广西师范大学桂学博物馆自2018年开始筹建,在各界人士的支持下,2021年建成,包括文化广西、文化桂林、八桂学术、广西文学和桂林文化城五个专题馆。其中,八桂学术、广西文学和桂林文化城三个专题馆定位为学术型博物馆,主要呈现中华文化的广西贡献。桂学博物馆的建成,使广西文化学术获得一个物化的载体,起到了为广西文化增值的作用。
2018年1月25日,在南宁参加广西“两会”期间,广西师范大学贺祖斌校长找我讨论学校做博物馆的想法。当面讨论的时候,我提出了几个想法,他都觉得不是很合适。回到房间后,我忽然想到桂学博物馆应该是一个比较好的选项。第二天早晨,我将此想法向贺祖斌校长汇报,他采纳了这个建议。
桂学是一个庞大的体系,桂学博物馆的筹建必须将桂学具体化。经过反复讨论,广西师范大学最后确定将文化广西、文化桂林、八桂学术、广西文学和桂林文化城几个专题作为桂学博物馆的具体内容。我负责八桂学术、广西文学和桂林文化城三个专题的内容。
场馆定位
博物馆,顾名思义,是以“物”为核心的场馆。我参观过一些博物馆,看得最多的是青铜器、陶器、珠宝玉器之类的文物,而且是出土文物。但是,从我参与做桂学博物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不可能获得这样的文物。这既由我所接受的专业训练所决定,也由学校筹建博物馆所能够投入的经费所决定。
桂学博物馆桂林文化城创研成果专题
学校筹建桂学博物馆有两个团队,一个团队由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的老师负责,另一个团队由文学院的老师负责。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长期以来积累了一定的出土文物,因此,他们筹建的文化广西、文化桂林两个专题馆是有一定的文物基础的。我们这三个专题馆,则完全是从零开始。多年前,广西师范大学中文系曾经有一个非常好的资料室,这个资料室里是有一些可以作为文物的书报刊的。可惜,这个资料室十多年前就被学校合并到图书馆了。
我最熟悉的“物”,就是书。书最常见的藏身之所,是图书馆,但不能将桂学博物馆做成一个桂学图书馆——书肯定需要的,但博物馆不能够只有书。我当时想到的还有手稿、作家或者学者的遗物,比如作家用过的笔、笔记本之类的。我之所以想到笔,是因为我曾经在桂林八路军办事处纪念馆的藏品中看见过周恩来总理使用过的钢笔。有一次,我在向作家鬼子征集图书手稿和钢笔的时候,他表示可以给我们一台他已经多年不再使用的电脑,我非常高兴。虽然到目前为止鬼子的电脑尚未出现在我们的收藏中,但这对我仍然是一个提醒,电脑其实是今日作家的笔。
广西贡献
桂学博物馆的桂学,可以通俗地理解为广西文化,也可以专业地理解为广西学术。
桂学博物馆新西南剧展专题
桂学博物馆桂林文化城书店街
我们为什么选择当代广西文学作为一个专题?第一,世纪之交广西文学实现了边缘的崛起,成为当时中国文坛的一支劲旅,赢得了全国文坛的交口称赞;第二,广西文学的多民族性,全国知名的广西作家有汉族、壮族、瑶族、仫佬族、回族、京族的,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多民族文学的共同发展;第三,海外活跃着一批广西籍作家,他们不仅自身创作成绩突出,而且推动了海外华文文学的发展;第四,一批广西作家具有世界声誉,他们的作品被翻译成多国文字,参与了中国文化走出去的进程。
因此,在选择展陈的广西文化现象时,我们力图呈现的是广西文化对整个中国文化的贡献,或者说是中国文化的广西贡献。
桂学博物馆白先勇专题
失之交臂
两位知名度最高的广西老作家的物品,应该是我们桂学博物馆重要的收藏对象,可惜要么是别人捷足先登,要么是我们慢了半拍。与陆地、韦其麟两位先生失之交臂,令我们深感遗憾,当然,这也提醒了我们要加快征集文物的进度。
意外收获
李建平的父亲李耿先生原来也是广西师范大学中文系的教师,而且与我同在当代文学教研室,我到广西师范大学工作之初还曾经跟李耿先生一起开过教研室会议。第二天,也就是2019年4月7日的上午,我带着谭彥与望道记录社的郭烨泷到了李光明女士家。那是一栋五层楼的房子,李耿先生的图书大约放在四楼,有好几个书架,估计有两三千册书,还有一些笔记本和其他物品。
又过了两天,胡大雷老师告诉我,他的研究生在孔夫子网上买到了李耿先生签名的书。看来市场的速度比我们快得多。我很遗憾没有把李耿先生的遗书遗物全部运回学校。但是我又想,果真全部运回来,这些遗书遗物放在哪里呢?当时我们收集的各种物品,都是堆放在李逊的办公室,而且很快就堆满了。
挑选李耿先生这批图书的时候,有一件事情值得一记。当时我在李耿先生的图书中看到数册《广西文学》。直觉立刻告诉我,这里面可能有我需要的东西。我说的是1977年的《广西文学》。为什么我对1977年的《广西文学》感兴趣?是因为林白这一年在《广西文学》发表了令其人生大起大落的诗歌处女作。于是,我就有意识地寻找《广西文学》,果然找到了刊发林白处女作的那一期。这是我第一次读到林白这组诗歌,过去我曾经想到图书馆查阅,但一直没有落实。如今,读到多年来希望读到而未曾读到的作品,真有喜出望外的感觉。
珍贵书信
望道记录社成员访谈刘硕良先生
我之所以有做刘硕良专区的想法,是因为他主编的《获诺贝尔文学奖作家丛书》在全国范围所产生的重要影响。早在20世纪80年代,我就认识了刘硕良先生,并在他的指导下撰写了不少他编辑的漓江版图书的书评。2012年10月21日,我带着唐迎欣老师等人开始了对刘硕良先生的录音访谈,后来,我带的研究生李佳佳、王云杉等人对刘硕良先生进行了长达数年的访谈,刘硕良先生从他在长沙清华中学读书的经历说起,说到他数十年的新闻出版生涯。我们积累了十多个小时的录音,整理了十多万字的文字。
得知我们筹建桂学博物馆,刘硕良很支持,他捐赠了数百册他编辑的图书和期刊给我们,这是当时我们获得的最大规模的捐赠。2018年,漓江出版社出版了《春潮漫卷书香永——开放声中书人书事书信选》。该书收录了460位翻译家、著作者、媒体人和读者给刘硕良先生的书信,我称之为新时期外国文学出版的“信史”。我深知这批书信手稿的珍贵,遂动员刘硕良先生向桂学博物馆捐赠。
两座大山
“两座大山”比喻的是两部长篇小说:《雨后青山》和《穿云山》。这两部长篇小说都出版于20世纪70年代,有着那个时代特有的印记。
《雨后青山》为广西壮族自治区百色地区三结合创作组集体创作,广西人民出版社1976年1月第1版。小说写的是我国南方某石山地区陇榕大队开展“农业学大寨”运动的斗争故事。《雨后青山》的作者主要由陈肖人、饶晓等人组成,体验生活的地方是广西百色。
《穿云山》的作者署名韦任敏,谐音“为人民”,广西人民出版社1977年第1版。小说写的是1964年到1965年桂西大石山区“农业学大寨”运动中的故事。《穿云山》的作者主要由秦兆阳、蓝汉东等人组成,1972—1975年创作,体验生活的地方是广西都安。
我读过陈肖人先生写的《雨后青山》的创作谈,直觉认为陈肖人先生还保留着这部长篇小说的手稿。同时,陈肖人不仅是一位作家,还是一位出版家,策划出版了不少有价值的作品,其中最有分量的就是黄继树的长篇小说《桂系演义》。因此,我向陈肖人先生表达了征集《雨后青山》及其他作品手稿以及书信的愿望。陈肖人先生是非常豪爽洒脱的人,他痛快地答应了我们的恳求。2019年3月8日我到陈肖人先生家取手稿,李逊带着学生团队到南宁取得了《雨后青山》手稿及一批非常有价值的书信。
陈肖人先生是广西首届铜鼓奖的获得者,他获奖的作品是中篇小说《黑蕉林皇后》,1986年我就读过这部作品,有很好的阅读印象。陈肖人先生本人也很喜欢他这部作品,称其写出了成熟女性的美。我深以为然。小说中的程秀瑛不仅是一个有魅力的少妇,更是一个有主见、能决断、刚健清新、豁达洒脱的女性。这是一部充满南国地域风情和民族性情的作品,是广西当代文学史上不多见的佳作。“黑蕉林皇后”这样的壮族女性,应该只有陈肖人先生这样豪爽的广西男性,才能塑造出来。
可观之像
书是读的,博物馆是看的。最重要的当然是实物的看,至少应该有图像之看。筹建桂学博物馆,我们花大力气的,是可以观看的“图像”。
这是一个影像的时代。有图有真相,这句一度流行的话语充分说明了图像的重要性。这些图像,可以是绘画作品,但收藏绘画作品原作是需要成本的,我们没有这个经费。没有原作,可以仿作。徐悲鸿先生的孙子徐小阳先生就赠送了两幅徐悲鸿先生的画作仿制品给我们。梁潮先生也为我们提供了多位著名学者写给《东方丛刊》的题词和书信的仿制品。
当然,还有一种是摄影作品。摄影是工业时代的艺术产品,其最大特点是可以复制。我们征集了许多广西当代作家的图像,并通过各种渠道收集了不少桂林文化城的图像。
我们努力用图像来呈现学术。比如,我们发现广西艺术学院的阿梗女士绘制了《百鸟衣》美术作品,征得她的同意,我们将其呈现在韦其麟先生的专题部分;有意思的是,我们还发现了丁聪先生绘制的韦其麟漫画,我请当时在读研究生王燕同学找到了刊登这个漫画的《文艺报》,也在韦其麟先生的专题中作了展示。我们还有田汉专题,田汉研究会的郭超副会长给我们赠送了大型的《田汉画册》,里面有大量田汉先生的照片。广西美术家协会原主席、著名画家谢麟先生给我赠送了他撰写的《广西美术图史》,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现当代与广西有关的美术作品图像。
在桂林花桥美术馆,我观看了李骆公、叶侣梅美术作品展,两位艺术大师的艺术经历和艺术作品皆令我感动。通过花桥美术馆的张丹女士,我们联系到叶侣梅先生的儿子叶向慈先生,他向我们提供了展出作品的电子图像。
高清视频
还有一种“物”,它是“物”,但不是通常意义之“物”。它可以看见,但难以触摸;它几乎不占任何空间,但观看它却需要一定的空间,我不知道如何描述它。我指的是电视纪录片,桂学博物馆收藏的一个个高清视频。
感谢广西电视人的支持。我从苏建军先生家里拷贝了他拍摄的有关广西抗战、桂林解放的电视纪录片;在伍禄香先生办公室拷贝了他拍摄的有关红军长征、桂林抗战的电视纪录片;在我心目中,杨小肃先生是广西最好的电视纪录片编导,我冒昧地请他将他所拍摄的电视纪录片拷贝给我,他两次专程回桂林,与我在文学院办公室会面,我从他那儿下载了数十部他拍摄的电视纪录片;还有颜兵先生,他将最初拍摄的全套100集《广西故事》的影碟全数赠予我们,后来,他又请韦迪斯先生从南宁带来他们新拍摄的100多集《广西故事》的拷贝;还有覃彤女士,她不仅赠送给我们她所拍摄的电视纪录片,而且专程给我们的学生做了纪录片创作的专题讲座。
还要感谢广西电视台的冯翊明女士,她专门拍摄了电视纪录片《西南剧展岁月流音》,以我们望道话剧社学生做新西南剧展的视角,讲述了抗日战争时期那个具有世界影响的“广西故事”;感谢程云燕和崔萌女士,她们为我们拍摄制作了十来个有关新西南剧展、有关《秋声赋》《花桥荣记》的电视纪录片,讲述了发生在广西师范大学校园里的“桂林板路”。
如今,我经常在我的选修课课堂播放这些电视纪录片。也许,这些电视纪录片最初在电视台播放的时候,收视率并不高,但是,当我在课堂上播放它们的时候,学生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当我看到同学们聚精会神地观看这些电视纪录片的时候,我就深切地意识到广西电视人所做的工作的价值。
负重前行
2021年4月28日晚上,广西师范大学邓军书记、贺祖斌校长现场检查桂学博物馆建设工作,邓军书记在讲话中提到,当时桂学博物馆立项讨论存在不同意见,后来领导决定先做起来再说。
这个说法使我想起2018年9月19日我在南宁的时候,曾应林春逸副校长的要求撰写了为什么做桂学博物馆的方案,提交学校讨论。9月21日,社科处梁君处长给我信息,告知学校已经通过了建设桂学博物馆的方案。
不过,早在2018年9月以前,我们就已经开始了桂学博物馆的筹建工作。这里说的我们,指的是我和李逊老师。
我记得2018年7月22日,在讨论陈谦受聘广西师范大学教授创意写作课程的过程中,李逊老师表示了参与桂学博物馆建设的愿望。后来经胡大雷老师推荐,李逊老师加盟了桂学博物馆筹建团队。在此之前,我虽然启动了桂学博物馆的筹建工作,但我的工作方式是个人式、兴趣式、清谈式的。因为李逊老师的加盟,我获得了一个得力的帮手。后来我经常说,如果没有李逊老师,我所负责的三个主题馆至今可能还在构想中。
我说的是事实。
李逊老师布展
人往往看得见自己的辛勤,看不见别人的辛苦。我也如此。但即便如此,我也看到了李逊老师的辛苦。我对李逊老师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辛苦你了,但是没办法!”
如今,如果要我说出李逊老师到底做了什么,我无法举例。因为所有事例可能都微不足道,说出来,反而把李逊老师的业绩缩小了。那些都是非常琐碎、非常细小的事情,如同灰粒、如同尘埃,然而,它们积累起来,就是常人无法负荷的山。事无巨细,千头万绪,如果不是李逊老师在那里耐心地应对,我早已崩溃。因此,我愿意模仿一句2020年被广泛引用的话:桂学博物馆的顺利筹建,有李逊老师的负重前行。
专家评审
我的电脑里尚存有2018年6月至7月撰写的有关桂学博物馆筹建想法、桂林文化城专题馆、八桂文学专题馆几个文件,可知当时桂林文化城、八桂文学两个专题馆的想法已经基本成熟。
此后,我反复修改文字大纲,一方面尽可能客观、科学地呈现桂林文化城、广西当代文学、八桂学术的面貌,另一方面尽可能与相应的“物”“象”配合,努力“言不尽意,立象以尽意”。这种自觉的反复修改不下十次。
根据专家们的意见,我们或增补,或删除,或更换了许多内容。比如,八桂学术专题馆,原来有一个民间桂学栏目,我们的本意是选择当下一些民间桂学研究者的研究成果进行展示,但后来有专家提出其中有些内容不符合学术规范,我们因此取消了这个栏目。
我参与的评审,都会笔录专家的意见和建议。李逊老师参与了更多的专家评审,每次他都整理出数十条甚至上百条意见和建议,然后我们逐条斟酌,最后由李逊老师根据情况尽可能采纳。当然有些专家的意见存在冲突,对此,我们也尽可能择善而从。
文化增值
建设桂学博物馆究竟有什么意义?筹建桂学博物馆的过程中,我反复思考这个问题。
首先,桂学博物馆让人们知道八桂有学。
2014年,我为《桂学研究》撰写发刊词时用了“八桂有学”这个标题,意思是广西是有学术文化的。2020年,我为文学院负责的三个主题馆写总序时,再次使用了“八桂有学”这个标题。在这个总序中,我写道:“呈现在观众面前的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八桂人文景观,也是值得桂学工作者研究和探索的涉桂学术课题。”这些精心挑选的八桂人文景观,有众所周知的花山岩画、兴安灵渠、抗战桂林文化城,也有并不广为人知的为中国当代文化史做出贡献的广西文艺,比如第五代导演、漓江出版、文学桂军、实景演出……2020年,我们得知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艺术类图书出版已经在全国排名第二,可惜,我们所了解情况极其有限,目前尚无能力将这个文化现象呈现出来。
其次,桂学博物馆让广西文化增值。这个想法是我在征集刘硕良先生书信的过程中形成的。
2012年,我们开始做刘硕良先生的口述访谈。
2018年,我们向刘硕良先生征集书信,他很感谢我们有这个想法,并表示,我们这个想法是珍贵的。
2020年,上海的新闻出版博物馆表示愿意支持出版刘硕良先生的口述访谈,希望能够做刘硕良先生的出版成就展,收藏刘硕良先生的书信。
2020年年末,我们到刘硕良先生家里访谈,看到客厅里十多个原来装满图书的书架已经空空如也。听刘硕良先生说,广西一所大学已经将这些图书全数收藏。
2021年4月至5月,广西著名作家朱山坡、东西先后向我们咨询广西文学馆的建设方案,广西民族大学开始筹建广西文学馆。
学术支撑
桂学博物馆的定位是学术博物馆,以学术的方式呈现广西学术文化。我们展陈的不是文化现象,而是学术成绩。
学术成绩必须有学术支撑,广西师范大学能够创办桂学博物馆,是因为广西师范大学有雄厚的人文社科研究力量,有对广西历史和广西人文长期持续、品质优秀的学术研究,这是桂学博物馆的最大特色。
就我们筹建的八桂学术、广西文学和桂林文化城三个主题馆而言,与学术定位相应的,是广西师范大学在这三个主题领域超过半个多世纪的学术积累。
还比如,在八桂学术研究领域,广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几代教师亦有不俗的成就,像黄现璠教授领衔的《壮族通史》,张家璠教授主持的十卷本《广西通志校注》,钟文典教授主持的一卷本《桂林通史》、三卷本《广西通史》和十卷本《广西通史》,皆为广西史学界的厚重之作。2020年,漓江出版社出版的胡大雷教授领衔的七卷本《桂学研究》,则成为具有系统性、专门性、开创性的桂学研究专著。
多谢四方
在筹建桂学博物馆的过程中,我们得到了许多作家、学者、文化人的大力支持。
谢中国先生藏品捐献仪式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陈建功先生先后给我们快递了十多箱图书。
中国女性文学代表人物林白女士先后给我们快递了多箱个人著作,其中包括其作品的外文版以及国外对其创作的研究著作。不久前,她还向我们赠送了她创作的美术作品。
著名小说作家东西向我们赠送了他的部分作品,包括多种作品的外文版以及个别作品的手稿。
著名小说家凡一平、朱山坡、李约热、杨映川等人向我们赠送了他们的部分作品及部分手稿。
著名小说家田耳给我们赠送了他各个时期的照片和作品。
著名作家、《桂系演义》作者黄继树先生向我们赠送了中央统战部宣传办《关于电视连续剧〈桂系演义〉的审看意见》《关于同意〈桂系演义(增补版)〉书稿的审读意见》、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出版管理司《关于同意安排〈桂系演义(增补版)〉选题的函》三份文件的复印件。
桂籍海外华人女作家陈谦向我们赠送了其部分作品。
桂林文化城研究专家魏华龄先生的女儿魏小曼给我们寄了不少与桂林文化城有关的照片。
广西民族出版社石朝雄社长向我们赠送了广西民族出版社出版的逾百种广西文化题材的著作。
广西桂学研究会向我们赠送了全套潘琦先生主编、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桂学文库桂学文献》。
小说家吴海峰先生向我们赠送了他精心印制的其个人全套作品。
小说家张宗栻先生向我们赠送了他的部分作品手稿。
广西党史研究专家庾新顺研究员向我们赠送了数十种广西党史研究著作。
广西同乡、定居北京的文化学者林志捷先生多年来研究广西文化、桂林文化,我在筹建桂学博物馆时经常向他请教,他有求必应,给我们提供了许多信息以及许多他收集的资料。
广西图书馆的蓝凌云女士,我经常请求她的帮助,她总是及时地为我们提供我们需要的信息。
中国实景演出创始人梅帅元先生为我们提供了许多实景演出的音像及文字资料。
著名剧作家张仁胜先生向我们赠送了著作,剧本,实景演出的宣传册、门票和光碟。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刘瑞琳女士和曹凌志先生为我们提供了大量关于白先勇先生的图书资料和影像资料。
台湾的广西同乡封德屏女士十多年来坚持给我寄赠其主编的《文讯》杂志。
《南方文坛》主编张燕玲女士指出了我们筹建过程中的一些知识盲点,为我们提供了广西籍海外华人作家苏炜先生的有关资讯。
著名文艺理论家黄海澄先生向我们赠送了珍贵的手稿和照片。
历史学家钱宗范先生向我们赠送了他撰写的《广西通史》的部分手稿。
诗人梁潮先生向我们赠送了不少照片和学者手迹,为我们录制了一批诗文朗诵。
陈望道先生的儿子、复旦大学教授陈振新先生向我们赠送了陈望道先生珍藏80多年的雁山园红豆。
摄影家韦重杰先生向我们提供了他多年拍摄的大量桂林龙舟专题作品。
罗孚先生的儿子罗海雷先生向我们赠送了罗孚先生的照片和著作。
林焕平先生的后人林园女士向我们赠送了照片、视频光碟和图书。
桂林桂海碑林博物馆馆长曾燕娟女士,多年来我们向她请教有关桂林石刻文化的问题,都得到她耐心的解答,并给我们提供了部分桂林石刻影像资料。
国家人事部的哈晓斯先生给我们提供了不少抗战时期桂林记者哈庸凡先生的电子资料,寄赠了哈庸凡先生的著作。
望道记录社成员访谈欧阳予倩后人欧阳维先生
当然,特别应该感谢的是广西师范大学望道记录社的同学们。2018年,为筹建桂学博物馆,我与李逊老师专门成立了望道记录社。数年来,他们为桂学博物馆的筹建做了大量工作,从文字记录到影像记录。没有望道记录社,就不会有桂学博物馆八桂学术、广西文学和桂林文化城三个专题馆的建成。
李逊老师指导望道记录社同学布展
需要感谢的人实在太多,举不胜举。几个月前,我曾经写了一个鸣谢名单,没想到2021年5月12日,我常用的手机坏了,里面存储的备忘信息以及数年来我与各界人士的信息往来全部丢失。
2021年5月11日,贺祖斌校长宴请北京大学王缉思教授,我也参加了。王缉思教授是王力先生的儿子,我冒昧地请求他支持桂学博物馆,给桂学博物馆捐赠王力先生的遗物。王缉思教授是爽快之人,当场承诺赠送。贺祖斌校长和我们向王缉思教授敬酒表示感谢。
5月12日,我给本科生上课后到学校图书馆七楼,与桂学博物馆设计团队的工作人员讨论展柜的布局。这天,我们负责的三个专题馆的墙面内容已经基本完成。当天下午,广西师范大学社科处梁君处长与我讨论讲解员培训工作。
如今,桂学博物馆已经顺利开馆,我趁热打铁,记录筹建过程中的点点滴滴。一斑见全豹,滴水见江河,人们从这点点滴滴,或可以窥见广西师范大学桂学博物馆更为清晰的样貌。
作者简介:黄伟林,广西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广西高校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桂学研究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