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这是邓家埠村写作的初稿!请专家、学者与各位朋友指点!同时希望邓家埠村民多提宝贵意见!谢谢提意见的各位朋友。
风光秀丽的邓家埠传统村落昔日因地处灌江河畔水陆交通要道尽显繁华,今日则因唐以金的博物馆而闻名桂北大地名。邓家埠古时属恩乡,位于桂北全州县全州镇境内,坐落在湘江支流---灌阳河东岸,北纬25度53分,东经111度5分,海拔157米。该传统村落沿灌江东岸河畔建村,南北长约1公里多,有古小巷南北贯穿。
村里小巷
陆路距县城6公里、水路距县城5公里(一堂路)。灌阳河从西岸渡过,灌江渠道则经村东山岭处绕过。全州到东山公路从村北而过,村东有村级公交车线路。邓家埠自然村的村东有堆子岭、小江背、大庾岭自然村,村南有属邓家埠村委的蔼山脚自然村,村西隔灌江与枧塘镇白地头村相望,村北有属邓家埠村委的塘源头自然村。
走入邓家埠
村落总面积5平方公里,村庄占地面积近500亩。村庄由于近灌江,村民以取地下井水为主,全村有太阳能路灯照明,多数村民使用卫生厕,有线电视、互联网都已进入农家,电、柴是村民的主要燃料。村里有酒厂一家,食杂店3家,有学前班一所,小学设在邓家埠村委会。主要农作物有马蹄、水稻、有文化广场一个,村民年人均纯收入近3600元。现有人口1200人,主要为汉族。古村邓家埠村委邓家埠自然村,辖5个村民小组,有邓、督、唐、蒋、刘、黄六大姓。其中邓姓约有500-600人,约占总人口的50﹪,其次是唐姓,有300多人,再次是督姓,各有200-300人。还有蒋姓100多人,黄姓50多人,刘姓30多人。
历史悠久的邓家埠
据邓氏族谱记载,该村几大姓中最早定居此处的是邓姓。据邓氏祠堂碑记载,邓姓迁自江西吉安府吉水县柿树脚白果村,始祖为邓全英。于公元1188年迁入此地。当年,邓公路过此地,见此地山清水秀,风景极佳,搬迁至此开基建村,至今有二十余代。自他以下,“历代以吏材出仕。”从邓氏建村至今已有800多年历史。但1983年出版的《全州县地名资料汇编》叙述此段历史时却与上面有异,该书说邓家埠自然村:“1049人。王、邓、刘三姓,邓姓先祖从江西盛江流域邓家埠迁此。以撑船捕鱼谋生,沿用老村名。”此段文字还忽略了该村的第二大姓唐姓和第三大姓督姓。
图为邓家埠村小广场
邓家埠村具有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是湘桂古道的重要组成部分,绕村而过的灌阳河是全州县的三大河流之一,也是湘江源头支流之一,水资源丰富,是古时水路运输的黄金水道。
图为灌阳大道
经过该村的陆路大道,村民称之为灌阳大道,但古代邓家埠兴旺在水路而不是陆路。古时灌阳通中原与广西内地的水上运输线主要有两条:武汉—冷水滩—全州—邓家埠—灌阳;梧州—桂林—兴安(灵渠)—全州—邓家埠—灌阳。邓家埠作为重要埠口,过往商船川流不息,尤其一到晚上,各路行商上岸补充给养、歇息、用餐、住店不一而足。村内烟馆、酒肆、肉铺、豆腐铺、杂货铺、客栈等店铺林立,方圆数十里的人均到此购买货物。
渡口遂心古亭第三次重修
昔日,邓家埠村里有古庙供人朝拜,路旁有古亭供人歇息纳凉。现有残存商铺街1公里左右,保存较好的商号还有4处,痕迹清晰可见。古民居尚存60余座,但完整的不多,唐氏家族民居有鱼头龙尾1对;蒋氏家族门楼上的泥塑十分经典;邓氏家族民居及宗祠规模宏大,造工精湛,雕龙画凤;督氏家族民居集中、宗祠宏伟,祠堂前的公益碑、甲石现存完好。楼子脚邓氏家族民居尚存12座,宗祠1座,有兄弟两人联科考取功名,其功名碑甲石保存完好。
有较长历史的邓家埠"新亭子"
河东岸有古亭两座,一座只存遗址,一座重新修缮。其中有座名叫新亭子的古亭,是邓家埠村委刘家大庾岭自然村刘汉生家修的,称贞节牌坊。该家庭富有,女人的男人不幸辞世后,没有改嫁,修此亭子以作表彰。亭子精美而宏伟,有秦叔宝救李世民、八仙过海雕刻,是远近闻名的亭子牌坊。可惜,其主要建筑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被文艺宣传队的人炸塌修了水沟。古村各姓族谱、族规相当规范,民间有杂耍、彩调、采茶歌、婚嫁时女方离娘歌(男方招茶歌)、去世老人唱孝歌等民情风俗。
与众不同的南平大王庙与龙舟赛
邓家埠的南平大王庙与龙舟赛,有着其特殊意义,其庙与一般庙不同,其拔龙舟赛的意思与其它地方也不相同。
该村历史上里有两个著名的古庙,都已毁。其中一个是关帝庙,另一个是南平大王庙。
关帝庙在村近灌江旁东岸,旧址立有一块写有《立关帝庙碑记》的碑,原庙有100多平方米。如今已经看不到什么痕迹。
南平大王庙,则是在灌江西岸,约有八百历史。该庙占地150多平方米,曾供有狄青塑像和四五十个巨大的菩萨。1943年,历经数百年的南平大王庙被日本飞机炸毁,但庙中主持南平大师觉来古墓尚存基塔。当地人有些将它称为南皮大王庙,但据村年老者说,它的原名叫南平大王庙,现叫南皮大王则是叫变了味。
一个村落的庙,往往是一个村落供奉祭祀祖先的处所,或供奉历史上有影响的名人的地方,但邓家埠的南平大王庙,历史上它不是为一个村所有,而是为附近村落多个村所共有。原来,在当地传说中,该庙是为纪念北宋名将狄青而建。
宋皇祐年间,广源州蛮侬智高反叛,攻陷邕州,又攻破了沿江的九个州,包围广州城,岭外一带骚动不安。杨畋等安抚使负责处理平定蛮人叛乱,但宋军长久没有成绩。又命孙沔、余靖做安抚使率官军讨伐叛贼,但宋仁宗仍放心不下。狄青打报告请战,第二天入见宋仁宗时,他说:“臣当兵出身,除了战场杀敌,没有什么可以报效国家。希望能带得数百个蕃落骑兵,再加上一些禁兵,去将叛贼的头砍下送回京城。”宋仁宗佩服他的豪言壮语,于是任命他为宣徽南院使、宣抚荆湖南北路,负责处理广南叛乱之事,并在垂拱殿设酒为他送行。狄青过全州时,曾部队在这一带短暂驻扎练兵。相传,这一带原居民居住时,阴气重,江河里常淹死人。自从狄青部分驻扎后,这一带江河里便再也没有淹死人。为了纪念狄青,故人们在这里建有南平大王庙,以纪念平南大王狄青驱走妖气,护这一方百姓平安。但后来,拔龙舟赛的传统因为破旧而消失,这一带又出人意外地溺死了人。不过,这一拔龙舟赛的传统在改革开放后又得到了复兴。该村村民2017年又买了三只龙舟。
龙舟赛
灌江河畔最大的古码头:邓家埠码头
历史上,全州境内通航的水路有3条,都是天然航道。这3条河在全州城三江口汇成波浪壮阔的湘江向北流往长江。一条是广西河(这是本地人叫法,即书面语上的湘江),这是境内最主要的航运河道,另一条是万乡河,但通航仅10公里;另一条是灌江,县内流程34.2公里,是灌阳县民经全州直达中原的重要河流。全州镇邓家埠村,就是昔日灌江河流上的一颗明珠。其码头,便是灌江河流在全州境内最大的古码头,也是灌江河历史最悠久的古码头之一,同时也是与建安司、洛口、凤凰嘴并列为全州县城上游河流的四大古码头之一。
邓家埠古渡,也是当地仍在使用的古码头
邓家埠,从村名来看,它是一个因水而兴的村落。埠,即停船的码头,靠近水的地方,因是邓氏最先立村定居,故名邓家埠。意思是指这里有住在码头边的邓姓人家。古时,邓家埠为湘桂古道水路的重要埠口,是灌阳通中原的必经之地,但邓家埠,这个有千余人口的大村,除邓姓外,还有唐、督两大姓,村里除邓姓有两个祠堂外,唐、督两姓也各有一家祠堂。这些祠堂如今多已残破败落。民国27年,在全州境内有名的15大码头之中,邓家埠码头便名列其中,且该码头也是灌江河流列入全州15个有名码头中唯一的一个。但邓家埠码头不只一处,至今遗存古码头13处,其中保存较完整的4处,又尤以“鬼仔码头”为最大、最古老,还有鬼仔石一对,先辈修建码头碑刻一块至今完好。为乾隆五十三年所立。破旧立新的时候,有人要毁这码头古碑刻,是唐以金老人偷偷将它掩埋在土里,才使此碑躲过劫难。现在,该码头碑刻已经立在村旁古渡口的东岸。
村民仍在使用的古码头还有多处
古码头石板路
当年邓家埠村码头旺盛的时候,境内东山乡、白宝乡的百姓和灌阳县、湖南道县的县民,川流不息地来往于邓家埠码头。而灌阳县民将树木扎成彬排随水顺流而下到邓家埠码头,在此歇息后或经湘江转往中原,或到全州三江口转道广西河过灵渠去漓江,再到广西内地,其壮观场面,至今仍为人们津津乐道。当年,这里是巨大的青石板铺的路,因为当年这里南来北往的人多,故这里经商贸易的人也多,村庄商铺连绵,伙铺(旅馆)林立,从尚存的古民居,仍可领略到它昔日辉煌的风采。甚至到解放后,此地仍保留着多家古老的“伙铺”(旅店),县城有卖的东西,这里也几乎都有,从而让这个古码头充满着生机。
邓家埠码头的兴旺,不受灵渠的影响,但它的衰落,却与公路的兴起,和水利的兴旺有关。1958年起,人们相继在白水、水晶岗和湖南东安修筑湘江拦河坝,它的雄风也随之大减。但真正结束它历史使命的是1960年,随着位于两河镇白水村上游500米的灌江水利工程的竣工,斩断了灌阳县民通过灌江前往全州的水路,邓家埠作为历史上非常有名的古码头,便失去昔日的风光。但是,它作为一个使用八百余年古渡口,至今仍然发挥着作用。有人称它为全州灌江河上仍在使用的最古老的码头与渡口。
中国尚在服役最古老的农业灌溉工具:邓家埠水车
邓家车
昔日,邓家埠村委地域沿岸有水车四架。最下面灌江第一险要水关有四张车,再次是民俗博物馆的邓家车,还有督阴车,霭山脚水车。在灌江渠道修通前,邓家埠这一带的农业灌溉基本是靠水车发挥功能。
邓家水车不远处,是一条长150米、宽3米的古堰坝,相传中央红军曾从这里涉渡到达灌江西岸。
流经邓家埠的灌江渠道,可灌溉邓家埠村2000多亩良田。灌江渠道修建于50年代,气势雄伟,从村旁而过,有“红旗渠”第二之称。
灌江第一险要水关:观音阁
邓家埠古村的灌江旁,历史上有一处很有名的建筑,名观音阁。阁下的灌江气势浩荡,水势险要,该处不仅是是从湘江进入灌江后的第一个险要的水道关隘,也是中原地区进入桂东北的兵家必争之地。1931年初,红七军进驻全州城,指挥机关驻扎全州镇绕山,在邓家埠观音阁山上设置有警戒哨。1934年国民党曾在这里修建工事,以防堵中央红军过灌江。观音阁山上仍保留着一些古战壕,相传是抗日战争时期为国民革命军第37军所修。抗战时这一带曾掩埋100多名国民党战死的官兵。在观音阁战壕里可俯视着灌江河上的第一险滩。观音阁山脚有一座清朝时期的古学馆,附近村庄学子均在此耕读。1943年民国政府为抗击日寇,将古学馆拆除修建了3座炮楼,现已成遗址。
昔日闻名的观音阁就修在此山上
过去观音阁险滩,是人们控制灌江进入灌阳的要塞之地,古代地图有观音阁的标注。历史上百姓行船到此,由于坡陡水急,常发生船毁人亡的悲剧,为保人们行船安全。人们在此处上游灌江西岸一山上修建阁楼,供奉观音,以保过往商船的平安,故名观音阁。观音阁山临水处,山如斧削,风光秀丽。
观音阁险滩为桂北灌阳县民昔日进入中原或广西内地的咽喉---观音阁水关,水急险要,古代人们过此水关时,需老船工用竹竿插入某一个固定的石孔,一撑一撑缓缓地前行,否则,有船毁人亡的风险。现在你若乘竹排过此水关,当年惊心动魄的感觉依然如故。
过此险滩需要老船工用竹竿插入固定的石孔才能前行
观音阁险滩:游船不能上下,乘竹排则惊险而刺激!
灌江第一险滩观音阁修有水坝,西岸为水泥大坝,有水泵,为排后村所拥有。靠东岸,仍有古老的石坝,约有800余年历史。古水坝功能是为古水车修建的。邓家埠古水车有四处,其中一处就在水坝东端的岸边,但随着灌江渠道的开通而废弃。如今只有唐以金的思源民俗博物馆旁的邓家车仍在发挥其古老的灌溉功能。
迷人的邓家埠水上风光
全州最美的水上风光在三江口,有去过邓家埠的朋友说,比三江口还美的风光在邓家埠!
邓家埠水上风光
三江口,有全州古八景“合江晓涨”的奇观。虽然由于时代的变迁这一景观今人已经很难目睹其风采,但其名声犹存,这里风光也真能迷住人。邓家埠迷人水上风光过去不为外人所知。该村河段两岸绿树连绵,青山相依,河旁风光如画,奇石林立。与三江口相比,不仅碧蓝浩渺,河水更显清澈透明。有人说,邓家埠的河面像湖,便称这里的水为邓家埠湖。你坐在这河面的船上,可以直视全州钵盂山上的雷公塔,这一眼望去,可有五公里之遥!蓝色的湖水,平缓而宁静。灌江西岸的怪石,像鸡公,像乌龟,一个接着一个。该村所处的河段,上游有县里仍在发挥灌溉作用的最大最古老的水车,下游有灌江河上第一险滩。真是观赏水上风光的绝妙之处。
邓家埠是红军两次经过的地方
邓家埠村是红军两次经过的村庄。第一次是1931年初,邓小平领导的红七军途径邓家埠,曾在此邓家埠村委邓家埠、霭山脚自然村驻扎。红军在此打土豪、分田地,给村民带来了春天般的温暖。主要分的是督姓与唐姓地主的东西。该村有个叫廖四妹的妇女,她当时分到了一个棉被和衣服。刘俊秋的爹爹刘五金也分到了一些红军分给的财物。但红军走后,被地主追索回去。
中央红军部分队伍过渡处
他们涉水过河后走白兔牙、面里洞、来泗田、井源山庄方向去了绍水大坪。当时国军在来泗田堵住红军,双方都有不少伤亡。有个落伍的的红军,因为跟不上队伍,在过邓家埠亭子时,为邓家埠村委刘家村大庾岭刘田生与其父收留。伤好后,红军大队伍已经撤离,失散红军便去县城打工,后来定居县城,并生有子女。据刘田生的爱人文田秀说,至今,他们家与红军家属的后人仍有来往。
历史人物:督应元协助戚继光平倭寇
邓家埠历史上有可靠记载出过三位举人,姓邓的有两位,一位是明崇祯十五年壬午科时的举人邓一弼,这一年全州乡试成绩较好,他与龙水桥渡村谢良琦等21名全州人为同榜举人,另一位乾隆元年丙辰恩科时邓桂,这一年全州有五人中举。还有一位举人姓督,叫督应元,是嘉靖三十一年壬子科的举人,官至潮州通判(宋为加强控制地方而置于各州、府,辅佐知州或知府处理政务,凡兵民、钱谷、户口、赋役、狱讼等州府公事,须通判连署方能生效,并有监察官吏之权,号称“监州”。地位次于州府长官。明、清各府置通判,分掌粮运、水利、屯田、牧马、江海防务等事)。
村里有许多甲石,除督尚德、督尚未忠外,大多无法考证。上图为咸丰十年恩授太学生督尚忠所立的甲石。
督应元明嘉靖三十九年(1560年)还担任过福建省福清县(县级福清市)的知县。他任福清县知县时,正是东南沿海倭患之际。在他就任福清县知县的前几年,还有一位叫知县叶宗文的全州人也担任过该县知县,但叶宗文做的事不光彩。嘉靖三十七年(1558年)四月倭寇攻打福清县城,知县叶宗文居然弃城遁逃,倭寇涌人城内,城池失陷,百姓遭到杀戮,财物被掳掠一空。两天后,倭寇才退出。这是福建省第一个被攻陷的县城,而一县之主的知县竟弃城遁去,颇使朝廷震惊。叶宗文被朝廷捕获。问罪充军。
嘉靖三十九年冬天,福清县知县罗向辰因父丧告假,督应元接任知县。因连年城外乡村,倭寇出没,颗粒无收,粮赋无人。这是一个大的困境,给督应元带来了很大的挑战。但他不负众望,还干了两件漂亮的事。嘉靖三十七年,始建于宋代的福清县的儒学毁于倭患,几年后邑人都御史陈仕贤捐金重建,知县督应元来后,在困难年代将县学重修一新,算是为当地人做了第一件大好事。嘉靖四十一年(1562年)八月二十九日,戚继光带着他训练有素的义乌新军六千余人奔赴福清。督应元率领福清县的百姓给予大力协助,打了几个灭倭的胜仗,保了这一方的平安。
在邓家埠督氏家族族谱里,还记载了清朝中期出了两进士:督尚礼、督清庭。可惜找不到具体的记载。
邓家埠村里的唐氏,有一支搬至该村委霭山脚自然村,那村有唐泰安、唐锦良曾参加过著名的广州起义,有全州最早的三名共产党员之一唐崇悫。唐崇悫1926年进黄埔军校学习。在校勤学好问,表现突出,得到政治教官共产党员恽代英的培养,被吸收加入中国共产党。
1958年重要历史事件的发生地
据地方史料记载,1958年11月14日,邓家埠刘家村匪首刘才元纠集匪徒进行反革命暴乱,桂林军分区和全州县人武部,组织民兵400余人,在当地群众的支持下,一面封锁大小路口,一面分路合围追击,经过两天奋力围剿,击毙首要分子刘才元等3人,活捉土匪骨干9人,争取和教育受骗群众,下山参加生产劳动。
如上图为民国时期的民居。反革命暴乱时,此民居为邓家埠村办公场地,村干部刘英豪进屋上楼时被暴乱分子砍死,队长督促家营则上楼后掀开瓦片突出重围。
反革命暴乱后,逃到今邓家埠村委大庾岭村寨山上。军民合围一天一夜,取得了胜利。
广西道德模范唐以金老人与他创建的名扬八方的民俗博物馆
在灌江西岸,该村古稀老人唐以金先生,自己花费巨资,将他能搜集到的古文物收集起来,办起了一个闻名县内外的思源民俗博物馆。主要包括古民居、文物陈列馆、古街、牌坊、古作坊等五大部分,拟打造成全区绝无仅有的古建筑文化传承培训基地。
正在维修中的民居
2009年10月,在当时的全州永岁乡和好铺村,村里一组民居建筑群(包括蒋仁禄宅、好铺学馆和蒋子麟宅3座清代建筑)由于湘桂铁路扩建挖掘机已经铲掉了古宅门楼的一角,精美的雕刻瞬间被毁,唐以金见罢当场横下心来,拿出自己打拼多年的积蓄,将古宅买下来异地重建。为了选好复建地址,唐以金的足迹几乎遍及全州县城附近的山岭,最后选址在灌阳河西岸与邓家埠村相邻那片荒地,那地是枧塘“白地头”村的。唐以金用自家的6亩责任田把这块荒地置换成自己的土地,并投资120万元修通了与外界相连的村级公路。在全州县文物部门的技术指导和要求下,当年唐以金对老房子实物进行摄影后编码下架。他还细心绘制了详细的图解和编号,以确保每根梁柱、数百个门窗、上万对榫卯能够精确复原。拆解后的全部建筑材料,装了整整140多车,历时近2个月,该建筑群才被整体搬迁。
思源民俗博物馆建筑之一
从2010年到2017年,共修复明清古民居14座,新建民俗文物陈列展示馆10座,楼台粮厂11座,民国古碉楼3座,古戏台1座,孔子学堂1座。民俗博物馆工程分两期完成。一期工程包括清代古民居群(搬迁修复)、古街区、文物陈列厅馆、灌江水利工程纪念馆、古戏台、图书馆、礼堂、戏院、文化广场。博物馆规划用地60亩,在社会各界的支持下,总投资约1.8亿元,规划建筑面积20000平方米。2015年1月24日,全州思源民居民俗博物馆展示厅正式落成。2017年4月30日上午,思源民俗博物馆隆重举行挂牌。唐以金计划修复100座桂北古民居,建成一个保存完整、艺术价值高,体现桂北古民居建筑风格的民俗博物馆。据了解,民俗博物馆地处全州镇与枧塘镇交界之地,名扬八方,有着美好的前程,两镇、村领导对此都很重视,都为该馆的发展做了不少事情,建议两镇联手打造该博物馆,使之成为造福当地人民的旅游胜地。
博物馆孔子学堂
中国社会科学院傅宪国教授来参观民俗博物馆之后表示,他跑遍了全国,还没遇到一个当地的老头做过这么一件大事,国外有学者曾嘲讽中国,说偌大的一个国家,没有一个民间人士来保护自己的文化遗产,现在有了,你帮我们中国争了一口气。2017年,唐以金老人被评为广西道德模范。
在此文写作过程中,得到全州镇唐小琼委员的大力支持,也得到邓家埠村委主任邓治顺的大力协助,在此深表谢意!
主要参考资料:(陈仁德编《史海钩沉》海潮摄影艺术出版社,2006年01月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