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开着车从郊区回到市区内的韦恩大楼,一份需要他马上签字的加急文件被他遗忘在了韦恩大楼内部。
在经过哥谭墓园时,他看到一个衣衫褴褛、整个人都笼罩在一条破旧的毯子之下的人影正不断的向漆黑的马路上路过的每一辆车招手——可能是想蹭车,也有可能是想利用别人的同情心进行打劫,布鲁斯本来并不想搭理。
但是他最后还是停了车,想要给予这个不知道是否真的很无助的人一点帮助。
于是他和他在车上聊了起来……
1,
夜色渐渐深了,哥谭的黑暗渐渐向这座城市伸出了爪牙,但发生在其他地方的案件此时并不能影响尚在车上的布...
夜色渐渐深了,哥谭的黑暗渐渐向这座城市伸出了爪牙,但发生在其他地方的案件此时并不能影响尚在车上的布鲁斯,毕竟,这还没有到蝙蝠侠上班的时候,而他现在的任务也只是去哥谭市中心的韦恩大楼拿一份被自己遗忘掉的文件。
布鲁斯第八百次后悔自己为什么把文件忘在了韦恩大楼里,于是他决定把这笔账记在昨天晚上让他一整晚没有睡的稻草人身上,然后默默的发力下踩油门加速。
暖黄色的车灯照亮了前方的路,优越的砚力让布鲁斯在远处的路边捕捉到了一个小巧的身影。可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儿?布鲁斯皱了皱眉,等车更近了一些,他就能看清对方的样子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条破旧的复古色毯子下,衣衫褴褛,露出的半只手上搭着的袖子都已经快撕成碎片了,就连脚就赤裸着,磨损得满脚是血,蜿蜒的血迹让布鲁斯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几番心理建设之下,他还是停了车。
“Well,这位流落在外的小王子要去哪里?”布鲁斯脸上是哥谭王子特有的甜蜜笑容,但眼前的小孩似乎并没有被他感化,反倒是狠狠的抖了一下,抓着披在身上的毯子的手狠狠一紧,最后沉默的上了他的车。
“……你想去哪儿?”看来不是想试图打劫,布鲁斯从后视镜里打量着这个只露出一节白皙的双腿的小孩,发现没有办法看清对方模样之后,只好再次重复了他的问题。
“……”那小孩子又缩了缩,像是想把自己缩成一个球,而布鲁斯则是感觉自己好像捡了一只非常棘手的小流浪猫,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但所幸这一次,那个小孩子开口了,“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对方的声音很嘶哑,像是嘶吼过了之后已经力竭了的嗓音,但无疑是个小男孩的声音。布鲁斯在一个红绿灯将他的车拦下时,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方向盘,然后转头问道,“那我先找个地方,你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再决定去哪里?”虽然他并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人,但也做不到将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子丢在夜晚的哥谭道路不管。
“……嗯。”男孩同意了,布鲁斯松了一口气,看来对方也并不是要碰瓷他,是真的想找个地方过夜。还是个这么小的孩子,在哥谭,却只能穿着这么破旧的衣服在外面流浪,布鲁斯必须承认,他对于孩子同情心总是要比对于别人的同情心更加旺盛,可能这也是大多数成人的共性。这让他想到了他曾经的孩子,那个出自犯罪巷、有些嚣张却很正直的孩子,布鲁斯的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因为很快他的记忆就来到了那场让人崩溃的爆炸。
“你叫什么名字?”布鲁斯已经按中联系上了阿福,如果能知道名字,他可以帮忙寻找一下这个孩子还有没有别的亲人。
“……我不记得了……但我应该有个父亲,还有一个爷爷……还有……一个不太喜欢我的哥哥。”男孩有些拘束,布鲁斯可以从他缓慢的回答中感觉到,也许是因为家人的针对而离家出走变成现在这样的?布鲁斯蹩眉,已经在脑海中脑补了一出大剧。
“所以你离家出走了?”可能是男人的语气十分温和,男孩也渐渐放下了戒心,然后快速的摇头。
“我被坏人抓住了,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男孩的这个回答让布鲁斯对他背景的幻想再次完善,被坏人抓住,然后出逃,却找不到家,才变成了流浪儿吗?布鲁斯作为一个父亲,难免有些心疼,天呐,如果好不容易活下来了,却发现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位置,他会多么痛苦啊,布鲁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无论什么样的话,在这种情况下都显得过于苍白。
“你以前都喜欢干些什么,我是指你讨厌的哥哥不在的情况下?”布鲁斯无师自通了陪小孩子聊天的能力。
“嗯……看书,打游戏,下厨……”很好,这个小孩的身世范围又减小了一圈,在哥谭,能让小孩子在家闲着没事打游戏、看书的可不多,别说有能力支持这种爱好的家庭不多了,就连有能力开游戏厅、开书店的人都没几个。
“还有训练。”
“训练?”这个回答就有些出乎意料了,布鲁斯挑眉,目光不动声色的再次转向小男孩,这么看起来,那双腿上显示的年龄似乎确实不大,但上面的肌肉线条却相当的紧致,的确有过一些训练的痕迹。
“那你平时喜欢看什么书?”布鲁斯并没有追问训练的详细内容,只是目光回转,然后轻轻下移,确定了自己身前就有只有可以够得着的手枪和蝙蝠镖。
“……《悲惨世界》?”
看来确实是富有人家的孩子,布鲁斯下了定论,本来他还以为小男孩说的看书是指漫画书,一本《悲惨世界》的价格可不是一本普通的漫画书可以提并论的。杰森以前还在的时候也喜欢看《悲惨世界》,布鲁斯回忆起家里放着的整整一排、各种重置版的《悲惨世界》。
“食物呢?最喜欢吃什么?现在很饿吧,我们待会儿可以下车买一点。”本来布鲁斯并没有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直到男孩很小声的说了一句。
“辣热狗和小甜饼。”
“!”布鲁斯猛踩刹车,这才没有让整辆车撞到护栏上。
布鲁斯停下了车,然后从驾驶位下来,坐到了后排的座位上,他的靠近让男孩更紧张了,像是一只受了惊的猫,止不住发出细弱的尖叫声,可布鲁斯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来得及一遍遍的重复,“把你头上的东西摘下来。”
抱着一点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渺茫希望,布鲁斯颤抖着手把男孩身上的毯子拿下,当男孩的脸暴露在车内明亮的灯光之下时,布鲁斯不清楚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杰森?”
但是……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当时他明明……明明是他……明明是他亲自为他的男孩下的葬,布鲁斯如遭雷击,一时竟无法动弹。但冥冥之中有一道声音告诉自己,这就是他的男孩,是属于他的奇迹,是杰森!
“你别过来!放开我!我要下车!!!”
“Jason!你想去哪?!我就在这里!我就在这里!I′myourdad!Yourdadishere!”布鲁斯擒住了尖叫着要跳车的杰森,语速前所未有的急促,他甚至害怕说晚了一秒钟,他的奇迹就会再次离他而去。
“Iwanttoseemyfather!Heisn'there!”布鲁斯下意识的担心尖叫声是否会再次伤到他的喉咙。
“I'mhere,Jason!I'myourdad!Iamhere!”
“Here,Jason!Lookatme!Iamhere,Iamyourdad,MynameisBruce·Waynewhoisyourfather.”
“YournameisJason·todd,Youaremyson,remember?”
在布鲁斯一连串的重申下,杰森不完全只想着跳车了。但是他还是想跑,因为他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哪怕自己的心跳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个男人的话变得非常急促,他只感觉自己像一个炸弹快要爆炸了一样,因为他几乎无法呼吸。
“Doyourememberme,Jason?”男人的话小心翼翼,却让杰森感到阵阵的恍惚,但他下意识的进行了回答。
“Yes,Youaremydad.”
2,
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个晚上,布鲁斯呆愣愣地盯着面前的两份报告,DNA测试和魔法侧扎塔娜检查后的结果,而这两份报告上红色的字迹都无疑在告诉他——他意外帮助了的这个孩子就是他已经过世了许久的儿子、曾经的二代罗宾。
“……”他感觉他的衣服被轻轻的拉扯着,布鲁斯侧头,杰森正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丝毫不觉得眼前的人刚刚差点心脏病突发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布鲁斯此刻只觉得心下发软。
“怎么了,杰森?”
杰森摇头,只是执着地抓着他,不让他干别的,看着像只委屈的小羔羊的杰森,布鲁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化了。
“布鲁斯老爷,也许杰森少爷只是觉得无聊了。”阿福抹着眼角的眼泪,将一饼小甜饼投喂给杰森。
“你可以提出任何你想要的,杰森……”布鲁斯将杰森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可能是觉得无聊了?布鲁斯这才想起他还没通知迪克,于是从善如流地打算提起迪克以改善杰森和他口中“不喜欢他的哥哥”的关系,然后说曹操曹操到……
“FuckBruce!你又捡小孩子回来!我告诉你……”嘴里吐出一长串会被屏蔽词汇的迪克在看到布鲁斯腿上少年模样时止住了话头,化作了夜翼雕塑。
“小翅膀?!”
在杰森出事前,他与杰森的关系其实就已经开始好转了,杰森走后,他一直都后悔于曾经的年少轻狂和幼稚的针对,而此刻,心心念念着的弟弟又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布鲁斯警觉,“不许过来!”
然而迎接伟大的蝙蝠侠的,是他大儿子泪眼汪汪的表情和黏黏糊糊的一个飞扑。
3,
嘿,你还在看什么?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你难道还想窥探别人家的幸福生活吗?
……
好吧,显然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嘭!”昂贵花瓶瞬间变成了碎片,花瓶里的鲜花散落一地,已经被泡的微微发粉的汁液从花瓶里缓缓流出,而此刻的布鲁斯更担心的却是花瓶的碎片有没有划到杰森的手,他早就忘记了这个花瓶从拍卖会上买下来时后面跟了几个零。
“又是小丑!他为什么还活着?!”几个星期的相处,让杰森的意识恢复了不少,随着记忆的恢复,几人的生活更加融洽而充满了熟悉感,而新的矛盾却又再次爆发。
小丑就像横在所有人心中的一道坎,那是一道万丈深渊,不可能毫发无伤的通过,但它又确实存在着,甚至严重到不解决几人就无法正常的生活和沟通。他本来想再晚一点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但显然不能再拖下去了。
布鲁斯试图靠近抚慰杰森,却被杰森手上挥舞的花瓶碎片止住了脚步,他并不是怕杰森划伤了他,而是担心他会伤害到自己。
“Inevergiveupkillhim.”布鲁斯的眼中写满了让人心动的恳切,甚至让杰森有一瞬间只想不顾一切地扑进父亲的怀里。
“但是你应该知道,杰森。”布鲁斯眼中写满了坦荡,他在等待审判的斧头从头顶落下,而拉着这个斧头的这是他眼前的杰森,“我曾经尝试过。”
蝙蝠侠曾为他险些杀掉小丑,杰森很难说自己不为此感动,“可是他依然活着,他依然可能会……”
“他不会,也不可能。”布鲁斯斩钉截铁。
杰森微怔,然后被布鲁斯领进蝙蝠洞,看到了阿卡姆的监控,当画面来到小丑的房间,杰森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而瞪大了眼睛——
“你把他嵌进了一堵墙了?!”小丑只有一个头在水泥墙外,如果不是他的眼珠还在转,杰森可能会以为布鲁斯把小丑做成了标本。
“这可不是我干的。”这下无辜的变成了布鲁斯,“是蝙蝠侠不小心说漏了嘴,阿卡姆的人自发干的。”他不会告诉杰森,小丑被封进水泥时才刚刚被蝙蝠侠揍过,蝙蝠侠的行为管他布鲁斯什么事?布鲁斯眨眼。
“……”杰森深感后悔,他以前怎么没这么想过呢?!
“杰森,我爱你,但我不希望自己成为那个连自己都会觉得陌生的存在。当你越过底线,你就会发现所有事都会变得很简单,包括剥夺一条生命,当然也包括摧毁一切。”
“我并不为我的失责寻找借口,但我也希望你知道。”
“我爱你。”
好温馨,真的很治愈
看之前先看前提
ooc预警!!【】这个符号里的就是观影内容
梦女产粮,产品姐请自行避雷(不雷官配有自己的世界观)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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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王你和泽诺瞒着我们什么事了!!”初代三龙不服的叫嚣着,把视线从泽诺身上移开的绯龙王正想说些什么,又被微打断了“不行喔,不能剧透喔”“呐呐,我早就想问了,这个剧透是什么意思?”白湊上来,“嗯…这个嘛,好了,继续观影吧”微拍了拍手屏幕里继续播放画面
“喂!!”
[正聊的开心的众人却被赶来的士兵打...
[正聊的开心的众人却被赶来的士兵打断了“王!北方的豪族侵入了我们的地界…”“王请让我立刻前去镇压!”白龙听后立即向绯龙王启示]
“又要打仗了吗?!!终于可以再看初代龙的实力了!!”季夏激动的说道,“唉,季夏君还是这么幼稚”翟鹤带着无奈的语气吐槽道
与他们不同的是泽诺这边就显得安静很多,“泽诺,要去战场了,没事吧”佳耶担心的问道,“没事哟,大家都活的很好呢”泽诺拍拍佳耶安慰道“不过,绯龙王一下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已经了解大概真相(黄龙不会死)的白感叹,尤娜和弥亚在旁边认同的点了点头
【看着三龙离去,泽诺正想跟上耳边却传来王的警告“你不想去战斗,乖乖呆着我的身边”】
“绯龙王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尤娜看到这里赞叹道
【这场战斗仿佛比以往的都要凶残,三龙也显得精疲力竭身上都有这深浅不一的伤口,这时青龙又因为使用能力而昏倒了,白龙顺势接住并叫泽诺带着青龙前往后方,刚想说些什么的泽诺却被绿龙以“如果你受伤那个蠢王会哭的啊!!赶快滚!!”堵了回去,泽诺也只好背上青龙前往后方,但泽诺心里想到:你们若是受伤,王也会哭泣的,想到奋力杀敌的三龙泽诺眼神黯淡下去:我明明同样是龙,却谁也保护不了…】
不知道是因为受到了泽诺情绪的影响,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不过”绯龙王打破了这平静“泽诺说的很对喔,殊天,古恩,阿弥,还有泽诺不管是谁受伤了,我都会非常担心的”
“切,谁要你担心了!!你才是最该被保护的那个吧!!!”殊天别过脸去,“初代的绿龙跟白有点像唉,死傲娇”翟鹤精准发现盲点,“嗯嗯”尤娜一行人认同的点点头
“啊!快看屏幕!!”佳耶惊呼道,众人的目光又回到观影上
【泽诺背着青龙加上心事重重丝毫没有注意旁边已经悄无声息有一把大刀挥起,随着一生惨叫,泽诺的胸脯出现了一条深深的伤口,泽诺本以为自己今天会死在这,但敌方士兵的一句“什么…!”换回泽诺的意识,他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的伤口正在快速愈合,血管与皮肤之间正在快速连接】
【“什么东西!?哇啊啊啊怪物!!!”刚刚才挥出一剑的士兵被这眼前的景象吓坏了,连武器都顾不上连忙跑走,泽诺眼神中透露着不可置信“这…这是什么……我明明被砍了”泽诺在阴云下蜷缩着身体,感觉头好晕———“好恶心”这三个大字在黑色的屏幕上显得格外显眼】
寂静,无论是已经知道的尤娜一行、绯龙王,还是不知道的初代以及佳耶,都完全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了,反倒当事人显得轻松
初代龙与佳耶很多都明白了,为什么王会格外照顾泽诺,为什么要把唯一的纹章给泽诺,为什么泽诺的样子一直没有怎么变,为什么当初泽诺不来看他们
为什么泽诺想死,为什么泽诺会忘记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一些小事泽诺都会珍惜
明白了,都明白了,想要说几句安慰的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问一句“痛吗?”而泽诺还是想平时那样笑笑“还好啦,泽诺习惯了”
习惯了,疼痛虽然彻骨铭心,但在漫长的岁月中却渐渐淡忘了……此时所有人都蜂拥而上,都奔着泽诺去
想为他分担这岁月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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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回顾剧情加上新更新的我直接就是一个痛哭流涕……
(看我大半夜出其不意更新!!!真的懒,下次又得随机刷新了,感想老师们的喜欢*(^^*)*)
永恒.NO.4
CP:德哈+官配
至于人物,就是书中提到的所有人物,包括反派,禁林里面的一些生物,家养小精灵以及那些麻瓜(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德恩礼一家以及赫敏的父母)
人物归罗琳,OOC归我,不喜左上
一切都为原创产物,不得任何抄袭或者是借鉴,如果雷同纯属巧合!请大家谨记一点,原创永远至上!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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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消失的玻璃】
哈利有点不想让邓布利多继续的念下去,毕竟在这一章在己在德思礼家的情况都会公布于众,他不想让自己的母亲,...
哈利有点不想让邓布利多继续的念下去,毕竟在这一章在己在德思礼家的情况都会公布于众,他不想让自己的母亲,父亲担心自己过往的生活。
【自从德思礼夫妇一觉醒来,在大门口台阶上发现他们的外甥以来,快十年过去了,女贞路却几乎没有变化,太阳依旧升到屋前整洁的花园上空,照亮德思礼家大门上的四号铜牌,阳光悄悄爬进他们的起居室,这里和德思礼先生当年收看关于猫头鹰的重大新闻的那个晚上一模一样,只有壁炉台上的照片显示出流逝了多少时光。十年前,这里摆放着许多照片,看上去像带着五颜六色婴儿帽的一只粉红色的大海滩气球——只是达力德思礼已不再是婴儿了,照片上是一个大头男孩,骑着他的第一辆自行车在商品展览会上乘坐旋转木马跟父亲玩电脑游戏,被母亲拥着亲吻。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栋房子里还住着另一个男孩。】
詹姆踢了踢小天狼星:“去!小天狼星!咬他!这实在是太可恶了!什么叫做没有任何迹象?!”
德思礼一家十分的想要冲进屏幕里阻止邓布利多继续念下去,因为他们知道,如果邓布利多再继续念下去,他们对哈利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会公布在麻瓜界,不,不光公布在麻瓜界甚至巫师界都会知道。
这实在是太糟糕了,德思礼先生显然知道他以后出门工作都要忍受其他人的冷嘲热讽,甚至因为他对哈利的种种行为,可能他的工作都会受到挫折。
【哈利波特还住在这里,但不会太久,此刻他正在睡觉。他的佩妮姨妈已经醒了,每天这里发出的第一声噪音就是她的尖叫声。
“起来!起床了!起快!”
哈利被惊醒了,他的姨妈又在拍打他的房门。
“起来!”她尖叫道,哈利听见他朝厨房走去,接着就是煎锅放到炉子上的声音,他分身背对着门,心里回忆刚才做过的梦,那是一个好梦,梦里有一辆会飞的摩托车,他感到很有趣,似乎以前也做过同样的梦。
姨妈又来到门外,“你起来了吗?”她追问。
“快了。”哈利说。
“快了,那就赶紧,我要你看着熏咸肉,你敢把它煎糊了试试。我要达利生日这一天一切都顺顺当当。”
哈利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姨妈又在厉声问。
“没什么,没什么”
达力的生日,他怎么会忘记呢?哈利闷闷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找袜子,他从床底下找到一双袜子,从其中一只袜子上拿下一只蜘蛛,然后把袜子穿上。哈利对蜘蛛早就因为楼梯下边的储物间里到处是蜘蛛,而他就睡在那里。】
这下连德拉科都震惊了,他看着哈利不可置信的说:“我以为你至少会有一间自己的房间,你就睡在储物间里,那么小的地方,我们家家养小精灵都不睡在那里!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哈利眼睛睁大看着面前这个为自己打抱不平的男孩,他似乎是忘记了他们在这之前还是死对头,怎么玩了个游戏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
莉莉对着前方虚无缥缈的东西,轻声的说了一句:“佩妮,你就这么恨我吗?他是你的亲外甥!我是你的亲妹妹,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佩妮现在并没有功夫反驳自己妹妹的话,她现在正和玛姬他们一起把家里的各个窗户都给堵上,是的,邻居们已经开始朝着他们扔臭鸡蛋什么的。
乔治和弗雷德互相看了一眼,他们似乎又有了新奇的想法,但很快又被韦斯莱夫人给压了下去,“记住,我是你们的妈妈,你们不准再给我弄出什么大动静!”
【他穿好衣服,顺着走廊来到厨房,餐桌几乎被达力的生日礼物堆得看不见了。看来达力收到了他想要的新电脑,至于第二台电视机,还有跑车就更不在话下了。达利为什么想要一辆赛车?这对哈利来说是一个谜,因为达力胖乎乎的,而且讨厌锻炼,当然除非这种锻炼,包括拳脚相加,他最喜欢的拳击吊球,就是哈利,可他并不是经常能抓住他,哈利看起来很单薄,但他动作机敏。
也许和哈利常年住在黑洞洞的储物间里有些关系,他显得比他的同龄人瘦小,他看上去甚至比他实际的身材还要瘦小,因为他只能穿达力的旧衣服,而达力要比他宽大三四倍,哈利有一张瘦削的面孔,膝盖骨突出的膝盖,乌黑的头发和一对翠绿的眼睛,他戴着一副用许多透明胶带粘在一起的圆框眼镜,因为达利总用拳头揍他的鼻子,哈利对自己的外表最喜欢的就是额头上那道像闪电似的淡淡疤痕,这道疤痕从它记事起就有了,他记得她问佩妮姨妈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这道伤疤是怎么落下的。】
邓布利多念完这一句,眉头显然皱了起来,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斯内普显然也想到了自己的童年,他不敢相信莉莉的姐姐竟然会这么对自己的亲外甥:“你真的认为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吗,邓布利多?”
小天狼星和詹姆,乔治,弗雷德似乎在密谋什么大计划,他们的声音很小:“鼻血牛轧糖,这是一个很好的计划!”
多比看到哈利这个样子直接跳了起来:“他们竟然这么对哈利波特!”多比弹了个响指就消失在原地,伍德瞪大了眼睛,“不是说这个空间禁止使用魔法吗?!”
屏幕上出现的是多比使用自己的能力到达了德思礼一家,他们看到屏幕上,德思礼扭着他自己庞大的身躯,正在一个一个的关窗户躲避邻居们扔过来的菜叶子和烂鸡蛋。
他们一家人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这个瘦不拉几的精灵,“嗨,你来做什么,是哈利那个怪胎让你来的吗?!”
多比直接把旁边的蛋糕浮了起来,正在达力厉声尖叫,那是他最喜欢的蛋糕的时候,多比忽然双手背过身去,蛋糕砰的一下落在了他们的身上,“这是多比送给你们的礼物!”
随后多比就消失在原地,回到了空间里,等到他一回到空间,小天狼星等人直接上来围住他:“干的好,多比!”
“瞧瞧他们这滑稽的样子!”罗恩直接大笑出声,指着屏幕上被奶油糊了一脸的达力。
乔治弗雷德偷偷和多比耳语了几句,然后把他们新制作的恶作剧糖果吓到了多比的手里,让他下一次带给达力。
哈利抽了个空过去和多比说了几句话:“多比,我不需要你这样做,他们好歹是我的亲人,照顾了我这么多年”
“可是他们欺负哈利波特!”
“多比……”
哈利刚一出生就被德拉科一句圣人波特给转移了注意力。
【“试下你父母被撞死的那场车祸中落下的,”他这么说,“不许问问题”
不许问问题——要与德思礼一家相安无事,这是规章的第一条。】
这一下连巫师界的所有人都不高兴了。
“莉莉他们可是英雄!车祸怎么能伤害得了巫师呢?”
“真是一群无脑的傻瓜,连巫师界的规矩都不懂!”
【费农姨夫来到厨房时,哈利正在翻熏咸肉。
“把你的头发梳一梳。”他咆哮着,这是他早晨见面打招呼的方式。
几乎每周一次,费农姨父从他的报纸上方看看哈利,对哈利大喊大叫,说他该去理发了,哈利理发的次数要比他班上所有的同学理发次数的总和还要多,可这一点也不起作用,他的头发照旧疯长。】
詹姆揉了揉自己儿子的头发:“哈利,这头发,可是咱们波特祖传的,是一个波特家的代表!”
哈利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本来乱糟糟的头发被自己的爸爸揉的更乱了:“爸爸放过我头发吧……”
【哈利正在煎蛋的时候,达力和他的母亲一起来到厨房,达利更像费农姨夫:一张粉红色的大脸,脖子很短,一对水汪汪的蓝眼睛,浓密的金发,平整的贴在他那厚实的胖乎乎的脑袋上,佩妮姨妈常说达利长得像小天使——可哈利却说他像一头戴假发的猪。】
玛姬:“他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的小天使?!”
空间里面的人哄堂大笑:“说的太对了哈利!”
【哈利把一盘盘煎蛋和熏咸肉放到餐桌上,这可不容易,因为桌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了,这时达力正在清点他的礼品,他的脸沉了下来。
“36,”他抬头看着父母说,“比去年少两件。”
“亲爱的,你还没算上玛姬姑妈送给你的礼物呢,你看在你妈妈爸爸送给你的大包下边呢。”
“好吧,那就37件。”边力说,他的脸涨得通红,哈利看得出达力就要大发雷霆了,于是趁达力还没有把餐桌掀翻,连忙狼吞虎咽,把他的一份熏咸肉一扫而光。
陪妮姨妈显然也秀出了危险的信号,连忙说:“今天我们上街的时候再给你买两件礼物,怎么样?宝贝再买两件礼物,这样好了吧?”
达力想了一会儿,这似乎是一件很难的工作,最后他总算慢慢吞吞的说,“那我就有三十……三十……”
“39件,我的心肝宝贝。”佩妮姨妈说。
“哦,”达力重重的坐下来,抓起离她最近的一纸礼包。那好吧。”
费农姨夫咯咯的笑了。
“这臭小子是在算他的进账呢,这一点跟他爸爸一模一样,有你的好小子达力,”他揉了揉达力的头发。】
麦格教授摇了摇头:“他们这样会惯坏这个孩子的!”
莉莉看着自己儿子对屏幕上露出对礼物满脸的渴望,他抱了抱自己的儿子,然后对他说:“放心吧哈利,出去之后不光是爸爸妈妈,我们会给你们办一个很大的生日派对!到时候你可以邀请自己的朋友一起来!我们就在波特庄园里!”
狗狗教父摇了摇头:“不,波特的庄园太小了,要我说咱们就去包一个岛!到时候哈利可以邀请一些自己讨厌的人,让他们看看波特家和布莱克家的金库实力!”
包一个岛就是为了给哈利办生日派对,这一句话如一个炸弹一样轰的其他人一袋发昏,这样看哈利波特到底有多少财富?!
罗恩:“Bloodwell!兄弟,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家这么有钱!”
“我也不知道,我以为只是一点小财富……”哈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敢看自己的兄弟。
“坏消息,费农,”她说,“费格太太把腿摔断了,不能来接他了。”她朝哈利那边点了一下头。
达力吓的张口结舌,哈利却高兴的心里砰砰直跳。每年达力生日这一天,他的父母总带着他和另一位朋友出去玩一天,上游乐园吃汉堡包或是看电影,却把哈利留给费格太太一个住在离这里有两条街的疯老婆子,哈利讨厌费格太太住的地方满屋子都是卷心菜味,费格太太还非要他看他过去养的几只猫的照片。】
邓布利多忍不住说:“其实这个费格太太是我们这边的人哦,哈利。”
哈利一听他说这句话,立马有点后悔这本书怎么连自己的想法都说,他立马坐得板板正正,装出一副乖孩子的样子,希望屏幕外面的费格太太能看见他这个样子,饶恕他刚才说讨厌他住的地方。
德拉科看了一眼哈利现在装乖的样子,有一点一年级时见到他的乖孩子样。
哈利忽然想起来什么对着自己的母亲说:“妈妈,这个费格太太对我真的很好,她是在德思里那边唯一对我好的人!”
“那我们出去要好好感谢他。”
【“现在怎么?”佩妮姨妈气急败坏的看着哈利,仿佛这一切都是哈利一手策划的,哈利知道他应当为费格太太摔断腿感到难过,但是当他想到要整整一年之后才会再见到踢踢,雪儿,爪子先生和毛毛(都是猫的名字),他又觉得难过不行来了。
“别犯傻了,费农,他讨厌这孩子”
德思礼夫妇经常这样当面谈论哈利,仿佛哈利根本不在场,甚至认为他是一个非常讨厌的,听不懂他们讲话的东西,比如像一条鼻涕虫。】
“东西?!”现在就连卢平也有点生气了,旁边的唐克斯头发变成了红色,这现出来他非常的气愤,她抽出自己的魔杖,对着空气挥舞了几下,正巧德思礼夫妇也看到了她的动作,“出去之后,我就会把你们都变成鼻涕虫!”
乌姆里奇厉声警告:“我希望你记着,唐克斯小姐魔法部是禁止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的。”
【“他叫什么来着?你的那位朋友——伊芬怎么样?”
“上马约卡岛度假去了,”她厉声说。
“你们可以把我留在家里。”哈利满怀希望地插嘴说,(这样他就可以看他想看的电视节目,改变一下口味,说不定还能试着玩一把达力的电脑。)
佩妮姨妈看起来像刚刚吞下了一个柠檬。
“好让我们回来看到整个房子都给毁了?”她大吼道。
“我不会把房子炸掉的。”哈利说,可他们根本不听。
“我想我们可以带他去动物园去,”佩妮姨妈们吞吞地说,“……然后把它留在车上……”
“那是辆新车,不能让他一个人呆在车上……”
达力大哭起来,其实他并没有真哭,他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真的哭过了,他知道只要他一哭丧着脸,嗷嗷的号叫,母亲就会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赫敏的父母显然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哈利的姨妈:“你们这是谋杀,知道外面的天有多热吗?把一个孩子放在车子里!他可能会因为缺氧什么的死掉!”
正巧这个时候,小天狼星拿着乔治和弗雷德一起创作的东西,塞给了多比,多比接收到信号一步一步的到角落里,随即砰的消失在原地。
随着五分钟之后多比回来了,只有乔治弗雷德和小天狼星知道多比刚才去干什么了,当然,这个秘密他们也不会说出去,说不定德思礼夫妇会为现在的礼物而感到高兴。
德拉科现在恨不得把破抹布塞到达力的嘴巴里让他停止哭叫:“这个哭声简直就像曼德拉草一样!”
【“我的好心肝宝贝,别哭,妈妈不会让他搅乱你的好日子的!”佩妮喊着,一下子把他搂到怀里。
“我……不……想让……他去!”达利一边抽抽搭搭的假哭,一边断断续续的大喊大叫,“他总是把什么都弄坏了,”他躲在母亲臂腕里,不怀好意的朝哈利撇嘴一笑。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哎呀,天呐,他们来了,”佩妮姨妈慌慌张张的说,过了一会儿达力最要好的朋友皮尔波奇斯和他的母亲一起进来了,皮尔瘦骨嶙峋,脸像老鼠脸,像他这种人,总是在达力打人的时候把挨打人的双手反紧,在背后牢牢抓住,达力立刻不装哭了。】
罗恩看到他的脸像老鼠脸的时候,立刻皱了皱眉头,“他简直和那只臭老鼠一模一样!都有一张老鼠脸!”
韦斯莱夫人立刻打断了罗恩继续往下说的话,“罗恩不可以这样说人家!”
罗恩此时快要碎了,一想到自己竟然抱着一个丑陋的男人一起睡,他都要吐了。
赫敏和哈利心疼的看着罗恩。
【哈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么走运,半小时后,他和皮尔,达力坐在德思礼的私家车后座生平,第一次向通往动物园的路上驶去。他姨父姨妈想不出任何别的办法安置他。不过,在动身前,费农姨父把哈利叫到了一旁。
“我警告你,”他把发的红纸的大脸凑到哈利跟前说,“我现在警告你,小子只要你干出一点点蠢事——干出任何事——那你就在储物间里待着,等圣诞节再出来吧。”
“我什么事也不会做的,”哈利说,“真的。”
但费农姨父不相信他,从来没有人相信他的话,问题是哈利周围常常会发生一些怪事,即使你磨破嘴皮对德思礼夫妇说那些事与哈利无关,也是白费唇舌。
每次哈利理发回来,总算根本没有理过一样,有一次佩妮姨妈实在按耐不住,就从厨房里拿出一把剪刀,几乎把她的头发剪光了,只留下前面一缕头发,盖住她那道可怕的伤疤。达力笑到前仰后合,可哈利整夜睡不着,醒后不知明天该怎么去上学,同学们本来就拿他那身松松垮垮的衣服和用胶带粘牢的眼镜当笑话,可到了第二天一早,他起床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头发又恢复到了佩妮姨妈剪他以前的样子,尽管她拼命辩白,自己也说不清头发为什么这么快就长出来了,可是为这件事,他们还是把他在储物间里关了一个星期。】
“臭小子们!”詹姆恶狠狠的踢了踢自己的椅子,他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小少爷,而他的儿子却被人锁在储物间里,得不到吃的一个星期。
他恶狠狠地拿出自己的魔杖指着屏幕,那些欺负哈利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忽然抖了一抖,“记住了,出去之后我就把你们关在波特庄园地下室里的小罐罐里!”
他刚恶狠狠的说完,转个头又满脸笑容的对着哈利说:“儿子,这就是咱们波特家祖传的,不管怎么剪,就算是你剪秃了,第二天它也能长回来!”
卢修斯看了看波特家祖传的窝窝头,“真的没有一点礼节!”
纳西莎掐了掐自己丈夫的手警告他:“这是咱儿子以后的伴侣,要好好对人家!”
【还有一次,佩妮姨妈硬要哈利穿一件达力穿过的旧套头毛衣,(这件毛衣很难看,是棕色的,这有橙色的小毛球),她越是往哈利头上套,毛依旧缩的越小,最后缩的只能给掌上木偶穿,哈利穿当然是不合适了,佩妮姨妈断定时洗的时候缩水不合适了,才没有处罚哈利,哈利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今天不会出什么差错的,他觉得只要不待在学校不待在他的储物间里或是费格太太满意着卷心菜味的起居室里,即使跟达力或皮尔一起在什么地方消磨一天也是值得的。】
莉莉现在看了这么多,真的是不敢置信自己的姐姐,竟然真的会对自己的外甥说出这样的事情,但她现在没有办法,她现在在这个空间里:“哈利出去之后,妈妈给你买一整条街的衣服!叫你一天一件!”
哈利只觉得现在的父爱和母爱真的是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但是他又觉得满足。
【费农姨夫一边开车,一边对佩妮姨妈抱怨,他喜欢怨天尤人。工作中遇到的人,哈利,开会,哈利,银行,哈利,这是他喜欢抱怨的少数几个话题。今天早上,他抱怨的是摩托车。
“……疯子一样,一路吼个没完,这些小兔崽子。”当一辆摩托车超车时,他说。
“我梦见过一辆摩托车,”哈利突然想起自己的梦说,“那车还飞呢。”
费农姨夫差点撞到前面的车上,他从座位上转过身,他的脸活像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大甜菜头,他朝哈利吼了一声,“摩托车不会飞的!”
达力和皮尔痴痴的笑起来。
“我知道摩托车不会飞,”哈利说,“那只是一个梦。”
他想,要是什么也没有说就好了,比问问题更让德思礼夫妇恼火的就是,他总说一些违反常理的事情,不管是做梦梦到的,还是从动画片里看来的,他们认为他总有可能产生危险的想法。】
海格憨憨的笑了起来:“哈利,你没有做梦,那是真的!”
“我真没想到哈利,你现在还记得我那辆摩托车!”小天狼星上前抱住了自己的教子,虽然不久前刚刚见过,甚至是目送他骑着巴克比克飞走,带着他现在十分的想要抱一下自己这个教子。
“那真的很酷,小天狼星,海格,”哈利在自己教父的怀里闷闷的说。
【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周末,动物园里挤满了举家出游的游客,在入口的地方德思礼夫妇给达力和皮尔各买了一只大巧克力冰淇淋,他们还没来得及把哈利带走,冰淇淋车上一位笑盈盈的小姐就已经在问哈利想吃点什么,他们只好给哈利买了一只便宜的柠檬冰棍,其实冰棍也不坏,哈利心里想他一边舔冰棍,一边观赏一只正在搔头的大猩猩,这只大猩猩跟达利长得像极了,只不过它的毛发不是金色的。
到吃午饭的时候看动物看烦了,回过头来玩,他们拿手好戏——追打他。
……】
莉莉朝着屏幕道了一声谢谢,这个小冰淇淋小姐姐在动物园门口也看见她向自己致谢,对这位母亲说了一声不客气。
“追打你?!”德拉科丝毫不顾及自己马尔福礼仪直接大喊出声,“这可真是太可恶了,应该让我舅舅变成狗来追他!”
小天狼星:?
【达力用鼻子紧贴着玻璃,盯着这盘亮闪闪的棕色巨蟒。
“让他动呀。”达力哼哼唧唧的央求他父亲,费农姨父敲了敲玻璃,巨蟒却纹丝不动。
“再敲一遍,”达力命令说,费农姨夫用指节狠狠的敲玻璃,可大蟒继续打盹。
“真烦人,”达力抱怨了一句,拖着脚慢慢吞吞的走开了。
哈利在巨蟒待的大柜子前边挪动着脚步,仔细的打量着这条巨蟒,如果他怏怏不乐,最终在这里死去,哈利不会觉得奇怪,因为他没有伙伴,只有一些愚蠢的家伙整天用手指敲玻璃,想把他弄醒,这比拿储物间当卧室更糟糕。尽管每天光顾他的只有佩妮姨妈锤门要他起床,可至少他还能在整栋房子里到处走走。】
卢修斯看到这样的家庭,感到很烦闷,要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没有礼貌的人:“愚蠢的麻瓜没有礼貌!”
【巨蟒突然睁开亮晶晶的小眼睛,慢慢的慢慢的抬起头,直到与哈利的眼睛一般高,他眨了眨眼,哈利大为惊骇,他立刻飞快的四下里扫了一眼,看是否有人在注意他们,没有人注意,他回过头看着巨蟒,也对它眨了眨眼。
巨蟒猛地把头转向费农姨夫和达力那边,然后又抬眼看看天花板,他的眼神显然在对哈利说,“我总是碰到像他们这样的人。”
“我知道,”哈利隔着玻璃小声说,尽管他不能肯定巨蟒能否听到他说话,“那一定让你很烦。”
巨蟒用力点点头。
“别的不说,你是从哪里来的?”哈利问。
巨蟒甩着尾巴猛地拍了一下玻璃窗上的一块小牌子,哈利仔细看了一下蟒蛇,“巴西?那边不错吧?”
巨蟒又甩着尾巴猛地拍了一下那块牌子,哈利继续读道:这是本动物园内繁殖的样品。
“哦,我明白了,这么说你从来没有去过巴西?”】
此时的费农姨夫瞪大了双眼,用他平常那样看怪胎一样的眼睛看着哈利,“他竟然能和蛇对话!”
邓布利多像是知道他会这样说一样,在詹姆大喊大叫着说他们家没有斯莱特林的血脉的时候,缓缓开口:“是伏地魔的灵魂碎片,哈利头上的那道疤里面蕴藏着伏地魔的一部分法力。”
伏地魔只是对此不屑,轻哼了一下。
莉莉惊恐地去抚摸哈利头上的那道闪电,“疼不疼?”
“不疼的,妈妈。”
【当巨蟒正在摇头回答时,哈利背后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喊叫,哈利和巨蟒都吓了一跳,“达力,德思礼先生,快来看这条蛇,你绝不会相信他在做什么!”
达力摇摇摆摆的赶紧朝他们走过来。
“别挡道。”他说,朝哈利胸口就是一拳,哈利惊讶不已,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
先不管亲人组,就连旁人都生气的快要冒火了。
布斯巴顿的女校长愤愤地跺了跺自己的脚:“真是一个没有礼貌的孩子!”
庞弗雷夫人在霍格沃茨的医务室里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哈利身影,她把手里的手术刀握紧了,仿佛那就是边力一般:“可怜的哈利,那一下肯定伤了身体!”
【随后发生的事,因为来的太突然,谁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皮尔和达力一下子紧贴在玻璃上,马上又惊恐万状,大声喊叫连蹦带跳往后退去。
哈利坐了起来,大口喘气,蟒蛇柜前的玻璃不见了,巨蟒迅速地伸展开盘着的身体,溜到地板上——整个爬虫馆的人都尖叫着,向出口跑去。
当巨蟒溜过哈利身旁时,哈利清清楚楚的听到一个咝咝的声音对他轻轻的说,“我是从巴西来到这里的……多谢,我走了。”
而且最糟糕的是,当皮尔静下来以后,他突然说:“哈利还跟他说话呢,是不是,哈利?”】
“哇喔——”
一位来自拉文克劳的学生怯懦的说了一句,“如果没错的话,哈利那个时候应该是魔力暴动。”
麦格:“这种情况对于小巫师来说是十分危险的!”
德拉科在哈利旁边握紧了扶手:“这个皮尔见见的!”
【费农姨夫一直等到皮尔安全离开他们家之后,才开始跟哈利算账,他气的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勉强说了一句:“去——储物间——待着——不准吃饭!”就倒在扶手椅上了。佩妮姨妈连忙跑去给她端来一大杯白兰地。
哈利在黑洞洞的储物间里躺了好久,一直盼望能有一块手表,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而且也不知道肯定德思礼一家是不是睡了,等他们睡了,他就可以冒险偷偷溜到厨房去找点东西吃。】
“不给他吃饭,你不给我儿子吃饭?!”詹姆甚至是现在想十分的冲到德思礼一家把他们弄的粉碎。
韦斯莱夫人眼泪汪汪的看着哈利,当初在车站上那个瘦瘦小小的男孩过来问她,她还以为是还没有完全发育,结果没想到是他姨父姨妈不给他饭吃才导致他这个样子的。
小天狼星直接停止和贝拉的争吵,跑过来:“哈利,我们出去就买表,买一身表都挂在身上,去德思礼一家闪瞎他们的眼!”
贝拉:“布莱克家的金库不是给你这么用的!”
莉莉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放声的痛哭,她一边哭一边质问:“佩妮,那是你外甥!我是你的亲妹妹,你就算不待见我,但也不至于这么对待我儿子!”
海格用自己的手帕擦了擦眼泪和鼻涕,“可怜的哈利……”
哈利站在一旁,无措的看着大家为他的遭遇感到痛苦,“嘿!开心点,这都过去了,不是吗!”
等到邓布利多读完这一段的时候,大家也都明白,那个绿光是什么东西,那是伏地魔的阿瓦达索命。
莉莉使劲的抱紧了自己的儿子
伏地魔嘿嘿的笑了起来:“哈利波特出去之后我们就决斗!”
旁边的格林德沃显然是受不了他神经的笑声,踹了他一脚:“闭嘴,笑声真难听。”
【在哈利年纪还小的时候,他经常做梦,梦见某一位亲戚突然来把他接走,可是他的梦从来没有实现过。】
小天狼星和卢平看到这里,纷纷愧疚起来:“对不起,哈利……”
“没关系的,教父,教授,我们出了空间之后,就是一家人了,教父你答应我的,要给我一个家!”哈利满不在乎的过去,抱住了两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最重要的是看好未来。
【……
在学校里,哈利没有一个朋友,大家都知道达力一伙最恨的就是穿松松垮垮的旧衣服,带一副破碎眼镜的怪人哈利波特,谁也不愿意去跟达力一伙作对。】
邓布利多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我猜想这一章让我来读的目的是让我重新思考,我把哈利放到他的姨妈家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斯内普看了哈利的遭遇说:“这肯定不是个正确的决定,瞧瞧佩妮,我真的不知道她这个巨怪脑袋是怎么对待自己亲妹妹的儿子!”
[接下来开启第三章,有请波特夫人读。]
《横滨咒术高等专校》的非常规观影体,类似于VR体验的那种,作者是齐贺美优大大。
观影内容入V之后尽量减少或是替代。
依旧是马甲独立,这是真正属于横滨校的故事。
ooc了算我的,不喜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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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细枝末节的线索都可以导向最终的真相。”】
走在走廊之中,夏目漱石开口轻叹:【“唯有人心,是计算不出的。”】
他看向织田作之助,【“太宰君做的很不错,但是我还是会告诉福泽的。”】
所以抱歉了呢,乱步君。
跟在夏目漱石身后的织田作之助身形稍微一顿...
跟在夏目漱石身后的织田作之助身形稍微一顿,露出了无奈苦笑,【“太宰啊,其实有时候其实不用想这么多的。”】
织田作之助一定会救人。
只是,他还是想到了那人找到自己的画面。
狼狈的黑发少年,浑身嘀嗒着雨水,昏暗的夜色中他就想是一抹幽灵一样找上上门来,拜托自己去接乙骨忧太。
散乱的绷带被男人拎起,然后轻车熟路的换上新的绷带。
【“我总觉的乱步前辈会吃大亏呢,织田作~”】
给头发简单的胡噜了几下,太宰治稍微才有了个人样。
禅院真希本来是跟在织田作之助身边,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个景内景,一下子就看到了西宫桃口中的病弱美少年。
【“能稍微拜托你去看一下下嘛~”】
他眨着眼睛,伸出另一手让织田作之助包扎,将所有的伤痕都隐藏于洁白的绷带之下。
织田作之助从不会拒绝友人的求助,所以这次也一样。
“所以那次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见面是为了这件事啊。”
乙骨忧太想到了上次的见面,稍微有些庆幸呢,幸亏对方发现了。
熊猫抱住夜蛾正道,“呜呜,下次我再也不说太宰治的坏话了。”虽然本来他就没说什么坏话,顶多吐槽几句,他和搭档的相处模式。
【乙骨忧太】和【熊猫】跟在夏目漱石的身后。
本来【乙骨忧太】的视线一直在夏目漱石手中握着的那本书上。但在听到织田的对话后才知道这里面还有太宰治的帮助。
他想到了那个初次见面态度恶劣的少年,真是想不到,这样想的少年视线稍微偏移。
就听见夏目漱石回头看了他一,说,【“知道?”】
【乙骨忧太】一愣,没有欺骗,沉默地点了点头。
【“这是横滨校的立校之本,可是很重要的存在。”】夏目漱石笑了一声,【“谁告诉你的?”】
【乙骨忧太】犹豫片刻,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能说。”】
【夏目漱石】并不在意,【“没关系,每个人都有秘密。”】
熊猫更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望向不知道什么被白雾笼罩的东京校,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担惊受怕。
在学校门口,依旧是那辆标志性的车,一身白色西装的白发男人已经等在那了。
是涩泽龙彦。
乐岩寺正道眼神微眯,想到那具被中岛敦杀死的骸骨,明明已经死去的人再次复活,他又看向了前方迈着玩偶腿的【熊猫】,不是个例。
而且在梦野久作的回忆中,似乎还不限制人数。
真是个好东西呢。
夏目漱石拄杖停在车前的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几人走到车边,嗓音低沉地开口:
【“织田老师,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织田作之助向他躬身,认真地应是。
【“涩泽,也拜托你了。”】
涩泽龙彦微一躬身,但明兴致缺缺。
在【乙骨忧太】和【熊猫】给夏目漱石表示感谢地时候其余的几人已经先一步的走进了汽车里面,虽然根本就装不下这么些人,但是没关系反正他们也是被带飞的那个。
“喂,五条悟你腿太长了到车顶上去。”
家入硝子戳了戳对方,让他赶紧腾地方。
“噫,我才不要,明明塞得下。”
五条悟晃着头,一下子就强占了个好地方。
最后,夏目漱石向他们告别。
【“老夫在横滨校等你们归来。”】
这声音醇厚低沉,并不深刻,却仿佛能让游离在半空中、无处落脚的人找到安身立命之所。
车窗外,英伦装的男人站在原地,静静地目送他们离开。
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类’和‘安身立命之所’这两个词。
【“我说,乙骨君。”】
【“不喜欢我设计的校服吗?”】涩泽龙彦坐在【乙骨忧太】的对面语调淡淡,他扫过乙骨忧太身上的白色制服,不自觉的皱眉。
于是大家都下意识看向对方身上东京校的衣服。
涩泽龙彦的红色瞳孔静静地倒映对面的少年,脸侧的发饰晃荡一瞬。
【“不……”】
一直出神着忧心夜蛾校长的【熊猫】瞬间回神,出言给乙骨忧太解围,【“都穿了一年了,习惯了吧。而且我觉得东京校和横滨校的校服一样好看喔。”】
涩泽龙彦从鼻腔中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腔调,十指交握搭在交叠的双腿上,姿态优雅,倒是没有说什么。
有些贼心不死的家伙甚至不找痕迹的戳了戳对方,“还真是活的。”
“真是不可思议。”
西宫桃跟着感慨了一句,“那本【书】还真是神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在神奇也不是他们的东西,还不能听听他们的对话。
【“熊猫君。”】
涩泽龙彦红色瞳孔轻轻放在熊猫身上,【“还没来得及向你打招呼。你好,我是涩泽龙彦。”】
【“嗯……你好。”】
【熊猫】的语气稍微有些迟疑,而涩泽龙彦的声音突然加重,【“你是怎么突然出现在横滨校里的?”】
车内突兀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不,不会打起来吧。”
三轮霞有些踌躇的问,那他们动还是不动。
【“让我猜一猜。”】
白发中的发饰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摇晃,涩泽龙彦的眼中含了些笑意,口型微张:【“书?”】
【熊猫】楞在那里,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些什么。
【乙骨忧太】保持了沉默。
“为什么会这么问?”
伏黑惠有些疑惑,只要拥有胸针或是被横滨校的学生们偷渡,其实他们也可以进入。
那为什么还会直指那本【书】呢。
原因只有一个。
“他已经知道熊猫咒骸死亡的消息了。”
五条悟补充上了伏黑惠的未尽之语。
“可是这才刚发生没有多久。”
甚至有一个小时吗?有吗?
乐岩寺校长对横滨校更加警惕了起来,而就在此时,涩泽龙彦毫不在意车内的氛围,说道。
【“真幸运啊。”】
他叹息一声,似乎很是遗憾地道:【“直到现在,我还没见过那本书。”】
【“夏目校长曾经跟我说过,能解封那本书的人,就是我的天使,所以我才留在这——”】
在驾驶位上的织田作之助突然反常的剧烈咳起来,打断了涩泽龙彦的话。
【“织田老师,你没事吗。”】
涩泽龙彦眸光淡淡,扫过不住低咳的织田作之助,语气毫无情感,公式化地关心道。
【“没事,谢谢。”】
收起咳嗽的织田作之助向他点头示意。
涩泽龙彦移开自己的目光,向窗外跳动的景色看去。
车内再次陷入一片安静。
啊,这……
天使。
其实大家在看过那段回忆之后也知道是谁能够解封【书】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涩泽龙彦最开始称呼中岛敦为天使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敦莫名的有些惨呢。”
吉野顺平看了看涩泽龙彦没有感情的双眼,又想到了当初所见识到的压抑在冷漠之下的狂热。
“惨吗?”钉崎野蔷薇更觉得是周围比较辛苦一点。
就在这种诡异的沉默中【熊猫】突然在一片安静中举起了手,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可以问一下,一会的作战方案吗。”】
“对啊,还没有问,作战方案呢!”
熊猫敲了敲手心,因为自己同位体离奇的复活,在加上涩泽龙彦的出现,不知都爱为什么那种进刑场营救夜蛾正道的紧张感一下子就消失了。
于是咒骸弯着身子看向了涩泽龙彦,想知道对方究竟怎么做将夜蛾给营救出来。
涩泽龙彦语气轻轻:【“没有作战方案。”】
【熊猫】和【乙骨忧太】同时一愣。
而在场的电子幽灵们呢,则是完全,完全没有意外。
“应该说这种‘小事’如果还有什么详细周全的方案才觉得古怪。”
【“我会打开龙彦之间,你们到时候直接进去救人就好。”】
涩泽龙彦语气依旧淡淡的,也不在意【熊猫】脸上明显的疑惑,虽然他们也不清楚为什么玩偶的脸上能够看出疑惑来。
【“涩泽的术式可以制造出一片迷雾,在迷雾中的术师会和自己的术式分离,变成非术师。”】在前座的织田作之助为他们解释。
涩泽龙彦向后靠,接过织田作之助的话,【“接着,那些不入流的家伙就会被自己拟人化的术式亲手杀死。”】
他的嘴角带着轻松的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比较满意的事情。
而众人也似乎被拉回了那曾经见到过的血腥场景。
【“告诉我们没关系吗?”】
【“为自己立下束缚?”】对咒力理论知识更扎实的【熊猫】立刻想到了原因。
但是更全面了解横滨校学生的熊猫此时却觉得对方只不过是不在意而已。
而果不其然涩泽龙彦并没做回答,他上下打量了下【熊猫】,突然提起了别的话题:【“虽然体型有些特殊,不过对设计者也是次挑战,我还蛮感兴趣的。”】他的眼中带了些兴致。
熊猫下意识看了眼自己。
“校,校服吗?”
“我记得他之前去看关禁闭的敦的时候送的好像那个也是衣服。”
在想到对方地爱好是做各种华丽的服装就格外的微妙呢。
【“我们到了。”】织田作之助停下车,打断了几人。
涩泽龙彦于是又对自己刚刚提起的话题视而不见,打开车门下了车。
一众人,仰头看向楼梯上的东京校大门。
一声清脆的响指后,薄雾悄然弥漫,天元的结界悄悄被腐蚀出一点点小的缝隙,这缝隙越来越大,直到可以通过一个人。
厉害的手段。
相比于带着【乙骨忧太】他们的织田作之助,在完成这一切后,涩泽龙彦直接坐在了引擎盖上面,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其实他不应该去看的,加茂宪纪想。
其实她也不应该好奇的,禅院真依想。
谁知道,加茂宪纪嘴角抽搐。
那家伙竟然在手机上给中岛敦换装啊!这是什么小程序啊,竟然还有些心动,不对,是谴责对方啊,可恶!
禅院真依握拳,和自己的同学相对视一眼,然后尽快跟上大部队。
织田作之助向身后的几人点点头,和另外两人一起穿过了结界。
现在是下午五时五十三分,距离对【夜蛾正道】的秘密行刑还有十七分钟。
伴随着他们加快脚步,【夜蛾正道】和【乐岩寺】的对话也开始了实时传播。
此时【夜蛾正道】浑身湿透,袖角还在往下滴水,墨镜被他丢在了鸟居,暴露出他此时极度愤怒的表情。
【“不是说只要我乖乖行刑就不会对东京校的学生做什么吗!”】
【“熊猫是怎么回事!!”】
在他愤怒的咆哮声中,【乐岩寺】紧皱眉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们以为我会信吗?”】愤怒和翻涌向上的悲戚已经占据了【夜蛾正道】的全部心神,他的唇瓣因为情绪过于激荡而有些颤抖,【“我知道上层数次出尔反尔,不可相信,但我没想到恶劣龌龊到如此地步!”】
【“你们这样,还配领导咒术界吗!!”】
咆哮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说的真对!!!
小知识:涩泽龙彦早就从太宰治那里得知了熊猫死亡的消息,当然他本人并不在意。
只是稍微有些遗憾没有看到【书】的光辉,要知道在校外被中岛敦杀死,凭借术式特殊性复活的涩泽龙彦对【书】有些不可预知的着迷。
这种着迷相较于人类的情绪引起的波动,更像是因为中岛敦人性光辉所造成的附加反应。
他只是想要知道,究竟什么样的存在竟然需要敦君的鲜血才能够开启。
呵。
作者有话说:最近作者参加了一个活动,宝子们能不能点亮你们的小红心和小蓝手啊~
爱你们呦~(≧≦)
彩蛋:在坟头做仰卧起坐的涩泽龙彦。
混乱开端,可惜了他们什么都看不了。
熟悉的白雾出现今天东京一整天都在下雨。
天空阴暗,淅淅沥沥的小雨不断的飘落,【熊猫】坐在校园里鸟居下的台阶上,出神地看着远处阴郁的天色。
整座校园浸在雨中,雨点打湿了他身上的黑白绒毛。
【乙骨忧太】坐在他身边。...
【乙骨忧太】坐在他身边。
【“总感觉,好像自从横滨校出现,发生了很多很多事啊。”】
【熊猫】的声音缓缓,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是啊,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同学和后辈被通缉,一直信任的老师被封印,生死不明,【狗卷棘】失去了一只胳膊,校长被处以死刑。一切都是那样的迅速让人措不及防。
【乙骨忧太】没有回答【熊猫】的问题,或许他不也不清楚答案。
【熊猫】收回视线,语调轻松,带着点遗憾:
【“嘛……说到底还是我太弱了。要是我跟悟一样强就好了,到时候我就拳打咒术界上层,脚踢特级咒灵。”】
【“……”】
【“横滨校的话,也能来,来一下?”】
【熊猫】仰头向上看,手掌撑在身后的台阶上,散发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
“啊,横滨校就不要了,我还是拳打咒术界上层,脚踢特级咒灵吧。”
熊猫同样坐在自己同位体的旁边抒发自己的幻想,至于横滨校,就算是自己有那个能力,在看到那番景象过后,自己早就没有敌意了,或者说从最开始他们见面的时候,对方救了【狗卷棘】几人,就没有其他想法了。
人类制造的苦难已经够多了。
【乙骨忧太】藏在上衣兜里的手慢慢握拳,胸针上的银丝嵌进他的手掌,带下滴滴血液。
或许他也在纠结。
熊猫拍着乙骨忧太的肩膀,“没事的,忧太。”
“其实猩猩的咒核给对方也没事的,虽然有些对不起哥哥,但是为了夜蛾也是没办法的吧。”
应该是没办法的吧……
熊猫看向自己,他是了解自己的。
乙骨忧太苦笑。
此时【熊猫】也是出声安慰【乙骨忧太】,【“现在状况可比我当初想得要好多了。”】
真的嘛?
【乙骨忧太】懊恼的想,如果自己再强大一点,在强大一点就好了。
【“你真的要……!”】【乙骨忧太】陡然起身。
【“也没办法吧。”】
【熊猫】叹了口气,冲他摆摆手,头也不回地慢悠悠走进雨幕。
独留【乙骨忧太】站在他身后,看着【熊猫】离开的背影,狠狠地咬紧后槽牙。
而他们呢,站在原地?
夜蛾正道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妙的感觉,在连成片的雨幕声中,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九十九由基不出意料的哽住了。
然后听着自己和【乙骨忧太】的对话,辩解道,“这里面也有你的计划吧。”
【“那我就说了,在横滨校有一个很神奇的咒具,外表是书的样子,好像可以改写现实。”】
这番话又将他们引入了那惨烈的回忆中,不断死去的同伴,不断向前奔跑的中岛敦,以及那随处可见的‘书’的痕迹。
图书馆顶的巨大彩绘玻璃图案,胸针上银丝掐出的羽毛笔,走廊随处可见的书形雕塑……
太多了。
还有‘教堂’,为什么要将图书馆改成‘教堂’的样子,一开始他们只是以为这只是有关宗教的理念,但是接触这么久他们还不清楚啊,横滨校有几个正常人就不错,还信教?
(纳撒尼尔·霍桑:Hello?)
又是一番交谈,【乙骨忧太】还是没能理解【九十九由基】所说的‘横滨校可怜’的说法。
而此时,【熊猫】回来了,他手中捧着一个咒核,慢悠悠地向【乙骨忧太】走过来。
然后就是夜蛾正道的暴怒,身为创造者的他难道还不清楚吗?对方究竟是交给了【乙骨忧太】什么咒骸。
那熟悉的咒力……
“熊猫!”
夜蛾正道的语气复杂,声量极高,这下稍微敏锐一点的人都清楚发生了什么。
尤其是那张字条还有【熊猫】说的话。
【“把这个也给横滨校吧。忧太你不要偷看哦。”】
为什么不要偷看。
在【乙骨忧太】看不见的身后,【熊猫】像是极度疲惫,挥手的动作越来越慢。
“你给对方熊猫的咒核对不对。”
这个身形健壮的男人此刻仿佛某一刻身体佝偻起来,他又一次的询问对方,企图得到否定的回答。
但是熊猫却异常沉默,他没有回答夜蛾正道的问题,只是看着自己同位体愈发僵硬的动作,心中涌现出了一股果然如此的感觉。
说着用猩猩咒核就可以了,其实比起牺牲哥哥,他还是想着牺牲自己。
狗卷棘和禅院真希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乙骨忧太则是先看刻眼熊猫又抬头看了眼消失在榆雨幕中的自己。
他沙哑着声音,“为什么这样做熊猫。”
其实比起活在体内的哥哥姐姐,他不应该更应该活下去吗?
就算是为了夜蛾正道。
他们站在这里,就这样看着【乙骨忧太】回到横滨校,他捧着被包裹的咒骸,丝毫清楚那里面其实是自己信赖同学的生命。
织田作之助在等着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乙骨忧太】和织田作之助僵持许久,才有些动作僵硬地把咒核递给对面的男人。
看到【乙骨忧太】的样子,织田作之助默默叹了口气,直到他接过那枚咒核,明明本应该就是冰冷的咒核,织田作之助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
【“不对。”】
织田作之助说,【“感觉不对。”】,他迟疑地看向右手上的字条,刚刚从【乙骨忧太】那里拿到字条,他还没来得及看。
在心中陡然涌起的不祥预感中,他打开字条。
因为【乙骨忧太】太过着急,字条上的字迹被雨水泡了点,句尾的墨迹在纸上蔓延开。
独属于【熊猫】的声音响起,就像是他一字一顿的念出了上面的话语一般。
【至横滨校:
‘猩猩’咒核是夜蛾校长曾经的失败品,不具研究价值……虽然不知道你们拿这个要干什么啦。
不是我自夸,‘熊猫’咒核是夜蛾校长迄今为止所有作品的巅峰,被称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作也不为过喔。
我思来想去,‘猩猩’咒核还是不能给你们,但我也不想夜蛾校长死。
所以,算是自作主张吧,我用‘熊猫’咒核和你们交换,怎么样?:)】
然后。
“不要。”
乙骨忧太试图接住终于支持不住的【熊猫】,然后对方依旧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终于在暴雨笼罩的东京校内,【熊猫】咒骸瘫倒在鸟居下的台阶上,任由雨水一遍遍地冲刷。
漫天暴雨的东京校,雨水冲刷着整座校园。
“为,为什么。”
又一次,乙骨忧太问出了这个问题。
【夜蛾正道】暴露在雨水中,浑身狼狈,墨镜掉在他的脚边,镜片上溅起雨水的痕迹。
【熊猫】咒骸安静地躺在他的不远处,在氤氲的雨幕中看不真切。
没有。
原本咒力充盈的咒骸上,找不到丝毫咒力的痕迹。
咒骸中的三个咒核,其余两个都陷入沉眠,只有最重要的那个消失不见了。
【夜蛾正道】呆正在那里,雨水从他的下颚连成线,而夜蛾正道站在他的前方也呆呆的看着就这样倒下去的咒骸。
熊猫痛心的看着两人,他说“因为拿哥哥换取父亲的生命,对我来说,对我来说,果然还是不能做到啊。”
那双娃娃的豆豆眼看着夜蛾正道,“因为猩猩是哥哥,夜蛾你是父亲,所以我才不能这样做啊。”
熊猫是咒骸吗?
他当然是了。
熊猫是夜蛾正道的孩子吗?
那当然是了!
拥有感情,甚至灵魂的咒骸,还是咒骸吗?
不,他只是夜蛾正道的孩子了。
耳边突然传来雷声的轰鸣。
【夜蛾正道】后知后觉地抬起头,远处的天际线被雨水氤氲。
下午五时四十三分十九秒的东京校,只有漫天遍地的暴雨声。
夜蛾正道抱住了面前的熊猫。
这种理由,这种理由,禅院真希放下自己紧握的双手,她根本无法反驳啊!!!
下午五时四十分三十二秒,‘疑似被咒术界上层秘密镇压’的【熊猫】咒骸被【夜蛾正道】发现的同时。
织田作之助怔愣地看着手中的纸条,看了许久。
他明白为什么来的是自己了,太明白了。
【“这就是太宰说的不懂人心吗?”】
暴雷声并没有遮住织田作之助的话,于是男人像是被惊醒,突然一个转身,向校园里跑去,他连正门都来不及走,直接从大开的凸肚窗跳进教学楼,动作利落,沙色风衣在空气中滞空一瞬,似乎相当焦急。
五条悟喊了一声,跟上对方。
其实也不用五条悟说,大家自发的跟上对方,穿过东京校的暴雨跳跃到横滨校的毛毛细雨。
他们听见,织田作之助说,【“能请您救救熊猫吗!”】
生死时速的男人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枚咒核,用和手上极度反差的力道踢开周围最近的房门,里面的猫咪似乎被吓了一跳。
他小心翼翼地把咒核放在作为摆设的课桌上,还轻柔地擦了擦上面的雨滴。
织田作之助抹了一把脸,望向了面前的猫咪,他还保持着舔毛的动作,场面甚至有些搞笑。
夏目漱石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在众人的见证下三花猫的前爪落地,变作身着英伦装的男性。
【“救他的理由呢?”】
夏目漱石的眉眼温柔,夜蛾正道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其余人也屏住了呼吸。
能救?
这种也可以?!
白色制服的少年猛地抬头看过去。他手脚冰凉,到现在还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乙骨忧太】强行让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隐去呼吸,悄无声息地走到对话传出的房间门前。
而其他人早就光明正大的挤进了办公室里面,将本来看起来还蛮大的房间填的满满当当。
织田作之助停顿了一下,然后说,【“……熊猫是夜蛾校长的最高杰作,是突然异变咒骸,我认为咒骸状态更有研究的价值。”】
织田作之助的声音迟疑而艰难,像是并不擅长这种事,强行让自己说出了口。
乙骨忧太握紧了拳头,拜托,同意吧。
对此夏目漱石只是笑了笑。
于是织田作之助开始绞尽脑汁的想话,【“……他是被夜蛾校长视作孩子的存在,对东京校意义深远,横滨校可以利用。”】
禅院真希,熊猫的学弟学妹,他的老师们想,拜托同意吧,就连五条悟都有些紧张
瞬间,他们也就觉得不会紧张了。
就在【乙骨忧太】抑制不住,想要上前拉开门的时候,织田作之助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对不起,夏目老师。”】
这一次,他的声音很是坚定。
【“是私情,我想救这孩子。”】
【“太宰说情况可能有些变化但是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所以,我必须要救他。”】
夏目漱石想,【“因为私心?”】
【“没错,我已经不是杀手了,我想要尝试着挽救每一条在我面前逝去的生命,就像您之前说的,是我自己想要书写自己的结局。”】
所以即使怪罪,他也想要做。
【“拜托您了。”】
明明还是那种平板的声音,但却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郑重。
几乎是所有人都下意识放轻了自己的呼吸声。
于是夏目漱石笑着说,【“好。”】
他的笑容充满了欣慰,就像是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
这让夜蛾正道的心情格外的复杂。
虎杖悠仁已经跳起来了,“太棒了熊猫前辈,你不用死了。”
只见下一秒翻阅书页的声音响起。
虎杖悠仁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夏目漱石的手中出现了一本书。
纯白的光芒被鲜血浸透,剧烈的光芒突然从门缝爆发,透过的风吹起【乙骨忧太】的额发。
同时也引起了人们的贪念,禅院直毘人摸了摸胡须,乐岩寺的眼神晦涩。
在一声声越来越剧烈的心跳中,【乙骨忧太】轻轻地推开了门。
于是他看到了,在他正对面的书桌上,熊猫样子的咒骸茫然地坐起身,不可置信地上下扫视自己的身体。
【“忧太……?”】
……穿着白色制服的少年抬起胳膊,挡住自己发红的眼眶。
【熊猫】复活了。
“简直就像是神迹……”
九十九由基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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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识:纳撒尼尔·霍桑,归属于组合的高年级学生,一个十分虔诚的小神父。
“我可是已经考下神父的资格证书了!”
霍桑对着玛格丽特喊道,他手握着从不离身的圣经,企图在教堂内祷告,然后,教堂是个图书馆。
“明明教堂还是组合出资建立的,为什么只有一个壳子。”
霍桑毫不客气的吐槽,“你们简直不可理喻。”
被评价不可理喻的‘老鼠’牌施工队,还是在图书馆给他安装了一个祷告室。
“不是,为什么祷告室会在图书馆啊!”
这和教堂式图书馆一样,槽点太多了吧!
彩蛋:短视频拯救世界?(40)
从地狱里挣脱见你,“好久不见,沢田纲吉。”
游轮篇观影,注意事项请看第一篇
加粗是观影内容,【】是心声,()是旁白
ooc有,能接受以上的话请看文:
广播通知着烟火大会即将开始,约尔等人正前往存放橡皮艇的第三货物室前进,部长也在那里。
迎面走来不知情的职员们,他们正商量着要去du场玩,约尔一行赶紧面朝走廊墙壁装不存在。有惊无险度过这次危机后缩着脖子蹑手蹑脚地前进。
但眼镜男正好经过他们身边,虽然夫人和格雷身上的味道都是主流的香水味,但再加上没有气味的约尔。【找到你们了。】眼镜男露出恐怖的微笑。
“变态眼镜杀手发现母亲了,母亲要加油。”
“阿尼亚小姐放心,我会努力打倒他的。”
黄昏道:“他没有在这个时候发起......
黄昏道:“他没有在这个时候发起进攻,是因为忌惮约尔小姐的实力和周围人吗?也没有跟上去或告诉同伙,只有在约尔小姐等人踏入陷阱时才动手。”
阿尼亚牵着黄昏的手,说自己喜欢烟火,在看到别人家的小孩骑在父亲脖子上的时候不由羡慕,用“人好多,阿尼亚看不到天空”的借口也骑在黄昏的脖子上,四处张望找着母亲。【兴奋的声音太多了,母亲在这里可能也认不出来,要专心找才行。】
自己的女儿在小时候也喜欢坐在父亲脖子上吧,西尔维娅想。黄昏啊黄昏,你可真是不自知地沉浸在过家家中了啊。
约尔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在前进的道路上看到两位杀手决定绕路前行,但通往船头的路全都被堵住了。约尔并非不想打倒他们再前行,但那样的话容易被人叫来同伙,也有被推测出目的地的危险,因此决定先到甲板上去。
约尔通过没有人的船顶,叮嘱其余人甲板上现在正在吵闹,虽然觉得没问题,但还是尽量不要发出声音为好。
约尔刚踏出舱门,此时烟火正好升空然后绚丽地爆炸,阿尼亚十分兴奋地欣赏,但约尔几人被吓得大惊失色。反应过来是焰火而不是袭击后几人趁着这阵声响行动。
(奇怪的3d镜头展示了船头到船尾及空中的烟花场景。)
约尔抱起夫人和孩子一跃而起跳到船顶,格雷在她们身后紧跟着爬上。
高处的狙击手注意到了她们,瞄准射击。
与空中烟花相对应的,是一道血花。
约尔在一瞬间揽起夫人侧跃,子弹划伤了她的右臂。(*这里确实是右臂,但在动漫的后面,这个伤口一会出现在左边一会出现在右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母亲!”
“哎呀,接下来可不是阿尼亚小姐能看的。”约尔把阿尼亚揽入怀中,捂住她的眼睛。亨利老师也并不认为贝姬和达米安能够乖乖听话,想起空间可以提供一些物品,于是要了眼罩和耳塞亲自给孩子们戴好。约尔意识到可以如此,便依样学样,只不过怀中还是抱着阿尼亚。
在战斗还没有真正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负伤,这可不妙。黄昏很急,他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从未有过的焦虑占据着他向来冷静的头脑。这和自己曾经历过的“在炸弹爆炸前一秒停止倒计时”和“带领刚刚组成的松散福杰家参与伊甸学院的严格面试”都不一样,是全新的心情。
现在空间需要给尤里提供氧气面罩了,在防止他晕过去的同时堵住他关心则乱胡说八道的嘴。
【被躲开了?】狙击手还想攻击,但险些被约尔投掷过来的金锥刺中。
【诶呀,被对方给避开了。】约尔温柔地看向夫人似乎要安慰她,但目光一凛,再次抱着夫人躲开,已有三支飞镖先后落在她们刚刚的位置。
用飞镖的杀手高高跃起向下刺去,却被约尔用高跟鞋格挡开,随后约尔以手为刃捅向杀手的咽喉,又被杀手用刀背挡住,相交处火花四溅。
杀手向后跃去,他用来挡约尔手刀的金属飞镖已经碎成几块。
这种肉体强度是真的吗?夜帷在和约尔打网球时就想问了。能够用网球拍在一击之间把网球打成碎块的家伙究竟是什么体质啊?
约尔喘了几口气挡在夫人前面,问道:“有受伤吗?”
夫人说道:“我没事,大概。”但她怀中的孩子十分兴奋,挥舞着手想触碰约尔。
杀手们渐渐从阴影中现身,人数众多,把约尔一行团团围住。
部长,你到底巡逻了些什么啊?
【没有察觉到气息,每一个都很强。】约尔抽出两根金锥,在手中旋转后紧紧握住,她的脸上已渗出冷汗,面容也分外慎重。
形形色色的杀手与奇形怪状的武器。
【没办法逃掉。】
此时狙击手从后方瞄准了约尔的头。【下次不会射偏了,就先把你给轰飞。】
“唔唔!唔唔唔唔唔!”(“姐姐!小心身后啊!”)被固定在凳子上的尤里用全身力气挣扎着。
烟花带来的光把他的影子投射在身后,但那里还有一个影子,那是谁?
狙击镜中的视野偏转了几下,最后归于黑暗。
约尔几人身后的三个杀手突然依次倒下。“真是的,还以为你们跑去哪里闲逛了。”先前的狙击手已经被收拾一顿扔在一边,现在拿着狙击枪的正是部长。
“部长先生!”约尔惊喜。
“谢谢部长先生!部长先生来了的话,那就没什么问题了。”画面外的约尔也振奋起来。
眼镜男撇撇嘴。【原来有同伙吗?】
部长一枪打断了一个舱盖上的锁,约尔立刻意识到部长的用意,她让保护对象们躲到舱底避难。
“别想逃!”一个杀手投掷出飞刀,约尔一个回身迅速击飞,站稳后正想保护几人,又被一条长鞭缠住脚腕。
“大姐,快进去。”格雷掀起舱盖。
“很可惜。”一个持枪杀手来到他们背后。
【死角也有人。】约尔震怒回头,但她此时无法脱身。
然而格雷在杀手开枪的一瞬间护住夫人一起掉进舱中,三枪全部打在他的后背上,他又咬牙握住把手将舱盖狠狠拉下。“痛死了!”格雷尖叫:“就算有穿防弹衣还是超痛的!”
“你不要乱来啦。”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还算像个男人,没给姐姐添太大麻烦。”)
约尔总算出了口气:“真是的,还以为工作要失败了。”
约尔见几人暂时安全放下心来:“做得好,丈夫先生。”她右腿一扫,女杀手长鞭脱手,鞭柄正抽在先前想偷袭的持枪杀手脸上。约尔挣脱开后没有多看这群人,反而跑到货箱边,一脚将它踹到夫人躲避的那个舱盖上。“这样就没那么容易被打开,可以暂时安心了。”
“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吗?”一个杀手站在高处,“看我把它整个炸烂。”
约尔看准时机向上飞跃,在空中进行了一个优美的转体,在漫天烟花的映衬下踢在杀手的头上,那人如一个弹力球般弹了几下,和自己的手榴弹一起掉进海中。
约尔回头,以狰狞的如野兽般的面容威慑着剩下的杀手们,但仍然有不怕死的三人分别从她的正面、右面和背面偷袭。约尔侧过身先向后仰躲过两把利器,又在一瞬间格挡背面的杀手,一拳一脚打飞此时处于她左侧的红衣杀手,并用一支金锥先后贯穿剩余两个杀手的头。
“好身手!”西尔维娅喝彩。现在看来不止黄昏有这些那些遮遮掩掩的小心思,连约尔也动了心,那倒不用太过担心日后二人之间的关系,或者也可以利用这对纯情年轻人进行未来的一些活动……?
还有持枪的杀手想要偷袭,但都被约尔挡在先前已解决的杀手身上。“抱歉。”约尔突然这样说。杀手诧异,旋即被远处的部长一枪打中太阳穴。
“身体不要探出墙壁。”剩下的杀手彼此提醒。
“糟糕,不小心把甲板弄得好脏。”部长在狙击镜里看着甲板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得仔细打扫,尽量湮灭证据才行。”
“这么看来杀手和间谍在这种方面也很像。”夜帷说道:“尽可能地消灭证据、不让人发现端倪才能使职业生涯得以延续。”
一把砍刀从天而降,被约尔用两把金锥挡住,两人又交手数个回合,约尔右手的金锥脱手。面前的杀手自以为得手,但立刻被约尔左手的金锥刺入腹部,另一支金锥在空中转了几圈,又稳稳被约尔握在右手,刺入杀手咽喉。(*这里约尔金锥脱手前的镜头,之前狙击手留下的伤在右臂但被画成左臂,在刺入杀手腹部这个镜头,左臂上的伤不见了,又回到右臂。所以原画师和作画监督二位有什么头绪吗?)
黄昏看似理智地分析:“是因为右臂的伤才有些握不住武器吗?以约尔小姐的力气,我并不认为是会被人随意挑飞武器的。约尔小姐,下次在出任务的时候,为安全着想还是带上些护具吧。”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一定是这样!我唯独同意劳迪这个提议!”)
“诶?可是带护具的话会不利于伪装吧?”
夜帷气得咬牙,西尔维娅一眼看穿:“这可不像是西国第一变装高手、王牌特工能够提出的建议,怕不是关心则乱吧。”
约尔目光沉沉,杀手的血溅了她满头满身。突然她诧异回头,发现部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正在用不知道哪里拿的拖把和水桶抹布清理甲板:“麻烦你收拾敌人时尽量不要留下痕迹,不然善后起来会很麻烦。”
“部长先生,您什么时候来的?对不起,我实在没有余力顾及。”
“这也没办法,这些家伙似乎都还小有名气,也有不少战斗方式陌生的外国人。”部长单手举起刚刚被约尔解决的敌人端详了一下,随后扔垃圾般丢进大海里:“但……都不是我们[花园]的对手。”
部长托了下眼镜,反光的镜片下是锐利的目光。(*刚发现部长左手无名指有戒指,原来也是有家庭的人,这会不会是后面准许约尔和福杰家见面的伏笔。)
“全部聚集在一起也正合我意。”部长举起枪:“把他们一网打尽吧。”
“一网打尽还是被一网打尽……虽然通过前面可以看出福杰夫人实力强劲,可是毕竟敌众我寡……”亨利老师也不由担心。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闭嘴!姐姐不会出事的!”)
又一支焰火呼啸着飞上天空,阿尼亚兴奋地欢呼。黄昏疲惫脸,【亏她都不会觉得腻,可以一直维持着兴奋的情绪啊。】
与漫天五颜六色相映衬的是满目的红色,约尔和部长相互掩护着快速解决敌人。不知情职工中的一位刚好摇出三个7获得大奖,硬币瀑布般落下,他兴奋地举起右拳,画面一转却是高举右手的约尔将武器插入面前人的身体,鲜血顿时喷涌而出。看着烟火的人们面露兴奋,同样一片斑斓夜色下是约尔在前奔跑着一锥一个地解决迎面而来的杀手,部长紧跟其后用拖把将尸体送入大海。
另一个职工在转盘上大败而归,他抱头痛苦的模样又和杀手们不谋而同。一个杀手的带刺铁锤大力挥过,将约尔左手的金锥击碎,部长连开数枪都被杀手挡下,约尔趁他举手格挡时潜身而进,两手按在杀手腹部,用一股气劲直接贯穿杀手身体。
“这段特写怎么回事?用游轮上庆祝的场景反衬约尔处境的艰难吗?”弗兰克道:“监督和导演这主意不错,不过这样,有人要生气了。”
黄昏和尤里脸色果然不太好看,这交错的美好和阴暗实在让亲近约尔的人不太舒服。
这时一个双手戴着钢爪的杀手从部长身后偷袭,被用拖布杆挡住,部长的手枪已经从拖布杆下探出,但子弹却未打中,接下来几枪也被轻易躲过。
矮小的杀手在甲板上奔跑,但约尔却跑得比他更快,对面露惊诧的杀手举起金锥。镜头一闪杀手倒在地上,部长正在清理。
约尔直起腰擦擦头上的汗长出口气,向右一看,又一名杀手出现,约尔连忙摆好战斗姿势突进。这杀手却深呼吸,两颊如蛤蟆般鼓起,随后吐出一股紫色的毒气。看着眼前被紫雾包裹的约尔露出渗人的微笑。【这是连熊也能毒昏的毒雾。】
“讨厌,真是没礼貌。”约尔却从紫雾中出现,如是说道。
镜头一闪杀手倒在地上,部长正在清理。
约尔直起腰擦擦头上的汗长出口气,向右一看,又一名杀手出现,约尔连忙摆好战斗姿势突进。
“我是钢丝杀手爱丝梅拉达。”杀手摆好动作。
“我是环刃杀手……”
这重复的画面让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约尔悄悄捂住脸。怎么办,虽然大家都知道了我的[荆棘公主]的身份,但果然这样满手鲜血的自己不会被人接受吧。
“约尔小姐,真的很强。”黄昏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就是就是!所以黄昏你还是放弃和我姐姐在一起吧!”)
“怪不得那位部长先生说都不是[花园]的对手,聚集在一起也只是更适合一网打尽。原来福杰夫人真的深藏不露,老夫今日也是大开眼界了。”
“好,烟火秀也要进入最后了yo!”主持人右手向上指,果然出现更加绚烂的烟花。
约尔突然遭到电击,身后是手握电击棒的杀手。
“唔!”(“姐!”)尤里突然挺身,险些挣脱束缚。
“很痛诶。”约尔不满。
【只是会痛而已吗?】电击棒杀手想。
此时一个身形巨大的杀手偷袭,一拳打在约尔背上,力道之大将她整个人都击飞了出去,金锥再次脱手。同时电击棒杀手也挥动武器,要取约尔的性命。
约尔右手攥住电击棒,不远处的部长开枪将电击棒杀手逼退,约尔顺手将他的武器塞还进他的嘴里。向前踉跄几步站稳后迅速回身,先一脚踢在高大杀手头上使其平衡不稳,再迅速用手刀击打他的上半身,血迹从后背不断飙出,也像烟花一样。
“派对结束啦。”天空黑下来的同时,约尔也解决了当下的战斗。
她甩甩手上的血迹,却突然看着自己的手惊慌不已泫然欲泣:“手指不小心有点戳伤了。”
剩下的杀手中连眼镜男都完全被震惊了,部长还在勤勤恳恳地清理甲板。
“竟然把人都杀光了,真是狠毒的女人。”眼镜男走上前看着用毛巾擦着脸上血迹的约尔。
“是的,我杀掉他们了。这是当然的,不好意思。对人刀刃相向者,即便被人持刀指向自己也无话可说。”约尔捡起脚边的金锥:“当然我也一样。”
弗兰克道:“不管怎么说,这都称不上狠毒吧。几十人围攻两个人还如此狼狈,那才是又卑鄙又没用。这个眼镜男真的是杀手吗?怎么做到这么高高在上还没被干掉的?”
“你真是正经啊。算了,也好,托你的福,我能分到的报酬也变多了。”
“虽然现在才提,但可以请你们老实地直接收手吗?这样就不会造成更多无谓的牺牲了。”
“竟敢瞧不起我们。”眼镜男身旁的一个穿白背心的持枪杀手怒道。
“这件事没得商量。”眼镜男道:“毕竟我们订金已经收了,而且在船上想撤退也撤退不了啊,更何况那边的老爷爷看起来根本没打算放我们走。”
部长忙完了手里的事情,站直了看向他。
“部长先生,不可以瞪人家。”
“你们是把战争当成金钱游戏看待的家伙。”部长说:“放你们一条生路肯定会对gj造成危害。”
“这位军人,你的思想真古板啊。学学西方吧,金钱就是力量啊,只要变得富裕,大家就会快乐了吧。”
“这位部长先生说的没错,留下这种蛀虫不仅对本g有所危害,也并不利于东西和平。能说出金钱就是力量的人、能说出军人思想古板的人,不论处于哪里都应该被立即肃清。”西尔维娅几乎对[花园]刮目相看了,秉持着这样觉悟和道义的组织,真的会是敌人吗。
“身为一个商人却缺乏先见之明啊,你就边被鲨鱼啃食便后悔自己玩火玩过了头吧。”部长举起枪。
“没有哦。”眼镜男笑道:“鲨鱼的饲料是你们才对。”
忽然一个手持武士刀的杀手在约尔和部长二人身后挥刀,二者极限闪避,部长面不改色,约尔花容失色。
部长的脸颊被武士刀划出一道口子,他右手的枪已举在在身体的空隙中,但来者的反应更快!木质的刀鞘挥过,狠狠打在部长的左腋下,巨大的冲击力将部长击飞到货箱上,烟尘四起,不知死活。
“部长先生!”约尔回头看去,杀手已来到她的面前挥刀下劈,约尔再次躲闪,将金锥在手中旋转后,摆出战斗姿态。
二者兵器相交,金锥再次被打飞,落到下一层地上。
“诶?这位武士刀先生这么厉害吗,连部长先生也……”
【握力已经……】约尔现在是徒手状态,只能步步后退。
“结束了。”杀手武士刀出鞘向约尔奔来,但他的出刀式被约尔的高跟鞋挡下,杀手用刀鞘给予武士刀向前的力,迫使约尔重心不稳,再次后退。
“别挣扎了,那只会延长你的痛苦。”
【他的水准跟其他人不一样。】约尔不住喘息。【脚步又变得沉重了。】
【“万一你受到了无法遮掩的伤势或是死亡,我会跟福杰说‘你临时紧急调职’。”记忆中的部长说过这样的话。一句话都没说就消失不见,我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啊。】眼前又出现劳埃德和阿尼亚的背影,但是无法看清他们的脸。
黄昏看着这一幕,不由想到了自己。真是残酷,不过若是有一天我也无法再回到福杰家,估计管理官也会同样处理吧,毕竟我们是走在阴影中,不应该为人所知的那个部分。
在座的各位秘密工作从事者们感同身受,越是深入工作就越是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
武士刀杀手再次斜劈而下,连斩两刀,约尔向后闪避不及,被削下一缕头发。“要是换了发型也会被怀疑的。”
想象中换成短发的自己被劳埃德和阿尼亚质问。【不对,现在不是担心那种事的时候,再这样下去,我会被砍成两半的。】约尔不断躲闪。
“小丫头,怕死的话你才该赶紧收手。”武士刀杀手说道。
“那,那可不行。我不会允许你们对欧尔嘉夫人他们出手的。”
眼镜男杀手插嘴道:“像你我这种基层员工实在很辛苦对吧,假如你愿意投降,要我把报酬分给你也可以哦,毕竟我也不想受伤。”
“不需要,请你不要开玩笑。”
“才没有开玩笑,我是很认真地在跟你谈生意。你也跟我一样,是靠杀人混饭吃的一丘之貉吧。”
“好狡猾,知道自己打不过所以要贿赂约尔小姐吗?约尔小姐现在本来就处于劣势,还能顺便扰乱她的动作。真是越来越看不惯他了。”弗兰克嚷道。
“not优雅!”
黄昏咬牙,看上去比他自己身处险境还要紧张。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再用任务成败来欺骗自己了。
约尔左支右绌:“请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我是为了养家……”【奇怪?我也是为了钱呢。不对,现在生活费很够用。是为了gj打倒坏人……为了gj?我有抱持着这么伟大的大义吗?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在这一晃神的功夫,杀手的武士刀已来到眼前,约尔后仰躲避,高跟鞋却卡在船板交接处:“糟……”
下一刻,她被武士刀挑飞出去,约尔自己的鲜血也在一瞬间飞溅在空中了。
约尔重重摔在地上翻滚几圈,撞在货箱上眼冒金星。
武士刀闪出寒光,直指约尔的咽喉。
【哎呀,好像要被杀掉了,该怎么办?劳埃德先生的衬衫送去干洗了,这样会没办法去拿。从图书馆借来给阿尼亚小姐看的书,也没办法还了。等等,我到底再说什么啊。】眼前昏昏沉沉映出杀手的样子。【我为什么会被这位先生用长刀指着?头好痛,我觉得有点累了。】
【“姐姐!姐姐!”好像还看见尤里了,是走马灯吗?“姐,我收到外务省的录取通知了哦。”尤里,你长大了。“这是我用第一份薪水买的哦。”即使我不去赚钱,你也能一个人活下去了。我已经不需要再做杀人的工作了。也对,那就结束这份工作吧。】约尔的手无力垂下。【毕竟要是死了,就去不了干洗店跟图书馆了。】
“约尔小姐,我……”
“姐姐啊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啊——”尤里在看到自己出现的时候完全承受不住泪流满面,前面约尔重伤的时候他也看得几近濒死,现在缓过神了空间也就把氧气面罩撤下,只是仍然控制着他的身子。“姐姐——姐——”
“在呢。尤里,我在这里呢。”姐姐像小时候一样安慰他,拿出手帕擦了擦他的脸,“不要怕,尤里,会没事的。”
“结束了啊,把欧尔嘉他们收拾掉。”武士刀杀手说道。
“了解。”眼镜男走向夫人藏身的舱门,但一支金锥险些扎在他的鼻子上,挡住了他的去路。
【不可以。】
“这家伙……”武士刀杀手诧异。
“不会让你们过去的。”约尔坚定道。
【欧尔嘉?欧尔嘉夫人……我为什么会当她的护卫?“我只想要平静地过日子。”对了,我为什么会开始做这份工作,又为什么会持续做下去,一直被生活追着跑让我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为了钱?为了gj?是这样没错,但也不是这样。我只是……想守护那孩子(尤里)的平凡生活而已。】
【这世上散落着许多不讲理的牺牲,为了不践踏到那些牺牲,为了尽量减少牺牲,必须要打扫干净才行。这一点今后也不会改变。】劳埃德、阿尼亚和邦德的脸渐渐清晰。【不对,现在更是如此。】
约尔的左手忽然握住刀尖,武士刀杀手没有料想到这样一个重伤的人还能有所动作。【我不需要管自己的安稳,】武士刀被握着远离约尔的身体,约尔的手也鲜血淋漓。【就算这双手被鲜血弄脏也无所谓。】约尔用力,刀尖竟被她生生掰碎。
亨利老师想,福杰一家的优雅,我已经说够了。在这样与优雅毫不沾边的血污和狼藉中,仍能够持有这样的精神、这样的信念,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比这更优雅的了吧。
杀手后退几步,约尔趁机起身。【就算过着早晚会没命的生活,】武士刀杀手丢掉刀鞘,双手握刀袭来,已经破碎的刀在约尔胸口划出深长的伤口。【就算得离开福杰家。“为了某人,为了某个目的,继续咬牙从事艰苦的工作,这是件值得骄傲的事。”与劳埃德先生参加聚会的那天,受伤的他是这样说的。所以劳埃德先生也一定会认同我、体谅我的。】
约尔不顾自己受伤,右腿突破杀手的防御将他踢翻在地。
此时,她又是那个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荆棘公主]了。
【我绝不会……停止战斗!】
“……”
“原来约尔小姐这样,是因为我们吗?”原来想要保护的人已经长大,但随之而来的是同样想守护的新的家庭。
自己缺失的童年和关怀、缺少的属于父母和子女之间的爱意,在如今这样一个被偶然间组装起来的伪装家庭里,却能够如此真切地体会到。
是铠甲,是软肋。
失去过家庭的自己,失去过温暖的自己。
推己及人不愿再有牺牲的自己,意识到努力不只为某个人而是因为更多经历过悲剧的人的自己,每次拼命都是为了维护和平的自己,归根到底是渴求着一个家的自己。
因为把那个并不美好的人生时刻投射到了现在,才会患得患失、才会更加珍惜,于是在性命攸关的时刻也有着念想。
作者语:今天作者喜欢的游戏更新估计是没心情写了,明天的部分虽然已经差不多了但后天的还没写……好在游轮篇最主体的部分快完事了
本来想写完游轮篇打出来当无料去漫展发的(话说这种东西当无料会有人收的吧),但是到目前word文档已经48页了,线下打印太贵线上打印又不放心,我再研究研究
emmm开门了,我先畅玩一会游戏
△△△又名《没有沢田纲吉的世界果然是假的吧!》
△△△主要观影未来原创,土狗想写点无脑苏爽猛猛吹27的东西。详细的排雷、设定要点以及彩蛋内容介绍等tips参照前文→版本更新:本章含有角色间接血腥行为暗示
△△△赞助商鸣谢环节:感谢Y崽、小风存崽、大红鸟崽、席九崽、野望月崽、鲔鱼崽、星耀夢華(拒ppj版)崽、月半阿鱼崽、辛蒂瑞拉的眼淚崽、Serein崽、猫猫虫崽、故者无荇崽、yuni崽、夜青玄公子崽、流年安暖崽、双黑szd崽、怀民亦未寝崽、OliviaBeshmet崽、无忧无羡崽、Sophia崽、锦书难托崽、暮鼓晨钟崽、殿下崽、万咕长青崽、少荆崽、幻梓崽、云烟雾雨崽、Lansner_OvO...
【斯库瓦罗这才抽身,不再继续和狱寺隼人互相诋毁对方。
“放在房间那边了……跟我过来拿。”
这么说着,他拦下了立刻自觉跟上来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
“沢田纲吉一个人跟我来。”
斯库瓦罗补充道。
“这不太好吧,斯库瓦罗。”山本武说,“其实根本没人关心你要送什么礼物,没必要特意保密。”
狱寺隼人同样坚决反对:
“随时保护十代目是我这个左右手的基本职责,你凭什么让我回避啊混蛋?”
“但阿纲的左右手明明是我吧?”
“你说什么?!”
被质问的斯库瓦罗本人却并无反应,只是安静地看向沢田纲吉,等待他的回答。
而沢田纲吉的回答是:
“……那,那我就单独跟斯库瓦罗过去吧。”
狱寺隼人的表情立刻僵硬了起来。
他明显是难以接受这一结果,使出浑身解数试图说服沢田纲吉。
“十代目,太危险了!要是路上出事该怎么办?”
“又不是出远门,只是同一楼层的房间而已,没有这么夸张吧……”
“可是,如果走廊埋伏着暗杀者的话,该怎么办?!”
“彭格列总部没有这种存在吧,而且有斯库瓦罗,肯定不会有事的啦。”
“那如果这个混蛋自己心怀不轨、居心叵测、对您痛下杀手——”
“喂!!!有完没完?!”
斯库瓦罗已经听得很不耐烦了,手里的剑对准狱寺隼人。
“信不信我现在就对你痛下杀手?”
沢田纲吉赶紧强行打断:
“停停停!”
在有人点燃戒指之前,他拽起斯库瓦罗举剑的手。
“总之我先走了,很快就会回来的!所以乖乖等我哦,隼人,阿武,还有莫嘉娜也是!”
不等其他人的回答,沢田纲吉就拉着斯库瓦罗离开了。
转过拐角,确定自己已经离开那三人的视线,沢田纲吉这才松开斯库瓦罗的手臂。
他第一反应是打量走廊的情况。
刚刚遇到斯库瓦罗时,墙是直接被破开的,沢田纲吉还以为是被火焰爆炸波及的结果。
但实际上,似乎并没有那么恐怖。
走廊几乎没有受损,只是墙面上被砸出几个新的通口,像是为了更快到达目的地。
大概是为了抓贝尔和弗兰吧……
不管怎样,沢田纲吉还是舒了口气:
“比我想象得好多了,我还以为是整层都被砸了呢。”
“要是那样的话,跳马那混蛋早就抱着你边哭边告状了。”
“也是,毕竟师兄住在你们隔壁嘛。”
斯库瓦罗描述的场景实在是太好想象了,简直一闭眼就能听到迪诺的声音。沢田纲吉将拳悬在唇边,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放下手时,他察觉到斯库瓦罗在看自己。
“……你不会是要向师兄告状吧?我没有嘲笑他的意思,只是觉得很可爱啦。”
“你当面嘲笑也没事。”斯库瓦罗说,“跳马要是有意见,我帮你把他脑袋砍下来。”
“绝对不可以这么做……”
沢田纲吉当然无法接受这个过激的回答。
他边跟斯库瓦罗说话,边要往前走,还没走两步就被斯库瓦罗拉住了。
“走错了。那边是加百罗涅,瓦里安在这边。”
沢田纲吉愣了一下,耳尖蹭地红了:
“这、这个绝对不是迷路,我只是想看看这边的这幅画!除了刚继位的那年,我真的没在彭格列迷过路!”
“……你在担心这种事?”
斯库瓦罗停下脚步。
他侧过身,银色的长发像银河流淌般倾斜,又因瓦里安队服上的大量暗色而沉寂下去,最终便像是刀刃般既暗又亮的金属。
“有人拿这种事嘲讽你的话,我会替你杀掉的。”
这么说的时候,斯库瓦罗看向沢田纲吉。
那双眼睛,像是灰色又像是银色。
“都说了,绝对不可以这么做……”
沢田纲吉小声嘟囔着,迎着斯库瓦罗的目光跟了上去。】
其实,还挺少见的吧。
能这么看清斯库瓦罗瞳色的情况。
如果被划定为任务目标的话,临死之时可能都难以看清这双眼瞳的颜色。
瓦里安作战队长的剑上,沾过太多的血。在那把剑刃面前,敌对方只会忙于惶然向死神忏悔和求情,当然无暇去看杀戮者长着什么样的眼睛。
但即使是家族成员与盟友,也很少能认真端详这双眼的颜色。
和工作有关的事也好,和工作无关的事也好,斯库瓦罗大多数时候都很忙。更何况华丽的银发和引人注意的嗓门已经足够显著,没人会专门盯着他的眼睛看。
但很奇怪的是,沢田纲吉好像总能看到这双眼睛。
比如说,对方向沢田纲吉汇报任务的时候。
任务刚结束就要进行汇报,所以斯库瓦罗经常一身都是被溅到的血,就这样推开首领室的门。
银色的发丝沾到血液黏在脸颊,刚刚杀戮的煞气还没完全散去,仿佛是刚被打捞上陆地的鲨鱼。
但他的眼睛已经安静了下来,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冷静准确。
听着报告的沢田纲吉不小心弄掉了钢笔,斯库瓦罗就会及时捡起,将一滴血也没染上的钢笔递回沢田纲吉手里。
始终都是一样的。
血迹未干就推门而入的斯库瓦罗,理所当然地帮忙捡起钢笔的斯库瓦罗,无论是在何时,向沢田纲吉看过去的斯库瓦罗,都拥有着一双灰银色的眼睛。
迎着光时剑是银亮的,逆着光时剑是灰暗的,相似而本质一样的颜色,融在那双冷郁又寂然的眼睛里。
就像是阴天一样的颜色。
世界永远都下着滂沱大雨,每一滴雨水都足够成为鲨鱼的幽静海洋。
也就从来都不存在什么陆地,鲨鱼只是从一滴雨游向了另一滴雨。
向着永远从天空落下的雨。
【“……弗兰的房间?那边那个。”
“真的没被XANXUS砸啊……那就好。”
“哈?”
和走廊不同,瓦里安的区域里能看到大片火焰爆炸的痕迹。但餐厅之外的地方并没有受太大影响,又因为其他人都不在,一片安静。
沢田纲吉跟在斯库瓦罗身后,往他的房间走。
“随便找个地方坐。”
他这么说。
沢田纲吉就近坐在他的床上,看他翻找床头柜的抽屉。
银色的长发因为动作而晃动着,阳光从窗户透进来,让那双专注于寻找的眼瞳显得很通透。
“拿去。”
片刻后,斯库瓦罗把翻出来的储物匣递给他。
直接这么放进礼物盒也是可以的,但沢田纲吉还是在斯库瓦罗递过来的时候问:
“斯库瓦罗准备的是什么礼物?”
斯库瓦罗捏着储物匣的手一顿,最终收了回去。
“把匣武器拿出来。”
“要让纳兹出来?”
得到了确定的回答,沢田纲吉将自己的匣武器放了出来。
大空火焰闪烁,一团金橙色的小狮子出现在沢田纲吉的脚边。
它歪着脑袋,似乎是对自己被叫出来的原因感到困惑。
“嗷呜?”】
内场的讨论声一下子多了起来。
“这是沢田纲吉的匣武器?”
“天空狮子……可是这个体型,真的能成为战力吗?”
“不是说沢田纲吉很能打的吗?完全看不出是个很强的匣武器啊。”
生物型匣武器的存在,对里世界的众人来说是共识,但内场里,确实还有很多不知情的普通人。
“匣子可以变成生物?”
在同一桌上旁听了全程的桔梗相当吃惊,那是一种世界观受到冲击的反应。
“居然还有这种事,真是不可思议。”
而入江正一皱起眉,边思索边慢慢地说:
“没有变形的类型吗?”
“唔?‘变形’?你是说匣子的类型吗?”
“是啊。你看,沢田纲吉身边的人都是那种超规模怪物……”
“正一你自己也在他的身边吧。”
斯帕纳毫无情绪地指出这一点。
“我当然不算啊!真想不通我为什么要去当黑手党!”
入江正一赶紧撇清关系,把话题拉了回来。
“总、总之,沢田纲吉的匣子肯定不会是很普通甚至很弱的存在,对吧?”
“嗯。”
斯帕纳点头。
被称为达尔文再世的威尔帝、号称天才发明家强尼二、再加上斯帕纳和入江正一。汇聚了这些人的彭格列技术部,又有视频里曾侧面提及的夸张的资金支持。
无论怎么想,彭格列十代首领的手里不可能留下一个差劲的匣武器。
“但是斯帕纳你刚刚说,生物型的匣子以物种为基础,攻击的方式与内容都是如此。”
“按目前匣武器发展的水平,确实是这样。”
“既然把沢田纲吉的匣子设计成幼狮,而不是成年形态,那一定是因为它在战斗中的作用、并非是以狮子的形态直接攻击敌人。”
入江正一推了推眼镜:
“这就说明,主世界的匣武器发展水平远远高于我们。至少,他们可以做到我们做不到的事。”
……“我们”、吗?
斯帕纳没有指出入江正一用词的转变,而是点点头。
“我理解了。正一是说,主世界的匣武器水平已经突破了‘变形’这一技术。比如,生物形态的匣武器可以变形成其他某些特殊存在……”
“很有趣的猜想。”
另一桌的威尔帝突然说。
斯帕纳和入江正一因为被打断了讨论,一起抬头看向他。
却听到威尔帝语气疏离地说:
“不知道这个匣子到底是谁做出来的。”
“当然是——”
就像是齿轮被障碍卡住了一样,原本脱口而出的回答滞涩在这一瞬。
入江正一的心头后知后觉地升起一阵错愕。
……奇怪。为什么会下意识就觉得,这是自己有参与的技术?
明明彭格列的技术部有那么多天才,而自己甚至都还不知道,自己是因什么而踏入里世界的。
没有道理啊。
这个差点脱口而出的答案,毫无推理依据。
“好可爱啊。”
迪诺并没有太纠结这头小狮子的战斗能力,单纯因为觉得可爱而笑了起来。
“无论是模样还是名字,都很有阿纲的风格嘛。”
他把身子向后靠,扬长了声音向瓦里安桌的斯库瓦罗说:
“我就不计较你这家伙说要砍我脑袋的事了,毕竟让我看到了这么可爱的存在。多谢啊,斯库瓦罗——”
“滚。”
斯库瓦罗暴躁而直接地回应。
他连眼都没抬,还在认真地看屏幕。
【“所以,是什么样的礼物?和匣武器有关系?”
难道是跟匣武器战斗有关的新型武器吗?
不过,真不愧是斯库瓦罗啊,居然细致得连匣武器这方面都能考虑到。
沢田纲吉伸手将明显迷茫的幼狮抱了起来,捏着它的一只爪子向斯库瓦罗轻挥几下。
纳兹随便他怎么摆弄自己的爪子,只是尾巴悄悄在沢田纲吉的手腕上卷了两圈。
它注视着斯库瓦罗手里的储物匣,像是还在思考自己被叫出来的理由。
斯库瓦罗没有说话,打开了那只储物匣。
火焰闪烁,下一秒,某个物品被斯库瓦罗递给了纳兹。
“诶?”
“呜?”
沢田纲吉和纳兹同时愣住了。
……鱼、鲨鱼?
这不是宠物玩具吗?!完全就是卡通鲨鱼模样的猫咪陪伴玩具啊!
“呃,对列恩来说会不会太大了?”
沢田纲吉小心翼翼地提出意见。
“那就给纳兹。”
“为什么要给纳兹……再说,狮子虽然是猫科动物,但也不是真的猫,纳兹应该不需要玩具吧?”
“这又不是玩具。”
斯库瓦罗把礼物向前递了递,抵在了呆滞着的纳兹的嘴边。
纳兹犹豫着,看向那条近在咫尺的小鲨鱼,抖了抖鼻子。
下一瞬间,它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起脑袋凑向那条鱼。
啊呜一下就咬掉了一大半。
“等、等等,纳兹?!”
沢田纲吉赶紧把纳兹和斯库瓦罗拉开了些距离。
纳兹在他怀里无辜地嚼嚼,那条小鲨鱼却只剩下一半了。
“怎么办,斯库瓦罗,你的礼物……”
斯库瓦罗却并不在意,只是将那条剩一半的小鲨鱼转了一下,从尾部又递给沢田纲吉,抵在他的唇边。
就像是哄孩子一样,斯库瓦罗对他说:
“来,张嘴。”
沢田纲吉下意识地照做,顺着斯库瓦罗的手,被他哄着迷迷糊糊地咬下一小块。
咽下口感极为奇妙的那一块后,熟悉的温暖感觉涌了上来。
沢田纲吉恍然道:
“……原来是火焰啊。”
大概是将火焰压缩成特殊的状态,成为像是补充剂一样的存在吧。
“半年前就委托了技术部,结果他们拖到上周才交出成品,真是一帮废物。”
斯库瓦罗低声骂了几句。
“为什么是鲨鱼?”
“那是我的火焰,不做成鲨鱼还要做成什么样?”
说着,他把吃剩的那部分又递给纳兹。
“等等,先别喂了!”沢田纲吉赶紧捂住纳兹的嘴巴,“全吃完的话,就没东西能放进礼物盒了吧?”
这倒也是。
剩下的部分带着鲨鱼鱼鳍,倒是一眼就能看出原本属于一头鲨鱼。
被放进了礼物盒,它就成为第五枚珍珠色的储物匣。
带着纳兹往回走的时候,沢田纲吉还有点感慨:
“真是完全没想到,居然会是‘食物’这种类型的礼物啊。”
“要送就该送食物。如果技术部敢拖到明天,我就直接送金枪鱼了。”斯库瓦罗帮他推开房间的门,“好好吃饭比什么都强,你听到没?”
可能因为这句话是由职业杀手说出来的,总觉得让人难以相信,又确实具有相当的说服力。
“不是鲨鱼就是金枪鱼吗……”
沢田纲吉失笑。
“说起来,斯库瓦罗没吃早饭的话,待会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吧?”
斯库瓦罗顿了一下,还是拒绝了这一提议:
“不了。我待会得先——”
斯库瓦罗的话没有说完。
但沢田纲吉也顾不上追问后半句了。
毕竟他被一块地毯绊了下,差点摔倒。
斯库瓦罗下意识地要扶他,却又堪堪停手,站在原地没动。
沢田纲吉听到纳兹着急地唤了几声,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自己终究还是被某人扶着站稳了。
但下一秒,又被那人从后衣领拎了起来。
就像是一只猫从后颈被拎起来那样。
“X、XANXUS,好久不见。”沢田纲吉向那人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呃,谢谢你刚刚扶我?”】
tbc.
-彩蛋划线评讨论区-
“身体检查!?”
纲吉捏着手里的纸杯,简直要夺门而出了。
代理战才过去了一周左右,未来战也过去没多久,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没好的太多了,还有虽然好全了留疤的。如果被发现……要说是不小心划到/磕到/摔倒搞的吗……怎么会有人相信啊?!
他的眼睛不自觉瞟过库洛姆,要让库洛姆帮忙用幻术吗?可是库洛姆被那个佐藤警官带去另一边了。
看出了男孩子的焦虑和抵触,目暮十三努力让自己更加和蔼可亲,“只是简单例行检查,很快的,还有一项心理评估,这个未成年是必须要做的哟,泽田小朋友。这也是为...
看出了男孩子的焦虑和抵触,目暮十三努力让自己更加和蔼可亲,“只是简单例行检查,很快的,还有一项心理评估,这个未成年是必须要做的哟,泽田小朋友。这也是为了你们不受事件的影响,有的孩子经历过这种事情会整晚做噩梦呢。”
看着目暮十三点头答应下来之后,他才缓了口气,没有刚刚那么不安,妈妈不知道的话,就可以了……
心理评估很快结束,结果会直接和目暮警官交流,纲吉和医生去了另一边进行身体检查。
“好了,把外套脱掉吧,很快就结束了。”医生做好基础信息登记,开始安抚对面紧张的男生,“只是确认你有没有在这次案件受到伤害,纲吉君,你的朋友已经检查结束,没有什么问题,请不要担心。”
库洛姆已经结束了,纲吉稍微放下心来,按照医生的要求僵硬地伸出四肢让医生检查,然后又晕晕乎乎答应了医生脱掉上衣。他脱掉衣服转身后,没有看到医生右眼闪过一点鲜红,像染上了鲜血。
太多了,对于一个中学生来说,医生严肃地对看到的一切进行准确记录,如果说有人告诉他面前是久经沙场的士兵,或者马上要退休的一线刑警,他也会为他们受到的伤害感到心痛,而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未满15岁的未成年。
他放下笔,示意对方穿好衣服:“我认为你可能需要去拍个片子,有在医院进行过系统的全身检查吗?”
应该是没有的,他想,任何一家合格的医院,看到未成年受到这样的伤害,都会选择报警,但是警察那边告知他的是疑似受到伤害,而且,他身上明显的多处伤痕来看,骨折过的概率很大。
“诶,我做过全身检查的!请不要担心,一周前我刚刚检查过呢。”
医生没有再说话,把他领了出去。
和在外等待的库洛姆回合后,他们俩被其他警员带到一间接待室等待,目暮十三和佐藤美和子,还有刚刚抽空打完关于炸弹的案件汇报的松田阵平一起,和医生去了另一边。
“你是说,这个孩子身上有背后几乎占据整个背部的‘X型’伤痕,疑似是锋利刀具造成的,心脏处有面积不小的穿刺伤?!”在场的三个大人都有些坐不住,一个孩子受到了这么严重的伤害,但是没有报警意识,警方的档案也显示他生活和平,这简直是在警方脸上甩了一巴掌。
“是的,还有其他小型伤疤,最新鲜的估计在1-3周内,这个现在还不能准确判断,不过我认为他应该有过骨折,可能不止一处。”为他检查的医生顿了顿,“他说他上周做过全面的身体检查。”
“对了,如果核实他有被家暴或者监护人没有尽到责任,他会怎么样。”医生歪了歪头。
“我们会联系未成年保护机构,可能会重新给他安排监护人,重要的还是看沢田纲吉本身的意愿吧。”
目暮十三拿起两份报告,身上有受到伤害痕迹,心理方面有创伤后应激综合症的一些症状,但是完全没有对外攻击性,其他心理方面正常到不正常的地步,甚至称得上单纯善良。
“嘟——你好,这里是沢田。有什么事吗?”
“是沢田家光先生吗?我是东京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的目暮十三,您的孩子沢田纲吉卷入了一场爆炸案件,不过不用担心,他已经没事了。”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啦,我儿子有把炸弹犯拎起来揍吗?诶,没有吗?算了,他一直有些软弱呢,真的是,没有给你们添麻烦吧?”
“什么嘛,炸弹而已怎么可能吓到我儿子,被吓到才是没用吧?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可能要挂了,我正准备去国外工作呢。”
“那你对沢田纲吉身上的伤疤有了解吗?”
“伤疤?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嘛,可能是跟别人打架了吧,他很小的时候奈奈还跟我说过他和别人打架了,啊,奈奈是孩子妈妈哟。”
已经结束询问的佐藤美和子绷着张脸推门而入,把记录摆在桌子上,于是其他人都看到了上面写的内容。
‘诶,伤疤吗,我不知道……但是上周,家光先生,啊,也就是boss的父亲,好像举着一块石头想要砸boss……也可能是我距离不近看错了吧……boss好像跟我抱怨过,家光先生跟他打架,说打架很开心,boss很软弱之类的……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家光先生好像确实喜欢打架,还跟boss朋友打过……’
目暮十三沉下脸,所以说,可能存在家暴,那么:“沢田家光先生,您的出境行程可能要搁置一些,我们需要核实沢田纲吉是否受到家暴已经不法侵害的事情,如果确实存在,我们可能会委托未成年保护机构和法院进行沢田纲吉监护权的变更。”
对面似乎很意外,静了好一会儿,然后传来不满的声音:“什么嘛,我儿子明明好好的,我们可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警察没有事情做就出道去给警视厅增加公信力吧,我和奈奈的儿子当然更愿意和我们在一起咯,警察也要尊重当事人意见吧?真是的,我要挂了。”
另一边,纲吉递给会到接待室的库洛姆一杯热水,有些疑惑地问:“刚刚骸来过了吗?我感觉有骸的气息在附近。”
“是的。”库洛姆接过热水,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有点紧张……boss,我们之后会去意大利生活吗?”
“嗯……大概是吧,reborn说过这次‘作业’结束之后就要去意大利那边学习。”纲吉低头看向接待室的地砖,上面有一些浅色的花纹,弯弯曲曲地绕过他的脚,他的心情其实有点乱,reborn没有陪在自己身边,还有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也好一会儿没有联系了,蓝波不知道有没有和狱寺打起来,爸爸他……应该不会和妈妈说这件事的,但是有种很不安的感觉,就像是一尾想要越出水面的鱼,不知道水面以上是等待猎物的猛禽还是如同水底的广阔世界。
有什么要发生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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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两篇搞定!
下一章应该就差不多了?六章2500×6=15000,2w内搞定这个事情,应该不算很慢吧?
或许大家都发现了某个偷偷搞事的凤梨,他其实对沢田家光一直很不满吧,在他第一次见到沢田家光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了,沢田家光没有把27看的那么重,在ztjg心里比27重要的有很多。
《谨言》by来自远方
ooc致歉
【季副官是在北六省军工厂找到李谨言的。
当时,李谨言正和杜维严杜厂长一同指挥着工人在试验场上挖掘战壕,架设铁丝网,像模像样的的构筑了一道大约两公里长的防守阵地。李谨言让工人挖掘的战壕不是普通的一字型,前后两道,呈z字形,之间有交通壕相连,第一道比第二道更宽,深度也达到了两米以上,加上掩体和铁丝网,看起来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少帅,言少爷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不是又给咱们弄来了重炮吧?”钱伯喜没憋住,率先开口道:“要真是这样,那可是见者有份的啊。”
杜豫章在一旁......
杜豫章在一旁插言道:“老钱,少帅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对,少帅什么时候小气过?大方着呢!”
在轰鸣声和泼洒的弹雨中,改装后的车辆终于来到了阵地前,丝毫没有停顿的压过了号称是步兵噩梦的铁丝网,一直来到了第一道战壕前,车里的机枪手对准战壕内的“敌军”开始了无差别扫射,枪口上抬了一定角度,确保不会直接射-到人的身上,就算是空包弹,距离过近也是会要人命的。
就算负责防守的人之前已经见到过改装后的车辆,但如此近的距离还是让他们感到害怕,其中一些人甚至忘记了这是一场实验,直接从战壕里跑了出去,或者挤在交通壕前,只想远远的躲开这个庞大的怪物。
戴着白手套的大手重重的压在了李谨言的肩膀上,楼少帅俯身,嘴唇靠近李谨言的耳边,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抬起头,正了正帽子,抬步朝试验场中的改装坦克走去。
李谨言倏地瞪大了眼睛,捂着耳朵,楼少帅这是想表达什么?哪怕再说“你很好”三个字,也比咬他一口强吧?
话虽然夸张,却足以证明当时的华夏坦克,在一战的战场上占据了何等重要的地位。
当德国人知道华夏人能够研发出如此优良的坦克,靠的完全是他们的借款和帮忙建造的兵工厂时,不知会作何感想?
恐怕只有老天知道。】
有德国人的“慷慨解囊”,兵工厂很快就拔地而起,自从兵工厂的架子搭好了,李三少几乎是整天泡在里面,跟着一群老师傅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天天都不怎么着家了,季副官想找他还得跑到兵工厂来找。
看着厂房里“新式”的机械,各省督帅羡慕得眼珠子都红了,北六省这运气也太旺了点吧?
不过等他们随着季副官的视角看到那片试验场上挖掘出的战壕时,各个都瞪大了眼,都是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这片战壕在战场上能起到的作用。
再看看那个正指挥着工人挖掘的李三少,更是像见了鬼一样。
不仅能赚钱,还懂军事吗?[脏话]楼家运气也太好了点吧!
加上那几挺覆盖整个阵地的马克沁,不管是谁遇到这阵地,都讨不了好!
但听李三少的话,这战壕还不够成熟?还有可改进的地方?
各省督帅只觉得心口发闷,李三少这是打算做什么!
楼逍在看到幕布上的画面时,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比起李谨言这个半路出家的,楼逍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家学渊源,稍稍思索一二,就将战壕中一些不合理的地方在心里给修改完了。
这铲子自然没有后世工兵铲那样“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比起现有的铲子,胜在轻便、方便携带,虽说材质上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但已经够用了。
督帅们相互看了看,不免有些咂舌,这有外国人帮忙的确是不得了啊,立马就鸟枪换炮了。
回去后,要不要跟自己地盘上的洋人好好商量一下?
但这样的想法只在他们脑中过了一下就被抛到了脑后,洋人都是一群无利不起早的家伙,北六省有这个能力,拿磺胺跟德国人做交易,这才勉强达成了共识。
他们一没钱二没药,唯一值钱点的还是那几处矿产资源,北六省可以跟德国人讨价还价,他们?呵,在他们那片儿地界上耀武扬威的那些洋人是好相处的吗?
倒是一些与楼家交好的督帅,如宋琦宁之流,看到这一幕简直可以说是心潮澎湃。
而在李三少表示还有好东西可以拿出来的时候,他们连羡慕都懒得羡慕了,就想仔细看看,连李三少都说是好东西的玩意儿,有多厉害。
很快,在季副官的传话下,楼少帅带着钱伯喜等人来到了试验场,来人除了楼少帅,只有钱伯喜和杜豫章对李三少算得上了解,毕竟曾经的坎肩、军火,还有后来送到前线的肉罐头,可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只有戴国饶对于李三少只处于听说阶段,虽说在婚宴的时候见过一面,但那会儿的李三少脸上还带着点儿少年人的青涩,而之后更是被楼大帅和德国人的争执引走了心神,所以戴省长也就跟着凑一次热闹。
试验场外被兵哥们给严密看守了起来,连偷看要挖眼珠子这种话都说出来,由此可见,里面的东西有多重要。
按照这些人的想法,如今最好的东西就是炮,还得是重炮才能算得上是好东西,钱伯喜脑子转得快,立刻就开始发扬自己滚刀肉的精神,死皮赖脸想要拿到第一手的装备权。
杜豫章也丝毫不落人后,两个老兵痞,彩虹屁简直一套一套不要钱似的往外吐,你一句我一句,愣是把楼少帅给架到了高台上。
不过只能说两人还是不够了解楼少帅,如果今天在这儿的是楼大帅,说不定还真的骑虎难下,半推半就地把东西给送出去。
但可惜的是,他们眼前的是楼少帅,还是前不久才被媳妇儿写信到前线数落“败家”的楼少帅,任两个老兵痞吹捧了打半天都不为所动,噎得两人直瞪眼。
不过楼大帅和楼夫人看到这幕的时候反而笑弯了眼睛。
这两个是跟着楼大帅最久的老部下了,只有把楼逍当成自己人才会这样没脸没皮,这是证明他们对楼逍的认可呢。
李谨言咧嘴,只觉得自己后腰隐隐作痛,虽说他跟楼逍并没有上本垒,但看着未来的自己三天两头被楼逍给按在床上折腾,李谨言已经明白了何为感同身受。
好在画面上的李三少很快就打破了这个诡异的气氛,当李三少“舍己为人”拉走了楼少帅,众人只觉得眼前画面上的气氛都缓和了不少。
带着几人走进试验场,钱伯喜和杜豫章一眼就看出了眼前这个战壕的精妙,比起光用眼看,亲自踩在上面才能看出,这战壕有多可怕。
更别提那三挺火力覆盖了整个阵地的马克沁,这得要多少人拿命来填才能突破这个阵地?
看了战壕,又看了杜维严手里的工兵铲,钱伯喜和杜豫章都有些疑惑,李三少口中的好东西……就这?
事实证明,他们还是小看了李三少。
当众人站在远处,眼睁睁啃着在开启的大门之后,那台黑色的庞然大物,别说是画面上的几人,就连画面外的督帅和少帅们都忍不住站起身后退了两步。
“这是什么!”
场中一片嘈杂之声,几乎所有人看着那台缓缓驶出的钢铁巨兽失去了言语。
“拖拉机?”宋武皱起了眉头。
上海有十里洋场,拖拉机这新鲜玩意儿上海也出现过,但拖拉机行动缓慢,除了用来劳作以外宋少帅没想过它还有别的用处,连用来当座驾都会嫌弃的东西,怎么在北六省就改头换面成了这样了?
看着马克沁的枪口吐出火舌,子弹虽然是空包弹,可打在被厚厚钢板围起来的拖拉机上,愣是只留下了点印子,至于打穿钢板?
别说笑了,还是躺下做梦来得快。
三挺机枪对于拖拉机没有任何杀伤力,但拖拉机上搭载的机枪却能让那些暴露在外的人吃下大苦头。
在场的军官眼中,试验场的阵地已经足够优秀,不过在这台钢铁巨兽面前,毫无用处,履带缓缓碾压过一道道壕沟,那些坚固的铁丝网在它面前也毫无抵抗之力,那些负责防守的兵哥看到缓缓驶向眼前的拖拉机,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他们连坚持死守阵地都极为困难。
当拖拉机终于停下的时候,整个空间中一片死寂。
别说司马君、宋舟之类的“对手”,就连宋琦宁一样跟楼家交好的人看着画面中那台拖拉机,手指都忍不住微微抽搐。
这怎么打?这该怎么打?
他们现在只能庆幸,这个大杀器如今北六省也无法量产,依旧需要向外国人购买拖拉机改装,一台两台也就罢了,三台四台李三少也能掏钱,但要想形成规模,购买拖拉机所要花费的金额极为可怕,即便是如今的李三少也要捉襟见肘。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然,大家还打什么打?赶紧老实夹着尾巴把楼盛丰送上联合政府大总统的宝座去吧,免得他突发奇想效仿秦皇,来个大一统,到时候他们还能保住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吗?
楼逍不动声色地将在场众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心里有了些计较,然后低头看向自己身前满脸嫌弃的李谨言。
比起场中的这些人,李谨言曾经生活的时代,华夏的国力已经增长到可以与其他大国掰手腕的地步了,别说是坦克、装甲车之流,连真理武器都在阅兵式上见过不少。
如今这个用拖拉机改装成的坦克,虽说给这个时代的人带来了极强的震撼,但李谨言看到的时候,只觉得这家伙丑爆了。
除了那两条履带,简直跟后世的坦克毫无相似之处,只是用钢板围起来而已。
所以,当画面中李三少说这坦克的名字叫做“丑八怪”后,在场众人除了李谨言,眼中都露出了不悦之色。
哪里丑了?!这分明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只要有一百辆,不,只需要五十辆,他们都能将那群在华夏土地上耀武扬威的洋人给撵出去!
当他们还在兀自激动的时候,李谨言看着画面中楼少帅咬了自己一口,脸都快成一个“囧”字了。
楼少帅这喜欢咬人的毛病是哪来的?!这种严肃的场合就不能好好夸上一句吗?咬一口算怎么个事!
李谨言很想就此提出抗议,奈何他这小身板儿,楼逍只需要一只手就能镇压他的所有反抗,万一把楼逍惹毛了,说不定还要提前体验一番别的啥啥啥。
思索再三,李谨言最终还是按捺住了自己想要造//反的念头,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似乎很认真地看着画面。
身后传来楼逍可惜的气声,李谨言虽然好奇,但还是坚强地没有回头看,装作没听见。
画面中的钱伯喜等人对于“丑八怪”这个名字提出了严正抗议,可惜在场的人中,李三少抱的大腿是最粗壮的,最终还是由楼少帅拍板定下了丑八怪这个名字。
这样一来,钱伯喜等人看向楼少帅的目光中满是不识货的哀怨。
【民国四年,公历1912年8月13日,农历七月初一,宜入殓
楼大帅的灵堂设在大帅府的正厅,府门前挂上了白幡,大门至正厅的沿途摆放着国内各界人士敬献的挽联和花圈。其中各国公使和驻北六省领事送来的挽联尤其醒目。日本的伊集院公使也送来了一副挽联,却被楼家弃在一旁,找遍了灵堂,才在角落里看到这副挽联,上面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日本领事气得吹胡子瞪眼,可没人理他。
“你指这个?”楼夫人用手绢在脸颊上按了按,给李谨言看,李谨言顿时无语了。他早该猜到,明明丫头说楼夫人昨夜睡得挺好,怎么突然憔悴成这样,原来都是粉!
“至少得让外人看着是那么回事。”
“……”他确定楼夫人已经知道了楼大帅没有驾鹤西归。否则不会表现出这样的态度。依照楼夫人的态度,李谨言总觉得楼大帅回来之后会十分的悲剧。
戴国饶话落,孟复拼命挣扎了起来,竟被他将嘴里的布吐了出来,不顾脸上蹭出的伤口,当着众人破口大骂:“姓戴的,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休要血口喷人!我看你才是真的有反心!买通了我手下人,想要除了我,热河不就成了你的天下!”说着,不顾被捆在身后的手,朝着灵堂方向砰砰磕起了头,“大帅,大帅你睁开眼看看啊!这姓戴的不是个东西!你才刚死,他就要对我们这群跟着你打天下的老臣动手了啊!”
孟复嘴里骂的是戴国饶,实际上,谁都知道他在含沙射影,最后一句话指的究竟是谁!
话落,也不等楼少帅的回答,立刻将他知道的几个人都供了出来,全是军中之人,其中竟然还有第六师的一个旅长!
“我说的全是实话!我对天发誓,若有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下地狱,拔舌下油锅,来生投个畜生身!”孟稠知道,只有让楼少帅相信他,他才能活命,只有这些人都死了,他一家老小才不会走上黄泉路,“少帅,和这些人联系的是谁我也知道!就是邢长庚!”
他本以为按照李谨言的性子,应该会给他搭个台阶下,没成想李谨言开口就是一句:“大帅说得对,的确辛苦啊。不只我辛苦,夫人也辛苦,少帅更辛苦。您能活过来,当真是太好了。”
楼大帅被噎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半天吐不出来,看看楼少帅,再看看李谨言,这还真是两口子啊,说的的确是好话,可tmd就能噎得人肝疼!】
画面中的楼家现在满是缟素,看着摆在大帅府中各处可见的挽联与花圈,再看看坐在正厅中满脸憔悴的楼夫人,众人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
他们作为“旁观者”,自然知晓,现在楼家除了楼夫人、楼少帅和李三少之外,就只有楼夫人身边的心腹丫鬟知道楼大帅还活着的消息。
但一眼看过去,不管是隆重程度还是府中下人的悲痛模样,都是真真实实的。
再看看坐在桌边一脸兴味盎然的楼大帅,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好歹是自己的“丧礼”,能不能别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不过比起楼大帅,他们更加惊讶的是楼夫人,之前楼夫人的脸色可是极为红润,胃口也极好,怎么现在看起来像是茶饭不思了好多天的样子?
倒是在场的夫人们心下了然,那群臭男人哪里知道她们女人的长处?看看,只需要在脸上擦点粉就能营造出一种满心哀思的氛围。
见到楼夫人帕子上的粉,“臭男人们”脸色更加精彩。
而楼大帅则是突然打了个哆嗦。
多年夫妻,楼大帅敢说自己绝对是世界上除了楼夫人自己,最了解楼夫人的人,看着楼夫人这平静的样子,楼大帅只觉得背后嗖嗖冒凉气。
他转向楼夫人,正想说些什么,但对上楼夫人唇边的冷笑,还是没敢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
楼夫人平日不怎么发脾气,除了因为楼逍而生气发作,其他时候好像什么事都不能引起她的情绪波动。
但越是这样,楼大帅就越害怕,现在越平静,事后爆发起来,才更令人无法招架。
等吊唁的人来了,李谨言就感觉身后气息越来越压抑。
尤其是那些夫人太太们握着他的手“揩油”的时候,身后楼逍周身的气息越加危险。
虽说他作为楼家少夫人的身份,前来吊唁的夫人太太自然该由他接待,况且现在楼夫人忧思过重,随时可能昏过去的样子,不会有那些不长眼的去招惹楼夫人。
所以他也只能忍耐夫人太太们揩他的油。
看着自己满脸悲痛出现在楼盛丰的丧礼上,宋琦宁嘴角狠狠抽搐两下,转头用凉凉的目光幽幽地看向那个满脸非常认真观赏自己丧礼的楼大帅。
装!你继续装!
大家这么多年交情了!谁不知道谁啊!
要是忽略丧礼的主人公“假死”的重点,这次丧礼是真的非常隆重。
连宋武都带着孙清泉前来吊唁。
看到孙清泉的时候,三夫人顿时心里一紧,她这位哥哥作为南方大总统的心腹,替宋舟走一趟不是什么意外之事,但与宋武一道前来,怎么看都不像是仅仅为了吊唁。
听着画面中传来的窃窃私语,宋武的腰板依旧挺得笔直。
是,他现在的成就确是不如楼逍,但他也不会就此认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要是认输了,不就承认宋家不如楼家吗?
孙清泉与宋武低声的谈话让三夫人脸色微变。
她虽然是后宅妇人,但也不是万事不知只知道管家理事的女人,宋武想跟楼家谈话,但楼家作为北方政府的中坚力量,宋舟如今又是南方大总统,若是宋武与楼逍大咧咧地交流,说不定第二天就要传出些什么话来。
但之前宋武曾说过,他与李谨言也算是亲戚,现在李谨言是楼家人,虽说到时候前去赴约的一定是楼逍陪同李谨言一起前往,说表亲见面,总比两个实权人物私下见面好听点。
李谨言见宋武看着自己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只觉得一激灵,好像被什么盯上了似的,浑身不对劲。
“怎么了?”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谨言转头看着楼逍,抿了抿嘴,低声说道:“我感觉我马上就要被宋少帅给算计了。”
闻言楼逍挑了挑眉,转头看了一眼宋武,正好与宋武看过来的目光对上。
宋武:……
为什么姓楼的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扯出一个笑容,冲着楼逍点头示意了一下,宋武转头继续看着画面。
楼逍眼睛微微眯起,收回目光,用手轻轻揉了一下李谨言的侧脸:“放心,有我。”
很快,第一个“高//潮”就来了,看着五花大绑的孟复和孟稠被拖上灵堂,司马君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
木已成舟,无法挽救。
孟稠似乎已经认命了,但孟复却不甘心就此断送自己的性命,费力将堵嘴的布团吐出来后,立刻倒打一耙为自己叫屈。
那副悲痛欲绝的样子,要是众人之前没看到他跟孟稠两人如何计划脱离北六省,说不定就真的相信他是被其他人给冤枉的。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则是他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拖楼少帅下水,妄图让别人相信,楼少帅这是要清洗“前朝老臣”了。
好在钱伯喜等人某种程度上算得上是看着楼少帅长大的,自然知道楼少帅是个什么性子,不等孟复继续攀咬,就跳出来反驳了他。
接下来,人证、物证一一呈上,但即便是这样,孟复依旧不肯承认自己心有反意。
这也正常,毕竟楼少帅虽说“凶名”在外,但如今他要接手北六省,为了自己的名声,孟复只要咬死了不承认,想动他,也得想想其他人的反应。
不过令孟复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最后给他致命一击的居然是自己的堂弟!
作为旁观者的众人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孟稠完全算得上是被孟复“赶鸭子上架”了,作为堂兄弟,孟稠能有今天这个地位全靠孟复提拔,从他进入军队第一天起,就已经跟孟复绑在一起了。
所以即便孟稠不赞同孟复的做法,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到最后,被自己堂哥带着走进了死胡同。
不过孟稠倒是比孟复要聪明许多。
他已经看出来了,楼少帅似乎早就已经知晓他们的小心思,而且其他的老将也站在了楼少帅那边,所以立刻开始展现自己的“价值”。
说白了,就是用自己知道的情报换自己一条命罢了。
随着一个个名字吐出来,场中众人便知道,这件事已经有了定论了,最后孟稠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邢长庚给扯了出来,最终牵扯到了司马君。
有了孟稠这个人证,司马君的话语实在是太过苍白,毕竟他并不是全然无辜,的确是吩咐了邢长庚游说北六省各个实权人士,但司马君却不知道,邢长庚表面上虽是为他办事,实际上却是顶着他的名头替日本人做事的,着实是被这人给坑了一把。
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而楼夫人那一番话更是差点把他给噎死,进退两难。
到了这个时候,假死的楼大帅总算是“姗姗来迟”,带着展长青,昂首挺胸地站在了自己的灵堂里。
能自己参加自己的葬礼,楼大帅也是头一个了。
到了这个时候,孟复彻底心如死灰,既然楼大帅没死,说不定早就跟楼少帅等人通过气了,说不定那些被楼少帅或抓或杀的人都是楼大帅在后操控,根本就是这父子俩做的一场戏!
楼夫人果真是演技精湛,眼圈说红就红,完美地展现了一个看到丈夫死而复生的“寡妇”那失而复得喜极而泣的样子。
愣是没让其他人看出任何不对的地方来。
楼大帅还活着确实令人惊喜,但楼少帅和李三少的话却实打实的听着别扭。
见自己搭的台阶被李三少毫不犹豫地拆了,楼大帅转头幽幽盯着李谨言,愣是把他给盯得浑身发毛,最后被楼逍一把挡在了自己身后。
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听身边楼夫人冷哼一声:“怎么,闹出这么大的事儿,还不准我们有脾气了?”
一句话就让楼大帅彻底偃旗息鼓,只能看着画面中两个夫唱夫随的小兔崽子运气。
到底还记不记得老子是你俩的爹!
(在这里也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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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炎一开始只是和去世的父亲有约定,遇到妖师一族的话就保护他们别再受伤害。
后来真遇到了,选择成为褚冥漾的代导人。那本来只是一个月的引导熟悉学校的工作,然后被冰炎干成了人生引路人,都从高中升入大学了,现在还做着。
冰炎早上管漾漾有没有吃早餐,晚上管漾漾有没有熬夜打游戏。
冰炎有时买饮料给漾漾一份,有时还帮插吸管(甚至可以换喝过的杯子喝)。
天冷了冰炎管漾漾有没有合适的衣服,去吃饭漾漾看不懂菜单的字冰炎给他翻译。
漾漾不敢用自己宿舍的浴室,冰炎一边嫌弃一边让他早晚借用。甚至自己出门怕漾漾没浴室用,还把自己宿舍钥匙插在漾...
漾漾不敢用自己宿舍的浴室,冰炎一边嫌弃一边让他早晚借用。甚至自己出门怕漾漾没浴室用,还把自己宿舍钥匙插在漾漾门上。
冰炎带漾漾熟悉学校熟悉守世界,又送漾漾王族兵器锻炼他的自保能力。
又要担心漾漾随时死路边,又要担心漾漾被拐,又要担心漾漾一个想歪走错路。
不光管漾漾个人健康安全,还管漾漾的家人朋友健康安全。
不光送王族兵器,还管兵器灵体的肉身和各种售后。
一个精灵王子,代导学弟的事啥都管,冰炎你是漾漾他妈妈吗?
管到冰炎死了一次,差点死第二次。
冰炎你父亲当年跟你约定,没有让你做到这个份上吧!就差管漾漾的感情世界了。
冰炎这辈子做过最麻烦的事:当(褚冥漾的)代导人,虽然他这辈子也就刚开始。
哪个学长学弟做到这个地步啊?就算是学姐学妹大概也很难做到这个地步。
最后连漾漾自己都说,当个代导人,冰炎亏大了。
成年次瓜和幼年次瓜与众人观影动漫版SPY
观影内容用黑体众人的心声加【】机器屏幕加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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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来理清一下福杰一家。”26岁的达米安德斯蒙拍了拍装死的阿尼亚。
“父亲,劳埃德福杰,职业:精神科医生,真实身份:间谍。”
“母亲,约尔福杰,职业:市局公务员,真实身份:杀手”
“女儿,阿尼亚福杰,职业:外务省秘书,真实身份:超能力者”念完后,他好奇的打量着阿尼亚,“老天爷是怎么把你们凑成一块的?”
“这叫缘分。”其实阿尼亚知道还少了一只预言未来的狗,但她可不想告诉达米安,她还想看男朋友自己发现这件事情,那种炸裂的感觉才有意思。
“哦对,也许算上我...
“哦对,也许算上我,女婿,达米安德斯蒙,职业:众议院议员,真实身份:无,和精彩的福杰一家相比真是格格不入。”达米安装模作样的感叹着,阿尼亚揪了一下次子的脸笑道:“次子的真实身份,阿尼亚的爱人!”
不管这边的小情侣在耳语什么,整个观影空间都是死气沉沉,在约尔的“人工抢救下”,尤里的最终结局是被压断了肋骨,好消息是他又清醒回来了。
“那么继续观影?”屏幕见众人恢复了外表的正常,继续播放了动画。
阿尼亚和黄昏来到了承办伊甸学院校服的裁缝店
“阿尼亚要被卖掉了吗?”
“只要乖乖的就不会被卖”黄昏吐槽【真的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这些话的】
“阿尼亚和劳埃德桑的关系越来越融洽了呢”
“卡哇伊”
黄昏也发现这种开了上帝视角的观影……好蠢,他什么想法大家都一清二楚了啊啊啊啊,冷静,黄昏,你应该没在心底说过脏话或者不能张口的吐槽吧……希望没有……嗯等等?他好像吐槽过钢铁淑女管理官??那段千万别播啊!
画面继续,黄昏正在打量裁缝店中的女性,“裁缝女…已婚”“女店主……在刚才的单身名册里,但曾经参加过政治活动被逮捕过,风险很高”
“劳埃德桑是把所有的人都记下来了吗?”约尔惊讶的捂住嘴,这记忆力也过于恐怖了一些,有了这份记忆力,再加上一定的战斗力,绝对能成为花园的一把手,她每次索取性命时要查好久的资料和地图呢,生怕找错人。
“我们训练的主要内容之一就是记忆力,并不难”劳埃德对约尔解释。
“那劳埃德先生能记住街坊邻居的名字吗?”“当然可以,只是名字……”【他还能记住每个人的出生年月日和喜好,方便邻里沟通】
“那么还请劳埃德先生一定要教我记忆力的诀窍”约尔显得十分认真,黄昏也不由得被她的精神震撼。
另一边,菲奥娜激动的看着屏幕【前辈就是前辈,如此专业】
而尤里还在捂着肋骨【可恶,我也要背下单身名册,区区名册,这有什么难的?】
小阿尼亚激动回头【打起来打起来,唧唧好厉害!】她旁边的小次子则冷静很多,他胳膊架着胳膊,只是渴求有大叔这样超强记忆力的加持,他历史一定能拿第一,年级第一!
观影继续,约尔从他的背后经过。
【要来了吗?初见,是一见钟情吗?】贝姬期待
“你好,我来修补礼服,能加急吗?”
“这不是约尔吗?好久不见”
【轻松抄到我背后,她是什么人?】黄昏瞳孔放大
“原来是这个剧情吗?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力,啊啊啊啊好浪漫”贝姬心动,开始幻想自己的未来。
“美好的邂逅”次子的母亲梅琳达托腮【间谍和杀手的爱情,就这样展开吗?】
【好无聊,想回去写作业】来自德米特厄斯
【约尔布莱尔27岁,未曾结婚也未曾离婚,父母已不在世,有一个比她小很多的弟弟,姐弟俩都是公务员,履历没有疑点】
“哇哦”
黄昏小眼睛瞄着约尔
【不可能,连视线都被她察觉了!】
观影空间的约尔脸红了
空间里的黄昏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下:“真是抱歉,我当时太唐突了”
“所以原来不是我长得漂亮吗?而是因为我的武力值?”约尔认真脸。
“当然不止是武力值,约尔小姐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之一”黄昏惊慌失措,声音也越来越小。
约尔听到她的话惊住了,往前一步“这么说,你对我的外貌抱有好感吗?”
【哇,好直接,好飒,好喜欢】几个阿尼亚不熟的同学在心里感慨,大家都疯狂吃瓜
“然后你要找假男友去派对,所以找了黄昏”梅琳达主动询问起底下的约尔。
“是这样的,不过当时过程还真有点曲折”约尔想起来都想捂脸,天哪。派对上黄昏满身是血……
可怜的约尔还没意识到黄昏真的不是在抢救病人。
此时阿尼亚从背后的试衣间冒出来:“父亲——阿尼亚的长度量出来了”
她望向约尔,“这是谁?”
“别的客人”
约尔才发现这是带孩子的已婚男士,羞愧的转过身。
【原来是带孩子的,差点就找上已婚男士了】
【我听说,做这样的事情会被对方的妻子杀死,不过,我应该会反杀回去就是了】
她的心声一字不落的传入阿尼亚脑海中
阿尼亚震惊脸
阿尼亚好奇脸
阿尼亚兴奋脸
黄昏也背过身去,他和约尔都回忆起那天女儿的助攻。
“原来是你撮合的!”尤里理清了他们俩相遇的真相,捂住了自己发痛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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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becontinued
大家端午安康哦
迟来的更新
我观影体偏向于原创一些剧情,感觉这样会很有意思,不知道大家看不看的习惯
【兰堂晚上没睡好,麻生秋也还以为自己是日本人,所以让兰堂纠结了,兰堂是猜测自己欺骗了麻生秋也,所以做了噩梦。】
屏幕一转,出现了憔悴的兰堂。
众人:?
兰堂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昨日听那个法国女孩讲安德烈纪德的事情没睡好吗?
麻生秋也也没有猜到兰堂在想什么,而且还以为兰堂是介意他是日本人。
在座身为日本人的观众表情有些犹疑,兰堂应该不会这样……吧?
但他们也不能肯定,毕竟兰堂没失忆之前确实吐槽过日本就是个乡下地方。
虽然兰堂马上就否定了,但还是挽回不了对他们心里的伤害。
接下来,众人......
接下来,众人就听见了麻生秋也编的他与兰堂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兰堂突然冒出的心声。
他居然怀疑自己是事先调查了麻生秋也?
兰堂还问了那时候麻生秋也有没有加入港口黑手党,得到了加入港口黑手党四年左右后,他的心声更是确认了自己是一个卧底了。
众人:……兰堂还真是一个卧底,只不过是国家派来的卧底。
这算是过程错了,但结果确是对的吗?
屏幕上,兰堂问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港口黑手党在国际上有名吗?
麻生秋也果断的否定了。
影院里港口黑手党的成员缓缓捂住了自己的心脏,这也太伤人了。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也太残酷了吧!
森鸥外的表情也僵硬了一下,突然感觉自己的组织发展的不是很好,但他也没想往外发展啊?
横滨很好!
来自麻生秋也的痛击虽迟但到,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海运贸易了,但还没有得到政府承认的近海权……
森鸥外脸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了,他现在十分想要爱丽丝酱的安慰!
虽然麻生秋也在后面马上夸了一句森鸥外,但他的心早已支离破碎!
中原中也也悄悄地压低了帽檐,麻生秋也说的真的让人无处辩解,因为都是真的。
太宰治不是不想笑出来,只是旁边国木田还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似乎他只要笑一声,拳头就会砸到他头上一样。
所以太宰治只能叹了一口气,这么好的机会嘲笑中也,只能被他放弃了。
但“组合”的人就直接狂妄多了,笑到停不下来,此刻他们还没有遇到滑铁户,所以完全看不上港口黑手党这个组织。
麻生秋也还忽悠兰堂说横滨有一个可以许愿复活的宝物。
但“组合”却渐渐停止了笑容,首领更是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是的,就是这个!他要找的东西!
江户川乱步则专注地注视着屏幕,他发现屏幕里的他又要开始第二份工作了。
但……搬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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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文野亡灵观影在1~3,5~10,12~46章。
彩蛋麻生秋也失忆穿到小中也身边在47~112,114~132章。
麻生秋也穿到柯南世界在133~145章。
【李谨言躺在床上,一身的汗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一只大手拂开黏在他额头的发,“累了?”
李三少想翻白眼,接风宴后,他直接被楼少帅拖回了房间,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三次,三次啊!若是再来一次,他十有八-九是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派车将二夫人送走之后,楼夫人抓着楼少帅一顿说教,能在岳母面前这么说话吗,啊?!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当兵当得脸皮都厚了吗?
楼少帅正襟危坐,面无表情的听着楼夫人的碎碎念,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听进去没有。
楼夫人:“你就不能有个反应,至少恩一声啊!”......
楼夫人:“你就不能有个反应,至少恩一声啊!”
楼少帅:“恩。”
楼夫人:“……”
“哪能事事顺心如意?”李谨言丢开手中的钢笔,就算在后世,国人对罐头的消费量也比不上西方国家,或许他该专注于军需供应和出口,国内市场可以暂时先放一放。不过出口的罐头和供应军需的要区别开,一等供应自己人,二等才出口创汇。
加上农场的出产,他一年下来赚的钱绝不在少数,但比起他心中的数目还是差距太远。也不知道和德国人借款的事情怎么样了,札贲诺尔的煤矿他看着眼馋啊。
“有人泄密。”萧有德开口道:“能探明大帅的行程,具体乘坐哪节车厢,并神不知鬼不觉的埋下炸药,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日本人?俄国人?还是……自己人?
楼大帅树大招风,可怀疑的对象太多,但能够在锦州做出这么大手笔的,最有可能的就是日本人!
无论是谁……楼少帅的双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都必须血债血偿!】
死一般的寂静……
虽说没看到具体过程,但李谨言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模样,但凡知晓人事的人都知道之前这个房间里发生过什么。
“咳咳咳、咳……”咳嗽声此起彼伏地响起,虽说画面中看起来不过是两人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小声聊天的情景,但总觉得不好多看。
楼夫人也觉得有些心梗,看着面无表情的儿子,又看看恨不得整个人都藏起来的儿媳妇,张了张嘴,忍不住问道:“你们就非得在这……这个时候谈些重要的事吗?!”
闻言李谨言的脑袋垂得更低了,恨不得哭出声来。
他真的是无辜的啊!看看画面中他那两个快垂到嘴边的黑眼圈吧!他真的一点都不想跟楼逍鬼混的啊!
然而画面上的楼少帅非常直接地表明,他就是因为李三少写的那封信所以才下此“毒手”,顿时就把李三少一肚子怨念给堵回去了。
看到这一幕的李谨言顿时心觉不好,要是仅仅一封信就导致自己被楼少帅给折腾成这样,那……
对比一下自己的小身板儿,李谨言顿时惊悚了,这等出去后不得被……
察觉到李谨言打了个哆嗦,楼逍挑了挑眉,这是又想到什么了?
还没等他问出口,画面上的李三少再次作死,又撩拨楼少帅的老虎须子,最终再次被按在了床上。
李谨言:……
其他人:……
楼夫人沉重地扶着额头叹了口气,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来了。
而画面黑下来之前最后留下的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现在被李谨言奉为金科玉律,等出去后一定要将这句话抄上百遍,以便时刻警醒自己。
当幕布重新亮起的时候,画面上二夫人正在与楼夫人告别。
李谨言曾经生活的时代,离婚或是丧偶都可以找下一个伴侣,可在这个时代,虽然大家都喊着婚姻自由的口号,但对女子的要求依旧太过苛刻。
人言可畏、众口铄金、三人成虎。
不管什么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以传播他人的谣言为乐,李谨言进了楼家,而后李家分家,将二夫人接出来独居,若是稍有差池,不单单是二夫人,连李谨言和楼家都会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只可惜这种无奈的情绪还未彻底成型,接下来的发展差点让李谨言呛住。
一把扣住楼逍缠在腰间的手臂,李谨言咬牙小声道:“少帅就非得这么直接吗!”
楼逍唇角勾了勾,也学着李谨言的样子小声问道:“你不累?”
“起得来?”
李谨言再次:……
楼逍的声音中带着点笑意:“既然如此,实话而已,为何不能直说?”
听到这话的李谨言简直要给楼逍的脑回路给跪了,这是能不能直说的问题吗!这是不能在长辈面前大谈房中事的问题啊!
不过楼少帅的脸皮显然是无人可比,主打一个坦率认错,坚决不改。
李三少这次被楼少帅给折腾得不轻,直接一觉睡到了午后,稍一动弹就浑身难受。
看到这幕的李谨言苦中作乐道:“这下倒是必须得休息了,不然迟早猝死。”
话音刚落就感觉耳后突然一阵温热,紧接着耳垂被轻咬了一口,顿时浑身一个激灵,转头瞪了一眼楼逍,就见楼逍冲他咧了咧嘴,露出两颗尖尖的犬牙。
“不许胡说。”
李谨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以前上班的时候,作为一个社畜,跟同事这样开玩笑也习惯了,但这个时代的人对这种话还是很忌讳的。
众人看着行动不便都要靠在床上处理公事的李三少,不由得有些面面相觑。
难怪人家能把生意做那么大呢,如今一看,不得不甘拜下风。
但是比起看李三少咬笔杆子,他们还是更关心南北这次和谈的结果。
很快,楼盛丰从京城给楼少帅发来了消息,山东的问题他已经跟宋舟达成了共识,司马君不知道为什么也默认了这一点,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用,所以很快会搭乘火车回到关北。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场中的某些人心里莫名打了个突。
不过这样的感觉只是瞬间,安慰自己可能是想多了,谁知很快,随着震耳的爆炸声响起,那冲天而起的浓烟和火光顿时让所有人脸色顿时变了。
“啪嚓!”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楼夫人的脸色白得透明,眼中满是惊惶,霎时转头看向楼大帅。
楼大帅的脸色也极为难看,看着浓烟滚滚燃烧着的车厢眉头紧锁。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一起针对楼大帅的刺杀,只不过还不清楚到底是谁动的手。
俄国人?日本人?或者是……自己人?
但司马君心知自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他跟楼盛丰虽说正暗暗别着苗头,但表面上还算过得去,又正是南北和谈的关键时期,他是脑子有坑才会这个时候对楼盛丰下手。
更别提还用这样嚣张的方式!
楼逍的脸色比画面上的还要难看,几个跟着楼大帅打天下的师长也豁然起身,看着画面中惨烈的景象目眦欲裂。
但最令李谨言担心的是楼夫人。
楼大帅这会儿正紧紧扶着楼夫人的肩膀,尽力安抚着她,察觉到李谨言的目光,楼大帅轻轻朝他摇了摇头,意思是他暂时也没有头绪。
但用这样的方式刺杀一个实权督帅,不管是谁,都得付出代价!
【民国四年7月29日,爆炸事件发生的第二天,国内各大报纸头版头条纷纷以“骇人听闻”来报道此次事件。
楼大帅的遇刺让人想起几个月前宋舟和韩庵山的遇到的刺杀事件,几家颇具影响力的报纸将矛头直接指向司马君,暗指此次楼大帅遇刺,必有司马大总统的手尾。
不等他抬起头,就被一把抱进了楼少帅的怀里,铜纽扣压在他的嘴角,生疼。李谨言没出声,伸手环住了楼少帅的腰。过了半晌才开口说道:“少帅,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不饿?”
楼少帅没有说话,只是箍在他腰上的手臂更加用力了。
李谨言叹气,楼少帅不过也才二十岁,突然遭逢大变,所有的重担全都压在了他的肩膀上,既要防着外人,又要小心内部,还要花费精力追查楼大帅遇刺的幕后真凶,一桩桩一件件,李谨言自问换成自己会怎么样?答案不是撂挑子就是立仆。
“川口,你认识他吧?”
“是的。”川口怜一的声音嘶哑,像是磨在砂纸上一样,这是被乔乐山用药的后遗症,“他是邢长庚,自五年前投靠日本关东都督府下属情报部,直属上司是情报部长西田敦,西田因故免职后,他对谁传递情报我并不清楚。”
“恩。”楼大帅点点头,“邢长庚,你还有什么话说?”
沙皇被皇后说服了,他放弃了这次进攻后贝加尔的计划,而德米特里大公貌似还没有死心。
侍女伊莲娜从塔基杨娜和奥列嘉女大公的谈话中知道了这件事,她立刻将消息通过秘密渠道传回了华夏。】
这起骇人听闻的事件很快就传遍了华夏,并且也如司马君所料一般,被扣在了他的头上。
显然是有人打算将这盆脏水泼给司马君。
场中众人也看出来了,看着气得脸色发青的司马君摇头叹气。
他们看得出来,但那些百姓看不出来啊,画面中的司马君除了要面对报纸上的指责,还要被百姓们指指点点,整个人都暴躁了。
而宋舟下令让宋武老实待着,顿时让人心里有了猜测。
宋舟为什么会下这样的命令?谁会给宋武出主意?
日本人。
众人对视一眼,如果这件事真的有日本的手笔在里面,想必一定会借此机会鼓动宋武,不过宋武跟钱朗有联系,应该能听到一些风声。
而接下来宋舟的猜测也让他们暂时按捺住了心里的猜测。
万一,楼盛丰真的没有死呢?
楼夫人也终于从冲击中回过神,靠在楼大帅的肩膀上轻轻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再开口时,声音虽然还带着点鼻音,但却已经冷静下来了。
现在听到其他人猜测楼大帅极有可能没死,楼夫人心跳渐渐平稳。
她也是被突如其来的爆炸给影响了判断,曾经楼大帅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失去消息的时候多了去了,但最后楼大帅都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在战场上锻炼出来对危机的预感,让楼大帅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就被害死。
楼大帅小声安慰了几句楼夫人,耳朵里却听见画面中楼少帅一条条的命令下达,眼中猛地一亮,看着画面中脸色冷峻的楼少帅满脸欣慰。
“好!不愧是我楼盛丰的儿子!”楼大帅也不管现在场中气氛如何,直接哈哈大笑起来,那些阴沟里的老鼠,即便是弄死他又能如何?北六省还有他的儿子!
就连其他的老部下眼中也异彩连连。
虎父无犬子不外如是。
只不过如今他必须扛起自己的责任,人前不能太过软弱,否则那些嗅到血腥味的饿狼将会一拥而上,到时候这份家业守不住不说,连家人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
好在有李三少陪着他,看着画面中两人相拥的场面,楼夫人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下,转头看向李谨言。
“言儿,幸好有你。”
话音刚落,幕布上画面一转到了王省长的宅邸,见到出现在门口的男人,众人眼神顿时一变。
邢长庚?他出现在这里是做什么?!
看着被枪指着的邢长庚,众人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猜测,莫非,楼盛丰的死,与邢长庚有关?
那这件事,司马君到底知不知道?
“大总统?”有心腹小声询问司马君,但司马君眼中也满是愕然,半晌才重重吐出一口气,眼神中满是狠厉之色。
“我从未让邢长庚做过这种事。”
心腹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
他心想,现在您确实没有这个想法,但之后呢?
而下一秒正堂中出现的人,不仅令邢长庚惊愕不已,也让场中气氛顿时一松,看着那个穿着长衫大马金刀坐着的男人,不是那个传闻中被“炸死”的楼盛丰又是谁?!
薛定州哼了一声:“祸害遗千年。”
见楼大帅好好地坐在上面,身上也没什么伤口,楼夫人这时候才真正放下了心。
王充仁看到邢长庚气急败坏的表情,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猜测的没错,他那个不孝女的死果然有邢长庚的手笔,而画面上的他也没有被邢长庚的花言巧语所蒙蔽,依旧牢牢绑在楼家的大船上。
照这个样子下去,王家只要不走错路,前途无量啊!
等川口怜一出现之后,场中一片哗然。
就连司马君都一拍桌子站起了身,眼珠死死盯着画面上的邢长庚,牙都快咬碎了。
川口怜一为了在乔乐山的手里活下来,背叛了他的故土,他还活着的消息若是传出去,到时候想要杀他的日本人数不胜数,自然只能老老实实配合楼家。
之前他已经帮着楼家找出了那些藏在北六省的钉子,如今邢长庚这枚钉子自然也无所遁形。
“五年前!”司马君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只有撑着桌子才不至于就此倒下。
他与日本人有着血海深仇,但身边人五年前就投靠了日本人他却一丁点儿马脚都没发现!
用力咽下喉头涌上的一口腥甜,司马君缓缓坐了下来,轻轻闭上了眼。
邢长庚这次要是真的害死了楼盛丰,到时候华夏会再度陷入战火之中,到时候日本人便会乘机而入,就算勉强维持和平,但只要将这个黑锅扣在他的头上,他就会立马成为众矢之的!
到时候邢长庚站出来举证司马君,他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够毒,够狠!
当听到楼盛丰相信自己不会跟日本人搅和到一起,司马君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忍不住看了一眼楼大帅,见他这会儿正和楼夫人依偎在一起,司马君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如果楼盛丰想要把他踩下去,只需要将邢长庚的所作所为公布出来,到时候别说是联合政府的大总统,就连他想继续掌管河北,做一个督帅都不可能。
想起之前好几次对楼家下手,司马君用力眨了眨眼睛,按捺住心中的酸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不管是为君还是为兄,他似乎都做错了。
另一边楼大帅正得意地搂着楼夫人时,画面中的楼盛丰却说,要隐瞒他还活着的消息,包括楼夫人也要瞒着,顿时脑子嗡的一声,心中大喊不好。
果然,楼夫人身子一僵,缓缓从楼大帅的肩上直起身子,直直盯着他不说话。
“夫人……”
楼大帅话还没出口,就见楼夫人冷笑一声站起了身子,转身就朝着白家所在的地方去了,顿觉晴天霹雳。
楼夫人在白老身边施施然坐下,对上白老和白宝琦两人似笑非笑的眼神,楼大帅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什么破地方!啥都往外放!
楼大帅厚着脸皮去白家那张桌子哄人了,李谨言和楼逍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庆幸之色。
幸好楼大帅还活着。
楼逍紧紧把李谨言抱在怀里,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如释重负。
而这个时候,画面上俄国想要趁着这件事再次犯边,楼逍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冷笑。
这些洋人果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画面中的他可还不知道楼大帅无事的消息,北六省上下可都憋着一股劲儿,要是他们真敢来,正好当个出气筒!
【旅顺,关东都督府
关东都督大岛义昌满意的拍了拍新任情报部部长河下的肩膀,“你做得很好。”
“这是属下份内之事!”
一排子弹打在冲在最先的一个日本军曹面前的土地上,溅起的碎石砸在了他的腿上,书记官大声喝道:“退后!”
日本军曹迟疑了一下,面对黑幽幽的枪口和掩体后杀神似的北六省大兵,终于带着另外几个光着膀子的日本兵退却了。
机枪手依旧不敢放松,直到那些日本兵退回驻地,才低下头对靠在掩体上的另一个老兵说道:“这些矬子到底想干什么,挑衅?”
孟复的确有反心,但......
孟复的确有反心,但真会跟着他走的也只有一个旅和三个团,那三个团也是不齐心的,两个团长都在犹豫。楼大帅积威仍在,楼少帅在满洲里打下的威名也不是虚的,况且还有钱伯喜杜豫章等人的支持,他们的家都在东北,一旦反水,成了便罢,不成,连祖坟都得让人给刨了。
“即便孟复反了,热河也乱不了。”
他们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却都能隐约猜到对方是来干什么的。之前萧有德把他们一个个弄来后贝加尔,就一直没有消息,如今总算是有活给他们干了。
孟二虎把兔子往地上一扔,和常大年低声嘀咕了几句,两人随后离开了他家,分头行动,按照常大年手里的名单,逐个敲响了这些人的家门。
那个让这些男人都眼馋却没胆子上前的包子西施许二姐,赫然在名单之上。】
看着两个日本人志得意满的样子,众人嘴角都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笑得这么开心,要是到时候知道他们的算计早就被看破了,怕不是会被气得跳脚?
还没等他们笑出声来,大岛义昌又拿出了一份资料。
看清资料上的那个人时,众人纷纷色变。
坐在后方的蒋庆山眼神顿时一凛,杯中的清酒撒了一半在桌子上。
“庆山……”钱朗急切地看着蒋庆山,小声道:“等你办完那件事后就暂时先躲起来吧。”
蒋庆山死死瞪着画面中的两个日本人,良久才轻轻摇了摇头,仰头将杯中的清酒尽数饮下:“不,那样就前功尽弃了。”
听到这话的钱朗不免有些气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何必非得跟日本人硬碰硬?而且你看,现在国内有识之士越来越多,你一人的力量终究有限……”
“那是因为你没有亲眼见过家人死在你的面前。”蒋庆山轻声打断钱朗的话,转头定定看着钱朗,“我见过。”
倒在血泊里的父母亲人,身下蔓延开来的血液浸过地板滴在他的脸上,他到现在只要一闭上眼,鼻尖依旧还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这是他的仇,他必须得报!
见钱朗还想说些什么,蒋庆山微微笑了笑:“在这个神奇的地方,我也能看到未来的华夏,算得上是死而无憾了。”
话说到这,钱朗也只能叹气。
接下来画面中两个日本人的对话比起蒋庆山,更让人惊讶的是,日本矬子的天【】皇死了!
李谨言倏地抬头,他刚刚正在思索如何与蒋庆山、钱朗等人联络上,还没等想出个一二三来,就得知了这样一个大快人心的消息,顿时脑子里闪过许多打算。
而钱朗也是眼神一沉,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蒋庆山到时候很有可能会借着天【】皇的葬礼做些事,但要在保卫严密的葬礼上闹事,蒋庆山想必没打算活着回来……
消息传开后,南满铁路的日本师团天天叽哩哇啦地嚷嚷,甚至还作势要跟随他们敬爱的陛下一同去死,看到这个画面,李谨言的目光突然闪了闪。
见那些头上绑着膏药带的日本人拿着武器要冲向华夏的驻军,李谨言顿时回头看向楼逍。
“嗯?”楼逍抽空瞅了一眼眼巴巴的李谨言,低声问道,“怎么了?”
李谨言示意楼逍低下头把耳朵凑过来,靠在楼逍的耳旁小声问道:“咱们要不要借此机会把南满铁路收回来?”
收回铁路自然是要跟日本人干上一架的,事后虽然需要给英法等国一个“解释”,但矬子们不是已经将借口都替他们找好了吗?
“到时候就说‘日本人无故冲击华夏岗哨,我方无奈之下予以还击’,我就不信英国人会为了一条铁路跟北六省撕破脸。”
李谨言心里的算盘打得劈啪作响,他其实早就想撺掇着楼逍把铁路抢回来,这可不是一条普普通通的铁路,这是日本的输血管!
从华夏北方掠夺的矿产资源,大多都是通过这条铁路一路运往朝鲜,然后在朝鲜装船运往日本,从而养肥了日本人,也导致了之后华夏生灵涂炭的黑暗时期。
为了避免日后的各种惨剧,李谨言决定从最初就绝掉日本发展的可能!
而且楼大帅如今不也是“死了”吗?就算到时候英国人上门找麻烦,也可以借着楼大帅的刺杀反咬一口。
当日本策划了对楼大帅的刺杀这件事曝光,到时候华夏国内会发生什么事可就不在英国人的掌握之中了。
楼逍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但很快就散去了,轻轻“嗯”了一声,便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屏幕。
南满铁路是一定要收回来的,不过还得从长计议。
至于会不会有人趁着北六省如今这个局面做些什么,李谨言瞟了一眼画面中对日本人怒目而视的兵哥们,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兵哥们如今正是找不到出气的对象,要是这时候凑上来,怕是会被揍得娘都不认识了。
这会儿场中众人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着说些什么,渐渐地声音低了下来,督帅军官们看着画面中北六省的兵哥们吃的午饭,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白菜粉条就不说了,令人羡慕的是两个馒头和一盒肉罐头。
虽说肉罐头要几个人一起分一盒,但两个馒头却都能进了自己的肚子。
要知道,有些省份的军队里,除了上级军官,普通的大头兵每顿饭就是一碗印得出人影的稀粥和半个巴掌大的野菜饼子,别说是填饱肚子,顶多不让人饿死就是了。
想到这里,在场的督帅军官们纷纷叹气。
怪不得山东的时候北六省的大兵们,出去转一圈就能带回来一串尾巴,实在是怪不得他们。
兵哥们要防备着日本人和俄国人,但令人惊讶的是,北六省内部也有人起了歪心思。
看着画面上那两个熟悉的名字,楼大帅狠狠地“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极为讥嘲。
“早就知道这俩兄弟跟邢长庚有私下联系,却没想到他们这么心急。”楼大帅低声骂了两句,然后又长长出了口气,“幸好这次能把人给揪出来,不然日后必成祸患。”
更令人欣慰的是,虽说这兄弟俩动了歪心思,但他们手下可不全是傻子,不会被孟复孟稠简单挑拨几句就头脑发昏跟着他们一起闹事。
要知道楼家一群老臣对楼少帅虽说不至于是万分推崇吧,但对楼少帅还是比较满意的,尤其楼家还有一个能赚钱的李三少,想要自立为王?做梦呢?
再说若是楼大帅真的被炸死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楼少帅注定是要提拔自己的亲信,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知道,这会儿在楼少帅面前露了脸,日后必定飞黄腾达,而要是抓住了叛徒呢?
几个老人看着画面中楼少帅的处事方式连连点头,白老也捻着胡子笑呵呵的。
有勇有谋,幸甚至哉。
而其他省份的少帅眼睛微微一亮,看向楼逍的目光中很是羡慕。
别看他们走出去威风凛凛的,但少帅终究只是少帅,想要彻底掌权还早得很,尤其是家里兄弟多的,免不了还要为那个位置争个头破血流,这样一对比,楼逍实在是太“幸福”了。
画面上的楼少帅和李三少还不知道楼大帅“假死”的事儿,如今楼少帅因为北六省的事忙碌不已,李三少也好不到哪里去。
当看到西药厂有人闹事的时候,楼大帅和楼夫人一同蹙起了眉头。
比起家化厂和被服厂等等,西药厂可以说是目前楼家最为重要的产业,厂子里的人手通通是楼大帅一手安排,要是这里面的人有二心,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画面中的李三少脸色不好看,画面外的楼家人脸上的表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还没等他们在心中分辨出那个闹事的人是谁,画面一转,到了一个银装素裹的地方,雪厚得能让人小腿完全陷进去。
众人眼中闪过一丝古怪,这是哪里?那些房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华夏的建筑。
直到两个裹得跟熊一样的汉子张口吐出一连串的华夏语,楼逍目光一闪,凑近李谨言的耳朵低声提醒道:“这里是后贝加尔。”
李谨言茫然了一瞬,倏地想到了什么,顿时瞪大了眼。
俄国人最近不老实,北六省暂时腾不出手来收拾他们,这些打下的钉子就该发挥作用了。
【李谨言发现自己的好心全白费了,他想和别人开诚布公的好好谈,别人未必能体会他的苦心,反倒指责他别有用心!
“沈某蒙大帅信任,为了回报大帅,必不会眼睁睁看着心怀叵测之徒夺取楼家的家业!”
西药厂副经理沈泽平语气冷硬,对李谨言非但没有一丝尊敬,反倒带着一股敌意和轻视。
沈泽平的脸色铁青,突然从怀里取出了一把左轮手枪,枪口直指李谨言!
众人同时一惊,几个车间主任都是沈泽平的老相识,见此情景连忙劝道:“老沈,你这是干什么?快放下枪!”
“老沈,你看清楚了,那是言少爷!你用枪指着言少爷,是想造//反吗?”
看着被兵哥押走的沈泽平,李谨言转头问楼少帅:“少帅,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你说呢?”
“我说?”李谨言摸摸鼻子,“总不能杀了吧?”
“好。”
孟复见是他,立刻一把将他拉进房间,关上房门,开口问道:“怎么样,人见到了吗?”
“别提了。”孟稠走到桌边坐下,摘下帽子,“我在青阳茶楼等了大半天,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堂哥,该不是姓邢的诓你吧?”
孟复神色阴沉,“邢长庚这人我知道,是司马大总统的心腹。在这件事上诓我,他能有什么好处?”
“谢尔盖,你发什么疯,想用枪去打鱼吗?”
“河里有人!”
“你在开玩笑,这么湍急的河水,水性再好也……”
说话的俄国士兵突然愣住了,他看到河水里真的有人,一个黑发女人!】
看到画面上那个挑事的人后,楼大帅和楼夫人顿时愣住,而坐在后方的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也错愕地瞪大了眼。
“不可能。”楼夫人猛地一皱眉,斩钉截铁道,“沈泽平这人的性格我了解,是楼家的老臣,对大帅也足够忠心,但绝不可能会是在这种时期跳出来闹事的人。”
李谨言本来还在回忆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这位老先生,听到楼夫人这样说,顿时诧异地抬起头。
“那他这样做……”话还没说完,李谨言脸色一变,脱口而出道:“是有人指使他!”
至于指使他的人……
下一秒,楼夫人、楼逍和李谨言顿时将目光转向了一脸呆愣的楼大帅,眼中满是意味深长。
楼大帅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
出于对沈泽平的了解和对自己的了解,这事儿还真有可能是自己干得出来的!想到这一点,楼大帅顿时就想要骂娘。
这破地方是跟他杠上了是吗!
而坐在后方的沈泽平也暗暗松了口气,能成为楼大帅心腹的人绝不可能是个傻子,在看了一会儿画面上两人的“争锋相对”,沈泽平就明白了。
这绝对是他做的一场戏!
至于这场戏的最终目的,自然是要引出那些怀有二心的人。
在这个时候站在李三少对立面的人,已经算是坦白了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了。
看着画面中沈老先生被李三少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李谨言在心里给这位老先生点了个赞,这演技是真的好,连他都被唬住了。
不过当沈老先生掏出枪指着李三少的时候,画面外的楼逍顿时脸色一变。
但很快,楼逍一身的气势渐渐缓了下来,作为一个军人,楼逍对于枪支极其了解,一眼就看了出来,画面中的沈老先生拿着的那把枪根本没上膛。
眼见气氛僵持了起来,楼少帅如神兵天降一般踹开门走了进来。
楼大帅一咧嘴,小声笑骂了一句:“臭小子哪里学的这马匪胡子一样的动作?”
画面中的楼少帅干净利落地捏断了沈老先生的手指,画面外的沈泽平“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无妄之灾,完全是无妄之灾啊!
坐在沈泽平旁边的沈和端猛然皱起了眉头,看向楼家人的目光中满是不善之色。
“咳咳……”注意到沈和端的表情,沈泽平皱了皱眉,清清嗓子冲着沈和端摇了摇头,见沈和端不情不愿地低下了头,沈泽平面上不显,但却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这个孙子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时候转不过弯来,因为这个,他愣是没敢动用关系把沈和端送进政府里做事,不然按照他的性子,迟早会给家里招祸。
经此一事,李三少这算是在西药厂“站稳了”脚跟,镇压了那些心思浮动的人。
在李三少和楼少帅“收拾”沈泽平的时候,孟复和孟稠两兄弟都要急疯了。
见这两人到了现在还寄希望于邢长庚,在场的众人脸上的表情顿时十分微妙。
邢长庚自尽而亡的消息被瞒得严严实实,除了当天在场的人外没有其他人知道,所以兄弟俩如今还做着当督帅的美梦。
不过比起孟复,孟稠对于他们要做的事极为不安。
加上他俩虽说是兄弟,但孟复身为兄长又是孟稠的顶头上司,孟稠即便是想劝说他,孟复也是听不进去的。
当这兄弟俩在商量着自立门户的时候,他们手下的人也在商量如何在不惊动两人的前提下把他们给控制起来,最终决定与热河省长戴国饶一起行动。
直到这时,司马君清楚的明白,就算楼盛丰真的死了,他也不可能吃下北六省。
除非他能彻底抹除楼盛丰在这些人心中的地位。
在热河暗流涌动的时候,一队俄国熊正在沿着额尔古纳河巡逻,原本这只是一次例行的巡逻,但下一幕,场中众人不由得小小惊呼出声。
看着从冰冷的水中站起来一个黑发女人,李谨言不由得睁大了眼。
难怪身为女人还能被送到后贝加尔,看来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狠人啊!
“呵呵,你之后就不会这么觉得了。”奇犽汗颜
【请投票】
“感觉谁都不像啊…”柯南头疼
“这里面真的有你哥哥吗?”同样头疼的黑鸡忍不住开口
“真的有呢。”奇犽也不说,静静的看乐子
【A选项:2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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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布正确答案:A】
“啊???”众人无语
“为什么你哥跟你长得不一样啊?”小五郎不解
“继续看下去吧”奇犽卖了个关子
【观影继续】
【一个白发少年正滑着滑板无所事事的向前,突然,他...
【一个白发少年正滑着滑板无所事事的向前,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朝一个人滑去】
如果你观察仔细就会发现那个人是C选项的东巴
【“东巴先生!你这样的果汁能再给我两罐吗?我好口渴啊。”那是奇犽的声音】
“臭小子真贪吃。”小五郎吐槽
“呵呵”奇犽瞪了他一眼
【‘这怎么可能?!我可是放了强力泻药!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不过,这小鬼喝这么多,一定会脱水而亡吧。’拿着饮料的东巴想】
“!!!”众人大吃一惊!
“奇犽,你的身体没关系吗?”步美担忧的问
“不用担心我哦”奇犽一脸轻松
【正在东巴懵逼的时候,奇犽开口了“如你在等药效发作的话,那你是想错了,毒素对我没用。”】
“没用?奇犽,我没听说过先天抗毒体质”高木警官疑惑
“我从两岁起每天吃的饭里就都有毒了,我爸妈说这是抗毒练习,因为我家境特殊。”奇犽淡淡的说
“奇犽…你…”小兰关心道
“我习惯了,现在毒素对我来说也只是味道难吃的家常便饭罢了”
————未完待续————
就是下期我想把奇犽世界的一个人传送过来观影,下面是投票,如果没人我就自己加了
A:酷拉皮卡
B:伊尔迷
C:尼特罗
【范闲早早来到考试院,郭铮随后赶来,他煞有介事摆出各种励志的姿势,让画师画下来留作纪念。】
“他在干什么?记录下自己的功绩吗?也太装模作样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在努力做事,做出巨大的贡献了呢!”
妃嫔们看那郭铮的滑稽行为,纷纷掩帕偷笑。
“这等行为往小了说是特殊癖好,往大了说就是虚报功绩,应该严查!”
“看,来了!”
只见天幕又转变了场景,考生们纷至沓来。
【春闱科考历时三天,今天是春闱的第一天,考生们拎着大包小包争先恐后走过龙门桥,为自己金榜题名讨个好彩头。考生们来到考试院,范闲已经等候多时,他给...
【春闱科考历时三天,今天是春闱的第一天,考生们拎着大包小包争先恐后走过龙门桥,为自己金榜题名讨个好彩头。考生们来到考试院,范闲已经等候多时,他给考生们加油鼓劲,预祝他们金榜题名,范闲提醒考生们把不该带的书籍和小抄等物品都放在门外,一旦查处会取消考试资格。范闲坐镇考试院,春闱工作人员一一核对考生的身份,还对他们进行搜身,郭铮站在一边监督。有一个夹带小抄的考生被当场赶出考场,考生们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雍正看着熙熙攘攘的学子们,有的正青春年少,而有的已暮年老矣,有的家境贫寒,有的绫罗绸缎,他们聚在一起,为的是同一个目的。他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对科考十分看中,平时也没有机会见证春闱的整个过程,此次正好是个机会,看看有些是需要着重注意的。
“春闱三年一次,有任何意外之前的努力就全泡汤了。居然还有人抱着侥幸心理夹带小抄。”
“果郡王笑什么?”
“后来呢?”莞常在十分好奇,情不自禁问道。
“老十七就是调皮!哈哈哈!”雍正开怀大笑。
“臣弟罚也就罚了,还有再来的机会,这些学子错过了可就是真的错过了。”
是啊,寒窗苦读数十年,有的是自己害了自己,而更多的却是被迫失去了考中的机会,若不是范闲,他们之中很多人又将失望而归,可能还以为是自己时运不济,实力不够。
嫔妃们看到天幕恍然大悟,就说那谢必安为何逆人流而上,原来是为了陷害范闲。那李承泽定以为杨万里是范闲门下,而杨万里又是四人里面成绩最好的,最有希望上榜,所以想先让杨万里前途尽毁,让范闲失去未来的臂膀。范闲也定然会难受。
“这还好王启年机灵,否则就让李承泽得逞了。”看到杨万里被陷害,大家都为他捏了把汗,直到沉冤得雪,才松了口气。
“陷害不成,反而再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面子,郭铮肯定恨上范闲了,他是不会善罢甘的。如果说只是前菜的话,那考试过程就是重中之重了。不知范闲会如何度过难关,顺利完成监考任务。”
正当现场气氛尴尬的时候,太子又也前来凑热闹:“大家这是怎么了?气氛怪怪的?”
没人说话,整得太子也挺尴尬的,这时水镜又给大家带乐子来看了。
【范闲提起裤子狼狈的跑到庙门口,看到坐在庙顶的海棠朵朵痛骂到:“你跟你师父一样都是神经病吧?”
海棠朵朵像是没听见似的反而笑着对范闲说:“这么快啊!”】
“噗嗤!”太子没忍住,“那个范闲,我刚刚是想到好笑的事了,不是嘲笑你哈!”
范闲:……你不解释还好一些!
大公主疑惑道:“这有什么好嘲笑的,快不好吗?”
“公主!”大皇子赶紧制止,......
“公主!”大皇子赶紧制止,怕她又说出什么逆天言论。
在场姑娘家除了大公主,都红着脸低着头,而李承泽从头到尾黑着脸,没有半分好脸色。
范闲心中彻底无语,这事他没干过,是真没干过,这投影仪分明是在耍他,播放的东西真真假假,让他百口莫辩,现在直接让海棠朵朵给他干到海棠里去了。
范闲心虚的看向李承泽,李承泽似笑非笑的说:“小范大人,这话你都能忍得了,回去再战两个时辰!”
“我真没有!”
【心头一片怨妇气息的范闲寒声逼问:“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春□!”海棠朵朵理所当然的说道,“宫里最好的那种!”
“你…”范闲指着海棠朵朵说到,“我是庆国使者,她马上是皇帝的女人,你们好大的胆子!”
“范大人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胆子小!”】
“果然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老王!你怎么进来的了?”范闲看着刚进来的王启年问到。
“大人,我在外面守着怪无聊的,然后一看这玩意儿亮了,就知道进来有乐子看了!”
范闲哭笑不得:“你管这玩意儿叫乐子?”
“小范大人,”林婉儿突然说话,“你放心,我能理解你!”
“理解个鬼!”李承泽怼到。
“二哥,你这就不对了,人家婉儿相信范闲,这是好事!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不好意思,我可没太子您这么会说话,我向来问心无愧直来直往惯了,要不然怎么您是太子我是臣子呢?”
太子一听,艹,这是拐着弯在骂我呢?装了这么多年怎么突然不装了,莫非陛下身染重疾命不久矣,他准备篡位了?
庆帝:……我谢谢你!
【“我也不是什么得道高人,我只是个记仇的小女人!”海棠朵朵笑吟吟的说到。
“不该是司理理,你是她的姐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理理喜欢你。”海棠微笑说到,“你对理理也不反感,所以我们几个姐妹认为这事可行!”
范闲沉默良久,忽然说到:“其实…既然药是你下的,虽然你也不是什么美人,但是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牺牲一下色相,何苦把理理牵涉其中?当然,你可以多设计几次,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飞来的艳福,不过,您就免了!”】
“很好,不亏是小范大人,既怜香惜玉又享齐人之福,我当真是刮目相看!”李承泽阴测测的说到。
“二哥,你不要老是与范闲作对,他也是被人陷害的,确实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飞来的艳福,若是拒绝了,那岂不是男人都不算了?”
“是吗?我相信太子殿下一定是真男人,有朝一日遭遇此事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你就这叫什么话,还有人敢对太子下毒?我相信婉儿能理解的对吧?”
范闲心道:敢,我真敢,我现在就想毒哑你!
林婉儿点点头:“太子说的是,他也是遭人设计,我能理解,只能委屈她做妾了?”
范闲:“郡主,咱俩不熟,您先别太理解?”
太子指着婉儿对李承泽说到:“二哥,看看人家婉儿多大度,多识大体!”
“是啊!小范大人好福气啊!本王今日累了,告辞!”李承泽将自己手上的酒杯朝地上一摔头也不回的走了。
太子:这…一点都不装了吗?我好歹还是太子啊!
“承泽,别走听我解释!那上面都不是真的,我对天发誓!”范闲一咬牙不装了,去他的地恋情,劳资不玩了,再玩媳妇就没了。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他他他他…刚才叫他什么?”太子错愕的问到。
就连久经沙场的大皇子都懵了:“好…好像是承泽…咱都没怎这么叫过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