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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播放“孙不眠:同事?先踹两脚!”」

黄昏社又是一阵沉默,先不说怎么就逮着他们薅,6字辈把“黄昏社内部不合”演绎得淋漓尽致,本以为互相打打杀杀,时不时坑一下同事就是极端了,结果新人一个比一个虎,一个比一个难杀!

孙不眠战战兢兢,奉承“我不招灾,灾不招我”原则的他没道理给自己找麻烦吧?

“他这个同事是指同辈还是.....前辈?”某些个爱看热闹的人不小心染上了“嘲”,已经成了乐子人,若不是黄昏社恶名实打实估计早就闹翻天了。

【“妈的,这车就不能开慢点啊?!!”

简长生双腿在灰界中急速摆动,却依旧无法追上呼啸而过的列车,他一咬牙,直接咬破了自...

简长生双腿在灰界中急速摆动,却依旧无法追上呼啸而过的列车,他一咬牙,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开始用【滴血陀】闪烁赶路。

……

“有点意思啊……”

列车内,青年眼看着简长生飙血挪移,若有所思。

简长生眼眸血红,已经将【滴血陀】催动到极致,与列车车尾的距离一点点靠近……

就在这时,车尾的金属车门,在一阵吱嘎声中缓缓打开。

“不是,你谁……”简长生的“啊”还没说出口,那青年抬起脚尖,对着飞驰而来的血光隔空一踹!

下一刻,那青年的鬓角宛若醒狮毛发般,变成燃烧的金色与红色,又被灰界浸染成黑白,一股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横扫而出!】

“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

“新传统,见面必痛击队友!”红心9属实是看乐了,他拉着身边的林夕一阵感慨:“后辈是真难杀啊,也不知道他们互爆身份是怎么样的一定很有趣,不过我看红心6这伤势挺奇特啊,浑身是血的,又跑哪儿玩去了,这又是断臂又是掏心的你说我提议给他身体改造一下怎么样?”

林夕一阵恶寒,作为被他“拐”进来的人他算是黄昏社对红心9最了解的一个,李尚风作为巧神道【缝合家】路径,对自己身体有过不少研究,从肩膀到小臂的每一片皮肤下可是藏了十几根比他手臂都粗的炮管,他自己就是自己最满意的缝合作品。

别的巧神道有这能力说不定都不敢,但红心9这疯子说不定真会这么干。

“你.....不是...”小简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方块6浓眉大眼的他还寻思有个比较正常点的,怎么还有这样一段渊源,不对,孽缘!!

孙不眠默默抬了抬小圆眼镜,然后把大西叽抱着示意自己听不见,看不见。

列车开往天枢界域说明是在通天星位之前,你们都完好无损的参加比赛了这不证明活着没事嘛,再说了,你们一个自带复活甲一个难杀....他在心里默默为自己辩解,主要还是以为是降天教和融合派....

陈伶看着自己未来同事一阵头痛,不远处的韩蒙和三区众人同样如此,完全不敢想象他们如此乖巧,听话的执法官越长越偏。

“害,他和阿宴在一起那会儿看着多乖个孩子。”

「正在播放“简长生:盗圣穷疯了?!”」

白也嘴角一僵,不是说他吧?又不止一位盗圣.....

其余几位盗圣表情各异,白银之王眼神玩味的盯着正前方的白也,他的盗圣白。

早就对此有判断的白银之王并没多大反应,对于他的背叛选择静默不语,毕竟他在意的是【皇帝】。

墨连大气不敢喘一下,主要还是担心给自己想篡位的信息暴出来,他还好死不死的坐在白银之王身边,一伸手就能给他掐死的那种。

隔了一排后脑勺被盯穿的白也:........

【只见剑匣之内,并没有看到丝毫剑影,只有一盏随意丢在里面的酒杯……酒杯之下,剑匣的最底部,则是一行像是谁喝醉之后,龙飞凤舞的大字:

【盗圣到此一游】

...

墨连拎着手杖淡定的走到门口,正欲敲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对话声:

“啧,这御书房怎么连个果盘都没有?”

“红……林宴,你确定那东西在这里吗?我里里外外都翻遍了,没有啊!”

“只能说在御书房的概率最大,如果不在这里,就得去后宫找找了……”

“会不会又被那个盗圣抢先了一步?”

“……不知道。”

“妈的,这盗圣是穷疯了吧!给我们留一个怎么了?”

墨连抬到一半的手突然僵硬在空中。

听到里面传来的熟悉声音,白也先是一愣,随后嘴角不断抽搐,一副见鬼的表情!】

“贴脸开大。”

“当着人家面蛐蛐人家哈哈哈哈。”

“6字辈组团来帝道古藏寻宝,满怀期待的打开发现被人捷足先登,红心Q你在篡火者出任务都会这么留下一句?”红心7。

“呵,平日里瞧不见人还以为藏起来读书维持你文化人的人设,没想到是在兼职啊。”墨连抓住机会阴阳怪气,他当然了解自己,也看出了未来自己的试探,白也的身份已经起意。

“职业是职业,学习是学习,从历史里其实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再说,我有案底,考不了公。”白也无奈摊手。

[接下来看下一个,2.0版你们现在开没有获得权限,多看几个解锁吧··*]

行吧,那你都这样说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开始吧”

[好的呢,下一个,《夺,破例》]

【【混沌】另一只修长的手臂抬起,一道神秘的黑光覆盖掌间,猛地重击在林七夜的眉心!

咚——!!

沉闷巨响回荡在天空之上,林七夜只觉得大脑骤然空白,随后便看到自己的后脑勺,正在不断远去……

“灵魂里竟然还种着‘锚’……既然如此,你便在我身体里自生自灭吧。”

一道模糊的灵体被震飞出【混沌】手里的躯体,像是风中的塑料袋,不断在半空中胡乱飘舞,随着【混沌...

一道模糊的灵体被震飞出【混沌】手里的躯体,像是风中的塑料袋,不断在半空中胡乱飘舞,随着【混沌】无脸的头部突然张开一道圆形空洞,恐怖的引力直接将那道灵体吞入腹中!

吞下林七夜的灵魂,【混沌】轻笑一声,那高大的身躯便像是鬼魅的黑焰,疯狂涌入那具呆滞的肉身之中,一股森然邪意的气息急速蔓延!】

“七夜!/小七!/哥!/林七夜!/七夜哥哥!……”空间里的人都很紧张

“是混沌……可是,他为什么要对林七夜下手?”米迦勒不太理解()

“哥的身上是有什么是混沌想要的吗?”杨戬表示他也不理解

“锚?那是什么?”

“啊!我想起来了,我们刚刚不是看到林司令暴打混沌嘛?是不是就是这里发生的事情?”

[哦,抱歉抱歉哈,放错了,不好意思,前面有一部分没有放出来,sorry啦]

【林七夜正欲有所动作,眼前突然一花,“耶兰得”已然变回了那个高瘦的无脸人,一只手死死的扼住林七夜的咽喉,将其缓缓提至空中。

一团团混沌的黑气涌入林七夜的体内,他就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就连精神力都没法调动分毫。】

米迦勒看见耶兰得:“主,你……”然后有看到是混沌:“**居然假扮我主**”

耶兰得:晦气,然后又顺了顺自家大天使长的毛

倪克斯,梅林,布拉基,孙悟空,吉尔加美什:“(▼皿▼#)”

【“我在这座病院蛰伏了这么久,一共看上了两件东西,一件,就是这座病院,另一件……你猜是什么?”【混沌】尖锐的声音响起,祂将林七夜提到三米高的半空,冷笑着继续说道,

“还有一件……就是你啊。】

柚梨奈:“七夜哥哥是雨宫哥哥的!”

雨宫:“!!!小柚梨,别瞎说啊!”

杨戬:“(╬◣д◢)祂说什么?看上谁?我哥?”(σ;*Д*)σ死刑!

哪吒死死拉住杨戬:“冷静!冷静!冷静!!!!别动怒!!!!”

夜幕:混沌烦人,觊觎我家队长

“现在七夜也不在这里,我们也不知道现在混沌在不在七夜身体里”百里胖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安卿鱼眼中一阵灵光闪过:“刚刚柠月是不是说因为某些原因,七夜不能看,那是不是就是意味着,混沌现在就在七夜身体里?”

听着安卿鱼的话,夜幕的其他人和林七夜玩得好的守夜人面色都渐渐凝重起来

倪克斯,梅林,布拉基,孙悟空,吉尔加美什:“他是怎么潜伏到病院的?!我们居然没有发现?!”

“为什么病院没有保护七夜?”

“院子里的护工呢?被混沌灭掉了吗?”

现在播放的内容让在精神病院住过的几位感到担忧,也感到疑惑

【“不会错的,这是【混沌】的气息!”左青怔怔的看着他,“怎么可能……他的身上,怎么会有克系三柱神的气息?”

“他被控制了!估计是【混沌】以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形式,一直潜藏在他体内。”广成子的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林七夜的身体已经失去灵魂,沉声开口道。

“该死……祂是什么时候藏在七夜体内的?”陈夫子眉头紧锁。

宽大的黑色兜帽之下,27号眯眼看着黑气缭绕的林七夜,不知在想些什么。

“抢占我学生的身体……找死?!”

周平的眸中闪过一抹杀机,二话不说,手掌直接将身后的剑匣拍的粉碎,一柄古朴长剑落在他手中,急速向那缭绕着黑气的身影冲去!

与此同时,两道流光同时从人群中飞出!

“猴子,你闻到了吗?”吉尔伽美什披着王袍,沉声开口。

孙悟空一双眼眸好似燃金,死死盯着林七夜,森然开口,“那些黑气之间……夹杂着那个老头的味道?”】

“还好,没人怀疑七夜”

“虽然我也很高兴没有人怀疑七夜,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要怀疑我呢?我不理解”

“对呀,卿鱼你有点惨哦”

“闭嘴谢谢”安卿鱼微笑

“狩祖在想什么?”

“我觉得狩祖的心里想法是这样的:我擦,你(混沌)抢他(林司令)的身体不想活啦要么就是:他(林司令)这么做一定有他(林司令)的道理,我要不要演一演?”

“……6”

“但是剑仙前辈真的好护犊子啊”

孙悟空:“老头,啥情况?”

耶兰得:“Idon'tknow啊”

孙悟空:“听不懂,说人话”

【一片黑暗之中,林七夜的意识像是掉入深海,不断的下沉。

空虚与死寂充斥着他的心神,他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仿佛在做一场恐怖的噩梦。

“唉——”

一道无奈的叹息声,回荡在黑暗的深海之中。】

“七夜这是……被混沌吞噬之后?”

“这一声叹息是不是那个小的七夜啊?”

“有可能”

【林七夜下沉的身体突然一顿,悬停在死寂半空,远处的虚无中,一抹白色逐渐靠近。

那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脚踏着一抹白色,悄无声息的向前走来,

他注视着眼前颠倒着向下沉沦的林七夜,深邃的双眸中,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

“我在想,是不是这个……人?嗯……才是让祖神畏惧的东西?”

“有可能哎,但是祂跟七夜好像啊”

“祂应该是来救七夜的吧”

“小柚梨,怎么这么不开心?”

“我在想,我可不可以把混沌砍了!”

“……也许,应该差不多可以,你加油,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你又来了。”他淡淡开口,“你每次来,都没有什么好事情……”

林七夜头部朝下,悬停在黑暗之中,双眸紧闭,似乎并没有听到小男孩的声音,五官痛苦扭曲,已然沉浸在噩梦之中。

小男孩见此,双眸微微眯起,一抹微光闪过瞳孔深处,】

“祂这是什么意思?”

“已知,七夜可能在濒死的情况下才能见到这个……小七夜,小七夜说七夜又来了和每一次来,那就是说七夜不止一次陷入这种情况”安卿鱼分析过后笑了笑“我们要不要记下来,等七夜回来之后好好聊一聊呢?”

“……你前面有点绕,我没听懂,不过我赞同”

“赞同!”

在另一个房间陷入沉睡的林七夜,忽然抖了一下

【“奈亚拉托提普么……这些脏东西,又开始活跃了?”他喃喃自语,

“病院被夺走了?肉身也是?难怪,这次连醒都醒不过来……无所谓了,病院也好,肉身也好,反正都只是外物,我们不需要这些,不是吗?”

小男孩轻声开口,像是在与昏迷的林七夜对话,不过双眸紧闭的林七夜,根本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小男孩见此,没有再多说什么,眼眸平静的扫过林七夜倒挂的身形,转身便向黑暗深处走去……】

“嗯,可以确定,七夜身份绝对不一般”

“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

“嘿嘿……我只是发表一下意见而已嘛”

“祂这就走了?”

“肯定有反转啊,林司令不是还暴打混沌了”

“也对”

【片刻之后,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算了。”他摇了摇头,回头又看了眼眉头紧锁的林七夜,“要是你消失了,这次我的治疗也只能中断,难得有这样的成果,功亏一篑未免有些可惜……

记住,我只破例这一次,下次无论你是魂飞魄散,还是身死道消,我都不会再出手……

大不了,我们就重头再来。”】

“治疗?所以这个七夜是病人?祂在七夜身体里养病?”

“众所周知,破例只有0次和无数次”

“要么不破,要么破到底?”

【小男孩缓缓抬起一根手指,点在林七夜的眉心。

刹那间,这片死寂的黑暗深渊,璀璨如昼!!

下一刻,一只模糊的手掌猛地从眼球瞳孔处伸出,用力一攥!

布满裂纹的庞大眼球,瞬间被碾的支离破碎,无数血肉残块从天空陨落,化作弥散的混沌雾气,消失在半空之中!

这道足以瞬息毁灭整座天庭的攻击,在众人的目睹之下,被这只手掌拍碎化解。

一个模糊的身影从血肉之雨中缓缓走出,像是一团缥缈脆弱的人形烟雾,很快便要消散世间,但随着一缕白光自胸膛流淌,这身形迅速凝实起来,面容也逐渐清晰。

“林七夜?!”看到那人的瞬间,还具备清醒意识的众人,同时一愣。

“他的肉体被【混沌】占据……那是他的灵魂?”姜子牙望着这一幕,眼眸中满是不解,“他的灵魂被迫脱离身体,应该虚弱无比才对,怎么可能徒手撕碎【混沌】的眼球?”

同样的疑惑,也出现在其他人脑海中,他们看到林七夜的肉身被【混沌】占据的时候,就以为林七夜已经必死无疑,毕竟【混沌】不可能夺了他的身体,还放灵魂一条生路。

可眼下的这一幕,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

站在台阶之上的安卿鱼,灰色的双眸微微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怎么可能?”【混沌】眉头紧锁,“你的病院在我的手上,肉身也在我的手上……我掌握着你所有的能力和底牌,没有了它们,你不过就是一个空有境界的普通人……

你怎么可能逃得出来?”

天空之上,胸膛白光流转的林七夜,淡淡瞥了祂一眼,机械般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天空之上:

“异端,需要被清除。”

话音落下的瞬间,【混沌】周身的虚无急速扭曲,一道道洁白的法则宛若链条般破空而出,向中央的【混沌】猛烈挤压!】

“林司令真的是每天都在开挂呢”

“说得真好”

“’异端,需要被清除‘这句话好帅啊!!!!”

“好厉害!!!”

抑郁+重生洛

上联:甜中有虐下联:虐中有甜

文笔渣,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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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精神科

主任办公室内

李主任看着时洛的检查报告单,一言难尽。

李主...

李主任看了看时洛,欲言又止。

“医生,”时洛好似看出了什么,开口道“我能承受的住,您说吧。”

“哎”李主任推了推眼镜道,“您确实患有抑郁症,中度抑郁。”

时洛依旧内心毫无波澜。

李主任继续道,“我给你开药,你按时吃,别忘了。”

时洛点了点头。

随后李主任给时洛开药,舍曲林每天日一次,早晚均可。

时洛拿完药就回nsn基地了。

nsn俱乐部基地

时洛刚进门,就被顾乾叫住了。

“时洛,你......”顾乾顿了顿道,“我看你还有心思出去,所以...没事了?”

“那顾队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时洛自然知道顾乾的这个“没事”指的是什么,把舍曲林往身后藏了藏,淡然道“哭吗?”

顾乾被时洛说得一时语塞,“这......”

“哭解决不了什么,而且......”时洛抬头看着他,冷漠道,“于其抹眼泪,不如直接抹掉那个让你流泪的人。”

顾乾被时洛怼的无话可说。

时洛继续道,“若顾队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时洛就随后离开了,留给顾乾一个孤独的背影。

顾乾缓缓的拿出手机给余邃发消息。

【gu】:[刚才我和时洛聊了一下,他的态度很冷漠。]

顾乾见余邃没有回复,以为他在训练没看到,所以就继续打字

【gu】:[他说于其抹眼泪,不如直接抹掉那个让他流泪的人,不过我看他对那件事没什么感触,所以…你不必。]

顾乾不知道的是,远在欧洲的余邃并非因为训练没有回复他,而是不知如何回复。

顾乾发完信息,叹气,希望我的感觉没错吧……

时洛宿舍内

时洛背部紧贴着门,估计他这一世都不会有任何波澜了,毕竟还有什么比上一世更不尽人意?

上一世没心思想,这一世他得想想余邃没认出自己的原因。

时洛想了想,有两种可能:

一,余邃去欧洲圣剑的时候,忘记把脑子带上了;

二,他故意的。

不过时洛从上一世的种种经历得知,是第一种可能。

时洛看了看李主任给自己开的药,有些麻木的吃了下去。

然后睡觉。

第二天早晨

顾乾他们都在睡觉,而时洛却早早起来吃药,出去散心。

然而时洛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遇到fog中国赛区总部高层人员。

高层是知道时洛的,毕竟在余邃去欧洲前,时洛被称为“小whisper”,虽然现在转职,他感到可惜,但他尊重选手的意愿。

时洛看到这个高层人员,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来散心,而眼前的人还有些热情。

这个高层人员啊,出来也是有任务的,毕竟总有选手因某些原因打假赛,虽然总部有专门负责假赛事件的人,但高层的意思很明显想拉一个职业选手。

毕竟他们不在赛场,体验感没有选手好,所以才有这个打算,而负责这事的人,他的想法就是在大街上逛逛,看看有没有,有,任务完成,没有,就算了。

恭喜这位大哥,走运了,一出来就能完成任务了。

“evil,”高层道“你有没有兴趣……”

这位高层大哥还没说完,就被时洛无情打断,“没有。”

高层大哥,“……”喂喂,你这样弄得我很没面子的,知道吗?

“哈哈”高层大哥尴尬的笑了笑,继续厚脸皮道,“是这样的,我们总部缺一个职业选手做关于假赛………………”说了一大推“你的意见呢?”

时洛点了点头,道“听着不错,走吧。”

高层大哥眼前一亮,笑呵呵的带时洛去总部了。

fog中国赛区总部

“到了”高层大哥道,“走吧,去看看你能力如何。”

高层大哥转头一看,时洛不知从哪儿拿来一杯饮料喝上了,见状道,“嗯,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高层大哥“……”我好像弄了个大小姐进来,还是有实力的那种。

高层大哥无奈,只好给他找了一个打假赛的视频,然后时·大小姐·洛只看了几眼,就抬头用看智障的眼神看那位高层大哥。

高层大哥满头雾水,“???”盯着我作甚?这眼神是在看智障?这不是大小姐,这是祖宗吧。

“你智商还在?”时洛一度怀疑这位高层有大病,“这假赛视频有什么好看的。”

高层大哥又发现时洛桌前放着不知哪儿来的瓜子,忍不住道,“你这瓜子哪儿来的?你也太随便了吧。”

然后就惨遭工作人员打脸,“这些啊,高层让准备的,怎么了?”

这位高层大哥很没面子,时洛也没心思跟他们唠了,把桌子收拾了一下,道“你还有事没?没有我走了。”

“等等,别别别”高层大哥挽留道,“你没问题了,走吧。”

高层大哥又带着时洛去登记工作人员信息,时洛负责看在赛场上有没有打假赛的,有的话,直接向总部反应,不管是什么级别的比赛,只要是在中国赛区,当然调查假赛不需要他。

然后,高层又发现,时洛的剪辑能力也不错,所以……职业选手退役的视频剪辑也交给他了。

半年后,只要是职业选手退役,都是时洛着手准备的,从化妆,主持等等准备工作都是他来,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提交资料后,时洛就出去了。

在回nsn的路上,有人暗中观察。

时洛回头看了一眼。

总觉得有人,那冰冷的目光,就好像......毒蛇在暗中窥视一般。

然后时洛快步走回nsn。

暗处,给远在德国的人发了条消息:[观察了,最近几天都是独来独往。]

对面很快回复:[很好,继续观察。]

这人回复:[收到。]

回到nsn后,时洛有点心神不宁。

这一路总觉得有人看着自己,心理作用吗?

时洛没有多想,训练去了。

未完待续……

观影人员:游戏中出现的势力

观影内容:异世界的崩铁

主推,枫应/恒刃,枫恒、应刃一人论。

############

“肃静。”白的声音并不大,却传遍了整个观影厅。

众人抬头看去,发现她正站在屏幕前。

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后,白敲了敲屏幕,等影像的亮光出现后才留下了一句话离开:“观影继续。”

[开屏暴击——

是俯视视角的罗浮幽囚狱,之后视角移向地下的本体。

幽囚狱是罪犯羁押之地,历来森冷阴寒,黯淡无光。

关押之人所犯罪孽越重,关押之地就越靠下,光亮也就越微弱。

影像聚焦在幽囚狱接近底层的一间...

影像聚焦在幽囚狱接近底层的一间牢狱内,在这一层光亮理应微不可见,却出乎意料得灯火通明。

牢狱中心,龙师,六御掌司和将军提着灯沉默地围成一个圈,圈内他们的面前是放在水盆里的一颗高大的持明卵。

这颗持明卵是罪人丹枫褪生后的转世。

他的转世于今日破卵,他们都来了,要对转生的饮月君继续施以前世未尽的刑罚。]

“幽囚狱?那不是罗浮的监狱吗?谁犯罪了要被关到哪里?”

“有可能是饮月君?”

“为什么?”

“你想能让龙师上心的持明不就只有饮月君。”

“你说得很对!我对仙舟还是不够了解。”

各个势力的普通人集思广益,还真有人猜对了。

看到黯淡的牢狱和眼熟的持明卵,丹恒出神了,他诞生在幽囚狱中,之后就是百年如一日的监禁、受刑,他险些死在那里,要不是持明不凡的身体素质和恢复力,他怕是不可能撑到流放的时候。

不过——丹恒对着面露担忧的列车组成员笑了笑,现在不同了,他有朋友、家人,有了一个温暖的家。

[在他们的注视下,高大的卵微微摇晃。

一刻钟后,咔嚓声响起,渐次汇成乐章。

卵壳上裂开了条条缝隙,这些裂隙曲折蜿蜒,最终在顶端首尾相连,将卵壳开出了个规整的圆。

嗑嘣——

顶上的卵壳被稍微顶起,却只露出了一条缝,一双和前任饮月君相似的天青色眼瞳从缝隙中往外看,在对上他们的视线后,那双眼瞳倏地闭上,不过几个呼吸之后却又张开,他将手扒在卵壳上,之后再无动作。

那明显是一只孩子的手,不过确实,持明转生后一样要经历生长才能长大成为前世的模样。

“谁去?”

龙师和六御掌司的目光相撞后统一转向将军,饮月君虽是戴罪之身,但他的转世不愿破壳,他们可没有权利强迫,但将军有这个资格。

景元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身为一个新上任的没有权利的将军,他有资格拒绝吗?

幸好在头发的遮挡下这个动作并未被其他人看见,不然怕不是他这个将军在之后就更难当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和隐秘的期待下,他慢慢走向小人——那个他过去的好友,同僚,战友,现在的罪人。

现在他不再有过去那么多的身份,只有一个将会长久安在他脑袋上的名头——罪囚。

丹枫哥……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代价就是你想要的吗?

伤心,难过中他小心取下孩子头顶的壳。

那个孩子蹲在卵内,抬头看着他,然后对着他笑了。

那是一个很干净的笑容,是丹枫哥绝对不会做出来的,只属于单纯孩童的笑容。

他突然就觉得很开心。

那些盼星星盼月亮盼龙尊的龙师看到了一定会气死了吧?

真好啊……

丹枫哥,真好啊!

景元又难过又高兴,丹枫哥,这样的结局应该会是你想要的吧。

他抱起对他笑的孩子,将他转向龙师和六御的方向。

刚迈下一步台阶,龙师就悲痛地大叫一声,“不要!”手也伸直朝向前方。

景元往后看,突然笑得更开心,完全不顾龙师的死活。

那个空掉的壳化了,化成了一滩水,之后在雾气升腾中完全没有了痕迹,怪不得龙师会伤心。这换成我是龙师也会伤心,要知道持明褪生后的壳可是贵重的材料啊~

景元内心讽刺,表面上却端着平常的表情再次将小人抱着转向了其它人的方向,继续走自己的路。

龙师内心崩溃。

他们不能接受饮月君从幽囚狱走一遭却不再是龙尊了。

他们不能接受!]

空间一片死寂。

不朽陨落后的末裔,只有两支,一支是仙舟的持明族,另一支就是流浪宇宙的龙裔。

而持明一族作为仙舟的盟友,居住地固定,是最容易见到的末裔,在星际势力间名声很大。

他们好奇,这会是平行世界的差异性吗?还是说他们的宇宙也会有这种情况,只是还未到出现的时候?

“不行,不能,不会,丹恒老师是列车的人。”星一键拒绝三连,干脆利落地挂了黑塔的联络。

之后,星强势抱住了丹恒的一只胳膊:“丹恒,你是列车的人,不能走。”

“就是,丹恒老师,你可是我们列车的不动产,谁也抢不走!”丹恒正发愁星呢,三月七也来了星的一套动作,这样两只手都没有空闲了。

4

罗浮饮月君,掌苍龙之传,擅行云布雨,波月古海上空云气绕转,青空仿若与海水相接,长波流荡,年复一年。

建木封印似乎有所松动,护珠人前些时日呈报建木枝杈生长加速,青色的身影行至鳞渊境深处,他静默片刻定下神思,独自吟诵起舞,将龙力注入建木,使其封印重固。

龙尊代代值守诺言,罗浮上习惯了饮月君呼风唤雨,青龙降临凡世,见人间烟火,有心令部下全族也享有这份生息。繁育之能使代代得传承,持明族人却困于此处。

饮月君少年初成便已能行使权能,龙师代代教授年幼的尊长,时光流转,异心自某一日生了根,开始慢慢发芽催长。

青龙本是遥望这人间,一念之差,从云端之上,竟跌落至尘埃里。

丹枫总爱静坐饮茶,或于日光下,或于夜色里,细瘦的手指拨了茶叶注于青瓷茶碗里,执一壶热水细细润下,满室茶香氤氲。青年骁卫无数次见这场景,龙尊不作声,骁卫便也不作声,只等一碗茶被龙尊推至身前,静处才起人声,龙尊轻嗅茶香,慢慢饮一口茶,吐息间慵懒,一个个声调也仿佛浸润在茶香里,“半年不见,要与我生分一会儿?”

景元盯着龙尊昳丽的眉眼,趴在桌子上往上看丹枫,看他眉飞入鬓,言语时薄唇轻微开阖,传言说薄唇寡情,可丹枫从来温柔,待人好便一心一意。他喝着龙尊亲手泡的茶,占着龙尊偶得的闲暇时光,浮生一日闲,他方从军营中回来,述职后便一刻不停地赶来见丹枫。

此处是丹枫在星槎海后街购置的房子,闹中取静,日常便捷,遇事往返也方便,闲暇时他会离开鳞渊境和丹鼎司,泡一壶茶安静待着,云骑时有调度,在这里也能方便景元。

“阿元?”丹枫半晌不见景元回话,伸手抚一抚那头微乱的白发,“可是累了?”丹枫蹙起好看的眉,“近日巡营辛苦了,想睡一会儿吗?”

龙尊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骁卫鬓边,一圈一圈细细的揉按,丹枫站在景元身后,宽大的衣袂替青年挡住了光,龙尊身上的莲香与茶香一起嗅进景元鼻端,他并无困意,稍往后伸手便牵住了丹枫的手,“枫哥,你身上好香,要是每天能闻一闻,就再也不会犯困了。”

丹枫闻言看他一眼,伸指点一点青年的眉心,“多大了,还说这些不着边的话。”龙尊忽见腰间横出一只手,他任由自己被青年骁卫拉扯着抱坐在膝上,不知不觉间景元已经长得比丹枫还要高了,只在躺着坐着时一晃眼仿佛还是从前那个小小的白团子,景元将头蹭进丹枫怀里,在莲香中将自己一头白发蹭得更乱,只抱着龙尊的腰不肯撒手,丹枫也不恼,他伸手将景元系发的头绳拉散,顺手又给解开领扣,“别闹,累了就快洗澡睡觉去。”

“枫哥你嫌我脏了。”金色的眸子瞪大,一副委屈模样,丹枫被逗得忍不住笑,龙尊笑得眉眼温柔,那好看的唇角微弯,笑音从唇角边露出来,“给你新调的药浴方子,泡了舒服,什么时候嫌过你?”

“那枫哥和我一起去。”景元忍不住吻了那带笑的唇角,丹枫的唇那样软,忍不住又探进去,与他细细密密唇齿相依,高挺的鼻尖相互挨蹭,唇珠被吻住,气息交融着,天人与持明都耐力好,良久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些,眼神还是一点不能从对方身上离开,丹枫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住了青年的脖颈,任由景元抱起他往内室走,“枫哥你怎么又轻了,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你回来了,你看着我吃。”他们都明白彼此事忙,即使都在罗浮也不见得日日都能相见,但忍不住要问,忍不住要说,说新买的茶,说夜市新的小吃,说新到的域外零食,说着闲话又说到彼此身上去。浴室里热气缭绕,药浴汤散着微微的清苦味道,景元冲完澡泡进池子里将正在闭目养神的龙尊抱到怀中,低下头贴一贴丹枫又热又软的脸,轻轻咬了口怀中人细白的脖子,丹枫撩起一捧水轻轻泼到景元下巴上,“才跟你说了不闹,别乱咬了,你这样弄得我好痒……”

丹枫叹了口气,尾巴松开,换了双手环上去贴靠在景元背上,“是我不好,但是你知道我的意思。”

龙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心上人的肩上,脖子上,编发被刚才的动作弄得松散,散乱得只剩一点点还缠着,景元转身过来将丹枫按在怀里,看丹枫低着头又开始编两人的头发,一缕一缕纠缠起来,“枫哥,你真的舍得我?”

“舍不得你过得不好。”丹枫将编在一起的发结放在景元手心,景元看了一会儿,仍想发火又发不出来,看着丹枫的脸就心软,摸了一把龙角又抚过丹枫脑后的发,“刚刚有没有扯痛你?”

丹枫摇摇头,为了靠得更近,龙尾从景元腰间绕下来,整个人贴到景元怀里去。景元将他揽着,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亲了亲龙角,又抚摸过丹枫的眉眼,从高挺的鼻梁吻到唇上,亲亲脖子,抚过丹枫光洁的背,又揉捏了一会儿丹枫的腰帮他按摩放松,丹枫被他弄得有了困意,心思一松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了寝衣好好躺在了床上。

醒来不见景元在身边,丹枫穿上拖鞋去找,见景元正拆着外卖,从两个人都喜欢的店里点了鲜美的鱼汤,鱼汤里还煮了豆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几样素菜也被端出来放在餐桌上,景元笑着望过来,“你醒了正好,不然就要去叫你了,说了要看着你吃饭,那不能错过饭点了。”

喝了汤,吃了鱼,小菜也吃了七七八八,收拾了餐具又换上新茶,丹枫说要帮景元修剪指甲,又拿了器具对光坐下,景元笑着看丹枫帮他修磨指甲边缘,磨磨蹭蹭又腻了好一会儿,丹枫终于觉得有些腻过头了,给景元修好指甲就要去拿书看,不能再这么黏下去了。景元当然不肯让丹枫离开自己的视线,丹枫看书他也要跟着,“枫哥,你近日都得闲?”

丹枫想了想,“没什么急事要处理,不过也要去鳞渊境看看,免得龙师又叨叨,但先陪你几天,等你假期结束再回去不迟。”

景元沉默了片刻,丹枫见他神色犹豫,单手捧起他的脸,“有什么事想做吗?还是有什么想说?”

“枫哥,龙师们……是不是不愿意你经常离开鳞渊境?”

“不必管他们,又没离开罗浮,建木我也按日子看着,这些年联盟战火不断,事多且紧急,鳞渊境又没什么事,哪有功夫听他们讲那些旧制。停火的时候短,各处休养补给,我们几人的聚会都少了很多,如今得出一点闲暇,也只来得及见你。”

“你别太在意龙师,如今要紧的是外患,既然我和我的前世都作为饮月君在此,代代依旧,这一世又能有什么变化,龙师们成天那么多想法,我瞧着觉得烦躁,这些你们都知道。”

“如今能与你们一道斩杀丰饶孽物,我心里欢喜,但战火不断,次次都有那么多死去的人,又觉得世事苦难,不如回到从前。”丹枫看向景元,“你在军中事忙,将军对你委以重任,今后你要接下什么你都知道,大事要紧,别分心思在这些旁枝末节上。”

景元还想说点什么,被丹枫捂住嘴,“之前我说的你不爱听,你也别说这些我不爱听的,我想把我们的都留给你,你好好的跟着将军,有假我就来找你,持明族的事我会看着,你没假的时候我就去找找应星,他在后方,这些时日大多在工造司,前几天白珩还拿了行商处买的好酒给我,最忙的是你,我们都好好的,再休整一些时日,可能我们都很快要再去战场了。”

丹枫眼里流露出对战事的不忍,景元怕他陷入哀伤里,忙将他的手握住:“仗会打完的,枫哥,你相信我,我会跟着将军好好的守护着罗浮,打仗是为了更长远的太平。”

丹枫点点头,侧过脸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景元把他抱着,抱得很紧,丹枫很久没有说话,只沉默着拍了拍景元的头,示意他安心。

蜕鳞之刑执行到一半,丹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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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尽管下令严密封锁消息,但一些风声似乎不胫而走。持明族里发生了一些动荡:十几名持明族在龙师议会开会时冲进会场,攻击正在开会的龙师,被负责保安的护珠人镇压;龙师雪浦在外出时遭遇刺杀,受了轻伤,袭击者被当场制服,竟是一名持明;不久,云骑军收到线报,持明族内有人意图在龙师议会所在的大楼发动恐怖袭击,云骑军经过数月准备,在一次突击行动中逮捕了足足五十多名持明。这五十多名恐怖分子里,有五人在被云骑发现时自杀了。

恐怖分子的带头人是一位前龙尊护卫,洛英。在丹枫下狱之后,他曾参与叛乱,判处二百年徒刑......

恐怖分子的带头人是一位前龙尊护卫,洛英。在丹枫下狱之后,他曾参与叛乱,判处二百年徒刑;出狱之后,他一直隐居,没有再进行任何活动,这让十王司判定他已无危险性。没想到,他竟然再次叛乱,这次他不是上次叛乱中一个参与者,而成了策划者。

十王司审问他:“为何要策划这次恐怖袭击?”

“为龙尊大人报仇。”洛英回答。

审问第二天,洛英在自己的牢房里自杀。

云骑军和护珠人合作,对持明族进行了一次大清洗。大清洗持续了整整两年,前后牵扯竟达数千人,绝大部分是持明,也有天人和狐人;他们的理由十分一致:为龙尊大人报仇。

上千持明被判提早进入轮回,鳞渊境挤满了新生的卵,仿佛刚刚经历一次战争一般。判决和行刑的速度被加速数倍,因为这些被捕的持明里,有不少人意图自杀,必须在他们成功杀死自己之前将他们投入轮回。

但是,这股自杀风潮并没有停止。没有犯事的持明里,也开始出现自杀的个案。有个持明族的女子,白天还正常上班,下午下班的路上,她翻过星槎海的栏杆跳了下去;又有一名持明族青年,跳下了长乐天的码头。地衡司和云骑军增加了巡逻的人手,于是那些试图自杀的持明便去寻找更加偏僻的角落,从洞天的高台上纵身跃下洞天之底。

事情最终在工造司连日加班,在每个洞天底下铺上浮云天网之后才渐渐消弥。仙舟的核心产生模拟母星的重力,让仙舟人得以以双脚行走;浮云天网是一处特制网格装置,对其周边施加反推力,抵消重力的影响,使跳崖者不至于摔死。这装置对其上方星槎的运行有负面影响,因此向来不受欢迎;但是为了遏制不断蔓延的自杀风潮,景元不得已而做此决定。

这前所未有的社会现象震动了整个仙舟联盟。方壶龙尊冱渊君尤为关心此事,催促景元彻查罗浮持明族内是否有邪魔外道的思想在传播。景元召集罗浮仙舟上最优秀的社会学家深入探究此事。十年之后,他们终于得出结论。

“抑郁症,是抑郁症。”年迈的老学者扶了扶眼镜,在报告会议上回答,“患上抑郁症的人,会失去活着的意愿。”

“那他们为什么不选择蜕生?”景元问。

“蜕生仍然是活着的状态。”老者说,“他们想要的是死亡。”

“他们为何想要死亡?”景元问。

老者无奈地笑了笑:“将军,我想吾等长生种并不能理解死亡。”

会议第二天,景元跟一名名叫长寐的持明女诗人一起将她的老师送往鳞渊境蜕生。那位老师是一位极有名的小说家,他在家中试图自杀,幸而被邻居及时发现,送往医院;但是伤势已经过重,必须蜕生。举行过简单的送别仪式,他们乘船返回了丹鼎司。踏上丹鼎司的码头,景元回望远处地鳞渊境,烟波浩渺之上,是被历代饮月君镇压的建木。建木并没有死亡,只是不再生长;丰饶之神的造物没有死亡。他的脚下,波月古海的海涛静静舔舐着工造司模拟母星海岸所制造的礁石,腥咸的飞沫落在脸上。

“将军,死亡是什么?”持明族的女诗人问。昨天,她旁听了整场报告会议。

景元沉默了。仙舟天人得丰饶赐福,早无自然死亡之忧,生命终结只能由外力进行。景元征战百年,亲眼见过无数战士死去,但这些战死的英烈乃是为保家卫国而献出生命,而不是仅仅为了不再活着。

“或许,我们应该去看看真正的死亡。”景元说。

于是他们离开丹鼎司,到绥园去。那是一处狐人工匠建造的园子,附近有狐人的一处墓地,名为狐眠冢。倏忽之乱结束不久,很多狐人葬入此处,他们的遗属仍然定期来此扫墓哀悼。诗人和将军并肩走在山道上,道旁是一处处墓碑,碑前供奉着死者生前最喜欢的物品。景元能从物件上大概看出死者的年龄和身份:供奉玩具的,大概是个孩童;新款裙子的,大概是位少女;供奉卷轴的,可能是教师或者官员;供奉纸鸢的,也许是战死的斗舰士。景元想起了白珩,这位传奇的斗舰士在战争中尸骨无存,不仅无法葬入墓地,连慰灵奠仪都没来得及举行,她的生前挚友们便分崩离析。

“仙舟之上,只有狐人有命定的死亡。”诗人说,“所以,也只有狐人有葬礼的传统。”

“没错。”景元说,“狐人会将死者生前的遗物放在星槎上,驶出玉界门,驶入星海之中。”

“狐人认为,这样做能让死者与恒星同辉。”诗人说,“这样看来,即使在死后,长生种依旧追求着永恒。”

景元说:“哪怕是寿数有限的短生种,一样追求死后的永恒。”

“死亡对短生种来说,是唯一可以永恒的状态。”诗人说,“可是,本来就拥有永恒生命的长生种,又为何会寻求死亡?”

景元说:“我们去看看短生种吧。”

他们离开绥园,到了金人巷旁边的一处居民区。这里的房屋低矮破旧,大多不以仙舟的风格建造,其居民大多是来仙舟打工的短生种。仙舟联盟富裕而强大,科技发达,又保存着长生之秘,引得无数短生种前来。他们之中,试图求取长生者终其一生都不会得其所愿,而其余人则多少能在仙舟上觅得自己想要的事物,一份辛苦但高薪的工作,一个难以考取的学位,一包可以治疗顽疾的丹药。他们在地价最便宜之处建立自己的房子,久而久之形成了这个特殊的聚居区。

聚居区里,各种生意,从生到死,一应俱全。在聚居区的边缘,有一座殡仪馆,专门处理短生种的白事。仙舟短生种来自银河各处,风俗习惯各不相同,这殡仪馆竟然都能满足需求:有的短生种崇尚火葬,殡仪馆便提供焚化炉;有的短生种希望叶落归根,殡仪馆便提供棺椁;甚至还能提供一种俗名“木乃伊”的服务——一种使死者的肉身不腐的技术。殡仪馆拥有一座大楼,楼内分成多个小厅,供短生种居民举行葬礼之用。

景元换上日常的布衣,走进一处正在举行葬礼的场地。场地布置成一片黑色,死者的亲属一身黑衣,跪在棺木边痛哭。在场地的入口,接待处的旁边立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死者生前的事迹:原来那是一位可敬的老先生,中年的时候带着妻儿,远渡星海来到仙舟,在丹鼎司进修岐黄之术。他的三个孩子在仙舟长大,又各自成家,生下下一代,他的家族枝繁叶茂。仙舟的医术使他获得了比留在故乡的同族更长的寿命,但终有终点。两年前,他患上晚期癌症,即使家人投入大笔金钱救治,也仅能延续生命而无法治愈疾病。最后,不堪病痛折磨,也不忍妻儿再为他花费金钱,他在最后一次病发时拒绝抢救,最终死去。他的亲属得知此事,肝肠尽断,悲痛万分。

“仙舟的医术,仍然可以让他继续存活;如果身体苦痛,也有相应的丹药缓解。他为什么要选择死去?”诗人询问接待处的青年。根据青年所言,他是过世老先生的忘年之交。

“先生家里的经济,已经无力承担医药费。”青年说,“他的儿子刚刚开始事业,他的孙儿刚刚出生,方方面面正是要钱的时候。他不愿意因为自己的缘故,拖累子女的未来。”

“但是,他的死对他的亲人带来了巨大的痛苦。”诗人说,“你看,他的妻子已经哭得晕倒好几次了。”

“先生是为了亲人,选择了死亡。”景元说,“他的亲人们能好好活着,便是对他最大的慰藉。”

这个小厅的隔壁,另一个小厅举行着另一场规模更小的葬礼。死者是一位可爱的姑娘,已经火化,她的父亲将小小的骨灰瓮抱在怀里,跪在姑娘的遗像面前一动不动。在场悼念的只有聊聊数人。小厅的一边,一个四人组成的乐队在吹奏不知来自哪个星球的、悲怆的哀乐。

门口接待的工作人员讲述了死者的故事:姑娘爱上了一位求药者,不顾一切追随他离开故乡,来到遥远的仙舟。但是这位求药者最后厌恶了她,抛弃了她,绝望的姑娘在自己的出租屋里自缢身亡。她的父亲追来仙舟时,所见的只有一副死气沉沉的尸体。父亲发誓要让这个抛弃女儿的负心汉付出代价。

“可怜的姑娘。”诗人说,“爱情只是生命的一部分,她不应该为此而死。”

“对于她来说,爱情就是生命的全部。”那位接待者说,“当失去了爱情,她便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人为何会没有活着的理由呢?”景元问。

“每个人对生命的看法不一样。”接待者说,“有的人总想为自己为何活着寻找理由。”

离开殡仪馆后,诗人感慨说:“我们为什么活着?活着真的需要理由吗?不得不坦诚,我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可是,将军,在持明之中,的确有人开始为这个问题所困。”

他们回到丹鼎司,找到了一位因为试图自杀而入院的持明。这名持明叫作阿庆,大约四百岁,此世经历与饮月之乱毫无关联。他在上个星期试图从流云渡的码头跳下去,摔在了浮云天网上,保住了性命,但也摔折了腿。自入院以来,他似乎再也没有轻生的意图。

“我不会再轻生了。”阿庆保证说,“死亡比想象的要疼好多。”

“你为什么要轻生?”诗人问他。

“我……我不知道。”阿庆说,“我的朋友轻生了,不过及时送去了鳞渊境蜕生。我有点想跟他一样试试。”

“为什么?”诗人又问。

“……不知道。”阿庆说,“也许……我不知道蜕生还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景元问。

阿庆不安地摸着自己的手:“虽然大家都认为,持明族蜕生之后,就不再是同一个人;可实际上,我们仍然是我们,只是忘记了以前的事。如果这么想的话,我们持明族每个都已经活了好多好多年,做过好多好多事。”

“这样不好吗?”景元问,“受记忆困扰,长生种总会面对魔阴身的危险,但是持明并不会。”

“很好,这样很好。但是,问题不在这里。”阿庆仰头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如果,我已经做了那么多事……为什么从来没有记录留下呢?持明族蜕生会洗去记忆,可是我们还有各种各样的信息载体作记录,但没有任何记录告诉我,我曾经做过什么。我每一世轮回,都没有人记住。想必这一次轮回,以后的每一次轮回,也是一样。既然如此,这样不断蜕生,有什么意义呢?”

“并非如此。如果某一世的你完成了伟大的成就,你会被记录在历史上,供所有人铭记。”诗人说。

“真的吗?”阿庆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龙尊大人每一世都镇压着建木,这样的成就不伟大吗?可是,现在的他,依然是个罪人。他以前完成了什么成就,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是死了。”

诗人哑然。景元却说:“人生在世,一生无所成就者居多,但这不意味他们的生命毫无意义。或许他们有一个温馨的家庭,或许有几个知己,或许有一份贡献社会的工作。或许历史不会记住他们,但总会有人受恩于他们的简朴的作为。”

阿庆歪着头思考,不知道懂还是不懂。最后他说:“好像很有道理。或许我也可以这么想想吧。不过,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再轻生了,太恐怖了,跳下去的那一刻,我觉得我要先吓死了!”

离开病房,诗人感慨说:“如果死亡是如此让人恐惧的事物,为什么会有人仅仅因为不能理解生命的意义而选择死亡呢?”

“长生种没有死亡,也许我们本来就对死亡缺乏敬畏。”景元说。

不久之后,有一位自灭者要求与将军见面。紫发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刀,虚无的力量从她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让整个神策府惊慌不安。青簇将她独自安置在会客厅,其余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避之而不及。景元进门时,女人正倚在长刀上歇息。

“这位女士,不知有什么事前来仙舟?”景元问。

“我偶然经过此地,闻到了虚无的味道,故此前来警告。”女人说。

“虚无的味道?”景元吃了一惊,“太卜司并未测算出第IX机关出现的痕迹。”

女人摇摇头:“虚无无处不在,它是一切事物的负面。将军,在路上我也稍微阅读了本地的新闻,得知了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作为一名自灭者,我知道虚无会如何缠上人的心,如果将军不采取措施阻止,便会像疫病一般传染。”

景元说:“那么,你有什么建议呢?”

女人说:“人无法选择命运。但是,人可以选择不回头。”

女人离开了。但是虚无的阴影依旧笼罩在罗浮仙舟上。天开始下起了雨,那是人造天穹设定好的机制,永狩原的蛋白稻田开始播种,正是需要水的时候。仙舟至今仍然保留着模拟母星的农业和天文气象:每一年被分成四个季节,粮食按照古老的节气与历法规律地培养和生产。每一年,永狩原都在生产蛋白米,仙舟人对此如此习以为常,再也没人记得,之所以如此设计,是因为在仙舟启航之初,仙舟上小小的社会差点因为失去这样惯常的生命轮回而崩溃。

景元沉默地凝视着这场雨,他忽然明白死亡的阴影存在于何处:那些习以为常的、理所当然的事物,总有一天会如梦幻泡影般消失不见,再也不会回来。

一点点后续,下次写二舅的。下面正文↓

"所以…你们要在这待一阵子是吗?"开拓者看着突然出现的几人,小星核精CPU正在努力思考。

"景元是这么说的,我们可能得在列车待着。"白珩耸了耸肩。"没问题是没问题,不过白珩姐,你能不能让枫哥离我远一点?""咋了?你怕被他拿去进行化龙妙法啊?""也可以这么说,但我更怕他吃小孩。""哟,你还会吃小孩儿的吗?"应星真诚发问,而龙尊也毫不客气地淋了他一头水。

而我们的冷面小青龙、列车男妈妈、行走小智库、万能的丹恒老师,此时打开了智库的门,正要去找列车长。

可他刚刚探出头,就发现两个女鬼、一个狐人,正和他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中。

开......

开拓者发现,丹恒头上好像有个正在加载的图标,就和某二字游戏卡岩了一样。

丹恒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发出尖锐爆鸣声,然后立马缩回了智库里。

"丹恒?丹恒?你还在吗?丹恒?回个话啊?!"开拓者企图打开智库的门,但门早已在丹恒回去的一瞬间被他焊死了,笑死,根本打不开好吧!

"诈尸"三人面面相觑:"我们很吓人吗难道?""白珩不吓人,但你俩,不仅会吓到仙舟人,更会吓死丹恒老师。幸好二舅那个扑克脸不在,要不然列车会被尖锐爆鸣声刺穿的。"

"改天我们去星核猎手看看刃?""同意"。正在出任务的点刀突然感觉背凉飕飕的,"刃叔你咋了?魔阴身发作了?""没事,就是突然有点冷。"

正因前路无边无际,我们才有选择的机会。

云五时期观未来

第一篇转合集

无cp全cb,人物可能会有ooc,谨慎观看,可能会有原创剧情

提前避雷:逻辑不通,文笔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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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影剧情分为「观影模式」和「互动模式」两种情况,「观影模式」下,观影者会实时进入所生成的场景内体验剧情,「互动模式」下,在前者的基础上,观影者应作为当时场景的参与者之一同场景内的角色对话互动。为了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其艺术性,在一个场景下可能有两种场景来回互换的情况。两种模式的选择由空间决定。】

【现在进入「互动模式」下的新手教程:】

【1.对话

[试剑·上]......

[试剑·上]

任务:请任意派遣一人同「彦卿」对话,你的身份是:「景元」

站入红框下便可加载观影者信息,进入任务中。

提示:在对话过程中可能获取重要信息,请好好抓住机会。】

随即在大部队的几十米处,一位金发少年正背对着众人,看起来也不过总角之岁。

“呦,景元?”应星看了景元一眼,猛一拍他后背:“这说的就是你吧,赶紧去。”

身负工造司「百冶」称号,这一掌来的可是实打实的一下,差点没给景元送走:“不是,我说,万一那个景元是和我同名同姓的呢,再说那个叫彦卿的小孩我也没见过啊。”

“周围人可都看着你呢,就等你上了。”丹枫上前提醒:“只是一个新手教程,不会有多大难度,就当是和那人聊聊天,当然能获取点信息也是不错的。”

“那行吧……”景元转过头看了眼腾骁,对方冲他点点头后景元便走到红框内。

说是个红框,其实也就是地上的红色光圈了个圈让他站进去,景元双脚刚踏进去,整个空间内的景色一变,但头上悬浮的任务栏和身后的一群人还在。

这里是云骑的演武场。

熟悉的场景,让景元不由得挑了挑眉,这地方昨天镜流才拉着他训练了三个时辰,到现在他胳膊和腿都隐隐作痛。

起步还是先试探试探的好。景元心里想着,先喊了一声那位少年的名字:“彦卿?”

只见对方转过身,看到景元后立马小跑到他身前:“将军!你终于来了!”

这人喊我什么?

景元不动声色地看着对方,心里倒是灌满了惊讶与困惑。

现在是景元背对着众人,他不用想就知道身后那群人是什么表情。

这应该便是未来的事情了,景元心道。

自己成为云骑骁卫后,平日里腾骁将军对他很是照拂,所有人都知道他有意将景元栽培成为下一代罗浮将军。

最后还是成了将军啊……景元感叹。

看这彦卿的样貌和行为确实是个小孩子,景元也便学着腾骁和他日常聊天的口吻对少年说:“彦卿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将军!”见景元这态度,彦卿不满道:“将军之前可是答应了说我要是在演武考校里一举夺魁成为云骑骁卫后要带我去工造司挑一柄适合我的剑,将军金口玉言,可不能反悔!”

“好好好!稍后我肯定带你去。”景元先安抚一下这未来自家骁卫的情绪,心里暗想着:这彦卿竟然这么年轻便收了骁卫的称号,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腾骁看着前面景元故作老谋深算的样子直笑:“真想不到景元日后当上将军后得多圆滑,他对面那小子看着也挺有活力,哎呀真不愧是年轻人。”

怀炎也笑着说:“年纪轻轻便成了骁卫,可见这彦卿天赋极高,心性也不错。”

为了多向对方套点信息,景元也只好多扩展扩展说:“那么彦卿,你在成为骁卫后,有什么感想吗?未来又有什么打算?”

景元刚说完话就后悔了,天知道是不是日后自己成为将军和对方在比自己成为骁卫的年纪还小的不平衡心理作祟,让他问了这么无聊的话题。

这和什么要写一篇观后感读后感的八百字注水作文有什么区别!!!

这边景元在心里默默吐槽,但对方却一本正经地回复了他:“感想自然是将军您日常对我的评价了,我练武起步早,天赋高,但由于年岁小,日后精进武艺的路还有很长,对位来的打算依旧不变,我仍要夺得剑首头衔,同云骑兄弟们一同巡猎四方,卫蔽仙舟!”

这边观影位许多人都在夸赞彦卿,白珩也激动地和镜流聊着:“他之后想超过你啊。”

镜流也笑着回她:“还没见过他出手呢,但要是有人想和我切磋的话,我肯定乐意奉陪。”

而另一边,彦卿又爆了一个大的:“对了将军,那位前代剑首的故事,您能再多给我讲讲吗?”

“前代”可不是什么好词,引得众人脸色一变。

但处于对话中心的人倒是没什么波动——她本来大限将至,最多也不过两百年,到那时景元仍然年轻,这彦卿应该也是好几百年后的人了。

“前代剑首啊……”景元慢悠悠转过身来,面朝着众人,可劲使眼色求助,一边又叹了一口气,让彦卿以为自己陷入了深沉的回忆之中:“彦卿啊,如今……是多少年了……”

“回将军,今年是8096年。”少年丝毫没察觉到对方不知道今年年份的异常,只觉得是他故意使然。

“竟然,已经是七百多年前的事了吗?”

景元暗自心惊,都到八千年了,那自家师父早魔阴身没跑了。

但是,到那时候他也有八百岁了……

“这小子当上将军了竟然能活到八百,也是少见了。”应星看着眼前还在愣着的景元欣慰地说。

“别这么说,你看你师傅不早都过了一千岁了?也不差一个景元。”丹枫说:“白珩,你点子多,看看能不能帮帮景元。”

“……我师傅那情况算特殊的。”

这下白珩倒是犯了难:“这情况我也不会处理啊,那位彦卿小弟弟给的信息还是太少了。”

那边景元眼睛都快眨出火星子了,而众人由于实在没法帮选择视而不见。

没办法,他只能孤军奋战,硬着头皮上了。不就是想听自己对镜流的评价嘛,但是,但是……

但是人家正主就在眼前啊!

景元看向镜流,发现对方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镜流也很好奇景元是怎么看待自己的,说实话,她也不觉得自己教了景元多少,当初景元找上自己请求教授剑技,她当然答应,但随着进一步了解,她发现眼前这个孩子并不适合习剑,她也早早地给景元说了这件事。

可对方仍跟着他,即使在几年前应星给他铸了那把名为「石火梦身」的阵刀后。

自从景元由剑转入阵刀,镜流更是没什么能教他的了。镜流怅然看着对方,而景元似乎也捕捉到了她的些许情绪。

“前代剑首镜流,同样也是我的授艺恩师,当初我刚入云骑,我师父总是在私下给我开小灶,拉着我加训。”

“她是个很不错的老师,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尽管我在剑术上不够突出,尽管我所擅长的并非武艺,可我还是很感激她。”

“行了行了,你要是想多听听等明天再说,不是说要去工造司选剑吗?再不走人家都关门了。

“真的吗将军!”彦卿就吃这一套。

景元连忙把话题扯到一边去,虽然他刚才说的那几句话确实出自真心,但是在镜流面前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多说其他的话了。

“这小子真是的,工造司什么时候关过门了?他哪一次过来那大门不是开着的。”应星无奈摇头:“还想多听几句呢,平常脸皮那么厚这时候倒是不好意思了。”

这时,周围的景色连同彦卿都消失不见了,众人又回到了那片白茫茫的世界。

“这就没了?这么短。”白珩抱怨道。

镜流回她:“还有下呢,应该就是去工造司了,迟早能看到的。”

“你猜猜到时候去工造司会不会提到你的名字?”丹枫瞬间来了兴趣:“万一这七百年后的人整天处在你的黑暗统治下呢?”

应星捣了他一下:“那时候我骨灰都化了,你以为我是你啊,怎么不跟你一样在工造司给我立个雕像呢。”

丹枫做思考状道:“也不是不行,我当时做那么大贡献给我树雕像是应该的,你嘛……难不成造了把绝世神兵?”

“呵,真有那待遇多少也是给帝弓司命造。”

【现在进入下一阶段】

【2.战斗

请根据任务要求做出行动

任务一:击杀敌方目标(0/100)

提示:绿框范围内为安全区,敌方目标不会主动攻击处于安全区的人。处于安全区外的人在受到重伤或轻伤后进入安全区,会立马进行治疗。若观影人员在安全区外死亡,会立马传送至安全区内并复活。】

众人顺着前方看去,那是一群丰饶孽物。

“复活?这也太恐怖了吧……”人群瞬间骚乱。

“难不成,是那丰饶的手笔?”

“不能,那不然击杀孽物是怎么个安排。”

新手任务的要求确实不高,一百只丰饶孽物确实比平常战场上简单不少,只派一小队云骑便能完成,但绕是如此也不能松懈。

腾骁当机立断:“第四第五队云骑留在安全区附近,保护平民,其余将士上前击杀孽物!”

整个空间内也才两百多号人,四五队来到这里的也不过十来人,但保护诸位也是足够了。

云上五骁几人对视一眼,也各自行动了起来。

景元和镜流隶属于云骑军,当然会听从腾骁的命令,丹枫留在安全区旁边保护众人,一手治愈之术也帮衬着前方战斗的云骑,白珩在这小型的战场远处搭弓支援,而应星帮不了多少忙,只好留在安全区内观战。

没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应星也难于手头没东西帮忙。

“那边是……十王司的人?”应星注意到了两个身着十王司制服的人游走于战场之中。

“那是十王司的判官,雪衣和寒鸦,她们是姐妹。”观星士于欣向他解惑:“我之前在迴星港见到过她们。”

应星点头表示了然。

武力值的碾压使难缠的孽物们只坚持了一分多钟便被尽数抹杀,完成任务的云骑们也退回到安全区内集合。

【任务二:击败敌方目标(0/1)

目标:「星核猎手」·刃

你的身份为:十王司判官,云骑军

人数:3人

提示:敌方血条清零时即为完成任务,特殊敌人会产生特殊语音对话,可从中取得重要信息。】

“星核猎手?这是什么组织?”

“不是,血条清零是什么东西?让我玩游戏啊?”白珩看着任务无语道。

应星看着任务若有所思:“上一个说的是击杀对方,这一边就说是击败对方了。”

“刃……听这名字就像穷凶极恶之人。”镜流盯着任务栏问道:“三个人,你们谁去?”

“我们来吧。”一旁的少女说。

腾骁看过去,便是那十王司的两位姐妹判官:“也好,身份正好符合,那还剩一个谁要去?”

“我来。”镜流主动请缨,上前一步。

腾骁点点头:“准备好了就去吧。”

镜流曾经在剿灭步离人的行动中同这两位判官联手过,所以还算得心应手。

三人走出安全区的同时,周围环境开始变化,装纳货物的箱笼林立,黄色的光铺在路上,为诸位指引方向。

流云渡的景色依旧没多少变化,三人相视一眼,随着指引行进。

由于安全区也随着她们移动,所以所有人也都跟着他们,最终,来到了一个拐角处。

眼前是一名成年女性和一个手上缠着绷带的男人,眼前那位紫头发的女士他们的确不认识,见到来人后神秘地笑了一声:“来了。”

看来是早有预谋。

而令所有人都惊讶的是他们前方的这位黑发男性。

“你……”丹枫缓缓开口道:“是有个失踪多年的兄弟吗?”

“我记得我是独生子。”应星看着那位叫刃的人:“这应该,是我?”

白珩站累了,直接蹲下身:“可是,这应该是几百年后的事了吧?难不成,是你后代?”

“但是他们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这基因没带这么强的吧。”景元说:“但是这个刃明显比应星年轻许多,而且还是黑发,也不可能是应星。”

刃发尾炽热的红色惹得应星别过视线,他看向自家师傅怀炎,却见对方也是紧紧盯着刃。

感受到应星的目光,怀炎转头和他对视,随后摇摇头,眼神却十分坚定。

摇头是因为这件事也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目光坚定是因为他相信自己教养了近十年的徒儿。

“好了阿刃,按照「剧本」上写的就好。”紫发女子笑着看自己的伙伴:“我之后会在祈龙坛等你。”

不等雪衣三人有所行动,那女子便撤离了。镜流也迅速召出支离剑,朝刃刺去。

“她说的剧本是什么?应该不是演戏吧?还有祈龙坛,那不是到鳞渊境了吗?”白珩直接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奈何她实在是想不出来。

“整个鳞渊境都是持明圣地,一般人不得入内,更何况那位女子,明显是化外民。”丹枫说:“也就是说,要么他们实力强护珠人乃至云骑拦不住,要么是仙舟出了动乱。”

这边,寒鸦和雪衣也都亮出武器应战。

只见站在中心的刃冷哼一声,甩手唤出武器挡住了镜流刺来的一剑。

镜流后撤,目光在瞥见他手中武器后愣了片刻。

“他怎么!”景元一急:“他手上怎么会有支离?”

刃手中握的,俨然是和镜流一般无二的支离剑。而这么看来,刃是应星的可能性又大了不少。

“还有……”应星死死盯着刃手中的玄色长剑:“那柄支离,剑身上有裂纹。”

“我铸造支离的材质特殊,能造出和支离一样的剑的几率非常低。”也就是说,刃手上的那把大概率不是仿品。

瞬息之间,刃和那两位判官已打了两三个回合,镜流立刻调整,反手朝对方挥出一剑。

“仙舟的判官和云骑么……”对方缓缓开口。

“得,这声音,这下跳进波月古海都洗不清了。”景元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表示同情。

“你注意一下他挥剑的动作。”丹枫指出要点:“他的一招一式,非常像……”

“像镜流是吗。”白珩接下丹枫未说完的话:“可是,为什么。”

他究竟是怎么从镜流那学来的剑法,要知道应星可没心思学剑技,学习铸剑的技术倒是对他有很大吸引力。

镜流当然也发现了,立马转换战略,朝刃,也是朝自己的弱点进攻。

血条自然持续往下走,来回间又是十个回合下来,三人逐渐发现了异常。

这可不是一般的短生种能做得到的——当然对方一看也不可能是短生种。

那么——镜流神色一凛,剑身被冰霜覆盖,攻势也变得更加猛烈。

剩下两位也更加认真,不过四分钟,血条便见了底。

雪衣紧握手中的破魔锥,却见对方用另一只手回握住尖端,鲜血顿时染红了他手上缠着的绷带,与此同时,对方血条彻底清零,三人瞬间传送到安全区内。

镜流抬头,看向刚才交锋的位置。

只见刚才与刃交手的三人替换成了真实的两位判官和一位云骑军,看样子是进入剧情了,只不过他们插不了手。

许是几人打斗声音较大,又吸引来了一批云骑。

看见眼前这一小队云骑,刃阴沉的脸上却挂上了笑容,但这笑怎么看都包含着一层阴谋。

只见刃收回支离,慢悠悠地抬起两只胳膊,示意投降。

为首的那位判官下令:“星核猎手,潜入仙舟,掀起内乱,疑似为带进星核的主谋,压下去暂时关入幽囚狱,并禀告景元将军。”

身后云骑齐声道:“是!”便将刃羁押了下去。

“看来这也是景元上任将军后的事,星核……”腾骁沉思道:“看来罗浮又要出乱子了。”

“魔阴身……”寒鸦望着刃的背影说:“这人有魔阴身,而且他被丰饶‘侵蚀’的程度,可能比正常仙舟民更深。”

一旁的白珩他们也在讨论这件事:“总觉得刃是故意投降的。”

“我和那两位判官对他造成的伤害基本没用,看这个样子,两刻钟应该就能恢复好。”镜流收回手中的剑:“如果我和他继续打下去,他虽然赢不了,但应该也不会输。”

应星问:“什么意思?”

“最坏的情况……”丹枫回他:

“他死不了。”

“……不可能吧。”景元低着头,他着实不想将刃和他那朝夕相处的好友联系到一起。

丹枫却看着景元:“有可能。”

“等哪天你可以申请去十王司看看,记得去底层。”

“那关押的都是对仙舟有很大危害的囚犯,比如「蜃楼」,鸣霄,呼雷。”

“底层的犯人,要么是因为他们对仙舟还存有些许价值,另外的呢?”

“「无生候」就是最好的例子,他杀害三千余仙舟民,饮血获取长生,成为不死的怪物。”

“……”丹枫说完后,没人再敢接话了。

他们都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不敢想应星究竟经历了什么最终成为“刃”。

镜流依旧冷淡:“如果真成了那个样子,在那之前我一定会出手的。”

一片沉默,要论对丰饶的厌恶程度,应星肯定是不输于镜流的。

景元和白珩刚想拉开话题活络一下气氛,头顶上的字又开始轮动起来。

【新手任务已完成,感谢各位的配合。】

【现在进入正式剧情】

【「崩坏:星穹铁道」插件安装中,已在后台继续安装】

【观影开始——动画短片:「飞光」】

没存货了家人们

后半段越写越感觉不通,我水平也就到这儿了(

龙尊的尾巴很长很水润一条,平日里都用术法隐匿起来,不喜外露。而且一不留神尾巴就容易拖在地上,髯毛就会粘尘。但偏偏上战场时经常显露,尾巴外面的鳞甲异常坚硬,为战士们扛一发激光弹也不成问题。

饮月又是水龙,平日身上都是凉的。夏天罗浮炎热的室外,丹枫就像移动的中央空调,五个人出去逛街,四个人全往饮月身边凑,龙叹气却不好多说,尾巴留给两个姑娘当冰袋,剩下两个驭水稍微浇一浇,又被他们抱怨像蒸笼。

“事多。”景元被镜流剐了一眼,意思是别打扰白珩乘凉,饮月出来打哈哈,又给景元和应星泼了个透心凉,估......

“事多。”景元被镜流剐了一眼,意思是别打扰白珩乘凉,饮月出来打哈哈,又给景元和应星泼了个透心凉,估计是起了些作弄的心思。

结果短生种晚上回去就发起高烧,龙尊心下一凉,从鳞渊境趁夜色私逃,喂药治疗照顾了一晚上。从此应星也变成享受尾巴的一员。

冬天蛇龙犯困,在温暖的室内尤甚。腊月困得起不来床,上战场困得抬不起头,敌人就瞅准了盯着他一个人打。镜流从远处支援帮他砍掉一片敌人,第二天就把龙赶下去睡觉。无事的时候饮月在屋子里把地暖开足,把自己煨的热乎乎的,但还是比不上血热的短生种。应星从工造司下班回来,龙就整条缠上去,尾巴也放出来把两个人捆严实,能从晚上八点睡到早上十二点,应星睡不了这么久,八点钟爬起来给人做了早餐又上班去了。

工造司的学徒们整天私下痛骂工造司的百治大人是个催命鬼,这些新来的孩子们却鲜少知道他是仙舟以外来的短生种。发色和相貌都与平常仙舟人无差。但短生种的生命却只有短短七八十载,应星从十四五岁的年纪进入仙舟,而立之年和其余四人被共称为云上五骁,又过了仅仅二十载,这梦就像春雪一样消融了。

雪落无声,此时融也无声。

本文原创,此前未看过其他相同想法,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如果真的有一样的请不要喷我,可以告诉我,我有点玻璃心,感谢。哭哭)

◇就是白柳在冰河世纪结束之后的现实里,在亲眼看塔塔死去之后,穿越回冰河世纪副本一开始

◇一个简单轻松小短打,只是一个脑洞,没有什么阴谋论,纯写来好玩并弥补一下遗憾

(当初塔嘎的那么快,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于是突发奇想写个小脑洞,弥补一下当初被刀子插的千疮百孔的心)

◇OOC有,毕竟我不是白柳,也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所以我并不能准确判断出白柳他们会作出怎样的选择如果OOC...

◇OOC有,毕竟我不是白柳,也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所以我并不能准确判断出白柳他们会作出怎样的选择如果OOC了请见谅

本来想着一篇完的,结果还是没写完……那就两篇完吧(躺平)

【正文共4k+字】

================================

(以下加粗部分为原文)

………………

轰鸣声越来越大,杜三鹦有些不安地想要转身,结果转身就看到谢塔把白柳放进了他的怀里。

“白柳在游戏里受伤了,劳烦你继续照看。”

杜三鹦慌张地接过,然后问:“你要怎么处理外面那些人啊?”

“不是他们的错。”谢塔站在被不停敲击的仓库门前,声音和神色都平淡如雪,“一一是利用我去引诱他们堕落的新任邪神的错。”

“是我这个旧邪神陨落的错。”

“我不该存在。”谢塔说,“白柳会因我被他控制。”

谢塔的双手抬起,两旁的燃油向下倾倒,一点火星从谢塔苍白的指尖跌落,大火顺着他身上那件白柳的防寒服顿时熊熊燃烧起来,强酸从窗口旁边跌落,加入了这场火局中。

冲天的烟气从仓库里冒出。

缥缈的,不真实的声音从火里传出:“在我被焚烧后,关于我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会被抹消,包括白柳的记忆,游戏里的数据,我送给白柳的东西。”

杜三鹦愕然:“怎么会这样……”

白柳颈部挂着的逆十字架和鱼鳞碎裂成粉末,系统面板中的鱼骨鞭黯淡下去,消失不见。

游戏里,一道刺耳的通报声跨越了所有区域,玩家们仰头看向那个巨大的空中通告:

【系统通知:神级游走npc所有区域数据开始清理……】

【系统通知:数据清理完毕,神级npc全线抹除bug,以后请大家安心游戏,再无神级npc在各大游戏场景里游走。】

大火还在烧,里面的声音渐渐消逝,缥缈得仿佛一场梦:

“杜三鹦,你应该比谁都明白,有时候什么都不记得,并不是一件坏事。”

靠在杜三鹦胳膊上的白柳虚弱地睁开了眼睛,他漆黑的眼里倒映着跳跃的火光,一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到下颌,滴落地面。

“我讨厌你,谢塔。”白柳自言自语,“我讨厌你。”

从火里传来很轻微的声音:“我爱你。”

火星跳跃不已,然后熄灭为灰烬,余烟尽散去,什么都没有留下。

连骨灰都没有留下,消失得干干净净。

窗口外的轰鸣声响了一会儿,传来人们迷茫的讨论声,讨论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然后纷纷开着雪地车走了。

杜三鹦也迷蒙地呆了一会儿,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在这个仓库里,面前为什么又有一堆燃烧过后的痕迹。

靠在他肩膀上的白柳梗了一下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攥紧剧痛的心口猛地呕出一口血来,然后耳朵,眼眶,鼻腔里开始疯狂冒血,止也止不住。

白柳痉挛般地呛咳着,血凝块飞到处都是,杜三鹦被吓得魂飞魄散,肾上腺素爆发抱着白柳就往仓库外面冲,一边冲一边喊:“有人吗!!”

“来救人!!有人吐xie了!!”

白柳疲惫地合上了眼睛,他见到的最后一幕是地面上那些被焚烧过后的黑色痕迹。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白柳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向什么地方。

他只是漫无目的地在这仿佛吞噬了一切光亮的黑暗里走着,消耗着自己的体力,仿佛这样就可以让他自己忽略掉心中因为刚刚再次失去……等等,失去…谁呢?

白柳愣了愣。

“到底…是谁呢……”

“他是谁?”

“他是谁!……是谁?”

白柳愣住了,他能感知到自己的心脏正在为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而痛彻心扉的疼痛。他知道那个人对他来说肯定十分重要,但是…他是谁呢?

“呃…”

白柳想把他想起来,但是一仔细去想,脑子就一片空白,就像是记忆被删去一般。

脑子一片空白后,接踵而至的是沉重的疲惫感

眼皮好沉……白柳这样想着,但是…不能睡…不能忘记他啊!…不能…忘记他……

迷迷糊糊中,白柳似乎听见了一声轻叹,接着,他的脑子突然清醒了,脑中不再一片空白,身体也不再有沉重的感觉

一个身影也在他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

——一片片如碎裂的星光的碎片,慢慢的拼合了起来,组成了一个浑身泛着银蓝色光芒的身影。

那个身影是那样的绝美,银蓝色的长发无风自动,在白柳的心上泛起阵阵涟漪。完美的脸庞,似是上帝最完美的造物,精致蛊人。还有那完美的无可挑剔的身材,精壮有力。

在脑海里浮现这个身影的一瞬间,白柳想起来了——

那是他年少时唯一的朋友,是他那没有夏天的神明,是他那刚刚死在了寒冷冰原的…

爱人。

“谢塔…”,白柳颤声,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抓住那虚无缥缈的身影。

不过在刚刚伸出手之时,白柳便陷入了更深的黑暗——他昏迷了。

不过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仿佛感受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拉力,不知把他拉进了什么地方,于此同时,似乎还有一只手拉着他,这只手给他的感觉很熟悉,不过接下来,他们都被这拉力一起卷了进去。

——————

白柳睁眼,入目的是熟悉的游戏池。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他的手就已经甩出鞭子勾住黑桃的腰,拉着后面一长串队友跟着进了冰河世纪的副本。

黑桃轻微地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与之前的无波也无澜、凉如冰下水不同,那一眼蕴含着可能黑桃自己也不懂的复杂情感。

当白柳想要看清楚时,他们的身影却很快被游戏池吞没。

等到游戏池平息,旁边一圈玩家都被刚刚那拖家带口送死的一幕给看呆了,久久不敢上前进游戏池。

隔了很久,才有人艰涩地问:“……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

冰雪遮天蔽地,狂风呼啸。

白柳呛咳着清醒过来,他因为过于寒冷的温度下意识蜷缩身体,短短几分钟内就冻到了表皮麻木到没有知觉的地步。

直到身后传来声音,白柳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地面上,而是在某个人的怀里。

"你不该跟我进这个游戏的。"黑桃抱住跌在他身上的白柳,手心下白柳的肌肤颤抖让他很平淡了下了定论,"你很怕冷。"

白柳这才回头。

黑桃和他靠得很近,白柳一转头就能碰到这个人的鼻尖。

这让白柳呼吸停滞一下,然后下意识地拉开了距离,不过拉开距离之后,他又伸手想要去拉住了黑桃的衣角。

黑桃倒是不觉得这样的亲密距离有什么问题,他姿态自然地站起,同时带起了跌在他身上的白柳,他熟练地从墙上取下冲锋衣穿上拉上拉链,还递给了白柳一件。

等全副武装后,黑桃打开房门就要走出去。

白柳眯着眼睛接过冲锋衣,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你不问我为什么要跟你进来吗?"

他之前准备了不少应付对方的理由,比如蹭第一明星队员的热度之类的,不过这次,他想确认一件事情。

黑桃推开房门,在扑面涌来的强大风雪里回头,风将他额前的碎发吹得很是狂乱,但发下的眼眸却是和白柳一样的纯黑,本没有情绪的眸子,有一瞬却闪过了一丝痛苦的神情,然后那一丝情绪便消失不见,重新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你跟我进来,不是为了和我玩游戏,并且赢过我吗?”

白柳一顿。

黑桃往下拉护目镜,准备走出房门,声音在暴风雪里奇异得清晰可闻:

“不要用别的理由欺骗我或者你自己,想和我玩游戏,那就好好玩,然后用尽全力来赢我,白柳。这次,我还是会赢的。”

在其他人还在为黑桃最后一句话感到疑惑之时,白柳就已经瞬间出手。

他甩手出鞭,鞭子紧紧缠住黑桃的腰部,然后腰部发力,将黑桃扯回了房子。

黑桃一时没注意,被白柳扯了回来。又因为惯性原因,压在了白柳身上。

+1:“白柳你干嘛啊!”

4:“白柳你就让他走啊!你扯他回来干嘛?!我们真的打不过黑桃的啊!”

木:“白柳!”

在旁边的几人见白柳把黑桃扯了回来,急了,怕他们俩就这样打起来,连忙想劝阻他

但是白柳却无动于衷。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黑桃,将头埋在了他的肩窝,伸出手去深深拥住了他,同时也用自己的身体禁锢住了黑桃,不让他离开。

4:“我…靠。?这是怎么回事??”

牧神表示震惊,并用充满着清澈的愚蠢的(bushi)眼睛望向刘佳仪并企图得到答案

而佳仪…佳仪表示她佛了(合十)希望远离这些不靠谱的成年人

木柯表示震惊不可置信,并默默把某黑姓男子记上了黑名单……“我要变强…”

而唐队则是在看见一向波澜不惊的白柳,在有这样情绪色彩浓烈的动作时,直接就愣住了

“白柳…”黑桃拍拍白柳的背,试图安抚一下白柳。他直觉到白柳现在很难过。

“你不许走”

白柳冷静的声音传出,但是他缩在黑桃怀里微微颤抖的样子,却彰显了他其实一点也不冷静的内心。

这时,后面的几人也终于从被雷劈得焦黑的状态缓了过来,纷纷上前来想要分开白柳和黑桃的距离,毕竟黑桃如果生气了,可不是他们能打过的。更别说之后还要过副本,现在可不兴在这里浪费太多力气。

4:“白柳啊,咱们先把手放开好吗?你要真想抱你等会儿抱我也行啊!”

木柯:“白柳,你怎么样了?”

2:“那个…白柳,你先放开行不?”

+1:“白柳你先放开啊,黑桃我们现在还惹不起!”

在几人七嘴八舌的劝阻七手八脚的尝试下,白柳主动地放开了黑桃。不过他却没有松开鞭子对黑桃的束缚,仍旧紧紧拉着,不让黑桃出去。

被几人拉开的白柳,面无表情的站着,盯着黑桃,而黑桃也就这样看着白柳。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而其他的几人就在一旁焦急得不行,抓耳挠腮的,想着“白柳没事惹黑桃干嘛啊?!”(抓狂)

僵持了许久,白柳先败下阵来。他对着黑桃说:“我们单独谈谈吧”

黑桃没应,但是在白柳的坚持下……他先将冲锋衣给白柳穿戴整齐,然后拉着白柳的手就要往里走。

但是木柯几人却不太乐意,但又不太好明显的表示出来。几个人推推搡搡的,有意无意的挡在两人身前。

直到白柳看了他们一眼,唐队长才被推出来,支支吾吾的说:“白柳,要不等会儿再谈吧…现在屋内的供电系统关闭了,要检修打开保温系统,不然我们都得冻死。”

白柳看了一眼被冻的瑟瑟发抖脸上却倔强的刘佳仪,然后立马向唐二打问到:“你知道怎么检修吗?”

唐二打点头:“我在类似的极端环境里训练过,基础设备都会使用,但检修要去外面察看,这里风速太大了,要有人牵着我的安全绳才行,不然我会被风吹散。”

“我跟着你。”牧四诚干脆地披上防护衣。

不过正在牧四诚准备跟着唐二打出门的时候,白柳出言阻止了:“不行,牧四诚你留下。”

牧四诚闻言不解,回头疑惑的看着白柳。但是白柳没理他,只是转头对着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黑桃说道:“你去帮一下忙,只需要拉住唐二打的安全绳就行,暂时不用做别的,行吗?我们等会儿再好好单独聊聊”

几人见白柳这对黑桃几乎是命令的语气,都是震惊不已,一个个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生怕黑桃一个不愿意,就把他们都打死在这个副本里。当然,我们聪明的靠谱未成年人此时已经看出了这俩人之间有亿点猫腻,只是碍于现在的场面,不好明说。

但是出乎意料的,黑桃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白柳一眼,然后转身就拿着愣住的牧四诚手里的绳子,行动迅速的在腰上栓紧安全绳,并顺便帮了还一愣一愣的唐二打栓紧,然后两人就打开门,在肆虐到快关不上门的风雪里艰难移动了几下后,往外面出去了。

不多时,黑桃就和唐二打两个人拉着安全绳回来了(其实是黑桃拖着唐二打飞快跑回来的),守在门边的白柳立马关上了房门。

等到室内因为供电恢复依次亮起灯泡,几人才真正看清楚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面前是一道很狭长低矮的通风道,墙壁是结实的集装棚装板,这是一种一般用来建工地上临时居住处的材质,头顶上挂着一个个明亮的白炽灯泡,墙壁两边的窗户四周都嵌有封条,透过半封冻的窗户看到屋外不停呼啸的暴风雪。

视线落到通道最后,那里歪歪扭扭地钉着牌子,上面写着:【edmundsouthpolestation(艾德蒙南极极点观察科研站)】。

白柳看了那个牌子几秒,盯着“艾德蒙”几个字看的尤为久。然后他低头打开了自己的系统面板,查看通知。

【系统提示:欢迎玩家进入游戏《冰河世纪》】

【系统提示:玩家获得游戏主线任务一﹣全球变暖】

…………

【玩家目前地理位置:艾德蒙南极极点观察科研站】

这个时候牧四诚也看完了这个游戏介绍,没忍住吐槽:"这什么?现实世界不是在全球变暖吗?进入冰河世纪是什么鬼?"

刘佳仪整个人陷在一件厚厚的羽绒服里,比起白柳这些大人,小孩对温度更加敏感,她一进游戏就给自己找了各种衣物把自己包得跟个球似的。

她看完这游戏介绍,拧眉提醒:"白柳,游戏池模拟的是联赛,在游戏池里我们的商店交易系统是关闭的,我们无法从商店购买到任何物品,如果是这种背景,食物和保暖衣物是我们首要要解决的问题。"

"不然我们待不了几天,就得受不了,主动从这游戏里退出了。"

白柳粗略扫完游戏介绍,对刘佳仪的说法无比赞同,他颔首,下达了命令:"木柯去搜仓库做食物储备,唐二打和牧四诚去检修整栋建筑,然后做我们的探险的根据点,我和佳仪去宿舍。"

"好/ok/知道了!"

个人领命后散开,白柳一手拉着黑桃,一手牵着佳仪,径直往三、四楼的宿舍走去,那熟练程度让刘佳仪怀疑白柳是不是已经刷过一次这个副本了。但是眼下这个情况又不方便质问白柳,于是她只能咽下满腹的疑问。

三层和四层都是宿舍,或者说是住舱,非常狭隘,不到五平米的地方硬生生塞进了两张上下床,拥挤中透着一股瑟缩的温暖。

从宿舍和住所来看,整个基地的人员容纳量应该有八十到一百左右,平时住的应该挺挤的,但现在这里空空如也,又有一种诡异的热闹感。

刘佳仪的目光从餐桌上凝固拉起的面条,案板上切了一半已经发霉的土豆,还有打到大火的燃气开关上扫过。

“这里的人应该走得很匆忙。”她下了定论。

“应该说被吓走的很匆忙”白柳纠正到。

然后,白柳又开口对佳仪说道:“佳仪,你先自己在隔壁探索一下可以吗?我和…黑桃有一些事想要单独聊聊。”

刘佳仪狐疑地看了白柳和几乎黏在白柳身后的黑桃一眼,到底没说什么,只是说:“那我去找牧四诚他们吧。你们搞快点,一会儿我们来找你们。”

白柳:“好”

然后,刘佳仪就转身去找牧四诚他们了。在刘佳仪离开之后,白柳就拉着黑桃的手随便进了一个房间。

然后更是直接将黑桃抵在门板上,扯着他的衣领让黑桃不得不低下头,然后开口对着他低吼道:“你也回来了…对吧……我知道是你,谢塔,你别想骗过我”,语毕,白柳的眼眶里就已经泛起了点点的泪光

黑桃,或者说是和作为塔维尔的灵魂融合的不是很好的——谢塔,低垂着眸子,低低地开口:“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到底是谁允许你一声不吭就杀/死你自己的!我不允许!”

白柳说着说着,将头埋进了谢塔的肩窝之中,然后,谢塔感觉到了一股湿热——白柳,哭了。

瞬间,谢塔就手足无措了起来,他用手轻拍白柳的背,一声接着一声的道歉和保证:“白柳,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顾及到你的感受,对不起,我错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一声不吭地离开你了,我保证……”

在缓了一会儿后,白柳从谢塔的肩窝中抬起半张脸,闷闷地说道:“你保证”

“好,我保证。我用我的灵魂和爱保证。

“我会将我的灵魂、生命和爱给你”

白柳抬起头,定定的望了谢塔一会儿,然后笑了:“好,你将灵魂、生命和爱给我,我将我的愿望、信仰和爱给你。”

谢塔很认真地说:“好”

语毕,白柳就将胸前的游戏管理器含进了嘴里,然后抬头踮脚,含上了谢塔的唇瓣,在吻中将硬币渡了过去。

【系统提示:玩家白柳用……(无法计算)积分购买了玩家黑…滋…滋…桃的灵魂】

【系统提示:玩家白柳获得玩家黑桃(?)的灵魂纸币,与系统共同享有……滋…滋…滋……系统错误!系统错误!】

【系统提示:玩家白柳与系统共同享有玩家黑桃(?)灵魂债务权变更为玩家白柳享有玩家黑桃(?)的所有灵魂】

白柳笑说道:“现在,你再也不能自己决定离开我了”

———————————————————

啊啊啊啊靠!本来想一篇完,结果还是要搞成两篇……ww那就改天再见吧()

<“金!”黑洞出现在金身旁,“你是蠢货吗?!”

金挥挥手,“小事。”

“小事?!”黑洞气笑了,“你看看自己的脸再说吧!”

“呼——嗯啊!”金躺在床上呻吟,黑色气息包裹着他,发色数次变成银白色,他闭着眼,双手紧紧摁在心脏处——那是元力种子的地方。>

“!”格瑞一惊,“是他。”

嘉德罗斯挑了挑眉,“格瑞,你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对吧。”虽是问句,却用着肯定的语气。

“嘉德罗斯,不关你的事。”

“是他么?”紫堂幻问格瑞。他在擂台赛时和格瑞匹配到了一起,对于金现在的表现也算知道。

格瑞点点头,“是他。”

“喂,你们打什么哑谜呢?”凯莉面色不虞。...

“喂,你们打什么哑谜呢?”凯莉面色不虞。

安迷修细细辨认过后,有些疑惑的开口,“那是元力种子在的地方吧。金的种子……”

“闭嘴,金会没事的。”格瑞不快的打断了安迷修的话。

<金的眉头紧紧皱着,“下去。以后再玩,现在不行。”他像是自言自语。

一个虚幻的人影抱住他,“你的计划我清楚,好不容易你虚弱了,我当然要出来玩玩。”

“……不行。”金摸了摸他的头。

白光亮起,金的发色浅淡一瞬,虚幻的人影消失。“抱歉。”他低声说着。也说不清为什么道歉。

“你会死的,金。”>

死。

一个很奇怪的字眼。

悲伤与快乐,背负与解放,恨与爱。

能来凹凸大赛的都不怕死,他们有自己所背负的,有的是家族赋予,有的是心性使然。

他们想夺得第一,就要与别人争斗,就要杀死别人。

凹凸大赛里,从不缺死亡。

它是黑暗的,是压抑的,但同时,它又可以是友善的。

人性,只有寥寥几人没有抛弃。

金会死?格瑞想,其实很容易吧,他从来都是想着别人的,身体会垮,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想让他死。不想。

<“你会死的,金。”

“嗯,我知道。”金面色如常。

声音有些急迫,“你真的会死的,下个时空也不能复活。你会死在这个时空。”

金笑了,“那还不错。我的计划完成,任务也就完成了。”

“那你的伙伴们呢?”

“啊,这个时空的他们和我不熟,应该不会伤心的。”

“你!元力种子受损,黑洞和我的能力掺杂,你这个身体已经可以称作破布娃娃了你撑不了几天了,金。”

“但是,我只要撑过这几天就可以了。我承受的住。”

“你不懂,金。”

“我只知道,我要救他们。”>

<我只知道,我要救他们。>

笨蛋,蠢货,混蛋,谁要他救了!凯莉咬牙,你先把自己照顾好啊蠢货!

帕洛斯很奇怪,原来真的有以别人为第一位的人吗?真是“愚蠢”啊。他从心里发笑,看见了吗,帕洛斯,这就是世界上最“蠢”的做法。

我要活下去,不惜“一切”。

凯莉,欺骗别人使自己愉悦

帕洛斯,欺骗别人使自己获利

金,欺骗所有人自己,使所有人获利放弃自己

<“你!”那声音气极,“你的姐姐呢?你不管她了吗?”

“……姐姐她,”金犹豫了一下。“她……”>

对,就是这样,犹豫吧,金。格瑞想着,秋姐是你的亲人,放弃我们吧,和姐姐一起,得到好的结局。

金,你会怎么选择呢?紫堂幻想,家人和朋友,你会选择哪个?

既然可以穿越时空,为什么要吊死在这里呢?其他时空的我们也是你的朋友啊。就像是我们与你不熟一样,你也对我们不熟不是吗?我们又不是你熟悉的他们。活下去吧金。

不必这么拼命。

<“金,你要明白,在别的时空你同样可以做到这些。还有,你姐姐还在等你。”那声音如此说道,“你已经失败无数次了,再失败一次也无所谓。”

金缓缓笑了出来,“但我等不起。他们都是比我生命还重要的存在。我已经失败这么多次了,这次就让我疯一把吧,姐姐。”>

“不,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帕洛斯低声对自己说,“别忘了。”

“无数次?!”安迷修有些震惊,丝丝缕缕的心疼渗入心脏,真是……让人震惊的坚强,在绝境中一次次向死而生,金,这才是你吗?

安莉洁祈祷着,神明啊,保佑这位少年吧。

笨蛋,这不是儿戏啊。格瑞有些无力的想着,父亲,母亲,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保护在意的人?请告诉我吧。

<“放心吧,在打倒神使前,我不会倒下。”金安慰道,随即沉沉睡去,“这次,不会失败了。大家,等我。”

“什么嘛,”那声音有些无奈,“好好睡一觉吧,金。”>

“好好休息吧,小鬼,我还欠你人情呢。”雷狮说道,明明自己还是个小鬼,却背着我们抗下一切,好好睡吧。

不要再自大,神使的账由我们自己来清算。

“神使的仇,我们已经记下了。”

卡米尔觉得,金是个很奇怪的人。

那时他被围攻,帕洛斯来帮他,却也被围在了兽潮中,那些家伙强的离谱,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这不是普通的黑化魔兽。

倒像是,他想起了雷王星的军队,训练有素的战争机器。

它们会对大哥不利。他想。

在他分神思考如何能将信息传递出去时,一个魔兽的攻击已到身前,

“喂,卡米尔!”

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帕洛斯的暗影使者拽离。

而帕洛斯的元力储备也宣告不足。

这是他们两个的劫。他捂紧左臂,那里因为超负荷断掉了,但他思绪此刻清醒至极。

当前战局非常不好,四周似乎依旧有魔兽向这赶来,帕洛斯情况不好,失血过多已经晕过去了,信号也被屏蔽,信息传不出去。而他左臂断裂,眼前发黑。

无意义的损耗。

大哥,抱歉。

而金来救他们了。

明明知道救了我们自己的损耗会很大,却自愿做些无意义的事。

大哥说过,海盗团不欠人人情,所以,金,

你不准死。

<“黑洞。”金坚定的看着他,“一切都快结束了,相信我。”

“信你最后一次。”黑洞哼了一声,打开了黑色漩涡。金走了进去。

大厅。

艾比急切的问着大厅内的所有人有没有见到埃米。

安迷修有些疲惫的走了进来,对艾比摇了摇头,

艾比跌坐在地。>

“老姐……”埃米有些感动,“我就知道。”

艾比脸上通红,“为什么这种东西也播啊!衰仔!你干嘛一脸感动!你姐我这是…这是,总之你下次要是还干这种事,我就敲烂你的头!”

“老姐别这么凶嘛,会没有男人要的哦。”埃米看出自家老姐别扭的关心,调侃道。

艾比一把抓住埃米的呆毛,“嗯?你!说!什!么?!”

埃米哀嚎,“老姐老姐轻点!痛啊!”

“哼,你下次还敢不敢调侃我啦?”

“不敢不敢。”

<“艾比……”金有些犹豫,算了,就借这次机会,彻底斩断羁绊吧。抱歉,艾比。

他走到跌坐在地的艾比旁边,嘲笑的说,“不用找了,他死了。”

看着艾比和安迷修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心中一痛,闭了闭眼,又是那副张狂的模样,“他的元力种子挺好看,不知道你的怎么样?”

安迷修持双剑护住艾比,“不要胡来。”

“呵,你能护她多久?”金见状,即使收了手,走前不忘看了摄像头一眼。这是只属于同盟的语言。>

“原来他那时去大厅是这个目的么?”安迷修沉思,“一举两得,既如他想的那样斩断羁绊,又可以通知丹尼尔开始计划。”

紫堂幻有些惊讶,“原来丹尼尔裁判长也是金一方的么?”

“金还真是“良苦用心”啊。”艾比苦笑。

埃米有些意外,“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说的吗?”

“如果大哥和佩利在大厅的话。”卡米尔假设。

“我和佩利会得知你们两个被他“杀”掉的事实?”雷狮接下,“真是好计谋。”

佩利有些不爽,“什么啊,我和老大怎么会信他。”

“哼。”雷狮想,那还真不好说,他可无法保证在找人无果后还不相信金那足以以假乱真的谎言。

<远在监控室的丹尼尔看见了金的眼神,喃喃,“这么早要就开启计划吗?”

虽是这么说,他依旧捏碎了手中的金色箭头。

“秋,紫堂真,赞德,计划提前开始。”

众神之座中,代表裁决的神座闪亮一瞬。优美的女声在丹尼尔脑海中响起,“收到。”

“紫堂真收到。”冷静的男声第二个回应。

略懒散的声音最后响起,“这么早?金那家伙也太急了。”

紫堂真有些不耐,“赞德,认真点。”

“知道知道。赞德收到。”>

“兄……兄长?”紫堂幻有些激动,“没想到兄长还活着!”

在上次大赛中失去音信的兄长,没有被凹凸大赛杀死,他还活着。这是对紫堂幻来说,最好的消息。

“可惜,陆和林不在了。”他眼神有些黯淡,那对兄弟……

安迷修则有些气愤,“圣殿骑士团的叛徒,赞德——”

幼时和师傅们以及师兄在一起的时光是他最美好的回忆,圣殿骑士的教导与恩情他一直铭记于心。

骑士带给他家与信仰,而他必将全力为骑士赢得荣光。

他会将骑士传承下去,会找到解决诅咒的方法。

他一直如此坚信着。

骑士只有战死,没有投降。

他绝不怯懦。

格瑞听见秋的名字的第一反应是震惊,秋姐还活着。而后众神之座的出现让他更加震惊,秋姐成为了神使。

再者就是他没想到秋也加入了计划。他记忆中的秋一直是温柔的。即使迷宫星中知道了秋是前大赛第一的时候,他也只觉得秋是安迷修这样,以帮助人为基准升上大赛第一的。

而秋此刻果决的声音击碎了他的想法,更阐述了事实。

秋不是一个只会喊口号的温柔女生,她行事果决,大局观也非常优秀,她相信金回来找她,所以她隐忍三年,为金的行动添力。

她是一个奇女子。

<金最后看了一眼大厅,毅然决然的踏进了黑色漩涡。

他捏紧了手中的黑色徽章,黑洞的力量盘旋而上,那个虚幻的人影出现,“最后一次咯。”

金的发丝从根开始泛白,最后金色完全被银色覆盖,耀眼不再,温暖被冰冷替代。再睁眼,双目充斥着血腥的红色。身侧的黑色箭头张牙舞爪。

他深吸一口气,蓝白色的元力围绕,他一侧的发泛出金色,极其浅淡,一只眼瞳也是,浅淡的蓝色和血腥的红色交杂,有一种奇特的风情。>

格瑞呼吸一滞,这是金么?他原来这么强啊。不论是不用黑洞力量的全部就可以1v多,还是他从未展现出的,那股蓝白色的元力都强到可怕。

但同时,他又有些悲哀,元力强大是好事,但过于强大便是一种痛苦。

因为你不能保证先倒下的是敌人还是你。

这是一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嘉德罗斯是,所以他有他的王冠,卡米尔是,所以他严格控制自己。

可金呢。

他没有,甚至元力种子都有破损。

格瑞非常深刻的体会到了一个事实。

金在拿命,和神使进行一场豪赌。

为了他们,拿自己进行的赌博。

而对此,他帮不上忙,当时甚至还在怀疑他。

安迷修被惊艳一瞬,随即在心中唾弃自己当初的无知。那是这样坚强强大的男孩子啊。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么?”一个男声响起,“为什么要妨碍我们?”

金攥紧拳头,“怎么,不敢正面对抗?”

“可笑。”尖锐的女声响起,“区区凡人,也敢与神使对抗?”

“你还不配。”另一个女声轻蔑到。

光明神使的座位亮起,“你来了。”

“等你好久了。”代表裁决神使的座位碎裂,金色长发的女生出现,“金,我的弟弟。”

“姐姐?”金有些疑惑,随即愤怒与不解涌上脸庞。“你为什么放弃登格鲁,还做了神使?!”>

过100赞,更两章

注:一些假设:旅行者没有来到提瓦特,深渊盯上钟离,温迪拥有净化的力量

钟离大约是这个大陆记忆最好也是最古老的生命之一,数千年以来,他亲眼看到太多生命的陨落,也品味了太多离别,遵守契约的他将每一幕苦痛都铭记,午夜梦回时好似回到满目疮痍的战场,他知道这是磨损的一部分。

看到钟离的时候,温迪有不好的预感,或者说,钟离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毕竟一般情况下,钟离可不会主动来找他,于是在接下来的闲聊中,温迪有意无意的问起钟离的近况,可却得到:

“胡堂主仍坚守职责,在璃月周围斩妖除魔”

“魈将璃月管理得很好,想来让夜叉自己治理璃月的对的”

“凝光总有些稀奇...

“凝光总有些稀奇古怪的主意”

这样离奇的回答,温迪不敢小觑,对于磨损一事,除去钟离大约就他最有发言权,钟离这幅神志不清的模样,温迪知道他的磨损越发严重,却无可奈何,只能在钟离走前为他奏一曲清心曲,虽然不能起到什么大帮助,带有风元素的琴音多少能让钟离镇定一些。

返程途中,意识稍微清醒的钟离感知到身后的尾巴,走到无人处,才开口:“阁下跟随许久,还不想露面吗”

语毕,裹挟着寒霜与深渊气息的魔物出现:“阁下身手确实不凡,伪装技巧也是高超”钟离在听到‘伪装’二字时微微蹙起眉,不知想到了什么,却不开口,仍由那深渊法师说下去

“虽然阁下的伪装天衣无缝,我还是在你身上嗅到了魔神的气息,想来阁下实力已然堪比魔神…当然,这并不是我想对阁下说的,遇上阁下时我便知道与阁下有缘…”钟离实在不耐再听下去,一挥手,那深渊法师早已化为灰烬

“聒噪”

哪怕是相熟友人在此,也会感叹,毕竟战争结束后,钟离很久没有用过这样残忍迅速的手段,不过也好说,毕竟在那惨烈的魔神战争中的胜利者能是什么良善之辈,该是这样暴戾才对,钟离这样说服了自己,转身离开了。

钟离说到底不是真正的人类,不需要吃饭睡觉来恢复体力,但沉睡是他对抗磨损的手段之一,在沉睡中也能通过梦境回忆曾经,这是他立下的契约之一。

“帝君”

梦中人约是某个手下

“您还记得我吗”

钟离的回答是肯定的,这是他所立下的契约之一——让英烈于他的记忆中永存

“您能,再一次呼唤我的名字吗...”

只是悠闲日子没那么好过,许是他近来的脾气实在太好,总有些不知所谓的深渊小卒妄图侵染他的意识,若是曾经他大约是不会在意,然而现在的他一力抵抗磨损,实在无力驱逐脑子里窸窸窣窣的杂乱声音,或许也是磨损的副作用,钟离自负的认为自己足够坚定。

钟离失踪一月后,魈猛然的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近来璃月周边的魔物不论是数量还是凶猛程度都比之前更强,且那些魔物身上竟然若有似无的带有一丝帝君的气息。

察觉不对的魈深夜造访往生堂才知道钟离竟然消失一月了,胡堂主习惯了钟离偶尔消失倒是不以为意,魈知道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不对,却一时不知从何查起,思虑后独自前往蒙德,毕竟那位向来有主意,只是不等魈到达蒙德,钟离却先一步找到他

“魈上仙,如此匆忙是要去往何处”

魈见到钟离时先是惊喜,而后便是错愕,钟离身上分明的深渊气息让他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

“帝君?为何…”钟离负手而立,面上仍然是温和笑意却莫名让人不寒而栗

“魈,我也是最近才想清楚,深渊,才是我们的归处啊”

魈竖瞳微颤,一个想法忽然冒出心中,令他不寒而栗,纵使他不愿相信,但现状来说他不得不去怀疑——“帝君…被深渊侵蚀了吗?”

钟离听到这样的发言,先是一愣,接着看向魈“金鹏,你也觉得…深渊是异类吗”说完钟离轻轻挥手,那些被魈刻意遗忘的回忆伴随业障的攻击再次袭来,魈几乎立刻支撑不住下跪,在回忆占据大脑的某一瞬间,魈想起了那位荻花州的吹笛人,只是这次那位大概也救不了他了,帝君的实力毋庸置疑,魈再怎么意志坚定,终究抵不过巨大的实力差距,失去意识前,魈的眼前再一次出现熟悉的飞羽。

钟离看着突然出现的温迪,钟离眯了眯眼,他并不准备与温迪对上,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温迪的实力,若是对上大约会落个两败俱伤,趁着温迪扶住魈的间隙,钟离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温迪只扫到他飘逸的衣角,看着钟离残留的气息,温迪若有所思,魈突然闷哼一声,约是还困在业障之中,温迪轻叹一声,轻轻抚了一下魈的额间,魈紧皱的眉头忽的舒展开。

魈醒来时已经是在望舒客栈的房间内,一旁的小柜还放着言笑做的杏仁豆腐,温迪坐在他床边,见他醒来笑着对他说:“醒了,感觉怎么样”

魈试着运转体内的元素力,业障已经被压制住,钟离大约并不是真想攻击魈,魈并没有实际受到什么伤害,温迪默默看着他做完这些才开口问:“他...是被深渊侵蚀了吗”

魈默默点头同意了这个说法“我见到帝君时,帝君周身已然围绕深渊之气,帝君对我说了一些难以捉摸的话”

温迪看向他示意继续说,魈想了想接着说道:“帝君说…深渊,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温迪思索了一会,走向窗前,伸手开了窗让风吹进来,魈伸手挡了一下,在看只剩一扇半开的窗,魈愣了下,他还能感受到风中温迪的气息,凭他的本事若要追上温迪倒也不是难事,只是想到那夜,魈自知自己实力不足,跟着去怕也只能拖后腿,现在自己能做的,只有继续守护璃月,不能让帝君回来看到璃月出现意外。

温迪顺着风里的讯息找到钟离时,钟离坐在主座,一手支着头,面色淡淡,这不像平时沉稳的钟离,倒像是当年壮志满酬的年轻魔神

温迪有些发愁,他看着钟离现在的情况深觉实在是有些难办,毕竟他并没有与曾经的钟离打过交道,现在这样的钟离让他感到陌生,温迪思索时悄然不觉自己藏身的角落已然被熟悉的岩元素包围。

早在温迪来到钟离就察觉到他的气息,即使温迪隐藏得再好,也逃不过钟离去,毕竟他们曾是耳鬓厮磨,气息交融的关系,钟离当然是想过要温迪早日同自己一起回归深渊,只是以他的了解,温迪肯定不愿意,所以他打算慢慢来,待他将整个蒙德都纳入怀中,不信温迪还会有异议,只是没想他还未实施计划,温迪却自己上赶着来了

钟离一面听着新下属谄媚的汇报消息,一面探查温迪的小动作,无趣的汇报工作因为温迪的出现愉快起来,既然来了钟离自然不会将人放走,岩元素爬满温迪周围,待下属都离开,钟离才将元素力造的牢笼收拢,温迪猛然被带入陌生领域,虽然猜到是钟离所做,却还是被吓了一跳,他并不是第一次进入钟离的洞天,他记得钟离的洞天华贵内敛,每一件装饰都称得上收藏品,可现在确实一片混沌阴郁。

温迪曾猜测璃月仙人的洞天大约是类似于精神化形的东西,现在温迪稍微确定了这个猜想,温迪等了一会,没看到钟离的身影,便开始尝试净化这个空间,钟离只想将人囚起来,没成想让温迪占了方便。

温迪想起钟离曾说过他早年与尘之魔神在归离集一同创建城市,这里或许就是那篇旧址,温迪想着,钟离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此处乃我与归终约定守护之地,只是可惜我始终没能守住”钟离略有些感怀,倒是好像恢复了几分清

只是下一刻就回去了“没有关系,我将凭借深渊的力量,永远坚守契约”温迪心中无奈,将此地净化或许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已经将大半力量耗费于此,若真的正面对上情况绝对是一边倒,温迪一时摸不准钟离,只好顺着他来“那你要怎么做”

钟离笑了下,扬手挥过,眼前又是一片不同景象,原本沉寂的市集竟开始有了人声,那些一个个欢声笑语的人,还有温迪见过的——魈和他的朋友,看得出来魈确实不愿意融入这片热闹,却被好友拉着劝着来了,温迪看着这幅景象心中有些莫名的滋味

钟离退后两步,神情怪异满脸恼怒,毕竟他已然不能维稳人形,化出龙角和鳞片来,不过片刻后就深吸两口气,恢复过来“虽然现在还不稳定,不过…”温迪接上了他的未尽之意“只要深渊继续扩张,你就能有足够的力量维持这里”钟离听完笑着抚上温迪的脸,替他捋了捋碎发“我就知道你一定了解我”

温迪看着他的变化,心里有了计划,面上却不显,仍然温顺的附和:“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钟离看着他这样的乖巧,心下有些怪异,毕竟温迪一直是跳脱的,伸手拈了温迪一缕发,金色的竖瞳微眯,盯着眼前看似无害的风精灵“当然”

虽然温迪一直表现得乖巧,钟离仍然限制他的出行自由,好在温迪为了随时感应钟离的精神力也未离远过,温迪原以为钟离会忙碌,还想过化一分身跟在钟离身边,没想到钟离将他囚在这洞天内就没再离开,每天陪着温迪喝茶赏花,有时会提议温迪弹唱两曲,要不是温迪知道现在的情况,还以为二人是在度假,想到这温迪又想起他们确实很久没有旅行度假过了,待这次问题解决,一定要拉着钟离出去好好游玩一趟。

钟离现在虽融入深渊,却仍受磨损困扰,深渊的力量固然稀奇,却不足以帮他抵挡磨损,好在他发现只要在温迪身边,磨损带来的痛苦便会减轻许多,终归外面并没有什么需要他本尊出马的重要事件,干脆放了个分身出面处理大小事务,自己在这安静的洞天,佳人在侧好景在前,该享受一番的,温迪为了加速对钟离精神力的净化,将自己的力量汇进琴声,每次给钟离弹琴都让钟离更加清明一分,让钟离对于深渊一次次迷茫起来“深渊,真的是归处吗”

温迪乘势扬起清风,联合他早布在钟离精神力中的元素力,尝试将那灵魂逼出钟离的身体,眼见温迪就要成功,‘钟离’诡笑起来:“你以为将我逼走就好了吗,呵呵呵呵,愚蠢,深渊的同化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转变的”

‘钟离’最终被逼离,钟离恢复的瞬间,抬手成笼,将那试图逃离的灵魂囚住,神情暴戾,看着这样的钟离,温迪想起那些在璃月听到的传说

“帝君对璃月人民仁慈,对待敌人向来是残忍的”

钟离一想到自己竟然大意到让小人转了空子控制了自己的身体,还伤了温迪,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岩元素囚笼越缩越小,其中的魂体发出阵阵尖啸,让人不寒而栗,温迪本还想从这东西口里问出些什么,现在看来问不成了,钟离做完这一切,走过来将瘫坐在地的温迪抱起,认真的道歉:“抱歉,是我疏忽,让人钻了空子”

温迪看他这样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突然的有点心虚起来“没…没关系…”钟离看着他这样只以为他羞恼,将人搂紧“总归是我的错误,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男朋友”温迪一下羞红了脸,刚要说什么,猛然的一个想法冒出“或许钟离的记忆出现了错乱”是了,刚开始见到的是魔神大战结束,仍然壮志满怀的钟离,后来是归离集被毁,满眼愤怒悔恨的钟离,现在的大约是两人刚确定关系不久时的钟离,温迪胡闹的教了他“男朋友”这样的词,他竟毫无犹豫的接受了,每每相约都要叫,倒是惹温迪有些羞意

温迪想到这惊出一身冷汗,事情大概比他预测的还要严重一些,钟离满眼宠溺看着他,温迪心下有些酸涩“男朋友…”钟离亲了亲温迪“怎么现在竟如此胆小,被那小东西吓到了”温迪苦笑一声:“确实是被吓着了”不过倒不是被那东西吓到,是被你吓到了。

“殿下,关于收复璃月一事…属下办事不力,还望殿下相助”

钟离烦躁的挥散深渊教众的消息,握住温迪的手捏了捏,说:“我一定尽快解决,在这等我”说罢又看了温迪一眼便离开了,温迪此时才明白那东西所说的“深渊的同化”是什么意思,钟离现在就算记忆混乱,还是下意识觉得自己与深渊是一体

温迪冥思期间,钟离回来了,脸上带着不愉快,一下将温迪抱到腿上“金鹏真是…固执,深渊才是归属,我好言相劝了,他真是…”温迪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心下感叹,也不知魈如何了,钟离的实力不是魈可以匹敌的,温迪想着,钟离感到被敷衍,发狠的咬住温迪的唇。

这次钟离又回来像是真的累了,拉着温迪陪他睡了一觉,温迪发觉机会来了,想趁着钟离睡着实行计划,虽然神明并不需要睡眠,但睡觉是一种很好的缓解疲惫的方法,偶尔的也会睡上一觉,温迪小心的放了一缕风溜进钟离的识海,搜寻深渊种下的毒瘤,温迪刚做完这些没多久,钟离就醒了,不过这次没有忙着离开,拉着温迪赖在床上说了好一会话,像个幼稚小孩一样,说形状各异的云,说风吹树梢像树在咯咯笑,温迪意识到钟离大约是回到了他幼年时期,不过他并不清楚钟离原身是什么生物,倒是不好判断钟离幼时该是怎么样,不过这样倒是方便了温迪加速实行自己的计划,深渊教团狡猾,温迪苦寻许久都没有找到毒瘤,温迪渐渐冒了冷汗,回应钟离都有些力不从心

“风精灵,你在我的脑袋里找什么”

钟离看着他,目光有些呆滞,像是设定了动作的木偶人“可是深渊才是归处…”温迪抱住钟离“钟离,还有我,我也会是你的归处”说罢倾泻元素力强行困住了钟离,发动钟离识海中的风,将其中毒瘤拔除,扎根的毒瘤自然不会这么容易拔除,钟离几近狂暴,温迪眼看要支撑不住,钟离金瞳紧紧瞪着他,眼周冒起片片金鳞,脑袋上也冒出龙角,温迪死死控制住他不敢泻力,却听到钟离窸窸窣窣的好像在说些什么“是…归处…吗…”温迪在最后差点坚持不住时,感觉自己好似被什么力量轻扶了一下,温迪没来得及仔细感受身边的力量便倒下了。

钟离觉得这些天有些荒谬,混沌的记忆并不清晰,虽然知道在做什么,却像被催眠一般继续行动,自己竟会有一天被深渊侵蚀,数百年前的坎瑞亚战争让他们这些知情者十分忌惮这堪称邪恶的力量,钟离看着怀中沉睡的人,叹息一声:“我竟然又一次…”

“摩拉克斯,醒过来啊,不能沉溺幻境!”

一切破碎,轮轮幻境如琉璃跌落,时隔数百年,摩拉克斯又一次换上神装,幻境彻底散去,摩拉克斯回到自己的识海,看到的是‘钟离’在与巴巴托斯战斗,那‘钟离’似是不敌,巴巴托斯身上也见有伤,看到摩拉克斯清醒,‘钟离’发狠向巴巴托斯挥枪,摩拉克斯只轻轻挥手便化开‘钟离’的攻击,施术将‘钟离’定住,才去查看巴巴托斯的情况,‘钟离’虽不是真货,却因占据摩拉克斯的身体,也能使用摩拉克斯的力量,巴巴托斯此时撑不住坐在地上,样子实在有些狼狈,看到摩拉克斯还是笑着说:“你可算醒了,可是没白费我与它纠缠这么久”摩拉克斯看着这样的巴巴托斯,心里有些复杂,但还是先做正事,看向‘钟离’将其神魂驱赶,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你那时被困在了什么幻境,这么久都没能醒来”

“一些旧事罢了”

“什么事?”

钟离叹气,说到:“我看到你又一次沉睡”风精灵笑起来,“我不会在离开你,我们可以立下契约”钟离摇摇头“我相信你”

我深陷深渊时,飞羽和清风裹挟着将我送出深渊,那时我获得了真正的归处。

——·——·——·——·——·——·——·—

鸽子钰题外话: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下一篇是深渊温,嘻嘻

原初转世赞

第十一章

-

“欢迎来到生命之界。”

格瑞拦下要去找安莉洁的金和凯莉,看向走向赞德的安迷修。

“你让我们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听罢,金和凯莉也看向安迷修和赞德。

凯莉注意到了赞德,虽与当时见的时候不太一样,但她确定这个长相可以称为美丽的绿发少年就是那个x天使。

她看向赞德头顶,原本应该浮着的天使环消失了。

联想到当初安莉洁的话,在安莉洁和赞德之间看了看,自嘲的笑了笑

“格瑞别怎么大的敌意,我们还要谢谢智天使大人让我们来这里呢。”

赞德向前走了一步拦住了看向安迷修的目光,听完凯莉的话也笑着说

“真是位聪明的小姐,你怎么猜到的?”...

“真是位聪明的小姐,你怎么猜到的?”

安莉洁走向凯莉身边,拉过少女握紧的手。

“我没事的,对不起凯莉,让你们担心了了。”

说罢,她转头看何赞德

“我把神喻告诉她了。”

金确定没事后走向安莉洁刚想说话,就被赞德拉了过来。

“哎呀呀,这位就是金吧,真是位可爱的小少年呢。”

金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笑着,但当听到赞德的下一句话后一惊。

“你身体里的那位老先生出不来吗?好可惜啊。”

“你怎么知道?!”

创世神无奈的笑了笑,但心里还是有点伤心的。

祂的孩子对祂有点失望了。

赞德没回话看着金那双蓝色的双眸,心里有点失望。

“想不想知道他是谁?我可以告诉你哦。”

金看着赞德一幅骗小孩的样子有点犹豫。

“呃...其实我不太想知道。”其实他挺想知道的。

格瑞从安迷修口中知道了缘由,随后便从赞德那把金解救出来。

赞德看着这个白发少年心里觉得十分眼熟。

啊,守望一族的!没想到老古董的后代是个小古董。

他轻笑了笑,对着他觉得是金等人中最沉稳的格瑞说

“少年,要加入判神者阵营吗?”

泽安德就算有了记忆也不会忘了他前生的记忆,他是泽安德也是赞德。

他放了一缕灵识出去,灵识顺着指引找到了安迷修,当时的安迷修诅咒发作了,他找了个很久才看到他可怜的师弟啊。

他像只被人扔舍的描一样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眼前一片模糊,一抹光点贴近他露头,缓慢融入到了他身体中。

他感觉到诅咒的退散,他正惊奇着下一秒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安...”

“师..叛徒…”

赞德闻言苦笑着,“不先看看我吗?”

全身是半透明的样子,活像一块美玉。

安迷修一惊,他伸手摸了下赞德肩膀,但他的手却直接穿了过去

“你怎么...”

赞德抢先带着遗憾的调调说

“要死了哇,你以后可真是最后的骑士了。”

安迷修沉默着,那刚才缓解了他诅咒的是什么...

他能感受到那力量有股强大的生命气息....生命!

还没等赞德辛灾乐祸就听安迷修大声道

“你用生命换了缓解诅咒的能量?!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简直,简直..”

超傻的..

被他吓到的赞德一愣,好像玩过头了...

“不是,你误会了,我死..不是,我没死..啧……”

赞德将身体具体化,捉着安迷修肩摇,认真道

“我是天使。”

“我知道啊。”安迷修疑离道。

赞德摇头“不是普通的天使,是创世神亲自创造的原初天使智天使。”他突然话锋一转有点得意的说“怎么样震惊吧”

安迷修点头但开口说的却是“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行吧,他亲爱的师弟是不信了。赞德指间一点灵光乍现,安迷修眨了眨眼随后捂着头说“我信了。”

赞德满意的点点头,还是这招好用啊。

“帮我个忙。”他化出几张人像“你认识的,让他们来雪山深处。”

安迷修说“为什么?”

赞德说“到时候你会知道的。”说罢他的身体就如风沙一样消散了。

安迷修拾起双剑在原地呆了会,便抬脚走向远处。

逆向的影子在骑士背后出现。

天边将要破晓了。

特蕾普放下茶杯微微嘴角勾起,回来了。

她对面的嘉德罗斯注意到了她的笑意

“我说你笑什么?”

特蕾普看了对面一眼,重新端起茶杯抿了一点。

“逆神者”

紫堂真看了眼丹尼尔又看了看四周冷声道

“你果然是叛徒,丹尼尔。”

对面只是无奈的笑了下,随后消失不见了,只留一个奇怪的积木在原地。

想起来吧,我的朋友紫堂真。

想起叛神大计吧,潜游中的叛神者。

雷狮看着羚角号的控制台出神,卡米尔出声提示道“大哥羚角号一切正常。”

雷狮回神看向卡米尔“这场游戏过于漫长了,也是时候结束了。”

卡米尔提了下围巾不在出声。

雷狮握紧了手,雷狮海盗团不能少任何一个人,这场游戏已经崩溃了那他也不必束手束脚的了,反神的旗子终是挂了起来。

紫堂幻扶了扶眼镜对着面前的男人说道

“什么时候开始。”

黑发男人笑了笑“快了。”

这场游戏要开始了,也不知能不能见到祂/他。

天使组捏··*

麻衣,站起来,站到我面前来,不用畏惧,更不必惊惶,在这张麻将桌上有人有“青铜御座”为他的屏障而无所畏惧,有人有贤者之石为屏障而无所畏惧,你什么都没有,但有我在你背后。

图片来自夕阳的刻痕

图在粮票里面

这里不算大,分为两部分,刚进门是像办公室一样的地方,墙上装着几块黑板,上面写了些奇奇怪怪的分子式,中央摆着六张宽大的木桌,屋顶颤颤巍巍地挂着一个灯泡,现在是白天,还没打开。往里走,经过一扇木门,里面就是实验室了,说是实验室,但这里环境并不好,正面是摞起来的一层层的笼子,一些关着各种雨林动物,正发出各种叫声,还有一些则是空的。左手边是和厨房一样的木案台,它靠右的位置上是一小摊鲜血,血旁边放着两把菜刀,其中一把上还沾着血。案台靠左的地方则摆满了各种烧瓶,试管,显微镜,玻璃杯等等许多化学和生物仪器,它们似乎刚被洗好,还泛着水光,其中只有一个盖上玻璃的培养皿中还留有东西,唐陌看着,感觉应该是一块腐肉,...

“去啊!干嘛不去!”狄黎嚷起来,但应和他的人却几乎没有,最后只有三个人愿意跟着唐陌走,分别是崔奕,郑欣欣和狄黎,还有大部分不觉得他们考试第二天就能走,决定待在这里,不去危险地方。

也许人人都知道考试的可怕,没有人较劲,相信就是相信,而就算不信也没人会怎么样,议论声纷纷消失,唐陌对那些留下的人说了句“行事小心,保护好那三个。”

他们点点头,看起来还很听话。

“我们等会儿要演一出戏,”

三人似懂非懂

躲过下午两点的对流雨,一行人出发,唐陌从办公室里拿走几件白大褂,傅闻夺则从房顶揪了许多枯草,等到了部落时,他手里的枯草变成了一顶圆形尖顶帽,而唐陌手里的几件衣服也已经变成了一件,看起来很大,他把大布一角挽一个结扣,另一角用刀划出一道口子,缠上脖子,看起来像理发时围在身上的大布。

傅闻夺把帽子叩在他头上,遮住了他一半的脸,好了,服装道具演员准备就绪,一场大戏即将上映。

刚下完雨,屋子里闷得厉害,部落人有的守在家门口睡觉,有的开始发呆,不少孩子叽叽喳喳滚成一堆。

唐陌站在一棵极显眼的枯树枝上,把帽子向下压了压。

几个孩子看到他,叫着跑来看他,把其他人也招来看他。唐陌站在树上等着,看人来得差不多了他忽然往前一步,从树上掉下来。

“啊!”人群中爆出一声尖叫,众人突然慌起来,但其实那棵树不高。

小骚乱过后,不少人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瞪着眼朝后看,等再转头时,刚才跳树的人居然直直地站着,不,是挂着……也不是,总之,他确实还踩在树枝上,但他的头是朝下的,连衣服帽子都没掉。

【道具:神奇的鞋子】

“卧槽,唐哥是蝙蝠吗?不对,他是魔术师吗?”狄黎瞪大眼睛,他们三个和傅闻夺等人一起躲在小破屋后面。

“嗯!没错哟~糖糖他就是魔术师!”白若遥笑嘻嘻地答。

但很显然没人信他。

“那他衣服也不对啊!怎么可能!?牛顿都不信!”郑欣欣抱着呆住的崔奕低声叫着,满脸不可思议。

另一边,部落人纷纷惊叫起来,孩子们拍着手咯咯直笑,来的人更多了。部落里患病的人都被处理掉了,根本没有卧病在床的病秧子,不一会儿,部落所有人就都慢慢聚了过来。

唐陌抬手把帽子往上……不,往下抬了抬,露出了脸。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睁大眼睛,捂住了嘴。

“卧槽!初音!!”狄黎捂着嘴叫唤。

【异能:情人眼里出西施】

一,二,三,四……九,十!

他猛地向上翻身,一手扳住树枝跳了下来,同时,他也快速把帽子下压,遮住自己的脸。

“#*%!!”

“#%&¥!”

不知道他们在叫什么,唐陌只好扶着帽子等着他们安静。

等了好一会儿,幸好没人敢来看他四周渐渐静下来,只有些细碎的私语,差不多了。

“啊啊啊!#%¥£!!!”后面忽然爆发出尖叫,刚刚安静的人群再次沸腾起来,他依旧不知道那人在喊着什么,但唐陌觉得,他们应该是在叫“有老鼠!”之类的。

那只灰老鼠比人还大,不停吱吱叫着,它的眼睛泛着猩红的光,牙齿很长,从嘴里露出来。众人还来不及散去,唐陌便再次抬手:“代表星星消灭你!checkmate!”

子弹瞬间飞出,在空中转了几个弯,终于打中了不停跳跃的灰老鼠。

灰老鼠虎躯一震,迅速散成了烟,连粉都没留下。

【异能:超级电影院】

【异能:代表星星消灭你】

连续的刺激让部落人反应迟钝,呆在原地像是不能动了。当然,狄黎三人也被震得只会比划了。

慢慢的,一只又一只老鼠陆续蹦了出来,它们是普通的老鼠,体型很小,但这些老鼠是真的带有病毒的,反应过来的部落人赶紧聚在一起,离老鼠远远的。

猹:超级电影院是编来的,不知道能不能过审哈哈哈哈,小黄书yyds,应该不会ooc吧,毕竟我是小黄人,它是小黄书哈哈哈哈哈哈。

【拥有者:唐陌、傅闻夺】

【品质:精良】

【等级:二级】

【攻击力:无】

【功能:穿着这双神奇的鞋子,可以忽视重力,随意在任何平面行走,例如天花板、水面等。】

【备注:快来人啊!牛顿的棺材板压不住了啊!】

――

【拥有者:李斯棋(偷渡客)】

【类型:特殊型】

【功能:对特定对象使用该异能,可使自己在对方眼中变得更加英俊/美丽。美貌值的上限与被使用对象的想象力有关,无限贴近被使用对象的心仪长相。】

【备注:醒醒,你有对象吗?】

【唐陌版使用说明:无附加限制。垃圾到这种程度的异能,连我都不屑于给出限制。】

【拥有者:金静云(偷渡客)】

【类型:四维型】

【功能:发射出带有追踪效果的子弹。瞄准目标,喊出“checkmate”,子弹将飞向瞄准部位,直至击中或子弹动能消失为止。】

【等级:四级】

【限制:每颗子弹需要发射者以精神能量进行操控,一次性最多发射五颗子弹,五颗以上将会发射者造成精神性损伤(可修复)。】

【备注:知识与勇气,美貌与智慧。疾风怪盗水冰星,参上!】

【唐陌版使用说明:每天可使用一次,每次最多发射三颗子弹。使用前必须高喊“代表星星消灭你,checkmate!”,且让对方听见。金静云是上天派来的使者,她最大的任务就是帮助唐陌在变身魔法少女后,还可以代表星星惩罚敌人。现在她完成任务了。同志!生得光荣,死得伟大!】

【拥有者:李伟成(正式玩家)】

【功能:使自身方圆80米的人同时产生幻觉,幻觉内容由玩家幻想设定。】

【等级:三级】

【备注:有了这个异能,周游世界不是梦!】

【唐陌版使用说明:每天仅能使用两次,能使自身方圆50米的人产生幻觉。这个异能好垃圾……不对,以唐陌的人品来说,岂不是可以自由观看傅闻夺自*!放置play啊!说不定还能看看自己反攻!嗷嗷嗷嗷!我等不及了!!】

唐陌:你*+#%&¥#%

(你可真是个小可爱,我好爱你呦。——翻译自异能书)

猹: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打出“唐陌”键盘下一个词就是“你好热”

啊啊啊啊啊!!老傅听我狡辩!!!

心血来潮的一个脑洞

ooc严重

﹉﹉﹉﹉﹉﹉﹉﹉﹉﹉﹉

白柳&唐陌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两人就明白,对方都跟自己一样——不是什么善茬。

唐陌:他的技能好像很有用。

白柳:他的灵魂好像很值钱。

唐陌:“你好,我叫白若遥。”

白柳:“你好,陆驿站。”

然后两人抬头看到头顶上闪着金光的名字。

“唐陌”

“白柳”

两人:沉默是金。

刘佳仪&陈姗姗

两人抬眼就看到对面笑得一脸阴险(bushi)的自家大人,然后很默契的转过了头。

佳仪甜甜一笑:“姐姐好。”

等会让王舜去查一下他们的背景。

姗姗挂着佳仪同款笑容:“妹妹好。...

姗姗挂着佳仪同款笑容:“妹妹好。”

等等问下洛风城他们是从哪来的。

牧四诚&白若遥

牧四诚一睁眼就看到了对面一个在不停原地跑步(被贴符),并且还笑得贱兮兮的人。

白若遥直接开口:“如果要死的话你绝对是第一个哦,毕竟你身上的黑气可最重呢。”

牧四诚直接炸毛,脖子上的猴子耳机红芒一闪,就追着白若遥跑了出去。

“站住!”

白若遥依旧犯贱:“我也想站住,可是我停不下来呀~四四,你跑那么快干嘛,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只猴子呢~”

唐二打&傅闻声

唐二打望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小男孩。

“你好。”

傅闻声:“你…你你好。”

靠,这人的胸肌…这还是人吗!

救命啊,我打不过!!

大哥救我!!!

唐二打茫然。

我的对手真是他?

但在看到白柳后,悬着的一颗心就放了下来。

算了,还是听战术师指挥吧。

杜三鹦&阮望舒

阮望舒望着面前身体柔弱,仿佛风一吹就能吹倒的人。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杜三鹦:“啊,可能运气好吧?”

因为运气不好被唐陌拿走火鸡蛋的阮望舒:吐血。

木柯&丹尼尔(没错)

木柯在睁开眼的瞬间就看到了冲白柳飞奔的丹尼尔。

然后二话不说冲上去…

结果两人打起来了…

王舜&洛风城

洛风城一脸懵逼的望着一边打一边喊“教父是我的你不配”“会长是我的”的俩人。

哇,好大的瓜。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习以为常的王舜:“兄弟,嗑瓜子吗?”

查尔斯&格雷亚

查尔斯:“你好,赌徒公会,查尔斯”

格雷亚:“怪奇马戏团团长。格雷亚,目前破产中。”

查尔斯:鄙视。

谢塔&傅闻夺

看老婆针锋相对的样子,两人啥也没说,直接开打。

只留下一个陆驿站扛着重剑边追边喊:

“谢塔你不要跟人打架啊!有什么事情停下来好好说不行吗!你这样会造成很恶劣的影响的!等我一下啊!”

方点&慕回雪

一旁无所事事的方点看到慕回雪时,眼睛瞬间亮了。

“小姐姐,一起去看月亮吗?”

慕回雪回头看了一眼被牧四诚追的白若遥:“好。”

方点直接挽上慕回雪的胳膊,冲劝架的陆驿站招手:

“老陆,我先走了啊!”

白柳和唐陌在僵持一阵后突然一齐伸手:

“交个朋友?”

众人:……所以你俩把我们当啥?!

黑塔内部

白六正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你…”

“嘤嘤嘤嘤嘤嘤嘤!你个大坏蛋!我才不要理你!”

望着眼前巨大的蚯蚓,

白六:笑容破碎

﹉﹉﹉﹉﹉﹉﹉﹉﹉

白若遥:在雷点疯狂蹦哒

陆驿站:这一个个的怎么都不让人省心?(流泪)

1.强硬派没有理智的吗?

2.Gin是哑巴?没有别的话说吗?

3.在原著中“系统代言人”出现次数不到3次,为什么在同人文中要制造遗憾呢?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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