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过来人,慈爱的高斯表示,非常核谐
当初在地球和百特星人那一战的时候,高斯以为这两个正义感满满的奥会很可靠,他以为早了
“听我的先攻击海帕杰顿后面!”
“听我的攻击他前面!”
喂!说好的兄弟情深,互相帮助呢,怎么还在赛迦内部吵起来了?
一个是光之国最强最年轻的叛逆儿童,另一个是闯遍大宇宙南北的该溜子之王,非要让武藏和高斯来物理意义上的劝架?
事实上,高斯的确劝架了,而且是真正意义的温柔劝架
“高斯你起开,我今天还非要攻击海帕杰顿的后面了”
赛罗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把来...
赛罗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把来劝架的高斯向后面推去,啧,高斯承认他差一点没站住
“我还就要攻击前面了,高斯你先等会”
好不容易站住的高斯又被戴拿推了一下,好吧这下真的完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好好的!!管他前面后面,挑上面攻击!”
被高斯给了重击的赛罗和戴拿成功妥协,被炸的还是海帕杰顿罢了,偷偷加一句,如果不是赛迦合体的时候不让换形态,高斯可能会开日冕。。。赛罗和戴拿总结出来的
作为被害方的赛罗戴拿表示,真的好核谐,只要除去了和蔼可亲的高斯
每日和平的宇宙,估计是诺亚大神的眷顾(诺亚:你放哪门子的p)这三个又又又凑到一起,你说赛罗为什么没有任务?啊因为他刚从银十字跑出来,另外他总结出一句话,千万不要用手接光线,更不要试图和奥特之母讲道理,女性的偏执往往能把奥压死
“呦呵戴拿高斯,真巧啊,没想到本少爷刚从银十字跑出来就见到你们了”
赛罗过去拍了拍两奥的肩膀,戴拿躲开了,成功被拍到脸,高斯表示笑笑不说话
被拍的不高兴的戴拿一脸嘲笑的看着赛罗问:“你从银十字跑出来的话,是受伤了?”
赛.拳打宇宙黑人脚踢银河帝国.能养宇宙恶霸.前进少管所后摸火花牌电灯泡.罗当然不会放任这个怼回去的机会:“我去银十字不是受伤难不成给贝利亚拜年啊”
眼看着两奥怼着怼着怼急了,高斯开启了和事佬形态,有过前一次教训,赛罗个戴拿很快就停下了互怼
“你们在这里干嘛的?”
等了一会的赛罗才想起来问两奥为什么在一起待着
“我要去找大哥,刚好就遇到了高斯,他说要去找杰斯提斯”这个解释不好,扣分
“按理来说我们是不顺路的,但是迪迦好像和杰斯提斯的位置很近,所以就一起走了”。。。这个解释不错…加分
“这样啊”
赛罗嘀咕了一句,点了点头
“小赛罗和我们一起去啊,据我所知你奶奶还挺吓人的”
“你那什么称呼?”
赛罗皱了皱那不存在的眉
“好啦好啦,快走吧”
呜呜呜,果然还是高斯温柔
会不会因为两奥的吵架影响战斗?
“当然不会!”
三个声音出乎意料的整齐默契呢
拜~
养蛇=养老婆
小短篇欢脱轻松向(迫害伽伽)
欧布TV时期(伽古拉假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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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暂居SSP之后,红凯两手空空回来的次数实在太多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浪客,永远背着一个压根没装什么东西的背包,带着一只老式口琴,除此之外,便无没有其他。
当然SSP三人组也没指望红凯每次从外面回来能给他们带什么礼物,奈绪美会主动邀请红凯留在SSP的初衷,一方面是想从他这个神秘兮兮的外乡人身上挖到一些有价值的新闻,另一方面大概率还是想还他几次三番帮自己解决麻烦的人情。
在三个人的认知中,红凯可以带着满身的疲惫与伤痕回来,可以带着有意思的怪兽消息与民间传说回来,甚至可以...
在三个人的认知中,红凯可以带着满身的疲惫与伤痕回来,可以带着有意思的怪兽消息与民间传说回来,甚至可以两手空空带着一脸温柔的笑容推开那扇属于SSP的门,但唯独不能带着不可控的危险因素回到他们身边。
是的,这个不可控的危险因素当然是指——
红凯带回了一条蛇。
一条身长大约三十厘米的小黑蛇,在红凯又一次推开SSP办公室的门,一边微笑着和所有人打起招呼,一边抬手摘下帽子的那一刻,盘旋在他头顶的小黑蛇立马拱起了细长的身躯。
“蛇!!!蛇啊!!!”
看见蛇的阿森吓得一下子跳到了善太的背上,红凯还没来得及解释,小黑蛇便顺着红凯的脖子到肩膀再到手臂,一路蜿蜒着爬到了办公桌上。
“它过来了!走开走开!!!”
“别再过来啊啊啊啊啊——!我最害怕蛇了!!”
“凯桑!凯桑!!救命———”
眼看着这条黑色的蛇顺着办公桌迅速向着自己而来,三个人立马抱团取暖。
因为三人组此起彼伏的尖叫,小黑蛇似乎也从一开始的警惕变得有些不明所以,红凯揉了揉耳朵,默默将小蛇抓起放回了自己的肩膀上,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景象,无奈道:“放心吧,它很乖,不会随便咬人的。”
“话是这么说,但人对于蛇的恐惧是与生俱来的!”
“说的没错。”
也许是想要维持住自己身为男人高大的形象,抱在一起的善太和阿森连忙互相找补。
“如果你们真的介意它留在这里的话,那我也只能离开了。”
——当然,让每个人都同意自己养蛇的办法其实很简单。
“但是,凯桑怎么会突然想到养蛇啊?”
就算是同意了红凯在办公室里养蛇的请求,奈绪美依旧隔得远远的,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俊不禁道:“总觉得你会出现在帽子里的应该是一只鸟才对。”
“是啊,蛇一点都不符合你的气质。”
“什么气质……?”
“又能吃又爱动,很显然更像一只到处乱飞的鸟,嘶——”
善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奈绪美狠狠揪了一把胳膊肉。
“……这是有原因的。”
隔了好一阵,红凯才低着头自言自语道。
小蛇盘在汽水瓶身上悠哉悠哉地散着热,身上的鳞片大抵是沾染上了水渍,显得更加有光泽,红凯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小蛇的头顶,像是在怀念什么一般。
老实说这条脑袋和事物差不多大小的蛇总体看上去压根没什么威慑力,甚至有那么一丝可爱,当然,这也只是从红凯的角度看上去而言,毕竟,这条从战场上被他捡回来孤苦无依的小蛇,也算是他和伽古拉之间唯一还仅存着的一丝联系了。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直觉,红凯总觉得……
——这条蛇很像伽古拉。
正想着,小蛇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心。
——被黑暗包裹的外表下依旧有着一颗柔软的心,虽然伽古拉已经把那颗心藏了起来,但蛇不会。
也许是真的想要一些能够证实伽古拉还活着的寄托,也许是不想让那个纠缠了几千年的对手像其他人那般从他的脑海中渐渐淡去,红凯果断捡回了被丢弃的蛇。
小黑蛇也没有抗拒他,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便主动钻进了他的怀里,他想,这条蛇或许就是伽古拉养的也不一定。
“咦,总觉得凯桑看着那条蛇的眼神好奇怪啊……”
眼瞅着红凯的眼神温柔的都快出水了,就连一向攀谈他的奈绪美都忍不住吐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看蛇也深情的眼神吗?”
“但是凯桑完全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你呢,队长。”
奈绪美:“……”
——或许她也该试着靠近一些吗?说不定能跟凯桑有点共同话题也说不定,说起来他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失落啊,眼睛也红红的……
奈绪美想着,特地给红凯倒了一杯温水,原本是像借着小黑蛇的话题安慰安慰那个人,可谁想到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伸手去触碰那条小蛇,却险些被反咬一口。
“当心!”
红凯反应极快地推开了她。
“它它它……果然会咬人的吧?!凯桑!”
奈绪美吓了一跳,手中的水杯紧跟着摔落在地,啪地一声巨响过后,满地都是碎片。
“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抢到的限量款……”
习惯了收拾各种残局的奈绪美已经想哭了。
小蛇也像是被吓到了,一溜烟的缩进了红凯的怀里。
“那条蛇刚才是钻进凯桑的衣服里了吧?对吧?”
“凯桑,你好像很会养蛇啊?真的是在外面捡的?”
“这么亲近感觉完全不像呢,该不会很久以前就养了吧?难道……只是我们一直不知道吗?”
善太和阿森来回言语式逼近。
不愿提及伽古拉的红凯自然也没办法解释小蛇会主动亲近他并且只亲近他的原因。
“大概我是天生的,吸……蛇体质?”
最终,他也只能如此敷衍的回应。
“吸……蛇,吗?”
——听起来有些惊悚啊……
夜色渐渐加重,今天没能挖到什么大新闻,善太和阿森照常打卡下班,奈绪美也在整理了办公室一切杂乱之后预备离去。
“对了,凯桑,你既然打算好好养蛇的话,要给它取个名字才行吧,”
奈绪美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包。
——名字?
坐在榻榻米上的红凯微微一愣。
——对啊,名字,不如就叫伽,伽古拉……?
红凯歪了歪头,转而又听见来自奈绪美的友好提醒。
“冰箱里有一些生肉,不过要解冻之后才能喂给它吃哦,我先走啦,明天见。”
“啊,明天见。”
红凯有些敷衍地应着,直到门口最后一次传来哗啦一声轻响,很快地,整个办公室便只剩下他一个人。
“伽古拉?”
红凯用指尖揉了揉小蛇的脑袋,满脸微笑道:
“以后就叫你伽古拉,好吗?”
伽古拉死了,但至少……
还有这条小蛇陪着他。
小蛇吐了吐信子,好似答应了。
老实说红凯并不懂养蛇,为了让蛇睡好觉他甚至特地用洗衣篮给蛇做了一个窝,铺好了靠枕在里面,简单但却舒适,虽然对于只有三十厘米长的小蛇来说,这个窝多大有些大了。
“晚安,伽古拉。”
关去了办公室的灯,周遭很快便漆黑一片,睡在榻榻米上的红凯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伽古拉死在爆炸中的一幕似在眼前,总觉得太过匪夷所思……
——睡不着,他理所当然的失眠了。
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睡意,迷迷糊糊间,却又突然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奇怪……
红凯暗自咬了咬牙。
身上……
怎么这么重?
彩蛋:小蛇变回伽古拉来爬红凯的床了!
能抱到全裸伽伽凯哥你好大的福气……
黑凯&黑伽
伽伽引出了凯哥心中的恶/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恶人夫夫的互相折磨/
行星484的塔顶之上,解除了巴伦加炸弹带来的危机,没有了比兰奇的阻碍,没有了巨大怪兽的威胁,凯和伽古拉终于还是用以最原始的方法撕扯扭打在了一起。
也许是小跟班索尔提的死亡带走了凯心中唯一的善念,凯的眼中只剩下无法收敛的杀意,被红血丝布满的双眼代表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泄愤一般一拳接着一拳殴打在伽古拉的脸上,直到对方被他打得满脸是血,发出一声又一声癫狂的大笑。
“看吧,凯,你和我从来都是一样的……!”
“我就是想看你现在的眼神!就是这样的眼神!”
凯听到来自...
凯听到来自死敌的笑,拼命殴打着伽古拉的拳头在他得意的笑声中逐渐慢了下来,那双赤红的眼睛中翻腾的情绪从完全失控到逐渐产生了新的想法。
“……”
伽古拉的笑声也在察觉到压制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的态度突然改变后戛然而止。
失控所带来的暴戾不见了,凯的眼神徒然变得温柔起来,沾满鲜血的手轻轻抚去伽古拉嘴角的血的同时,从他的喉咙中挤出一声意味儿不明的笑。
不适感突然强烈起来,凯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他用粗糙带着厚茧的指腹死死按住了伽古拉的嘴角,就这样硬生生卡进了他满是鲜血的口中,挑衅一般按住了他的舌苔。
“继续笑啊。”
另一只手抓起伽古拉的额发,强迫对方仰起头看向自己的同时,凯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伽古拉控制不住地想要呕吐,于是凯又挑了挑眉,按住舌苔的手猛地往下一压。
就这样,伽古拉又吐出了一大口血。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不……”
凯抓住伽古拉的衣领,将满脸是血已经无法抵抗的他从塔顶硬生生拖到了被欧布圣剑的能量爆炸所波及的空调管道中。
他不顾及伽古拉是否血流不止,也看不见他因为被自己殴打到不停的口吐胃血而带来的狼狈,伽古拉每踉跄一步,凯拽着他衣领的手便会更紧一分。
直到,他们一起找到了被吹进空调管道的比兰奇。
“伽古拉大人!”
任性的公主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头晕不已,摇摇晃晃地从巨大的管道中站了起来,急切地想要查看伽古拉的情况。
伽古拉不敢开口,他想象不到此刻凯从失控的边缘将自身硬生生拉回来之后会做些什么,那平静到一成不变的目光所透露出的寒意刹那间便能叫自己与他一同堕入地狱。
这好像已经超出自己能够操控的范围了。
伽古拉如此深切的意识到这样的问题。
如果他足够了解凯的话,便知道这样用以证明的方法是行不通的,尽管他十分乐意和凯一起堕入地狱深处,但这份转变来得实在太过诡异,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控制不住故事的走向。
“快……走。”
伽古拉只能轻轻动了动嘴唇,如此提醒比兰奇。
“伽古拉大人,你现在是要赶我走吗……?”
比兰奇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随即用以恶毒的目光直面身旁的凯。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害我失去了伽古拉大人的爱!!!”
任性的脑波少女比兰奇将矛头直指平静得有些可怕的凯。
——如果没有这个女人的阻拦,索尔提不会死。
凯将脱力的伽古拉扔出了空调管道,比兰奇很快也被扔了出来,她本能地想去抓伽古拉的手,却被凯堕入了冰冷的池水中。
被切断的巴伦加炸弹就埋于此处,索尔提也死在了冷却池水带来的高压电流下。
“伽古拉大人!快救救妾身!”
比兰奇很快便意识到凯想要做什么,她的脸上终于浮现出恐惧,哪怕星际联盟的警笛声越来越近,也没能阻止凯当着伽古拉的面向助纣为虐的少女进行复仇。
“伽古拉是我的人,我们做过一次又一次,他被我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凯说:“我不关心这种事,你可以做死后继续追逐他的亡灵,我不介意……”
能够让恋爱中的少女嫉妒到发疯的话,从凯的口中说出来异常轻松,却比濒临死亡还要让她崩溃。
“你这个贱人!贱人!”
比兰奇崩溃大喊:“你凭什么诋毁伽古拉大人!你凭什么……唔……!”
凯将比兰奇的脸埋进了冷却池中。
一秒,又一秒……
他想象着索尔提死前的痛苦,死死地按住比兰奇的脑袋,任凭对方如何挣扎也不为所动,最终,失去意识的比兰奇被他一把推进了水底。
凯又抬头看了看塔上断掉一部分的高压电线。
只要他把电线引入池水中,这个该死的女人的生命便会走到尽头。
于是,他回过头看向伽古拉。
但他最终没有从伽古拉那里得到答案,星际联盟的到来打断了凯下一步的计划,比兰奇虽然被联盟的人从冷却池中救出,却也已经因为呛了太多水而奄奄一息,凯站在不远处,望着被带上镣铐的伽古拉,半响,在与那个人的对视中,他再次笑了起来。
没有任何怜悯的,冰冷到只有伽古拉能看懂的不屑一顾的笑容,直到被带上联盟护送船的那一刻,才猛地反应过来。
伽古拉向着船窗外越来越远的一点看去。
就在宇宙护送船离开后不久,监狱行星484突然发生了不明原因的巨大爆炸,爆炸所波及的范围牵连了周围将近颗星球二十颗星球,仅在一瞬间,便让一切都沦为了灰烬。
没有人知晓爆炸发生的原因,只有坐在拘束笼中的伽古拉知道——
是凯,再次引燃了已经被熄灭的巴伦加炸弹。
彩蛋:病娇凯哥来监狱狠狠嘲弄老婆——
伽古拉:“……滚!”
吴邪今天醒来感觉有点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从床上爬起来,他下意识开口喊王盟。
然而左喊右喊,把自己都喊饿了,却根本不见王盟的身影。
吴邪心下疑惑,直接打开门,一边走一边挨个点名:“胖子?小哥?王盟?”
“老板。”
“我靠!——”吴邪看着这个突然冲出来的‘大金毛’,一下跳出了十丈远。
“王盟?!”他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看着眼前穿着拖鞋大裤衩光膀子的小伙计,瞳孔震动。
王盟看着他这副模样,翻了个白眼,随后转身端起自己刚煮好的泡面,大口吸溜着:“老板,你可真能睡,都快中午了,再不起就赶不上和潘子出去了。”
还没从王......
还没从王盟‘返老还童’这件事中回神,吴邪又听到了另一个让他怀疑自己耳朵的事情,他一个猛冲上前,紧握住王盟的肩,眼眶霎时红了一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带着极大的惊喜…
“你刚刚说谁?潘子?!”
王盟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蒙了,嘴里的面条也忘了咽,只能先含糊不清的回答:“对啊,你们不是定了过会儿的机票,要去长沙嘛…”
王盟不知哪儿出了问题,但还是耐心解答老板的疑惑。
“长沙…”
吴邪喃喃自语,双手脱力般垂下,他突然转身跑进屋里,徒留下一脸无措的王盟,看着桌上那碗为他煮好的泡面。
“老板…吃饭了…”
他微弱的低音,被风吹散,除了自己,没有人听到。
吴邪冲进房间将自己的桌子翻了好久,就在他快要疯魔的时候,手机上来了一条消息,亮起的屏幕上是熟悉的备注,还有不熟悉的年份。
“我…穿越了…”
“对,你穿越了。”
他的问题被回答,却是自问自答,吴邪知道,那是另一个‘吴邪’,属于现在的吴邪,而不是他,一个十几年后的吴邪,一个快要忘记自己名字的吴邪。
他的确是穿越了,但却是和现在的这个吴邪共同存在,两人简短进行了一番对话,但沙海邪已经成长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天真邪对于未来却还有许多疑问,当然,现在他最想知道的问题,是吴三省到底去哪儿了。
“这个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也不知道。”
吴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副黑框眼镜,白净又漂亮的脸蛋,大眼睛里虽然嵌满了忧愁,但仍可以看出从前天真无邪的样子。
脖子上还没有疤…还能闻到泡面的味道…
“我把小哥和胖子带回来了嘛?”
“带回来了。”
只是那条带张起灵回家的路,你走了十年。
“那就好。”
他没有多问什么,两个灵魂相同又不同,但无疑,他们是最了解对方的。
吴邪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来,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走,他决定跟着现在的吴邪去一趟长沙,至于身体的主控权,当然还是天真邪了,毕竟让十年之后的他再装天真无邪,还是比较有难度的。
“老板,潘子到了。”
王盟的一声轻喊,将两人的对话打断,吴邪应了一声,随后便起身出去,而隐匿在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吴邪,却早已泪流满面。
他看到潘子朝他笑,叫他小三爷,说小三爷别怕,潘子会替三爷保护你的…
有你在,我从来都不怕,可潘子啊,你不在,我也不会怕了…
吴邪能感知到身体里‘另一个自己’的情绪,他有些担心的问了句,后者却只是笑,跟他说了句别怕,有他在。
十年之后的他,终于也有底气说出这句话了。
从吴山居出发,两人坐上了去长沙的飞机,抵达长沙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但两人没有停留,简单吃了点东西就赶赴此次真正的目的地。
吴邪此次来是为了找人去广西,但吴三省失踪的消息传出去后,吴家在长沙的盘口就开始分崩离析,从前像哈巴狗一样恭维谄媚的伙计,如今都成了那闻到肉味儿的狗,恨不得都趁着这个时候扑上来,把吴家这块肥肉啃得渣都不剩。
吴邪能看出潘子如今处境的艰难,心里难免觉得不好受,但他还是决定先约几个盘头出来吃个饭,看他们能不能帮忙。
沙海邪在心里冷笑,他当然知道这顿饭会是什么结果,但他不能干涉,有些事,他替不了。
“邱叔,好久不见。”
一进门,吴邪率先开口问候,里面的大桌旁只坐了三个男人,另外两个他不认识,但坐在最中间的,他曾跟着三叔见过几面,正是王八邱。
从前一见到他就恨不得扑上来问好的人,如今卸下了那副谄媚的假面,暴露出来的,只剩下恶心。
“大侄子,别来无恙啊。”王八邱坐在位置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语气傲慢的回了句,随后便一脸不屑的看着吴邪。
“找我们来什么情况?”
吴邪诚恳的看着对面人:“三位叔,我最近忙着支锅去广西,不知道你们几位有兴趣没有?”
王八邱轻笑一声:“小三爷,你这算是自己在攒局码人?”
吴邪点点头:“是。”
“按照江湖规矩,攒局之前,你得甩几样东西啊,要不…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
他语气轻慢,吴邪却也只能忍住,继续道:“瞧您这话说的,我们吴家什么时候忽悠过人呐。”
王八邱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着开口:“总有看走眼的时候,尤其是现在这个世道,真真假假谁也说不准…”
他姿态高傲,摆明了不想答应,潘子忍不住开口:“过年的时候,三爷不是已经把今年干活的钱都预付了嘛?”
王八邱一听这话,直接高声怒喝:“三爷预支的是三爷的钱,小三爷能是三爷的儿子嘛?”
潘子攥紧了茶杯。
“呵——”王八邱嗤笑:“小三爷,这事你要是想办也可以,你三爷的宅子,还有杭州吴山居的铺子,把房契压给我们。”
话说到这儿,要是再不明白王八邱的意思可真就是傻了,潘子拍桌而起,场面瞬间混乱起来,王八邱站起身走上前:“在这儿跟我装爷是吧?”
他突然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潘子的脸上,吴邪猛地站起来,却也被身后早准备好的人按住,两人的脸被压着贴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王八邱!你别欺人太甚!”吴邪挣扎着,却根本挣不开。
王八邱看着他的脸,唾沫星子横飞,一声冷笑:“小三爷?狗屁!”
“有吴三省在你是小三爷,没有他你算个屁?!”
他说着,竟拿起一个杯子直接打在了潘子头上,本来还满心想着给天真邪一个历练的某人,听到这声音彻底不淡定了。
“不需要你。”这是天真邪。
“是我需要——需要打爆他!”
沙海邪出来了。
后续在彩蛋~
沙海邪好帅!
他是吴邪,他有狂的资本!
吴家永远都是吴邪的底气
长沙盘口,姓吴!
赛罗和新生代们即将执行一场伟大的潜入卧底计划,为此,“凯撒捷德”和“黑暗暴君”即将重出江湖。
与此同时,感谢“黑暗洛普斯”和“黑暗艾克斯”以及“超级黑之王暗黑欧布”的赞助.
cp含少量赛捷迦优提及
OOC致歉
“……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捷德惴惴不安的看着拿着画笔和黑色颜料对着他比划的小伙伴们问道:“这样真的行得通吗?”
“行不通也要试试嘛.”布鲁如是说,然后一桶黑色颜料先泼捷德身上了,完事了还“安慰”他:“放心捷德前辈,这颜料是找希卡利前辈定制的,只有他研发的药水才能洗掉,不用担心中途褪色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捷德一边任由他们对自...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捷德一边任由他们对自己“上下其手”——指在他身上乱涂乱画,一边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有点担心……我会露馅……”
“这有什么可露馅的前辈?”优马一边拿出红色和紫色颜料让亚刻给捷德画花纹一边安慰他:“你也不是没见过凯撒捷德是什么样对吧?”
捷德:………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担心啊!
回想了一下记忆中凯撒捷德的模样和性格,捷德略有些悲哀的心想要演成那样未免也太为难他了.
“但是没办法啊捷德前辈……这个潜入任务的重要程度太高了,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不是用普通宇宙人的身份就可以混进去的……只能牺牲你一下了……”罗索一边安慰捷德一边温柔提醒:“另外稍微把眼灯关一下捷德前辈,我要把它涂成红色的.”
毕竟贝利亚儿子的身份还是很有威慑力的,一传出消息说他要回归黑暗阵营那群家伙估计高兴都来不及——银河帝国后继有奥啊是吧?
捷德乖乖的闭上眼灯让罗索上色,但是还是有些不安,他对自己的演技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连偷偷买了泡面和游戏机对着来叶他们撒谎都会被瞬间识破……更别说撒这种瞒天过海级别的大谎了.
而且还是这么重要的任务,大家都把希望放他身上了,万一他要是演不好可怎么办……那不就辜负大家的期望了?
捷德忧心忡忡的想着
“安心啦捷德前辈,我们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奥去呢对吧?”泰迦抬起一桶暗金色的颜料就往他亲爱的表哥身上泼:“我们这就把赛罗表哥‘涂装’成黑暗洛普斯陪你去.”
“泰迦……”
泰迦疑惑的歪了歪脑袋:“怎么啦表哥你是不想陪捷德前辈吗?”
不应该啊这不是他表哥主动提出的要求吗?他可是最担心捷德前辈的了
“……你泼之前能不能先打个招呼,而且谁让你直接怼我脸上泼的?”赛罗无语的钳住泰迦的脖子锤他的脑袋:“你把我的脸也泼成这个颜色了!”
“诶嘿嘿抱歉抱歉,纯属失误!绝对不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先别闹了.”关键时刻还得是银河最沉稳,他把可以溶解颜料的药水递给赛罗:“你先洗个脸,我们重新给你上色.”
说完这句话他转头看向同样正在被后辈上色的艾克斯和欧布
这次任务很重要,他们既然这么多奥一起执行这个任务,那伪装混进去的肯定就不只有赛罗和捷德,而这种时候,曾经也被复制过黑暗体的艾克斯和欧布就是一个很好的目标
捷德确实很不擅长演戏,除了赛罗,艾克斯和欧布平常也是很靠谱的,希望他们到时候能帮捷德兜兜底.
于是银河转头对他们说:“你们这边怎么样……要不还是我和维克特利来帮忙吧?”
艾克斯和欧布这边的战况属实有点惨不忍睹啊……罗布兄弟和亚刻给捷德上色的过程姑且算是顺利,罗索和亚刻都蛮细心的,布鲁这种时候也没掉链子,但是他们这边就……
泽塔好像并不擅长这方面,和自己计时器里的遥辉讨论了半天怎么下笔,和旁边的特利迦一起给艾克斯上色的时候吵吵闹闹的,三个大嗓门就这么在艾克斯的耳机旁边叽叽喳喳.
隔着空气银河都能感觉到艾克斯和他计时器里大地的绝望
——上一个夹在他们中间的科学家貌似是彰人
欧布那边就更一言难尽了,虽然不可否认的是德凯其实还是很靠谱的,即使是奏大在他的计时器里面吵吵闹闹也没能影响到他专心给欧布画花纹
但正如奏大影响不了德凯一样,弦人也控制不了布莱泽
于是当意外发生,布莱泽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整桶颜料都打翻、颜料桶甚至还飞上了天最后倒扣在欧布头上的时候也是一件正常的事.
欧布:………
有时候他是真的很想报警.
因为脸太黑甚至给爬起来的布莱泽吓一跳,连退几十米警惕的看着欧布,甚至口中还发出威胁似的低吼声,仿佛在说你是什么妖魔鬼怪!我前辈呢!
于是欧布的脸色更黑了.
眼瞅着艾克斯和欧布他们俩都被后辈祸害得不轻,银河无奈捂脸,思考了片刻之后觉得还是他和维克特利来好了
不然这样子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发啊……
好不容易给他们四个伪装好之后,紧接着而来的就是下一个问题
“为了增加可信度,我们还需要找两个奥装作是被‘凯撒捷德’抓住的俘虏.”大地在好奇的打量了会艾克斯黑色的身体之后提出下一步关键要素,他看向其他几个不用去卧底的奥:“你们谁来呢?”
“布莱泽不太行.”
努力想给刚刚不小心沾染上了一身颜料的布莱泽清洗的弦人如此无奈的说.
“哦嘶!那就让我——”
“你和泽塔也不行.”
话还没说完的遥辉就这么齐齐的被其他小伙伴们一同否决了:开玩笑,其他人间体和奥的组合好歹还有一方是靠谱的,这一对是两只都是憨憨啊!这不铁定露馅?
“哦嘶……”
被驳回的两只狗狗一起焉了下去.
“我和亚刻倒是想去……”优马挠了挠头:“但是我记得我和亚刻好像有别的任务来着……?”
艾克斯点了点头:“对,亚刻的盾很好用,你和亚刻先埋伏起来,到时候撤退的时候就靠你们了.”
“嗯!”
优马兴奋的一口答应下来,看样子已经很期待到时候他和亚刻并肩作战的场景了
“那我可以吗?”见其他几位都被否定了,特利迦犹疑的问道:“虽然我好像也不是很擅长演戏……”
前辈们表示特利迦你有自知之明是好事,特利迦去演戏什么的确实不太合适,别说当俘虏了,演反派他都……等会,这个好像可以.
“……特利迦能变成黑暗特利迦吗?”布鲁看着特利迦露出思索的神情:“感觉三千万年前的黑暗暴君复苏了这种情况也不是不行……”
“确实,感觉只是‘凯撒捷德’的话还是不太保险.”欧布也是若有所思的道:“我们可以再多做一手准备,‘黑暗暴君’好像就不错.”
“但是特利迦的演技……”
罗索看向手足无措特利迦,露出了略带头疼的表情.
“相信特利迦吧,相信是不需要理由的.”
赛罗拍了拍特利迦的肩膀,在努力表达自己身为前辈的信任之情了:“你和捷德一定都可以的!”
其他奥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捷德/特利迦:………
我们演戏……真的假的……?你们相信我们但是我们不相信自己啊………
但是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们拒绝了,
眼瞅着特利迦去角落里努力回忆当年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了,德凯去戳他他还不理,担忧的问他五哥你这是怎么了
他五哥瘫着一张脸说他从现在开始就是一个高冷的哑巴.
德凯:………
“……现在还不用开始演.”
所以没必要这么快入戏的五哥.
“我知道.”特利迦努力遏制住自己下意识想要上扬的嘴角:“但是我怕我憋不住.”
不快点入戏他到时候真的会秒露馅的!
捷德觉得特利迦说得有道理,于是也跑去角落里和特利迦挤了挤,两只演技不好的小奥还顺便一起对了个戏——虽然其中一个三千多万岁了不能算小奥了.
其他奥看着他们俩这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讨论谁去扮演俘虏比较合适.
“我推荐泰迦.”之前被泰迦把颜料泼脸上的赛罗毫不犹豫的“出卖”自己的表弟:“他还是很聪明的,优幸相比较遥辉他们也要沉稳很多,他们两个一起再合适不过了.”
一旁泰迦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奇怪:我表哥夸我了?还夸得这么直白?
这可真是地球上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傲娇表哥也学会直白夸人了——赛罗表哥他想夸人一般不是要拐八百个弯吗?
虽然很清楚这是他诡计多端的表哥想拉他下水,但不得不说泰迦被夸得挺开心的
所以他就答应了下来当俘虏这件事.
本来是想故意捉弄泰迦但是没想到泰迦一口答应下来甚至表现得还很开心的赛罗:………?
这和他想象中的结局不太一样啊……怎么回事,泰迦明明是被他坑了啊怎么还笑得出来?
——傲娇兔子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
泰迦之后另外的当俘虏的人选是罗布兄弟,选他们的理由是布鲁看起来还蛮爱演的,对吧猎鹰一号?
猎鹰一号表示不想说话
猎鹰一号表示真丢脸呐.
“德凯也来吧,正好他担心他五哥.”布鲁揽住德凯的肩膀,话语之间全是多拉一个奥下水的企图:“你去当你五哥的‘战利品’如何?”
不不不那不行,这种时候他只用口头体谅他哥就行了,没必要一起上的
——特利迦:……?这就是你的体谅吗!回答我德凯!
但是和陌生人委以虚蛇什么的太为难他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更想当后发部队,到时候只需要前辈一声令下然后他上场当打手就行了
和敌人交流的话果然还是拳头更为实在,而且还不用开口和对方说话,简直完美!
别看德凯想了这么多,但其实他还没想好怎么拒绝前辈,于是他就晚了一步,他计时器里面的奏大擦拳磨掌跃跃欲试到:“好啊!我和德凯一起去!”
德凯:…………
我嘞个小祖宗嘞……咱这种时候可以不要这么莽的……你看看你这个性格能不露破绽才奇怪吧?
到时候不还得他来兜底………
算了算了,自家小祖宗兼人间体还能怎么的,宠着呗.
德凯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豁出去舍命陪小祖宗了.
“然后要给他们几个当俘虏的伪造伤口.”欧布看着他们几个若有所思道:“最好是看起来虚弱得不行完全不能反击……听清楚我说的是伪造!伪造!不是让你们真的把自己弄伤!罗布兄弟你们俩给我住手!”
谁让你们真动手了啊!
性感球球,在线崩溃
其实只是装模作样锤对方两下的罗布兄弟心虚的停手
布鲁尴尬的咳了两声:“咳咳……前辈我们只是开玩笑啦!我们怎么可能真的对对方动手呢对吧!”
旁边的维克特利幽幽的来了一句:“罗索会不会动手不知道,你就不一定了.”
懂不懂每日坑哥的含金量啊
——战术性后仰
罗索没忍住悄悄背过身去偷笑,还暗暗赞同的点了点头
布鲁:……哥你笑什么啊哥!
而被两兄弟之间的打闹吓到的欧布:………
平常这样玩就算了,能不能不要在他说要给你们伪造伤口的时候突然向对方发起攻击,他几千岁了年纪大了心脏不太好了别这样吓他!——在角落磨合演技的特利迦:………?
你们再这样球球真的要报警了.
“……好了别闹了,用道具吧.”银河把其他拜托希卡利前辈做的道具也拿了出来:“这个应该可以说是人类中的……血包?”
只不过里面装的是高仿光粒子
泰迦拿起一个含嘴里咬破,金色的光粒子就这么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别说,看起来还挺逼真,绝对能唬到人
就是……
泰迦舔了一下嘴角,然后直接yue了出来,表情也是一言难尽:“……好难吃……这个味道……yue!”
这仿造光粒子的味道好难吃!
然后他就被其他奥以一种你是傻子吗的视线看了,赛罗更是直言不讳:“谁让你吃的?这本来就不能吃好吗?”
“可是……可是它要被我含在嘴里啊!”泰迦委委屈屈的吐槽:“虽然不能吃……但是能尝到味道啊!”
他自打记事起哪受过这种委屈,小时候跟着他父亲去艾斯叔家蹭饭,现在被优幸做的饭养着,哪让自己的舌头受过这罪.
一向溺爱纵容泰迦的优幸犹豫着开口:“确实……这对泰迦来说很难过……能不能让希卡利前辈改进一下仿造光粒子的味道?”
“优幸你别太宠他了,泰迦都要被你宠坏了,就一个仿造的光粒子还能难吃到哪去?”布鲁随意的拿起一个往自己嘴里放然后咬破:“不就是……yue!好难吃!”
话还没说完的布鲁转过身直接对着他哥开始干呕,罗索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暗自庆幸自己没那么冲动
“yue……我觉得……要不还是让希卡利前辈改良一下这东西的味道吧……”布鲁擦了一下嘴角溢出的金色液体,“委婉”的建议道:“味道确实很不怎么样.”
看出来了,看样子确实难吃到一定地步了
这还没开始演呢这玩意就差点拿下泰迦和布鲁的双杀了,这要是到时候还用在罗索和德凯的身上不得拿下四杀?
银河略做思索之后同意道:“我去和希卡利前辈说吧,把味道改良一下……你们想要什么口味的?”
你问这那他们可就不困了.
布鲁瞬间举手说他要绫香市包子味的.
蹲角落里表情还有些迷茫的捷德被赛罗提溜了出来,赛罗捏着他的后脖颈笑着说他们要泡面口味和黄豆粉年糕口味的.
同样蹲角落的特利迦被吸引了注意力,从角落里爬出来说那他要拉面味的.
原本自闭的欧布见状也凑了个热闹,笑嘻嘻的问有没有汽水味的.
眼见他们一个个都开始说自己要什么味的了,银河一阵无语:“……你们当这点菜呢……而且布鲁他们就算了,赛罗桑你们根本就用不到这东西你们凑什么热闹?”
嗨,那不是活跃下气氛嘛
搅混水的几位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不过虽然说是这样说,他们的反馈银河还是都收集好了的,就是当希卡利前辈看到他要做这么多口味的仿造光粒子之后会是什么表情就不是他该管的事情了
真担心希卡利前辈看见之后整个蓝奥直接红温成红奥:……还仿造是吧?我直接抽你们的给你们做如何?保证原汁原味童叟无欺……
想想还有点可怕……不过和他没关系了,他又没说要什么……
“银河,小光和翔似乎想要威化饼干味的.”
维克特利突然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银河:………
很好,现在和他也脱不开关系了.
——真是一个让奥绷不住的现实.
应该有后续的,后续就是正式执行任务啦!让我们看看“凯撒捷德”、“黑暗暴君”与“黑暗洛普斯”、“黑暗艾克斯”、“超级黑之王暗黑欧布”的表现吧!还有各位“俘虏”和后勤部的表现也值得期待哦!
彩蛋是既被要特殊颜料又被要仿造光粒子,最后还要做n种口味的希卡利
希卡利(捏碎试剂)(试图冷静):……告诉我他们都不喜欢吃什么,或者地球上最难吃的东西是什么?
——希卡利你真的我哭死,都这样了还没想直接抽他们的光粒子
——只是这种报复方式搞不好更让他们难过(?)
布莱泽剧场版后,已暴露身份。
“所以,你们是从别的时空来的?”SKaRD基地乱成一团,三个豆丁大的奥特曼拘谨地手拉手站在门口。
一位身穿蓝色卫衣的青年腼腆地笑了笑:“是的,不过不出意外的话,大概几天就会有人来接我们的。”
“你也是奥特曼吗?”
“我来自行星朱朗,我是高斯奥特曼,你也可以叫我,春野武藏。”武藏很有礼貌地和防卫队说明了情况。
“原来奥特曼会说话啊…”辉明喃喃了一句。
“嗯?”还有奥特曼不会说话吗?
……
本来是高斯路过一个星球,正好撞见了三小只在一起出任务。
“高斯前辈!”泽塔看见他,还跟他打招呼呢,高斯点点头。
本来啥事...
本来啥事没有的,那个邪恶的宇宙人突然掏出了,刚刚从科技局偷的不知道什么发明,一道光线淹没了三小只。
下一秒高斯就看见三个小不点在太空游泳,小短腿扑腾地还挺厉害。
“哈哈哈哈哈!我才是胜利者!”那个宇宙人好像没看见高斯,他嚣张地从碎石里爬出来。
看来是无恶不作的大混蛋,那就不用感化了。
善于摸鱼的高师傅切换日蚀形态,上去就是两拳,一下就结束了战斗。
拿回那个奇奇怪怪的发明,又把三小只捞回来,放进计时器里,准备去一趟光之国。
结果下一秒,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布鲁顿突然吞了他。
?
被小赛罗传染了?
高斯懵了一刻,然后就被吐到了地球。
正巧又碰见一个怪兽,高师傅切换“我就是道理”形态,匆匆结束战斗,发送了一个奥特签名,然后变回了人间体,正好撞上了赶来准备应战的比留间弦人。
布莱泽辉石闪了闪,变成个四岁孩子大小,拉着弦人的裤腿,小心打量着对面的好几个小奥。
似乎是对面的小奥更稳重一点,捷德先一步松开武藏的手,来到布莱泽的面前,很有礼貌地伸手:“你好,我叫捷德。”
布莱泽歪了下头,奇怪地看着他伸出的小短手,然后…
张嘴!
“啊!”
“布莱泽,不可以!”弦人抓住了自家咬人的小奥。
“呜呜呜!”小捷德立刻拔回了手,蓝色的蝴蝶眼委屈颤抖着,他踉跄跑回武藏身边,跟武藏要抱抱。
“没事没事,不疼啊。”武藏把捷德抱起来哄,还放了些治愈光线。
泽塔和泰迦被吓到了,拉着武藏的裤腿不敢上前。
“非常抱歉,布莱泽可能是…饿了…”弦人致歉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布莱泽突然啃了捷德一口啊!
“不是,他是在护食。”武藏蹲下身,摸摸布莱泽的头,“很抱歉啊,布莱泽,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从这里路过,你可以帮帮我们吗?”
布莱泽竟真的没咬他,而是抬头看着弦人,似乎是让他做决定。
“是啊队长,三个小奥特曼,总不能让他们睡大街吧?”
“是啊是啊!”
“好,我来解决。”
最后是弦人和夫人商量过后面决定在弦人家里暂住几天。
家里本来就有纯,布莱泽和法多兰了,再热闹一点也无妨。
“真是非常抱歉,我们打扰了。”武藏手里抱着两个,肩上坐着一个,才勉强带三小只回来。
“阿姨好!”泰迦在武藏肩上跟智子挥挥手,小虎虎的脑袋也跟着晃了晃。
“哎呀,好可爱啊,你叫什么名字啊?”智子伸手把泰迦抱下来。
“我叫泰迦,意思是拥抱太阳的勇气之人。”泰迦很自豪的介绍自己。
“见到您真是奥特高兴,我叫泽塔,请多多指教!”泽塔也挥挥手从武藏怀里跳下来。
“哎呀,就像人类小孩一样,说话真流利。”智子夸道。
“wraaa!”布莱泽立刻飞到了智子面前,可怜兮兮地要推走泽塔。
“小布也很厉害哦,是个很坚定的战士呢。”智子一碗水端平,两边都夸夸,小孩嘛。
布莱泽不生气了,靠在妈妈边上。
“我叫捷德,多有打扰了。”捷德不记仇,还是乖乖地打招呼,不过还好这次布莱泽没咬他。
“爸爸,他们是布莱泽的朋友吗?”纯抱着法多兰出来。
“他们都是奥特曼哦,不过都来自不同的地方。”
“我来自行星朱朗,我叫春野武藏。”武藏蹲下身,抚摸着法兰多,他有很多的怪兽朋友,而这位似乎是布莱泽的小伙伴。
“他叫法兰多,这位是布莱泽,我叫纯,这是我妈妈。”纯很懂事地介绍起来自己的其他家人。
“泰迦,小心,不可以坐在茶杯边。”
“泽塔,不可以把徽章给布莱泽吃!”
“可是,布布奥特想要…”
“徽章不可以吃的。”
“好吧,奥特抱歉…”
捷德乖一点,他坐在沙发上玩自己的闪光侠,纯坐在他旁边:“这是什么呀?”
“嗯?这是,闪光侠!”
家里似乎是热闹过头了,不过格外温馨,下班回来的智子甚至吃上了武藏做的饭。
“哇哦!武藏先生的厨艺很好啊!有什么秘诀吗”
“谢谢,我有个喜欢旅游的朋友,他经常到我家蹭饭,也会告诉我很多行星的不同口味,给我一些建议。”
“奥特好吃!”泽塔吃完了自己的那份,然后乖乖把碗端去洗了。
“晚上好。”妻子和孩子睡下后,弦人才终于坐在了沙发上,几个小奥被安排到一间客房,而春野武藏今晚是睡沙发。
“晚上好,弦人先生。”
“真不敢想象,原来有这么多的奥特曼,你们都来自朱朗吗?”
“并不是,我们来自宇宙的各个地方,我来自行星朱朗,而泰迦来自光之国,不过那里被称为奥特之星,确实有很多很多的奥特曼。”
“很多很多吗?”
“就像地球的人类一样。”
“哇哦,那实在是太多了,他们都拥有着这样强大的力量吗?”
“不,战士的力量是不断的训练,不断的突破得来的,没有人天生就是强者。布莱泽也是。”
“我一直不太能听懂他的话,所以可能缺少更多的了解。”
“与其说是骁勇善战的战士,布莱泽更像是一个猎人,他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有着异于常人,极端精准的直觉。”
“是的,他还会钓鱼呢。”弦人想起那钓起怪兽的有趣场景,实在没忍住笑了一下,然后忽然就跳了起来,“好烫!”
武藏看着辉石闪光了一瞬,然后就飞出了一个小光头,扑在他腿上。
“布莱泽很喜欢你呢。”武藏抱起布莱泽,对弦人说。
“是吗?”
“他说,你总是竭尽全力去战斗,有时候忘了自己也需要休息,他觉得这非常不好。”
“啊…抱歉,让你担心了布莱泽。”
布莱泽认真地点点头,他看着弦人,发光的眼睛似乎透过弦人的身体,直视着他的灵魂。
布莱泽收回目光,看向武藏:“ruaaaa!”
“他说,法多兰是他的战友,就像猎人和他的猎鹰一样。”
“是这样啊。”
“而弦人也是他的伙伴,布莱泽不想弦人累坏了身体。”
“啊…”
“ruaaa!”
“弦人队长总是喝咖啡,熬了好几夜也不睡。”
高斯听着小奥的控诉,实在有些可爱,他一字一句的翻译着。
“他并不害怕战斗,只是本能在趋利避害,死战不会有结果,弦人应该相信他。”
是上次把布莱泽关在柜子里吧…原来还生气呢…
弦人低下了头。
“ruaaaaaaa~”布莱泽急切地又说了很多话。
“弦人是最好的队长,最好的战士,最好的爸爸,也是最好的弦人。所以,绝对不可以松手哦,我会陪你,一直战斗下去的。”
武藏把布莱泽抱给弦人,然后抱起自己的被子。
“那么,晚安啦,弦人先生,还有,布莱泽。”
意外总是猝不及防给人以致命一击。
今天不是什么日子,只是很普通的一天。
纯的学校布置了一个作业,是简述家长的工作与理想,所以他早上跟着母亲到医院去了。
很不巧,怪兽刚好出现在医院上空,就算高斯替布莱泽紧急出动,也来不及救下那些怪兽脚下的亡魂。
布莱泽那一架打得很凶,泽塔和泰迦想去帮忙,却被高斯抱住:“你们现在帮不上忙,捷德,看着点他们。”
“好的前辈!”
布莱泽有些失控了,祂愤怒地把怪兽扔到半空,然后炸了个粉碎之后,却没有立刻离开。
祂的呼吸似乎变得很重,好像是极端愤怒之下,却又不得不保持冷静,心脏似乎缺失了一块。
是弦人在自责。
还是布莱泽在难过?
地上被拯救的人们抬头看着这位熟悉的巨人。
祂似乎无措地站在原地。
奥特曼不会流泪,所以世界下起雨。
高斯思考着该怎么办?
治疗光线对死去的人类没用,如果是奥特之母来,也许能救回来。
不然,就得靠希卡利的生命固化技术了。
此时,天空突然出现仅几人可见的奥特签名。
“是西秀!”
“赛罗要来了!”
“太好了!”
弦人站在天台上,低头看着那片废墟,重建工作还在计划中,死去的人埋葬在废墟下,还不曾解救。
泽塔伸手抱抱低头的布莱泽:“布布,不难过,西秀,奥特厉害!”
春野武藏也轻拍比留间弦人的肩膀,轻笑一声道:“别担心,我们有一位能带了奇迹的少年,他会帮助你,不过,作战总结不急着写。”
弦人愣愣的站在原地,他的心艰难地跃动了一下:“真的吗?”
“当然,他来了。”武藏的目光流露出一份骄傲,那位奇迹的孩子,将造访这个地球。
“赛罗尼桑!”泰迦站在天台,和远道而来的赛罗招手。
“真是的,你们怎么总这么冒失,下次打不过叫我,知道吗?”赛罗拟态为诸星真,揉了揉怀里的小泰迦。
“尼桑,帮忙!”可怜的泰迦被赛罗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在无助招手。
“怪兽不是被打败了吗?这个星球的奥特战士看来也很出色啊。”
赛罗捏了捏自己小表弟的脸,心觉好玩。
“不是,不是,布莱泽奥特重要的家人,在那片废墟里。”泽塔也跑过来和赛罗解释。
“是这样吗…”赛罗目光一顿,落在这个可爱的陌生小奥上。
“好吧,不过就这一次。”赛罗起身,迅速巨大化,在众人的目光中化为银白,蓝色的眼眸带着无与伦比的神性。
他像书中的神明一样,抬起右手,日月托在他手心,然后开始翻转。
“光辉,繁星驱动!”
计时器不堪重负地开始了警告,红灯闪烁着,那个带来奇迹的少年褪去了神性的银白色。
他却是很淡然地优雅地把右手放在身前,微微屈身,做了个绅士礼,回敬地上那些为他欢呼的人们,随后才飞身离去。
“西秀明明很累!奥特好痛!”小泽塔第一个如同小炮弹一样发射过来,然后撞在了赛罗的胄甲上。
“真的没事,唉,小心点。欧豆豆,过来。”
泰迦小跑着过来,扑到赛罗怀里:“尼桑!”
“真是的,每次都让我担心,之前就说了出任务要小心了。”赛罗揉了揉泰迦还柔软的小角,又蹲下身摸摸泽塔的头。
“还有你这个三分之一半吊子。”芜湖,小孩真好玩!赛罗心里嘀咕道。
“啊,奥特伤心!”泽塔抱住了捷德,看似难怪,实则…
“西秀摸我头了!嘿嘿嘿,奥特激动。”被抱着的捷德…难评。
三只小不点围着一个似乎发着光的少年,少年的目光坚毅且温柔,他看似尚且稚嫩的肩膀好像已然能扛起许多,温暖的怀抱可以揽住所有的弟弟。
弦人也终于在医院里找到了他的夫人和孩子,并且带到了安全的地界。
“打扰了,我是诸星真。”
“您就是刚刚的那位奥特曼吗?”
“没错,你也可以叫我赛罗,赛罗奥特曼。”虽然敬语搞得赛罗不太习惯,不过没关系,赛罗潇洒地比了个爱你的姿势。
“赛罗奥特曼,真的,非常感谢您!”
“需要我和上级汇报吗?”
“那不就没人…”记得您了吗?
是啊,没人记得这位英雄的所作所为了。
“这并不需要天下皆知,是我自愿,也是对我的保护。”
“逆转时空对于人类来说,是过于超前的技术,甚至于光之国,都只有赛罗能掌握。”春野武藏走到诸星真身边,还微扶着他些。
“保护?”
“奥特战士愿意为善良的人类奉献一切,甚至生命,却不愿意向恶意的人类妥协哪怕一点点。”
“我帮你,是因为你,而不是人类,我不能插手这些。而且生死有命,就算我打破了规则,能救回来的也很少,可付出的代价很多。”赛罗看着沙发上昏睡的纯和智子,又看看这栋倒塌后又重新恢复原样的医院。
医院是生死的交汇处,这里诞生希望,也掩埋绝望。
赛罗觉得这是个神圣的地方,就像银十字一样。
布莱泽哼哧哼哧爬到了诸星真身上,捷德眼灯都黑了一下,以为布莱泽要咬他。
“赛罗小心。”
不过,布莱泽并没有咬赛罗,而是抱住了他,然后摇摇晃晃掉到了赛罗怀里。
“哦?你好啊,你叫什么名字?”赛罗对小辈总是宽容而温柔的,是可靠的前辈,是能给予力量,给与庇佑的哥哥。
“wraaaaaaa~”
“没事了,一切都回来了,哈哈哈哈,你要邀请我吗?”
“ruwraaaa…”
“你要请我吃烤鱼?真的?你会打猎啊…”
“布莱泽,端这个。”智子把小蛋糕提给布莱泽,让他端出去。
“我来帮忙吧。”诸星真走过来,几个小奥和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过是布莱泽战斗的新闻联播。
“麻烦你了,阿真。”智子把黄豆粉年糕和一份炸薯条交给诸星真,“让孩子们吃点点心,晚上我们吃全鱼宴哦。”
“啊,好的,真是非常期待。”
“布莱泽的战吼好酷啊!”小泰迦翘着小脚晃哒。
“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不像啦泽塔,不一样。”捷德笑道。
“战吼,奥特难学。”泽塔小碎步跑到诸星真面前,“西秀,我帮忙!”
“好了,看电视去吧,吃零食。”诸星真有些无奈道,变小了倒是乐的自在,不过还是不确定有没有副作用。
还是得快些恢复能量回一趟光之国。
一切故事发生在平行时空。
ooc,有私设。介意请左上角哦。
第一篇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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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
周期今天见证了自己18岁以来最可怕的一幕。她一个长在红旗下,和平年代出生的正常小孩,第一次见证战争,竟然是非人版本的。
人跟人打,能理解吗?——勉强能理解。
人跟怪兽打,能理解么?——????
战斗机...
战斗机的轰鸣,不远处的高速公路上一辆一辆驶来的军车,还有天上不停往下跳的士兵,马路上挤满了坦克和一些除了军迷以外根本认不出来是什么的武器。现实画面比任何大片特效都来的刺激,艺术源于生活实在是诚不欺人。
军车上不停的跳下穿着军装的解放军,他们分成了多组,有序的执行着自己的任务。周期和其他人就是这么被一组士兵护送着往外撤离。
本来,是可以顺利撤离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不知是不是撤离的人群里有婴儿的缘故,婴儿的哭声引来了怪兽的注视,那双猩红的双眼与地面上面带恐惧的人们产生了对视。
在十分危机的情况下,人的身体仿佛被定格,僵持在那里。最快反应过来的是护送小队的队长。
“跑!”
他的声音震醒了所有人,人们开始疯狂的往远处逃离,而护送小队则停下来挡在撤离者的后方吸引着视线。“哒哒哒”随着弹壳的落地,怪兽野成功转移了攻击目标。幽蓝色的能量在怪兽的角上汇聚,它没有耐心陪这些弱小生物玩下去了,它要一次性杀光他们。
周期在前方跑着,她回头,看到不算远的的那只保护他们的护送小队挡在他们前面,正在不停的射击着怪兽的角,而怪兽的大角上开始闪着幽幽蓝光,仿佛有一种庞大的能量正在酝酿,一看就是要放某种大招了,人类的力量在此刻弱小又苍白。
这踏马的,怎么打?
“玛德!”周期突然骂了一句脏话,停下了逃命脚步,因为她意识到,怪兽放大招,他们这些人离战场这么近,是根本逃不掉的。。。
不。。。不仅是逃不掉。。。周期看着不远处依然挡在他们后方的护送小队。不仅是自己这些人逃不掉,那群护送他们的兵哥哥兵姐姐们死的更快!他们是最先死的那一批,死在人民的前面。
周期喘着气,夏天的热风带着沙砾吹起了她的发丝,裙摆和别在腰间的一把假的仿真剑。
她下意识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周期今天穿的是一套古装,出事之前,她正在漫展跟好友一起出cos。。。她朋友出的霍去病,她出的花木兰。
周期看着不远处依然在反抗的小队,又看了看远处高高在上眼里充满不屑的怪兽和四处逃难的人群,恐惧的尖叫声,互相推搡的辱骂声,被建筑物压住的哀嚎声,当周期停下动作后,这些声音像是一个不存在的喇叭放大了数倍,一阵阵的往周期的耳朵里钻。周期站在原地,纠结的看着如今的战场。
退了会死,不退依然会死,她该怎么办?
周期伸手扯掉了身上的披风,披风被风高高的刮起,与女孩奔跑的背影渐行渐远。在万分之一秒内,她做出了选择。
周期飞快的到那只护送小队面前,举起了地上牺牲者的枪支,在兵哥哥和兵姐姐们惊愕的眼神中,她对准了怪兽,扣动了扳机。
红色披风挂在了房顶的避雷针上,被风吹着,似一面不停挥舞的战旗。
会死吗?会死的!周期感受着枪支后坐力给自己肩膀带来的痛苦,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在振动。。。她怕死,怕死了,但更怕死的毫无意义。如果可以,她希望站着死。
死在万万人前。。。对得起她今天致敬的角色!对得起她十八年接受的教育!也对得起这片生养她的土地!也对得起。。。周期对着身边的队长笑了笑。。。
也对得不顾一切挡在她前方的国家!
02
周期从病床上坐起来。她不可思议的举起自己的双手,这是一双完好无损的手,白白的,纤细又好看。又环顾四周,床边是一边不停呼唤自己的爸爸妈妈。
直到从医院回到家里,周期还处在恍惚之中。她记得很清楚,对面怪兽那道跟哥斯拉原子吐息一样的攻击落到地面上,她不可能活下来的。周期把自己埋进浴缸里,试图用窒息的感觉换取思维的平静。
到底发生了什么?本该汽化死掉的自己,竟然活了下来?
“喂姑娘!我刚把你救回来,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一个清新明亮的声音打断了周期的思绪。
“谁?!”周期惊恐的左顾右看,并且搂紧了自己的身体。
“是我。别找啦!我在你的意识里,不在外界。”
“...你说什么?”
好听的有些偏中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语调欢快:“我是说,我在你身体里哦!呐!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是一心同体啦!很高兴认..."
“滚出去。”周期低着头,平淡的语气里蕴含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对!滚出去!....唉?你说什么?!”
周期缩在浴缸里,她有些崩的抱头大喊:
“你个流氓!滚呐!”她!在!洗!澡!啊!
03
顺理成章考上大学
“我跟你说了这题不对!”
“哪儿不对啊?!你一个外星人你懂什么高等数学!”
“你这是在怀疑我的知识水平?我告诉你我可是宇宙警备队毕业的!”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保安么!”
“。。。是维护宇宙和平的光荣队伍!”
“那不还是保安吗?”
“不。。。”
“难道你瞧不起保安?”
“我。。。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瞎说!”
“那你是不是保安?”
“。。。我是保安。”
三小时后
“周期姐。”
“怎么了?”
“怪兽来了。这次在霓虹。”
“啊~霓虹啊。。。我能写完这道题再去吗?”
“。。。”
“哎呀我开玩笑的,地球人类这时候还是团结一下比较好。”
04
我叫侠,事实上,我不叫这个名字。但是在周期姐这里,我叫什么不重要,她管我叫什么才重要。
她说我叫侠,那么我在地球的名字就叫“侠”。
我之前十分好奇为什么她会给我起这个名字,我们光之一族找过各种人类做人间体,只有我的名字,竟然如此与众不同。
后来我们在一次对付一只未知超凡怪兽的战斗中,我和周期姐差点死掉了。我们被打散了,或者说,顶在前面的我是被打散了。但周期姐救了我,她用勇气重新唤醒了我,代价是那次之后我们彻底无法分开了。
周期姐很不开心,因为她觉着我就像是一个打扰她谈恋爱的大灯泡。但是我挺高兴的。。。坏了,我不对劲。
言归正传,那次战斗过于凄惨,导致周期姐跟我彻底融合,不过我们也彻底在物质和精神层面湮灭掉了那头可怕的怪兽天灾。那次的灾难实在是让人动容,整个地球陷入了恐慌,断水断电,缺食少粮。。。我是说,大多数国家都是这样的。唯一的例外是华夏。
周期姐所在的这个国度,也就是华夏,在灭世级的天灾面前抗住了所有的压力,修修路,修电,修飞机,甚至还修地下城(这个国家对基建有一种痴迷)。。。不仅如此,他们还有余力去收容帮别的国家的人民。。。他们的最高指挥官有一颗慈悲的心。我好喜欢这个国家,连带着我爱上了地球,华夏,有一种家的感觉呢。
“现在,是人类团结的时候了。”在最终一战的时候,那个头发已经白了,穿着中山装的最高领导人是这么说的。那是一次世界总动员的战前演讲,简短,精炼,真诚,无畏。
我记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
“你那个名字一长串太难记了,我给你取一个新名字!”
“喂!不要给我乱起名字啊,我不同意!”
“侠吧!就叫侠!就这么决定了!”
“好奇怪的名字,能换一个吗?”
“不能!”
“为什么啊!”
因为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05
我跟周期姐彻底融合了,宇宙警备队的任务不能不做,这导致周期姐必须离开她的家乡。
最后一天,前来送行的有周期姐的父母,还有一个被严密保护的,当初在大屏幕上看到的那位国家最高领导人。
“我要走了。。。我会尽量常回来看看的。”周期姐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穿着中山装的老人上前拉住了周期姐的手,他说:“你跟我们不一样,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想家了就回来看看,遇到危险了就告诉我们,无论天涯海角,我们都带你回家。”
“嗯!”周期姐的眼泪落了下来,光粒子从她的双眼中溢出,一心同体,我也是会哭的。
“去吧孩子,地球的事情交给我们,宇宙的事情,就先交给你了。等人类的发展突破那层门槛,我们会去宇宙中帮你们的。我们希望与宇宙中的其它文明建立友好合作贸易,为宇宙长期的和平发展贡献人类力量!”
“勇敢的孩子,一路顺风。”
于是,我和周期姐离开了地球,要说带走了什么,那就是名字吧。
我不叫阿克斯,我叫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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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周期和侠一奥一奥闯江湖(宇宙)逐渐发展出的感情线。
“升华一下咱俩纯洁的革命友谊!”
三岁生日那天五竹告诉范闲,他其实是个外星人。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换了个物种的范闲先愣了几秒,随后欣喜若狂,惊喜的追着五竹问:“我能飞吗?”
“不能。”
“我会变身吗?”
“不会。”
“我能发射射线吗?”
大失所望的范闲万分失望的放弃了儿时的梦想。
随后兴致勃勃的问自己的物种,顶着小范闲激动的目光,五竹面无表情的开口:“你猜。”
范闲:“奥特X?”
五竹:“不是。”
范闲:“汽车X?”
...
范闲:“魔法少X?”
………
全部猜错的范闲抑郁的趴在桌子上,幽怨的盯着五竹:“叔,那我到底是个什么物种啊?”
看着面前有些崩溃的小人儿,五竹终于开了口:“夜兔。”
“夜兔?”范闲想了想,表示没听过“夜兔是什么?是动物吗?那我算是人还是兔子?”
“五竹叔,为什么一定要我猜啊?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
一手背过身拖住范闲的屁股让他能借力扒上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稳稳地刷伞的五竹淡定的说:“忘了。”
“小姐说,这叫仪式感。”
“我娘?”范闲从五竹背后探出头激动的问,“我娘还说什么了?”
“忘了。”
整整猜了一个小时嗓子都要冒烟的范闲看着一问三不知的五竹,差点气了个仰倒。
深知五竹秉性的范闲开始自己探索自己身体的秘密。然后惊讶的发现自己不但力气变大了,在竹林里被五竹叔追着打的时候还能偶尔躲过几下。
惊喜的范闲只想叉腰仰天长啸:啊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如此天赋异禀!
然而好日子没过多久范闲就发现了一点不便,他现在吃的好像太多了。
从刚开始的三碗米饭到现在旁边的三摞饭碗,范闲举着筷子快速往嘴里扒饭,鼓着腮帮子想:他爹不会让他吃穷吧?
事实证明,他爹没让他吃穷,他奶奶好像对此也颇有应对经验,当即就吩咐下人以后每顿都蒸上六桶米饭,少爷的饭碗换个大的,菜也多做点儿。
六桶米饭好像有点多了,一顿吃了四桶米饭的范闲表示不能浪费粮食。
“小兔子,跑得快,两只耳朵竖起来……”边哼歌边举着糖葫芦往杂货铺走的的范闲抬头看了看太阳,嘀咕了一下,怎么最近太阳越来越大了?
直到晕倒在街边被人发现送回范府,听着床边奶奶焦急询问大夫的声音,范闲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晒不了太阳了。
坐在床上喝着大夫开的药,范闲咋摸了一下嘴,感受到嘴里蜜饯也压不下去的苦涩,颇有些欲哭无泪:叔,这么重要的事你倒是记一下啊!
五竹:忘了。
之后,五竹给了范闲一把伞,说是他娘留给他的。给他的时候还举起铁纤重重砸了一下,伞下面的桌子被砸成了碎末,伞也被砸进了地里,但伞本身还是毫发无损。看的范闲两眼冒光。
从此,范闲拥有了一把近可遮阳,退可阻敌的全方位多功能宝伞。
等费介来的时候,范闲已经充分适应了随身带伞的生活,也充分适应了每天和五竹叔打打杀杀的日子。
因此,发现有人大晚上猥琐的站在自己床边的时候,范闲的第一反应就是举伞,我打!
堂堂费介也没想到一个小孩会有如此力气,措不及防的被伞抡飞,打到墙边,激起一阵阵灰尘。
“轰——!”
看着被抡进墙里拔不出来的老头,范闲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大晚上跑到杂货铺哭着说:“怎么办啊叔,我杀人了!”
次日,老太太看了看头上包着纱布,吊着右手,举着拐杖的费介,又看了看殷勤地给费介拉凳子,盛饭,赔笑的范闲。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吃饭的时候,看着旁边献殷勤的小孩儿,费介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又忍不住想:我功力下降了?连个小孩儿都能给我锤墙里?
正想着吃完饭问问范闲的费介,瞥了眼旁边吃的正香的范闲,表情逐渐僵硬。
看着范闲一碗接一碗的吃,旁边还有个下人抱着饭桶随时准备给范闲加饭,关键他的碗还不跟自己的一样,他的碗足足有三个巴掌大!这是碗吗?这是盆吧!!
“老,老太太……”费介声音有些颤抖,这真的没问题吗?真的不会把肚子撑爆吗?
老太太乐呵呵的说:“闲儿饭量是有些大。”
这是有些大吗?!!
他都快吃下一个他了!!
不敢说什么的费介,只能面色扭曲的看着范闲吃饭。
之后的日子里,习惯了范闲胃口的费介也开始变得和老太太一样镇定,甚至还能气定神闲的给范闲夹个菜让他多吃点。让范府的人不禁感叹,不愧是京都来的,就是淡定。
心情好了,费介还会带着范闲去玩,给范闲买一堆吃的,坐在小摊的桌子上端着杯茶,慈祥的看着范闲大快朵颐,同时对周围震惊询问的人说,“我家孩子还在长身体,多吃点怎么了?能吃是福!”
几年后,费介该走了,看着举着伞明显异于常人的小徒弟,摸了摸他的头,说:“京都不是什么好地方,能不去就不去了。”
没能如费介所愿,红甲骑士来的时候,范闲还是去了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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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到京都后belike:
滕子京:能吃是福
面对程巨树?一拳打飞
面对宫宴?老登,全给你吃光!
面对宁才人?再来一碗!
“美女,你这个按理来说很开门的,啊,但是哥不骗你,你这放在空气中损耗了它很多的价值啊。这个数,4000。出吗?出的话私聊啊。”直播间传来熟悉的声音。
黎簇看了眼弹幕,...
黎簇看了眼弹幕,全是在说泉哥看人家是美女出高价。
【呦呦呦,美女多给啊?】
【你变了啊,泉】
【又调皮了,泉】
【变陌生了,泉】
“弹幕别乱说奥,姑娘我告诉你,这玩意就值这个数,可以的话联系我好吧,你放在手里很难出。”
黎簇打开书本,准备开始边听直播边完成作业,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响起。
“来,下一位,这位叫黎七爷最帅,请打开摄像头。”
黎簇一愣,这不是他的名字吗。抬头一看,自己抽中福袋了!而且听泉个旁边的画面不正是他的头像吗?
“不是,哥们你这名起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帅...哇塞。”听泉正说着呢,黎簇这边已经手忙脚乱的打开了摄像头,露出了帅脸。
【哇塞...】
【名副其实奥,确实帅!】
【你们看泉哥的表情,他羡慕了哈哈哈哈哈哈】
【好眼熟的宿舍背景啊...】
【这不是浙大吗!学霸啊小帅哥!】
【爱了爱了】
不用听泉说,黎簇直接双机翻转镜头,“泉哥,我这有一个长辈送的五彩项链,说是很贵重,您看看值多少馒头。”
听泉看了一眼,这一眼可是给他看笑了,“兄弟,甭说了,你这个长辈逗你玩呢。”
黎簇听明白了,吴邪估计从哪里捡了这么个玩意当宝贝送他了,亏他还保护的好好的,当个宝。
心灰意冷呢,正想挂断。
突然,听泉的声音一变,“等下,小伙子,你桌上那个杯子放进点,让我看看!”
听泉一边看,一边嘴里喃喃着“我滴妈呀,太开门啦,真没想到我还能见着实物...”
看着看着,他突然拍案而起。“小伙子,你这个小酒杯是个大宝贝啊!”
黎簇疑惑,听泉继续问道,“这是谁给你的啊?这东西可稀有了,目前市场上没,我告诉你啊,这个起码得这个数。”
“10000000。”
黎簇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这么有价值,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是我从家里一个长辈的桌上拿的,是用来喝酒的。”
【我靠!拿这么多钱用来喝酒?!】
【小帅哥家里有矿啊!】
【牛批,这我是真佩服。】
【小哥哥,家里还缺保姆吗?我去!】
欧布因为狠心拆散了一对情侣怪兽而被怪兽诅咒/
“一辈子都将粘在重要之人的身边,再也无法战斗”
人生总会有很多烦恼的。
欧布被诅咒结果要的却是他的命算一个,好好地来祭奠御言却被星际联盟的士兵盯上又是一个。
好吧……
站在雨幕中的伽古拉认命地放下了手中的伞。
“来抓你的?”
“你说呢?”
他和红凯的交流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被压低了好几个度,成为了几乎只有彼此能听到的话语。
“我不会让他们把你抓走的,绝对。”
红凯又说。
“这次你不帮联盟了?”
伽古拉冷笑一声,冲着身旁的人挑了挑眉。...
伽古拉冷笑一声,冲着身旁的人挑了挑眉。
“像上一次那样将我打倒,然后眼睁睁看着我被逮捕,再一次成为万众瞩目的英雄不好吗?”
“……别说了。”
红凯似乎并不想再提那些往事。
“所以你要帮我?”
“我说了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
“有意思,那你可要保护好自己的脸,别被除了我以外的人看见了,欧布~”
伽古拉刻意调侃,红凯闻言,又往下压了压帽子。
“为什么你被通缉了还能坐星航?”
“你不也坐了吗?”
——旁若无人的对话。
“伽古拉斯伽古拉!放下武器,立刻投降!”
“让你的同伙别轻举妄动!”
——这些家伙似乎没有认出凯,来之前让他换身装扮是对的。
伽古拉心想着,目光在雨幕中同时看不见面容的星际联盟的士兵们的身上一扫而过。
站在这里的他确犯下了过一些过错,在好几个世纪之前砍倒了那颗传说中的生命之树,但实际上这并不足以伽农星人将他视为巨大的威胁。
不过听说,这里的执政官加入了星际联盟,眼下数十把镭射枪对准了他,伽古拉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那位执政官百分百是想拿他开刀。
——他已经有些后悔,如果自己不走这一步,就不会遇到麻烦的凯,行踪也不会暴露,说到底,还是与内心真正的去处和解后,他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在七个宇宙同时榜上有名的通缉犯了。
“好吧,我们投降,别开枪。”
伽古拉故作姿态地抬起双手,这场雨让他精心打理的发型完全坍塌,略显狼狈之余,就连身上那件黑色制服都变得沉重无比。
一众士兵举着镭射枪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其中为首的士兵已经亮出了两幅特制镣铐,打算对伽古拉与身旁戴着墨镜的同伙进行逮捕。
星际联盟一向自我讲究所谓的和平,对于出现在伽古拉身旁的同伙,在查明其身份后,也一定会秉公处理。
“你们的老大没告诉你们,我身边这个人是谁吗?”
伽古拉略显调皮地问。
为首的士兵却已经没有开口的机会,就在伽古拉凭空唤出蛇心剑的一瞬间,红凯摘下了头顶的帽子,猛地扔在了士兵的脸上。
“啊,对不起!”
“你道个**的歉啊!”
子弹如同暴雨瞬间朝着两人袭来,借着红凯的力伽古拉轻快地踩上了他的肩膀,一个优雅地翻身躲开了致命的枪袭,与此同时,自带子弹格挡被动技能的红凯也迅速跳出了包围圈。
“不打吗?”
“打个**——!跑!!”
伽古拉没好气的应了一声,他现在可没心思应付这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家伙,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最好不要暴露身份的拖油瓶。
伽古拉的步伐轻快,脚下溅起一个个水洼,如同一道被切割得密密麻麻的黑影,不断穿梭着朦胧的雨幕中。
“就算我的身份暴露了,也会掩护你离开的。”
很快地,红凯追上了他,并在他耳边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闭嘴。”
——真是够了。
伽古拉没好气地啧了一声,身后的人穷追不舍,他突然心生一计,将手心剑持于面部,眼前顿时映射出刺目的红光。
虽然对方总说些叫人恶心的话,但伽古拉无法否定自己与这个人的默契,尽管一句交流都没有,单靠一个眼神,红凯便知道他想做什么。
“上来。”
于是,红凯毫不犹豫地抬起了自己的手。
在高速奔跑的情况下人通常反应不过来目标的下一步动作,就好比伽古拉跑着跑着突然借助红凯的力一个起跳到了空中,迅速挥动了蛇心剑。
士兵们举起枪时已经晚了。
红色月牙型的能量如同带电的毒蛇接连咬中,仅一瞬间,便将众人淹没在了爆炸所产生的烟雾中。
“干得好。”
红凯稳稳接住了落回地面的伽古拉。
“哼,用不着你来夸。”
伽古拉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
“快走吧。”
只是暂时拖住了联盟士兵,危机还没有解除,红凯近乎本能地抓住了伽古拉的手腕,伽古拉猛地一怔,一瞬间,似乎有种异样的情绪自眼眸流转。
直到伽古拉转身离开,红凯不知为何忽然顿了顿,直到对方忍无可忍地回头叫他,这才又迅速跟了上去。
朦胧雨幕下,一直藏于暗处伺机而动的狙击手,似乎因为红凯刻意的保护,而并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犹豫片刻,狙击手选择了收起枪支,起身离去。
红凯有些走不动了。
离开了墓园,远离了星际联盟士兵的追捕,红凯突然身形一晃,为了防止自己失去意识倒下去,他连忙扶住了一旁的柱子。
“伽古拉,喂,伽古拉……”
红凯轻喘了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公交站车牌下的石墩上,说道:“等我一会儿。”
“一个诅咒而已,你不至于变得这么虚吧,”
伽古拉扯了扯嘴角,突然发现了红凯的状态有些不对。
“你怎么了?!”
伽古拉的语气瞬间紧张起来。
“哪里受伤了吗?”
刚蹲下身,红凯便一下栽倒在他的身上。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蔓延在湿润的空气中蔓延开来。
“你中枪了?!”
伽古拉的手抚上红凯的肩膀,却摸到了一手的血。
不是普通的电磁枪能量子弹,是实弹……
“凯!”
伽古拉慌了。
彩蛋:
他又变成那个需要你照顾的小孩儿了。
伽古拉:这家伙该不是疯了吧?(那种表情)
伽古拉有时候觉得“欧布”挺神经的。
当然不会为了袒护红凯,而是在确定了对方身为奥特曼的脑回路的确非比寻常人之后,而将其一并概括为了“这家伙绝对有病”的范围。
就是现在,在这艘前往伽农星的星航上。
很不巧,两个人还买到了面对着面的位置。
“你什么时候也需要坐星航了?不是随便飞一飞就能穿越星...
“你什么时候也需要坐星航了?不是随便飞一飞就能穿越星系吗?”
伽古拉起初也没把这场分别还不到半个月的重逢当作是自己的麻烦,说实话,他甚至意识到中途停靠上站的那个人的的确是凯时,内心深处产生了难以忽略的开心雀跃。
因为冲绳温柔的夕阳下对方留给自己的背影是那么的决绝,伽古拉甚至已经做好了再也不会相遇的打算,最后的那场道别释然的实际上也只有凯,他原是打算将那些想法当作遗憾算了,一辈子藏在心里也无所谓,没想到还不到半个月,重逢便突然到来了。
伽古拉用手中的报纸挡住了对面那个身着皮质大衣的男人的视线,因为现实与自己内心的想法不谋而合,他轻轻哼了一声,有些好笑得摇了摇头,随即右腿叠上左腿,继续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看起了报纸。
“伽古拉,”
星航在银河间穿梭,与伽古拉的随性不同的是,红凯这次坐得格外板正,两只手交叠相握着放在格挡着两人的小桌板上,时不时地搓搓手,视线异常灼热。
“那个……”
红凯摸了一下鼻子。
心情很好的伽古拉头也不抬的回应。
“这次的目的地是伽农吗?”
红凯问。
“嗯,”
以为只是碰巧顺路的伽古拉,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红凯将目光放到了伽古拉身旁的狮子玩偶上。
他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在经历长达三分钟的内心挣扎后终于引来了伽古拉的注意。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来坐星航?”
伽古拉放下手中的报纸,直勾勾地看向对面的红凯。
——一位只要依靠着欧布的力量就能穿梭黑洞的守护人类的大英雄,除非他的下一个目标就在这艘星航上,否则根本没有搭乘的必要。
“该不会是有什么隐藏的危机吗?”
伽古拉左顾右盼,“到底发生什么了?果然你这家伙每次出现都……”
话音未落,伽古拉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并没有发生突如其来的巨大危机,但是比隐藏在黑暗中的危机更让伽古拉感到头皮发麻的是——
红凯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干嘛?喂……”
——并且,指尖穿过他的指缝,用一种极其暧昧的方式,与他十指相扣。
“喂喂喂喂……突然这是……干什么啊?!”
话里的嫌弃是真的,震惊到眼睛瞬间瞪得浑圆也是真的,但没有立刻抽离的身体本能更是真的。
红凯轻轻一拽,抓过伽古拉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有件事想和你说,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这混蛋发什么神经啊?!”
——这是搞什么?疯了吗?
本能被理智碾压之后,伽古拉迅速抽出了自己的手。
“那个狮子玩偶是给谁的?”
红凯突然没头没脑的问。
“啊,祭奠御言的,很久没去看她了。”
伽古拉回答。
“为什么我没有?”
红凯的语气有些发酸。
“……哈??”
“我也想要一个。”
“什么???”
“等到了伽农也能给我买一个玩偶吗?”
“为什么要我给你买啊????”
伽古拉被红凯莫名其妙的话整懵了。
——这家伙是疯了吗??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伽古拉强忍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不适,没好气地说道:“别转移话题,不说的话,我这次绝对不会和你一起走的。”
“好吧,其实,”
红凯低下头,眉眼低垂着,像是有苦难言口更难开,沉默了好半响才说道:
“我被诅咒了。”
“诅咒?”
联想到红凯可能遇到的麻烦,伽古拉已经开始必不可免的头疼了。
“是要命的诅咒?太好了。”
“会让你死无全尸的吧?欧布奥特曼终于被打败了啊,放心吧,我会替你报仇的。”
“打败将你打败的人也等同于直接击败了你,从逻辑上出发这种想法没有任何错误,不是吗?”
伽古拉的话损得要命,不过在红凯听来也早就习惯了,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有些难堪地攥着手指,等到周围彻底安静下来了,才继续说道:
“可能,要的不是我的命。”
沉默,突如其来。
终于意识到什么伽古拉,面容开始迅速扭曲。
“什么意思?”
一抹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上了帅气的脸。
窗外银河星波流转,红凯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也许是知道自己这一开口必然会把他和伽古拉一起推向无法回头的境地,眼中的挣扎尤为明显。
“到底什么啊。”
但伽古拉却已经有些急了。
红凯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烦。
“你这家伙该不会用我的名字去星际银行贷款了吧?!”
“怎么会,”
红凯挠了挠后脑勺,叹了口气。
“你应该听过怪兽芙丝和艾芙丝的传说吧?”
“那对怪兽情侣的传说?”
伽古拉拧了拧眉毛,“芙丝的诅咒?”
红凯双手捂脸,疲惫地嗯了一声。
凶恶的宇宙怪兽芙丝因为伴侣艾芙丝强大的庇护而四处为非作歹以,每次当人类想要消灭它们时,艾芙丝就会长出巨大银白色的翅膀将自己的伴侣包裹,然后迅速消失。
据说这两只怪兽代表了两个相互扶持的种族,如果有人试图将它们拆散,就会受到永恒的诅咒——
被诅咒者将以无法拒绝的姿态永远留在重要之人的身边,再也无法战斗。
“你拆散了它们,所以被诅咒了?”
——伽古拉再次翘起二郎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对面的红凯。
“或者伽古拉,你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吗?”
两只怪兽被消灭后不久,他的确感觉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从里到外被改变,一些有关重要之人的想法用以难以控制的速度迅速膨胀,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坐上了这趟星航,生效的诅咒倒不会令他感到痛苦,只是面向的人是伽古拉,红凯总觉得十分为难。
——但愿不会给伽古拉带来太大的麻烦。
红凯如此想着。
“……所以,你的重要之人,是我吗?”
然而,伽古拉的答案,只会让红凯更加尴尬而已。
彩蛋:凯哥的诅咒发作了(意志已经无法战胜身体的欲望——
(把伽抱在怀里各种咬
有这家伙在,自己总算能安心许多。
首先就是他们导师是个中年的油腻男子,在学校内风评很差,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被开除。据说是靠着跟上级有一些关系才能一直留在学校教书。
黎簇一开始还没明白学生们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老男人还能自己当鸭
后来他明白了,他不是自己去,而是撺掇着学生们去当。
一旦在学校里面见到一些好看的学生,就会找人家要联系方式,或者是利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一旦在学校里面见到一些好看的学生,就会找人家要联系方式,或者是利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逼人家去陪酒。
怪不得他的毕业论文一直被卡。
“黎簇啊,你看这个毕业的事情……你的论文写的不行。”
他看起来非常愁眉苦脸,说话开始弯弯绕起来。
黎簇对此没有太多的耐心:“导师,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男人笑了笑,露出一个非常恶心的表情,就给他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晚上跟我一块来这家酒吧陪一个人呗。”他眼珠子转了转:“到时候论文的事情老师可以帮你再改嘛。”
黎簇笑了一声:“你这是让我去陪酒。”
“年轻人怎么说话那么难听呢?怎么能叫陪酒呢?老师这是好不容易才攀上了这层关系。顺便拉你一把,给你介绍介绍。”
“人家是大人物,在古董业内很有成就的,跟我们学校很多上层领导都有交往。”他说着说着手就要往黎簇身上摸。
黎簇往后一躲:“我要是去了有什么好处?”
“好处嘛……”男人脸上的笑突然消失了,变得很严肃起来,想要威胁黎簇。
“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乖乖跟我去就能顺利毕业,我也不会找你的茬,表现好了还有钱拿”
“要是不听话……”他冷笑一声:“毕不毕业可不就是你说的算了。”
黎簇看了看这个地址,感觉很熟悉,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说的那个大佬叫什么名字?”
“人家的名字哪是我能知道的?只知道人家姓苏。”他不耐烦的把黎簇赶出去,说是晚上带着他一块去酒吧。
“好啊,到时候还请导师您“多关照了”。”黎簇把那张带有地址的纸条装进裤兜,觉得要给自己好兄弟陪酒这件事真是荒谬。
他突然感觉这件事情很有趣,没想到苏万现在也算是大人物了,能让这些货色一个个赶紧巴结上去。
晚上,导师带着黎簇进入了一个看着就贵的吓人的场所。路过苏万的车的时候,他导师还暗暗咋舌,真是有钱人啊。
黎簇看了看那辆车,分明是自己借给苏万那小子开的。
“你给我老实点,上头想让我帮忙跟黎七爷搭线,苏老板跟人家是朋友,要是能讨好苏老板,这事就算成了。”
他恶狠狠的威胁:“你就是个家里穷酸的学生,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大场面吧。”
导师把手里的礼盒给黎簇看了一眼:“瞧见没,里面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古董,比你脖子上戴那个仿古的假玩意也要值钱不知道多少倍。”他得意洋洋的收回礼盒。
黎簇点头称是,尽量忍住自己嘴角的笑意。
他那古董一看就是假的,反倒自己这个是前些日子刚入手的新货。还是自己专门去地下“淘”过来。
赛罗战死了。
这事大家心中早有预料。
在战争胜利的最后一刻,早已用尽力量的少年举起手,将日月星辰都颠倒去,把所有的无辜生命的挽回来。
直到他透支掉自己最后的本源能量,直到他的父亲终于再次奔赴在他的身边。
从光中到来的孩子在那一刻又化作光粒散去了。
所有人都回来了,只有一个人走了。
“我不相信,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漏掉了。”希卡利已经连续工作数日,手中的仪器曾是他很骄傲的作品,也是他送给赛罗的礼物。
赛罗经常穿越时空去做重大任务,家人们都很担心他,就给他做了个定位器,不论到哪里,...
赛罗经常穿越时空去做重大任务,家人们都很担心他,就给他做了个定位器,不论到哪里,都能找到他。
可是现在,不论哪里都接受不到孩子的信号,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生命源消失了。
希卡利第一次质疑自己的科技,而不是告诉身边的梦比优斯事实。
“妈妈的消息,赛文尼桑刚刚醒了。”梦比优斯也焦急地等待着希卡利的结果,虽然他们已经尝试很多次了,哪怕希卡利一次次地给出了各种,甚至听起来有点荒谬的可能性,他也已经了然。
那个孩子消失了……
“有希望了!有希望了!”总是很沉稳的雷欧几乎是用着喜极而泣的嗓音,一路飞奔而来,后面的阿斯特拉也紧紧追着。
病床上的赛文还懵懵的,头疼到很不清醒,下一秒,就被雷欧紧紧握住了手。
“队长!我们还能找到赛罗!我们能找到他!他还能回来!”雷欧很少这样大声地说话,可现在所有人都因为他的话而活过来了一样。
赛文也是。
好像是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就有了血色,迷茫的目光变得坚毅,精神也马上好了起来。
“王说,赛罗的本源之光被他强行运用之后,四散在了宇宙各处,甚至是外宇宙,需要我们一点点去找出来。”阿斯特拉拍拍刚说完两句,激动地开始语无伦次的哥哥,替他说完了剩下的话。
“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找大侄子!”泰罗拍案就要出去了。
“你知道去哪里找吗?”佐菲按住泰罗的肩膀,让他冷静点。
“不知道……”
此时希卡利推门而入,欣喜而疑虑地说:“找到赛罗的信号了,但…”
“但什么?”艾斯抬头。
“像一张网一样,覆盖在宇宙的各处,光之国境内就有很多个信号源。”希卡利解释道。
“王说,要我们去寻找赛罗的光芒,去曾经的时光里,才能找到他。”
“我们这么多人,分头找吧!”杰克说。
“我去把新生代的孩子们叫来,泰迦好几天没怎么说话了。”泰罗点点头。
“泽塔也是。”艾斯也跟着点点头,赛罗消失对他们的打击有多大,从平时活泼的小孩身上就能看出来。
“你们去吧,战争结束了,光之国有我和凯恩呢。”玛丽点点头,让焦急的孩子们冲出了银十字。
“第一站去哪里呢?”有了好消息,泰罗就有了点活力,在兄长的身边,泰迦又不在,他就变成这里最受宠的大小孩了。
他搓搓手,有点摩拳擦掌的意思。
杰克沉吟道:“如果是找赛罗的话……”
“福利院。”赛文似乎是叹息了一声,让所有的笑意都停顿住了。
福利院,赛罗待的最久的地方……
光之国是个美丽的星球,在大人们的庇护下,光之国的小孩生活在如同乌托邦一样的理想之地。
不论是光之国大战争后留下的孤儿,或者外星流落的可怜儿,在光之国都可以获得相同的优质教育,拥有足够的关爱和美好幸福的生活。
赛罗也是在这里长大的。
“扒墙太久,墙上都有手印了,后来还被举报了哈哈哈哈,说有个奥整天盯着福利院里,一动不动。哈哈哈哈哈哈,还是大哥专门去解释了。”杰克吐槽。
“闭嘴。”赛文一手拍一个,让两个弟弟手动闭麦了。
他们很快和院长进行了沟通,把孩子们带离之后,就把整个福利院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泰罗有点垂头丧气的,因为最后一个房间是他满怀期待打开的,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呢?”杰克也没找到一点线索。
“阿斯特拉说的,曾经的时光,是什么?”而作为父亲的赛文,此时竟然是最冷静的。
“难道,是要复刻当年的场景吗?”
“我能感觉到,赛罗在这里,他有点害怕,不太开心…”赛文摇摇头,他感受到了遥远过去的沉默,他曾经不敢面对的,那个寡言的孩子。
“那…我们让杰克哥去演讲吧?那时候不是天天这样吗?没事就来演讲搞小活动?”泰罗一歪脑袋,已经想好了,指了指那个已经翻新了的墙头,“杰克哥演讲,赛文哥在那个墙边扒着,说不定大侄子就出来了呢?”
事到如今,没有办法,就算是馊主意,也要试一试了。
赛文看了杰克一眼,杰克立刻翻出了当年的几百篇演讲稿,随便挑出一篇,然后联系了院长把孩子们带回来。
简单改了一些词句,杰克就被泰罗赶鸭子上架一样推上台去演讲了。
以前,其实也有这样过……
“战争是欲望所催生的禁果,而和平是脆弱的水晶,我们为守护这颗美丽的水晶,付出了许多的代价,但我们不后悔。”
“战争的苦痛不能继续延续,继续蔓延,奥特战士的使命,便是以生命作为防线,守护这个美丽宇宙的和平。”
“光给予了我们正义的力量,我们也将回应光的召唤……”
泰罗左右张望着,寻找赛罗的踪迹,但并没有收获,反而是躲在墙角的赛文,模糊间看到了那个总是坐在角落里的孩子。
那时的小孩还没那个开朗,也不会落落大方的介绍自己是赛文的儿子,他总是沉默地坐在那里,看着奥特兄弟轮番来演讲。
杰克的声音越来越远了,孩子的心声却从模糊慢慢变清晰起来。
“战争结束了,我的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来接我?”坐在角落里的小孩抱着自己的腿,看起来又乖又可怜。
“他们会不会在战斗中牺牲了?”
“我什么时候才能和战士们一起去前线呢?”
小孩好像有无数个想法,他沉默的外表下,一颗热烈的心,正不断搏动着。
那时候,赛文在哪里呢?
对,他在银十字……
他身负重伤,每次都是死里逃生,被玛丽军长抢回命来,他本来无比坚定的想法,也在一次次的濒死中改变了。
如果…如果我死了,赛罗怎么办?
也许有一天,甚至连道别的来不及,就消失了,光的孩子会化作光,魂归火花塔,再也没有痕迹……
他死无所谓,战士从来不怕战死沙场,可赛罗怎么办…更别说他的那些死敌还掩藏在宇宙阴暗的角落,随时准备扑来咬他一口,撕下肉来……
他陷入了纠结和挣扎,就这样在无尽的任务和工作中麻痹着自己,敌人是杀不尽的,因为他还在为了正义而战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有敌人紧紧盯着他…
不过,现在的赛文可不会再想这些了,他的孩子,才是那个来不及告别的战士……
他走上前去,在孩子面前蹲下身。
“战争结束了,我们回家吧,赛罗。”
小赛罗迷茫地抬头看着他,他迟疑而不可置信道:“你是,爸爸吗?”
“是的,我来接你了,赛罗。”小赛罗很信任的对他伸出手,赛文环抱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把这灵魂的虚影给抱散了。
赛罗亲昵地蹭蹭他:“赛罗想家,爸爸快带赛罗回去吧。”
赛文心中触动万分,他又悔当初竟没有在战争结束之时,就来把孩子抱回家,又不得不在内心的挣扎中承认,无论如何,他,真的,没有后悔。
只是心疼…
“回家,我们回家。”
怀中的孩子对他笑,没有接话,而是化作光粒,飘向神圣之光。
“哥?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有没有找到赛罗?”泰罗看赛文傻站着那里半天了,实在没忍住过来拍他一下。
“找到了,刚刚还在我怀里…我知道要怎么找到他了。”赛文点点头,手中的温暖只是幻觉,他的孩子早就不是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孩子了,而是铁血的宇宙男儿,光之国最勇猛的战士,是战死在战场的英灵。
“队长发来消息,他们找到在福利院里的小赛罗了。”雷欧和阿斯特拉正在赶往K76,那里,也是赛罗磨练翅膀的地方。
有了赛文前面的成功案例,雷欧他们也不再漫无目的地搜索了。
想重现当年的场景,雷欧一个飞身起跳,对着空气就是一个雷欧飞踢!
那个穿着修行甲的少年似乎是凭空出现的,他毫不畏惧地把双臂挡在胸前,完全没有要后退或者躲闪的意思。
直到雷欧飞踢把少年击飞,在漫天黄土里又滚了几圈,少年习惯地捂着胸口站起来,阿斯特拉才敢去接近。
“接着来啊!”少年桀骜的声音很大,很张扬,好像谁的话都不听的叛逆小孩。
“今天休息。”雷欧有些不敢触碰这个曾消失在他们眼前的少年,他似乎还在发光,脆弱的英灵重现着曾经的姿态。
“哈?休息?你累了?”
“不,但你应该休息了,赛罗。”阿斯特拉几乎是胆怯地伸出手,去摸少年的头,搞得少年又羞又恼道。
“你们搞什么这么矫情?莫名其妙。”他奇怪地别过头去,不去看两个看起来有点奇怪,欲言又止的“狱监”。
“训练了这么久,辛苦了。”很久没看到这样像刺猬的少年了,阿斯特拉一时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平静地谈天。
“真奇怪,不对劲,你们两个是不是又想了什么奇怪的训练方式,试探我?我绝不会放松警惕的!”少年握紧了拳头,明显是把赛家的传承记得清清楚楚。
即使到了最后一刻,也绝不放弃。
不过现在的小孩,还没有完全明白两位师父的用意,也还没有真正信任他们。
“真的,今天只是休息。”雷欧有点拿这个时候的小孩没办法,他那时候,真是一顿顿揍老实的。
这少年就没服过,不过是自己当时确实能治住他罢了,穿着修行甲都像管不住的野狼一样……
赛家班祖传的训练理念:训练时不怕苦,战斗时才会不怕疼。
雷欧清楚这是对的,也知道这是成为战士所最重要的武器与精神,不过此时此刻,看着化成光粒消失的少年作为小少年再次出现时,他动了恻隐之心。
即便他知道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历史是不能轻易改写的,少年曾经经受的一切,所有的苦练,都在以后有了印证。
可是…
现在……
“今天没有训练,我们带你回家。”雷欧再次重申自己的意思,这下轮到赛罗懵了。
“回家?我没有家,我从小到大都是孤儿。”
“不,即使是被逼无奈,那也是我们的错,你有家,赛罗,你是赛文的儿子,是我们的侄子和徒弟。”阿斯特拉冲上去抱住他,别扭的小孩一时握着的拳都松开了,有点无措地好像不知道手放哪。
怪可爱的。
“赛?赛文?哼,我才没有当你们是我师父呢!”可是说是这么说,他却没有挣开阿斯特拉的怀抱,甚至连反抗都没有。
“赛罗要是先叫我师父的话,我给你买黄豆粉年糕哦~”阿斯特拉坏心思地逗小孩说,惹得后边雷欧都有点急了。
“阿斯特拉…”
“那…小师父!我要吃黄豆粉年糕,师父也给我买。”小少年忽然对他们笑笑,还跟他们伸手讨。
雷欧一怔,少年的手搭住他的大手,随后在他们的怀抱中化作光粒散去。
“刚刚…”
“应该算找到他了…对吧,尼桑。”
“对吧…”
“有点不想还给赛文哥了,K76的小赛罗,可是属于我们的。”阿斯特拉小声地和雷欧悄悄话,两个王子对视抿嘴一笑,又无奈地摇摇头。
小陆得到消息之后,已经一路跑回自己的地球了。
“令人!令人!大事不好了!”
经过一番解释之后,令人一家立刻行动了起来。
“那么…就重演最黑暗的那一天吧。”一家三口和来叶等人汇合,哑然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令人先哽咽着出了声。
“可是…我父亲他…”没有贝利亚怎么演最后一天啊?捷德犹豫着,感觉现在讲着话有点尴尬,“那…胶囊可以代替吗?”
“那就演我生日吧爸爸!那天哥哥也有跟我聊天的!”小茧先举起了小手。
“诶?赛罗桑有和你聊天吗?我怎么不知道?”令人疑惑。
“赛罗哥哥是第一个跟我说生日快乐的好不好?他还告诉我,他一定会打败坏蛋贝利亚的。”这本来是小茧和赛罗的秘密,孩子们的小小约定而已。
萌亚一拍案:“那我们今天就再给小茧过一次生日吧!”
“好!”
生日蜡烛被吹灭了,少年的身影模糊在火光中出现,他此时正在苦恼。
今日一别,便是生死一战,赢了,一切都好,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制定作战计划的时候,赛罗非常的自信,可此时他却自言自语地纠结着:“我可以战死,可是令人呢?令人死了,小茧和留美奈小姐怎么办…”
其实有很多时候,少年也需要长辈和父亲的指引,但那时他们总是不在他身边。
“算了,还是留下一点本源能量吧,至少要保护令人。”
那时的令人正在珍惜自己和家人们最后的时光,准备奔赴战场。
而少年也同样在做着最后的准备,他全然把自己当做战士,而从未记起自己是个孩子。
他记得要给捷德足够的鼓励和勇气,而全然忘记自己也是孤身来到这个宇宙的浪者。
“难怪啊…”令人此时才忽然明白当时自己是如何被抢救过来的,是那道光…
“……我一直以为他的自信来自于他的强大,可很后来我才忽然发现,不是的,他那时候伤的很重,他没有必胜的把握,他只有…死战的决心。”小陆握紧了拳头,他的心再不断地揪紧。
即使拼上性命,也要为作战计划保驾护航,为了这个蓝色的美丽星球,为了这个已然拼命守护过一次的宇宙吗?
真不愧是赛罗桑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把赛罗桑叫下来吗?”来叶问。
“呃…这个…”好吧,小陆也不知道,这个,没有教程啊(#/。\#)。
“哦嘶!”天空破开一个裂缝,随着一个熟悉的呼唤声,泽塔稳稳落地,身后还带着赛文。
“麻烦了。”
“我们快去找捷德师兄吧,赛文大大西秀!”泽塔好像很兴奋,他现在可是充满了干劲。
莱姆也立刻向他们发送了信号,很快赛文和泽塔就来汇合了。
剧情演进地很快,已经到大战贝利亚的时候了,贝利亚虚影由贝利亚胶囊提供~
大家都束手无策,不敢打扰这个脆弱的小英魂,只能围着他看着。
“话说赛罗真的和我们人类世界的兔子好像啊。”
“诶?”
“兔子忍耐疼痛的能力几乎是最顶级的,就算疼死可能都不会哼一声。”
“这……”
“不过兔子要是被恶心到了,或是受了什么其他刺激,会唧唧叫哦。”
“哈哈哈哈,这不是赛罗西秀被赛文大西秀抱住的时候的情况吗?”泽塔第一次表达能力超强,他的速度比赛文快些,已经先赶到了。
“是诶,还有说他傲娇,口是心非的时候,赛罗桑像被踩了尾巴一样突然咋呼起来,哈哈哈哈,其实根本没生气,就是害羞。”令人也说,“好像害怕别人发现他脸红一样,张牙舞爪的。”
“哈哈哈哈哈,还真是。”大家勉强地笑了笑,想让凝重沉默的气氛稍微松动一点。
锋利的爪子洞穿了少年的肩膀,无数的光粒子在一瞬间挥洒如雨,洒落在人类的世界,只停留了片刻,便再没痕迹。
赛罗全然没顾及伤口,他的手仍然紧握着分解酶装置,稳而狠地插在贝利亚的胸口,疼痛让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但他不准备后退。
极恶贝利亚高举起爪,准备再给赛罗一击,此时赛文终于赶到了,先一步便把贝利亚的幻影用冰斧切开。
“老爹?”赛罗似乎是迷茫又似乎是惊喜,他手忙脚乱地试图掩盖自己身上的贯穿伤,不过下一秒就被赛文紧紧抱住了。
小陆的目光一瞬间愣顿,那个拉着他跨越命运的前辈,其实也是等待父亲怀抱的孩子。
赛罗曾经告诉他的,他们都有个奇怪的父亲,是真的……
“我…”赛罗被抱住就闷不出声了,头镖都泛起了微红。
“很累了吧?”赛文完全不知道前景提要,但是他看见他宝贝儿子被贝利亚欺负啊!这能忍吗?
“不累,老爹,我好得很呢。”小孩打起精神勉强地嘻嘻笑笑。
赛文也无奈,弯腰就把他横抱起来。
“老爹!你干嘛?我能走!哎呀!”赛罗真和被踩了尾巴的小兔似的唧唧叫起来,围观的众人偷偷捂脸笑了笑,觉得可爱。
“好了,跟我回家。”赛文可不惯着他闹,小孩本来就是口是心非根本都没挣扎两下。
“…好…”似乎是安静了三四秒,少年作放松状,依靠在父亲宽厚的肩膀上,好像要赖在他怀里似的懒洋洋笑开,道,“老爹接我回家。”
随后他便化作光点,再次消失了……
大家又陷入沉默之前,是赛文开口了:“他在外面吃了苦,受了罪,回去是绝不会和我说的。”
“就像别的家长希望孩子能够快乐一样,他却是一直希望我这个父亲能够安心。”
“甚至会为了瞒我不择手段,随后伤的更重,这贯穿伤,要不是上次你们说漏了嘴,我都不知道何时会知道。”
这话,不同人听来有不同的感想。
捷德觉得赛文说这话是有些骄傲自豪的意思,小茧年纪小,只觉得赛罗又坚强又厉害,特别的可靠。
可令人和留美奈为人父母,更能体会他的心情。
是心疼,是自豪,是珍惜。
这样的孩子,如何让人不心疼,又如何让人不自豪?
“我们以后会监督他的。”
“是啊,等赛罗桑再来玩的时候,我们一定会监督他休息养伤的。”
“赛文叔叔,要叫哥哥来找我玩哦!”小茧举手道。
“好,我会和他一起来的。”对这个赛罗常在嘴边提起的“女儿”,赛文看她也是无比慈爱的,他摸摸她的头,低笑着说。
“我是站这儿吧?”
“对,你站过去点。”
镜子骑士释放护盾,他们还把欧布也带来了,哦,主要是为了欧布的贝利亚卡牌。
他们背靠着艾美拉鲁达,模仿起当年的情景。
少年在他们的身边出现了,紫色的护盾紧紧护着他们和身后的美丽星球。
计时器急促的响声像是那苦战的身躯在悲鸣,护盾一点点碎开,随后被灼热的能量洞穿。
奈克瑟斯高举双手释放出无限的光芒,银河之中破开裂缝,热烈的光芒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照亮每一个角落,驱散一切阴影,诺亚现身了。
“诺…亚…”少年的声音颤抖,这似乎花光了他最后的力气,少年保持着支撑屏障的姿势,缓缓坠落,他的眼灯熄灭了,胸口的计时器也陷入了沉寂。
诺亚将他抱在手中,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赛罗,回到我们身边吧,我的勇者……”
少年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从死寂中苏醒,他轻笑着看着诺亚:“好久不见。”
“你总是让人很担心。”
“哈,哪有…”赛罗的身上发出莹莹亮光柔和而缱绻。
“快点回来吧…”
“啊~你们要快点找到我哦~”美丽的光粒飘散而去,少年的声音也愈来愈远。
“好嘞,然后我们去哪找?”火焰战士一撩头顶上的火焰,兴奋道。
“去我们的基地吧?”镜子骑士提议道。
“小队长肯定在那里。”詹伯特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去找赛罗了!”詹奈和奈克瑟斯和欧布交待一声,四人立刻就离开前往下一个地点了。
“前辈们还真是紧迫啊。”欧布把贝利亚卡牌收好,又掏出了赛罗卡牌。
“毕竟是找赛罗那孩子。”奈克瑟斯点点头,他也在急切地寻找着那位勇者少年呢。
“我也要去了,奈克瑟斯前辈。”欧布看着赛罗卡牌,又郑重地收好,和奈克瑟斯招呼后,就离开了。
“你怎么才来啊?”戴拿搭上高斯的肩,抱怨一句。
“是你来得太快了,好了,叫上大贺了吗?”
“在这儿呢。”戴拿摊开手心,大贺和他招了招手。
“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重伤的少年也随着他们的呼声高呵着,他总是这样,充满生机,带来希望,无比坚定。
“你小子,吓死我们了。”戴拿又哭又笑道,抓着赛罗:不肯松手。
“再次带来奇迹与希望吧,赛罗。”高斯也抱住了他,轻声说。
“啊。我会的。”
我流疯批美人灭世模版——人类
和被疯批人类拐跑的托雷基亚
介意者勿入
人类是矛盾的生命,托雷基亚这么说
他们自厌又自爱,自卑又自傲,永远自大又永远自谦
他们自卑,平等的厌恶宇宙中除了光以外的所有生命的人类只有在面对光时才会有自卑心理
面对光时人类好像总在想,光喜欢他们什么?他们真的值得光喜欢吗?自己有什么值得光喜欢呢?
像是被伤害的猫猫一边粘着唯一爱着自己的两脚兽一边怀疑自己值不值得被爱
他们自傲,人类永远不会将宇宙人置于自己之上(送死救人的时候除外)甚至除非必要人类完全不会记宇宙人的名字,他们眼中宇宙人就只是宇宙人
面对光...
面对光以外的宇宙生命,人类非常统一的以一种掺杂着一丝温和的不起眼的不易察觉的傲慢的态度对待
那是人类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甚至会被误会成悲悯的傲慢,那并不是在看和自己平等的生命,而是以一种傲慢的俯视的态度,如同神在看人
托雷基亚最初也以为那是悲悯,在不清楚人类本质时他就觉得奇怪,真的会有无论看什么生命都是悲悯的生命吗
后来在被人类拐回去的漫长时光中,托雷基亚才明白那从来不是什么悲悯,那是人类的傲慢,带着神性的傲慢
是的,神性,人类是有神性的,神爱世人和众生皆为蝼蚁两个极端的神性在人类身上完美的体现
相比之下光的神性更多的是神爱世人,于是为了心爱的光人类将世人皆为蝼蚁的一面隐藏
那被误认为悲悯的傲慢只是藏不住那的部分神性
疯批人类的两个状态是两种神性的体现
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将自己的生命视为可交换的筹码,为了拯救他人能毫不犹豫付出生命的社交恐惧状态是神爱世人的神性
失去光后,义无反顾的重启宇宙,视宇宙中其他生命为无物,拉着整个宇宙奔赴毁灭的灭世模版是众生皆为蝼蚁的神性
人类的神性是埋藏在日常的点滴中的
他们并不像光,初见时便能感受到强烈的神性,如果是初见你对他们的第一印象绝对是‘人’而不是‘神’
托雷基亚还要更加幸运,作为特殊的光,人类向来乐意向他展现自己,也从不介意他去探寻人类的本质
除了人类自己没有比他更了解人类的了
不可否认,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托雷基亚内心涌现出了强烈的满足感
人类啊人类,我完美的混沌
前提:
联动一下我的两大坑:奥特曼和DC。
给不认识超人的简单介绍一下:超人(Superman)是美国DC漫画旗下的超级英雄。超人出生于氪星,原名卡尔-艾尔。在氪星面临毁灭之际,他的父母将尚在襁褓中的卡尔用飞船送到了地球。飞船坠落在美国堪萨斯州的斯莫维尔,卡尔被农场主肯特夫妇发现,并以克拉克·肯特的地球名字抚养长大。①
给不认识奥特曼及人间体(红)凯的宝宝简单介绍一下:欧布奥特曼是日本特摄剧《欧布奥特曼》及其衍生作品中的主角,其本体很久以前就以光环姿态隐藏在行星O-50的战士之巅山顶上,等待有资质的优秀战士获取欧布圣剑得到自己的力量。最终,一位名...
给不认识奥特曼及人间体(红)凯的宝宝简单介绍一下:欧布奥特曼是日本特摄剧《欧布奥特曼》及其衍生作品中的主角,其本体很久以前就以光环姿态隐藏在行星O-50的战士之巅山顶上,等待有资质的优秀战士获取欧布圣剑得到自己的力量。最终,一位名为红凯的年轻战士成功获取欧布圣剑,获得光之力量并成为欧布奥特曼的人间体。②
凯肉身抗炮弹撞大楼,超人也肉身抗炮弹撞大楼。凯靠光获得能量,超人也靠光获得能量。凯和超人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他们一定是同一个人(狗头)
都是外星人我拉郎一下怎么不可以啦?
逻辑不通的部分别深究。是联动所以两边tag都有打。
本文又名:凯打工的奇妙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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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o50星球出来的奥特曼人间体,凯最为得意的就是他强健的肉身和只需要光就可以不吃不喝充满精神地燃烧起来。这些为他在旅游星际众省下不少的费用。
“所以作为奥特曼人间体,明明只要靠光能就能不吃不喝穿越星际,为什么你还要来这里打工呢?”怪兽酒吧的老板非常疑惑,有些东西他也没好意思多说出来,比如凯来酒吧做服务员之后吓跑不少的来消遣的黑势力。营业额惨遭滑铁卢。老板痛哭。
可老板也不敢辞退凯。他生怕凯以任务之名送他一发光线送他去复活点。
凯:“那是因为我需要钱去买其他东西。”
“其他东西?”
“住宿需要钱,买衣服需要钱,更重要的是买汽水。”
所以重点还是在买汽水吧!
战战兢兢的老板当即关停酒吧,宣布整改,顺道把凯的工资给他:“最近我要重新装修酒吧凯这是你这几天的工资多的那一部分是你的奖金也祝你早点找个新的工作。”
凯喜获一笔横财,美滋滋地包下一仓库的汽水,扔进奥特曼人间体特有的小黑屋里。
有了汽水,流浪的心重振旗鼓。
但钱不是自己可以增生的。每次精打细算总是有花完的一天。而找工作也不是每次都能找到特别合适的,又总是因为奥特曼人间体那颗火红的心让他无法放下正义勇为,找工作这件事频频翻车。
这年头,找个工作也太难了。o50圆环执行任务者·光之国外编·军械库不为人知的隐秘第七人叹了口气,在路过绿灯军团的时候多看了一眼,揪下一张招聘启事。
这个招聘启事是这个平行世界的地球上一个叫做正义联盟发布的。漫不经心的凯一边想着地球什么时候新成立了这个联盟一边看着上面的要求。
诚招一名外星人,工作内容是代班超人,保卫地球。要求:③
力量:能举起珠穆朗玛峰;
防御力:硬抗原子弹(非绝对要求)至少需要抗子弹;
热视线:热视线温度至少几万度(非绝对要求);
恢复能力:强劲;
冷冻呼吸:冷冻呼吸应该能达到绝对零度(非绝对要求);
远视眼:能看见十几到上百公里之外的事物(非绝对要求);
透视眼:拥有透视眼(非绝对要求);
速度:几分钟绕地球一圈(非绝对要求);
看了几分钟,凯的脑子有些空白。
地球上什么时候出现这等人物?还是说这个地球已经陷入危险中,不得以才向外界求助。而且求助的对象必要需要这么高的武力值才行?
焦心之下,凯毅然决然地敲开这个绿灯团的大门。
新上任的代班凯版超人穿上氪星人的专属披风,站在正义联盟的大厦楼顶。升起的太阳穿过海面,给苍茫的大地披上一层辉煌的金色。红色披风在高耸入云的大厦顶部飞舞,凯缓慢向前踏空,悬浮天际,淡金色的光辉为他披上新一层的庄严。
刚刚还在怀疑新报名的凯能不能撑起超人安抚超人失踪造成的不安的神奇女侠也不由自主地差点看错。
“那一瞬间,我还以为是他。”绿灯侠哈尔扣着窗户。
那一瞬间,光芒好像聚集在凯的周边,就好像这天地间只有一个凯。
奥特曼人间体的特性让他们会不自主地成为光的焦点。这是来自光对光之巨人的偏爱。就像氪星人会成为光的焦点一样,氪星人也是光的偏爱。
不过,还有一个疑问留存于所有人的心中:凯能不能真的做到钢铁之躯的硬性要求。
比如抗子弹。
凯一时之间不慎被入侵的外星人撞飞出去,透过幢幢的大楼,直接将大楼撞穿。
绿灯侠哈尔“啊”了一声,后知后觉想:都能穿楼了抗子弹还不能抗吗?
比如肉身抗火球。
凯来不及躲避被新入侵的怪兽杰顿喷了一个火球。海王眼睁睁看着对方被火球吞没,身边仪器的监测温度爆表,通讯器里的蝙蝠侠正在严肃发布命令让海王不要接近将近一兆度温度的火球。这个温度让周边地区都开始融化,海王也很可能遭遇不幸。在没有好的方案之前,送死是最差的方案。
正当海王沉浸于没有及时拉开凯的懊悔众准备离开时,凯整个人从火焰里飞出来。高温让他身上的超人制服都消失了,而他则是愤怒以肉身直接攀爬到杰顿身上,愤怒地一拳将杰顿打歪。
海王的懊悔瞬间被其他情绪替代:妈的。这都不死,这还是碳基生物吗?
比如力量大。
虽然说凯的肉身已经很强大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必要拿地球练推拿”。凯身上还披着超人破碎的制服,喝着汽水。
“我的力气最多到在愤怒之际砸个o50的战士之巅。”
“战士之巅也就一万多米高。跟地球根本没法比。”
正义联盟:有没有一种可能,珠穆朗玛峰也才八千多米高。光是肉身就能爬上战士之巅的本来就不是正常地球人的水平好不好?
本来氪星人就已经很厉害,没想到比氪星人厉害的外星人还这么多。
地球:家人们,恐外星人了。
等到氪星人卡尔艾尔终于被找回来之后,氪星人一醒来,还没彻底恢复就朝着联盟顾问蝙蝠侠沙哑着嗓子问:“B,失踪阶段地球上有什么危险发生吗?”
蝙蝠侠复杂地对超人回答:“你不用担心,超人已经去处理了。”
卡尔艾尔:???
卡尔艾尔:我不就是超人吗?
火星猎人捕捉到了超人的疑问:“你现在应该先好好休息,新的代班超人正在执行任务。”
说完,绿箭侠让医疗室的玻璃变成透明,让卡尔艾尔看到外面的行动。其中穿着超人制服的凯飞翔在空中,飞到长得有点像玉米的怪兽前,举起一个圆环。
来之前凯特意让正义联盟不要插手。怪兽是随着奥特曼的出现而出现的。正义联盟在还没有搞清怪兽的情报前先不要随意出动比较好。
欧布奥特曼出现了。欧布奥特曼落在地面上,溅起了土壤。欧布奥特曼上了。
卡尔艾尔闭上眼睛,逃避这个已经将他彻底从超人位置上踢下去的世界和队友:
我一定是还在做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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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别放屁股。
·赛文:……别等了,我也挺急的。
·文如题名,阿门。(双手合十)
·半黑化老父亲预警(不会真黑化),是个沙雕短文……应该。
赛罗皱着眉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胸膛,瞥了眼身旁神色认真,但眼中有着遮不住思虑的老父亲,最终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他身上的伤是在捷德那儿累积的,起因则是被贝利亚贴脸引爆超时空炸弹之前,那从未停歇的战斗。...
他身上的伤是在捷德那儿累积的,起因则是被贝利亚贴脸引爆超时空炸弹之前,那从未停歇的战斗。
敌人一个接着一个,深知他能力的贝利亚除非有了万全的准备,否则绝不与他正面作战。
在蔓延整个宇宙的血与火中,他不停歇的赶往一个个心知肚明的「饵」,解救着一个个朝他伸手求救的生命,直到抵达宿敌划定的战场。
——地球。
所有的一切都被一场浩大的爆炸掩盖,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场灼热的火焰中重生。
宇宙再度迎来和平,他是怎么来地球的,就是怎么离开的,包括那纠缠在骨骼与肌理上,亲吻他痛楚与疲惫的暗伤。
流动黏稠的光粒子是巨人的鲜血,它们在他的胸腔处盘踞成一朵解不开的荆棘玫瑰。
这种情况赛罗也算是熟悉,他肉体的强度可谓宇宙罕见,受伤也很快就能自愈,就连伤势累积后引起的光粒子紊乱都可以安安静静地靠坐在等离子火花塔的塔尖,在等离子火花絮絮叨叨的陪伴下,自己慢慢梳理。
没必要让老爹担心。
赛罗原本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
他不动声色地摁了摁胸膛,压下从心脏处开始蔓延的酸痛与涩滞。
那是在拟态之后,计时器该在的位置。
赛文提着一盏昏黄的小灯,无端觉得身后有些安静。
自从他和赛罗出门度假,好奇这颗星球上的遗迹却误触机关落入地下后,那孩子就不太爱说话了。
他们所处的地宫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特殊力量的存在被压制到最低,赛文自我感觉了一番,发现自己与普通人类的状态很接近,只不过身体素质会比人类要好得多。
危险倒没什么危险,地宫主人似乎很喜欢出些谜题,机关没几个,一路上碰到的全都是些解密的小游戏,这对赛文而言并不吃力。
不过按照赛罗的性格,在面对一大堆文字时确实会提不起劲。
过道有些狭窄,赛文把灯提高了些,稍微侧过身体,看见他的孩子正垂着卷翘的眼睫,亦步亦趋地踩着他投向身后的影子。
少年人落后半步,抬脚踩踏古朴石砖时几近无声,略显黯淡的昏黄灯光笼罩住他,被长长睫毛遮住的眼睛似乎很专注地看着黑乎乎团成一团的影子,细小的绒毛和白净的脸颊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微光。
很可爱。老父亲的滤镜再度加厚十层。
“无聊了吗,赛罗?”赛文脸上带着克制不住的温软笑意,习惯性抿起的唇角微微上扬。
他放缓了步子,与他的孩子并肩走向未被光亮覆盖的黑暗。
听到声音,赛罗飞快地眨眨眼,让自己有些恍惚的眸光迅速聚焦,视线也从看着不费神还可以跟着走的影子上挪开。
这破地方一点能量都汲取不到,本来没事但估计马上就要有事的少年无能狂怒,很恶毒地猜想这不会又是诺亚留下的某个无名遗迹,专门逮着倒霉蛋考验吧?
赛罗心里嘀咕着等出去后就去找奈克瑟斯问问,面上则一点都不显得拖长音,凑到赛文那边跟老爹抱怨。
“当然无聊啊,我上学的时候最烦这些东西了。所以老爹你能不能快点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
从胸膛处陡然攀爬起痒意,顺着震动的喉腔一路蔓延,纠缠的光粒子蠢蠢欲动,像乱糟糟的毛线团一样弹出了一根不知通往何方的毛线。
赛罗豁然闭嘴。
哦嚯,感觉要遭。
众所周知,人类会在身体的排斥下吐出对身体有害的淤血,而奥特战士也有类似的原理。
要么把毛线团理清疏解,要么把毛线团整个儿丢掉——二选一,没有其他道路可走。
赛罗僵着没说话,赛文暂时没察觉不对劲。
他只以为自家脸皮总是很薄的儿子突然意识到这种类似于撒娇的话不太威风,完全不知道他儿子确实是觉得不太威风,但不威风的事却不是撒娇。
于是赛文便轻轻拍拍自家儿子的肩膀,安抚地柔声道:“过了这窄道就行了,根据我收集到的信息,那应该就是出路。我们已经待了很久,弯弯绕绕的路也走了不少,不要着急,很快的。”
可这不是急不急的事啊老爹!
赛罗紧抿着嘴不敢开口,就怕自己稍有松懈就给他老爹一个「大惊喜」,欲哭无泪地望向黑黝黝一片还看不到尽头的前方。
完蛋,他要是当着他老爹的面吐血……赛罗只觉一阵窒息,连忙止住了自己撒丫子狂奔的思绪。
这遗迹如果真是诺亚留下的,那他一定要拉着小伙伴奈克瑟斯怒骂诺亚半小时!
“……赛罗?”
赛文还是那个赛文,虽然被对崽滤镜糊了满眼,但基本的敏锐还没弄丢。
他突然止步不走,将小灯怼到赛罗面前,还贴心地侧过了一点,以免赛罗的眼睛被灯光刺到。
“为什么不说话?”
赛文眯起眼,打量着神情看似正常,但难掩紧绷的赛罗。
灯光下,他孩子的皮肤白到几乎透明,没有了象征着健康的血色。
光之巨人的拟态会体现出本体的状况,例如断了腿就是断了腿的赛某奥。
“为什么不说话。”
赛文再次开口,却不是问句。
红族沸腾的血液在他皮下奔涌,带去较之同族而言更高的体温。
赛罗只觉嘴角处皮肤传来滚烫的热感,然后从头到脚都僵硬成一条被冻了几千年的死鱼。
他爹就站在他面前,脸上没了笑意,眉宇沉沉,气势冰冷,但伸手的动作却轻且柔,托住他下巴时也很小心,炙热的温度从皮肤相接触传来。
但赛罗感觉很冷——心更冷。
他很会忍,但咳嗽是生物铭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不是他想憋就能憋住的。
断断续续的闷声咳嗽响了一声就停不下来,赛罗也顾不上许多,赶紧拽下他爹停在下巴那就是不离开的手,在他爹让他背后发毛的注视中捂着嘴使劲咳。
他很快就靠墙蹲着,把自己蜷在一起,咳得小声又小心,颤抖着脊背想要慢慢憋住。
如果可以,他是真不想让老爹担心。
“……希卡利去过一次地球,说你看起来精神很不错,活蹦乱跳的还能一拳打十个。”
赛文顺着赛罗的力度收回手,然后同样蹲下身,看着呛咳到眼眶都红了一圈的孩子。
像只可怜兮兮的幼崽,世界上最冷硬的男人也无法对它无动于衷。
赛文更不能。
他一遍又一遍地轻拍孩子弓起的脊背,大脑重新上线的红族提起旧事。
“希卡利看走了眼,你也成长到能骗过他和我了,这很了不起。”
“但我失职了。”
赛文垂眸,平平淡淡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才不是!
赛罗把埋着的脑袋从胳膊里抬起来,顶着闷得潮红的脸急切地去拽赛文的衣袖,想要反驳这根本不是老爹你的错,是他自己错估了自己的身体情况!
然后他就对上了他爹洞悉一切的目光。
怎么说呢,有点像老道的猎人静静注视着傻乎乎的猎物自己送上门。
赛罗猛地蹿起一身鸡皮疙瘩,反应迅速地就想把自己脑袋扎回去,拒绝面对残酷的现实。
“太慢了。”
赛文很快就用巧劲固定住赛罗的身体,被迫袒露肚皮的小孩无计可施,只能愤愤地瞪着用苦肉计的老父亲,胸膛处起伏着压制光粒子的逆流。
“乖一点,出去给你买好吃的。”
赛文轻声哄着,毫不心虚,只认真地想要查看赛罗的身体状况。
小崽子藏着伤不说毕竟只是猜测,如果可以,他并不想指责希卡利眼瞎还没智商。
但很快,微妙的平衡就被打破。
赛文注意到了异常之处,试探着伸手摁了摁崽子的胸口正中央,想要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暗伤。
“咳咳咳咳——唔!”
哪知赛罗反应很大的剧烈挣扎起来,赛文竟一时制不住他,被他撇开一条胳膊,身体像游鱼般滑出他的桎梏,脱力似的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头颅低低地垂着。
然后。
像是无法克制般,他的孩子吐出了一大堆血。
接连不断的,细细密密的咳嗽声和鲜血一起,渲染了漆黑的长廊。
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如少许荧光飘浮在空气里,甚至还带着点梦幻的瑰丽感。
赛文伸出的手僵在原地,像死机了一样一动不动。
他的大脑在瞬间只剩下空茫,万千思绪被尽数清空。
赛文不动,赛罗也不敢动。
好消息,那口血吐出去后身体就轻松了很多,胸膛处不间断的酸痛与凝滞消散大半,他神清气爽的还能爬起来和贝利亚大战三百回合并把他再度摁回棺材里。
坏消息,吐的那口血被他爹看了个正着。
完蛋完蛋完蛋完蛋完蛋完蛋——!!!
做足了心理准备,赛罗一咔一咔的抬头,撞进了他瞳孔震颤的老父亲眼中。
“那个……老爹,你没事吧?”
刚刚才吐过血,一看就有很大事的某崽子心虚的眼神乱飞,小心翼翼地询问。
赛文眼睫轻颤,神志被唤回,轻飘飘地瞥了眼赛罗。
他的儿子正在尽力笑着,但苍白的脸色还是让他显得不那么有活力,毫无血色的唇角还沾着一点蓝莹莹的光液,下巴尖尖的像个瘦弱的猫崽,正在他无意识散发的寒气中可怜的喵喵叫。
“……我为什么会有事?”
赛文的声线在古怪的上扬,他将手像眼神那样轻飘飘的靠近,用大拇指拭去那抹碍眼的蓝。
“有事的不该是你吗,赛罗?”
有叹息声在空气中幽幽响起。
轻飘飘的动作,轻飘飘的语气,轻飘飘的眼神。
以及,从未在他面前表露出危险气息的父亲。
赛罗的笑滞在嘴角,只觉汗毛倒竖。
——说真的,请把「完蛋」二字大写加粗印在他脑门上吧。
彩蛋是被吓到的赛罗狂奔八百个星系拽着奈克瑟斯怒骂诺亚(bushi)。
【赛罗:诺亚祂巴拉巴拉巴拉……
奈克瑟斯:但是你跑了。
赛罗:……
奈克瑟斯:对不起,是赛迦的错。
——赛迦:???】
·赛罗:能怎么办?凉拌呗哈哈哈哈哈哈!
·还是赛罗:你也有今天啊戴拿?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有相同经历的赛罗向戴拿发去贺电,阿门。(双手合十)
·迪迦真·黑化预警,是个沙雕短文。
赛罗收回搭在损友身上的手,帕拉吉手镯还闪烁着将熄未熄的柔和金芒,...
赛罗收回搭在损友身上的手,帕拉吉手镯还闪烁着将熄未熄的柔和金芒,纯澈包容的光之力正轻盈地将它最喜爱的小主人,以及小主人的朋友包裹住。
“行了,到这步也就差不多了。”
赛罗前倾身体,闭上眼睛专注地感知着损友的身体状况,良久才吐出一口气,心情颇好地摸了摸帕拉吉手镯上镶嵌着的水润蓝晶石。
“我帮你把缠得乱糟糟的能量梳理了一遍,亏空的地方也用帕拉吉里储存的光补足了,身体表面的外伤会跟着身体内部能量的充盈快速愈合——到这一步,你已经没事了。”
赛罗的损友——戴拿跟着睁开眼,俊俏的脸上满是轻松的笑意,目光有些好奇地划过自己健全的四肢和光滑的腰腹,那里已经不见赛罗来时差点被吓得计时器瞬红的凄惨。
“真有你的啊,赛罗。”
确认自己真的是一点事都没有后,戴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赛罗撑着地想要站起来的手,握住后用力上下摆动,然后露出更加热情灿烂的笑容,看似寻常的问道:
“梳理能量补足亏空顺便自愈身体——这么熟练,平常想必做了不少次吧?嗯?我伟大的光辉的最厉害的也是永远没有极限的小少爷?”
微笑,戴拿露出微笑。
赛罗被戴拿拽住了那只支撑身体的手,本欲腿一蹬手一撑就打算站起来的动作顿时扭曲,右肩猛地一歪,差点直接腰部九十度折下以头抢地。
所幸光之国最强战士连平衡性也是最强,在关键时刻强行稳住了核心,腹部用力带动深埋腰间皮肤的脊骨,用与向下力对抗的向上力让背部重新挺直。
所有的动作都在一瞬间完成,仅从表面上来看,普通人甚至不觉得赛罗有什么变化,只当他从始至终都是盘腿坐在地上,既没有差点跌倒的狼狈,也没有流露出想要起身的肢体语言。
但当事人双方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某奥是故意这么干的。
此事相当于卸磨杀驴过河拆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感谢爱迪老师,赛罗现在才发现他竟然还有这么丰富的成语储备量——是个有逻辑思维的生命体都会生气,更别说一路疾驰穿梭了数十个宇宙才找到戴拿紧急救援的未成年了。
赛罗反手握住戴拿还想摇晃的手,强制性停止这种幼稚的动作后就想发难,质问戴拿干啥贱兮兮的做小动作,是不是又想被他揍一顿。
结果戴拿反而先发制人,说出了「你治疗伤口为何熟练至此」的灵魂拷问。
赛罗:“……”
赛罗:“…………”
赛罗:“………………”
伟大的光辉的最厉害的也是永远没有极限的小少爷一时语塞,僵直着身体与不怀好意的戴拿对视。
救命!
今天的天气如此美好,阳光灿烂春风不燥,他明明可以选择去基地放肆rua皮古蒙,可为何会被猪油蒙了心,选择急匆匆地来救某损友?!
……啧,他果然还是太善了。
赛罗咬牙切齿地盯着戴拿,而戴拿也一脸无辜地回望着他。
“怎么了?是我的问题不好回答吗?还是我确实说中了?”
戴拿笑容灿烂语气和善,但抓着赛罗的手就是不放。
“……”赛罗觉得窒息。
不对劲,十分就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窒息过后,赛罗勉强冷静下来。
戴拿虽然过于热情活泼,但他的分寸感一直把握得很好,与人相处时开朗随和却绝不会踩上那条他划分的「线」,像这种挑明双方心照不宣的事情是他本不该做的。
而他现在却把不该做的事做了出来,这种情况……是种交换?
赛罗拽着戴拿的手微微用力,从下至上地紧紧盯着戴拿银白中时不时闪过一丝浅金的眼睛——别误会,这不是他身高不够,而是特地被老爹拿出来教导过的,在谈判中会比较具有压迫感的姿势。
“你想说什么,戴拿?”赛罗不爽地压低声音,“或者说,你想要我做什么?”
怕再撩拨下去迟早翻车,戴拿见好就收,松开已经有点蠢蠢欲动的未成年的手,双手松松垮垮地抬起在耳边,掌心朝外的故作无害道:“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让你对我大哥保密而已,就像是你对你老爹保密一样。”
“……就只有这个?”
“就只有这个。”
只是为了不让迪迦知道而已,就莫名其妙地说莫名其妙的话来吓他,可恶的戴拿!
“……我、知、道、了!”
心里念叨着迟早要给戴拿一个教训,赛罗迫于双方交换的小秘密,憋屈地答应了。
是的,他爹至今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会简单的治疗方法的。
就像戴拿说的那样,梳理乱糟糟的能量流是内部,帕拉吉手镯天然纯澈的光芒是根基,二者结合后调动起出色的身体天赋让伤口自行愈合是外部——这是只有他才可以做到的治疗。
要不是怕露馅,赛罗早就开个空间洞把迪迦拉过来了……再说一次,可恶的戴拿!
明白赛罗说到做到的性格,戴拿也不担心他前脚答应后脚告状,就着姿势懒懒散散的往后一躺。
这一放松,就觉得胸口有点憋闷,特别是躺下的时候,有种吃了个鸡蛋结果哽住喉咙的感觉。
“赛罗,我计时器这边怎么怪怪的?”戴拿思忖着,歪头看向明显气呼呼不想理他的未成年。
哦豁,还在生气呢?
戴拿一骨碌爬起来,凑到赛罗身边,伸长手臂揽住赛罗的肩膀,好话一箩筐地说出来哄小孩,又颇为不要脸的黏糊糊地喊着小孩的名字。
“赛罗?赛罗——?全宇宙最帅气的赛罗大人?小少爷?没有极限的……”
“真是受不了你!别贴着我啊,很热的!”
赛罗只感觉热气疯狂上涌,红着脸推着戴拿过于贴近的脸,身体后仰着拼命想要拉开距离,宛如一只抗拒人类想要亲近的动作的猫崽子。
“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就是了!”
戴拿瞬间正襟危坐。
赛罗连忙站起身跟他拉开距离,然后没好气道:“很简单,你吐口血就好了。”
“吐口血……”戴拿迟疑道,“真的假的?”
赛罗哼了一声:“当然是真的啊。都说了我只是对自疗——也就是自我疗伤——很有经验,帮别人治疗这事我没怎么试过,有点差错很正常。”
戴拿托着腮,按照约定的那样忽视赛罗所谓的「很有经验」。
“如果不是高斯有80%的可能性去告状,我也不会让你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赛罗翻了个白眼。
“梳理的能量就像是毛线团,终究还会有线头的存在——也就是人类通常所说的「淤血」。放心吧,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淤血吐掉就好了,这事我也有经验的。”
戴拿抽抽眼角,碍于他现在同样有事要隐瞒的情况,硬是按捺住想要抓住赛罗好好探究一下什么叫「吐血也(重音)很有经验」的冲动。
“……我现在就吐。”他抹了把脸,看清了赛罗有恃无恐,只得认栽。
“不行。”赛罗冷酷无情道,“要吐的话你自己找个偏僻的地方去吐,不能在这里。”
戴拿摸不着头脑:“为什么?”
赛罗理所当然道:“血腥味不能沾上我,不然会有麻烦的。”
戴拿:“……”
什么鬼理由?
戴拿:“……我们光之巨人流血是不会有味道的。”
傻了吗这家伙?
赛罗无语道:“……我知道啊笨蛋!我指的是我老爹会发现不对!”
戴拿恍然:是哦,赛文那个顶级儿控说不定会察觉到蛛丝马迹来着。
戴拿又问:“那为什么不是你走?我可是伤员哦小赛罗。”
赛罗对戴拿的骤降的智商忍无可忍:“你真是笨蛋吗?打完怪兽的你变不了奇迹吧?你想怎么从这个地方离开?靠你坚强顽固的腿吗?还是靠你被灌了大海的脑子?”
被赛罗五连问的戴拿:……
他有些尴尬,又有心说些什么证明他脑子没问题,于是便憋出一句:“哈哈哈,大海怎么可能住进我的脑子呢?除非是阿古茹亲自来才行嘛。”
这次轮到赛罗:……
“……好冷的冷笑话。”赛罗幽幽道,“以及,有你这个哥哥真是阿古茹的福气。”
戴拿下意识回道:“谢谢?其实你也是泰迦的福气。”
空气突然安静。
戴拿和赛罗面面相觑。
“……我们还是不聊这个吧。”
不想承认自己好像确实大概可能也许是有点降智,戴拿再次抹了把脸,然后若无其事地略过刚刚那个对双方都有些不友好的话题。
“赛罗,你帮我开个离猎户座近点的空间通道,这样我吐完血就可以自己回去找大哥了。”
赛罗微妙的勾起嘴角,重复道:“离猎户座近点,方便你找迪迦对吧?”
戴拿点头:“对。”
赛罗利索地起身,背对着戴拿抬手就在空气中一划,闪烁着玄奥气息的裂缝随之开启。
少顷,一个内里是五彩斑斓的黑色的椭圆形通道就出现在他眼前。
身后传来戴拿四平八稳但就是莫名吊儿郎当的声音。
“可千万别定位到平行宇宙去了哦小赛罗,你最好的朋友可不想有伤在身还得面对过去的限定版黑暗君主的大哥。”
赛罗轻轻一笑。
“放心吧戴拿。”
他的声音没有笑意,但很平静,平静的仿佛这个要求再简单不过了。
“都说了,我有经验。”
戴拿是被赛罗一巴掌推进空间通道的。
他脸上还带着茫然之色,不明白本来还很正常的赛罗为什么会趁他不备给他一掌。
视线彻底被遮挡之前,小混蛋还得意地冲他一笑,说什么『有难同当,使命必达』。
转瞬间就被丢出空间通道的戴拿踉踉跄跄的站稳身体,捂住起伏有些剧烈的胸口。
盘踞在计时器附近的纠缠光粒子——也就是赛罗所说的『淤血』被那一掌催化的开始不稳定起来。
戴拿暂时还搞不清楚赛罗的目的,他捂着胸口做了好几次深呼吸的模拟,但光粒子纠缠成的液体依旧蠢蠢欲动。
就像是人类忍不住喉咙里瘙痒后的咳嗽声,戴拿也忍不住自己想要吐血的冲动。
听起来很可怕,但实际情况其实和人类的咳嗽差不多。
戴拿没忍住,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血。
比起血液,那金灿灿甚至很好看的液体应该被称呼为『光液』,它们呈溅射状的四散落在地面上,斑斑点点的扩散了很大一片,配上戴拿紧皱的眉和带着血迹的嘴角,瞧着就是一副受伤但隐忍的模样。
——虽然这只是表面。
还真别说,戴拿觉得此刻的自己颇有一种隐士高人与强大敌人对拼一掌后内力受损不得已吐出鲜血的风范。
如果有不知情的人看了,恐怕会以为他病入膏肓或者重伤不治吧?
戴拿无所谓地擦了擦嘴角,感受着一下子就轻松了的身体,忍不住露出个笑容,颇为自娱自乐地想到。
好了,接下来就是找空巢老奥大哥唠唠嗑,然后再去问问小赛罗所谓的『很有经验』究竟是怎么回事……
戴拿转身,正巧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他的道标,他的引路者,他的大哥正站在他身后,眼神幽深,不知看了多久。
戴拿:……
戴拿:…………
戴拿内心发出尖锐爆鸣:这就是你的有经验吗小赛罗——!!!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赛罗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我当然有经验。特别是在憋不住吐血时,面对大家长虽然表面得绷住,但内心疯狂爆鸣求救的经验。
人生——啊不,奥生再怎么操蛋也是要上的。
永不言败的星光战士AKA戴拿硬着头皮尬笑:“……好、好巧啊大哥,原来你也在这里吗?”
迪迦不说话,只看着他,脸色冷然,似是怒极,但又压制着不吓到脆弱(戴拿:?)的弟弟。
戴拿继续努力尬聊:“话说大哥你怎么有空离开猎户座?你不是说只想守家吗?”
迪迦:“……这就是猎户座,戴拿。”
而在他身后不远处,就是他们的家。
戴拿默默移动身体,试图挡住灰扑扑地面上宛如白炽灯般显眼的液体。
“那个……大哥你先听我解释?”
戴拿想要尝试自救一把。
很可惜,这是无用之功。
在沉默中,戴拿的视线逐渐惊恐。
他看到了大哥身后的家,看到了一二三四个默不作声但一一冒头的弟弟们,看到了他们明显愤怒但不敢动的肢体语言,也看到了大哥投向那一大滩血液的幽深目光。
以及,大哥从下至上,颜色逐渐加深的镌刻于身体表面的红紫花纹。
它们互相碰撞、融合,由艳丽的红与紫过渡为吞噬所有色彩的漆黑。
跨越万年乃至千万年时光的黑暗君主,于此显现。
见大哥气得变黑,弟弟们又嗖的一下把头缩了回去。
并无视了戴拿求救的眼神。
“告诉我他的名字,戴拿。”
明显误会了什么的迪迦气势狂放,顶着一张美人脸说出杀气四溢的话。
“我会杀了他,彻底的。”
戴拿安详闭眼。
完了。
彩蛋是戴拿承受不住来自大哥的凝视,痛快的出卖了赛罗,达成「好兄弟有福不同享,有难一定会同当」的完美HE结局(狗头)。
【迪迦·黑化版:是谁?
戴拿·滑跪版:是赛罗!他巴拉巴拉巴拉……!
赛罗·惨遭背叛版:……我恨!】
观前警告:本文七爷和其他奥特战士短暂性死亡,本文赛罗的新形态纯属杜撰
——————
12.
战场。
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次的战斗非常的轻松。过分强的怪兽在光之国早已有档案记载,弱点一清二楚,非常好对付;弱一点的,夸夸两下就能解决。
但被击败的怪兽会在扭曲一阵后重新凝聚成型,敌人也是眼看着越来越多。
通过分析,这些怪兽大概是有着背后的操纵者,爱迪指出黑雾应该就是幕后者操纵它们的方法。希卡...
通过分析,这些怪兽大概是有着背后的操纵者,爱迪指出黑雾应该就是幕后者操纵它们的方法。希卡利已经在加班加点的研究着解决方案,在此之前,赛文要先带队顶着。
不知为何,那些仿佛不要命般疯狂进攻的怪兽潮突然停了下来。
赛文警惕的打了个手势,示意身后的战士往后站站,以防幕后者偷袭。
然而,当所有战士等目光都放在前方时,赛文身后的一名奥特战士的计时器覆上一片黑光。
下一秒,由黑雾凝聚而成的利刃袭来。
噗呲
是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
凭借单纯的战斗意识,赛文堪堪用护盾格挡住了对方的攻击,却仍然让它戳到了自己的后背,光粒子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却被蜂拥而至的黑雾尽数吸收。
“赛文长官!”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的所有人猝不及防,离得最近的几个战士迅速控制住那个奥。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诡异的笑声突然响起:“还以为一直阻挠着我的奥特战士们有多大的能耐呢,也就这样嘛。”
伴随着一声响指,最开始被控制的那个奥与压着他的三四个奥一起被黑雾吞噬,光能被尽数抽干。待到黑雾离去,只剩下几个没有了生气的计时器。
所有奥几乎都愣在了原地。。
还是赛文最先反应过来,迅速做出对敌措施,后撤且取下冰斧,对准怪兽群前慢慢出现的宇宙人。
半身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却挂着风轻云淡的笑容:“哦~你就是这群人的头,是吧?那么——”
黑雾化为尖刀。
咔嚓。
是计时器碎裂的声音。
“就拿你杀鸡儆猴吧,”半身收回尖刀,转而面向全体奥特战士,声音似乎回荡在整片天地:“都看到了吧?再与我作对,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劝你们赶紧放弃,乖乖交出等离子火花,等我复活了我的主人后,或许还能劝劝他把你们收服为奴仆~”
然而迎接他的,只有愤怒到极点的奥特战士们的脸。他们迎了上来,掩护着让医疗兵带走奥特赛文的身体,然后纷纷举起武器。
即使是死亡又如何,作为奥特战士,他们会为了守护而付出一切。
半身好像很遗憾:“真可惜,没一个采纳我的建议的。”
他挥挥手,怪兽群仿佛苏醒一般冲了过来。
“那就没有谈判的必要喽。”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医疗兵偷偷的拖着赛文的尸身,极速飞往光之国。
13.
所以等他回到光之国时,就看到银十字持续有医疗兵匆匆的冲出来,将某个地方围的水泄不通。周围时不时有奥经过,担忧的看过去,然后朝光之国外面飞去。
是有什么奥受了重伤吗?
赛罗想凑过去看看,却被一名红奥拦住了。
“哈哈,你在这呀赛罗,”红奥尬笑:“赛罗乖乖,别过去好不好?不要打扰银十字的哥哥姐姐工作。”
很明显,他是不想让赛罗看到受伤的奥,并且是只有赛罗不能看。
赛罗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做出掉头往回走的姿势,红奥明显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小奥一个滑铲从他的胳膊底下钻过去,径直奔向人群。
“诶!别!”红奥尔康手,拔腿就想追过去把他逮回来。
迟了,小奥仗着身高的优势挤进了重重人群里。
被包围着的,被医疗兵紧急抢救的,计时器破碎的
是他老爹。
赛罗愣在了那里。
追上来的红奥用很明显懊恼的语气和身边的蓝奥说:“遭了,可别让他吓病了。”
那个奥自以为特别小声的说:“都让你拦住他了。”
“看上去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应该暂时没事吧?”
“去你的没事,谁看见自己爹的尸体能没事啊?快点把他带过去,别让孩子真的因为惊吓大病一场。”
“还好有希卡利长官的生命固化技术……”
他们说的每一句都清楚的传到赛罗的耳朵中。
小奥曾经想过,要是再看见邪神的力量杀掉了自己的老爹,自己会生气成什么样。
然而并没有。
此刻幼神的内心出奇的平静。
暴风雨前的平静。
红奥拽住赛罗的胳膊往外走,赛文也被抬上担架往银十字运过去。
14.
“蝼蚁们,”
半身的声音突然间莅临于光之国上空。
“现在即使是你们主动交出等离子火花,我也要把光之国给摧毁掉。”
怪兽如同大军压阵一般,黑漆漆的布满光之国的天空,半身得意洋洋的站在最前方,手轻轻一挥,上千个光秃秃的计时器从黑雾中落下。
有奥不可置信地看过去:“那是……”
“外围的、不听话的家伙我全部都杀掉了,你们也要反抗吗?”他懒洋洋的看着底下的一切:“还是说我用来警示你们的那个尸体没有起到它原本的作用?”
红奥拉着赛罗跑。
“快走!”
然而他手中的小奥被带着跑了几步就停下来了。
“快走啊赛罗!”红奥催促,在将现场的未成年的奥全部送到安全区域后,他也要上战场的。
怪兽已经开始无差别的攻击光之国每一个建筑,半身则是兀自向等离子火花塔飞去,路上不是没有奥去阻止,而是阻止的奥全部被黑雾尽数吸干。
红奥极端着急:“赛……”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从刚刚到现在一直低头没有说一句话的赛罗突然抬起头,眼中如水面一般平静。
红奥的手中一空。
下一刻,幼神的身影出现在了半身的面前。
祂轻描淡写的一个踢腿,半身的身体便呈对折状,直线飞了出去。
巨大的能量使得空气都在震动。
所有奥都直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咳咳……你是谁……”半身艰难的把自己从地面抠出来,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
他怒吼:“我的主人给我的力量是最强的!!邪神大人永不败!!”
黑雾向半空中的身影袭去,然而赛罗动都没动一下,任由黑雾包裹住他的全身。
半身刚要开心,却感受到了力量源源不断的流失。
袭击对方的黑雾在慢慢减少至消失,露出了里面赛罗。他身上的红色花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黑色。黑蓝色的形态有着说不出的优雅与绝望,莅临空中的姿态仿佛是这个空间的王。
那是赛罗于前世界被黑雾吞噬后,在无尽的黑暗、绝望与亲朋好友的死讯中觉醒的新形态——
『无序·静谧赛罗』
祂踩着帝王一般高傲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半身走来,脚底下踏着的,是祂框选出来的空间,一阶一阶的往下,模拟成楼梯的样子。
迎着半身逐渐惊恐起来的表情,祂笑了:“连你主子的实力的一半都不到,还妄图侵扰光之国的安宁?”
半身悄咪咪的运转剩下来的力量,操控怪兽从祂的后面袭来。
祂在离对方只有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优雅的打了个响指。
刹那间,在场的所有怪兽全都仿若被限制住了一般定在原地,它们所处的空间被幼神不断压缩、折叠,直至——空间再也不能容纳这些怪物的存在。
然后——血花爆开,涂满了用来限制它们的整个空间。
半身的身子开始发抖。
祂高傲的俯视他:“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来当反派的?你那个被本少杀了两回的邪神主子吗?”
半身索性破罐子破摔,将整个身子化作黑雾朝着等离子火花塔的方向冲过去。
不过祂不会给他机会碰到等离子的。
祂瞬移过去,抬手,将黑雾框在了一方很小的空间中,半身惊慌失措的重新凝聚成型,却被一记空间斩从腰处劈成两半。
赛罗不是喜欢玩弄敌人的性格,他直接摧毁了这个小空间,随之的,是邪神在此方天地的彻底消失。
然而解决了邪神半身,那些被吸走光芒的奥的能量也不会回来。
所以他将手覆在计时器上,伴着一阵强烈的闪光,切换成了『光辉·闪耀赛罗』形态。
充满光芒的、神圣的、希望的
有奥不自觉喃喃:“是神呐……”
被复活的奥们同样看着半空中的那个幼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的光。
银十字内,赛文重新睁开了眼睛。
不同于那些奥虔诚的目光,他担忧地看向自家不省心的儿子。
“赛罗……”
科技局里,希卡利生无可恋的捂着耳朵蹲在墙角。他身后的各种测量能量的仪器已经因为光辉形态所带来的高额数值而爆开,但又被时光回溯恢复如初
然后再次爆开。
所以希卡利耳朵里听到的是:蹦蹦蹦——咻咻——蹦蹦蹦——咻咻……
希卡利:好想变成一个聋子……
15.
在确认将光之国所牺牲的奥全部拉了回来后,赛罗切换为原始形态,疲惫的看向银十字,再也支撑不住地往下掉。
奥群蜂拥而上,试图将对方接住。
但谁也没抢得过赛文,他踩着泰罗的头一个飞跃抢先于所有奥之前抱住自己的儿子,然后风驰电掣的赶往银十字。
玛丽迅速拖出各大仪器,将昏迷中的小奥从头到脚检查了个遍。
结果显示:赛罗除了真的很累以外,没有任何问题。
赛文这才松一口气。
等离子火花的光芒轻柔的拂过小奥的脸,仿佛在唱着摇篮曲。
16.
于等离子火花所模拟出来的黑夜中,两团光能在赛罗床前慢慢凝聚成奥形。对此,正趴在赛罗床边睡觉的赛文没有一丝察觉。
其中一个奥一脚踩到地上的皮古蒙木偶,差点失声叫出来,另一个奥急忙捂住他的嘴。
“别吵,赛迦!”诺亚严肃的警告:“虽然说我用了点小办法让赛文睡得更熟一点,但我可不想让你的叫声引来其他医护人员。”
“私密马赛。”赛迦小声道。他走到赛罗旁边,轻轻搭上对方的头镖,顺了几下,然后露出了个得意的笑容:“终于让我给摸到了。”
诺亚皮肉不跳的笑着:“你应该记得我们来的正事吧?”
赛迦耸了耸肩,露出遗憾的表情,同诺亚一起将手搭在幼神的手腕处开始输送能量。
半晌,他们收回手。
“这样应该行了吧?”
“大概?”
“什么叫大概……诺亚你不是最靠谱的战士吗?”
“……”等着,明天我跟赛罗告状,让他来削你。
赛迦对着熟睡中的奥挥挥手:“明天见。”
小奥一个翻身抱住皮古蒙玩偶,只留了个后背给他,直接把赛迦逗笑了:“这算是间接给出我回答了吗?”
诺亚没好气地锤了一下他:“可快闭嘴吧!明天不他来,我们就过来接。”
然后,他温柔的看向小奥。
没事就好。
“走吧。”
“哦。”
赛罗安稳的睡着,脸上挂着的是轻松的笑,好像是梦见了什么很开心的事。
——就让他睡吧,我们不要打扰他了。
——人家可终于是实打实的把所有奥全部救下来了呢,再也不用忍受前世界那样生离死别之苦。
——那他曾经承受过的那些孤独和绝望,赛文会知道吗?
——我没法保证,但是赛罗绝对不会主动说出来的。
——他只会将最好的一面,展示给所有人看,然后把坏的一面藏起来自己消化。
——遇上这样的小孩还能怎么办?全力宠呗
——不要把他一个人扔在未来中。
end.
完结撒花
感觉在下写的像屎一样来着。
最后一段你们可以看成是独白,也可以看作是诺亚和赛迦的聊天,在下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东西。
从开始打邪神那里,在下的笔就不受控制,脱离大纲了(这算不算是赛少想要自己打邪神呢)
接下来还有两篇番外,不知道先写哪篇,你们看看想先看哪篇。
一篇论坛体,写各类宇宙人对新神的看法,想看的在这条下在下设的划线评点赞。
另一篇是观影体,光之国众人(除赛罗)观影前世界,同样想看的在这条下面在下设的划线评点赞。
彩蛋是爽文小番外
宇宙八卦小报最新报道:万众瞩目的光,请聆听星辰的悲鸣。
1.私设,ooc致歉。一发完
赛罗攥紧了双拳,怒火燃烧在他心头,被艾斯和阿斯特拉押着的宇宙人丑陋的嘴脸令他作呕,可他偏偏不能立刻杀了他。
雷欧在一旁死死按住着他的肩膀,身上蓝色的披风似乎一瞬间变得格外沉重,赛罗沉着脸偏头看向前方那颗千疮百孔的行星。
赛罗从记忆里翻出这颗星球的资料,B62行星,它也曾是宇宙裙摆上漂亮的绿宝石,一点也不输于光之国,浓郁的绿色温床孕育了无数可爱的生命,可...
赛罗从记忆里翻出这颗星球的资料,B62行星,它也曾是宇宙裙摆上漂亮的绿宝石,一点也不输于光之国,浓郁的绿色温床孕育了无数可爱的生命,可现在一切都不复存在。
那个疯子!那个改造生命,亵渎生命的疯子!
身后那个宇宙人还在滔滔不绝讲着自己如何赋予生命新生,嚣张至极的笑声中令赛罗气急,转身飞速朝他扑了过去。
没拦住的雷欧叹了口气,象征性地拉了拉气头上的小徒弟,艾斯全当没看见在一旁把玩着雪白的刀刃,接收到哥哥求助信息的阿斯特拉等了一会才笑眯眯地提醒道:“赛罗,赛文哥还在等着审讯他呢~”
听到赛文的名字,赛罗举起的拳头没再落下去,他喘了两口粗气平复一下心情,抬手抹了把脸颊溅上的血珠,没擦掉反倒抹匀了。
赛罗嫌弃地甩了甩拳头上的血液,看着崽子瞬间变得脏兮兮的阿斯特拉微笑着的唇角抽了抽,在赛罗犹豫着就要把自己手摁在雷欧胳膊上时,他快速掏出一块手帕塞进赛罗手里,轻声安抚道:“赛文哥不允许你参与这次任务,交给我们吧,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死,太便宜他了。阿斯特拉眼底划过一丝冷意,笑容愈发灿烂,手上按宇宙人用的劲也越来越大,敢欺负赛罗,敢在M78星云上弄生物炸弹,真当光之国没脾气的吗?
等待善后工作结束的雷欧看着小徒弟侧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赛罗将脏掉的手绢塞进他怀里,少年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我没事的……师傅,你的任务还没结束,可不要偷懒啊!”
赛罗偏头避开和那双狮子瞳直视,漫不经心继续说道:“我自己待一会儿……晚点再回光之国,师傅。”
果然,光之国待久了好不容易偷跑出来的赛罗是不会轻易跟他回去的,不过队长应该知道吧。
雷欧再次叹了口气,算了,他都老实叫他师傅了,罪魁祸首也已经落网。想放放风就让他溜达溜达吧,发泄发泄怒火也好,他这次也是气狠了。
他凑近理了理赛罗身上的披风,仔细叮嘱道:“披风不要离身,不要乱跑,注意安全,早点回家,那个宇宙人……”
“那个宇宙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赛罗打断他的话,而后笑了一下:“啊啊,师傅越来越唠叨了~”
“臭小子。”带队离开这片星域时,雷欧总觉得有些不安,他回头深深看了眼赛罗离去的方向,最终还是强行压下转身去找赛罗的冲动。
总觉得……总觉得这次抓捕任务太容易了。
赛罗脸上的笑容在雷欧转身的那一刻荡然无存,拳头被他捏的嘎嘣作响,远远望去整个人都像是一把嗜血的寒刀,身上的杀意吓跑了无数看宇宙警备队热闹的宇宙人。
有不怕死的藏在陨石后暗骂一声“倒霉”,再探出头只见那位少爷轻轻拍了拍自己披风沾上的星屑,蓝色的披风荡开一圈气浪,下一秒周围的陨石碎成粉末,只留一群瑟瑟发抖的宇宙人。
等到赛罗消失在他们眼前,一身冷汗的宇宙人这才暗暗啐了一口:“冲我们发什么脾气,皮古蒙炸弹又不是我们搞的。”说着他点开星际暗网,在里面一个盖了几万层楼的帖子上将刚刚偷拍的赛罗照片发布,并配文:赌一把,最强会不会死在B62行星。
这场狂欢终于拉开了帷幕,黑暗中一双双猩红色的眼睛正盯着疯狂上涨的金额,等待着雪白的餐盘呈上这场盛宴唯一的主角。
B62行星上漆黑的焦土布满早已干涸的血迹,警备队刚刚撤离时将那个宇宙人的堡垒炸了粉碎,空荡的风呼啸着吹过一地残骸,他现在是这颗星球唯一的生命。
不存在的心在难过,赛罗记得那些可爱柔软的生灵,他曾和赛文在这里有过停留,和煦的风带着花香和欢笑围绕在他们身旁,那些生命和皮古蒙一样温顺还有些胆小。
或许星辰无声的悲鸣只有浩瀚的宇宙可闻,他脚下这颗星星正在痛苦哀嚎,它将要熄灭了。
光总在世间浮游,爱又是如此的浩瀚。赛罗喜欢柔软无害的小生命,准确来说他爱着这世间万物,爱一直是光的天赋,是他们本身的力量。
于是当那个写满他名字的未知包裹打开,小巧可爱的皮古蒙在红色的礼物盒里瑟瑟发抖时,他虽然疑惑却还是微笑着伸出了双手。
到底还是太年轻,泰罗一边大吼着趴下一边冲过来按倒他时,他还在茫然不解,直到被雷欧抛上天的包裹在竞技场炸碎了几块浮空格斗台。
翠绿色建筑碎片中夹杂着暗红色的组织碎片,反射的光太过刺眼令赛罗眼前一片恍惚,他看到泰罗用自己的披风帮他挡住了飞溅的碎片,金色的光粒子滴在他脸颊烫出了红痕。
赛罗被雷欧捏住肩膀上下仔细地打量着,他的目光从雷欧脸颊还在渗着光粒子的伤口落到被爆炸波及到的学员上,身上同样布满伤口的泰罗正在组织处理伤员,如果不是泰罗和雷欧的反应足够快,那就不止是擦伤了。
雷欧的训斥声让他定了定心神,他将脑海中回荡的皮古蒙惨叫声压进心底,怒火在燃烧“我没事……六叔帮我挡住了所有碎片。”
蓝色覆盖上他的身躯,治疗光线能将伤口恢复如初,却无法挽回逝去的生命。
科技局查出的包裹寄出地根本不存在,所以是针对赛罗的阴谋吗?光笔在赛文的指尖流利的旋转着,他的手腕下压着一个同样写满赛罗名字的包裹。
作为文官他近两年很少上战场了,但这不代表他死了。
光笔如利箭一样被甩出又在念力的控制下回到桌面,只在赛文正对面的墙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白点,红族文官波澜不惊的目光终于落到了包裹上。
光屏收到恐吓信息的赛罗扔掉自己写了一半的检讨书匆匆赶来时,只听“轰”的一声,观测局上空爆开一朵巨大的蘑菇云。他停顿了一下,不顾麦克斯他们的阻拦就往最顶层的办公室冲,在半路一头冲入赛文的怀抱。
赛文捏了捏小孩的后颈皮,目光柔和:“吓到了?”
“才没有,那是寄给我的?”赛罗说着却依旧不肯撒手,也不顾面子了,挂在赛文身上当挂件,任由赛文拖着他往办公室走。
“嗯,写了你的名字。”
“还是……皮古蒙吗?”怀里的小孩声音有些发闷。
赛文看了眼赶来的兄弟们,声音依旧平静:“赛罗,我们会把那个家伙揪出来的,我保证。”
事情远远没有结束,包裹出现的越来越频繁,炸弹的威力也越来越大,赛罗被停止出任务了,他每天最常做的就是待在等离子火花塔看警备队将搜查出的包裹进行封锁,等待科技局进行研究。
赛文他们不允许他靠近包裹,除了第一天的包裹,其余的都没到他手上,不知道是不是因此惹恼了幕后黑手,写满他名字的包裹开始随机出现在光之国内,包裹内的皮古蒙开始增多。
赛罗的光屏早被希卡利摸走了,那个疯子在每次包裹到来前都向赛罗发送预告信息,甚至不停地邀请他加入他的游戏。
赛文他们深知不能顺着疯子的想法走下去,于是得不到回应的疯子,开始将包裹寄往光之国周围的行星,好在警备队早有准备,伤亡被降到最低,阿斯特拉他们也终于锁定了B62行星。
然而抓捕行动还没开始,联络装置那边佐菲那句反抗就地格杀还没说完,那个宇宙人就投降了,只差一点点赛罗的头镖就穿过了他的脑袋,颤抖的头镖在周围的视线下复位,那个宇宙人顶着赛罗凶狠的目光无赖地躺在地上。
不曾销毁的资料,空荡荡的实验室,太过反常了,甚至连宇宙警备队炸毁他的堡垒时那个疯子笑得前仰后合,看起来比谁都开心。
警备队和科技局将这里彻底搜查过了,剩下的也只有审判和研究炸弹的工作了,这些都用不上他。
他还能做什么?很久以前赛文就告诫过他不要将喜恶表露,他当时还不以为意。赛罗收起披风,瘫坐在废墟上,抬手捂住了眼灯,冰冷的风似乎要洞穿他的计时器。
宇宙警备队监禁室内,一直配合他们审讯的宇宙人突然开始疯狂的大笑,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死死固定在原地,阴狠恶毒的目光从佐菲和赛文身上落到桌面的光屏上,那是赛罗的光屏。
赛文的脸越发阴沉,他的头镖比宇宙人的扑向光屏的动作更快,将他的手死死地钉在桌子上。
猩红色的血液在即将溅上赛文脸颊的一刻被念力尽数甩回宇宙人的身上,一旁的佐菲面不改色掏出手绢将脸颊溅上的几滴血液擦去,他看了眼同样不沾一点血迹的光屏,在心底啧了一声,有儿子就不管哥的臭弟弟。
这一举动似乎彻底激怒了宇宙人,他的表情瞬间扭曲,双眼死死盯住赛文:“你们猜猜,我为赛罗准备了多少礼物?哈哈哈哈……”
佐菲的目光一凌扫视过角落,监控器另一边的希卡利早在宇宙人说出赛罗名字时就面色凝重地拨打了通讯,他在没收赛罗光屏时塞给了他一个“婴儿版光屏”——不需要对面接通,能直接强制开启视频的光屏。
赛罗当然反抗过,但胳膊拗不过大腿,科技局局长拿他明年的武器维修做威胁,赛罗不情不愿的接受了,因为这个光屏他还遭到了泰迦毫不留情的嘲笑。
光屏被强制接通,看到对面毫发无损拿头镖挖泥巴的赛罗,希卡利这才松了口气,将通讯拖到家长群里。
念力扫视过半蹲在地上忙忙碌碌的赛罗,赛文的面色越发凝重,他打了个手势转身向门口走去。手势是打给监护室外的杰克看的,他收起手中奥特长枪,准备接替赛文的任务。
“我奉劝各位不要轻举妄动,不要破坏我和赛罗的游戏,不然‘砰’一声,B62所在的整个星系都会夷为平地,哈哈哈哈哈哈……”宇宙人疯狂的大笑声成功阻止了赛文的脚步,杰克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动声色地用念力传声:“雷欧和阿斯特拉已经在往赛罗哪里赶了。”
宇宙人的话让赛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调转给光屏,让它正对远处他挖开的土地,少年的声音有些嘶哑:“佐菲队长,让警备队封锁这颗星球吧。”
被掀开的厚厚土壤下是无数具缝合在一起的尸体,这颗行星上的生命全在这里了,几只的皮古蒙混在其中,血迹早已干涸发乌。
希卡利攥紧拳头,再也维持不住表情:“封锁星球也需要你先撤退!赛罗!”他敢肯定那些尸体里全部都是微型炸弹,那些炸弹足以炸毁一个星球。
赛罗将光屏重新面向自己的脸,他的脸颊除了血迹还有泥土,看起来有些狼狈,目光却格外坚毅:“佐菲队长,请让我和他交谈。”
佐菲揉了揉太阳穴,他知道赛罗那不是请求,视线从角落里的赛文落到安静下来的宇宙人身上。
从一开始他们就在避免赛罗和他的接触,皮古蒙在赛罗心底占据着很深的地位,所以此刻的交谈是因为他不能撤退吗?不,赛罗还有帕拉吉,是他不想撤退。谁能直面那孩子的怒火?佐菲最终同意了赛罗的通讯。
看到赛罗脸的那一刻,宇宙人再次疯狂起来:“赛罗!赛罗!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赛罗并未搭理他,余光瞄见角落里站着的赛文,他爹居然没穿披风,是落家了还是在观测局?
得不到回应的宇宙人在一阵扭曲抽搐过后,阴恻恻的说道:“没关系,你一定会喜欢我专门为你定制的游戏的”
赛罗回神不屑地蹭了蹭嘴角,露出手腕上红色的束缚,那是死去的生命残存的怨气:“你是说这些怨念?想困住本少爷这些可不够。”
“一个星球的怨念当然留不下你,可当你离开,这颗星球就会瞬间爆炸,哈哈哈哈,它的爆炸足以夷平整个星系……”
赛文听不下去了,光屏在他手中碎成粉末,雷欧和阿斯特拉的信息刚刚传来,他们无法进入B62行星,整颗行星被黑红的怨念笼罩还伴随着数不清的炸弹。
希卡利对整颗星球进行了扫描,代表炸弹的红点密密麻麻充斥着整颗星球,甚至还在不断增长,这种情况就算能进行空间穿梭他们也无法进入,牵一发而动全身。
与此同时艾克斯也联系上希卡利,星网上铺天盖地全是B62行星这场游戏,根本压不下去。
这个宇宙人从一开始就在等着这一刻,他利用了赛罗的悲悯之心,将他引入这个专门为他打造的牢笼,此刻又利用他的守护之心,妄图将他拉入淤泥之中。
他深知能困住赛罗的只有赛罗。
这场盛宴随着主角的出席彻底拉开了帷幕,此刻赛罗就是宇宙视线的中心,那些目光或卑劣、或担忧、或狠毒、或期待……所有人都在注视着高台上的光,等待着一个结果。
祂是熄灭还是落下?
是留下来陪着这颗行星慢慢腐烂还是离开任由一片星系的生命全部消失?
是践行正义还是就此蒙上阴影?
谁能帮他做出决定?
赛文不能,雷欧不能……只有他自己。
癫狂大笑的宇宙人被赛文狠狠惯在地上,一拳又一拳,鲜红的血液溅了赛文一身,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巨兽,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没人阻止暴怒的老父亲,在场的也不会去阻拦他。
全身被红色细丝缠住的赛罗突然笑出了声,无数蓝色的光粒子漂浮在空中,其实很痛,整颗星球的怨念从四面八方贯穿他的躯体,他是蛛网上唯一的猎物。
个体的力量能有多强大呢?奥特曼就能拯救所有生命吗?繁星驱动就是万能的吗?
或许以后赛罗会迈过那个限制门槛,但此刻的他如何能拯救一颗死气沉沉的星球?他连这颗星球上的生命都救不回来,他连那么一只小小的皮古蒙都救不了。
那又怎么样呢,难道就什么都不做了吗?赛罗喘息着缓缓站直了身体,蓝色的光顺着红色的怨气滴落在一具具尸体上,绽开一朵朵水花。
他听到了啊!他听到这颗星球在为祂死去的孩子哭泣。
应该有一场大雨的,他想,这颗星球的哭泣声应该被所有人听见!
两道寒光闪过,头镖割断的怨念被赛罗全数攥在右手,又挣扎着往他血肉里钻。
赛罗堪堪稳住了身形,眼灯中的悲悯和愤怒渐渐消失了,金银两色覆盖上他的躯体,日月旋转的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
他当然知道他救不了所有人,可他依旧会说他想要守护这世间万物。
他想要力量,想要能守护所爱的一切的力量,爱从来不是他的软肋,它让他一次次挣扎起身,就算泯灭于此,他也要前进给他们看!
他可是没有极限的啊!在意识彻底消失的那一刻,破碎的右手突然传来巨大的能量,那些怨气消失了,无数透明的生灵嬉笑着穿过赛罗的身体,奔向上空的星河钻入漆黑的土地。
这些胆小的生命有着最勇敢的爱,它们爱着这颗养育他们的星球。
奇迹再一次出现了,希卡利光屏上的红点渐渐消失了。
B62下雨了。
那个宇宙人疯了,临死前还想引爆血液里的炸弹,被赛文用念力控制住了,等待他将是宇宙审判。
银十字内所有能赶回来的奥都等着手术室门口,赛罗和他们只隔了一层透明的落地窗,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此刻安静地躺在里面,右半身血肉模糊,蓝色的光从手术台一直流淌到门外,光粒子在空中翻飞着。
用贝利亚黄昏带回赛罗的泽塔靠在艾斯怀里无声地落着泪,他的手上身上沾满了蓝色的光,似乎还残留着赛罗的温度。
金色的泪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翻涌涣散的光中是无数人源源不断的祈祷声,是自责愤怒的哭喊。
光之国下了一场罕见的蓝色光雨。
黑发的少年叼着根野草仰躺在草地上,脸上盖着的褐色牛仔帽被一只手掀开,落在脸上的阳光令他皱了皱眉,下一秒一颗小草快速长高,刚好能将他的脸罩在叶片的阴影下。
目睹一切的赛文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小孩肩膀:“赛罗,醒醒,我们该回家了。”一颗爬藤不知何时缠住他的手腕,阻止他再去碰触少年,却又在赛罗睁眼的那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赛文在心底暗自嘀咕:啧,又多了一个想抢自己小孩的意识体。
赛罗打了个哈欠,胡乱揉了把自己的头发,微风带着花香撩过他的发梢,嘴里的草根还有着淡淡甜味,右手腕传来的牵扯感让他低头看去,是一株细小的藤蔓。
赛文将小孩凌乱的头发理顺,又耐心地等着他将缠住右手的藤蔓小心地解开。
赛罗不解地看了眼赛文,发生了什么?他爹心情很好嘛。
父子相握的手晃了晃,赛文眼底划过了然的笑,而后弯腰半蹲,牢牢接住了扑上来的赛罗。
金光洒在B62的草地上,泛着淡淡光晕,一只小小的皮古蒙从草地里钻了出来。
彩蛋是光之国小少爷即将魅惑全宇宙
不知道自己被全宇宙惦记的赛罗正捂着自己的脸:红族的光粒子真的超烫啊!你们不要过来啊!
B62(给赛罗唱歌:崽崽,有空常来玩啊!
等离子火花一睁眼,气得能亮瞎奥眼:我崽怎么又受伤了!谁干的!怎么又多一个抢崽的?
——END
最近看了新小孩,我的眼睛全程不停瞪大
前有光屏两肋插刀,后有光轮挖坑活埋(别说,那坑还蛮深的)还有悠比的“分头行动”,真的蛮快乐的。
就是艾斯前辈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哈哈哈哈哈哈
宇宙八卦小报本周特报:逐光!于长夜自由流浪。
2.千千万万个可能中的一个小故事,是未曾沾染过多情感的光摸火花被驱逐流浪的IF线,捏造编造。
3.70亲情向为主,不要拉踩任何奥!
超尖锐会爆鸣的亲情饭,请务必小心食用
站在等离子火花塔顶端握住等离子火花是什么感觉?
那一刻宇宙繁星闪耀的光浸透他的身躯,欢闹的荒唐充斥他耳畔,生与死犹如泡沫,他从刹那的喧嚣窥见永恒的边界。
躺在陨石上的赛罗沉默地张开右手,蓝色的皮肤看似完好无损,皮囊下的光粒子却在不断重复着炸开又重组的过程。
张开的右手搭在看不出情绪...
张开的右手搭在看不出情绪的眼灯上,周围陌生星系散发的光也就此被隔绝。
其实是温暖的,灼烧带来的剧痛中,警备队的惊呼中,大片大片的蓝金色光粒子中,赛罗脑海不合时宜的闪过这个念头——原来,等离子火花真是暖的。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脑袋绝对是被光淹了,赛罗低笑两声随即咳出一口光粒子,抬手拭去唇角残留的光,蓝色的光里夹杂着少许金色的光。
其实也没错,他确实被光吞没了,一周前他的光还是纯粹的金色。
很痛,太痛了,连喘息都是痛的,可他不后悔去触碰那束最耀眼璀璨的光。
蝉联竞技场排行榜百年第一,和年龄大他快一轮的奥特曼们一起修完所有学科,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警备队和科技局选拔……赛罗当然知道他们是怎么评价他的,孤傲、自负、竞技场的新星等等数不胜数。
与之而来的还有无数的赞美和喜爱,他不在乎这些,喜欢他也好,讨厌他也罢,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
触碰等离子火花当然不是一时头脑冲动的行为,那是他深思熟虑后做出的抉择。
加入警备队还是科技局?光之国星网上一小部分说是科技局,更多是在说他一定会进警备队,无论选择哪一个方向,似乎都代表着一个光明又坦荡的未来。
确实,他的第一志愿的确是宇宙警备队,他并不安分,也不爱遵守规矩,喜欢格斗远胜理论课。
加入宇宙警备队后呢?成为预备队员,抽取试炼星球,运气好能去地球,去完回来成为正式队员,通过考核评定是否能独自出任务……
他独自站在命运的分岔路口瞻望未来,无数条轨迹自他身前无限延伸。
如何潜入等离子火花塔?光之国星网近期舆论中心的少年背对着光屏的言论沉默地看向远处调节火花亮度的高塔。
那是奥特兄弟的路,是其他奥特曼的路,唯独不是他的。
如何在奥特兄弟阻止他前触摸到等离子火花?迪法莱塔光线渐渐照亮他身后写满了的墙壁,少年锋利的眼灯再次亮起。
他知道他即将走上一条弯弯绕绕的小径,荆棘丛生,前一个踏足者就此堕入深渊,可那又怎样,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奥能掌握等离子火花那为什么不能是他?
“佐菲队长,我对我所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赛罗对身前面色凝重的奥特兄弟扯出一抹笑。
光之国是名副其实的乌托邦,面对触犯宇宙法的罪人第一反应也是进行治疗。银十字清醒之后是奥特兄弟轮番的审判质问,赛罗沉默地听着重复倒转的话语,只在他们纠结他未成年是否该再给予一次机会时出声打断。
他很清醒,知道他做了什么,也早已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能量的过载让他的光粒子冲破身躯疯狂溢出,死亡只离他一步之遥。
熟悉的儿童病房令他有些恍惚不安,小时候他曾在生病时躺在这张床上被奥特兄弟关怀过。幼崽对英雄总是崇拜的,他们每一个的战斗记录他都疯狂学习模仿过,后来他换了一个视角去看他们的战斗,他开始思考如何打败他们。
赛罗不懂奥特兄弟复杂的神情,但他能察觉到他们在难过自责。
为什么要自责?犯错的不是我吗?难得每一个奥犯错后他们都要责备自己吗?那未免太过博爱。
他不能理解,对他们询问他为什么触碰等离子火花始终闭口不言。
故乡最终放逐了他,他在奥特兄弟的注视下平静地离开M78星云,一次也没有回头。
他本就自由。
陨石被炸成了尘埃,赛罗攥紧手中头镖削下宇宙怪兽的头颅,这并非第一个被他的光吸引来的家伙,从他踏出宇宙警备队保护范围之后,数不清的宇宙人和怪兽一窝窝袭来。
被驱逐、身负重伤的光之一族的未成年,不管是抓来折辱,杀死泄愤还是附身后侵略光之国,对黑暗势力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诱惑。
其实他被驱逐一事光之国并未大张旗鼓也没有特意隐瞒,甚至在最初他们还怀疑过这是否是宇宙警备队在钓鱼执法。
但很快他们就没有这个顾虑了,因为赛罗亲口承认了他被驱逐一事,他踩着自己砍下来第一个袭击他的怪兽的脑袋,仰起头冷笑道:“我叫赛罗!我等你们来杀我。”
嚣张又高高在上的姿态让黑暗瞬间沸腾,他们甚至开了个赌盘赌赛罗能高傲到什么时候,谁能先杀死他。
但很快他们就记住了赛罗的名字,那简直就是头凶兽,或者说他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狠辣毫不留情的战斗方式,敢咬他一口,他就敢拿着头镖把你对半劈开,手都不带抖的。
躲在暗处准备偷袭的宇宙人在对上少年锋利眼灯的那一刻就跪了,心里暗自咒骂宇宙警备队不干事,居然把这种危险分子放出来。
一地残骸中身型瘦削的少年面无表情咳出鲜血时,他们又陷入了沉默,流动的光顺着赛罗捂住嘴的指缝里滴落在浸满血渍的地上,绽开出一朵朵漂亮的花,微弱的星光为他披上一层薄纱,就这样整个奥身上那股凌人的傲气半点不减。
无数的攻击蜂拥而至,他们以为他必死无疑,偏偏赛罗就那么咳着血一发艾梅利姆光线直接撑爆了所有找死的家伙,他在腥风血雨中露出一抹张扬的笑,那是一种纯粹的野性,恣意又洒脱。
恐怖的实力让无数宇宙人为之胆寒,却也吸引了更多癫狂的家伙,以及奇怪的生物。
比如说面前这只不到他手掌大的皮古蒙,赛罗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遇到他了。这个小东西执着的要命,似乎认准他了,可他没有养宠物的计划,且不说没钱,就连命他也快没了,怎么会有想跟着他找死的啊?
赛罗判定这个小怪兽不太聪明,他无动于衷地欣赏着这个小怪兽冲他挥着手卖萌,而后毫不留情地抬脚从拦路的皮古蒙身上越过。
有进步啊,起码前几次遇见还扭扭捏捏的不会叫呢,现在叽叽喳喳的多活泼。
至于他讲的是什么?抱歉,怪兽学他记得不多,只记得怎么杀了。
光的身影越发暗淡,身上从打劫他的宇宙人手里抢过来褐色麻布随风飘扬,露出一双不带任何情绪的金眸。
宇宙黑市最大的赌场里热闹非凡,赛罗跟着身旁奇形怪状的宇宙人一起涌入二楼,视线豁然开朗。
一楼大厅中间的高台长桌上堆满了奇珍异宝,长桌旁凳子上的并未坐满,却个个眼熟的很,都是宇宙警备队通缉榜上常年霸榜的家伙。
赛罗皱眉轻抚过大腿旁的麻布,手腕一翻,丑萌丑萌的皮古蒙满脸无辜地坐在他手心,他收回前面说他不聪明的话,有脑子,就是不太正常。
一阵大眼瞪小眼后,赛罗抿了抿唇,将热乎乎的皮古蒙塞到斗篷下的他肩膀上,有些凶巴巴地说:“安静点,别拽我头发,掉下去我不会管你的。”
肉乎乎还有点扎手,和他小时候那个玩偶手感完全不一样,但是不讨厌。
脖颈处贴上来的触感让少年瞬间睁大眼,他偏头难以置信看向单纯的小怪兽,抗拒的话语在小怪兽全神贯注盯着他的眼神中咽了回去。
算了,他跟他计较什么。
底下的喧闹一声盖过一声,怒吼,咆哮无数种语言汇聚在一起,只有一个意思:杀死赛罗!
赛罗安抚地摸了把突然激动的皮古蒙,好笑道:“你又不是赛罗,你生什么气?”他都不生气,皮古蒙依旧不服气,叽叽喳喳点评着。
长桌上的几人正在赌谁先杀了他,赛罗敷衍地回应着听得认真的皮古蒙生气的叫声,目光落在桌上的珍宝上,盘算着一会儿杀了这些家伙后要不要拿一点。
离开光之国时他就什么也没带,连光屏都留下了,他倒是无所谓,但这个傻不拉叽的小怪兽应该需要进食和稳定的休息环境。
啧,他是不是得买一本饲养宇宙奇珍异兽的指南,还是得搞个光屏,真麻烦。
打定主意的赛罗抬手摘下兜帽,额前的黑发被他向后撩去,露出锋利的眉眼,伸手摁住身前的围栏欲翻落到长桌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即利落抬手将兜帽重新戴上。
赛罗收敛气息将帽子往下扯了扯,直到彻底遮住自己上半张脸,这才快速溜出赌场,在他踏出大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泰罗他们的声音。
宇宙警备队彻底清扫了这里,赛罗抱臂远远旁观,他对这些家伙是进宇宙监狱服刑还是怪兽墓场不感兴趣,唯一让他有些不高兴的是他连一个星币都没有得到!
抢劫宇宙警备队是进宇宙监狱几年来着?赛罗默默盘算着在三个奥特兄弟面前打劫而后逃脱的概率,可能性不大,但是能和他们打一架也不亏。
手指被他捏的嘎嘣作响,一个闪闪发光的星币紧贴在他鼻尖,赛罗低头看向攥着星币的皮古蒙,对方另一只手还攥着一个小红袋子,见他看过来,献宝一样解开绳子,满满一袋子全是各色宝石还有两个星币。
赛罗终于翻出自己记忆深处的皮古蒙语,只听了两句,他就收敛唇角的笑伸出食指抵住皮古蒙的嘴:“太吵了。”
这个皮古蒙脑袋确实不正常,居然要养他?
“我不吃!你好烦——”赛罗直挺挺躺在湖边躺椅上,对旁边叽叽喳喳举着他的麻袋给他遮阳的皮古蒙没有好脸色。
地球正午的太阳太大了,这个点这片区域都没有人,是以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看见怪兽,少年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闭眼有些不耐烦:“咽不下,我快撑死了。”
他的光已经全都变成蓝色,身体里的光能也越发躁动,他不该来地球的,这个时期的地球还没有奥特战士驻守。
皮古蒙瞬间安静下来,却依旧固执地站在他身边给他遮阳。赛罗翻了个身,一个月了!这家伙绝对是来折磨他的,他都快死了,居然还有个怪兽在一旁唠唠叨叨让他注意安全,注意身体……
“啊啊,服了你了,去去去,树荫下是吧,我去还不行吗!”赛罗一骨碌起身揉了揉眉心,头好疼。
他踉跄两下被皮古蒙稳住身形,赛罗错愕回神快速挣脱,他挥开皮古蒙试图扶他的手,偏过头有些不自在:“不要抱我。”
到此为止,万一他抑制不住,波及到这个小东西,让他直接去怪兽墓场报道那就不太好了。
皮古蒙叽喳地试图拉他的手也被他躲开了,赛罗后退两步,最后看了眼呆呆傻傻的小怪兽:“没有讨厌你。”
说完,赛罗消失在他眼前,瞬移到地球另一个地方。身形单薄的少年扶着旁边的树木“哇”的呕出一口蓝色的血液,他再也稳不住身体缓缓滑落跪坐在地上,泥土沾染上他的双腿。
头顶的树叶层层叠叠露出一小片蔚蓝的天空,他不应该在地球坐以待毙,宇宙里总有能治疗他的方法,理智告诉他应该动起来离开这里,身体却懒得动一根手指。
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喜欢地球?甚至甘愿为地球付出生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宇宙警备队清扫了宇宙黑市的原因,这一个月,他没有碰到一个找死的,就算拿自己当诱饵都没用,他索性漫无目的地走过一个又一个瑰丽的行星。
地球确实漂亮,可宇宙里比祂漂亮的星球多得多。未成年的奥很少能离开光之国,宇宙长夜中微弱的灯火会吸引狩猎者,地球在光之国总是有着某种独特情怀。
宇宙有多少颗星?竞技场的战斗记录里奥特兄弟对地球的情感太复杂了,他能学习他们的招式却无法理解他们对地球的情感。
赛罗闭上双眼,蓝色的血液从他眼角渗出,在阳光下透出点点寒光,阴冷潮蔓延上他的躯体,很累,太累了,他大概要睡一觉了。
意识恍惚间,那个皮古蒙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赛罗轻笑,他可比他聪明多了,肯定能照顾好自己。
于此同时的另一边,那只小小的皮古蒙在白光中逐渐抽条,光屏自动悬浮在空中,泰罗强行挤到屏幕前四处张望:“哥,大侄子呢?你们这是在地球?”
“银十字给出新的治疗方案了?”赛文冷着脸活动了下手腕,将手中麻袋展开披在自己身上。
泰罗被艾斯强行闭麦,希卡利敲着光屏头也不抬:“收集到的光粒子太少,我需要赛罗最新的光粒子。”
闻言,阿斯特拉摊了摊手:“能找到赛罗残留的光粒子并不容易,倒是赛文哥哥应该比较好得手吧?”
“辛苦你了,阿斯特拉。”男人诚恳的道谢让阿斯特拉一下噎住,他抱臂轻轻撞了一下一旁默不作声的雷欧。
似乎预感到什么,赛文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希卡利,你能追踪到赛罗的位置吗?”
“查不到,坐标消失了。”希卡利面色同样难看起来:“追踪器被损毁了。”
赛文沉下心,奥特念力源源不断向周围探查,然而什么都没有,他再也感受不到赛罗的光粒子,他们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在刚刚突然断了。
赛罗会不会出事了,被敌人暗算?还是身体崩溃了?无数思绪在他脑海里闪过,最终只留下一个念头——他不能失去赛罗。光是想想他可能会失去赛罗,他都无法忍受。
念力笼罩整颗星球,收到附近奥特战士信息的佐菲原本还在讶异他们什么时候装的追踪器此刻揉了揉眉心,放下了手中的公务,沉声道:“赛文!冷静点,我会派人去地球。”佐菲冲一旁起身的阿斯特拉点了点头,放缓了声音:“赛文,你说过要带那孩子回家的,他会回来的。”
“佐菲哥哥……赛罗会没事的……”赛文摸了把脸强打起精神,他得找到赛罗,他必须找到赛罗。
没人能劝阻或是责备赛文,如果说这世界上爱赛罗最深的莫过于他了,那些压抑的情感在无数个深夜里蚕食他的理智,掀起撕心裂肺的苦楚,等到天光大盛,他又一次次披上披风,强硬地将战火的硝烟拦在他身前。
他希望赛罗能快乐平安地长大,赛罗成长的比他想的还要优秀,他总是在兄弟们的劝说中说再等等再等等,等赛罗再长大一点,等赛罗进入竞技场训练,等赛罗加入警备队……
直到他差一步拦住赛罗,温热又潮湿的光沾了他一手蹭了他一身,他从身后佐菲他们的眼灯中看见神色狰狞似恶鬼的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怒吼了什么,身体比意识更快,怀里孩子轻不可闻的呢喃让他如坠冰窟,赛罗在道歉:“抱歉啊,弄脏了你的披风。”
赛罗想离开光之国,这里或许没有值得他留恋的,赛文在赛罗认罪的当晚将辞职报告递给佐菲:“是我的错,佐菲哥哥,我得陪着他。”
佐菲拍了拍赛文的肩膀,快速给他批了个长假,纠结对错在此刻没有意义,宇宙中窥视光的黑暗太多了。
“赛文……如果他不愿意跟你回来呢?”
“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会跟着赛罗。”有他在才是家……
黑发的少年从榻榻米上睁开双眼,风铃在雨滴中清脆作响,窗前蓝色、粉色的花大朵大朵开着,色彩浓郁,空气中弥漫着树木和泥土的气息,面包的香气夹在其中。
泡着薄荷叶的冰水,一碟红豆面包,赛罗不老实地捏了捏身后抱枕上的流苏,右手腕上的玉镯子闪过一丝金光,少年声音清脆:“你认识我?”
身前的老者和蔼地捧着一杯热茶,赛罗能看出他并非地球人。
对面的老人笑着将面包向前推了推:“尝尝,我孙女和爱人最爱吃我做的红豆面包,人老了,太久没做过,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可你不是人。”赛罗起身看向身旁柜子上一张张相框,端详着最中间那张全家福。
老者爽朗一笑,也不恼:“我确实不是,我离开故乡来到地球已经几百年了,我的爱人是地球人,我们相爱相知相守,子孙满堂,幸福美满,然而人类寿数实在短暂,生老病死,百年弹指而过,独留我一人。”
赛罗撑着下巴盘腿托腮,在他讲完才开口:“我身上的监控装置是你弄坏的,你想做什么?”
“赛罗,你又为什么不回家呢?”
“……我没有家。”赛罗把玩着手腕上的镯子,冰凉的玉镯压制了身体里灼烧感,光之国永远是他的故乡,却不是他的家,家不是一个地方。
“我要死了,今晚或者明天早上。”
“这所房子和所有的财产都被我捐赠出去了,除了这个镯子和这碟红豆面包。”老人含着泪摩挲着照片:“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如果你路过鹿角星系,帮我把这张照片带回故乡。”
久久等不到下文的赛罗疑惑抬头:“仅此而已?哪颗星球,具体要给谁?”难道要他往宇宙随便一扔吗?
老人双眼混浊,泪珠滚落在相片又被他擦去,他嘴里哼着某种古老的调子,拿着手巾仔细擦过一个个相框。
赛罗偏头看向门外,院子里的花落了一地,他咬下一口红豆面包,流心的内陷太过甜腻了,和那只皮古蒙给他的糖一样甜。
赛罗安静地听老者讲他漫长却又简短的一生,他讲自己年轻时的冒险,讲在地球与爱人相恋时的趣事,讲人类朋友和他小有摩擦又别扭和好,讲他和地球人都不完美,讲他送别地球和故乡的亲朋好友……
那碟面包还没吃完,老人就枕着那张全家福趴在桌子睡过去了,晨光从窗台杂乱的花瓣撒在他身上,点点光芒闪过,化作一缕烟尘。
赛罗从花园里挑了两只绣球花,桌上枯萎的花被他换掉了。
他看着老者留下的财产被分配到需要的人手中,看他们忙忙碌碌为了生存,为了热爱,为了自己的家,看他们哭泣又欢笑。
人类太过复杂,有人为了理想付出生命,有人贪生怕死,狂欢者挥霍生命,勇敢者踏遍天涯,平庸者坚韧如蒲草……
人类确实不完美,但他想他也爱上了地球,世间万千灯火于他来说不过是渺小微尘,地球是整个宇宙的缩影。
“世间的每条路都会带我们回家。”
他不是傻瓜,奥特兄弟奇怪的态度,从M78范围内就一直跟着他身后的皮古蒙,宇宙黑市的清扫,安静平稳的一个月……
触碰等离子火花是为了什么
他从脑海的深处翻出最初的记忆,耀眼的光芒中,他曾被一双充满爱意的眼睛注视着,他是被爱着的,无数双投向他的视线中唯有一人从不露面。
鹿角星系上唯一一颗将要死亡的行星却充满了生机,祂将要燃烧殆尽了,偏偏挣扎着将所有的能量哺育给祂孕育的这些生灵,生命在此刻绚烂到极致。
那条河他看到了,可惜早已干涸,赛罗沿着弯弯绕绕的河道走到源头,他挖开一块块石头最终沉默地将相片留在一块巨石上。
挖开的坑洞只有浅浅一层水,却吸引来无数小小的生物饮用,赛罗偏头看向身后追来的赛文:“宇宙警备队也没办法吗?”
“……抱歉,赛罗。”
赛罗胡乱点了点头,半晌他平静地问道:“你喜欢我?”
赛文伸出的手慌忙撤回,对上少年视线的那一刻他听到自己声音沙哑:“我爱你,赛罗,我爱你。”
因为爱,因为他是赛罗,他爱着光之国同样爱着世间万物,世界荒谬,唯爱永存。
未来有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只有前进才能找到答案。
这是他选择的路,他不会停下脚步。
如果他死,那就照亮身后的路,总会有一天会有人走上这条路,在此之前他想走的更远,看的更多。
雨突然落了下来,那个孩子转身偏头轻轻扯起嘴角:“赛文,我想回家了。”
他的光碎了一地,脚下堆积的雨水中闪烁着点点金光,那光芒越来越多直到汇聚成一束巨大耀眼的光束,喷涌四散的光粒子落在蓝色的雨幕中犹如繁星闪烁。
于是巨人的陨落换来了新生,于是大地上湍流不息的每一寸河流都夹杂着星屑。生命的欢呼雀跃中却有人哀嚎悲鸣,一双红色的手一次又一次试图捧起地上蓝金色的雨水,可雨水总是从他的指尖滑落,夹在水中的点点金光也如同沙粒落入深海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颗星球的雨季漫长又冰冷,冷风呼啸着将那一声声嘶哑的我带你回家的声音所掩埋,潮湿厚重的土壤下是千万遍的呼喊……层层叠叠,不见天日。
彩蛋:赛罗不高兴的将下巴扬起:“赛文,你就是个胆小鬼。”
问:家里的崽子出门染上坏习惯怎么办?
答:打一顿就好了。
爱和拥抱是一样的,赛罗和赛文一样别扭,但他们都知道他们爱着彼此。
我已经分不清最近吃的饭是什么了(晕头转向)我的假期去哪里了!谁偷走了我的假期!
◆祝各位24年新春快乐!
◆UP做了个四级手术,一直想更不能更
◆算是一点点脑洞尝试,不好看请多担待(拜托拜托~)
围达网?男配组?竹马组
好感度拉满后我死遁,攻略对象却好像疯了
1L楼主
但...
但是中途出了点意外,现在男主好像疯了,女主救不了场了。
2L
意外事件点呢?
3L
隔壁女主组好像也在问男配下线以后男主完全不理人了怎么处理
4L
男主是疯成啥样了啊,那边女主还没下线呢,用了四位数积分换了个内网手机。
5L
听说是篇竞技文,偏小众的围棋,但现在男主已经试图转行去学生命科学了
6L
干啥试图复活男配
7L
你猜对了
8L楼主
我看着男主搂着我尸体在大雨里嚎啕大哭的时候,我都心疼
9L
兄弟,你咋回事儿啊
10L
设定的时候我就感觉好奇怪了,明明是男女cp,为什么男主的白月光是个男的啊
11L楼主
男主他是棋性恋
12L
哥们你剧情崩成这样,项目积分拿不到了吧
13L
不倒扣都算好的了
14L
我真的好气,你这男配是干了啥让人忘不掉
15L楼主
其实最大的意外点,应该是我不小心下赢了最后的北斗杯比赛,虽然按时下线,但性质完全不一样了。
16L
楼主这不是完全变成白月光了吗
17L
那种除了活着什么都会的梦想中的老婆
18L
男老婆?
19L
男老婆也是老婆
20L
。。。你怎么就能下赢了呢
21L楼主
下入迷了信吗。
22L
还有吗?但就结局突变也不至于疯到这个地步吧
23L龙彦
@楼主你那个项目编号是不是H19970630
24L
楼上女配男配?
25L
没可能是男主?
26L
男主不是还疯着吗
27L楼主
对的,你咋知道
28L龙彦
我一个修bug修到进项目和你面对面下过一盘棋的工程师你说我怎么知道!我真的会骂人!我可是为了修代码和你下了整整一盘棋结果还被你狠狠耍帅了一把的男人啊!
29L
30L
31L
我看这个项目组的工程师也不太正常
32L龙彦
33L
oops
34L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笑死,女主和男主偶遇不上
35L
男主把白月光堵家里了
谁家好人的白月光能被抓到啊
36L
众所周知,只有挂掉的白月光才能被抓在手里
174L楼主
175L
哈哈哈哈哈哈提早两分钟,要不你提早五分钟试试呢?
176L
177L楼主
就是系统时!
178L
奇了怪了,男主系统被推快了?
179L
这个男主是自然人还是虚拟指令
180L
H开头的项目一般都是自然人做主角,B开头因为不可避免的伤害问题,会用虚拟指令比较多。
181L
我还以为B开头的自然人比较多,毕竟be本需要的情感表达更多
182L
b本动不动拖过去挖肾放血撞车……还是用虚拟指令吧
183L
这倒也是
184L楼主
Hello?还有人在意我死活吗?
185L
你不是已经下线了吗
186L
楼主不是怕男主疯了再把他复活了拖回项目么
话说,如果真的成功了这个算科学的奇迹还是项目bug
187L
算你项目资金扣光
188L
算楼主运气不好
189L
别算了先说说男主啥个情况吧隔壁女主视角里他突然去学生命工程了
190L
???离谱???
191L
这个小说原本结局是啥样的
192L
男女主携手大满贯,围棋圈里成就佳话
193L
现在是一个都成不了吧
194L
女主甚至有点犹豫还要不要继续下围棋
195L
好活!女主都得换职业了
196L
这要是女主也选生命工程,然后帮助男主复活男二……
197L
那就是女二,不是女主了,女主是男配了
198L
大脑宕机
199L
对了,项目工程师呢?那个叫龙彦的
200L岳智
我们拉了紧急小组,龙彦在给大家说明情况
201L
金主大小姐!
202L
参见金主!
203L
为大小姐献上膝盖orz
256L
你们真的不关心楼主的死活吗
257L
啥?不是已经G了吗
258L沈一朗
你们没人想到扒一扒男主吗?
259L
有道理,为什么我没想到
260L
拍了拍@龙彦
261L
有点道理
262L
男主设定bug了也有可能,说不定不是楼主系统时不准,而是男主的系统时有问题
263L
话说,楼主呢?
264L
楼主粗来!@楼主
——已折叠135条消息——
400L
不管是楼主还是工程师都不见了……好吓人……这个项目不会吃人吧……
401L
涩涩发抖
402L
楼上你用的哪个、
403L
禁止涩涩
404L
本楼NOfound
405L
开始变成冷笑话楼了
406L
大小姐好像也不在
407L
有种诡异的安静
408L楼主
不,其实我在,但为什么消息发不出去
409L
暴风雨前的宁静:)
410L
其实将错就错把男主男配安排在一起不就完了吗?都是H开头的编号咯~
411L
但是项目类型要被更改,这个会涉及到源代码
412L龙彦
测试消息
413L
有一点我挺在意,没发现从208楼开始,有些楼层被跳过了吗?
414L沈一朗
终于有人发现了,可恶,为什么连我都发不出去啊?
415L
WC
416L
真的!这是什么bug吗?
417L
不是,内部网怎么还会有bug啊?咱那么多工程师呢?
418L
反cp联盟干的?
419L
他们有这技术不应该是直接把网站都黑掉吗,那还有定点隐藏的?
420L
隔壁女主楼好像也出这种问题了
421L
422L岳智
还算有点脑子
423L方绪(版主)
请大家不要恐慌,紧急小组已经介入处理,本版将暂时关闭以便进行数据调整。
424L
什么?
——本版已被关闭——
——本版已镜像开启——
——本版仅可见隐藏内容——
425L楼主
家人们!回来的感觉真好!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的职业生涯到此为止了!
426L龙彦
你捅的篓子,你自己收场
428L楼主
什么意思?
430L岳智
男主信息:俞亮,男,H本系虚拟指令——常指令003,已执行指令53289回,与时光共执行指令4回,异常次数4回。
431L楼主
438L沈一郎
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是看上你了?
446L楼主
他只是虚拟指令啊!
447L岳智
你不是?
467L楼主
什么意思???????
470L方绪(版主)
楼主你听我说,其实你和俞亮已经不是第一次认识,而且感情相当不错,所以我觉得你们在一起也不是坏事。
475L龙彦
时光,男,系统本虚拟指令——常指令017,已执行指令378967回,与俞亮共执行指令3回,异常次数3回;H本男配组,已执行指令1回,与俞亮共执行指令1回,异常次数1回。
488L龙彦
顺带一提,虽然楼里非隐藏信息现在看不见,但他们都磕疯了。
489L江雪明
家人们谁懂啊,好不容易搭个H本,男主和男配都不是真人,而且好上了!
452L楼主
可是……我是真人啊
455L岳智
你不是自己用积分换的肉体吗?
460L楼主
不是?系统还能让指令变成真人的?这科学吗?
461L白川
我们围达本身的存在好像就不怎么科学吧
467L龙彦
快点的,人看上你了,又不知道怎么找你,好不容易真人出现在他面前还是个留不住的男配,他已经疯了,你负不负责吧!
468L岳智
顺带一提,他积分从来没用过,根本不知道隐藏库里可以兑换转真人这种东西。
478L龙彦
我们商城是有隐藏库的,但前提是你得买够一定数目,在围达,有积分能使鬼推磨。
489L龙彦
谁知道?说不定是因为时光之前在系统组总是要买东西所以开了吧,俞亮他一直是H本里的,本来H本就不废积分,他还基本都是男主或者男配。
492L楼主
那我积分能给他换吗?
499L岳智
够吗?
512L楼主
如果是上次我换的那个价格,还差点……
514L岳智
515L岳智
算了,我直接给你换吧,再不换我这组系统要保不住了。
517L岳智
算了,还是尊重下你的意见@楼主
527L龙彦
你要是不换我就给老板申请权限把他删掉,什么疯子啊!
528L楼主
换换换!
539L楼主
虽然我不是很记得他,但是他人还蛮好的
544L龙彦
你以前还是他脑海里的一个系统声音的时候,他都能对着你声音*,现在变真人马上有得你受了
560L岳智
6
566L江雪明
麻烦以后项目锁死他俩勿cue我
570L白川
要不以后给他俩转项目类型吧?
572L方绪
我看行
彩蛋是关于俞亮系统时提前问题的解释,可看可不看,免费粮票即可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