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便于核查,依据收藏单位或个人的汉语拼音顺序加以论述。
一、北京大学图书馆
与敦煌文书相比,北大图书馆所藏吐鲁番文书不多,只有两种,但价值却很高。
此外,北大图书馆还藏有一些回鹘文残片,应当也有吐鲁番出土物。
二、重庆博物馆
三、冯国瑞旧藏
四、甘肃省博物馆
甘肃省博物馆除收藏大量的敦煌写本外,也有少量的吐鲁番文献。据甘博提供的资料,该馆藏有五个编号的文书,其中三个编号各有两种文献,其目如下:
1书札残页(东晋)
2(A)羊绢交易帐(唐)
2(B)出卖驼毛等物帐(唐)
3(A)武周西州天山县田亩帐(唐)
3(B)武周如意元年高待义杂写(唐)
4《论语》残纸
5(A)《诗经》残片
5(B)书信残片
笔者曾于2010年3月30日与徐俊先生一道访问甘博,承蒙俄军馆长的关照,得以见到秦先生所说的厚纸本。徐俊先生校录了“潘岳书札”,笔者则过录了天山县田亩帐和如意元年杂写,所谓“天山县田亩帐”,应当是一件户籍,残存4行文字,上有印痕,当为“天山县之印”。黄文弼先生书信,前面附有吐鲁番出土延和八年索众保墓砖文字,后面信文主要是考释该方墓砖的内容。
五、辽宁省档案馆
六、上海博物馆
七、上海图书馆
八、首都博物館
九、永登县博物馆
十、中国国家博物馆
国博藏的吐鲁番写经部分,分别来自几个藏家,大多数写经在私家收藏时已经装裱成卷,《大观》第11卷在解题中影印了原藏家的题签和跋文,让我们得以获知原本收藏的一些情况。
1.吴宝炜旧藏所谓“八段残经长卷”(未记题签)。据卷尾吴宝炜(字宜常)跋,这八段写经残片是陈秋白得于新疆,后经其侄陈壬林手,转售与吴宝炜。1964年,历博自庆云堂购入。八件残片《大观》均予刊布,除一件不知名外,有《法华经》三、《涅槃经》二、《放光般若经》和《金光明经》各一件。
3.梁玉书旧藏《北凉以来写经残卷》(《大观》称“五段残经长卷”),签题下小字题“出吐鲁番,素文珍藏”,卷尾有郭鹏、翁廉和吴宝炜跋,应当也是吴宝炜与白某所争得的三卷之一。所裱五件残经,《大观》选印其四,有《摩诃般若经》二、《十诵律》和《金刚经》各一件。以上梁玉书旧藏两卷,都在1964年由吴宝炜后人转售给历博。
至于佛经、文书之外的吐鲁番出土典籍类的残卷,主要收入《大观》第12卷《战国秦汉唐宋元墨迹》。其中主要是黄文弼《吐鲁番考古记》刊布过的《白雀元年衣物疏》、《文选序》、《尚书·大禹谟》、《毛诗·简兮》、《孝经·三才章》。
十一、中国国家图书馆
从清末的京师图书馆,到民国时期的北平图书馆,到解放后的北京图书馆和中国国家图书馆,这里都是中国敦煌文献的最大藏家,除了收获清廷调运的敦煌藏经洞劫余遗书外,该馆也陆续征集、收购和获得国家调拨了许多写卷,其中也包括一些吐鲁番文献。目前,所有该馆所藏“敦煌遗书”都已公布,其中明确为吐鲁番的资料有以下六个编号。
BD14741为册页装,内裱12残片,多出吐鲁番文书,有乙卯(1915)三月罗振玉跋,称:“此册为药雨先生(方若)所藏。计《佛名经》三纸、雕本二纸、写本五纸、畏吾文二纸,乃故高昌故虚出土。”据考,残片内容有《佛名经》卷一、刻本《妙法莲华经》卷六、刻本《金光明最胜王经》卷五、刻本《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二六一、《大般涅槃经》卷三五、《贤劫经》、草书写经、回鹘文文献。原件影印入《国家图书馆藏敦煌遗书》第133册,33—48页;条记目录,6—8页。
十二、中国科学院图书馆
中国科学院图书馆也收藏有《北凉赀簿》三件,与北大图书馆所藏为同组文书,两处所藏五件原本是分属不同人先后所造的两份赀簿。
附:赵星缘藏卷
迄今为止,中国一些博物馆、图书馆所藏敦煌吐鲁番文献还没有公布,其中是否有散藏吐鲁番文献尚不清楚,相信还有不少资料有待调查。
(2016-2-23完稿,原载本书编委会编《敦煌吐鲁番文书与中古史研究:朱雷先生八秩荣诞祝寿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5月,26-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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