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2023年度田野考古工作汇报会纪要(三)洛阳城区域

张建锋研究员介绍了汉长安城“明光宫”区域一号建筑遗址2023年度发掘情况。清理的夯土台基D1,平面呈长方形,东西长34.8米,南北宽24.3米。包砖大多破坏,铺砖泥痕迹尚存。夯土厚为0.5~0.6米,夯层厚0.03~0.06米。台基的南部边缘内外分布有7个柱洞,基本呈直线排列,相距0.58~4.73米。柱洞均呈圆形,底部没有发现础石。台基南面东西基本居中位置有一个上殿通道,通道平面近长方形,东西4.15~4.58米,南北4.86米。夯土台基的西、南、东侧外围均发现路土,路土厚0.2-0.4米。其他发掘的遗迹还包括灰坑、灰沟、井等。出土遗物以陶质建筑材料为主,根据出土遗物的形制推断,“明光宫”区域一号建筑遗址时代应为北朝时期。该建筑以东西向长方形的大型殿址为主体,建筑东、南、西侧分布的较厚路土说明建筑及附近常有大量人群活动,据此推测该建筑可能经常举行大型活动。考虑到当时的社会背景,可能是某佛教寺院建筑群的一个组成部分。

发掘区全景

夯土台基东侧路土北部车辙(从北向南拍摄)

刘涛副研究员介绍了汉魏洛阳城宫城遗址2023年度考古发掘与收获。本年度的收获除了确认了宫城仓窖区西北角的位置和建筑结构外,新发现了或与东汉北宫宫墙有关的遗迹,进而为确认东汉北宫的范围、选址以及宫城形制演变提供全新的资料。新发现的东汉北宫东墙、南墙均巧妙地利用了台地的地形地貌特征,在台地边缘冲沟内侧修筑而成;东汉北宫的范围,与魏晋、北魏时期的宫城范围大致相同,只是不同区域的垣墙位置略有摆动;东汉—北魏时期宫城宫墙外侧,均有宽度不一、不同时期的道路,北魏时期的道路最宽;北魏宫城范围的形成,不仅可上溯到魏晋时期,在东汉时期即已经形成;北魏宫城系在东汉北宫、魏晋十六国洛阳宫的基础上修筑、沿用而成。这一发现,从考古资料上确立了东汉北宫的范围,从而将汉魏洛阳城宫城的始建年代从魏晋时期上推到东汉时期,极大地丰富了汉魏洛阳城历史文化内涵;东汉北宫依据自然地貌营建的事实,直观体现了汉魏洛阳城的营建思想及古人对于自然条件认识和利用所达到的全新高度。在仓窖区的发掘中,于北魏宫墙东侧,发现有二百余块陶钱范,可辨钱文的有“大泉五十”,这是首次在汉魏洛阳城遗址发现明确的新莽时期遗物。

宫城东南角发掘区主要遗迹分布图(上为北)

宫城东南角南侧解剖沟上层道路及车辙遗迹(东南—西北)

郭晓涛副研究员介绍了汉魏洛阳城北魏里坊2023年考古发掘与收获,本次发掘主要在北魏洛阳城西郭城以里的白马寺北遗址和汉魏洛阳城遗址博物馆建设区域开展,白马寺北遗址发现道路4段,夯土坊墙一处。与城门相通道路最宽达28米。初步确定了这一区域为北魏里坊遗迹,并且确定了里坊的四至、历史沿革和埋藏状况;在汉魏洛阳城遗址博物馆建设区域发现可能为北魏里坊坊墙的夯土墙2处,古代道路2条,宽6.5-7米,推测为坊间道路。在北魏里坊坊墙下,解剖发现西周时期竖穴土坑墓1座。墓室口部南北长3米、东西宽1.6米,残深约3米。在博物馆建设区域的南端,考古发现手工业作坊区,发现战国至汉代的窑址2座,窑址的外侧地面发现长方形建筑、水井、灰坑等。本年度的考古发掘是北魏洛阳城首次进入以里坊为主题考古的新阶段。以往局限在历史文献考证的考古研究在进行田野考古以后,将逐渐开启新局面。

2023年博物馆建设区域遗迹发掘平面示意图

坊墙和道路剖面示意图

何利群研究员汇报了河北临漳邺城遗址东魏北齐宫城区2023年度考古收获。对宫城东北部的发掘,明确了第二道宫城外小型房址群的范围与组成,共由4组8间组成,形似“一室一厅”结构,每间房屋的内外壁均以白灰涂抹,其上还有红彩,房屋夯土墙内对应柱础位置残见础坑。房址群东侧有一条大型廊房式建筑,为进深三间结构,最西侧有夯土墙,墙内可见等距分布的础坑,以上两处房址对应础坑位置的夯土墙上均可见以红彩绘制示意木柱的“影作木构”。

宫城西门“千秋门”遗址发掘是今年工作重点,已揭露出的夯土台基东西宽约20米,残高0.3米,台基上发现3列4排柱础破坏坑及数条夯土隔墙,推测应为面阔七间、进深两间的殿堂式城门。台基东侧发现两条慢道,其中北慢道南北宽5、东西长2.4米。阙台平面呈曲尺形,为双子母阙形式,母阙平面呈曲尺形,东西和南北宽边均约11米,收窄部分宽约7.6米,东子阙东西长5、南北宽6.8米,北子阙已发掘南北长4.5、宽约6.8米。门址西北部出土的石狮门砧是邺城遗址首次发现,也是目前所知古代城市遗迹中时代最早的实例之一。

宫城东北部平面

“千秋门”遗址俯瞰

沈丽华副研究员汇报了河北临漳邺城遗址核桃园北齐佛寺及朱明门外2023年度考古收获。发掘明确了11号基址平面近方形,东西17、南北16米,台基残高约0.3米,台基南侧东、西及北侧居中位置分设踏道。1号基址向西经西连廊与13号廊房相通,向东经东连廊与6号基址连通。13号廊房向西有甬道与9号、15号基址连接。7号基址北段呈丁字形,向东、西方向发展。8号基址东端亦呈丁字形,向东、北方向发展,台基周围残存包边砖及散水。8号基址与7号基址对应处的发现,为重新认识佛寺布局提供了重要线索。上述发现为深入探索佛寺布局与组成提供了全新且重要的材料,新发现的大型兽面瓦件,出土位置明确,是邺城遗址首次经科学发掘出土且保存完好的实例。

朱明门外护城河的发掘不仅初步了解了此处河道与桥梁的设置及结构,发掘出土的铠甲、兵器等遗物为丰富这一时期兵器考古和铁器研究提供了重要实物资料,亦为以朱明门为中心的礼仪与战争空间研究提供了新的材料。

核桃园北齐佛寺航拍

11号基址及附属建筑

第Ⅱ发掘点清理的磉墩等遗迹(西南—东北)

第Ⅲ发掘点西城门发掘现场(西北—东南)

陈宗瑞助理研究员汇报了隋唐长安城遗址2023年度有两项发掘,一项是对安化门遗址区进行重点解剖发掘,一项是配合基建对布政坊遗址进行发掘。

经过解剖发掘,安化门遗址可分早晚两期,早期为东西向水渠,渠上有翻水坝和桥梁等水利设施,根据其出土遗物判断时代应该是隋初,该时期并未发现郭城南墙,且桥梁遗存与安化门遗址的门道错位,并不直对,故推断隋大兴城时,外郭城南墙并没有建成,只是以东西向水渠为大兴城的南界;晚期为安化门遗址,是在水渠废弃之后修建而成,墩台底部出土唐初带印戳的瓦片,结合文献推断此次发掘的门址当为唐永徽五年所建的安化门。另外还发掘了郭城南墙和顺城街遗迹,郭城南墙夯土发掘东西长28米,夯土宽约5米,仅存基槽,经解剖可知基槽由南北两块夯土分筑而成。顺城街位于郭城墙夯土北侧,路土东西向,南北残宽7.05米,路土厚度7厘米,路面发现多条车辙。早期东西向水渠遗址及水利设施——翻水坝和桥梁,是隋唐长安城遗址考古的重要发现,对于研究隋大兴城唐长安城南郊水网的布局以及确定隋大兴城南界提供重要资料。

2023年配合西安市莲湖区人民西村棚户区改造项目对布政坊遗址进行考古发掘,重要发现是隋唐时期道路和院落。发现的坊内十字街南北街,宽约12米左右,两侧有路沟。并发现坊内曲巷一条,残宽仅1米。东西并列的两组院落位于大十字街南北街西侧,由夯墙围合,是隋唐长安城里坊考古的重要发现,特别是一号院落西南角集中出土的佛像遗存,对了解里坊内建筑的性质,提供重要参考。

安化门遗址平面图

G1桥梁遗迹

一号院落与二号院落

M37发掘前地表

M37陵园(自东向西45°拍摄)

正平坊的发现为研究隋唐时期里坊的空间架构和建筑模式等提供了重要实证,特别是西半坊庭院遗址的整体布局和沿革变化逐渐清晰,对于探索从太平公主宅到安国观建筑空间布局的沿革变化具有重要意义。

正平坊遗址遗迹分布示意图

F21北面东踏步(由东北向西南)

桑树脚大型建筑基址群2023年度发掘位置和主要遗迹分布图(上北)

Q1南北向段东侧遗迹(上北)

汪盈副研究员汇报了2023年度辽上京皇城遗址的考古新进展,发掘遗迹主要包括皇城西南部的两组大型院落,院落一位于皇城西南部,南向院落。南北轴线大致由门殿(已毁)、中殿和后殿构成,四面由回廊、院墙围合。中殿(JZ1)是目前勘探所见皇城内规模最大的建筑。发掘确认JZ1共有三次大规模营建。辽代始建的JZ1C殿身面阔九间、进深四间。前出月台,三面踏道登临;后出慢道。在台基夯土底部正中位置,发现JZ1始建营造的重要现象。辽代改建的JZ1B是规模最大的一次营建,殿身面阔九间、进深五间。前出大月台,慢道情况不明;后出月台,两侧慢道登临。JZ1B台基面阔约60米,是目前所知面阔最大的辽代单体建筑。金代改建的JZ1A殿身面阔七间、进深四间。前出大月台,两侧踏道登临;后出月台,两侧慢道登临。院落一的东、西回廊进深两间。这座大型院落从辽代始建时就是规划为南向的高等级大型建筑。在辽、金两代的使用过程中,院落的朝向、布局和规模始终没有改变。

院落二紧邻院落一,东向院落。其西院墙紧邻院落一东回廊南部,南院墙临近皇城南墙内侧的顺城街,东院墙靠近连通皇城南门与宫城南门的“正南街”,是正南街以西的第一组临街院落。院落东西轴线由门殿、中殿和后殿构成,四面由回廊、院墙围合。中殿(JZ9)坐西朝东,面阔五间、进深四间,当心间面阔达6.4米。中殿两侧通过挟屋与回廊相接,后部通过甬路与后殿相接。后殿(JZ8)面阔五间、进深四间。北回廊后部配殿(JZ7)坐北朝南,面阔三间、进深三间。经发掘确认,院落二始建于辽代;中殿挟屋、院墙等附属建筑在辽代中晚期曾有改建;整体院落格局一直沿用到金代废弃。

本次发掘的院落一是首次在辽上京皇城内发现辽代始建的大型南向建筑;发掘出土遗迹、遗物均具有明确的地层学依据,有助于进一步建立辽上京城址的年代序列,推进辽代都城的考古学研究。

院落一中殿JZ1发掘后全景(北—南)

院落二中殿JZ9发掘后全景(西—东)

4号遗址建筑群应是唐代寺院遗址核心区“中院”西半部南端、西门以及“西院”南端区域。发掘初步厘清了该寺院遗址南部空间基本框架,为该寺院遗址以及古州城的考古研究提供了一手资料,扩展了雄安新区考古研究的内容与范围。

古州城4号遗址位置示意图

古州城4号遗址群

边疆考古和石窟寺考古

Z1、Z2(南向北)

城址区工作场景

郭物研究员介绍了2023年度北庭故城遗址收获,发掘的主要对象是内城北门外台地上的1号遗址,面积700平方米。结果为一座大型土坯构建的多间房建筑基址,坐北朝南,外有院墙。1号遗址房址遗迹整体呈长方形,现存可辨认房址7间,编号为F1~F7。房址区域整体东西长约43.34米,南北长约28.72米。残存的3间房间较大,北墙南部有两个条形大库房,北侧库房宽2.05米,南侧库房宽1.4米。从地面和墙体看,遗址经过修补,始建年代可能是高昌回鹘王国时期,沿用至元代,发现一片瓷片和察合台汗国都城阿力麻里出土器物接近。由于建筑规模巨大,墙体宽厚,又有大型库房,初步推断是这个时期重要的官署遗址。

通过5条小探沟解剖了1号遗址周围的院墙,发掘了一座水井和2个灰坑,灰坑中出土了完整的莲花纹地砖。另外,通过2米宽的探沟解剖了1号遗址北部最外的城墙,发现此城墙初建于庭州城之后、北庭都护府之前,后来修补了两次。

1号遗址位置以及发掘前的情况

艾力江副研究员汇报了2023年度新疆喀什汗诺依遗址的考古收获,2023年度汗诺依遗址在3处进行发掘,发掘点之间距离约3000-5000米。遗址东城北部约2000米处清理3座雨后暴露出地表的三座方型窑址,边长1.5米,残高0.4~0.5米。窑内一半是粉状白灰,一半是颗粒状黑灰,炭灰之外没有遗物,窑底有厚达0.05米的坚硬烧结面,初步判断为烧制木炭的窑址。

为了揭示遗址内魏晋东城与唐宋西城之间分布的各类遗迹的规模与时空关系,在台地中部南北边缘布设3个探方进行发掘,清理出灰坑58座、柱洞14个、烧沟2条、冲沟1条。灰坑开口于地表下0.1-0.3米,开口多呈圆形或椭圆形,多为平底或圜底,四壁多经涂抹处理。坑口直径多在0.85-1.9米之间,深度在0.2~1.1米之间。大多数坑内出有陶片、兽骨、碳粒、烧土等遗物,部分坑内出土钱币、铜器、种子、蛋壳等遗物。部分灰坑成对分布,灰坑之间亦有打破关系。柱洞多位于坑口附近,也有成组或成排分布现象。西城以东500-1200米区域地表陶片密集分布,多处发掘结果显示地下分布有大量“灰坑”或“操作坑”西城以北3千米的江格勒遗址亦存在“灰坑”密集现象,这为汗诺依遗址及西城的性质提供了重要线索。

遗址东城东北约2000米的截顶圆锥形托普梯木土墩,经发掘证实为魏晋时期废弃的圆形覆钵塔。佛塔残高7.3米、底径32.4米,基座大体亦呈圆形,东西向直径约42米。塔顶有边长0.3米的方坑12个呈圆圈状排列,圆圈直径大约6米,圆圈中心有一个直径0.9米、深0.3米的圆坑;塔顶四面有多根焚烧的方木残迹。根据参加发掘的黄盼博士阐释,塔顶原本有木构的平头和伞盖,圆形坑可能是用来插伞盖的。

佛塔由土坯砌筑,多以错缝顺砌,土坯长约44-42、宽约22-20、厚约10-8厘米,土坯之间涂有灰色粘合剂。佛塔塔身东面残存有10余根经过焚烧的东西向韧木(西端在土坯塔身内),焚木残长2-3米,直径(宽)0.2-0.3米,经初步鉴定树种为胡杨和梨木。佛塔底部(西面)出土大量石膏残块与红烧土。两个测年结果为距今1650年,与土坯间出土龟兹及东城废弃时代接近。托普梯木土墩是喀什地区首次通过考古发掘确认的佛塔遗迹,清晰揭示出佛塔结构与地层关系,证实遗址东城与托普梯木佛塔、莫尔佛塔均有时空关联性,为疏勒地区早期佛教传播与西域佛塔形制提供了重要线索。

汗诺依遗址考古证实了汉唐王朝对西域的有效管辖和疏勒国城邑变迁与聚落演化,汗诺依陶器演变亦揭示东西方文化交流与草原居民的定居化过程。

2023年汗诺依遗址发掘区域位置示意图

佛塔东南角T4~T9发掘图

西大梁遗址数字表面模型图

F6平面建模图

王飞峰副研究员介绍了2023年度辽宁省盖州市青石岭山城考古收获,一号蓄水池东南侧和南侧区域存在大规模排水渠和挡水墙(超过110米),房址、火炕,出土大量高句丽遗物,主要包括陶器、石器、铁器、冶炼遗物(炉渣、炒钢渣、坩埚残片、鼓风管残片等)、动物骨骼等。通过对西南城墙的解剖基本搞清了西南城墙两处发掘地点石砌城墙的结构。其中第一、二地点石砌城墙结构基本相同,即平整基岩、土石垫层、砌筑石墙(预留石洞)、堆筑护坡。第二地点发现高句丽瓦件、夯土、护坡,不排除存在门址的可能性。山城持续发掘发现了大量高句丽遗迹遗物,完善了高句丽考古学内涵,对于探索与完善高句丽物质文化和社会生活等具有重要作用。

一号蓄水池东南侧、南侧区域(上为北)

西南城墙第二地点(上为南)

夏立栋副研究员汇报了新疆鄯善吐峪沟石窟2023年度考古发掘成果与初步研究。吐峪沟沟东区南部的发掘确认了2号寺院遗址,判定其为西州回鹘时期营建的大型官方寺院。现发掘区域完整揭露出寺院北部的僧院部分,并已勘探出寺院的分布范围和整体结构布局,已发掘部分约占整座寺院面积的三分之一。该寺院依附吐峪沟东区南部山体缓坡营建,南、北两侧为大型自然冲沟。寺院上下四级,自西向东逐层抬升,呈南北向带状延伸。寺院营建方式为先垂直斩切山体缓坡,形成四级台面和部分洞窟的下半部形制轮廓,再以土坯包砌各层斩山崖面形成土坯护墙,于洞窟下半部墙体之上以土坯接续垒砌形成完整洞窟,或直接于各级台面之上以土坯垒砌洞窟,再于各级洞窟群之间以土坯垒砌通道、庭院等连通建筑和寺院公共活动空间。现发掘区域恰为寺院北部的僧院,共有15间房址,其中包括僧房11座、讲堂3座、马厩1座。吐峪沟东区南部2号寺院的考古发掘对于明确该寺院的整体形制布局、功能分区、分期年代和吐峪沟东区南部1、2、3号三座佛教寺院的营建次第、性质功能与相互之间的内在关联具有重要意义。

THE END
1.探访汉魏洛阳城国家考古遗址公园,看宫城城墙,体会历史文化底蕴在城外设有两块居住地,一块是四夷馆,一块是四夷里。据说,外国来宾不能在城里居住,按照不同地区安排在城外的四夷馆里居住;在此居住满3年后才能安排在四夷里居住。到四夷里居住的外国人,相当于有了中国绿卡。汉魏洛阳故城(沙盘)复原图 。在汉魏洛阳城国家考古遗址公园游客服务中心入口处,立有两块石碑;第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35694184906479919&wfr=spider&for=pc
2.汉魏城:曹魏西晋洛阳城复原示意图新浪图集幻灯播放该组图片 汉魏洛阳故城,位于今洛阳市东约15公里,洛阳市洛龙区与偃师市、孟津县相毗连的伊洛平原上。该城始建于西周初年,废弃于唐初,前后延续使用近1600年。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等朝代先后以此作为国都,都城史长达540年以上。此外,西汉及新莽末年绿林军拥立的更始帝,也曾建都于此。后赵、北周曾以此http://slide.city.finance.sina.com.cn/image_13_849_7788.html
3.它载着洛阳最厚重的历史,却躺在了最无人问津的角落……直到东汉光武帝刘秀战胜新莽,又选择定都洛阳,在旧城基础上大规模改建营造,才奠定了汉魏都城格局。 《后汉书》“本纪·光武帝纪上”载:建武元年冬十月癸丑,车驾入洛阳,幸南宫却非殿,遂定都焉。 唐 阎立本 历代帝王图 汉光武帝刘秀 由此,汉魏洛阳城开始了横跨近五个世纪的更迭,期间有营建、有毁废,直到唐https://zhuanlan.zhihu.com/p/4023997252
4.汉魏洛阳故城复原图转发@訪古客来自河南历史汉魏洛阳故城复原图。 ? @訪古客 【#古迹寻踪#】汉魏洛阳故城复原图。 10 12 ?9 2017-3-25 19:57 来自定制唐三彩Android ?收藏 转发 评论 ?3 评论 o p 同时转发到我的微博 同时评论给 訪古客 按热度 按时间 正在加载,请稍候https://weibo.com/3944409218/EBsVJei00
5.汉魏洛阳城遗址从“天下土中”到“建中立极”“2022年,洛阳市文物工作会议上提到全面启动汉魏洛阳城遗址博物馆建设,目前工作进展怎样了?”针对河南省洛阳市市民的这个疑问,2022年11月3日,洛报融媒记者了解到,汉魏洛阳城遗址博物馆建设工作正在稳步推进,目前正抓紧推进用地审批、建筑设计及筹备奠基仪式等工作。2022年是汉魏洛阳城遗址发掘60周年,60年来,汉魏洛阳https://wwj.henan.gov.cn/2022/11-07/2635060.html
6.2018年河南省五大考古新发现汉魏洛阳城宫城太极殿宫院布局示意图 汉魏洛阳城宫城神虎门遗址区遗迹分布图 (上为北) 汉魏洛阳城宫城太极殿宫院遗址区 (南-北) 汉魏洛阳城宫城十号建筑遗址发掘区全景 (北-南) 汉魏洛阳城宫城神虎门门址及阙间广场 (东-西) 汉魏洛阳城宫城神虎门门址及阙间广场 https://www.hnswwkgyjy.cn/NewsView.php?News_ID=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