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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要运用CiteSpace.V.5.8.R4(64-bit)对Refworks格式文献信息进行导入,选取标准为g—index(k=25)进行数据分析。同时,运用origin统计工具进行辅助分析。CiteSpace软件通过不同色彩的节点、连线来展示核心作者、研究机构、关键词、研究热点的共现情况,进而展示出我国彝学研究的发展脉络和进程。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通过对检索文献的逐年量化统计,获得总体研究趋势(见图1),平均每年发文量为44篇。根据年度发文量图1来看,笔者大致将中国彝学研究分为三个时期: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第一阶段(2002年以前):此阶段属于中国彝学研究的发展期,呈现出相对平稳的状态,发文数量不多,文献增长不明显,主要涉及彝族历史、彝族文学及彝区的社会治理。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一是我国彝学研究机构以中央民族大学、西南民族大学、云南民族大学等民族院校为主要代表,四川大学、中山大学等高校也表现突出,值得一提的是西昌学院、楚雄师范学院和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等院校近年来的成果相对丰硕,重点发表在民族类院校学报和民族研究类期刊上。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二是从机构合作共现来看(见图2),各节点间的连线不紧密且颜色较淡,表明各研究机构间联系较少,且其中介中心性Density为0.0029,表明中国彝学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并不高。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同时,其节点数量为N=228,E=118,说明各个研究机构间多以独立研究为主,尚未形成一定规模的合作。因此,在未来的彝学研究中,各个研究机构间应增强合作,形成系统性、规模性的学术共同体。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德瑞克·约翰·德索拉·普赖斯提出,核心作者是指某作者在其研究领域发表论文数量多,且在其研究领域有一定程度的影响力[3]。笔者运用CiteSpace软件对1376篇文献作者进行统计分析,图3为核心作者共现图,图3中作者姓名大小表示其发文量的多寡,线段的巨细表示作者间合作的疏密程度。从图3可以看出,高密度研究群体且发表文献数量最多的两位学者分别是西南民族大学的刘圆和兰建龙,数量分别为39篇和23篇,主要涉及彝族医药研究。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同时,图3中作者的中介中心性Density为0.0016,即表示各学者间的合作交流少,主要以西南民族大学刘圆为核心和以西南民族大学蔡华为核心的两个合作网络,其次以沙马拉毅、王明贵、杨甫旺等为代表的学者合作贡献相对突出。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1.关键词共现分析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2.关键词聚类分析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增长期(2007—2014年):不管是从发文量还是从研究热点来看,都属于中国彝学研究的快速增长期。突现词主要是“毕摩”“彝文文献”“家支”“传承保护”等,其突现强度分别是5.95、2.81、2.75、2.75、2.72。从突现图6来看,这一时期研究成果丰硕,研究热点多集中于毕摩仪式、毕摩传承以及毕摩经文方面[11-13]。2010年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出台《关于做好少数民族语言文字管理工作的意见》和2012年国家教育部、国家语委印发的《国家中长期语言文字事业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2-2020年)》中提出要促进少数民族古籍整理事业、保护和抢救少数民族濒危语言[14-15]。从此,学界又开始搜集、整理和研究彝文古籍,对彝文古籍的研究开始回暖。2014年西南民族大学蔡富莲教授成功申报了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云贵川百部《彝族毕摩经典译注》研究”,着重于对彝族毕摩文献的解读和分析研究,相较于以往对毕摩文献的搜集整理而言,有了飞跃性的发展。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一是就民族研究而言,近几年我国彝学研究相对缓慢。从1979年至今,关于中国彝学研究在中文核心期刊和CSSCI文献中共发文1376篇,年均发文量约44篇,总量不是很大,且近三年发文数量在逐年递减,学界对中国彝学的研究有待加强。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二是核心作者间的合作交流不够。目前,我国彝学研究的核心作者交流较少,他们虽然以师生、同事的形式在小范围内形成了一定的合作关系,但未能真正地实现核心作者合作群。加之,我国彝学研究的核心作者多为“60后”学者,研究群体呈现出青黄不接的现象。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三是跨学科、多角度地研究不深入。我国彝学研究的核心作者集中在西南民族大学、四川大学、西昌学院、中央民族大学、楚雄师范学院、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等,研究机构严重失衡。此外,核心作者主要运用人类学、宗教学的研究视角,多学科研究总体比较薄弱。因此,应强化彝学研究人才的培养力度,鼓励学者跨学科、多角度地进入彝学研究领域,并加强合作交流。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四是研究视角单一,未形成新的研究热点。从上述分析可见,四十年来中国彝学研究的研究热点为彝族、凉山彝族、毕摩和毕摩文献等,研究内容较为单一。因此,当前中国彝学的研究不仅要继续加大对彝文古籍的整理解读,还要在乡村振兴、教育、医疗卫生及社会影响和民族共同体等方面进行深入研究,为促进民族地区发展打下坚实基础。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本文运用CiteSpace的可视化分析对四十年来中国彝学研究文献进行梳理分析。整体而言,中国彝学研究呈现出稳定的发展趋势。研究文献主要围绕“精准扶贫”“毕摩”“彝区治理”“彝文文献”和“毕摩文献”等关键词,研究成果丰硕。但彝学研究还存在一些不足之处,因此需要加大中青年学者的培养力度,强化跨学科、跨民族、跨单位的合作研究,不断升华研究议题,形成新的研究热点,从而实现民族间的文化大融合。Woa彝族人网(彝人网)-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