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西乌斯的达契亚征服纪念银币古罗马龙战旗【古罗马币】NGC评级AU达契亚征服纪念银币德西乌斯银币龙战旗银币德西乌斯一生最大功绩就是恢复罗马对达契亚的统治,所以在姓名里增加了当年达契亚征服者图拉真(Traianus)之名。
正面是德西乌斯芒冠面右像。币文IMP.CMQTRAIANVSDECIVS.AVG(最高统帅.图拉真德西乌斯.奥古斯都)。
龙战旗用染色的缝纫织物制成套筒状,组成龙的身体(见图3)。当骑手停止前进的时候,旗帜是下垂的。当骑兵奔跑的时候,龙的身体就会横向飘动起来,并在风中呼啸着前进。最初这种旗帜是为弓箭手当做风向标来校准风向和风速,后来就应用得非常广泛,诸如骑兵参加检阅等等。
达契亚龙旗
在古代社会,旗帜是很常见的一种标识,并且它们还有深刻的含义,其中有些代表图腾,有些象征的权势,还有的也是一种军事武器。比如,在古罗马的图拉真纪功柱上,人们发现一件“怪物”,但专家们的解释却是旗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下面,就让小编来给您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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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的罗马是世界著名的古城,城内的古建遗迹也都随处可见,随便一件都有千年历史,比如位于奎利那尔山的图拉真纪功柱就是其中之一。图拉真纪功柱竖立在图拉真广场已有1900多年的历史,是为了纪念罗马“五贤帝”之一的图拉真,也被誉为“罗马人的精神支柱”。公元113年,图拉真率军征服了达西亚,为罗马带来不计其数的黄金和白银,以及土地,人才和技术等等。因此,古罗马人民为了记录这段历史,就修建了一座纪功柱,高约38.2米,由20个直径约4.6米的石柱垒砌而成,内部凿空修建了螺旋阶梯,外部则全部都是浮雕壁画,描绘了图拉真出征的场景,因此也叫图拉真纪功柱。
图拉真纪功柱的精华之处就是浮雕壁画,共计描绘了2500多个人物,包含了古罗马的士兵和百姓,以及他们征服的敌人达契亚士兵。通过这些壁画,让我们对当时的古罗马社会风貌也有全新的认识和了解,比如服饰风格,战争状况和地理环境等等。在浮雕壁画中,专家们还发现了罗马皇帝图拉真,在面对士兵送上的敌人首级时神态严肃,表达了他内心的肯定。
近年来,图拉真纪功柱上的石块有些已经剥落,毕竟日晒雨淋上千年了,因此专家也正在全力对图拉真纪功柱进行保护和修复。值得庆幸的是,早些年就有专家对图拉真纪功柱做过石膏像模型,也就是将壁画全部按照1:1的比例复制了一份,因此也为如今的修复带来了许多便利。值得一提的是,专家们在修复图拉真纪功柱的过程中,也还发现了不少奇怪的东西。
比如,在图拉真纪功柱中部的位置,发现了一根像怪物一样的东西,而且它还被士兵拿在手上,因此让专家们感到疑惑不解。仔细观察,这一雕像类似某种动物张着嘴,但好像又只有一个头,身子部分似乎是软的。后来,专家们经过研究,发现这竟然是一种旗帜,也被称之为帕提亚龙旗,因为是古罗马士兵跟帕提亚人学的,所以也叫做罗马龙旗,后来又从罗马传播到欧洲。总之,龙旗是一种军事的旗帜,关于的它究竟有什么用,专家也给了三个推测:
第一:专家们表示,古罗马时期的龙旗形态都大致相同,龙首通常是青铜制成,然后在龙首后面接上一段颜色不一的布,一般长度约1.2-2.6米,最后用木杆将龙旗举起来即可。如此一来,举起的龙旗就会随着风向的变化转动方向,因此士兵们通过龙旗辨别方向,尤其对弓箭手来说是之至关重要的,另外通过龙旗被风鼓动的程度,弓箭手还能估算出风力的大小。
第二:上文提到,龙旗在风中被鼓起,尤其是彩色的尾部十分引人注目,看起来就如同一条真龙在空中飞舞盘旋一样。在古罗马时期,很多人都对龙有信仰,因此龙旗飘飘也能提高军队的士气,尤其是在两军交战冲锋陷阵的时候,飘扬的龙旗就如同吹响的号角一般,给了士兵无尽的勇气和力量。另外,对很多古罗马士兵来说,龙旗也算是能庇佑他们的一种神灵。
第三:在古罗马的军队中,其实也有很多不同的分类,通常来自不同地方的士兵组成一个团队,因此不同的士兵团队就会有不同的龙旗,所以龙旗也成为区分士兵身份的一种标示。除此之外,龙旗还增强了古罗马士兵的归属感和凝聚力,也进一步的促进了军队的一种稳定性。
随着的社会的发展,古罗马之后龙旗也逐渐被淘汰了,特别是从冷兵器时代进入火器时代之后,龙旗也就变得鲜为人知了。然而,不可否认的是龙旗还是很重要的,至少在它所处的时代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仔细想想,或许最该被淘汰的不应该是龙旗,而恰恰是战争本身。
参考资料:
《永恒之城:罗马城市历史》作者:曹昊,出版社:化学工业出版社
文澜海润工作室主编文秀才,本文撰写:特约历史撰稿人:刘立江的
于是,源自欧亚草原地带的达契亚龙旗,便也几经转手传至罗马境内。由于适用性极佳,很快便成为飘扬在各军团头顶的蛮族图腾。
公元前8-6世纪,最早的龙旗已出现于南俄草原,是游牧鼻祖斯基泰人的重要标志。基本结构类似于管状乐器,前端会被修饰成张开血盆大口的野兽,后侧则固定有亚麻、丝绸等织物。因而使用者只需用木杆举过头顶,就可以通过大量气流发出尖锐声响,并在视觉上看着好似神兽飞舞。考虑到古代草原霸主的起源传说往往与狼有关,这种龙旗在发明之初应该更像走兽而非天降祥瑞。
除视听震撼外,龙旗在实际运用层面也颇有功效。由于草原军队大都以弓箭为主要杀手手段,故而比普通定居民族更重视战场上的风向和风力变化。换言之,龙旗还是一种简易的天气侦测装置,协助使用者尽快寻觅到上风位置。甚至是在战前捕捉细微变化,避免因突如其来的无风或逆风而陷入囧境。
公元前2-1世纪,源自草原游牧系的帕提亚人和萨尔玛提亚人分头扩张。前者成功夺取了波斯腹地与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后者也将影响力由第聂伯河水域延伸至多瑙河尽头。他们阵中都有大批依赖弓箭作战的轻骑兵,自然对掌握战场风向十分看重。因此,古老的龙旗得以更进一步,从匈牙利盆地飘扬至叙利亚边境。
与此同时,来自意大利的罗马人开始接触到龙旗文化。尤其是在公元1世纪前后,他们分别在三次本都战争中遭遇萨尔玛提亚、斯基泰和亚美尼亚等游牧精英,又在卡莱的惨败中领教过帕提亚军威。但基于和古希腊人类似的原因,他们对这种能发出恐怖声响的旗帜不感兴趣。通常会选择在多山战场设伏,抵消、抹杀对方的骑射优势。即便将大批高卢人、希腊人、北非摩尔人和叙利亚人招募为弓箭手,也无法撼动重装步兵分队的铁杆地位。
公元2世纪,长期蜗居喀尔巴阡山的达契亚人羽翼渐丰,遂成为罗马帝国的重点打击对象。在大名鼎鼎的图拉真皇帝率领下,总计150000名士兵大举北上,同这群难啃的地头蛇们鏖战达五年之久。期间还数次遭遇逆风局,险些被善用大砍刀的守军打到崩溃。另外部分西方的日耳曼人与东方的萨尔玛提亚人,为增援达契亚王国而抵达现场。以至于到战争结束,罗马人必须用建造精美的武功柱来彰显伟大成就。
正是通过达契亚战争,罗马士兵被迫捡起两样舶来品。其一是帕提亚武士忠爱的环形臂甲,可有效抵御山地蛮族的疯狂劈砍。其二便是达契亚人的龙旗,且影响力远超其他临时措施。
事实上,图拉真时代的罗马军团,因多年来的整体和平而发生变化。在缺乏同等体量对手的情况下,他们的日常训练和作战经验都远不如前,转而用更多远射武器来确保杀伤效率。根据年代稍早的阿里安记录,重装步兵们的职能日益机械且呆板,不再追求曾经的机动灵活。倒是来自亚非拉各被征服民族,可以凭借祖传射术占据一席之地。若再算上发射箭矢的弩炮,以及直接招募自草原的弓骑兵,无疑对战场风向的掌握有更高需求。
于是,作为胜利者的罗马人,自然而然的捡起蛮族图腾。只不过和最初的游牧版本相比,这种达契亚龙旗造型更为修长,不常有耳朵、牙齿、鳞片等装饰物,显然是注重实用性超过了象征意义。不少选择加入军团的蛮族,也会顺理成章的接受龙旗,或是将本族群原有的旗帜风格一并引进。故而从公元3世纪起,各类风格接近又略显差异的龙旗,成为罗马主力野战军的必选标配。
讽刺的是,高举龙旗的罗马人立刻将矛头对准帕提亚帝国。先是图拉真时代的全面横扫,继而又有塞维鲁大帝与暴君卡拉卡拉的连番进攻。尽管双方的军事体系截然不同,却都会依仗龙旗来提升士气,顺便在相对空旷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感知气象变化。在此过程中,进攻方对远射武器的依赖与日俱增,防御方则因经年累月的兵灾而趋于破产。以至于给远在南方的波斯挑战者创造条件,掀桌面搞起自己的萨珊王朝。由于奉行比较极端本位主义,改用祆教符号、琐罗亚斯德圣象来充作军队表示,从而将帕提亚人的龙旗全面取缔。
另一方面,罗马帝国的衰退已不可避免。公元4世纪的韦格蒂乌斯就在书中吐槽,军团士兵彻底不复当年之勇,彻底沦为靠标枪、箭矢与投石威慑敌人的轻装大杂烩。这番描绘虽有夸大成分,却也在无形中证明了龙旗的至关重要性。直到君士坦丁大帝将基督教引入部队,还有不少军团拒绝只使用XP军旗,坚持原有的龙头符号。原因无他,就是担心会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错失细节把控。
更为讽刺的是,在西罗马帝国覆亡、东罗马帝国独尊基督符号后,达契亚龙旗依旧飘扬在半个欧洲上空。只不过使用者不再是皇帝的军团,而是在废墟上重建秩序的蛮族武士。无论是加罗林王朝的法拉克骑兵,还是英格兰七国的盎格鲁撒克逊步兵,都在为彰显自己的独到正统性而高举龙首。
不过,军事领域的变迁发展,注定了这次复兴并不是基于实用需求,只是纯粹的符号化象征。因此,在两者大权竟相旁落的9-10世纪,达契亚龙旗便不再为后继者所延续......
罗马哈德良博物馆里的龙旗标志
希腊史学家、作家阿里安曾经在自己的著作里描述了龙旗。他说,这个旗帜主要是斯基泰人使用的(斯基泰人是古希腊、古罗马对东欧大草原以及中亚的一些游牧民族的泛称,萨马提亚人也是其中一支)。斯基泰人会把它悬挂在标准长度的旗杆上,用彩色布料缝合而成,整个旗帜狭长,外形像一条蛇。当旗帜静止时,这些彩色布料垂下。一旦骑兵举旗冲锋,旗帜迎风飘起,并发出嘶嘶的声音,更让人联想到蛇。之所以使用鲜艳的颜色,一方面是好看,另一方面是醒目,可以帮助骑兵准确定位。
罗马人从游牧民族这里学来了龙旗,后来征服不列颠,也就把这个旗帜带来了,这个图案从此在这生根。后来一段时期,在威尔士甚至整个不列颠,“龙”成为了军事领导人的代称,某些将领和酋长,拥有诸如“孤岛龙”、“缺乏经验的龙”等绰号。公元7世纪,威尔士格温内斯地区的国王卡德瓦拉德,就把红龙作为自己的图腾。
中世纪的威尔士流传一本散文集,叫《马比诺吉昂》,记录了一些神话传说,里面也提到了红龙。其中一章写道,一条本地的红龙和一条外来的白龙展开了搏斗,引发了瘟疫。一位叫卢德的威尔士英雄为这两条龙设置了一个陷阱,让它们睡在蜂蜜酒当中,然后把它们埋在了地下的一个石头箱子里。
注意,在这个故事里,红龙是本土的,白龙是外来的。后来,红龙被逐渐确认为凯尔特不列颠人的象征,而白龙象征着撒克逊人。后来,在《不列颠诸王史》一书中,也记载了红龙和白龙的传说,并认为红龙是亚瑟王即将降临的预言。
而如今威尔士旗帜上龙的形象,大概是在15世纪定型的。英格兰都铎王朝第一任国王亨利七世拥有威尔士血统,他的父亲埃德蒙-都铎就来自北威尔士。亨利七世还没有当上国王的时候,继承了父亲的里士满伯爵爵位。1485年,他在博斯沃思原野战役中,与英格兰约克王朝的理查三世对阵。相传在这场战役里,亨利七世就使用了一面绣有红龙的旗帜,图案与如今的威尔士旗帜已经非常相似。这条龙,就代表着亨利七世的威尔士血统。
龙作为邪恶的象征也是从这里开始
这个可以参考Vegetius在公元五世纪写的兵书,其中提到罗马人把龙用作军旗:
一、罗马军旗概述在古罗马军队中,各类军旗被统称为signamilitaria,简称为signa。
随着罗马军队中的外族骑兵部队逐渐增多,一种源自蛮族的龙旗(draco)开始进入罗马军队中,并逐渐成为军团下属大队的主要旗帜。
在这个时代,罗马精锐步兵军团仍用“鹰旗”来标示,而精锐的骑兵,则用“龙旗”来显示,出现了“龙鹰并存”的景象。当然,在这个时代,“龙”仍从属于“鹰”,罗马军队最核心的作战力量依然是重步兵军团。但一个世纪之后,这种情况将随着骑兵的发展而发生根本性的转变。
考古发掘表明,自公元前二世纪末开始,达契亚社会经济获得了迅速的发展,各部落联盟内部开始出现自铸的货币,生产力和商品交换日趋发达。相对于达契亚其他地区而言,多瑙河下游平原一带因为与希腊人接触交往更多,因而这一地区也更受后者在经济和政治方面的影响。希腊人的殖民地不仅促进了当地经济的发展,也为土著人提供了社会政治组织的范例,加速达契亚社会原始公社的崩溃。在这一影响下,达契亚一盖塔部落组建起强大的部落联盟,以抵御外敌入侵。同时达契亚社会上出现明显的分化,出现“皮略蒂”——贵族和“科玛蒂”——平民百姓两个主要阶层。
布雷比斯塔经过多年征战,积极通过和平联合与武力兼并等途径,降服了各地反对势力。他不仅成功将内喀尔巴阡山区的部落、而且将蒙特尼亚平原、奥尔特尼亚和摩尔多瓦等地的部落组织起来,使得他的统治遍及全达契亚。
政治上,布雷比斯塔建立集权体制的中央政权,任用一批贵族官僚来为自己的统治服务;宗教上,推行以“扎尔莫克西斯”神为主神的一神信仰;军事上,为应对凯尔特人和罗马人的威胁,在国内兴修坚固的军事堡垒体系,维护了达契亚核心地带的安全。通过这些措施,布雷比斯塔初步完成了巩固新生达契亚国家的任务,建立起较为稳固的中央集权统治。
由于特兰西瓦尼亚地区资源丰富,地理位置优越,有利于巩固年轻的达契亚国家。达契亚人向特兰西瓦尼亚“迁都”,既免除罗马人的直接威胁,又可监视、控制多瑙河下游、黑海沿岸一带地区。因此,布雷比斯塔将首都从蒙特尼亚平原一带的布里达瓦迁到巴纳特南部卡拉什河谷的阿尔杰达瓦,再迁到位于奥勒什蒂耶山区的萨尔米泽杰图萨。这一政治行为迎合了达契亚国家的现实需要,与达契亚民族的长远利益相符合。
他率先征服黑海沿岸的原各希腊城邦,于公元前60年时攻占位于今乌克兰境内的奥尔比亚,将达契亚的东部边界扩展至布格河一线。
同时,来自西部边境凯尔特部落和塔乌里斯契人的威胁也得到解除,他们为布雷比斯塔率领的2万名勇士所击溃,达契亚的疆土也由此延展至中部多瑙河与斯洛伐克一带。有学者认为出土自匈牙利和捷克斯洛伐克的达契亚样式的陶器是表明达契亚人在当地进行扩张的证据。墨西亚和潘诺尼亚地区不久后也处于布雷比斯塔的兵锋所及之下。达契亚人向西最远扩张到阿尔卑斯山山下,直至赫尔维希亚(属于今天瑞士)湖岸地区,这标志着凯尔特人在东欧和东南欧地区主导地位的终结。
▲乌克兰境内最大的古希腊城邦遗址:
有名的殖民地有潘提卡彭、忒奥多西亚和克森尼索斯等,其中,最有名的米利都殖民地莫过于南布格河河口的奥尔比亚。奥尔比亚在全盛时期占地超过120英亩(约48.6公顷),
在黑海北岸的希腊殖民地从公元前7世纪开始建立,包括:
奥尔比亚(Ольвия/Olbia)、契尔索尼苏斯(ХерсонесТаврический/Chersonesus)、塔奈斯(Tанаис/Tanais)、潘第卡帕乌姆(Пантикапей/Panticapaeum)和帕纳格里亚(Фанагория/Phanagoria)。其中,潘第卡帕乌姆的名字较有代表性,它来自希腊语:Pantikápaion,来自斯基台语:*Panti-Kapa,意思为“捕鱼的路线”。事实上,早期的希腊殖民者主要是渔民,而后这些殖民地逐渐发展为重要的商业中心和繁荣的社区。希腊人从事各种贸易中,尤其重要的就是把南俄罗斯的谷物输出到希腊。
二、原达契亚王国的治理模式
在被罗马征服以前,达契亚王国作为独立的国家,有着与罗马国家不同的历史发展轨迹,因而它们之间的国家治理模式自然也有所区别。布雷比斯塔统治时期,定居于达契亚地区的许多松散、各自为政的势力得到统一。此时,国王为国家最高领袖和权力核心,拥有最高统治权。为了对大片领土实施有效统治,布雷比斯塔建立起一系列国家机器,比如常备武装力量、监狱、法庭等,以强大的军队为基础,并设立赋税制度和法律。
政治上,达契亚国王依靠着贵族皮略蒂、祭司阶层以及各级军事将领和掌管农事、营造和征纳税收的官吏的支持。阿加塔·坡佩斯库提到,国王将这些人员组成的咨询委员会负以协助处理全国政务,将全国军事、政治、经济、司法等权力集中于自己手上,实施集权化统治。在国王咨询委员会之中,又以皮略蒂这一阶层为主体,他们的主要成分为达契亚贵族一王室和祭司子弟。他们之所以被称为“皮略蒂”,是因为他们戴着一顶称“皮略蒂”的弗里吉亚式的帽子来显示自己高贵的身份。他们还有另一种称谓,即塔拉博斯特斯对烈,达契亚的国王和僧侣从他们中选出。
在达契亚,皮略蒂贵族和祭司属于特权阶层,享受着免服兵役和免税的特权,其中,祭司们还控制着司法审判,为国王的重要助手和建言献策者。譬如,《哥特史》就提到,布雷比斯塔的大祭司德切内乌所提供的许多建议都为国王所接纳。有的祭司甚至掌握着军事大权,如狄乌帕涅乌斯,他成为达契亚最强有力的军事领袖,据说他就是后来的达契亚国王德凯巴鲁斯。
除贵族和祭司外,中央政权的其他大臣还包括各重要城堡的将领以及专司农事、营造和征税的官吏,他们共同构成协助国王治理国家的官僚团体。此外,在布雷比斯塔统治时,外邦人也得到重用。出土自保加利亚巴尔奇克的一处铭文便记载到布雷比斯塔国王派遣希腊人、来自狄奥尼索波利斯城的阿科尔尼翁与罗马大将庞培订立盟约的事情。国王可能还有一支由使节或外交家组成的队伍,他们通常也由贵族成员组成,负责处理对外事务,传达国王旨意。达契亚国王通过这样一套行之有效的行政官僚机构,达到了在全国范围内进行稳定管理的目的。
尤里乌斯·萨宾努斯
三、行省制度在达契亚行省的推行
新成立的行省得名为“肥沃富饶的达契亚行省”。该省所辖地区为原达契亚王国核心部分,包括特兰西瓦尼亚、巴纳特和奥尔特部分地区。就其面积大小而言,它只是图拉真在达契亚战争中所占领的达契亚王国领土西南部分,约为原王国疆域的一半。而原达契亚王国的东南部地区则划归到下墨西亚行省。
总结
达契亚行省在性质上为帝国行省,即直接从属于皇帝统治的元首行省。与其他行省的治理模式类似,这一新行省也被派驻了总督,即尤里乌斯·萨宾努斯,负责掌管行省事宜。总督驻地位于罗马人新建的行省首府乌尔皮亚·萨尔米泽杰图萨,由罗马人在原达契亚王国首都萨尔米泽杰图萨雷吉亚附近建造而成。留下来协助总督治理行省的还有三个罗马军团和许多辅助步兵大-队,他们负责贯彻罗马在当地的统治与建设、保卫边界和监督贵金属矿藏开采。自此,罗马人开始将达契亚行省建设成为向多瑙河以外地区延伸的重要堡垒。
-萨宾努斯/加伊乌斯·尤利乌斯·萨宾努斯(Sabinus/GaiusIuliusSabinus)……声称自己是身为独一总裁的(dictator)恺撒之后裔;起事于奥古斯都的特雷维里;去世于79年。
Decebalus雕像
罗马尼亚人对自己的达契亚先人和古罗马的历史都感到自豪,尼科拉齐奥塞斯库曾下令对这个纪念碑进行了重建,2004年一座40米高的Decebalus雕像被雕刻在多瑙河边的峭壁上,正对着公元105年古罗马纪念图雷真胜利的碑刻。
达契亚单手用镰刀和双手用镰刀在拉丁语中统称为“DacianFalx”。而在英语中,单手用镰刀因体形较小,被称为“Sickle”;双手用镰刀因体形较大,被称为“Scythe”,即大型镰刀之意,中文称为大镰、钐刀。
单手用镰刀全长通常为16英寸(41cm)左右,刀柄长度约占全刀总长的三分之一。考古证据显示,单手用镰刀也可双手使用。双手用镰刀属于长柄兵器,它由一根3英尺(91cm)长的木柄与大致等长的弯曲金属刀身组成。
遗产名称:奥拉斯迪山的达契亚城堡
DacianFortressesoftheOrastieMountains
遴选依据:文化遗产(ii)(iii)(iv)
地理位置:N453723E231843
遗产编号:906
罗马尼亚世界遗产地地理位置示意图
奥拉斯迪山脉的达契亚要塞群是罗马尼亚的一处世界遗产,达契亚城堡修建于公元前1世纪达亚恩人统治时期,体现了古老的军事宗教建筑技巧和欧洲铁器时代晚期建筑理念不同寻常的相互融合。这里的6个防御工事,即达契亚王国的中心,在公元2世纪时被罗马人占领。当时强大的罗马帝国时刻威胁着达契亚王国的安全,为抵御罗马人的入侵,于公元前一世纪在山上修建了达亚恩城堡(SarmizegetusaRegia)。这是一座欧洲铁器时代晚期的军事防御建筑,它们代表了铁器时代的文明,展示了生命的力量和革新的意义。这些要塞拥有独特的建筑结构,展现了达契亚人当时的技术水准。要塞群一共包括了六处建筑,范围广大且保存状态良好。
遴选依据标准(ii):达契亚城堡是古典世界军事建筑技术和理念的融合,创造了独特的风格。
遴选依据标准(iii):公元前1世纪晚期的戈多-达西亚王国达到了极高的文化和社会经济水平,这被这群堡垒所证明。
遴选依据标准(iv):山岗要塞(Thehill-fort)及其后续发展的奥匹德姆要塞(theoppidum)是欧洲铁器时代晚期的特征,达契亚要塞是这种防御遗址的杰出例子。
罗马尼亚奥勒什蒂耶山脉里,公元前一世纪到公元一世纪,达契亚人为抵御罗马人的入侵,建立了多个要塞。这些要塞工程浩大。二千年前造出如此工程,实不容易。现有六处遗迹,列入世界遗产——奥勒什蒂耶山脉达契亚要塞群DacianFortressesoftheOrastieMountai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