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鸟的推荐LOFTER(乐乎)

在穿来这个女尊世界的第七年,你终于考中了!

不是状元,不是榜眼,简简单单的一个乡试第六,却意味着稳定的工作,免费的三餐和无税的土地。

坐上来接你赴宴的马车,呼吸之间,带着草木涩气的土腥味和马车上略略有些呛人的熏香混合在一起,有些怪异,但你毫不在意。

因为,最大的重点是——

七年啊,七年!你终于不用在小破屋子里吃野菜啦!

这穷乡僻壤已经有十来年没人考中过了,识大字的人都没几个,谢天谢地,自己本来是个高二学生,原主则是个没人理的穷书生,折腾这么多年,总算没有露馅儿,靠着给人抄书和为数不多......

这穷乡僻壤已经有十来年没人考中过了,识大字的人都没几个,谢天谢地,自己本来是个高二学生,原主则是个没人理的穷书生,折腾这么多年,总算没有露馅儿,靠着给人抄书和为数不多的补助撑到了这金榜题名时……

你几乎要感动得落泪,两辈子滴酒未沾的你,在县令家喝了个痛快,久违地吃到了大块儿的炖肉,照这个世界的规矩,你以后也算是正经的公务员了,虽说也不过是个文职,但是活少钱多还稳定,简直是你的梦中情职。

到底是喝得太多了,直到月亮已经攀上了屋角,你愣愣地回过神来,闹着要回家去了。

两个小侍半是背,半是扛,几乎是一步三晃地把你扶到了家门。

“喂,有人没有,开门,迎着大人!”

“滋啪——”

门口呼得亮起一盏灯来了,两个小侍吓了一跳,这才看清门口站着个瘦高的身影,双手捏着那盏昏暗的小灯,约摸是为了省油,见人才点着,微微缩着脖颈,显出一副胆怯的样子。

“咦!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这家的奴才,来接我家主人……”他愈发捏紧了手里的灯杆,向他们身后的你看去,天知道,他是多么盼着你能应他一句话,你却醉醺醺的,只顾着倚靠两人的身子站稳。

“哪里来的不懂事的奴才,不仅见了主人不知道迎,还没有半点伺候主子的本分,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他愈发瑟缩了,他是最分明知道的,这两个小侍骂得对……与你生活了这些年,他究竟是在心里起了多少妄念,以至于连奴隶的本分都尽不得。

他不过是你买来伺候自己的奴隶,你是个仁慈的主人,给他衣穿,给他饭吃,或许是苦读日子难熬,甚至……用他的身子发泄。

他是那样明晰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

那天人牙子才吃过午饭,天早早地昏了下来,空气中混着潮湿的味道,腐朽的木屋散发出让人不安的霉味儿。

他便宜,再找不到这么便宜的奴,原是预备打死了丢到乱葬岗去,能不便宜么?

偏偏被你论斤买下来,又被你喂下半碗稀粥,打着哆嗦,得以缓过一口气来,缩在一张铺着褥子的床上。

她准备先干什么呢?

是要煮了吃,要杀了挡灾,还是要先折辱一番再谈别的……

他要受不住了,真的要受不住了,在朱家熬了这么多年,又被退回来,蹉跎了这么些日子。

他怕了,真的怕了,发着热的脑子乱得像团浆糊,晕头转向,分不出来是不是又要挨打,辨不清楚是不是要跪下请罪,有时身子要刚弯曲下去,便有脚踢到肚子上,逼得他蜷缩起来,又去指责他的无礼。

他于是跪趴在地上哭啊哭啊,一回回地把头磕下去。

人牙子说他脑子不好了,于是理所当然地抽得更用力。

她花了十几枚钱,轻而易举地买下一个即将要被处理的废物。

他悄悄地,悄悄地把藏在袖子里的簪子磨得尖锐些。

他的姿色谈不上秀美,只抵得上娘亲三两银子的嫖资;他也算不上能干,甚至抵不上朱大人家里挑水的小厮;他更算不上有眼色,朱大人把手伸进他的袖子里,他惊叫一声,吓得整个人头朝下跌进了荷塘;他的身体也要烂透了,不过是跌进水里,又吹了些冷风,热症一直不见好,大抵活不了多少日子了……

常年卧病在床上的父亲把头上束发的簪子截下来,塞在他手里。

临走的时候,父亲已说不出话了,一口一口地喘着气,喉咙深处传来混合着粘痰的呼气声,从一条缝里的眼睛死死盯着这又一个被父亲卖掉的骨肉,抓着他的手,徒劳地摇了几下。

那木头簪子说是黑檀木还是什么其他木头,簪首裹了一块刻着些花纹的铁皮,材料不错,可惜太小,不值钱。

这就够了……

不知是因为精神的缘故,还是因为那半碗稀粥,他觉得身上有些力气了。

你没有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与其说没有解开,不如说已经解不开了,随着伤口的肿大,那些绳子几乎和他表层的皮肉长在了一起。

他不敢杀你的。

他甚至不敢动你。

一个带着书卷气的大人,眼神冷冷的,却愿意用驴车拉着他,而不是让他跟着车跑回来,他真的、真的很感激……

但是……但是他真的熬不住了……左耳又开始尖锐的嘶鸣,他不自觉的有些发抖,死死咬着自己干裂渗血的嘴唇,不想被你发觉。

啊啊啊啊……

他这样的人,寻死的机会或许也只有一次。

有什么东西从胃里翻涌出来了,是那些被他哆嗦着强吞下去的粥……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哦,后知后觉感受到食物的香味……对死亡的勇气终究猛的被压倒了,他竭力地把那些返上来的宝贵的粥咽下去,吞到肚子里去。

好想活着、好想活着。

如果是能再吃到温热的粥,好像什么样的痛苦也能继续忍耐了。

再试一回,就再试一回,若能求到半分怜惜,求到主人赐他明确些的规矩……

“求、求大人……”

在你第二回进来的时候,他死死攥着那只剩一节的簪子,大着胆子开了口。

你可算是煮好了一小盆水,心里还念着他神志不清,只轻轻地嗯了一声,用熟水把那绳子浸上,又慢慢地剥下来。

他一片混沌发着热的脑子突然吐不出什么话来了,没了绳子扯着身子,心里那一股力也突然卸了下去,身子瘫软下去,仰面躺在床上,半昏半睡,失去了意识。

…………

真是喝得忒多了……你伏在他背上,嗅着熟悉的皂角香气,愈加昏昏欲睡。

他还是太瘦了些,你都能摸到他背上凸起来的骨头。

眼前昏暗的灯光晃啊晃,他不知绊到了什么,身子略一踉跄,又紧着站稳了,还顾得上安抚地拍拍你的手背。

“嘿嘿……赶明个儿,我把这盏破纸灯给换了、换了!换成一个……换成一个更亮的、兔子样的……”

“好啊,大人喜欢,奴今个儿晚上就给您把样子裁出来。”

离了那几个浑身脂粉气的小侍,他哄人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

“唔,对了,我还要盖新的被子!全新的被子!里面外面都要换!换……换今年棉花的芯子……”

“嗯,奴记得的,不到晌午就缝好了,已经放在您榻上了。”

“唔,去镇上,镇上可好了,才不要继续留在这……这边虫子真的好多……”你才皱着眉头挥手赶了两下,他就从袖子里摸出半管散发着异香的青色药水,递到你手里。

“您之前念叨的驱赶蚊虫的露水,奴又配了一些,这次用了人家送来的玉蕤香*,添了薄荷和之前郎中给的方子。”

你困得厉害了,只把那一小管液体贴近在眼前瞅了瞅,盖子都没打开,就塞到他怀里。

“唉,肯定不会是我想要的味道啊……”你伸出一只手去捏他的脸,这么些年了,终于攒下了一些肉,满意地揉起来,“唔,我早就知道你做不出来……罚你、罚你……”

他任由你揉捏着,知道你这是想歇着了,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几分笑意来,声音又放柔了些:“好啊,奴任大人罚……大人喝碗醒酒汤,好么?给您放了莲子,是新鲜摘的,又清又甜。”

“嗯……”你满意地点点头,由他背着你往里屋走,“嘿嘿……这座房子也要换,到时候我要住更大的,可不在这满是霉味的地方呆了……”

“嗯,奴知道。”

他心里一紧,略略加快了脚步,有些不敢听你说下去了。

你考中了,他是真心为你高兴的。

你终于可以过更好的生活了,可以换掉那破旧的茅屋,换掉永远泛着霉味儿的棉被,换掉他用木头拼成的书桌,换掉最廉价的墨块……

也,换掉他。

是的,如同丢弃那些掉毛的毛笔头换上新的一般,你会抛弃他,换上别的人。

如果你永远是个考不中的书生,他苦熬上几年,若是身子争气,能为你生一女半儿,也许真能被抬个侧室的位分,死后同你埋在一块。

现在是绝无可能了。

不过是贫贱时用来解闷儿的玩意……暂时还未寻到新的,便凑合用着罢了。

他喂你喝了半碗解酒汤,伺候你漱口换衣,犹豫半晌,相当端正地跪在了床边。

那小侍说得没错,他确实越来越没规矩了,主上仁慈待下,他绝不能没规矩。

“唔……”你睡意朦胧,眼都没睁开,只把身子往里挪了挪,留出差不多一人的空余,“快点儿上床,我冷……”

“……是。”

他只着一层薄薄的里衣,相当轻地于脚跟处进被窝里,确保半点热气不散出去。

你理所当然地一夜好梦。

被当做抱枕的他没敢睡,确实你睡熟后,偷偷地勾住了你的小指。

这样就够了。

他告诫自己,不可再生妄念……

………………

故事的后来?

后来,折腾了大半个月才搬到县城,工作确实清闲,房子变大了,屋子变宽敞了,能吃的美食也变多了……

哦,他还是老样子,好吃好喝喂着,又胖了一点,跟着练武的教习跑了大半年,总算不再老是佝偻着身子。

就是有一回,他莫名其妙地问起“大人您什么时候娶夫郎啊”“大人您最近有没有心仪的男子啊”

不过照实说了,他的眼眶怎么就红了?

(彩蛋:关于玉蕤香与古代生产花露水的可能性,与正文无联系,仅个人判断)

仅是我个人的一些粗浅理解,大家看了图一乐就行有什么错误,欢迎指出

沈暄妍X林雀

冷静理智集团总裁Alpha你X父赌母病被迫陪酒omega他

“李总你就放心吧,合作愉快啊李总。”

男人穿着一件灰色卫衣,他本就身体不好,又刚刚经历过生育难产的鬼门关,就显得更加瘦削,好像一副架子在强撑着这个躯壳罢了。他本在楼上照看孩子,因听见声响赶紧下来帮你开门而急出的汗水浸湿他的短发,焦急和担忧在他那双丹凤眼中浮现。

他不敢上前扶你,怕你嫌弃生气,一双手在你眼前试探着。但你也确实不敢让他扶,毕竟他难产不...

他不敢上前扶你,怕你嫌弃生气,一双手在你眼前试探着。但你也确实不敢让他扶,毕竟他难产不久身体不好,于是就装作没有看见,叫助理离开后,自己撑着墙面进屋。

林雀双手在空中尴尬的收回。真是糊涂了,自己本就是因为孩子才勉强留在这里,怎么就摆不清自己的身份,还过去讨你嫌…自己真是脑子糊涂了。

他又小跑着到厨房,慢慢将自己煮的解酒汤端到你面前,默默为自己做了几次心理建设,才敢开口劝你:“女士,喝点解酒汤吧,不然明天身体不舒服…”

你看着他面露小心,看着你脸色时刻准备道歉的模样,咽下自己本想拒绝的话语,接过解酒汤一勺勺喝起来,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人脸上无法掩饰的喜色。

说起林雀,终究是你做错了事。

那是项目取得成功,你作为领导,跟着下属们一起去酒吧庆祝。坏就坏在你本就是在去过一个饭局后紧接着又来了酒吧,酒喝的实在太多,昏昏沉沉间,下属为了奉承你,就叫了林雀过来陪酒。

再后来,下属看你对林雀很是满意,便自作主张包了他一夜,将林雀带到了你家。

那是林雀的第一次。他没有经验,你也酒意上头,情意缠绵间,你标记了林雀。等你第二天醒来,就看见了一身衬衫被撕烂,独自昏睡在床边的林雀,还有他白皙的脖子后血淋淋的咬痕。

你将他带到医院,想要为他做标记清洗手术,却查出他已经怀孕的消息。你沉默片刻,终究是在他期盼的目光下,决定让他打掉这个孩子。

林雀眼中的希冀退却,他强撑着身体跪在地上求你,“女士,求您了,让我生下他吧,等我生下他,我就自己离开,绝不会给您填一点儿麻烦,求您了。”

看着强撑着身子,准备去厨房清洗碗筷的林雀,你不得不承认,你有些想留下他了。

林雀很乖,他从不敢过问对你生意上的任何事情,只做好自己本分之内的事情。自从他来到你家,你再也没吃过泡面,也没再因宿醉而头疼过一次。

你调查过他,林雀本来学习很好,就读的学校也十分不错,学习的是金融专业。而他后来退学做陪酒,也只是因为无法承担母亲巨额的医药费,和父亲因赌博欠下的债务。

但这对你来说不是问题。在一起后,他父亲欠的债已经被林雀这些年打工挣的钱,以及你给他生孩子的补偿金还清,人也在他的默许下被你送进监狱,而他的母亲,也在你的操作下送进了好的医院治疗。

而林雀也在恩情下,逐渐产生了对你的情愫与依赖。

明天,就是孩子满月的时候,也是原本与林雀约定要离开的时候。你晃晃头,实在抵抗不过困意与头痛,便想着等明天起床再和林雀商量这件事。

可你没想到林雀走的这么早。

你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你有些纳闷,平时你睡觉的时候,林雀总是哄着孩子,生怕吵到你休息。你抱着孩子走下楼,餐桌上是林雀做好的饭菜,阳台有他晾好的衣服,家里也明显被打扫了一遍。

你看着他留在桌子上的家门钥匙,你这个月给他的没用完的生活费,以及一封信。

信很长,大多是对孩子的嘱托,对什么过敏,应该喝几段的奶粉,辅食吃什么,他都详细的写在纸上,只留了一句是给你的:

看着纸上隐约可见的泪痕,你蒙圈了。走到他的房间,发现他把你给他买的衣服都摆放整齐留在了那里。你看着跟你一样一脸蒙圈的闺女,摸了摸她的脑袋,“闺女放心,我肯定把你爹找回来。”

你将孩子放到父母那,快马加鞭去了林雀之前住的小巷子。

刚走进巷子,你就看见了弓着腰求人的林雀。

“求您了,让我试试吧,我什么活都能干的,真的。”他步步紧跟负责搬货物的老板,乞求能给自己一个机会。

老板有些不耐烦,“你已经被人标记过了,必须要你家Alpha同意我才能招你,要不然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老板离去,徒留林雀一人站在原地。他不想将标记清理掉,这是你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你们之间曾有过交集的证据。

几十年后,可能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因为没有信息素安抚苦不堪言,可是他还能凭着这标记活下去。因为他有牵挂的人,尽管别人都不知道,可他不会忘记,他有一个很好的女士,也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

你走过去,从身后拍拍他的肩膀,那股熟悉的苦竹味再此扑鼻而来。你不出意外的看见他惊讶的双眸,“女…女士?”

他赶紧转过身来,略有些窘迫的整理了下自己破旧的卫衣,“是孩子哭闹了吗?还是,还是有什么我没有交代清楚…啊,这个月的生活费确实只剩那么多了,我…我记的有账本的,我给您看。”

你拦住他拿小本子的举动,“林雀。”

他闻声又有些紧张,不自觉直起身子,“怎么了女士?”

“要在一起吗?”

“…啊?”

彩蛋:林雀不小心伤到孩子,以为自己天生灾星,自责不愿再接触你们。

落草为寇的你x青灯古佛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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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森的暴雨天,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你手里滴血的刀。

你闯进了这间深山里的小庙,顶着一颗被朝廷悬赏万两白银的土匪头子的脑袋。

小僧人颤抖着躲在主持身后。

你撩起衣角擦刀:“煮点热茶来喝。不然我只好用你们的热血来洗澡了。”

主持安静地望着你,双手合十默念阿弥陀佛。

常言道“一人不进庙”,说的是酒肉和尚与歹徒无异。然而这座小庙似乎真是个正经地方。寂寥清幽,香火袅袅。

主持引你到屋内坐下,让小僧人去烧茶。

你一边擦着身上的雨水,一边打量面前这个僧人。

他还很年轻,或许三十出头,或许还不到三十岁。他长得挺俊俏,青白的颅顶上刚烧了三点戒疤,脖颈细...

他还很年轻,或许三十出头,或许还不到三十岁。他长得挺俊俏,青白的颅顶上刚烧了三点戒疤,脖颈细长,纤薄的身子在宽大的僧袍下如同风中长竹。

你盯着他的嘴唇看,那是两片看起来很柔软的唇……

世道不公,谋生不易。你自从落草为寇后也已没了文人的风骨、读书人的客气,你习惯了酒se为伴,习惯了及时行乐,就像饮鸩止渴。

——现在你就十分渴望得到温暖的肉体,得到肌肤相qin亲的欢yu。

你盘腿坐着,将刀横放在腿上漫不经心轻拍着。

你开口道:“我不愿伤害出家人,更不愿伤害孩子。”

“施主有好生之德,善哉。”他的声音清冷,像这夏夜里的雨,却令你更加兴奋起来。你对他更有兴趣了。

“既然禅师有普渡众生的慈悲,不如也解救一下我的苦难吧?”

“施主有何苦楚?”

“我的苦处不是你能解决的。你的佛能阻止家国沦丧吗?你的佛能救回我死去的娘亲爹爹吗?你的佛能让我那些死在官府刀下的姊妹兄弟死而复生吗?”

你苦笑,又玩味地看着他。

你能看出他的紧张。他吞咽时苍白脖子上青色的筋脉的鼓动。

“不过,禅师还是可以渡我的。”你笑道。

“何以渡你?”

“我用刀逼你,以那个小僧人的性命相逼——要你陪我shui觉。如何?为了解救他人性命施舍肉身,不是就像佛祖割肉饲鹰、锁骨菩萨施一切人yin一样,是大慈大悲的好事?”

他睁大了眼睛望着你。恐惧与厌恶在他脸上交错,却仍能压在冷淡的平静之下。

你心想他说不定真是得道的高僧。

——那又如何?你今天要定他了。你的舌尖在上颚刮着,痒得厉害。

“听施主言语,便知施主知书达理、并非无耻恶人……”

“少废话!”你喝了一声,挥刀砍在那张可怜兮兮的旧木桌子上,桌面轻易便割开一道裂痕。他噤了声。

你望着那道裂痕笑道:“请禅师坐到桌子上去。我看这样弄起来方便。”

他簌簌颤抖着,双手握紧佛珠。

他越是不情愿,越是可怜,你越是邪火中烧。

外面暴雨如注。他的身体也一阵又一阵湿tou。

“你在这山野小庙里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了,是不是?”你调笑。

他咬着嘴唇落泪,桌子在他身下嘎吱作响,你动得太厉害,桌子到底是轰然折塌了。

你抱着他跌坐在地上,可把你疼得够呛。

你就这么把他搂在怀里哈哈大笑起来。

你许久没有过这样荒唐的畅快了。

接下来几天,你的姊妹们陆续找到了你。山寨被官府剿灭后姊妹十不存一,尽管如此,你仍然有东山再起的信心。

只要先熬过这波官府的追兵,休养生息,你们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你霸占了这座小庙,将此地当做山寨落脚歇息的根据地。

庙里的僧人自然敢怒不敢言,毕竟只是一个清瘦的男人和一个年幼的孩子,他们除了听从忍耐又能如何呢?

当然,你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你自诩是个“文匪”。

“若非时运不济,我哪里就沦落至此,考取功名才是我半生所求。就像禅师,若非时运不济,哪里就沦落到与我这等暴民野合,该当去香火鼎盛的寺庙伺候达官贵人才是了。”

你手上利索地替姊妹割去创口腐肉,嘴上利索地说着便宜话。

他闭上眼睛在佛像前叩首。

你不许姊妹打搅他们礼佛,姊妹们都听你的话,当然也免不了嘲笑你迂腐,开玩笑让你强娶了这个貌美主持,带回山寨压寨。你说你倒是想呢,可这也太造孽了。

你只是不忍心。

在如此世道,仍有潜心修佛之人,到底是值得敬重的。

——话虽如此,你也忍不住不去找他。每到夜里,你就忍不住溜进他的房中去求他。

你次次破他的戒,弄得他yu仙yu死,恨得他抓心挠肝。

他的眉心皱起、言辞冷漠,口中经文念诵不止,指摘你的孽障。身体却慈悲。

你简直要觉得他在爱你了。

中原腹地揭竿而起的藩王引走了朝廷剿匪的决心。

潜伏在城中的小妹传来消息,告诉你官兵放弃了搜山,在调兵遣将准备撤离本省。

你终于能够放心下来了。

正当这时,在山脚下采买粮米的同僚之一突然跑了回来,神色匆匆,告诉你县衙派来了众多衙役官兵,直朝此地而来——多半是被有心之人举发。

会是山下的村民吗?会是来到这里收买药材的镇民吗?

亦或者,会是这座小庙的主持吗?

你并没有阻止信众上山来庙中参拜。你和姊妹们装作生意人,借宿在庙中——因着原就有许多姊妹是良家出身,又做了乔装,故而并不显得多奇怪。

前不久是盂兰盆节,你还应允主持下山到城中名寺去诵经祈福。

你陪着去的,为自己求了签。还上街为他买了只香囊。

或许就是那时候,他托人去报了官?

你回头,看到他站在寺门口。持着佛珠,神色凄然。

他实在英俊,你依依不舍将他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

天色将雨,大风卷起他身上宽大的僧袍,他美得可怜。

“你要走了?”他问。

你点点头,又抬起下巴冲他一笑:“姊妹们去也。乱世纷争,您保重身体,别太舍不得老娘了!”

你不怪他,也不怪任何检举你们的人——你自知自己就是罪人,就是落拓不羁、难容于世的恶棍。

他抬起手,为你指了指后院外的小径。

你相信他或许还是愿意渡你。

“谢过禅师。大恩有缘再报了!”

你转身便走,在萧瑟的林间风声里听到他诵经的声音。

你握紧刀,指挥姊妹们朝后山深林绕行。你眼前是摇曳的草木、淋漓的细雨,你看不见他落下的眼泪。

你管不了太多事,你只是想要活下去。你要带着你的姊妹们在这乱世间活下去。

你也希望他能活下去。但这种希望唯有在佛像前轻飘飘下跪许愿聊以慰藉。

你的罪孽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受审,来世偿还了。

——只是,你没想到你们真的有缘再见。

那是七年后的事了。

彩蛋:成为一方诸侯的你与乱世流离卖身乞食的他。

暗恋他多年的你x沦落风尘贵公子他

你买下了你的少时初恋。

他跪坐在你面前,见你久久不言语,便伸手去解腰带。

你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才你花费重金买下了他的初夜。

你并没有打算趁人之危,你只是知道如今抄家旨意刚下不久,你肯定不能在盛怒的帝王眼皮底下疏通关系将他这相国公子赎买出教坊司——但你也不忍心看到他被随便什么人侮辱了去,因此你只好出钱买下了他。

他穿着艳丽的衣裳被送入房中,脸上画着清贵人家绝不会化的妆容。

你简直认不出他。

他垂着眼睛,睫毛被烛火映在脸上,像悲泣的泪痕,非常美,美得你一直盯着他看。但你知道他是不喜欢你的。

几年前的上巳节,京中少年男女们相约在湖边...

几年前的上巳节,京中少年男女们相约在湖边踏青,你不小心把茶泼在了他的衣服上,他骂你轻薄,从此一直避着你,没给过你好脸色。

其实原本母父有过为你与相国府说和婚事的意思,但你明白他不喜欢你,你不想强人所难,便推拒掉了。

只是没想到,今天你到底还是真的成为了逼迫他的人,你还真是“轻薄”的。

兜兜转转,一切滑落到一个可悲的深渊里。

他已经脱掉外衫。艳红的绸缎垂落在他身边,像堆积的花瓣。

他抬起头望向你,无声地质问你。

——你既然已经买下了他,还在等什么呢?

他凄惨地笑着说:“当年三书六聘您不愿花费,如今到底几百雪花银便买到我了。您是有先见之明的人。”

你摇摇头,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衣披到他肩头,随后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他怔怔望着烛火,一滴眼泪终究落下来。

他心想,你从来就不喜欢他。从前年少在春日里相遇时,你不喜欢他,后来得知他是相府公子时,你仍不喜欢他,如今为了顾及父辈交情买下他,你还是不喜欢他,甚至连白白花了钱都不愿碰他。

……他多希望在那年春天,他没有见过你。

之后的日子里他没受什么苦,你出钱出人,尽力打点好了。

只待此事在京中被人淡忘,你便好动用礼部的关系,将他的乐籍从教坊司划掉。

他毕竟曾是颇有美名的相国公子,哪怕身在礼部管辖的官伎场所、由你上下做了打点,仍有许多轻浮子弟不时登门sao扰——而且传言里说你其实是没碰过他的,便更是令人想要采撷这朵清冷的兰花。

那天你听闻了他受到登徒子侵扰的事,匆匆赶过去看望他。

只见他房间的门被撞破了,屋子里乱作一团,他衣衫凌luan趴在榻上,额角磕出了血痕。

他瑟瑟发抖,用衣袖遮着脸不愿见人。

你没问他那些登徒子有没有对他做什么。你支使了旁人出去,哄他喝点安神茶,把头上的伤清理包扎好。

他却扑进你怀里,求你不要再折磨他,既然买下了他,那便收用了他。

他的语调是如此哀切,你想他恨你,但是更恨自己如今的待遇,为此不得不求你。

你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母亲从小教你要做君子,可在这个世道,如何才能做君子而不做小人?你如今弄不明白了。哄骗昏聩的帝王,是君子之举吗?不敢直言纳谏,眼睁睁看着故友家破人亡,是君子之举吗?趁人之危zhan有男子的清白,是君子之举吗?

“您心疼心疼我吧,奴家求您了……”他说出自甘下贱的话。他的眼泪和话语都是寒凉的。

像冰透进你的心里。

但他的身体又是如斯温暖。

你拥住他。

一年后,依着官伎从良的规矩,在夜里抬轿出教坊司,他从侧门进了你家的府邸。

你本来想穿身红衣,但心想他既是不情愿“嫁”与你的,你若是太热情,反叫他难堪厌烦了。

你牵着他的手到房中坐下,为他挑开盖头。

官伎收入府中为伶奴,是没有爆竹声响、没有亲朋宴席的,午夜寂然。

你不知他是否另有心仪之人,故而没有纳他为侧室——你清楚名分既是权柄,亦是枷锁。你还想不好他往后的安排。你只管给他好的待遇便是了。

再者,若是真要与他相守,你期盼以后能在朝中为老相国翻案,娶他做正夫。当然,他情不情愿那是另一回事,届时再议不迟。

你挑开盖头,看到他垂着眼。

他被教坊司做了出嫁新郎打扮,很是清俊美丽。

他乖乖与你做新妇新郎的游戏,其实心里清楚自己如今只不过是你家中一个伶奴、一个玩物。他咬牙吞咽这屈辱,泪水已流了满面。

但他又是期待这一夜的,至少在今天这个晚上,他能假装自己明媒正娶与你新婚。

可你只是替他揭了盖头,便漠然离去了。

他枯坐到天明,看着红烛燃尽。

在烛火熄灭的那一刻,他却站起来。

他身着嫁衣,一路环佩玲琅,闯入你的房间。

他拆下金钗,长发披散,攀覆而上。

他对你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花了千金赎我,难道真的不要春宵吗?”

彩蛋:你想给他一个明媒正娶的惊喜,他却自知不配,以为你将要迎娶他人做正夫,心如刀绞。

*女尊,中短,甜。

你合起双手,向上天祈愿,能掉下个男老婆就好了。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你的许愿,你出海捕鱼,没捕到,只捞上了一堆海螺,正想炖了喝汤,海螺竟然慌忙变身成男老婆求你不要炖他。

01

“柒娘子啊,你家里没个人打扫,我怎么落座呢?”隔壁二叔过来看望你,一看你家里乱糟糟,不自觉带上长辈对晚辈的念叨。

你嘴上答应马上收拾,其实已经累的不行,出海捕鱼是力气活,你看看铜镜里的自己,脸上被寒风刺骨的海风吹的发痛,皮肤都变得干燥发痒。

年岁渐长,你也适时到了娶夫的年纪但疲于奔波生计的你没...

二叔见你这副模样直摇头,他也歇了替你说媒的念头,只觉得还得再等等,你不急,他也就不多替你操心。

清晨,你跟着前面的捕捞队出发,像往日一样,等大船到了捕捞区放下渔网,你心想这片海域能捕捞的都捕的差不多的。

果不其然,这次依旧没有什么收获,渔网捞上来的大多是些海螺,剩下的小鱼苗太小,渔妇们打算放生,你看着鱼儿进了海里,知道接下来几天你都将没什么收获。

回到家,你拿起捕捞所得的一颗最大的海螺,海螺的颜色很好看,螺体通白,壳面光滑,纹理细腻,但你现在只打算炖了它填饱肚子。

柴火的火烧的你很暖和,让你的寒冷消散了很多,你看到锅里的沸水涌动,你抱起大海螺正准备放进去。

“别,别炖我!”

海螺里传来声音,你吓得差点扔掉了海螺,过了片刻,海螺化出了人形,你才知道这是个海螺郎君。

“吾是海域海螺族族长…你炖吾你会被诅咒。”

你问是什么诅咒,你想听这个诅咒值不值得你放弃填饱肚子。

海螺郎君声音颤颤,

“你会一辈子捕鱼只能捕到海螺。”

你问是像你一样的海螺吗?

海螺郎君迟疑地点了点头。

你磨刀霍霍,海螺郎君彻底慌了,他问你怎么样才能放过他。

你看着貌美的海螺郎君,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你得当我老婆,不然…”

海螺郎君突然红了脸,

“我是个清白郎君,姑娘不要强螺锁男。”

你指了指屋里的杂乱,“我就缺个老婆,平日里太忙…你要实在不愿意,明早我放螺归海。”

海螺郎君声音变小,“也不是不可以…”

你听到他小声地说,“但是,娘子得是真心要娶,不然吾就留不在人间。”

02

原来,海螺一族有规定,如果伴侣是人类女子,必须得到人类女子的真心,否则就得回到海里,变成海螺,一辈子都不能上岸。

老婆这么说,你当然承诺他,他羞涩地脸红了,抱起他的本体螺放在你的手上,

“可是,你需要连续坚持喂养一个月吾才能答应你,这是吾对你的考验。”

你抱着海螺信誓旦旦答应他。

你每天早上投喂海螺海藻,小鱼,晚上亲亲抱抱海螺,海螺通白的螺体立马变成粉红色,可是…他和你还有约定,他只能放任你。

二叔过来看望你,看着你对一只海螺露出渴慕的眼神,摸了摸你的脑门,只能拍了拍你的肩欲言又止。

新婚之夜,你抱着海螺郎君,他羞红了脸,不敢看你,你看着红盖头下的郎君,他也有点醉了。

你只能往海螺本体里撒点解酒汤,海螺郎君晕晕乎乎抱着你,让你不要对他螺身动来动去,螺身跟他感官相连…

你啪叽就是亲在了海螺本体上,这回他彻底红温,他倒在你怀里,予取予求。

03

婚后,你和他相处的很好,海螺郎君温柔体贴,你出去捕鱼又捕到好货卖了出去,换了个大屋子。

二叔过来看望你,直称果然有个贤内助果然人都不一样,你的家里焕然一新,就是你的男老婆太害羞,连二叔的面也不敢见。

回到房间,你看到男老婆抱着海螺,他很怕二叔发现他是海螺郎君,不喜欢他,偷偷掉眼泪,你们家族都是渔妇,见多了海里的宝贝,海螺属于不稀奇的玩意。

你直呼男老婆就是你最珍贵的宝贝,男老婆羞红着脸,你抱着海螺啪叽又亲了一口,男老婆的眼泪立马止住了。

他不敢让你再碰海螺本体,他太害羞了藏起了海螺本体,不让你在捉弄他。

不过这对你来说没什么关系,你觉得海螺郎君才是你觉得最可爱的。

国立联邦军校最近转来了一个新的学生,据说是从贫民区里破格录取进来的,还是雌虫。

这个消息刚刚传出来时,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只是你还没有来得及八卦,就先一步看到了对方本人。

“大家好,我叫阎宿。”非常简短的介绍,你看着从讲台前走下来的男生,不自觉愣了一下。

其他人的反应同样如此,没别的,虽然知道转来的是个雌虫,但任谁也没想到,对方会长得这么漂亮。

是的,漂亮,即便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一个男人似乎有些不妥,可放在阎宿身上却毫无半点违和。

以至于刚来的第一天,就已经有人开始递出...

以至于刚来的第一天,就已经有人开始递出了试探的橄榄枝。

“阎同学有对象了没?没有的话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抱歉,我还不想谈恋爱。”

阎宿回答得极为干脆,他穿着学校所发的统一制服,眉眼淡淡的,宁静得像一幅画。

被拒绝了的家伙是个出了名的纨绔贵族,家里还算有些势力,尤其的小心眼,最大的毛病就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愿让别人有触碰的机会。

阎宿就这样开始被对方针对,尽管他不是柔弱的亚雌,也有一定的战斗力,但毕竟抵不过人多。

他的身上开始出现挨打后的淤青,似乎有些严重,不过你并没有亲眼看到,这也只是你从朋友那儿听说来的。

你会真正跟阎宿有交集,完全是因为意外。

那天你正窝在天台阴凉的沙发上睡觉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将你吵醒。

你从睡梦中睁开眼,率先看见的,是对方白皙孱弱,像小动物一样的背。

还有那脊骨上生长着的,那对明显受了伤,还在隐隐渗出血迹的翅膀。

阎宿转过头看到你时,呼吸明显滞了一瞬。

显而易见的,他原本只是想在这里躲一躲,却并没有想到这里会有人。

他的身体瞬间变得紧绷,苍白的脸颊上还带着密密麻麻的冷汗,估计是疼的。

来不及说话,你很快听到了匆匆赶过来的,其余几个人的脚步声。

他们不像懵懵懂懂的阎宿,自然知道这是你的地盘,因此并没有直接闯过来,而是一块儿站在天台口,试探性地喊你的名字:“骆宁?”

阎宿看了你一眼,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其他的声音。

犹豫了一秒,你撩起头发,缓慢地往外走。

“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最讨厌被打扰吗?”

你抬眸睨了领头的男生一眼,他立马打了个寒噤,冲身旁人使了个眼色,飞快后退。

“不好意思啊骆宁,我们找人,走错路了才到这儿来的,吵醒你了,实在抱歉,这就走。”

人群的脚步声很快退去,周围又恢复了安静。

你忍不住转身看向角落:“他们走了,出来。”

只是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到回复。

等你再过去看时,才发现阎宿已经晕了过去。

没办法,你只能将人抱起,送到了朋友家里所开的医院。

得知你抱了个漂亮的雌虫过来,而且那个人还是阎宿,朋友立马就来了兴趣,在做完治疗后,笑着同你开起了玩笑。

“喂!阿宁,我说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喜欢了就说出来,不丢人,虽然他不一定会答应你的追求,但我也不会嘲笑你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答应?”不知怎的,对方的话突然就激起了你那诡异的胜负欲。

“行啊!那要不我们打个赌。”

“赌就赌。”

说完这话后,你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答应了一个什么样的赌注。

阎宿再次醒来,是在当天晚上的八点。

他身上的淤青很多,不过最严重的,还是翅膀上的伤,听说差点儿就被彻底折断。

看到你时,他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等意识到自己在医院,也头一回主动和你说了第一句话。

“谢谢你,医药费是多少?我……”

“用不着。”

尽管被你拒绝了,可是之后,阎宿仍旧没有放弃,他一直都在偷偷攒钱。

而从医院回去以后,明眼人也都能看出来,你开始保护阎宿了。

你不喜欢藏着掖着,毕竟医生也说过,他的翅膀不能再受任何伤,否则就会落下残疾。

面对你的帮助,阎宿起初是紧张又无措的。

“谢谢,我……我一定会尽快把钱还给你的。”

“你觉得我想要的是这个吗?”

你一步步地靠近,很轻地去摸他的脸,阎宿没有躲。

在你亲上去时,他也是一样乖乖地站在原地。

你没忍住将人搂进怀里,抱得更紧,阎宿的耳朵也彻底红了起来。

追到对方的过程比你想象的还要容易很多,对方心思单纯,缺乏关爱,自然而然地沉溺在了你的温柔里。

你原本只想着追到阎宿就停手,没想过要真和他发生点儿什么,可是越到最后,却越控制不住。

更别提对方还乖乖的由着你欺负,明明就没什么经验,但求饶的时候喊的,也只是叫你轻一点。

是个连不要了都舍不得对你说的笨蛋。

看着他身上被你掐出来的印子,你忍不住有些心疼。

“弄疼你了吧?怎么不说。”

“没有,还好。”阎宿唇角微弯,露出一个腼腆的笑。

“你开心最重要,而且我……我也很喜欢。”

靠在你怀里睡觉时,是阎宿为数不多的幸福的时刻,他原以为还可以再久一点点。

只是没想到,会听到你和别人的通话内容,而且还是关于他的。

GB,甜文,甜宠。

变得自卑敏感前夫×容易心软你

你大脑宕机,根本没想过和自己离婚的人会怀自己的孩子,更没想到他自己偷偷养了六个月才来找你!

余沐跟在你身后,低着头不敢说话,却始终亦步亦趋跟着你身后。

近在咫尺的距离,余沐快半年没感受过你的抚摸了,身体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渴望着你的触碰。

可这样大着肚子肥胖的身体……

余沐不敢,...

余沐不敢,原本自信又骄傲的灵魂却因为怀孕变得自卑敏感,他甚至害怕你嫌弃他。

你在震惊中稍微缓过了神,转过身想问问他怎么度过的这六个月,却见余沐低着头揪紧了衣摆。

你突然想起孕夫在怀孕期间十分敏感,任何不良情绪都会影响到腹中胎儿。

你赶忙走到余沐身旁。

“余沐,你累了吗要不我们去歇一下,你现在这样也不好活动,毕竟这也是我的孩子,要不然,你来我这,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出钱找专业的人陪你,等你养好了身子,孩子抚养费我也可以定期交。”

余沐听着你突然改变的主意慌了神。

他不敢奢望你能和他复婚,毕竟你们的婚姻是他搞砸的。

他不该那么任性地要求你将所有异性关系切断,更不该让你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

你那么宠他,可他将所有都搞砸了。

父母想让他打掉孩子,他不愿意,现在闹得家里都容不下他了,可这是他与你最后的联系了,孩子没了,他连最后见你的理由都没有了。

他没地方可去了,最终找上了你,可他又害怕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也会让他打掉孩子,他连说辞都准备好了,比如月份大了有生命危险,比如可能以后都怀不上孩子了,他知道这些理由很自私,但他无论如何都要留下这个孩子。

可他没想到,你连提都没提打胎的事。

甚至事无巨细地关照着他,安慰着他,余沐深深意识到自己的自私,他连合理的条件都觉得可耻。

他没有告诉你自己怀了孕,自私地养到了六个月,已经连打胎的可能都没有了,甚至还要住进你家,让你照顾他……

你看着余沐越来越低沉的脸色,以为他真的很难受,最终还是以身体为重,上手扶住了他。

“很难受的话,我扶着你点,快到车库了,一会就能坐下休息了。”

余沐的半边身子都落入了你的怀里,你扶着他臃肿的腰身,他现在一定很丑。

可是……自卑害怕的他却还是渴望你的触碰,即便觉得你会嫌弃他,觉得他恶心,他还是想要你的怀抱……

余沐——你可真是自私又贪心啊。

你见他没有拒绝,便扶着他走向车库,你为他打开门,手掌撑在车门上方,防止他撞到头,亲自为他系上安全带。

你凑近他的时候,余沐甚至能感觉到你微微地呼吸,渴望难耐……

可爱精致的喉结上下滑动。

他脑中不自觉回想起你曾经要他的场景,你温柔的指尖,亲密的接触都让他口干舌燥……

车子开动了,车里熟悉的味道,车外熟悉的路径,车里也有过……

那个家里也有……

余沐想着想着却红了眼眶。

明明曾经那么甜蜜的生活,可现在都不属于他了,后悔,痛苦,孤独不断缠绕着他。

想要的人就在身边,他伸手就够得到,可他不能……

会被讨厌的,不能再被讨厌了。

离婚那天的争吵还历历在目,你第一次对他发了脾气,第一次对他提高了声音,第一次从你眼中看到了厌恶。

曾经肆意妄为的人,已经失去了可以任性的依靠。

车子停止,他再次回到熟悉的房子,这里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你并没有将房子卖掉,当然也没有继续住在这,但是有定期做整理,直接入住还是没问题的。

“该吃饭了,你饿了吗?要不我去做饭,你有想吃的吗?”

余沐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拘束得不像样子。

“先坐下歇一歇,没事,把这当成家吧。”

你体贴地扶他坐下,转身去了厨房。

你还记得他爱吃的菜,路上买的食材应该够了。

你其实看出了他的变化,你不知道他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但你不后悔自己当时的决定,结婚和恋爱不同,你要照顾的不仅是他一个人。

你忍了又忍,可是感情本就禁不起折腾,他那样任性,你就算再喜欢他也该磨灭得一干二净了。

现在剩下的不过也就是普通的熟人。

“饭做好了,余沐。”

“你现在怀孕了嘛,太辣太重口的就别吃了,我就做了几道清淡口味的,凑合着吃点,不喜欢我明天再去买点别的。”

他看着熟悉的一切,恍惚以为你们还没离婚,回过神来,眉眼更显落魄。

你看着他的样子,虽然怀了孕,但脸蛋似乎更加消瘦了,眼中的光亮也暗淡了不少,整个人显得十分乖顺,病美人……

头发留了起来,已经长到下巴处了。

全身的尖刺似乎被磨平了不少。

“余沐……这六个月,你是怎么过来的。”

余沐吃饭的手一顿,他想过你会问他这个问题他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可真当你问起,这几个月的委屈与痛苦瞬间压垮了他装起来的坚强与不在意。

“我呜……抱、抱歉!等一下。”

余沐慌忙地抬手捂住双眼,颤抖着肩膀,拼命压下哭腔。

“没有什么过不过来的,正常生活而已,你给我的钱够用,而且还有我爸妈,只是这样。”

余沐捂着眼睛的手始终没能放下,你知道他在说谎,他爸妈如果还管他,早就上门来讨说法了,你知道他爸妈只对他优秀的姐姐宠爱有加,对他很不在意。

这段婚姻也算是你间接导致的,你用了三年将他的自信与骄傲培养起来,没想到从没接触过爱的孩子一旦被溺爱就会物极必反。

他如果还有退路,就不会找上你这个前妻了。

你的心中泛起了同情的涟漪。

“嗯,我知道了,继续吃饭吧。”

你请了一整天的假,一整个下午都在忙他的事,帮他搬行李,帮他置办闲物,再买一些孕夫必须品。

忙里忙外也黑了天。

你喘了口气,终于弄得差不多了。

你闻了闻衣服的味道,瞬间撇了撇嘴。

“余沐,你要不要先去洗漱睡觉,我一会估计还要加一会班。”

“哦,你的衣服我都帮你放在客房了,你可以去拿换洗的衣物。”

余沐低低应了一声,敛在发间的眉眼透露着为难,他扶着肚子,拿了衣物。

衣物一件件褪去,余沐看着镜中丑陋的自己,心里的自卑仿佛更加浓厚。

原来,原来他是这样子出现在你面前的。

这样怎么能讨你喜欢啊……

他再也控制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聪明地抓住一切机遇摆脱了那个没有爱的家庭,却弄丢了对他最重要的珍宝。

余沐猛的打开花洒,掩饰一样遮住自己低低的哭泣声。

你刚要站起身拿电脑,却猛地听到浴室传来一声尖叫,你慌张地跑到浴室门口。

“余沐怎么了”

余沐稳住身体,他不小心滑了一下,不过有惊无险,他抓住了旁边放洗漱用品的架子。

“没事,不小心滑了一下。”

你犹豫着,余沐现在的样子好像不太容易洗澡,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不是很排斥你。

“余沐……”

你还是下定决心,再怎么样,这样让他一个人待在里面好像还是很危险。

“要不要……我帮你”

余沐愣在了原地……帮怎么……帮

好像要进来……

进来——

余沐这样自己洗浴已经很熟练了,只是最近肚子越来越大,他稍微弯腰和很多动作都做不了,有些麻烦。

不过自己洗浴应该是没问题的。

可是……如果今天,你帮了他,以后呢?

以后会不会也帮他……

对啊,他的肚子只会越来越大,以后一定会被帮助的。

而且你们什么都做过了,最私密的地方都看过,帮忙洗浴而已……

余沐不在意得想着,可为什么……脸蛋这么红啊……心脏不要再跳得这么厉害了!

“啊……这怎么骗过去嘛……”

你在外面始终没得到回应,以为他不愿意,刚要转身离去——

“咔嗒——”

面前的门开了。

点赞召唤后续

娶亲队伍浩浩荡荡,铜锣声敲得震天响,热闹非凡。

穆白坐在送亲的轿子里,趁着无人注意时,鼓起勇气透过帘子的空隙,去看前方不远处骑在棕色骏马上的女子。

女子一身红衣劲装,头发高高束起,眉宇之间隐隐带着几分英气,身姿尤其挺拔。

那便是他所要嫁的人,凤临国护国大将军之女乔霁,也是年纪轻轻就继承父亲之志,斩获无数战功的少将军。

要知道,凤临国有多少名门世家的公子,都心悦对方,可乔霁最终娶的,却是他这样一个普通的乡野之人。

虽然也进过学堂识得不少字,可他到底是个哑巴。

穆白很轻地叹了口气...

穆白很轻地叹了口气,又想起临走之时,母亲将他拉到一旁,叮嘱他的话。

“孩子,如今你虽是正妻,但免不了有其他人惦记着你这个位置,要想长长久久地在将军府待下去,需得尽早有孕,你可一定要把握好机会。”

没错,相传凤临国曾被仙人祝福,凡是出生腹部有图纹的男子即为特殊体质,能够受孕,恰好穆白就是如此。

看着马背上英姿飒爽的女子,他心里也不由得泛起涟漪,若能为你孕育孩子,他自然是满心欢喜的?

可他实在免不了担心,自己会被嫌弃。

拜完天地后,穆白也被送入了洞房,只剩下乔霁在外头礼宴宾客。

今日的娶亲仪式尤其隆重,尽管穆白自小便患有哑疾,可却未曾被亏待。

此时此刻,看着屋内漂亮的装扮,以及床榻上鸳鸯绣花的金丝被子,穆白心里也不由得涌上几分甜蜜与羞涩。

等会儿要喝合欢酒吗?母亲说了在床榻上要主动一些,他该如何做才好呢?穆白脑海里满是这些问题,越想就越是紧张。

然而穆白等的人却始终没有来。

陪嫁的丫头在屋外站了又站,到最后将军府里的其他人都宿下了,才犹犹豫豫地推门进来。

眼见穆白还顶着大红盖头端坐在床边,她的声音也跟着放轻。

“公子,要不还是趁早歇了,别再等了。”

穆白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他试探性地掀开盖头,想要起身,才意识到双腿已经有些僵,腰也是一样,大概因为端坐太久。

“发生什么事了?”他扶住床梁站了起来,用手指打手势,又下意识地往婢女身后看去。

“将军她,她宿在书房了,听说已经歇下了。”

婢女眼里闪过心疼,却也只剩无奈。

穆白怔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新婚之夜被抛下了。

他顿了顿,没几秒又转而露出一个笑容,用手语冲婢女安慰。

“兴许、兴许将军是太累了,又或者是喝醉了怕打扰我,才没有过来的,小萍,你别乱想,先去休息吧。”

“是。”婢女自小跟着他,对他的手语也十分了解,于是没再多说,很快就重新退了出去。

屋子里又再度陷入了寂静,甚至是死寂,穆白缓慢地脱下喜服,又将衣服一点点地叠好,用手指轻抚上面的花纹。

这是他此生穿过的最好看的衣服,也是当初快要成亲时,乔霁派人送来的,他很喜欢。

唯一的缺点大概是腰间的尺码有些大了,因为乔霁并没有亲自带他去量尺寸。

可他为了不麻烦对方,便也没有多说,只自己一个人在晚上打着灯,用针线给改好了。

但现在仔细想来,一切似乎早有征兆。

穆白没有再想下去,他安静地抚摸着枕头上的鸳鸯,连哭都不敢。

这样漂亮的被子,让眼泪打湿就不好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好,穆白意外地生了病,早晨起来就在发烧。

他自小身子弱,偶尔不小心便会感风寒,只是没想到这样大喜的日子,竟也会卧病在床。

穆白原想着去向老将军还有夫人请安,此刻却去不了了。

好在两位老人并没有怪罪,将军夫人反而带了许多补品过来看他,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眉眼间满是心疼。

至于穆白,他是在病好了之后,才得知乔霁已经提前结束婚假,一个人出发去了边境驻守。

“那边战况激烈,阿霁才会过去的,并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好孩子,你别多想。”将军夫人轻拍他的手安抚。

穆白点了点头,用手指缓慢地示意:“我都知道的,没关系。”

乔霁不在,可日子还得过下去,穆白独自守着偌大的将军府,因着无事可做,便索性拿钱办了座小学堂,教没钱的孩子读书。

一过又是大半年,这日他从外面回来,却发现将军府大门开着,奴婢们也在忙来忙去,议论着什么。

穆白走近了,才听清她们说的话。

“你说说,少将军离开前就没宠幸过他,虽然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正夫,可这待遇未免太过冷淡了。”

“谁说不是,要我说穆公子哪儿哪儿都好,就是不争不抢,哪像小侯爷,这少将军回来还没进大门呢,就嚷着要让人跟他一起出去看灯。”

“少将军竟然还去了,这要是穆公子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冯敬廷从浴室里出来时,脸上的表情头一回出现了几分茫然,他手里拿着验孕棒,上面是明晃晃的两道杠。

他怀孕了,事实上从身体开始出现一系列不对劲的反应时,他就已经有了这种预料,你也看出来了,否则不可能让他去测。

“这个孩子……”冯敬廷站在原地望向你,就像是在等待着你的宣判。

“有了就生下来吧,爷爷他们一直都很想帮忙带孩子。”

你将验孕棒随手丢进垃圾桶,转身去拿放在床头手机,告诉父母他们这个消息,却没有注意到在你没有看到的角落,冯敬廷又偷偷将验孕棒捡了起来,珍视地...

你将验孕棒随手丢进垃圾桶,转身去拿放在床头手机,告诉父母他们这个消息,却没有注意到在你没有看到的角落,冯敬廷又偷偷将验孕棒捡了起来,珍视地收进口袋里。

实际上你们并没有特意去备孕,当然也没有做过任何避孕的措施。

冯敬廷会嫁给你,也是因为一场意外。

二十六岁那年你出了点事,性命垂危之际家里请了最好的医生,但手术后你却仍然没有醒来。

为此你爷爷急白了头发,托人找了一位传说中的高人帮忙想办法,得出的结论是要找到与你命格相配之人结合,才能平安。

于是最终就找到了冯敬廷,他曾经是你的高中同学,也算是你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家里穷的叮当响,成绩却又好的要命,不爱说话,长的不错,这是你对他唯一的印象。

坦白来说,你是不信这些的,可那时的你根本没有发言的机会,爷爷就亲自敲定了一切。

他要求冯敬廷到医院里亲自照顾你,多和你说话,怪异的事倒真的发生了,因为你真的苏醒了过来。

家里人都很高兴,冯敬廷也顺理成章地嫁到了你们家。

但你们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基础,高中时你就没跟他说过几句话,更别提现在了。

可冯敬廷怎么看,都很让你的家人满意,他在市里的一家律所上班,非常有前景和发展潜力,在医院照顾你的时候也很有耐心。

这些都是你听爷爷说的,你并没有特意地去了解过,只是觉得既然结婚了,那就彼此双方好好了解,多培养一下感情,毕竟你也不想让家里人都失望。

而你和冯敬廷的婚姻,也算得上是相敬如宾。

他仍然和读书时一样沉默,不怎么说话,在床上时也只会发出隐忍的闷哼,咬着唇喘气。

“我们大律师在法庭上也这样吗?我喜欢听你叫,不准咬着唇。”

你不喜欢他这样,经常会出言调侃他,而且每回都会故意欺负他,非要将他弄到崩溃的边缘才肯罢休。

冯敬廷倒是几乎没有反抗过,说实话这方面你们做的次数算得上频繁,这次也是因为他在做到一半时跑进厕所干呕,你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怀孕了,做了这么多次,有这样的结果也在意料之中。

“我们大律师要挺着大肚子去上班了,这阵子我不会再碰你,明天你自己去医院看看,把检查报告拍个照片发给爷爷,让他欢喜一下。”

“好。”冯敬廷很轻地开口,黑暗中你搂住他的腰,掀开他的上衣沿着他平坦的腹部一直往上,放到你最喜欢的位置摸了两把才安静下来。

收到冯敬廷怀孕的消息,爷爷他们全都特别高兴,还特意叫你们一起回来吃饭,叮嘱你要对他体贴一些。

冯敬廷全都温柔地应和,虽然只说几个字,偶尔抬起头看你一眼。

怀孕以后他的肚子还是十分平坦,等到第三个月,情况都稳定后,你才重新碰他。

不过此时冯敬廷的话却比以往要多了不少,他会拽着你的手小声地求饶,恳求你轻一点,言语里全是对腹中孩子的担心。

“我的孩子没有那么脆弱,哭什么。”你亲吻他眼角处那颗细小的痣。

事实上你很喜欢看他无助流泪时的样子,和白日里都不同。

你也曾在他上班时去过律所里一趟,工作时他侃侃而谈,一本正经的样子显得十分可靠,客户望向他的目光里带着欣赏和崇拜,但他始终是那副淡淡的样子。

没人知道他私底下的样子,不过很快大家都会知道了。

因为怀孕,这个总是冷淡的男人迟早会让别人知道,他或许还有另外一种面孔,而那是独属于你一个人的。

不知为何,想到这里你反而有种隐秘的喜悦。

高中的班级群里提出了聚会,这种事情你往年基本不会参加,不过如今却有了一点兴趣,你决定带上冯敬廷一起。

“我也去吗?可是我不会喝酒。”冯敬廷看上去有些纠结。

“有我陪着你,怕什么?”你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疑虑。

聚会那天你亲自去他单位门口接他,开了辆你很喜欢的空间特别大的车。

冯敬廷的同事们看见你,目光里写满了好奇。

但他的性格本就是淡淡的,更别提你看上去比他还要冷上不少,于是没人敢来搭话。

到达约定地点的时候,你提出让冯敬廷先一步下车,自己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去。

他点了点头,等你停好车坐电梯上到二楼的包间时,才发现他已经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仍然是那副安静沉默的样子。

但因着他怀孕,还是有不少胆大的同学笑着和他搭话,好奇地八卦。

冯敬廷并没有多说,他身边已经坐满了人,看到你来,不少人主动和你打招呼。

“千黎!好久不见,你高中毕业就出国留学了吧,在外面感觉怎么样?”

你点头应了几句,也找了个位置坐下,又盯着冯敬廷看了几眼。

你难以置信他竟然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怀着你的孩子,也不知道主动往你身边坐。

你不由得有些生气,忍不住喝了一杯酒,不过很快,人群中就又产生了不小的喧嚣。

回过头,你很快撞上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没记错的话,他是你在高中时的前男友,大概和你在一起了半年,记不清是什么原因,反正不是因为某种好事,后来你们还是分了手。

“千黎,最近还好吗?”他倒是很不自觉地坐在了你身边,热情地和你寒暄。

出于礼貌你还是轻点了下头:“还行,你呢?”

然而你这随意的一问,对方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说就停不下来,还主动和你碰杯。

喝了两口你才想起来今天是开车来的,顿时心情更加不好。

餐桌上大多是些大鱼大肉,你注意到冯敬廷吃的很少,几乎都在夹些蔬菜,完全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结束之后有人提出散散步,你们便一同走到学校附近的书店,这家店已经持续很多年,门口外面有很多椅子,房梁上挂着许多不同的学生写的各种便签。

你从前就不爱来这种地方,只打算随便坐一坐就走,却不曾想有其他人闲来无聊,翻来翻去硬是找到了很久之前,你们那几年的便签纸,还大声地喊起了你的名字。

“千黎,快来看!这是谁写的,好像是在跟你表白耶!”

“如果我能和千黎在一起,肯定要开心到睡不着。”

年末的时候,虔来山下了一场大雪,许轻舟站在檐下,看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在雪地里玩耍。

最小的那个才刚学会走路,跟在姐姐身后摇摇晃晃却玩得正欢。

这两个孩子都继承了你的灵力,经脉强盛,身子倒比许轻舟要好上太多。

可他还是不放心,总要站在不远处仔仔细细地看着,直到大的牵着小的回来,喊着要吃糖葫芦。

“阿爹,我先前偷偷跑到大殿里去看了,那个领头的哥哥可真好看,和阿爹你生得一样美!”

“就你嘴甜。”许轻舟忍不住笑了,取出昨日刚做的糖葫芦递到眼前人手里,又捏了捏两只小...

“就你嘴甜。”许轻舟忍不住笑了,取出昨日刚做的糖葫芦递到眼前人手里,又捏了捏两只小家伙的手,确定比他还暖和一些,才算放了心。

他知道你今日事忙,有底下不同域的首领前来参会,你自然也是要出席的。

“好了鸢儿,这个吃完就该去温书练功了,不要再去打扰娘亲,知道了吗?”

“知道了。”孩子奶声奶气,认真点头。

许轻舟笑着去抱两个孩子,却随即被女儿用手指触碰到了眼角。

对方好奇地边吃边盯着他问:“阿爹,你这里是什么呀?”

许轻舟一时也有些愣,没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

直到小的被带去休息,大的也出去练功,只剩下他一个人对着铜镜时,才恍然看清自己眼角那一道淡淡的细纹,笑起来时尤为明显。

是了,他如今没有灵力傍身,倒比寻常人的身子还差了不少,连冬天都觉得难熬。

可你,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从未变过,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你时,那身红衣恣意无拘无束的样子。

这样下去,你们之间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他如今早已不是从前那个霁月仙君了,灵力尽失之后,他剩下的似乎就只有这副容貌和身子。

许轻舟忍不住将镜子倒扣在桌上,只是眉目间却再提不起笑意。

天很快就黑了,屋子里早已经燃起了炉火,知道他怕冷,这是你特意吩咐过的。

然而不知是否因着今日在外头呆了一会儿,吹了寒风,到了晚上,许轻舟还是止不住地咳嗽。

他喝了姜汤,又吃了药,缩在被褥里时才觉得好了一些,只是唯一还有些低烧。

你过来时,他刚取了书靠在床头翻了几页,一见到你,很快便将书合上,放在了一旁。

“听说师尊今日出去感染了风寒,我瞧着脸色是比平时要差一些,此刻如何了?还好吗?”

你伸手去抱他,碰到他的手时,只觉得他掌心有些凉。

“师尊应该多穿一些才对,我替你暖暖。”你牵着他的手放到唇边,只是稍微催动灵力,周身便跟着涌上温暖的气息,一并传递给他。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许轻舟摇了摇头,由着你将他搂紧。

他枕在你的臂湾,盯着你看了好几眼,才垂下视线,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却禁不住想要逗他:“师尊想看便看,怎的看了又躲,我不也早就将师尊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吗?”

“你、你又胡说。”许轻舟抬头,睨了你一眼。

他有些发烧,脸颊带着红,摸上去是烫的。

知道他真的病了,你自然心疼,抱着他也不打算再做其他事情。

“好了师尊,我不说了,安心睡吧,孩子那边我早已看过了,你放心就好。”

你摸了摸他的脸,便闭上了眼睛。

可许轻舟却睡不着了,他愣愣地盯着你瞧,脑海中又想起之前思虑过的事情来。

往日这种时刻,你们几乎都会温存一番。

自打你不再要求他孕育孩子以后,许轻舟对那种事也渐渐得了趣味,而这也似乎是你对他爱的一种证明,只是他脸皮薄,总不好意思亲口说出来。

可是眼下,你却就如此直接安静地睡了。

连一个亲吻也没有。

许轻舟眼神黯然,主动凑近抱住你的脖子,在你唇上亲了亲。

他亲完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仍旧离你很近,有些伤感地盯着你看。

“比起之前,我、我是不是明显见老了?所以你才……”

“什么?”你有些惊讶自己所听到的话,却见许轻舟神情难过,眼眶也像是要落下泪来一般。

“怎么会,师尊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此刻还生着病,我不能不顾及到你的身子,才说睡觉的。”

“是吗?那你……你之前要我给你生孩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你恨不得天天……天天都做。”

许轻舟推开你转了过去,烛火映照出他清瘦的背影,也令你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时你一心只觉得他不爱你,每每瞧见他流泪抗拒的模样,自然满腔怒火,一心只想着要将他据为己有,可如今却不一样了。

“好了师尊,别生我的气了,我都听你的,你怎么会见老,你在我心里一直还和从前一样。”

你凑近去亲他的耳垂,轻咬了两下,又伸手抚上他的腰,将他转了过来,盯着他的眼睛,亲他的鼻梁,再然后是唇角。

许轻舟张开唇抱住你,顺从着你的动作。

他还发着烧,那双眼睛潋滟着泛出水光,漂亮得让你有些沉溺其中。

“师尊你真应该好好看看自己此刻的样子,必定不会说出先前的话了。”

“尤其是你大着肚子的时候,我们也做过,记得吗?你怎么样都好看,我说的句句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若非师尊身子不好,我天天在师尊床上不下来都成。”

“你、不要说了。”眼看着你越说越不对劲,许轻舟的耳根也彻底红了起来。

……

一夜好梦。

晨起时许轻舟靠在你怀里,倒是没再纠结你的回答,只是仍旧顾及着自己的脸。

“我昨日翻书,发觉世上有一种驻颜花,你说我要不要……”

“过两日我亲自去取,如何?”

“还是等雪化了,我……我只是想能多陪着你跟孩子,我怕……自己会老、会死。”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师尊,不用解释,你心里有我,我很欢喜。”

你笑着去亲许轻舟,他也主动往你怀里靠。

只是才刚亲了一会儿,门外就传来热闹的呼喊声。

“阿爹!娘亲!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们为什么还没起床呀!”

许轻舟吓得连忙将你推开,虽然有些狼狈,但你还是忍不住笑了。

屋外阳光正好,而最好的风景,却就在眼前。

*完结章

宴席散去,你喝了好多酒,困乏得很,家主看你疲累的样子,就让你先回去休息,改日再叙旧。你从善如流地应了,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朝你院里走。

虽然你许久未归,但三千日日都会清扫你的院子,将其收拾得干净整洁。这样想来,虽然你没有承认过三千的身份,但他始终做着你的丈夫应做的事,任劳任怨。

推开门,那个刚刚还在你脑海中盘旋的人正端正地跪在屋里,听见推门声就磕下头去,口称:“三千给小姐请安。”

你向来看不惯家里这些过时的礼节,侧身避过这个礼,上前几步虚扶起他,问:“这么晚了,怎不去休息?是不是妈让你来的?”

三千雀跃于你扶起他时的微小触碰,又不敢表现出......

三千雀跃于你扶起他时的微小触碰,又不敢表现出来,让你以为他放浪;接着又听见你这番问话。言及家主,他当然不敢答,可是小姐问话又不能不答,只能可惜地看了看小姐扶着他的手,随后退后几步,从桌上端起醒酒汤,双手奉上:“小姐席间应是喝了不少酒,三千特意煮了醒酒汤来,望小姐能够饮下。”

你看着他乖巧半躬的身,微微垂下以示恭顺的眼,和柔顺披散背后的乌发,许是如他所说,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意志昏沉,竟觉得他有几分可爱。

“小君辛苦了。”没有推却,你接过碗,爽快地一饮而尽,将碗还给他后,问道,“小君可要回去?晚上黑灯瞎火的,恐你害怕,要不我找个人送你回去?”

中间被屏了

日光穿过窗帘,照在了你的眼皮上,你被晃得难受,不自觉皱了眉。早就清醒、一直偷偷看着你的三千自然马上就注意到了,站起身将床帘拉上,再跪回床边,静静看着你的睡颜。

他很少有机会能这样看你,于是现在的每一分每一刻都令他如获至珍。他爱惜地用目光瞄过你的每一寸皮肤,心里不停唤着小姐——他连你的名讳都不敢唤。

等你醒了,应该会震怒吧。他想着。身为家主最珍爱的小姐,你很少被人算计,更何况是被他这样卑贱的、本该唯你命是从的童养夫欺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如果不出意外,这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想到这儿,他更加珍惜起来,细细描摹你的眉眼。

其实他一直是为你而活,为你而死好像也没有什么,他一点也不害怕,浸猪笼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睡梦中,你感觉有一滴泪落到了你的脸上,你睁开眼,就见三千正在哭泣。

你一下子就清醒了,昨夜的事都涌入了你的脑海。你顾不得那些,问他道:“怎么哭了?”

三千拜伏在地,哽咽着求道:“小姐,三千不想死,三千不想死,求您留三千一条命伺候您,三千不求名分,只求能跟着您伺候您,求您了。”

你转瞬一想就知道是家主说了什么威胁人的话,笑着安慰他道:“没事的,我会护着你,不会让你死的。”

三千摇摇头,抬头看着你,眼里还有未流完的泪:“小姐,这是家主定下的规矩,童养夫不被认可,就浸猪笼死。”

你沉默了。他很懂你,知道你反抗的底线就是“家族规矩”,这是家主辛苦打下的“江山”,你不会真的与之对抗,你一向维护家主,维护“家族规矩”,一旦涉及这些,你便不会再发言。

三千见你沉默,便更加害怕了,他膝行几步靠近你,哪怕到这一步,也不敢逾矩地触碰你,“小姐,求您给三千一条生路,求求您了。”

你叹气,“你愿意嫁给我吗?”

“三千一直是为您准备的童养夫,三千愿意的。”他的眼眸亮起了一些光。

“我不会继承家业,过两天就会回公司去上班。”

“三千知道,三千愿意跟随您,去哪儿都行。”三千忙表态,额头抵着你的鞋尖。

“好,那明日便将你编入我家户籍。”你立刻敲案定下。

正如你之前所想,你并不在意结婚对象是谁,只要他足够乖巧懂事,肤白貌美,又能为你家延续香火,服从维护你家的条条框框,且是自愿嫁你的,就行。三千全部符合,既如此,与之结婚也未尝不可。

你感慨,果然还是老妈严选的老婆好哇。

感觉有点烂尾,但是就这样吧

你重生了。

上辈子,你抛妻弃子为了周青阳,抛弃怀着九个月孕肚的陈青山,逼得陈青山独子产子,后因里周青阳生日,你不管不顾连夜开车前去最后车撞上防护栏死了。

孤魂野鬼漂泊三年你看到周青阳怎样一次次的欺负陈青山,看到陈青山在你死后怎样夜夜将你思念,你终于看明白,最爱你的永远是陈青山,再次重生你决定好好对待他。

你重生在和陈青山结婚的第二个结婚纪念日。

这一天也是周青阳的生日。

上辈子,你就没想起过结婚纪念日这回事儿,直接扔了下陈青山一个人过,自己跑去找周青阳了。

可再次在和陈青山的卧室里睁开眼。

干净的被褥,温馨的卧室,空气中淡淡的香味。

陈青山貌美如花也赚钱养家,还要把家里收拾......

陈青山貌美如花也赚钱养家,还要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你何德何能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清醒的时候就开着车去找周青阳打啵。

你越想越觉得愧疚。

走出卧室,客厅里还有陈青山做好的早餐。

你计划买一束花去陈青山公司和他一起吃午饭,共度结婚纪念日。

上辈子好像也没去过陈青山公司。

兴冲冲的往陈青山公司去。

十一点多到达,你以为陈青山已经准备用午饭,结果这人还在开会。

“要我去叫一下陈总吗?”秘书客气的问你,眼睛不住打量着你。

来的时候,你听到员工们在小声议论。

“听说夫妻感情不合,怎么会来公司?”

“不会是来离婚的吧?”

“带了个鲜花,不像,但听说她都给小三在外面买的有房子,平时都不会陈总哪。”

原来员工们都知道你对陈青山不好啊。

你自己坐在陈青山办公室等。

秘书可能还是去找了陈青山,五分钟后陈青山就过来了。

灰色的西服勾勒出好看的身形。

眉目清秀好看,一张脸嫩的想要你狠狠掐一下。

多年未久,再看陈青山你竟觉得自己要流下泪来。

“你吃饭了吗?”

你问了句,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抱住陈青山的月要。

可下一秒。

你却感觉陈青山在你怀里浑身一怔。

他声音带着怯意:“别,别在这儿。”

啊?你疑惑的看他。

却发现陈青山果真脸色紧绷。

“回家再做,我不想在这儿。”

你慌张的放开他。忽地想起,陈青山对这种事情兴趣不是特别大。

后来又因为你总去找周青阳。

陈青山很多时候对上你要求这事儿总是冷着一张脸,态度淡淡。可你性格也乖张,陈青山越是冷着脸,你越是提出乱七八糟的要求。

车里,阳台上,或者厨房。

陈青山每次的拒绝都换来你的蛮力。

而这蛮力经常要陈青山疼好几天。

久而久之,当你一碰他,陈青山就下意识的以为你要。

“不是,我是来这儿和你一起过周年纪念日的。”

“送给你。”

你拿出一大束玫瑰花递过来。

陈青山疑惑的看你。

没有伸手接这花。

“你是想和我离婚?”陈青山愣愣开口。

你三头雾水。脑子里却忽地想起,上辈子自己就是一枝花都没给陈青山送过。

有可恶的是,那年结婚后,陈青山连婚礼上的手捧花都不舍得扔,觉得手捧花是真花所以整了花瓶倒了水放在卧室里。

结果三个月后,你就勾搭上了周青阳,和陈青山吵架时,你毫不留情打碎了瓶子里的花,陈青山当时就叫出来了。

你看着陈青山慌不迭捡那些花的样子,冷言冷语来了句:“哭什么?一束花而已,等离婚的时候我送你一捧。”

想到这儿,你一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陈青山,我不是来找你离婚的,我怎么会和你离婚。”

你伸出拉住陈青山。

“以前是我对你不好,之后的每一日我一定会弥补你的。”

陈青山慌张的看看你的脸。

“你,你何苦自己打自己。”

陈青山微微低头,面对你的一番告白,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你别伤害自己了。”陈青山声音低低。

“我带你去吃饭,好吗?老婆。”

可能是很久没听到“老婆”这个称呼,明明都是合法的夫妻,陈青山脸上竟然起了一丝红晕。

“今天是纪念日,我们去,去当初认识你的那家餐厅吃。”

“你别这样看着我,是因为我昨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今早醒来一下就觉得自己之前就不是个人,陈青山,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你拉住他的小拇指。

陈青山才点点头,你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拿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青阳宝贝”甜蜜的称呼。

陈青山的身体在那一瞬间一顿,被你勾住的小指从你手中溜掉。

“是像上次那样,和他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所以才这样的吗?”

你又想起,记忆里好像真的有那么一次。

那次这个游戏,玩了很久很久。

因为陈青山来来回回很久才说出“我爱你”,好像爱你是两年前存在的时候,自从你和周青阳混到一起,陈青山就只剩下悲痛。

饶是如此,在你一句句柔情蜜意之下,就是面都没有见到。

一等他说出这句话,你便和周青阳哈哈大笑,“爱个屁。”你回完这句“宝贝,我赢了。”这句是冲周青阳说的。

你那晚仍旧没有回家。

可那晚,是陈青山在你出轨之后第一次哭泣。

之前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做到不够好。

每天穿着西服上班,回家后又穿的规规矩矩。周青阳一头银色头发,一张脸粉底腮红眼线应有竟有。

似乎的确是周青阳这样的更讨人喜欢。而自己看起来似乎的确没让人想要碰的欲望。

陈青山以为等自己改变后,你就会回来。

然而,那晚陈青山像是想通了一样,终于明白你不会回来了。

他握着手机一个人蹲在阳台上,像只小狗一般蜷缩起来,痛哭流涕。

他不在乎你把自己的爱当作游戏,不在乎自己轻而易举就投降,不在乎你千般万般的嘲弄。

只是这次,他确定你心里是真的没有他。

呼。

你呼出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刚刚那巴掌扇早了。

后续彩蛋里

*gb,全文1.2w+,男主南风馆舞姬出身,童年悲惨不相信爱,女主是初入江湖的正直官二代

*女主前期比较单纯,介意勿入

——

1

“原来是卫督使啊,正月十五月圆团聚之日,何故来我香满楼啊?”

“金楼主,我奉监察院之命,特来调查江南贪腐一案。”

金承槐捋了捋胡子,客气着边笑边道:“那卫督使此番,恐怕是要白跑一趟了。不过我今日设了家宴,请卫督使上座。”

卫天云跨步而入,听闻监察院那边得到消息,江南一处买官卖官风气屡禁不止,金承槐从中收了多少好处,恐怕都藏在这满香楼中。

金乘槐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的背影,一旁的侍卫上前来,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主人,要不...

金乘槐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的背影,一旁的侍卫上前来,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主人,要不要趁着夜里把她…”

紧接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金乘槐摇了摇头,这女官面生,多半是今年监察院的新人。而且看她的衣着打扮,恐怕是生在官宦之家,还摸不清她背后的势力。

刚刚探得她内力身后,武功高强,不过年纪尚轻,行事也略显鲁莽,应是初入江湖。

“不必,一个初入江湖的丫头罢了,我们还有大事要做。”

卫天云自小习武,励志进入监察院,这些年院内已招收的女官也有十余位,她的考核成绩明明早就达标,却因各种理由被拒之门外。

无外乎就是她那个古董老爹,说什么女子就该待在家里,她偏偏要破几个大案给他瞧瞧。

她此番前来,就是为了到这香满楼一探究竟。

卫天云坐在宾客席中,在场宾客大多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桌上的酒具皆是琉璃制成,点心用金箔点缀,这满香楼中一副纸醉金迷做派。

她轻轻掩面,这熏香让她觉得头晕恶心。

“下面就由犬子为大家献上一舞助兴吧。”

“好,好!”

一阵拍手叫好,只见一男子身量高挑,一身红衣赤脚,脚上挂着金铃,随着摇曳步伐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红纱遮面,却仍能看得出绝世的容貌,薄纱似遮非遮,随着腰肢晃动,让人有种一探究竟的欲望。

琵琶声起,他纵身起舞,飘逸动人。腰身虽瘦,身上的肌肉线条却十分紧致,此舞不知何名,有种勾人心魄的美。

那双眼睛含情脉脉,仿若青丘之狐,卫天云总觉得那双眼睛,似乎在看着自己。

她侧身问随侍道:“不是说金承槐膝下仅有二子吗?”

“回小…咳,大人,这是金承槐的义子,桑玉。”

2

宴席结束,卫天云宿在客房,刚刚宴会之上,她总觉得哪里有些诡异。

总觉得心跳的厉害,头有些发晕,可她检查过酒水吃食,确实没什么问题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卫天云打开房门,面前的竟是那位献舞的金承槐义子,桑玉。

他此时一身白衣,犹如出尘不染的仙子,与宴会上的感觉很是不同。

“桑公子。”

“初春寒凉,怕女官住在客房夜里畏冷,便特来多送一床被子。”

看着他手里捧着的棉被,卫天云欣然接过,“那就多谢桑公子了。”

桑玉低头垂眸,极是知礼,闻声又道:“我只是他名义上的儿子,称不上公子一说,女官不如就叫我桑玉吧。”

“好,桑玉。”

桑玉浅笑道:“那女官好好休息,在下告退了。”

“等等!”卫天云叫住他:“我听说满香楼有一个规矩,宵禁之后不准随意走动,你这是…”

他看着她的眼睛弯弯的尤是妩媚,卫天云也惊讶自己居然会用妩媚一词形容一个男子。

“是楼主定的规矩,不过今日楼主多饮了几杯,还未等回到寝房就醉了,直接宿在了偏院休息。今日元宵佳节,楼内的侍卫不在,我这才得闲出来。”

“原是如此…多谢相告。”

送走了桑玉,卫天云想到他刚说的话,看来今日就是彻查香满楼的最好时机。

待桑玉推门而入,里面的人已经在等他。

“你去了哪里?”

“今晚有些醉酒头晕,奴只是出去走走。”

一个巴掌突然落在他脸上,嘴角流出星点血迹。

金承槐又一脚踹在他腹部,桑玉瞬间倒地,还未等他缓过来,金承槐就扑到在他身上,撕扯着他的衣裳。

“咳。”

金乘槐武功不低,这一脚下来让他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小贱'人!我看你是又去勾引人了吧!”

“滚开,别碰我!”

桑玉挣扎着,可金承槐的力气太大,他常年服用软骨散,实在挣脱不开。

他眼底猩红,金承槐一身酒臭气,那双脏手正在他身上揉捏,桑玉拔下发簪,用力刺入他颈下的穴位。

金承槐瞬间瘫软在身上。

桑玉用力将他推开,眼底恨意不减,从抽屉中翻出香来点燃。

这致幻香,只剩两柱了…

这香原料难得,想再做出来非三个月不能成,最近金承槐找人看着他练舞,竟让他半点不能逃脱。

看着金承槐躺在地上脸色愠红的样子,嘴里还念叨着令人作呕的话,桑玉就恨不得杀了他。

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3

“大人,找到了,是账本。”

卫天云翻开账本,上面却有些问题,可大抵都是些偷税走私的账目,水至清则无鱼,若是要细纠,官员商人们没几个是干净的。

这点证据根本不能证明金承槐和走私一案有关。

她突然想起桑玉说的话,今天金承槐未回寝房,他的寝房!

“跟我走。”

待他们到了之后果然发现有暗门。

“大人,要不要我先传书回监察院?”

卫天云摇了摇头,“你在这守着,我进去瞧瞧。”

此处眼线诸多,防守严密,万一书信被金承槐发现,岂不是打草惊蛇。

“大人,不好…有人来了。”

“谁在里面!”

“你先回去,我引开他们!”

“大人!”

看来今日虽然外面的侍卫不在,但是金承槐专门安排了人看守寝房。

侍卫追着黑影到外面,卫天云躲在墙后不敢出声。

眼看着侍卫离得越来越近,她握紧手中的剑。

就在这时,她的手腕突然被拉住,“跟我来!”

是桑玉。

他对香满楼极为熟悉,很快就带着她找到一处暗道,这暗道竟然正通向客房后院。

“多谢相助。”又对桑玉拱手一礼。

桑玉掩了掩衣袖,“女官的胆子可真大,那些都是死侍,杀人不眨眼的。”

“你为什么帮我,你不是金承槐的…”

“呵,义子是吗?说是义子,我不过就是别人送给他的一条狗,用来逗弄打趣儿罢了。”

他自小在南风馆长大,天生长了一副好容貌,可他最狠的也是这副容貌。

鸨爹让他十三岁开始接客,他死活不肯,无论多少鞭子抽打在他身上,他都不肯屈服。

他宁愿饿死也不接客,亏得他有一身好舞技,鸨爹最终答应他在馆里卖艺不卖身,直到赚够赎身的钱。

可不曾想,就在他快要赚够银子的时候,鸨爹偷走了他所有的钱,又将他打晕,连人带身契都送给了金承槐。

金承槐那老不死的东西,看见他就像狼看见肉,那目光恨不得将他吞了。

最开始一阵子,他不从便将他打个半死,后来没耐性了,就逼迫他吃松筋软骨的药,准备强上他,还好他曾意外得到过这致幻香的配方。

桑玉转过身去,解开衣裳露出肩膀,后背处是一道道被鞭打的疤痕。

“桑玉…你,你是被何人送到府上?”

桑玉摇了摇头道:“记不清了,我只是一日上街采买,就被敲晕了头装进布袋里,醒来就在这了。这才知道…自己被卖给了金承槐。”

“太可恶了!朝廷早就禁止了良籍人口买卖。”

桑玉见她这般反应,收起黯然神伤的模样,亲切地拉住卫天云的手道:“都过去了,我自从看见女官的第一眼,就知道您会救我出去。”

他心思沉重,眼中带着期望,半咬着唇看向卫天云,“我知道您是好人,所以才特意借口送被褥的名义,将消息透露给您。”

这是她私自离家后遇到的第一个案子,她一定会将坏人绳之以法的。

“你放心,等我查明事情真相,一定救你!”

“多谢女官,只是女官如此年轻,出门在外身边怎么也不带个亲近的人。”

“你…你说什么…”她怎么觉得头晕晕的,还闻到了一股异香。

桑玉将她扶在怀里,轻柔地放在床榻上。

身后的手中正握着燃剩了半柱的致幻香。

他抚过卫天云的眉眼,嘴角勾起一抹笑,“睡吧。”

4

第二天卫天云醒来,只觉得腰腹酸痛,昨夜好像做了一些奇怪的梦。

她撑死身体,感受到身边似是柔软,她的腿竟然搭在一个人的腰上。

“啊。”

桑玉抬起眼睛,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女官…昨日你…”

不经意之间露出一截手臂,上面明晃晃的红痕,卫天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她昨天怎么会脑子一热,就…就把人给…

记忆模模糊糊的,好像确实是她强迫了他,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变成那样。

“你,你,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桑玉看她一副认真赤诚的模样,眼波流转,暗暗在心里下了决定。

“女官想怎么负责?”

“我给你钱,我有钱,或者你要什么,尽管开口。”

桑玉的神色有几分落寞,“我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求什么。只是如今已被女官要了身子,若被人发现…恐怕活不成了。”

“罢了,左右不过一条贱命,能得女官疼惜,已是知足。”

“你,你别这么说。我说了,等我查到金乘槐的罪证,一定救你出去,送你回家。”

“那就多谢女官了…”桑玉转身过去绑好衣带,眼中闪过了一丝狠戾。

三日后,江南客栈内。

“大人,这账本果然有问题。”

“可是查出来什么?”

卫天云接过账本,是她誊抄的一份,那时她便觉得怪异,可若金乘槐发现账本不见,自然会有所防备。

好在她有过目不忘的本身,早就将账目熟记于心。

“那日我也就觉得这账目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您看这上面的猪肉,蔬菜,数月来价格竟没有分文的变化。”

是啊,就算卫天云不当家也知道,瓜果蔬菜和肉类的价格,不可能每天都一样。

若说香满楼和商贩达成长期的合作也不无可能,可今年三月,河道下面的百姓受灾,淹没了大片田庄,以至粮价疯长。

一般大户人家都有存粮,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购入大量溢价的粮食。

“所以这账本…”

“属下调查过了,这账本上的钱目根本不是铜钱,而是黄金。”

没错,结合这几日的探查和监察院传回的消息,金乘槐做的就是人口生意,他培养出的密探被送往各个官家府邸。

怪不得那些达官贵人会如此巴结一个香满楼楼主,朝廷的政策在此处几番推行不下去,怕是他们都有把柄在他手上。

“大人,此时牵扯甚广,还要继续查吗…”

“查!”

5

“金乘槐,你恶事做尽,也算罪有应得。”

金乘槐被戴上镣铐,押去刑车,“呵,没想到我会落在你一个小姑娘手里。”

“来人,带走!”

余光中他暼到一个身影,突然发疯似的撞击牢门,“贱'人,是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卫天云用剑指着他的脖子,“老实点,带走。”

桑玉点燃自己的身契,扔进炭火盆里,看着火光将它一点点吞噬,心里便痛快无比。

“桑玉,你怎么在这?”

卫天云将楼里被拐的人口全都交由户部处理,可她却找不到关于桑玉身世的线索。

“多谢女官。”

他眼含热泪,马上要跪,卫天云见此一把将他扶起。

“你别怕,如今你已自由,我给你一笔银子当做盘缠,快回家去吧。”

“呕…”

“你怎么了!”

桑玉面色苍白,用袖口掩面,小心翼翼地拉过卫天云的手。

“女官,我已经无处可去了…”

“此话怎讲?”

“我,怀了女官的孩子。”他眼角泛红,声音越来越小,轻轻地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腹上。

卫天云惊的抽回手臂,“怎么可能,你一个男子…莫要讲胡话逗我。”

桑玉面色又白了几分,“不瞒女官,我自从被卖到香满楼,就被他们喂了转胎丸。如今这副样子…还能去哪里呢…”

“自那日初见,桑玉便对您情根深种。我自知身份低贱不配奢望,可求女官给这孩子一条生路吧,哪怕让我在您身边做个粗使仆人,也绝无怨言。”

转胎丸,她确实听闻江湖上有此秘药,可令男子拥有怀胎的能力。

“你起来吧,便与我一同回京罢。”即是她做出的荒唐事,她就该负责到底。

“多谢女官…”

送走了卫天云,桑玉的眼神渐冷,他是奴籍出身,如今烧了身契,便再没了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与其躲躲藏藏,不如靠着她的势力,去一处无人知晓他的地方。

想起那日她躺在床上,他冷眼看着她羞红的模样,多亏了那致幻香,能让人出现幻觉,觉得自己与人交合,他才能有如此机会。

第二日,卫天云起身回城。

“桑玉,上来。”她冲他伸出手。

“女官。桑玉身份低微,不敢与女官同乘。”

“你如今身子不便,上来吧。”

桑玉坐在她身边,卫天云时不时的看向他的小腹。

难道她很在意这个‘孩子’?

“桑玉,我想好了,既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给你和孩子一个名分。”

“您说什么?”桑玉被碰到的手指瑟缩,没想到她会说出这般话,他只想借助她离开此处。

她难道真的…

“桑玉不敢奢望…”

“你放心,虽然我爹那可能有些难说,但你好歹是良家男子,如今女皇执政,女子的地位也逐渐提高,你无处可去,不如入赘我卫家。”

一句良家男子,让桑玉的心如坠冰窖。

可笑那一瞬间他竟然生出不切实际的幻想,他出身昌妓之所,虽他尚保清白之身,可说出去又有谁信。

他是人人皆可欺辱,可被随意处死发卖的奴籍,还是奴籍中最低贱的一种,平常百姓家的女子都不会要这种男人,更何况她这种官家女。

哪来的真情,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那便多谢女官。”

马车摇晃,卫天云身体强健又有武功护身自是不怕,桑玉便不同了。他极少坐车,一路上又晕又吐,在卫天云眼中倒是正好中了怀孕的模样。

“小心,喝点水吧。”

桑玉接过水袋,又猛地咳了起来。

“我扶你,以后也别叫我女官了,也叫我名字就好。”

“那我,能叫你云儿吗?”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马上低下头去。“随你。”

夜里。

一行人落脚客栈,桑玉看着那熄了灯的屋子,站了许久才离去,或许他们就要在此分别了。

他已经做好了隐居的打算,像他这种人,哪里都去不了的。

他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不自觉的摸了上去,她好像很喜欢看着他的肚子,甚至有一瞬间,就像是真的期待那里有个孩子。

属于他们的孩子。

云儿…

他带上包袱,其实也只有两套换洗衣物和一些碎银罢了,趁着夜色独自离开。

第二日启程时,一行人才发现桑玉不见了,卫天云没有任何犹豫地骑马去追。

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他又不会武功,万一遇到什么危险…

“真是个小美人,让哥哥亲一口啊…”

桑玉捂住心口,一时不慎,竟中了歹人奸计,只不过这药他自小闻的多了,此时对于他倒是无甚作用。

他装作柔弱不堪的样子倒在地上,那两个黑脸黄牙的暴徒不断靠近,他握住袖口中的匕首,既然想死,他便成全他们。

就在他们要碰到他的一瞬间,桑玉目光一冷,就要拔出匕首。只见两人突然发出痛苦的哀嚎,倒在地上,背后插着箭。

卫天云双腿夹着马背,收弓背在身后,正向这边奔来。

桑玉见此,将包裹扔在石头后面,扶着地起身。

“桑玉,你没事吧!”

卫天云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有些烫。

“到底怎么回事?”

桑玉半靠在她身上,“云儿,我昨日起夜,没想到竟被人掳走。还好…还好你及时赶到。”

“你这是…”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中了药。”

“我带你回客栈。”

卫天云将他带上马,桑玉这张脸太过出众,是她疏忽了。

“别走…”

“好热,我难受…云儿,云儿…”

“桑玉,我在呢。”

这是桑玉第一次没有用意志压制药性,他如今胸口的衣襟被自己扯开,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眼里还泛着泪花,身体扭曲似是不满,他没想到自己竟会用他曾经最不堪的样子勾引别人。

他突然想到金乘槐在打他的时候嘴里谩骂的话:天生下'贱,伺候人的东西。

“这药到底该如何解?”

“回大人,桑公子所中之毒需在两个时辰内服下解药,否则有暴毙而亡的风险。”

“那还不快去寻!”卫天云的手在发抖,她不忍心看到他痛苦的模样。

“大人!这最近的医馆也要两个半时辰,属下还知一法,那就是…与人交合。”

“知道了…”

卫天云眉头微微一皱,“你们都下去吧。”

“桑玉,对不起了…”

桑玉感觉到自己的衣裳被撩开,是她。

其实这种药对他而言并无大用,他不会死,只不过会难受一阵。

可此刻他却不想将她推开,他强忍着心里的畏惧,小时候看惯了这种事,那些哥哥们的惨状浮现在他的脑海,他是从心里的怕。

“云儿…”

她手指所到之处皆在点火,让他不由得发出叮咛。

终究是他骗了她,他什么都没有,这辈子只有这张脸和身子叫人惦记,他便给了她罢。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反倒是一阵阵酥,麻,他攥紧床单,好让那些‘靡靡之音’不叫人听见。

当他倒在她怀里的那一瞬,失去了意识。

6

“荒唐!你可知你带回来的是什么人!”

“爹!桑玉可怜,被那金乘槐拐到手后受到欺辱,女儿不愿见他受苦,这才把他救下。”

卫尚书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碎成几片。

“可怜?呵,你自己看吧。”

他将一张纸扔在地上,上面盖着监察院的印,做不得假。

“出身奴籍,昌妓营生,这就是你要娶的人?”

卫天云看着那上面的字手指颤抖,内力不稳心口突然一痛。不…不可能,桑玉不是良籍吗,怎么会是这样。她不信,不行,她要去问个清楚。

“桑玉,桑玉!”

“小姐,桑公子已在牢中了。”

“带我去见他。”

“是。”

桑玉一身单薄的灰衣,靠坐在墙边,听见门口的动静,缓缓抬起头。

他苦笑一声,其实自从决定跟她走,不就料到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了吗?

“云儿,你来了。”他像是一直在等着她。

卫天云将监察院的调查记录扔在他面前,“桑玉,这是不是真的?”

她强忍着泪水不流下,她要亲口听他说。

他没有辩驳,咽下喉中的血腥,为了她自愿为囚。可确是他对不起她,这段偷来的温情,终归是要连本带利还回去的。

“你并非良籍,而是奴籍对吗?”

“没错。”

“你不是采买时被拐,而是被昌馆儿卖到香满楼的是吗?”

“你从在香满楼见到我的第一眼,便想算计我帮你脱身是吗?”

“呵,真脏。我卫天云这辈子最恨别人骗我!”

“别这么叫我!”她摊开手掌,里面正是半截致幻香,可笑…她竟从头到尾都被他玩弄于掌之中。

“可笑,太可笑了。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我竟信了你的话,什么情根深种,无处可去,什么转胎丸…太可笑了。”

“云儿…对不起。”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抚上自己的肚子,那样的话虽然听过千万遍,他本以为自己早就不在意了,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像刀子割在身上一样疼。

“事到如今,你还在装!听我令,从今日起将桑玉囚于冷院,不许他见任何人,一日三餐派人送去,只要死不了就行。”

卫天云头也不回的离开,桑玉目光追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也久久未曾移开。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云儿…有一件事,我并未骗你。

“对不起,是爹无用,让你跟着一起受苦了…”

*后续见回礼,原创不易,绝不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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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丞相家庶出的儿子,因为父亲不受宠,所以他们父子俩在府里存在感很低,不受宠便免不了被势利的下人苛责,所以他在府里的日子很是不好过,本以为会一直这样,直到年纪到了,被随便嫁出去。

你本是驻守边关的将军,战功赫赫,皇夫为了拉拢你,为二皇女铺路,不惜将自己的侄子,也就是丞相的嫡子指婚给你。在一次战役中,你受伤,传回京城说的你的腿受伤极为严重,怕是不能再站起来了,丞相嫡子一听,闹着不要嫁给你,丞相想着一个将军,没了腿,也就不值得拉拢,这才找了与嫡子相似的他,让他替嫁。

(ps:你的腿伤是假的,因为女皇疑心丞相和皇夫,所以让你想办法推掉婚约,没想到丞相府如此大胆,尽然送了个...

(ps:你的腿伤是假的,因为女皇疑心丞相和皇夫,所以让你想办法推掉婚约,没想到丞相府如此大胆,尽然送了个假的过来,送上门的把柄不要白不要)

沈寄从京城出发,怀着忐忑的心,来到你所镇守的边关,代替嫡子嫁给你,出嫁前,母父反复叮嘱他不可暴露身份,要小心谨慎,切莫引起你的怀疑。

你等在边关的城外,远远望着缓缓驶来的送亲车队,车队走近,下人向你行礼:“将军”

你抬手示意他们起来,轿子里怯生生的传来一句“将军”

“嗯”回应了一句,带着送亲的人进了城门,到了将军府,送亲的人看到一片冷清的将军府有些傻眼。

送亲的人:“将军,这……”你的副将打断他:“我们将军腿疾未好,实在是无心大办婚礼啊”

听到副将的话,心下明了,将军府这是故意为之,送亲的人连忙摆手,“无妨,无妨,将军的身体最重要”

你见他如此识趣,也明白是因为你这位小夫郎只是个庶子而已。

送亲的人把他从轿子上牵下来,问“将军,请问在哪里举行拜堂仪式呢?”

你摆摆手“既然没有大办也就省了那些麻烦的礼节”

那送亲的人还想说什么,被沈寄打断

他温顺地点头,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一切全凭将军做主。”

你点点头,示意人把他带到婚房。

沈寄乖巧地应了一声,跟着下人前往婚房,心中有些忐忑,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一路上都在想着应对之策

安排好送亲的人,让人推着你来到了婚房

坐在床边,听到推门声,身子下意识地紧绷起来,“将……将军。”

让下人将你推到房中便下去了“嗯”

婚房内红烛高烧,气氛有些暧昧,咬了咬唇,鼓起勇气开口“将军……”声音细弱蚊蝇,双手揪着衣摆,显得十分紧张

“怎么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到,“将军的腿真的没法治了吗?”

“概率很小”

闻言,心中虽有些惊讶,但还是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将军莫要灰心”偷瞄了你一眼,又垂下头去“寄儿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

你饶有兴致的看他一眼“嗯,不请客不拜堂,你可怪我?”

“寄儿不敢。”连忙摇头,头垂得更低了

“嗯”拿起酒杯递给他

双手有些颤抖地接过交杯酒,红烛的光影在脸上摇曳,心中愈发紧张,迟疑地与你手臂相交,将酒一饮而尽

喝下,把酒杯放下,叫人进来,“你早些歇息”说着让人推你离开。

沈寄见你要走,有些怔楞,回过神向你行了个礼“恭送将军”

来到了书房,你走到书桌前坐下,副将在汇报今天查到的情况,你打断她,“送亲的人什么时候走?”

副将楞了楞,似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回到,“明天”

“嗯,你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副将来敲门,“将军,送亲的人已经出来城门”

“嗯,主君那边呢?”“好像还未起”

你穿好衣服走到婚房,敲敲门

听到敲门声,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过去开门,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将军,你……你怎么来了?”

你走了进去,“怎么我不能来”

他看你走了进去,有些震惊的瞪大眼睛,“将军,你……你的腿?”

见他这样,也不解释,“可用了早膳了?”

他摇摇头,“还没有”“那一起吃点吧”“是”

让人传了早膳来,吃完饭,他看着你有些欲言又止,见他一直看着你,挑挑眉,“怎么了?”

“将军,你的腿?”

让下人扯走了早膳,“很好奇?”

他点点头,怕引起你的猜忌又摇摇头“不……不是”

你轻笑一声,“愿意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他听你这样问,有些错愕的抬起头

“怎么?不愿意”

他慌乱的低下头,“不是”双手紧紧捏着衣角,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将军知道我不是沈寄?”

“自然”

“那……那为何还迎我进门?”

听他这么问,真实原因自然是不能告诉他的,便想着逗逗他“自然是因为喜欢你”

脸顿时变得通红,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将……将军莫要再打趣我了”

把他扯过来抱到腿上“那你说,我为何娶你?”

坐在你腿上,双手轻轻抵在你的胸口,不敢看你的眼睛,支支吾吾道“许是……许是”

“许是什么?”抬起他的下巴

被迫与你对视,惊慌失措地说“我……我不知”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些哭腔“将军莫要为难我了。”

见他这样,你反而不知所错,“哭什么?又不是在问你的罪”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用手绢拭去眼角的泪,强装镇定道“将军想知道什么?”

“你告诉我,不怕你母亲找你麻烦?”

他低下头攥紧了自己的衣角,有些紧张的说“我……我现在是将军的夫郎”

你闻言低头看他,见他在强装镇定,不由失笑“嗯,我会保护你的。”

他听见你的话,松了口气,“我叫沈言,我是丞相府庶出的,因为沈寄听闻你伤了腿就不愿再嫁给你,所以母亲让我来替嫁”

把玩着他的头发,“嗯”

他听你如此敷衍有些慌乱的抬起头“将军不愿意相信我说的吗?”

“我们言言说的,我自是相信的,只是……”

“只是什么?”

“我们昨日已成婚,言言是不是该改口叫我妻主?”

脸顿时羞红,低下头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子,支支吾吾说“我……我还不太适应”

你一把将他抱起,他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的抱紧你的脖子“将军”

抱着他走到床边,把他放在床上,俯身靠近,他伸手推着你的肩膀,声音颤抖着,身子也有些僵硬,“将军,这……这是要做什么?”

拉住他的手腕,放到唇边亲了一下,把人推到“说了要叫妻主”

床帘落下

他的手伸出床帘,试图抓住些什么,被你握着手腕拉回,颤抖着向你求饶“妻主……呜…不要了”

“那个,拜托你……可以给我安排一个信息素味道是橘子味的女Alpha吗?”

陈渔紧张地揪紧外套的边缘,朴素的布料之下是已经五个多月的孕肚。

他身量不高,体型偏瘦,隆起来的腹部尤其明显,原本纤瘦的腰像是鼓起来的气球,惹眼得很。

没办法,自打怀孕后他就一直缺乏Alpha的信息素安抚,肚子里的宝宝出于求生的本能,近来这阵子折腾的也越发厉害,他已经很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然而更悲惨的是,他不知道那个搞大自己肚子的人究竟是谁。

那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在酒店里打扫卫生,一个侍应生说身体不太舒服,......

那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在酒店里打扫卫生,一个侍应生说身体不太舒服,让他帮忙过去送酒。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客人突发易感期,在他刚敲开门的时候,就被一把拽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陈渔只记得对方是个女人,以及那浓烈到快要令他窒息的橘子味信息素。

Alpha的易感期通常需要好几天,在此期间更是理智全无,尽管陈渔想要拒绝,却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

他就这样,被意外地永久标记了。

他这才知道,那位客人是个极为有来头的大人物,不是他这样普通的Omega能够靠近的。

陈渔很难过,奶奶走后他就成了孤儿,在这座城市原本就举目无亲,也没有任何人会帮他。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又在药房买了避孕药,可并没有什么用,他还是怀了孕。

当前国家的法律不允许怀着孕的Omega独自去做流产,必须有另一方伴侣在场才行,更别提他已经被永久标记。

陈渔没办法,也没那个胆子去黑诊所,可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宝宝缺乏信息素,每天都闹腾得他难以安睡,再这样下去孩子也很可能保不住。

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来这家特殊的机构。

只因这里可以为没有Alpha的孕期Omega提供信息素安抚,不过需要一些钱,还得在进行安抚的时候戴上眼罩。

这些对陈渔来说都没关系,他只希望能跟孩子有个活下去的机会。

出神之际,面前的工作人员也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安排。

“您的信息已经登记好了,现在请戴上眼罩进去吧,房间里设置了检测机械,信息素超标就会触发报警装置,这也是我们对您的保护机制,所以不用害怕。”

“好。”陈渔站起身,在对方的带路下走到了一个密闭的房间门口,又拿起眼罩戴上。

听完对方的话他心里不再那样害怕,推开门走了进去。

因为视线被遮住,他难以看见任何东西,可即便如此,陈渔还是能够察觉到,房间里不止有他一人。

“你好,我……”陈渔往前走了两步,手指也立马触碰到了陌生的身体。

他有些胆怯地想要收回双手,你却飞快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人拉到了自己身前。

面前的人被蒙住双眼,只露出巴掌大的下半张脸,除此之外,在对方瘦削的身体映衬之下,凸起的腹部也显得那样清晰。

莫名的,你脑海里也很快浮现出了那天晚上的记忆。

那天你会突发易感期,是因为中了别人下三滥的招数,所以不得不躲到预定的房间里,想等医生过来。

只是没想到,会有陌生的Omega突然靠近。

你们的匹配度太高了,到最后,你也彻底控制不住,标记了对方。

而这些日子,你也一直记着朋友的叮嘱,在寻找那个陌生的Omega,毕竟你并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只是此刻,朋友说过的话也在你耳边响起。

“永久标记的受孕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就怕他在打些什么别的主意,你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至于今天,你也是在手下的报告下,才得知了他一个人挺着大肚子跑来安抚中心的消息。

于是,你立马便买通工作人员,提前在房间里等着他。

陈渔好一会儿没有感受到眼前人的动静,心里也有些忐忑。

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加上被终身标记过,后颈的腺体上也带着经久不消的咬痕。

按理来说,他这样的Omega是会被嫌弃的。

可是……可是他付了钱,而且宝宝如今真的很需要信息素,他不可以被拒绝的。

“你好,请问我们能开始安抚了吗?我……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信息素,而且我、我已经付钱了,不会赖账的。”

离乡创业事业有成的你×在穷乡僻壤替你顾着家的大美人老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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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温软漂亮的乖乖贤惠老婆,被欺负了之后收到你的和离书,欲寻死自证清白,幸好被及时回了的你救下,他哭得喘不过气红着眼眶求你不要和离。

注:你不是渣女哦。

_

腊月末,河面还凝着厚厚的冰层,要凿碎一块冰面才能在河边洗衣。

比他早来些时候的姨婶热切地招呼他。

“小锦啊,来洗衣服啦?”

温锦抿着唇,有些腼腆地轻轻点头,在河边找了块地方,许是别的婶子洗过衣服的,不用再费力凿冰,他将衣桶放在身侧,将衣服浸在冷水里搓洗。

他手指上的冻疮这几天发作的厉害,浸在冷水里钻心得疼,他...

他手指上的冻疮这几天发作的厉害,浸在冷水里钻心得疼,他皱着眉,薄软的唇咬的有点泛白。

“你家的快该回来了吧?”姨婶们上了年纪,也都健谈,尤其碰上温锦这样模样极好看的年轻男人,自然也忍不住多闲话几句。

只是这一问,问得温锦心里一揪。

他有些失落的垂下了眸子,但还是勉强弯了弯唇,轻轻点头应下了姨婶的话。

“是啊…应该是要回来过年的。”

虽是这样应着,他却知道,你今年大概不会回来过年了。

从前的温锦,是开在这穷乡僻壤里的昙花,他母亲是城里来的,模样极好看,生下来的温锦也是从小就好看到大的,尤其成年长开之后,又温柔又安静,在一群粗野的乡下汉子堆里,像个有礼貌的小陶瓷人偶。

你从小就喜欢他,也是近水楼台的缘分,他家就在你家隔壁,你小时候爱欺负他,把他捉弄掉眼泪了,再仔细哄好。你小时候性格格外恶劣,旁的孩子都不愿意跟你玩儿。

唯独一个温锦,受了你那么多欺负,还是愿意乖乖跟着你。

和他结婚那时候,你们两人也都还不太懂事。乡下不讲究那么多,尤其是你们这偏僻地方,你们两个十五岁就过了个简单的礼,成了名义上的夫妻。

那之后他开始搬来你家住,他性格软,话也不多,像个小哑巴似的任着你欺负,熟练的给你洗衣做饭。

后来你才知道…他那个漂亮的母亲也不是个好妈妈,他很小的时候就会给母亲洗衣服做饭的。

当然,你也不是个名义上的好伴侣。

你母亲有很严重的慢性病,乡里的赤脚大夫治不好,需要送到城镇里治疗,往来车费、医药费,你不得不早早外出打工。

那一年,温锦才十七岁,陪你去城里,送你上火车。

你是有点自私的,看了温锦好久,也没舍得留句话放人家自由。

于是,温锦替你在家里照顾了三年你生病的母亲,圈着日历上的数字,等着你回家。

你在头两年的时候还会回家过年,看看母亲、也看看他,但这两年,你似乎越来越忙了,会写信回来关心他和母亲,但你本人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

温锦在回信中也没有怨言,更多的写你母亲身体的起色,以及家里的近况,而关于他自己的…只用很简短的语言写短短的几行字。

也就是这时,你开始思考和温锦的关系。你并没有移情别恋,更不是有钱了就看不上他,他是很好的人,让你自惭形秽。

温锦还很年轻,你打算写一封信询问他的意思,当年那个匆匆的婚礼把他绑在你身边这些年,你从来没问过他当年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你想,如果温锦想要离开,你就把赚到的一大半钱都分给他,至少让他过得好一些。

这封信寄出时,你也不觉得措辞有歧义。

收到信件的前一天,你母亲夜里忽然发热不退,把温锦吓坏了,拎着灯走夜路去找大夫,哭着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门,村里的老大夫才肯和他回家看看。

好在只是有点儿着凉,很快也就控制住了。

温锦后知后觉身体冷,冻得唇瓣发青,裹了件厚的大衣去院子里关刚刚没来得及上的大门。

谁知就这一去,差点让他没命。

村子里管事儿的人不多,尤其这几年大家都陆陆续续去了城里,留下来的不是乡野无赖,就是替丈夫看家的妻子,或是年迈孤寡的老人。

乡野无赖多了,就越发肆无忌惮。

那无赖许是喝了酒,也是酒壮怂人胆,想起了这穷乡僻壤里还有个美人在,摸着黑就跑到了你家来,月下看着温锦的身影,倏地就翻进了院落,把温锦按在了雪地里。

温锦虽是性格温软,但比那无赖高了两头,挣脱开来也不难。只是那无赖喝多酒,下手没个轻重,手上抄着棍子,狠狠打在温锦后脑,他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间,只感觉一只手在他腰腹上作乱。

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想到了你…好想你…但你会讨厌他吗,如果他脏了,该怎么面对你…你还会要他吗?

那晚也算天无绝人,那老无赖喝酒太多不应,再加上村里的老大夫并未走出去多远,听到动静不对,到底还是善心眼,立刻赶了回来,喊人把无赖押走。

他在温锦身上作怪,但也未能真正得手,只是扯了他的衣服。老大夫给温锦治了头上的伤口,又用两床被子把冻僵的人焐着,好歹是没染上大病。

温锦怕你知道这事,也不敢说给多病的母亲听。

偏偏有些乡人,扯闲话时喜欢添油加醋,走时还议论纷纷,分明是没有的事,让他们说得就不堪极了。他还不脏…可你会信吗?

他把脸颊埋在枕头里掉眼泪,哭累了才睡着,第二日是被送信的信差叫醒的,听说是你的信,他才满心欢喜的拖着身子下了床,拿到了信件时心里还砰砰跳。

想着,你也许是要回来了?即便不是要回来,见了你的信,瞧你写些家常话,也是欢喜的。

只是那信笺一拆开,才读两行,他便落下泪来。

你不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说话向来是有些直白的,写在信里也是一样,直截了当的问他愿不愿跟你,还自顾自的设置了他的答案。

信里就毫不拐弯抹角地写着,这些年赚到了些钱,你要是想和离,我把存款划出大半给你。

温锦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有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滑过苍白的脸颊。

他心里乱的不成样子,他替你高兴,近况里写的你很好,他知道你很厉害;但他又难过,你好像不要他了。他不想要钱,他宁愿就这样替你守着家一直生活下去,能盼着你回来就好。

他从小就喜欢你…但你好像不知道。

温锦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他母亲是酒女,父亲是村里的屠户,他家里已经算是村里条件很好的了,但他母亲是被父亲骗回来的。

生下他之后,他母亲几乎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他身上,他很小就被迫学着做饭洗衣,小小的人踩着凳子站在比他还高的灶台前做饭。

父亲是沉默的、母亲是暴躁、情绪不稳定的,所以温锦的童年时代,就像个漂亮的小哑巴。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听话才不会被母亲打骂。

但他长大一点之后,即使懂事听话,精神已经出现问题的母亲还是会对他动手,酒瓶砸在身上真的很疼,他躲在院子里哭,自己低着头抹眼泪。

就是这时候,你忽然从院墙上探出头,像个小流氓似的翻过墙头坐在他家的墙沿上,对他吹口哨。

“小漂亮,你为什么哭呀?”

那是你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他抬起头来,看到你的第一眼,是你带着灿烂的笑,尖尖的虎牙和弯弯的眼睛。

他从那时起就开始喜欢你了。

知道要和你结婚的时候,开心得整晚睡不着觉。即使知道那只是个很简单的仪式,让村里人见证一下而已,他也万分期待。

他只是不会讲,但却有悄然加速的心跳。

只是现在…现在…你不要他了,那封信像一把刀子,把他的心一寸一寸凌迟。

温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屋里的,他有些无措,茫然的看了一眼物理的陈设,旧旧的家具…你会寄钱来,所以家里已经比早些年好很多了。

他每天都把家里打扫的很干净,就是希望万一哪天一开门,你就会在门外。

你母亲坐在床边喝他熬的药,看出了他的异样,温柔的询问他出了什么事。

他只是勉强笑着摇摇头,然后告诉你母亲,“姐姐要回来了。”

老人家眼睛都亮了,开心的连连说好,到底还是在病中,和温锦又闲聊了几句,便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你母亲睡着后,温锦才又转身出了屋,没有目的的在院中走着,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他想,若在以前,他还能挽留你。可现在,村里传着那么多难听话,兴许你回来还要遭受其他的非议…你就更不可能要他了。

既然如此…他不如自行了断。自证了清白,也不给你添麻烦。他在这个世上几乎没有任何牵挂了…父亲离世、母亲回了她自己家,他就只有你、和这个家了。

如果你不要他…他就无处可去了。

火车比信件快的多,你到了家才知道,你那封信也就比你早到家一天。

你拿钥匙打开了家里的大门,进了屋只看到母亲在床上躺着,问了才知道温锦自己住了侧屋,把主屋给你母亲住了。

你心里一软,和激动的直掉眼泪的母亲说了几句话,把老人家安抚好,也告诉了母亲好消息,以及你要把她接回去的事,老人大多还是想要承欢膝下,所以也很开心,母亲夸了很多关于温锦的好话。

你都不敢多听,越听越不舍得,温锦太好了。

有两年不见,你也难免有点近乡请却,安抚好母亲之后,你就迫不及待的想去见见温锦,真到了侧房门外,又有点犹豫了,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里面却没有回应,你有点儿疑惑,但还是慢慢推开了门。

“阿锦,我回来了…”

话音未落,你的脚步就僵住了。

温锦手上还握着刀,另一只手放在水盆里,血液还从他手腕上淌出来,他面色苍白,伏在桌上一动不动。

“阿锦!”

你的心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这一声喊的都要破音。你跑到温锦身边,小心翼翼的把那把刀拿开,随后把他的手腕从水盆里拿出来,立刻用布条扎紧他的手臂,紧紧按压住他的伤口减缓流血。

还好…温锦只割了一刀,用的力道也没有技巧,伤口虽然有点深,但不是很大,加上发现得早,并没有什么大碍。

缝合过伤口不久,他就醒过来了,醒来时人还有些懵懵的,愣愣地看着你。

你又心软又疼惜,笑着轻轻捏了捏他脸颊上薄薄的软肉,“怎么了?阿锦,不认得我了?”

温锦红了眼眶,忽然开始别过头去,泣不成声。

你连忙把他抱起来,抱在怀里把人的脸颊扳正让他看着你,“怎么了阿锦?不哭…不哭了,谁让我家阿锦受委屈了…”

在你怀里哭了好一阵儿,温锦才慢慢安定下来,他的手抓紧你的衣服,带着哭腔哀求,“不要和我和离好不好…我真的没有脏,我不想要钱,我想要你和家。”

到最后几个字时,他哽咽着,但还是尽力把它说清楚。

你心里刀割似的,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脊背,你还不知道他说的脏是怎么回事,但眼下根本也就顾不上抠那个字眼。

你好像明白过来,这人像是误会了,许是你的信写得不好,让人以为你是下定决心要和离了。“阿锦不是的,我不是要与你和离,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怕你不愿意跟我呢。”

听了你这解释,温锦从你怀里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眸泛着红,很小声地开口回应你:

“我愿意的…我一直愿意的。”

“以前是自愿,以后…也都愿意。”

抛夫弃子的人渣你x相亲取来无趣寡言的前夫,男生子,重归于好

你心情复杂的看着对面那张熟悉又陌生的憔悴面庞,他昔日温柔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疲惫,三年前你们协议离婚,只是因为你腻味了这个相亲取来的男子,看够了他的寡淡无趣,趁着出国进修的机会果断和他提了离婚。

婚后一年多你们的房事不频繁但稳定,他迟迟未有孩子,因而连拒绝你的理由都没有,只能捂着脸低头哭泣。你到底有些亏欠他,走时房车都留了下来,只嘱咐有什么需要再来找自己,自那之后便三年未有联系。

比起他的脸你更在意他怀中昏睡的小女孩,大约两三岁的样子,精巧的五官很是可爱,却带着几分病色,前夫说这是你的孩子。

“阿言,不是在跟我开玩...

“阿言,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他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连冷笑话都说的困难,怎么会拿这么大的事开玩笑。可你一时无法接受这个冲击,只好艰难的找着话说,“当真是我的?”

“你可以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他的声音苦涩沙哑,你心头一缩,倒了杯水过去,刚离婚时觉得自己自由了,可隔了些日子慢慢又难熬起来,想他口味偏甜的菜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家,又时不时闪过他那张平淡乖巧的脸,细长的眼睛和薄薄的唇。你渐渐有些后悔了。

大概是不用鉴定的。女儿的脸上有他的影子,何尝没有你的?你轻叹一口气,“当时怀了孕怎么不告诉我?你连工作都没有这些年怎么养的孩子?”你庆幸留了房子给他,不然岂不要让他们父子流落街头。

“离了婚才查出来,你已经走了。”他神情有些麻木,看你的眼神也不复当年柔软,只是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孩,“我实在没有钱给她治了,她是你的孩子,你能不能帮帮她……”他突然将睡着的女孩放到一边,从座位起身要给你跪下,“就当我我借你的,不治孩子就活不了啊,这,这也是你的孩子啊!”

说到后面他有些情绪激动,眼泪一下便落了下来,你上前按住他的肩膀,连声答应,“当然要治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你别哭。”

路上后座的前夫依然抽抽噎噎哭个不停,倾诉着孩子生病时受的苦,你点着头叹气,把车开的飞快。下车时换你抱孩子,他一开始有些紧张的盯着,见你抱的稳了才放下心,安静下来给你带路。

他却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将手缩了回去藏在身后,垂着头不再做声,半晌才开口道,“谢谢你,你现在……结婚了吗?”

当然没有,而且你肯定他也没有。你慢慢凑了过去将他拥进怀里,“阿言,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孩子也想该有个完整的家。”你感觉肩头渐渐湿了一大片,在他模糊的泣音中隐约听见一个“好”。

穿进女尊世界的你×被原主虐待到遍体鳞伤的小可怜温琏

你刚穿越过去,就看到一个美人正跪在你的床前,一地的碎瓷片将他的膝盖划破,鲜血渗了出来。

他皮肤白皙,一张脸更是绝美,犹如上天精心雕琢过一般,只是此刻却满身狼狈,垂眸不语,似乎对这样的惩罚已经麻木了。

温琏察觉到了你的目光,略一抬眸,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哀伤,像是只受伤的小兽。

这简直击中你的心,莫非这把开局送老婆?

你的现代思想看不得美人受苦,如果是老婆的话就更不能了,你赶紧伸手去扶。

他却下意识的躲开,摇了摇头,低声开口:“妻主……还没到时辰。”...

他却下意识的躲开,摇了摇头,低声开口:“妻主……还没到时辰。”

你深呼一口气,努力让你的语气更平和一点。

“我罚的么?做错什么了?”

温琏愣了愣,没想到你会这么温柔,往常你都是一个巴掌就呼过来了。

“贱侍在打扫卫生时打碎了正君送您的花瓶,罪该万死,妻主教训的是。”

“就这?一个花瓶而已,碎了就不要了。”

他闻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你立马打断:“要是把你跪坏了,我会更心疼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你将他打横抱起,放到床边坐着。

温琏陷入柔软的大床,这是他平时打扫卫生时碰都不敢碰的地方,一旦碰上就会被你揪住头发一顿揍,床上常常有着其他男人,衣衫不整地附在你身上煽风点火,然后他就会被揍的更惨。

当然,这也是他做梦都想上的地方,梦在这一瞬变成了现实,他紧张地攥住被单。

你遁着原主的记忆,从抽屉里找出一瓶药膏递给他。

“喏,处理一下膝盖,留疤就不好看了。”

想不到他一看到这瓶药膏,立刻瑟缩在一旁,慌忙道:“不、不可,这是西域传来的奇药,价值连城……万万不可用在贱侍身上。”

你回想了一番,好像确有此事,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花的不是你的钱。

你拢过他的腿,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捞起他的衣摆。

只见他的腿纤细修长,白皙如玉,微微弯曲着,透出几分脆弱,只可惜膝盖处红肿一片,血肉模糊。

好美!你在心底呐喊。

温琏被你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抖,下意识想要抽回腿,却被你牢牢地按住。

“乖,别乱动。”

你一句话就让他卸了力,乖乖地任你摆弄,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嘴唇紧抿,透出几分不自然。

“好了……”

你仔细地给他上好药,却见他扑通一声跪下道谢。

“这是做什么?”

你眉头一跳,赶紧将他拉起来,生怕他又磕坏了。

温琏被你拉着起身,突然一个踉跄,顺势倚靠在你怀里,抬头看向你,一双漂亮的眸子中满是祈求。

“小心点……嗯?怎么了?”

“我、能不能……再待一会儿?”

敢情他一直跪着是出于这个目的,可你真的无法拒绝,叹了一口气后将他抱紧。

“好吧。”

得到允许,他才重新将头埋进你怀里,贪婪地汲取着属于你的气息。

你开始整理涌入脑海里的混乱记忆。

温琏,是原主的青梅竹马,貌似暗恋原主好多年,后来家道中落,家族所有人都被贬为奴籍流放,令他原本就卑微的暗恋更上不得台面了。

原主的母亲看在两家的交情上,将他塞给原主做了侍君。

原主成日混迹在后院一堆男人中,嫌他身份卑贱,对他厌恶至极,非打即骂。

他无依无靠,被所有人轻视,连下人都能欺负到他头上,卑微如尘埃。

想着想着,你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脖颈,感受到滑腻柔软的皮肤,细的几乎一捏就能将他提起来,就像小猫一般。

察觉到你的动作,温琏身体微僵,慌乱地看向你,更像一只小猫了,受惊的小猫。

你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假装在整理袖口。

你抛弃了原主那种啃老的生活方式,开始追求事业,凭借着你的头脑在朝廷混得风生水起。

更多的贵族和官员想将自己的公子嫁给你,你无一例外通通拒绝。

也不顾后院那群男人花样颇多的勾诱,明目张胆地宠爱温琏。

你爱惨了他在船上的模样。

情动时脸颊绯红,双眸迷离,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任凭你将他所有呼吸都夺走,厮磨间眼角都泛着泪光,仿佛一汪春水。

你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眼角那颗泪痣,声音中带着诱哄。

“哭什么?”

似乎是被你弄得有些痒,温琏睫毛微微颤动,连带着山丘沟壑也按耐不住地扭捏。

凡生有此痣者,今生今世注定为爱所苦,被情所困,但现在不一样,因为你来了。

他不会说什么花言巧语,被你折腾到不行了也要强迫着自己承受,含含糊糊、反反复复地说。

“妻主,我好爱您。”

你却不知道你的偏爱也会给他造成伤害,直到一日路过某间屋子时,听到里边传来哄笑和侮辱的叫骂。

靠近才发现,温琏被下人按在桌上,而你那正君手执狼毫在他赤着的后背上写些什么。

你猛得一踹门,将那群人吓了一跳,随后便纷纷跪下。

“你们在做什么?!”

正君连连解释道:“妻、妻主,我们在闹着玩呢。”

再往里走,便看到温琏脸上满是屈辱与泪水,颤抖地伸手试图拉起自己被撕破的衣服,光洁的后背上有几行鲜红刺眼不堪入目的字迹。

你知道封建年代在身上刻字是对一个人多大的羞辱,立即将他从桌上抱起,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

“闹着玩?你们是不是觉得他没脾气,就可以任意欺辱?”

你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戾气,明明是你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却被人轻易地抛入泥潭。

你的正君心想大事不妙,开始对温琏使眼色,或许是觉得他逆来顺受惯了,因为从前的他一旦敢不从,只会换来更多的折磨。

温琏从你怀里露出脑袋,对上正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表情。

尽管你近来的爱是真真切切的,但过于美好,美好得仿佛他日思夜想得来的幻梦,或许你只是心血来潮,他不敢赌自己在你心里的分量。

“是…是玩……”

他颤抖地张了张嘴,还没等他说完,你便狠狠地扇了正夫一巴掌。

“看在你家族的份上,饶你一命,立刻滚出我府上。”你冷声道:“其余人,割了舌头发卖。”

你抱看温琏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传来正君和其他下人们惶恐的求饶声。

怀里的人似乎也没想到会这样,将还未说完的违心话吞回了肚子。

以前你从来不会维护他,而是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正君那边,如今,好像全反过来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你便低头亲吻他苍白的唇瓣。

“乖,没事了。”

事后,他一个人在浴池里泡了很久,使劲地搓着身上的墨迹,直到皮肤都发红了,可有些地方还是碰不到。

你静静地站在门外,听着里边传出压抑克制的哭声,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了进去。

“我帮你吧。”

“不、不用,不要看。”

温琏下意识的遮挡,转身的时候脚底一滑,差点撞到池壁上,被你用手掌护住。

他吓得一激灵,磕磕巴巴地解释。

“我,干净的……流放的时候…没有被、被别人碰过,真的,守宫砂也……在,不、不对,现在…不在…呜……”

没有办法解释了,他急得哭了出来。

“贱侍是、是您的人了,相信我…好不好……不要嫌弃……”

他背上的字你早就看到了,明白他只是想维护自己少的可怜的自尊。

“我信,你是不是完璧之身,我难道不知道吗?”

你将他翻过来,趴在你的腿上,语气温柔,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背上的每一寸肌肤。

“还有,不要再自称贱侍了。”

你轻声纠正道,往常听他这么自轻自贱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反而有种居上位者的快感与自得,而现在却让你有些不舒服。

“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我会保护好你的。”

你说的保护,便是遣散了后院所有的男人,封他做了正君。

你想,从今往后,只有你们二人,再无旁人。

看着往常花枝招展的那群男人灰溜溜的离开,温琏怔怔地看着你,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半晌才回过神来。

“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了。”

他霎时红了眼眶,猛然扑进你怀里。

你搂住他纤细柔软的腰肢,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对上他满是爱意与依赖的目光,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往后的日子,你们如胶似漆,恩爱异常。

与你年纪相仿的女子大多有了子女,温琏却始终没有动静,你并没觉得有什么关系,但他却有些着急了。

每次汗涔涔过后,他总是小心翼翼地拉过你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试探道:“妻主,我想……要个孩子。”

“嗯,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一定像你这么乖巧漂亮。”

“可是……”

他忽然将脑袋埋进你怀里,肩膀微微颤抖,声音也有些哽咽。

他之前偷偷看过大夫,大夫说他的身子太虚弱寒凉了,想来是在流放途中和被虐待的时候落下了少病根,恐怕难以受孕了。

你不明所以,忙为他擦眼泪。

“乖乖,不着急的,顺其自然就好,我有你已经知足了。”

他却更自责了,越哭越厉害。

怎么会有人不要孩子呢,如果自己不能生育,你肯定会娶别人的,他凭什么能占着正君的位置。

你叹了一口气,直接吻住了他,将他的哭声堵回喉咙,渐渐地,哭声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又一声压抑到极致的轻哼。

温琏被吻得迷迷糊糊,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但是他并未放弃,这几乎要成了他的一个心结。

你买了很多名贵的药材给他补身子,却没有任何效果,求神拜佛都试过了,他开始把心思放在一些歪门邪道上。

一次从寺庙祈福回来的途中,他被一个老道叫住。

“公子,贫道看你印堂发黑,眉底郁气,像是被邪祟缠身。”

怀有心事的人,自然也愿意信这些,温琏心中一惊,但表面上还是努力维持镇定。

“求大师指点。”

“公子可曾听说过夺舍?”

“不曾。”他急忙追问:“何为夺舍?”

道士摇了摇头,神叨叨地道:“公子不妨问问您最亲近的人。”

他这人藏不住什么,你一看便知道有异常,便将他拉进怀里问话。

温琏看着你,抿了抿唇,犹豫半晌,还是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你。

“……那个道士…让我问您…夺舍…是……”

夺舍?听起来就是很不好的词,你明明是穿越,穿到他妻主身上,但你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这样看来好像和夺舍没什么区别。

意识到这一点,你突然很想知道,如果温琏知道了这件事,知道是你夺舍了他的妻主,会怎么样呢?

你摸着他柔软的发顶,柔声解释道:“夺舍就是……我不是你的妻主,但我占据了她的身体。”

不出你所料,他瞬间呆住,红着眼眶,不可置信地盯着你。

“你不是…她……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我啊,那你呢,你爱的是你那青梅竹马的妻主…还是我?”

他垂眸逃避了你的问题,反而颤抖着道:“她在哪里,还活着吗?”

你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也有了大致的答案,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

“这我可不知道。”

温琏猛地抓住你肩膀,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你怎么能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她……她现在是死是活,你总要告诉我吧?”

这是温琏第一次在你面前有了脾气,你若有所思,想必是之前对他太好,将他的胆子养肥了,但本质上还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所以你是选她么。”

他这副模样换作是以前的你必定会为之揪心,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完全免疫了。

你抽出自己的手,淡淡道:“好了,别哭了,我把她还给你就是。”

世界观为男生子,介意勿看

“来,宝宝,啊”阮软正在客厅温声地喂三岁的宝宝吃饭,他穿着奶白色的高龄卫衣,许是冬天天气冷,他的脸有点红扑扑的,显得整个人更加乖巧娇嫩。

而宝宝餐椅上坐着的三岁女童长得和你极其相似,可能是因为爸爸手巧,给这个小奶娃扎的两个小啾啾格外惹人怜爱。小奶娃现在正吃得满嘴,虽然外貌和你极像,但性格却随了他的父亲,格外乖巧,她还不太会说话,咿咿呀呀地叫着“麻......麻,要麻......麻”

阮软为小女儿擦了擦嘴,哄到“哎哟哎哟,宝宝乖,妈妈很快就下班回家啦”,然而,话一说完,他也情不自禁地转向客厅的落地窗,企图从窗外看到你归家的身影,眼里满满的思念,但是转念一想,你和他......

阮软为小女儿擦了擦嘴,哄到“哎哟哎哟,宝宝乖,妈妈很快就下班回家啦”,然而,话一说完,他也情不自禁地转向客厅的落地窗,企图从窗外看到你归家的身影,眼里满满的思念,但是转念一想,你和他没见面也才几个小时,今早出门时你还和他亲亲了好久,阮软的脸瞬间红了,暗骂了自己几声不害臊。

滴滴,你准点下班了,打开门就看见客厅里面父女俩温馨的场景,心理暖暖的。你走进阮软,俯下身子,轻声说了句“我回来了,宝贝”话一说完,就在阮软的软唇间落下一吻,随后转身抱起早已在身后咿咿呀呀妈妈的女儿,“乖宝宝,妈妈回来啦,来,妈妈亲亲”你和女儿亲昵的时候,余光瞥见阮软捂着被你亲过的唇,脸红扑扑的,显然是害羞了,你心理暗自感叹“宝宝真的是可爱死了,都结婚快三年了还这么害羞,正让人想一口气吃掉”

事实上,你想一口气吃掉阮软的想法也不是想想而已,你们哄睡完女儿之后,你就急切地推着阮软进入卧室,明天就是周末了,你早已压抑了很久,所以阮软也就任着你胡来。

“慢点......慢点......啊”卧室中声音此起彼伏,彰显着两人的贪欢。

“宝贝,想我没,嗯?”

“想......嗯~想”

“宝贝,叫我,我喜欢你叫我”

“姐......姐姐”

一夜荒唐。

由于昨晚被你折腾得太严重了,阮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他堪堪睁开眼时,就看到面前放大版的奶娃娃的脸,他瞬间温柔得不成样子,抱起女娃“宝宝,妈妈呢?”女娃懵懂地指了指卧室门口微笑的你,阮软又是红了红脸。

你走过来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为阮软揉了揉腰“宝贝,昨晚辛苦你了,你腰还舒服吗?”你虽是在询问,但是语气里不免掺杂了几分调戏。

阮软的脸更红了“没......没事”说完直接不敢直视你的目光。

你抚摸着他的脸蛋,说道“下楼吃午饭吧,今天我做了你爱吃的菜”

“嗯!”

你们一家三口愉快地吃完了午饭,之后你就在花园里面逗女娃娃玩了。

阮软在室内看着你和女儿玩得很开心,自己也开心,突然,客厅想起了手机铃声。

“喂?”

“×总,明天××酒店,我订好房间了”

你们俩并不是自由恋爱而步入婚姻的,准确来说,是奉子成婚。

而阮软则是初出茅庐的大四学生,那时勤工俭学常在会所里面兼职,也就是递递酒水之类的杂活。哪成想,懵懂的男大学生在一个夜晚误打误撞被下药的你,于是你俩发生了关系,更加戏剧性的是,阮软在那夜以后就怀孕了。

你是个极其嫌麻烦的人,本就对男欢女爱没有什么想法,家中父母不在了,也没人左右你的婚事,这件事情发生以后,你索性和阮软结婚了,这样也好,再也不会有人向你胡乱塞人了。

阮软就这样在大学毕业后稀里糊涂的和你结了婚,并且搬进了别墅和你一起居住。

婚后你们相敬如宾,阮软为了养胎没有出去工作,而你则继续扎身在你的工作之中,唯一不同的是,你每天会按时下班呆在家里,你总觉得一个孕夫独自在家难免会孤单,即使你和阮软没有感情基础,但是你们既然结婚了,你也想就此安稳下来。

就这样,怀胎十月的阮软生下了可爱的女儿,你们和谐地度过了快三个年头,你们的关系似乎也更近了一步,至少阮软是这样认为的。

阮软恍恍惚惚地度过了一整个下午,连你招呼他吃饭他都没反应。

看着阮软这个呆呆地样子,你起了调戏的心思,你瞧瞧走到他旁边,飞快地在他脸蛋落下一吻,正当你准备好看阮软红透的脸时,对方却显得有点冷漠,或者说克制的忧伤,你心想是不是他遇到什么事情了,于是捧着他的脸,问道“乖乖,你怎么啦?”

像是被什么触碰到似的,阮软快速地挣开了你,转身很不自然地抱起女儿,“没事,我们吃饭吧”语气里是往日里没有的疏离。

你们气氛诡异地吃完了晚餐,并且度过了整晚。

深夜,你终于洗漱完,立马钻进了阮软香香的被窝,当你想要抱住阮软时,他却不自然地挣开了,“不早了,我有点累了,我们休息好不好”

“好”你心理有点受伤,但是也有点担心爱人地状态。

你这一夜睡得并不好,一方面是因为阮软今日异常的反应,另一方面是因为明天的一件事。

等到时针指向数字三时,你隐隐约约听到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你瞬间清醒,靠近身旁缩成一团的阮软。他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被窝里断断续续传来崩溃的哭声让你心急如焚,你顾不得多少,径直掀开他的被子,将人搂在怀里。

你捧起哭成泪人的阮软的小脸蛋,泪水抽抽嗒嗒地从眼眶涌出,他的眼角泛着红,嘴唇因为哭泣变得更加红艳。

你心疼地帮他擦拭泪珠,低头安抚地亲了亲他,问“怎么了宝宝,做噩梦了吗?”

“你......你......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你慢慢说好不好”

“我知道你......你不......不喜欢我,你......想离婚可以......可以直说,我......不会拦着你”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喜欢你?!你听谁说我想和你离婚的,你和我说,我一定不让他好过”

“你......你不是......准备明晚......和你的情人去......酒店约会了吗,你......直接说我会直接走的”

你一愣,心想着阮软怎么知道你为了庆祝结婚三周年叫人帮忙订的酒店,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以为这是你为你所谓的“情人”订的。不过好在弄清楚了原因。

你心疼地捧起阮软的小脸蛋又是亲了亲,然后转身拿了手机的聊天记录给他看。

阮软看着你为他准备周年惊喜的聊天记录,顿时脸羞得一阵青一阵红。

而你郑重其事地握紧他的手,说到“明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本来准备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让你误会了,对不起宝宝”

“我......”阮软此刻暂时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你,索性直接埋进你的怀里,还用脑袋蹭了蹭你,像只委屈的小猫咪,但是其实他心里又惊又喜”

“还有,我知道我们刚结婚那会我的态度不像现在这样,但是,宝宝,我爱你,相信我好吗?下次不要再说什么离婚或者离开我的话了好吗,你不知道我听到后心都快疼死了,你就当心疼心疼我,好吗?”

“嗯”阮软自知理亏,回应了一声之后头埋得更深了,但是若是不仔细看,你定是不知道,此刻他的脸上是血一般的红,许是因为你这迟来的告白,许是因为你这极具安全感的承诺”

病弱隐忍心外科医生他x你

*

和叶梣结婚是被父母逼的。

你的父母语重心长地说像叶梣这样学历高颜值高工资高还有房有车的男生简直是挑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对象。

虽然你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如你父母所言,是让人只要看过一眼就印象深刻的长相。作为国内心外科最顶尖的医生,深邃的五官、清冷的气质,再穿上一身白大褂,让人下意识地想要信任和依赖,也难怪你的父母对他念念不忘。

......

......只是你曾经有过一个喜欢的人。

哪怕那个人并不喜欢你。

你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地坚持着些什么。你甚至不知道这能不能算得上喜欢。或许是因为当年程煜哥哥从小混混手里救下已经不省人事的你,你也就理所当然地把他看作天边皎洁的月亮放在心里好多好多年。

所以你对父母的怨气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叶梣的身上。

结婚后你也很少待在家里,晚上经常和朋友玩到凌晨才想起回家,可无论多晚,家中都总是亮着温暖的灯光。

又一次当指针指到凌晨三点,你到家后刚关上门,就看到叶梣坐在客厅里,手轻轻地搭在胃腹处,分明是在昏黄温暖的灯光下,他的脸色不知何故还是有些难看。

“回来了?”

“嗯。”

他看着你泛红的脸颊,轻轻蹙起好看的眉,叹了口气,“……不要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被酒精蚕食的仅剩不多的理智让你把这句话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甚至还犹嫌不够,“叶医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我们之间的婚姻完全是出于我父母的意愿,而不是我。我对你没有丝毫感情,你更没有立场和资格来管我做什么。”

“…….”

你说完这段话之后,空气中就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除了你们咫尺可闻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你毫不费力地看到叶梣的脸色甚至在灯光下都显得越来越苍白,他用力撑了撑沙发的扶手,站起来时修长的身形都有些打晃。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沉默地走进了房间。不多时,你隔着房门隐约听到房间内的卫生间传来阵阵压抑的呕吐声。

叶梣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嘴角处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胃部和后腰处的痛感愈发强烈,小臂撑在洗手台上,被大理石的边沿压出一道红痕,他近乎支撑不住自己,眼前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昏黑,在尖锐的耳鸣声中,你刚才说过的话却依旧无比清晰地回荡。

……我对你没有丝毫感情。

和叶梣结婚后一年,你渐渐不再像刚结婚时那般厌恶他。甚至,看到叶梣疼到不行却隐忍着一声不吭的时候,还会隐隐地觉得有些心疼。

你把这一切归因于叶梣长得太帅,每次看着他漆黑纤长的眼睫宛如蝶翼一般轻颤,眼底还有似有若无的水汽弥漫之时,你的心也会忍不住为之颤动。

你一直都知道程煜心脏不好,却没想到许久不曾联系,如今竟然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于是你一口答应了下来。

叶梣近几个月腰椎的毛病愈发严重,他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完成大几个小时、需要精力高度集中的手术,所以他迫不得已才向医院提出近期不再接受手术的安排。

但是你不关心他,也从来不知道这些。

你主动去找叶梣的那天,他其实很开心。哪怕腰部传来的阵阵刺痛几乎要把他逼疯,面上却丝毫不显,弯起眼看向你。

只是听到你说希望他能为程煜主刀时,他的眼睛就暗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

腰椎处的疼痛愈演愈烈,几乎要生生劈断他的神经。他只能勉力咬住唇忍着疼,沉默半响,你听到他说:“抱歉,我最近可能,不能给他主刀。”

“为什么?你不是所谓心外科的顶尖医生吗?为什么不能给程煜哥哥做手术?”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胸口也有些钝钝地发疼,作为心外科的医生,他很清楚自己的心脏没问题。

而直到很久以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种感觉原来是委屈。

“叶梣,求你,救救他……”想到程煜,你的声音几乎带上了一丝哭腔。

“……别哭。”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我答应你。”

后续在彩蛋啦~是做完手术晕过去的老婆&终于意识到自己爱上老婆的你

THE END
1.律师对老百姓生活的作用要是老板真的不占理,律师还能帮咱去要回工资呢。就像咱身边的一个超级英雄,专门来保护咱的劳动权益。 三、家庭事务方面 家庭里有时候也会有矛盾需要律师帮忙解决。比如说老人去世了,遗产怎么分的问题。家里人可能会因为这个吵得不可开交。律师呢,就会根据法律规定,公平地告诉大家该怎么分。这样既能避免家庭矛盾https://wenku.baidu.com/view/32f58a9bbfd126fff705cc1755270722182e596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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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花呗逾期多久会给家里邮寄函那么白条逾期多久才会给家里邮寄律师函呢?这个疑惑木有一个固定的答案,因为具体情况需要分析。倘使您只是因为疏忽或意外情况造成的欠款,不存在严重违约表现,那么很可能不会给家里送律师函。一般情况下,银行会宽限使用者一定时间,保证客户在规定时间内还清欠款,即可维持好的信用记录。但是倘若您长时间拖欠、不配合人员沟https://m.makepolo.com/post/yqyongka/607557.html
6.新画面公司发出律师函收回艺人经纪权念“孩子们”,还是家里好 尽管新画面公司在律师声明中对艺人的行为约束措辞强硬,但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张伟平却显得相当温和。他表示:“倪妮、周冬雨、窦骁实际上都存在违约行为,而且我们近期还发现了艺人相关的经济问题。但是我们知道这种事的责任不在艺人,主要还是蒲纶和张艺谋工作室的问题,这是经纪人不专业,没有经过https://ent.sina.cn/star/tv/2012-09-05/detail-iawzunex6061160.d.html
7.大学生的职业生涯规划书范文(精选10篇)2、我的事业偏向:由于我们家里的原因,我从高中就开始独立管理一个小型商场,而且觉得自己很爱好并善于这个工作。而经过一系列的测试,我是企业型,合适从事企业管理,销售,谈判,律师等工作。 3、我的家庭状态:小型城市,父亲身己创业,有多家商场和几项工程,主要经济来源是商场,和做工程。有自己的教育存款,足够完成学业https://m.oh100.com/a/202201/4161489.html
8.“快递不擅放驿站”新规即将实施,多方发声“第一,很多快递都很便宜,像那种9块9包邮的,如果还要求送货上门,对于快递小哥来说,肯定忙不过来,收入锐减。这样的后果就是会逐渐提高送快递的费用,最后还是会转移到顾客身上;第二,有些家庭白天家里都没人,快递送到家都没人签收,又不敢放在家门口,不然丢了谁负责?”https://m.gmw.cn/2024-02/25/content_1303670459.htm
9.学生安全教育教案15篇在家里,除了懂得如何安全使用电器之外,还要注意防火,才能保障我们的家居安全。 1、不玩打火机、火柴,不随便开煤气炉,不玩弄电气设备。 2、如果家里有人吸烟的,提醒他不要乱丢烟头,不躺在床上吸烟。 3、不乱接乱拉电线,电路熔断器切勿用铜、铁丝代替。 https://www.jy135.com/jiaoan/1264695.html
10.单身女人的138条军规Z评本看女人亲热的大全软件下载30.抽屉里放好必备药品. Z:尤其是蟑螂药。 31.家里的安眠药不要超过10粒. Z:服用过量安眠药通常能使自己更愚蠢。 32.即使你”真的”没有男友,备一只安全套也不多余. Z:仅仅一只吗? 33.真诚微笑,别怕皱纹. Z:不笑绝对不会使皱纹更少,只会让你看上去更老。 https://blog.csdn.net/zelor/article/details/299275
11.5月2019人民论坛我必须想办法在我的杜尼安路(Duneam Rd)学生宿舍的房间里安置这些图书,因为大学社会主义俱乐部在1963年之后不再有如同早年陈仁贵、R. Joethy和Wong Kum Poh三人掌管时那样,有一个作为它的主要活动份子集体住宿兼作俱乐部之家的处所。虽然俱乐部的负责人如Peter Yip和ChanFee Hon等人,在1966年恢复了一个集体共用的‘https://wangruirong.wordpress.com/2019/05/
12.周泽:贵阳黎庆洪涉黑案原二审辩护词高运生律师但黎庆洪到休闲场所参加赌博,或约朋友、熟人到自己家里聚赌,并不是以营利为目的。在卷证据也反映,黎庆洪在参与赌博娱乐过程中,输赢一定数额的钱后,就会离开。这反映,其参加赌博活动只是为了消遣、娱乐,输赢都无所谓。上诉人黎庆洪作为成年人,当然知道参加赌博总会有输赢,自己根本不可能靠参加赌博而营利;而作为一个身家https://lawyer.fabao365.com/325528/article_107399/
13.《渝万律师》2010年第2期要实现律师在侦查程序中的作用,应当完善相关立法,从允许律师作为辩护人参与侦查阶段的刑事诉讼活动并保障辩护律师在侦查阶段的会见权、赋予辩护律师在侦查阶段的调查取证权、完善辩护律师在侦查阶段的阅卷权、保障辩护律师在侦查阶段的主体地位权、明确辩护律师执业责任豁免权等几个方面做起。以下我们试作论述。 http://www.lawyeryw.com/article/ywkw/2013_11_23_1183.html
14.进击的律师:幽暗线索慈善家的黄昏在线免费阅读进击的律师:幽暗线索 登录 慈善家的黄昏 “孙总,把大象装进冰箱一共需要几步?”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一个西装严整的中年男子微笑着问眼前这位坐在轮椅上目光呆滞的老年人。窗帘紧闭,房间空旷,中年男子身旁站着两名同样穿着正装的男人和一名年龄大概在四十岁的妇人。妇人手里拿着毛巾,似乎刚刚给老人擦完身子。 https://fanqienovel.com/reader/7050417862506187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