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教育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提出的2020年教育发展总目标之一，是使“全民终身学习机会进一步扩大。形成更加适应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现代教育体系”。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办好“网络教育”和“继续教育”是提升国民素质，构建终身教育体系、促进学习型社会形成的重要途径。
国家开放大学作为全民终身学习和建设学习型社会的重要参与者和践行者，国家开放在“非学历教育”方面做出了很多努力与探索，并取得了积极的进展。
“发展公平而有质量的教育”是国家开放大学的初心和使命
中国网记者：刘校长您好。
刘臣：您好。
中国网记者：在今年三月举办的全国两会上，李克强总理作的《政府工作报告》时指出，要“发展公平而有质量的教育”，国家开放大学在“发展公平而有质量的教育”方面有何优势和设想？
我认为“公平教育”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理解：一是对受教育者来讲只要有意愿、有能力学习就应有选择的机会；二是对政府来讲教育机构均衡布局。
首先，“发展公平而有质量的教育”是国家开放大学的初心和使命。1978年小平同志批示创办广播电视大学，初衷就是希望为“文革”中被耽误的青年人提供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缓解改革开放初期人才的严重短缺。本质上就是为促进教育公平，通过先进的技术手段让更多的学习者享受到最优质的教育资源。
2012年7月31日，国家开放大学于2012年在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和地方广播电视大学的基础上组建成立。刘延东同志在国家开放大学成立大会暨揭牌仪式上发表的重要讲话明确强调指出，开放大学是满足人民群众多样化的学习需求、促进教育公平的重要途径！这是党和政府对国家开放大学的基本定位和要求，也是我们一贯的初衷。
国家开放大学的现状和学生群体特征，也决定了我们必须坚持发展公平而有质量的教育，因为目前国家开放大学共有注册在籍学生341.4万人，其中本科生96.8万人，专科生244.6万人。在这些学生中，有16.8万农民大学生、11.8万士官学生、6212名残疾人学生。70%以上学生来自中西部地区和基层社会组织。让这些特定群体都有平等的机会，通过信息技术手段，接受有质量的教育资源和教育服务，通过教育改变自身命运、成就人生梦想。这是落实政府工作报告提出的要求，也是国家开放大学的初心和使命。
在面向农村开展“一村一名大学生计划”、面向产业工人开展“新型产业工人培养和发展助力计划”、面向全军和武警部队官兵开展“士官远程教育”、面向残疾人开展“残疾人教育”、面向企业工会会员开展“求学圆梦行动”的同时，国家开放大学正在按照中央和教育部关于教育精准扶贫的要求，启动实施了教育帮扶的一系列措施，促进教育公平。包括：对“三区三州”深度贫困地区、河北青龙和威县开展教育精准扶贫工作；实施国家开放大学“长征带”教育精准扶贫工程；对口支援新疆电大、新疆兵团电大和西藏分部；启动实施东北地区远程教育支持计划等。
“非学历教育”是构建终身学习型社会和促进全民终身学习的重要内容
中国网记者：“非学历教育”是构建终身学习型社会和促进全民终身学习的重要内容，大力发展非学历教育是国家开放大学的四大主要任务之一。您怎么理解非学历教育和构建终身学习型社会和全民终身学习之间的关系。
刘臣：你刚才在问题中已经提到了，非学历教育是构建终身学习型社会和促进全民终身学习的重要内容。我觉得还可以再加上两个形容词，“有效途径”和“重要支柱”。
建设学习型社会，我理解应有几项基本要素，即终身教育体系构建，（包括制度安排、管理主导者、教育供给侧、学习者获取学习的通道、第三方的评测），以及各类学习型组织建设，终身学习服务机制建设。大力发展非学历教育，是构建这几项基本要素的有效途径和重要支柱。
如何理解“非学历教育”是推进教育供给侧改革，满足多样化学习需求，完善终身教育体系的重要途径？
终身教育体系是各级各类教育、各种教育形态的有机综合教育系统。在新时代，非学历教育必然是终身教育体系的核心内容之一。我国2.86亿农民工有大量的在职培训、转岗培训需求，1.91亿的产业工人的技能培训需求，我国2.3亿多60岁以上的老年人有大量文化休闲娱乐方面的学习需求。尤其随着我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积极老龄化战略、乡村振兴战略、精准扶贫战略等一系列国家战略的实施和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全民终身学习需求和广泛的培训需求将会快速增长。这种背景下，不仅仅学历教育是全民终身学习的核心需求，非学历教育的需求日益突出和迫切，逐步走向全民终身学习的核心。
目前，教育领域供给侧改革正稳步推进，着力优化教育的布局结构、专业结构、层次结构和人才培养结构。非学历教育从内涵上看，包括了提升科学文化素养的社会教育和提升专业技能水平的职业培训。社会教育，包括了社区教育、老年教育、青少年教育培训等方面；职业培训，包括了国家职业资格培训、行业职业证书培训、专业岗位技能培训，以及岗前培训、转岗培训、在职培训、干部轮训等类型。非学历教育内容涵盖广泛，学习形式灵活多样，传播渠道方便可及，大力发展非学历教育可以有效扩大教育培训的供给，能够更大范围满足社会各群体成员的学习需求。
那么，如何理解“非学历教育”是促进各类学习型组织建设，探索终身学习服务机制的重要支柱？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3年致联合国的致辞中指出，要“努力发展全民教育、终身教育，建设学习型社会，努力让每个孩子享有受教育的机会，努力让13亿人民享有更好更公平的教育”。要服务13亿人，仅仅靠学校的学历教育是无法满足的。
尽管近几年联合办学、筹办分校、民办教育风起云涌，学校教育得到快速发展，到要实现为13亿人民服务，尚有巨大的差距。要实现这一目标，这首先赖于遍布全国的各类学习型组织建设，包括学习型家庭、学习型企事业单位和学习型团体、学习型城乡社区、学习型城市、学习型政府、学习型政党等。其次有赖于终身学习服务的提供，包括社会学习公共平台，线下的图书馆、博物馆等公共文化设施，线上的数字化学习资源等。
大力发展非学历教育，特别是社区教育、老年教育，职工继续教育和农民继续教育等，可以紧跟全体社会成员的终身学习需求，打造多样化、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学习资源，可以有效推进政府、各级各类学校、行业、企业、社区等多方的深入合作，加快推进学习型城市、学习型社区、学习型企业、学习型家庭等各类学习型组织的培育。与此同时，非学历教育有不同于学历教育的独特优势，更有利于融入市场化机制，将非学历教育的社会公益属性与市场属性的有效结合，既强调政府投入、又结合市场运营，探索终身学习服务的可持续发展模式、机制，打造各类社会学习平台，促进各类教育培训资源的整合、开放和共享，打造全民终身学习服务体系，实现促进全民终身学习服务的落地实施。
非学历教育是国家开放大学的四大主要任务之一
中国网记者：大力发展“非学历教育”是国家开放大学主动适应经济社会发展要求的重要战略选择，是推进综合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十三五”期间国家开放大学发展的重要着力点之一。学校近几年在非学历教育方向都做了哪些工作和成绩？
刘臣：2012年6月，教育部关于同意建立国家开放大学的批复中明确提出，“国家开放大学坚持非学历继续教育和学历继续教育并举”，这为国家开放大学发展确定了目标。在《国家开放大学建设方案》明确中把大力发展非学历教育作为四大主要任务之一。
近年来，国家开放大学认真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学习型社会建设的系列重要讲话精神，在教育部的领导下，牢记自身在促进终身教育体系和学习型社会建设中的历史使命，把发展非学历教育作为新的事业增长点，常抓不懈，持之以恒，取得了积极的进展。
首先，设机构进行统筹，进规划确立地位，建机制促进发展。国家开放大学总部于2014年7月专门成立了社会教育与职业培训部，作为非学历教育的统筹管理部门。并设立了社区教育、老年教育、职工培训、艺术教育、国际汉语教育等业务部门。同时积极推进非学历教育有关企业的改革改制，促进事企分开，重新梳理非学历教育部门、企业的职责分工和人员配置。
其次是规范非学历的运行。出台了《国家开放大学关于大力推进非学历教育的指导意见》，明确了非学历教育的发展思路、主要原则、发展目标、发展模式，指导国开非学历教育转型发展。印发了《国家开放大学非学历教育暂行管理办法》和《国家开放大学非学历教育项目立项与管理实施细则》，在总结实践经验的基础上，进一步厘清了国开非学历教育的项目管理机制、运行机制，系统运作机制和督导激励机制，为校内和系统广泛开展非学历教育提供了政策依据和规范保障。
探索建立“分类管理、管办分离、事企分开”的管理体制。
再次，加强试点引领，探索建立新型业务模式。为探索适应非学历教育发展的新型业务模式、运行机制和利益机制，近年来，国开总部依托体系先后在北京、沈阳、宁波、湖北、武汉、广东、广州、成都、西安、杭州、赣州、阿勒泰等地方分部、学院设立非学历教育试点单位，优先落地成熟的非学历教育项目，初步建立了依托办学组织体系的非学历教育协同工作机制，实现了新型业务模式的标准化部署和运营。
国开非学历教育新型业务模式，具有明确的定位和内涵。从定位上，坚持“三个面向”：面向部委行业，统筹政策项目，做深、做细国家部委行业的继续教育，也就是垂直领域的细分市场；面向国开办学组织体系，整合优质资源，协同推进非学历教育发展；面向社会，积极向市场开放，引入外部力量，更好地推进政策项目的落地实施。从内涵上，非学历教育新型业务模式，充分发挥国开办学组织体系、教育信息化、学分银行等优势，强调基于“六网融通”，线上线下相结合，非学历、学历教育一体化设计，职业教育与继续教育相衔接，产教融合、校企合作、工学结合，教育公益属性与市场化机制相结合。
另外，在开展多方合作，非学历教育发展成效明显。
与部委合作方面。在教育部、总工会指导下，实施“求学圆梦行动计划”，促进农民工提供学历和能力双提升，推动该项目在20多个省落地实施。与全国老龄委、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职业技能鉴定中心、中国福利协会合作，成立老年开放大学，面向老年人、养老从业服务人员两类群体开展多种教育服务项目。充分发挥教育部社区教育研究培训中心作用，统筹推进办学体系社区教育发展，建设中国社区教育网，在全国设立14个社区教育实验中心、63个实验基地。2016年7月申请获批人社部“国家级专业人员继续教育基地”，承担远程开放教育、在线教育领域的国家级高层次、急需紧缺和骨干专业技术人才的培养培训工作。与全国妇联签署合作协议，在全国合作开展“精彩人生女性终身学习计划”。成立了国家开放大学书画艺术研究院，实施“书法进乡村、一户一作品”系统工程。汉语国际教育工作，覆盖100多个国家和地区，境外学生累计达三万人。
与行业企业合作方面。在教师司要求和指导下，建立国家教师专业发展公共服务网，与企业合作开展“国培计划”、农村中小学教师远程培训、幼儿园示范性远程培训等项目，在吉林、贵州、浙江、西安等10多个地区部署项目，累计培训12万人；与伴我考合作开展教师资格证培训。与人民网、学堂在线、阿里云、新东方等合作开展了人民云党建、互联网金融培训、互联网认证与培训、英语培训等合作项目，深耕行业企业的垂直细分培训领域，逐步形成“技术开放、项目开放、内容开放、服务开放”的全新合作共建机制。
此外，启动实施了“长征带教育精准扶贫工程”，对红军长征路沿线有关省（区、市）的26个国家级贫困县进行教育精准扶贫，开展免费培养乡村基层干部、免费职业技能培训、免费培养行业企业亟需技能人才、资助贫困县学生等工作。
开放大学主动适应发展需求四十年来不断转型
中国网记者：1978年，在邓小平同志批示开办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从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到今天的国家开放大学，在近四十年的教育教学探索过程中，在不同的阶段进行着不断的“转型”，您认为在业务转型过程中，有哪些内部的困难，如何解决这些困难和问题？
刘臣：这个问题很深刻，由杨志坚校长回答更合适，这里面不仅仅涉及非学历教育，也包括学历教育。以非学历教育为例，也会涉及学历教育，我谈谈不成熟的看法。
开放大学成立40年，一直以学历教育作为主干业务，甚至是所有业务，为此其制度建设、人才培养模式、运行该管理、经验等都是围绕学历教育形成的。国家开放大学在发展非学历教育方面走过一个长期的过程。尽管1988年国家教委颁布的《广播电视大学暂行规定》提出了：广播电视大学的任务是“举办高等专科为主的学历教育，同时，为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及社会各界的职工技术教育、岗位培训、专业培训、继续教育提供教学服务。国家开放大学也成立了相应的机构，在上世纪90年代，中央电大非学历教育年培训规模一度达到近287万人次。自2012年国开挂牌以来，电大向开放大学转型，非学历教育业务工作也逐步转型，并不断得到加强，并取得了显著进展。但是面向国开对发展非学历教育的目标定位，可以说还有很大距离，存在一些困难和问题。
其次是体制机制问题。目前非学历教育部门的体系架构初步形成，但经费管理和激励机制有待优化。非学历教育主要是以市场化的模式运行，需要规范和灵活相结合的经费体制和激励机制，目前的事业体制的和学历教育的经费制度是不适应的，造成的结果是准入困难，缺乏积极性和竞争力。所以，探索适应非学历教育特点的经费管理体制和激励机制是当前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另外，系统联动有待加强。2017年底，国开举办了第二届非学历教育大会，部分分部、学院介绍了他们在发展非学历教育方面的进展，可以看出，整个体系都在积极推进，也各有特色。但部分分部也谈到一些突出问题，比如各自为战、缺乏顶层设计和统筹，重复建设、课程资源缺少共享，推广困难，优质非学历教育难以形成品牌和规模相应，缺乏标准、非学历培训项目实施不规范等等。我认为，这些问题很大程度上是由于系统缺少协调配合机制，系统联动还不够。
第三是基础能力薄弱问题。从客观现状看，目前国开非学历教育发展尽管取得了很大进展，但非学历教育目前还缺乏体现自身特色和优势的品牌项目，平台支撑能力、资源统筹能力不强，专职业务人员较少，社会影响力、市场意识和竞争力较弱。
国家开放大学面非学历教育临各种挑战继续探索完善新型业务模式
中国网记者：在2017年12月举行的国家开放大学第二届非学历教育工作会上，您以《不忘初心，系统联动，全面开启非学历教育新征程》为题做主题报告，分析了目前国家开放大学面临的政策机遇、市场机遇和外部挑战。您认为现有的政策下，面临的市场机遇和外部挑战对学校业务的转型有哪些促进？
刘臣：国家开放大学肩负着发展非学历教育，服务全民学习和学习型社会建设的使命，所以我们一直高度重视面临的机遇和外部挑战。因为这就是非学历教育发展大的生态环境，我们是其中之一。从目前看，这些机遇既包括国家大力发展职业教育培训和继续教育的政策机遇，也包括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社会机遇。而挑战，与其说是来自于各类竞争者，不如说根本上是来自于我们自身的不适应，包括体制机制方面的不适应，业务模式的不适应等等。
面对机遇和挑战，国开一直在主动地做出调整在现有政策下，对学校的业务转型有以下几个方面的促进：
一是认识的转变。国家开放大学新的发展目标定位为学历继续教育，广播电视大学发展历史就是学历教育的发展史，很多同志认为学历教育是主业，非学历教育是副业；双主业，非学历教育纳入国家开放大学发展的总体规划。在工作思路上以稳中求进，一手抓存量项目拓展，一手抓增量项目研发。
三是机制的探索：“赛马机制”。在自身调整的基础上，通过外部合作，引进好的项目，国开近年来逐步从“选马机制”走向“赛马机制”，促进项目的整合共享，逐步打造优质品牌产品。目前国开非学历教育先后从部委、行业协会承担了“求学圆梦行动计划”、国家教师专业发展公共服务网、国家级专业技术人员继续教育基地、“精彩人生女性终身学习计划”等九个重点项目。同时还与人民网、易教优培、学堂在线、阿里云、新东方、伴我考等合作，共同研发和运营非学历教育项目。这些项目公益为本，但也探索了新型的市场化路径与社会合作模式，更关键的是起到的撬动和引领作用。
四是加快完善国开的非学历新型业务模式。业务模式是打造非学历教育品牌、获得市场竞争力的核心基础。近年来，适应多样化、个性化学习需求快速发展的趋势，结合信息技术、网络技术的应用，依托国开的系统优势和教学优势，先后在北京、沈阳、宁波、湖北、武汉、广东、广州、成都、西安、杭州、赣州、阿勒泰等地开展非学历教育试点，探索完善国开非学历教育新型业务模式，目前也取得了显著进展。
“国开共同体”是非学历教育的最大优势
中国网记者：与市场的非学历培训公司相比，国家开放大学以及“国开共同体”各单位参与的“非学历教育试点”业务有什么样的优势？
刘臣：国家开放大学在2012年挂牌以后，与4省4市电大开展了3年多的办学组织体系建设试点探索。经过几年的反复聚焦、讨论和探索，形成了一个“国开共同体”的创新发展思路，“国开共同体”是开放性的“办学共同体”，是一个集约集团办学、多样多元主体、共建共享共赢、理性开放包容的办学组织体系，是国家层面促进全民终身学习的大平台，是所有参与建设者的“公共所有物”。它既是“一”又是“多”，既相对统一又相对独立。2017年初，39所省级电大和5所地方开放大学经过全面考虑、分析研究后，都在自愿基础上加入了“国开共同体”。
非学历教育是国家开放大学办学组织体系建设的重要抓手，是开放大学和广播电视大学系统新的事业发展增长点。发展非学历教育，可以有效促进“国开共同体”的联动，增强体系的凝聚力，另一方，强化系统联动也能有效推动系统非学历教育资源、项目整合，从而大大促进非学历教育发展。
相比市场非学历培训公司，我个人认为，国家开放大学及“国开共同体”各单位参与的“非学历教育试点”，有以下几点优势：
二是非学历项目的系统联动、系统运作。目前来说，总部面向国家部委、行业企业等垂直系统提供在职培训整体解决方案，深耕、孵化非学历教育项目。面向系统合作开展非学历教育项目，坚持责任共担、风险共担、利益共享的机制。
与此同时，总部鼓励和支持办学体系内具有行业、职业、地方特色的非学历教育项目，经过提升改造成为国家开放大学的非学历教育项目，合理确定收益分成，面向全国招生。
三是非学历教育与“学分银行”的对接。国家开放大学承担了教育部委托项目“国家继续教育学习成果认证、积累与转换制度的研究与实践”，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国家学分银行制度建设模式，近年来在实践方面也取得了明显进展。2014年启动研究，设计了七级的资历框架，形成了一批理论成果，进行了有效的实践探索。成立了学习成果互认联盟，入盟的机构30余家，包括各行业企业、普通高等学校、高等职业院校、开放大学等，250余个学习成果通过审定。
建设了学习成果认证服务体系。设立了70余个分中心，覆盖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20余个行业，为各类人员建立终身学分账号453万余个。
完成了信息平台建设。并于公安部公民网络身份识别系统、国家职业资格全国联网查询系统、中国高等教育学生信息系统进行对接，确保信息的真实和有效性。
应用模式基本形成。无定式学习成果、MOOC课程、同等学历、学历与非学历等，不同层次学历、同层次学历进行学分互转换。
“学分在线”正式开通上线，这是学分银行建设向互联网推进，在加快建设学习型社会进程中做出新探索。这也是国家开放大学的非学历教育新型业务模式的重要内容之一，就是重视非学历培训课程与学历专业课程的一体化设计。同时将建立非学历的学生学籍管理系统，与国家开放大学学分银行系统对接，提供学习跟踪记录服务和学分认证、转换与存取服务，促进非学历培训与学历教育之间的沟通和衔接，构建终身学习的服务体系。
中国网记者：从四十年前的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到今天的国家开放大学，国开为满足社会发展需求，不断的探索，不断的进步，希望未来国开在为学习型社会建设和全民终身学习方面有更大的进步，做出自己的贡献。
非常高兴刘臣校长接受今天的采访，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再次感谢刘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