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ALB2016中国十五佳诉讼律师何凌云
“从工作而言,我应该算是一个勤勤恳恳、认真负责的律师。从客户角度,他们应该觉得我是一个值得信任并富有经验的律师。这一路走来,有泪水、有欢笑,有艰辛、有努力、有坚持。但我始终坚信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阳光总在风雨后!”
——何凌云
凌云之路
时光回溯到二十一年前的高考,曾获得过数学竞赛奖项、擅长理科学习的何凌云,在填报高考志愿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法学专业。因为他希望自己的专业是一个“既能在就读期间和毕业以后通过不断自我学习增长知识和技能,又能在工作之中通过逐年累积提升经验和价值”的专业,而法学专业正是这样一个他心仪已久的专业。四年后,何凌云以优异的成绩从上海对外经贸大学法学院毕业,并获“上海市高校优秀毕业生”殊荣。两年后,他旋即进入英国曼彻斯特大学法学院攻读,硕士毕业时获“Merit”荣誉称号。十年后,他再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继续深造,硕士毕业时获“HarlanFiskeStoneScholar”荣誉称号。
相比于求学之路上的恭勤不倦,何凌云在其十六年有余的执业道路上孜孜以求而至成果卓著。十二年前何凌云加入君合之际,恰逢君合需要在争议解决方面进一步加大人才培养、扩充团队实力。当时主持君合上海办公室工作的马洪力律师鉴于其良好的英语沟通能力和涉外诉讼潜力,建议其应该向争议解决领域纵深发展,自此他日就月将,终有大成。熟悉何凌云的合伙人认为他上根大器,天生适合从事涉外争议解决领域的工作:其一,他整体思路清晰;做争议解决业务必须要让法官明白你在说什么,这还远远不够,更要让法官接受并信服你所说的观点和理由。其二,他擅长摆事实、讲道理;处理争议解决案件的核心之一就是看哪一方对案件争议焦点所涉事实问题证明得更充分、对所涉法律问题阐述得更准确。其三,他具有英语沟通优势。除了敢说会说之外,遇到全英文的仲裁庭审和全英文的工作要求,他也能完全胜任并出色完成。
君合十二年,弹指一挥间。何凌云从青涩到成熟,从律师到合伙人,从名不见经传到位列号称“律界奥斯卡”的钱伯斯亚太榜单“争议解决领域杰出律师”,从普通诉讼律师成长为《亚洲法律杂志》评选的中国十五佳诉讼律师。当回顾往昔,记者问他:“做律师这么多年,有没有动摇过?”他回答说:“我大学毕业后就励志做一名涉外律师。相对于法官、公司法务等其他职业发展路径,我认为做律师更适合我自己,也应该更能提升我的个人发展空间。而能够加入君合这样一个中国顶尖律所,更是我的运气和荣幸。”
好诉讼律师,既有立场,也有情感
记者采访中问了他一个问题:“如有两个案件,一个客户十分需要你但律师费很少,一个客户能支付高昂律师费且品牌知名度高,但并不是非你不可。你如何选择?”何凌云很坦然地说:“如果第一个案件人命关天,而第二个只是普通商业案件,我会选择第一个;如果两个案件都是普通商业案件,第一个我可以提供建议,甚至可以免费,第二个我会接受委托。当然,如果存在两全其美的方案,则是最好的。”
知名法律评级机构钱伯斯(Chambers)对其评价为:“客户称赞其具有'完美的沟通和英语运用能力'。”何凌云认为:“沟通能力对执业律师十分重要。良好的沟通能力应该至少包含三个方面:一是'理解':律师需要全面地理解客户的全部需求;二是'表达':律师需要流畅地表达其法律分析和意见建议;三是'情商':律师需要将自己的法律分析和意见建议,通过客户满意的方式及时、准确地提供给客户。”
选“中”还是选“外”
何凌云十六年一路走来,执业历经两个中国最顶尖律所。然而,十多年前的中国法律市场,外资律所的薪资可能是中资律所的几倍,而且感觉可能也更“高大上”。何凌云为何一直选择在中资律所执业?而作为中国最顶尖律所之一的君合又以何“用人之道”吸引并留住这些优秀律师?
纵观中资律所几十年发展历史,中资律所的发展势头越来越好。就目前而言,顶级中资律所在律师工作环境、执业收入、个人成长空间等各个方面都已不亚于、甚至超越了外资律所。此外,由于中资律所的管理核心层以中国律师为主,这也给中国律师带来了更强的归属感和更大的发展和上升空间。以君合为例,自其1989年创立而来,短短二、三十年间,从无到有,由小变大,发展极为迅猛。同时,君合一直以来注重对青年律师的阶梯式培养,并注重给予其充分的个人发展和上升空间。
君合深知律所的核心竞争力在于人才,因此一直秉承“海纳四方”的准则来吸引最优秀的法律人才加入。君合的律师大多毕业于国内外顶尖的法学院校,其中不少成员曾是资深的政府官员、法官、检察官、会计师、税务师、科学家,或曾就职于知名的国际或国内律师事务所或投资银行。正是因为这些法律界“大才”的不断聚集与强强合作,思想火花的不断碰撞与交汇,使得强者更强,能者更能!也正是因为在君合这个大家庭中的千锤百炼,才使何凌云一路成长、耸壑凌霄。
阳光总在风雨后
身为律政精英的何凌云在紧张、忙碌、繁重的工作之余爱好游泳,但并不追求更快的速度,只是享受徜徉其中的闲趣;喜欢阅读历史书籍,以史为鉴,来知兴替;爱看美剧,特别是侦探类和律政类,既能休闲放松,又能开拓思路。
问及他如何评价现阶段的自己,他平静地说:“从工作而言,我应该算是一个勤勤恳恳、认真负责的律师。从客户角度,他们应该觉得我是一个值得信任并富有经验的律师。这一路走来,有泪水、有欢笑,有艰辛、有努力、有坚持。但我始终坚信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阳光总在风雨后!”
这就是何凌云,“追逐梦想总是百转千回,无怨无悔从容面对,再多忧伤再多痛苦自己去背,纵横四海笑傲天涯永不后退。”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