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的推荐LOFTER(乐乎)

肆虐的小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凛冽的寒风一阵一阵地吹过。时洛独自走在马路边,微微缩着脖子,把身上的大衣紧紧裹了裹,呼出的热气如薄雾,模糊了眼前。

时洛脑子里乱成一团,各种思绪相互冲撞,挤压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摇了摇头,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他单方面地和余邃冷战了,还生气地在下雪天跑了出来。

余邃最近很忙,基地大大小小的事都需要他亲自处理,常常忙到深夜才带着一身疲惫回到房间,这时便会捡到一只睡着的时洛。只见被子随意搭在时洛的身上,被角一处滑落在地上,眉毛紧皱着,睡的似乎并不安稳,手上紧攥着的手机...

余邃最近很忙,基地大大小小的事都需要他亲自处理,常常忙到深夜才带着一身疲惫回到房间,这时便会捡到一只睡着的时洛。只见被子随意搭在时洛的身上,被角一处滑落在地上,眉毛紧皱着,睡的似乎并不安稳,手上紧攥着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发出丝丝亮光。

Evil:余邃,忙完了吗?

Evil:我刚结束训练,准备去吃饭了,余邃,记得吃饭。

Evil:天气好冷,还好基地有暖气,你带衣服了吗?冷不冷?要不要我给你送衣服?

Evil:我在你的房间复盘。等你回来。

余邃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机,点了点屏幕,毫无反应,显然手机已经没电了。余邃轻声叹了口气,把滑落的被角重新拽到床上,在时洛的发顶上揉了揉,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时洛的睡颜。

时洛浅浅地呼吸着,双眼微闭,眉头紧蹙,看不透他的思绪,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脸上还泛起了片片红晕,衬着他本就白皙的肌肤显得更白了。不知余邃盯着时洛看了多久,时洛小声嘟囔着他的名字,这才拉回他飘远的思绪。

时洛的手迷迷糊糊地往身旁摸,被褥间没有平时的温热,只剩一片冰冷,他睁开迷茫的双眼,模糊的光晕在眼前渐渐消失,余邃瘦削的身影渐渐清晰。

“哥……”时洛小声喊着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来,意识逐渐回笼,双手逐渐攀附上余邃的肩膀,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余邃俯下身,双手环绕在他的腰间,轻柔而缓慢地拍打着他的背,温柔地回应着他:“我在呢,洛洛。”

时洛往余邃的颈窝处蹭了蹭,令人安心而又熟悉的味道围绕着他,“忙完了吗,我等了你好久。”声音夹带着刚睡醒的低沉和慵懒。“我知道,委屈我们洛洛了。”声音顿了顿,似于心不忍,但还是缓缓开口“哥明天要出趟差,很快就能回来了,回来之后呢,就好好补偿我们洛洛,好不好?”余邃顺着时洛的背脊安抚着。

时洛离开余邃的怀抱,眼尾微微发红,充满水汽的眼神对上余邃的眸子“又要走吗?”“很快就回来了,我保证。”余邃微凉的唇在时洛微微发红的眼尾轻轻落下,安抚着他的情绪。

时洛看着面前的余邃,红血丝在余邃的眼眸里纵横交错着,乌青明晃晃地挂在眼下,脸颊还夹带着外面的凉意,整个人都疲惫不堪。

时洛轻轻点头,对余邃笑了笑“没事,不急,你慢慢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说完又靠回余邃怀里,贪恋每分每秒在余邃怀抱里的温暖。余邃看着时洛脸上稍显失望,却又假装不在意的笑容,心脏疼得发紧,环着腰间的手紧了紧,无声安慰着。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没有话语,在此刻,他们拥有着对方。

余邃出差后,每天晚上两人都打视屏腻歪着,这是远隔万里,心中唯一的慰藉。即使余邃再忙,也会在会议结束后,及时回复时洛的信息。

这天,时洛猛然间从睡梦中惊醒,喘着粗气,呆呆地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神。

余邃不在的这几天,他睡的并不安稳,梦境似过山车般跌宕起伏,梦境稀碎地一幕幕交杂着,一会儿梦见八岁那年妈妈告诉自己过完暑假就来接他,一年又一年,在期盼中失落,在失落中又期盼,一会儿又梦见两年前,余邃说会签他一辈子,却又不管不顾地把自己送到NSN,一会儿又梦见余邃跟他提分手,两人至此再无瓜葛,余生各自欢喜。

梦醒的那一刻又觉得庆幸,幸好都是假的。

短短几天,时洛就瘦了一大圈儿,白天强打精神的训练,夜里无数次惊醒的噩梦,快把他人都压垮了,饭也只是随意扒两口,身体与精神都被折磨着,不安与惶恐充斥着内心,整个人摇摇欲坠。

在宸火准备拉开基地大门时,一声藏不住颤抖的话语在安静的基地里回响“你们……刚说谁……”

宸火与puppy顿时停住了脚步,惊讶又不安地回头,时洛苍白的脸映入两人眼帘。

时洛全身裹着凉意,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偌大的医院急促寻找着余邃的身影,他脆弱的心此时经不起任何的打击,如枯萎的花朵被雨水任意打进尘埃里,凄惨又荒凉。

宸火在后面跟着时洛追,边跑边气喘吁吁地喊着前面那一抹跑得飞快的身影“时洛……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周火……说了,余邃……他已经……没事了”

注射室里,余邃刚打完吊针,揉了揉冰凉而发硬的胃,正准备起身,抬头便对上了一双眼眶泛红的眼眸,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时洛,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自己眼前。

时洛就穿着件很薄的单衣,周围的冷气裹着他,脸庞肉眼可见的瘦了,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细汗,脸色苍白地就这样呆呆看着余邃,直到余邃把他拥入怀中,他才反应过来。

余邃跟合作方谈了很久才签下这次的合约,这次的合作方是个很难缠的家伙,油盐不进,余邃费了好大功夫才拿下这次合作,心念着时洛,便订了昨天最晚的航班尽快回到上海。余邃早已感受到胃已经有些疼了,为了尽快签约,尚且勉强忍住,没想到积压的疲累在此时爆发。

两人默默抱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余邃摸着时洛发凉的脸颊,从刚追上时洛还喘着粗气的宸火里抢过时洛的大衣,把大衣披在时洛身上,紧紧裹了裹,“怎么穿成这样就过来了,小心感冒了。”声音里还透着些虚弱,“我已经没事了,你看,我现在就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呢。”久久没听到回应,“宝贝,怎么了?”

时洛还沉浸在听到余邃犯胃病的担心、难过、生气中,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在心里揉成结,堵得心里发慌。看着面前的余邃心中的石头才安稳落下,时洛把手放在余邃的胃上,冰冷发硬的触觉一丝一缕地蔓延至全身,心里好疼,密密麻麻地疼。

时洛无声地帮余邃揉着胃,“还疼吗?”声音发颤发抖,带着哽咽。余邃低头看了眼时洛,揉着他的发顶,安抚着他“不疼,真没事了。”

周火一回来就看到这幕,旁边的宸火与puppy一动不动地站着,不敢叨扰,再看看时洛发红的眼眶和余邃,便明白了一切。周火上前拍了拍时洛的肩膀,安慰着“没事了,时洛,他好着呢,刚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余邃挑眉看着时洛,“周火都说没事了,是真的没事了。”良久才听到时洛轻轻嗯了一身。宸火看着周围的气氛终于缓和点,弱弱地说了句:“不然,咱们回去吧?”手不知不觉绕到身后,拍了拍puppy的背,puppy立马点头附和道:“啊,对对对,咱们回吧,余邃状态刚稳定,回基地养病。”

余邃牵起时洛冰凉的手,牢牢地放进掌心,微微晃了晃,“咱们回去吧,宝贝。”“嗯。”时洛淡淡回应着。“我去开车。”周火说完便往外走。

车上,大家都没有打破这份沉静,时洛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窗外,似乎在发呆,眼神空洞而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后排坐着的余邃默默牵着时洛的手,时洛的手白皙且修长,骨节分明,但似乎比上次牵起的时候还瘦了些,看着小朋友不理人的样儿,心中沉了沉。

毕竟余邃还病着,昏昏沉沉地靠着时洛的肩膀睡着了,时洛也没躲,就这样静静被余邃枕着。

到了基地,时洛牵着余邃回了房间,哑声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给你泡药。”说完便像逃跑似的想钻出房间,心里堵得慌,快喘不上气儿了。余邃猛然拉着时洛的手,声音尽量放柔放轻,“怎么了,宝贝?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怕我担心……是吗……”时洛哽咽的话语打断了他,顿了顿,喘了一大口气,才磕磕绊绊地接着说:“为什么让他们不准告诉我……为什么和他们一起不告诉我……”他的心脏砰砰直跳,似乎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我才是你男朋友,怎么我才是最后一个人知道的……”似乎再也压抑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在脸颊上,滴落在余邃的手背上,好烫。

时洛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抽出被余邃握紧的手,走出房间,再上楼时,手上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养胃冲剂放在桌上,“喝了在休息吧。”声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刚哭完的浓音,便走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时洛觉得脑子像装了一团浆糊,乱的很,便出了门,透透气儿。他顺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等静下心来,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朝余邃发脾气,他还生着病,而且余邃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在用他认为对我好的方式在对我好,他没错。

时洛心里实在是烦得很,便找了一间便利店静静的坐着,任由自己发呆,任由自己的思绪飘向远方,从中午坐到傍晚,看着万家灯火亮起,心里的孤寂感油然而生,心中的小角落里却又期待看见余邃的身影……

他只是想让余邃哄哄他,他很好哄的。

渐渐地,像柳絮般的雪纷纷洒落,后来又一簇簇、一团团争先恐后的落下。下雪了,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余邃不在身边。时洛走出便利店,此时大街上寥寥几人,时洛伸出手,一片小雪花躺入他手中,随着他手心的温度,融化又消失。这是这几日时洛为数不多发自内心地感到开心。嘴角终于露出了笑意。

时洛不断抓着空中飞舞的雪,一个高大的身影逐渐靠近他,感受到后方有股炽热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回过头,瞳孔猛然间缩了缩。

余邃的发顶落了些雪,穿着黑色大衣,手揣进了口袋里,脖颈间围着红色的围巾,是时洛送给他的那条,衣服上还沾着未融化的小雪花,脸上还带着病容,但比早上好看了些。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鼻尖又泛起酸涩,眼眶里好不容易止住的温热又有涌出的趋势。余邃总是能在他最需要时出现。

余邃上前走了两步,拍了拍时洛发顶的雪,从口袋里拿出另一条一模一样的红色围巾,给时洛围在脖颈间,脖颈间瞬间被温暖包裹着。

“洛洛,好玩嘛?”余邃声音轻而温柔,看时洛静静地看着自己,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一副很乖的样子,“能听哥解释了吗?”他不等时洛回答,便自顾自地说着,“对不起,洛洛,今天的事是哥的不对,惹我们洛洛生气了,知道我们洛洛委屈,以后我会及时告诉你,哥给你道歉,我们洛洛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哥,好不好?”

余邃看着时洛红着眼眶掉眼泪的样子,心像被利剑贯穿,疼痛撕扯着身体的每一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余邃鲜少能看到时洛在自己面前哭,时洛一直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外表的冷酷不及心中柔软的十分之一,又缺少安全感。自己以前便觉得亏欠他太多,想尽办法弥补,没想到还是没能做好,让小孩在自己面前哭成这样。

余邃看着时洛虽然生气又委屈,但还是体贴地把药冲好再拿进房间,心里的那片柔软又被时洛拨动,他的洛洛怎么那么好。

看着时洛走出房门,余邃默默地喝完了杯中的药,胃瞬间缓和了很多,想追上时洛,又觉得他现在应该不想看到自己,让他自己缓缓,便想等等再好好跟他解释。

这一等便等到了晚上也没再见人,看着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余邃慌了神,下楼便逮着问宸火:“时洛呢?”宸火看着着急忙慌的余邃,“他让我告诉你,他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让你别担心他。”

余邃忙抓起搭在椅子上的围巾就开着车在大街上找着时洛,找了很久,夜色降临,心中着急着,却在路旁捡到了一只在开心玩雪的时洛,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很久没看见他毫无负担地笑了。他的洛洛那么好,都是自己的错。

时洛听着余邃的话语,吸了吸鼻头,酸涩感再次蔓延至鼻尖,余邃怎么那么好。他早就不生气了。

看着小男朋友面前认真的脸色,余邃失声笑了笑,时洛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不要笑,你记住我的话了嘛?”余邃捧着时洛的脸,鼻尖抵着时洛的鼻尖,两人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脸颊,温温热热的,“记在心里了,宝贝。”

我的洛洛那么好,我怎么舍得让你生气受委屈。

感谢全文阅读~鞠躬~

彩蛋是回基地后甜甜的小后续~

原著婚后---非ABO生子

孕羡日常(注意避雷)

11.

自那日魏无羡被下怨灵草之后,蓝忘机便事事都留着心眼,处处小心谨慎,故那日安顿好魏无羡后便把孩子从乳/母那抱回来,放在静室里特地制作的小摇篮里,亲自照顾。

临走前还在乳/母那学了不少带小崽崽的注意事项,蓝忘机也是第一次当父亲,抱着孩子的动作都显得别扭了些,不过几日过后便也习惯了,照顾起来也是游刃有余。

又是一日,蓝忘机从药房煎了药来,准备给还在昏睡的魏无羡喂下去,没成想刚到静室门口便听到小崽子弱弱的哭声,像是在害怕。

蓝忘机赶紧推开门,把小团子从...

蓝忘机赶紧推开门,把小团子从摇篮里抱起来,捧在怀里拍着他小小的后背轻声哄着,又怕吵到魏无羡休息,眼睛一直往榻上看。

很快小崽子便止了哭声,半晌竟睁开了一直没睁开过的眼睛。

一双深黑色的桃花眼像极了魏无羡,因为刚刚哭过显得水灵灵的,除了眼睛剩下的倒是像极了蓝忘机,整体看起来俊的很,小家伙嫩嫩的,被哄开心了还张着小小的嘴吐泡泡。

蓝忘机心里软成了一汪温水,抱了一会经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小家伙水蜜桃般的脸蛋,吸了一鼻子的奶香味,看着他又睡下才放到摇篮里。

接着放轻了动作走到了内室,看着魏无羡灰白的脸色心里没由来地又钝痛起来,抚上那人的额头,触手滚烫一片。

自那日在水里将小家伙生出来后,蓝忘机不管怎么给他保暖还是发了高热,药也是喂一半吐一半,脸色就没好看过。

熟练地把双手放到那人太阳穴处,微带灵力轻轻揉着,不一会竟看到了一直没反应的魏无羡睫毛开始颤抖起来。

蓝忘机心下一惊,握住那人冰凉地手俯下身去在他耳边道“魏婴?”

之见魏无羡眼睫抖的厉害了些就是睁不开来,急的额头都出了汗。

“魏婴,不急,已经没事了。”蓝忘机意识到他可能累的没力气睁开眼睛,于是轻声道。

魏无羡只觉得全身上下就跟灌了铁一般无法动弹,虽是有了意识眼睛却怎么用力也睁不开,下身要了命般的疼痛倒是随着意识回笼愈演愈烈。

“魏婴,是个男孩,你做的很好。”

不知怎的,魏无羡听到这句眼睛竟有些酸涩,脑子里不停回放着生他的时候那些恐怖的情景,恐惧,害怕,绝望,这些情绪一下涌上心头,刺激到他眼角滑落一滴清泪。

蓝忘机最看不得那人哭,微微欠身吻住了那滴正在滑落的眼泪,停留了许久,颤抖道“辛苦了,魏婴。”

看着魏无羡喉结颤动,眉头微皱,又问道“可是口渴?”

“若是口渴便动一下手指,我能感受到。”

握着的那支苍白的手抖动了一下,又像力气殆尽了一般垂了下来,蓝忘机会意,倒来了温水,托着那人的后背把人慢慢抱起来靠在怀里。

只见魏无羡喉结颤动不止,头不受控制地往蓝忘机怀里埋,原本没劲的手虚虚攥着蓝忘机的外袍,过了一会竟连身体也跟着抖起来。

蓝忘机见状赶忙带着灵力轻拍着他的后背道“不着急,慢慢咽。”

魏无羡发了些汗,抚上额头体温也稍稍降了些,蓝忘机松了一口气,问道“还喝吗?”

握在手心的手毫无反应,想必是用尽了仅有的力气,已经睡下了。

蓝忘机给人输了会灵力,拿搭在盆上的白布仔细地擦净了他的汗液,又抱那人消瘦的身体抱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回被子里。

又用灵力把早就凉了的药温了温,看人睡熟了一口闷了药,贴上那人的唇瓣渡了过去,昏迷时蓝忘机都是这样给人喂药喂水,不过刚才他刚刚有些意识,还是自己恢复比较好。

小小的嘴巴嘬着奶,一噘一噘的,萌化了蓝忘机的心,就好像养了一个变小的魏无羡一般,实在是太可爱了。

一会奶嘬完了,蓝忘机把小家伙竖着抱起来,托着腰让他趴在肩膀上,手拍着他的后背帮他把饱嗝打出来。

等确定小家伙不会吐奶之后天已经黑了,差不多亥时已到,蓝忘机把他放到摇篮里,拉到榻边。

洗漱完后,帮魏无羡翻了个身,按摩了会酸痛的肌肉才躺下,一边是他的骨肉,一边是他的道侣,蓝忘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又过了几日,蓝忘机在喂小家伙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呼唤。

“蓝湛...”

他一愣,托着小家伙的屁股转过身来。

“噗...哈哈哈咳咳咳....嘶痛...”魏无羡看着蓝忘机抱着孩子莫名其妙觉得好笑,小家伙小小的一团和蓝忘机厚实的胸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简直是反差萌,又因为笑的扯到了下身,痛的他没忍住叫了一声。

“魏婴!别瞎动。”蓝忘机慌乱的很,把小家伙嗝拍出来放回摇篮里后,便快步走到榻边,手抚上那人的额头。

“好些了,不怎么烧了。”

又睡了几天的确觉得自己好了不少,也有了些力气。

“蓝湛...你耳朵红什么啊...喂奶还带害羞的?”魏无羡握上蓝忘机的手,看着他烧红的耳根取笑道。

蓝忘机不语,耳朵红的更透彻了些。

魏无羡见好就收,捏了捏蓝忘机的手道“要起来...”

蓝忘机不解地看着他道“为何?”

魏无羡看了看宝宝的方向道“想看崽崽...”

蓝忘机看了看小家伙,又摸了摸那人的发顶道“你还未好,不得起身,我抱过来给你看。”

接着便把小家伙包着小被子抱到榻边。

魏无羡只看了一眼便笑出了声道“蓝湛,他好像你啊,小古板一个。”

蓝忘机否认道“他眼睛像你。”

“都像都像,你俩生的不像你俩像谁?”不知什么时候蓝怡提着药箱站在静室门口看着这三个人。

行至榻边给魏无羡诊脉道“你这身子还是不行,得再养些时日。”

“知道啦知道啦,怪不得你和情姐认识,你俩讲话都一样。”魏无羡露出一个笑脸,在晨光下让蓝忘机恍了神。

“你就会贫嘴,小朋友很健康,别担心了,好好休息吧。”蓝怡道。

送走了蓝怡,魏无羡向蓝忘机张开双臂道“我想抱崽崽...”

蓝忘机残忍地把他的手按回被子里道“现在不可,身子好了再抱。”

于是魏无羡骂骂咧咧地裹着被子又极其缓慢颤颤巍巍地翻了个身背对着蓝忘机,像是赌气般的道“蓝湛不爱我了,他只爱崽崽了...”

说来也是刚刚好一些,迷迷糊糊瞎扯了几句便睡了过去,只留下蓝忘机微微勾起的唇角。

是幸福的味道。

tbc.

羡:崽崽跟我抢蓝湛!生气!

崽:爸爸请你放过我!

叽:

“唔~”

要呼吸不了了。

魏无羡被按在树上,那人亲吻的动作十分凶狠,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亲晕过去了。幸好这一过程没有持续太久,在对方咬了他一口后,终于结束了唇舌交缠。

咬的不疼,反而让魏无羡心里痒痒的,他一时有些发懵,还未反应过来那仙子就松开了他要走,魏无羡心生疑惑:这仙子到底是谁?力气这么大,还心悦我的仙子,我怎么不知道?

手臂上的力道逐渐减小,魏无羡知道,仙子要逃了,他的手蠢蠢欲动,想把蒙眼的黑带扯下来,看看是哪家仙子。

手指慢慢用力,在那人松开要逃的前一秒,一把扯下了黑带,...

手指慢慢用力,在那人松开要逃的前一秒,一把扯下了黑带,一道白光猛的闯入眼中。魏无羡眯起了双眼,因为强光的刺激眼睛不由得溢出来些许泪水,等适应光亮后,只隐约看见了一个带着剑的白色背影。

巧的是....那剑,他颇为熟悉........

避尘?!!!

魏无羡瞪大了双眼,脑袋一阵发懵,随后打着哈哈自言自语道:假的吧....一定是假的,我在做梦,对,做梦。

他艰难的转过身子,对着自己大腿狠狠掐了一下。

“嗷~好痛....”

“不是梦啊——”魏无羡有些失神的喃喃道。

“那就是看错了。”

“对一定是看错了”怎么可能是蓝湛呢,魏无羡转了转手里的陈情,无意识的向前走去。

走了一阵,忽然听见前方的一声重击,魏无羡猛然回神,抬头看去,不是蓝忘机是谁。

魏无羡本就有些不可置信,正在一个劲的自我洗脑,可眼下没走几步就瞧见蓝忘机,又看了眼他腰间挂的避尘,更是没法自己骗自己了。

魏无羡本想先悄悄避开,可见蓝忘机状态十分不对,他正一拳一拳的打在树上,硬生生的打折了一棵树。

真不愧是‘大力仙子’魏无羡在心中感叹,可看他这模样,又实在没法坐视不理,硬着头皮道:“蓝湛....你在干什么?”

蓝忘机猛的转身,眼中还有轻微的红血丝浮现,神色颇有些可怕,魏无羡看的一愣,咽了咽口水,心道:被轻薄的是我,不是他吧,怎么一副吃人的表情。

蓝忘机紧紧皱着眉,厉声道:“你走!!”

魏无羡一听他这语气,不觉有些委屈,明明刚才把人亲的腿都软了,热情奔放的不行,怎么现在就换了一副嘴脸,提上裤子不认人,渣男!

他赌气似的上前一步,除掉黑带后眼中一直泪意上涌,看上去水润润的,楚楚可怜,唇瓣也微微红肿,蓝忘机看着这一幕,顿感一阵心虚和愧疚,但面上还是一片冰冷,完全看不出来。

看着堵在他面前的魏无羡,蓝忘机握剑的静立了一会,五指收紧,骨节用力到发白,稍稍平静了下来,微微叹了口气。

魏无羡去堵蓝忘机,本就是有些幽怨成分在的,可被蓝忘机盯的颇为不自在,手不经意滑过唇瓣,微微的刺痛感让他反应过来,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对着蓝忘机挑眉坏笑。

蓝忘机被他轻浮的动作搞得下心烦意乱,铮的一声,还剑入鞘,转身就走。

这跟魏无羡想的不一样,这小古板看见他不应该心虚吗?怎么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难道是我认错了人?

魏无羡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突然喊道:“蓝湛,你亲过人吗?”

蓝忘机忽的顿住了脚步,握剑的手微微泛白,声音冷的有些僵硬:“你问这个做什么。”

魏无羡见他停住,立马欢快的跑上去,还以为蓝湛不会理他呢,没想到~~嘿嘿。

魏无羡一下窜到眼前,蓝忘机瞳孔微张,惊的往后退了几步,魏无羡见状不免嘟起嘴巴:“哎,你不是吧,那么嫌弃我啊。”

蓝忘机清冷的眼眸闪过一丝纠结,欲言又止,握着避尘的手紧了又松,还是什么都没说。

魏无羡一直暗暗观察蓝忘机的表情,可惜,他那张脸常年面不改色,什么都看不出来。魏无羡泄气了,管他是不是蓝湛呢,既然那人不想让他知道,那就算了。

蓝忘机看魏无羡突然垮下的小脸,微微蹙眉,道:“否。”

“啊?什么?”魏无羡听见他开口,立马抬头,有些疑惑。蓝忘机盯着他的眼睛说:“不嫌弃。”

“噗哈哈哈~~蓝湛,你太有意思了。”魏无羡被他一脸认真的表情逗笑,脸色顿时阴转晴,蓝忘机看他笑了,耳朵微微泛红,也松了口气。

“对了,蓝湛,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亲没亲过人~”魏无羡语调轻扬,颇有些调戏的意味,蓝忘机面色僵硬,用沉默躲避这个问题。

魏无羡了然一笑。

“我猜...你亲过吧~”魏无羡的声音像带了小勾子一样,让蓝忘机心里泛痒,同时还有些紧张:难道魏婴知道我偷亲他?那该怎么办,魏婴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再也不理我?

蓝忘机手心微微颤抖,魏无羡没有发现,自顾自的说:“你长那么好看,虽然成天板着长脸,但肯定有仙子就喜欢你这种~~哈哈哈哈哈....”

魏无羡故意逗他,蓝忘机虽然面无表情,但听出来魏无羡的挪耶之意,态度缓和不少,等他笑够了,蓝忘机才道:“你呢。”

魏无羡挑眉,道:“我?我啊...今天之前是没有的....”

魏无羡故意停顿,暗戳戳的观察着蓝忘机,果然,还是一张冷脸。

其实不然,要是蓝曦臣在这,肯定能从蓝忘机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看出,他现在明显心情很是雀跃,甚至眼里都有光了。

魏无羡收回了眼神,摸了摸肿胀的唇瓣,故作气愤,继续道:“我被人偷亲了!!”

蓝忘机瞬间紧张了起来,手心冰凉,魏无羡看他一眼道:“也不知道哪家的大力仙子,你看,我嘴巴都快被亲破了。”

说着,魏无羡还主动凑上来给蓝忘机看。

蓝忘机喉结微微滚动,双手紧握,看着眼前红润的唇瓣,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话说,蓝湛你在这,有没有看到有人经过啊?”魏无羡故意询问,微眯着双眼,他刚刚靠近蓝忘机,闻道那股熟悉的檀香味道,更加确定,就是蓝忘机。

不过,这小古板是什么意思?敢做不敢认?

还对我那么凶,难道是看我这不顺眼,准备另辟蹊径,亲死我。

魏无羡被自己的想法逗笑,盯着蓝忘机,见他还一副高冷疏远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红光,速度快的蓝忘机都没发现。

他故意凑到蓝忘机身上闻了闻,道:“那人身上的味道,跟你可真像啊,蓝湛~~”声音带了一丝诱惑,饶是蓝忘机紧张心虚,也品出了几分不对。

他隐约觉得,魏无羡知道是他。

“蓝湛,你真不知道是谁吗?”诡异的红眸快速闪过,手上的陈情也泄了几分黑气,魏无羡语调漫不经心,却让蓝忘机白皙的脸色突然变的惨白,魏无羡见状胸口一疼,脑袋突然清明,暗暗压下泄露的邪气,后退了一步,笑着说:“我随便问问,蓝湛你不用在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蓝忘机心绪复杂,脑袋里都是那句,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在意?”

魏无羡:“啊?”

蓝忘机道:“被偷亲...你不在意。”

魏无羡:.....

你都这样了,我是在意还是不在意,难道还真逼你承认...魏无羡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自己刚刚好像就是在逼蓝忘机承认,为什么,自己不是也怕尴尬吗?为什么要逼蓝湛承认?

魏无羡陷入自己的思绪里,突然感觉下巴一疼,接着他的脑袋被强行转了回来,对方柔软的薄唇再一次,当着他的面覆了上来。

!!!!

6.5k高糖。蓝忘机看到温宁一只手搂住魏无羡的腰,将人横抱在自己腰间,眼神灼热而锐利,身后的思追却觉得周遭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魏无羡再睁眼后已回到静室,双手双脚都被抹额绑在四角床腿上。

蓝忘机下了早课,脚步急促却稳健的往静室走着,他看着手里刚去膳房拿的枇杷糕,淡淡一笑。

魏婴最近爱吃甜的,连带着人好像也更甜了些。

专事静室起居事物的内门弟子蓝旭,连敲了两次门后未得回应犯了难,论理他是可以自行进入放下干净衣物和净脸水的。

可初次进入后含光君的眼神,让他给自己立下了非必要不进入静室的规矩,尤其是当自家蓝二公子的道侣...

可初次进入后含光君的眼神,让他给自己立下了非必要不进入静室的规矩,尤其是当自家蓝二公子的道侣魏无羡在里面的时候。

他正准备把东西放在门口,里面传来一声含糊不清的“进来~”,不得已,他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刚一抬眼,就看到床榻上魏无羡四仰八叉的趴着乱睡。

修长的腿从锦被里钻出挂在床边,玉足似落未落的点着地,锦被的上沿只堪堪遮住腰部,胸前的茱萸随着主人蛄蛹的动作若隐若现。

蓝旭慌忙收回视线转身欲走,却差点撞上归来的含光君,他吓的脸色惨白,行了礼后落荒而逃。

跑出院子又急忙折返回来把衣物放在屋外台阶上,正想走,被含光君唤停。

“云深不知处不可疾行,去领罚”

不知为何,蓝旭听到处罚结果,反而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刚刚含光君看他的眼神,可是让他瞬间如坠冰窟的。

蓝忘机进屋看到魏无羡的睡姿,再想起刚才那名弟子红晕的耳尖,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把魏无羡落在地上的腿拾起来,又给他盖好锦被。

魏无羡闻到熟悉的檀香味,黏黏糊糊的开口“蓝湛~还想睡~”

“睡吧”蓝忘机摸了摸他的头。

魏无羡抓住蓝忘机的手,轻轻摇一摇,“蓝湛~要你抱着睡嘛~”

含光君以往起床后甚少重新回床榻,但此时看着魏婴娇憨的睡颜和似张未张的怀抱,随着心上了榻,将他的小道侣抱在了怀中。

他为魏婴破的戒,已经数都数不清了。

蓝忘机并没有睡意,他就这样看着魏婴可爱餍足的睡颜,足足两刻钟,到了魏婴平时起床的时辰,才把人唤醒。

魏无羡醒来就嚷嚷肚子饿,还嗔怪都是蓝湛昨天晚上让他太累了,体能消耗过大,他才又困又饿的。

蓝忘机虽知他逗弄自己的心思更甚,但还是脸上一羞,起身拿了食盒里的枇杷糕,又倒了一杯热茶,才一口一口地,喂他的小道侣。

魏婴看着堂堂含光君细无巨细的照顾着自己,心下一暖,有些害羞,“含光君,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可以自己吃”说着便要伸手去接蓝忘机手里的糕。

却被蓝忘机用手拦下,“你是”整天吵着闹着要亲要抱要顺毛,怎么不是小孩子呢。

魏无羡见夺他不过,也从含光君放到床边小几上的食盒中,拿出一块糕,喂到蓝忘机嘴边,“蓝二哥哥~,你也尝尝~,甜吗~”

蓝忘机张嘴咬了小小一口,看着魏无羡的笑脸说,“甜~”,随后也浅笑了一下。

魏无羡只觉得他的蓝二哥哥的笑容可比这加满了糖的枇杷糕甜得多了,剩下的半块糕被他叼在嘴里,送到了蓝忘机嘴边。

蓝湛有些嗔怪的看他一眼,魏婴装作被他的眼神吓到,连忙后退,还没退后半分,便被蓝湛扣住了脖子拉近,蓝忘机咬住魏无羡嘴上的糕,没有吃下去,而是用手拿了下来,扣住魏婴脖子的手用力,凑上前去吻住了魏婴作乱的唇。

两人在榻上又闹了一会儿,眼看着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蓝湛才止住魏婴想伸进里衣里的手,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说“夷陵一带有邪祟作乱”

魏无羡还想继续,边把自己往蓝忘机胸前送边问“很大规模吗,都惊动仙督了”

“是走时”

短短三个字,却叫停了魏无羡接下来的动作,他明白他的蓝二哥哥为什么如此重视了。

夷陵加上走时,这怎么看,都是冲着自己这个夷陵老祖来的,而蓝湛,也是因为关心自己才特意提起,商量对策的。

“那我们。。。去看看?”

“嗯,思追外出夜猎,也已经半月未归了。”蓝忘机帮魏无羡整理好刚刚弄乱的衣衫,又帮他束发。

“温宁跟着他,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思追这孩子一向稳重,这么久了没回来也没传个口信什么的,别是被什么麻烦事给绊住了,蓝湛,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好”

二人都是果断的性子,蓝忘机有条不絮的收拾好行李,就动身出发了,此次事态紧急,他们没有选择带着小苹果慢悠悠过去,而是共御避尘,想早点解决麻烦。

路上,魏婴闲得无聊,就想逗逗自己的小道侣,蓝忘机将他护在自己身后,避免风吹,他却嚷嚷着看不见蓝湛的脸没有安全感。

被蓝忘机提到身前后,他又说风吹得他脑袋疼,直到缩进了蓝忘机的怀里,他才安稳下来,蓝湛知道他绝不是真的难受,但也全都由着他,张开了衣袖裹住魏婴牢牢护住。

“蓝湛~”

“嗯?”

魏婴将脸埋在蓝忘机肩窝里,声音闷闷的,“我怎么感觉,最近总是累的很,怎么睡都睡不够”

蓝忘机仔细回忆了魏无羡最近的作息和气色,并无不妥,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是不是夜间睡得少了?”

魏无羡也不确定究竟是什么原因,但难得可以糗一糗蓝湛,他才不会错过这等良机,他立马顺着蓝忘机的话说“一定是的,蓝湛,都怪你~,天天晚上都不放我去睡觉~害我都没有休息好”

“对不起,我。。。”蓝忘机看着魏婴确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把人又抱紧了一点刚想道歉,就被怀中人打断。

“没关系啦蓝湛,我也。。。不想放你睡,那你现在要好好抱住我哦~,我想在你怀里休息一会儿~”

“好~,睡会儿吧”

魏无羡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虚弱肯定不止是没睡好的原因,但他看蓝忘机也没什么头绪便决定不说出来让爱人担心了。

他就这样在蓝忘机怀里睡了一路,蓝忘机为了他能睡得安稳一点儿,也特意减慢了速度,等两人到达夷陵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

他们赶着前往动乱的地点,却陆续遇到修士返回,且都会怪异的打量他们二人一番,魏无羡是不惧别人以任何眼光看他的。

可他的含光君,世家楷模,清流名士,他不愿意蓝湛承受任何不好的目光。

于是他拦下一波人询问,“山上不是有走时作乱吗?看风邪盘指示动乱未平,怎么这么多的修士都返程了?”

来人纵使没见过他魏无羡,却无人不识他身后的仙督含光君,故均知晓他二人身份,那些人被拦下反而好奇“这些走时难道不是你魏先生召来的,你怎么反倒还问我们?”

他们的对话吸引了更多的修士驻足,这些修士似乎都并不是很高兴,马上有人接着说“听说夷陵方向有动乱,大批修士前来夜猎,却不想是数以万计的走时,降不住不说,在夷陵老祖的地盘上,走时活动,谁知道是不是您老人家又训练什么新鲜玩意儿了,我们还是趁早下山去吧”

魏无羡虽然气愤这些人又什么状况都没搞懂就把罪名全扣在自己头上,但他明白,以他的名声、大规模的走时、又加上在夷陵,他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这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正当他打算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先上山查看情况时,身后的蓝忘机却开口了,声音平静却不容质疑,“不是魏婴。”

看一路上遇到的数量庞大的修士们,他们以为山上只剩走时了,却没想到靠近后听到里面传来打斗声,听声音像是撑得艰难,二人对视一眼,加快速度赶去相助。

“温宁,思追,怎么是你们?”魏无羡大声喊道,被走时团团围住的蓝思追和温宁也注意到了他们二人。

思追眼里瞬间有了光,“含光君!魏前辈!你们来了,太好了!”

他们二人明显已经在这里缠斗了很久,周身尽显狼狈,但好在温宁一直护着思追,二人并未受伤,但体力也快消耗殆尽了。

蓝忘机知晓蓝思追留下对抗走时,一方面是继承了自己逢乱必出、拯救苍生的心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帮魏无羡正名。

他带着魏无羡御剑到思追身边,对他说“做得好,但下次不可逞强”

“是!含光君”

不容他们多交流,走时就从四面八方涌来,四人又陷入无休无止的缠斗中,这些都是低阶走时,杀伤力不大,但奈何数量实在庞大,根本s不净。

鬼将军是战斗机器,自是不怕的,可蓝思追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战斗许久了,此时吃力明显。

而莫玄羽这具身躯本就灵力低微,再加上魏无羡近来身子确实不适,很快,就觉得连站立都困难了。

蓝忘机未料到魏婴会这么快体力不支,但看到他几近晕倒的状态,还是决定先撤退再从长计议。

“温宁!你带魏婴先走,思追随我断后,我们在山下的樟树林汇合”

“是!”温宁想带魏无羡走,却被他推开“我要跟蓝湛一起!”

“魏婴,听话”蓝忘机在挥剑的空隙中哄着魏无羡,后者还想跟他争辩两句,却突然脚步虚浮朝后栽过去了,还好温宁一把扶住。

“快走!”蓝湛命令道。

“是!姑爷”

魏婴走后,蓝忘机顾念着快要撑不住的蓝思追,也不恋战,很快也退回到山下了。

而他刚刚与魏无羡汇合,就看到看到温宁一只手拿着陈情和随便,另一只手搂住晕倒的魏无羡的腰,将人横抱在自己腰间。

蓝忘机眼神瞬间如火烧,灼热而锐利,可身后的思追却觉得周遭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让人不寒而栗。

3k后续在彩蛋:魏无羡睁眼后发现自己已身处静室,而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抹额绑在四角床腿上,而一旁坐着的蓝忘机,眼神深邃可怕。。。

昨日做的有些狠了,魏无羡被推醒的时候还是极不情愿。

“蓝湛,好夫君,你让我再睡一会儿。”

若是平日,他这样软软糯糯的一撒娇,蓝湛保准不会再管他,还会给他盖好被亲一亲任他睡到日上三竿。

可今日不知怎么回事,蓝湛丝毫不为所动,又推了推他:“魏婴,快起来。”

“唉呀蓝湛。”

魏无羡翻了个身,伸手想要去搂蓝忘机,胳膊努力伸直却只够到蓝忘机的小腹。

他惊讶的睁眼看到自己肉肉的小手,下一秒,一阵高亢却又稚嫩的声音冲破静室,引来了不少弟子的目光。

“啊!啊!啊!蓝湛,我怎么变小了。”

魏无羡得了怪病,变成了三岁的孩童。

江澄的脚步没多久就迈进......

江澄的脚步没多久就迈进了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生病跟我有什么关系,还非得给我来一封信。”

“什么三岁孩童,这是什么意思,他魏无羡就不能老实点,又作什么妖?”

“又要见到这臭小子,烦。”

江澄一路走一路骂骂咧咧,跟在他身边的金凌听不下去了,打断道:“舅舅,好像是你自己火急火燎赶来的。”

“臭小子你说什么?我就是来看魏无羡死了没。”

金凌撇撇嘴,没再说话,他这个舅舅一提到魏无羡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可这么多年他早就看明白了,舅舅比任何人都在乎魏无羡。

江澄还在骂个没完,金凌听得烦了,刚好看到思追,找了个借口就遁走了,和思追混在一处。

江澄来到静室的时候蓝忘机并不在,因为提前打过了招呼,所以他可以直接进去。

看到地上坐着的一个小孩江澄诧异了一下,心道云深不知处怎么多了一个孩子,不过眼下他有别的要紧事,他的目光在静室搜寻,没看到魏无羡的身影,以为他躲着自己,忍不住又骂。

“魏无羡,你给我出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地上的小团子睁着大大的眼睛,戳了戳江澄的腿。

江澄皱起眉,不耐烦的挥手:“没空陪你玩,找人呢?”

“江澄,你不是在找我吗?”小团子突然开口。

江澄吓了一跳,看着还没到他膝盖的魏无羡:“你,你你……”

信上说魏无羡变成了三岁孩童,他还以为魏无羡变成了智障,没想到竟是真正意义上的三岁孩童。

魏无羡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想爬到椅子上。

可云深不知处的椅子都太高,他手短脚短费了半天劲都爬不上去。

江澄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看着眼前滑稽的一幕,他记得魏无羡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已经六七岁了。

这样小的魏无羡,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白白胖胖,还挺可爱的。

念头一闪而过,江澄立马“呸呸”两声,他怎么会觉得魏无羡可爱?真是疯了。

他走到魏无羡身前蹲下,认真打量着眼前的小团子,欲言又止。

魏无羡看不下去了:“你放心,我身体好得很,不痛不痒。”

“谁问你这个了。”江澄别扭的移开眼:“我就是来看你死没死。”

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魏无羡哼了一声,突然跳了起来拍了江澄的后脑勺。

江澄瞪大了眼,没想到魏无羡都这样了还敢来挑衅他,瞬间被激怒,抓住魏无羡的胳膊。

“魏无羡,你以为你变成这样我就不敢打断你的腿。”

话音刚落,紫电已经流转在手心,江澄扬起鞭子,可看着手里小小的团子,犹豫了一下,一巴掌打在魏无羡的屁股上。

魏无羡自然要躲,可他忘了,此时他的小身板根本没有能力和江澄抗衡,他后悔不迭,打江澄那一下只是想让气氛活跃一点,可不是想挨巴掌。

他左躲右闪,屁股上还是挨了江澄好几个巴掌,娇嫩的皮肤泛起了红,魏无羡疼的“啊啊”大叫,江澄却好像打上了瘾。

他本意只是想吓唬一下,可是魏无羡哭起来的样子太过罕见,他觉得有趣,就想多欺负他一会儿。

正当他忘乎所以的时候,静室的门被人推开。

蓝忘机看着眼前的一幕,手里拿着的东西掉落外地,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凌厉。

“江澄!”

后续放彩蛋

“蓝湛,你现在都不会生气的吗?”

刚剧烈运动完,魏无羡躺在蓝忘机的怀里,把玩着蓝忘机的头发,这样问道。

“嗯?”蓝忘机微微侧头,表示疑惑。

“好像自从我重生后,你就没对我发过火了。”

蓝忘机一脸茫然,不知魏婴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疑惑道:“你这么好,我为什么要对你发火?”

魏无羡沉思片刻,眼珠子一转,说道:“蓝湛,我要喝天子笑!”

蓝忘机虽不知话题怎么突然跑到天子笑上面来了,但还是微笑应声:“好。”

说完,便伸手去碰木板,想要去拿藏在窖子里的天子笑。

魏无羡伸手拦住了蓝忘机,反悔道:“我又不想喝了,我好饿~蓝湛,你能去给我做点吃的吗?”

魏...

魏无羡摸了摸肚子,睁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蓝忘机。

“现在吗?”蓝忘机摸了摸魏无羡的肚子,又探向魏无羡的额头,“刚用过晚膳没两个时辰,怎么这么快就饿了?不会生病了吧?”

“没没——我就是嘴馋了。”魏无羡嬉笑着解释道。

“好,那我去给你做,做你喜欢的辣菜。”蓝忘机起身,向厨房走去。

“我又不饿了,蓝湛,你别去了,还是在这陪我吧。”魏无羡再次反悔道。

“好。”蓝忘机还是微笑着应道。

“蓝湛,过几日我们出门夜猎吧?”

“好,去哪儿?”

“你是不是和大哥约好了过几日要去清谈会?”

“兄长一个人可以应付。”

“那我也一个人可以应付。”魏无羡蛮不讲理,“我就要自己一个人去夜猎。”

“魏婴……”蓝忘机无奈道。

“好嘛,蓝湛?我好久没自己一个人出门玩儿了!蓝湛~你就答应我嘛!”

魏无羡摇了摇蓝忘机的胳膊,撒娇道。

“那好吧,那你一个人注意安全,不要受——”蓝忘机虽然微微有些不太高兴,但既然是魏无羡的乞求,看着魏无羡明亮期待的眼神,还是不忍拒绝,答应后殷殷叮嘱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魏无羡不想再听蓝忘机念叨,中途打断道。

被魏无羡这一打断,蓝忘机眼里藏不住的失落。

“你看,你现在好像总是这样,我说什么你都不生气。我触犯姑苏蓝氏的家规,你也不生气;饭后没几个时辰我闹着要你下厨,你也不生气;还有,你明明想我陪你一起去清谈会,我只顾着自己出去玩儿,你还是不生气……

“你现在变得脾气好好,好包容我。”魏无羡总结道。

“这样……不好吗?”蓝忘机有些迟疑,温柔说道,“魏婴,我想你过得开心。”

“好是好。”

——就是有点怀念以前那个一点就炸毛的小古板。

要是再也见不到了,真是有点可惜呐。

魏无羡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砸吧嘴遗憾地心想。

不过,魏无羡没能遗憾许久。

就在几日后,魏无羡还是没与蓝忘机、蓝曦臣一同去赴清河聂氏的清谈会,而是选择独自一人出门夜猎了。

分别前,蓝忘机千叮咛万嘱咐:“魏婴,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别受伤,有危险你就传信给我,不要独自一个人面对……”

要不是蓝曦臣在一旁咳了两声,示意弟弟不要太过分了,身旁还有人呢,恐怕蓝忘机还不知道要叮嘱到什么时候去。

“好啦好啦,放心啦,我可是堂堂夷陵老祖!”魏无羡拍了拍胸脯,安抚道。

“好。”蓝忘机应声,与蓝曦臣先行一步,前往清河,走时却还频频回头,恋恋不舍。

身后是魏无羡在挥手,“蓝湛,你去清河玩得开心啊,别太想我啊!”

“忘机,不过分别数日而已,数日后你就可以再见到无羡了。”身侧的蓝曦臣无奈道。

“兄长说的是。”蓝忘机颔首应是,眸光却还追随着魏无羡消失的方向。

与蓝忘机和蓝曦臣告别后,魏无羡很快打包好了包袱,四处夜猎去了。

谁知,大概是出门没看黄历,遇到的邪祟很是不好对付。

魏无羡不得不驱使周围的走尸来对付邪祟,硬生生与之缠斗了两个时辰,才消灭了那邪祟。

做完这一切,魏无羡刚站直身体,就猛地吐出一口血,紧接着,刹那间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魏婴——”一道遥远而焦切的声音传来。

咦?

我怎么好像听见了蓝湛的声音?

来不及思索,魏无羡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隐藏结局:蓝忘机生气了,魏无羡怎么也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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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致歉!!)

“奈布先生你终于醒了”艾米丽欣喜的说

奈布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眼睛才慢慢的聚焦,这是…哪…?奈布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刚想坐起来就感觉背后灼烧一般的痛

旁边的前锋见状想要将他扶起来,但奈布却轻轻摆手自己坐了起来,艾米丽贴心的为他在背后放了一个柔软的抱枕来靠着。

“你为了救我们背后受了很严重的伤,旧伤也因此崩裂了”艾米丽内疚的说到

奈布垂下眼睛,此时已经下午,窗外的光透过玻璃映照在他的脸上,睫毛轻颤,洒下淡淡的一抹阴影,暖光在他略微苍白的脸上摹出淡淡的轮廓

思绪慢慢回笼,奈布将头略微仰起轻轻靠在床边,今天杰克去监管,晚上应该就回家了,按理说...

思绪慢慢回笼,奈布将头略微仰起轻轻靠在床边,今天杰克去监管,晚上应该就回家了,按理说,自己昨晚就该回家的,该回去了,不然杰克会担心的,一点伤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用在意,忍忍就好,之前就是这样,只要忍忍,都会过去的

想到这,奈布看向床边的两人,说了一些告别的话就往家走了

刚刚收拾完的奈布就听到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清脆声响,“奈布~我回来了~”门把转动,杰克换完鞋子就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奈布往自己怀里塞,在他刚想俯身去亲奈布的时候就看见怀里人面色苍白轻微颤抖了一下

杰克这才发现不对,想罢他便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一个杀手对血的味道是很敏感的。

“怎么了?!受伤了?!我看看!!”杰克捧着怀中人的脸着急的问到

奈布不以为然的看向杰克,但眼里却是浓浓的暖意,“没事,背上受到一点伤而已,几天就好了”

杰克听到他这般不在意的语气瞬间生气,奈布总是这样,杰克也因此在家里备了各种各样的药。

杰克心疼的将人抱到床上,拆开绷带时看到那骇人的伤口杰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低下头拿着棉棒的手微微颤抖

奈布趴了半天疑惑的刚转过头去就发现杰克的那一脸冷意,奈布瞬间心慌,想起来解释一下却被轻轻按住

杰克深吸了几口气才认真的说道:“我知道进了对局内你有你自己所认为的责任,但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因为我知道无法阻止所以在家里备齐了药,但我每天都在担心你,我不想让你受这么重的伤,不是我监管的对局我无法保护你,但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对自己那么毫不在意,我很在意你,你以后能不能对自己好一些,就当是为了我行吗?我很爱你,我真的很怕看到你每次回来身上大伤小伤的样子,看在家里还有我在等你,可以不那么拼命吗?”

许久的沉默,杰克说完之后就开始轻轻的擦药,绑上绷带之后,奈布坐起勾住杰克的脖子亲了上去

“好,我答应你”

………

夜晚

奈布趴在杰克的身上不自在的动了动。

“我可以趴在床上睡”奈布闷闷的说。

“不行,我就要你趴在我身上睡觉,在彻底痊愈之前都要趴在我身上睡觉”杰克懒懒的说着,说罢双手便环上奈布纤细的腰

奈布无语,认命般的将头埋进了杰克的颈窝里

夜晚,静谧无声

ooc致歉,有私设轻拍

伊索最近在游戏中被人针对,因为庄园主新制定的一个联合狩猎模式,拥有往生棺材的入殓师,陡然变得吃香起来。

他的朋友增多了,但阴阳怪气的敌人也多了。

庄园主并不要求监管者们经常参加游戏,只凭他们自己乐意与否。

监管者在庄园里拥有着,求生者怎么求都求不来的话语权。

约瑟夫对新模式不感兴趣,他对镜像要求很高,不喜欢过于拥挤的照片,他看了烦。

但他最近很少看到入殓师。

那个看到他就提着化妆箱惊慌小跑的入殓师,戴着口罩,只露着一双水雾雾的眼睛,漂亮又可怜的样子,让约瑟夫难得对求生者多了些怜悯。

只是并......

只是并不多。

约瑟夫今天兴致缺缺,只想打一局游戏当作打卡,敷衍敷衍庄园主,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只不过在刚准备走的时候,临时收到了另一个监管者渔女的求助,她临时有事,希望能请约瑟夫帮个忙代替她一下。

优雅风趣的贵族绅士答应了这位女士的请求。

游戏刚开局,嘻嘻哈哈的守夜人就扛着他精致的手杖,肩上的白色小辫一甩一甩的,夜幕下,金色的面具露出半张脸,透着恶意又爽朗的笑,非常热情的开始了他的游戏。

约瑟夫的金色卷发懒散的落在脑后,修长优雅的身姿,慢条斯理的打开了镜像。

他并不喜欢过于沸腾的联合模式。

满场都是飞奔逃走的求生者,那滴滴的密码机破译声更是吵杂。

摄影师更喜欢在镜像里面……哦?

近处,一个穿着白色半长外套,脸上戴着口罩的入殓师,正映入约瑟夫的眼帘。

约瑟夫微微一笑,蓝眸里闪过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竟然碰到伊索了。

而伊索的旁边,围着两个队友,好像在问着他什么话。

约瑟夫刚走近,两位队友就飞速跑开了伊索的身边,而镜像也刚好结束。

这两个队友互相认识,结伴来问伊索要棺材的,因为守夜人开局就满场发疯抓人,密码机还没修几台,就抓了两个人。

伊索被吵的没办法,而巧的是,因为监管者约瑟夫过来了,所以他才能被放过。

伊索跑的气喘吁吁,将板放下,隔着几步看近在咫尺的约瑟夫,砰砰乱跳的心跳,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约瑟夫先生。”

约瑟夫展颜一笑,手里的长剑点了点横在面前的板子,却没有立即打破它,语调悠哉:“伊索看起来跑得好累,要不要上椅子休息一下。”

他像是在逗小猫一样逗着伊索。

但伊索睁着警惕的眼睛,手里紧紧攥着化妆箱,闻言飞速摇头,“我不想休息,约瑟夫。”

入殓师反应过来,撒腿就跑。

板子被摄影师的长剑砍烂之后,入殓师的影子都不见了。

而伊索刚跑远,刚刚那两个拦着他的队友再次出现,眼神行动都在警告伊索不要不识抬举。

伊索很反感他们,扭头就走了。

而刚跑远的伊索,看到有队友在去救人的时候,被守夜人追击,伊索看到队友状态不对,果断将往生机会给了对方。

但是却没想到因此得罪了那两个追着他问了好久的队友。

这两人很讨嫌的缠着伊索,也不许他修机,说个不停,话里都是恶意,而伊索察觉到监管者靠近,焦急提醒他们:“快走,监管者来了。”

但他们太过沉浸,将伊索的话当作耳边风,直到哐当一声,约瑟夫的剑风由远及近的刺来,他们才猛地惊醒,立即大喊:“别抓我们,约瑟夫先生,我们可是有往生棺材的,你可以去抓入殓师!真的!”

往生棺材已经用了,但这是只有求生者才会知道的事情,监管者并不会知道求生者手里还剩下多少个道具。

前后端端一会功夫,约瑟夫的剑上已经染了血,他并不喜欢这个新模式,但无论什么模式,求生者都没法在约瑟夫的剑下讨得了好处。

约瑟夫看向伊索,微微皱了皱眉,入殓师什么时候受的伤。

就算是带着口罩,伊索的脸色也比别人更显苍白,好像也受了什么委屈,眼尾泛着红。

出什么事情了,入殓师怎么哭了。

约瑟夫的剑尖向下一插在地,掌心在剑柄上轻轻转着,“那就看看,谁能跑的比我的剑还快一点。”

守夜人像风一样冲过来,哈哈大笑着说:“求生者们快点跑啊,不然我送你们上椅玩玩。”

两位队友分别在伊索的左右跑开,不知道有意无意,撞了他一下。

伊索被撞的踉跄,恰好躲开守夜人的第一击,而约瑟夫的剑打在他左侧队友身上,那剑又快又猛,剑身落下时,恰好扶了一把入殓师。

两个队友分别上了椅。

最后一个上椅子的是伊索,是约瑟夫挂的,守夜人在旁边嬉皮笑脸提出想拍个照,等一下要发在庄园帖子上炫耀一下,被约瑟夫无视了。

伊索低垂着头,约瑟夫抓他的动作是放轻了的。

但伊索现在还是很不高兴。

约瑟夫皱着眉,也心不在焉的擦着剑,目光看向一侧得意洋洋的守夜人,心道,他就说这种模式没什么好玩的。

一局游戏就不需要这么多监管者。

入殓师都要被吓哭了。

只是约瑟夫却并不知道,伊索难过的真正原因。

直到赛后,约瑟夫看到赛后那两个人骂伊索的话,而游戏里唯一得到往生棺材的队友,想帮伊索说话,但是打完一句话,就被那两人说的话给刷下去了,用处很小。

伊索退出赛后。

但好友申请列表里面还跟来两个不死心的人,伊索盯着看了半响,没吭声,只是难过。

而约瑟夫很少看赛后,没什么兴趣,所以他并不知道。

他看出伊索在上椅之后,好像变得很难过,就算带着口罩,也能一眼看出那眼里露出的委屈,约瑟夫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剑。

入殓师好像比之前刚进庄园游戏时更胆怯了些。

是刚刚吓到他了吗?

约瑟夫略有些苦恼的扶着额,该怎么哄呢。

只是没想到,晚上约瑟夫刚回到监管者宿舍,就刷到一条有人在阴阳怪气伊索的视频。

【如果不是入殓师判断失误,这局游戏好歹能拉个平局。】

【不明白他为什么总那么吝啬他的棺材,是不想我们赢了监管吗。】

而这条视频里面,有人看热闹,有人为伊索说好话,但也有很多人嫉妒拥有往生能力的伊索。

看到视频,约瑟夫的脸都黑了。

原来入殓师是被人欺负了。

“彭”求生者的宿舍大门被人一剑砍破,几张被惊吓到的面孔从视频中倏的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外的约瑟夫。

……等等,现在不是在游戏里面了吧。

怎么会是约瑟夫?

在游戏中,向来温文尔雅的绅士约瑟夫,是监管者之中少有的偶尔会跟求生者开玩笑的贵公子,风趣且优秀,从未有人见过他生气。

这是第一次。

还是在游戏结束之后。

约瑟夫生气了,因为有人欺负伊索。

【求点赞一下小红心,小蓝手,谢谢大家,比心比心。】

*安宁x守钟人

*齁甜的让人安心

“守钟,你在这吗?”

夜色降临,安宁推开教堂的门,在一排排无人的长椅间找寻守钟的身影。

安宁瞧见一条白色的龙尾巴从长椅下露了出来,默不作声的靠近,在尾巴的主人没反应过来前,从背后把守钟揽进了怀里。

安宁摸摸守钟的发顶,低头蹭了蹭小龙的脸颊,贴着小家伙的耳朵温声道:“今天不开心吗,怎么躲起来了?”

守钟烦躁的甩甩尾巴,抿着唇不理安宁。

安宁见得不到回答,拎起守钟的尾巴搭在臂弯里,把小守钟从地上抱起来,而突然的失重令小守钟下意识搂住了安宁的脖子。

安宁没急着带守钟回去,......

安宁没急着带守钟回去,他抱着小龙坐在了长椅上。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高兴吗”,安宁蹭蹭怀中小家伙的鼻尖,语气温柔中透着宠溺。

小守钟闷闷的靠在安宁的怀抱中,堵气般说:“才不要呢……”

安宁戳了戳小龙的脑袋,佯装嘲笑他:“都十几岁的龙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置气?”

守钟一听,“哼”了一声,直接把自己的尾巴从安宁手中抢了回来,然后缩了起来生气,只留给安宁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不过,安宁想,以守钟的年龄,在他的种族里确实是只未开智的小龙,像小孩一样才正常。

安宁把玩似的用指尖缠上了一缕守钟的发丝,“啪”,守钟不满的把安宁的手从自己头上扒下来,孩子气的按住。

安宁好笑的反握住小家伙的手,举到唇边亲了一口。

小守钟蔫哒哒的,如同没人爱的小白菜一样,委屈的看着安宁,下一瞬,止不住的泪水噼里啪啦的从眼眶里往下掉。

安宁一看,无奈的在小龙的额头落下一吻,又动作轻柔的为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家伙擦拭泪水。

他的小龙以前可从没哭过,许是和教堂内的小孩儿学的?

安宁要怎么哄小孩,他拍着守钟的后背,由着小龙哭,委屈的小龙尾巴尖都哭红了。

“亲爱的,是什么委屈让你把尾巴尖哭红都不愿意告诉我?”

安宁给小家伙顺着气,心疼的把人搂紧。

“我听神父说,我的龙角不可以随便碰,碰就是求爱,就是要做对方的配偶”,小白龙小声附在安宁耳边说,声音中似乎还有些哽咽。

他吻过小家伙的龙角,安宁亲吻着小龙,很认真的问守钟:“那什么是求爱呢?”

守钟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求爱是什么意思。

“我亲爱的小龙,那你在害怕什么呢?”

“害怕哥哥被别的龙抢走……”

安宁一愣:“什么?”

“哥哥身上最近总是有别的龙的气息,可是哥哥是我的配偶,哥哥不能被别人抢走”,小守钟眨着湿润的眼睛,紧紧搂住了安宁的脖子,生怕他的哥哥被抢走一般。

原来是这样,令小龙不安的气息应该是他杀别的龙时不小心沾染上的。

安宁轻轻吻在小龙的心口处,向懵懂无知的小家伙保证道:“哥哥不会被抢走的,亲爱的小龙,哥哥会一直陪着你。”

教堂外的夜空,星光熠熠,年轻的骑士眼中落满了星星。

庄园游戏日常甜饼,OOC预警,雷请自避。

愚勘金婚!

含杰佣,黄占!

全员he!

创造一个没有任何求生和监管被迫害的世界!

无厘头警告,不要深究细节,无脑写的。

————

困意像海浪一下又一下慢慢侵蚀诺顿的意识,感官逐渐分崩离析,趴在桌子上小憩。

最近总是犯困。

还很容易饿,胃液翻腾的感觉最终战胜了困意,向奈布拿了块面包,吃了两口又觉得没什么食欲。

划开菜单发现监管带了牛奶,让小怪物抬了一杯过来。

“诺顿,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诺顿喝着牛奶,意识有些模糊,含糊地回了:“我没事,就是有点困。”

...

伊莱观察着诺顿,若有所思,这个状态好像有些熟悉。

进入对局,诺顿才注意到这次的地图竟然是白沙街疯人院。

这个地图他最不熟悉,强撑着困意走了两圈还没有摸到电机。

拐角走进另一个走廊,诺顿看见了一个小东西。

墙角的灯光下一个小家伙在抬着爪子凹造型,格外认真,看见诺顿以后很优雅地行礼,一弯腰脑袋就歪了,扶正以后一溜烟跑了。

原来是小杰克。

在诺顿记忆里,杰克小随从总是对奈布格外亲近,像爱向母亲撒娇的小孩。

跟着小家伙找到了奈布,奈布修了一会儿机子感觉脑袋快炸了,看见小杰克带着诺顿过来直夸小杰克干的漂亮。

于是乎把遗产机留给诺顿抱着小杰克去翻箱子去了。

诺顿接手了奈布的机子,说起来到现在都没见到这局的监管,不知道会是谁呢……

诺顿困的睁不开眼睛,意识模糊的瞬间密码机校准失败了,机子尖锐爆鸣声吓得旁边的奈布一个激灵合上箱子。

“监管来了吗?”奈布警戒打开护腕准备撤。

诺顿摆摆手,“我校准失误而……”已。

话音未落,远处一个飞天镐子砸了过来,诺顿没反应过来被机子周围的不稳定区域震到了。

脚下一个不稳,身体失去平衡往地上摔去,困意在身体失衡这一瞬间达到了峰值,他的脑子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年轻真好,倒头就睡。

奈布看着倒地不起的诺顿顿时慌了神指着珊珊来迟的愚人金,“你小子开歪瓜!”

看到诺顿倒地愚人金比奈布还急,急忙把人抱起来,听见心跳先松了一口气,转头询问奈布发生了什么。

奈布指着还没消失的不稳定区域,“你一个镐子飞过来,biu—beng—,诺顿就这么水灵灵地被震晕了。”

就算是恐惧震慑也不能把人震晕了,何况只是不稳定区域。愚人金这会儿慌了神,想直接结束对局但是投降竟然还剩170秒!

“愚人金你冷静一点。”伊莱通过役鸟找到了他们的位置,过来路上他大概猜到了诺顿昏迷的原因。

“诺顿没事,他只是睡着了,”伊莱耐心解释着,“诺顿最近是不是总是容易饿还经常犯困?”

回想这几天,确实是这样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伊莱指向奈布脚边的小杰克。

小杰克茫然,然后扒着奈布的裤子拼命摇头,头都摇歪了。

愚人金面色凝重地看向小杰克,是他?“为什么?”

奈布一个护犊子把小杰克抱起来,“你别吓我家的随从。”

“不是,抱歉,我的表述有些不太准确,”黄衣小随从跳上伊莱的肩膀,伊莱将他托了下来,“我的意思是说,诺顿这样是因为小随从。”

所以这在庄园来说其实是极少数人才知道的,提起往事还真是不堪回首……

可是愚人金刚到庄园不久并不是很懂是什么意思。

伊莱直接了当:“意思就是说,诺顿要给你生小愚人金了。”

愚人金:“!!!!”

诺顿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并没有开灯,只有窗外一点薄凉的月光落在床尾,他的手被握着,才动弹一下就把趴在床边睡着的人惊醒了。

愚人金看见诺顿醒了凑上去亲吻他的额头,“饿了吗?渴不渴?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会儿?”拿起床头柜上有一杯牛奶递过去,接住才发现竟然还是温热的。

诺顿的记忆停留在白沙街疯人院的那一场对局,当时他身体失衡,忽然就很困……

应该是把愚人金吓坏了,这傻孩子别真以为他一镐子真有把自己震晕的强度。

“我今天晕倒了……”

“嗯。我很担心你。”

“伊莱告诉我,你要给我生小愚人金了。”愚人金认真地说着,目光停留在诺顿的小腹上。

“吓死了,还以为是肺病恶化……”诺顿浅喝一口牛奶压惊,不到半秒他立马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

这个消息让诺顿有些吃惊,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小随从其实也可以由监管自己分裂出来的,如果小随从选择了由求生者孕育,那也其实是说明监管和求生之间就建立了某种羁绊吧。

伊莱是哈斯塔的信徒,奈布是杰克的恋人……

他和愚人金,很神奇,诺顿从不认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是自恋。

愚人金是诺顿本我的体现,他所有的想法都很纯粹,他单纯地把诺顿放在了第一的位置,把所有的情感都浇注给诺顿。

没人比愚人金更爱自己了。

一想到这诺顿就想笑,笑那个石头人憨憨的,怪可爱的。

出门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拐角,他也不想想他两米八的大个那盆栽挡不挡得住。

愚人金自知被发现闷闷地走到诺顿旁边。

“我记得你今天是全天班。”

“我和杰克换班了,”愚人金把诺顿抱起来,“我也给你请了假,今天好好休息吧。”

愚人金喜欢抱自己,好像是因为这样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石头人没有心脏,诺顿的心跳声对于他来说是很新奇,想起来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心跳加速,石头人担心的贴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

那样真的很犯规。

诺顿的手搭在愚人金脖子上,“我没事,不要担心我。”

愚人金:“……”

诺顿对着愚人金说了很多,但是愚人金没有听进去多少,石头人虽然身上几乎都是石头,但是怀里还是很舒服的,他走的很慢很稳,诺顿一不注意又让困意占了上风,打了一个哈欠,慢慢地说着:“你看,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嘛,不要担心我……”声音逐渐变低,靠着愚人金肩膀睡着了。

对局中,

诺顿现在已经不怎么爱犯困了,不过不免会有些疲态,已经修了三台了,莱利修一台,伊莱在二溜,奈布刚刚无伤救过来和诺顿修最后一台遗产。

“诺顿最近感觉怎么样?”

“都还好,”诺顿叹了一口气,“除了愚人金。”

有经验的前辈一下子就能get到诺顿的意思,当初奈布怀小杰克的时候杰克也是神经得不得了,大半夜爬起来去花园给小杰克挑了一朵最好看的玫瑰做成永生花,说是给孩子的出生礼物。还有次奈布护腕失误差点摔倒杰克直接徒手给护腕撕碎了……

“他们都是那样的,因为不能感同身受只能用更多的关心更多的保护去弥补,尽管有时候显得那么愚蠢多余。可是爱你的心意是真切的。”

奈布一顿,怎么起心跳了,“伊莱!不要往遗产机带啊!”

伊莱这会儿正在和红夫人绕鸟笼,看着远在小木屋修机的奈布发了一句“离开我身边”觉得莫名其妙的。

诺顿:“别慌,是愚人金。”

奈布才注意到小房外面的石头墙后面躲着一个石头人。

愚人金探出半边身子朝奈布挥了挥手,“泥嚎。”

奈布:“……”比杰克更夸张啊。

“他不放心我一个人来参加对局。”诺顿又叹了一口气,“他还把我磁铁拿走了不准我OB。”

奈布:“……你或许可以给他约个心理医生?”

“再说吧。”诺顿低着头修机,愚人金一直跟着自己也不是办法,总不能一直让他悄悄跟着进对局,被发现要被扣工资的。

一阵警报拉响,正在溜鬼的伊莱人都傻了,同样愣住的还有诺顿和奈布,完了,聊天忘记看修机进度了。

……

“不行!”愚人金抱着诺顿的腰,“开门战满状态佣兵怎么说都轮不到你去救!”

诺顿挣扎了一下,不行,还有三块铁,就这么走掉我不甘心!我还可以ob!更何况是我失误压的一刀斩。

“诺顿,你别去,求你了。”近乎恳求的语气,努力放低了姿态但是却要求诺顿妥协。

“我不是那种娇弱的人,不要那么担心我。让我去。听话。”诺顿又开始挣扎,全是徒劳。

在门口的拉扯最终以一种令人费解的形式展现在玛丽的面前。

绑在狂欢之椅上的伊莱瞪大眼睛躲在愚人金身后看他举着三块铁ob,这两米八的身高怎么看都不是求生者吧!

最后愚人金和玛丽商量,愚人金替玛丽上两天班作为交换让伊莱走了。

匹配而已,玛丽本来就是容易心软的监管,现在白赚了两天假期,何乐不为嘛。

尽管最后四出了,但是诺顿明显没有很开心,有些闷地走前面一句话也没跟愚人金说,也不让愚人金抱他。

坏了,真生气了。

回到家里之后诺顿直接进了房间关上了门,愚人金不敢进去也不敢敲门,怕他更生气了。

直到做好晚饭,诺顿才从房间出来,吃饭的时候也是一句话都不说。

愚人金变得更沮丧了,诺顿真怕他下一秒就哭出来了。

入夜,

愚人金枕着胳膊看着诺顿,直白得没有一点掩饰的目光热忱地让诺顿无法入睡。

叹了一口气。

“不舒服吗?”应激一般愚人金似乎能立刻从床上跳起来。

诺顿睁开眼睛和愚人金对视,视线交错的瞬间,两个人都语塞了,本来想说的话都被抛在脑后。

抑制不住地吻了上去,并不纠缠,很温柔的一吻,两个人贴的更近了。

“我很抱歉,诺顿,但是我总是很担心……”小家伙来的太突然,我担心你会因为他受伤,我更担心他让你受累,很矛盾,开心的同时会有更多担心的事。

愚人金生怕诺顿在OB的时候摔了一跤会或者是出了什么意外,万一椅子出问题了炸掉了怎么办……

尽是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荒谬想法。

“我能理解。”诺顿额头抵在他胸口,“我都知道。”

抓着愚人金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那里依然平坦,丝毫看不出有个小家伙正在慢慢长大。

“不要担心,”诺顿轻声说着,像是在哄小孩:“我很期待小家伙的降临,也很高兴,你也很高兴,对吧。”

愚人金把怀里的人抱紧了,千言万语在脑海里掠过,最终凝聚成了脱口而出的三个字。

“我爱你。”

“我也爱你。”

——

求生准备对局入口,愚人金委屈巴巴地盯着诺顿,“真的不能让我跟着你吗?我看不见你我会觉得很不安,我害怕你会被欺负……”

诺顿:“你已经因为私自进入对局被夜莺小姐警告两次了。”

“真的不能让我跟着你吗……”

“不行。”诺顿下定决心不能再纵容他了,再警告一次要扣工资了。

愚人金委屈地往后走了两步,又回头盯着诺顿,“真的不能让我跟着吗……”

“……我真是,跟着吧跟着吧,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小愚得逞,好耶!

——END

本文涉及:摄殓、隐囚、杰佣

第一次写文,文笔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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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致歉

摄殓

完了,一不小心玩过头了,己经11:57了,先生应该很生气吧,怎么办!!!卡尔的内心犹如万马奔腾,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忐忑的将门打开,出乎意料的是客厅里毫无一人,卡尔试探性的向前走了两步,“啪”的一声门关上了,卡尔回头便对上了那蓝色的眼睛,他硬着头皮向约瑟夫说了句:“先生,好巧啊,这么晚你还没睡啊...”

“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约瑟夫将卡尔抱了起来,坐到了沙发上。

“真的只是去玩了吗?卡尔说谎是不对的哦,说谎的孩子要接受惩罚。”约瑟夫被气到不行,卡尔这么晚才回来,还对他撒谎。

“嗯...去了酒吧,和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卡尔全盘托出。

“不是说过不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吗?是我这几天惯着你了,是该好好惩罚一下了。”说罢,便抱着卡尔走向卧室。

“不要...先生...不要...”卡尔害怕的颤抖。

约瑟夫将卡尔扔到了床上(自行脑补)

杰佣

奈布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一进门,便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杰克,杰克走上来问:“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

“要你管!”

“宝贝不说?那就没办法了。”杰克抱着奈布走向卧室,奈布疯狂挣扎,“你干嘛!放我下来!你想干什么!你放我下来!”奈布看这走向,他慌了“你放我下来,我向你解释。”奈布焦急的对杰克叫道。

“宝贝,到床上在解释吧~”

“你...唔”奈布话还没说完,便被杰克堵住了嘴。到了卧室,杰克将奈布放到了床上。

“宝贝不是要解释吗?解释吧。”

“我只是和他们在玩...”

“在哪里?”

“公园...”

“酒吧...”

“我不是说过不要去这种地方吗?”说完便吻了上去,手开始乱动…………(懂?)

“杰克你*********”

“宝贝,你骂的好脏,不过我们继续。”

隐囚

卢卡偷偷摸摸的溜进了房子,他环顾一圈,并未发现老师的身影,以为老师在房间里,走进房间,身后立马传来严肃的声音,:“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忘了我给你的门禁?”

“就和他们在玩而已……”

“真的?在哪里玩呢?”

“游乐场!”卢卡脱口而出。

“是吗?另外两个已经全部都招了,你还想骗到我什么时候?”

“老师,你听我解释!”

“卢卡斯你这一周都不准吃红椒酱,还有你今天交上来的论文不合格,重写!”

“不要啊,老师!”

“今天晚上我就陪着你,把你的论文重写一遍,听到了吗?卢卡斯!”

“可以不写吗?”

“可以,但…………”

(他们的后续都在彩蛋里面,只要一个棒棒糖)

1w6k+

杰克生日快乐!

有点崩坏的杰克x粗神经直球奈

“一个巧克力慕斯,一份草莓大福,一个芒果千层......”奈布看着订单,有些傻眼。

学校附近有一家甜品店,奈布在这里兼职打工。

今天因为店长阿姨说着想要搞个活动活跃一下。于是给在这里打工,长相又出挑的的奈布和梅莉都定制了服装。

奈布是布朗熊,梅莉是可妮兔。

效果非常好,这让奈布有些意外。

他并不介意穿这个玩偶服工作,因为店长阿姨说这两天辛苦点,会...

他并不介意穿这个玩偶服工作,因为店长阿姨说这两天辛苦点,会加工资,他倒是很高兴。

不过大家的热情让他有些难以招架,一天下来,他和梅莉干的最多不是送甜点,收拾甜点,而是应大家的要求拍照。

不过再怎么热情,大家一般也是点一两样甜品,毕竟甜品吃多了会腻。况且,这家甜品店有名,东西也不便宜。

但是有一个家伙,几乎点了所有招牌的甜品,整整23样!

不打包!

奈布光是给他送甜品就要跑好几趟。趁这个机会,他也瞄了好几眼那个大方的顾客。

他黑色的卷发遮着眼睛,嘴上带着笑,看着温和又儒雅。露出的下半张脸线条锋利,比较瘦削。穿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暗色西装,衬得他本就白的皮肤更加白,有一点惨白的意味,他双手交叠着放在腿上,修长的腿也叠着,翘着二郎腿。

可能是因为看不太清他眼睛看向哪里的缘故?奈布总觉得他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随着他送甜点次数的增加而加重,在第五次的时候奈布甚至觉得脊背上一阵发凉,令闷在玩偶服里有些冒汗的他打了一个冷颤。

奈布下意识地往背上拍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如芒在背的刺挠感却没有消失,为了缓解尴尬,奈布只好胡乱抓了几下,揪了揪背后的尾巴,僵着身板离开。

更奇怪的是,那个家伙点了这么多东西,却一口都没有吃。这其实才是让奈布最介怀的。

“您的巧克力奥利奥绵绵冰,先生,这是您最后一样餐品,慢用。”奈布送上最后一道菜,看着一桌子琳琅满目的甜点,仿佛看到了宫斗剧里用尽浑身解数还是无法打动帝王的妃子们,暴殄天物!于是奈布忍不住提了一句“先生,绵绵冰要尽早吃,不然容易化。”

等等,那他算什么,恨铁不成钢的太监吗?

“.......我吃不下。”那个家伙说话了,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悠扬的小提琴,不疾不徐,咬字清晰,很有特色,或者说,不太像他们这个年龄段,整日活力四射皮到没边的青年的说话习惯。

但仔细听,他的声音里还带了些烦躁和郁闷。

“您.....已经,吃不下了?”奈布眼睛微微睁大,有些不可置信。

这家伙吃了吗?

奈布微微眯眼,仔细一瞧,才发现每样甜品都刮了点皮。

你这啃墙皮一样的吃法是在哪里学的啊?

“这家店很有名,我只是想来尝尝味。”他说着,又沉默了一下,“如果不介意,您可以帮我解决,或者帮我扔到垃圾桶。”

这万万使不得啊殿下!哪有太监代替皇上品尝妃子的事的!

奈布刚想拒绝,桌上的甜品就像活过来一样,泪眼朦胧地盯着他,令奈布到嘴边的拒绝怎么都吐不出口。

奈布喜欢吃甜食,这家店的甜点尤其对他的胃口。虽然只要有剩下的甜点,店长阿姨总会送些个给打工的大学生们,但是那些有名气的甜点基本不会有剩,就算有剩下,奈布也会让给其他几个女孩子,而他自己就拿些面包一类的。

毕竟他天天穿着一身黑,话也少,甜点贵,他又不常买,大家都不知道他喜欢吃甜食。

“....我还要去送甜点。”奈布说着话,眼睛努力往下看,不去看那些甜点。

“唔,嗯.....”奈布思考着走掉了,身后的尾巴一摇一摇的。

最终,奈布还是没有抵抗住诱惑,去找了店长阿姨,请了个假。

“阿姨,我今天想早些下班可以吗?工资少给我发一个小时。”

“哎呦,马上就要下班了说什么请假不请假的,今天就你和梅莉最辛苦,快些去休息吧!”阿姨往奈布的怀里塞了个面包,手迅速捏了捏奈布的脸,然后奸笑地离开了。

其实这些打工的学生里阿姨最喜欢的就是奈布,他话虽然少,不会和其他人一样打趣开玩笑,但是他做事利索,也卖力,有一些杂活的时候都是他最积极。而且也能干,力气大,有个什么东西要搬,他搬的比别人多的多。甚至总是留下来,把不属于他的活,譬如打扫卫生之类的也做掉。

而且从不浪费食物,每次吃东西,就算是没什么味道的面包,都吃的干干净净。

只不过他大部分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穿着黑色的卫衣,带着个滑板,鸭舌帽遮了一半的脸,看着不太好相与。

不过奈布今天换了一身打扮,布朗熊的装扮让他忽的就好接近的多,酷哥穿可爱套装什么的也太萌了。

于是阿姨总算完成了她许久以来就有的捏脸的愿望。

想着快要死掉的绵绵冰,奈布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小跑着找到了那位奇怪的顾客。

“你好,我来了。”奈布赶到的时候绵绵冰还半活着,融化的巧克力浸了了一半的冰沙。

“您确定,都给我吗?”奈布不放心,还是问了一句,“这些甜点都是限时供应,以后可能买不到了。”

“是的,都给你。”那位顾客说,“怎么处置都随你的便,吃掉,扔掉,带走,都行。”

奈布总算放开胆子吃。

绵绵冰比一般的沙冰更细一点,还自带一点奶香,巧克力酱很甜,让奈布心情瞬的就好起来了。

他今天确实有些累了,即使有空调一直开着,穿着玩偶服东奔西走也让他出了一层薄汗,整个身子都是热腾腾的。

奈布吃东西的时候不会说话,他吃的很专注,也很快,一下子就把一杯绵绵冰解决了。

然后他抬头,看向同样一言不发的顾客。

他果然是在看自己吧?

奈布这样想。

这可真不是他自恋,他们这儿四周有屏风,可以算一个单独的隔间,私密性很不错,而那位顾客在他刚刚吃东西的时候一直没有看手机,应当不是看着他的方向发呆?

“您心情不好吗?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甜食会好很多。”奈布这么说道。

“不.....很明显吗?”他似乎本来想否定,但是又想到什么?改了口,“我不知道,我应该高兴的。”

“您这话很怪,高兴还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吗?”奈布有些奇怪地皱了皱眉,然后把巧克力慕斯拉到自己的面前,他早就想尝尝这个了!

比自己想象的更好吃!奈布蓝色的眼睛亮了亮。

同时他注意到又顾客小声说了句“我应该高兴的。”

然后他咬了咬下嘴唇,咬得用点用力,好像要出血了。

忽的,奈布似乎想起什么,腾的站了起来,手一下撩开顾客黑色的刘海,一眼就看到了他漂亮的绿色眼睛。

“杰克!”奈布的声音带了久别重逢的惊喜,“是你!”

杰克有点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到了,呆愣了一瞬,但是一声“杰克”又好像把他拉回人间,咬着的嘴唇也松开。

“......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杰克轻声呢喃,他长长的睫毛颤啊颤啊,好像要抖下雨珠来,被咬得发红的唇颜色那样艳,也颤得厉害。

几年不见,杰克长得愈发好看了。

奈布心脏突然也跟着颤了颤,手就触了电一样猛的缩回。

“怎么会,我怎么会忘记你。”可能是刚刚吃冰吃多了?奈布觉得脑袋有些懵懵的。

“你刚刚.....你刚刚一直没有认出我。”杰克的眼睫垂了垂,半遮住蓄了泪的眼,“你走过去了十二遍,从不回头看我。”

“啊....因为你和小时候差别有点大。”奈布挠了挠后脑勺,“你小时候也不遮住眼睛啊.......也不爱笑。”

杰克小时候也不爱哭啊?

“我很想你!”奈布盯着杰克露出的眼睛,声音是少有的温和。

奈布的话一下就定住了杰克的眼泪,他的脸慢慢红起来,也不委屈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我也想你。”

杰克和奈布小时候是邻居,多年未见了。

知道是自己的老友,奈布吃东西也彻底放开了,甚至开始规划哪一些带回去给室友,哪一些自己留着慢慢吃,顺便还要和杰克聊几句。

“对了,你吃口这个,这个真的超棒!”奈布说着给杰克叉了一块巧克力慕斯,“你怎么越来越瘦了?”

杰克顺从地吃下了奈布叉来的蛋糕,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刚有些白回去的脸又红透了。

奈布突然注意到什么,眼神上下瞟了瞟,眼神锐利起来,“杰克,你......一米几了?”

“一米九八。”杰克诚实回答。

奈布的脸忽然就垮下去了。

“怎么了?”杰克看着突然萎靡的小熊,即使心里有猜测,还是一脸天真地询问。

“你干什么长这么高.....你以前就不肯叫我哥哥,现在好了,完全没戏了。”奈布把头撂在桌上,声音闷闷的。

明明他大两岁啊?而且他也吃的更多,凭什么啊。

“.......奈布哥哥?”杰克的声音让奈布忽的一激灵,好像谁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震到尾椎骨。

“咳,你,你还是。”奈布也不自在起来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吧,这样总感觉,怪怪的。”

杰克眼睛眯了眯,盯着有些无措的奈布,思考着什么,缓缓开口“啊,那不是太没大没小了吗?奈布哥哥?”

“......”当初他引着杰克让他叫哥哥不是为了压他的锐气吗?怎么现在杰克看似服软了,一口一个哥哥的,被压一头的好像还是他?

杰克倒多是附和,他和过去臭屁又毒舌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一直带着温和的笑,好像真成了个有礼的绅士,不过总能从些细小的地方看出点他的黑心肝。

譬如忽的就喜欢拉着长音叫着“哥哥”“学长”之类,奈布怎么阻止也不听,最后奈布只好捂住小熊的耳朵表示抗拒。

譬如动不动喜欢去揪奈布头套上的耳朵,捏捏奈布爪子形状的手套,还一本正经地询问尾巴可不可以揪。

实在有些晚了,奈布收拾了桌子,带了打包好了剩下的甜点,硬塞给了杰克一份,站在门口和杰克告别,“都叫我这么多次哥哥了,那么听哥一句话,回去把这个吃了。不是很甜,你应该会喜欢。”

是抹茶味的蛋糕。

说着,奈布还捏了捏杰克看得见青灰色筋络的手,他的手相当的漂亮,没什么肉感,浅浅一层光滑的皮,像玉质的艺术品,“你也太瘦了。”

杰克却手一翻,捏起了奈布的手。

奈布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手上没带手套。

奈布的手比杰克小了一圈,也没有他皮肤那么细腻,可以看到些细小的伤疤,他手上的骨头凸起很明显,在手背上像竹节一般分明。

杰克的手指摩过奈布的疤痕,又摁着他的骨头摩。

杰克的皮肤很细腻,动作也温和,像丝绸浅浅撩过,反而让奈布浑身不自在。

可是抽开手会更奇怪吧?

“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呢?”他的头发又垂回了额前,又是看不清神色,但不带着他今天见面以来惯有的笑了,不再温和,不再绅士又风趣。

杰克声音闷闷的,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些,但似乎还在克制着,于是身子都有些抖起来了。

奈布抬眸,夕阳很热烈,那么红,却好像没有温度,或许它将要死去,于是格外热烈,又或者它不是热烈,而是流了一地的血。

奈布说着声音却越来越轻,因为他发现杰克的身子僵住了。

杰克像是被钢筋猛的刺入了脊椎,令他身体瞬间僵直,令他半死不活的灵魂受惊一般膨胀,胸口闷痛得不得了。

他好像撑了很久,总算无法忍受,抱着奈布,嚎啕痛哭。

这天天气很好,奈布已经把地都扫了,作业也写完了,所以他打算出门去玩一会儿。

来到街上,就看到邻居的几个家伙围在一起,他也好奇地凑过去,发现他们围着一个坐在秋千上的陌生男孩。

男孩长得很好看,绿色的眼睛像会发出清脆碰撞声的玻璃珠子,头发看着又细又软,只是很瘦,个子也不高,坐在秋千上脚都点不到地。

他处在视线和言论的中心,却一脸漠然,好像对一切漠不关心。

“你真的是私生子吗?你的妈妈是小三吧?”一个小胖子发话了,他的妈妈是街尽头那家小卖部卖东西的阿姨,她嘴很碎。

“肯定是呀,你看他们家里的大人,哪一个眼睛是绿色的?”另一个小女孩接话,她昂了昂头,“小三都是坏蛋,你妈妈是坏蛋,所以你也是坏蛋!”

奈布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了,他们还是这么无聊。

奈布虽然只有九岁,但是他很早熟,父亲早逝,母亲一人带他长大,有母亲在,他从来不缺少爱意的浇灌,但是缺少父亲,他总比旁人坚强些。

他知道母亲的不易,所以干活很勤快,简单的活他都会做掉,要不是够不太到灶台,母亲也不放心,他连做饭也可以包揽。

但是也因此,他和同龄的这些家伙都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在他们兴致勃勃地讨论着最新玩具的上架的时候他脑子里考虑的都是酱油的价格,或者花园里的菜什么时候成熟。

但是奈布也不爱和他们一起,他们很吵闹,也不爱听别人说话,只是拉上谁都要闹上几句,嗓门很大,说话也不讲道理。

他现在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想着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走掉,这样他就可以玩秋千了。他喜欢在秋千上荡啊荡啊,然后用脚去踹树上垂下来的叶子。

如果这个男孩可以哭着跑掉的话,那群家伙也会走掉,这样他就可以玩秋千。

这么想着,奈布在一旁静静待着。

“你的妈妈也是小三,她没告诉你吗?”那个男孩忽然转头看着那个小女孩,这么说,“哦,他们当然不会告诉你,要不然他们怎么板着脸教你什么是道德呢?但是这么看,就算他们教你了,你也没好好学。那么她应该告诉你她是个小三这件事的。”

“你骗人!”那个小女孩一下子就慌乱起来了,“我妈妈最讨厌小三了!”

男孩却没有理她,转头就对着小胖子说,“你肯定是爸爸妈妈亲生的,没有小三,你们三个丑的一模一样,没有人忍心插足你们的家庭的。”

小胖子听不太懂,毕竟他才这么点岁数,平时讲话都有些磕绊。但他听到这家伙骂他丑了。

“你这个杂种!”小胖子突然愤怒了起来,撞向那个男孩,一下子把他推到地上,还想跟上几拳。

那个女孩也大声地尖叫着哭起来。

而其他一些小孩也闹哄哄的,推攘着上前也想凑个热闹。

突然,秋千上又坐上一个人,是奈布。

他的脚可以点到地,但是这里有点挤,他荡不开。

小胖子刚刚把男孩推到地上,有些胜者的得意,回头就看到奈布坐上秋千,他像王座被抢了一样的愤怒,又转头想要攻击奈布。

那个男孩也看向奈布,他们两的视线撞了一下,奈布可以看到他眼里明显的笑,大概是那种嘲笑,对愚蠢者的。

可是奈布从小干活,吃东西也积极,力气比他大的多,他一脚就把那小胖子踹出了段距离,他摔倒坐到地上的时候还像一个滑稽的皮球一样弹了弹,惊得混乱的场面猛的一静。

然后,那群小孩儿就像失了主心骨一样尖叫着散开,跑回家去了。

奈布便自在地荡着秋千,拿着脚去踹被压垂的枝条。

奈布不担心会被找上,他见过很多次了,那个小胖子也会踹别人,他还喜欢堵着别人抢糖果,但是反正他还小--每次被找上门的时候,他那个嘴碎的妈妈都会这么说,她家小宝就是喜欢这么和大家玩儿,小孩子而已,这说明他们关系好,大人是管不着的。

那个男孩总算颤颤地转身来,不再是跪在地上,坐在一旁。

他穿的短裤没过膝盖,膝盖上擦伤了一大片,血一直在流,他又白,看着格外可怖。

“你说他们是不是很奇怪?那么大一堆人,只是一个人被这样踹了一脚,就一下子溃散了。来的时候多么气势汹汹啊,像什么坚不可摧的同盟,哈哈....”那个男孩笑的时候应该膝盖还是很疼的,笑得不连贯,膝盖也在抖。

“你为什么笑?”奈布也不太懂他的意思,不过受了伤应该笑吗?

“不然呢?我应该哭吗?”男孩连生理的泪水都憋住,眼眶里有些泪,但很快就蒸发一样消失,“软弱都是给在意的人看的,对于讨厌的家伙,眼泪只会让他们得意。我可不希望看到他们恶心的,得意的嘴脸。”

是有点道理的,因为奈布也是这样,平时怎么也不会哭的,但是妈妈一来,抱着他轻声哄着他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眼泪了。

奈布晃荡着脚,有一搭没一搭地想。

妈妈应该快回来了....

“奈布!来帮妈妈摘豆角好不好?”一道温和的女声传来,立刻唤回了还在神游的奈布。

奈布连忙跳下秋千,往家里跑,喊着“妈妈我来了!”

在快要拐角的时候,奈布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在尝试重新坐回秋千,可是似乎有些艰难,秋千对他来说有些高,而且他的腿也不适合跳。况且,他的腿伤了,不能自己晃荡,又没人给他推,他怎么玩秋千呢?

他还看到,男孩死死咬着唇。

不过奈布没多想,他还要回去摘豆角。

男孩叫杰克,他在后面一天来找奈布玩的时候告诉了奈布他的名字。

说是来找奈布玩或许也不很准确,奈布让来拜访的杰克进了家门,但是他自己是没空陪他玩的,他要先把碗洗掉,再去给花园里的菜苗浇水,还要扫地.....

不过杰克也不缠着他,只是在一旁看着,说实在的,奈布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杰克要来找他。

他来的时候膝盖上的伤已经结了痂,但他的腿还是有些僵着,动起来比较笨拙。

于是奈布百忙之中还抽空帮杰克看了一下伤口,仔细一瞧才发现他昨天的伤口大概没有消过毒,有一点发炎,于是又去翻医药箱。

“你是怎么知道妮妮的妈妈是小三的?”奈布问。

妮妮是昨天那个小女孩,她的妈妈是一个长相就有些尖酸刻薄的女人,喜欢防着一切女人,好像她那个国字脸,啤酒肚,整日穿着皮鞋的丈夫是什么珍馐。

又因为奈布的母亲是一个人的,于是妮妮的妈妈格外防着她,这让奈布很讨厌。

“我不知道。”杰克的脸因为疼痛更加苍白,腿也打着颤,“.....妮妮是那个女孩?至于那个胖子是不是亲生的也说不准,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他们在乎的也不是真相。”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在给杰克擦药奈布皱着眉,他昨天就想这么说。

“你也是,我们和别人不一样的。”杰克说。

不一样就不一样吧,奈布想,如果和其他小孩一样会在大街上哭着叫妈妈买玩具,妈妈会很苦恼的。

后来,杰克就常常会来。

杰克很安静,虽然他说的话总是让他有些糊涂,但他从来不会和其他那些家伙一样大喊大叫,虽然他也从来不帮忙就是了,只是喜欢在一旁看着。

杰克很好看,他绝对是这一片的小孩子里面长相最出挑的,如果不是太瘦,或许他会是女孩子最喜欢的洋娃娃的标准模板。

而且他很聪明,其实从他说话的习惯奈布就有点感觉到了,但是被比自己小两岁的家伙教导作业题奈布还是蛮惊讶的。

不过他脸色总是有些阴沉,眼下一般都带些青黑,他总是很疲惫吗?

总之他们俩顺理成章地成了朋友,奈布先前时有时无的寂寞感也不再有。

但是在奈布十三岁的时候,杰克就不常来玩了,非常突然的,好像突然把杰克拽到笼子里关起来一样。

女佣的嘴巴一张一合,奈布却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没有杰克的大,形状也不像,睫毛没有他长,连颜色也有些灰扑扑的。

杰克的眼睛好看的多。

这种什么?奈布大概明白,于是没有再去找过杰克。

但是杰克还是来找过奈布,只是似乎每次都格外艰难,不从大门出来,也不从大门进去。

有一次闹得很大,有一堆人来找,他们也大张旗鼓,那些男士们戴着墨镜,询问开门的奈布有没有看到过杰克,那时候杰克藏在他的衣柜里呢,不过他还是说没有。

在他们走后,奈布去看杰克,这家伙一点都不紧张,缩在他的衣柜里,拽着他的小熊睡衣笑得很开怀。

“你还和我说你是哥哥呢!幼稚鬼!”杰克得意地挥了挥手上的小熊睡衣。

被狠狠嘲笑了!

只不过那次以后,杰克就没有出来过了。

奈布常常想,如果自己也可以随便把他们其中一个人踹远去,是不是他们就不敢带走杰克了?

不久之后,奈布要搬家了,他走之前还是想见一面杰克,于是又去敲了他们家的门。

“不行,不行!”那个女佣这样说,“我和你说过,他没有空,他很忙!你们总是这样讲不通,你这样,他也这样!”

那个女佣想要拍开袋子的动作一僵,脸上厌恶的神色更明显,一把拽过袋子,答应了声,然后转过身,很大声地关门。

杰克说过,在想要得到什么时候,要么退一步,要么进一步。譬如和不能接受开窗的人闹着要开门,他或许就会接受让你开窗。

奈布当时不明白地问“为什么做事不能直接做呢?”

杰克看着奈布,没有说话,眼睛像长满了浮萍的池塘,看不清浮萍之下是什么样。

他这应当是成功了?奈布这么想着,有些雀跃,他似乎可以理解,甚至用上杰克教给自己的道理了。

可是奈布不知道,杰克当时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因为有人是不讲道理的。

也不守诺言。

“他没有来找过我吗?”杰克叫住了绿眼睛的女佣。

他的母亲。

“他没有。”她这么回答。

杰克沉默了会儿,不受控制地咬着下嘴唇,出了点血,渗在嘴唇的血缝里,他的眼睛像冬日刚过时黑豹的眼睛,刚刚熬过一个寒冬,于是势必要咬断被捕食者的咽喉。

“他给我的东西呢?”

女佣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才十一岁!他的儿子比一般人聪慧太多,虽然有些叛逆,也不听管教,非要拿出些手段狠狠地威逼,但是学什么都快,长得也那样出色,他必然会一鸣惊人,他就是自己最佳的王牌。

她的心思到处滚了一圈,甚至还有空感慨当初作为一个伟大的母亲尽心尽力生下杰克--这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最后,她才注意到杰克的眼神,身体不由自主地猛颤了一下,冷意蔓延到骨头,待到冷意褪去,却比原先更加挺直了腰板。

“他没有来过。”

约瑟夫在寝室里看到了杰克拿着张照片端详,意外的,竟然不是他常常看的那个男生,而是他早早死去的,血缘上的母亲。

“怎么,你今天总算惦念起世人称颂的母爱,想去你那早早被剁碎,连骨灰都找不到的母亲那里寻点温暖了?”约瑟夫当然知道绝对不是这样,提到母亲甚至会犯恶心的杰克哪里还有什么对母亲的惦念?

“我有些后悔。”杰克的话让约瑟夫更摸不着头脑,难道他当真剩了一些人性,突然被激发了?

“我当时真应当亲手剁碎她,而不是在一旁看着。”杰克手上一个用力,那张照片一下就变皱,像是被仇恨撕扯,照片上女人的脸也变得狰狞。

自再见面以后,杰克总是会在奈布临近下班的时候来到店里,点几份甜点,等奈布下班来吃。

“你不用总是来看我,嗯,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奈布吃着雪媚娘,说话有些含糊,“每次都是你看着我吃,好像故意虐待你似的。”

杰克听着觉着有点好笑,也只有奈布会把这种事情形容成“虐待”吧?自小就这样,对食物那么执着。

况且看他吃东西并不是什么无趣的事情。虽然奈布基本没有忌口,给什么都吃,但是明显喜欢巧克力等偏甜的一类,所以喜欢放在第一个吃,而带点酸的,譬如水果的,会往后排。

于是杰克总是会在奈布吃甜点之前为奈布的反应作一个预设,当他的猜想和奈布的反应重合,会让他极其愉快,就好像他渐渐从过去的时光里摸索出了丢失已久的拼图碎片,在奈布的表情和他预设符合的一瞬“咔哒”一声嵌入图像,而奈布的形象愈发鲜明。

“因为我喜欢学长啊。”杰克像不经意一般说出这句话,声音没有加重,也不刻意放轻,好像是一句漫不经心的玩笑。

他双手交叉,十指紧紧扣着,努力不去咬自己的唇,好让自己的紧张不要那么明显。

“我也喜欢你啊。”奈布很自然的回应,声音又脆又亮,也不带犹豫,像不用思考的反射。

杰克看向奈布,心脏像嗡鸣的钟,颤动了他胸腔里的所有空气,却在他的眼神触及奈布湖水色的只带着喜悦的眸时转为冷寂。

啊,是对兄弟的喜欢。

杰克沉默了一会,忍不住咬着下嘴唇。

“我早和你说了,你这习惯要改。”奈布一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的拇指按上杰克的唇,“松口。”

杰克抿了抿唇,舌头不自觉顶出来些,尝到了点巧克力的味儿,应当是奈布手上沾的。

奈布猛地缩手,整个身体从大拇指开始发起烫来。

刚刚.....

两人忽然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那么,学长最喜欢我的什么呢?”杰克好像只是单纯的接话,却没发觉带了他抑制不住的不甘。

“巧克力慕斯!”奈布脑子似乎没太转过来,但是嘴巴很快。

“?”杰克这回当真是懵了,一颗心沉到谷底,身体冰了下来,呼吸好像也平稳了许多,嘴上却只是装着委屈,垂着眼睫的眼睛看不清情绪,“看来我连一块蛋糕都不如呢,学长......”

或许他的委屈并不是装的,而是像冰山一样,把不能说的,大量的蓬勃的情绪都藏着了。

只留下得体的情绪,还大方地与奈布交谈。

“.....啊,我的意思是.....”奈布抓了抓脸,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蓝绿色的发夹,“其实我之前就想送你了,这个夹子,我觉得你的眼睛特别漂亮啊,为什么要遮住呢?”

“我最喜欢你的眼睛了,杰克。在所有眼睛里,你的眼睛最漂亮了。”

“.....可以帮我夹上吗,奈布哥哥?”

奈布应杰克的要求,将他的头发撩上去,夹在耳后。

在撩开杰克的头发的时候,奈布没忍住捏了捏他的发丝,又细又软,让他手上有很轻微的痒和麻的感觉。

在奈布撩开头发,露出杰克连睫毛都带了情的余温的眼时,杰克一直盯着他,就算奈布的手在他面前晃啊晃,他的眼睛也是一眨不眨。

奈布最喜欢的,认为最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类似痴迷一般地随着他。

奈布想收回手的时候,杰克却突然抬手,把奈布手压在自己的脸上,问道“好看么?”

杰克似乎很紧张,手抖,声音也抖,耳后红了一片,漫到眼尾。

杰克说话时的气息还洒在奈布的手上,比春风温柔,也不灼热,抚过去却带了从未有过的燥意。

“好看啊.....”奈布甚至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手无意识地摩着杰克的脸,他的脸也通红。

“......谢谢.....你的发夹。”杰克放下了奈布的手。

“....哈哈,小事啦,还这么客气.....”奈布的声音越来越轻。

他们都不再敢看对方的眼,不约而同方寸大乱。

“学长?”

踩着滑板悠悠荡过的奈布被一旁的声音叫停,杰克的声音又透又亮,还总是带着笑意,奈布是一瞬就认出来的。

“杰克?好巧。”奈布停了下来,收好滑板走向一旁草坪里的杰克。

杰克在写生,看样子快结束了,笔都收好了,他的头发上夹着之前奈布送给他的发夹,连位置都和之前奈布给他夹的一模一样,露出的眼睛像波光粼粼的绿水,哄得每一位与他对视的人轻易沉溺。

“在写生吗?画的什么?”奈布有些好奇地探了探头,杰克则是大方地给他展示自己的画作。

杰克的画色彩很鲜明,用色相当大胆,但是组合起来却没有明媚的感觉,亮色一旁忽的压下沉沉的暗色,像水草丰美的草原忽的横亘一道裂谷。他似乎不爱作过度,就喜欢鲜明的对比,像牌局里永远只爱照心情出牌的怪人,诡谲里带了点戏弄的意味。

“相当独特呢......”奈布并不懂艺术,说不上什么话,只是觉得画很漂亮,也很适合杰克。

为什么说适合呢?他说不上来,只是在看过他的一幅画后,之后必然不会认错。杰克的画如他一般吸睛,又与众不同,轻易就成了他眼中和艺术的同义词。

“不过有些麻烦,我想把这幅画带回去,但是忘记带皮筋了,待会还有些事情,带着的话折了又可惜,不折也会皱。”杰克皱了皱眉,揉了揉太阳穴,“我这脑子,真是的,总是落东西。”

“不介意的话,用我的皮筋怎么样?”奈布取下皮筋,是一条黑白相间,很多小皮筋编织起来的。

“啊,那多谢了。”杰克接过奈布递来的皮筋,“这不是买的吧?到时候还你?”

“噢,是我自己编的,是前些年学校组织的活动。”奈布帮着杰克把画卷起来,“不用还,我这个带很久了,正好趁这个机会也换一个。”

“恭敬不如从命喽。”杰克笑得眼睛眯眯的。顺便抬手帮奈布整理了一下头发,把他的鸭舌帽摘下,理了理他后脑的发。

奈布的头发染成了银白色,而他的头上闷出了些汗,晶莹剔透,闪着光一样,杰克的手一下撩过去,就升腾了点雾气,还带些洗发水的香。

杰克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事,手一下撩过来,一下撩回去,引得奈布疑惑抬眼。

杰克却在看到奈布的脸时一个激灵,他应当说些玩笑话的,打趣,调侃,什么都好,可是看到奈布垂着的刘海遮住了额头,脸两侧的发丝也软软地耷着,让他什么时候都带着点凶的脸展现了相当少见的乖顺,杰克就忽的哽住一般,有什么话都卡着喉咙,上不去又下不来。

“杰克?”

杰克猛的抬手,把帽子扣回奈布的头上。

“我先走了!”杰克匆匆离开。

“嘿!”被遮住视线的奈布还想着杰克怎么这样幼稚,故意在耍他呢。

完全不知道被帽檐遮住的视线里,杰克已经路都走不明白了。

当然,奈布也不会知道,杰克口里那张“折了可惜”的画在骗来一根皮筋后就被它的主人轻易地抛进垃圾桶。

奈布是街舞社的社长,社团招新的时候都是要去表演的。

他的体力好,高难度的动作也轻而易举,动作标准又简洁,带着的力道甚至挟了短促的风声。

来观赏的人围的层层叠叠,尖叫声此起彼伏,毫不夸张地说,街舞社的表演绝对是所有摊位里最受欢迎的,而奈布的表演则是街舞社表演的重头戏,不论大几,都会来挤一个好位置。

特别在奈布最后单手陀螺转的时候,动作又炫又酷,还露出他精瘦的,附着薄薄的肌肉的腰身,直接引得尖叫震出了声浪,

表演结束后,奈布赶紧逃掉了,剩下的招生宣传交给副社长就好,他只需要考虑怎么逃跑掉,同学们的热情他可是见识过的,再不跑就完蛋了。

在奈布压着帽檐思考着往那边逃的时候,他突然被拉到一个小隔间,身后的人手臂环着他。

淡淡的玫瑰气味,奈布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谁。

“好地方,我躲躲。”奈布往杰克身上一靠,伸了个懒腰,又露出他的腰。

杰克的手也毫不客气地附上奈布的腰,硬质肌肉的触感,温热的,还有一点点湿,应当是因为有了一层薄汗。

而杰克的手很冰,他的手向来比常人冷些。

“好冰!放手!”奈布刚刚运动完,身子还热着,腰上就被忽然这样一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奈布赶忙去扒拉杰克的手,“你这样冰我会肚子疼的!”

“不管。”杰克的手反而钳得更紧,“你知道会肚子疼还露腰,刚刚吹那么多风怎么不见你遮一遮。”

“诶?你怎么戴着这个皮筋?”奈布的手摸到杰克手腕上的皮筋,黑白相间的,在他白色的手腕上极其明显。那不是他前两天给他那个吗?

“.......这样比较方便,也不怕总是忘带皮筋了。”杰克总算缓缓松了手,指节移开后留下些红印子。

“那倒也是。”奈布附和了一句。

然后杰克把奈布里面的衣服扎进了裤子里,给奈布的裤子重新绑裤带。

“这样子我跳不开的啊,好别扭。”奈布拍了拍杰克的手,示意他放手,让自己来。

让朋友给自己系裤带什么的好奇怪。

“不管。”杰克没有放手,毛茸茸的脑袋架在奈布的肩上,也没放下奈布的裤带,慢慢腾腾地绑着蝴蝶结。

奈布突然觉得空气有些灼热起来,可能是因为这个隔间比较小,两个人挤了点。

好不容易系好裤带,杰克靠着墙,掰了掰奈布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奈布的头差不多在杰克的胸口,绑着的头发在奈布转头的时候在他胸前扫啊扫,莫名让杰克觉着有挑逗的意味。

“学长当真好受欢迎,我被淹在人群里面,只能当学长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迷弟了。”杰克的手搭在奈布的肩膀,手指挑着奈布脸颊旁的碎发转了圈,又把粘在脸上的发丝捏下来。

“你就会打趣我。”奈布在表演的时候其实早就注意到杰克了,他那么高,又长得那么出色,奈布眼里的人山人海好像一张只在杰克身上聚焦的照片,其他都是模糊的,让他没由来比往常都紧张些,“要不是你今天来了,我也不会跳那么卖力啊,真是的,结果我一个鞠躬,你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杰克动作一顿,然后从一旁拿出一小捧花,是红玫瑰。

“对不起嘛学长,我这不是要来拿给你送的花吗?表演之后要送上花,这是最基本的嘛--”

杰克给拢在双臂里的奈布送上带着私心的玫瑰,手上还戴着黑白相间的皮筋。

“奈布绝对有问题。”卢卡在寝室里拽着诺顿和伊莱,神情严肃,“你看他这两天,几乎每天都会带一些甜点回来,有时候还会带回来几朵花,他以前从来不收别人送的花的!而且有几天你们注意到没?脸和猴子屁股一样红!往马路上一杵,车看到他都不敢开,怕闯红灯!”

“那咋了?你还想去插一脚啊?”诺顿无语地拍开卢卡架在他脖子上的手。

“那可是钢铁男人奈布.萨贝达!号称不可能开花的铁树,我不相信!我高低得看看!”卢卡的语气很是夸张。

“要是这些个称号给奈布听到了,他会揍你哦。”伊莱给布洛戴薇添了些水,顺便整理下它的羽毛。

“屁嘞,奈布顶多说我两句。”卢卡很清楚,自家寡言的寝室长其实很照顾室友们,心肠也软,“扯哪儿去了?你们真是的。我有一计--”

于是在奈布会寝室的时候,看到了一脸哀怨,头上绑着毛巾的卢卡。

奈布:?

“啪”一下,寝室的灯光就灭了。

诺顿在一旁拿着手电筒给卢卡打光。

伊莱则打开手机放了一首《伤不起》

你的四周美女有那么多~

“你这死鬼,每天在外面混,你让我和孩子怎么办?!”卢卡故意捏着嗓子,声音也期期艾艾,努力营造氛围。如果忽略掉两边传来的憋笑憋漏气的声音,说不定还算不错?

“不着家的丈夫,生病的大儿,冷漠的二儿,破碎的他。”一旁的诺顿把手电筒往奈布脸上一晃,闪得奈布手遮了一下,然后又照了一下自己,非常夸张地咳了两声,又照了一下布洛戴薇,最后照回卢卡。

“你在外面偷吃就算了,家里也不管,外面那个人就这么好?!”卢卡带着三分悲愤三分心灰意冷和九十四分表情管理。

难道痴情的我不够热火~

看得出来诺顿在非常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他的手死死捏着拳,青筋暴起,防止笑场,但是他实在忍不住,在念完旁白就开始捂着肚子笑,手电筒在卢卡面上晃晃晃。

你的微博里面辣妹很多~

奈布:“等等,为什么是布洛戴薇?”

“你还好意思说!”卢卡猛的走上前,诺顿都要笑得到地上爬了,但仍然兢兢业业地把灯光跟了过去。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你的二儿得了精神疾病,他,说不了话了啊!”卢卡悲悲切切地指着布洛戴薇,“你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奈布:???

没有灯光了,诺顿已经笑到扶着床抽搐了。

音乐还在,DJ版的,伊莱还把手机拿在手上晃啊晃,他自己还唱了起来。

奈布:“停!”

“你要家暴?!”卢卡花容失色,往地上一跪,刚要喊出的“不活辣!”在看到奈布递上的蛋糕后立刻百转千回一番,变成了“我就知道你爱我~~~”

“深情的丈夫,欣慰的大儿,冷漠的二儿,幸福的妻子,DJ的他。”诺顿又把灯光往所有参演人员的脸上晃了一晃,这次也算上了一旁把音乐换成《爸爸您辛苦啦》的伊莱。

然后他们总算把灯打开,卢卡刚想说“我开动啦”就被奈布揪着后领提到面前。

“说吧,发什么癫。”奈布看着面前对手指的卢卡,揉了揉太阳穴。

伊莱默默换音乐。

《黑猫警长》

卢卡觉得气势不能输,于是挺直腰板,瞪了瞪眼,“奈布同学!现在是我们审判你!”

眼睛瞪得像铜铃~

“你这敢说这几天没有情况吗?!”

“什么情况?”奈布有些困惑。

“你,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每天都买甜点,还有花。”

“没有,只是一个朋友。”奈布的脑海里晃过杰克漂亮到张扬的脸,脸有些发烫,“送花是因为他喜欢花,所以经常会带几朵给我,而已。”

“咳--咳。”一旁的诺顿总算脱离了笑得半死不活的样子,清了清嗓子,拿着手机大声朗读,“红玫瑰象征着爱情和热情,表达对恋人的深深爱意和热情。蓝玫瑰象征着纯洁无瑕的爱情,适合表达对爱人深深的情感。”

诺顿说“爱情”二字时咬字尤其清晰,还摇头晃脑的。

红玫瑰和蓝玫瑰,这两天奈布带回来的花。

而另一边的伊莱默默摇了一根签,看了眼,也大声朗读“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花运旺--”

布洛戴薇:咕咕--

在三人严刑拷打和黑猫警长的加持下,奈布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和杰克的事。

“这你还觉得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开什么玩笑?非要他把手伸你裤子里然后带着你到床上滚两圈?!”卢卡直接跳起来了。

“可是说不定呢,杰克他一直说把我当好朋友啊......是不是搞错了?”奈布先前是真的没有想过杰克喜欢自己这种可能,毕竟杰克有些逾矩的时候就盯着他说“我们是朋友啊,没有事的。”

“我可不会抱着好朋友哭着说'我好想你'~”卢卡阴阳怪气地说。

“我可不会一直戴着好朋友送我的皮筋~”诺顿补刀。

伊莱微笑,“反正张飞不会抱着关羽给他系裤腰带。”

这么说着卢卡突然一个上手,迅速拽了一下奈布的裤腰带,被奈布极其快地反应过来一下抓住手甩开。

卢卡甚至借着力道转了一圈。

三人目光如炬,奈布低头汗流浃背。

。。。

狠狠地拒绝他吧!奈布桑!

让他知道追人不能耍阴招!

奈布垂了垂眼,想起杰克曾经说过的,“如果了解了对方的意图,那就主动出击,让对方方寸大乱,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你喜欢我吗?杰克?”奈布比杰克的问好还要先一步,直接卡住了杰克喉咙里的话,“想要做恋人的喜欢。”

杰克那边没有声音传来,连喘气声都没有,死一般的安静。

空气似乎变得沉痛,有分量一般压下来。

卢卡三人也跟着有些心惊肉跳了。

“我喜欢你,杰克。”奈布的声音不响,却很坚定,像打破了冰面,引起了暴风。

“我也喜欢你.....一直一直,我喜欢你啊.....”杰克的声音不是很稳,有些急,像死而复生的人暂时没找回自己的音调,连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还扯出了哭腔。

“我喜欢你啊......”杰克彻底哭出了声,奈布可以明显听见他的抽泣,他猛的站起,语无伦次地说着安慰的话。

输给了,纯爱啊。

“你不适合他,你不能给他提供任何帮助,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打扮精致的女生堵着奈布,让奈布碰到传说中只会在狗血小说里碰到的精彩剧情,“如果由我做杰克的未婚妻,他能得到的比现在多的多。”

“大妈,这东西你和奈布说干嘛,你找杰克啊?”卢卡知道自家寝室长不善言辞,主动挡在奈布面前。

“哼,杰克那边还用说吗?我的爸爸和他可是有几十亿的合同在呢,难道不是你缠着他不让他脱身?”那个女生格外趾高气昂,“要我说,人就不能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况且你真的爱杰克的话,就更应该放手,你不会觉得爱情比几十亿的真金白银还要贵吧?”

“啧。”一旁的诺顿翻了个白眼,“那你怎么空手来啊,太客气了吧?v我两百万看看实力。”

“你果然就是为了他的钱才和他在一起的!我给你两百万,离开他!”那个女生掏出支票,准备写了。

“噢,我没问题,离杰克远点是吧。奈布的话我可没法替他做决定。”诺顿耸了耸肩。

“我也没问题。”卢卡抬头,伸手,“两百万。”

“支持,”伊莱抬头,伸手,“两百万。”

“你们!”女生气得跺了跺脚,又看向奈布,冷笑一声,“你就是想在杰克身上捞到更多好处是吧?要是被杰克知道了,他会怎么想?”

奈布刚刚一直盯着她,似乎在回忆什么,现在才缓缓开口,“你们从来都是这样,强调他有多少东西,他多么优越,多么令人高攀不起,可是连选择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在奈布询问杰克想要什么生日礼物的时候,杰克抱着他,说想要他做的玩偶,那天他哭了很久。

“我们的事情轮不到外人插嘴,离开吧。”奈布的话让那个女生脸色很难看。

突然,那女生又换了一副表情,变换成委屈的神色,往地上一倒,一副柔弱的模样,“我知道你很舍不得杰克,但是我们都知道这是为他好.....就算你不愿意,你也不能......”

奈布定睛一看,才发现杰克正走来。

不是,这么经典?典中典中典。

卢卡赶忙给其他两人递眼神“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我们上场啦!”

卢卡“库察”一下就呈一个“大”字撂地上,“啊,好强劲的空气!一下子就推倒了我们两个人!”

诺顿闻言也往地上一躺,“天呐,好可怕的空气!在连续撞倒两个人以后还不放过我!”

伊莱有点洁癖,于是他先蹲下,拭了拭灰,然后才慢慢悠悠侧跪着倒下,“啊~恐惧震慑~”

卢卡:伊莱你演的好烂

诺顿:一点都不敬业

伊莱:嘤

那个女生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差点控制不住想要露出恼怒的神色,但看着走来的杰克,她又赶紧调整表情,想着挤出几滴眼泪。

结果杰克突然被空气绊了一下,直接扑到奈布身上去了。

杰克说“这空气确实强劲。”

“生日快乐,杰克。”奈布送出了这些时日紧赶慢赶做出来的玩偶,是改良版的,和现在的他更像,头发是白色。

杰克接过玩偶,没有带着笑,脸色有些阴沉,更像他小时候的模样。

“她说你抛下我了。”杰克缓缓开口,“她说你什么都没有留给我,你讨厌我,连面都不愿意和我见。”

杰克当然知道那个女人不可信,可是他确实什么都没有拿到。

他的理智轻易地就可以知晓奈布肯定是想给自己送东西,想和自己道别的,他的心里怎么可能一点位置都不给自己呢?只是送不进来东西罢了。

可是他的感情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那么多年,有一个玩偶也好啊,有一句话也好,有点什么都好,让他为数不多的思念与爱意有个安稳的去处。

可是什么都没有。

奈布搬走后,他的身边又重新围满了愚蠢且无聊,以他的悲切为养分的恶心的家伙。

杰克剔除了那点温情,连根拔起一般的,于是也没有软肋,干什么都极端又带着疯癫,短短几年就颠覆了里佩尔家族引以为豪的秩序,碾碎了所有蠢蛋。

就算是最好的情况,奈布给他留了位置,他也只是占着与其他人平等的位置而已,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杰克抱住了奈布,贴着他的耳朵说,“你可以吃掉我吗?说不定我是巧克力味的,是甜的,说不定你会喜欢?从眼睛开始吃吧,你说你喜欢我的眼睛的。”

奈布沉默了一下,他的手抚着杰克的头,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发丝里,像小狗一样蹭了两下,闻了闻杰克头发丝的香气。

半晌,凑到杰克的耳边说,“你是甜的啊,但不是巧克力味的,是薄荷味的。我很喜欢。”

杰克的生气是很难从表面看出来的。

无论他刚跟萨贝达争论过什么,他都一样会在萨贝达睡觉前给他准备一杯温水,漫不经心地用干燥柔软的毛巾擦掉佣兵发梢的水渍,最后摸摸他的脑袋,把人抱起摁进被子里,啪嗒关掉夜灯。

先生身上的玫瑰味儿甜蜜又温润,像萨贝达前几天吃的花饼,佣兵抓着被子往上提了提,埋住脑袋,过了几分钟才意识到不对劲——他少了一个厮磨的晚安吻。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萨贝达像暴雨前的小虫那样在被子里翻来翻去,皱着眉抿唇,几寸外的杰克先生倒是跟躺在棺材里一样平静。

为了尽早战胜失眠,萨贝达从黑暗中摸索着起身,感恩常年卓绝的战斗意识,他轻松地微微偏头,俯身贴近杰克的唇角,他的蓝...

为了尽早战胜失眠,萨贝达从黑暗中摸索着起身,感恩常年卓绝的战斗意识,他轻松地微微偏头,俯身贴近杰克的唇角,他的蓝眼睛在夜晚也落着微弱的星光,像只撒娇的猫科动物。

山不来就他,他也很会去就山。

但是对方轻描淡写就阻止了他,杰克微凉的手指钳住了佣兵的下巴,他们太熟悉了,就算在黑暗中萨贝达也能想出那两根修长漂亮的手指是怎么抵住他的,尤其杰克的拇指还轻轻摩挲了他的嘴唇,像擦拭艺术品。

萨贝达忍不住眯起眼睛,耳朵微微发烫。

“……萨贝达,睡觉。”

他的声音很温和,不过这已经生气得很明显了,通常杰克更喜欢叫他亲爱的,宝贝,蜜糖之类讨嫌的称呼,现在听不到居然有些空。

萨贝达垂了垂睫毛,哼一声躺回去。

他觉得有点儿委屈。

不过在第27次翻身的时候,他被杰克忍无可忍地捞进了怀里。

这次是真生气了,萨贝达叼着配餐的牛肉干零食神色深沉地叹了口气,你说我送点儿什么哄他?他已经连续一周只抱着我纯睡觉了。

伊莱懒得理这个之前赌咒发誓杰克下周别想上他床的家伙。

给个馊主意啊哥们,萨贝达还在那儿愁眉不展。

看起来牛肉干不补恋爱脑,伊莱暗暗叹气,有点恨先知本能作祟,一眼就能看到跟他们隔着一桌的身影。

估摸着杰克也没补上。

你今天出门跟他说了见谁吗?伊莱用自己硕果仅存的耐心问萨贝达。

……没有?萨贝达就记得他的出门平安吻也被人面不改色地闪避了。

那这个简单了。伊莱站起来,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捏住萨贝达的脸颊,微微俯身。

做什么?萨贝达鼓着腮帮子瞪对面。

伊莱眼神沧桑得像看地主的傻儿子。

几乎只有半分钟,就有一只微凉修长的手飞快抢夺了萨贝达脸颊所有权,他甚至捏得有些用力,带着一丝惊慌和气愤。

喂!萨贝达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朝思暮想玫瑰味儿覆盖了,亲了个结结实实,他只在佣兵有点喘不过气的时候微微松开让对方换了口气,最后到结束,还不解气地在对方红润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嘶,你属狗啊?

萨贝达高高兴兴地骂骂咧咧,顶着个红印骂杰克,眼睛亮晶晶的。

长本事了,佣兵先生?

对面眯着眼睛看他。

他长得好,生气的时候萨贝达也爱看。

所以佣兵只用一句话就让杰克熄了火。

他伸手钩住杰克的脖子,语气骄傲又可爱:

“那罚你再亲我一下,里佩尔先生?”

———————————————————

【一点逼逼】

没关系,懂事的伊莱会面无表情地当即离开卡座,并且反复叮嘱前台把打包后的账单双倍结给那对坏东西。

半小时摸的,凑合吃吃!

太宰很少主动留下痕迹,而中也觉得这样可能让他的工作做起来不方便所以每次。的时候都会刻意避免。直到中也做任务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男人。

事情的起因是港黑运输军火的轮船上有个舞会,尽是欧洲一些势力显赫的名门望族聚集于此,中也和两个心腹随行一位女仆来此与这次的头目汇合。

这是一个英国男人,据中也所调查的资料来看,应该是英国Frederica贵族的次任继承人,并且还是异能组织的一位老大。

只不过这位,做事低调,却又放肆。

中也也了解到一些绯闻,比如花花公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洗劫钙吧为蓝颜......

看起来颇有贵族风范的男人貌似背地里也有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看起来颇有贵族风范的男人貌似背地里也有不为人知的那一面,且不说中也信不信,也能说明,这位当事人性格还算稳定。

居然仍由这些谣言散布,中也不免也有佩服。

走到了大厅的中央,聚光灯突然打在了中也身上,接着那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身边的达官们都为他让路,有的痴狂的女士先生甚至想要伸出手触摸。

长相确实不俗,是个很英俊的男子,举止言行表现翩翩风度也确实能够惹人瞩目。

那人很礼貌的行礼打招呼:

“久仰中也先生大名,我的名字是里斯·威瑟斯彭·查德,您可以叫我里斯。”

“初次见面,幸识,里斯先生。”中也的眸子里闪着来自暗处的光,目光如同头顶的聚光灯一般落在了对方的身上。

中也许是猜到了里斯将自己暴露在众人目光下的目的,开始保持警惕。

这场舞会本身就是做交易的幌子,而这些人却也只是抱着玩乐和与里斯攀谈的目的,不过中也的身份很特殊,也不好在众人前露面。

尽管已经共同举杯,但中也似乎并未放松警惕,里斯意识到,这份警惕倒不是工作上交往的警惕了。

中也将杯中酒饮尽,便打算结束这个话题。

那个男人可不希望中也晚归。

“很愉快的聊天,里斯先生,那么我将安排手下为您送来你很感兴趣的那瓶酒,我也很高兴你也喜欢。”中也扶了扶帽檐,向里斯致意。

但里斯这会倒是对中也充满了兴趣。

提议:

“我送你如何”

中也思考了会,似乎并没有坏处,也可以打消对方的疑虑,这样才可以更好的合作。而这次自己提前要离开,即使自己拒绝,想必里斯也会有其他借口来。

好吧。

“那就麻烦了。”中也其实也想快些离开,就是觉得这样的对话虽然说也可以历练自己的交际能力,不过总觉得这男人身上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手下已经在码头接应了。

中也一出来,那个男人突然将手搭在中也的肩上,中也条件反射地举拳,突然意识回笼,蹙了蹙眉。

那男人用一种,略显暧昧的语调道:

“您的衣领有些乱了。”

“是么,我回去就扔了。”

那男人笑了起来。

一边来接人的太宰:

“”

太宰注视着中也,细细地琢磨着,中也的一举一动。

欢笑的两人映入太宰的眼中,太宰感觉眼睛好似被针扎了一下。

垂了垂眸,转身离开。

本来这次太宰有接中也的打算的,但是现在看来。

自己不需要去接了。

中也总算脱身,有些疲惫地靠在车后座上。

车子刚要发动,中也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制止。

迅速下了车,便往反方向跑去。

下手第一次见到中也干部如此急躁,便也有些焦头烂额,但是这个时候只能在这里等。

中也突然想起来,今天早上和太宰提起了这件事,还顺道提了一嘴里斯的事情,太宰好似有些感兴趣,中也正在洗漱的时候,太宰提了一嘴。

“那么今天我去接你。”

太宰现在人呢中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冒上心头。

咬了咬牙,放慢脚步。

太宰离开不久,按照那家伙的习惯肯定不会走很远,还很有可能在附近徘徊,像个流浪汉。

中也想对了。

太宰也从身后走了出来。

中也刚要开口,就被太宰堵住了嘴,温热的鼻息在中也脸庞蓬发。

中也感觉耳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热蔓延至全身。

“嘶......回家再说。”中也拉了拉太宰。

“今天在外面。”太宰的声音不愠不喜,让中也心里蒙上了紧张。

中也在太宰拿出一把钥匙后终是妥协了。

来到客舍,中也明显感受到太宰似乎抓自己抓的更紧些了。

手上似乎还渗出了涔涔汗渍。

“我说......”中也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又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好像是自己的错,但又觉得自己好像没做错什么。

为什么太宰要作出一副,惨遭渣男骗婚骗育的可怜表情啊喂!

“不听话的狗狗,可是要被惩罚的。”

太宰将中也的手带起,轻轻地吻在了中也的手腕上。

“......都说了没有。”

中也他觉得自己貌似没有得到信任,便有些小脾气了。

太宰感受着中也身体的抗拒。

中也接着说了一些自证清白的话来,太宰听进去了。

其实太宰早就知道中也是无辜的。

想知道中也对自己的感情是否会因为解释而受到难抉择的考验。

想知道中也对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即使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当然这些也只是更加深入了解对方后的增进感情的小插曲。

中也一咬牙,突然不想和太宰这样的绷带怪人掰扯了,一时半会他不信还是信都猜不透的。

那就进入正题吧。

中也环抱住太宰的脖子,侵略般地kiss上去。

太宰不甘示弱地更加地剥夺中也主上的权利。

“哈......你这个人......”

“天暖和起来了。”

气氛也升温到了老福不让写的高度。

干柴烈火后。

两人一同睡去。

再次醒来。

中也看着身上琳琅的痕迹,宕机一瞬。

中也的一头橘发仿佛炸开。

太宰刚穿好衣服下楼去给中也带了早餐上来。

看见中也的反应,甚是满意,嘴角弯起弧度来。

“内,chuuya,你的衣服我叫人帮你熨好了。”

中也黑着脸穿好衣服,走到太宰身边,接着扬起手。

清脆的响声。

中也打完后扭了扭手腕,咬牙切齿地说:

“你知道你这么做,

我工作会受到影响的吧,混蛋太宰。”

太宰将顺道带上来的冰块敷在发热的脸上,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

“中也既然这次工作也是要去见那个男人,留点属于我的痕迹也可以让他知难而退。”

“这就是你的,‘如意算盘’”中也看着镜中的自己,脖子上,锁骨上漏出了那些遮掩不住的痕迹。

太宰从身后环住中也的腰

便顺着衬衫向上探去。

中也本是对周遭敏感些

昨儿折腾了好久,今早上还没彻底缓过。

太宰手指划过肌肤的触感让中也忍不住闷哼一声,便推了推太宰。

中也突然有一个邪恶的想法,转过身对着太宰便挑眉勾起嘴角对太宰说道:

“我可是黑手党干部,你说我身上的痕迹

更像是泡在女人池里弄出来的还是更像你这个欲求不满男人弄出来的”说着中也用手指撩了撩太宰的头发。

太宰听到中也口中“欲求不满”的自己噗嗤一声。

中也觉得不对。

接着道:

“好了,东西给我。”

太宰闻言将那choker递给中也,中也戴上后发现。

哇靠根本没有一点遮挡作用。

中也鄙夷了一瞬,接着穿上外套就走了。

太宰在后面微笑着说:

“Byebye——chuuya~”

中也刚走一步就感觉有些步履艰难。

后腰隐隐作痛。

“混蛋太宰......”

坐上车后,手下透过镜子想看眼中也。

中也冷声喝道: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别乱看,别乱问。”接着就开始闭目休息。

一闭眼,全是太宰的模样。

中也一个冷战,接着揉了揉头发:

“算了,你还是说点什么吧。”

转移一下注意力,可不能把床事的情绪带到工作上来。

到达目的地后,中也下车将衬衫衣领子理了理,发现这是新的衣服。

昨天晚上那套,已经被太宰烧了啊。

还说什么“熨好了”

怕是只有火了。

另一边的太宰策划着什么

“想必,里斯应该不会松手的呢,可是中也是独属于我的啊。”

嘴角上扬,太宰将最后的领带烧掉。

杰克:踹了老婆机子被抛弃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奈布:我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是被惯出毛病了?(反思)

代一下夜来香和珍奇柜的皮

内含私设ooc致歉!

——————————————

杰克苦恼地站在窗边,昏暗的路灯下依然没看到熟悉的身影。从艾玛小姐那里要来的粉色康乃馨已经卷起了边,杰克懊恼地将花束插进花瓶里,失神地走出房门。

就知道应该把奈布锁起来,最好捆在家里!否则怎么会像现在这样,那么大个对象被自己气得夜不归宿!

一切的起因还要从今天下午的对局讲起。

下午奈布罕见地穿了珍奇柜,没将自己英俊的五官掩藏在兜帽下。杰克就在等待大厅瞎晃,哪局有奈布就往哪局凑——导致下午大部分的对局有奈布就会有杰克,严重影响了庄园的排班秩序。

本来和佣兵排了两局匹配任务的噩梦被推出等待房间。杰克目不斜视地坐上皮质沙发。

噩梦:??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带薪休假了……难道这就是庄园主的待遇吗!

还没来得及拜访,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一阵眩晕感传来。

杰克最先遇到了伊莱先生,伊莱看看穿着夜来香礼貌鞠躬的杰克,又想到等待时坐在他身边的奈布,心中了然。看来大厅里说今天有奈布的地方就会有佛系杰克并非谣言。

伊莱用役鸟确定了奈布的位置,并且十分好心地包揽下带路的工作……边走还能边吸鸟,当然只是顺便吸鸟啦,真的只是顺便!

*

奈布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和额头不断冒出来的冷汗。他不知道自己异样的心跳频率是因为监管接近身体做出的肌肉记忆,还是因为面前破旧的密码机发出的扰人心烦的噪音。

一个下午都是佛局,这意味着他没有人可以救,唯一能做的只有修机。

修机…修机…不停地修机,缓慢前进的进度条,抖动愈发剧烈发出刺耳的噪声,奈布强行压住心中的焦躁不安,控制着自己止不住痉挛的指尖肌肉,聚焦视线,迫使注意力放在修理密码机上。

等到熟悉的影子落在自己的上方,奈布才发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对象正站在自己身后。

就分心了一下,奈布不出意外地炸机了。他索性松开手,沉默地抬头看向杰克。

他其实可以不用修机,只需要让杰克接自己几个板子,或者让杰克帮忙挂几个人自己再掏下来就能轻松的完成业绩。但奈布又拉不下脸让杰克帮忙,那还能怎么办,修机呗。

“亲爱的,你今天真好看”,杰克捧起奈布的脸,在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奈布满脸菜色地把这人的手拽开,转身修机。

不是针对杰克,就是这个机子一直在响,纯烦。他的心率已经高的不正常了,记忆深处难以消磨的痛苦一下又一下地凌迟着他的精神。

但这个举动落在杰克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本来幻想着奈布羞涩谢佛的杰克先生瞪大双眼看着自己被拽下来的手。

媳妇嫌弃我了!好痛心!好委屈!想哭怎么办!

杰克站到一边,似乎是经受不住抛弃饱受打击,挂机般的一动不动。

然后,奈布听到了一声通报:

“监管者更换辅助技能”

但奈布根本无暇他顾,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这个死东西再也叫不出声了。他死死盯着密码机,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穿着考究一直在旁边当雕塑的绅士照着密码机就是一脚。

进度直接退回旧石器时代。

奈布:。

奈布愣了许久,直到鼻尖泛起酸意才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看都没抬头看一眼,果断扭头就走,这破班谁爱上谁上,破机子谁爱修谁修。

杰克刚刚反思了一下,深刻认为是自己的魅力可能不如面前这个丑陋的密码机。坏心思蠢蠢欲动,他毫不犹豫切了底牌,然后……

老婆跑了。

他酝酿在口中的情话还没来得及发挥,就看奈布头也不回的走掉了,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杰克的直觉告诉他状况可能不太妙。

杰克忙上前想抓住奈布的手,奈布精准躲开,并且完美地弹了个护腕。

手停在半空中的杰克:……ohno!

在后来煎熬的两分钟里,只要和杰克不在安全距离内,奈布就弹护腕。杰克望着再一次远去的背影,自我凌乱了许久。最终只好守在大门前,等待着奈布过来。

奈布果然来了大门,杰克走向前正想要道歉,眼前的人一个飞轮,就这么在他面前擦肩而过。独留杰克一人在风中萧条。

杰克回到等待大厅时,已经看不到奈布的身影。他颓唐地来到休息区,找调酒师小姐要了杯特调。

“杰克先生怎么愁眉苦脸的?”坐在他旁边椅子上的艾玛突然开口。她也在刚刚对局里,在拆椅子刷分的时候无意间目睹了杰克被抛弃的全过程。

杰克皱着眉,浅尝了一口杯中浅蓝色的饮品,“他怎么就生气了呢?”

“嗯……我听艾达小姐说过,您应该也知道的。奈布先生的状况并不适合修理密码机”,艾玛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也很少看见奈布先生一个下午修这么多机子呢”。

杰克愣了愣,他与奈布朝夕相处,自然是知道的。以前对局结束,奈布都会满面苍白,半夜睡觉也会做噩梦惊醒。

杰克一直有去询问心理医生,有意识地帮助奈布走出梦魇。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现在这家伙不会顶着毫无血色的脸惹人心疼了。

他以为奈布现在已经好很多……没想到这家伙只是学会了掩饰。

“不过我想奈布先生不会真正生您的气的”,艾玛小姐似乎想起了什么,小跑到自己的储物柜抽出三支淡粉色的康乃馨递给杰克。

“现在康乃馨开得正好,本来是想带一束送给父亲的…”,艾玛不好意思地扯扯裙角,朝杰克眨了眨眼,“快点出发吧先生,现在可是道歉的最佳时机!”

杰克沉默片刻,低声说了句“谢谢”,接过花起身离开了等待大厅。

奈布对局一结束,头也不回地离开等待大厅,不知道自己在抽什么风。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也不明白心中深处泛起的委屈从何而来。

他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修机的……他明明知道的……

没有在一起前这个家伙也踹过自己的电机,但那时他只是暴躁,没有生出任何一样现在令他苦恼的情绪。

奈布不争气地揉了揉泛酸的鼻尖,漫无目的地瞎逛起来。他谁也没有找,就是一个人走走停停,看着日落西山,看着最后一片有颜色的云霞消失无踪。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走回了熟悉的路灯下。

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旁边雕镂精细的门向里推,进去就会是一方铺了鹅卵石路的小花园,沿着小径没走几步就能踩到大理石地面,拉开门就是整洁温馨的客厅……这是他和杰克的家。

他抬眼,正好与门口傻愣愣站着的杰克面面相觑。

奈布假装没看见那人欲言又止的神态,面无表情地往里走,杰克跟在他身后。

“奈布……”

杰克看着奈布进屋,正准备跟上去。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奈布站在门背后,他都能猜到门外的家伙现在是什么表情。奈布没发现自己嘴角无意识勾起的极浅的弧度——他看到了茶几上浅粉色的康乃馨。

杰克敲着门,“宝贝,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目前的好消息是老婆回来了。

坏消息是自己痛失入户资格。

“哦,亲爱的你不能这么绝情吧…”,杰克扒在门上还没嚎完,门咔哒一响,开了个小缝。

哦,现在没有坏消息了。

奈布看着杰克一个踉跄,无奈扶额。

片刻,有力的双臂从身后环住奈布的腰,杰克将下巴抵在怀中人的肩头。

杰克小心翼翼地握住那双发凉的手,语气一改往日的轻浮,他在奈布耳边承诺:

“亲爱的,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原谅我今天的无理取闹好不好?”

奈布失笑,主动侧头吻了一下杰克的脸颊。他好像知道自己这些小情绪源自于哪了。

道什么歉啊,傻瓜。明明是我在无理取闹。

这都是你惯出来的恃宠而骄。

end.

(ooc致歉)

有时候奈布会想,自己和杰克之间的关系其实在世俗的眼光下看很难得到支持。

毕竟监管者和求生者本就是两个对立的阵营,他们之间暗流涌动,虽然面上看两者并不会真的伤害对方,但是不可避免的存在一些小的私人恩怨爱恨情仇。

他和其他监管的关系向来不温不火,很少有监管格外倾心于他,同时他认为自己作为救人位,也不经常主动ob,应当也没什么监管会对他心生恨意。

然而在最近的一场对局中,奈布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做就讨人嫌弃。这次游戏一开局奈布发信号报位置,同时收获了队友位置的信息。

在他稳稳修完一台机都还没有队友吃刀倒地的时候,他就察觉到或许是佛系监管。但他不能确...

在他稳稳修完一台机都还没有队友吃刀倒地的时候,他就察觉到或许是佛系监管。但他不能确定,保守起见,他跑到另一台密码机前面准备开修。

就在这时他看见不远处他的队友们都在监管面前,而那位监管在对他们转圈圈。奈布放下心来,他打算修好这台机就去感谢一下这位监管。

毕竟舍弃胜率来让他们取得胜利是一件非常伟大的事,然而奈布的密码机还没修完,他便看到那个监管朝他走来。

奈布来不及反应,随手贴了个贴纸,却不想一下被打了个震慑,他愣了一下想到一种可能,不太敢确定,于是他便趁着小搏命的功夫跑远了一点。

最后倒在角落里,有求生想过来给他治疗,然而那位监管打了对方一下拦截,却不阻止其他求生治疗刚刚那位。

奈布明白过来具体情况之后,心下有些失落,他知道自己沉默寡言,不懂得好言巧语,可是自己每次都是秉承着尊重游戏当中的每一个人的原则对待他人。

他不会去做任何类似讨巧又或者挑衅的事,他就是兢兢业业的救人,遇到监管就尽职溜鬼,不走旁门左道。

遇到佛系他也会认真的感谢,可能说不出什么爱你这类的话,但他时常会自己默默留在庄园让监管完成一抓。

可是现在他自己成了那个被针对的人,他发现自己无论默默做了什么事情,大家还是只能看到他如同石头般僵硬的表象,大家不会深入去想他内心有什么柔软的想法。

所以此时此刻其他求生看了监管的态度,便再无动作,大家心里想的其实是奈布一定做了什么错事,才会被这样对待。

所以他们便再没看奈布一眼,扭头继续贴着监管转,奈布心下虽然失落,但他想着自己赶紧修机自己开大门就走,不用碍监管的眼。

结果他刚刚自愈起来,那位监管立刻闻讯赶来,他告诉其他求生帮他抓住奈布,因为奈布上一次欺佛。

听到这莫须有的罪名一下扣到自己的头上,而自己却有口难辨,他欲言又止的闭了闭眼,反正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被误会又能如何,压下心里异样的酸涩感觉。

他专心开始溜鬼,然而其他求生听说他欺佛之后个个同仇敌忾,他们早就在奈布必经之路上准备好,卡位的卡位,下板的下板,卡窗的卡窗。

他弹了三个护腕都没能逃脱这场追逐,最后还是倒在了角落里,他没有自起了,本想着趁着血量耗干之前爬到地窖,然而对方把他拿起放下好几次。

他刚站起身,就被立刻击倒,这样重复了很多次,奈布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他的战争后遗症已经叠了好几层了,他只觉得身上很痛,连带着人的精神都变得有些脆弱。

看着其他求生在一旁互动,给监管磕头玩耍,而自己却成了献祭品,他很难不觉得受伤,没人在意他在想什么,他无从解释自己的委屈,最后一次被击倒时,奈布已经满头冷汗了。

那位监管去找求生继续玩耍,奈布便拖着沉重的身躯和岌岌可危的血条往地窖附近爬去,然而没有人离开庄园,饶是他到了那个地方,他也走不了。

正绝望之时,他抬头忽然看到了熟悉的一抹黑色,周身带着很强的压迫感……

人物归第五人格,ooc归我

全文3k+

卢卡,卡尔,伊莱和奈布四人进行了一场比赛,谁的评分高就可以要求其余三人做任何事。

最后奈布胜出,提出的惩罚是要在第二天赛前念出纸条上的话,并且不能告诉任何人,违者要陪奈布连续排位一星期。

至于是什么话,奈布说要回去好好思索一下。

其余三人觉得无非是些社死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要是知道是这么社死又羞耻的话,他们说什么也要赢。

卡尔看着奈布给自己的纸条,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

纸条上赫然写着两行大字:你的温柔系男友已就位,棺材随时为卢卡待命。

表面看卡尔没什么变化...

表面看卡尔没什么变化,实则已经走了好一会了。

卡尔缓了两秒,沉默的将纸条放进自己的口袋,消化这些内容。

伊莱看到纸条上的内容时役鸟都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什么你的禁欲系男友已就位,役鸟随时为卢卡待命,这是人能想出来的话吗?

伊莱看向身旁卢卡的纸条,又看向卢卡因为纸条上的内容被气到泛红的脸颊,心里有了一丝安慰,顺间觉得自己的内容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比卢卡好的不止一点。

卢卡被纸条上的内容气的说不出活来,将纸揉成一团,羞愤地扔到奈布的面前。

他到底从哪里找到这些话的!

卢卡现在非常后悔,如果知道惩罚是这个的话,他怎么样都要赢得比赛。

奈布回了卢卡一个大拇指。

很快比赛开始。

奈布非常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台词:“你的霸总系男友已就位,护腕随时为卢卡待命。”

卡尔低着头,声音小的基本听不见:“你的温柔系男友已就位,棺材随时为卢卡待命。”

伊莱用手撑着头,不想面对未知的监管:“你的禁欲系男友已就位,役鸟随时为卢卡待命。”

卢卡恨不得把头低到桌子下去,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自己的台词:“谢谢男友们。”

卢卡刚说完,游戏就开始了,看着不属于自己紫色的电线,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办,怎么办,老师不会听到那些话了吧,也有可能没听见,毕竟他说的声音那么小。

但要是听见了呢,老师会不会生气然后把他扔出去。

怎么办,怎么办。

都是奈布的错。

卢卡灵机一动将伊莱和卡尔的电机连接起来,这样老师总不会找到我了吧。

等今天结束就和老师好好解释。

卢卡还在跑向离老师远一点的密码机,就显示奈布被抽刀,好在卡尔和伊莱分摊了伤害。

奈布护腕用完,也没能逃离阿尔瓦的再临,最后被击倒在地。

随后卡尔被击倒,返生再被击倒,伊莱也没有逃脱被击倒的命运。

卢卡新开的密码机刚破译到一半,心跳声越来越大,卢卡顿时感觉大事不妙,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看着地上的红光越来越近,卢卡根本不敢回头看,有板子就下,有窗户就翻,阿尔瓦身上散发的低气压已经够冷了。

卢卡没有碰到有紫色电流的密码机,阿尔瓦无法直接将卢卡定住,给卢卡上了一层红电,准备等技能冷却结束后再上一层蓝色的电,将卢卡定在原地。

冷却结束,蓝色的电将正准备下板子的卢卡定在原地,被拿了一刀。

虽然阿尔瓦表情淡淡的,但直觉告诉卢卡:他在生气。

卢卡一直在纠结放不放电,要是放电了,老师会不会更生气,但是不放电的话,他就又要被老师打了。

还没等卢卡纠结完,阿尔瓦使用了再临。

权杖抵着卢卡的下颚。

卢卡能感觉到他俩挨得很近,他的背紧紧贴着阿尔瓦的胸膛。

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他从来没见过老师生气的样子,想逃离却被阿尔瓦的身体禁锢。

“为什么要逃呢?卢卡。”阿尔瓦的声音不复往常的平静,有一种压迫感,“不是说好要永远待在我的身边吗?”

卢卡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老师在生气。

摄殓篇

“我没说,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卢卡看到奈布期待的眼神,连忙别过头。

奈布眼中的光立刻黯淡了。

伊莱说:“卢卡,你再拖久一点,一天很快就能过去。”

老师下手好狠,屁股到现在还是疼的。

比赛开始。

奈布比上一局还富有激情:“你的霸总系男友已就位,护腕随时为卢卡待命。”

卡尔趴在桌子上,试图逃避:“你的温柔系男友已就位,棺材随时为卢卡待命。”

伊莱还是和上一局一样用手撑着头:“你的禁欲系男友已就位,役sa鸟随时为卢卡待命。”

说完就看向身旁的卢卡,看卢卡这一脸屈辱的表情很有趣。

卢卡瞪着伊莱:“谢谢男友们。”

反正老师已经听过了,他怕啥。

一进来就看到照相机,卢卡就觉得十分得有九分的不对劲。

根据约瑟夫对卡尔的喜爱程度,他觉得他这局会很不好过。

卢卡看着镜象快结束全场还安然无恙的镜象,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想松开电机,但约瑟夫的一刀已经横劈了过来。

恐惧震摄。

他就知道这个人要暗杀他。

卡尔这时跑了过来,远远的看了一眼卢卡想把他入殓。

约瑟夫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向卡尔的方向。

按照卡尔对约瑟夫的了解,他绝对会闹。

卡尔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

“卡尔连棺材都不留给我了吗?”约瑟夫看着卡尔,“不是说好棺材都是我的吗?”

之前每次遇到约瑟夫,卡尔都会将自己的棺材留给他,陪他留在庄园。

“留,给你。”卡尔简明扼要的回答,丝毫不提游戏输了的事情。

不是所有人都想加练的。

“卡尔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吸引人了?”

卡尔无奈:“别这样想,先生。”

“那为什么……”

还没等约瑟夫说完,卡尔踮起脚亲了上去。

正在自愈的卢卡突然不想自愈了,看了一眼最近的伊莱的方向,爬了过去。

他不想留在这里当电灯泡。

黄占篇

奈布期待的看着卡尔,卡尔别过头。

第三局游戏开始。

奈布依旧富有激情:“你的霸总系男友已就位,护腕随时为卢卡待命。”

卡尔认命:“你的温柔系男友已就位,棺材随时为卢卡待命。”

伊莱看向卢卡:“你的禁欲系男友已就位,役鸟随时为卢卡待命。”

既然逃避不了,不如加入他们。

卢卡看着伊莱,故意说的很暧昧:“谢谢男友们。”

卢卡进入游戏还没连上电机,就看到直冲自己而来的哈斯塔。

卢卡:……

卢卡撒腿就跑,边跑边喊:“鸟,鸟,伊莱快给我鸟,卡尔快来看我一眼,奈布做好救我的准备。”

他们两个是不是以为是他要卡尔和伊莱说的。

根本不是好吗。

卢卡第一次体会到了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奈布你要是保护不好我,就做好修五台机的准备吧。”卢卡大喊,根本没注意前方的触手,被触手打在了身上。

但卢卡没注意板子后面的触手,以至于刚下板子就被触手抽倒在地。

刚才伊莱使用役鸟观察卢卡那边的情况,根本没注意身边的触手已经将自己围起来了,根本出不去。

“禁欲?”哈斯塔不知何时来到了伊莱这边,触手开始从脚踝缠绕上了伊莱的身体。

哈斯塔盯着伊莱的脸,笑得愉悦:“没理解错的话,是抑制欲望的意思,汝真的能抑制住自己的欲望吗?”

“吾主……”触手进入了伊莱的口腔里,让他说不出话。

经历了特殊洗礼的身体很敏感,稍微触摸就开始颤抖。

“汝是想背叛吾?”哈斯塔觉得自己对于这个信徒太过于纵容了,应该把他藏起来,让伊莱只能看见他,每天等着他的宠幸,让伊莱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光是这么想着,触手越来越粗暴,只想好好的占有伊莱。

杰佣篇

被老师撅,被约瑟夫劈,被触手打,卢卡觉得没有哪一天这么惨过,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伊莱难得沉默,连身旁的役鸟都安静了不少。

卡尔向来不怎么说话。

赛前安静了不少。

“你们真的没有说吗?”奈布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卢卡,你真的没有说吗?”

在奈布看来,卢卡就是个老师控,一见到阿尔瓦卢卡就什么都说了。

卢卡瞪了一眼奈布。

要不是他给的纸条,他怎么可能被老师撅的那么狠,还被其他人针对。

今天回去就要跟老师说,以后在游戏里谁都可以走,唯独奈布不行。

奈布一想到其余三人没有说,有些泄气:“你的霸总系男友已就位,护腕随时为卢卡待命。”

伊莱的声音有些嘶哑:“你的禁欲系男友已就位,役鸟随时为卢卡待命。”

卢卡看开了,躺在座位上:“谢谢男友们。”

赶紧结束这一天。

卢卡刚摸上密码机,就看见了远处的杰克。

还是插眼杰克。

合着今天打几局要被针对几局。

但杰克只是看了一眼卢卡就走了。

然后卢卡就看见右上角显示奈布受伤,小搏命还没有结束,又挨了一发攻击,大搏命结束后倒地。

杰克抱着奈布:“是小先生的主意吧。”

奈布还没反驳,杰克又说:“我看见小先生遗落在房间的纸条了。”

“小先生是故意让我吃醋的吗?”

“小先生如愿了,我现在可是非常的生气,想把小先生做的参加不了游戏。”

彩蛋是一点车,全员都有,不影响阅读

黏糊小日常

乐知时进了家门后撒丫子跑到了卧室,宋煜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上楼,

乐知时把上衣随便扔在了床上,皱着眉低头揭胸前的创口贴

宋煜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轻笑出了声,果然引起了乐知时的不满

“哥哥!我要代表他们谴责你”...

“哥哥!我要代表他们谴责你”

宋煜无奈的摇了摇头,乐知时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宋煜走过去从背后揽住乐知时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知道了,今天让宝宝轻点喝奶”

乐知时一幅‘又来了’的表情,

宋煜自然的接过乐知时手里的动作,一边在乐知时脖子上脸上勤勤恳恳的亲亲啃啃

“嘶,哥哥你轻点”

宋煜看着乐知时无辜的像小猫一样的表情,拦腰把乐知时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宝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乐知时下楼的时候在内心小小的唾弃了一下自己,早知道就应该义正言辞的拒绝宋煜,现在变的更肿了,

宋煜抬头看见了乐知时,上楼梯贴上乐知时又跟着他一起下来

乐知时嘴里含着葡萄,含糊不清的跟宋煜说

“不能说锦上添花,也算得上是雪上加霜吧”

宋煜拉着乐知时坐到了沙发上,还没待两分钟,宋煜又把乐知时抱上了自己的腿,嚼着葡萄“那我给你揉揉?”

“哥哥,我明天有聚会,要穿正装,真的不行了”

宋煜把头埋在乐知时的颈窝里,听着乐知时幽幽的抱怨,闷笑出声

乐知时窝在宋煜怀里刷手机,时不时被宋煜亲亲额头掐掐小腰,偏偏后者还很认真的样子在处理工作,

乐知时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了看,又迷糊的睡过去了,

双手牢牢地搂住宋煜的脖子,等宋煜把乐知时放在床上也不撒手

宋煜想给人换衣服,刚想把乐知时的手拉下来,就听见乐知时软软的喊他哥哥,

宋煜只好配合的上了床,让乐知时抱起来胳膊不酸

乐知时迷糊的往宋煜怀里塞,毛茸茸的脑袋在宋煜的胸口蹭来蹭去,蹭的宋煜心都要化了,

环住乐知时的手又收紧了一点,还有宋煜一声温柔的调笑

“怎么这么会撒娇啊宝宝”

我真的好喜欢宋煜和乐乐!!!呜呜呜呜呜两个人永远好好的呜呜呜呜稚楚就是我的神!!

内涵【杰佣】【隐囚】【黄占】【摄殓】

ooc预警

大量私设

文笔极差

不喜左上角

奈布:“各位,想不想玩点有意思的。”

卢卡:“你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奈布:“还不是杰克那家伙,这几天忙着打排位,好像都不怎么理我”

卢卡:“最近老师不知道在忙什么,好像黑眼圈都有了。”

伊莱:“吾主……”

卡尔带着口罩不做声

奈布:“所以,我们得给他们来点刺激的!”

卢卡:“什么刺激的?”

奈布:“我们去找幸运儿借女仆装吧”

伊莱:“嗯……”

幸运儿高兴的送了他们四件。

【杰佣】

......

奈布站着镜子前,确定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配饰都穿好后,看着他自己偷偷买的猫耳,犹豫了一下,还是戴了。坐在沙发上等杰克回家,他很期待杰克的反应。

杰克推开门,看到奈布穿着一身黑白色的女仆装,头上还带着猫耳。

杰克的狂欢之椅蠢蠢欲动,哑着声说:“小先生,你这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奈布装作不知道的眨了眨眼,笑着说:“可是,我觉得某人打排位累了,需要休息了。”

说完作势要走,杰克跑上前,搂住他的腰。

“给你证明一下我需不需要休息。”

数学不好,没有过程。

杰克昨晚折腾奈布八个小时,第二天杰克小心翼翼地照顾奈布,怕他一不小心就送自己客房七日游。

【隐囚】

卢卡摸着自己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女仆装,趁着阿尔瓦回家前换上。看到有一个小铃铛想都没想,直接带了。

阿尔瓦想着自己最近是有一些冷落卢卡了,到花店买了一束花。回到家的阿尔瓦四周看了看,都没有看到卢卡的身影。

于是他喊了几声卢卡的名字,走进卧室,手里的花差点握不住。

卢卡穿着黑白色女仆装还是短款的,露出白嫩的大腿,脖子上的铃铛还在叮当作响。

阿尔瓦语气有些沉重:“卢卡……”

卢卡主动跑上去,先是亲了一下阿尔瓦的唇,再后来花香弥漫整个家。

语文不好,没有内容。

22w不愧是22w,体力果然惊人,加班这么多天一点没有影响,凌晨四点多,才把卢卡抱去浴室洗澡睡觉。

【黄占】

自己真的要穿吗?可心里还是想哈斯塔,还是穿了,蕾丝罩着他的眼睛,显得更加性感。

正在打排位的哈斯塔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火速飞回家了。留下四位求生者狂喜。

伊莱刚穿上一会儿,哈斯塔就到家了,伊莱看到哈斯塔叫了一声

“吾主……还是去换吧。”

哈斯塔示意他过来,想起自己这几天确实有些冷落伊莱。

“不用。吾喜欢。”

伊莱很惊讶,原来神也会有喜欢的东西。

“吾主…我……啊…不行了”

“汝是吾忠实的信徒,吾相信你可以的。”

音乐不好,没有声音。

【摄殓】

卡尔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浑身红得像煮熟的虾一样,有些后悔答应和他们玩这个挑战。

幸运儿觉得粉色更适合卡尔,大手一挥,直接把他藏的粉色女仆装给了卡尔。卡尔的社恐程度好像又加深了。

后面有个大大的粉色蝴蝶结,上衣很短,露出白皙的腰,下裙堪堪遮住辟谷。

约瑟夫忙了几天,终于完成了工作。想着之后要多陪陪卡尔,哼着小曲回家。推开门左看右看没看到卡尔。

推开卧室门,看到卡尔的模样,心情更好了。卡尔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他偷偷从后面抱住卡尔,看到他浑身通红,起了一点坏心思,咬了一下卡尔的后颈。

卡尔转过头看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干脆把头买进他胸里当鹌鹑。

“宝贝今天真可爱。”

体育太好,都是汗水。

幸运儿看到四位发来的大量回声高兴的抱着班恩睡了。

我再也不敢瞒着你了QWQ,微微摄殓,黄占,看得开心喔~

“亲爱的我出门办点事,晚上才能回来,你在家乖乖等我回来,不要乱跑”杰克系好领带,对还在床上睡觉的人说

奈布只露出一个毛绒饿的脑袋,还没睡醒的嗓音回复杰克发出奶声奶气的音调,杰克听得心都化了,他亲昵地在奈布头上落下一吻,低沉的嗓音柔声道“继续睡吧,早餐给你准备好了,起来就能吃”

奈布眼睛闭着,听话地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然而前脚杰克刚走,奈布就从床...

然而前脚杰克刚走,奈布就从床上蹦跶起来,一脚把被子踢开,打开手机群聊,兴奋地在群里说“兄弟们!今天老杰不在,老子自由了!快快快,咱几个找个地方好好玩玩”

伊莱“你确定你家先生回家看你不在不会削了你?”

奈布“什么话?老子可是一家之主,他敢削我?”

卡尔“那你怎么只有在杰克先生不在的时候才敢出去?”

奈布……

“哎呀,别这么扫兴嘛,老子好不容易自由一回,还不得好好玩玩,我们在他回来之前回来不就好了?”

伊莱“好吧,我跟吾主说一声”

卡尔“我也得跟约瑟夫先生说一下,不过你确定不和杰克先生说一声吗?他应该会担心的吧”

“没事儿,他心可大了,我想到一个地方,可好玩了,你们快点出来,我带你们去”

愉快的聊天就这样结束,伊莱和卡尔被奈布带到酒吧门前

伊莱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看着他,杰克平时不给他喝酒,这小子那么反骨,肯定会来这里看看“奈布,我好心劝你,你要是想保住你的腰呢,咱就回去,或者换个地方”

奈布搂着他的肩膀“哎呀,来都来了,别这么扫兴嘛,大不了今晚我去你们家挤挤”

伊莱满脸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心想,你小子就作吧

卡尔神情有些担心“我们真的要进去吗?我家先生应该不会让我来这种地方的”

奈布笑嘻嘻地搂着二人,把他们拖进去“哎呀,来都来了,怕什么,不让他们知道不就好了?”

一进去,就是三人从未见到过的陌生世界,迷彩灯在黑暗的环境下格外耀眼,拥挤的人群喧闹着

三人找了一个角落坐下,由于他们面向都很好看,很快就吸引了一些陌生的眼光

面对这么多的陌生人,卡尔有些害怕,拽着伊莱的衣角微微发抖,伊莱安慰道“别怕,我和奈布在呢”

然而奈布就完全不一样了,手里拿着一瓶未喝完的酒,面带兴奋地对二人说“原来这里这么好玩啊!我从来不知道酒这么好喝!”

奈布话一说完,伊莱就感觉到他不对劲了,这小子不会喝醉了吧!

“奈布不会喝醉了吧”显然,卡尔也感觉到奈布不太正常了

说话间,伊莱和卡尔看到喝醉的奈布腰间出现了一个粗壮的手,背后是个中年男人,色眯眯地看着奈布“小子长得真好看”

“你谁啊!放开老子!”奈布挣扎,但奈何壮汉的力气很大,奈布根本挣扎不开,伊莱和卡尔上前,想要把两人分开,但是伊莱和卡尔根本不是壮汉的对手,被壮汉推到在地,很是狼狈,那只粗壮的手,牢牢地扒在奈布的腰间,另一只手挑起奈布的下巴“老子就喜欢小野猫”

“不,不要……”奈布看着越来越近的脸,有些崩溃“老杰,你快来啊!”

“小野猫,你就算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的~”

微虐文

不喜勿喷

————————————————————

“这里这里,快过来啊,我在这里,快来抓我啊,邦邦。”

佣兵奈布·萨贝达一边吸引监管者的精力,一边不停地穿梭在长满杂草,满是淤泥,许多凌乱的东西摞在一起的曾经很圣洁的圣心医院中,正在拼命溜着这局的监管者——26号守卫。

但是奈布忘记了,自己刚刚已经被邦邦打了一下,现在已经是残血了。护肘也在刚刚溜邦邦的时候用完了,现在全身都是红色的血液。邦邦还会扔炸弹,使奈布除了背上上那很长的口子外,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狰狞的伤口遍...

但是奈布忘记了,自己刚刚已经被邦邦打了一下,现在已经是残血了。护肘也在刚刚溜邦邦的时候用完了,现在全身都是红色的血液。邦邦还会扔炸弹,使奈布除了背上上那很长的口子外,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狰狞的伤口遍布奈布的全身。

可奈布不敢停下。

“嘶,啊!”

奈布在跑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圣心医院中遍地的淤泥,便走了进去。这使奈布奔跑的速度慢了下去,这也被邦邦看到了,挥下了手中的武器,打了一刀下去。

“铛铛!”

倒地,上椅,一条龙服务,一气呵成。

玛尔塔·贝塔菲尔虽然已经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赶来救上椅的奈布了,但玛尔塔还是过线救的奈布。然后在奈布的后面替他挡了邦邦的一刀便走了。

当奈布回到自己的归宿休息时,……是被囚徒卢卡·巴尔萨和先知伊莱·克拉克两个人抬回归宿的。

“不是我说,你没事逞什么能啊?现在到好了,你看看你自己,身上一身伤,就这么不爱惜你自己的身体吗?”

首先打破僵局的,是卢卡。

“就是说啊,奈布,你是救人位没错,救人是你的职责,可前提是救人的前提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能去救人啊。”

伊莱继续接着卢卡的话,想让奈布记住他们两个人苦口婆心。

“嗯,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关心。”

奈布在恢复自己的理智后,便与卢卡和伊莱告了别。转身就在洗手台冲洗了自己的伤口后,随手拿着纱布便缠了缠。

接着拉一拉自己头上的兜帽,就继续了下一场追逐游戏。

“奈布,你……”

游戏的等待大厅中,身为医生的艾米丽·黛儿一眼便看出了奈布身上的不对劲。

“嘘,拜托,艾米丽,别说出去,好吗?”

奈布听到艾米丽这么说,一定就是看出来了什么,便让艾米丽不告诉任何人。

“哎,好吧,不过,这场游戏结束后,你一定要来我的归宿一趟,这么严重的伤,我一定要替你好好把伤口包扎一下。”

最终,艾米丽还是妥协了,答应了奈布不把他受伤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的请求。

“彭!”

听玻璃碎了的声音,伴随着的是一场刺激的追逐游戏的开始。

这局的地图是红教堂,一座庞大并且很破落的红教堂屹立于地图的正中央,许多椅子四散在红教堂周围。红教堂四周是墓地,到处都是乌鸦的凄惨地鸣叫声,四处都是昏暗的气氛。

奈布出生在墓地,他的面前就是一台密码机,他立马上手开始修机。修着修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十分疼痛,那撕裂的感觉让奈布一下子蜷缩在地上。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妈妈会在自己回来玩受伤的时候拿出家里备着的医药箱,用棉签蘸着药温柔地给自己的伤口涂药。会在自己上战场的时候准备好自己要用一切,然后在妈妈目送的眼光中看着自己走远,直到那个不断远离妈妈的黑点消失不见。

大家一直以为奈布是救人位,在游戏中要用体力来博弈,所以才在等待的时候吃的那么多,实际上是只有奈布才知道,因为奈布把自己吃的胖胖的,脸颊鼓鼓的,妈妈才会喜欢奈布。

突然间,奈布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妈妈吗?是妈妈来接我了吗?”

奈布用力睁眼,……好吧,是杰克。

不过杰克是庄园里唯一对他好的监管,其他监管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每一局都把他打倒,然后挂上狂欢之椅上,最后送回庄园。可是杰克却不会,会对他很好,会带他玩,会给他吃的,会对他笑,会在残忍的游戏中单独放了他。在残忍的欧利蒂丝庄园中,杰克是为数不多的慰藉。

不过,杰克现在好像很着急,他现在是奔跑着的。

杰克看着床上安静地躺着没有一丝血色的奈布,渐渐的,他的眼睛变红了。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晚来一点,他的小先生到底会怎么样。

本来这局游戏的开始,他很开心这局的求生者当中有他的小先生。可他绝对不能想象,当他找到奈布时,看到的是蜷缩在电机旁边的奈布。杰克立马就着急了,点了投降。将奈布带到了艾米丽的医院中。艾米丽说,如果再晚一点,奈布的伤会感染的,到时候,身上就会没有一点好地方。

那时候,杰克是真的怕了,他怕自己的小先生出什么事情,他怕失去了自己的小先生,但好在,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当奈布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头顶昏暗且昏昏欲坠的灯。消毒水的味道好似冲破牢笼枷锁,侵略着整个医院,使奈布微微皱眉。

支起身子,杰克正趴在身旁,他双眼下的乌黑不可忽略,哪怕在睡梦中,哪怕很累,但是不得不说,杰克真的帅的没边。

“怎么了吗?小先生,怎么醒了?渴了吗?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杰克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彻在漫漫长夜中,使奈布吓一激灵。

“好……好啊。”

奈布回答道。

杰克倒完水把水杯递给奈布,空气中寂静的就只能听到奈布咽下水的声音。接着,杰克又接过奈布喝完的水杯,放到了桌子上。

“小先生,我想,咱们……是时候该聊一聊了吧。”

杰克率先打破这漫漫黑夜中无边的寂静。

“好。”

奈布低着头回复着,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小朋友。

“小先生,我知道你在战场上是一个勇敢的佣兵,哪怕受了一点小伤也为了胜利也可以在所不惜。我知道你在游戏中你是一个救人位,救人是你作为救人位的职责,可是为了救人,你不能不管自己的身体啊。”

“杰克,我……”

“小先生,可能你会觉得这些并没有什么,这种游戏本就是这种规则。可是我想的是在你保证你自己的安全的前提下救的人,这样,至少你是安全的。”

“这局游戏的监管者幸亏是我,如果不是我,后果难以想象。”

“杰克,没事的。我都不心疼。”

奈布打断杰克的话,想要安慰一下杰克。

“……小先生,我心疼啊。”

伴随着这局话的,是杰克的一滴眼泪。

“哎哎哎,杰克,你别哭啊,我……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在游戏中保护好自己的,我保证不会让我再受伤了。”

奈布看到杰克脸颊上掉落的一滴泪,瞬间慌了神,手足无措的想让面前的这个小泪人别哭了。

“真的吗?”

从他的带着些许鼻音的声音听出来,他真的在为奈布哭泣。

“真的真的,好了好了,别哭了。”

奈布抱住正在掉小珍珠的杰克,而杰克也回抱了他,他们在美好的夜晚诉说衷肠。

“艾米丽的办法真的太好了,真的让小先生听我的了。”

杰克在抱着奈布的时候,心里想着。

不久前,艾米丽来看奈布,就看到了在床边黑脸坐着的杰克。便给杰克除了一个主意。

“杰克,你不是想让奈布听你的话,以后注意自己的身体嘛?你可以在情到深处的时候哭出来,奈布绝对会心软然后听你的。”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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