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暗恋的学长成了我名义上的哥哥。他恨我至深,因为我的亲生父亲是害他家破人亡的凶手。
十年前暗恋的学长成了我名义上的哥哥。
他恨我至深,因为我的亲生父亲是害他家破人亡的凶手。
他想尽办法报复我,
让我怀上他的孩子,只为了供应脐带血救他身患绝症的双胞胎弟弟。
直到我躺到病床上,我终于见到了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
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暗恋的人其实是他弟弟。
如果不是为了参加母亲的婚礼,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半岭别墅区的。
更不会遇见那个十年前暗恋却只能愧对的男生,并被他羞辱。
我门口站在别墅门口,把邀请函和行李递给了门口的佣人,她看了一眼就领着我去了母亲的休息室。
穿过宴会厅,里面基本已经站满了衣香鬓影的人群,看得出来这里的人不是名门贵族就是些小有成就的生意人。
但基本都是生面孔,没有我认识的,我悬着的心悄然落下。
我不想有人发现,我跟十年前那个轰动全城的案件有关联。
休息室内,我见到了身穿婚纱的母亲和杨叔叔。
相互打了个招呼后,我礼貌地笑了笑,却有一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
他们可能察觉了我的不自在。
杨叔叔说:“我的两个外甥跟你差不多大,等会儿你跟他们去玩吧。”
他正说着,我身后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跟着大家望了过去,然后愣在了原地。
高中时暗恋的学长穿过了十年的时光又站在了我的面前。
叶淮年身穿闲适的西装,双腿修长,身姿挺拔,立体的五官和深邃的眼眸依然让人着迷,样子更加沉稳英俊了。
我的心咚咚多跳了两下,像初见时的心动。
但很快我又冷静了下来,我知道,他是我不能肖想的人。
而他却成了我名义上的哥哥。
我的脸不知不觉红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被发现了,叶淮年轻笑了一声。
他说:“妹妹好。”
语气有些轻浮。
但我没有细究,只低声回道:“学长好。”
我好像不打自招了。
在叶淮年回想是否有我这个学妹的时候,我却害怕得不行。
我怕他认出我,怕他知道我,知道我是那个凶手的女儿。
我连忙解释:“学长高中时很有名,我知道他,他不认识我。”
母亲却在这时拉着我说:“我们妹妹高中时也很优秀。”
我和母亲的感情并不算深厚。
三岁时她与父亲离婚后,她把我丢给了外婆,她自己在外打拼。
所以听到她维护我的话的时候,我还是很感动。
“好了,小妹妹,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未来的家吧。”
我懵懵懂懂地跟着他走了。
刚走出去没几步,他就停了下来,我不小心撞到了他的后背上。
“对不......”
叶淮年说:“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叶淮年脸上始终挂着一抹微笑,我却没有感到友好。
他高中时也很爱笑,可是那时候的他明明是更阳光更开朗一点的。
我被吓了一跳,想了一下,还是决定隐瞒。
“叫我茉芽就好。”区这个姓,太明显了。
“我好像见过,这个名字,在某本日记里。”
叶淮年靠近我,俯视我,那种强大的压迫力让我害怕得腿软。
可就在这时他说:“哥哥或学长,你喜欢叫哪个都行。”
我结结巴巴地应下了,叶淮年就迈开长腿走了。
我小跑着跟上他,一边走,一边看着学长生活的地方。
叶淮年把我带上了三楼,在一个房间前停下。
“这是你的房间,你先看一下,我确认点事情,等下再过来找你。”
然后我就被抛下了。
但暑假过后我还是会回到学校,做一个平凡的小教师。
房间里这些精心布置应该属于高贵的人,而不是我这个小人。
我拿起桌面上的摆件看,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我惊悚地回头,就看到了满脸阴郁的叶淮年。
本能让我察觉到了危险,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却被绊倒摔在了柔软的床上。
我慌乱地想要爬起来。
可我没能成功,叶淮年就把我死死的压在了床上。
我的双手被他按在头顶,双腿也动弹不得。
“别动!”叶淮年凶狠地命令。
我停止了挣扎,看着叶淮年,感觉他更加陌生了。
这十年发生了什么让他性格变得这么扭曲了?
问题出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答案。
是我的亲生父亲害死了他的父母,所以他变了,我无权指责。
“区茉芽。”
当他叫出我的名字的时候,我明白他已经知道了。
叶淮年刚刚说去确认的事情,是关于我的。
他确认了我就是那个害死他父母的凶手的女儿。
“你该不会以为你隐瞒得很好吧?”
叶淮年一边说一边伸手想要扯掉我的衣服。
这是个明晃晃的昭示——他已经看穿我了。
“一个杀人凶手的女儿,披上无辜的羊皮就想登堂入室了?”
叶淮年掀开衣服,像是要把我的罪行公之于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羞辱,我吓坏了。
可他俯下身啃咬我的脖子的时候,我知道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学、学长,你冷静点......”
叶淮年的动作却更加粗暴了,我被弄疼得留下了眼泪。
“哥、哥,淮年哥哥......”我哭哑着叫道。
叶淮年终于停了下来,看着我。
叶淮年看着我,陷入沉思的样子。
也许那句哥哥唤起了他的良知。
我抓住机会,说:“婚礼上都是人,你不想搞出事的对吗?”
我希望他能因此放过我一马。
叶淮年像看蝼蚁一样看着我,嗤笑了一声。
“你说得对,这场婚礼似乎已经没有举办的必要了。”
他反问:“我怎么会让仇人嫁入我们家呢?”
面对他的威胁,我立刻投降了。
“不要!哥!哥!求你了!我妈是无辜的,她在我三岁时就离婚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过她吧。”
我努力为母亲辩解,却没办法为自己说话。
毕竟,我的身体里,流淌着和那个凶手同样的血液。
他恨我是应该的。
“求我?我放过她,然后放过你,那谁放过我?”
“是你们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我弟现在都......这些都是你爸害的!”
叶淮年嘶吼着,他的眼眶微微发红。
我的心蓦地跟着疼了一下,愧疚和心疼无以复加。
我怯怯地说:“我可以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我会尽力给你的,只要......你别伤害我妈。”
叶淮年说:“我要我的家人,我要我弟健健康康。这些你能给吗?”
我沉默了,是我把自己想得太厉害了。
良久,叶淮年又开口了。
“给我生个孩子。”
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这是他对我提出的要求。
“你不能拒绝。这是你欠我的。”
叶淮年说完,就从我身上起来了。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到房门又回头对我说:“今晚别锁门。”
我被单独留在了房间里,身上的压力却不见少。
我一边把衣服穿好,一边梳理叶淮年说过的话。
他说要个孩子,是想要个家人吗?
我脑子里空空的,想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去到卫生间洗了洗脸,重新涂了个口红。
被暗恋的人吻了,却没有了当年幻想中的期待。
我平静地回到了宴会厅,新郎新娘正在致辞。
有一瞬间,我的眼泪快憋不住了。
外婆走了,妈妈是我唯一的亲人。
为了她,我可以突破自己的底线。
主持人出来宣布舞会开始,宾客结伴而舞。
叶淮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他站在我身边。
“你应该考虑清楚了。”
说着他把手伸到了我的面前,邀请我跳舞。
相比于他的笃定,我也没有过多犹豫。
像献祭一样我把手放进了他的手里。
我被他搂着进入了舞池,跳的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是附庸在他身上随他走动。
夜晚,宴会散去,母亲和杨叔叔都回房间休息了。
我卸了妆,洗了澡,就在浴室里待着。
我不敢出去,我的勇气已经在答应叶淮年那个无理的要求时用完了。
浴室里雾蒙蒙的,我的脑袋也一片空白。
叶淮年推门进来了我也不知道。
“看来你已经选好地点了。”
在浴室里做还是在床上,对于我来说没有区别。
我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也许这也在叶淮年的预料之中,他主动贴近我。
隔着夏天薄薄的睡衣,我瞬间就感受到了他的热意。
他的手不安分地抚摸着,我很快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叶淮年却觉得很有趣似的。
我任他摆弄,他却不耐烦地用力撕扯。
当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扣子已经在撕裂中崩开了。
我惊讶地推了叶淮年一把,质问他。
“我没睡衣穿了!”
叶淮年看着我,他的眼睛早已红透了。
我才想起我问得太傻了,这个时候睡衣根本不是问题。
他抱起我走出了浴室,然后把我丢在了床上。
趁他在解自己的衣服时,我爬到床头把灯关了。
我不想清楚地看着自己遭受这一切。
叶淮年艰涩地进出着。
我分明感受到了撕裂和有一股鲜血流出,我却不敢大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