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李大钊北京大学图书馆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俄国革命西文图书
1918年1月，李大钊出任北京大学图书馆主任。他既是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先驱者、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中国共产党主要创始人之一，又是学识渊博、先知先觉的著名学者和励精图治、成就卓著的图书馆领导，被国际上尊称为“中国现代图书馆之父”[1]。吴晞在《北京大学图书馆九十年记略》中总结指出，由于李大钊的积极领导和推动，“在中国革命史上，北京大学图书馆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传播的起点之一；在中国图书馆史上，它是国内第一所利用书刊宣传介绍马克思主义的图书馆。”[2]
下面，我们分别对这些西文图书加以整理和介绍，以期推动有关李大钊先生和这一时期进步思想传播的研究，并谨以此文作为李大钊先生诞辰130周年的纪念。
马克思主义原著方面，这一时期引进马克思著作2种，马克思、恩格斯合著1种，恩格斯著作2种，列宁著作3种。此外，还引进马克思、列宁传记4种。限于篇幅，下面择其精要加以介绍。
(1)AContributiontotheCritiqueofPoliticalEconomy/byKarlMarx,Chicago:CharlesH.Kerr&Co.,1918
(2)LohnarbeitundKapital：zurJudenfrageundandereSchriftenausderFrühzeit/vonKarlMarx,Leipzig:P.Reclam
马克思的《雇佣劳动与资本》德文版，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有1900年相同出版社版，经查证即此书。本书最初是马克思1849年为《新莱茵报》写的社论，以连载的形式刊出，没有刊完。1883年出版第一个单行本。
(3)ManifestoofCommunistParty/byKarlMarx，FriedrichEngels,London:WilliamReeves
马克思与恩格斯合著的《共产党宣言》英文版，由伦敦的WilliamReeves出版公司出版，该社在当时是伦敦比较激进的出版社，曾于19世纪90年代出版“TheBellamyLibraryofFactandFiction”丛书，出版了马克思的《资本论》前9章等进步书籍。《共产党宣言》极有可能也是此丛书的一种。早在1845年，马克思与恩格斯曾计划出版一系列关于社会改革的最好的法国人和英国人的著作，但未能实现。有研究者认为，此套丛书是对马克思和恩格斯出版计划的回应[4]。
(4)LandmarksofScientificSocialism/byFriedrichEngels,Chicago:CharlesH.Kerr&Co.,1907
恩格斯的《科学社会主义的里程碑》英文版，通常译为《反杜林论》。
(5)UmwlzungderWissenschaft/vonFriedrichEngels
本书全名为：HerrnEugenDuhring’sUmwlzungderWissenschaft，应即恩格斯的《反杜林论》的德文版。
(6)TheSovietatWork/byNikolaiLenin,NewYork:RandSchoolofSocialSciences,1919
列宁的著作，李大钊曾译为《苏维埃政府的要图》。
(7)TheStateandRevolution/byV.J.Ulianov,London:G.Allen&Unwin,Ltd.
列宁的《国家与革命》的英文版。
(8)TheClassStruggle/byK.Kautsky,London:20CenturyPress
在五四运动前后所讨论的“社会主义”，既包括科学社会主义，也包括无政府主义、基尔特社会主义、费边社会主义、工团主义、工会主义等。据周策纵《五四运动史》介绍，1919年秋，国内研究社会主义的团体风行一时，成立了各式研究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工团主义的组织[6]。据孙百刚翻译，中华书局1923年出版的柯卡普的一本关于社会主义的著作《社会主义初步》，其第12章标题为“无政府主义，工团主义，基尔特社会主义及玻尔塞维克”，其中“玻尔塞维克”今译“布尔什维克”。这表明，当时的学术思想界对于社会主义的认识都是比较宽泛的。
(1)FrenchandGermanSocialisminModernTimes/byRichardTheodoreEly,NewYork:Harper,1911
作者理查德·西奥多·埃利(RichardTheodoreEly，1854～1943年)，美国经济学家，进步运动领导者。著有关于劳工运动、社会主义，以及其他社会问题的著作，具有广泛的影响。北京大学图书馆这一时期购有本书两册。
(2)HistoryofSocialism/byThomasKirkup,London:A.andC.Black,1913
托马斯·柯卡普(ThomasKirkup,1844～1912年)，英国学者，曾撰写1875～1889年完成的《大英百科全书》第9版中的“社会主义”词条。该书把社会主义作为一种思想流派加以介绍，是前文提到的帮助毛泽东在青年时代建立起马克思主义信仰的三部书之一。《社会主义史》初版于1892年，1913年版由英国费边社创始人之一皮司做了增订。北京大学图书馆这一时期先后购入两册，均为1913年增订版。
(3)MarxianSocialism/byW.P.Larkin,Clark:Purcell,1918
英国人拉尔金(W.P.Larkin)著，据中文版译者李凤亭介绍，拉尔金是宗教信仰者，但对马克思主义的态度温和，评价也比较公正。
(4)TheMeaningofSocialism/byJohnBruceGlasier,London:TheNationalLaborPress,Ltd.
作者约翰·布鲁斯·格拉西尔(JohnBruceGlasier，1859～1920年)是苏格兰社会主义政治家，1885年加入社会主义者联盟，并成为格拉斯哥(Glasgow)支部负责人。
(5)SocialisminThoughtandAction/byHarryWellingtonLaidler,NewYork:TheMacmillanCompany,1920
作者哈里·惠灵顿·雷岱尔(HarryWellingtonLaidler，1884～1970年)，美国社会主义作家、杂志编辑，政治家。曾任美国工业民主联盟执行主席。除了本书外，还著有《社会主义思想史》《社会主义计划和社会主义纲领》等。
(6)TheSocialismofTo-day;ASource-bookofthePresentPositionandRecentDevelopmentoftheSocialistandLaborPartiesinAllCountries,ConsistingMainlyofOriginalDocuments/byWilliamEnglishWalling,NewYork:H.HoltandCompany,1916
编者威廉·英格里西·沃林(WilliamEnglishWalling，1877～1936年)，美国记者、工人运动改革者和社会主义者。本书为关于社会主义的资料性文献，主要介绍了世界各国社会主义和工人政党的现状和最近发展情况。
李大钊任北京大学图书馆主任期间，对有关俄国问题和俄国革命的图书的引进非常重视，最知名的就是1920年12月11日《北京大学日刊》刊登的北京大学“图书部典书课通告”(当时图书馆改称图书部)，通告列出了“本校所有关于俄国问题之参考书籍二十三种”[8]。
下面重点介绍与23种俄国问题书目重合的16种图书中比较重要的著作。
(1)TheRedHeartofRussia/byBessieBeatty,NewYork:TheCenturyCo.,1919
作者贝西·比蒂(BessieBeatty，1886～1947年)，美国新闻记者、编辑、剧作家。曾以战地记者的身份到俄国8个月，见证了俄国十月革命，本书即以此经历为基础写成。
(2)RussiaaftertheRevolution/byCharlesEzraBeury,Philadelphia:GeorgeW.Jacobb,1918
本书既包括作者穿越俄罗斯、波斯、土耳其等地的旅行记录，也包括俄国革命的介绍，第6章专门介绍布尔什维克夺取政权的情形。本书作者查尔斯·埃兹拉·贝里(CharlesEzraBeury，1879～1953年)，美国律师，银行家，天普大学第二任校长。
(3)BolshevikRussia/byétienneAntonelli,NewYork:AlfredA.Knopf,Inc.,1920
作者艾蒂安·安东内利(étienneAntonelli，1879～1971年)，法国经济学家，一战后期曾以军事专员的身份到俄国，得以见证十月革命及随后的事件，本书就是关于这一时期的记录。本书法文版出版于1919年，1920年出版英译本。
(4)TheRussianRevolution/byLeonTrotsky,London:Unwin,1919
作者托洛茨基(LeonTrotsky,1879～1940年)，俄国革命家，1905年革命领导者，1917年十月革命的组织指挥者，苏联共产党领袖。本书主要内容为1917年俄国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
(5)TheProletarianRevolutioninRussia/byVladimirIl’ichLenin;LeonTrotsky,NewYork:TheCommunistPress,1918
本书为列宁与托洛茨基合著的《俄国无产阶级革命》。
(1)SixWeeksinRussianin1919/byArthurRansome,London:G.Allen&Unwinltd.,1919
作者阿瑟·兰塞姆(ArthurRansome，1884～1967年)，英国作家和新闻记者。1919年1月30日与两位挪威记者和一位瑞典记者从斯德哥尔摩出发到苏维埃俄国访问，同年3月中旬离开。本书是作者在苏维埃俄国期间的见闻记录，包括与列宁的谈话。
(2)TheBullittMissiontoRussia/byWilliamChristianBullitt,NewYork:B.W.Huebsch,1919.
作者威廉·克里斯琴·布利特(WilliamChristianBullitt，1891～1967年)，美国外交官、新闻记者、小说家。曾以巴黎和会代表的身份与列宁谈判，本书是作者在美国外交委员会的证词。作者后曾出任美国驻苏联首任大使。
(3)TenDaysthatShooktheWorld/byJohnReed,NewYork:Boni&Liveright,Inc.,1919
作者约翰·里德(JohnReed，1887～1920年)，美国新闻记者、诗人，社会主义活动家，以本书闻名。本书是关于十月革命的详细记载，有列宁的导言。
关于这一时期上述67种西文图书的阅读和传播，因为资料的关系，我们只能略作探讨。
新潮社主要成员罗家伦曾翻译《俄国革命史》(原标题注明“著者塞克”)，自1919年4月19日起在《晨报》上陆续连载；国民社创办的《国民》杂志1919年11月第2卷第1号上发表了李泽彰翻译的《马克思和昂格斯共产党宣言》。
1920年3月，在李大钊的指导和支持下，北京大学马克斯学说研究会(又作马克思学说研究会)成立，该学会后来又建立“亢慕义斋”收藏马克思主义文献。1922年2月6日，该学会在《北京大学日刊》上公布了“亢慕义斋”的藏书，经比对，与本文67种书目重合的有以下4种：
(1)马克思与恩格斯合著的ManifestoofCommunistParty(《北大日刊》书目误作BommuistManifests)
(2)考茨基的EthicsandtheMaterialistConceptionofHistory
(3)列宁与托洛茨基合著的TheProletarianRevolutioninRussia
(4)艾伯特·里斯·威廉姆斯(AlbertRhysWilliams)所著Lenin:TheManandHisWork
吴晞在《李大钊在北京大学图书馆》一文中指出：“亢慕义斋虽然在名义上不隶属于图书馆，实际上却是李大钊主持的北大图书馆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亢慕义斋的图书很多是由图书馆转来或代购的，”[10]上述4种重合的图书为此说提供了佐证。
此外，由北京大学学生区声白等无政府主义者发起创办的通信图书馆于1920年7月7日在《北京大学日刊》上刊登的“通信图书馆启事”中，公布了新到英文书籍12种，经比对，与本文67种书目重合的有以下2种：
(1)爱德华·雷诺兹·皮斯(EdwardReynoldsPease)所著HistoryoftheFabianSociety(Fabian，《北大日刊》误作Tabian。)
(2)列宁的SovietatWork
除上述2种图书，两个书目还包括了几位相同的作者，如詹姆斯·拉姆齐·麦克唐纳(JamesRamsayMacDonald)，约翰·斯帕戈(JohnSpargo)，托洛茨基(LeonTrotsky)。
67种图书中，有16种在1920年前后被译成中文，分别是：
附：67种西文图书简目
1.AContributiontotheCritiqueofPoliticalEconomy/byKarlMarx,Chicago:CharlesH.Kerr&Co.,1918.
2.LohnarbeitundKapital：zurJudenfrageundandereSchriftenausderFrühzeit/vonKarlMarx,Leipzig:P.Reclam,出版年不详.
3.ManifestoofCommunistParty/byKarlMarx，FriedrichEngels,London:WilliamReeves,出版年不详.
4.LandmarksofScientificSocialism/byFriedrichEngels,Chicago:CharlesH.Kerr&Co.,1907.
5.UmwlzungderWissenschaft/vonFriedrichEngels，出版信息不详.
6.TheSovietatWork/byNikolaiLenin,NewYork:RandSchoolofSocialSciences,1919.
7.TheStateandRevolution/byV.J.Ulianov,London:G.Allen&Unwin,Ltd.,出版年不详.
8.TheFutureBelongstothePeople/K.Liebknecht;S.Zimand,WalterWeyl,NewYork:Longmans,Green,andCo.,1918.
9.KarlMarx:BiographicalMemoirs/byW.Liebknecht,Chicago:CharlesH.Kerr&Co.,1901.
10.EthicsandtheMaterialistConceptionofHistory/byK.Kautsky,Chicago:CharlesH.Kerr&Co.,1918.
11.TheClassStruggle/byK.Kautsky,London:20CenturyPress,出版年不详.
12.MarxianSocialismandReligion/byJohnSpargo,NewYork:B.W.Huebsch,1915.
13.KarlMarx/byKarlDannenberg,NewYork:RadicalReview,1918.
14.KarlMarx/byJohnSpargo,NewYork:B.W.Huebsch,1912.
15.Lenin:TheManandHisWork/byAlbertRhysWilliams,NewYork:Scott&Seltzer,1919.
16.FrenchandGermanSocialisminModernTimes/byRichardTheodoreEly,NewYork:Harper,1911.
17.TwentiethCenturySocialism:WhatItIsNot;WhatItIs:HowItMayCome/byEdmondKelly,NewYork:Longmans,Green,andCo.,1913.
18.AHistoryofBritishSocialismvol.1/byMaxBeer,London:G.BellandSons,Ltd.,1919.
19.HistoryofSocialism/byThomasKirkup,London:A.andC.Black,1913.
20.AnInquiryintoSocialism/byThomasKirkup,London:Longmans,Green,andco.,1909.
21.InternationalSocialismandtheWar/byArthurWilfridHumphrey,London:P.S.KingandSonLtd.,1915.
22.MarxianSocialism/byW.P.Larkin,Clark:Purcell,1918.
23.TheMeaningofSocialism/byJohnBruceGlasier,London:N.TheNationalLaborPress,Ltd.,出版年不详.
24.RevolutioninGermany/byKarlDannenberg,NewYork:RadicalReview,1906.
25.Socialism/byRobertFlint,Philadelphia:J.B.Lippincott,1906.
26.Socialism:NewandOld/byWilliamGraham,London:Trubner,1908.
27.Socialism/byCorreaMoylanWalsh,NewYork:Sturgis&Walton,co.,1917.
28.Socialism/byEdwinClydeRobbins,NewYork:TheH.W.Wilson,1915.
29.SocialisminThoughtandAction/byHarryWellingtonLaidler,NewYork:TheMacmillanCompany,1920.
30.TheSocialismofto-day/byWilliamEnglishWalling,NewYork:H.HoltandCompany,1916.
31.TheNewUnionism/byAndréTridon,NewYork:B.W.Huebsch,1914.
32.AnIntroductiontoTradeUnionism/byG.D.H.Cole,Westminster:FabianResearchDepartment;London:G.AllenandUnwin,1918.
33.Syndicalism/byJohnHunterHarley,London:T.C.&E.C.Jack,出版年不详.
34.EconomicsandSyndicalism/byAdamWillKirkaldy,London:CambridgeUniversityPress,1914.
35.Syndicalism:ACriticalExamination/byJamesRamsayMacDonald,London:Constable&Co.,Ltd.,1912.
36.SyndicalisminFrance/byLouisLevine,NewYork:ColumbiaUniversity,1914.
37.TheGuildState/byGeorgeRobertStirlingTaylor,London:G.Allen&Unwin,1919.
38.AGuildsman’sInterpretationofHistory/byArthurJosephPenty,London:G.Allen&UnwinLtd.,1920.
39.HistoryoftheFabianSociety/byEdwardReynoldsPease,London:A.C.Fifield，1916.
40.FabianEssaysinSocialism/byBernardShaw,London:Felling-on-Tyne;NewYork:WalterScottPublishing,1908.
41.ConquestofBread/byPeterAlexeivichKropotkin,London:Chapman&Hall,1913.
42.LawandAuthority：anAnarchistEssay/byPeterAlexeivichKropotkin,London:WilliamReeves,出版年不详.
43.AnAppealtotheYoung/byPeterAlexeivichKropotkin,出版信息不详.
44.ModernScienceandAnarchism/byPeterAlexeivichKropotkin,London:FreedomPress,1912.
45.ThePlaceofAnarchisminSocialisticEvolution:anAddressDeliveredinParis/byPeterAlexeivichKropotkin,London:WilliamReeves,出版年不详.
46.TheRedHeartofRussia/byBessieBeatty,NewYork:TheCenturyCo.,1919.
47.TheSouloftheRussianRevolution/byMoissayeJosephOlgin,NewYork:HenryHoltandCompany,1917.
48.RussiainTransformation/byArthurJudsonBrown,NewYork:FlemingH.RevellCompany,1917.
49.RussiaaftertheRevolution/byCharlesEzraBeury,Philadelphia:GeorgeW.Jacobb,1918.
50.BolshevikRussia/byétienneAntonelli,NewYork:AlfredA.Knopf,Inc.,1920.
51.TheRussianRevolution/byLeonTrotsky,London:Unwin,1919.
52.RussiainUpheaval/byEdwardAlsworthRoss,London:Unwin,1919.
53.ADiaryoftheRussianRevolution/byJamesLawrenceHoughteling,NewYork:Dodd,MeadandCompany,1918.
54.ThePreludetoBolshevism/byAleksandrFyodorovichKerensky,London:T.F.UnwinLtd.,1918.
55.TheProletarianRevolutioninRussia/byVladimirIl’ichLenin;LeonTrotzky,NewYork:TheCommunistPress,1918.
56.MemoirsofaRevolutionist/byPeterAlexeivichKropotkin,NewYork:Houghton,Mifflinandcompany,1899.
57.MemoirsofaRevolutionist/byPeterAlexeivichKropotkin,London:Smith，Elder,1899.
58.TheLittleGrandmotheroftheRussianRevolution:reminiscencesandlettersofCatherineBreshkovsky/editedbyAliceStoneBlackwell,London:Unwin,1919.
59.TheRebirthofRussia/byIsaacFrederickMarcosson,NewYork:JohnLaneCompany,1919.
60.TheEclipseofRussia/byEmileJosephDillon,London:J.M.Dent,1919.
61.TheRussianDemocracyinitsStruggleAgainsttheBolshevistTyranny/byCol.VladimirI.Lebedeff,NewYork:TheRussianInformationBureauintheU.S.,1919.
62.Russia’sAgony/byRobertWilton,London:E.Arnold,1918.
63.RussianRevolutionandwhoiswhoinRussia/byZinovyN.Preev,London:J.Bale&Danielsson,1918.
64.SixWeeksinRussianin1919/byArthurRansome,London:G.Allen&Unwinltd.,1919.
65.TheBullittMissiontoRussia/byWilliamChristianBullitt,NewYork:B.W.Huebsch,1919.
66.AMessagetotheAmericanPeople/byCatherineBreshkovsky,NewYork:RussianInformationBureauintheU.S.,1919.
67.TenDaysthatShooktheWorld/byJohnReed,NewYork:Boni&Liveright,Inc.,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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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uXinmingChenJianlong
Abstract：ThearticlerevealsandanalyzesrecordsoftheoriginalworksofMarxismandLeninism,varioussocialismworksandbooksrelatedtotheRussianRevolution,whichwerefoundinPekingUniversityLibraryRegisterBooksforWesternlanguagesfrom1919to1920.Fromahistoricalreviewofthedisseminationandintroductionofthesecollections,theauthorstatedthatLiDazhao,oncethedirectorofPekingUniversityLibrary,andtheLibrarymadeoutstandingcontributionstothedisseminationofMarxismandotherrelatedthoughts.
Keywords:LiDazhao；PekingUniversityLibrary；Marxism；Socialism；RussianRevolution；BooksinWesternLanguag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