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的推荐LOFTER(乐乎)

#ooc聊天体,综包括但不限于咒回,文野,猎人,名柯,齐神,魔禁,转生史莱姆等等,正文CP首领宰

#图一乐的快餐文学(这时的高专组还没接到星浆体任务)所以没什么深度,大家笑笑就好

#掉马了掉马了!圆酱要社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世界核平(19)】

春节万岁:终于……

春节万岁:我期末周结束了!

春节万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李华不想语擦自己):恭喜

春节万岁:?

春节万岁:圆儿啊,你这昵称是怎么回事……?(迟疑)

你:哦,这是我此刻...

你:哦,这是我此刻的心情。

你:我发现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算无遗策

费奥多尔:是吗,没想到小圆居然这么厉害

武侦宰:哇哦!圆酱是有了什么异能力吗?

你:……倒也不必如此

你:你们顶着这个昵称我怎么看都觉得是在讽刺。

高专杰:没有,小圆你想多了

高专悟:杰你好虚伪,明明笑得很开心

你:……?

你:五条悟,我谢谢你哦

高专悟:既然如此那就给我记好了,以后要对我毕恭毕敬知道吗?

春节万岁:一时之间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给我好好读空气啊混蛋dk!!!!!

你:我是在说反语!反语你懂吗?!!!

工藤新一:所以事实是?

你:可恶!为什么!为什么的应用文考题每一次我自信满满说过“绝对不会考”的内容!太过分了吧?!!!

春节万岁: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春节万岁:小圆:这绝对不考!

卷子:你说啥?

齐木楠雄:呀咧呀咧,这可真是不得了的能力啊

你:???

你:齐神!你变了!你居然也会对我说风凉话了!(悲愤)

家入硝子:是被人渣同化了吧

教师悟:说不定是本性暴露了呢~

上条当麻:上下文接起来更加微妙了啊喂!

紫苑:呵,男人。

利姆露:……紫苑,我不是让你少和小圆她们聊天吗?

你:!!!

你:我就说!为什么紫苑都不来和我玩了!原来是你!利姆露!枉我对你一片真心!终究是错付了呜呜呜呜呜……

春节万岁:醒醒,小圆,你的真心那么多,不差这一颗

你:……

你:所以我的地位已经从团宠变成团欺了是吗?!(不可置信)

奇犽:请你认清自己的地位

库洛洛:毕竟我们从来就没有宠过

你:……哇的一声哭出来

照桥心美:诶、诶——

照桥心美:圆酱不要哭啊!我超级喜欢你的!

你:呜呜呜呜呜心美贴贴

照桥心美:嗯嗯贴贴

你:我抱到美少女了诶……(嘿嘿,嘿嘿嘿嘿嘿……)

伏黑甚尔:……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都这么嫌弃你?

工藤新一:放弃吧,这个笨蛋完全意识不到的啊!

你:?

你:人身攻击达咩!

首领宰:小圆收到我寄给你的包裹了吗?

利姆露:!

教室悟:!

工藤新一:!

费奥多尔:首领桑已经是可以和小圆交换地址信息这样的关系了吗?

武侦宰:诶——小圆好过分呐!我明明都还不知道!

首领宰:只是一点小玩意而已

首领宰:是送给小圆的生日礼物

高专杰:生日?

高专悟:生日?!

紫苑:生日!

中原中也:生日!!!

中原中也:可恶你这白痴居然都不和我说?!

你:惊现社畜中也!!!

中原中也:你这家伙……我只是出差,不是下线啊!

你:其实变成吸血鬼的中也和下线也没多大的差别了……(小声)

中原中也:???

费奥多尔:这可真是不幸啊

首领宰:有些人似乎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呢,你说对吗,费奥多尔君

费奥多尔:(职业假笑)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你们在震惊什么?

工藤新一:是个人就会过生日吧!

江户川乱步:他们是在震惊首领知道小圆生日这件事吧

江户川乱步:明明资料卡上有写,名侦探甚至不需要推理就知道了!

上条当麻:可是……这种暴露出来的日期,一般不都是假的吗?

工藤新一:那也要看是谁啊

库洛洛:你看她像是会耍这种小聪明的人吗?

武侦宰:没错没错!只有大脑比核桃还小的帽子架才会想不到吧!

你:……喂,过分了啊!(大声)

你:我这明明是诚实!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你: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中原中也:混蛋太宰!……铁咩!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抱歉小圆下次我会把礼物补上的

你:无所谓啦,中也有这份心我就很开心了!

中原中也:……抱歉,BOSS找我了,小圆下次再见

你:去吧去吧!果然COSER会逐渐和本人靠拢吗?(怜悯)

你:太惨了太惨了

上条当麻:……可是小圆,我们是霓虹人

教师悟:嘛,居然是生日吗?这可真是苦恼啊……不过老师我过两天就要去中国出差了,到时候一起带过去吧~

教主杰:……抱歉,我以为那上面不是真实日期

教主杰:稍等

你:等什么?

你:我去猴哥你不会真的跑去给我买生日礼物了吧?!

教师悟:他去了

教师悟:等着吧

春节万岁:……

春节万岁:我这一辈子行善积德,为什么会看见这种东西?!

你:……虽然我知道零子你嫌弃我,但是也不必这么明显吧?!(悲愤)

春节万岁:不是,是这个(咬牙切齿)

你:哦谢特

你:害怕起来了

你:木村良平立花慎之介花江夏树石田彰绿川光岛崎信长你们被绑架了就眨眨眼!想到和泉守兼定要喊巴卫“蓝二哥哥”我就麻了啊啊啊啊啊啊!!!

霉气退散:离大谱

霉气退散:还有今天看见的新闻

霉气退散:

你:……,我的山口忠,我的迹部景吾我的青峰大辉呜呜呜呜呜

你:你们霓虹人能不能把口罩黏在脸上啊!!!

你:搁这养蛊呢?!

你: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奥密克戎已经可以突破血脑屏障在全身寄生了啊!

霉气退散:呜呜呜呜呜呜我的诹少,我的大爷和尊呜呜呜呜呜呜

你:不知道无限防不防得住新冠

霉气退散:不管防不防得住,五条悟那瓜娃子要是敢不戴口罩我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高专悟:???

高专悟:你在威胁我?

你:不,是在关心你(微笑)

上条当麻:威胁的气息快要溢出屏幕了啊……

你:再这样下去人类就要完蛋了啊!

齐木楠雄:……不会的

费奥多尔:是吗。

武侦宰:魔人桑好像很遗憾的样子啊

费奥多尔:太宰先生您想多了

奇犽:啧,虚伪

霉气退散:呜呜呜呜呜呜呜借楠雄a梦的吉言了,疫情早点结束吧!我想和你们面基呜呜呜呜呜

你:可恶,我也想啊!

你:可惜春节的作业和网课囚禁着我,天天把我折磨

霉气退散:说起这个,我昨天看见一个图

霉气退散:这是什么作业?给我来一打谢谢()

你:……焯!狠狠地羡慕了

你:让我来!这种作业我可以做十本!(暴言)

霉气退散:这可不兴做啊!

你:没关系!我保证满分!(跃跃欲试)

霉气退散:你有想过那样该考什么吗?

你:考什么?

霉气退散:比如骨王打夏提娜用了几个阵法;中原中也哪一集出现了几分钟;名侦探柯南某一集犯人作案的具体手法;转生史莱姆第七个有名字的哥布林叫什么;太宰治吃的毒蘑菇是什么品种;两面宿傩和史迪奇的区别之类的

你:……大草

你:第一个我居然真的遇到过

家入硝子:……虽然但是,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高专悟:两面宿傩和史迪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蓝色的怪物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教主杰:……原来你的要求已经低到这种地步了吗?

霉气退散:夏油杰:《关于我嫌弃过去的自己标准低这这件事》

你:不过毒蘑菇那个……是不是应该艾特一下藏狐?

工藤新一:你们国家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的吗?

奇犽:……

奇犽:工藤,你有没有发现,你的思维方式已经开始和她们同步了?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

江户川乱步:……看来他还没有意识到,果然只有名侦探大人不会受到影响!

你:喂喂喂!

霉气退散: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自己变成这样的?

利姆露: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费奥多尔:……

奇犽:又一个

上条当麻:果然是这个群有什么大病吧?!

你:猫咪震怒!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只无辜的小猫咪?

霉气退散:就是就是!

霉气退散: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你:小猫咪只不过是想要有一起玩的小伙伴罢了

齐木楠雄:你的愿望很快就可以实现了

你:啥?

你:齐神你要撕破次元壁来陪我玩吗?(划掉)

首领宰:小圆

你:嗯嗯?

首领宰:来接一下我

霉气退散:?

高专悟:!

教师悟:!!

高专杰:!!!

首领宰:我没有健康码和行程码,被拦在你家小区外面了

首领宰:咳……能来接一下我吗?

你:我……草?

#听说xzf打算炸文野和双黑的tag,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把原文和彩蛋改了,大家也提醒一下其他妈咪吧(头秃)

刷了一千多体力终于拿到了!

梦迷幻而酣甜,魈扬着莹白的颈子喘息,半梦半醒间仿佛看到了帝君真的就在身前。

怎么可能!今天他自请奔赴边疆,帝君虽然沉默良久,但也同意了。

他帝君又有什么理由再来见他呢?

魈闭上眼睛,放纵地溢出勾引意味地哼声,想要让这场梦再久一点。

准确来说,当他梦到帝君抚摸着他时,他便渴望这场幻梦的延续。

帝君的手掌是宽厚的、温暖的,微微带着一些岩石般的粗粝。递茶接物时的触碰便让他回味良久。

他梦到帝君用那双手来触碰他的胸口。

魈猛地刺激般缩起身来,仿佛要躲,但被人叼住了,越是躲,越是刺激。

就仿佛他与帝君之间的......

就仿佛他与帝君之间的关系,他先是察觉到自己的妄想,越是想证明没有,越是鲜血淋漓地呈现。

他的帝君圣明威武、严宽有度,陪伴身侧的可以是果断美艳的女子,也可以是温婉贤淑的女子,但总得是位能诞下子嗣的女子。

最好的办法也不过是让他做见不得光的娈宠。

但他又何其不甘、何其愧疚!

他一颗真心生满的爱意如叠叠苔藓,看似绵延放肆,实则半点污浊的气息都能让它们干枯。

帝君未必喜他,况且,就算帝君勉强允许,又有哪家的女子愿意忍受与他这种人同事帝君呢?

他应该力争沙场、戍边守疆,在这片帝君守望的土地上流尽血汗,而不是用自己自私的感情去恶心帝后。

可是,他怎么能控制住自己的心?看到帝君,它便砰砰跳动如战时最紧的鼓。不经意的触碰,是他夜夜梦里的期盼。

他一面说服着把自己关进感情笼子里,一面又放纵自己做着一个又一个空幻的梦境。

至少在他的梦里,他不用为任何负责。

至少在他的梦里,帝君是他一个人的。

魈打开心上禁锢了良久的束缚。

来吧,让你占有我。

来吧,允我占有你。

梦中的帝君随了他的心意,令人沉醉的龙涎从胸口一路蜿蜒到小腹。

春醉清风梦在,露滴衣窣带。空出相思地,迎入炽物来,丝丝缕缕缠,教他进退都无奈。望君多怜我,润软浅关隘。

摩拉克斯一向给属下留下标准的明君形象。

他总不能、也不太敢让还是半大孩子的魈知道他沉重而隐晦心思。

就这么拖着一年又一年,从魈在他屁股后面学枪法到随他一同上战场杀敌,再到河清海晏盛世君臣。

大约在一百年前,魈就可以只身单枪镇守关口,虽然常带回一身鲜血和伤口,虽然还是不高的身量,但他金色的眼瞳不再清澈见底、一望而就,甚至连他也猜不到魈的心思。

这分明是长大了。

长大了,长大了好。摩拉克斯心底的火苗试探着、跳跃着燃烧。

从刚开始不经意的触碰,到多次深夜的传唤问政,再到他力排众议空出后位,他觉得魈应该能看出点什么。

就算看不出来,他也可以文火慢炖、徐徐图之。触碰魈时,他会细微地颤抖;近距离的站在他身边,耳朵尖尖会也红成一片。

他胜券在握地引诱着他的鸟儿——为他觅最美味的食、为他搭最华美的巢、掌控着他又不拘束着他。

他相信总有一天,鸟儿会飞入他的手心。

可是,常胜的君主大错特错。

魈竟然想远离他,甚至想出守边疆,余生都不再能与他见上几面。

他请愿的话那么合情合理,面面俱到。仿佛再阻拦就是他这个君主的不是。

体恤属下、头脑清醒的明君岩神只好捏着杯子咬着牙同意了。

但他摩拉克斯可不同意。

摩拉克斯只是一位占有欲很强还有点偏执的魔神罢了。

鸟儿不愿留,就锁在笼子里好了。教他日日只能见到他、承受他,自然也只能依赖他、喜欢他。

摩拉克斯疯狂而有条不紊地布置着,从未动摇的心思却在今夜真正看到睡梦中的魈而瓦解。

夜深人静,陷在岩元素的睡梦里的魈酣然入梦。他若是趁机强要了鸟儿,再用神力锁起来,魈脸皮薄、性子和缓又极其顺着他,再不济就是恨他怨他。

可是当他想用神力禁锢魈的时候,睡梦里下意识察觉到危险的鸟儿却挣脱不开强悍的岩元素,怎么也醒不过来,只能可怜地瑟缩着,口中迭声喊着——

帝、帝君……救我……帝君……

几乎不可闻的喃喃自语却逼得摩拉克斯倒退半步。

是了,鸟儿一向随风,天空才是他的家,山峰和湖泊才是他的归属。

幼时失怙,鸟儿饱受折磨,跟在他身边好几年才养出个样子。

旁人折磨魈,他不忿。

他既救下魈,难道也要和梦之魔神一样削去他的翅膀吗?

可若放走鸟儿,那谁又来救救他呢?

就让他放纵一个晚上吧。

梦醒后,他们各自分程。

怀中莹玉透红态,眉眼迷离堪怜爱。不掩声声饶,魂销百般娇欸乃,翠叶莺啼难赛。

鸟儿叫得动听,叫得摩拉克斯一阵发热,恨不得让他窝在怀里日日对着他这般吟唱。

舍不得鸟儿费力,摩拉克斯将他上半身放在软软的被衾里,掌着他后挺的细腰便迫他发出鸣叫。

看不得鸟儿寂寞,摩拉克斯在进去之后便拥俯住他瘦削的后背,金棕和墨绿的头发铺在两人身上,摩拉克斯一边自喜着结发相交,一边热切地亲吻魈耳后的皮肤。

若是真的能够结发相交,那该有多好!

摩拉克斯幻想着,彼时他一定日日与魈同进同出、同餐同眠。

他会理所应当地给魈应有的宠爱和照顾,让整个璃月都知晓他对魈的用心。

万万年以后,正史稗史里都是他们恩爱的桥段。

尘归尘土归土后,他们仍相拥奔赴下一世的并辔——

魈知足极了,他一面放肆地喊了出来,又在心尖上大逆不道地轻唤着声声“摩拉克斯”。仿佛他自顾自地将摩拉克斯放在心上,他就真的与他两情相悦、长相厮守一样。

摩拉克斯意犹未尽,却又没有办法。他不能禁锢鸟儿,又不能隔断自己的偏爱。他起身收拾,却又私心留下了鸟儿小腹处的岩印。

不论是鸟儿觉得委屈、不解、愤怒或者是恶心,只要他来找他算账,他一定将心意和盘托出——任凭鸟儿挑选取择。

审不过的用诗词代替了,紫鳗鱼同名搜吃墨人,有全文,有细节(狗头)

今天才发现这部漫画,真的好看!!两个女孩子都好可爱啊啊啊,不怎么看百合的我垂直入坑——

给大家安利一下~《关于被班上绿茶威胁那件事》

绿茶不是绿茶,乖乖女也不怎么乖〔指心理上……〕

【咒乙】咒高留学日常

先下一城

鸽了好久的番外,也可以说是if线的事情

带一点点悬疑

好奇有没有人能看开头猜结尾

提示是可以前接34章

事情十分突然,总之当你清醒的时候,你站在一片森林之中。

你已经记不得之前在干什么了,唯一能确认的是这片森林你似乎没来过。

也不一定啦,毕竟树林子都长得一样。

你一边摸索着出路,朝着模糊能看见建筑物的地方移动,一边综合了一下现在的线索——突然出现在不知名地点+记忆模糊+手机信号圈外=?

是异世界穿越哒!

你冲出小树林,在那座仿佛寺庙一般的建筑门口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异世界清新的空气——

等等。

门口那白纸黑字的盘星教东京总部是什么鬼...

门口那白纸黑字的盘星教东京总部是什么鬼啦!?

结果还不是大吸了一口东京污浊的工业化空气啦!

诶?话说,这个名字你好像有印象。

夏油杰久违地做梦了。

在他大部分的梦境中,他会回想起,十年前,在目睹了天内理子的死亡后,他又看见了安详的,一动不动的,沉睡在挚友的怀里的尸体。

而事实上那也是他见到她的最后一面,之后他的挚友居然比他还冷静,一言不发地同意了送她回到原来的祖国。

明明他才是最可能会闹的那个啊。

不过很偶尔的,梦中也会出现其他的内容。

像是今天这样,她还穿着高专十年不变的校服,出现在他的面前。

夏油杰:“你又来了啊,这次也愿意听我说说话吗?”

面前的她露出了迷惑的表情,不过没关系,他已经习惯了。

而他也不需要她明白,只需要她陪着他,听他说说话。

夏油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冲眼前人张开了怀抱。

夏油杰:“过来坐吧,最近美美子她们遇见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我慢慢讲给你听吧。”

一反常态的,她没有听话地坐过来,反而露出了看见蛆虫一样的眼神,从裙子口袋里拿出一把美工刀,对着他唰一下拉开了刀片。

你:“对不起这位先生,我是来打击邪教的。”

夏油杰:“……?”

你:“现在可能还要加上扫黄打非。”

夏油杰:“……!”

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夏油杰:“不需要。”

你:“哈?”

眼前这个穿着袈裟的男人突然露出一个你再熟悉不过的笑容。

夏油杰:“我不会对你说谎。”

你:“说说看,主营业务是什么?”

夏油杰:“为找上门的猴子祓除咒灵,然后收取费用。”

你:“猴子是什么?”

夏油杰:“就是普通人,看不见咒灵的人哦。”

你:“哦,就类似于麻瓜,懂了!什么啊,这不就是出来单干嘛,吓死我了,其他还有吗?”

夏油杰:“给没有咒灵缠身的猴子制造咒灵,祓除后收钱。”

你:“仙人跳?”

夏油杰:“榨干了金钱的猴子就这样……”

你看着他用手在脖子了轻轻划了一下,顿时瞳孔地震。

你:“你这不还是邪教吗!?”

你对着眼前这个酷似夏油杰的老男人骂一句打一拳,拳拳到肉。

你:“不学好是吧?”

夏油杰:“你听我解释…别动手!”

你:“办邪教是吧?”

夏油杰:“我有我自己的理由,等等,至少别一直打脸!”

你:“诅咒我是吧?”

夏油杰:“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一把揪住他那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袈裟,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指着房间角落里的佛龛。

你:“你还狡辩!你黑白照片都摆在那了!”

夏油杰在紧锣密鼓的殴打中勉强喘了一口气。

夏油杰:“那是因为你十年前就死了。”

你:“?”

你觉得世界果然还是充满了不可思议,比如说你看起来不止老了十岁的同学突然告诉你你已经死了十年了。

菜菜子也觉得世界上充满了不可思议,比如为什么她一回来就看见一个陌生少女骑在一脸血的夏油大人身上,而美美子只是看着,还一把拦下了要掏出手机的她。

美美子:“不知道,我一进来就看见她在打夏油大人。”

美美子:“然后夏油大人说那是他失踪了十年的恋人,现在只是在家暴。”

十年?十年之前的话,眼前的女孩子还是五六岁的小孩子吧?

菜菜子:“原来如此,夏油大人好厉害!”

美美子:“嗯。”

你:“你还搞饭圈是吧?”

震惊于邪教洗脑威力的你,忍不住又给了夏油杰一拳。

刑啊,你这日子越来越有判头了。

菜菜子:“不过夏油大人真的没事吗?”

美美子:“眼眶青了,不疼吗?”

夏油杰:“没事,她不用术式打我,她心里有我。”

啊。

你突然发现了一个被你忽视了许久的事情。

你:“我的术式是什么来着?我记不清了。”

夏油杰:“哦豁。”

一直被动挨打的夏油杰突然捏住了你的手,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夏油杰:“来详细说说吧。”

夏油杰:“原来如此,突然到了不认识的地方…嘶!轻一点啦,然后术式也不记得了,盘星教也是在看见名字后才想起来,那我呢?”

你:“记忆中有一双狡诈的小眼睛,和你一模一样。”

夏油杰:“我明白了,也是看见后才想起来的…等等,太用力了。”

夏油杰看着心不在焉地给他上药的你,终于在你第三次要将棉签戳到他眼睛里之前握住了你的手。

夏油杰:“在想什么呢?”

你满脸恍惚。

你:“你这个情况,要判几年啊?”

夏油杰:“?”

你:“五条悟呢?硝子呢?他们人呢?”

夏油杰:“哈哈,这个说起来比较复杂呢,简单来说……”

夏油杰:“你现在已经哪里都去不了了,不要试图去找悟会比较好哦。”

你用一种“你脑子坏了吗”的眼神看着他,他却仿佛在包容一只正在闹脾气的猫咪,好声好气地劝你。

夏油杰:“也不能出现在咒术师面前,毕竟我和悟不一样,心比较软,不会祓除你,你也不想被老同学杀死吧?”

你捧着他的脑袋用力晃了晃。

你:“也没水声啊,怎么开始胡言乱语?”

夏油杰也不生气,准确来说你感觉他的心态好像哪里出了问题,现在看向你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夏油杰:“你留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

你:“给我买个橘子?”

前略,总之你现在已经在盘星教的总部住下了。

强制性的。

夏油杰给你设立了一个[帐]后就出门了,临走答应回来前会给你带橘子吃。

你感动极了,拉着他的手说其实也没那么想吃,小心别给咒术师发现打死在外面了,我还想把你送进局子里去呢。

他也感动极了,拉着你的手说一定会平安回来,然后把你也变成共犯。

你:“你还是快点滚吧,不然我会想给你右边眼眶也来上一拳弄得对称一点。”

看得出来十年后的夏油杰不仅步入了歧途,似乎还得了过分自信的坏毛病。

比如说现在,你和被派来看守你的两个女孩子面面相觑,你不明白为什么他有自信她们能看住你,而她们不明白为什么作为夏油大人恋人的你会想要跑路。

你:“因为我觉得他不爱我了,我让他把虹龙留下来陪我玩他居然拒绝了!”

菜菜子:“虹龙?菜菜子没见过,美美子呢?”

美美子:“美美子也没见过哦。”

你:“陌生的世界真可怕,我突然开始想念悟的鸡掰和硝子的抱胸杀了。”

美美子:“悟?”

菜菜子:“硝子?”

你:“啊,知道你们不认识,他们啊,就是……”

菜菜子:“那个最有名的咒术师吗?现在在高专当老师哦。”

美美子:“还有那个反转术式持有者?好像也在高专当医生吧?”

等等,你记忆里,五条悟那家伙好像说过吧?

“我绝对不要去带一群小鬼!”什么的。

什么时候说的来着?

想不起来了。

你:“所以杰把我留在这里自己出去做什么了?【我想听真话】。”

怎么可能告诉你嘛,夏油大人可是特地吩咐过的,哼哼,这里就随便编点理由吧。

菜菜子眨了眨眼,抢在不擅长胡说的美美子之前开口。

菜菜子:“夏油大人知道有个叫尾神婆婆的诅咒师,好像拿到尸体的话就能把人变成那个人的样子,虽然具体的原理不知道,但他去找那个诅咒师的麻烦了。”

美美子:“夏油大人怀疑你是被制造出来后恢复了自我意识,现在想去把你的所有权拿回来。”

菜菜子:“?”

美美子:“?”

菜菜子:“你是有什么妖术吗!?难道你的术式就是媚术?所以夏油大人突然怪怪的!”

美美子:“是洗脑吗?”

平生第一次被邪教分子倒打一耙,就差被指着鼻子骂狐狸精的你心情复杂。

你:“【小孩子要多读书】,别成天幻想什么bug一样的术式。”

在你悠悠哉哉地打车到市中心,用夏油杰的黑心钱在路边的小店给自己点了一份可丽饼时,旁边家电店窗口处的电视正播到一则新闻,某个邪教机构被查办,警察过去时发现两个疑似与邪教分子有关联的初中女生正在沉迷读书。

岁月静好,你拿着可丽饼和一个带着墨镜的黑衣男子一起坐在路边的长凳上,一起开口。

他:“能给我咬一口吗?”

你:“我开动了。”

你:“这是该对十年不见的同学说的话吗?”

他:“那,好久不见?”

你看了眼五条悟那仿佛十年没变的脸,再想想夏油杰,忍不住感叹果然创业会使人衰老。

你:“还是不了吧,虽然记不清了,但总感觉我来这里前,和你凑得还挺近的。”

五条悟:“诶——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吗?话说第一眼就认出我了,就算是成熟的男人了,也会忍不住高兴的哦!”

你:“其实我也第一眼就认出了夏油杰。”

五条悟,一个成熟的男人,迅速地完成了从神采飞扬到垮起批脸的转变。

你:“但他好像认错了,以为我是诅咒师做出来的替身。”

五条悟:“噗!哈…咳咳,我没有笑哦!”

你:“我会假装看不见你咧到耳根的嘴角,总之杰他毅然决然地拿了代餐剧本,去找那个诅咒师的麻烦了。”

说到这里,你毫无诚意地在胸口画了个十字,祝那个惨遭飞来横祸的诅咒师一路走好。

你:“结论就是,快说谢谢六眼。”

五条悟跟着你假仁假义地比了个十字,然后发自内心地说:“谢谢六眼。”

五条悟一点一点地把脑袋蹭过来,看你没有躲开,便毫无顾忌地咬了一口你手中的可丽饼,含糊问道。

五条悟:“对自己的术式还记得多少?”

你:“记得百分之零,不过刚刚一路上我发现了,就算在穷乡僻壤里面,我想要打车就真的有出租车路过了!”

五条悟:“嗯!然后呢?”

你:“想要吃东西的时候就正好在路边拿到了店员小姐姐发的周年活动优惠券!”

你:“想着回学校好远好麻烦要是你或者硝子能自己找到我就好了,然后你就真的出现了!”

五条悟:“没错!这是无意识发动了术式的象征哦!我的确是任务途中突然想吃可丽饼了就过来了!”

你:“综合一切小概率事件可以得出!”

你:“我的术式就是提升运气吧!”

五条悟在你身边用力地鼓掌。

五条悟:“噗嗤!好的,典型的错误答案!”

你:“草!不是吗!?我还想自称超高校级的幸运呢!”

五条悟:“想用特别的方法给硝子一个大惊喜吗?”

你:“我觉得我只要出现在她面前就是惊吓了哦。”

五条悟:“那你要不要嘛?”

你:“……要。”

硝子:“这就是你躺在裹尸袋里被悟搬过来吓我的理由吗?”

你:“对不起我错了!”

你和五条悟两个人整整齐齐跪在解刨台上,而硝子则在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后,吸了戒烟五年后的第一根烟。

硝子:“你知道吗,我打开袋子的第一眼还以为悟终于忍不住把你的墓撅了。”

五条悟:“好过分哦硝子!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情!”

硝子:“然后发现你还能动,以为你变成过咒怨灵了。”

你:“过了十年再变我是不是有点迟钝?”

你:“好事?”

五条悟:“哎呀,就是说。”

五条悟捧着脸娇羞地扭了扭。

五条悟:“讨厌啦,一定要我说出来吗?要是真的因为执着于我结果变成了过咒怨灵什么的,想想就觉得好高兴哟”

你:“???”

你往旁边挪开一点,一把抱住了硝子,硝子配合地把你圈在怀里。

你:“这位更是重量级。”

硝子:“离他远点哦,他已经是糟糕的大人了。”

五条悟:“诶?不是可靠的大人吗?”

硝子:“也不冲突呢。”

你:“现在来想一个现实的问题吧,我晚上住哪里?”

五条悟:“那当然是硝子那里。”

你:“哦呼。”

硝子:“哦呼。”

五条悟:“诶?为什么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硝子:“因为这个答案居然是你提出来的啊。”

你:“没错,我本来以为你绝对会死皮赖脸地说去你那里什么的。”

五条悟:“因为是我还没想好怎么给你介绍一下呢,其实这些年,我做了一件事。”

五条悟表情严肃,两手拍上你的肩膀。

五条悟:“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千万不要害怕。”

你一把抱紧硝子。

你:“你放心,我是准特级,这是我的绑定奶,我们不会怕。”

五条悟:“我养了一对孩子。”

你:“你的孩子……和杰的是同一对?”

五条悟:“不是,是差不多时候养的。”

你:“好,你继续。”

五条悟:“然后呢,其中的那个男孩子,叫惠的那个,现在和你差不多是同龄。”

你战术后仰。

五条悟:“长得也很帅。”

你:“我不信,除非给我康康。”

五条悟:“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喜欢年轻的!我绝对不会让你见到他的哦!”

被你抱着腰的硝子看着一把抱住你的腰开始撒泼耍赖的五条悟,吐掉最后一口烟,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硝子:“啊,明白了,是年近中年的男人突如其来的自卑啊。”

打破你们仿佛开火车一般状态的是响彻高专的警报声。

你:“我猜是我的老父亲来找我了。”

硝子:“你过来就一天不到居然还认了一个爹吗?”

五条悟:“是杰吧?啊,算算年纪也是可以当爹的人了呢,居然还有脸对年轻貌美的JK死缠烂打啊?”

硝子:“冒昧提醒一下,比人家还要大的你不也抱着JK的腰吗?”

你:“JK想出去见见自己的老父亲,请这位大龄痴汉快点放开我的腰。”

啪——!

猛然打开停尸间大门的是看起来沧桑了不少的夜蛾正道,开门直面你们三人仿佛连体婴一般的态度,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夜蛾正道:“……事态紧急,三句话给我解释清楚。”

五条悟:“这是我在吃可丽饼的时候突然捡到的老婆。”

硝子:“这是我从裹尸袋里开出来的老婆。”

你:“现在在外面敲结界的是把我从野林子里捡回去的老父亲。”

夜蛾正道:“……”

啊,这熟悉的感觉,是本尊。

夜蛾正道痛苦地挠了挠头,发现手上带下来一把头发。

夜蛾正道:“……总之先去入侵者那里。”

场面一度很魔幻。

你看着主动退出高专结界范围,不让警报声继续刺激夜蛾正道脆弱的神经的夏油杰。

又看看拿白色绷带绑住眼睛,把头发放上去直接换了个造型的五条悟。

犹疑着,你第一个出声了。

你:“如果你们不打架的话……我的橘子呢?”

夏油杰:“……”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位特级诅咒师从袖子里掏了掏。

拿出了两个橘子。

然后在你伸出手的时候又微笑着收了回去。

夏油杰:“不听话的,偷偷来找悟的孩子可没有橘子吃哦。”

五条悟:“擦干净眼睛看好了哦,这种连橘子都不肯给你吃的男人以后可不能找哦!”

夏油杰:“也不能找一个随时会祓除你的男人哦,就像个定时炸弹一样吧?好了,快点回来吧。”

五条悟:“你在说什么啊?人类要怎么祓除?”

夏油杰:“哈?”

夏油杰的表情,仿佛在一瞬间裂开了。

你:“啊,原来是担心我被祓除才过来的吗?谢谢你!我的老父亲!你看你,橘子来了就好,人来什么啊。”

五条悟:“不过中国是不是有句话来着?”

你:“【来都来了,留下来吃顿饭呗】。”

吃顿牢饭。

五条悟把咒力几乎被抽空的你托付给硝子,脸上不甘心的表情几乎洋溢于表,给了你们一个地址。

硝子:“悟说过去了你就知道怎么做了,你现在是已经想起来了吗?”

你:“刚刚回忆起了术式,但其他的还是记不清楚。”

硝子:“是吗,不过悟应该有自己的打算吧。”

你:“比起这种事情,我更奇怪他的态度。”

在盯着你看了许久之后用力地抱住了你,附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再见。

像是要永别。

你:“……他该不会在目的地埋了地雷吧?”

硝子:“?”

真是久违了。

这种说不过三句话就要打出一个问号的感觉。

目的地没有地雷,而是一栋普通的日式传统住宅。

你怀着不解和紧张的心情按下了门铃,手里还捧着吃剩下的一个橘子。

硝子:“为什么是橘子?”

你:“因为身无分文的JK只能拿这个当见面礼啊!”

开门的是一个黑发的少年,大概是提前收到过通知的原因,他在门口的猫眼处停留了数秒,就开了门。

而你在看清他脸的那一瞬间,幻视了一张和他长得很像,却更加成熟,嘴角有疤的脸,顿时感受到肚子上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一瞬间冷汗都下来了。

你扶着身边的硝子,艰难地开口了。

你:“你的咒术,难道是那个吗?看谁谁经痛?”

黑发少年:“……”

被五条先生介绍过来的人果然和他一样也是不靠谱的人吗。

你摊开纸条,跟着五条悟在地址背面写的提示继续问下去。

你:“悟让我来问你一下,你的父亲的名字是?”

黑发少年皱了一下眉头,但秉持着那一点微妙的信任感还是回答了。

黑发少年:“叫伏黑甚尔。”

“咔擦。”

有一声清晰的,仿佛屏障破碎的声音在你脑内响起,你听见了一个你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是你自己的声音。

【不想死,想和大家……】

在身体感受到吸力的那一瞬间,你立刻转身握住了硝子的手。

你:“我要走了,再见!如果要给我祭品的话记得多放点中式点心!”

硝子的回复你已经听不见了。

眼前一黑之后再睁眼,方才幻视中的那张脸切切实实出现在你面前。

怀里沉甸甸的,五条悟一动不动地倒在你怀中。

刚刚十年后的事情就仿佛一场梦,在你脑海中快速闪现了一遍。

但醒了之后并不会很感动反而很紧张啊!

许下不想死的愿望然后耗费了所有的咒力换来的这场经历,在眼前的男人快要把刀子捅进你心脏的这一刻有什么用啊!?

动起来啊,我的脑细胞!

几乎是无意识的。

你用尽全力,大声喊出了眼前人的名字。

你:“伏黑甚尔!”

你:“你的孩子!以后!姓!五!条!”

“哈!?”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被莫名叫破了身份的伏黑甚尔在刀子捅进你身体的前一刻停了手,改为一把揪起你的领子。

伏黑甚尔:“你的术式是预言什么的吗?说的是哪个孩子?”

你的领子上多了一个向下的力道。

脑袋上被捅了一刀的五条悟,满脸血地拉住了你的领子。

五条悟:“我也想知道啊,为什么从死门关回来听到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你:“……”

原来你没死啊,混账。

十年后还敢玩谜语人那一套,事情结束了绝对要给你好看。

咒力被抽空后的疲惫感一下子涌上来,在失去意识前你艰难地翻了个白眼。

你:“……两个都是。”

——————if线完——————

自卑单纯恋爱脑阴鸷哑巴美人将军×清醒嘴甜睡完不负责无良营销号你

所以将军的意思是,我嫁给别人,和将军嫁给我一点都不冲突对不对?

1.小三不是你想当,想当就能当

现在的局面大概就是前面是一刀999的武力值天花板,后面是一个心眼都能长出十八个窟窿的黑莲花狐狸精,而你瑟瑟发抖被jia在中间,并且系统还自动配送了一个脑容量堪比苦杏仁的一百斤累赘。

这这这这是要玩完的节奏啊!

"咳咳......那个老陈,你说咱们系统能读档重来吗?"

你默默滑跪到地上,握拳抵到chun...

你默默滑跪到地上,握拳抵到chun边,保持着阿Q精神和老陈开始扯闲篇。

两行清泪滑过他的眼角,老陈悲壮地摇头,说:"霸道统哥语录NO.1——在本统这,只有废号自杀,没有弃号重来!"

眼眶一阵湿润,你也被统哥的霸道折服,于是用尽毕生所学的最优美的中国话来赞美它:"焯焯焯焯他娘的大沙笔!靠!给这人工智障脸了嘿,它他妈的是不是把那玛丽苏小说都给读脑.......唔唔......"

赞美被中途掐断,老陈死死用手捂住你的zui,并且讪笑着望向面色阴沉的凌戍和许之江,颤巍巍解释:"萧、萧盈喝晕了,这会发疯呢,将军和许公子你俩继续,该搓背搓背,该修脚修脚啊,我拎着她出去醒醒酒。"

铛......

话刚说完,凌戍的剑便彻底出鞘,他快如鬼魅一般跃到你们面前,寒光凛凛的剑刃贴到老陈脖颈,一道血线若隐若现。

"哇呜呜呜呜呜,俺是好人,俺是好人!同志你快给将军白扯白扯啊!"

紧张之下竟然把老陈的口音都给吓出来了,僵持的气氛莫名有些好笑。

"噗哈哈哈......咳咳咳,不、不是,那个将军,你听我说,"你掐着大tui强把笑意逼回去,然后眨巴眨巴眼睛真诚地仰视着凌戍,"我和陈少卿是半路上碰见的,他担心许公子迷路,所以特意央我来陪同他一起查看查看。"

持剑的手往后挪了一寸,凌戍紧抿着chun,眼睫扇动,似乎有些信了,黑润的眸子亮了些,紧盯着你似乎在斟酌刚才那番话的真假。

"中国人绝对不骗中国......"

"哦?是吗,萧姑娘?"一声轻笑蓦然响起,站在一旁观望的许之江不知为何插话,他拢好半湿的衣服,赤脚走到你面前,弯腰亲昵地凑近,然后在察觉到凌戍的剑风时轻巧躲远。

莞尔一笑,许之江长睫扇动,嗔怪的目光落到你身上,开口道:"今早上萧姑娘帮奴躲过官兵时,还说什么以后会护奴一生一世,定然不会再让奴受半分委屈。可现在,哼,才不过半日呀,又是让奴去伺候将军,又是与奴撇清关系的,可见姑娘在chuang榻上说的那些情话,原都是为了哄骗奴的shen子。可怜奴一时心软交了出去,如今在姑娘眼里,奴也就是一盘隔夜的饭菜罢了,是再不能勾起你的半分兴致。"

"哈?"

你蒙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许之江,还没开口解释,就见这黑莲花长眉微蹙,一副落寞的模样,说:"原来姑娘是不愿认吗?也是,奴不过是个罪人,怎敢污了姑娘的清誉,一切都不过是奴自个的臆想罢了,还请将军不要当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疯了,腾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扇他,但凌戍的剑铛一声掉到你脚边,他面色极其苍白,素来殷红的chun瓣也被yao出斑斑白痕。

黑润的瞳仁碎开许多水光,你还从未见过凌戍如此脆弱的样子,他僵在你面前,伸手似乎想要讨个拥抱,却又瑟缩着不敢动作。

显然,许之江这小狐狸是看清了你和凌戍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会说出这番话借力打力,用自己编造的经历让凌戍想到自己,并且揭穿你负心薄幸的本质。

靠!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你磨牙瞪着许之江,恨不得推开凌戍冲过去把他yao个对穿。但哪想到他弯眸一笑,目光瞟了瞟凌戍,然后又望向你,缓缓说道:"负心人,薄情女,难道姑娘不是吗?"

负心人。

薄情女。

心头蓦然地被这几句话砸的生疼,你立在原地,忽然觉得动弹不得。

见se起意,欺骗凌戍的感情是真;始乱终弃,想要把他推给别人也是真。

甚至于,你能清楚地认知到,自己对凌戍的感情一直是怜爱与欣赏,谈不上情深。

"我......对不......"捏紧裙边,你勾下头正要道歉,手腕却忽然被紧紧抓住,老陈紧挨着你站起身,他惯常不正经地笑起来,然后对着僵持的凌戍和许之江说:"抱歉让凌将军和许公子误会了,我同萧盈本是青梅竹马,年幼时两家便定下婚约。但不曾想后来突遭战乱,分别多年。而今久别重逢,我们原打算回京便完婚的,也好给双方父母的在天之灵一个交代。但不曾想竟让大家产生这么多误会。还请见谅。"

"凌戍?!"

眼前一道白光,你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到凌戍持剑抵住老陈的脖颈。眼中戾气横生,他一点点逼近,似乎真要杀了他一样。

"你放下!私自斩杀朝廷命官,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啊!"

你惊诧地瞪着凌戍,心头咚咚直跳,焦急之下甚至连吼出的话都有些破音。

眼睫轻颤,凌戍chun畔挽出一个苍白的笑,他并未看向你,只是攥紧手里的剑又逼近几分。

眼看剑刃上的血红得刺眼,你深吸口气,眼珠滑出眼眶的瞬间,你开口说:"凌戍,你是想让我恨你一辈子吗?既然你非要解释,好,那我就告诉你,"

泪水浸过的眼眸清亮逼人,你直视着凌戍,冰冷的恨意纤毫毕现,"你胆敢杀了陈少卿,我就绝不会独活,并且做鬼也不会再看一眼!"

叮——

只听得剑刃一声悲鸣,被主人狠狠掷到地上。

老陈chuan着cu气,攥紧你的手后退,白色的衣领被滴滴答答的血珠染红。他警惕地盯着凌戍,像是在看一头发疯的野兽。

但这时的凌戍却只是无措地后退,黑润的眼眸滚落一串串泪珠,浓密的睫毛也被打湿,一簇一簇的,像是被夜露压弯的花草。

彭的一声,他朝后跌落到汤池里,温热的水花兜头泼洒下来,发丝狼狈地黏在脸上,再看不清他的神情。

许之江反应回来想要去拉凌戍,而你和老陈则下意识感到危机感,余光观察着他们二人的动静,脚步却慢慢地朝着出口踱去。

"凌......"

身后,许之江忽然惊呼出声,你尚未搞清楚什么状况,便感到yao间一紧,然后一个温热shi润的怀抱紧紧裹住了你。

而畔风声呼啸,你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困在凌戍的泪珠中的蚂蚁。

他果然还是书里的那只疯狗。

凌戍将你带到了山上,在一个干燥的山洞里,他找来一堆厚厚的干草铺到地上,然后将你抱上去。

做完这些,他又低下头,摆弄着干柴生火,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发梢上的水珠滴答答,有几颗调皮的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滑入衣领,然后顺着起伏的山丘伸出奔涌。

淦!好you人!好想焯!

不过一想到这是一只会咬人的狗,你就硬生生将心底的那点躁动给压下去了,努力稳住声线开口询问:"将军这是要做什么?杀人灭口吗?"

啪......

干柴被点燃,爆了一个火花。你禁不住朝后瑟缩,默默离凌戍远了些。

他仍低着头坐在火堆旁,半边脸膛在火焰下流淌着蜜色的光,浓艳的眉眼此刻就像可口的流心蛋糕,散发着甜蜜的味道。

呸!

你狠狠唾弃自己,原书里的大猛1现在正在emo,你却满脑子都是yellow!

于是乎默默坐直身子,你捡起手边的小石子砸了下凌戍的后背,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地和他讲道理:"将军,那个我承认,我确实是睡过你。但你说,那又不是我强迫的对不对?而且,男huan女ai,shuang就完事呗。又不是说我gan过你的pg就非要负......啊啊啊啊,你做什么?你你把衣服穿好!将军,咱就是说咱咱咱可不兴luo体搏击啊!"

凌戍没等你把话说完,便转过身泪眼朦胧地瞪着你,眼尾高高撩起嫣红艳色,身上单薄的衣服被他两步便tuo了个干净。他朝着你走来,颤巍巍的,泪珠挂在下巴尖上。

弯腰跪到你身边,他伸手抓住你往后缩的jiao踝,就像是抓住了你单薄的道德感,轻轻一捏,就碎得随风飘扬了。

"我、我我这人可是不讲武德!将将军,我就是睡了你也不一定负....."

你脸色bao红,不敢看凌戍哀怨的泪眼,只能撇过头狠心警告。

但下一刻温热的chun瓣便han住了你未说完的狠话,他抽噎着献wen,泪水滑至你们交chan的chun齿间,凌戍闭上眼将你搂得更紧。

他把自己的全部都盲目地献出去了。

不问结果,不求回报。

这、这个傻子!

你用力咬破凌戍的chun瓣,趁着他失神的瞬间,捏住凌戍的下巴,将他推远。

在小狗红着眼又凑上来前,你捧住他的脸,冷声道:"凌戍!你想清楚,我是陈少卿的未婚妻子,而且在将来我必然会和陈少卿完婚,所以即使现在你敞开大tui让我睡,我也不可能给你什么名分,不可能和你绑在一起的,懂不懂?"

黑润的瞳仁微漾,泪光明明灭灭,那双总是湿漉漉的桃花眼闭上,浓密的眼睫则像深秋枯死的蝶一样挣扎着颤抖。

"凌戍,忘了吧,权当是一段露水情缘,你应该有你全心全意的爱....."

‘爱人’未讲出口,桃花眼睁开,这一次瞳仁黑得渗人,全是孤注一掷的狠厉与无可挽回的绝望。

他探身吻住你的chun,血腥味弥漫。

这就是他的答案。

2.新郎不该在床上,新郎应该在床底

一直到次日中午,你脚步虚浮地在凌戍的搀扶下回到客栈。

老陈和许之江就在大厅里等着你们,他眼尖,先瞅到你,刷一下就红了眼眶,沉重地抬手给你行了个军礼。

额.......

你这次不仅shen疼,脑袋也疼了。

他娘的,我是去睡服敌人,又不是被敌人睡服啊歪!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打掉他伸过来想要扶你的手,而是侧目看向脸色复杂的许之江,冷笑着,你推开凌戍,走到他面前,伸手轻轻从他的脸颊拂到脖颈。

身后凌戍的手默默按到刀柄上,却又想到什么,只能无力地松开,紧紧攥拳,在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般的血痕。

他撇过头,不愿看你,却又站在原地,舍不得先离开。

"怎么着?许公子,你脸红什么呀?"

瞧着指下的肌肤渐渐染上粉色,你弯唇轻笑,凑近了许之江,在他耳畔,你讥讽地说:"不是自称沦落feng尘的男ji吗?又在这装什么纯?啊?"

之前你一直迁就着许之江,是想要与他打好关系,推动剧情,但如今看来,这朵黑心莲极不好骗,且不值得深交,所以倒不如直接撕破脸,还来的痛快。

"你......"

"我什么我?"

你嗤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满意地观察着他xiu愤的神情,然后压低声音,用你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开口道:"谁能救你一命你就喜欢谁?上一辈子是这样,这一辈子还是,你贱不贱啊许公子?你和他给钱就能shui的小倌又有什么区别?嗯?"

呼吸声顿止,许之江脸色几乎惨白到透明,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你,chun瓣微张,却又说不出话。

不过你也并没有兴趣看他发疯,于是转身朝着凌戍笑笑,然后绕过他,踹了踹老陈,骂道:"饿死了,走走,出去干饭去,这顿你买单。"

"啧,能耐的你,走吧走吧,算哥倒霉。"

老陈呲牙咧嘴地揉着pg,白了你一眼,解开腰间的荷包扔到你怀里,然后就揽着你的肩头并排着出了客栈。

"呜呜呜,你回头看看凌戍的刀没飞出来吧?"

还没走出几米远,你和老陈就现了原形,紧张地同手同脚。

"靠!我也不敢啊!"

"去你的,你丫都把他翻来倒去睡八百遍了你还说你不敢!"

"男人床上和床下是两幅面孔你不知道吗?"

"嗯,有道......呸!有道理个屁,哄骗失足少男,放下裙子就不认账的是你吧!"

全文走爱发电,白马饰金羁,新娘和男新娘的新婚夜来喽!

你挑眉盯着他看,扔掉酒杯,两只手都扶着凌戍的yao,han着相同的酒香,你问他:"那将军可知道新婚之夜,新娘子该做些什......"

温热急切的红chun含住了你未说完的tiao逗,凌戍解开了自己的yi襟。

这就是他的回答,从没有变。

性转闷油瓶

有闷油瓶探路这一路走得还算顺畅,途中吴邪也发现她所在的队伍根本就看不懂她的记号,甚至直接无视了她的记号。

“那她探路的意义在哪里?”胖子看了直摇头,这队伍已经两次差点跟着领队走进闷油瓶标记危险的区域,要不是给瞎子拦住他们不知道还能剩多少人。

“好事,”吴邪走在队伍最后,“这些人对她了解得越少越好。”

队伍进行二次休整时,黑瞎子坐到了吴邪身边,胖子努了努嘴,示意吴邪看向那边,吴邪回头看了一眼,闷油瓶所在的那支队伍故意和自己的人分开休整了。

吴邪看了一眼黑瞎子,“你被孤立了?”

瞎子揽过吴邪的肩膀,“错,是我们被孤立了。”

“早晚的事,都是亡命之徒,”...

“早晚的事,都是亡命之徒,”吴邪开了手机看了一眼,这里已经没信号了,“小哥又没和他们白手起家,信任度低,再碰上我们这一群人,换我也会起疑。”

胖子听了连连摇头,“不厚道,小哥指不定还救过他们。”

“利益跟前他们还记得这个?”吴邪瞟了一眼领队,“他们估计怀疑小哥和我们是一伙的,来抢货的。”

“那接下来直接……”黑瞎子做了个手势,“然后带她走?”

吴邪不知道黑瞎子的话里有几分真,撂倒那支队伍不难,黑暗中他有极大的优势,但闷油瓶愿不愿跟自己回去就难说了,“静观其变,等她回来再说。”

那个领队最开始欢迎瞎子的队伍是因为手里有闷油瓶这张王牌,但是等瞎子来了他忽然发现这张牌似乎和黑瞎子关系很近,他这心态就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吴邪看向领队时发现那个男人也看向这边,他当下就做了个决定,就是合力把闷油瓶打晕也要把她带走。

一行人休整后便继续上路,这一次瞎子的队伍被全部叫到了前面打头阵,对此吴邪倒是举双手赞同,他就怕那帮子傻*B不听指挥走在前面坏事。

“天真,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走着走着胖子忽然这么来了一句。

“怎么了?”听到这话吴邪一下子严肃起来,胖子这人看着粗线条,有时候却细得很,说不定真有什么自己没发现的问题。

“你不觉得这一路太太平了吗?”

“去!别乌鸦嘴。”

一旁的黑瞎子听了直接笑出声来,却也没有反对胖子的话。

有了这个小插曲气氛也轻松了几分,只是在这甬道里确实绕了太久,吴邪看了一眼身后,想看看后面那支队伍的状态,这一看他突然站住脚步,“不对!”

“怎么了?”胖子也跟着回头看。

“这地方我们来过。”

后面的队伍听了这话立刻骚动起来,领队也走到了前面,“怎么回事?”

“简单地说就是鬼打墙了。”黑瞎子摊了摊手,似乎对此并不惊讶。

“不是你们带队的吗?!”领队直逼黑瞎子,但在即将揪住他衣领的那刻停了手缓和了语气,“不是说小张留了记号吗?”

黑瞎子点头道:“小张确实留了记号,但我们也确实反复走了两次没能走出来,现在已经找不到原来的入口了,这是第三次。”

这里的甬道都长得一模一样,之前的中室还有壁画,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石砖,如果没有细致的观察力很有可能在里面走到死都没有感觉。

整支队伍只能就地休整,瞎子和吴邪理出了几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就是闷油瓶没错,但前面带队时走错了一次,导致进入了“鬼打墙”的陷阱;第二种可能是闷油瓶错了,但如果是这样应该能在甬道内遇到她,或者看到她留下的信号。黑瞎子意识到鬼打墙时就有留意第二次路上的记号,可惜没有任何发现,所以这种可能性非常小。

说到这吴邪就发现领队脸色很差,显然是觉得吴邪在暗示他带错队了,此时吴邪补充了第三种情况:这个甬道是“活”的,闷油瓶没给错信号,队伍也没有走错甬道,但是队伍进入时甬道位置已发生变化,导致一进去就走入了“鬼打墙”陷阱。其实这种可能性本质上就是第一种的结果,但稍微调整一下前因再表达后领队的脸色显然缓和许多。

“那这不就像……”胖子插嘴道。

“就像海底墓。”吴邪立刻接口。

这在黑瞎子看来有一定的可能,因为他们已经找不到原来的入口了,甬道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最后也是最不可能的可能,”吴邪和胖子对视了一眼,“真的有东西在作怪。”

“有犀牛角吗?”三个人的视线同时落在一头雾水的领队身上。

绿光亮起的时候所有人同时闭了嘴,屏息凝神紧盯着犀角蜡烛绿色烛火下的影子,只可惜领队来回走了几遍都没能照出半个鬼影。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了……”

瞎子还没说完那领队就插嘴道:“我不可能带错队。”

“嗯,”瞎子笑着勾着吴邪的肩膀捏了捏,“如果这里的甬道是'活'的那麻烦就大了。”

“只是其中一截出现变动的话还能想办法处理,”吴邪拍了拍身边的石砖,“但如果是多段变动……”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支队伍的纪律确实差劲,果然在吴邪的诱导下闹起来,领队拍了拍手,“安静!内讧解决不了问题。”

这一次领队注意到了吴邪,他也一直观察着黑瞎子的队伍,忽然请到南瞎北哑中的黑瞎子就让他颇为意外,现在又发现他带来的队伍似乎是听从这个男人而不是听从黑瞎子的安排,这就让他有了引狼入室的感觉。自己队伍唯一的优势在人数和小张,但小张到底是哪一边的人自己并没有把握,真的一旦动起手来只怕是自己要吃大亏。明面上领队及时稳定了情绪,笑道:“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就没必要卖关子了,既然你分析出了可能性想必已经有了对策,不如说出来听听。”

吴邪也不想与他们多纠缠,只要顺利带闷油瓶回家就行,“现在的办法就是在墙上留下荧光记号,然后再走一遍。如果走第四圈时看到前一圈的荧光记号中间断了说明这里发生了变化,那个位置一定是可以打破'鬼打墙'的关键。”

“如果再解决不了?”黑瞎子问了一句。

“只能说明我们现在已经不知道被转移到哪里了,只有等那个小张来救人。”

队伍里有人似乎不想再走这两圈了。

“也可以,这样如果有变故说不定就有人能看到,”黑瞎子打了个响指,“也许我们可以隔一段路留一个人,每个人都有对讲机,只要有变化就能通过对讲机告知。”

众人协商后决定用荧光记号的笨办法,一行人再次收拾装备出发,这一路大家不敢说笑了,都安安静静地走着。

走到半路忽然听到队伍后面有人问了一句:“老五怎么还没回来?”

“他还没回来吗?”

“怎么回事?!”领队走到了队伍后边,他显然已经被如今的境况折磨得烦躁了,语气都变得不耐烦了。

“前面老五说他去方便一下,然后就一直没回来。”

原来那人是在走第二圈的时候停下的,之后就再也没跟上队伍。

“妈的,我们不会踩到他的屎吧,怪不得前面走着有股臭味。”胖子压低了声音嘀咕道。

如今也没法确认这个老五究竟在哪里,荧光记号做了一半再倒回去显然不合适,只能继续向前走。领队让人在墙上留下了记号,“只要他还在这里总能遇上的。”

话是这么说,但事情并没有领队想象得那么简单,走完第三圈后他们非但没遇到老五,甚至发现又少了一个人。

“小白那臭小子也去方便了吗?”

“他、他刚刚还在啊!就走在我后边。”

这下队伍里的人都慌了,这条甬道显然不是困住人那么简单,它似乎在“吃人”。

此时对讲机既联系不上那两个失踪的人,也联系不上小张,一下子就失踪了三个人。

“小张他们不会都死了吧?”

“操、小白刚刚还和我说话,一扭头就不见了。”

“天真,你的小情敌不见了。”胖子凑到吴邪耳边低语,被吴邪扭了下胳膊才住嘴。

“黑爷,看来还得派人单独去看看了,其他人留在原地。”说着领队的视线落在了吴邪身上。

“好,那我去,你们留在这,”黑瞎子晃了晃手里的对讲机,“保持联系。”

“黑爷,谁都能去,但您不能去。”领队叫住了黑瞎子,他依然看着吴邪,认定了吴邪就是黑瞎子队伍的主心骨。

“这样吧,我俩去。”吴邪知道领队的用意,此时也没必要继续扯皮了,拉着胖子就走,他也不打算带着自己队伍里的人冒险,他们留在瞎子身边显然更安全。

走过瞎子身边时吴邪被他重重捏了下肩膀,一回头就见他笑得灿烂,他晃了晃手里的对讲机,“保持联系。”

吴邪和胖子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黑瞎子哼着小调,没人注意到他的神情发生了变化。

“天真,你说小哥会跟我们走吗?”

吴邪打了噤声的手势并与黑瞎子通过对讲机报平安,他们约定每100米反馈一次荧光记号的情况,如果有变故也能知道大概是在什么位置发生的。

“不走也要走,那群人和我们不一样,她留在队伍里会出事。”

“也是,那几个二溜子看小哥的眼神都不对……”

正说着,两人忽然停住了脚步,前方的荧光记号消失了。

“瞎子,听得到吗?这里有变化。”

吴邪重复了两遍,可对讲机只传来了滋滋的干扰声,那一头没了回应。

“瞎子?”

就在这时对讲机沙沙几声忽然又恢复了,但里面并没有传来黑瞎子的声音,听着像是有人在奔跑,喘息声非常剧烈。

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该不会是黑瞎子那边出事了吧?

“要么先回去?”胖子摸了摸包里的雷管,准备好大干一场。

“他们是跑了反向吗?跑这么喘应该很快就能与我们汇合。”

正说着两人忽然听见一阵阵细密而诡异的声响,就像是无数人在用指甲敲击桌面,听得人头皮发麻。

“这他妈什么声音?”胖子打了个激灵,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电往身后一晃当下拽着吴邪就跑。

此时吴邪也顾不得回头看了,“什么东西?”

“有两根触须,超级大蟑螂?别管了,跑就对了!”

两人一路狂奔,但身后细密的敲击声似乎越来越近了。

“操、没想到胖爷我最后竟然是喂蟑螂了。”

甬道前方恰好是拐角,两人刚过拐角就有什么东西擦着脑袋飞出去,身后掀起一片热浪,要不是两人跑远了,只怕那燃起的火焰只怕是能将两人瞬间吞没。

那后边紧追的东西一下子被火焰给逼退了,吴邪还在震惊中就感觉肩膀被什么东西扣住,整个人像是娃娃机中的布娃娃一样猛地被夹起来,还来不及叫胖子一声就飞起来陷入一片黑暗。

TBC

肖蔓年,从小到大你总哄我,说着永远喜欢我,却又踹开我,六年,六年早已足够让我看清你口腹蜜剑、冷漠虚伪、审时度势的本质。

(纯甜章)

破晓时分的晨曦总有中晦暗交融的堕落感,肖蔓年昨夜情绪彻底释放一通,耗尽精力,却仍是浅眠,枯熬到天亮,她披了件衣服到阳台默默抽yan。

顾念良仍睡着,睫毛仍湿漉漉地一簇簇歪着、翘着,眼尾挑染水红,唇角被咬破的伤口结了血痂,满身凌乱。

她漠然看着楼下拎着菜篮悠然踱步的大爷大妈、对面抱着孩子忙来忙去的家庭主妇,还有翘着后腿在绿化带撒尿的大金毛,任...

她漠然看着楼下拎着菜篮悠然踱步的大爷大妈、对面抱着孩子忙来忙去的家庭主妇,还有翘着后腿在绿化带撒尿的大金毛,任凭烟雾如藤蔓一般攀绕着透过玻璃的晨光。

她与他们割离。

窸窣的响声在身后响起,指间将要灼到肖蔓年的香yan被夺走。

"再让我发现你抽yan我就抽你!"

顾念良赤脚走到她身侧,蹙眉摁灭猩红的yan头,烟雾弥散在他明艳的眉眼之间。

晨光大盛。

"好啦,良哥,我就是有点闷,平常不怎么抽其实。"

肖蔓年全身暖融融的此刻,阳台外的嘈杂声闯过窗户涌进来她的耳内心间,是人间烟火。

眼睛并不相信,但顾念良仍笑了笑,弯腰去吻肖蔓年。

"乖,以后闷了哥给你渡气,咱们别抽烟了昂。"

她舔到昨晚咬破的伤口,忍不住尝了尝良哥的血,眼尾一滴滚烫。

双手扣紧了顾念良的腰,手指用力到微微颤抖,肖蔓年再一次地,又升起留住某个人和她凑对圆满的妄念。

"良哥,"她唇上仍沾着他的血,泪眼弯成湿漉漉的月牙,可怜地撒娇,"你陪陪我罢,我好乖的,绝不和你守护的他们争宠,我只想....."

"你看嘛,我其实.....也就是想被人偶尔想念....."

"肖蔓年,"忽然,顾念良扬声打断了她,几乎恨到切齿,他问:"你他妈是不是玩老子呢?看着我像个笑话一样迂回六年gou引你,很shuang是不是?"

肖蔓年怔松抬眼,正撞到飞扬的丹凤眼漾出一滴泪,顾念良看着来那么恨,攥起拳,指节泛白。

她下意识闭上眼,但落到面颊上的却是他竭力克制的摩挲。

chun瓣印上一吻,腥甜、苦涩,是他的血,他的泪。

"出任务时藏在雪地里冻到没有意识时,想的是你;每一次赢得勋章扬眉吐气时,想的是你;夏天吃到冰粥、冬天吃到烤红薯时想的是你;经常性打了一大段话又删掉时想的还他妈是你.....所以,"

顾念良捏紧了她的下巴,注视着那双清澈却又残忍的眼睛,哽咽着质问:"你怎么敢呀?肖蔓年,你怎么敢说我只是偶尔想起你?"

"别哭,"肖蔓年忽然绽开笑,眉眼弯弯,泪水滚烫。踮起脚,她终于强ying一回,推着小战士的肩膀将他按到落地窗前。

"良哥,我让你哭了好多年。"

她亲了亲小战士的眼睛,又亲落一串泪珠。

喟叹一声,肖蔓年弯唇欢喜道:"往后多笑笑,你好看,就算笑出皱纹也好看,我亲爱的。"

腰肢与后颈被扣住,顾念良难得对她使了狠劲,不容再后退。

"肖蔓年,从小到大你总哄我,说着永远喜欢我,却又踹开我,六年,六年早已足够让我看清你口腹蜜剑、冷漠虚伪、审时度势的本质。"

笑意凝在唇边,肖蔓年在小战士清明的目光中,难堪地垂下眼。

他说的都对,她从来都不屑于用甜言蜜语哄骗良哥的qing动与欢愉。

"我......算了,良哥,你就当没....."

脸颊被捏住,顾念良发狠了一般,抬起肖蔓年的脸,又咬破她的唇。

鲜血相融。

凉薄的唇赤红,像恶鬼,顾念良在情人耳边许下无可挽回的誓言:"可这一次,我还是信你爱我,我信你说的所有鬼话。但,肖蔓年,"

chun瓣蹭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他笑着说:"如果你这次再不能履行你的誓言,就别怪我用自己的方式帮你履行。"

晨风推起金色的光浪,暖澜纠缠着爱恨潮生。

"我爱你,"

肖蔓年仰头吻住染血的chun瓣,闭眼的瞬间泪水滚落,冲淡血痕。

"还有,对不起呀,良哥。"

旧情人这词听起来浪漫,但配合破镜重圆的定语,怎么着,都透着一股徒劳挣扎的寓意。

肖蔓年倒是不怎么在意,大大方方将送她上下班的良哥介绍给朋友和同事,措辞都是"我恋人、我伴侣、我良哥",甜蜜和喜爱都表达地顺畅自然,仿佛从来不存在决裂的六年。

但被刻骨铭心骗过一回的人难免留下后遗症,顾念良又本就患得患失,如今即使被爱人坦荡地偏爱着,却仍是草木皆兵。

总疑心她话里的真假,揣摩她表情的暗语。

这天周五,肖蔓年下午摸鱼的时候哄着顾念良早点来接她,说是订了一家评分很高的川渝菜馆,正好带他打牙祭。

家里其实已经买了一条鱼,他本想着给肖蔓年熬汤喝的。

不过念着她暗自准备的心意,顾念良仍是忍不住露出笑容,心头发烫。

提前两个小时就开车到了报社楼下,他又有些踌躇,现在上去等肖蔓年会不会又像是在紧紧逼她?

如今顾念良时常怕吓到她。

慌忙接通,耳畔即刻被雀跃的笑声填满。

"良哥!我看到你的车了唉!上来上来上来,上来陪我就给你点奶茶喝。"

手指不由攥紧,心脏又痒又疼,极度欢愉和满足的情绪一瞬间填满了顾念良。

他道了声好,就怔怔地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好。"

顾念良弯唇笑了,心底明白,只要是她,怎样都好。

"良哥!"

电梯刚到,门一开就见肖蔓年笑盈盈地站着,脸蛋在空调屋里闷得嫣红,穿着顾念良前一段入冬后给她买的红色卫衣,倒像年画娃娃成精了似的。

"你上班又摸鱼。"

顾念年皱眉,走到肖蔓年面前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尾藏着笑。

"没,没有,"肖蔓年抓住他的手,歪头用脸颊暖他冰凉的掌心,笑嘻嘻地说:"我可是写完稿子才来等你的,事业爱情两把抓。"

"你们做新闻说话都这么sao气?"

顾念良挑眉笑,垂眸揶揄地望着肖蔓年。

全文走爱发电,“白马饰金羁”

"肖蔓年,我们从现在开始努力,逐渐地奔赴对方身边好不好?"

他挤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一滴泪烫到了顾念良的尾指。

是她笑了。

她说好。

征求大家意见,以后《良哥》这篇主要在爱发电更吧,老福特这边能发就发一点,麻了,肉渣都没有屏了我三次

又名《大龄剩O和他的路人小A》

第4章为喜欢的人流的眼泪是青春的证明

芹泽克也端上新茶之后,就退到墙边,站在影山茂夫身旁。

“高野先生看起来是人生赢家呢。”有着逃避社会宅在家里的人生经历,芹泽克也非常羡慕这种有着他无法达到的高度的社会精英,“灵幻先生的同学不常来吗?感觉他很高兴啊。”

灵幻新隆和他的老同...

灵幻新隆和他的老同学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侃侃而谈。高野川平有着成功人士所拥有的从容不迫。灵幻新隆凭借多年坑蒙拐骗的经验也是没有输气势,滔滔不绝应对自如。

气氛好像很热烈,但明显只是成年人的寒暄客套。

小酒窝满脸黑线,芹泽,你是真的不会看气氛还是切开黑啊?这俩人明显不熟好吗!

影山茂夫摇摇头,小声开口,“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师父的熟人。”

芹泽克也一惊,糟糕,灵幻先生明显没什么朋友,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呢!

两人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看向高野川平,他们俩都发现了一些事情。

这边两个成年人的回忆青春暂时告一段落,高野川平的鼻尖动了动,委婉的说,“那个,你用了什么味道的空气清新剂?很特别。”

灵幻新隆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也是个alpha。自己的热潮期眼看着就要到了,会有一点点信息素外溢,还好现在只是普通的信息素,没什么攻击性。

“Mob,帮忙开一下窗户,谢谢啦。”

影山茂夫起身去开窗通风,高野川平这才好像想起什么,然后歉意的笑着,“抱歉,阿隆,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男人表面看似淡定,其实内心疯狂OS,他不是这个意思啊,他是想引出下面的话题呀!

灵幻新隆陷入回忆。他和高野川平其实当年不是很熟。甚至说,自从他高一时的分化风波,全校的alpha,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对他敬而远之,他也很自觉,不主动接近alpha。其实他那时候就知道,有这么个体质,抛开择偶的问题,交友圈与这个社会上处于优势上层群体的alpha绝缘,会导致他不仅是在校园,甚至未来步入社会,也会活得很艰难。

得益于他的社交牛逼证,从小就口齿伶俐能说会道,这才没有被校园霸凌。但说实话,因为这个恼人的信息素,他的高中生活也没有什么值得回味的地方,人生中重要的一去不复返的青春,泪水与欢笑,感动与回忆,对灵幻新隆来说,那是不存在的。

“没什么,我们进入正题吧,你有什么委托内容?”

高野川平整理好心态,开始他的表演,“阿隆,你不好奇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不好奇,灵幻新隆在心里想,肯定是看了我网页里的地址。不过看在眼前的人好像很有钱的份上,也许完成这一单就有钱买抑制剂了,于是灵幻新隆配合的问,“怎么找到的?”

高野川平双手放于左胸口的心脏处,“是心的指引。”

灵幻新隆:“?”

“我现在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社长,虽然承蒙父亲庇佑,但这都是通过我自己的努力,一点点创建发展起来的公司。”

灵幻新隆强忍着不翻白眼,啊,在炫耀。

“阿隆!”高野川平仿佛鼓起了勇气,猛地站了起来,拉住坐在他对面的灵幻新隆的双手,双眼炯炯有神,“当年我没有勇气说出口的话,终于能在今天实现了!”

灵幻新隆瞪大眼睛,有不好的预感,“等……”

“我喜欢你,请让我追求你!”

高野川平放开他的手,对着灵幻新隆深深地鞠了一躬。

所有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告白震慑住了。

“你……”人生中第一次被表白,而且从没想过自己也能被表白,灵幻新隆有点处理不了眼前的情况。

小酒窝飘了过来,绕着高野川平转圈圈,他从高野川平走进来开始就进入隐身状态,此时他就想好好看看跟灵幻告白的奇男子,话说他们不是一个高中的吗,他没受到灵幻的信息素攻击?怎么还越战越勇?

影山茂夫除了瞳孔震颤了一下,依然没什么表情。站在他旁边的芹泽克也却非常想逃,怎么办,看到老板的被告白现场,这是我能看的东西吗?应该识趣的离开吗?好社死啊喂!

“我在你分化之前就喜欢上你了。”高野川平双眼中充满了对回忆的眷恋,“你很有趣,有时像只精明的小狐狸,有时又像充满活力的小狗崽,只要看着你,就永远不会无聊,看着看着,就移不开目光了。而且你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蹭得嘴巴周围到处都是。现在也是吗?”

他是!所有人在心里回答高野川平。

芹泽克也心中给高野川平点了个赞,他也觉得灵幻新隆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嘴巴里塞得鼓鼓的,好像小仓鼠,但是他不敢说。

这人脑子有病,小酒窝内心鉴定完毕,一个大男人吃东西邋里邋遢,居然觉得可爱,没救了。

小酒窝叹气,看向高野川平,刚好与他四目相对。

“!”突如其来的视线接触,让小酒窝惊出一身冷汗,他明明是隐身状态呀?当他想再确认一下的时候,高野川平已经温柔的看着灵幻新隆,再次开始告白。

“抱歉,高野,打断你一下。”灵幻新隆挠挠头,“我很感谢你的告白,但是你该不会忘了吧,我的信息素……”

高野川平笑着摇摇头,“该说抱歉的是我……”

小酒窝看向影山茂夫和芹泽克也,二人对他点点头。

“其实,你分化那一天,我就已经为你的信息素所陶醉沉迷了。”

“啪嗒”

一滴液体在地面破碎。

那是高野川平流出的眼泪。

“对不起,当年你那么无助迷茫的时候,我没有保护你。”高野川平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水,“我真的很想在你身边,我那时就想跟你告白。

“然而我发现你并不需要我,天大的问题压下来,都好像影响不到你。你真的好了不起,而我只是有一个厉害的父亲,面对着你我很自卑。”

影山茂夫听到这里愣了一下。

“我拼命努力,想让自己变得更好,然后再表白。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做到这一切,我们就毕业了。我一直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直到今天,才终于有勇气来找你。

“在你被全网攻击的时候,我真的好心疼,可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你又自己解决了一切。我知道那对你是痛苦的回忆,但是我要感谢它,让我找到了你。给你带来麻烦的信息素我也要感谢它,让我即使晚了十几年,也还有机会把告白说出口。”

高野川平揉揉哭红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真是的,我明明想表现得像一个成熟可靠的男人,结果在你面前就变得像个慌慌张张的小孩子。”

眼前有人递过一盒纸巾。

“谢谢。”高野川平抽出纸巾擦眼泪,看着来人道谢,随即愣了一下。

是影山茂夫,而且他也是满脸泪痕。

“Mob……”灵幻新隆这才发现徒弟哭了,也瞬间就想通他在哭什么了。

“高野先生,我明白你的心情。”影山茂夫边哭边说,“我喜欢的女孩也很优秀,我为了向她表白,拼命的锻炼自己。最后也是拼命鼓起勇气才约她见面……”

“你是……”

“我是影山茂夫,是师父的徒弟。”

“影山君!”

“高野先生!”

两个人双手紧握,流下惺惺相惜的泪水。

其他人:“……”

“喂!你们两个给我停下!”灵幻新隆拍了拍手打断二人,发出疑问,“你说你那时候就觉得我的味道好闻?”

高野川平点头,“我分化之后闻到过很多omega的气味,但是只有你的味道最吸引我。而且别的alpha都怕你的气味,只有我喜欢。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命运之番。”

灵幻新隆一时之间有太多想吐槽的话,导致脑内信息处理过载,闪过一堆乱码。

总而言之,先解决眼前的事,灵幻新隆无奈,“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谢谢你。你能接受我的信息素我也很意外。但是,我真的从来没想过要和谁在一起,对不起”

“我知道有点突然,给我个机会让我追求你可以吗!”高野川平有点慌。他以为当自己是唯一一个选项的时候,必然会被选中,谁知道这人干脆弃权了。必须想办法补救。

“但是……”

“而且我也想和你谈合作。”高野川平灵光一闪,突然一本正经起来。

灵幻新隆来了兴趣。

“……什么?”

“成交!”灵幻新隆立刻对他伸出手。

高野川平开心的握了上去,“那我以后……”

灵幻新隆笑着说,“虽然你是社长,应该很忙,但是随时欢迎高野社长前来视察!”

然后两人当场开始起草合同。高野川平本来就是有意讨好他才临时出这么个主意,对合同也没什么好商量的,当场就一式两份的签字盖章了。

事后,灵幻新隆美滋滋的欣赏着合同书,影山茂夫送大客户高野社长离开。

“影山君。”

“是。”

高野川平本来想问问灵幻新隆的情况,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临时改了口,“你说跟喜欢的女孩告白了?”

男孩有点害羞的点头。

“你们在一起了吗?”

男孩摇头,却不见失落。

“好可惜……”高野川平顿了顿,眼眶还有些发红,自嘲的说,“我也才刚被拒绝,哪来的立场说你。抱歉刚刚那么狼狈,让你们看笑话了……”

影山茂夫摇摇头,笑着说,“她虽然拒绝了我,但是我也有所成长。为了她所付出的努力,告白时鼓起的勇气,被拒绝后哭着重新振作,这些都让我变成更好的自己。”

高野川平有些惊讶,这个看着不起眼的孩子居然这么坚强,“影山君,你很了不起。”

两人的身高差了很多,影山茂夫要仰着头才能对上他的目光。

这孩子深邃沉静的目光,仿佛能穿过肉体,直直看透人的灵魂。

高野川平越看越觉得这孩子不简单,耳边又传来影山茂夫的话,“其实我自己问过自己,真的喜欢她吗?会不会是小时候,她跟别人不一样,所以我才把对她的感情当做是喜欢?”

“结果呢?”高野川平被他看得有些别扭,还是忍不住问。

“她说她无法把我当做异性来喜欢。但是我们现在还是好朋友。”影山茂夫转而看向天空,笑着说,“对她告白也是一种执念,现在执念消失,我们还以某种关系维系着,有时候觉得这样也很好,你觉得呢,高野先生?”

两人已经走到了高野的车前,高野看着这个孩子,还没想好要说什么,他是在安慰我吗?怎么感觉还有别的意思?

影山茂夫感觉到空气中的寂静,突然反应过来,红着脸鞠躬,“啊,对不起,我说的太多了!”

“……”高野川平笑着叹了口气,“没关系,谢谢你安慰我。帮我跟阿隆说,我过些日子再来。”

高野川平走后,影山茂夫看着车消失的方向好一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相谈所,灵幻新隆和芹泽克也正坐在沙发上吃点心,是高野川平带来的伴手礼,刚刚被芹泽克也放在一边,高野川平走后立刻被拆开来享用。

灵幻新隆吃得下巴脸颊上都是点心碎屑,看到影山茂夫进门,口齿不清的说,“Mob,你怎么才回来!快来吃点心,高野这家伙带来的外国高级货,我平时可舍不得买。”

影山茂夫看着他的脸顿了一下,坐到他旁边,捧起一杯茶,静静的,并没有动作。

灵幻新隆以为他还沉浸在和高野的惺惺相惜中,便塞了一块点心到他嘴巴里,“快吃,你在想什么?”

影山茂夫被吓了一跳,艰难的咽下点心,喝了口茶,才终于开口,“师父,你怎么看高野先生的?”

不是吧!灵幻新隆视线移到别处,心想Mob这就开始共情了?

灵幻新隆想了想,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表情,严肃的说,“他是个好人。”

“如果能长期合作,我一辈子的抑制剂都不用愁了。”灵幻新隆一脸欣慰。

芹泽克也左看看右看看,非常挣扎的说,“但是灵幻先生没觉得高野先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灵幻新隆思考了一下,喷着点心渣说,“特别有钱?”

众人无语。

“他能看见我,就在他对你剖析内心的时候,我和他对视了。”小酒窝眯起眼睛,逼近灵幻新隆,“而且他从一开始就没被你排斥过,说明他也是超能力者。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哦,”灵幻新隆毫不在意,他喝了口茶顺顺嗓子,又拿起一块点心,“那又怎么样?我身边的超能力者还少吗?嘛,不过还是有点好奇,Mob,你怎么看?”

少年安静的坐在他旁边,并没有吃东西,好像有什么心事,被点名之后就盯着灵幻新隆的脸,面无表情的说,“师父,他喜欢你。”

灵幻新隆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还以为他想撮合自己和高野,心道这孩子共情起来怎么没完没了的……

影山茂夫盯着他的嘴巴,轻声说,“他记得师父的小习惯,记了十几年。”

灵幻新隆听了这话,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气呼呼的抽出纸巾擦嘴巴,“吃相这么糟糕还真是对不起了!”

很明显这个男人想歪了。男孩慌张的抬起手,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但是男人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只能作罢。

小酒窝又来劲儿了,不知道想到什么,坏笑着说,“灵幻,他说你们是命运之番,你有感觉吗?”

大哥,假的!这你也信?灵幻新隆内心嘶吼。

“真好啊。”芹泽克也露出少女向往爱情般的表情,“时隔十几年,再续前缘,这就是命运。”

小酒窝再次煽风点火,“刚好在你‘那个’要来的时候出现,这不是命运是什么?而且他是标准的高富帅啊,又爱你,不就是最合适的alpha人选!现在赶快联系他,这次的抑制剂都省了。”

“喂,你们几个,不要调侃我呀。”灵幻新隆一脸抗拒,偏偏什么都不能说。

被那么深情地告白,感动还是有点的,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呀。

他也感觉自己有点毛病,以前热潮期来的时候,哭着喊着想要alpha。如今有alpha了,又找各种理由往外推。

嘛,不过那是以前没钱买抑制剂的时候。现在有钱了,不缺抑制剂,alpha什么的也不需要啦!

灵幻新隆眼角余光看到Mob也在盯着他,男孩没有了刚才若有所思的模样,虽然还是很安静,但是乱飘的目光和额角的汗滴暴露出他现在很紧张,可能男孩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在无意识中表现出这种状态。

“那你跟他结婚,他的钱就都是你的……”

“小酒窝。”影山茂夫打断小酒窝的话,

他再次回复到往常的面瘫脸,“师父都说不要再说了,别让师父为难。”

“……是”小酒窝悄悄躲到芹泽克也身后。

芹泽克也笑了起来。

灵幻新隆看着他们,也露出笑容。

其实刚刚有一瞬间,他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

被高野说自己信息素好闻的那一刻,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自己信息素的效果,真的难保自己不会心动。

灵幻新隆看向对幽灵说教的男孩,目光中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Mob,还好我先遇到了你,否则我会觉得别人就是我的命运。

—tbc—

喜欢一个人,他的小习惯也会觉得无比可爱。

不知道我有没有表达出来:Mob在无意识的劝返情敌。

我太啰嗦了,Mob估计还有2章分化,莫急。

连肝四天,我累趴了,休息几天啦~

半个月后

惠和吉野顺平约好隔一天见一次面,在附近的树林空地里锻炼身体,学习体术。

艰难地完成今日份的训练任务后,吉野顺平倒在草地上大口喘着气,惠在旁边坐着。

“伏黑你……为什么体能这么好……哈……”明明运动量比一般人可以接受的程度高了很多,为什么伏黑他还是面不改色甚至连汗都没怎么出啊!!!

惠喝了一口水,回答:“因为你体质太差了,这是我小时候的训练量。”但果然自己...

惠喝了一口水,回答:“因为你体质太差了,这是我小时候的训练量。”但果然自己和老爹还是差得远,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术式,可能再过几十年都无法接下他的一次进攻。

小、小时候的训练量??!伏黑家里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小时候就开始训练了?!话说他打架那么熟练,也是训练的成果吗?不,不会吧……黑道世家什么的……

完全不知道新朋友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东西的惠正在翻看手机,姐姐发消息问两个人相处的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欢迎邀请他到家里作客。

“惠和新朋友相处的怎么样?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听说你和朋友出去玩呢~两个人相处的愉快吗?可以邀请他来家里玩哦,我准备了零食!看不见我也没关系,就说家里人出去了好啦!ps:就是想见见惠的朋友而已,不愿意也没关系~”

如果是她希望的话,虽然不希望其他人进入神社,但……让她开心比较重要。

收起手机,惠看向吉野顺平。

“这里离我家不远,要去我家玩吗?”

“诶?可以吗?”会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吉野顺平刚刚经过脑补,有些担忧。

“可以,现在家里刚好没人,可以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那,那就打扰了!”

收到惠的消息后,我立马将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重点是把甚尔随处乱丢的武器和其他东西收好,万一吓到同学就不好了,惠难得有一个可以带回家玩的朋友。

他们在客厅玩的时候我在房间里看漫画,还能看看新朋友是什么样的人,简直完美。

十分钟后————

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惠和他的朋友走了进来,好像是叫吉野顺平?我无声地跟惠打了个招呼,示意要回房间,让他们放心玩,不用担心我无聊。

甚尔不知道是去做任务了还是去买彩票了……在我的逼迫下他发誓不会再去赌博已经很好了,买彩票这种小钱也就无所谓了,估计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惠收到了我的眼神,对着我点了点头,看着我上楼后开始向吉野顺平介绍家中。

“楼上是我和父亲姐姐的房间,这边是厨房,后面还有一个院子,平常我在里面做一些锻炼……”

“伏黑有姐姐吗?”

“嗯……不过不是亲生的,我一般喊她姐姐。”

“啊,这样啊。”养女吗?听上去伏黑和他姐姐感情蛮好的。

惠一边介绍一边走向冰箱,打开柜门询问吉野顺平,“要喝点什么吗?咖啡,果汁,牛奶?”

“啊,果汁就好了,谢谢。”

将一瓶果汁递给吉野顺平,自己也打开一罐咖啡,惠带着他向后院走去。

一个大院子里靠墙散乱摆放着各种器材,甚至棍棒刀枪都有,不远处是看上去像神社的一个建筑。

“好厉害……伏黑你从小就这么锻炼吗?怪不得体能那么好。”吉野顺平试着拿起一根棍子,掂了掂重量,最终放弃,“那边是神社吗?”

惠将倒下的棍子扶起靠墙,望向吉野顺平手指的方向,“是的,我小时候住在里面,后来这里的房子建起来之后就搬出来住了。”

“住在神社里吗?!你家是经营神社的吗?”

“不,算不上,只是被收留后住在里面。”被神明收留而已。

“啊,这、这样。”虽然没听明白,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我在楼上窗口看二人聊天,很愉快的样子,想着趁机去楼下拿些饮料,刚到楼下,却感应到有人进入了结界范围,却没有人引导。

察觉不对,我立马准备出去查看,刚刚下楼,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

“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听起来是个年轻男性。

我去院子里找到惠,告诉他门口有陌生人敲门,惠的面色也严肃起来,向吉野顺平道了歉,表示自己听到门口有人敲门要去查看,便匆匆离开。

吉野顺平:哇,伏黑的耳力真好,在院子里都能听到前面的敲门声。

我和惠一起回到前面时,敲门声仍在持续。

“有人在家吗——”

五条悟貌似随意地敲着,心中回想着一路上破解的隐蔽结界和这个看上去普通但可以防御一定咒力的门。

我和惠对视一眼,他召唤出玉犬,我在一旁捏出术式,然后打开门。

迎面撞上一个白毛,还是戴着盲人眼罩那种……不过他好高……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惠礼貌发问。

面前的白发疑似盲人的男性却很自来熟:“你就是继承了禅院家十影法术式的那个——禅院甚尔的儿子吧?”

听到对方提及自己和老爹根本不愿意承认的家族,惠更加确定与咒术界有关,不再掩饰玉犬的存在,一黑一白的两只大狗跳了出来,发出凶狠的呜呜声。

“啊,还有那边的小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不是人类,但看上去也不是咒灵吧?你好你好。”

在一旁的我捏着术式,面上严肃,内心却震惊:“这个时代为什么能看到我的人这么多??!之前明明几百年都没有一个的!!”

白发男子仍然自顾自说着,“啊,忘了自我介绍,我是五条悟,东京都立咒术高专一年级班主任,顺便提一句,你父亲当年被我杀掉了。”

“就是你当年把甚尔伤成那样的?!!!!”听到这句话,我瞬间爆炸。

“去死吧!!!”我瞬间换了目前能使出的最强的术式,朝五条悟攻击,杀人我虽然不行,但打伤还是可以的!!

多亏这个房子当初建造的时候设置的很多防御法阵,我一个术式下去也毫发无伤,烟雾散去,我期待着看到那个白毛五条悟满身狼狈的样子。

结果只听到一句:“哎呀,好险好险,不过没打中哦~”

这不可能!!!我的术法虽然不强,但不可能根本没中!!!

wtw:我杀了你爹,你要不要跟我走。

惠:?

甚尔:谢谢你杀了我一次,要不我还找不到老婆

试图骗点粮票出来jpg.

第六篇

人外

“咕噜,咕噜噜…”

你趴在礁石旁,半个身子浸在水中,被疼爱完后的身子软的像没骨头似的,但是身旁刚刚还勇得不行的小人鱼,在完事之后才反应过来该害羞。现在还半个脸在水里不肯出来,一直在咕噜咕噜的吐着泡泡。

你捧起他埋在水下绝美的脸蛋,嬉笑着对他说,

“现在你可就是属于我的啦,以后都要听我的哦。”

人鱼听见'属于我的'这几个字,脸蹭的下又红了半截,看着真的是太让人想欺负了。

“不过嘛~你这张脸还需要再完善一点。”...

“不过嘛~你这张脸还需要再完善一点。”

人鱼一听,赶紧抓着你放在他脸颊的手,语气慌得不行,“你不喜欢这张脸吗,那我换,你别,别不要我。”

一般人不知道,人鱼有一种能改变样貌的能力,而你也是在翻阅一本古籍才意外得知。

你笑了笑,如碧波般荡漾的眼睛,比人鱼在任何地方见过的大海都要美丽。

人鱼痴痴的看着你,被你的一举一动牵动着心神,此时你不管提什么要求,想必他都会立马答应你。

你扬起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轻轻的用手抚过他本来精致的五官,最后落在他清澈得像玻璃透亮的眼眸上…

长密的睫毛下,是乌黑明亮仿佛带笑的眼睛,是让人一看就陷进去的温柔。丝绸一般的浅色长发也变换成了洗头的短翘黑发。

你亲吻在自己亲自改变的眼睛上,抱着在海里不能上岸的人鱼,你溺在这深海中,内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月光被遮的死死的,天空一片漆黑,暴虐的风雪带着席卷一切的气势,在海面上卷起了惊涛骇浪。

你穿着一身长裙迎着雨水在海滩上疯狂奔跑,大雨浇湿了你的衣服和头发,显得你狼狈不堪。而你丝毫不在意这些,只是一味的往前跑,一直到了与人鱼约定的见面处才停下来。

站在与胸深的海边,举起手里攥着的海螺,你使劲的吹响,雷声轰隆也挡不住你不懈的声响。

人鱼问声而来,看着被雨淋得不成样子的你,赶紧游过来抱住你,把你放进怀里试图为你遮住风雨。

还不等人鱼说话,你忙不迭开口,着急的语气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

“帮帮我,快帮帮我,海上风浪太大了,他已经失去消息了,帮我救救他,救救他。”

你泣不成声,趴在人鱼怀里崩溃得不行,支离破碎的声音让人鱼心疼不已,在从你口中得知方位后,将你安置在旁边的一个洞穴处,然后出去赶忙呼唤附近的鱼类一起帮忙寻找。

等到他来到那艘船旁时,船早已被巨大的风浪掀翻。人鱼定神寻找,终于在船的一个下榻边缘找到了一个紧紧攀附着的黑发男人。

来不及多想,人鱼急忙游过去,把快要支撑不住的男人驮到肩膀上,带着他离开船边。

突然,又一阵大的风浪来袭,身上有一个人,来不及躲闪的人鱼被船尾的尖头给不小心伤到了。浅蓝色的鱼尾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血流了出来混入了海洋里。

人鱼咬咬牙,忍着痛。快速的带着身上已经晕过去的人,往有你的方向游去。等到了洞穴,人鱼本就白嫩的脸上此刻更是因为失血而苍白无比。

你待在洞穴内坐立不安,一直朝外看去,希望能看到你想看见的身影。

终于,人鱼带着他到了洞穴里面。你赶忙跑过去,正当人鱼想要来拥住你时,你却像看不见他一般,错开他向后面走去。

人鱼眼中闪过疑惑和迷茫,转头就看见了你跪在刚刚他救回来的黑发男人旁边,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啜泣不已。

人鱼怔怔的待在原地,看着你丝毫不过问自己,心里有一种不知名的悲伤蔓延开来。

“我…”

“快帮我把他弄上岸,我已经让人过来接应了。”

你头也不回的打断了人鱼的话,只是一手轻柔的捧着昏迷的人的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他。

人鱼不知道怎么的,硬是忍着尾巴的疼痛,帮你把他搬上了岸。

最后,他眼睁睁的看着你追随着那个人离去的背影。

身下的尾巴还在滴血,很痛。

可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人鱼用手抚上空落落的胸口,这里好疼啊,比流血不止的尾巴还疼。

*

三天了。

人鱼坐在你们曾温存过数次的礁岩上,尾巴上的伤口已经凝固了。他没有去管,只是呆呆的一直看着你离开时的方向。

他想起来了一点什么。

一点似乎很重要的东西。

那天他去救那个在船板上的人时,那个人还没有晕过去,还看了他一眼。那和他如出一辙,黑亮温柔的眼眸。还有短短的黑发。

他和自己,好像啊。

不,不是。

是,自己和他,一样。

这是你给他的样貌啊,不是独一无二的吗?为什么?

人鱼这时才终于恍然大悟。

自己只是你得不到别人的慰藉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鱼低着头发出似悲似喜的笑声,他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笑自己傻得可怜,还是笑自己一腔真心付之东流。

海风吹过人鱼变回浅色的长发,本来清透的海色眸子,此刻像是染上了一层雾霾。像是最深的海底处一般,深得让人发慎。

人鱼一跃进入海水,朝着更深的地方游去。

距离船难已经过去五天了。你也守在哥哥身边五天了。你看着在依旧床上沉睡着的人,即使昏迷了,看着也是这么的温柔。

他并不是你的亲哥哥,你是这个国家的公主。你本来有一个亲哥哥,但是他在4岁时因为意外,早早地逝去了。

国王为了安慰伤心欲绝的王后,就挑了一个小男孩给王后抚养。也给了他王子的地位。

你爱他。

即使他不是你的亲哥哥。可是在这个王国,他是母亲的儿子,你是母亲的女儿。

你也知道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在看到传说中的人鱼有改变自己容貌的能力时,你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老天眷顾,你真的找到了一条人鱼,也成功诱惑他改变了自己的相貌,他成为了你哥哥的模样。

虽然他不是,但是也总比没有好。

又过了半个月,哥哥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你手里端着一碗汤,坐在床边,看着专心看书的哥哥,柔柔的提醒道,

“哥哥,喝一点再看吧。”

哥哥抬起头看着你,仿佛藏着星星一样黑夜的眼睛,嗓音一如既往地温润,他放下书,伸手摸摸你的长发,“别这么累,每天给我熬汤,哥哥没事,这些天,让你为我担心了。”

你撒娇的蹭了蹭哥哥的手,甜甜的说,“我就喜欢在哥哥身边嘛~”

“都多大啦,还跟小时候一样喜欢撒娇呢。”

你享受着在哥哥身边的幸福,早把人鱼抛到了九霄云外。

等你想起他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你来到那个礁岩旁,海螺在那晚被着急的你弄丢了,你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找他了。

正当你一筹莫展的时候,人鱼竟然从海里钻了出来。

和往常一样,一见到你就开心冒泡的人鱼游过来在你身边打转,然后一把抱起你,放到了礁石上。

“好久不见啦~想我了吗?”

你拖着长音,娇娇的冲人鱼撒娇。

不过罕见的是,人鱼并没有脸红。他将你搂在怀里,顺着你的头发,回着你的话,

“想你了,好想好想…”

“嘻嘻~对啦,之前给你改变的样子你怎么又换回来了呢?”

人鱼摸着你头发的手一顿,险些要控制不住打破这他刻意制造出来的和平的假象,用和往常一样的声音对你说,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嗯~没有啦,只是那个样子我更更更喜欢哦。”

是这样啊。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我准备了好久,就等你了。”

人鱼总是喜欢一些奇奇怪怪但是又漂漂亮亮的地方,所以你也没有多想,张开双臂抱住他,任由他带着你往海的中心去。

到了一处寂静的海面上,人鱼喂你吃下了一颗据说能在水底呼吸的药丸。然后带着你向海底深处游去。

距离海面越来越远,到了下面几乎看不到一丝光亮。你心里有些害怕。

人鱼察觉到了你的心情,安慰的摸摸你的头,再牵着你的手不容拒绝的继续向深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下面突然发出了一丝亮光。

你再近点,就发现那是一个在海底的洞穴,穿过水帘就跟在陆地上一样,发光的是海底也不可多得的明珠,而这里堆砌了很多。最显眼的此时那个贝壳大床,这里寝室看起来应有尽有的小房间!

“这里好漂亮啊”

你不禁感叹道。

人鱼在这种地方可以浮空起来,他缓缓的到你身边,抱住你,用着完全不同的语气低声说,“喜欢这里吗?那就永远待在这里吧。”

还不等你听出他奇怪的语气,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就晕了过去。

人鱼抱着昏迷的你,颤抖的嘴唇,亮晶晶的泪珠在他眼眶中滚动,最终一滴一滴掉落下来,化成珍珠砸在地上。

人鱼一边抽泣一边不停的说着,“我好爱你,好爱你,对不起,你以后就呆在这里吧,呜呜…”

等你再醒过来,你错过了委屈哭泣的人鱼,守着你的只有被爱意蒙了双眼,紧紧盯着你的疯子。

-转AFD呀宝们~

你被无尽的欢愉吞噬,每天都被爱包围得浑身无力。

你的哥哥找不到你,这个国家失去了公主。

而人鱼得到了他的爱人。

这是是最深的海洋处,没有人能够找到你,没有他,你也游不出去。

是你骗了人鱼的身心,那你应该承受来自海洋的禁锢。

啊!!!!我太喜欢这条小鱼了,我单方面宣布这是我写过最爱的男主\^O^/

1.Somewounds,nomatterhowlong,stillhurtatthetouch.Somepeople,nomatterhowlongittakes,stillacheatthethought.

有些伤口,无论过多久,依然一碰就痛;有些人,不管过多久,也还是一想起就疼。

2.Don'thavetodeliberatelyaccompany,justoccasionallysmileatoneanother,sonatural,butseemstobebetterthanthousandsof...

2.Don'thavetodeliberatelyaccompany,justoccasionallysmileatoneanother,sonatural,butseemstobebetterthanthousandsofwords

不必刻意的陪伴,只需偶尔的相视一笑,如此自然,却又仿佛胜过千言万语。

3.Ifoneday,Ideleteyoufornoreason,pleaseforgiveme,thatiswhatIfound,yourworldreallydoesnotlackme.

如果有一天,我无缘无故删了你,请原谅,那是我发现,你的世界真的不缺我一个。

4.Totheworld,youareaperson.Buttooneperson,youarehiswholeworld

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某个人,你是他的整个世界。

5.Unfortunately,ithasnotbeenyourexceptionorpreference.

很遗憾,没能成为你的例外和偏爱。

6.Once,Iwantedtoshareallmysecretswithyou,butnow,youhavebecomeasecretinmyheart.

7.Nowthatyouknowit,whyshouldyoubesensational

既然心知肚明,又何必句句煽情。

8.Ihavewaitedallmylife,butIcan'tchangeyoureyes.

我终生的等候,换不来你刹那的凝眸。

那是樱花还要无常的恋情。

骤然间降临,又在下一秒随着风吹落。

禅院直哉连空落落的心情都来不及体会,就被打入了深渊,心脏不断下坠着,拉扯着整个胸膛都是鲜血淋漓的味道。

“这样啊。”

他听到自己这么说着。

“宪纪,好多人啊。”

“嗯,没事的,爱花。和我一起待在这里就好。”

你对于御三家的事情一无所知,但所幸,加茂宪纪会在一旁小声给你解释。

他为了让你听懂,用的都是十分通俗的引用,像是对待牙牙学语的孩子一般,一句话拆成三份,几乎要...

他为了让你听懂,用的都是十分通俗的引用,像是对待牙牙学语的孩子一般,一句话拆成三份,几乎要嚼碎了喂给你。

一边说还一边时不时的看过来,问你明白了吗?

而你兴奋地看着场内,视线被两方的家主吸引。

同样端坐在高位上的家主们被白色的轻纱笼罩住身形,只有微风吹动时,才会露出出那些华贵衣服的一角,但光是那衣角的花纹就够让人头晕目眩的了。

但在这些坐姿优雅的贵族中间,有一个格外的放荡不羁——

有着雪白头发的青年半躺在榻上,他赤着脚穿木屐,身上衣领都顺着动作松散开来,露出赤裸的胸膛。

他撑着头环视四周,旁边的仆从一副想劝又不敢劝的焦急模样,而青年似乎就是喜欢别人露出这副模样,笑的开心极了,捧着肚子在榻上打滚。

明明是很失礼的行为,但由这个人做出来就会格外的潇洒,人们连斥责的想法都升不起来。

“那个人,他的眼睛好漂亮啊。”

你扯着丈夫的袖子,附到他的耳边小声说着——这显然在其他人看来是非常不检点的行为,一个侧室大庭广众之下,去咬男人的耳朵,丝毫不顾及家族的颜面。

——果然是卑贱的平民,一点礼数都不懂。

但在加茂宪纪看来,你这种行为却非常的可爱。

多惹人怜爱啊!

像是刚出生的小鹿一样,用信赖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全身心的依赖着自己。

年龄并没有比你大很多的青年,握住你塞过来的手,感到有些羞耻的甜蜜,他微微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爱花。”

你回头给了他一个有些疑惑的眼神,对方想说的话瞬间咽了下去,朝你摇摇头。

“没什么。”

加茂宪纪总是用包容的眼神注视着你。

“那个是‘六眼’,五条家的家主。”

得到回答的你‘哇’了一声,惊奇地看了一眼,随机又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袖子,去看穿上了漂亮木屐的脚尖。

虽然漂亮,但也同样可怕呢。

“加茂那家伙身边的是谁?那个女人没见过呢。”

白发青年歪着头,他的手捏起一只漂亮的和果子,毫不顾忌形象地张大嘴巴,一口就把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

点心渣落到昂贵的衣服上,他也不在意,随手掸了掸,又继续吃。

只有身边的侍从一脸丧气,端着一盘又一盘的点心,压低了声音回答,“那是加茂家主的侧室。”

“哈?”

青年拉长了声音,他舔舔手指,垂下眼睛漫不经心。

“这个场合带女人在身边,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安生角色嘛!”

“假正经,没意思没意思~”

侍从胆颤心惊的垂下脑袋,没敢说出口——要论不安生,谁比得过这个主啊?

但名为【五条】的青年一点也没有,自己才是那个最让人头疼的难搞角色的自觉。

他吃到喜欢的口味就舒适地眯起眼睛,随即又在榻上翻了身,背对着所有人,一点也不把御三家联合起来的殿前比试放在眼里。

这个行为,让最注重礼节的禅院家家主皱了皱眉头。

安静的黑发男人移开视线,他的手覆盖在身边的兽头上,被抚摸着的巨兽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呜呜声。

一黑一白,两只巨大的式神,匍匐在他的脚边,从远处看上气势非凡,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是狗狗。”

你靠在宪纪身边,有点惊喜。

“爱花喜欢狗吗?”

“嗯,”你点头,眼睛几乎要离不开禅院家主身旁的式神。

如若不是加茂家特制的帘子可以阻隔你炙热的视线,早就让那两个人发现了,但即使如此,禅院家主也遥遥朝这边望过来,加茂宪纪迎上对方沉静的碧色眼镜,在对方的眼神里默默摇摇头,只是手将你搂得更紧。

你藏在宪纪的袖子下,小声地喊了他一下。

“没事,”

宪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的指尖夹着一枚樱色的花瓣。

“只是有东西落到你头上了。”

“家主?”

身边的仆人察觉到家主的动静,禅院惠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睛。

“无事。”

他感受着式神柔顺的毛发,想到最近有关加茂家的传闻——魅惑了家主,不知从哪个乡野里窜出来的女人。

原本以为是什么稍微有点过头的流言,但如今看加茂宪纪的反应,他倒是觉得有点好笑。

三个家族族长里最专注术式成长度,努力研究咒术的加茂宪纪,那个一心扑在研究上的男人,如今,拜倒在一个女人的脚下。

像围着宝物的狼一样,尾巴盖在你的身上,一旦有人想要窥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恐吓般的危险气息。

禅院惠低下眉眼叹了一口气。

那个样子,分明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就连看过去一眼都不被准许。

————————————————

“我怎么还怀不上孩子呢?”

你毫无形象的躺在庭院的走廊前。

这里是加茂宪纪为你留出来的院子,应你自己的要求,这里除了你在没有别的人。

“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肚子在某一天就鼓起来了。”

你摸着平坦的小腹,有些忧愁。

站在庭院里的加茂宪伦,穿着黑色的和服,手里撑着伞,从桥那头走过来。

即使是隔着浓浓的雨雾,你也能闻见他身上那股熟悉的血腥味。

在看见你不经意间皱起的眉头的时候,男人停下脚步,有些无奈的收起伞,任凭那些细细的雨丝落在身上,带走身上几乎消失的血气——要知道在来见你之前,他才换过一身衣服。

实验结束后,带着血沫的衣服早就被扔掉了。

“真娇气。”

他坐在廊下,和你一起看着雨景。

“有和宪纪同房吗?”

“那是怀上孩子必要的步骤吗?”

听到你这幅话,他露出了有些震惊的表情,眼睛瞪大了好一会儿,说出口的话都有些虚浮。

“啊呀,这可真是。”

加茂宪伦有些头疼地看着你,看你脸上那懵懂的表情。

怎么就忘记了呢?

你怀上孩子的步骤和寻常女人是不一样的——怕不是如今,还是少女之身吧?

现在看来,或许还只如此,你对于生育的认知到底是怎样的啊?

“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哦。”

你有些瑟缩地将赤裸的脚藏在宽大的袖子下,语气有些委屈。

宪伦的表情让你觉得有些丢脸,好像其他人都该知道的事,只有你不知道。

‘明明我应该是最擅长的才对。’

你有些难过,连雨景都没心思看了。

——有什么好看的!

“别生气了。”

加茂宪伦捉住你的脚腕,他的手冰凉,被握住的地方都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和宪纪的手完全不同,冰凉凉的像蛇的鳞片一样。

你有些不适地缩了缩,但最终还是被对方拖到怀里去了。

“别生气了好吗?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教你啊。”

男人的怀抱和他的手心一样,都是冰冷的,他的声音在你的头顶响起,带着难得的轻松和愉悦。

“不是你的错,”你闷闷地回答他,“是我太笨了。”

“怎么会呢?”

他比划了一下,又把手放在你的脑后,像安慰猫一样,摸着你因为躺久了而沾满水汽的长发。

“你是我最喜欢的人了。”

——他没有否认你说自己笨这件事。

但在离开的时候,加茂宪伦告诉你。

“只要保持平常的样子就好。”

“然后呢,对待靠近你的男人稍微哭一哭。”

“要用上眼泪吗?”

“当然啊,他们都是会被你泪水骗到的家伙呢。”

“只要哭一哭,然后再扑倒他们的怀里——啊,当然,要自然一点哦。”

“自然?怎么才能自然,好难啊...”

你有点不太懂,加茂宪伦思考一下,笑眯眯地折下院子里种着的椿花。

“自然就是什么也不想,爱花。”

“放空大脑,然后接下来的事情都等他们做就好了,你只需要盯着天花板就好了。”

“那么简单吗?”

这下子,轮到加茂宪伦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捂住自己的嘴巴,肩膀不停地耸动,看上去开心得不得了。

“这可真是,哈哈...简单吗?对,很简单哦。”

加茂宪伦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用一种幸灾乐祸般的语气说着:“对你来说,很简单吧?”

“哭一哭,然后,再亲一亲那些人,哪里都好,多来几次,你就可以怀上孩子了哦。”

“是不是超级简单?”

你歪了歪头,插在鬓边的、鲜红的花滚落了下来。

“嗯,很简单哦。”

纯白到扭曲的女性,露出甜蜜又幸福的笑容。

造成这一切的异物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的手里,是装在黄色符纸里胚胎。

而你目送着他的离开,静静期待着加茂宪纪的到来。

——已经决定了,第一个目标就是他好了。

“宪纪应该不会生气吧?”

要是生气了,你就像加茂宪伦教的那样,直接哭出来好了。

活学活用嘛!

站到新神一边的阿芙洛狄忒获得了极大的追捧,她的到来本身就是一场胜利,连新生神祇都能在神庭和他们之间选择加入他们,可见泰坦们的时代终于到了落幕的时候。

阿芙洛狄忒被男神女神们簇拥,人人称颂她的美貌,她享受这样的追捧,天生便是人群的中心,在个个不凡的神祇里也好似散发着光芒。

克洛诺斯与瑞亚之子波塞冬也凑了过来,他面容英俊,说话风趣讨喜,很快就将阿芙洛狄忒的注意吸引过去。

她的手指在波塞冬手掌心一触即离,含笑的眼睛如春水般荡漾,两人之间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极有分寸,却暧昧横生。

正当波塞冬受到了鼓舞想要更近一步时,阿芙洛狄忒却转头与德墨忒尔说笑起来。

...

丰收女神德墨忒尔是波塞冬的姐姐,亦是神王克洛诺斯与神后瑞亚的孩子,与哈迪斯、波塞冬等人被克洛诺斯吞噬之后,被宙斯的妻子智慧女神墨提斯的魔药救出。

阿芙洛狄忒心里转着心思,瞥了远离人群端坐在首位的宙斯一眼,落到黑发黑眸面容沉肃的哈迪斯身上。

这三兄弟,性格各异,倒是十分有趣。

波塞冬被阿芙洛狄忒勾了一下,却没能得手,有些心不在焉地坐回到两个兄弟身边,还在回味着阿芙洛狄忒那春意荡漾的一瞥。

宙斯看不下去这位兄长的出神,不由出声:“美神虽美,却不像是安分的女神,哥哥要驾驭她可不容易。”

这话像是提醒,又像是嘲讽,不像是宙斯这个平时心眼最多的所能说出的话,哈迪斯闻言看了他一眼,但波塞冬此刻心思不在这里,并没有察觉到这点不同。

他哈哈一笑,对弟弟的话并不在意,他是地震之神,神职决定了他从不怕动荡与不定,在他眼里,阿芙洛狄忒这点女神自恃美貌的心机并不算什么。

某种意义上,这是一种男神对于女神天然的轻视。

认为她们温柔、脆弱、足够忍耐,安于现状。

尊贵如大地之母盖亚,还是被乌拉诺斯逼迫,连孩子都不能出生,只能被压在母亲的肚子里,而盖亚连反抗都是借小儿子克洛诺斯之手。

而大女神瑞亚也在丈夫克洛诺斯的权威下只能将生下的孩子交给丈夫吞噬,接连失去五个孩子,才敢用一块石头当做小儿子宙斯蒙骗丈夫。

两代神后的作为,让女神们天然便比男神们弱势一层。

也无怪乎宙斯与波塞冬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讨论美神。

武器一到手,便是决战的时刻,双方对于开战的时机很有默契,人人都知道,是新神系确立,还是旧神系延续,就在此一战了。

宙斯手握着雷霆闪电向父亲克洛诺斯冲过去,胜利女神尼姬站在他的肩头,像是一个必胜的誓言。

波塞冬与太阳神赫利俄斯交战,震荡与太阳像是一场天与地的较量。

哈迪斯、德墨忒尔、赫斯提亚也不落后,与塞勒涅、瑞亚、厄俄斯在内的诸神缠斗起来。

被大地吞噬的,是泰坦神,而尸身完好的却都是新神。

阿芙洛狄忒突然明白了在这场神战中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的大地之母的倾向。

大地女神,这位至今最古老最尊贵的神系源头竟然抛弃了曾支持过的小儿子,转而选择了儿子的儿子。

是为了什么?

阿芙洛狄忒用金腰带抽开挡在前路上的泰坦神,清风在她身周吹拂,将尘灰吹散。

她看向天空中的克洛诺斯,是因为这位神王为了自己的权势也选择了牺牲妻子与儿女吗?还是说,她的小儿子的所作所为让她想起了曾经被丈夫施加的痛苦?

阿芙洛狄忒能够感受到大地的敌意,这感觉不明显,但也不可忽视。

乌拉诺斯。

阿芙洛狄忒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大地女神对于那个被她间接阉割的丈夫兼儿子还保留有这么强烈的恨意。所以啊,阿芙洛狄忒看向天空中的宙斯三兄弟——他们替代泰坦神系以后必然会身居高位,不要招惹女神们,她们的仇恨比他们想象的,要可怕得多得多,一个不小心,神座也难保。

此时战场上出现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女神赫卡忒,她象征着机遇、魔法,一出现便向克洛诺斯而去,宙斯看见她,心中一振。

“伟大的女神啊!请助我一臂之力!”

宙斯的雷霆闪电划破天空,阿芙洛狄忒反射性地侧身闭眼,再睁开眼时只见神王像一只断了翅膀的鸟从空中坠落,被大地接住。

赫卡忒,泰坦星夜女神阿斯忒瑞亚的独生女,关键时刻,谁也没想到,这位特殊的大女神会选择新神的阵营。

为什么?这是偶然吗?

阿芙洛狄忒难以确定。

以克洛诺斯失败为起点,泰坦神们节节溃败,克洛诺斯余下的部下不愿被小辈压在头上,还欲再战,却被神后瑞亚拦下。

“已经够了,克洛诺斯输给了他的儿子,泰坦神们已经失败了。”

太阳神黎明女神等人闻言对视一眼,终于在神后的劝告下认清了事实,颓然接受。

宙斯走上前去,深深拥抱母亲瑞亚,感谢她所做出的退让。

神王更替,是旧神系的隐退,和新神系的兴起。两代父子相争,神王宝座终于轮到了第三代神祇这里。

而对于谁来当这第三代神王,新神系中产生了冲突。

在此次神战中,出力最大的哈迪斯、波塞冬、宙斯三人都想要神王宝座,但神王只有一个。

哈迪斯认为自己年龄最大,应该成为神王,被宙斯、波塞冬反驳。宙斯认为自己打败克洛诺斯,应该成为神王,又遭到其他两位兄弟的不满。争执之下,为了公平,他们决定抽签。

地府,海洋,天空,谁抽到哪一个,便管理哪一个。

相比三兄弟的剑拔弩张,三姐妹之间却要平和得多。

温柔的赫斯提亚、善良的德墨忒尔、活泼的赫拉,哪一个都不是会与姐妹争吵的女神。

稍晚一些,三兄弟的争执产生了结果,谁都没有想到,神王的冠冕居然落到了克洛诺斯最小的儿子宙斯头上,而克洛诺斯的长子哈迪斯却只是得到了冥府。

“我知道他终会成为神王。”

智慧女神墨提斯抚着肚子神情甜蜜地说,她是宙斯的妻子,也是宙斯解救兄姐,反抗父亲的最大功臣,她坚信自己会是天后。

这时的她从未想过盖亚子孙从天空之神乌拉诺斯起一脉相承的,对子嗣的残忍,竟然会应验在自己身上。

最近写同人文卡了QAQ来摸点原创乙女

传统手艺all你向,仙侠类型

女扮男装黑化病娇单箭头

后续见右上角目录

——小师妹这个职业,向来是感情纠葛复杂的。

当你穿越到一个仙侠世界,并且发现自己是闻名天下的长清派下一名小小剑修时,你如是想到。

所幸的是,你是女扮男装拜的师。

不过你一旦掉马,就会成为"小师妹"——甚至落得个"欺师"的名号,因此你兢兢业业刻苦练剑,对于师兄、乃至师尊的接触都敏感得很,平日里也压着声音说话,如今倒也平平安安度过了五六年。

说来也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你始终是剑峰内门弟子里年龄最小的...

说来也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你始终是剑峰内门弟子里年龄最小的。自你之后,师尊便再未收徒了。

直到你十六岁这年,剑峰内门终于迎来了一位小师妹。

得知新来了一位小师妹,你终于松了一口气。

许是你自恋多想了罢。不过,现在总算可以不用担心自己成为"传闻中的小师妹"了。

师尊收徒那天,剑峰上举行了盛大的典礼,无论内门还是外门,都为多了个可爱的小师妹而高兴。

你也高兴哇——总归可以放下提着的心了,连带着手边的清酒也不自觉多饮了几杯。

坐于首位的师尊无尘却显得兴致缺缺。他清冷的眉眼即使不做表情也看起来难以接近,常年披散的白发更显得高高在上、不食烟火。

在小师妹敬茶之后,他便注意到你多饮了几杯。

很快,小师妹轻鸳走到了你跟前。

她举起茶杯,甜甜地唤道:"三师兄。"

……这浑身舒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精神一振,满脸笑容地回应了她。

果然,小师妹这个职业确实讨人喜欢。

你彻底放了心,打算好好修炼当一名合格的"三师兄"。

手中把玩着精致的酒杯,师尊无尘墨色的瞳孔越发深邃。

他倒是不知,你些许的轻松情绪是从何而来。

你的女扮男装从始至终都没骗过他,你的敏感也让他从未僭越你的防线。

多年的小心与莫名的距离……

如今,是否已到结束的时候?

进入师门没几天,小师妹轻鸳迅速与你熟络起来。

你猜想是因为你与她年龄相近,你又长得秀气——毕竟相貌不可能通过易容改变五六年,早些年在外门时你也因此吃了些苦头——所以她才格外亲近你。

你也乐得帮助她,带她熟悉内门大小事务。

直到在长廊上遇见师尊无尘。

他微抿着嘴角望着你,你才惊觉自己的行为逾矩了。毕竟此刻,你是男子,她是女子。

你略略向一旁挪了半步,低垂着眉眼叫了声:"师尊。"

小师妹也安分下来,学着你的样子微微躬身。

无尘并未多言,只是略一点头便走了,似乎目光从未放在过你的身上。

你莫名松了口气。刚刚师尊的气场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果然你一时被小师妹迷昏了头脑,都忘记了此刻你应该"男女有别",惹得师尊不悦了。

你暗暗告诫自己,要时刻注意这一点。

一日,你正在林中练剑。

剑法毕,你凝神调息,身后的石桌上却传来两声拍手。

你侧头看去,二师兄景辞正坐在石桌边,吃着桌上的点心。

"小师弟最近突飞猛进呀。"

他笑眯眯道,又晃了晃手里吃剩的糕点。

"这就是小师妹送你的糕点?味道确实不错。"

你一阵黑线,快步走去护住剩下的三块糕点。

"我特地求小师妹做的杏仁味,你要吃自己求她去。"

景辞站了起来,一副委屈的表情酸溜溜道:

"这才几日,你就和小师妹关系这么好了,连我都防着。"

语气是这么个语气,但他的情绪却近乎冷漠地不达眼底,目光直勾勾盯着你。

再加上他站起来比你高一个头所带来的压迫感,你实在是感受不到他的"委屈"。

但你还是一阵心虚,试图补救:"……那,那再给你一块。不能再多了。"

景辞却收了势,叹气道:

"终究是我惹人厌,罢了罢了……"

"…………"

你有些头疼。二师兄这人,向来是你不善应付的类型。不知怎么哄好,索性就当没听到罢。

"对了,再隔两三日,玄泽便要回来了。"

他忽然说道,像是在试探你的反应。

"真的?大师兄要回来了?"

你语气显得欣喜了许多,连带刚刚万分为难的眼神也灵动起来。

温润的大师兄玄泽,是你认为在师门中最值得信赖的。他与你相处,向来保持着让你舒适的分寸感,并且实力强大、为人体贴温和,出任务回来后还会带些礼物,师门上下就没有不敬重他的。

见你的反应,景辞更加酸溜溜了:

"那我走,我走。"

……真难哄。麻了。

你面无表情朝他嘴里塞了块糕点。

指尖轻柔地擦过下唇,景辞几乎是瞬间就握住了你的手腕,好似触电一般。

你愣了一下。

"二师兄,怎么了?"

他缓缓松了手,目光复杂地摇了摇头。

"唔唔唔。"

他吃着糕点,含糊不清地回了个"没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大师兄回来前一晚,大家已经听到他完美完成任务的消息,师门上下不免有些躁动。

众人一边期待玄泽会不会带礼物,一边自发张罗起宴会。

师尊向来不参与这些,也得亏长清派钱多,便由着他们来了。

小师妹轻鸳自告奋勇负责糕点制作,提前蒸了一笼让大家试味。

你头一次见制作过程,全程自愿给轻鸳打下手,时不时夸上两句。

除了这些,你也没做别的了——轻鸳却好像被你哄得十分高兴,小心翼翼地吹凉了新出笼的糕点,递到你嘴边。

周围看见的弟子们纷纷起哄,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目光落在你身上。

你终于察觉不妥,但此刻你也忍不下心拒绝。

纠结之下你用手拿过了糕点,试图摆脱这种气氛:

"再拿一块吧,我去给二师兄送去。"

轻鸳满怀期待的笑容敛了几分,目光有些失落:

夜色渐浓,众人散去。

你走在回卧房的路上。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影若隐若现。

"……三师兄。"

轻鸳略带羞怯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她咬了咬唇,继续道:

"三师兄,我有话要说。"

这气氛……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僵硬地转过身,望着轻鸳目光复杂。

照理说,小师妹应该和其他人展开一段旷世情缘才对——怎么看这情况,好像是对你有意思呢?

你大脑试图分析问题出在哪里,然而却是一团浆糊。

小姑娘微低着头,红着脸豁出去了:

"其实,从第一眼见到三师兄开始,我就心悦……"

"停!"

你实在听不下去了,必须现在解开这个误会。

"等一下,你听我说。"

你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后复又睁开,环顾四周。

见四下无人,你拉着她的手走进房内。

轻鸳一脸疑惑,见你开始解衣服后大惊失色满脸通红:

"三、三师兄!你你干什么?!"

你抿了抿唇,将里衣褪至肩膀处,露出一小截白色的束胸:

"轻鸳,如你所见,我是女子。"

你本以为她会陷入死机,谁知她只是轻轻一笑。

在月光下,她的笑容显得越发诡异。

"巧了,我男扮女装。"

轻鸳的声音瞬间低沉了许多。

在你大受震撼的目光中,她,不,他的身形产生了变化。

不知他使了什么法术,解开衣带后他迅速拔高,高大健硕的身体将你笼罩。

你从未和异性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并且双方都没好好穿衣服。

你目光呆滞,显然遭到了重大打击。

对方精致而俊俏的脸庞半隐在黑暗中,低头呼出的热气蹭着你的脸颊。

他将未完的话说了下去。

"我早就心悦于你,你意下如何?"

他自然不叫轻鸳。

很久之前,你们就见过了,只是你不曾记得。

他也确实说了真话,初见时便心悦于你。

在魔族的战场上。

在他叫青渊的时候。

tbc.

「整理了一些阴阳怪气的怼人语录」

回这么慢,坟头信号不好吗?飞鸽传书都比你快。

小嘴抹了开塞露似的,老往外喷。

我不是草船,你的箭不要往我这里放。

你家全是南北。

真羡慕你的皮肤,保养的真厚。

你是哪个风水宝地挖出来的?这么骁勇善战不失家风。

癞蛤蟆跳悬崖,你跟我装什么蝙蝠侠。

你身材其实挺好,肥而不腻。

你女朋友以后肯定很幸福,毕竟没有了婆媳矛盾。

真是癞蛤蟆吻青蛙,长得不花玩的花。

你说你吧,没文凭还学人家长得丑,不聪明还学人家秃顶。

你以前叫王双新,你现在叫王斤。

你怎么长得跟二维码似的,不扫一扫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脑子舍不得用留着当遗产吗?

脸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最近记性不太好,我忘记是不是给过你脸了。

以你的理解能力,我解释了你也不见得懂。

年纪轻轻,就知道用脸吓唬人了。

是下水道的黑暗,造就了您不懂礼数的浅薄。

知道为什么自古红颜多薄命吗?因为根本没人注意丑B活了多久。

国家怎么没拿你的脸研究防弹衣。

知道就你最有本事,不是个个都像你这样脸比城墙厚的。

大夫说你这病从眉毛往下都得截肢。

我祝你这辈子买的保险都盈利。

女娲用泥巴捏了人唯独用屎捏了你。

人家减肥减腰减屁股,为什么你非要从脑细胞开始?

别往上看,只要你抬头臭氧层就会破洞。

别以为你长的稀有样我们就应该物以稀为贵。

有没有人有宠物翻译器的链接啊,急求急需,听不懂这个东西说话怎么办,好慌啊。

您是想彰显您很有能力吗?

赚钱给他买裙子

病娇女装大佬×沙雕深情小青梅

排雷:男主小时候被×,并且有精神病。

关于爱,关于救赎。

(一)

关于绑架这件事,受害者只想说:“近视眼出门请一定戴眼镜!”

“笙笙笙姐,我就瞧见男厕所瓷砖挺漂亮的,真没看到您的鸟儿……呃,抱歉,当我没说。”

肖蛮趴在地上,攥住面前高挑美人的裙角,谄媚得像是贵妃娘娘跟前的小太监。

“看见又怎样?反正你也没机会说出去。”

他的嗓音微哑,像夜间含着沙砾的凉风。

肖蛮哗啦滚落一串泪珠,纵身扑倒美人,红裙盛开在雪色的地毯上。

“笙姐,我能负责的,我愿意以身抵债,请你正面上我!”

“唔……滚,你压着我头发了...

“唔……滚,你压着我头发了。”

一米八几的美人有一头流云泼墨般的长发,散在背后,是一幅山水画。

“请问滚滚滚到哪?地狱我可不去。”

肖蛮双手撑在美人脸侧,哭唧唧地问。

“待在地下室,合适的时候我会放你走。”

“害,您早说啊。笙姐,额,不,笙哥,那您画展咋办?我这策划丢了,老板就没找?”

肖蛮挂着泪就笑了,利索地爬起身,又殷勤地扶起美人,用手指帮他梳理长发。

“工作我帮你辞了,‘四月芳菲‘这个展我会另找公司做。”

他表情依旧冷淡,却微微侧头,任肖蛮把玩自己的长发。

“什么?”

肖蛮声音沉下去。

终于要发脾气了,他挑起眼尾,心里骤然轻松。

“啊啊,怎么不让我亲自给老板发短信,人家备忘录里存了一百多条骂他的话呢!呜呜呜,能不能再辞一次?”

她突然凑近,水淋淋的杏眼委屈地眨巴着,和他咫尺之距。

“好。”

有人温声答应了。

被肖蛮搂住脖子抱个满怀,顾笙分辨出。

原来是他在回答。

(二)

“如果不能出门,不能玩手机,不能看电视,那我要养只猫。”

顾笙的脚已经麻了,肖蛮还死抱着他的小腿不放,喋喋不休地重复。

他合上书,金丝眼镜在阳光下迸射出细腻的光泽,丹凤眼性感冷淡,凉凉地望向肖蛮。

“我不喜欢活物。”

“……”

肖蛮背后一凉,脸唰白了。

“请把我的话当作放屁。”

讪笑着后退,她爬得远远地,埋到被子里。

腿上一空,世界安静,人质终于有了自觉。

顾笙翻开书,视线停在第一行,再难继续。

日光太冷,桌子太空。

“如果不能养猫,那我要lu你的毛。”

细微的声音在耳边炸裂,温软的手掌落到发间,人质再次造反。

顾笙心头有温水漫过,蝴蝶骨舒展,眸色被日光晕染。

“随你。”

声音冷淡,内容纵容。

(三)

“笙哥,我要吃垃圾。”

在被关的第二十九天,人质终于疯了。

顾笙刚从画室出来,就被躺在门口的肖蛮绊了个踉跄。

他今日穿着黑色丝绸长裙,裙摆如水般淌过肖蛮的脸颊。

“犯病吗?”

“对,对,相思病。”

顾笙眸色沉了沉,眼尾锋利。

“病死清净。”

“别呀,死您这多晦气,呜呜,我真得好想煎饼果子臭豆腐、火锅串串大辣片,您就成全我吧。”

肖蛮攥着他的裙角拭泪,委屈巴巴地央求。

“垃圾食品,不健康。”

他皱眉否决,轻轻舒了口气。

“不瞒你说,我从小就立志做个快乐的垃圾桶。”

肖蛮顺着腿爬,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视线滑过生机明媚的花园,落到肖蛮脸上,沉默着摇头。

“笙哥,我懂,看我的。”

她忽粲然一笑,转身跑进卧室。

Butteryfly。

顾笙晃了眼,心头蝴蝶振翅飞过。

(四)

“姑娘,看你这么漂亮,叔给你多加个鸡蛋。”

“嘁,大爷,我在你身上也砸了好几百吧,怎么着也是个小金主,咋不见你给我多加个蛋啊!”

肖蛮左手揣在顾笙大衣的兜里,右手叉腰,雄赳赳地叫板。

“就因为你嘴太贫,爷爷怕你再补能把地板说穿。”

摊主瞪着眼怼回去,转头笑眯眯地把煎饼果子包好递给顾笙。

“嘿,中招了吧,她是卖给我吃的,哼。”

见他皱眉,肖蛮赶紧去接,身子微侧,塞在顾笙衣兜里的袖筒露出一截铁链,泛出冷光。

“额,这……”

摊主被晃了眼,惊疑地出声。

“买完就走。”

顾笙蓦然开口,嗓音微凉,余光扫过摊主,又收回到傻乐的肖蛮脸上。

“得嘞。白赚颗蛋,确实要快点跑。”

她攥紧顾笙的手,跑起来,耳边铁链叮当响。

害怕又快乐。

顾笙心里又疼又痒,追着肖蛮含笑的侧脸。

“大妈,您墙上挂的这幅画和这店不搭呀。”

肖蛮鼓着嘴朝灌汤包吹气,含糊不清地和老板娘瞎扯。

下午三点,客人寥寥,老板娘闲得发慌,便坐到肖蛮对面聊了起来。

“嗳,那个是原来住在这附近的一个小伙子送给我的,他是个穷画家,头发长长的,模样很俊秀。就是太穷了,有时候吃不上饭,逛到我店里,我就送给他几碟包子。后来听说他死在了自己的出租屋里,尸体都臭了才被发现。唉,说不定就是饿死的呢。”

“唔……烫。”

肖蛮推开顾笙举在唇边的汤匙,吐出舌尖,泪汪汪地望着他。

“抱歉。”

他慌忙递过凉水,肖蛮伸着脖子不动,无奈只好喂给她。

嘴唇蹭过指肚,顾笙的心被烫得一颤。

“笙姐,你能认出这是谁的画吗?”

“不,不认识。”

顾笙避开肖蛮的眼,眼睫如蝶羽般扇动。

“也是,他的画要是入过你这种大佬的眼里,最后也不会穷死了。”

她满不在意,低头继续吃包子。

“噫,我想起来了,那个小伙子说过他叫顾笙。”

哗啦。

白瓷碗被掀翻,西瓜汁顺着桌角流到顾笙白色的裙子上。

一簇簇红梅争相绽放。

血液冷却,顾笙眸里黑云翻涌。

她非要知道真相吗?

“吁,烦人,我最喜欢你穿这条裙子了,这下洗不干净怎么办?”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忽然凑过来,肖蛮抓着纸巾伏在顾笙腿边擦拭。

“你没听见那个人的名字吗?”

他眸里破开一束光,攥着裙角,沙哑地问。

“顾笙呀。”

乌云反扑,天光弥散。

“可他是那旮旯的顾笙我不知道,我就认识你一个。”

“嗯。”

顾笙垂眼,敷衍地回答。

指尖颤抖,裙边攥出的褶皱骤然舒展。

(五)

“笙哥,祖宗,跪求阳气护体啊!”

夜很深了,肖蛮四肢缠在顾笙身上,带着哭腔祈求。

连续三天在雨夜听到女人的笑声,她终于被迫“上”了绑匪。

人家裙子下面可藏着大宝贝呢,镇邪。

“你听错了。”

还是这句话,顾笙长而魅的丹凤眼在灯下凝视着她,蛊惑人心。

“哥,你就当我色胆包天吧,小女子真的一心求上!”

“你……乱说。”

喉结滚动,顾笙偏过头,长发遮住眼尾的红晕。

“哥哥,你这是要我脱衣明志吗?”

肖蛮说着单手解开一颗扣子。

“别,别这样。”

顾笙慌忙按住她,唇角鼻尖染着艳色,艰涩地开口:“依你,但要穿着衣服睡。”

“行行,我赞成,隔层布料才撩人嘛。”

“啊,松口!”

顾笙被女人的尖叫惊醒,窗外晨光灿烂,万物可爱。

不是她。

是肖蛮!

赤脚跑向楼顶,裙边带起一阵风。

“呜呜,笙哥,她咬我。你看,出血了。”

顾笙撞开门,就看见肖蛮拎着花瓶,脚边躺着晕倒的女人,哭唧唧地朝他伸胳膊。

“你……她说了什么吗?”

气息还是紊乱的,顾笙弯腰将她抱出房间,稳着声线问。

“我今早听到楼上安静下来,就壮着胆子上去看看,结果一推开门,就被她撵得满屋子跑,被迫听她逼逼半天什么大画家、顾家的门楣、把顾屿踩在脚下……”

肖蛮把脸埋在顾笙的肩窝,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

顾屿。

这两个字扎进心脏,血淋淋的黑洞再次暴漏,全世界的风都灌进去。

“笙哥,根据《简爱》的尿性,这女人不会是你前妻吧?”

胸膛被柔软温暖的肉体覆盖,风被挡在心外。

肖蛮紧紧搂住他,抵着额头,声音颤巍巍的。

“不是。”否定脱口而出,他怕晚一秒,肖蛮会哭。

眸光一暗,顾笙抱着肖蛮的手用了狠劲,每个字都说得不容置喙。

“你别管,什么都别管,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

她沉默着,肩头耸动。

哭了吗?

她不愿意。

顾笙眼底的红色愈加浓烈。

“嘿嘿嘿嘿,笙哥,是不是昨天睡得太爽,所以舍不得我了。那今天要不要增加服务啊?”

肖蛮忽然昂起头,小猫咪一样蹭了蹭他的脸颊。

“不正经。”

冷漠的字,顾笙绕在舌尖,百转千回地吐出。

(六)

“笙哥,除了人体艺术,其他的我真的不懂,能不能回去睡觉啊?”

肖蛮的声音软绵绵,身子也像一滩水似的流到顾笙怀里。

“就在休息室睡,画展结束我们一起回家。”

他今天着了一袭红裙,裙摆迤逦,铺在身后,像是次第点燃的红莲业火。

“美国总统睡觉都不用十个壮汉围着吧,还有这帽子,口罩和手铐。我选择重返贼窝,行吗?”

肖蛮气红了脸,朝他呲牙。

不自觉捏住她的脸,指下温腻,顾笙更加不能放手。

“你不懂,要听话,待在我身边。”

肖蛮泄气,仰头任他捏脸,苦兮兮地说:“那回去我要买糖炒栗子,两袋。”

“依你。”

顾笙挽起笑,玫瑰在他唇边绽放。

“顾小姐,你作为久负盛名的女画家,十六岁就举办个人画展,直到今天,风格几番变换,请问背后有什么原因?”

“顾小姐,宣传时期打造的‘四月芳菲’的主题为什么临时换成了‘苦佛’?”

“顾小姐,外界有传闻说您是十年前破产的顾氏集团的继承人,请问是否属实?”

“顾小姐……”

……

灯光闪烁,人声嘈杂,众生乱糟糟。

顾笙立在中央,姿容艳丽,眸光清冷。

裹在火焰里的雪粒。

爱他又怕他的人如此说。

等着我来娶的新郎。

肖蛮今早摸着他的红裙这样说。

“‘苦佛’这个系列共一百三十三幅画作,描摹的是我心中的岸。”

顾笙忽然开口,冰雪消融。

苦海无涯,唯彼是岸。

众人惊诧,举目四望。

往日沉郁吊诡的画面中,突兀地出现一个个光做的轮廓。

是某人。

是他的岸。

“顾小姐,请问这是您自己,还是别人?”

顾笙对着镜头,第一次笑了,丹凤眼上挑,柔情万千。

“是我的……”

“先生,肖小姐跑了。”

耳麦里保镖的声音截断了他蓄意的告白。

轰隆。

顾笙从体内开始破碎。

她骗我。

她不肯一直骗我。

喉中血气上窜,他垂眼,笑着说:“捉回来,死的也要。”

记者见顾笙不说话,正等得焦急。衣兜里手机却同时震动起来,嗡嗡声交叠,如泰山将倾。

“他不是顾笙!”

“顾屿当年投资艺术学校时,曾非法圈养猥亵多名男童!”

“顾笙就是顾屿的妹妹,她的画作竟全是别人的作品!”

人声鼎沸,红裙美人立于中央,巨浪将他包围。

(七)

“顾铮,好久不见,天暗了,你不回家吗?”

肖蛮踩过满地狼藉,蹲到红裙美人面前,伸出一只拳头。

“你还喜欢吃甜的吗?”

她眨巴着眼睛笑了,翻开手掌,是一个黄澄澄的栗子。

“这个计划你筹谋了多久?”

顾笙抱膝坐在地上,裙摆铺展,灯光下像一滩会流动的血液。

他越过肖蛮,仰望着画中光的轮廓。

“三年前吧,我当时做过那个穷画家的采访和报道,刊出来之后确实曾火了一阵,舆论分析他的画作与顾笙前期的作品极为相似。我本要乘胜追击,继续挖掘,结果发行的报纸很快被收了回来,舆论也被压下,连报社都被收购。那时我就存了疑惑,开始调查画家顾笙。”

肖蛮被顾笙漠视,也不气,把栗子扔进自己嘴里,坐到他身边,继续说。

“那个画家,他有很严重的癔症。犯病时,会穿很多很多条裤子,指着下面说,那里的血止不住。”

血洞破开,顾笙捂住胸口,疼得蜷起脊背。

不透光的地下室,堵在嘴里的求救,还有无尽头的贯穿。

恶魔再次攥住他的裙边。

“顾铮,我认错。那天我不该丢下你坐上校车,否者你外婆绝对无法把你送走。”

温热的掌心捧起了他的脸,肖蛮忽然扑过来,热泪滚落。

遥远的日光刺破黑暗,顾笙心头颤动,忽然回到童年时跟在肖蛮身后的日子。

当兵的爸爸早死,妈妈嫁到城里,只有他跟在赌博的外婆身边。

大人们叫他“拖油瓶”,小孩们喊他“黑老鼠”。

再漂亮又有什么用,不还是一件干净的衣服都没有吗?

“顾铮,打他们!”

“顾铮,我的裙子给你穿!”

“顾铮,跟着我别害怕!”

只有肖蛮,声音又脆又亮,喊他的名字时,堂堂正正。

她有爱干净的妈妈,一天洗三次衣服。

她的哥哥很凶,整条街的小孩都怕她。

她还能骑在爸爸脖子上,走过可怕的夜路。

她什么都不懂,拽着他,满身泥泞地长大。

“肖蛮,不要去上学,陪着我。”

顾笙哽咽,丹凤眼濡红,搂紧了肖蛮。

“傻子,我先去一中给你打下一片天地,你稍后直接来继承朕的皇位。”

十三年前,肖蛮嬉皮笑脸地回答。

“不,你什么都不懂!”

顾铮第一次推开肖蛮,恨红了眼。

他没有户口,世界上没有顾铮这个人。

他走不到她的天地。

“顾铮,我会陪着你,哪也不去。”

十三年后,肖蛮什么都懂,于是淌着泪,吻上顾笙唇边的玫瑰。

他疯了太久。

(八)

“顾铮,去见我爸妈呢,咱能穿朴素点吗?放下那条镶钻的红裙子。”

肖蛮瘫在满地的裙子上,语气哭笑不得。

美人裙角飞扬,转身扑到肖蛮身边。

勾住她的脖子深吻,他眼含春水,认真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大人都喜欢漂亮的小孩。”

肖蛮笑出眼泪,摩挲他美艳的脸。

顾铮永远是十二岁的顾铮。

医生说他的癔症或许一辈子都好不了。他会一直躲在十二岁之前的记忆里。

报社的师兄将后续调查发给她,快奔三的北方汉子,语音里都带了哭腔。

“这他妈就该鞭尸!”

顾铮是第九个顾笙,也是最后一个顾笙。

还有许多“顾笙”,他们秀致美丽,绘画天赋极高。

有的死在顾屿身下;有的穿上裙子替顾笙在画界打出名声;还有的,跑了出去,独自挣扎在噩梦中腐烂。

只有顾铮,利用顾氏兄妹的矛盾搞垮了他们。

顾笙亲手杀死哥哥,自己也彻底疯了。

她的身份被顾铮取代,从此被流放到世界之外。

如今警方介入,十年冤案,一朝沉雪。

只是那些没有名字的少年,再也无法证明,这个世界他来过。

“顾铮,你是最漂亮的孩子,我最爱你了。”

肖蛮珍重地倾述爱意,每个字都咬得很重。

还好,这个世界有她,把“顾铮”两个字烙在心上。

“顾铮,这是你的旗袍!”

“顾铮,这是你的鱼尾裙!”

“顾铮,这是你的纱裙!”

顾铮站在路口的电线杆下,太阳很大,汗流进眼里。

不能动,肖蛮说过让他乖乖等着。

可整条街的人都在喊他的名字。

肖爸、肖妈、肖哥、东东、小波……

他们很熟悉,却又有变化。

那么漂亮的裙子,都送给他?

顾铮攥紧裙边,不敢上前。

要等肖蛮,只有肖蛮不会骗他。

“顾铮!”

又脆又亮的声音喊他,堂堂正正。

肖蛮站在老街尽头,朝他挥手。

“这是你的婚纱!”

日光晃眼,顾铮看见蝴蝶的翅膀扇动。

Sheismybetteryfly.

遍体鳞伤的顾铮在午后醒来。

一步步走过去,他的红裙拖地,像一路的血迹。

还隔几步,肖蛮一跃扑进他怀里。

“顾铮,我可以住进你新办的户口本吗?房租就是一辈子的漂亮裙子!”

她说过,红裙的顾铮是她要娶的新郎。

她没骗他。

“肖蛮,我回来了。”

顾铮吻掉肖蛮眼角的泪珠,自己却哭了。

“我爬过地狱才来到你的天地,所以请你这次一定一定和我永远在一起。”

林月又来闹了。

先生自那日昏倒,至今已经缠绵病榻半月有余。

太医也派去看过,还真不是装病,只说是积郁难解。

难解?

嫁入候门,扶摇直上,有何难解?

你心里也生出许多不耐烦的闷气。

林月已经半个月没见着过先生,再拖下去,恐怕这桩婚事就拴不住她了。

所以,下朝后,你换上便服,带上林月一起去了先生府上。

你这是第一次到这,偏觉得眼熟,待看到先生卧房窗下那一丛昙花,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按照东宫旧时的布景。

只可惜,你这些年为了养阿宝,早把东宫重新改造了一番,添了许多小孩子玩耍的场地。

你截下送药的小丫头,让林月亲自把药碗端进去...

你截下送药的小丫头,让林月亲自把药碗端进去。

病中的人难免心绪脆弱,这时嘘寒问暖正能打动人心。

当年若不是你赶上先生初分化时上手帮了回忙,后来还真不一定能白嫖那么些年。

此时,你坐在院里的石桌旁,无聊滴看下人正泡茶。

突然,屋里传来瓷器破裂的声音。

你一惊,忙掀帘走进去。

一只花瓶正好擦着你尾指摔倒地上。

“滚出去啊!”

先生弓着身子趴在床沿重重喘气,里衣有些凌乱,露出一片莹白的胸膛。

你见他面色潮红,发丝凌乱,心里一沉。

林月这个蠢货!

“林月,先生今日有些累了,你先回去,择日再奉旨探望。”

你轻声吩咐,给她使眼色。

“陛下,改日这人说不定就没了,还是赶紧趁能喘气入洞房吧。”

林月竟着急上火地嚷了起来。

啪!

不等先生开口,你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林月,先生到底还是朕的先生,容不得你如此轻薄。”

你斜睨她一眼,开口语气倒是平常。

“是是……陛下。”

林月退出去,屋内沉寂下来,只余先生虚弱的喘气声。

你站了一会,转身朝外走。

“别……”

先生下意识开口,却又立马止住,难堪地闭上眼,攥紧被单。

“去再端一碗药来。”

你在门口刻意提高声音。

复入内,坐到先生床边。

他闭着眼不做声,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羽般颤动。

“先生,你可有好好吃药?”

你抚上他的面颊。

滚烫细腻,是火中炙烤的暖玉。

“我……好不了的。”

先生手指试探地动了动,见你没反应,才小心翼翼的攥住你的手。

“先生,学生很怕。”

你把脸颊埋在先生掌心,轻轻蹭。

【先生,屋里黑,学生怕。】

【先生,明日大典好多人,学生怕。】

【先生,臣子们好凶啊,学生怕。】

【先生……】

手心里的颤动传到你脸上,有温热的泪滴下来。

“殿下……殿下乖,先生疼你。”

先生搂紧你,怀抱紧密滚烫。

他轻轻拍你的后背,温柔地在耳边说:“殿下不怕,先生疼你。”

你靠在先生肩头,垂下去的脸上冷淡又理性。

可张口时,带着软软糯糯的哭腔。

“先生,祖父征天下,父皇守根基,而学生却不知道能否护安定。柯尔达不除,学生……”

“陛下!”

先生高声打断你。

你下意识身子抖了一下。

先生深深喘了口气,抖动眼睫,笑着眨掉一串泪。

“先生知道,先生什么都知道。陛下,不,是我的殿下,就这样,乖乖的,让先生抱抱,先生什么都答应你。林月会老实呆在京中,柯尔达会拿下,陛下也终将会是千古明君。而先生呀,先生要这一刻的殿下。”

先生说了好多话,怀抱越来越紧。

你心口有东西在往外顶,却好像四处碰壁,无法宣泄。

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是开心,不是伤心。

只是无奈的冷漠。

你轻轻搂住先生的腰,他在你怀里颤抖。

“先生,殿下她完完整整地爱着你,从始至终,从一而终。”

怀里的身子更加剧烈地颤抖,绝望凄惨的哀鸣从先生咬紧的牙关溢出。

十四年。

你认识先生十四年。

曾抵死缠绵,曾刀剑相向。

可这是你第一次见他这般崩溃痛哭。

如此足智多谋的先生,在你怀里,走投无路,只能穷途痛哭。

“别哭了,先生。”

你笑着,轻轻拍他的后背。

宽容又大度,你如今是个真正的明君啦。

殿下有朝一日会成为陛下。

可陛下再不会成为殿下了。

待到先生服下药睡去,天色已暗,黑沉的云坠在天边,酝酿着一场雪。

走过花园,假山处突然窜出一道黑影,扑到你脚边。

侍卫刀剑出鞘,亏得你手疾眼快,喝停他们。

“怎么又是你?不会是看上护卫的刀了吧?”

你好笑地弯腰去扶囡囡。

她不动,扬起脸,你才看到小姑娘桃花眼里全是泪。

“仙子姐姐,囡囡求你,做我的娘亲好不好?你做娘亲,阿父就再也不会哭了。”

你愣了,收回手,认真地告诉她。

“囡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娘亲。我永远无法替代她,相同地,你阿父也不会为此开心的,我们……”

你顿了顿,斟酌开口。

“我们只是君臣。”

“不是!”

你没料到小丫头忽然嚷了起来,涨红了脸,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是的,囡囡见过,见过陛下和阿父好,就是夫妻的好!”

她从怀里扯出好多张画。

十岁的太女在庭院里嘟着嘴念书,小手紧紧扯着先生的袖角。

十三岁的太女红着眼睛坐在马上,张开手臂朝牵着马缰的先生讨拥抱。

十五岁得太女穿着雍容华贵的朝服,踮起脚将脸伸到先生唇边。

十八岁的太女拿着束发的玉冠,伏在先生膝头,青丝散满身。

雪落下来,伴着这些纸张,寂静无声。

“囡囡,你不该把这些画拿出来的。”

你将画踩进污脏的雪地里,脚尖碾了碾。

“朕是君王。朕有很好的凤君和皇子,这些,大不敬。”

你余光状似无意地朝后瞥。

修长清瘦的身影缩到阴影里。

囡囡哭得伤心,拼命地用手指扒你的靴底。

“你让开啊,你怎么敢踩它们,这画的都是你呀,这都是阿父的宝贝。”

“这不是我。”

你挪开脚,画纸已经变成一团黑泥。

“这是一个死人,就和你那短命的相亲一样。”

寒风乍起,梅花枝头雪扑簌簌坠落。

回宫时,明月已高悬于城门。

新雪积了一层,蓬松宣软。

月光雪光之间,天地明朗。

城门,清嘉撑着红伞,如一枝瘦梅。

目光沉在夜色里,兜帽外半边脸清瘦苍白。

阿宝抱着他的腿,显然已经哭了很久,现在只是红着眼抽噎。

你打帘下车,刚站稳,就觉得清嘉的目光像支凌厉的箭一样射过来。

同时,阿宝“腾”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朝你跑,哭着喊“娘亲”。

THE END
1.初中英语名词解析名词可分为专有名词和普通名词两大类 。 专有名词表示具体的人、物、地点或专有机构(如:Beijing ,China ,Jack)。 普通名词表示某类人或某类事物的名称。 普通名词又可分为个体名词 、集体名词 、物质名词和抽象名词 。 一般地说,个体名词和集体名词是可数的,称为可数名词,有单、复数之分; https://www.jianshu.com/p/d71656a1d461
2.横杠符号的多种用法及输入技巧解析如果你用的是Mac系统,输入横杠的方法也差不多。你只需要在英文状态下,直接按下“-”键就可以了。如果你还在用一些特殊的文本编辑软件,比如Word,输入横杠后,可能会发现它自动转换成其他符号,这种情况可以在软件的设置中调整。 在手机上输入横杠同样简单。无论是安卓还是iOS系统,输入法界面上都会有“-”这个符号。https://news.huochengrm.cn/cydz/6887.html
3.初一英语语法不定代词详解,考前必看!在英语中,有许多常见的不定代词。下面列举了一些常见的不定代词以及它们的用法:Some 和 Any: 表示数量的不定代词,用于肯定句和疑问句中。例如,“I have some books.”(我有一些书。)和 “Do you have any questions?”(你有问题吗?)No: 表示否定,通常用于肯定句中,强调没有任何。例如,“There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74377233519622635&wfr=spider&for=pc
4.英语只有三个句子,掌握这三个句子,你就学会了英语她在教室里。 中文里有“是”吗?——没有。 英文怎么说?——She is in the classroom。 你看,中文一会有是,一会没有。而英文怎么样?非有这个“is”不可。那我们首先就要搞清楚,英国人为什么非要跟这个“is”没完没了? 我们说过了, 英国人只有三个句子,它只会说三句话。那么,一个民族只会说三句话的https://blog.csdn.net/m690192206/article/details/118214918
5.重庆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追剧现在已经成为现代人重要的休闲娱乐方式。那美剧和国产剧有何不同?美剧为什么有“季”?国产剧一口气播完的方式你喜欢吗? TV program表示电视节目。如何用英文表达电视剧或者剧集呢?英文里有一个相对应的词“series”,剧集就是 TV series,或者drama series。drama一词现在不太常用,因为它通常指舞台剧或者戏剧这样https://www.cqskl.com/ch/news_detail.html?articleId=0233f0fa-f5b1-433e-bceb-ad2100ee2472
6.独创的概念和方法但是,他的综合运用能力却特别差。为什么会这样?有三个原因:第一,在1000个英语高频词当中,他有30%抓不住,所以沟通肯定会有障碍;第二,他不懂英语的比喻,而比喻在沟通里是非常重要的。第三,他的综合听力理解度是很差的,他听一篇英文,跟3岁小孩一样,很多的词都听到了,但是不明白意思。https://www.kungfuenglish.com/page/2194
7.七年级英语下册1一、48个国际音标及26个英文字母的正确书写 要熟练掌握元音和辅音,5个元音字母(a, e, i, o, u),字母的正确占格及单词间距。 二、be动词的用法 be动词有三种变形,分别是:am, is, are。记忆口诀: “我”用am, “你”用are, is用于“他、她、它”;单数全都用is,复数全部都用are。 https://www.oh100.com/chuyi/824165.html
8.脑筋急转弯5000题分享脑筋急转弯5000题目及答案阿呆从热气球上掉下来,却没有受伤,为什么? 答案:因为热球就在地面上 阿呆开车去动物园玩,动物园很近,他的路并没有走错,为何却总到不了目的地? 答案:早开过了 阿明给蚊子咬了一大一小的包,请问较大的包,是公蚊子咬的,还是母蚊子咬的? 答案:公蚊是不咬人的 阿匹婆的英文名字是? 答案:A-people 阿珍什么https://m.ali213.net/news/gl2203/805497.html
9.结婚照排版有寓意的英文婚礼纪那些珍藏一生的婚纱照,拍完之后当然要有字字情深的配文,婚纱照相册上唯美的婚纱照,配上英文情话文案,显得才能小众又高级。这里小犀给你准备了一些结婚照排版有寓意的英文,和婚纱照适配度也太高了吧!喜欢的集美们赶紧用起来呀! 图片来源:东尚婚纱摄影 https://www.hunliji.com/bai_ke/detail_76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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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搜狗搜索引擎搜狗搜索是全球第三代互动式搜索引擎,支持微信公众号和文章搜索、知乎搜索、英文搜索及翻译等,通过自主研发的人工智能算法为用户提供专业、精准、便捷的搜索服务。https://www.sogou.com/
12.宁波图书馆7.【浙里甬有 千年宋韵——天一讲堂浙大宋学名家系列第5场】 讲题:宋真宗、仁宗朝的宫廷政治 主讲人:吴铮强(浙江大学历史学系副教授、博士生导师) 时间:2022年8月27日(周六)14:00 主讲人简介:吴铮强,历史学博士,浙江大学历史学系副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中国社会史、宋史研究。著有《科举理学化》(再版https://www.nblib.cn/information/6964
13.中华网—弘扬中华文化,共创全球华人精神家园早饭不吃,人会有哪些健康隐患? 高一数理化都不及格怎么办? 学霸的复习攻略:不刷题,照样拿高分! 想让孩子出类拔萃?不妨学学这些优秀父母的教育智慧 怎么才能让孩子主动学习?把责任还给他,这样才有效 复旦大学社会学家:家里出现这个现象, 警惕孩子抑郁率增高 https://www.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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