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的推荐LOFTER(乐乎)

陡然提高的音量引得坐在程小时对面的陆鸿斌侧目。

见程小时心急如焚成这样,陆鸿斌知道肯定是哪里出事了,连忙追了上去,走之前不忘警告守在门外的小弟,今天的事谁都不能泄露出去半个字。

马路上疾驰的法拉利像一道红色闪电,在车流中飞快地穿梭前行。程小时阴沉着脸,油门一踩到底,看见信号灯开始闪烁也不减速,就这么无视两侧来车径直闯过红灯。轰鸣的音浪响彻整条街道,光听声音就能感受到车速有多快,陆鸿斌太久没看过程小时失去理智的模样,以至于快要忘了这人能有多么疯狂,就像现在,他竟然敢在车来车往的城市主干道上连续加速,超车,见缝插针,几次和旁边行驶的车辆擦肩而过,车身相距大概只有几厘米,这种不要命的开法简直看得人心惊肉跳,只要出现一个操作失误,迎来的便只有车毁人亡。

陆鸿斌忐忑不安地开车跟在程小时后面,好几次差点儿把人给跟丢。

程小时木着脸走近,发现凹陷的车门附近有几块血迹残留,当即将视线探向车内,里面早已空无一人,只剩喷溅在车座和内饰上的血渍明晃晃刺进他眼底。他瞪视着那些寓意不祥的红色痕迹,心头仿佛燃起一把熊熊烈火,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强烈的情绪冲撞着他的胸口,滚烫的火焰在他血液里燃烧奔腾,几乎快要烧光他仅剩的理智。程小时红着眼睛握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脑海中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陆鸿斌紧随其后赶到事故现场,一下车看到眼前这般惨不忍睹的景象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不是你的车吗!怎么撞成这样了?”

是啊,程小时也想知道,怎么就撞成这样了,更重要的是,车上的人去哪儿了,陆光去哪儿了。

毫无疑问,车已经被撞报废了,那车里的人……

程小时现在满脑子都是陆光的安危,根本不想听这些废话,他一把揪起男人的领子,眼睛通红地瞪着他,紧绷的下颌线隐隐显露出发火的前兆:“人呢?”

突如其来的诘问再加上粗鲁的动作,着实把男人吓了一跳,他直愣愣地看着程小时,脑袋发懵,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什、什么人?”

“车里的人!我问你车里的人去哪儿了?!”程小时忍无可忍地吼道,不知何时他眼里已经爬满了血丝,脸上表情甚是骇人。

“我、我……”男人被程小时显而易见的暴怒情绪吓得语无伦次,强烈的压迫感令他身体抖若筛糠,一时之间,男人大脑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见状,陆鸿斌赶忙上前阻拦,把男人从程小时手里解救下来。

“你冷静点儿!”陆鸿斌用力捏了一下程小时肩膀,示意他别冲动,全交给他来解决,然后将不知所措的男人拉到一旁,语气和善地询问道:“不好意思,请问您知道车里人的去向吗?”

程小时听完男人的话就立刻命令陆鸿斌:“找!马上派人给我去找!半个小时之后,我要知道陆光人在哪儿!”说到最后,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程小时嘴角抿出两条扭曲的纹路,他盯着损毁严重的迈巴赫看了一会儿,随后握紧拳头带着满腔怒火离开了现场。

对于程小时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先找到陆光,多一秒看不见陆光的身影,他的心就迟迟不能放下。

程小时和陆鸿斌分头行动,几乎动用了手下所有的人,程小时甚至直接联系了几家医院的院长帮忙,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内翻遍了全市大大小小的医院,但是,却没有一家医院查到陆光的入院记录。与此同时,他还意外得到了他的司机因为伤势过重抢救无效的消息。

一场飞来横祸,让跟着他多年的司机死了,陆光也像人间蒸发一样不知去向。程小时坐在急速行驶的车内,铁青着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怎么样?还是没消息?”陆鸿斌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中观察程小时,只见他双目猩红地盯着窗外,眉头紧锁,冷硬的下颌线绷得如刀锋般凛冽。

“没有。”程小时语气还算克制,但声音低沉的厉害,他在努力压抑着心中翻腾的怒火,还有怒火之下,那份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恐惧。

从进入到离开,不过用了十几分钟,走之前程小时特意留了一张银行卡给男人,作为对他提供帮助的感谢。

当程小时踏出男人家门,刚刚还挂在嘴边的笑意骤然消失,他再也不用刻意隐藏自己的情绪,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周身散发出来的煞气简直令人望而生畏。夜色中,那双漆黑的瞳孔里迸出一股强烈的杀意,如同嗜血的野兽,即将张开獠牙扑向猎物,不顾一切去撕破它们喉咙。

男人告诉程小时,车祸发生后不久,他就看到来了一辆救护车,几名医护人员将后座受伤的人救了出来,抬上担架送上救护车,然后就开车走了。他当时还奇怪怎么没人管司机死活,不过没过一会儿就又来了一辆救护车带走了司机。

前后两辆救护车,司机正常送进医院抢救,先被拉走的陆光却反而没了踪迹,这件事怎么看怎么不合常理。

半夜,程小时派去处理车祸后续事宜的秘书告诉他,另一辆车的肇事司机已经确认当场死亡,对方是个无业游民,没有存款,没有固定收入,仅靠偶尔接点零活儿勉强度日,虽然经查在乡下有几间破平房,但也不值什么钱。

至于人际关系,更是简单,没有朋友,亲戚早就断了联系,只有一个未婚生育的孩子,但因为一直联系不上,所以直到现在尸体也没人来认领。

程小时敲着手指深思片刻,说:“好,辛苦你了,继续查那个肇事司机的孩子,找到人在哪儿立刻通知我。”

没有陆光的消息,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程小时连轴转了一天,忙到凌晨才勉强窝在沙发上眯了会儿,很快却又在手机震动中头痛欲裂地醒来。

他捏了捏眉心坐起身,从旁边摸过手机,划开屏幕一看,发过来的正是他找人要的车祸发生前后的沿途监控。

耐着性子拖动进度条将一段段视频看完,看到最后,程小时终于可以确定,带走陆光的那辆车根本不是真正的救护车,它没有开回任何一家医院,行驶轨迹与应该要去的方向完全相反,距离医院越来越远,在经过某条路上的监控死角后,这辆假冒的救护车就直接消失了。

看到那辆载着陆光的车消失在画面中,程小时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猛地将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心中充满被人戏耍的愤慨和荒谬。

“程总,查到了,肇事司机的孩子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去了国外。”

“行,我知道了。”

果然,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意外。假冒的救护车、偏离的路线、当场死亡的肇事司机、离开国内的孩子,事实一个又一个摆在眼前,彻底印证了程小时的猜想:这辆车原本要撞的目标应该是他,但谁都没料到他会中途下车,所以阴差阳错,到头来却是陆光替他扛下了所有,承受了这场无妄之灾。

刘旻......闳琰......

意识到这是一场针对他的谋杀时,程小时心头立刻浮现出两个名字,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但他很清楚,敢做出这种事的人除了他们不会再有别人。

一想到陆光眼下音信全无生死未卜,程小时就恨不得直接冲到他们面前亲手将他们剥皮抽筋碾成碎片。动了陆光,如同在程小时的心尖上划刀,这比任何事都更让他痛苦,是对他赤裸裸的挑衅。

程小时额角的青筋因为愤怒而鼓胀着,他深吸一口气,眯起眼睛,胸膛起伏之间,不消片刻心中便下了决断,既然你们想这么玩儿,那我一定奉陪到底!

指望对方发现撞错了人就偃旗息鼓那可大错特错,像他们那种人,程小时再了解不过,一旦知道计划出了差错,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只会一条路走到黑,非得达成目的不可。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想让他们收手是万万不可能的。

程小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到关键时刻,他越要冷静,每一步都不能出错,否则,陆光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

陆光失踪了三天,这三天,程小时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没吃过一顿踏实饭。

白天,他照常安排行程,在外人面前表现的与往日无异,只是偶尔,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能卸下所有伪装,心里想着陆光望着某个地方出神,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出奇的凝重。

只有程小时自己清楚,在无人知晓的内心深处,他有多害怕。见不到陆光的每一秒都是煎熬,他不知道陆光在哪儿,不知道陆光有没有受伤,甚至,还有一种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可能,那就是——陆光是不是还活着......

每当这个念头出现,程小时都会迅速清空自己的大脑,找些其他事做来转移注意力。

曾经,他带头和人火拼身上被砍了几刀血如泉涌的时候;曾经,他做生意遭竞争对手陷害差点儿连人带公司全赔进去的时候;曾经,他被瞄准他心脏的子弹击中失血过多的时候,他都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感受到令人心底发寒的恐惧。

那时候他相信自己命硬,无论什么困难险境都一定能扛过去,但现在,失踪的那个人是陆光,纵然他程小时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提前预知意外的发生,更控制不了别人的生死。

每当夜幕降临,每当晨光破晓,他睁着眼睛看窗外黑白交替,又一天过去,心中的恐惧便又会加剧一分。

可即便如此,他也绝不能让其他人察觉到一丝异样,尤其是在他身边,不知道藏着多少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行动失败,程小时料到刘旻他们还会继续在背地里搞小动作,所以他没有主动出击,而是暗中使了些手段逼迫刘旻不得不先来找他。

果不其然,就在程小时明面上按兵不动的第三天,刘旻主动送上门了。

“程小时,你够狠啊!这么弄,不怕把你自己也弄进去?”看看,平常一口一个程总,现在连尊称都省了,可见被戳到了痛处。

这种时候,程小时真想当面看看刘旻脸上的表情,大概恨得连牙都快要碎了吧。

不过这正是程小时想要的效果,所以他语气平淡,满不在乎地冲刘旻道:“是吗?你可以试试。”

既已撕破脸,也就没有再装的必要,两人你来我往,说话夹枪带棒,言辞中暗流涌动。

程小时没有提到有关陆光的一字一句,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急,必须等刘旻主动开口,否则,一切功亏一篑。

“说起来,你不想知道你那个失踪保镖的消息吗?关于他,我倒是查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刘旻自以为是地假装不经意提起陆光,本想勾起程小时的好奇心,然后顺势将话题往对自己有益的方向引,殊不知他这一开口,反而正中程小时下怀,让他彻底松了一口气。

刘旻既然这么说,就证明陆光确实在他手上,并且,至少还活着。

得到自己最想要的消息,程小时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演得愈发游刃有余起来:“保镖而已,我还有很多。”

“啧......保镖?你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如果你知道他是什么人,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无所谓。”

“哈哈!”刘旻大笑一声,随后放低了声音,仿佛在跟程小时透露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啊,是个卧底警察.......”

TBC

*旅游中途紧急码出来的,最近一直在外面跑,自驾累的要死,所以更新慢了

*鉴于我的更新速度,我不得不开始考虑要不干脆停更,等正文都写完再一起放出来,不过目前还没想好,决定了会说。

*掉马了,但没完全掉

昆仑山的风雪总是很大,离仑伸手接下一片飘落的雪花,记得以前的赵远舟曾捧着这雪,满是兴奋的对他说,这像不像是他落下的花?

当时的他是怎么回答的?

哦,当时的他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人便扔了手里的雪缠着他要他开出花让他看看…

最后,两人嬉笑着一起倒在了雪地里,让看见的英招直摇头。

接住的那片雪在手心化成了水,就像那些不能再想的回忆,虚妄的就像是只一碰触,便像是假的般让人实在是想不明白…

明明…

英招从庙门之中......

英招从庙门之中走出,看见站在石阶之上的离仑先是一惊,之后便暗暗的叹了口气。

这两人离开他这里已有万年,中间断断续续的也回来看过他几次。

一如往常般的形影不离,好像没有什么可让他操心的。

所以在八年前听到他们两人消息时,他也着实震惊了一把。

而如今即便没有亲眼看见两人的相处,从自家孙儿口中断断续续的也得知了现今两人的状况。

“回来就好!”到底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看着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英招就知道,这人定是又在朱厌那臭小子手下受了什么委屈。

话音刚落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立于台阶之上的人却是晃了晃身影,像是撑不住般的缓缓弯下腰来。

在英招急忙靠近时,已是双眼紧闭的晕在了漫天雪地之中。

大荒哪里都是空旷孤寂的,一片云在天上也能飘个百来年。

好在离仑算是喜欢也习惯了这份孤寂。

风吹雨打,雪落霜降,他一棵树过得也是逍遥自在。

直到…

遇见了在他枝丫上乱窜的一只小白猴。

好吵…

那是离仑见到朱厌的第一反应。

原来是猿!

这是在知道离仑也是妖时那猴喋喋不休的强调。

那时他想着这么烦的一只猴什么时候才能从他身上离开?而现在…是离开了吗?

身子沉重的从未有过,只刚一睁眼看见的便是一张熟悉的脸,恍惚的让离仑以为自己的梦境还在继续。

“醒了…”英招很是着急的守在离仑身边,见人醒了先是松了口气,只是立马又换上了一副怒容。

“你们这两个是真的不知轻重。揣着崽子居然还敢那样大打出手。”英招想想就生气。

当时看着晕倒的离仑便吓了一跳,还想着是不是不尽木的焚烧让这人有些撑不住。

哪知把人弄进屋,用妖力一探顿时气了个倒仰。

不用问英招都知道离仑肚子里揣的崽子是谁的。

反手就是一道传音符给了自家孙子,让他绑了朱厌那臭小子到他面前来,只是他的树枝都选好了,离仑都醒了,他也没见着人。

而且…

“他不知道。”离仑的声音淡淡地,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英招觉得自己更生气了。

大荒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妖?

而这不负责任的妖居然还是他养大的!

“等我灰飞烟灭后,这孩子还劳烦您替我养上一养。”面对英招,离仑难得的表现出了些恭敬。

只是看着离仑暗淡的神色,又心疼的开口安慰,“你要是怕不尽木的灼烧撑不住,我去给你想想办法。你要是还惦念着朱厌那小子,我就给你绑过来,让他跪在你面前认错,怎么…”

“错的是我…”离仑打断了英招的滔滔不绝,有些苦笑般的自嘲。

可能从最开始没有察觉到和朱厌的渐行渐远,而等发现两人背道而驰时,却都回不了头。

当他看见朱厌已赵远舟的身份站在那些人身边时,他便知道,他失去他了…

而当时的他只是不想承认。

再次在心间叹了口气,说离仑错的彻底,英招又说不出口,与其说离仑错了,不如说离仑太过偏执…

偏执的他的世界非黑既白,偏执的他的世界里只有朱厌一人。

“前几天我还看见毁了建木神树和白帝塔的九足金乌偷了隔壁鸾鸟的蛋,被打瘸了个翅膀,差点从天上掉下来。”

英招坐在离仑的床边说着自己前几天看见的见闻。

见离仑依旧神色不明,便又继续说道,“你说他都有脸活得逍遥自在,你这是犯了多大的错便想着要灰飞烟灭了?”

“老头子好不容易从棵小苗苗把你养到这么大,你这是打算再重新让我养一遍?”

“大荒好看的妖多的是,朱厌那臭小子敢抛妻弃子咱就不要他了从新喜欢个。”

“你看…”说的正上头的英招,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孙子,很是激动的指了指。

“你看我这小孙子,长得也很是不错,还是个带毛的,你要是喜欢就给你了。”

刚找着自家爷爷,就看见离仑,吓得还来不及抽出自己菜刀的英磊就听见了英招这么石破天惊的一句,吓得差点手中的菜刀都掉了。

他爷爷,这是被离仑附身了吗?

彩蛋:

英招:就许你抛妻弃子就不许我孙子后来者居上!

赵远舟:忽悠,忽悠…使劲的恶人先告状!

离仑:好像…是这么回事!

#私设大妖怀了崽#

#很ooc#

自从缉妖司的捉妖小队集结成功后,大家似乎时常会忘记赵远舟才是那个极凶极恶的大妖。

卓翼宸嘴上时常说着不放心文潇跟在这个大妖身边。

可是当赵远舟出现异样的时候他也开始出现下意识的关心。

每个人身上似乎都带着秘密,但是似乎又总有什么东西将大家联系在一起。

随着一桩桩妖物害人的案件被破获,缉妖司小队众人的心中也逐渐升起了解不开的疑云。

其中最让大家感到奇怪的就是赵远舟和离仑到底是什么关系。

自从冉遗案时离仑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往后的所有事情似乎都跟这个离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让所有人感受最深的就是,离仑似乎总是在跟着赵远舟跑。

哪怕......

哪怕是大家分开行动,离仑也总是能将行动轨迹锁定在赵远舟身上。

卓翼宸心中好奇,但是他心思深沉,最是能忍。

一只大妖的私事他也不是很想知道。

但是文潇就没那么多顾虑了,想知道她便就问了。

“赵远舟,你和那个离仑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怎么觉得有你在的时候他总是阴魂不散的。”

赵远舟拿出时常挂在腰间的水壶,习惯性地往嘴里又喝了两口,才像是敷衍地答道:“古人而已。”

“故人?”文潇发出疑问,故意将重音放在了“人”字上。

赵远舟歪着头看了她一眼又改了口:“故妖而已。”

“可是我总觉得你们关系匪浅。”文潇依旧不依不饶。

赵远舟有心掩饰,于是便继续敷衍。

“以前关系还不错的故人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这道理你应该比我懂。”

文潇皱着鼻子挑了下眉毛,摇头道:“不懂。”

赵远舟后仰着头靠回了廊柱上。

文潇看到背着弓要去练箭的裴思靖,又觉得赵远舟这妖真是无趣,于是不再继续追问,快步跟上了脚步匆匆的裴思靖。

看着走远的文潇,赵远舟正要松一口气。

就听着斜后方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仅是故人而已吗?”

卓翼宸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在这偷听了多久。

“小卓大人还有听墙角的癖好吗?”

赵远舟笑着揶揄他。

卓翼宸也是个面皮薄的,被他这一句调侃就惹得脸都开始红了。

“我才没有,只是刚好路过。”

“既然是路过想必小卓大人还有要事在身,还不快去。”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和离……”

卓翼宸的话还没问完,就见赵远舟右手在嘴边掐了个决,“禁”字出口,话说一半的人就没了声响。

几万岁的大妖了,还会拿妖法不让人说话,真是不知羞。

可是赵远舟才不管,他就是不想听见那两个字,只能委屈一下没有眼力见的小卓大人了。

最终大家还是没能从赵远舟嘴里知道,他和离仑到底有什么渊源。

众人得以瞥见一隅两人的关系,还是在乘黄一案里。

赵远舟向乘黄也向众人述说着日晷妙用的真相,同时施法向大家展示了日晷只能承载记忆的用处。

日晷所承载的记忆像流云不断闪回,有裴思靖和裴思恒,也有乘黄和初代神女。

众多纷繁记忆中,一个画面引起了缉妖司小队所有人的注意。

那是离仑和赵远舟,或者说是离仑和朱厌。

是旧时的两人。

廊下坐着的离仑满头乌发,面容看着还带着些青涩,全然没有现在的邪气。

而一旁的引发朱厌正弯腰将手里的一个物件递到离仑的眼前。

那是一个造型有些奇特的拨浪鼓。

在人间,拨浪鼓是哄小孩的玩意儿,赵远舟却拿来哄一个几万岁的大妖。

更荒谬的是,这个拨浪鼓后来还成了被哄大妖的法器。

这场景让人怎么看都觉得不对。

可是谁也没办法撬开赵远舟的嘴,大妖的嘴也比一般人的要硬啊。

后来赵远舟不慎受伤,白玖说什么都要替他诊脉。

赵远舟本来是不愿意的,他说他堂堂大妖朱厌,受一点小伤,哪里需要诊脉。

可是所有人都在帮白玖说话,偏偏要搭了脉才安心。

赵远舟当然不会知道其实是因为白玖私下偷偷告诉卓翼宸他们,他第一次搭赵远舟脉的时候好像摸到了喜脉。

所有人都不敢确定白玖有没有摸错,这才想着法子让白玖才诊一次脉。

白玖这次可算是聚精会神了,大妖的伤不是要紧事,那喜脉才是一顶一的要紧。

“怎么样啊小玖,赵远舟他没事吧?”

文潇见小玖收回手马上问道。

白玖被赵远舟的脉象震惊的差点又尖叫出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没出声。

他深呼吸了两下才缓缓开口道:“小姐,是真的,我之前没有把错,大妖他是真的身怀六甲啊!”

这句话像是掉进油锅里的一滴水,马上引得余下几人的震惊。

“什么?赵远舟你竟真的?”卓翼宸举起云光剑指着赵远舟,随即又觉得不妥马上放下剑,改为用手指。

文潇则和白玖对视一眼,均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英磊在一旁倒是最为镇定,还能想起他爷爷说过,怀了身孕的人要多喝鸡汤补一补。

他马上撸起袖子要去给赵远舟抓鸡。

赵远舟看着眼前乱成一锅粥的众人,只觉得天好像都塌了。

他两眼一黑,忍住了朝白玖头上呼一巴掌的冲动。

但是他实在不想再继续面对众人,于是选择了遁走。

大妖的身法绝然,瞬息间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赵远舟离开缉妖司回到了城外自己的“老家”。

他穿结界而入的时候丝毫没注意到有一个身影随自己一同闯了进来。

赵远舟躺在院中的树上,右手不由自主地掐着眉心,不一会儿眉心就被挤出了两道红色的印痕。

他叹了口气还要继续捏眉心,手腕却突然被人给捉住了。

他甚至不需要睁眼去瞧,有这么浓郁的槐花香的,不是离仑还能是谁。

侯明昊再一次醒来,在阴暗的房间中,他的眼里早就如死灰一样,没有波动,没有感情,他起身轻抚棺材中那张让他痛苦的脸

“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会爱上易文君,都会东征,都会死去!叶鼎之,我恨你。已经100次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狠心,我都快疯了……”

他又一次亲眼目睹了叶鼎之的死后,光明正大的将他的尸体带回了雪月城,用内力保存到现在,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早就不重要了,他把那些人的舌头都割了下来。

看着叶鼎之冰冷的尸体,他突然笑了出来

“叶鼎之,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你才会这么安静的陪在我身边,再也不离开。”

侯明昊起身推开了门,许久未见到...

侯明昊起身推开了门,许久未见到光亮的他被刺出了眼泪。

后来,在司空长风的陪同下,侯明昊去了佛堂祈福,他原本不信这些,可司空长风说

“很灵验的,只要相信,不就存在了。”

于是不信这些虚无缥缈东西的他去了,侯明昊静静在佛前跪着,直到一位老僧走过来对他说

“施主长跪不起,是有什么痛苦的事吧?”

侯明昊一动不动,干脆的回答道

“没有。”

老僧笑了笑

“世间因果自有定数,要想解忧,还需了结这因果,若施主不痛苦,为何都快不是自己了?”

侯明昊抬起头看向老僧,并未反驳他的话,毕竟自己的意识确实越发混乱,记忆也在退散,这么多次的经历,让他的身心都快承受不住了。

老僧递给他一个手镯

“宝物只送有缘人,施主若不想混乱记忆,从此神志不清,就带上吧。”

侯明昊将这个有九颗珠子的手镯戴在了右手的手腕上,他的意识慢慢清晰,老僧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

“九颗珠子,九次机会,若你动情至深,便会碎一个,一旦察觉施主动情,便会发光,让其清醒,记住九颗珠子一旦全碎,会……”

百里东君从梦中惊醒,他抬手看向镯子,第六颗的颜色又深了,他紧攥住被子,起身换好衣服,看向镜中的自己,问出了一个很久未再提起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

已经300次了,我早就死心了……

百里东君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摔在地上,镜子被砸得四分五裂,他捡起地上的镜片捏在手中,鲜血染红了镜面,再也看不清里面的人影时,他才冷静下来。

此时,一群婢女才敢进来,她们熟练的收拾着屋子,百里东君冷声吩咐道

“以后我的屋中不许出现任何可以映照的东西!”

司空长风闻讯赶来,为百里东君的手上药,叹了口气,原本明媚的少年,温暖了他们许多人的心,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自己却无能为力。

“别多想,你是百里东君,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的小师兄要先与我们一叙。”

对,我是,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抽回手,走出门外

“小伤,先去找小师兄。”

百里东君在萧若风对面坐下,萧若风看向他绑着纱布的手,开口问道

“与影宗的联姻是……”

百里东君不耐烦的打断他

“我要娶易文君,我会帮你坐上皇位。”

见萧若风还想说什么,百里东君又道

“皇位只能由两个人来做,一是小师兄,二是我,小师兄自己想清楚。”

萧若风见他如此直白,不由得语气都冷了几分

“百里东君,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百里东君轻笑,毫不在意的喝了口茶

“那又怎样,做好你的皇帝。”

这件事就这样,由百里东君单方面决定了。

何与听到此事后,专门找了百里东君,直接对百里东君问道

“东君不喜欢易文君吧,为什么要娶她?”

百里东君看着堵在门口的何与,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喜欢没那么重要,家族联姻、父母之命。”

何与心里莫名的酸酸的,他直接将门关上,与百里东君单独待在这

“怎么不重要了,重点难道不是让你开心吗?”

百里东君一步步逼近何与

“我开心重要吗?有谁在乎我的感受。”

何与靠在门上反驳道

“我在乎。”

百里东君轻抚他的脸,带些委屈的开口

“叶鼎之,你才是最不在意我的人,是你让我这么痛苦的!”

何与仔细思考,男主为什么会对男二说这种话?他们二人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百里东君看着何与充满疑惑的双眸。对呀,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还跟以前一样。百里东君回到床边躺下去,侧过身去

“我累了,先休息了,云哥改日再来吧。”

何与有些气恼他的敷衍,直接躺在床的外侧,百里东君并未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何与发现了他的异常,轻碰发抖的百里东君,赶忙去叫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看完后说道

“东君中毒了,不致命,只会让他昏沉一天左右,这是皇家的毒药,一时半会儿解不了,不用担心,好好照顾就行。”

等司空长风走后,何与看着百里东君痛苦也毫无办法,不难猜出这毒是谁下的。

司空长风说,百里东君去了琅琊王府,商议那件事,对于抢了自己女人的人,自然要施以惩戒。想必东君未防备萧若风,所以在萧若风也不知情下,东君被下毒了。

“与哥。”

何与听到这两个字后,立刻握住了百里东君的手,追问道

“你叫我什么?”

百里东君并未回答,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你怎么还不来?我好害怕。云哥就是个大骗子。”

何与不觉得自己幻听了,他试探性的开口

“小侯,我来了,我们会一起走的。”

百里东君下意识想回答,藏在袖中的镯子亮了,他有了一丝意识,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何与。

补充设定4:Alpha在接受Enigma标记后对其他信息素的感知会减弱,例如对Alpha信息素不再有过分排斥现象出现,对Omega的信息素完全无反应。

补充设定5:短效期试剂一次性注射完毕的副作用是Enigma会时常需要伴侣的信息素安抚。

新人物出场,是坏蛋。

——

12.

“我过几天就进组了。”李宏毅懒散地把下巴搁在敖瑞鹏的肩窝,他眼尾还染着薄红,呼吸有些不稳,“总回家麻烦,就在房车上睡。”

敖瑞鹏闻言玩头发的手一顿,指尖落到李宏毅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得到后者的眼神回应之后耷下睫羽,轻声问:“没戏就回来不行么?”

......

“这得看导演安排,我说了不算。”

话音刚落那股清冽的薄荷味儿瞬间散开,信息素结合反应让李宏毅轻喘一声,眨眼的功夫就让人咬住了嘴唇。

“我知道,但是我想你。”

完成标记进一步结合后敖瑞鹏表现出了超乎想象的黏人,李宏毅倒是没有觉得落差很大,反而有种本该如此的了然感,毕竟之前的相处中他多多少少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敖总终于让你复工了。”向阳揉了揉手腕,撇嘴,“我这几天跟人对接各种工作,手都快打出腱鞘炎了。”

“什么话,我那是正常休假。”李宏毅搓了搓发热的脸,眼瞅着向阳的眼神开始不对劲,连忙转移了话题,“怎么没人,其他人都到了?我不会是最后一个来的吧。”

后者闻言摆摆手,“还没来。这才七点,要搁以前这点儿你都还没睡呢,这一个月作息调整的很健康啊。”

“……哥,我怎么感觉你话里话外都点我呢?”

“哪能啊,我这不就事论事。”

李宏毅咧咧嘴假笑,刚想反驳两句就被胳膊上突然摸过来的一双手吓得差点灵魂出窍,人还没看见,Omega的信息素先到鼻子跟前了,腻得人心里发慌。

“李哥!”悄摸过来的段初眯起眼笑得开心,额前的小卷毛被冷风吹得晃晃悠悠,“吓到你了吗?”

“吓是没吓着。”

李宏毅没忘记敖瑞鹏的叮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防备段初,但敖老板一定不会害他就是了。他摸了摸鼻子,默默抽出自己的左胳膊,然后对着段初勉强勾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好久不见。”

也许是心大,段初像是没注意到他疏离的动作一样,还往前凑了一步,“确实很久了,上一次见还是在酒会,我不是还要请哥吃饭吗?”

李宏毅拿这种特别自来熟的人没什么办法,本来想拒绝,结果被带着东扯西扯,眼看着来的人越来越多,也不好再冷脸拒绝,只能点头答应段初的邀请。

“敖总愿意?”向阳看着那道背影,“他刚才的信息素浓得我都能闻见一点了。”

不说愿意与否,敖瑞鹏的占有欲虽然很强,但绝不会干涉到他的正常社交距离,所以没有如枷锁般束缚的感觉,可在有关他安全方面的事情上,敖瑞鹏就表现得很偏执。

“谢景明回嘉陵了。”敖瑞鹏活动了一下腕骨,“昨天落地就给我发了消息。”

“他掌握的那项核心技术对国内市场确实会造成一定冲击。”敖瑞鹏扫了眼电脑上的文件,“但是他急于求成的毛病这么多年还是没改过来。”

“我知道敖老板在这方面胜券在握,但是好歹照顾一下你圈外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对象,我怕谢景明会拿他开刀来威胁你。”

敖瑞鹏的嘴角闻言微微一勾,“你小看他了。”

“小看谁?谢景明?”

“李宏毅。”

当年看着谢景明离开国内的时候敖瑞鹏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这个人嘴里说着死都不会回来,暗地里干的却没有一件事是跟回国无关的。

隐忍多年归来复仇的戏码在小说里看看也就算了,当时在国内他能封掉对方的所有退路,那么国外也能。

虽然在这么艰难的环境下还能拿到那份研究结果的确该令人敬佩,但是问题就出在这里,对于敖瑞鹏来说,这个人是谁都行,他都能表达十分的欣赏,唯独不能是谢景明。

兄长分化发狂紧接着被政府处死和对方绝对脱不了干系,可良好的家教让他说不出“你怎么还没死”这种话,只能在对峙的时候不咸不淡地说一句:“还以为再见面是在墓地,花都已经订好了。”

“你在想当年死的那些Alpha里面怎么没有我对吧?”谢景明好像对面前的茶很满意似的,浅抿一口时弯起了眼,“我也在想你分化的时候怎么忍下去的,本来计划里你们两兄弟都得死。”

“应该要谢谢李宏毅,他出现的及时,你运气也真不错。”

这些话从第一次听的愤怒到如今的淡然,敖瑞鹏甚至连一点反应都不给了,只有在听到李宏毅的名字时才抬起眸子。

谢景明把茶杯放下,讶异地笑了笑:“你真在乎他啊,我还以为只是逢场作戏,还和别人打了个赌。”

敖瑞鹏的眉毛听见这句话拧了起来,却没开口反驳。

“利益构成主梁的关系能维持多久你应该清楚,只要他意识到你不是非他不可,在榨干你的价值之后大概就会拍拍屁股走人了。”

谢景明看见他的反应以为自己说到了点子上,接着道:“他待的圈子有多脏你不会不知道,你现在是打算把他变成圈里所谓的唯一一朵白山茶?少看点童话故事,敖总。”

“谢景明,我和你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什么都有,你做不到的事情我能轻松做到。目的摆在眼前,有时候甚至只需要迈一步就能完成。”

敖瑞鹏站起身,在空中懒散地挥了挥手,眸光在转过窗外的一缕阳光后陡然变得狠厉,落在对面人的脸上。

Enigma的压制力像冬日里一点一点结冰的河,起初只是觉得冰凉,直到最后碰到凝成冰的表面,寒意顺着指尖爬满全身,变成能冻结血液的窒息。

最后到耳边却只有轻飘飘的一句:“你有什么?”

将近十年过去他都以为他快要忘了当初的事情,每份解约合同堆在桌头,他熬着一个又一个夜晚去处理的时候好像已经过去了半辈子一样。

谁能生来就有不弯腰低头的资本?谁都没有。他也是在觥筹交错的每场应酬中把公司一点一点从深渊边缘扯回来的,一步一步才走到今天的位置。

被曾经的合作对象羞辱也是常有,兄长去世敖氏快要破产的那半年,现实狠狠给他上了一课。

年少时埋下的种子飞速成长,拔地而出的藤蔓缠绕着脖子,他是在绝望和窒息中沉默着背起了所有。

敖瑞鹏把冰凉的酒液灌进嘴里,酒精划开喉咙的刺痛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大脑,他的外表仍然冷静,泛红的眼尾和手背爆起的青筋却截然相反。

“公司有什么烦心事儿?”一个恍惚间李宏毅拿走了他的酒杯,其实刚进门他就闻见了那股淡淡的山茶花气味儿。

他们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但体型却差得多,所以每次拥抱都像是把李宏毅嵌进了自己怀里。可这远远不够,他想要闻见更浓郁的香气,想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想要更深更多的接触。

“怎么了?”李宏毅拍了拍把自己抱得死紧的男人,他总感觉敖瑞鹏的状况有点不稳定,犹豫了几秒还是刻意释放了信息素。

更为浓烈的薄荷味儿瞬间压了下来,Enigma放在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他腿有点儿发软,但还是努力撑着身体。

“到底怎么了?”

“我想你了。”

Fin.

何与昨天就杀青了,今天侯明昊拍完他的最后一场戏,整个就圆满结束了。

下午要拍杀青照晚上还有庆功宴,说实话何与还挺不想杀青的,因为如果今晚表白被拒,那他大概以后都不会和侯明昊联系了,人家可能也不想理他了。

何与吃完午饭就去了剧组,正好撞见收功的侯明昊,何与给侯明昊递了一束花“杀青快乐小侯,这3个月过的挺快啊”

“谢谢”侯明昊不知怎么的想到马上的分离忽然好难受。

何与看出侯明昊有些不对劲“不舒服嘛?”

“没有走拍照去吧”

何与便没有在意,拍照的时候何与一直站在侯明昊旁边。

如果……这个不好的想法马上被何与打断。

大家也纷...

大家也纷纷表示同意。

[漫烙KTV]

所有人是一起来的,何与很自然的和侯明昊坐在一起。

“我们来玩国王牌怎么样?”夏之光提议着。

“好啊好啊”何与挺喜欢玩这些游戏什么的。

国王游戏规则:拿到国王卡牌的人可以任意指示2个人及以上做任意事情,如果完成不了就喝3杯酒怎么样?

“可以”

第一个抽到国王的是白澍“那里4号和5号互换对方丑照当微博头像3天”

姜贞羽暗道怎么这么倒霉“啊我4号”

胡连馨开口道“我5号”

何与觉得这游戏实在无聊,还不如玩桌牌游戏呢

……经过了好几轮都没有抽到何与和侯明昊。

白澍调侃道“你们可真幸运啊”

夏之光主持着“我们再玩最后一轮”

夏之光说“我是国王,来把大的,2号和8号嘴对嘴吃饼干”

侯明昊看了眼自己手里的8,扶额叹息道“我是8”

何与本来还很烦自己是2号,但是听到侯明昊是8号顿时心情好多了。

何与故作为难道“我是2号”

周围全是起哄声“吃饼干吃饼干”

何与和侯明昊对视着,何与用只有彼此才听的到的声音对侯明昊说“看你很为难,要不算了吧,我们一人喝3杯酒”

侯明昊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人多他不好意思。

侯明昊深吸一口气接过白澍递来的饼干一头咬在嘴里,向何与靠近。

何与看着主动的侯明昊楞住了,整个耳朵都红透了,缓慢的向何与靠近也咬住了饼干的一头。

他们2人都没有前进的欲望,只是看着彼此。

侯明昊觉得现在这样也太尴尬了吧,下定决心要向前咬的时候,何与默契的和他一样也在前进。

最后在饼干就剩3cm的时候何与咬下了饼干,侯明昊见状也一样。

何与现在耳朵红透了,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和他玩的可以的都知道,他只要害羞耳朵就红。

反观一旁的侯明昊和没事人一样。

散场了大家都结伴走了,侯明昊看见何与一动不动的用手戳了戳他的手臂“何与,你醉了嘛?”

何与抓住侯明昊戳戳的手指,声音嘶哑道“没…没有,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

何与故作神秘靠近侯明昊,凑到他耳朵旁“我喜欢你”

侯明昊被何与的气息搞的耳朵痒痒的在听见他说喜欢自己时立马把人推开“何与你醉了”

何与转而变得很严肃的说“我没醉,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一直……”

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侯明昊打断了“对不起我恐同”话毕立马起身离开了包厢。

原本看着迷迷糊糊的何与睁开了眼,自嘲般的笑了笑“他是出了名的直男怎会为我破例”

以后怕是再也不会接触了吧,何与此刻心好痛好痛,眼中沁满了泪水。

不是还看不出来谁攻谁受吗?!!

与昊采访CUT

X:march_jjt

歌姫:不给予评价

元素大概有浴室,淋浴,嘴,强制

全文五千六百多字,之前被屏蔽了,等解屏了之后彩蛋如果显示有7张图片再送礼

【是《我柔师》第11篇番外

夏五强制爱,但不完全。

私设杰得到了黑绳,能力加强些方便酱酱酿酿。

这篇是投稿,宝子快来签收~

[分手吧。]

聊天界面上十分简短的一句话,充满了无情和决绝。

夏油杰一连发了长串的挽留信息,但得到的,却是所有联系方式都被拉黑。

[悟,你确定要这样吗?]红色感叹号。

下一秒,手机在巨大的压力下瞬间碎裂,夏油杰表情有些阴沉,捏着手机碎片的手十分用力,直到碎片将手掌划伤,一缕缕嫣红的血液滴落在地上。

“悟……”夏油杰轻轻呢喃着。

放下手机,五条悟瘫倒在沙发上,满脸疲惫。

虽然单方面分手的确很残忍,但五条悟还是狠了心要和夏油杰切断联系,而两人那一层不为人知的秘密恋情,也就...

虽然单方面分手的确很残忍,但五条悟还是狠了心要和夏油杰切断联系,而两人那一层不为人知的秘密恋情,也就此结束。

原本以为这么做了之后夏油杰会安分,但事实却完全相反。

从分手那天之后,五条悟每天都能收到来自不用号码的信息,虽然五条悟都会全部拉黑,但这也根本阻止不了夏油杰继续换号码来骚扰他。

从一开始的道歉挽留装可怜说动人情话,渐渐变成带着威胁的话语,甚至开始往奇怪的方向发展,直到最后。

[悟,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五条悟皱眉盯着那条信息看了一会,手指轻轻一滑,删除拉黑。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执着了……明明当初叛逃走的时候毫不留情。”

五条悟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带着一身情绪前往任务地点。

低气压十足的压迫感让伊地知一句话都不敢说,就怕被抛尸荒野。

于是,咒灵就遭殃了。

一整天下来,数不清多少咒灵被五条悟轰了个稀巴烂。

站在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五条悟也不着急回去,在黑夜里漫步,脑海里忍不住回忆的都是夏油杰走时的场景。

微垂的眼眸在一瞬间放大,脚步生生顿住。

面前的黑夜里,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悟,想我了吗?”穿着袈裟的夏油杰出现在面前,脸上的笑容和以前高专时一模一样。

五条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眼神冷冷的看着他。

“你查了我的行踪地点?”

“啊,不错,为了精准无误,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啊。”夏油杰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五条悟,在半步之遥的距离时停住。

“悟,见到我不高兴吗?”

夏油杰依旧笑着,但五条悟没由来感受到危险的气息。

咒力顺着手指瞬间迸发出,夏油杰也不躲,五条悟一咬牙,咒力从夏油杰耳边猛然一个拐弯而过。

“轰!”身后的墙壁被轰出一个大洞。

夏油杰依旧立在原地不动,五条悟怒了,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

“你脑子坏掉了吗?为什么不躲开?想死我现在就成全你!”

夏油杰还是笑着,抚上五条悟的脸颊,看见对方抑制不住渐渐发红的耳根,有些愉悦的笑了笑。

“不躲是因为我知道悟舍不得伤我啊。”

“谁TM舍不得了?自恋狂。”

五条悟狠狠将手甩开,刚后退夏油杰又进了一步,手腕被死死抓住,力气大到五条悟都不免有些震惊。

“如果舍得伤我,那悟怎么会不开无下限呢?”

五条悟一愣,居然一时之间忘记了反应,从感受到夏油杰气息的那一刻,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解除了无下限,哪怕知道此刻的夏油杰有些许不对劲,他还是没开无下限。

五条悟的潜意识里,根本不会拒绝夏油杰的触碰。

“所以悟,你还是爱我的。”

这句话是肯定句,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五条悟没有说话,少见的没有反驳去怼夏油杰。

愣神的瞬间,嘴被狠狠堵住,带着猛烈的侵略性,直压得五条悟喘不过气,不一会就满脸通红,伸手想要将失控的夏油杰推开,然而手腕一紧,被一条黑色的绳子捆住了。

接触的一瞬间五条悟就感觉自己的咒力发生了紊乱,夏油杰也趁着这时候加强了攻势。

“住……手!唔!”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换气的机会,还没呼吸几口又再次被对方强制性堵住,骂人的话也被压得只剩哼唧声。

黑绳在五条悟手腕上缠绕了几圈,最后狠狠捆住了。

黑绳能扰乱术式,在对手发展的时候将术式抵消,虽然有些麻烦,不过五条悟如果暴力挣脱还是可以的,但夏油杰距离太近,会伤到对方。

一直到五条悟腿软瘫倒在他怀里,夏油杰才心满意足的停止,搂住差点就滑倒在地上的五条悟,弯腰直接将人扛在了肩上。

“喂!夏油杰你是不是想死?”

“不要放狠话了悟,以悟的实力,想要摧毁黑绳没有太大问题吧,但因为害怕爆发的咒力伤到我,所以才没有挣脱,不是吗?”

五条悟哑口无言,夏油杰轻笑了下,他当然知道怎么拿捏五条悟的弱点,而那个弱点,不就是他自己吗?

虽然欺负单纯猫猫有点坏,但能达成目的,夏油杰只觉得身心愉悦。

困住五条悟的并不是手上的黑绳,而是夏油杰带着情动的一句句“我爱你。”

明知道对方正在侵略他脆弱的防线,五条悟却还是无法做出伤害到对方的举动。

所以换来的,就是只能被迫承受夏油杰的发泄。

[彩蛋片段]

“不吃早饭会饿坏身体的,悟。”

被窝里的团子隔着布料踹了夏油杰一脚,告诉了对方明确的拒绝态度。

夏油杰叹了口气,把白色大猫猫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在自己腿上坐着,拉住黑绳的一头就将人牢牢固定在了怀里。

“你搞什么啊!我不要这个姿势吃饭,放我下去我自己会吃!”

夏油杰没说话,不轻不重在五条悟洁白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以示警告。

五条悟狠狠瞪了夏油杰一眼,但还是乖乖闭上了嘴没有再说话。

夏油杰十分有耐心的一勺一勺喂着怀里的五条悟吃东西,然后又给对方梳头洗脸穿衣,啊,当然了,穿衣的时候除了五条悟强烈抗拒的几脚和一刻也不停歇的骂声,还是挺顺利的。

“杰,够了吧,你什么时候把我放了?”

五条悟看了看手上还绑着的黑绳,因为一整晚的折腾,已经有些红肿。

夏油杰很心疼,轻轻的给五条悟揉着手腕。

“悟,我说过不会让你离开。”

“对不起悟,绑着很疼吧,但如果松开,悟就可以没有顾虑的离开了。”

“杰,我不能一直在这……”

“为什么?一直陪在我身边不好吗?”夏油杰打断五条悟的话,情绪有些激动。

大概从五条悟说分手的那一刻开始,夏油杰对五条悟的感情就已经变得偏执了。

他不允许五条悟离开自己身边,不然他大概会疯掉吧。

夏油杰转变的情绪太快,五条悟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对方狠狠推倒在了床上。

“悟,不要再说离开的话了,我会生气的。”

反抗的力量甚微,五条悟也开始不清楚自己真正的选择了,但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他爱夏油杰,爱到对方就算囚禁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对方。

就一小会。

三天后,高专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

[叛逃是叛逃,我老婆还是我老婆,我拐走我老婆怎么了?]

[悟已经说了,他想和我在一起,你们别找了,他和我私奔了。]

[再见了傻逼烂橘子,我把最强偷走了。]

[狐狸微笑小表情。]

看完信,夜蛾正道整个人都不好了,家入硝子目瞪口呆,手里的烟燃尽差点烧到手。

高专所有人都沉默了。

“两个人渣,最好给我滚的远远的,永远别回来……”

END.

其实很早就想这么写了,虽然有点对不起硝子和夜蛾三三,但我还是想说,小情侣你俩私奔吧!!

“狱门疆,关门。”

羂索拉着脸施展封印的最后一步,不复先前的胜券在握,严阵以待。

精心筹谋到了这一步,再把五条悟放了是不可能的,那他势必要付出“代价”。

五条悟朝狗卷葵笑了笑,他的面容缓缓消失在合起的门后。

“哗——”

缩小成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在空中高速翻转震动着,同时羂索感受到一阵沉重的压力笼罩住了自己。

【夏油杰违背束缚,降予天罚】

身体内部如大厦倾倒,急剧崩坏,内脏破裂,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又一道交错的血线,血珠不断沁出,身上的袈裟很快被染红了。

羂索立刻为全身施展起了...

羂索立刻为全身施展起了反转术式,额头上冷汗如瀑。

千刀万剐,竟然是千刀万剐!

“砰——!”

翻转的狱门疆最终程序出现错误了一样直直坠落,将地面砸出碎裂的大坑。

五条悟,负隅顽抗。

束缚的惩罚来得迅速而猛烈,就好像有一个冷酷的执法者时刻盯着立下束缚的人,一旦违背即刻行刑,毫无情面可讲。

这就是来自天道规则的惩罚,霸道、无情,无视一切实力差距,所有人在规则面前只是蝼蚁。令人不由自主地敬畏。

真人觉得有趣,“羂索顶着夏油杰的壳子受到的【惩罚】可比我严重多了呢。”

难道【规则】还会区分是非,“夏油杰”这种欺骗战友感情家伙的就罚重一点?

“噗呲……”真人被自己的脑洞愉悦到了。

生得领域中的两面宿傩也来了兴趣,坐直了身体。

千刀万剐……这可不就专业对口了吗。

不过他的斩击太强了,从没有人能在他手底下撑过三斩,千刀万剐,他也没试过呢。

而且,既然是束缚的惩罚……

里梅恭顺地看着两面宿傩的方向,立刻附和道:“千刀万剐,这种酷刑本来是人类发明出来的,不可能是纯粹的天罚,是狗卷葵在立下束缚的时候做了手脚。”

不施展反转术式,身体就破败不堪,随时可能嗝屁,但要一直运转反转术式,由于术式熔断领域展开也无法使用。这一招,相当于把羂索的战力砍半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局势未动,先发制人。

这绝不是短短一瞬间内能想到的。里梅有些惊讶于狗卷葵的手段,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他冷觑了羂索一眼,前面拿着宿傩大人当挡箭牌四处蹦跶,现在翻车了,该他的。

羂索敛了神色,并不见慌乱急色。

千刀万剐又如何,对付狗卷葵,不过是从绰绰有余变成要认真了而已。

在特级中要以实力分层次的话,狗卷葵是处于最次等的,没有反转术式,没有掌握领域展开,能力是可以屏蔽的咒言术,唯一的帮手苻姬也被调走了,身后全是她的弱点……

只不过是干脆地死和挣扎后死的区别而已。

羂索不得不用大半的精力来维持身体不崩溃,他看向对面同样严阵以待的狗卷葵——既然这副躯体已经和五条悟捆绑了,那就换一具好了。

人群里的漏瑚和胀相打了个哈欠从无量空处中苏醒,看到这个对峙的场面都有些惊讶,那个总是一副尽在掌握做派的诅咒师居然受到了重创。

一诅咒一九相图来到羂索身边,与只身的白发咒言师形成了新的对峙局面。两方中间是无法移动的狱门疆,狗卷葵身后是被五条悟保护下来的非术师。

“我要在这里把她解决了,你们有什么打算?”羂索问道。

“你要杀了她?”胀相皱眉,“我还要用她交换弟弟们,把她留给我。”

从心灵感应上得知弟弟们暂时没有生命威胁,胀相不想把事情做绝了。如果这个特级咒言师死了,弟弟们可能会被处死。

“这样啊。”羂索思考着然后笑着看向狗卷葵身后,提出了建议:“要救出你弟弟很简单,只要你一个一个把她身后的非术师杀了,她就会主动向那边的人请求放了九相图。”

胀相闻言迟疑了。

虽然知道诅咒师是想利用自己的力量,但这种掌握主动权的方法确实更简单,可是不能保证那边会不会听狗卷葵的……

1V3,战力悬殊的1V3。

而且,那个羂索只要换了身体,束缚就不再能约束他了,因为束缚承认的对象仅仅是五条悟与夏油杰。

钉崎野蔷薇忍住了抓头发的焦躁,“这种老不死真是太作弊了!”

咒术师们无比赞同。

夏油杰倒是想起了之前的那个道具,追魂钉、追魂钉……或许能发挥奇异的作用,但前提是能破了眼前这个死局。

胀相抹了一把脸,看着自己被加茂宪伦哄骗得团团转,他的拳头啊,不由自主地就硬了。

“破局的方法并不是没有。”加茂宪纪双手拢在袖子里冷静地分析,“胀相,让胀相到我们这边来,就像现在这样。”

胀相……当初是怎么反水的来着?

咒术师们跟着胀相的目光看向了拥有神奇技能·无中生友的虎杖悠仁。

一切都不同了,虎杖悠仁想。

本来承受胀相复仇怒火的应该是他,可是现在却让葵老师独自陷入了这种困境。

他忽然看到了一个所有人都忽略了的实事:自观影以来,死亡减少了,但痛苦却只是转移了,转移到了一个人身上。

这样焦灼的局面让听战况转播的咒术师们心情沉重。

监控战场的与幸吉焦急对耳机说道:【葵老师,和胀相交涉,我们可以放了九相图,让他站在我们这边!】

【只要拖到阻止术师进入的帐升起,支援就能赶到!】

乐岩寺嘉伸眉头沉了沉,但到底没有驳回与幸吉的战略。

被争夺生死权的当事人狗卷葵面上毫无波澜,身体没有对周围的动静放松一丝一毫,飞速思考着破局的方法,听到耳机里与幸吉的策略,却没有立刻采用。

“想杀就杀,这么大口气,吃大蒜了吗。”

讥讽完敌人,她看向脸上表情已经转为漠然似乎准备动手的胀相,“胀相,这个缝合线的诅咒师是150年前的加茂宪仑,制造出九相图的人。”

“这样你还要帮他吗?”

胀相被这句话的信息量炸得猛地看向诅咒师。

他和兄弟们作为咒胎九相图,在立场上其实没多少所谓,但他们有一个不共戴天的敌人——加茂宪伦。

羂索摊手可惜地叹了口气,“还以为能废物利用呢。”

结果还是一次性的棋子,甚至还想反扑他。

“立场转换了!”咒术师们稍稍松了一口气。

”能认出加茂宪伦不意外,但葵是怎么知道九相图与加茂宪伦之间有龃龉的呢?”羂索忽然有点好奇,事情的发展轨迹看起来就像命运都站在狗卷葵那边。

九相图们还没说什么,九十九由基先怼了:“这有何难?把他们当成人,然后用你仅有的脑子想一想。”

了解过邪恶的诅咒师加茂宪伦丧心病狂的作为,都不会想要沾边的。

这个稍有缓和的局面看起来是狗卷葵投机取巧打下来的,但实际上都与羂索本身的作为有着解不开的因果。

使用了夏油杰的身体,受到了惩罚;造出了九相图,必定也要受反扑。

无视了胀相的愤怒,羂索看向唯一幸存的临时合作伙伴,“漏瑚呢?她可是杀了陀艮哦,真人大概也会死在她的布置下。”

漏瑚并没有被他简单的挑拨说动,看了看陷入地面的狱门疆。

至于这个诅咒师,管他去死。

经过一番思量,漏瑚直言说道:“我要去找虎杖悠仁,把宿傩放出来。”

羂索退而求其次想,让宿傩出来闹一闹,也行。

漏瑚带着全诅咒的希望离开了这片战场,局势再次变化。

2V1,双方的死斗一触即发。

羂索的笑容带着些晦暗,在【惩罚】的限制下,还要提防狗卷葵的咒言,胜算已经减少了很多。

他召唤出了一批咒灵,并在开战前顺口打压对手的精神,宛如恶魔低语:“葵,你要知道,这些非术师会死,都是因为你,五条悟救下了他们,却最终因你的软弱而丧命。虎杖悠仁会被喂下手指,也是因为你,你抛下了他。等两面宿傩现世,大肆屠杀人类,这些人的命都背在你身上!”

这些缠绕因果的诅咒就像咕噜咕噜冒黑气的毒液,泼到人心里就会滋滋地腐蚀心灵。

不是的。

不是的!

根本不是这样!

虎杖悠仁在心中呐喊,一遍一遍嘶吼反驳着。他死死盯着屏幕,双手紧握成拳,激动到几乎要站起来冲进屏幕里狠狠给那个诅咒师一拳,但是一股未知的力量将他牢牢固定在座位上。

“葵小姐根本没有错!”

“救人不是错,怜悯生命不是错,两面宿傩……”虎杖悠仁声音抖了一下,红着眼眶越发坚定地开口,“这些视生命为草芥的诅咒和诅咒师才是罪魁祸首!”

肆意作恶的家伙毫无悔过之心,心怀大爱的人却要为作恶的后果承受良心的谴责,世界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伏黑惠无言地伸手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肩膀。

狗卷棘在虎杖身后不断点头,“鲑鱼!鲑鱼!!”他望着屏幕里的人目光明亮,又好像是透过屏幕看着别的什么。

如此恶毒的PUA,胀相立刻想说你别听他的,就见狗卷葵热身似的活动了一下拳头和脖颈,冷冷道:“你在吠什么呢?”

羂索:“……”

他奶奶的真是够了。狗卷葵疯了,但是却在往怪异的方向发疯,把受到的压力全部反弹,一直在对他进行人身攻击。

夏油老师,不小心对五条家主做了过分的事

预警,是教祖&DK夏xDK五

欺负一下DK小猫……(光速跑走

前夫哥的设定真的好香,我速建设

无咒灵设定。

病娇甚,海王悟。

人设有部分私设,致歉,不喜勿喷。

酒气纷扰,人群相拥欢唱,音乐和灯光将气氛烘托的十分到位,伏黑甚尔仰头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再次用一个眼神吓走了试图靠近他的女人,冷冽的气场让他身边三步之内没人敢靠近。

他又继续喝了几杯,正准备起身离开,一个身影立在了他面前,“你好,能认识一下吗?”少年声音明朗,身上自带一股清冷的花香,伏黑甚尔下意识抬头看去。

灯光下,那双含笑的双眼中好似只将他包裹其中,明亮又璀璨的苍蓝色眼眸,神秘又让人忍不住靠近,五条悟勾了勾嘴唇,看伏黑甚尔没有说话,便直接坐到了他身边,少年身上那股清香瞬间将他包裹,伏黑甚尔眯了眯眼,...

灯光下,那双含笑的双眼中好似只将他包裹其中,明亮又璀璨的苍蓝色眼眸,神秘又让人忍不住靠近,五条悟勾了勾嘴唇,看伏黑甚尔没有说话,便直接坐到了他身边,少年身上那股清香瞬间将他包裹,伏黑甚尔眯了眯眼,毫不掩饰的打量着五条悟。

从头到尾……不得不说,很符合他的胃口,五条悟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伏黑甚尔的长相具有侵略性,整个人都透着随性潇洒,让人看了便忍不住想要臣服,而五条悟则是清冷的俊俏中又带着一丝叛逆,如果再笑起来的话,则更增添了一丝魅惑。

五条悟倒了一杯酒,但没有喝,他对上伏黑甚尔探究的目光,漂亮的脸蛋上依旧挂着那一抹动人的笑容。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五条悟。”

伏黑甚尔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他语气懒散,“伏黑甚尔”。

看了眼五条悟酒杯中一口未动的酒,他挑了挑眉,“怎么一口也不喝?”五条悟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酒杯口处摩挲着,他撑着脑袋看着伏黑甚尔,“我不喜欢喝酒,来这儿是有…其他目的。”

两人的眼神交汇,暧昧的气息如海潮一般荡来,伏黑甚尔轻啧一声,感觉酒吧的温度都变得燥热起来,他随意的将衣服往下扯了扯,露出结实紧致的肌肉,五条悟也毫不避讳,将这些场面尽收眼底。

伏黑甚尔将酒杯放下,脸上挂着痞气的笑容,“去楼上房间里?”

话语里的意思不言而喻,五条悟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不用,这里更刺激”他站起身,直接跨坐在了伏黑甚尔的双腿上,两只手扶着他的肩,缓缓低头。

伏黑甚尔愣了一瞬,随即轻笑一声,主动搂上五条悟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他揉着五条悟柔软蓬松的白发,舌尖灵活的将对方尝了个遍,直到五条悟呼吸有点上不来两人才分开,分离时,空气中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周围的人一个个频频回头,却不敢看太久,伏黑甚尔一个抬眼扫过去,带着凌冽杀意的眼眸似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那些原本对五条悟十分感兴趣的人瞬间打了一个寒战,个个都转过了头。

五条悟舔了舔有些发红的嘴唇,语气中带着不满“亲这么凶干嘛?”

伏黑甚尔手臂轻轻用力就将五条悟横抱起来,“做个标记,我的人可不许别人觊觎。”

五条悟搂住他的脖子,亲昵的贴上去,“占有欲这么强啊?那如果我再去找了别人呢?”伏黑甚尔低头看了他一眼,语气不带起伏,“我会杀了那个人,然后把你关起来,所以,你最好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

五条悟愣了愣,刚才那股压迫感可是实打实的,不过伏黑甚尔这股气质也确实让他沉溺其中,他笑得明朗,窝在伏黑甚尔怀里被抱着去了楼上的房间。

两人折腾了一晚上,衣服杂乱的扔在地上,一片狼藉凌乱不堪,五条悟一脸疲惫,身上满是昨晚的欢。愉的痕迹,五条悟看了看身边还睡得深沉的伏黑甚尔,他随意收拾了一下,直接跑路。

吃完就跑,五条悟其实是有点凌乱的,他虽然是一名资深海王,但真正发生关系的,却只有伏黑甚尔一人。

从第一次在酒吧无意间看见,他就开始谋划,计划的确很顺利,他的每一步都走在计划上,一言一行保证能让伏黑甚尔对他感兴趣,只是没想到,最先没有把持住的,是他。

初吻和第一次都给了伏黑甚尔,五条悟心里是有点慌的,他考虑了半晌,最后决定跑路。

十分钟后,伏黑甚尔阴沉着脸,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轻笑了一声,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眼底翻腾着汹涌的情绪,“五条悟,你可真行,既然要跑,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被我找到……”

END——

谁懂啊,这个设定真的好带感,我真的好爱玩弄别人感情的悟,这种性格放在五条老师那张绝世容颜脸上,谁不爱啊!!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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