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汉语拼音方案和汉语拼音正词法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董琨第一部分：关于汉语拼音方案汉语拼音方案由来与地位中国先民很早发明了汉字，这是记录汉语的最好的工具，从商周时代到互联网时代，几千年来使用不绝，造就了世界文字史上绝无仅有的奇迹。为了有利于汉字的应用，也很早就有词典、字典的产生；但是早期的词典字典，例如尔雅、说文解字等等，都只是解释有关汉字的字形和字义（亦即汉字所记录的词的意义）。对于字音，则无所奏其技，只能用诸如直音（如说文：“丝音司”），或“读若”（如说文：“芨，读若急”）、“读与某同”（如说文：“嵒，读与聂同”）之类来表示，其模糊及不准确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在这方面，历史上
2、后来有两次突破，都是引进与借鉴外来文化即拼音文字的结果：一次是佛教传入中国（至迟在东汉末年），因梵语的影响发明反切：用上下两字切拼，上字取其声母，下字取其韵母和声调，如：塑，桑(sng)故(g)切。不过由于上下字和被切字的读音在历史上都不断变化，所以反切也不能做到准确表音。二是基督教的西方传教士用罗马字母为汉字注音，而为中国知识分子所接受。16世纪起，外国传教士开始来华传教。意大利耶稣会士利玛窦1582年来华，用罗马字母作为注音工具学习汉语，编写了西字奇迹一书。随后，法国耶稣会士金尼阁在1626年出版了一部有完备的字母注音的中文字典西儒耳目资。明末语言学家方以智编纂通雅一书（1639年），
3、提出希望中文也能“如远西因事乃合音，因音而成字”（卷一），认识到拼音的作用。清末的先进知识分子为拯救国家，争取以普及教育而振兴中华，以卢戆章中国切音新字（1892年）出版为起点，兴起了文字改革即语文现代化运动。汉语拼音方案则是这条路径上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成果，也是现代中国一个伟大的发明。可以说，为了得到这个成果，中国人经历了漫长的路程。这可以说是近代以来中国语文建设取得的最大、最重要的成就。1957年11月1日国务院会议关于公布汉语拼音方案草案的决议中指出：“应用汉语拼音方案为汉字注音来帮助识字和统一读音，对于改进学校语文教学，推广普通话，扫除文盲，都将起推进作用。对于少数民族制订文字和学习
4、汉语方面，也有重大意义。”所以，汉语拼音方案首先是为汉字注音的工具，是用来帮助汉字教学和推广普通话的工具。1982年8月1日经国际标准化组织（ISO）成员国投票表决，汉语拼音方案成为汉语罗马字母拼写法的国际标准（ISO-7098）。在2000年10月31日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八次会议通过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中则进一步确立了汉语拼音方案的法定地位。第二章第十八条：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以汉语拼音方案作为拼写和注音工具。汉语拼音方案是中国人名、地名和中文文献罗马字母拼写法的统一规范，并用于汉字不便或不能使用的领域。初等教育应当进行汉语拼音教学。随着世界高科技时代的降临，尤其是互联网
5、网络的盛行，汉语拼音方案使用的范围不断扩大，同时，也确实产生和存在“汉字不便或不能使用的领域”（如不少国际电子邮件不是同时具有汉字字库或有的汉字字库彼此不能兼容），因此，不得不扩大汉语拼音方案作为准拼音文字的功能。现在仍然有些人担心或恶意宣扬汉语拼音会取代汉字，这只能认为是无知者的杞人忧天，或是别有用心者的蛊惑人心。在提出“汉字要走世界共同的拼音文字方向”的年代，对于汉字尚且只是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改革，主要是整理异体字和简化部分汉字，后来仓促公布的第二次汉字简化方案（草案）也得以废止；进入改革开放新时期以来，于1986年1月召开的“全国语言文字工作会议”，在其会议纪要中更是明确指出：“在今后
6、相当长的时期，汉字仍然是国家的法定文字，还要继续发挥作用。”汉字作为记录汉语的最好工具，在进入互联网时代以后其使用也是得心应手，是没有任何加以废止的理由的。但是，汉字的教学与推广，需要汉语拼音方案的配合和帮助。实事求是地说，汉语除汉字外，另有一套拼音性质的辅助记录工具，又有何不好呢？需要说明的两个问题一是关于汉语拼音方案的功能和性质。汉语拼音方案除了标注汉字的现代汉语读音之外，它也是为推广普通话服务的，针对的主要是现代汉语普通话的口语。拼写文言或方言，不是它必须的功能。现在有人试图在汉语拼音方案的基础上，制订“汉语拼写方案”。做法是以方音和古音为依据，大幅度减少现代汉语同音字造成的拼写式同形词
7、。如时事shrisry，实施shidshi，事实sryshid，逝世shihshy，世事shysry，试试shysh（整合创新，促进中国语文现代化，载中国语文2014,6期）我们对此方案有所疑虑和担忧，但是也希望他们取得进步和成功！二是关于汉语拼音字母的名称读音。汉语拼音方案分为5个部分：字母表、声母表、韵母表、声调符号、隔音符号。字母表第一行是“字母”（写法）Aa、Bb、Cc、Dd、Ee、Ff、Gg，第二行是“名称”（读法），使用的是注音字母、，应该读成a、b、c、d、e、f、g。汉语拼音字母名称的命名原则是：1.韵母以汉语音值为名称；2.声母在汉语音值前面或后面附加韵母构成名称。不沿用
8、旧的注音字母名称，例如bo、po、mo、fo称读、。理由1.既然采取国际通用的拉丁字母，就应当采用拉丁字母的一般命名方法。2.拼音字母跟注音字母的排列顺序不同。也不借用英文字母名称。理由有不少字母的音值不一样。名称应当也音值为基础。以上意见见于周有光字母名称和拼音教学，载文字改革1959年5月15日。观点改变2000年2月，周有光先生在拼音正词法和国际互联网一文（载群言2000年第11期）中说“在拼音扩大应用的时候，人们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应当诚恳地欢迎。例如，有人认为汉语拼音方案规定的字母名称无法推行，不如借用英语的字母名称，方便小学生同时学习英语。这个意见，我认为是切实可行的。日语罗马字
9、借用英语名称，是成功的先例。”第二部分：关于汉语拼音正词法在1982年8月1日经国际标准化组织（ISO）成员国投票表决，汉语拼音方案成为汉语罗马字母拼写法的国际标准（ISO-7098）时，国际专家即要求我国制定汉语拼音正词法。1982年3月，原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成立“汉语拼音正词法委员会”，其预定的任务是：（1）拟订汉语拼音正词法基本规则和各种专用规则；（2）审订各种拼音表，例如街道名称拼音表、商店名称拼音表等；（3）重编汉语拼音词汇。同年9月，委员会即草拟出汉语拼音正词法基本规则（草稿），1984年10月以“试用稿”的形式发表；后经多次征求意见和修改，1986年4月，汉语拼音正词法基
11、在也有一些人不赞成分词连写，他们说：一分词连写就成了拼音文字，而汉语拼音只是注音的工具，根本不是拼音文字。这种认识是不对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第十八条规定：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以汉语拼音方案作为拼写和注音工具。作为拼写的工具，就必须实行分词连写。”（当代中国的语文改革和语文规范第八章第四节，商务印书馆，2010,12,572页）看来，有关部门如语委，今后需要加强对汉语拼音正词法的宣传工作。另一方面，伴随着我国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方面的飞速发展，社会语言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正词法在实际应用中，出现了一些基本规则未曾涉及的问题。（如：中文信息处理）也发现了一些原未处理妥帖的问题，有的规定还与
12、应用实际（如新闻出版、辞书编纂、汉语教学等领域）不尽吻合。为了扩大基本规则的功效，使正词法更好地适应汉语拼写的需要，在汉语走向世界的进程中发挥积极作用，适时修订基本规则就显得十分必要了。教育部语信司于2002年11月为基本规则的修订专门立项。承担此课题的单位是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和教育部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修订文件主要起草人有董琨、李志江、金惠淑、史定国、王楠、杜翔。课题组在学术研究的基础上，参照当初制定基本规则的基本思路，对其发布实施以来各界提出的意见进行了归纳整理，并考察了汉语辞书和教材编写中汉语拼音拼写的现状，然后对原规则进行了细化和完善，形成修订方案。2010年4月，基本规则（修
13、订）课题通过结项鉴定；8月，通过教育部语言文字标准审定委员会预审，12月，通过教育部语言文字标准审定委员会终审。后续工作根据教育部语言文字信息管理司的要求，课题组还编写了解读一书，约十万字。同时，课题组还与上海辞书出版社、商务印书馆、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鲁东大学等单位合作，正在积极编纂以辞海、现代汉语词典等重要工具书为语料基础的汉语拼音词汇，收词将达18万条左右，即将分类分期陆续出版。汉语拼音正词法存在难点与先天性的矛盾难点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汉语拼音正词法的难点是汉语词汇在语法层面缺乏明确的区分性所造成的，这也是它所存在的先天性矛盾。众所周知，汉语没有完整、周密的形态标志，其语素（多
14、用单个汉字表示）、词、词组之间，虽然在理论上具有明确的界定；但是在面对纷繁复杂的实际语言材料（语料）时，常常存在难以截然划界的情况。任何语言的正词法，无不以“词”作为基本的拼写单位。汉语的这一特点，势必造成拼音正词法先天的内在矛盾与难点。当初制定基本规则之前，学界已对汉语拼音正词法的内在矛盾进行过考察和研究，许多学者发表了很有价值的观点。周有光归纳正词法的13对矛盾视觉和听觉的矛盾、字和词儿的矛盾、理论词和连写词的矛盾、分连和半连的矛盾、语音节律和语法的矛盾、双音节化的矛盾、词化和非词化的矛盾、离合词的矛盾、常态词和临时接合词的矛盾、文言和白话的矛盾、原调和变调的矛盾、注音和转写的矛盾、习惯性
15、和合理性的矛盾。这些矛盾比较集中地体现了汉语拼音正词法在理论上、应用上的难点。制定规则如此，修订规则依然如此。可以这样认为，解决难点的关键主要在于解决习惯性和合理性的矛盾。习惯性从实践出发，合理性从理论出发；习惯性反映了拼写的实用要求，合理性反映了拼写的学理要求。基本规则的制订与修订，都要力求使汉语拼音的拼写既符合语言规律，又便于操作应用。关于汉语拼音正词法基本规则开头部分有“规范性引用文件”，又有“术语”：“汉语拼音正词法”、“词”、“汉语拼音方案”及其定义。词(word)的定义语言里最小的、可以独立运用的单位。解读：词是由语素构成，比语素高一级的语言单位，是最小的能够独立运用的音义结合的语
16、言单位。“独立运用”指能够单说（单独成句），例如：手shu、看kn、美mi、中级zhnj、我们wmen、马上mshn、哎哟iy等；或能够单用（单独做句法成分或单独起语法作用），例如：又yu、太ti、了le、步步bb、尤其yuq、纷纷fnfn、牺牲xshn等。“音义结合”指既有读音，可以呼读，可以注音拼写；同时又有意义，或者有表示事物、现象的词汇意义，或者有表示语法作用的语法意义，或者词汇和语法意义二者兼有。“最小的”指从造句的角度看，词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是最小的造句单位。关于总则拼写普通话基本上以词为书写单位。如：rn（人）po（跑）ho（好）n（你）sn（三）（个）hn（很
17、）b（把）h（和）de（的）（啊）pn（砰）frn（芙蓉）qiokl（巧克力）mm（妈妈）pnyou（朋友）yud（阅读）wnhu（晚会）zhnsh（重视）dzhn（地震）dinshj（电视机）tshun（图书馆）表示一个整体概念的双音节和三音节结构，连写。如：qunu（全国）zuli（走来）dnxio（胆小）hunbo（环保）iniozhu（爱鸟周）ynzhndn（眼中钉）zuj（恶作剧）ydoqi（一刀切）dubuq（对不起）chdexio（吃得消）四音节及（此四字原无）四音节以上表示一个整体概念的名称，按词或语节分写（
18、“无缝钢管”、“中华人民共和国”），不能按词或语节划分的，全都连写（“研究生院”、“红十字会”、“古生物学家”）。解读整体概念指一个完整的、不可分割的概念，将其分开则会表示不同的意义。如“菠萝蜜blum”中“菠萝blu”单独看是一个词，“蜜m”单独看也是一个词，但是如果将“菠萝”和“蜜”分开的话，就不是“菠萝蜜”的意义了，因而“菠萝蜜”是一个整体概念。连写分写“连写”与“分写”相对，指用汉语拼音字母把一个书写单位内部的几个音节连起来拼写，中间不断开。例如：学校xuxio、呼啦hl、比萨饼bsbn奥林匹克olnpk、哀的美敦书idmidnsh“分写”与“连写”相对指用汉语
19、拼音字母把不同的书写单位分开来拼写，中间断开。例如：国家推广全国通用的普通话。ujituunqunutnyndeptnhu.其中“国家”、“推广”、“全国”、“通用”、“的”、普通话”是6个书写单位，它们之间应该分写，因此用汉语拼音拼写时分为6个片段，每个片段中间有空格。语节词语内部由语音停顿而划分成的片段。解读有些时候，汉语拼音拼写要适当考虑语音、词义、词形长短等因素，按照语节分为不同的书写单位。语节，就是词语内部因人们的习惯而形成的语音停顿，并据此划分的语言片段。一般来说，语节多是双音节或三音节的，并且都可以表示一定的含义，例如：“鉴湖女侠”是秋瑾的雅号，是一个词，但从语音
20、停顿考虑，分为两个语节书写较好，即JinhNxi。“高射机关枪”中“高射”不能成词，但考虑到“高射机关枪”词形较长，根据语音习惯分为两个语节拼写，即oshjunqin。单音节词重叠，连写；双音节词重叠，分写。例如：rnrn（人人）ninnin（年年）knkn（看看）hnhnde（红红的）（个个）tiotio（条条）ynjiynji（研究研究）xubixubi（雪白雪白）tnhntnhn（通红通红）关于分词连写规则一各个词类的主要拼写规则（一）名词1.名词与后面的方位词，分写。例如：shnshn（山上）shxi（树下）mnwi（门外）mnwimin（
21、门外面）hli（河里）hlmin（河里面）huchshnmin（火车上面）xuxiopnbin（学校旁边）YndnHshn（永定河上）HunHynn（黄河以南）2.名词和后面的方位词已经成词的，连写。例如“海外”不等于“海的外面”。tinshang（天上）dxia（地下）kngzhng（空中）hiwi（海外）名词附加成分前附成分（副、总、非、反、超、老、阿、可、无、半等）或后附成分（子、儿、头、性、者、员、家、手、化、们等）和其他词语，连写。例如：前附成分fbzhn（副部长）znnchnsh（总工程师）fznnchnsh（副总工程师）fijnsh（非金属）f
22、iywrnyun（非业务人员）fndndododn（反弹道导弹）choshnb（超声波）loh（老虎）y（阿姨）knfnyn（可逆反应）wtiojin（无条件）bndot（半导体）后附成分zhuzi（桌子）jnr（今儿）quntou（拳头）kxuxn（科学性）shunyzh（手工业者）chnwyun（乘务员）yshji（艺术家）tuljshu（拖拉机手）xindihu（现代化）hizimen（孩子们）（二）动词动词和它所带的宾语，分写：knxn（看信）chy（吃鱼）kiwnxio（开玩笑）jiolijngyn（交流经验）动宾式合成词中间插入其
23、他成分的，分写：jleyggng（鞠了一个躬）lguosncf（理过三次发）（三）形容词单音节形容词和用来表示形容词生动形式的前附成分或后附成分，连写：mngmngling（蒙蒙亮）lingtngtng（亮堂堂）higulngdng（黑咕隆咚）形容词和它后面的“些”“一些”“点儿”“一点儿”，分写：dxi（大些）dyxi（大一些）kuidinr（快点儿）kuiydinr（快一点儿）动、形及其后面的补语动词（或形容词）和它后面的补语，两者都是单音节的，连写；其余的情况，分写：gohui（搞坏）ds（打死）hoj（好极，好极了）chyun（差远，差远了）
24、jiodichd（交代彻底）ynjituch（研究透彻）nunhuoqli（暖和起来）hungtngtudng（荒唐透顶）AABB重叠式的拼写取消了AA和BB中间的连接号，直接连写。如“来来往往”原注为lili-wngwng，现注为liliwngwng。qnqnchch（清清楚楚）（四）代词人称代词、疑问代词和其他词语，分写：WiZhnggu.（我爱中国。）Tmenhulile.（他们回来了。）Shishude？（谁说的？）Qnl？（去哪里？）两可6.1.9.1结构助词“的”、“地”、“得”前面的词是单音节的，也可连写：Zhshwdesh./Zhs
25、hwdesh.（这是我的书。）指示代词“这”、“那”，疑问代词“哪”和名词或量词，分写：zhrn（这人）nchuy（那次会议）zhzhchun（这只船）nzhngbozh（哪张报纸）指示代词“这”、“那”，疑问代词“哪”和后面的“点儿”、“般”、“边”、“时”、“会儿”，连写：zhdinr（这点儿）zhbn（这般）zhbin（这边）nsh（那时）nhur（那会儿）某些常用代词“各”、“每”、“某”、“本”、“该”、“我”、“你”等与后面的名词或量词，分写：u（各国）rn（各人）xuk（各学科）minin（每年）mic（每次）murn（某人）m
26、unchn（某工厂）bnsh（本市）bnbmn（本部门）ikn（该刊）ins（该公司）wxio（我校）ndnwi（你单位）（五）数词和量词“数词和量词”一节参照中文罗马字母拼写法ISO7098的规定，补充“汉字数字用汉语拼音拼写，阿拉伯数字则仍保留阿拉伯数字写法”的内容。这项规则也符合出版物上数字用法的有关规定。数词和量词拼写十一到九十九之间的整数，连写：shy（十一）shw（十五）snshsn（三十三）jishji（九十九）数词和它前面表示序数的“第”中间，加连接号：d-y（第一）d-shsn（第十三）d-rshb（第二十八）d-snbiwshli（第三百
27、五十六）数词（限于“一”至“十”）和它前面表示序数的“初”，连写：chy（初一）chsh（初十）代表月日的数词，中间加连接号：w-s（五四）yr-ji（一二九）数词和量词，分写：linggrn（两个人）ydwnfn（一大碗饭）lingjinbnwzi（两间半屋子）knlingbin（看两遍）数词、量词和表示约数的“多”、“来”、“几”，分写：ybidug（一百多个）shliwnrn（十来万人）jjirn（几家人）jtingngfu（几天工夫）“十几”、“几十”连写：shjgrn（十几个人）jshgngnggun（几十根钢管）两个邻近
28、的数字或表位数的单位并列表示约数，中间加连接号：sn-wtin（三五天）q-bg（七八个）y-wnnin（亿万年）qin-bic（千百次）复合量词内两个并列的成分连写：rnc（人次）qinwxiosh（千瓦小时）dngngl（吨公里）“数词和量词”一节，原规则规定：“百、千、万、亿与前面的个位数，连写；万、亿与前面的十位以上的数，分写。”现规则补充：“当前面的数词为十时，也可连写”。即：可把原先分写的shwn（十万）和shy(十亿)改为连写的shwn和shy。这样处理符合汉语语音节律，也符合现代汉语词双音节化的趋势。（六）副词、介词、连词这些词，均与后面的词语，分写。例如
29、副词：hnho（很好）duli（都来）gnggnggngzu（刚刚走）fichngkui（非常快）shfngndng（十分感动）介词ziqinmin（在前面）xingdngbinq（向东边去）chozhexibinkn（朝着下边看）wirnmnfw（为人民服务）连词gngrnhnngmn（工人和农民）bdnkuirqiho（不但快而且好）gungrngrjinj（光荣而艰巨）Nlihishibli（你来还是不来？）（七）助词（结构、语气、动态）结构助词“的”、“地”、“得”、“之”、“所”等和其他词语，分写：ddden
30、r（大地的女儿）Tnbidegosun.（坦白地告诉你。）dsodegnjng（打扫得干净）shoninzhji（少年之家）jwsuzh（据我所知）补充规定“的、地、得前面的词是单音节的，也可连写”。两可Zhshwdesh./Zhshwdesh.（这是我的书。）thwdelosh/thwdelosh（他和我的老师）hndehn/hndehn（红得很）lndefdu/lndefdu（冷得发抖）语气助词语气助词和其他词语，分写：Nzhdoma（你知道吗？）Znmehiblia（怎么还不来啊？）Kuiq
31、ba!（快去吧！）动态助词动态助词“着”、“了”、“过”，和它前面的动词，连写：knzhe（看着）tolnbngtnggule（讨论并通过了）jnxngguo（进行过）6.1.2.2句末的“了”兼做语气助词，分写。例如：Zhbnshwknle.（这本书我看了。）句末的“了”兼做语气助词，分写：Zhbnshwknle.（这本书我看了。）（八）叹词、拟声词与其他词语，也都是分写：A!Zhnmi!（啊！真美！）Ng，nshushnme（嗯，你说什么？）jjzhzhjiogbtng（叽叽喳喳叫个不停）Xioxhuhudelitng.（小溪哗
32、哗地流淌。）叹词、拟声词标注声调，把原规则中的“honlon”yshn（“轰隆”一声）改为“hnln”yshn（“轰隆”一声）。二成语、惯用语和其他熟语成语是大于词的语言单位，其内部通常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词或语素组成。汉语成语的拼音拼写，是基本规则的一个难点，而且不无争议。正词法最基本的原则和精髓，就是以词为基本单位，词内连写，词与词之间分写。所以，过去有些词典，包括现代汉语词典，都对成语的内部结构进行词的划分，按词分写。但也未必能够做到前后完全一致。这主要是因为成语中的词或语素是基于古代汉语层面划分，还是基于现代汉语层面划分，人们理解的不同而导致结果的不同。例如“马到成功”，“成
33、功”在现代汉语中是一个词，而在古代汉语中是词组，是两个词。基本规则规定“成语通常作为一个语言单位使用，以四字文言语句为主。结构上可以分为两个双音节的，中间加连接号。结构上不能分为两个双音节的，全部连写。”这种规定只是从结构上考虑是否能分为两个双音节，至于这两个双音节本身是否由不同的词组成、也就是说，双音节内部是否还能划分成两个词，就不再考虑之列了。关于成语的汉语拼音拼写，大致有以下几种处理办法：一是“按字注音”，二是“全部连写”，三是“严格分词连写”，四是按照正词法的规定或两两相承，或全部连写。成语拼写总规则看是否能在四字成语中间切一刀：能切的为AB-CD；否则为ABCD。例如花好月圆、口是
34、心非、源远流长、自吹自擂、瓜熟蒂落、苦尽甜来、安邦定国、安分守己、车水马龙、陈词滥调、毕恭毕敬、并驾齐驱、暴殄天物、逼上梁山、沧海一粟、大千世界、雕虫小技、拔苗助长、百思不解、闭关自守、闭门思过、并行不悖、不打自招、多多益善、咄咄逼人、比比皆是、众目睽睽、文质彬彬以上成语的结构，中间可以切一刀，均拼写为：AB-CD。爱不释手、兵临城下、病入膏肓、不共戴天、惨不忍睹、曾几何时、东窗事发、多此一举、动人心魄、果不其然以上成语的结构，不可以在中间切一刀，均拼写为：ABCD。特殊结构（四个语素并列）伯仲叔季、柴米油盐、吃喝玩乐、鳏寡孤独、经史子集、礼义廉耻、起承转合、衣食住行、生老病死、之乎者也拼写为：A-B-C-D三关于人名、地名拼写将由李志江老师作专门讲解。四大写规则句子开头的字母大写。诗歌每行开头的字母大写。标题、会标、提示语等的第一个词的首字母大写但根据需要，也可全部字母大写且不标调：Kxujshshd-yshngchnl/KEXUEJISHUSHIDI-YISHENGCHANLI（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Qngwxyn/QINGWUXIYAN（请勿吸烟）专有名词和普通名词连写在一起，第一个字母大写。关于专有名词的大写专有名词成分与普通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