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破镜重圆请注意cp:雷杰多x塔尔塔罗斯
私设:阿尔索留特一族需要食物补充能量
很多类似奥的词汇会变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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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塔罗斯办公室内
雷杰多向着拖欠他约会的塔尔塔罗斯询问:“去约会吗?”
塔尔塔罗斯连个眼神都没分一下,暗暗怼道:“看来宇宙大意志很闲啊”
塔尔塔罗斯认真批改公务,手腕轻动,眼眸微垂,脸...
塔尔塔罗斯认真批改公务,手腕轻动,眼眸微垂,脸上虽露出不耐的神情,却也显得甚是好看,雷不禁直勾勾盯着,爱意全都在不言中
随着最后一份文件的结束,塔终于舍得分一个眼神给雷杰多
“总算不能推托了吧?”雷双手托着下巴,笑着说
“走吧,去看猎户座星云”塔轻笑一声,拉住了雷的手
别看两位都是能搅动一方的存在,实际上纯情的要命
前往猎户座星云的路上枯燥乏味,可二人并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是开始害羞,相互不敢说话,事情的起因,仅仅是因为手拉在一起,这俩位就开始止不住的脸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纯情小情侣呢
在暧昧的气氛中,他们到达目的地,果然,名不虚传,这里的星云因为一颗颗行星显得格外璀璨夺目,由一处光亮由左到右都是莓红色的渐变
塔像个小孩没见过世面,发出感慨“宇宙中竟存在如此耀眼夺目的星云”
雷看向塔尔塔罗斯,他的脸上满是对星云的赞叹,对未来的期待
也是对他永生挚爱的期许与承诺
“你将是我漫长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神向他的爱人发誓
日子忙忙碌碌,时光一点一点流逝,不知不觉间,什么珍贵的东西也逐渐消磨
雷皱起的眉头像个“八”字,操纵光屏与塔通话“分手吧”
塔的血液似乎在这一瞬凝固住“为什么?总要给个理由吧”
“求求你了…告诉我只是一个玩笑,好不好?”
可这句话,又有着几分真假?
而且,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塔故作坚强的回答“好,我答应你”
滴滴滴,是通话挂断的声音,塔仿佛身处冰窖,全身只觉得冰凉无比,
“凭什么…只因为我们身份不同,就必须分开吗?”他问着那明明无人听见的问题,问他,也问自己,蓦然,塔尔塔罗斯站起身,逃也似的离开这个处处充满朝夕往事的地方——早也同居了
去了哪呢?无人知道,也无人在意
“塔尔塔罗斯大人,您是身体不舒服吗?到您发言了”无关紧要的人物询问
塔立马站起来,开始讲解计划“这个呢,先这样,再那样”
又过了几个小时,会议结束,塔刚要回到自己的住所,一眼望去,灯竟是亮的,他正诧异自己没有关灯,却发现一位不速之客在沙发上坐着
塔决心和过去一刀两断“雷杰多,你来干嘛?”
雷的语气似乎有些迟疑“和你正式告个别”“好,你没吃饭吧?”
他闷声应道“嗯”“我给你做碗面”
奥特一族不需要通过进食,来获取能量,这个习惯是为了塔尔塔罗斯
俩碗热气腾腾的香菇鸡丝面被端上桌子,俩人先后坐下,埋头吃面,相顾无言,安静的似乎连呼吸声都清晰可见,一束紫鸢色的花正摆在桌上,是鸢尾
可是在不言中,塔尔塔罗斯不由自主的想将香菇夹给他,他下意识的真准备夹,动作却是一顿,他担心雷还能否包容自己挑食的毛病,毕竟他们还在一起时,最爱吃的就是香菇鸡丝面,塔总是将香菇夹给雷
雷会一挑眉,戏谑的调侃“不知道迪亚波罗知不知道自己上司,是个挑食怪”
塔在心中默念“雷杰多是过去式了,已经”
可是塔尔塔罗斯内心的悸动,是身体的本能
一场晚餐在沉默气氛中度过,“我走了,再见”雷杰多
雷杰多的背影渐行渐远,每每走出几步,却又要回头望望,望望那个无数次注视的人,望望那个寄托自己深厚感情的身影
“不要忘了我”塔当然明白他们分开是明智之举,却依旧喃喃道
当和敌人在一起时就该想到,如果再次开战又是何等场景?
可笑,可悲,可叹啊……他们又怎可能在一起啊?不可能的,就让他那段美好的记忆封存起来吧,从敌人到恋人果然无法长久吗?真的…吗?
塔尔塔罗斯现在很尴尬,他的前男友现在就在自己面前盯着自己
啊不,准确来说是他前男友的小号正在跟他对峙
就在他一句“慈爱的战士,就你一个可合不成雷杰多”秒杀全场时
雷杰多姗姗来迟的赶到,就在全场沉默不语时,
一伸手就将塔尔塔罗斯打包带走,就在塔尔塔罗斯一边威胁他放自己下来,一边瞪着腿挣扎像只扑棱蛾子,“你干嘛??我是帝国的战士,放我下来!”
雷杰多只瞟了一眼“阻止你送死,现在和光之国开战不是明智之举,和光之国和解,让科技局帮忙才是最优解”
塔尔塔罗斯沉默了,一贯强取豪夺的风格,使他在驱使之下变得麻木,“好,我会考虑的”
经过双方的友好建交后,两国的互惠互利之下,进行互不打扰的准则
可是,真的吗?一切的臆想,一点点的碎裂,直至崩塌,他只是沉溺幻境太久太久,所以,塔尔塔罗斯,请带着那破碎的臆想,死亡……
我感到自己在往下坠,风划过我的耳边,好刺耳,哦对,想起来了,我在战场上呢,被敌人打落了…真是狼狈呢,就要命丧于此,现在想想,一生走马观花看一遍,好像也没什么波澜,雷杰多是可敬的敌人…也是‖‖‖‖‖‖‖
后半句没人能再听清了,带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
#双方敌对不可能相爱
#鸢尾花花语“无始而终的爱”
……
结尾潦草是因为写完了,忘记保存,重赶的
呜呜呜(ω)
*没想到吧,这个东西还有后续,眼看着快成一个系列辽。
*这篇是送给MK老师的,是塔子生贺
*塔子你这一年辛苦了(各种意义上的辛苦)——
*不到一天的摸鱼速成产物,没来得及二次修稿,逻辑不严谨,如有语句不通之处,请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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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塔尔塔洛斯长官,”浅蓝色的实验研究者靠在实验台旁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仪器,对着金色的领导者抛出了一个问题,“在...
“塔尔塔洛斯长官,”浅蓝色的实验研究者靠在实验台旁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仪器,对着金色的领导者抛出了一个问题,“在巨大的王国危机面前,您有两个选择,只要做出了选择,王国危机就会解决。您现在要来做这个选择题吗?”
金色的领导者面色严峻,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实验台侧的身影。
实验研究者似乎并不畏惧浑身威压甚重的金色领导者,自顾自地陈述着命题:
“选项一:牺牲您自己;选项二:拉着全宇宙一起。“
“您会怎么选呢?”
“来,长官,”蓝色身影低笑了一声,“让我看看您的决策。”
01.
把托雷基亚放在眼皮子底下搞科研,塔尔塔洛斯对当初下决定的自己发出一声冷笑,暗自告诫自己长点记性。毕竟他自己也万万没想到,托雷基亚这疯狂的好奇心是如此的该死。
这熟悉的诡异感觉,塔尔塔洛斯思索,王国实验室指不定又在研发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自从上次设立意见信箱,自己亲口通过了王国实验室的报告申请,王国的科研产品便朝着诡异的方向狂奔且一发不可收拾。让连着被坑了两次的塔尔塔洛斯不由得心中一紧,再次仔仔细细从头到尾地将报告审查一番,不放过每一处字眼,多次确认无误后心情极其复杂地通过了这个申请报告,永远不知道托雷基亚会制造出什么乱子出来,可自己又没有明确的证据打回申请。
可恶的普普通通的科研战斗人员。
02.
在申请报告通过的第二天,王国居民就开始了鸡飞狗跳的生活。
最先出现异常的是王国的日常巡逻小队,在两个队伍换班时刻,彼此的队长明确交接任务。准备分开时,一旁的小兵AB开始了莫名其妙的对话,随后双方进行了一场火热的交流,交流大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乱成一锅粥的双方均被迪亚波罗以聚众斗殴的缘由处罚了一通。据一直旁观记录此事件全过程却被连带着被莫名处罚一通的无辜路人C陈述,当时的情况如下:
A与B虽然隶属于不同小队,但他们的关系一向很好,好到可以穿同一件盔甲。当两位队长进行交接的时候,他们只是进行了普通的寒暄,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的每一句话的句末都带了奇怪的词缀,比如“鸭”。因此很正常的寒暄在“鸭”字的摧残下显得矫揉造作,令人极度不适。
A只是如同往常一般交接了任务,却出口一句“接下来就交给你了鸭”。据C的观察,B当时的神情犹如美术生们手中那色彩分明的调色盘,似乎经历了世界观的重塑,回过神来对着A就是一句“别说话这么恶心鸭”。基于兄弟之间最好的关系就是互相给对方当爹这一理念,A觉得自己作为父亲却被儿子教育了,有损父亲的威严,怒从心起,伴随着一句“你是不是找打鸭”对B展开了父爱如山体滑坡的沉重教育。
两位队长见状一起上前,试图阻止,不曾想自己脱口而出一句“都别打了喵~”,震惊的两位队长硬是停下了制止的步伐,这句雷死人不偿命的阻止话激起来其他队员的哀嚎,“队长你闭嘴咩”、“都别说话了啊啊嘎”等吵闹声不绝于耳。
场面一度混乱,直到站在不远处看闹剧看得兴致高昂的无辜路人C发现了远处正疾步而来的迪亚波罗,对乱成一团的两队人马说了一句:“那头牛过来了呱。”
这么看来,C被连坐受了一通罚并不是那么的莫名其妙呢。
但是无辜路人C在之后收到了由王国财政处落款签章通过的医疗赔偿金,并获得了长期的休养假期。
真是可喜可贺呢。
03.
迪亚波罗是带着被戏耍的愤怒来的,早上突生的异变让自己在战场上丢尽了脸面不说,回到王国发现本该执行日常巡逻的队伍在聚众打架斗殴,更在他的怒火上填了一把火油。强劲的力量震开打作一团的两方,彰显着绝对力量的战士面露狠戾,冷冷地瞪了一眼双方的队长以及无辜路人C,而后掠过他们继续大跨步向王国中心走去。
那里有他的主心骨。
迪亚波罗一路直达塔尔塔洛斯所在处,他忠诚的王国依照惯例在观察能量暴涨的埃尔多塔,时刻担忧着这座能源塔的稳定性。不过今日他的王国似是接收到了什么好消息,看上去心情不如昨日那般紧张忧虑。
塔尔塔洛斯此时此刻还不知道他的一念之差造成了怎样的混乱。
他听见了迪亚波罗的脚步声,本着今日发现埃尔多塔不似昨日般疯狂暴涨后的好心情,多了点耐心等迪亚波罗汇报幺蛾子,可迟迟没有听见迪亚波罗的声音,不禁转身看向了迪亚波罗,“你没有事情要汇报吗?”
迪亚波罗掀了掀嘴唇,这话不是不能说,只是恼人的语缀词实在厌烦。原先他正在打击王国附属国升起的异心,本该放狠话让对方不战而降,莫名多出来的一道酷似牛叫声从他口中发出,使得他的狠话变成笑话。他眼看着对方的将领听到他这一声牛叫之后,硬生生笑翻了过去,这无疑是将迪亚波罗的脸面狠狠踩在了地上,还来回使劲蹭了两脚。他将怒火直接撒向了战场,手上沾满了温热的鲜血。
在战场上他可以如此,但面对塔尔塔洛斯的审视目光,迪亚波罗狠了狠心,说了一声:“有哞。”
塔尔塔洛斯看着莫名开始牛叫的属下:?
04.
“今日一早哞,就发现这种奇怪的现象哞,”迪亚波罗实在难以忍受在塔尔塔洛斯面前展露自己的不堪,但看着塔尔塔洛斯皱起的眉头,按压住心中的绝望,继续交代事情,“刚刚我来的时候哞,发现负责日常巡逻的队员身上也出现了相同的状况哞。”
“相同的状况?”塔尔塔洛斯看了看迪亚波罗的牛角,“也是你这个……尾词?”
迪亚波罗沉默了。他耳力很好,如果没有听错,有鸭子、猫咪、羊,还有发现自己赶来的最后一句通报声,就是那句说自己是头牛的尾词应该是青蛙。他本就少量的词汇,在形容这一番繁杂的词汇面前显得更加贫瘠,颇有一种地球上某种语言级别考试中翻译题的意味,翻遍自己的词汇量硬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
塔尔塔洛斯的好心情在看到迪亚波罗保持沉默的那一刻瞬间破灭,熟悉的诡异感再次席卷全身,暗自回想自己之前又审批通过了什么糟心玩意儿。
“总的来说哞,”迪亚波罗总结出来了,“像是各种动物在我们王国开例会一样哞。”
哦,审批了个动物园啊。
塔尔塔洛斯思索。
塔尔塔洛斯察觉要素。
塔尔塔洛斯三连否认。
王国例会一向吵闹且无实质性意见,虚有其表,低效的架构组织逼得塔尔塔洛斯一人统筹整个王国,也不知道总在睡觉的王与神秘莫测的金女什么时候回来。不然塔尔塔洛斯总有一种王国将沦落为托雷基亚实验场地的诡异感觉。
在这种诡异的感觉下,塔尔塔洛斯熟练地直接将托雷基亚定为了罪魁祸首,忍着对奇怪尾缀词的笑意,给了迪亚波罗离开的理由,“你去给在外面寻找实验材料的提坦发消息,让他回来再次审查一下王国实验室。”
迪亚波罗接了命令正要离开,却听见自己心中的王国对他说,“对了,那两队日常巡逻的队伍你意思意思罚一下,罚他们擅离职守好了。”
“哞。”迪亚波罗接完命令下意识应答了一声,结果脱口而出一句牛叫,气的迪亚波罗飞速逃离现场,压根没注意到身后塔尔塔洛斯抑制不住的笑意。
05.
塔尔塔洛斯并不担心迪亚波罗会将巡逻队员罚得多重,毕竟自己已经交代清楚了;此外,心中也知道让提坦审查王国实验室根本就是白费功夫。
所以,塔尔塔洛斯在提坦回来前一天先去了王国实验室找罪魁祸首问罪。
“长官,你来了啊”,托雷基亚难得躺在了实验室的休息椅上,似乎察觉到塔尔塔洛斯好奇的视线,好心解释了一下,“拜您的好下属所赐,我作为无辜路人被莫名处罚了呢。”
前日迪亚波罗将两个队伍聚众斗殴全程始末附带处罚申请单一同递给了塔尔塔洛斯。他在了解事情全貌之前预想可能会涉及王国中的无辜路人,却没想到这个事件中的无辜路人旁观者C是托雷基亚。
塔尔塔洛斯第一次在心中夸奖了迪亚波罗动不动就要搞连坐的牛脾气,对着躺着不起来的实验研究者默默说了一句:“那是你应得的。”
“呵,”托雷基亚对此不以为意,话锋一转,“长官来实验室做什么。”
塔尔塔洛斯懒得与托雷基亚打圈儿式地谈话,直截了当问了他:“解释一下你当无辜路人时看的好戏。”
“王国实验室缺钱了。”托雷基亚的回答也相当直接。
塔尔塔洛斯回想起上次被“塔绒绒”支配恐惧。
“长官,”托雷基亚无视了金色领导者流露出来的不虞面色,反而抬起手扬了扬,手腕一翻,有些眼熟的仪器出现在了浅蓝色的手中,“还记得我之前问过您的选择题吗?”
塔尔塔洛斯默默地将选择题与回答结合了起来,只觉得事情发展更加离谱,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出了声:“所以你指的王国巨大危机是你的科研经费没有了?”
“这难道还不严重吗?”有尊严的科学家直起了身子,面容严肃,如临大敌。不管顶头上司的难以置信,在他眼前拉出了一个图表可视化窗口,上面的各式图例与数据看得塔尔塔洛斯眼花缭乱。
托雷基亚此时特别有眼力见,没等塔尔塔洛斯出声询问,便开始了自己的分析:“长官您看上次的毛茸茸销量多好啊”,见金色领导者没有自己料想之中的反应,便继续加了一把干柴,“那个名叫塔宝的智能管家也不错。提坦与迪亚波罗甚至为此大打出手了呢。”
塔尔塔洛斯想起了提坦与迪亚波罗的异样,现在看来两人明显是阻碍自己发现他们光屏中的智能管家,被自己发现前竟然还为此大打出手,塔尔塔洛斯额角抽了抽。他没好气地看着始作俑者,难得呛声:“你以前在光之国也这个德性?”
“不会市场分析、不会洞察投资风口的蓝族奥特战士不是优秀的科研人员。”托雷基亚保持着刚刚的面容,一脸严肃地承认了自己的美好德行,并把这份美好德行的传授者拉了出来,一起接受来自王国目前最高领导者的至高称赞,“希卡利长官的发明更具有趣味性呢。”
今天的托雷基亚也有好好地尊师重道呢。
塔尔塔洛斯陷入了沉思,他第四次起了想要将托雷基亚扔回去的念头。
可一旁的托雷基亚秉持着尊师重道的美好品德,大肆宣传着传授者的功绩,“长官您的意思是要亲身体验经过阿布所留特粒子加强的性格转换器吗?”
见塔尔塔洛斯没有应答,托雷基亚笑得更加恶劣,“我应该还保留了希卡利长官的源代码。”说着便打开了代码文件,一边动手操作一边感叹着,“长官您的献身精神真令我动容啊。”
塔尔塔洛斯仓皇出逃。
06.
塔尔塔洛斯决定,短期内,非必要不得前往王国实验室。
这颗疯狂的好奇心实在是难以招架。
塔尔塔洛斯自己逃离了魔爪,却忘了提坦第二日还要前去审查王国实验室。提坦将采集到的实验室所需材料交给托雷基亚后,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交待道:“长官命令审查王国实验室,请各位研究员配合哦嘶!”
在听清楚自己说了一句什么话之后,一向冷静自持的剑客心态有些崩裂,在浅蓝身影的猖狂大笑中跟他的上司一样,选择了仓皇出逃。
从王国实验室仓皇出逃的勇士提坦直面了鸡飞狗跳的王国2.0版本。
比如路过他身旁的两位工作人员。
“他扎基的,”一人开始了抱怨,“现在居民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渐长啊他扎基的。”
“可不是吗他贝利亚的,”抱怨者的同伴接了话,“核实他名下房产且要求他盘点库存他贝利亚的,告诉我因为他有五千把钥匙所以他有五千套房子他贝利亚的,你听听这合理吗他贝利亚的!”
“这不合理他扎基的。”
“还有……”
还有什么提坦不知情,提坦只觉得骂的很脏,怨气很重,想来是财政处。还没等提坦想好如何汇报的措辞,提坦面前又迎来三位日常巡防的成员。
“这次长官为什么没有开会解决问题他格利扎的”,成员C手中拿着一些报告文件,偏头问着左侧同行的人。
“他人类的,”左侧同行者D想了想,“可能嫌我们这么说话很吵闹他人类的。”
右侧同行者E举手示意想要发言,却被D伸手阻拦,“你消停会儿他人类的,千万别张口说话他人类的。”
被阻拦的E实在忍不了了,因为再不张口说话他们三人就要撞上提坦了,“前面是提坦大人RUAAAA——”
我可能聋了。
提坦想。
好在聋了的不止他一人,整个行政中心在这一声之后陷入落针可闻的寂静。
坏在因为这一句话,他成了行政中心所有来往人员的视线落脚点,他被迫接受了众人的注目礼。
幸存者只有E的同行者C与D,也许是熟能生巧。在看到E张口的瞬间C、D便保护住了自己的耳朵,幸免于难。
待一切安静之后,成员D熟练地一手捂住了E的嘴,一手按下C的背,三人齐齐整整给提坦行了一个九十度的标准礼仪。
“冒犯了提坦大人他人类的”,成熟的D伸手拿过已经僵住的成员C手里的报告文件,恭敬地递给了提坦,“这是待会儿需要交给您批复的文件以及需要您转交给塔尔塔洛斯长官的申请单他人类的。”
提坦伸手接过D递过来的文件,点了点头,径直离开,他不想张口参与这件无意间被冒犯的小事。
毕竟他也不想在整个行政中心面前丢了面子。
提坦带着他碎掉的语言系统来到了塔尔塔洛斯身前,想要回复任务完成情况。
但是他现在拿着手里的文件与塔尔塔洛斯相顾无言。
塔尔塔洛斯感受到了熟悉的沉默,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认真说道:“我准备好了,提坦,你开始吧。”
面对上司隐隐带着鼓励目光的勇士提坦,开始了他的报告:“这是需要您审核批复的申请单哦嘶。此外哦嘶,在外采集的实验所需材料已交付给王国实验室哦嘶。对于再次审查实验室这个任务哦嘶,长官您直接连坐定罪吧哦嘶。”
塔尔塔洛斯在整段的“哦嘶”声中捏了捏眉心,伸手接过了提坦递来的申请单,粗略看了眼是医药赔付申请单,金额巨大,落名是无辜路人C。
塔尔塔洛斯头更痛了。正想对提坦交待接下来的任务,却被突然闯进的迪亚波罗打断了思绪,他下意识觉得接下来不合适继续交代什么事情,否则局面会更加难以控制。
还没等他斥责迪亚波罗的闯入,突然就听见一句“长官smile~smile~”。
塔尔塔洛斯与提坦一齐看向了迪亚波罗,再三确认这句话是由他发出来的。
迪亚波罗见两人质疑的目光,张了张口:“是我smile~smile~”
这是何等恶劣的恶趣味,竟敢让迪亚波罗带着“smile~smile~”的语缀词。
塔尔塔洛斯低估了那该死的托雷基亚的搞事能力。
塔尔塔洛斯抬起手示意迪亚波罗闭嘴,回想着刚刚提坦嘴里一连串的哦嘶,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天价医疗赔付申请单,不由得闭了闭眼。
王国眼看着要完蛋了呢,塔尔塔洛斯。
塔尔塔洛斯心梗,麻木地签字审批通过了那张巨额医药赔付申请单。
至于谁拿着这个单子去财政处核实付款,勇士提坦想起自己在行政中心的美妙经历,特将此重任交给了迪亚波罗。毕竟去了一趟地球多多少少还是扩展了一下贫瘠的词汇量。
比如,伸手不打笑脸人。
07.
被委以重任的迪亚波罗带着一路的“smile~smile~”来到了王国财政处。
王国的财务负责人员带的语缀词更加奇怪,语气说是语缀词,不如说是行走的标语,马上要比得上长官的出场了。
迪亚波罗带着医疗赔付申请单来到财政处进行核实的时候,报销人员对他张了张口,脱口而出一句:“若需违规审批,烦请替我坐牢。”
坐牢是不可能坐牢的,违规也不会违规的,毕竟塔尔塔洛斯已经签过字了。
迪亚波罗将申请单递给报销人员,原以为会再听到什么奇怪的语缀词,但并没有如他所料。
财政处早已熟练掌握如何快速洞察各种规则漏洞的高超技能,以便维护欢乐打地鼠的游戏机制。因此,为了避免工作交流被对方奇怪的语缀词中断,降低工作效率,严谨高要求的财政处推出了线上办公流程。线上一体化的好处便是大多数繁杂普通的业务仅需线上提交申请、线上提交附件、线上审批以及线上摸鱼。
比如此时的线上摸鱼群聊中:
好好填写表单啊:?王国的劳务项目还有包养费吗?这个赔付单真的是塔尔塔洛斯长官开的吗?
好好核查明细啊:迪亚波罗带来的,应该是正确的吧
好好遵纪守法啊:这个无辜路人C到底什么来头
好好工作摸鱼啊:竟然有长官的签名!
好好做你报表啊:还是迪亚波罗来负责的
好好算你指标啊:不会是三角恋吧?
无辜路人C、迪亚波罗、塔尔塔洛斯三人本就岌岌可危的风评再度中枪了呢。
也许无辜路人C在观察自己实验进展的过程中察觉到了存在的线上漏洞,出于好心他顺手打了个补丁。几日之后,王国的线上系统也出现了奇怪的语缀词,线上线下无一幸存。
只不过,此次语缀词更新之后,王国居民更愿意选择线下张口了。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的语缀词让自己不再丢人: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啊塔宝好!”
“长官是得罪谁了吗塔绒绒我好想你~”
“那我们的能源塔又是怎么回事我那如埃尔多塔的爹啊~”
“今天长官生日吗塔宝生日快乐~”
丢的是塔尔塔洛斯的面子,关我无辜路人什么事情。
所以王国居民又开始了开怀大笑,此前开会时一直被骂的行政中心甚至主动建议塔尔塔洛斯主持召开王国例会,想让他感受一下新型的语缀词。
塔尔塔洛斯,整个王国都在为你庆生呢。
08.
这把火终归烧到我身上了,塔尔塔洛斯心想,不能再烧下去了。
“托雷基亚。”前不久刚刚决定不再踏入王国实验室的塔尔塔洛斯再次进入了实验室,“把你那该死的好奇心实验停了。”
托雷基亚闻言并没有直接答应,反而嘴角噙着一抹笑容,问了一句:“长官,你知道四代同堂吗?”
塔尔塔洛斯不解,怎么做实验还做出血缘关系了不成。似乎看出了塔尔塔洛斯的困惑,托雷基亚再次靠在了他的实验台上,“在产品研发上,生产一代,试制一代,研究一代,储备一代。代代循环接力,长官,埃尔多塔的能量稳定指日可待啊。”
“这次实验你又插手了埃尔多塔?”想起上次那个毛绒的构成粒子似乎就是阿布所留特粒子,塔尔塔洛斯将此事与这几日能量暴涨不似往常般的埃尔多塔联系起来,对行事乖张的托雷基亚冷笑一声。
“科技救国,这个策略怎么样?”托雷基亚并不在乎塔尔塔洛斯的态度,对他来说,塔尔塔洛斯也是他的研究对象之一,只要能满足他的好奇心,接人待物什么的压根不重要,“这对王国来说,可是利好消息啊。”
塔尔塔洛斯怒极反笑:“上次我审批通过的实验室议题是《如何合理稳定埃尔多塔的能量暴涨》,而不是让你将此当成你自己游戏的试验场。”
被说破自己的目的也不见恼怒,托雷基亚笑了两声,“长官,在您批准毛绒绒批量生产的时候就该想到今日啊。”
而后随手按下自己靠着的实验台上的一处按钮,升起来一个展示台,上面依次展示着“塔宝”、“塔绒绒”与“【语缀词】编辑器”。他俯下身子,指尖亲昵地轻轻划过三个东西的顶部,似乎是在触摸。最后将脸贴在“塔绒绒”旁边,捏着嗓子轻声问道:“您舍得破坏它们四代同堂的合家欢乐吗?”
塔尔塔洛斯想要一巴掌把东西毁掉,却被托雷基亚伸手拦住,“长官要屠杀自己王国的子民吗?”
不等塔尔塔洛斯反问,托雷基亚便自顾自地解释着:“这些东西最开始便来自埃尔多塔,构成它们的是最纯粹的阿布所留特粒子啊,难道不是王国的子民吗?”
塔尔塔洛斯甩开托雷基亚拦着自己的手,想要将此处砸的稀碎,却顾及到此处是距离埃尔多塔最近的地方,被迫束手无策,他像是被气得狠了,张口问了一句:“所以老四是哪儿个。”
“埃尔多塔是父辈,塔宝,塔绒绒,加上这次的【语缀词】编辑器,单代单传啊,”托雷基亚纠正了塔尔塔洛斯的问题,认真向他科普了一番,“四代同堂啊长官。”
塔尔塔洛斯这次是被气走的。
而气人能力一绝的实验研究员看着金色领导者气狠的模样笑弯了腰。等他笑够了,直起身子看着实验室的门口,语气夹杂些许愉悦。
“长官,还记得我让您做的选择题吗?”浅蓝色的实验研究者身躯逐渐转为幽蓝色,语调上扬,说不出的兴奋,像是完成了什么伟大的实验般,“这可是您的决策啊。”
09.
“长官,要来做个选择题吗?”
“滚!”
END
我这写的都是什么破烂梗(盲目分析jpg.)
总之,年更选手今年的KPI完成了,好耶(?)
对,是我,专业年更选手,顾柠er。
为了混更,保持今年的KPI,请允许我发个置顶混一下。
在写了在写了真的在写了ing
如果可能,今年年底应该会发一篇出来,但是十二月是我的地狱期末考试月,所以我也不知道会不会难产到明年,我们随缘见啊。
(这里推荐我亲爱的MK老师,跟着我既没肉吃也没汤喝,这位亲爱的老师还会开福利,简直是天使——)
墙头遍地,二次元、二点五次元、三次元都有墙头,但创作目前仅有奥圈。
本人杂食,但是定死的cp不逆不拆()
暂不打算公开其他社交平台信息,如果遇见,说明我们有缘分。
如果想勾搭,可以......
如果想勾搭,可以私信,我会时不时上来看的。
感谢各位的支持与厚爱~
抱歉博主就是想看我产没品梗图……每一张都没品到大家了不好意思。
【冲通架空,种族反转,私设海量,xp自满,介意勿阅】
【既然狮鹫是巨狰狞那骏鹰也可以是吧】
【终于变成年更连载了(闭目)】
深邃。
千斤顶总感觉有些古怪。他以为自己甩掉那头随时会暴起的野兽也就甩掉了这种感觉,但此时机体各处细小的颤抖否定了他自以为是的猜测——有什么极其危险的东西,就在这里,在他未能察觉的阴影或狭缝中……近在咫尺。
埋伏?很大可能。千斤顶快速在脑海中回忆一遍自己遭遇过的种种伏击。既然这里是矿洞,无非是迷彩炮台、激光绊索或是感应式地雷,霸天虎在已经开入设备的地方不敢用动静太大的东西,设施维修与转移的成本可比冷铸克隆链跑几个低智型劳动单位的成本高多了。更...
埋伏?很大可能。千斤顶快速在脑海中回忆一遍自己遭遇过的种种伏击。既然这里是矿洞,无非是迷彩炮台、激光绊索或是感应式地雷,霸天虎在已经开入设备的地方不敢用动静太大的东西,设施维修与转移的成本可比冷铸克隆链跑几个低智型劳动单位的成本高多了。更进一步的话,几支标准作战单位组成的战队,其中安插几个伪装喷漆的精英单位,考虑到现在双方都人手不足应该不会再藏俩能打的进去。剩下的……都不是这种环境能展开的。
千斤顶又数了数自己身上的装备:一组高爆手雷,一组闪光手雷,一组感应式自追踪电浆手雷——感谢留下补给的好兄弟们——另外还有一条电鞭,一把弹巢式破坏针,以及自己最可靠的一对老伙计。
“很好……来大干一场吧。”
放轻的脚步踩在地上,将一块不显眼的金属薄片踩成碎渣,清脆的破裂声在矿洞中回荡出略有些刺耳的声音。
“呃,什么东西?”千斤顶抖抖脚,低头看了一眼,“这是哪个虎子被挖掘机干碎的面甲吗?”
汽车人战士眼底的荧光蓝映亮了残渣上一些蜂窝似的纹路。千斤顶动动脚板把这些渣子拨到一边,谨慎地抬头检查了一圈周围,确认没有任何多余的动静后继续小心向内探索。
“……”
空洞。
破碎的金属残渣静静躺在原地,其上密密麻麻似鳞片又似交织血管的花纹中仍然倒映着一抹浅浅的荧光蓝。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清亮的踏地声从远处传来。爪尖踢开碎石,足底踏平沟壑,一只蓝白色的钢铁骏鹰猛地从矿洞的另一侧冲出,折叠收平的翅膀向下压在身侧,湛蓝的光镜目不斜视,斜向洞顶的耳羽微抖,捕捉到了一丝违和的声音。
“噍噍?”
矿洞深处没有回应。
停下脚步的骏鹰刨刨爪下的石块,上喙处一对隐秘护板悄然收起,露出两个内置大量精密探头的小洞。光镜下方的小型气扇开始无声抽取空气,气流挟裹着其中的信息被探头快速分解辨识,荧光蓝的光镜随之渐渐眯起。
熟悉的气味,爆破凝胶的味道很大,进入了更深处,尚无异样。陌生的气味,有着相同的成分,混着能量原矿与引擎燃料的味道。熟悉的气味,没有对应标识,成分复杂,判断不出身份。陌生的气味,有些熟悉……是留下陷阱的味道!
“……嘶——”
摩擦声,滑动声。比微风更无形,比静谧更沉默。
高度警惕的巨狰狞没有放过这细微的异物声响,它极为迅捷地冲向声音的源头,利爪扣入其中,转瞬间将需要工程器械才能破碎的坚硬岩石挖开一个豁口。用以遮掩痕迹的碎石与痕迹本身被一同高高抛起,一道比最纤细的内泵管线还要细上两分的幽邃黑洞暴露出来,洞口破碎的边缘还沾着一点柔软干枯的连碎屑也称不上的残留,其中略大一些的碎渣表面有着密密匝匝似鳞片又似血管的诡异花纹。
是这个味道。陷阱的味道,伤害了领袖与卫队的味道。察觉到气味的源头飞快消失在不可及的地下深处后,放弃继续挖掘的骏鹰将几块沾着残留的碎石拨至眼前,仔细嗅闻其上的气味,将之尽可能详细地录入分析组件与预警系统中。
“……喳?”
骏鹰的耳羽抖了抖。不是错觉,矿洞深处传来了一些不正常的声音,细微的风中卷着散不尽的硝烟,隐约的震颤沿着爪与足中的传感单元上行,令这心生愤怒的巨狰狞抬起头,莹蓝光镜望向下一条通道弯弯曲曲的黑暗,未有犹豫便迈开腿,直奔声音的源头。
我应该是个好孩子。你们喜欢我听话的样子。
我不能是个好孩子。我不是需要保护的幼兽。
“……炉渣。”
威胁。
千斤顶歪头啐了一口,将涌上来的能量与原生质吐在面前霸天虎的尸体上。下一秒,半截头雕被电浆烧融的尸体顶着那一点浑浊的淡蓝色晃晃悠悠抬起仅有的上半身,面甲融化时流下的铁水糊满了光镜本应在的位置,但千斤顶就是能从这张扭曲的面甲上看出一丝……嘲笑。
黑暗能量催动的僵尸?
不,不像。尽管那些紫色的光芒解释了他们为何无法死去,但无法解释那种藏在空壳下的某种……活性。
并不是动起来就能被称为活着的,那样的话战前工厂里的全自动智能生产线与内战时街头巷尾常见的多功能感应炮台也可以被定义为塞伯坦人了。
咯吱——咯吱——
被双刀砍断手脚的、被电浆烧融脑袋的、被鞭子撕开胸甲的……尸体们用手脚或者只有手和脚或者只用一截短短的肢体根部再次站了起来,就像他们上一次站起来那样,僵硬但古怪,并不急着攻击,而是用那一张张封死在糊烂铁片下的脸向入侵者露出不存在的嘲讽笑容。
起初千斤顶会以为这矿洞深处会藏着什么秘密,但他只看到满地都是的坑洞和留有钢楔与电缆痕迹的空地,一支半编的矿工小队正在不足十个士兵单位的监督下打扫矿坑里的残留物,显然信号延迟与先前的耽误让他只赶上了霸天虎挖空矿脉后收拾首尾的最后一个步骤。这状况让他放松了警惕,在转移观察点的时候疏忽大意触动了角落里未被撤掉的激光诡雷,爆炸只刮花了涂漆,但被惊动的霸天虎也许会向报应号请求支援,对于已经深入到被屏蔽在汽车人基地信号覆盖深度之外的千斤顶而言任何多余的支援部队都会造成极大的麻烦——并不是说他害怕会跑来更多虎子,而是他担心那只正在外面刨食的巨狰狞会被霸天虎抓走甚至杀掉,擎天柱绝对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的。
为了速战速决,千斤顶直接扔出多枚手雷,并冒着被爆炸波及的风险冲上去解决了位于手雷爆炸范围外的几个霸天虎。不到一分钟,再多一秒都是慢了。
理论上这个侦察任务就这么草草结束了。但对雷霆拯救队而言,没有收获就是第二大的失败(第一大失败是丢命),因此千斤顶在确认安全后并未急着撤离,而是试图从所剩不多的设备中翻找出什么能用来交差的东西。就在他尝试撬开一台数据终端的机械面板寻找储存日志的信息晶体元件时,那些本应毫无威胁的尸体在短暂沉默后竟是一个接一个爬了起来!
完整的尸体会被黑暗能量催动起来,那就斩断它们的手脚!烧烂它们的脑袋!挖出它们的黑暗火种!把肢体拆成组件,把组件分成零件,把零件碾成炉渣!
……可要是它们会重组呢?要是它们的肢体被粉碎后仍能粘结成一张网呢?
千斤顶猛地做了一个深度置换,希冀这点毫无必要的空气能为颤抖的双手提供哪怕一点力量。不过二十具僵尸,用一次次重组再生耗尽了他的手雷、弹药和体力,电鞭失手掉在了远处,现在他手里能握住的只剩下双刀,但就连这对刀他也快握不住了。
你逃不掉的。
尚且完整的组合成肢体,彻底粉碎的凭空拉伸成网,这些尸体眨眼间编织成了一张远比之前更大的网,猛地罩向无力反抗的猎物。
……逃不掉了。但我会再次撕碎你们的。
千斤顶举起双刀,对准眼前张开的巨网。胸舱深处的火焰剧烈地鼓动起来,在他的意识中敲响了搏命的丧钟,一声,一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直到这激烈的心跳化作实质性的冲击,一下,一下,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
“噍!!!!”
一道凝实的火焰瞬间照亮黑暗!
(emm...此篇是我鸽了很久的投稿,抱歉现在才想起来!(╥ω╥`)这不正好赶上情人节嘛,一发柱通文再次献上,至此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砰!
一阵爆炸声响彻山谷,由能量晶体爆炸形成的“蘑菇云”绽放在天际。这是本月第二次霸天虎被汽车人妨碍任务而失败。
“可恶的汽车人,威震天大人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红蜘蛛恼羞成怒地说到。
“红蜘蛛,不管威震天有什么招式,我们随时奉陪。”汽车人领袖慢慢靠近着霸天虎的指......
“红蜘蛛,不管威震天有什么招式,我们随时奉陪。”汽车人领袖慢慢靠近着霸天虎的指挥官,对方被吓了一跳,跌坐在地。
“你...你们”红蜘蛛指着汽车人领袖嘴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过了一会儿他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
汽车人领袖看了一会儿红蜘蛛逃跑的方向,随后打开内部连线,“救护车打开陆地桥。”
霸天虎报应号
指挥室里红蜘蛛小心的站在银白机子身后,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惹怒他的主人。
“还记得你上次怎么跟我说的‘把汽车人炸成碎片’,现在是什么情况?”银白机子通过显示屏看着被炸成废墟的能量矿洞,语气听不出喜怒。
“大……大人,听我跟您解释……”红蜘蛛语气里充满了恳求,他的主人越是安静,那么就意味着他的主人在暴怒的边缘。
果然下一秒红蜘蛛的脖颈就被扼住,力道之大,他感觉自己的脖颈都快断了。“够了,红蜘蛛我不想听你的借口,我给过你机会了!”
威震天由于愤怒,猩红的光学镜比平时更红了,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红蜘蛛,在他要掐断红蜘蛛的脖颈时,一旁的震荡波适时开口道“大人,我有一个您听了会高兴的消息。”
威震天松开了红蜘蛛,红蜘蛛跪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威震天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对震荡波说“哦,什么消息?”只见震荡波从身后的实验桌上拿出了一把能量炮,缓缓递到威震天面前,“就是这个,大人。这是我新研制出的能量粒子缩小炮,他可以使敌人身体缩小到幼年,并且智力也会衰减到幼年,从而丧失一切攻击力。”
威震天听完,心情变得愉悦起来,“干得好震荡波,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比起某个只会把事情搞砸的机强多了。”地上的红蜘蛛听到自家大人这么说自己,愤恨的看了一眼震荡波,这个家伙害的自己又在大人面前丢脸了。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变小的擎天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他的小伙伴们一个个死在我的手上,哈哈哈哈看他还怎么叫嚣!”
汽车人基地
“美琪,这就是你和我们说的那个小侄子吗?”拉菲看着手机中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红彤彤的脸蛋,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的小男孩,对美琪说道。
“没错,他很可爱对吧!”美琪开心的说道,眼神透着少有的温柔。
“他确实很可爱,而且向你这么淑女的时候可真不常见。”杰克打趣道。
基地的陆地桥打开了,美琪他们停下了讨论,看着自己的搭档凯旋而归,迫不及待的向前迎接。救护车无奈的看着他们,擎天柱轻轻拍了拍救护车的肩甲。“这次获得的能量块可以使用好一阵子了。”救护车开心的说道。擎天柱要说的话被一阵滴滴声打断了。
只见大屏幕上收到了一条来自霸天虎的信息
“让擎天柱来我发的这个坐标,如果不来后果自负。”随后一个坐标位置就显示在了大屏幕上。
发消息的人正是威震天。
“威震天是要亲自动手了吗?”阿尔茜警惕的看着大屏幕上的信息。
“这分明就是一个陷阱,擎天柱带上我们吧!”
面对烟幕的请求,擎天柱拒绝了,如果这真的是陷阱,他更不能让其他人冒险了。
“请让我跟您去吧,擎天柱长官。”通天晓向前一步,浅蓝的光学镜里透着决绝。
擎天柱看着他,眼里的情绪很复杂,良久叹了口气,“好吧,其他人就在基地待命,通天晓我们走。”基地的其他机看着两个红蓝重卡一前一后离开了基地,心里暗暗为他们捏了一把汗,他们要面对的敌人可是霸天虎的领袖。
擎天柱他们到达了坐标位置,在他们面前银白的机子早已等候多时。二人见到威震天的那一刻就切换到了战斗状态,他们警惕的注视着威震天。
“擎天柱,没想到你还带了一个帮手过来啊。”
“威震天,你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擎天柱并没有跟他废话,而是直接进入主题。
“当然是让你试试这个。”威震天拿出新武器,二话不说就展开了攻击。
一发暗紫色的粒子炮直直向擎天柱袭来,擎天柱轻巧的躲开了,只见被击中的岩石在一声轰鸣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擎天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看来这次霸天虎研究出来一个很危险的武器。
“走什么神呢?”不等擎天柱反应,接着威震天又发出一击,擎天柱手里蓄满能量开始反击,通天晓趁着他们打斗的间隙,悄悄移到威震天背后,趁其不备打掉了他手里的粒子炮,擎天柱趁机上前,威震天迅速反应过来,挡住了擎天柱的去路,然后缠斗在了一起,通天晓见状,赶忙去捡粒子炮,在快要接触到的瞬间,被一条带电触手袭击昏了过去,罪魁祸首正是躲在暗处的声波,声波捡起粒子炮,对准擎天柱就是一击。
本该晕倒的通天晓突然站了起来,替擎天柱挡下了这一击,“擎天柱长官,小心!额啊!”通天晓被巨大的冲力撞到了岩石上,后背渗出能量液,混合着碎石压在背后。打斗的二人听到动静都停了下来,擎天柱赶忙跑向通天晓的方向,“通天晓!”威震天见自己的计划得逞,并没有逗留,丢下一句“擎天柱,这就是惹到我的下场。”就消失在了陆地桥里。擎天柱没有理会,他埋头清理着通天晓身上的碎石,直到都清理干净后,他慢慢扶起了通天晓,“通天晓,坚持住……”通天晓并没有回应,只是皱着眉头,擎天柱轻轻擦掉了他嘴边的能量液,突然,通天晓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接着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小,最后变成了幼年机的大小,这一变化吓了擎天柱一跳,他知道肯定和威震天那个新武器有关。
“救护车,打开陆地桥。”
基地的所有人看到擎天柱抱着一个孩子回来的时候都非常震惊,听完擎天柱说这是通天晓后,更震惊了。擎天柱把前因后果说了一下,大家都很愤恨不已,今天又是讨厌霸天虎的一天。
“赶快把他放好,我要给这个孩子做个全身检查。”救护车把通天晓浑身上下都扫描了一遍,除了后背的伤,并没什么大碍。处理好后背的伤,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幸好伤的不严重,至于他为什么变小了,我得好好研究研究。”救护车取了一些通天晓的能量液放在了培养皿里,又对擎天柱说道“在这期间,还请你们照顾好通天晓,他现在毕竟还是个幼年机。”擎天柱点点头示意他不要担心。交代完后,救护车进了实验室。
大家看着躺在电子床上缩小版的通天晓,红蓝的小身体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圆圆的小脑袋,肉嘟嘟的脸蛋正在安静的酣睡着。他们看到这样的指挥官,心里都觉得很不真实的感觉。烟幕戳了戳指挥官的脸,手感简直绝了,又忍不住多rua了会儿。
“没想到凶巴巴的长官,小时候还挺可爱的。”烟幕不由得发出了感叹。
“bebo,bebo!(没错没错!)”大黄蜂表示很赞同烟幕说的话。
“好了,我们的小病人现在要休息了。”擎天柱提醒道,说话的同时找了一个小毯子给通天晓盖上了。
听到自家领袖这么说,大家也都识趣的散开各干各事去了,只有擎天柱留了下来,他看着变小后的通天晓,光学镜里流露出一抹柔情,他凑近观察着小通天晓,湛蓝色的光亮照在小家伙脸上,小家伙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眼皮动了动睁开了那双又大又圆的光学镜,擎天柱没想到小会醒,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想象中的哭闹并没有听到,小通天晓只是一眨一眨地看着擎天柱。
许久,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奥…奥莱恩哥哥,是你吗?”擎天柱看着眼前眼神有些不安的小通天晓,听到他喊自己哥哥,思绪回到几百年前,他还不是领袖的时候,通过钛师傅的指引他认识了通天晓,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暗下决心要把通天晓培养成一名优秀的机子,随后的每天他担任起照顾兼教导通天晓的责任。这也是为什么后来通天晓会成为擎天柱最得力的首席指挥官。
如今的通天晓变回了幼年机,他的记忆也随着变小而回到了小时候……擎天柱思索着,突然觉得自己的胳膊被轻轻扯了一下,他回神看着因害怕身体微微颤抖但又强装镇静的小通天晓,看来对方是把自己当成坏机了。他赶忙安慰道“通天晓别害怕,我是奥莱恩哥哥,抱歉把你吵醒了。”擎天柱伸手揉了揉小他的头,“你感觉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擎天柱柔声问道。
小通天晓摇摇头,他惬意的享受着来自擎天柱的抚摸。随后打量起四周,大大的光学镜里充满了疑惑,“奥莱恩哥哥,我们这是在哪里,这里看起来好陌生…”他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擎天柱结合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告诉小通天晓实话,然后说道“这是我们的新家,有很多小伙伴在这,我带你去见见他们,好吗?”通天晓一听有新朋友,瞬间来了精神,正当他要下床时,擎天柱赶忙拦住了他。
在小通天晓疑惑的目光中,擎天柱轻轻抱起了他,他已经几百年没再像这样抱通天晓了,就趁这个机会弥补一下吧。
擎天柱抱着通天晓去见了领袖卫队的其他人,擎天柱怀里的通天晓看着眼前的机,大大的光学镜悄悄打量着他们。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的病人醒了,但……”擎天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哇喔,擎天柱看你这么抱着通天晓,给我一种你是他父亲的错觉。”阿尔茜捂嘴调侃道。
大黄蜂在一旁赞同的点了点头。
“刚开始我还不信,擎天柱,我还以为是你从霸天虎手中营救出的幼生体,不过现在我信了。”刚给飞船做完护理回来的千斤顶深信不疑的说道。
“我有个问题,话说我们的长官虽然变小了,但他的思想应该还是现在的吧……”
大家听到烟幕这么说,也才刚反应过来,随后紧张的看着擎天柱怀里的通天晓,他们完蛋了。想象中的处罚并没有到来,而是擎天柱轻笑一声打破了这个僵局,“放轻松,你们很幸运,你们的指挥官现在真的变成了一个幼生体了,他的记忆也在幼年期。”
听到擎天柱的话,大家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随后他们更大胆了,毕竟这么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极端教条主义的教官的机会可不多,更何况是小时候的呢。
小通天晓看着他们如狼似虎的眼神,往擎天柱怀里缩了缩,弱弱的说了一声“他们好可怕……”他现在突然又不想认识新朋友了。
“好了,你们吓到他了,毕竟他还是你们的长官,不能太肆无忌惮。”擎天柱无奈的说道,他安抚好通天晓后,将他放了下来,此时的通天晓只到他的小腿,被一群高大的机子围着,显得更小了。
擎天柱将其他机对小通天晓介绍了一遍,小通天晓表示了解了,虽然他心里还是感觉有哪里怪怪的,但他没有说,因为他对他的奥莱恩哥哥百分之百的信任。这也是擎天柱喜爱通天晓的原因,他们都相信对方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就能心领神会,也是这几百年来培养出来的默契。
没过多久,小通天晓渐渐适应了新环境,也慢慢和其他机熟悉了起来,他听着烟幕和大黄蜂赛车时的趣事,并告诉他们,其实自己也有一个赛车梦,二人听了都很惊讶。
“你说你有个赛车梦?!”烟幕满脸的不可思议,谁能想到极度教条主义的长官小时候竟然有过这么热血的梦想,果然机不可貌相。
“嗯!只不过后来因为和隔壁学校的机比赛,因而错过了考试,被老师批了一顿,从那以后我就被禁止干这些事了……”小通天晓说着沮丧的垂下了头,在地上画圈。
听到长官小时候的事,再一次刷新了烟幕他们的认知,怪不得后来通天晓这么严格规定不允许赛车……
“真的?!”小通天晓听到烟幕这么说,激动的抱住了他的腿,大大的光学镜比之前都明亮了几分,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烟幕重重点了点头,“嗯!”
bee:……(so?)
实验室里
救护车在一堆瓶瓶罐罐里忙碌着,他将带有通天晓能量液的培养皿放到了显微镜下,观察着里面的能量分子,想要找出通天晓变小的原因。他看到里面大部分的能量分子全被一种力量打散了,被打散的能量分子不停的向中心能量核靠拢,因为被这种力量阻碍从而无法复原。
救护车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是磁场!只要将这种能量抵消掉,通天晓体内的能量就会恢复了!说干就干,救护车忙乎了半天,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失败八次后,第九次终于成功了,他迫不及待的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擎天柱了。
(以上纯属作者虚构,请勿当真)
哐啷!
一声巨响传入接收器里,手里的解药差点掉到地上,救护车立刻跑出实验室查看情况,这一天天的真不让机省芯。生活不易,老救叹气。
“发生什么事了?”救护车揉着他的音频接收器,从实验室走出来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只见一个红蓝小机子将基地里一些金属制品做成了一个小铁球,捧在怀里向着篮球框就丢了进去,千斤顶和隔板在一旁加油打气,烟幕,大黄蜂还有阿尔茜在一旁欢呼“好耶,球进了!”救护车看到这一幕差点当场回归火种源,他大喊一声:“这些我还用得着!!!”众人被吓了一跳,千斤顶走到救护车跟前,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老救,放心吧我都帮你看过了,这些都是一些没用的废铁,况且这小伙子也很有天赋不是吗?”
救护车听到千斤顶这么说,气的都要拿出扳手揍他一顿,好一个有天赋。“不是,你能不能有些常识,让一个幼年机玩这种运动太危险了!”
“老救,你就是太紧张了,这不也没什么事吗?”
扳手警告。
救护车没在搭理千斤顶,看向其他机说道“那么请问,是谁让他玩这么危险的运动的?”手里的扳手早就跃跃欲试了,他面露笑容的扫过每个机。
其他机:完了,这个样子的救护车是最可怕的……
“抱歉救护车,是我……”隔板主动站出来,看着生气的救护车,自己心里也觉得他们做的有点过了,就在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是我要求玩的,救护车,要打就打我吧。”小通天晓的光学镜对上了那双带有愤怒的浅绿色光学镜,“奥莱恩哥哥告诉告我,犯了错误要勇于承担后果。”
救护车看着眼前这个红蓝小机子,他叹了口气,他没办法对这么小的机子发火。“那下次可不能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了。”他伸手揉了揉小通天晓的头无奈的说道。
小通天晓没说话,点了点头。救护车看了半天,都没看到擎天柱的影子,他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阿尔茜,阿尔茜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擎天柱只交代让我们看好通天晓,没告诉我们他去哪里了。”
“我知道。”说完小通天晓就变成了载具形态,一辆红蓝小卡车快速驶向了基地后方的能量储藏室。救护车示意其他人留在原地,随后自己追上了小通天晓。救护车追上小通天晓后问到“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小通天晓变了回来带着救护车停在了储藏室的门前“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和奥莱恩哥哥有着一种感应,心里想着对方的时候,就能知道对方在哪里。”他伸出小手敲了敲门“奥莱恩哥哥,你在里面吗?”
门很快被打开了,只见擎天柱手里拿着几个小型能量块,浑身上下蒙了一层灰尘,面带笑容的看向二人“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找了些适合通天晓用的能量晶体,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当然是通天晓带我来的,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已经研制出解药了。”
“奥莱恩哥哥为什么要给我打针,我生病了吗?”小通天晓看着注射进自己肩膀的液体,圆圆的光学镜里充满了疑惑,自己明明没生病啊,他抬头看向擎天柱,擎天柱也在看他,视线相撞在一起时,小通天晓脑子里又出现了一些陌生的记忆,他看到基地里的朋友都在叫自己长官,而自己却叫奥莱恩哥哥天柱长官,记忆的最后停留在了奥莱恩哥哥一脸焦急的喊着自己。
他想起来了,他是通天晓擎天柱的得力副官,基地里机子的指挥官,巨狰狞的血海仇敌……
“嘶……头好痛……”通天晓痛呼出声,擎天柱听到怀里的小家伙的动静,担忧的看着救护车说道“救护车这是……怎么回事…”救护车示意擎天柱放心,告诉他通天晓没什事,这是正常反应,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恢复了。
“通天晓,作为奖励一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好吗?”擎天柱温柔的声音传入了通天晓的接收器,他睁开光学镜映入眼帘的就是擎天柱放大的俊脸,他的cpu疯狂运转着,自己的长官怎么变的这么大了,还是说自己变小了?他试探的发出声音“好。”嗯?怎么是幼生体的声音,自己难道真的变小了?!
擎天柱看到通天晓没事悬着的心也放下了,救护车激动的说道“太好了,成功了!”他激动的跑向指挥室告诉了大家这个好消息,大家都很开心,他们的长官终于能回来了。
过了许久,擎天柱拿着几份能量块招呼大家来用。桌前大家忙碌了一天,现在也可以放松放松了。
通天晓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能量块,今天是擎天柱长官下厨,自己都不记得是什时候吃过擎天柱做的饭了,那时候他还是奥莱恩的时候吧。擎天柱看着心不在焉的通天晓,以为是他太小还不能使用这么大的能量块,贴心的分成了几个小份,然后在通天晓充满震惊的光学镜里将能量块递到了他的嘴边,什什么擎天柱长官竟然要亲自喂我,他鬼使神差的吃下了能量块,舌尖还不小心碰到了擎天柱的手指,瞬间他感觉自己的面甲有点热。
对比擎天柱并没什么反应,看到他吃下了后,然后又喂了他一块,这次通天晓没向刚才一样,他小心翼翼的避开了擎天柱的手指,通天晓的异常擎天柱并没有注意到,他看到通天晓把食物全部吃完后,揉了揉通天晓的头说了句“真棒”。湛蓝色的光学镜里的柔情都快溢出来了,擎天柱抱着通天晓去了休息室,小孩子嘛当然要早睡啦。
待擎天柱走后,烟幕凑到正在玩游戏的大黄蜂旁边说道“欸,小蜂,刚刚吃饭时通天晓长官怎么这么安静,他会不会哪里不舒服啊。”
“bebo,bebebo(小孩子嘛,性格是多变滴)”大黄蜂非常肯定的说道。
“是吗?唉,算了不想了,让个位置,让哥给你表演一下什么叫赛车王!”烟幕说着抢过了大黄蜂手里的游戏机玩了起来。
“bebo!(这局还没结束呢!)”
擎天柱抱着通天晓回到了休息室里,他将通天晓放到充电床上,自己拿起桌上的电子板跟他一起躺在了床上,然后安顿好通天晓后开始了办公,看着身侧工作的擎天柱长官,注意到他音频接收器附近有污渍,想伸手帮他擦掉,他刚伸出手就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够不到,他忘了自己还是小孩子的模样,他坐了起来,勉强能够到擎天柱的脑袋,他擦拭掉污渍,正在工作的擎天柱突然将头转了过来,一双温柔的湛蓝色光学镜看着通天晓,嘴角挂着笑意。
通天晓愣住了,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自己刚刚在做什么,感觉好羞耻,用着小孩子的身体做着这种事。“内,内个,您的音频接收器旁边有污渍,我想着给您擦拭干净………”通天峡结结巴巴的说着,他怕擎天柱长官知道了自己恢复记忆,尽力掩饰着要不然太尴尬了。
他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了擎天柱身上,擎天柱依然笑着,对于刚才通天晓的解释哭笑不得,他伸手轻轻擦掉了通天晓嘴角出残留的能量液,“不用紧张孩子。”他将面甲抵在通天晓的头雕上,落下了一个吻,其实擎天柱在就知道了通天晓的异常,上午还在一口一个哥哥叫着到了晚上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但不管是小通天晓还是副官通天晓,他都是擎天柱最疼爱的机子,他们很久没像现在一样,索性就当作不知道通天晓已经恢复了记忆,就在你恢复正常前最后再让我抱抱你吧。
通天晓被这一吻整的不知所措,他为了不显得异常,回想着自己小时候擎天柱长官睡觉时每次会做的事,啊想起来了,他会扑到擎天柱长官怀里,蹭蹭他的颈窝然后说“我最喜欢奥莱恩哥哥了。”
这换作以前的他可能会这么干,但是现在的自己……算了,管他的呢,自己现在就是小时候的模样。
通天晓伸出小手环住擎天柱的脖颈,将头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我最喜欢你了奥莱恩哥哥!”擎天柱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通天晓的后背,在他耳边说道“我也喜欢你,通天晓。睡吧,孩子,明天也许你就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但我喜欢你这句话一直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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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加班三个月这是他精神发生的变化
上一棒可可酱
-迪亚波罗中心无厘头整活向,严重的角色ooc,人物言行通通有大病
-涉及CP兔塔、金牛剑、雷牛、利牛,存在纯粹为剧情需要的邪道CP
-内含对角色的迫害行为
-有一笔带过的怀孕情节
阿布索留特迪亚波罗是被回荡在耳边的舒缓浪漫的乐声唤醒的,他睡眼惺忪地抬起头,脑子还有些发懵——隐约记起来自己好像是在参加王国高层的一次例行会议,可即便台上的塔尔塔罗斯把报告念得抑扬顿挫,无聊乏味的内容还是让他昏昏欲睡……不过,塔尔塔罗斯什么时候有闲趣在会议室里放音乐了?
蒙眬的视野随着逐渐亮起的眼灯由模糊转为清晰,紧...
蒙眬的视野随着逐渐亮起的眼灯由模糊转为清晰,紧接着映入视野的景象却险些让迪亚波罗大脑宕机:礼堂样式的建筑内部由翠绿的类水晶材质构成,从半透明大穹顶照入的是柔化后的等离子火花塔的人工阳光,四周站满了或红或蓝不穿衣服的咸蛋灯泡眼……这不是光之国又是哪里?!
还没等迪亚波罗做出行动,突然间乐声转调、花瓣飘落,聚光灯指向他身后的仪台,他这才发现礼堂里似乎正在举办一场隆重的仪式。
随着聚光灯的方向转身看去,眼前的一幕更是炸裂——穿着黑色礼服的赛罗和穿着白色婚纱的塔尔塔罗斯在仪台上相对而立,站在两人中间的奈克瑟斯拿着光屏开始念词:
“请问新郎,你是否愿意迎娶塔尔塔罗斯成为他的丈夫,忠贞不渝地珍惜他、爱护他,你愿意吗?”
“我愿意!”赛罗激动地回答。
“请问新娘,你是否愿意嫁给赛罗成为他的妻子,忠贞不渝地照顾他、关心他,你愿意吗?”
塔尔塔罗斯羞涩地低头:“我愿……”
“我反对!”
终于反应过来的迪亚波罗厉声打断了塔尔塔罗斯的誓词,蛮牛冲撞怼翻一众路人奥从礼堂的另一边奔到台前大声呵斥:
“我反对这门亲事!”
“迪亚波罗,你怎么……”塔尔塔罗斯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但依旧维持着一副沉醉于爱情的小媳妇儿表情站在赛罗身边没有动作。
“你昏了头吧要嫁给这小兔崽子,他也配?!”虽然迪亚波罗还没有完全弄明白状况,但光之国的奥特曼想染指高贵的阿布索留特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绝对不可接受的——
赛罗听了这话拳头硬了:“我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轮得到你这牛魔来反对?”
“你说谁是牛魔!”
“说的就是你!怎么着,要比划比划?”
“谁怕谁——”
赛罗将身上束手束脚的礼服一把撕掉,跳下台去跟金牛打成一团,留下塔尔塔罗斯拿着捧花一脸为难地劝架:
“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
但是没有人理他。
拳打脚踢的激烈交锋中,迪亚波罗用力过猛挥空一拳之后没有站稳失去了平衡,赛罗趁机一个燃烧飞踢蹬过去正中面部差点给金牛皮套踹开线,飞出数百米直接砸进墙里。
头部遭受重击,迪亚波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脑门儿的痛感逐渐散去,迪亚波罗悠悠转醒。闹哄哄的礼堂已然消失不见,自己正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目之所及处是熟悉的金色天花板……这貌似是他在王国宫殿的住所。
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迪亚波罗撑着身子从沙发上坐起,然后牛躯一震又直直地躺了回去——起猛了,看到提坦头戴猫耳朵身穿女仆装在做饭。
肯定是自己还没睡醒……迪亚波罗把眼灯熄灭又点亮,爬起来再看一眼:眼前的场景还是没有变,厨房里的提坦似乎对自己的“奇装异服”毫无所觉,甚至已经熟练地完成了烹饪端着盘子朝他走过来了。
——好家伙,裙子底下居然还是黑丝网袜。
迪亚波罗看着对方那一身过于抽象的打扮蚌埠住了,正欲开口嘲讽女装大佬,然而下一秒提坦的黄金剑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讽刺的话刚到嘴边又通通咽了回去。
“跟我结婚。”剑士语出惊人。
Σ(д;)啊?
迪亚波罗无比错乱:“不是,你这家伙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
话音未落,黄金剑刹那间逼得更近,锐利的锋刃把护颈的铠甲都削去了一截。
“有、有话好好说。”剑身反射的寒光惊得他牛毛倒竖。
“你要是不肯答应我,那就把这盘菜吃下去。”
黄金的餐盘被放到了迪亚波罗面前的矮几上,盛放其中的菜品散发着诡异的气息,颜色驳杂到认不出原料,让人一看便食欲全无。
在提坦的逼视下,迪亚波罗硬着头皮尝了一点,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不用说也晓得味道非常的一言难尽——毕竟你不能指望提坦这个连嘴都没长,对味觉毫无认知的人能有什么“厨艺”。
才第一口就齁得他牛舌都快被腌入味了,即便如此迪亚波罗还是勉强自己吞了下去,可一想到这东西进到胃里之后还要反刍一遍就再也吃不下第二口了……如果他的HP条可视的话,光是从食道反上来的味儿就已经在造成持续掉血了。
“吃啊,怎么不接着吃了?”提坦不耐烦地催促。
“咕,杀了我吧!”迪亚波罗牛生第一次向这个老冤家认输。
但显然提坦并不满意迪亚波罗的开摆,二话不说把牛摁沙发上抄起饭勺塞进他嘴里。黑暗料理的恐怖威力直接给迪亚波罗的状态栏上了一排DeBuff,破甲虚弱沉默眩晕一齐袭上真实伤害拉满,眼前一黑再度没了知觉……
又一次恢复意识之后,迪亚波罗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异星岩土筑成的房间——地方不大但装潢得喜气洋洋,大大的囍字贴在墙上,红艳艳的灯笼挂在床头,桌上还摆着一对点燃的婚烛。
经历了两回身心的磨砺,迪亚波罗慢慢开始习惯这种不着边际的荒诞奇遇……好吧,所以这次又是谁要结婚了?
他低头往身上一瞧:坚硬沉重的铠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轻飘飘的坠着流苏的红色喜服。
——坏了,好像是我自己。
就在迪亚波罗发愣的几秒,耳边响起吱呀一声,他回过头去,看到同样身穿喜服的雷古洛思推门而入。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过雷古洛思很快打破了沉默,笑着凑上前来拉住迪亚波罗的手:“成亲的这一天,我已经期待了太久。”
迪亚波罗闻言像接了个烫手山芋似的飞速甩开雷古洛思的虎爪子:“我杀了雷亭老头又杀了你师姐,滔天的愁怨你脑子进水了跟我成亲!?”
对方抗拒的言行让雷古洛思感到奇怪。
“你说什么呢迪亚斯,是喝多了吗?”他一边讲着一边将身上的喜服解下,“我们先前才给雷亭大师敬完酒呀。”
“你你你这是干嘛!?”迪亚波罗大惊失色。
雷古洛思并没有因为伴侣对自己的戒备气恼,反而表现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低声回答:“喜酒喝完了,就该……入洞房了啊。”
“别过来,离我远点!”迪亚波罗如临大敌。
“这种时候就不要再闹别扭了嘛。”雷古洛思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继续走近。
威慑失效,迪亚波罗不再犹豫果断A了出去,大喝一声“刚力破牛拳”摆好架势霸气出招——毕了,无事发生。
……对了,如果这个世界的雷亭还活着的话,那宇宙水牛现在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
等迪亚波罗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雷古洛思抓住空档将他扑倒在柔软的地毯,像猫科动物一样覆身而上咬住了脆弱的后颈。
【此处省略一段的不可描述……】
这次醒来的时候迪亚波罗躺在病床上,听着滴答作响的仪器闻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渐渐回神。
难不成自己被雷古洛思一番折腾搞进医院了()
“迪亚波罗,你终于醒了!”
焦急又带着关切的呼唤让他循着声音聚焦目光,定格在眼前的脸是——
“利布特?”
那个把自己一顿戏耍出尽风头还跟别人联手干没他一条命的利布特。
迪亚波罗气不打一处来,在脑海里检索骂人的脏词儿排列组合正准备一顿嘴炮,从腹部传来的异样的疼痛却在此时阻断了他的输出。
究极生命体阿布索留特人的战士阿布索留特迪亚波罗,此刻停止了思考。
床边的利布特也不管迪亚波罗是什么反应,自顾自地开始絮叨:“你在屋里昏倒的时候可吓死我了,医生说孕育期间大量消耗能量会导致记忆力下降,况且你的头还有伤,我都害怕你醒来之后不认得我了。”
“真对不起,联姻的时候王国那么郑重地把你托付给我,我作为丈夫却没有照顾好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利布特真诚地捧起迪亚波罗的手,注视着病床上的伴侣声泪俱下。
迪亚波罗看到他们交叠的两只手的无名指上都戴着戒指,利布特的款式是金色的牛头,自己的款式是红白螺旋的阿尔卑斯糖。
迪亚波罗彻底麻了。
他现在就要从病房窗口翻下去摔死一尸两命就算是奥王来也拦不住他——
说干就干,迪亚波罗翻爬起床推开这个碍眼的亚撒西咸蛋直直地往窗边冲,跳楼之前还不忘把那破戒指摘下来狠狠踩两脚,全然不顾身后利布特可怜兮兮的尔康手,撞碎窗户一跃而下。
……风声呼啸之后,世界寂静了。
脑袋重重地磕上了会议桌发出一声闷响,迪亚波罗从梦魇中惊醒。
“搞什么你这蠢牛!”提坦不悦地指责同僚闹出的动静。
然而迪亚波罗在听到剑士嗓音的一瞬便条件反射地大喊道:“我会同意结婚的!不要再逼我吃你做的饭了——”
“胡言乱语……你的牛脑子总算是坏掉了吗?”毫无逻辑的发言让提坦十分鄙夷。
迪亚波罗揉揉眼睛环顾四周:没有穿婚纱的塔尔塔罗斯,没有穿女仆装的提坦,自己也没有穿着喜服身怀六甲——终于,一切终于恢复正常了。
他几乎要泪洒当场。
发言台上的塔尔塔罗斯见状有些担忧地询问:“迪亚波罗,你到底怎么回事?”
“做了个很长的噩梦,”迪亚波罗长叹一声心中百感交集,“不过现在已经醒了。”
“没事就好。”塔尔塔罗斯点点头,接着将手中的文件翻到了下一页:
End
浅画一张快乐小狗
p2是透明底
等到了车库,晶晶抓着钥匙就带走了自家的三个战王,顺便还把紫龙兽推到了洛洛这边:“他太高了,耽误我倒车。”以上是晶晶的原话。洛洛数了数人数,发现自己还真拒绝不了,所以只好把人接收了。但是这么一来,虽然车里的空间还算宽裕,可算上力霸天冲击波这两个BMI指数无限接近30的人,以及紫龙兽这个保守估计也有一米九的个子,洛洛总觉得他在开车的同时能隐约听到车架的哀嚎。而坐在后座的龙卷风倒是相当兴奋,他不停地摸着四周,连放水瓶的凹槽和地上的塑料脚垫都没放过,还是冲击波看不过去帮他系上了安全带才总算让他消停下来。但是他还是止不住地用好奇地眼神看着那帮车类:“我之前一直很好奇,你们身体内部就是这样的...
學會上色後拿了之前做的Q版來上色看看,你們別太可愛了
*这是一篇与前文《感官侵占》好像没啥关系但跟《RosetteNebula》好像有点关系的后续x
*如果不介意可以点进合集去康康ing
*人物设定各种放飞,各种细节不可深究,阅读过程中实行自主避雷机制
*有一种写完这篇就再也不写了的感觉(bushi)
*全文4k+
这个地球气候真是越来越变化莫测了。
蛇仓翔太瞅着外面天气由艳阳晴天转为阴云密布,没有什么风属性的魔王兽刻意撒欢,没有什么怪兽心血来潮地作乱,只是突如其来的雷暴雨。他不由得在心里感慨那么几句。
今年的计划大概是在春日里洋洋洒洒地飘点雪花,夏日是在雷暴天中与台风相爱,秋老虎......
今年的计划大概是在春日里洋洋洒洒地飘点雪花,夏日是在雷暴天中与台风相爱,秋老虎卧居一方,迟迟不肯离去,冬日肆意挥霍着从夏日那里夺过来的温度。
这么下去,这个被那些光之战士们偏爱的星球奔赴完蛋的结局是迟早的事情。不过,人类生命的长度不过百年上下,星球完蛋归完蛋,但起码不会应验在现在这一代人身上。
洋子跟结花平平稳稳地生活在这个星球上不是问题,至于遥辉,将来指不定在宇宙的哪儿片星云里乱窜。
嘛,现下养老的安稳生活,非常好,蛇仓翔太非常满意。于是他打开了手边的保温盒,几瓶分装好的绿豆汤呆在碎冰块的中间,冰块散发着缕缕凉气维持着冰镇的口感,在这阴云密布下的发闷的天气下,喝几口也挺不错的。
敲敲桌子,指关节与桌面发出的清脆碰撞声叫回了思绪神游的三个队员,指了指手边的保温盒,“喏,每人过来拿一瓶。”
结花立马放下手里的仪器,绕过几个堆满文件的桌角目标直奔保温盒里的冰镇绿豆汤,冰凉的瓶身贴在脸颊,歪歪头道了谢,“谢谢队长~”
“队长最近怎么都会带冰镇饮品啊”遥辉随后拿起来两瓶,将其中一瓶递给身后的洋子,“今天是绿豆汤,昨天是茶汤,前日还是弹珠汽水来着……”
“队长这几天带的饮品花样挺多哦~”结花抿了一口清甜的绿豆汤,上扬的语调里悄悄探究着自家队长是不是有位温婉贤淑的同居对象。
“没有的事。”蛇仓当然听得出来身前这个小姑娘话语里藏着的打趣,眉毛一挑,否认了对方的猜测。
“诶可是这些日子都有人在说这些可口的饮品是队长那位温婉贤淑的同居者做的诶,难道不是吗?”一个暗戳戳试探着的小球被打了回去,另一个明晃晃的流言类直球又被打了回来。
蛇仓难免觉得这几个好奇探知欲喷发的小孩儿有些难带。毕竟他的同居对象与温婉贤淑八竿子打不着,也不精通各类厨艺,只会为着心里那点光明的正义理想无所顾忌地战斗,生死不论的那种。这点不惧生死的品格还跟现在他带着的一个队员一样,这份无畏的光辉令他有些不适。
蛇仓捏了捏眉心,“这都哪儿里来的不靠谱流言”
“嘛……队长,我们前阵子不是在解决迪普瑞什嘛,明明后续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可队长还是好几天都留宿办公室的,”遥辉顿了顿,看着自己的队长神色无异,咬了咬牙一口气带着奇怪的敬语把后续说了个底朝天,“所以队员们当时就在猜测您是不是与同居者发生矛盾了!”
这话还真没错,解决迪普瑞什的时候,蛇仓翔太,又名伽古拉斯·伽古拉,正在与他亲爱的宿敌单方面绝赞闹别扭中。
“所以……这几天的饮品大家都以为是队长您与同居者之间为了关系缓和做的。”靠谱的洋子也默默把流言的最新完整版本补了上来。
蛇仓敲敲桌子,即使这流言就某种层面而言是事实:“你们想象力是不是用的不在正经地方啊”
“有同居者,但并不温婉贤淑。”带有审视意味的目光一个一个扫过去,拿出保温盒里最后一瓶绿豆汁,蛇仓半是承认半是威胁地对着三个队员下了命令,“别再整出奇奇怪怪的说法出来。”
满足了好奇欲的三人读懂了威胁后带着自己的绿豆汁迅速远离了队长的桌子,速度之快让刚刚八卦的氛围消失地无影无踪。三人回到自己工位上乖乖巧巧,不做其他声响。
拧开瓶口的蛇仓喝了一口清凉的绿豆汁,看着被叫做促进“关系缓和”的瓶子,嘴角勾起,心中全是围猎胜利后的安定与满足。
这份安定的满足感无法传递给被迫修养在蛇仓翔太家里的红凯。
自从两人谁都没有把这份私人的情感明着摆到台面上,半推半就间模糊着戳破了窗户纸之后,第二日便开始了有的没的幼稚般地翻旧账的行为。
“你这阵子不会老是跑错星门吧?真是够蠢的。”伽古拉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对着正在开放式厨房忙碌的厨师发出了日常翻旧账的嘲讽。
“我觉得这也比不上你之前总想去追逐时空裂缝的疯狂。”厨师的刀功十分了得,面对身后不咸不淡的嘲讽依旧稳稳地切着案板上的绿色蔬菜,有没有夹带其他私人情感那就另说。
“你在夸我吗?不需要哟~”靠在沙发上的人转着黏腻的语调又将皮球踢了回去。
“啧。”菜块被切得整整齐齐,厨师决定把切改为剁,去处理先前腌制的肉类。
“难道知恩图报的好人不应该感谢我又救了你一条命嘛?况且我也没有追究你打碎我的杯子这件事。”
“就当我又欠你的一次吧。”厨师语气淡淡,好像真的只是在讨论一个杯子的问题,“杯子我会再给你买一个新的。”
这种亏欠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属于最不值得一记的表面客套与人情往来。
他们仿佛已经习惯了对彼此的情感亏欠。
不知道哪儿句话戳到了双方哪儿个痛点,两人一时之间都保持了沉默。失去了话语的挑逗显得这份沉默突兀了起来。
伽古拉的思绪也不知道被一个破碎的杯子牵扯到什么地方。
破碎,撕扯,毁坏。
记忆的相连性让回忆一下子跃过了太多时光。伽古拉想起灰白地面上被撕扯成碎片的黑色织物,“那这么说起来,你是不是还扯坏过我的衣服”
红凯手里正要落下的刀顿了顿,似是在回想那件被扯坏的衣服来自何处。几息之间,他想起那次导致他扯坏伽古拉衣服的罪魁祸首是一场暴风雪。不过对现在而言,这笔负债记的太早太早了。
早到他也想起有人默许了给他的一个无声承诺。也许是想专注着处理料理,也许是自然而然地顺着跳跃的记忆流转,红凯没怎么思索地张口吐露出回应:“真要翻这么早的账的话,那你在真正意义上可还欠我一次旅行,你肯定不记得这种事情。”
“我怎么可能欠你这种东西?”伽古拉通过鼻腔发出一声短促的气声,丝毫都没有犹豫地否认了这笔账。
红凯回过身瞅了眼真的没有什么反应的伽古拉,“不过我之前有带着几个后辈去看过,确实是宇宙里难得的瑰丽。”
伽古拉愣了愣,随后低下了头,忍不住扯开嘴角笑了,他现在知道了红凯指的哪一次。
只是路迹与宇宙候鸟的航线大差不差。自然而然,他也跟着到了Orion东侧的Monoceros,与o50的战士们一起见了那蓝色与绿色交织的玫瑰。
新生的后辈充满活力,嬉笑打闹了一路,伽古拉远远地跟在后面都觉得闹腾,不免有些头疼,可他瞅着红凯仿佛乐在其中,“真是出色的光之战士”几个字句在喉咙中咕哝着转了一圈。
等嘀咕完碎碎念再看向对方的时候,伽古拉察觉到红凯似乎被后辈一句打趣整得原本的从容不迫的周身情感滞涩了那么一瞬。
这一瞬的滞涩眨眼即逝。成熟的候鸟迅速收拾好了自己外漏的情绪,让窥视的猎人恍惚间以为自己辨认的那份滞涩是因为劳累才出现的幻觉。
看着在星风吹拂下不断起伏跃动的气体尘埃,伽古拉的思绪随之起伏,突然间,当时的他有了个十分荒诞的猜测。
不过对于现在一切明了的伽古拉来说,那一瞬原因不明的滞涩是埋藏在记忆角落里忽然被发现的宝藏。伽古拉实在忍不住浅浅地笑出了声,肯定了原本觉得有些自以为是的猜测:那时候红凯的所思所想肯定与我有关。
“你原来记得这么清楚啊——”伽古拉看着眼前故作无所谓的人,故意顽劣地拉着语调转了几个音,“那——我不记得,便不作数。我可不会欠你这种奇怪的东西。”
没想从这人嘴里听到什么好话的红凯扫了眼伽古拉,随后转过身继续处理案板上的食材。即使这个名为蛇仓翔太的作战队长不需要进食,他也不愿亏待自己,地球的美食可以给他带来满分的快乐。
蛇仓翔太不需要进食,但是伽古拉需要。
伽古拉从人的身后环上红凯的腰侧,对着颈间徐徐吹了口气,惹得人只顾往旁边躲,想要挣脱。可是恶劣的魔人故意哑着嗓音调戏着正忙于处理食材的厨师:“今天我可是被队员追着问了好久有没有同居者呢……”
低声的轻飘飘的几句呵斥早就不会被猎人放在心上,他充耳不闻,把人环紧,染上侵略性的视线从耳垂一寸寸滑到了后颈,叼起一块皮肤用牙齿磨了磨,含糊着的声音对忙碌已久的厨师透露出危险的信息:这位随性的食客决定先吃一番丰盛的料理,“我们可以先做点同居者的事情……”
厨师呜咽抗议的声音一齐被压回了喉咙中,食客决定做一些彼此都开心的事情。
挖掘出记忆宝藏的猎人怀揣着好心情去工作了,也没有计较身边人在进行完快乐的事情之后就离开这件事——毕竟怎么想都知道是对方的公司又指派了点什么出差任务。
勤劳工作、关爱员工的三好队长在出门的时候依旧为下属带上了放置在料理台上的保温盒。到了自己的工位上,蛇仓翔太按照惯例把三个队员叫到身边,将身边的保温盒推到他们跟前。清新淡绿的果液安安分分待在玻璃瓶中,瓶外挂着几滴水珠,“说是蜜瓜汁,你们尝尝。”
“噗——”
“队长!这是苦瓜汁诶!!!”
某种程度上很清白无辜的队员还是被自家队长的行为牵扯到了。三人的面部被苦味与涩味冲击得搅成了一团,这苦瓜汁是一点后续处理都没做啊!
没有预想中的夸赞声,反而是被恶作剧或是被欺骗后的抱怨声,震惊里夹带着说不出口的委屈。蛇仓想起某种意义上算是落跑的某人,对着满脸夹杂着震惊与委屈的三个队员,扬起了眉尾,含着笑意点评了一句:“嘛……看来被报复了呢。”
无关痛痒的恶作剧式报复让蛇仓队长欣赏完自家队员三张扭曲的面孔,随后施施然地给自己批了几天短暂的假期,将后续工作扔给队员,随性地就离开了这个地球。
他相信这个星球不会在这短短几日里就奔赴完蛋的结局。
伽古拉打算去宇宙的星云间寻找忙于工作的候鸟,然后实现那个他默许了的承诺。
毕竟无幻魔人是真的不会欠银河候鸟这种奇怪的东西的。
他们习惯了对彼此的情感亏欠,所以少有的几次偿还,对于他们各自而言,如获至宝。
朗洛姆在一次任务中死亡了,冬兵参加了他的葬礼。
朗洛姆葬礼那天下起了小雨,巴基以为他不会伤心不会落泪,但是他在看到那具棺材的时候呆住了。
他接到通知,说朗洛姆这次出的任务伤得不轻,每个人在告诉他的时候都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要乐观面对现实,要向前看。
他打着趣,以为是要“见最后一面”,但是当他来到那个教堂,旁边的人帮忙推开门,
他第一眼便是那具棺材的时候,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眼泪便掉下来了。
巴基努力去擦,却怎么也擦不掉。他甚至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
史蒂夫拍拍他的肩膀,那个美国队长已经泪流......
史蒂夫拍拍他的肩膀,那个美国队长已经泪流满面了。巴基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去看那个棺材,他怕下一秒他就会失控把教堂砸个稀巴烂。
可是眼前不断出现那人的身影。那人拉着他的手教他煮意面,看着他教他怎样与小孩打交道,盯着他把碗洗好,或是笑着,僵着,放松着,各种各样的,视线就是离不开他。
眼前又闪过那人的身影。自从朗洛姆康复后,他作为前九头蛇理所当然地又开始为神盾卖命。巴基还记得朗洛姆刚加入的时候有多少人看不起他,然后又被朗洛姆的实力惊得闭嘴了回去。他们明明近两个月才终于有了一点交流,明明上个星期巴基才放下面子邀请朗洛姆圣诞节去他家做糖饼吃,他妈一切都没了,像是梦一样,最后连梦也没有了。
巴基跑到教堂外一颗树下,死命地捶打那棵树。娜塔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巴基见了她之后才停下。她说:
“其实朗洛姆人挺好的,以前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我还挺怀念他做的意面的。我觉得吧,至少,至少,”
黑寡妇停住了,巴基终于把视线从树上挪开去看她。娜塔莎又沉默了一会,才说。“但至少,死的时候要有个全尸吧。”
巴基瞳孔缩小。
“听说是现场被炸成了肉泥,到处都是他的血。”她又停了一下,“……只有右臂静静地躺在地面上,还断成了两节。”
巴基感觉他不能呼吸了。
他清醒过来时已经被史蒂夫和娜塔莎联合压住了,静脉推入了一整支镇静剂。他觉得脑袋空空的,眼前又是朗洛姆的身影。
他说——嗨。
朗洛姆说——...嗨。
他顿了一下,圣诞节,你愿不愿意...
朗洛姆把视线移开,巴基屏住呼吸。
...愿不愿意来我家做些糖饼?
两个人又沉默十几秒。
朗洛姆说,好。
巴基说,好。圣诞见。
现在是圣诞节当天。他被拉到托尼的圣诞派对上,可是不管怎么样就是高兴不起来。
现在是朗洛姆去世的第五天,他做了一个在九头蛇的噩梦,梦到那个渗人的冰冻仓,又梦到他被推上洗脑机。
现在是朗洛姆去世的第七天。他去墓园买了一束花放到墓碑上,什么也没说,站在那里盯着墓碑,很久。
现在是朗洛姆去世的第十五天。他不再浑身是汗地从九头蛇的噩梦中惊醒了,而是梦到和朗洛姆做过的或没做过的事。在每次他拉住对面人的手,对方便笑笑,随后就醒了。
现在是朗洛姆去世的第一个月。他几乎可以掌控这个梦境了,只不过不能和眼前人有任何肢体接触,碰到的后果就是直接惊醒。鬼知道他是怎么坚持这个傻卵梦境潜规则的,他只知道他们像刚刚从九头蛇逃出来那6个月时那样亲密,而现在每次朗洛姆主动伸头去,想轻吻巴基的唇时,他不得不死命地往后退,摇着头不去看眼前的人。
这些梦太好了,他舍不得醒过来,尽管是日思夜想的爱人的吻,他也不得不拒绝。
其实除了不能触摸也挺好的,几乎每次他和朗洛姆的互动都不一样,有时是在九头蛇结束任务后被塞的一杯热牛奶,有时是出逃时口硬心软的男人边嘟囔边递给他的巧克力味的压缩饼干。
“你给老子记着,你欠我134元钱,两瓶全脂牛奶、一袋巧克力味的压缩饼干。等安顿下来了,老子要你双倍赔偿!”
介于冬兵和巴恩斯中士之间的男人思考了五秒,突然牵住他前管理员的手腕一把拉过。
巴基猛的睁眼,随后痛苦地用小臂覆住眼睛。该死,该死,按照之前的回忆,他本可以得到一个朗姆酒和巧克力味交加的吻的。
现在是朗洛姆去世的第一个月零六天。他看见他们的公寓破破烂烂,到处都是弹痕或者小刀。朗洛姆气喘吁吁,胡乱地吼叫.
“行啊!反正你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用你,行,我他妈利用你!”
朗洛姆烦躁地抓着头,来回渡步。
“你他妈的,巴恩斯,你他妈的。”他沮丧地、气愤地吼道。“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了,既然这么爱你的老情人,你滚去找他吧,现在。”
巴恩斯张了张嘴,又紧紧闭上。
因为朗洛姆拿起枪指着他。好像那个作战时坚决果断、绝不犹豫的特战队队长又回来了,如果无视他眼里忽闪的泪光的情况下。
巴基迈出了一步,朝对面那人的方向。
他知道这是在梦里,他想要挽回。是梦也好,时光倒流一次也好,他只想要像脑海里排练了无数遍那样用一切尽可能的办法让朗洛姆消气,他们要和好。他不想再一次傻乎乎地,就因为两个彼此相爱的人闹了点小别扭而冷战几个月,然后期盼了几个星期的约会变成去见早已物是人非的尸体。
巴基拉住了朗姆洛发抖的手。
梦醒了。
巴基浑身是汗,他猛地坐起,抹了一把脸,在床上平复了呼吸后拖着步子向浴室去。
浴室镜子里的他憔悴了许多。没有人来帮忙梳顺他的中长发,没有人给他做热气腾腾的早餐,当然也没有人无论在哪里、无论什么天气,都把冬兵或是巴恩斯亦或是巴基当做一个大抱抱熊,在没人的夜晚紧紧的抱着,四肢交缠,温热气息喷在颈窝。
巴基看镜子里的自己看得出神,眼前闪过各种各样的朗洛姆,笑着的,愤怒的,纠结的,流泪的。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了,是梦也好,只要有朗洛姆就好。
他又看见,窗台上坐着一个不太一样的朗洛姆。他盯着巴基盯得出神,脸上多了许多疤,那双金眼竟湿漉漉的。
他说:“你怎么回事,巴恩斯。没有我你就不行了吗。”
巴基点点头。反正是在梦里,面子什么的就随他去吧。
半响,对面还是没有动作。这个梦里的前管理员怪怪的,他比巴基见到过的,要更模糊,更沉默寡言。
管理员终是从窗台上跳入浴室。巴基注意到他的右臂没了。真奇怪,他想,我还是第一次梦见他这样。
朗洛姆朝他走来。
巴基没有动作。
对方仅剩的左手抚上他许久不清理的下巴和脸颊。
巴基闭上眼,等待着醒来。他怎么还是学不会呢,怎么就是记不住不能和朗洛姆肢体接触呢?他又猛地睁眼,算了,醒就醒吧,倒不如多看几眼那个可恶的死人。
映入眼帘的第一眼便是睫毛,朗洛姆高高的、翘翘的眼睫毛,然后是鼻梁,再是那双一闪一闪的、他无时不刻在想的金眼。
冰凉的唇覆上他的,巴基诧异地发觉自己并没有醒来。
太好了,太好了。终于可以碰他了。他得寸进尺地把舌头伸入对方的口腔,掠过牙龈,冰凉的左手扣在对方后颈处使力往自己怀里推,血肉的那只便环住身下人的腰不许逃离。
巴基没有闭上眼,他直视对面那双金色的,看着它因为缺氧而缓缓积起一层水雾,然后羞涩地闭上。
他们吻的真的太久了。
再分开的时候巴基的右手已经伸到朗姆洛裤子里了,后者喘着给了他一巴掌。
巴恩斯,你是傻了还是什么的,现在不行,给我放手,外面还有人呢。
朗姆洛咬牙切齿地、艰难地抓着巴基的手,强迫它们离开。
巴基说,啊?
啊什么啊,罗林斯在外头等着我呢。老子过来看一眼你这个小兔崽子就走。
去哪?
去哪都行,反正我要跑路了。妈的放手。
巴基想,天呐,我爱我的潜意识,这个梦做得也太真实了。他用蛮力把朗洛姆捆在怀里,任凭对方挣扎或者吼着脏话,低下头把鼻尖埋在颈窝处贪婪地呼吸着熟悉的烟草味。
“咳咳。”
巴基和朗洛姆猛地回头,罗林斯眼睛看向别处,尴尬地动了动身子,踢一脚路边的枯叶石头。“队长,我不是有意打搅你的好事,但是时候不早了,其他人还在路口等着呢。”
朗洛姆从巴基的怀里挣脱开来,逃向罗林斯,期间还踉跄了几回。
巴基再次呆在原地。
“所,所以,”他的眼死死盯着他的前管理员,“……这不是梦?”
他的前管理员拧起眉头,快速的又冲到巴基身前,“啪”一声给了他清脆的一响。“行了小兔崽子,被打了总该老实点了。我看你应该是在我不在的日子里被谁揍糊涂了,这次暂且饶你一命,下次再惩罚你。”
他嘟囔着,犹犹豫豫地又朝罗林斯走去。
巴基如梦初醒,他张着嘴冲上前一把抱住朗姆洛,大叫:
“……别走。”
好的,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撒手了。
end.
银格四一直不出,对金家三位已经形成了一些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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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流,有血腥暗示描写慎入
ooc角色偏黑化风
提塔篇
提坦盯着桌子上放着的透明罐子,里面漂浮着满满的金色光粒子。提坦微低着头,看不清他蓝色眼灯中的情绪。提坦拿起那罐光粒子,面前的光粒子属于阿布索留特大统领,他的同事和上司塔尔塔罗斯。
提坦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不懂塔尔塔洛斯,他无疑是传统的卫道者,他矜持的举动,过膝的战袍,对于沉睡的王还保持几万年如一日的恭敬。借用迪亚波罗的一句话“就当他在为王‘守贞’吧!”
但就是这样的塔尔塔洛斯,在面对自己要求的时候只是惊讶了一瞬。他复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了他溅着异族蓝色血液...
但就是这样的塔尔塔洛斯,在面对自己要求的时候只是惊讶了一瞬。他复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了他溅着异族蓝色血液的身体好似无奈般的叹了一口气。
接着他看到塔尔塔洛斯右手抓住自己持剑的手腕,坦然的伸出左手将他的剑按到自己的手臂处。金色的血液顺着剑刃压迫不断涌出,提坦才如梦初醒一般想从塔尔塔洛斯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是加重的力道阻止了他,塔尔塔洛斯平静的眼神撞上他一瞬的慌乱。
“不必紧张提坦,你只是最近有些累”塔尔塔洛斯的声音此刻放的很柔和,如此温和的声音让提坦有一瞬的恍惚。他仿佛看到他第一次进王宫,那个时候的塔尔塔洛斯也是这样柔和的声音。只是那个时候他不用违心去做杀戮,让道义和责任尽情撕扯自己的理智,塔尔塔洛斯也不用板着一张脸看向谁的目光都带着算计和忌惮。
提坦将昏倒的塔尔塔洛斯慢慢放进金色的光里,阿布索留特一族的光粒子挥发的时候很美,无数粒子在空中晕开化成光溶如到这个星球的太阳里。
提坦知道自己是个内敛到有些孤僻的人,剑士的骄傲也让他不屑于因为一点小事和人争吵。他知道塔尔塔洛斯这个聪明而狡猾的上司,他知道自己的痛苦,自己的疯狂。他看着他无处宣泄的背叛骑士骄傲的痛苦,无法完全认同王国决策的愧疚,自己孤僻的内心渴望着唯一看透他的上司滴滴垂怜。
而他只是看着。
提坦伸手摸着塔尔塔洛斯的王国标记,在这下面是他的心脏。心脏对于大部分阿布索留特人只是一种进化残余,它们坚持自己作为残余的责任一个小小的血液加速器(虽然这点功能去掉也不影响什么),它们保持着古老的红色提醒着阿布索留特人古老的祖先也是他们看不起的普通宇宙人。
提坦想起阿布索留特的古老谚语“心脏的跳动应献给爱人的目光”。提坦看着塔尔塔洛斯的胸口王国印记,在那下面就是他挑动的心脏。提坦也看向自己的胸口,他俯下身右手虔诚的按着自己的王国印记,他在躺地上昏迷的人耳边说到“你想看看么”
提坦又抬起头看着塔尔塔洛斯熄灭的眼灯自言自语的说“你应该看看的”
就像你无数次注视着我的痛苦而无动于衷一样。
星云——为灭霸效力时,卡魔拉未叛变
⊙不嗑那几对官配,所以不会经常提到,但为了符合原剧还是会偶尔提到,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无CP
⊙先观看复联三、四,然后逐渐展开分支(也会看银河护卫队、蚁人等跟复联有关系的漫威电影)
⊙观影人员:托尼,史蒂夫,娜塔莎,索尔,洛基,班纳,克林特,星云
洛基终于有点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了——这个紫薯精他当然认识,灭霸,强悍的泰坦星人,愿望是杀掉宇宙一半的人,以此来维持所谓...
洛基终于有点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了——这个紫薯精他当然认识,灭霸,强悍的泰坦星人,愿望是杀掉宇宙一半的人,以此来维持所谓的平衡。
所以,这是找自己复仇来了?不,不对,灭霸并没有复仇的无聊爱好,宇宙魔方现如今在阿斯加德里,所以灭霸是奔着宇宙魔方来的。
“你知道些什么,小鹿斑比?你眼睛中的紧张都要溢出来形成太平洋了。”托尼托着腮,他注意到了洛基不自然的表情。
索尔的目光转向洛基,他的眼神中带着点希翼:“你知道?弟弟,我——”
“好吧,好吧,”洛基打断了索尔的话,他瞪了一眼托尼,嗤笑一声,“为什么觉得我会说?说完了回去被奥丁给关起来吗?”
“阿斯加德,它——”
娜塔莎双手抱胸,她冷静地看着洛基:“我们通过你的信息就可以判断屏幕上的事是否可能属实,这样我们便可以规避一些不必要的伤害,对你也没有坏处,洛基。”
洛基摊了摊手:“地球人似乎还是有点脑子的,好吧,不过你认为作为诡计之神的我不知道这个通俗易懂的道理吗?”
索尔一脸憋屈,他已经被打断两次了:“弟弟,我不想阿斯加德出事,我相信你也是如此,所以说出来关于这个大家伙的事情,好吗?”
洛基瞥了眼索尔,阿斯加德王位的继承人正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洛基别过头去,语气不善:
“哈,我有什么可告诉你的?嗯?是这个叫做灭霸的紫薯精想杀死宇宙一半的生命,还是他正在寻找可以完成一切愿望的无限宝石,亦或是他与我达成协议进攻地球抢夺宇宙魔法?”
史蒂夫偏过头去低声询问克林特:“他为什么一边说不想说出来一边把信息都招出来了……?”
克林特笑了笑:“队长,我给你推荐几个电影……”
“这也是了解现代的方法吗?”
“当然。”
班纳深吸一口气,不安的情绪要把他压垮了:“呃,所以说屏幕上的东西有可能是真的?”
娜塔莎轻笑两声:“没错。”
众人没再说话。
【灭霸单手便提起了索尔,任凭索尔怎样反抗都无用。
“它令人恐惧,令人不寒而栗,但是我问你,恐惧有什么用?”
灭霸逐渐逼近洛基。
“害怕也好,逃避也罢,宿命总是要降临的,现在宿命就降临了,或者说——”
灭霸握紧了拳头,金色的手套上,紫色宝石闪闪发光。
“——我就是你的宿命。”
索尔默默吐槽:“你废话太多了。”
灭霸没有搭理他:“宇宙魔方,还是你哥哥的人头……我想你是知道好歹的。”
洛基难以掩饰眼中的恐惧,但他却依旧故作镇定:“当然了。杀了他吧。”】
这句话无疑令众人呼吸一滞,克林特愤怒地看着洛基:“你——!”
洛基哼哼两声,还未开口就听见索尔的声音响起:“虽然无可奈何,但我想这是唯一的办法,朋友们,先看下去吧。”
洛基微微瞪大了眼,随后低头轻轻笑了。
他怎么可能真的杀死索尔呢。
【灭霸用拳头对准了索尔的脑袋,紫色的光芒伴随着索尔的惨叫亮起。
洛基无声地看着这一幕,良久,他终于大喊道:“够了,住手!”
灭霸停下了手,索尔喘着粗气道:“宇宙魔方不在我们这里,它和阿斯加德一起被毁了。”】
索尔瞬间蚌埠住了,他用力捶了一下桌子:“该死,阿斯加德果然出事了……我的父亲呢?他按理说会保护……”
索尔不说话了,一个令他不安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史蒂夫安慰道:“索尔,先冷静一下,这一切还没有发生,我们有机会改变。”
【洛基低下了头,宇宙魔方出现在他的手中。
灭霸轻轻地笑着。
索尔低声道:“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
洛基一步一步靠近灭霸,他的视线落在索尔身上:“我向你保证,哥哥,太阳还会再次照耀在我们身上的。”
灭霸又笑了,他的声音尽显嘲讽:“现在可不是乐观的时候,阿斯加德人。”
洛基仰起头看着灭霸:“一方面,我不是阿斯加德人,另一方面,我们有浩克。”
浩克的怒吼声传来,洛基迅速扑向索尔,宇宙魔方掉在一旁,浩克冲向灭霸。】
班纳立刻成为了所有人目光的聚集地。
“呃,好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浩克会在那里……也许,浩克误打误撞跑到了太空里,然后误打误撞碰上了……”
班纳的话还未说完,“碰”的一声,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转移,一个蓝色的女人正倒在地上,她低着头骂了句脏话。
托尼率先打破沉默:“这位蓝色小姐,请问你是谁?”
蓝色女人立刻抬起脑袋瞪着几人,她伸手想要去摸什么,随后面色僵硬:“你们把我的刀拿走了?”
娜塔莎摇头,她产生了戒备之心:“事实上,所有人的武器似乎都被收走了,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蓝色女人的嘴里发出了低吼,她厌烦地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却在看到大屏幕时顿住了。
蓝色女人不可置信地喃喃着:“父亲……怎么回事?”她猛地扭过头去看向几人。
克林特顿时感到不妙:“父亲?”他一字一顿,“你什么意思,灭霸是你的父亲?”
蓝色女人冷哼一声,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当然。”
气氛瞬间变得不对了,史蒂夫死死地盯着蓝色女人:“那你跟他是一伙的吗?”
蓝色女人扭着自己的胳膊:“自然。不过父亲的光荣使命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但没有人能够阻止他。”
洛基饶有兴趣地看着蓝色女人:“你的胳膊……那个灭霸的养女,星云?”
星云眯着眼睛,语气不善:“你在耍什么把戏,父亲给了你厉害的齐塔瑞大军,你却输得那么惨,你——”
“好吧,虽然没怎么见过你,但我听说过,你这个人非常暴躁,而且一直跟自己姐姐不对付——”
眼看星云就要和洛基打了起来,大屏幕上的视频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行红色的字体:
【请不要打架斗殴!请尽快落座!请尽快落座!】
星云怒吼一声,一番沉默之后,她不受控制地走向自己的位置。
【星云小姐,冷静一下……我不会伤害任何人的,真的。】
【我很喜欢你和你的姐姐,我对你没有恶意。】
星云的心莫名一紧,她死死地盯着大屏幕:“不要提她,我跟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