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相见好猫迎(早上见面说goodmorning)
好度油图嘘阔情(相互问候说howdoyoudo)
若不从中市归市(squeeze,意思是敲诈)
如何觅市叫先生(先生为Mr.)
那个时候不光是口岸通商的商人,
就连皇帝和大臣们也陷入了学习英语的狂热中,
光绪帝凌晨四点就要起床上课,
曾国藩之子更是能用古英语流利演讲……
曾纪泽——背《圣经》
当年曾国藩给儿子曾纪泽请家教学外语,简直是疯狂的节奏。英语启蒙背《圣经》,仿中国私塾由《诗经》开始,结果曾纪泽学了一口古英语。
后来曾纪泽出使欧洲,兼法国等三国公使。在欢迎宴会上,这位大清国公使致辞,一口《圣经》式的古英语,欧洲上流社会为之昏倒,因为大多数英国人也只能看不会说古英语。
1872年曾纪泽刻苦学英语,独创出「西洋字调合并法」:把注音汉字和英语单词的本义联系在一起,
比如:骗=cheat=欺特、死=die=歹、热=hot=火特。
三年后,曾纪泽专门负责办理洋务,某年元旦,面对各国驻京公使,他得意洋洋脱口而出“HappyNewYear”,成为清国第一位向外国人祝贺新年的外交官。
溥仪:“一脸煞白”
据说中国第一个会说会写英语的皇帝是溥仪。
他的老师是牛津毕业的英国人庄士敦,庄先生送给溥仪一个英文名“亨利”。
皇后婉容觉得新鲜也要取个英文名,溥仪见婉容脸白,脱口而出:一脸煞白。
婉容的英文名就是:Elizabeth(伊丽莎白)。
溥仪对英语学习抱有极大的兴趣,第一年主要学习英文单词和一些浅显的口语对话,用的课本是《英文法程》;随后开始读《伊索寓言》、《金河王》、《爱丽丝漫游记》以及许多英文的短篇故事和西洋历史、地理;庄士敦还会把日常用语、童话、成语故事和很多儒家经典名言翻译成英文,融入到日常的教学中。
溥仪的英语水平进步很快,最后能用英语翻译《四书五经》,庄士敦相当满意。
幼年时的英文学习,给溥仪打下了良好的英文基础。
1945年东京审判时,溥仪面对法官的英文质询,对答如流,不需要戴同声传译的耳机。
光绪:四点就开始上课
极具维新思想的光绪英语学习热情很高,每日清晨四点就开始上课。
在阅读和写作方面都表现出相当的悟性,但口语却糟糕至极。
他计划用英语做新年献词,并致函各国公使。
无奈,公使们不给面子,纷纷婉言谢绝。
他以九五之尊带头学习呕哑嘲哳难为听的“蛮语”,提高了英语在宫中的地位,紫禁城内很快掀起了学英语的时尚。
辜鸿铭:死记硬背
虽说辫子教授辜鸿铭屡屡被自由主义者们骂成老古董,但在英文水平上,讥讽者们却很难望其项背。
辜鸿铭10岁时就随义父布朗在苏格兰接受严格的德文和英文教育。
布朗虽是英国人,但他的教法更神似中国的私塾教育——死记硬背。
他要求辜鸿铭背诵《浮士德》,却说“只求你读得熟,并不求你听得懂。听懂再背,心就乱了,反倒背不熟了。等你把《浮士德》倒背如流之时我再讲给你听吧!”
这样,半年多的工夫辜鸿铭稀里糊涂地把一部《浮士德》背了下来。
钱钟书:背字典
一般人查词典为了弄懂词的意义,而有些人却把字典当作有趣、消闲的读物。
据说,钱钟书先生就是这样一位读者。
他把重得都拿不动的大辞典挨着字母逐条细读;
他在漫长的旅途上手捧一本别人认为索然寡味的英文字典,读了一个月;
他在去英国的轮船上以约翰逊博士的《英文词典》伴随,深得其中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