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惫压抑的身子找到体温计,测过以后发现自己竟然烧到了41度。
而屋里唯一的退烧药,早就在上次吃完了。曾经我也是身强力壮的少年,
只是那一年在佛罗里达州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现在就跟个病秧子一样,风一吹就能烧。
那边才传来了简依依清冷的声音。「易淮,怎么了?有事吗?我在忙呢。」
我没有去戳破她的谎言,只是蜷缩在沙发上,紧紧握着手机,语气生硬道。「我发烧了,
你能买点退烧药回家吗?」我将这个家字咬得很重。对面沉默了,足足沉默了一分钟,
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没办法说话一样。就在我以为得不到答应时,她说,「好。」
可是我除了情绪有起有以外,并没有太多的欣喜。在一起朝夕相处七年了,
不是夫妻也能胜似夫妻,也不该无动于衷的。我找出了尘封的日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