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复活,友情向,cp自便(微竹夜)
不磕官配,会淡化感情剧情,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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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南市和平事务所,136小队驻地。
“这玩意已经在我面前晃了整整两天了!死机了吗?死机了就让到旁边去好行不?很挡视线的好吧!”
赵正斌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甩不掉的屏幕,抓狂地说。
贾沙沙拍拍他的肩膀:“输了就是输了,面对现实吧。”他转了转手中的游戏手柄,得意洋洋,“5连败,菜,就多练!”
“谁菜了!明明就是这个屏幕刚刚闪了一下,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得了吧,这东西一直没动静,怎么可能说亮就亮。而且这个画风怎么看怎么难受,跟没戴眼镜似...
“得了吧,这东西一直没动静,怎么可能说亮就亮。而且这个画风怎么看怎么难受,跟没戴眼镜似的,看久了眼疼……”
话音未落,他自己的像素屏幕猛地窜到韩闯眼前,抗议般的闪过一道白光,又归于沉寂。像是老式电视延迟开机一般,屏幕里穿出阵阵沙哑的电流声,两三分钟后,一幅幅画面缓缓亮起。
赵文斌震惊地看着这个“死机玩意”,疯狂摇着贾沙沙的肩膀:“我艹,这玩意活了!”
半天没听到回应,他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去看队友的状况,却发现贾沙沙呆滞在原地,眉头紧皱,双目紧闭,细看还能看到眼角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赵文斌愣了愣,猛地拽住贾沙沙的胳膊就往屋里拖,拽得闭着眼的贾沙沙一个踉跄:“副队!红缨姐!沙沙他被屏幕闪瞎了!”
早在电流的沙沙声响起时,沈青竹就敲开了总司令办公室的大门。
林七夜正好放下茶杯,停下手里的工作,抬眼看向来人,笑着打了声招呼。
沈青竹应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下。
不知纪念是讨好还是怎么想的,林七夜的屏幕不像其他人那边悬挂在面前,而是占据了整个总司令办公室的落地窗,而进入办公室的其他人面前的屏幕则会自动消失。从他现在的位置来看就像是在看电影。
“其他人还在路上,很快就能过来。根据胖胖迦蓝传回来的消息,这东西天庭也是人手一份,应该是面向全世界人类和神明播放的。卿鱼还在钻研怎么穿过世界壁垒,这块屏幕的存在似乎坚定了他向纪念借来所谓葉纹研究的决心。江洱抱怨说纪念抢了她守夜人公关部的饭碗。”
沈青竹顿了顿,看向林七夜:“话说,你知不知道纪念她到底打算放些什么东西?”
“不知道。”林七夜坦然道。
“不知道?”沈青竹狠狠皱了皱眉,不赞同地说道,“不知道你还敢顺着她胡闹?你明明最清楚那个女人的性格。”
“乐子人嘛。放心,我有分寸。”林七夜躺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守夜人与普通人生活接轨的问题一茬接一茬,纪念又不会害大夏。既然如此,她主动帮我们分担宣传工作,何乐而不为呢。”
“七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有点像混沌了。”
“拽哥,”林七夜笑眯眯地调侃道,“明明我才是总司令,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操心。不如我现在就写辞呈,将这皇位传与你吧。”
“滚。”
当剩下五人齐聚办公室时,屏幕终于亮了。
【屏幕亮了,却不是所有人想象中的电视电影那样清晰流畅呈现画面,而像是一个年代久远的幻灯片,一帧一顿地展示着一张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有低矮的房屋,遍野的庄稼;有冰冷的枪支,绵延的战火;有衣衫褴褛,满身血痕的年轻战士,紧握手中的旗帜,怒吼着招呼战友向前冲;有拎着行李箱,整装待发的青年,正依依不舍地与家人、同窗、师长或爱人分别,身后是喷吐着浓烟的轮船。
随后,一切本应继续发展下去的进程被按下暂定键,戛然而止。
投影归于空白。
像是投影员终于换好了胶卷,影片继续。与此前截然不同,却对人们来说更加熟悉的画面出现。海岸边的迷雾,只有中午前后才能看见的太阳,一去不复返的探索队……
影片播放的同时,一道没有感情,听不出性别的声音干硬地念着旁白:
“在一百年前,地球上还存在着两百多个国家,分布在七大洲四大洋,风俗文化各不相同,即便是在那个科技并不发达的年代,我们依然能够乘坐船只前往不同的国家,感受相互之间文化的碰撞……
“然而,在三月九日的那一天,神秘的大雾突然凭空出现在南极洲,然后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在短短24小时之内,便吞噬了地球上接近98%的面积。
“人类打造的高楼大厦,亘古存在的原始森林,深不见底的海洋……一切的一切都被迷雾覆盖,无数的国家沦陷在迷雾之中,音讯全无。
“这种迷雾的成分完全超出了人类的认知,无论是光线,声音,电波,还是其他探测手段,都无法穿透这种迷雾,没有人知道在这片迷雾的背后,那些在百年前就被吞没的其他国家,是否还存在……
“在过去的百年之中,我国曾派出无数装备齐全的探测队进入迷雾,但却没有一个人回来。
“据专家推测,他们在迷雾中生还的概率极低,因为这种迷雾无论是吸入肺中,还是接触到皮肤表面,都是致死的。”
随着旁白音落,画面也渐渐黑了下去。】
[136:我艹,这玩意活了!]
[136:?我说的话怎么在这屏幕上面?那我刚刚说的那句话怎么又没在这上面?]
[飘了两天,终于有动静了,不枉我这两天撞到的电线杆]
[楼上实惨,另外,一楼怎么有名字?]
[136:不道]
[这是要放电影吗?怎么画质这么差]
[不,看起来更像是上个世纪一个叫幻灯片的东西。我在博物馆里见过,它就是这样一帧一帧地投影画面的]
[真的假的?一百年前的世界真长这样?]
[我反正不信,一百年前的事,谁知道是真是假]
[我也不信!我看这东西就是故意蛊惑我们的!]
[楼上的,守夜人都发通告说了这个屏幕对我们没有任何负面影响了,再散布负面消息,小心江部长顺着网线去找你哦~]
[005【蓝雨】不死剑者:看着确实很有年代感,这些照片也确实是特殊情报部收藏的,这个屏幕展示的内容应该是真的]
[楼上特殊小队大佬出没!]
[所以前面出现数字是代表守夜人的小队编号?特殊小队会加上队名和下划线?]
[看来应该是这样]
笑话,当初高中时当催眠音频的东西,现在还指望这群人能认真听呢?
你说是吧,“沈竹青”?
于是人们无视了这聒噪的屏幕,专心研究弹幕。经过许多人的试探,人们发现弹幕的发送不需要键盘,只需要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就好了。并且不是所有话都会出现在弹幕中,只有与屏幕本身或播放内容和弹幕有关的内容会呈现出来。
【在弹幕热火朝天的讨论中,画面再次亮起。
不再是老旧卡顿的幻灯片,反而相当清晰流畅,没有任何的失真掉帧,好似身临其境,站在上空俯瞰着整座城市,连空中偶尔飞过的蝙蝠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黑夜降临,热闹的街道归于沉寂,只有出租车在马路上驰骋,或蓝或黄的身影穿梭于大街小巷。高楼大厦一层层灯接连亮起,与路灯共同绘制成这幅城市夜景图。
突然,城市一角,隐蔽的小巷里,穿出一声可怖的嘶吼声,惊得周围蝙蝠麻雀四散逃开,也将屏幕外还在讨论中的众人下了一大跳。
镜头拉近,一个漆黑的身影张着血盆大口咆哮着向前扑去。
那像是个人,又不像是个人。说它像人,是因为他和人一样长着四肢和头,说它不像人,是因为它此刻就像是鬣狗一样,四肢齐用的在地面奔跑,体型也魁梧的像是棕熊一般!最重要的是,在它的头上长着一张惨败扭曲的鬼脸。那尖长而猩红的舌头像是长蛇,从嘴中延伸出半米,灵活的扭动着。
屏幕非常恶趣味地给了那个鬼东西一个长达半分钟的正脸特写。在那张鬼脸的旁边浮现一个银白色的方框,上面像寻常科普视频一般地出现了一行行文字:
『鬼面人:《山海经》中记录的一种怪物,经迷雾变异,喜食尸体,尤其是人脸』
与此同时,旁白继续。只不过,从机械的中性音,变成了一个略带沙哑的烟嗓大叔音:
“百年前,迷雾降临,整个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人间口口相传的民间故事为原型而诞生的神话生物就是其中之一,诸如鬼面人,难陀蛇妖,日本的八岐大蛇,西欧的吸血鬼等等。
“我们将这些神话生物称之为,神秘。”
说到这里,男人话锋一转,似乎在与什么人对话:“你觉得,神话是什么?”
声音停顿了几秒,好像对面的人真的在认真思考。片刻后,一个略显青涩的清爽男声响起,斟酌着说道:是古人的精神寄托?是对大自然未知力量的恐惧与幻想?”
“你说的没错。直到百年之前,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百年之前?”
“没错,在那场迷雾出现之前,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神明的踪迹。然而,自从那场覆盖地球的迷雾出现之后,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
黑暗的屏幕再度亮起。画面上出现的是一个遮天蔽日的巨型龙影,看轮廓像是西方神话中的龙。屏幕前很多眼尖的人惊恐地发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外形有些不太一样,但这分明就是守夜人曝光伊始,曾经被探索队2队拍摄到的,被大夏的三位人类神明斩杀于沉龙关之上的那条巨龙。
『神明代号001,混沌之龙,利维坦』
“1922年9月,也就迷雾出现的后一年,大夏派出的某一支迷雾探测队,在马里亚海沟观测到了一只缓慢飞行在天空中的超大型巨龙,那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观测到神话生物。经过研究考证,那条龙是《圣经》中的混沌之龙,利维坦,传说是上帝制造的生灵。
“这条巨龙的发现直接颠覆了整个大夏高层的认知,他们意识到,从这场大雾开始,世界已经与曾经截然不同。
“当时迷雾刚刚出现,整个大夏都陷入了恐慌,高层为了国家稳定,隐瞒了这次探测的结果。而混沌之龙利维坦作为人类观测到的第一个神话生物,大夏高层将其代号编为001。后续的探测过程中又陆续发现了部分神话生物,便继续向下编号。”
画面切换,一个笼罩在神圣的金色光辉中的,长着六只白色羽翼,神情肃穆,面容俊美的炽天使,坐在一座庞大的月球坑中央,抬头看着地球,像是在……守望。
『神明代号003,炽天使,米迦勒』
“1928年3月,一束金色剑芒从月球发出,穿过宇宙,将北美的一座大火山夷为平地,直到那时我们才知道,月球上还存在着一尊神明。那就是人类观测到的第三位神明,代号003,炽天使,米迦勒。”
画面再度切换,一个同样身负六翼,长相却更显邪魅的天使被一柄金色长剑牢牢钉在废墟之中,眼含仇怨地死死瞪向月球的方向。
『神明代号004,堕天使,路西法』
相较于上一个片段,这个片段所透露出的信息可就太多了。抛开丑陋的鬼面人不谈,人类居然早在百年前就已经观测到神明的存在了?这消息居然遮掩得如此严实,百年间没有一个普通人知晓这其中秘辛。
[……]
[……怎么都没人说话啊(咽口水)]
[这尼玛能说啥啊,说跟神明一比,这劳什子的鬼面人真是丑的一批吗]
[不,利维坦也丑]
[原来一百年前就已经发现这些神明了吗?那为什么这百年间一点消息都没有?]
[告诉你,然后呢?引起社会恐慌,然后给守夜人的工作添更多麻烦吗?]
[只有我在意这画面上的利维坦跟之前直播中的形象不一样吗?虽然这个也丑,但至少没有直播里丑的那么恶心]
[同感]
[利维坦百年之前就已经出现了,那祂这一百年里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再次出现就变成那个死样子了?]
[不知道,有没有守夜人内部成员出来解惑啊]
[078:谢邀,守夜人也不知道呢]
[043:我问了我们队长,他也不知道,这应该是只有高层才知道的机密吧]
[守夜人也不知道?]
[062:像我们这些驻基层守夜人一般都只负责清除驻地内出现的神秘,万一出现一只高境界的神秘还得向总部求援,派遣特殊小队来处理,哪里碰的上神明这种东西啊]
[不是,你们没发现吗?这个炽天使跟林司令在某些地方长的好像哦]
[真的诶!都是偏中性的长相,标致到近乎漂亮]
[尤其是那六对翅膀!我敢打包票一模一样!]
[005【夜幕】永恒仙:嘿嘿,你们林司令就是继承的米迦勒的奇迹法则,是如今唯一的炽天使哦,翅膀当然一模一样啦()]
[楼上捕捉大佬!话说什么是奇迹法则?]
[005【夜幕】永恒仙:这个嘛,慢慢看吧,后面应该会解释(-)]
[林司令牛逼!唯一的炽天使!]
[诶?沈先生不也是六翼天使吗?他不是炽天使吗?]
[米迦勒的翅膀是白色的,路西法的翅膀是黑色的,沈先生的翅膀为什么是灰色的啊?神话里有灰色翅膀的六翼天使吗?]
[005【夜幕】幽灵磁场: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先往后看吧]
[不对,等等,夜幕是哪支小队?前面的005不是蓝雨小队吗?]
江洱放下手机看向默不作声的沈青竹和陷入沉思的林七夜。
她是守夜人公关部部长,负责监管守夜人在网络上的言论,同时通过网络讨论观察民众对于守夜人的态度,杜绝心怀不轨之人利用守夜人散布不良消息和谣言。因为禁墟的便利和江部长雷厉风行的工作风格,被网友调侃是会“顺着网线爬过去惩罚不法分子的江部长”。
江洱不自觉地抿着唇。除却沉睡的迦蓝,自己是【夜幕】中最早下线的人,肉身被毁,灵魂消散。
她不知道沈青竹是怎么从地狱中挣扎着成为寂天使的,不知道他是怎么从他们的拽哥成为现在温和可靠的沈先生的。
她对于沈青竹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跪倒在血池中,怒吼着与地狱本源抗争着的身影,还停留在那个痛苦到面容扭曲,浑身颤抖,却还是强扯出一抹笑容,用一个微弱的响指将她们三人送出去的身影。
多年后的再次见面,就是透过【真理之门】,看到面容稚嫩,但身姿笔挺,气场强大气质沉稳温和的沈青竹,面对浑身散发着浓郁反派气息的安卿鱼,淡定坦然地张开双臂,微笑着说:我的命就交给你了……副队长。
进入新世界后,各人都有各人需要去忙的事情。空闲时堵着沈青竹询问,也总是被他三言两语搪塞过去或是转移话题。
但是,不管沈青竹再怎么遮掩,小队剩下的几人都能感受到,他们跟沈青竹之间有了点,说不上隔阂,但就是有了点距离。甚至林七夜也回来后,他们更习惯于两个人相处。
他们并不是在埋怨,他们只是很心疼,很自责。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那个时候,他们确实只有彼此。
安卿鱼,百里胖胖,曹渊,迦蓝,江洱互相对视一眼,又默默把视线转回到了屏幕。他们不会去逼问两人,或许,他们能从这个屏幕上得知真相。每个人都在心中下定决心,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补偿他们两个。
看着队友们欣喜的表情,听着耳边的欢呼声和迫不及待的讨论声,二人嘴角同时向上勾起。
分别这么久,总得在一起好好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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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我更新了
坏消息:我换了个坑更新哈哈哈哈哈
观影一开始,我觉得总得先把一些理论性的东西讲清楚,比如神明怎么来的,神秘是什么之类的,但是讲到现在我甚至还没把禁墟神墟和守夜人引出来(哭)
前期是一些比较沉重比较笼统的画面,毕竟一开始林七夜刚刚警告过,纪念不敢搞事情,到后面就会浪起来,回到糖里掺刀刀里掺糖的正轨上了
距离我上次更新居然已经是四天前的事情了。综艺体真的好难写啊啊啊,我补药更综艺体啊啊啊啊(大哭)
寂静是最好的回忆
七夕的图,我拖了好久。。
好缠绵的小情侣
嗯,ooc是肯定ooc了,抱歉抱歉。崩溃,我这次回去就要二模了,不过码字我还是会加油的。祝大家都考试顺利啊。
祝林段三人瞳孔微缩,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五娘他们。是那次吗?与她们有相同反应的,还有杜乔等人,但是都并未开口,只静静等待观影开始。
【
视角落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土房,有些破旧,里面有几个人,都被绑着手脚。
镜头忽而对准一男子,面庞白皙光滑,脸颊圆润饱满,显然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只不过衣裳有些怪异。
屏幕忽而暗淡,似是第一视角,而非旁观。
室内,四五个人,偶尔弄出声响都显得小心翼翼,大概率不是绑匪。
背着光偷偷睁开眼...
背着光偷偷睁开眼环顾四周,斑驳的土墙,稀疏的茅草屋顶,身下泥地铺着枯草,一副荒凉破败的模样。
这样的茅草房只在电视上看过,猜哪个影视基地或者剧本杀现场是不是老套了些?
难不成遇上人贩子拐卖!
】
[好聪明啊]
[刚醒来就这么分析,身份应该不简单]
[这种突发状况很理智很细心了]
段晓棠脑袋转一转,视野仍局限屋内。对面躺着三个古装男人,袍服幞头,帽子边缘露出碎发,头套做的不错。
几人都被绑起来,但眼睛没被蒙起来,嘴也没堵上,看起来意识清醒。
段晓棠看向一个书生气的年轻男人,如果去掉衣服上的脏污,洗把脸应该是个体面人。问道:“这是哪儿”
年轻男人回答:“京兆武功县,”看了看四周,“一山寨中。”
京兆,武功,什么鬼?
段晓棠瞧着这个年轻人,衣裳不是色彩斑斓花花绿绿的影楼装,灰扑扑透出厚重的历史感……
段晓棠:“我们被绑架了?”张口后又觉得多余,绑架,绳子绑的如此业余,呵呵!
书生看看另外两个人,不急不缓说道:“我们是被绑来的,你和你的同伴是他们从水边捡来的。”
段晓棠一头雾水,“同伴”,“捡来的”,什么狗血剧本?
另一个男人突然哭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阿娘还在家等我和小妹呢…”
段晓棠轻易挣脱身上的绳子,走到书生身边蹲下问:“他们有没有要人写信回家索要赎金?”
书生震惊,如此轻易松绑?反复挣扎几次,身上绳索不见松动,暗道这帮匪徒遇上硬茬子。
[喂,你绳子掉了(捧花笑)]
[武力值好高]
[主角吗?武力值好高]
“这叫弹幕,是他/她们给你们的评价。”31203突然出现,抱着双腿悬坐空中,机械声响过整个影厅。
范成明一个后跳——假的,椅子束缚,没跳起来。但他还是非常努力的抬头,想看看31203是怎么突然出现的。
并没有多惊奇的林婉婉二人悄悄打趣着“武力值好高主角”,弄的晓棠只能无奈扶额,但嘴角还是带上了一丝笑意。
书生反倒冷静些,“这位,”看着段晓棠略显单薄的体型,壮士一词实在说不出口,“好汉,同行的两位女郎在隔壁,不过情况不大好,可能受了欺负。”
后半句语气稍弱,底气不足。同行的若非妻妾便是姐妹,两位女郎送进来时,腿光着,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明白书生说的什么,哭包男人嚎起来:“小妹!”男人不过一死,女人却要受许多侮辱。
最后一人醒过来,身上有伤,看模样像少数民族同胞,段晓棠问好:“您好!”
对方一时愣住没有回答,段晓棠换一种说法,“亚克西姆塞斯。”
“亚克西姆塞斯!”少数民族同胞十分兴奋,落难遇故知,可算遇着亲人啦,虽然亲人长着汉人的外表,叽里呱啦呱啦叽…
段晓棠十分抱歉:“我只会这一句。”少数民族同胞顿时哑口,他的汉话也是刚学的,不怎么灵光。
哭包兄的哭嚎不止引来了胡人兄弟,还引来了凶神恶煞的看守。猛一踹门,“号丧呢,有力气嚎今天别吃了,浪费粮食的东西。”
看守突然踹门的那一刻书生目瞪口呆,旁边可有一个解开绳子的“囚犯”。
[身穿,不错不错,说明身上有很多免疫力,那古代那些“大病”就不怕了]
[腿光着,短裙?]
[想开点,为什么不能是短裤?]
[穿来的时候是短裙,古人受不了(你细品)]
[男人也可以受侮辱]
[万一绑匪爱赏菊呢?]
有弹幕对爱哭男人的话提出质疑,惹的影院里的男人们一阵恶寒。有好学宝宝发出疑问:“这‘赏菊’是为何意?”
“咳咳。”31203不太好意思的咳嗽了几下,并不是很想回答,口中嗫嚅几下,突然想到平康坊剧情,高深莫测地笑了,“相信我,你并不会想知道是什么的。而且,你以后会知道的。”因为我会暗箱操作。
没有更多的细节,在闪动的灯光下,张海盐明白了没有过路菩萨,没有好运,没有他臆想出来的种种命运。
从一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情难自抑,林婉婉紧紧捂着脸,试图遮挡自己脸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泪。祝明月和段晓棠也坐在位子上,呆愣着,不曾开口。
又是几声惊呼。
她们想回头看看,却被一股不知明的力量给禁锢住了——居然不能有大动作!该死,不是说会给她们最大的自由吗?就这?
殊不知,这确实已经是最...
殊不知,这确实已经是最高待遇了,31203看着三人铁青的脸,叹了口气,心念一动,三人面前便出现了一张纸条:“你们的位置在最前方,太过显眼。放心,所有人都不能动作,只能在座位上活动。到了大吴那么久,你们就不想念现代的一切?在这边,许愿就好,你可以随时取用。切忌远超时代范围的东西,譬如枪支。”
心下了然,但还是没有动作,仔细辨别着后排的声音,是——杜乔?段晓棠点了点头,无声说到:“还有葛寅和秦景。”
这边正默默讨论,那边突然变换地方的四人却是又惊又惧:日月轮换,天色剧变,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几人弄到这里,难道这世上真有仙人?纵然,杜乔不会武,赵璎珞武艺不算精通,但葛秦二人可是个中高手啊!连他们都没有察觉,何等神仙手段。
同样惊惧,赵璎珞却发现她的衣服已经干了,而观刚才那个“好心人”,发梢也已是干的。似乎这个地方,对他们没有什么坏心思?
陆续出现许多人影,同样发现不能有大动作,只能坐在座位上的高层,按下心中的忧惧,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试图探听一点消息。然而,他们很快发现,进来之前,他们都没有什么异常行动。
心下更加忧虑,面上却不显,先维持住脸面再说。
与高门士族不同,进来的平民百姓同样多,但感受着这凝重的氛围,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一时之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影院寂静无声。
31203讽笑,却是没有再继续等下去,直接现了身形。
空无一人的虚空中,光点汇集,缓缓凝聚成型。
一个人?不不不,如此手段,仙家?高门士族掩下面上的震惊,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
31203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并没有多说什么,简短地做了个自我介绍后,便一挥袖,亮起了漆黑的屏幕,亮起了——方舟。
随着屏幕亮起,每个人面前都出现了三张卡片,悬浮在空中,散发着莹莹的光,黑色的底色,镶金的花纹。
鸢尾啊,盛开的希望。看来她们的未来,过得不错。林婉婉眉眼含笑,向二人比了个口型:“希望,未来。”
31203拍了拍手,机械音响起:“还请在这三张卡牌中挑选一张,影院将播放所选人数最多的一张。”
三张一样的卡牌,能怎么选,随便选一个好了喽。小小的柳三郎想偷看爹娘答案,却见一片浓雾——什么都看不见,除了他自己。试图伸手的他却碰到了一层薄薄的屏障,前进不能。
一拍脑袋,31203这才想起来,哦对哦,规则没讲。“检测到有人触犯规则。但,鉴于此为系统疏漏,不给予处罚。还请各位,莫要再犯。”
“第一,座位固定不可移动;
第二,在影院内,不会有饥饿感,但如有需要,影院提供食物,只需在内心默念即可;
第三,影院内,不能动手,如果实在想,请前往调解室。
第五,观影内容,皆为真实,请勿质疑。一切解释权归影院所有;
第六,如有其他需要,请呼唤31203。”
选择很快做好了,毕竟也只有三张一样的卡牌,只能随便挑。
“那么,观影开始。嘘请勿出声哦。”一个意味深长的笑,31203消失了。
纯白荧幕转瞬变黑,又缓缓亮起,出现了——
【18VS50】
挺抱歉的,还没开始,但码字好累啊,再知道这两张就合并了(泪目)
匪寨这个是我点兵点将点出来的,毕竟没人回我(悲伤)
先说好,人物归一灯阑珊,ooc归我
“这是什么?”白秀然有些怔愣,盯着眼前的一张——纸?
突然出现,但只是一张纸?凭空造物,该是神鬼手段,却只是用来造一张纸?即使这纸白如凝玉,又光滑非常,甚至隐隐发光,但还是浪费了点吧?
没有人敢轻举妄动。除了三人组。
林婉婉悄然抬了抬眉,示意二人:邀请函?
祝明月仔细观察。鎏金花纹和火封,似乎是一张现代的邀请函。但问题是,这里是大吴,一个连史书上都没有的朝代,怎么可能会有邀请函?除非——
时空管理局!
既然穿越这种非科技事件都能让...
既然穿越这种非科技事件都能让她们碰上,那时空管理局这一常见小说设定存在,似乎不难理解。
不动声色的将白三娘劝出门,三人心照不宣,坐在桌边,看着中间的鎏金云纹邀请函。
“现在拆?”林婉婉跃跃欲试。“不行。”祝明月抬手制止了林婉婉的蠢蠢欲动。
给二人各倒了杯茶,段晓棠指了指窗外的天色,“不急,晚上再拆,掩人耳目。”
这边的三人焦急地等待日暮,另一边的杜乔同样着急:这赵娘子站在河边这么久,不会是想举身赴清池吧?
看赵娘子脚步晃动,杜乔一时心急,急冲上前,一把抓住女郎胳膊,想将她往上带,确实没刹住车,给转角的葛秦二人表演了一个“鸳鸯殉情”的现场版
被扶起的赵璎珞赶忙先谢过葛秦二人,再转身质问罪魁祸首:“何故推我!”
秦景和葛寅对视一眼:青天白日,天子脚下,当街谋杀,还连累了自己?
又羞又窘,杜乔闷声解释:“我以为你要自尽!”
当然知道他想法缘由的赵璎珞厉声斥责:“多管闲事!”
原是好心办了坏事。看来并不能很快解决。葛寅脱下外袍,披在了赵璎珞身上——遮羞。
说来,段郎君他们的院子似乎在这附近?应当有干净衣裳。
深觉当下模样不妥当,葛寅领着几人向小院进发。
不曾想,未及过半,日月轮换。
转瞬之间,便从天朗气清,到了星罗密布。
另一厢,终于等到了日暮西沉,几人站在桌边,互相对视一眼,拆开了那封邀请函。里面会是什么?是潘多拉的魔盒?还是引领我们回家的诺亚方舟?
破开漆印,拿出信纸——居然真的只是邀请函?林婉婉拿着信纸,不知道心中涌起的,是庆幸,还是遗憾。
将信快速浏览了一遍,有些不可置信,林婉婉又读了一遍。终于确定,这的确是一封来自时空管理局的信,一封道歉信,同时也是一封邀请函。
看着林婉婉毫无动静、似是愣住了的摸样,段晓棠不禁出声:“怎么了?猜错了?”
脸色颇有些铁青,林婉婉放下信纸,身体晃了晃,瘫在了椅子上。我们这算什么?
疑惑不解,段晓棠拿过信纸,扫了几眼后,明白了林婉婉这幅做派的原因:无他,谁能够接受自己的穿越是如此“可笑”的原因?还邀请,难道她们除了接受,还有别的选择?
接过信纸,祝明月了然:被刺激到了。也是,确实可笑。
“接受吗?”给几人都倒了一杯茶,祝明月敲了敲桌子。该回神了!
“潘多拉的魔盒。”林婉婉坐起身,摩着茶杯,清亮光滑。叹息一声,段晓棠同样拿起杯子:“但不能不去。”张扬自信,祝明月捧起茶杯:“但,也有可能是诺亚方舟。”
“同意?”“同意吧。”起码,我们三个可以保有记忆。
一阵眩晕袭来,再一抬眼,自家小院变成了——影院?
科技感满满。最前方是maxisize的大屏幕,而现在她们三人所处的,是按摩椅,已经自动打开,轻轻按摩着她们酸痛的身体。
普通,寻常,就像置身于现代某个影院中,三人正要看一场不知道内容的电影——如果不是身上的古装,她们几乎要以为,自己回去了,回到了自己的月亮。
这篇文我真的很喜欢,但写的人真的少(都是一群求粮不给粮的),遂自割腿肉
先说好,文笔大概不是很好,人物不可避免的会ooc,还请不要太过苛责,大家可以理性讨论
相当重要的一点,希望我抛砖引玉,不想连标签都是我首创(心累捂脸)
ps:缘更缘更!我不一定有那个耐心去写文(苦逼高三住校生也做不到),不过我会努力的
十四
一个有点迟的碎碎念:为什么从这个角度开《默读》呢,因为我觉得杨正峰很遗憾,我希望还能来的及,看文的时候也总是想要是还来的及就好了。对小武的结果又愤怒又惋惜,对冯斌曲桐也是,他们都是勇敢的孩子,不应该是那样的下场。而且既然顾钊案是所有人心中的‘结’那就让他们自己解开它。我总是觉得P大作品里很多人让我充满遗憾——林静姝(这个比较复杂,我觉得一点点事情很难改变她的结局)连巍——他只有一句话,但是能够从那一句话里看到玄铁营当年的军纪当年的辉煌(这也真的很遗憾。)我也很遗憾顾昀的耳目之伤但是这个改变不了——元和已经称帝,对顾家的防范是骨子里的,无论做什么都解决不了,如果让长公主称帝那顾家就是谋逆;我也很......
一个有点迟的碎碎念:为什么从这个角度开《默读》呢,因为我觉得杨正峰很遗憾,我希望还能来的及,看文的时候也总是想要是还来的及就好了。对小武的结果又愤怒又惋惜,对冯斌曲桐也是,他们都是勇敢的孩子,不应该是那样的下场。而且既然顾钊案是所有人心中的‘结’那就让他们自己解开它。我总是觉得P大作品里很多人让我充满遗憾——林静姝(这个比较复杂,我觉得一点点事情很难改变她的结局)连巍——他只有一句话,但是能够从那一句话里看到玄铁营当年的军纪当年的辉煌(这也真的很遗憾。)我也很遗憾顾昀的耳目之伤但是这个改变不了——元和已经称帝,对顾家的防范是骨子里的,无论做什么都解决不了,如果让长公主称帝那顾家就是谋逆;我也很痛心长庚的乌尔骨,但是又觉得福祸相依——乌尔骨甚至胡格尔的虐待也是长庚成长的一部分。所以很多事真的没办法。
但是连巍、谭鸿飞,甚至是北大营都原本可以不必那么糟糕的。
所以无论骆闻舟他们怎么努力也解救不了幼年的费渡,只能尽力去影响他。
而在我看来范思远也算是一个另类的奇葩——很难说他到底为什么走上这一步。说是为了顾钊——别给顾钊丢人了,难道顾钊希望看到自己曾经的老师、朋友走到这一步?单纯只是认为法律不公想要做杀人犯——他没有从案件中得到任何满足。所以很奇葩。
写酒的时候就在想这样的人我要用什么酒呢?选择红杏是因为我自己酿酒的一个失误——在我这一年手动酿的果酒里,只有红杏微微发苦了。而且用红杏做果酱后口竟然也是苦的——我曾经试过多放糖,但是往往前面越甜后口越苦,简直成正比的。不晓得是什么原因。
最后,非常感谢喜欢这个合集的大家,收尾有点仓促,但是那些烦心的事情——案件交给长辈,费渡交给骆队和陶然吧。
最后,我要休息几天更新,月底了,工作会忙,顾不上。原则上还是更新舟渡、昭溯、吞海不定时掉落镇魂(我那个镇魂的观影体啊,我都开了3个大文件写了几万字了,但是很多细节不好衔接所以都没放,好卑微)。
对了,我想说现在是山楂和栗子的季节,非常适合做果酱、酿山楂酒哦!
第十一章
“骆警官,你知道为什么你现在没法和费渡好好相处但是几年以后你却能心平气和的听他说话吗?”
“那当然是我不和这臭小子一般见识了。”
酒馆姑娘叹息着摇摇头:“当然不是。但你确实长大了。如果从几年以后看费渡的‘思维配置’——好吧,这么说是为了让你们能够理解,并没有退步,一直都是最先进的,这几年的变化差异在于他的手段,更优雅从容更进退有余了。而你之所以能够接受是因为那时候你不再拿他当孩子,你可以成长到客观的看他,客观的去听、去理解。简单的说,他用15岁的嘴说出了26岁的事,所以你介意。但是当他用21岁的思维告诉28岁的你,你能够理解。是你在误判他。”·......
酒馆姑娘叹息着摇摇头:“当然不是。但你确实长大了。如果从几年以后看费渡的‘思维配置’——好吧,这么说是为了让你们能够理解,并没有退步,一直都是最先进的,这几年的变化差异在于他的手段,更优雅从容更进退有余了。而你之所以能够接受是因为那时候你不再拿他当孩子,你可以成长到客观的看他,客观的去听、去理解。简单的说,他用15岁的嘴说出了26岁的事,所以你介意。但是当他用21岁的思维告诉28岁的你,你能够理解。是你在误判他。”·
“可是一个人十几岁的思想怎么可能和二十几岁甚至工作很多年的人的想法是一致的?”
“有些人天生多智近妖,有些人后天被迫学会成长。费渡...集两者之和吧。”
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孩子,结论、目的清晰可见,只是手段还不成熟所以才受制于‘人’很多年。
“不好意思,您指的后天被迫成长是指?”
“骆警官、陶警官,你们是接触费渡最多的人,如果剖开他母亲的案子,以你们对费渡的了解,你们觉得他是无的放矢的人吗?”
“费渡显然不是。他虽然有自己的思维方式但是他说话都很准。”
“很准?”潘云腾有了兴趣。
“嗯,非常准哦,你们喝酒,我来给你们放一段看看,看看骆队长和费渡的差距。”
【陶然在开车,费渡拿起一张照片看了看就随手放下给陶然修书包了。
“他杀吗?”
陶然应了一声:“嗯,不过还在调查,案件细节不好泄露。”
费渡“哦”了一声,果然就不问了,他把文件夹归位,重新夹好,低头借着一点微光研究包上的坏拉链,随口说:“可怜。”
陶然:“嗯?”
“满怀憧憬地去见什么人,没想到人家觉得他死了比较好。”费渡对着拉链头打量了一会,动手鼓捣起来。
陶然一愣:“怎么说?”
“唔,”费渡说,“你们不是单独拍了死者的外衣,上面的标签还没剪。”
“那件衣服已经排查过了,是附近一家小店里卖的,店主和监控都证实,衣服确实是死者自己来买的。”
“我没说是凶手披上的,杀个人难道还得再搭一件衣服吗?”费渡笑了起来,“新衣服不剪标就穿出来,很可能衣服价格比较高,超出了他的消费水平,又因为一些场合需要穿,所以想穿一次再退货,一些不太宽裕的学生刚开始面试的时候会这样——他是左撇子吗?”
陶然一顿,他去了一趟何忠义的租屋,飞快地把所有东西的位置回顾了一下:“不是。”
费渡一耸肩:“左脚上的鞋磨损痕迹明显——人的优势手和脚不在一边的情况当然也有,但是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性是,他这双鞋是借的。”
此时正好到了目的地,陶然把车停好:“你的意思是……死者生前刻意打扮过,那他见的很可能是个女人?”
“也不一定,虽然花心思借了衣服和鞋,但打扮偏向于拘谨正式,我看他更像是面试工作,或者见一个对他来说很敬重的人,如果是去见女孩子,那个女孩也应该是经人介绍后初次见面的。”费渡把旧公文包的拉链打开又重新拉好,轻轻拽了拽,果然没再散开,他把包递给陶然,“拉链头松了,给你重新紧了——比如说我如果出来见你,就不会穿三件套,只会额外喷一点香水。”
他只是很认真地顺着费渡的话考虑了片刻,若有所思地问:“那你觉得杀死一个人以后,在他额头上贴纸条,又会是什么意思呢?”
费渡索然无味地抽回目光:“哦,可能是防止诈尸。”
陶然:“……”
“也可能是杀完人后悔了,下意识地模仿别人表达对死者尊重和悲伤的动作。”
陶然想了想,追问:“如果不是盖住整张脸呢?比如只是一张小纸条,粘在死者头发上,只盖住他额头到眼睛之间那一小块。”
“额头?长辈教训小孩,强势的人欺负弱势的人,惩罚宠物……都会击打额头——还有可能代表一张标签,商场卖的东西才贴,纸条上写了什么?”
“钱。”
费渡挑了一下眉,他的长眉几乎要斜斜没入鬓角,看上去有种冷峻的俊美。
“怎么?”
“不知道,一个字太少了,过度解读容易误导。”】
包括骆闻舟在内,众人还是第一次见日后的费渡分析案件,这匆匆一瞥之后的随口一说真实的震撼住了所有人。
“你们觉得费渡最后是真的担心过度解读,还是他觉得应该适可而止呢?”
“我觉得我应该先问问陶然怎么就这么把案件细节透露出去了,你是检查写少了吗?”
“骆队,如果是现在的你听到费渡说这些话,你会有什么反应呢?”
大概会希望那小子不要胡说八道,甚至会出言讽刺为了反驳他而故意找茬挑刺?还是哪怕心里很赞同也不会承认,嘴上不饶人的教育他?总之,他大概不会这么和平的听完,也不会在听完以后认真的思考。这就是现在的自己和几年以后得差距吗?
“依照这起案件的结论,费渡的分析是?”
“正确的。肖海洋在进入市局以后也受过费渡的现场教学。他是真的很厉害。”
“但是再厉害,以我教书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算算费渡的年纪,他是在燕公大念得研究生吧?”
“确实是。”
“那他是怎么后天训练的呢?研究生的案子可没那么多让他分析的。”
“秘密。呵呵呵,我个人的一点小恶趣味,特别想看骆警官和陶警官对某些事翻转之后的看法。”
现场最沉默的就是骆闻舟,明明他和陶然一起认识的费渡,但是视频里的他,陌生、遥远,如果这样的人是自己日后的伴侣,那么他要成长到什么程度才能匹配呢?未来的他一定非常优秀,否则不会吸引到那个人。
“费渡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过去?什么样的未来?”
“唔,骆警官,请别妄自菲薄,费渡所有的幼稚的、值得回忆的时候其实很多都和你有关。就比如——从小陪他长大的游戏机,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给出去的是什么。别这么消沉,费渡和你在一起是真的喜欢你。他自己说的。这段我念给你听吧。”
【“你以前总气我,那时候我每次心情不好,你都是我的幻想对象——幻想拿个麻袋把你套到小胡同里揍一顿,可是后来有一次,我们一伙人在陶然家闹着玩,不小心把他家壁砖碰裂了,陶然是租的房,房东又事儿多,看见了肯定要矫情,只不过当时陶然没说什么,我们也都没注意,没想到你一个半大小孩跑了几个建材市场,找来了一模一样的壁砖,又不知道从哪借了一套工具,花了半天把旧砖铲下来换上了新的,后来我去参观了,活干得居然还挺像模像样。当时我就觉得,你虽然常年皮痒欠揍,但有时候又挺可人疼,万一走歪了,真是非常让人惋惜。”
骆闻舟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仿佛成了耳语:“所以我对你一直很严厉,跟谁都没有跟你一起时候气急败坏的次数多……可是那天在市局,你明明是跟那帮狐朋狗友一起来捣乱的,到最后却变成了一只陪着何忠义他妈,让我突然觉得,其实就算我不管你,不每天怼你,你也长不歪。没想到我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缸了,整天不知死活地来纠缠我,骗我的肉体就算了,还敢骗我的感情。”
“王八蛋啊你。”骆闻舟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在费渡胸口戳了一下,“你其实就是喜欢我,以前没别的念想,以后就想跟着我,敢承认吗?”
费渡退到墙角,目光扫过骆闻舟因为弯腰而绷紧的腰背,双臂抱在胸前:“我是虐待狂的儿子,以后犯起病来,说不定会不让你和别人说话,不让你和朋友单独出去,在你手机、车里装满追踪定位的窃听器,搞不好还会把你锁在地下室里不让人看,恨不能把你吃下去,你怕不怕?”
骆闻舟把碎玻璃拢在一起包好,又拿胶带缠成柔软无害的一团,听了这番豪言壮语,他很心宽地笑了起来:“就你啊?快别吹了——去拿抹布来。”
费渡凝视了他片刻,绕过一地的红酒汤,拿起擦地的抹布,觉得方才亲手剜出来的心口难得这样空旷,好似一块巨石轰然裂开,无数隐秘的、压抑的、扭曲变形的念头,全都像是石头下面暗生的小虫一样,一齐乱哄哄地奔逃而出,在光下露出不见天日的身躯来。
然后费渡拉扯着一块破秋裤改造而成的抹布,终于点头承认:“嗯,我喜欢你。”
被炸得四脚乱蹦的骚包山地车、一直陪着他长大的破旧游戏机、曾经藏过一只小猫的抽屉、辣椒面撒多了的烤串、墓地里一年一度的花、无数次互相嘲讽的口角……现如今想起来,那些旧事都像是一条穿在一起的金线,从记忆的重重黑雾中勾勒出了模糊的轮廓,照着他的从前和往后。】
“怎么样,骆警官,这回相信自己相信费渡了吧?你要对自己有点信心呀。”
“呃我觉得你其实可以先解释一下费渡那句‘我是虐待狂的儿子’,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酒馆姑娘的声音很低沉“费渡隐瞒了你们什么?”
“你是说,费渡刚才的那句话是真的?费承宇真的是?”骆闻舟耸肩,露出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但是为什么他没有提过半点?”
“费渡曾经那么深的指控他父亲,到底实在指控什么,你们当初可能完全没有注意到。”
“你是说他母亲真的不是自杀吗?”
“不。”酒馆姑娘遗憾的摇摇头“你并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关于费承宇,我现在不太想说,但是我想请你回忆一下当初费渡是怎么安慰肖海洋的。”
只有陶然说了一句:“你需要他的时候他挺身而出他需要你的时候你无能为力?是这句?”
“可是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他半个字都没说。就像他自己的事....”陶然有点自闭“也就是说,《呼啸山庄》的故事是真的。费承宇真不是什么好人?”
“若你知道费承宇真的做了什么,你可能会认为,费承宇没做过人。”酒馆姑娘说完还自己点点头。
“所以缄默也是一种保护吗?”
“当然。”
“那么,关于他涉及案件的部分,现在是不是可以让我们看一看了?”
我们会好好遵守规定的。
碎碎念:·注:这是个人看法。骆闻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费渡和平共处是因为陈振的死亡费渡营救骆队,所以选用了上面的片段,所以原文里费渡的第一反应是‘怎么和平时的反应不一样’,他觉得他真的长大了。天幕后骆队了解费渡的想法,放弃有色眼镜,解开心结让他们不再像两个幼稚鬼,这时候骆队注意到费渡不再是小孩子了。遂色心起。不过,真的,挺好的,费渡的成长中只有骆闻舟是他的幼稚鬼。(反过来也可以想一下骆队中二期的幼稚等同于费渡的十几岁.....骆队真的是中二晚期)
8号应该可以完结....
22岁骆闻舟×15岁费渡
费渡重生,养成向
恋爱为主,正剧为辅
骆闻舟已经没脾气了,说了句连着一个星期了你不累啊,然后任命地开门把人放了进去,还问他晚上想吃啥。
费渡说都行,目送骆闻舟进了厨房,然后乖乖换鞋坐在客厅写作业。
骆闻舟余光能瞥见费渡握着笔的那只手,15岁的少年骨架还未完全展开,皮肤却白净得有些过分,而且他最近好像瘦了点儿,衬得骨节愈发分明。
下刀的动作一顿,差点儿切到手。
一个星期前,费渡向他告白了。
这事别说提了,连从脑子里掠过都不行,其威力堪比十级海啸...
这事别说提了,连从脑子里掠过都不行,其威力堪比十级海啸,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他其实早该有预感的,从第一次见面费渡那不合时宜的自来熟开始,他就应该意识到的,连陶然这个万年钢铁直都觉出不对劲,偏他一个人把人家当弟弟看,实在是······有点儿蠢。
骆闻舟是十七八岁发现自己性向和常人不同的,他神经大条的青春期只有这一件算得上‘烦恼’的事。等过完兵荒马乱又难得敏感的时光,再重新坚定好自己的心情,陶然都已经谈对象了。
警校男女比例对于骆闻舟这样爱好小众的人十分‘友好’,但他本人并没有感觉,也不是不想谈,就是没见着动心的,只能放任自己蹉跎光阴。
林晨阳是第一个。
没什么一见钟情惺惺相惜这种俗套又电视剧的剧情,纯粹是同一批进市局,又恰巧搭了次档,互相有了那么些好感,都是成年人,可以多接触接触。
可再怎么平淡,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说不高兴不上心,那是假的。
那天他们玩得很开心,他跟林晨阳聊了很久,说了很多两人未相遇前的事情,一直到八九点。
“闻舟。”走出去一段路,林晨阳忽然在背后叫他。
骆闻舟回头,灯光下,林晨阳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视线一堆上,他下意识地偏头躲了一下,继而眼睛弯了起来,看向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今天······真的很高兴,谢谢你。”
清秀的青年难得笑得羞涩腼腆,骆闻舟喉头鼓动了一下,晃了晃神,然后笑到:“是我该谢谢你,以后再一起玩啊。”
回去路上,骆闻舟感觉自己像踏在云朵上,轻飘飘的。
一抬头吓了一跳,费渡站在自家门口,直勾勾地看着他。
“······怎么还出来等了?”骆闻舟快步走上前,拉了下他的手,一片冰凉,不由皱眉,二话不说把人拽进屋。
费渡由他折腾,一声不吭。
骆闻舟揉了揉他的脑袋,笑他:“想哥了啊。”
费渡眼睛突然就红了,猛地扑过去抱住他。
骆闻舟猝不及防,被怼得一个趔趄,第一个反应是赶紧伸手环住,两个人齐齐摔在沙发上。
白炽灯晃得刺眼,耳边是费渡有些沉重的呼吸,骆闻舟有些懵:“······怎么了这是?”
费渡还是不吭声。
骆闻舟感觉像是回到了刚认识他的时候,手足无措想要把他拉起来,费渡却突然用力,近乎疯狂地开始扯他衣服。
骆闻舟直接傻眼,反应了个四五秒,一把拽住他的领子怒道:“干什么!你小子疯了吗?!”
费渡被他揪住也不反抗,问他:“这儿什么时候弄的?”
骆闻舟愣了愣:“什么?”
“后背。”费渡跪坐在他身上,语气听不出喜怒,“什么时候弄的?”
骆闻舟这才想起来这次任务刚开始他弄的伤,不小心被划了一道,深,就是有点儿长,这种对于一名警察来说太常见了,到现在连痂都开始掉了,因此他压根不当回事,权当费渡小题大做,笑他:“没事,被挂了一下,这有啥,你哥我当年······”
“就是说一个星期前。”费渡没接他的话,“痂还没掉完,然后你今天去打球了······林警官知道你受伤了吗?”
骆闻舟有点儿被他唬住了。费渡看着平静,像一片湖水,但底下全是汹涌的暗流。他下意识回答他的问题:“知道啊,一起出的任务。”
“然后他还约你打球。”
骆闻舟嗐了声:“这有啥?真就皮外伤,以前在警校的时候······”
“你痂裂开了你知道吗。”费渡抬眼看他。
骆闻舟一怔。
费渡拽了张纸往他后面擦了擦,拿给他看,上面明晃晃的血迹。
骆闻舟哑口无言,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有点儿感动又有点儿想笑:“真没什么,你也别怪人家,一群大老爷们谁这么心细啊,那第一天骨折了第二天打着石膏活蹦乱跳的比比都是,真不是说不关心什么的。”
“但你伤口裂开了。”费渡淡淡道。
骆闻舟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脊梁骨。
费渡顺着他的动作卸了力道,僵硬的身体缓和下来,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轻笑一声:“果然,比不过我。”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呢?
骆闻舟皱了皱眉,认真看着他:“费渡,你这话什么意思?”
“闻舟,我喜欢你。”费渡说。
······
啥?
今年芳龄二十三的骆闻舟觉得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开始怀疑自己那八百年也不用一回的耳机的质量。
如果非要形容他此刻的世界观,大概就是沧海桑田、火山爆发、宇宙重组,也比不上他此刻内心崩塌的速度。
短暂的震惊过后,随之而来的荒谬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且不说刑警和未成年人谈恋爱有多么匪夷所思,费渡在他心里,始终是那个第一次见面就扑进他怀里,依赖他、信任他、需要他保护的小孩。
他是独生子,却真心实意把费渡当亲弟弟看,对他比对父母都要上心。
这孩子是自己救回来的。
所以怎么可能呢。
因此他没放在心上,笑着回应道:“我也喜欢你。”
同样的话,情意差了十万八千里。
费渡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却没生气,他也没指望就这么一句话就能把骆闻舟别回来,只是正了神色:“你不信我。”
骆闻舟叹了口气:“费渡,先不说你未成年这件事,你真的明白什么是喜欢吗?······闭嘴,你哥我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搞懂,你懂个屁。”
······这他妈什么强盗逻辑。
费渡眼角抽搐,忍住爆粗口的欲望,做了个深呼吸,深深地看着他,到底没多解释:“你会明白的。”
骆闻舟在他直白的眼神下几乎狼狈,发愁该说些什么,费渡忽然站起来:“好了,今天也晚了,你在我家凑活一晚吧。”
费渡的‘凑活’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骆闻舟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想要拒绝,话到嘴边一想,不对啊我躲什么我又没做亏心事这不着了这小子的道吗,然后小胸脯一挺,欣欣然答应了。
费渡看着他进了客房,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掏出手机发了几条短信。
骆闻舟低估了费渡。
接待室、市局门口、他家门口、费渡家门口······无孔不入。
费渡打定主意的事情没人拦得住,哪怕是刷存在感。
真是难为他一个高中生了。
骆闻舟起初担心他学业,一度被气到暴跳如雷,后来就麻木了,算了我看着就是了,随他去吧。
现在他站在厨房的一亩三分地,把刚买的鱼开膛破肚,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已经有模有样,不难看出以后大厨的影子。
骆闻舟看着水蒸气,对着一片氤氲发呆。
“不是吧费渡,”他听见那边哀嚎,“你这几天是咋了?魔怔了不成?课间也不出去,晚自习放学就没影,不是哥们你是被上身了吗?”
费渡开的免提,抄单词的笔没停过,闻言哼笑一声,慢悠悠道:“我要好、好、学习啊兄dei。”那两个好字咬得抑扬顿挫,确保每个音调都能进骆闻舟的耳朵。
“不是,之前期中考试也没见你这么拼过啊。”
“因为我最近发现有句古话说的真对。”
“什么?”
费渡看着骆闻舟从一旁走出来,眼尾挑起一点笑意,放缓语调,干净的嘴唇一张一合。
“书中自有颜如玉啊。”
骆闻舟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出人生第一个平地摔。
费渡喜不喜欢他另说,想折腾他确是认真的。
“老林,晚上一起吃饭啊。”骆闻舟喊住他。
林晨阳停下脚步,打趣道:“不陪你弟弟啦?”
骆闻舟嗐一声:“不跟你说了他晚上在食堂吃?走不?最近那个······”
“不啦闻舟,”林晨阳仍是笑盈盈,他似乎对谁都是这样一副面孔,“阿文他们喊我呢,提前好几天就约我了,不去不合适。”
骆闻舟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寒暄一阵后各自离去。
回到办公室,骆闻舟给自己泡了杯茶,默默望着窗外。
虽然这样说有点儿不可思议,但他觉得林晨阳在钓他。
不多的相处的机会,偶尔言语上的暧昧,他能感到林晨阳对他的好感,这让他欣喜,也有过告白的想法,但不知为何,那句话一直没说出口。
现在想来,也许他们都在互相试探吧。
这条路毕竟不是一条好走的路,与其说欣喜,慌乱更多一些。成年人的世界遍布迷雾,每个人都得小心翼翼摸索着走。他害怕付出真心,害怕一腔热情被泼冷水,害怕竹篮打水一场空。都希望对方先迈出那一步,这就成了个死局。
玩暧昧可以,一直玩暧昧、一点儿付出都不想有,还想让人先主动,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几天没联系,之前打篮球的腼腆笑容就好像从没发生过,林晨阳几乎是马上淡了许多。
关键是,他静下来细细思索,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只不过都太小太细节了,他从未放在心上。
他和林晨阳见面多,林晨阳就对他热情很多;他一有什么事情稍微冷淡,林晨阳也随着客套。
他现在有点儿回过劲儿了,林晨阳是在告诉他,只要你能迈九十九步,我考虑考虑能不能迈那一步;但你要不行,我立马退回。
一点儿亏都不想吃啊。
骆闻舟笑了笑,仰头把冷掉的茶一口闷了,感觉心里有些凉。
费渡毫无感情地推了张东来的邀请,转而拉着骆闻舟去逛街,顺便剪了个头发。
等到出来,路灯已经微微亮起。骆闻舟嘲笑费渡的短发型过于奇怪,脸上笑意还未消去,一抬头看见不远处林晨阳背对着他们,和一个他提过很多次的老乡紧紧挨着,两个人有说有笑聊了一会儿,林晨阳左右看了看,飞速在那人嘴角亲了一下。
费渡感到骆闻舟搭载他肩膀的手一紧,继而松开,他心下一动,装着不明所以抬头看他:“怎么了哥?”
骆闻舟看着他,露出一个相当灿烂的微笑:“没什么,走吧,带你去吃牛排。”
吃饭时费渡在手机上点了点,把尾款打过去。
“干什么呢?”骆闻舟正和一块儿牛筋较劲,头也没抬。
“没什么。”费渡把切好的牛排叉过去,让那块牛筋消停会儿,“对了,你后背的伤好了吗?”
“早好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我得谢谢它。”
“谢它做什么?”
“谢它保护了守法公民啊。”
如果不是它,我不会意识到林晨阳对你的不上心,不会想起上辈子你无意中和我提过林晨阳回了他家乡最后和他一个老乡在一起了,也就不会想着雇私家侦探去查他,稍微一观察结论就出来了,甚至不用怎么跟踪,私家侦探表示这是他接过最轻松的一个活。
你初恋这个位子,也不会空出来了。
费渡看着骆闻舟把他叉过去的牛排送进嘴里,笑弯了一双眼。
这章卡了很久,到现在放出来仍然不觉得很好,怎么说······本来打算搞事情的,好像也没搞出来······求轻喷吧。
在我心里骆队是那种为人处世八面玲珑,对待感情却一根筋、实打实的人。一段感情的开始可能会有数不尽的暧昧和试探,但如果一个劲儿只求回报不想付出,那还有什么意思,感情是相互的啊。
上辈子骆队追到林晨阳是因为不间断的接触热情,这辈子费渡掺了一脚,林自然就退缩了。
可能过于精明了吧。
以及林晨阳和他老乡上辈子确实是在和骆队分手后在一起的,这辈子因为费渡的蝴蝶效应有了变化,咱们骆队没有被绿哈。
然后和林撕逼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了,我心里费总不是那种人,况且能用钱解决的事为什么要用嘴是不是。
唉,总之还是希望大家看得开心吧。
*ooc,ooc,ooc
*一切私设为剧情服务,一切剧情为谈恋爱服务,本文宗旨就是谈恋爱!
*依旧迫害三代目√
*苦逼学生党的脑洞不是一般的大,雷到是我的错。
可以接受?请吧↓
谈恋爱开始还得过两次更新(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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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到底是把书抢回来了。
闹了这么一通,饭也正好在这时候上来了。
老板是一个中年大叔,他这开在偏僻山间的小店最多的来客就是忍者,即使有些带着任务乔装打扮,看久了也能察觉一二,更何况宇智波带土是个...
老板是一个中年大叔,他这开在偏僻山间的小店最多的来客就是忍者,即使有些带着任务乔装打扮,看久了也能察觉一二,更何况宇智波带土是个一看就不好惹的,只疑惑地瞥了一眼被宇智波带土架在墙边的直播设备就往后面走了。
卡卡西看着宇智波带土的半张脸出了神。
当年带土被砸坏了半边身子,是宇智波斑给修好的,但是到底留了疤,谁知道后来初代火影活了,看着宇智波带土的脸说还有救,竟然就这么给治好了。
真是……太好了。
“卡卡西?”宇智波带土举起筷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快吃。”他将那盘秋刀鱼寿司推到卡卡西面前,自己手里还拿着一串三色丸子。
……
吃饱喝足继续赶路,这俩人真是抱着旅游的心态来的,一路上遇见什么东西都得驻足观摩一下,还围观了一场狗血家庭伦理大戏。
俩人看的津津有味。
这不比忍界大战刺激?】
{可以看出来旗木卡卡西真的很喜欢亲热天堂了。}
{怪了,我记得当年去你们木叶的时候旗木卡卡西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个啊?}
{好像是,自从他成年了以后,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亲热天堂就不离手了。}
{纲手_V:呵。}
{看着这个字,我觉得可能和自来也大人有关。}
{排一个。}
{说起来……宇智波带土的脸怎么好了?}
{哇哦你好迟钝。}
{初代火影治的,怎么治的不知道,反正给他修好了。}
{不愧是千手……}
{他们为什么连个瀑布都得停下来看看?}
{因为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旅游。}
{?我听到了什么?}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是土狗我爱看,火影你再往前站站!}
{八卦炸出来好多人……我也想听,火影大人你往前站站!}
{听起来吓人又刺激,哇哦这真的是我能听的吗?}
眼不见为净,旗木卡卡西叹口气,权当自己是个瞎子了,他假装看不到老师师母和两个同学热切的眼神,并且庆幸自己现在没有在公共场合。
不然他大概会直接土遁逃走。
“游遍忍界,听起来的确是不错的主意。”波风水门说。
野原琳双手撑着下巴,“确实是呢。”
卡卡西:“……你们醒醒,没影的事。”
宇智波带土则是摸上自己的脸,惊慌失措:“怎么回事,我未来是毁容了吗!?”
没过多久,众人就被那精彩绝伦的八卦吸引了视线。
“……”
奈良鹿久缓缓看向沉默不言但明显看的津津有味的火影:“……”
这都是什么事啊。
辅佐官心累。
【一路走走停停,他们终于在天黑到达了火之国与雨之国的边境。
“嗯,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卡卡西看着阴沉的天空说,“带土,我们还是尽快找个地方躲一躲吧。”
“不愧是雨之国。”宇智波带土说。
“去前面找个旅馆吧。”
雨越下越大,两人脚底踏着查克拉一路向前,终于远远的看到一个不大的旅馆。
“就那吧。”宇智波带土甩了甩设备,“千手扉间这东西做的挺好,这都没坏。”他甚至故意把这玩意儿放水坑里好几次。
踏出树林的最后一步时,变故突生。
天上掉下来个人下来。
是的,一个人,从天上,掉了下来。
正好砸在了宇智波带土的身上。
“带土!?”旗木卡卡西赶紧向前,却发现掉下来的那个人……过于熟悉了。
爬起来正准备翻脸的宇智波带土也在看见那人之后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把昏迷不醒的人扛起来,对着旗木卡卡西说,“先走吧。”】
{这雨说下就下啊。}
{话说大蛇丸说这玩意儿是什么电子设备,水导电吧,别给人电死。}
{他要是能被这玩意儿电死那咱四战打的什么玩意儿?}
{也是嗷。}
{……嘶,他是不是故意的?}
{不用问,肯定是故意的。}
{他不会是想指望让水把这东西泡坏吧?}
{虽然我也担心这个,但是看上去似乎并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第二代大人出品,放心用吧^}
{等,什么玩意儿掉下来了?}
{啊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头晕……}
{卡卡西快把我们捡起来啊啊啊啊!}
{?我眼花了?}
{应该不至于一起眼花……}
{这他妈不是旗木卡卡西吗?看这装扮应该还是在暗部的时候吧?}
{十几岁的旗木卡卡西……从天上掉下来了!?}
{这身上的伤,太惨了。}
运气不佳。
奈良鹿久摇头,此时他已经离开了火影楼,回到情报组查看记录情况。
目前来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除了那几位的名字以及……战争。
除此之外没什么太大的波动,只要不出意外……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刚刚冒出马上可以下班回家的喜悦,屏幕上的宇智波带土就趴下了。
奈良鹿久:“……”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宇智波带土看了看屏幕上的卡卡西,又看了看身旁的卡卡西,来回转了好几次头,差点儿没给自己扇感冒。
旗木卡卡西看他:“你干什么?”
宇智波带土震惊脸:“又出现了一个你哎卡卡西!”
“我不瞎。”
“你看起来受了好重的伤。”
“那不是我。”
“哦,但那的确也是你啊。”
旗木卡卡西:“……”
无话可说。
—TBC一
碎碎念:
新出了小卡卡,敬请期待~
观影体
原文
非观影原文
不管现场众人的气氛有多么诡异,大屏幕上的视频依然在勤勤恳恳地播放着。
「“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林七夜看着沈青竹,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沈青竹平复了一下情绪,苦笑着开口:“我也没想到,我苦苦找了你们一年,今天这突然一开门,你就出现在我面前了……”」
众人沉默地看着这宛如久别重逢的恋人对话。尤其是那个“你就出现在我面前”好好好,真有点感觉了。
他甚至辛苦找了一年,他超爱。
嗯,大家都忽略了你们一词呢。
「“……对了,你穿的衣服怎么这么奇怪?”
“哦,...
“哦,工作需要。”」
大家更沉默了,仔细看了看画面中林七夜的服装。
不是,什么工作要穿这种服装。知道林七夜炽天使代理人身份的向他投去了复杂的目光,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堂堂神明代理人抛下身份当牛郎为哪般?
被他们的视线看得难受的林七夜:“他们在看什么?”
百里胖胖还在震惊中,随口答道:“大概在思考神明代理人放下身份当牛郎的社会原因吧。”
“……牛郎是什么?”
“牛郎是……咳咳……你不知道?”百里胖胖猛的回头看向林七夜,只见对方一脸茫然不似作假。
他们声音不算大,但在座各位大多不是普通人,轻而易举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这下子,一些人看林七夜的眼中甚至带了些同情,乖,不会是被骗去当牛郎的吧?
第二排的叶梵听着周边人的窃窃私语,陷入沉思。
等等无论怎么想都是在出任务更合理吧?!
好在屏幕并没有继续迫害他们。
屏幕黑了一阵,再展示出的画面是在森林深处。
李德阳,百里胖胖,林七夜,安卿鱼和曹渊均出现在画面中。
沈青竹松了一口气,终于和我没关系了。
叶梵神情微微一动,看着上方几人一起行动的样子,向身边的左青开口:“百里胖胖,林七夜,安卿鱼和曹渊以后可能是一个特殊小队的。”
同样第二排的吴湘南眸光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说话时并没有防着他人的意思,话里的主角都听到了这番话。
百里胖胖激动道:“诶诶,七夜。你听到没,他说我们会是特殊小队的。”
林七夜"嗯嗯"了两声。
安卿鱼听到后目光一凝,他自己肯定是不会加入守夜人的,守夜人的环境不适合他,他和这支队伍其他人并不认识,那么能拉到自己入队的大概就只有林七夜了。
他的视线看向了林七夜,能说动自己入队吗?真想知道他说了什么。
"双木立身,八神去一,入夜十载,渡我世人……原来是你。"曹渊怔怔的看着林七夜,喃喃自语。
李德阳看了看屏幕,有些疑惑自己怎么会和他们一起。
「百里胖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此时林七夜走到他的耳边,低语片刻,百里胖胖顿时会意,点了点头,转身向林子深处走去。
过了不到三分钟,百里胖胖就回来了。」
众人看着屏幕中百里胖胖「左手拎着一袋牛肉卷,右手提着一沓毛肚,怀中抱着还在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的鸳鸯火锅,下面自带一个便携式天然气灶台,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陷入沉思。
「"看!我抓到了野生的鸳鸯火锅!!"他自豪的开口。
林七夜:……
安卿鱼:……
曹渊:……」
……野生的鸳鸯火锅???
开什么玩笑呢?
李德阳没忍住露出了和屏幕上一样的表情。
「林七夜一把拉住百里胖胖,有些头疼的开口:"我让你去弄点合理的食物,你就给我弄这个?"
百里胖胖一愣,"火锅,很合理啊!"
林七夜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影院里的林七夜也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自己未来的特殊小队成员吗?感觉前途渺茫啊。。。
守夜人们无奈扶额,这就是未来的特殊小队吗。
被众多视线注视的百里胖胖“嘿嘿”一笑,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私设工藤夫妇被黑暗组织杀了。而且葬礼前几天才办了
*不是魂穿哦~是身穿。和过去的自己是共存的。
*私设在那个世界死了会来到过去。(意思就是说比如灰原哀死了她就会出现和工藤新一等人相聚)
*cp官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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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警视厅出现了个类似电视的大屏幕,但他们怎么打也打不开。
于是他们请了许多大人物,各类专业人士。当然,还有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
就这样,服部平藏,服部静华,妃英理,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服部平次,黑羽快斗,毛利兰,宫野志保等人(还有很多人,我不可能写完)都很有默契的都聚集在了这里。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走着...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走着走着遇到了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
“你就是工藤新一?”
“是的,你好。”工藤新一内心不由得得意没想到我的名字已经传到大阪了吗?
“我是服部平次,关西的高中生侦探。等出去我们来比试一场看谁更厉害吧。”
“啊,好。”哦,原来是那个服部平次啊,听说长的很黑果然是这样啊。
而毛利兰则和远山和叶聊了起来。她们都心想真是的,新一/平次又来了。
忽然,天上出现了个裂缝,一个人掉了下来,浑身是血,他们几人赶紧赶过去。
“平次?”
“啊,老妈你叫我?”
“不是叫你,你看地上那个人很像你诶”
“诶???”
“平次??你还好吗?”远山和叶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我很好。”
地上的那个人做了起来,捂着脸,然后缓慢放下,看到离自己还算近的工藤夫妇,一开始还没太大反应,又低下了头,随后慢半拍
的再次抬起了头,一脸惊悚的说道“诈,诈,诈尸了???”
他迅速站了起来问道“你你你,你们是人是鬼?”
工藤有希子略带疑惑的说道“我们当然是人了啊。不然还能是鬼不成?”
“不可能啊,有希子阿姨和优作叔叔的葬礼才刚过。所以我果然还是死了对吧?”
“???我们还没死啊?”
“啊??”服部平次这才看了看旁边无数人,看到有些死在自己前面的人出现,一脸复杂。然后想起了自己的伤口“嘶,好疼。”
“你没事吧?”
宫野志保“我看看”
他看着她说到“小姐姐?不,灰原?”
“我不叫灰原。”宫野志保低头看着他的伤口,“你身上带有多处枪伤,还有一些看起来是爆炸所导致的伤口。”
“不叫灰原?啊,是了,工藤曾告诉我你的本名是....本名是宫野志保?”
宫野志保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啊啦,是因为....”
话还没说完,天花板的裂缝再次打开,又一个人掉了下来。
“啊啦,这个小男孩好像新酱啊”
然后他的反应跟服部平次差不多,也是一脸惊悚,不过惊悚过后泪流满面,“老爸,老妈.....”
“老爸,老妈,你们给我生了个弟弟?”
江户川柯南表示很吃惊“工藤新一?”
“啊,对”
“工藤?”
“啊咧,服部?”
“你也死了吗?”
“啊,我记得我上一秒确实是被炸死了,不过服部你怎么死了?”
“我跟基安蒂同归于尽了。”
“是哦,不过这里是哪里?我竟然还能看到我父母?啊咧,灰原?”
“我不叫灰原”
“服部?工藤?请问你们到底是谁?”目暮十三问道。
“我是服部平次”
“我是江户川柯南,也是工藤新一。”
王东男体,唐三未控制雨浩,一些情节会改动,算是片段(?)观影……大概。
观众里也有一代七怪和其它神明
可能会穿插点斗一的东西
注意本文有神印人物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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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龙皓晨和圣采儿坐下,片段即将开始]
[——检测到人物,欢迎霍雨浩]
众人见到了一位气质脱俗的长发男人。
“这是我?!”小雨浩很意外,“我之后竟然是这样的!”
[请入座]
『说起伊莱克斯,众人可能都不太熟悉他的名字,但是伊莱克斯有三个弟子,在他们的世界里都是一等一的人物。他们是:龙皓晨,圣采儿,霍雨浩。』...
『说起伊莱克斯,众人可能都不太熟悉他的名字,但是伊莱克斯有三个弟子,在他们的世界里都是一等一的人物。他们是:龙皓晨,圣采儿,霍雨浩。』
“伊莱克斯?是我体内的小灰球?”霍雨浩想了想,向周围四处看,发现天梦冰蚕旁边有一个长发的清冷男人(依照绝唐漫画),那男人看到了霍雨浩,点点头。
“老师。。。”霍雨浩很快明白情况。
『伊莱克斯与龙皓晨一样。都是光明之子,天赋点都不弱,甚至比龙皓晨还要强上十倍甚于九倍,他11岁那年,成为了四阶大魔法师,13岁成为了魔导士,15岁成为最年轻的六阶大魔导士,并且与芙洛公主相恋,这完全就是人生赢家的套路啊!
本来,伊莱克斯的生活可以算得上的非常平静,结果因为没有教芙洛公主龟甲术记恨在心,所以遭到芙洛的暗杀,然而。他活了过来,回到帝都被定下叛国罪,自己最爱的女人居然给他带了绿帽子。
伊莱克斯一气之下对着那对奸夫淫妇发起攻击,然而失败了,自己的家族被满门抄斩,虽然伊莱克斯有着通天的本领,此刻的他却被冻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人惨死于他的面前。遭到打击的伊莱克斯感到累了,于是从黑色令牌里面得到上古亡灵法师的传承,修炼十余年成为了见人就杀的太岁神,现在时机已到,正是对庞波帝国发起复仇的时候了,那个芙洛和佩罗,有种别跑!
后来,这场战争越打越大,从小规模冲突发展成了帝国与帝国之间的大战,虽然芙洛和佩罗被他击毙,但是他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得不承受长达千年的诅咒,一直沉眠着,直到龙皓晨和采儿的出现。
那时候,采儿通过了永恒之塔的考研来到了伊莱克斯的面前,为了给龙皓晨复活,我可以献出自己的生命。
伊莱克斯被年轻人之间的爱情故事所打动,于将最纯净的死亡气息传给了采儿,将数千年储存的光明之力塑造成全新的永恒之心,并用永恒之心将龙皓晨完全复活。而他的一缕神识漂流到了斗罗大陆那儿,遇上了霍雨浩开启全新的故事』
“原来他的经历是这样的,倒是意外的惹人感动。”天梦一边点评一边擦眼角,冰帝也认真地看着。
“原来老师的神识也有飘到另一个世界。”龙皓晨握住采儿的手,轻轻说。
“嗯,这倒也很好。”
“老师……的经历,这样……我还有可能找到其他神识吗?”霍雨浩默默自语。
[可以的哦,霍雨浩先生]
霍雨浩抬起头,注视着它。
[系统知道在**大陆的圣死之地中,还拥有伊莱克斯的一缕精神本源,这边为您联系了时光管理处,在此次观影结束后可以让龙浩晨先生以及圣采儿小姐带您去。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如果可以的话。”
“霍雨浩?你也是我师弟,这些忙,是我们和你都该做的。”龙皓晨轻轻笑笑。
“谢谢。”
伊莱克斯在一旁听着。霍雨浩也意识到,小灰球和自己的关系在未来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