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亦真亦假的过往,一些亦爱亦恨的曾经)
文/火洲华仔
雨一直下。
我即便是一直躺在床上,看不到雨,但哗啦哗啦的雨声我还是能听到。
父亲来了。
提着保温瓶,拿着雨伞,裤脚湿漉漉的。
雨实在太大了,就从下车的地方走到医院就淋湿了。
父亲不紧不慢地说着。
今天的早餐还是稀饭和鸡蛋。
我知道父亲是不怎么喜欢熬稀饭的,一来麻烦,二来也不喜欢吃,但为了我,他也没有办法……
我刚刚睡下不久。
一直在看书,脚不方便,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就是手机,视频是看不了了,流量限速了,只能看文字,写的文字。
于是,除了写的文字就是看书,再也做不了其他事情了。
看书的时候,病房太安静。15床偶尔传来呻吟声,医生在晚上11点多还跑到了病房强调他——
明天手术,12点以后就不要吃任何东西了,包括喝水。
我都听到至少5次医生来到病床前强调了。
医生真的很负责!
每次打点滴,那个在我病床打针的小护士,至少要嘀咕我的名字3次以上。
她说,生怕搞错了。
……
凌晨的时候,16床的病友突然说梦话,很大声,喊了很久。
偶尔能听到几个字,大部分听不清楚。
我醒着,听着有点吓人,但我又不能把他喊醒,直到十几分钟后他自己醒了。
他居然也知道自己大喊大叫了!
许是躺久了的身心压力所致吧。
父亲给我送完早晨离开后,打点滴和“黑玉断续膏”又开始了。
今天有点运气不好,在床上用尿壶小便的时候,不小心把让针刺破血管了,有点小肿,又换了另外一只手打了一次。
15床到近下午2点才做完手术下来。
麻药过后,痛得厉害。
女儿在旁边除了安慰,就是开开玩笑,这是上甘岭战役,万里长征了……
大叔带着呻吟地笑笑,女儿笑笑。
这个女儿70后,比我大一点点,我叫他陈姐。
陈姐真的很孝顺,父亲一直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女儿忙上忙下,给父亲端屎端尿,洗澡换衣,无怨无悔……
尤其还在想方设法和父亲拉东扯西,转移父亲注意力,减少病痛的折磨……
写到此时,雨,好像停了。
没有了哗啦啦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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