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9月,辽宁沈阳小刘的母亲感觉胸闷气短,小刘不方便回去,便通过社交平台联系了一位陪诊师。当地一家知名医院心血管内科普通门诊和专家门诊均显示“号满”。陪诊师表示,他能帮忙挂上知名专家号,服务费300元,专家门诊费36元。记者调查发现,这种现象具有普遍性,患者挂不到的专家号,陪诊师却能挂到。(见12月7日《工人日报》)
换个角度看,如果陪诊师能够通过正大光明的途径抢到紧缺号源,可以体现陪诊行业的优质服务并增强吸引力。现实中,患者就医普遍需要在网上预约挂号、缴费、查阅报告等,部分患者尤其是老年患者对线上操作不熟,甚至因存在数字鸿沟增加就医困难。如果陪诊师能够通过正当的操作,帮助这部分患者成功挂号就医,显然可以也应当鼓励其发展。
由此看来,对于陪诊师能够挂到患者挂不到的专家号,既应该及时发现并查处可能存在的不良行为,也要从现实痛点出发,看见背后的患者诉求,别简单粗暴地“一棍子打死”。为此,要给陪诊师行业划定清晰的行为边界,区别对待不同情形,哪些行为可以有、鼓励做,哪些不能做,要让从业者“心中有数”,进而在提升陪诊服务质量的同时,避免部分人员浑水摸鱼。
陪诊师是近年发展起来的新职业,随着社会老龄化进程加快,公众对这一职业的需求日益增长。在此背景下,陪诊师队伍鱼龙混杂,甚至“号贩子”和“医托”混迹其中,这警示有关方面,陪诊行业亟待规范,只有明确了标准“硬杠杠”,才能进一步促进该新兴职业的健康发展,为更多人带来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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