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录制开始时,气温已经降了不少,马嘉祺脱了外套换了件简单的白色t恤。几位嘉宾呈一列站在一排,马嘉祺自动站在最外侧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他还记得中午和刘耀文说过的话,见着刘耀文站在自己旁边,又看了一眼正要出来的宋亚轩,自动换了个方位,走到了严浩翔身边。
宋亚轩也换了件黑色t恤,左胸前有一个简单的品牌logo,马嘉祺一看就认出来那件衣服是自己当年给对方买的。
......
方云是个博主,时尚敏感度高,同样认出来宋亚轩的衣服。他不会冷场,音频都塞得满满的,自然而然地找起话题:“宋老师这件衣服我有同款,当年可贵了,不过我的那件搬家的时候不知道放哪去了。”
几道视线纷纷打在宋亚轩和他这件衣服上,除了马嘉祺,他是真的不在意。在他看来,合格的前男友就应该跟死了一样。他现在权当宋亚轩诈尸,那点真心和爱意早在自己为对方判上死刑的时候消磨殆尽了。
宋亚轩综艺上的多,尽管脸是冷的,但会接话,也会救场子。他知道按马嘉祺的性子,绝对不会为这么件衣服费心伤神,于是开口敷衍了过去。
节目组递出一个信封,站在最中间的丁程鑫率先接过,信封里是节目组给出的任务。
“今日任务,请大家分成两组,分别去到果园和菜园采摘新鲜的水果与蔬菜为晚餐做准备。请注意,接下来节目组将不会为大家准备食材,请各位把握好这次机会。”
果园在半山腰,还得下山走一段路才能到,而菜园就在别墅后面,工具什么的都在菜地边上放着。
几个人凑在一起商量,鉴于会做饭的只有丁程鑫和马嘉祺,也只有他们俩能辨别瓜果蔬菜的好坏,所以两个人一边带一个。
这种事情马嘉祺当然不会出头,等着丁程鑫先发话,自己捡着剩下的那个地方去。
丁程鑫看了看还有点毒的太阳,又看了看垂着头注意力不在这的马嘉祺,那藏在碎发下面的脖颈已经晒得发红。
比起菜园,果园好歹有点树能够遮阴,丁程鑫随即提议道:“我去菜园吧,我对水果这一类的不太会认,要是去了可能也帮不上忙。”
分组的时候倒是顺利,方云原本想跟马嘉祺走的,但宋亚轩闪得太快,他前脚刚要过去,宋亚轩后脚已经挪着步子到马嘉祺身侧呆着了。
一黑一白跟穿情侣装似的,再配上宋亚轩拽得二五八万的表情,旁人怎么看怎么碍眼。
站在一旁的刘耀文当然懂自家好兄弟的心思。
这人起些还对上综艺一事不屑一顾来着,看见自己的企划书上有马嘉祺的资料,转头就让经纪人联系节目组说能去。
宋亚轩要来,刘耀文自然也要来。他不否认自己是抱着有乐子不看白不看的心态来的,谁成想,马嘉祺比他想象得还要有趣。
谁家好人会帮着别人一起追自己前男友啊。
刘耀文没拆穿自己的想法,就是想看看马嘉祺到底会怎么做,若是戏大了,场子大了,他又要该怎么收场。
他主动请缨说也要去,在宋亚轩的死亡注视下,厚着脸皮拿起筐和桶走过去。
马嘉祺果然误会了他的心思,跟他交换了一个懂了的眼神,抄起工具走在最前面。
步子很急,明显是要给刘耀文和宋亚轩留出二人空间的意思。
下山的路有一段是崎岖不平的山路,脚底下各种各样大小的石头参次不齐地排列。马嘉祺走得太快,脚踩上一块大石头的边缘没踩实,脚腕扭了一下就要朝一侧摔过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脸颊触到了一块温热的皮肤,下巴蹭到了对方的锁骨上。马嘉祺抬眼,明明落在后面的宋亚轩此时稳稳当当地抱住了他半个身子。
工具被随意地扔在后面停住的刘耀文脚边,宋亚轩皱着眉看他,脸依旧冷冰冰地没有表情,可皮肉之间的触感与体温却实打实的温热。
“怎么还冒冒失失的走路啊。”宋亚轩的左臂将他揽在怀里,空出的右手将马嘉祺身子扶正后径直向下拿起对方手里的工具。
他握在手里掂了掂,挺沉,难怪刚才马嘉祺重心不稳会摔。
马嘉祺后背登时沁出一片汗,不知是热的还是在镜头面前紧张,他避开宋亚轩的目光,伸手脱开束缚。
这种推拒性的动作永远不可能在马嘉祺身上发生,宋亚轩是这样以为的。于是他看着空了的左臂出身,而良好的职业素养又让他迅速低头调整这快要分崩离析的表情。
再抬头时,他最先动身,擦身而过轻叹一口气,像是故意叹给马嘉祺听的。他走在最前方,脚专门踩在平缓没有碎石的地方,马嘉祺跟着走在后面,顺畅了不少。
后面赶来的刘耀文笑着关心他有没有事,马嘉祺摇了摇头,不想开口。
刘耀文不死心,胳膊搭着马嘉祺的肩膀,饶有兴趣地问道:“小马军师,这种情况,你打算怎么给我出主意?”
马嘉祺回忆起自己大学追宋亚轩的情景。宋亚轩确实有够难追的,死缠烂打的招对他几乎没用,热脸贴冷屁股了好一阵态度也没转变。但仔细想想,马嘉祺也不知道宋亚轩对他感情转变的点到底是什么。
就像他不知道后来宋亚轩为什么离开,去了哪里,大概是真的没有爱过自己,所以才会把自己连同自己的感情如同大学毕业带不走的物件一样随意抛弃。
马嘉祺想了想还是琢磨着开口,第一句问刘耀文脸皮厚不厚,会不会死缠烂打。
刘耀文脚步顿了一下,似乎是不敢相信马嘉祺当初追宋亚轩的方式居然这么简单粗暴,但对方给了建议,他又不得不装模作样地表示了解。
农家乐这片的果园很大,适合种在这个温度带的水果几乎是都种了一遍。说是果园,其实更像是座小山,蜿蜒的小路曲折向上,道路两旁长满了不少果树。
现在应季的是桃杏之类的水果,饱满多汁的果实高高地挂在树枝上,树都不矮,马嘉祺踮着脚摘都有些费劲。
刘耀文见着了要过来帮忙,宽厚的胸膛贴住马嘉祺的后背,伸长胳膊要将头顶的杏子摘下来。
但杏子因为熟得太透太软,加上刘耀文力气大,杏子的外皮被整个捏碎,汁水喷溅似的从头顶落下来。
马嘉祺惊呼一声,下一秒一块发甜的果肉塞进了自己嘴里,他本能地要吐,一只手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嘘!”刘耀文食指竖在唇边,在这个逼仄狭小的空间内眼睛带着恶作剧之后的狡黠,扬起的嘴角下露出一颗白晃晃的尖牙。
“刘耀文,没洗。”马嘉祺终于是脱开箍住自己的大手,被惹急了也不顾得边上怼脸拍的镜头,半块没洗的杏子又被他塞进刘耀文嘴里,说什么都要让刘耀文跟自己一起尝尝。
刘耀文趁着马嘉祺的动作叼住杏肉,嘴唇擦过马嘉祺的指尖时心脏麻了一下,刘耀文眨了眨眼,下意识忽略这种怪感。
最外侧的宋亚轩眼珠子缓慢地平移,目睹一切后失了光一样,像块失了零件的空洞人偶,站在原地像只被主人冷落遗弃的小狗。
他自知和马嘉祺的误会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也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弥补的。
这些年马嘉祺的遭遇他多少听说了一些,当初金贵的小少爷被迫弯下身板,放下锦衣玉食的生活。本应该是烂俗小说里无可依附最终堕落圈养的金丝雀,却靠自己还上惊人的欠款。
遭了多少罪啊,马嘉祺。
宋亚轩紧抓住手里的桶把,金属圈上方的塑料把手硌在手里发疼,疼楚却漫不出来,被一块石头死死堵住,在内里无限膨胀。
宋亚轩自虐般享受得不到回应的苦楚,坚信只有自己同样遭受过相应的痛苦,才有资格挽留马嘉祺回到自己身边。
他俯下身,阴影不断扩大蔓延,崎岖的边际与树影重叠在一起,风一吹过,在马嘉祺身边停了下来。
晚餐还是马嘉祺下的厨,丁程鑫他们摘了不少新鲜蔬菜,冰箱里还有中午没吃完的肉。鉴于天气热,下午又干了体力活,大家胃口都不算太好,他就简单做了些开胃菜。
方云病恹恹地坐在一旁,原本最捧场叫好的人过了一个下午立刻像变了个人,筷子都没动,垂着头发呆。
马嘉祺摸了摸他的头,担心是菜不合胃口,低声问道:“怎么了吗?菜不合胃口吗?”
兴许是不哄还好,哄了难受劲上来,方云眼泪汪汪地抱住马嘉祺的胳膊,头贴过去哼哼唧唧地说:“头好疼啊,感觉是中暑了,不是不合胃口,马哥做饭可好吃了。”
丁程鑫正好从厨房里端菜出来,盘子从马嘉祺和方云的缝隙间穿过去放到两人的桌前。大手拍了拍方云的脑袋,替他解释:“今天下午干活干的太起劲了,热过头了?自己一个人能比别人多刨二里地。”
丁程鑫说话语气带弯又生动,马嘉祺脑袋里突然有了方云下地干活的画面。他听了后直笑,抚着头边安慰人边向上去看说话的人,眼睛里多了点打趣。
是习惯性动作,丁程鑫想。但他也看过去,两人对视,无奈地摇摇头,并表示自己劝过孩子了,孩子不听。
过半夜方云还是难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嘴里哼哼唧唧的动静一刻没停过。
马嘉祺睡眠质量一直不好,他睡觉浅,一点动静都得醒。听着方云难受的样子他也躺不住,轻手轻脚地下床准备给方云找点消暑的药。
楼下的客厅出乎意料地还亮着灯,马嘉祺踱步向下,只见一个挺直的背影正坐在餐桌前看笔记本电脑。
黑色的衬衫挽了几道露出劲瘦白皙的小臂,左腕上戴着的名表是那人上学时候最不喜欢的贵价款。手指滑动着触控板匀速浏览文件,看到某一处还会停下来,指节擦着下嘴唇思考。
记忆中大相径庭的模样渐渐重合,马嘉祺慢了步子,望着严浩翔认真工作的背影,复杂的心绪起起伏伏。
从前认识的时候,联姻关系只是两人相知相熟的幌子,如同一个好友之间被调侃的话题,无足轻重。而当关系不对等的开始,便让联姻变成了一道固执的,横亘在两个人中间的枷锁。
严浩翔的消失给马嘉祺某种程度上带来了极大的喘息。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当他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情谊是如此单薄时,他是庆幸的。
“这么忙为什么还来呢?你一个豪门小少爷不需要来参加节目吧。”
长久的沉默之后,马嘉祺下意识开口,避开严浩翔的视线,望向两人打在白墙上的两道影子里那处浓长的睫毛上。
严浩翔闻声停下手里的动作,目光停留在马嘉祺垂下的眼畔。
奇异的,两个人在对视。
他想起来远在天边的张大总裁曾经站在公司走廊上气势汹汹地质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你一个小少爷应该不缺这些钱吧?”
张真源当时不放过他,抓着自己离开的事实问:
“马嘉祺落难的时候你们谁帮一下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理直气壮地提你们的关系。”
他是怎么说来着?
他不慌不忙地开口道:“你以为我不想帮么?张真源,站不到顶峰的时候是没有资格谈情说爱的。现在严家是我的,婚约没解除,我就是名义上的,马嘉祺唯一合法伴侣。”
眼前,马嘉祺错愕的表情不假,严浩翔回过神,原来内心的想法早就随着自己脱口而出。
他笑着,手掌抚上马嘉祺的脸庞,手指点在自己方才就心心念念的殷红眼尾,低声在耳边附和:“有镜头。”
马嘉祺眼睛向上,与冒着红点正在运转的摄像机打了照面,身子彻底僵住。
.
all祺小片段类似于百度线上问诊的体裁
Q-2:
医生,我大概是病了,是绝症。
我是某个男团成员,之前一直过着跳舞上学跳舞上学录物料的快乐时光。但是,我最近一看见我们家队长我就走不动道了。
你懂吗,我看到他就有一种冲动,我想抱他,我想和他说话。这些都不是关键,最可怕的是我的手不受我控制了!它总是自己跑到我家队长的屁股上去,偶尔会跑到腰上。
而且我的嘴也不受控制,我特别成熟稳重的一个人,在他面前总想逗他,总想笑,我对着他根本凶不起来,我的威严在他面前荡然无存,甚至逗得他打我的时候我觉得特别的爽。
其实吧,我身...
其实吧,我身上还有别的部位一看到他就不受控制,但是我觉得这个现在不太好和你说,等以后再说吧。
这种被迫摸人屁股和腰的症状,真是太可怕了!
A:
针对你看见对方就走不动道的问题,这边建议你让他抱着你走,这样你既能看他也能走路。
关于你的手、嘴还有其他部位不受控制以及被打觉得爽,我认为你应该只是个变态而已,不用大惊小怪,下一位。
Q-3: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医生我得了一种怪病,这个病持续很久了,我觉得它有可能危及到我的存在。
我和我哥现在在同一个学校里上学,我哥是个很可爱的人…啊不是!这就是我的病,不论我哥做什么我都觉得他很可爱,怎么办我是不是没有救了。
他坐在我旁边呼吸,我都想给他拍一张照片,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的朋友圈里全是他的照片。你懂吗?那根本就已经不是我的朋友圈了,那是我哥的朋友圈,我消失了!这太可怕了!
我哥偶尔可爱得我想把他那个啥,就是那个啥你知道吗?不管你知不知道,现在还没到春天,我觉得我不应该那个啥的。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改掉觉得我哥可爱的坏毛病,怎么拯救我的那个啥!
很多人会对可爱的东西产生不可控的冲动,通常情况下网友们的解决方法是:一屁股坐死、一口吃掉。
另外,那个啥是不分季节的,这边建议你想那个啥就那个啥。
Q-4:
医生,我觉得我快要噶了。
我是家里的老幺,我以前总觉得我是一位能把一碗水端平的弟弟,平等的爱我的每一个哥哥。
可是最近我的天平变了,我总是想把好东西给我的某个哥哥留着,不愿意让他和别人玩,也不愿意让他被别人欺负。
或许你觉得这些并没有什么,但是这都只是表象。我开始对他的一切都特别着迷,我买了他的同款香水衣服鞋子包外套床单枕套手机甚至内裤我也死皮赖脸的问来同款了!
还有我特别想照顾他,我甚至想把我的银行卡都交到他手里,他出去上学,我想给他整理房间,给他洗衣服,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帮他洗澡替他暖床。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我当不了我哥哥们的好弟弟了,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天平掰回来啊!
在其他哥哥身上放几个铅球,天平就平衡了。
另外你好像只是恋爱脑犯了,让你哥哥抱着你亲几口就会变严重了,去试试吧,下一位。
Q-5:
医生,我耳朵瞎了。
我是一位艺人,我有一位朋友也是艺人。
起因是某次节目中我叫了他一声老婆,之后我私下也叫过几次,他总是红着脸对我吐舌头叫我不要说了,这个时候我聋了,我一边叫他老婆一边想咬他的舌头。
我习惯性地开始叫他老婆,开始抱他捏他忍不住想和他撒娇也想让他和我撒娇,他叫我滚到一边玩去,但是我听不见。他又可爱又厉害,总是气呼呼地让我撒开手,说我把他弄疼了,这个时候我勉强能听见,就小一点劲抱他,过一会他被我热的不行,就又让我滚到一边玩去,这个时候,奇迹发生了!我居然又聋了!
而且你知道吗医生,我的耳聋已经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了,我居然听不到他叫我老公了!
医生,请问我的耳朵还有救吗?快救救我的,它太影响我和我哥的感情了。
很罕见的病情,看来你病得不轻。我给你开一副耳塞,回去带几天应该就好了。
好了下一位。
Q-6:
我没病我没病我没病!
?
谁给我发消息了,我看看。哦是马哥!马哥马哥马哥!(抱着手机疯狂摇晃)
如你所见,我有病。
我怀疑有人在我睡觉的时候给我上了发条,我一看到我哥我就想抱着他上蹿下跳,我还想疯狂地揉他,亲亲他。对,我非常的想亲他,这种想法甚至影响到了我的工作。
我每次在拍摄现场我都想亲他,但是我旁边有摄像头xiuxiuxiu的拍,我!不!能!亲!我只能疯狂地围在我哥周围chuachuachua,chua得他呆毛翘起来,这个时候镜头会觉得我哥造型乱了就会先去拍别人。
这个时候我就开始啾啾啾我哥,啾完之后我俩再乱七八糟地回现场,等完事后一看,我去!居然没有我们俩的镜头!
你知道这对我们俩的cp粉是多大的打击吗!她们都去磕别人了!
到底怎么才能把我的发条拿掉!
给你开点金嗓子喉片,先治一治你biubiubiu的嗓子。
关于你们没有镜头的问题,我建议你生吞相机,拍出来的应该除了你哥没别人。下一位。
Q-7:
哥!姐!不管你是谁!快救救我吧!
作为一个e中e的人,我有一个十分i的朋友,一开始我只是想带他玩,让他也变得e一点。他最近被我带疯了,本来我应该会参与进去和他一起疯的,但我一看到他的脸,或者他向我伸出手,我就想停下一切活动静静地看着他或者和他一起找个墙角说悄悄话……于是我就成了我们俩的cp粉。
我变得十分不理智,连带着我最近经常抓着我朋友撒气。我把他团巴团巴抱怀里猛吸以展现我的威武!结果他说我是变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把你“朋友”变成你老婆,你吸他就合理了,他也不会骂你了。
另外你可以自己产文剪视频,直接成为圈里的太太,让所有人都跟着磕你自己的cp
我也来一句
小马小马,快快奔跑,不怕跌倒,勇敢小马
这波是标题党
浅摸一个脑洞
————
马嘉祺,一个《专业》前台。
因为被逼着要找工作干活,便在每个公司的前台加了个位置,每日辗转游手好闲。
他凭借手上的1号黑卡,在天空城混得风生水起。
只因那张卡是江浙沪圈天空城马氏集团家族成员才能用的卡,用这张卡可以出入天空城任何地方,无上限购买任何物品,马氏财团会买单。
但是!小少爷不满自己被安排的与冯氏财阀的婚姻,带卡出逃了!
为了把他找回来,冯家家主,冯傲天,启用了百年不曾开启的2号黑卡,整个江湖为之震动!
要知道,两个集团的两张卡放在一起,结果就是——
...
可以买下整个江浙沪!
冯傲天把卡丢给冯程程:滚出去!把我儿媳妇带回来!
于是江浙沪上演了一场你追我逃的戏码,马嘉祺辗转多地无数个公司,还是没办法逃出冯程程的手掌心!
看着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京圈太子爷们忍无可忍摔碎了手里的iPhone707,我们的白月光怎么能被联姻困住!
在他们的保护下,马家小少爷逃到了京圈……
继续做前台……
上班第一天,马嘉祺就碰见了蠢货——
物业主管心高气傲眼高于顶:“你就是新来的前台,叫。。。马嘉祺?”
马嘉祺懒得理她,根本不搭腔。
“怎么,最近新来的话都这么少么?长相倒是不错,不过嘛,啧啧啧,你身上穿的什么玩意儿,我们给你配的高级制服呢?”
马嘉祺因为拿到制服的那一刻,发现这种普通材质的衣服自己穿不惯,就随手扔在了储物柜。
马嘉祺:“行,我现在换。”
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为了逃避家族联姻的马氏财团的小少爷,觉得总不能跟着京圈太子爷们混吃等死,软磨硬泡在前台加了个位置,最起码先挂个名再游手好闲。
马嘉祺换好了衣服,从之前的口袋里拿出了另外一张印有1号金色号码的黑卡,塞到了制服里。
那是太子爷们塞给他的,说他既然出了江浙沪的地界,那就不要跟那边有联系,于是就把准备好的黑卡给了他。
修马:哎,真麻烦~~~
殊不知,那张可以无限消费的卡,整个京圈,也只有7张。
换好衣服走到前台,女主管继续上下打量他,目光不善:“瞧你那狐媚子样,使了什么迷魂计,竟然能找人把你安排到这里,不过看来你也不怎么重要嘛,一个小小的前台而已,别以为攀上了某个小领导就能平步青云了。”
马嘉祺一脸无所谓地“哦”了一声,自顾自坐在了自己位置上:“你挡我光了。”
“你!”女主管猛地抬起了手,却被马嘉祺一个抬眸吓退,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等着!”
“等着什么呀?”冰冷又玩味的声音传来,马嘉祺在心里偷笑,霸总不愧是霸总,身边什么时候都少不了没脑子的炮灰。
“少,少爷……”女主管面容破裂,夹着嗓子解释:“没,没什么,就是他没经过培训,我,我们之后要安排上的……”
“哦,是吗?”
马嘉祺对着她阴阳怪气:“哦好了不得哦~”
然后在她一阵青一阵红的脸色中转头对某少爷说道:“她说我攀上了小领导,还说我狐媚子。”
末了还补一刀:“你看你像小领导吗?”
某少走到他旁边,这才看见他穿的是个什么东西——
黑色西裤白衬衫,搭配掐腰马甲,腰细腿长,一下子晃了他的眼。
“今天怎么穿这个?”
马嘉祺指着那女人,撇嘴说道:“她非让我穿,难受死了。”
“我……”
少爷一把把人抱在怀里进了电梯,剩火火处理那老女人。
火火掏出手机:“青姐,是我,火火,我们需要重新招一个前台主管,等下我过去跟人事团队对一下需求。”
“你敢开除我?”
“你现在只是在京圈混不下去,再不长记性就可能全国都混不下去了。”火火也不瞒她:“江浙沪的小少爷,你什么身份,敢这么跟人家说话?”
“什么?怎么可能?”
言尽于此,火火不再管她,麻溜上楼。
然后京华商圈最豪华大厦的前台就发现,怎么自家神出鬼没的少爷们天天在大厅晃悠呢?
哦~原来是接修马的呀~~~
————————
只是个脑洞,不一定会写
不要期待
你们可以自己续上
感觉自从开始写《烂俗情节》之后整个人就飞了
这次蒲熠星和齐思钧来喀什,除了是散心玩乐,还有着另一重目的,那就是帮助村子里改善生活。
这辈子托蒲熠星的福,他们现在可以凡尔赛一句穷得只剩钱了,所以这次来也有着改善村民们生活现状的想法。高山塔吉克族从古至今恪守着巡边的重任,无论环境多恶劣也一样传承下来,所以很难不让他们想要为他们做点儿什么。
齐思钧原先不知道蒲熠星这么会赚钱时,只想着通过参加主持人大赛的方法给叔叔他们多多曝光,这样或许会吸引到一些目光能够投向那里。但现在蒲熠星很有钱了,所以他也和蒲熠星讨论过这么多钱到底该怎么管理。然后聊着聊着,就从满足了自身所需之外聊到了叔叔他们。
于是九零后的他们在想过各种办法之后,还是不约而同地想到......
于是九零后的他们在想过各种办法之后,还是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老话儿。
——想要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
咳,后面半句就算了,高山塔吉克族人够少的了,但前半句是真有希望能成的。
至于蒲熠星……嗯,别问,问就是这货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明明应该聊民生这种更具体的事儿,比如上厕所放不方便啊、通电通水有没有什么问题啊、牛羊肉蔬菜供应怎么样啊今年多少钱一斤往年多少钱一斤啊、每年封山的话最希望有什么活动啊、路好不好走啊之类的,结果这货不管怎么聊都能最后跟人聊到形而上的哲学上去,还能把村民聊得眼冒金星。
齐思钧听村民们悄悄跟他说关于蒲熠星的小话儿时都给气笑了,再看罪魁祸首,居然还得意洋洋地求表扬?!
——接着就看到齐思钧骑马追着蒲熠星撵。
最后蒲熠星灰溜溜地主动承担起了汇总的工作。不过作为高材生嘛,那脑子还是很好使的。不仅和叔叔这边就各种上层产业沟通有无,还能下载往年喀什塔县这边的具体政策来确定主要方向——修路肯定是要修的,但怎么修、修多长、又修成什么样、修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这些都是问题。
而村民们对齐思钧的喜爱是真的肉眼可见,可能最初的确是因为叔叔的关系才接受了他,但如今早就因为是他本身的人格魅力而令村民们喜欢了。于是村子里有什么都会跟齐思钧说,老人跟他说过去,叔叔阿姨跟他说年景,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也要跟他说烦恼,小孩子们更是叽叽喳喳小雏鹰似的围在他身边说未来说梦想……齐思钧真的可讨人喜欢了!
反正蒲熠星是觉得,要是他哪天对不起齐思钧了,估计整个村子从老到小都能带刀杀到他面前把他给剁成泥——呸呸呸,这种不吉利的话呸掉!
总之,在离开前,他们和叔叔就把初步方案给敲定了。
去年离别时,齐思钧不敢许诺明年还会相见。但今年离别时,齐思钧就大笑着和叔叔和村民说明年一定再相见。甚至他还热情地邀请村民们去长沙,去录他的节目《宝藏就是你》,去和更多的人见面,去告诉外面的人关于他们的历史和现在,还有无比憧憬的未来。
蒲熠星看着这样鲜活的齐思钧就笑得很开心,连他自己都很开心。因为他的内心深处依然想要改变这个世界,但上辈子他自己都蛛丝缠绕深陷泥沼又难以脱困,根本无从谈起改变世界,他甚至连改变身边的人和事都困难重重。
而这辈子……这辈子简直太好了!
挚爱亲朋都在身边,曾经的愿望也有了可以具体实现的方式,无论这些改变多么微不足道多么渺小,但确实是实实在在地能改变很多很多人的生活。这不是高高在上的施舍,也绝非伪善的怜悯,仅仅出于对历史、对人本身的尊敬。
所以蒲熠星实在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为他们做这些更美好的事了。
“那可能你来不了了,你不是接了一部大戏吗?那不得在剧组里待老半年了哦?”齐思钧锤了潘宥诚的肩膀笑着说,“潘潘,你一定会变成非常厉害的大演员,所以去多多接戏吧!放心,田野调查肯定算你一份!”
“你是有看进去《演员的自我修养》的,不然怎么能接住我那句话的哦?”蒲熠星也附和着齐思钧的话,而且他也同样看好潘宥诚,“所以你当然能行。”
这非常蒲喷喷式的话比任何表面肤浅的赞美都要打动潘宥诚的心,所以他满是感动地拥抱了齐思钧和蒲熠星。这次分别后,他和他的这群兄弟们可能要一年半载都见不了面了。就算有现代的通讯工具,娱乐圈的艺人朋友都有可能两三年不见,更何况是经常三四个月就去剧组的演员呢?
潘宥诚真的很珍惜在娱乐圈里,还能交到两位这样真诚又热情的朋友。
(蒲熠星:我热情吗?)
……嗯,对,娱乐圈啊……
它、又、地、震、啦~
蒲熠星和齐思钧面面相觑。
这下半年啊,显然是闲不了了。
二十八号二人回到长沙时,蒲熠星和齐思钧从经纪人那边补了更多更完整的瓜。吃得他俩是啧啧称奇,有些本该是下半年发生的事儿又提前了,尤其那些已经很有名的明星艺人,其落马很难说是不是上面得到了什么消息或是抓了什么人才下了刀子。
但总归兜兜转转之下,蒲熠星和齐思钧是得到了一些好处的。
因为之前疫情影响了许多综艺播出的顺序,这次《乘风破浪的姐姐》比上辈子要提前播出了一个月都多。至少等齐思钧回来的时候,都已经要播第五期了。同时网上对此的讨论声量可以说相当大,不仅有本身戏剧化的节目效果,甚至还有因为黄晓明没有主持人证结果节目被举报而后连夜下架后期剪掉了主持的部分再上架的事,也是个无妄之灾了。于是这次齐思钧就接到了来自节目组的邀请——三公的主持。啊,因为二公也已经录制结束没得变了,只能靠后期,但至少之后三公的主持还能救一救。
而最终这个主持人会落到齐思钧头上,也是因为本来应该参加节目的沈梦辰如今因为杜海涛的关系没办法参加,人员直接改成了梁田;刘烨和李莎旻子一个被封在家里一个有两档重量级节目需要主持,也根本不可能参加;还剩的一个靳梦佳更是在卫视和芒果的其他各个综艺里四处救火,忙都忙不过来。
“而且毕竟我客户也知道你啊,怎么可能会不考虑你呢。”蒲熠星一边理着行李箱,一边和齐思钧说着要做的事儿,“明天下午你要去录《宝藏就是你》,后天下午我们要一起录六一儿童节的活动,之后就要去重庆登船录《中餐厅》。所以明天……明天我得赶紧把给爸妈和那帮好弟弟们的特产给寄掉,呃,还有漏的吗?”
“确定了。海淀前天解封了,本来歪哥担心场地,现在也不用担心了。而且他怕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封,所以就先把第五季给完成了再说。正好我还可以去北京活动一下,没准儿村子里的事情能推着流程走快一点。”蒲熠星的算盘也打得精细,就是语气里有些些不舍,“不过这样的话,我要至少一个星期看不到你,我会很想你的。”
其实齐思钧很想说,就现在北京这种稀稀拉拉连续不断的情况,很有可能会延期成一个月。不过还行,北京那个家里应该还有食物,够蒲熠星撑一个月了。但这话儿齐思钧没法说,他怕蒲熠星小嘴一瘪然后哭成狗。
“对,那时候就认识了,不过没深交,”蒲熠星点点头,一边接着齐思钧递给他的东西分类,一边又从记忆深处把当时的情形给挖了出来,忽然想起件事儿,“……应该碰不上他吧?”
齐思钧挑了个眉,把手头最后一点东西弄完后,给了蒲熠星一个安心的表情。
“没事,碰上也没关系,”齐思钧笑笑,调皮地说,“想想你的身价。”
蒲熠星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了两声。
“是我ptsd了,嘿嘿。”
“行吧,这堆你明天寄给爸妈啊,两份都是一样的,”齐思钧先指着左边一堆,然后又指了右边一堆,“这个是你去北京带给好哥哥好弟弟们的,剩下的是我们接下来去台里录制时要给的。”
蒲熠星就哦哦哦着点点头。
这话题就顺了过去,但当齐思钧又回着消息,顺便刷新了一下朋友圈时,忽然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
——邵明明拿到了主持人证,刚刚确认成为了《我是大美人》的常驻主持了!
齐思钧是非常非常高兴的,没忍住抱着蒲熠星猛烈地摇晃起来。
“阿蒲阿蒲阿蒲,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明明成为台里的常驻主持啦!他下个星期就会来长沙开始录《我是大美人》了!正好等我们录完《中餐厅》回来,你去北京前可以见到他!”齐思钧刷完朋友圈后高兴地嗷嗷叫,甚至激动得都快哭了,“明明成为常驻主持的话,明年就肯定不会去那破岛了!不会受到攻击了!肯定不会了!如果这次他还要再去岛上,我立刻抄家伙打断他的腿!”
“……嗯嗯嗯,要是他明年上岛,那我帮你摁住他,你就随便打,”蒲熠星完全不觉得齐思钧的话有什么问题,甚至还主动给人当起了帮凶,“反正《我是大美人》里面也不用他站着,腿断了也能支个拐杖主持的。再不济我给他买火腿四件套嘛,小齐你高兴就好啦。”
齐思钧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意识到蒲熠星在拿上辈子火树同样腿伤时的代步工具调侃他……哦,不对,不应该说调侃,而是带着柔软埋怨的“指责”。
齐思钧,上辈子你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然后齐思钧就笑了起来,蹭了蹭蒲熠星就亲了一记脸颊。
“……我现在都不够资格让你给一个吻了是吧?”蒲熠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忽然开始拿腔拿调地演了起来,“齐思钧你是腻了我了吗?好敷衍的亲亲!”
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笑出声的齐思钧选择配合蒲熠星的表演,撑起委屈的小表情。然后卸了力侧身倒在蒲熠星怀里,仰头看着人还刻意嘟着嘴做绿茶小白花状。
“哥哥~哥哥~人家、人家哪有嘛~”齐思钧的夹子音此刻又重出江湖,还特意缩着肩膀努力把自己变成小小一只,双手更是做作地食指绕着圈儿,又委屈巴巴地看着蒲熠星说,“蒲哥哥~好哥哥~亲亲嘛~人家要亲亲嘛~”
齐思钧发誓自己纯粹是往恶心人方面做的,要么也是逗逗蒲熠星。但、但是……就是说,现在他屁股下面那个硬起来的玩意儿是怎么回事?
在没反应的三秒里,裤子直接没了。等反应过来要说话,蒲熠星已经亲上来了。而再回过神要阻止时,蒲熠星都摁着他操上了。
……所以喀什的牛羊鹿肉和牛羊鹿【哔】可真TM效果拔群。
齐思钧不得不开始为自己的屁股感到担忧,谁让去年回来后将近大半个月里都纵欲纵到他想喊救命的地步。把蒲熠星喂养得这样好的结果是自己挨操挨到哭,这让他找谁说理去啊?!
而齐思钧没考虑到的是……
时隔一年,坚持锻炼的蒲熠星现在可比活蹦乱跳都还要更上一层楼呢。
tbc
沙雕向非末世非异能校园地图丧尸战
基础世界观设定参照颜凉雨大大的《丧病大学》,人物设定请阅读序章。
有固定cp,但主要戏份会以集体磨合为主,先逃命再谈恋爱吧。
暂定cp有南北,纬钧,东春,嘟石丽人,恩齐和予彤(话说这俩叫啥),jo的还没想好写哪一对,没有cp的小伙伴也会出场
【恶只是罪孽,唯有善良才拥有力量】
郭文韬和蒲熠星沉默着目送那群人远去,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血的味道,蒲熠星转身回头锁上了宿舍门。
“你说,他们能活下多少。”郭文韬看着夜色路灯下的一片狼藉。声音有些空洞,像是冷漠,又像是悲悯。
蒲熠星没有答话,郭文韬转头,正对上他若有所思的严肃模样。...
蒲熠星没有答话,郭文韬转头,正对上他若有所思的严肃模样。
少年平日里总是懒洋洋的好看眉眼此时凌厉的舒展着,坐在电脑桌旁边撑着脸侧。郭文韬头一次看到他这个神情,有些意外,坐到一边的小桌前等他想清楚。
等了好一会,那位还是那么个沉思者的姿势,郭文韬坐不住了,踹了一脚他的凳子,把人从九霄云外拉了回来。
“想什么呢。”
“我是传奇。”蒲熠星一脸深沉。
“啊?”郭文韬满脸黑线,自觉得坐的离这人远了一点,“清醒一点,你也就是个小猪佩奇。”
“少年,观看列表挺野呀。”蒲熠星表情复杂,“我说的是威尔史密斯演的《我是传奇》。”
“哦哦,一个人和一条狗的那个。”郭文韬了然,随口答了一句。
空气突然陷入沉默,郭文韬发现蒲熠星的表情越发复杂起来,想了下反应过来。
“这个时候倒是也不必这么对号入座,佩奇。”
厨房里意料之外的没有人,齐思钧看了看明显还没收拾好的东西,有些安不下心来。
身后的人陆陆续续进了厨房,走在最后的一个男生拉上厚重的铁门。
“你们是礼堂过来的吧,发生什么事情了。”齐思钧把唐九洲推到一个靠着窗子的墙角位置,转头看向那个走在最后穿着礼服制西装的男生,“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音院的曹恩齐吧,今天晚上的音乐会应该是你的钢琴开场。”
曹恩齐吓了一跳,仔细确认了一下好像不是认识的人。
“那是外联部和宣传部两部的部长齐思钧。”跟在他身边的女生介绍,尽管不安的躲在曹恩齐的身边,说话依旧大方得体,“校园里的活动策划和人员调遣都归他管,所以各院系的负责人和能够参加活动的同学他都认识。”
“我不知道是不是礼堂最先闹起来的,我们跑出来的时候正遇上一批从教一出来的同学。”曹恩齐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批给了穿着礼服的罗予彤,尽力仔细回忆当时的场景,“大约是第七八个节目了,观众中忽然骚动,没过多久就有同学爬到舞台上,扑倒了正在演奏的乐队主唱,现场乱了套,被袭击的同学没过多久就会爬起来,跟着袭击者一起伤人……”
曹恩齐斟酌了很久的用词,还是没找到合适的,用了他一直想说的说法。
“就像是……丧尸。”
“你怎么看。”王春彧转头问齐思钧,却发现他正在出神,“这时候了,想什么呢。”
齐思钧竖起两根手指,纤瘦的腕骨显得他有些病弱,可这人却实打实在刚才从那群疯子中撕出了一道口子,让一部分人安全的站在这里。
“要么,广播站已经沦陷,媒体楼也和教一一样爆发动乱,没人去的了广播室;要么,事态根本无法控制,校方没有力量压制和疏导,甚至还没有弄清楚造成了多大程度的损失伤害。”
“那就先不管了。”王春彧拍板,“曹同学,你们能推测外面那群……“丧尸”的什么信息么,按照小齐刚才的行动推算,他们的视觉和听觉应该都还保留着。”
“虽然保留下来,但是似乎是退化了。”倒是罗予彤接了话,少女似乎逐渐安定了下来,只是好看的眉眼微微皱起,“我猜测嗅觉也一样,只是退化到什么程度,主要依靠哪一种,都不能确定。”
“感染方法呢?”唐九洲举手提问,“接触?飞沫?还是血液?多久会病变,有没有自然病变的可能性?”
一连串的问题把两个噎住了,曹恩齐和罗予彤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说是不清楚。
“目前收集到的信息里,病变的关键都是被丧尸直接撕咬过的。”齐思钧出声总结,“至于抓痕,似乎没什么反应。”
“你怎么知道。”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质问,“抓痕又不像撕咬一样容易看到。”
“因为半个小时了我还好好的站在这里。”齐思钧拉开了衣领,一道已经肿起的红痕横亘在他锁骨下面,“身体也没什么不适的反应。”
一直站在齐思钧身边的王春彧放松了身体,把藏在身后的刀戳在菜板上,不认同的摇摇头:“我还是认为太冒险了。”
“你故意让那东西抓伤了?”唐九洲整个人扑倒齐思钧身上,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道他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的抓痕。
“怎么可能?”齐思钧哭笑不得,“我一出去就被一个小姑娘差点毁了容,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唐九洲一个暴栗打在他头上,用一种训诫的语气扯着他的领子数落:“受了伤不说,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还让王老师拿把刀,怎么着,我还能让他当着我的面把你捅死不成?还给我戳在这耍帅,你这时候应该嚷嚷着我要死了赶紧给我绑起来我的银行卡都留给我全天下最可爱优秀成熟的弟弟之类的话……”
“噗。”王春彧把脸扭到一边,尽力没有笑出声音,憋的肩膀都在抖。
“哈哈哈。”站在门口处的一个眉眼精致的小个子男生倒是没客气,笑的很是大声。
笑容是最具有感染力的,即便是在如此混乱的环境下,也让气氛轻松下来。
“我全天下最可爱优秀成熟的弟弟,你再不撒开我,你亲爱的哥哥就要被勒死在这里啦。”齐思钧揉了揉唐九洲的软毛。
“心真大。”一个格格不入的暴躁声音插入,是那个高个子的男生,“把所有拖入险境,还能傻乐得出来,真够可以的。”
“行了,聊回来,最后一个问题,击杀方法。”王春彧打断了男生的阴阳怪气。
“他们没有痛觉,击打只能产生阻碍的作用。”唯一正面接触战斗过的齐思钧自然的接过话,仿佛没有收到无端的指责,“我看到有人捅穿了丧尸的头,才阻止它们行动……”
“穿透心脏应该也不行。”罗予彤接话,犹豫再三开口解释,“礼堂的大幕撑杆被它们拽倒,一个…同学被贯穿,还在不停乱动,似乎没有影响。”
“可能、似乎、大概?说不清楚能不能把嘴闭上,嘚嘚个没完,还不是只能躲男的后边……”
曹恩齐跨前一步,把罗予彤完全挡住,清秀干净的眼睛毫不避讳的与高个子男生对视,把这人逼的逐渐消了音。
“数学系大二的甄亮,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齐思钧像是说着什么毫无意义的寒暄,只是压根没看这人,只盯着自己的指尖,用湿巾继续仔细地擦拭着干涸的血迹。
王春彧拍了拍曹恩齐的肩膀,把他和罗予彤都拉到了齐思钧他们所在的厨房一角,维护之意很是明显。
“行了,情况差不多搞清楚了,其他的多想也没用,慢慢摸索吧。”
几个人都没了聊天的心思,草草的交换了一下姓名,后厨的空气再次陷入凝滞,隐隐形成了两方对峙的情况。
尸潮爆发后第一日。
凌晨0点整。
郭文韬的电子手表响了起来,他把声音按掉,盯着屏幕由亮转暗。
蒲熠星坐在他的对面,正按动着游戏玩俄罗斯方框,触键发出“格拉格拉”的声音,配合单调的游戏音效,让郭文韬无端觉得焦躁起来。
“你在……烦躁什么呢。”郭文韬却是突然的打破了僵局,先问出了口。
蒲熠星玩游戏的手停了一下,一阵gameover的音效传来,他头也没抬,说了句没有,就开了下一把游戏。
郭文韬皱着眉头,起身隔着桌子按住了蒲熠星的手,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认真的说:“光是这半个小时不到,你就已经开了17把游戏了。如果你是心态的问题,我奉劝你最好尽快调整,我不想和丧失理智的人成为战友。”
“这么认真干嘛……”蒲熠星看着他毫不闪避的眼神,最终先移开了视线,像是投降认输似的扔开了游戏机,靠在椅背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跟我一屋的小孩,叫唐九洲,大一计算机系的,今天替我去教一上的课。”蒲熠星抬手揉搓着脸颊,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刚才那帮跑过去的人,有好几个是和我一个教室上课的。”
郭文韬能理解他的感受,他想到自己那个虽然吵吵闹闹,但是总让人觉得温暖的寝室,也难以克制自己的担心。更何况蒲熠星直接看到了室友陷入危险的可能性。
“不会的。”郭文韬尝试着安慰已经开始焦躁的人,“最后一门课只上到六点,那群人经过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了,他没理由在教学楼里停留将近三个小时。”
“大概是巧合。”郭文韬下论断。
蒲熠星敷衍地点了点头,摆弄了一会手指,抬头却发现郭文韬正在无意识地啃着指甲。
他们都还算是聪明人,这套安慰的说辞俩人谁都没信。
从第一教学楼到老宿舍区,最近的一条道路沿途会经过第一食堂,快递站,操场和礼堂,无论哪一个,都是人数密集的地区,也都是唐九洲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他所面临的危险系数,绝对不是呆在没几个人住的宿舍楼的他们可以比较的。
蒲熠星仔细回忆着小孩近两天的言行,试图推测他可能去的地方。那家伙平日里连开个瓶子都费劲,看个恐怖片都得开着灯睡觉,他不可能把人扔在外面,他得去把小孩找回来。
脑海里正是一团乱麻的时候,郭文韬忽然拽过刚才剩了一些的凉面,几口扒进嘴里,然后毫不客气地开始翻箱倒柜。
蒲熠星还在愣神,一个黑色的大包扔在了他的怀里,紧随着还有几件半厚的衣服。
“坐在这里想再多也没意义,填饱肚子收拾东西,我们去找人。”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坚定的侧脸,忽然有一种莫名预感:
他们两个人一定能成为朋友。
“我去,武士刀!”
“那个……”
“三棱军刺!!”
“轻点,一千多呢……”
“钢铁侠面具!!!”
“不是……”
“汽车人模型?”
“这个用不上吧!”
郭文韬把一堆乱七八糟的周边塞进包里,伸手拍了拍哭丧着脸的蒲熠星的肩膀。
“少年,中二是一种美好的品德,请继续保持。”
另一边的唐九洲还不知道一场伟大的救援计划差点折戟于自己好哥哥昂贵的收藏品,他正帮着齐思钧用粗粗的麻绳把甄亮绑在椅子上。
这个家伙刚才想要偷偷冲进储藏室,被邵明明发现了居然还想要直接杀人灭口。
曹恩齐和王春彧联手将人制住的时候,唐九洲正把脖子上留着指痕浑身颤抖的邵明明和受到惊吓的罗予彤护在了身后。
他不明白,尸潮才刚刚爆发,各种资源都还充足,他们白天里还是生长在红旗下的祖国花朵,怎么会有人这么快就堕落成了恶鬼。
唐九洲即便是被再三提醒过,也根本没有想过这么快发生这种事,他观察着其他人,也都是一样的惴惴不安,却只在齐思钧和王春彧的脸上看到了一种近乎漠然的冷静。
难怪齐思钧总是嫌弃自己幼稚。
原来当世界的规则遭到破坏,就只有学着用最深的恶意去揣测人性,才能在危险中保全自己。
可是明明不是的,蒲熠星说过,恶只是罪孽,只有善良才拥有力量。
到底是自己太过理想化,还是现实的冷漠已经到达了最低谷。
还没等唐九洲理清楚这些,一声隐隐的怒吼就从楼上传来,所有人都一瞬间愣住了动作,面面相觑。
就觉得奇怪,食堂里还没收拾干净,厨师肯定还没都下班一进来却一个人没有,原来是都躲到二楼了。
铁门外原本因为长期的黑暗而寂静下来的尸群被这一声同类的呼唤勾起了骚动,隐隐开始有撞击外间木门的声音。
齐思钧从一旁的操作台上拿过了两把刀,一把握在手里,一把递给了王春彧。
“二楼有冷冻库,可能是过低的气温延缓了他们的变异,人数不能确定,要小心。”王春彧接过了刀,一边试了试各种顺手的姿势,一边仔细叮嘱齐思钧。
两双手套突然递到他们面前,是那种烘焙用的,足够厚实,曹恩齐自己已经带上了,手里也握着一把刀。
齐思钧笑着接过,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唐九洲看他的视线转过来,扬了扬手里握着的大锅盖和铁勺:“别想了,我跟你一起去。”
见齐思钧还在犹豫,他又尝试着讲道理:“现在这个情况,你不可能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我迟早得学着战斗。”
原本以为还要再多费口舌,没想到齐思钧只是思考了一下,就同意了唐九洲的参与。
原来这人挺好说通的。
楼上的灯没开,除了门,只有一扇小窗。幸好今晚月色正浓,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曹恩齐握紧手中的刀,率先进入黑暗里,瞄准远处不断移动的一团黑影头部,高举手臂用力扎了下去。
黑影在他靠近时已经有了反应,只是还没等扑过来,就被曹恩齐按住了胸口,随后就一声呜咽没了声息。
王春彧紧盯着曹恩齐的背影,在左侧有东西扑上来的时候冲过去将其压在墙上,齐思钧大喊了一声开,罗予彤按下了灯的开关。
光明重归人间。
这是他们之前观察好的情况,屋子里只能看到两个黑影移动,第一个借着黑暗解决之后,打开灯制服第二个,其他人负责防止隐藏起来的意外发生。
果然,唐九洲一眼看到冰箱后面窜出了一道影子,扑向了去支援王春彧的齐思钧的背后,他扔掉手里的锅盖,抡圆了用另一手的铁勺砸向那只丧尸的头部。
咚的一声,那丧尸被打了一个趔趄,半个脸都歪掉了,也只是晃了一下,继续进攻。
不过这已经足够,齐思钧手里的刀已经将第二个丧尸钉在了墙上,腾出手的王春彧抬手解决了扑来的第三只。
可还不等他们松一口气,一声尖叫响起,邵明明被一直躲在水管下的第四只丧尸整个扑倒,幸好他提前捡了唐九洲扔下的锅盖,挡在了丧尸的脸上,一时进不了身。
还在盯着自己手恍惚的曹恩齐在尖叫声里回过神来,几步抢过去,抬手插进了第四只丧尸的后脑,随即缓缓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罗予彤走过去,贴在他身边安抚,曹恩齐对她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身体却不住的颤抖。
齐思钧从一旁走过去,摘下染血的手套,像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
即便明确的知道他们已经变成了没有理智的怪物,要学着将手里的刀刺进人的身体,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看开习惯的。
唐九洲拉起邵明明,在大家沉默着收拾战场的时候,悄悄握住了齐思钧也在微微发抖的手。
倒下的四只丧尸里有一只身上有明显被抵抗的痕迹,估计就是他被咬后变为了丧尸,攻击了一同躲藏的同事。
无论如何,尸体不能留在这里,王春彧提出从一楼的厨房后门送到外面去,若是有条件就埋在不远处的草坪里……
齐思钧看了看窗外游荡的丧尸,觉得完成的可能性不大。
打扫现场似乎更像是一种对逝者的哀悼,唯有沉默能表达他们的歉意。
一声凄厉的惨叫忽然从楼下传来,是一连串高喊的救命和咒骂,门口的曹恩齐瞬间行动,戴上手套冲向楼下。
可是已经晚了,他站到楼梯口的时候,丧尸已经咬断了甄亮的喉咙,像是留不尽的鲜血从地板上蔓延开来,不真实的令人恐惧。
曹恩齐在丧尸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解决了它,转头看到缓缓跪在甄亮尸体边的齐思钧。
食堂里的丧尸被叫声吸引,隔着铁门也听到了木门被撞碎的声音,后厨里却是一阵无法被打扰的寂静。
一直冷静领导着大家的男孩似乎终于不堪命运的捉弄,他低垂着头,双膝跪的笔直。
可是甄亮马上就要开始变异,王春彧俯身,想要拉起齐思钧。
“是我害死的他。”齐思钧的声音冷静而空洞,他就跪在甄亮面前,看着尸体变异成为了丧尸,只是被绑缚着,不住的挣扎,“我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剥夺了他自保的能力,还把他一个人留下。”
王春彧接过曹恩齐手里的刀,结束了甄亮的痛苦,又强行把齐思钧拉了起来。
“你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也不可能弥补已经犯下的错,更没必要为此迁怒自己。”王春彧看了眼满脸担忧,面色苍白的唐九洲,把齐思钧推到他的身边,“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还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儒雅斯文的男人此时手握着沾满鲜血的刀,血污染脏了他最喜欢的黑色西装,总是从容不迫的脸上此时写满了疲惫,却学着齐思钧的样子,努力挺直了腰杆。
“如果这是不可饶恕罪孽,等到事情平息之后,我们一起承担。”
尸潮爆发的第一日。
凌晨2点43分。
惊慌失措的人们所必须首先学会的,只是悲伤和坚强。
就这样我踏上了去南京的旅途,也是人生第二次做物料,来回来都坐的是连夜火车,到了南京被热中暑了(说到这不得不吐槽因为当时的天津晚上已经蛮冷的的了,我就误以为全国都已经这个温度了,穿的毛衣过去)结果直接热吐了,再加身体的疲惫,刚到南京直接阵亡了,第二天音乐节开场前排了七小时的队,抢到了第三排。实话实说,那三天真的很累,真的,累的想死,但是看见我在扬州上学的闺蜜和在苏州上学的好朋友都来陪我的时候,以及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小齐哥,在现场听到那句“大家好,我是主持人小齐,齐思钧。”的含金量,我真的至今难以忘记那一瞬间并且第二天有认识的姐妹去送机的时候还把签给小齐的大旗递到了他的手上,上面有“故里”,有我,同时也包含着陪伴着“故里”一年又一年的你们所以相当于我们大家的祝福都有好好传达给小齐哇
这个月事尊都有点多捏,首先这个月的更文KPI我都害怕完成不了然后我自己最近正在学习做美工,所以自己还有一个账号在更新,大三了要拍了片子也好多,这个看似还好,最烦的是大家dddd不干活的组员什么的最烦了然后今年的N1备考过程真的很艰难,就是真的比N2难好多好多,就是大家都说你N1过了之后就变成100岁老人了,简称就是很多日常生活中其实不常用的那些,就是还蛮难理解的。所以感觉自己今年肯定过不了了,但是我还在努力,就是12.3的考试只能尽力而为了。最近还在纠结要不要去日本留学之类的。
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更新中〉
⒉《齐齐子今天也在乘风破浪》〈更新中〉
【异能】
all齐属性的异能文真的很少见,所以要赶紧揣好了。这篇文咱们的小齐哥玩的是空降文学,玩的是白月光文学。没错,我们的小齐哥在指挥学院遵纪守法,年年拿优秀奖学金,绩点排名第一于是被火主任光荣的派遣到了第一小队当队长。我寻思着这不是好事嘛?毕竟第一小队的实力真的很强。只不过他们小队可能和那个队长呀,指挥官可能有点子八字不合,导致他们常年是处于一个没有队长的状态,其余原因就怎么说呢,确实也很难有人在这里留下来。第一小队常年是由四名成员组成,分别是阿蒲、韬韬、黄子和凯凯。其实想要留下来也不是很难,就是和他们每个人出一次任务而已,听着感觉普普通通,简简单单,实则大有乾坤。但是以咱们小齐哥的人格魅力和聪明才智,不出意外,每出过一次任务回来之后,大家都会向第二天对小齐哥进行考核的人求情,没错,就不仅是简单的一次任务,也是一次对小齐哥的考核。
【末世】【丧尸】
这篇文应该叫替身文学,不对,准确的说是“被迫”替身文学,乌龙文学。故事的刚开篇阿蒲为了保护小齐安全前往安全区,选择了独自离开(写到这,真觉得我蒲爷这个想法,真的很偶像剧男主dddd)那我小齐哥哪能让呀,很快就找到了“阿蒲”。但是这个“阿蒲”因为感染原因说不了话了,于是这个“阿蒲”就被小齐、郎老师和王老师细心照料着。另一边阿蒲去哪了呢?哦莫,峻纬你怎么在这,哦莫,南纬szd,渴死我了,渴死我了以上纯属我本人犯病但是还好有峻纬在,把阿蒲救下来了。人帅心善想求个人说话的小哥哥一枚啊。这么看来目前和小齐没有直接联系的就是咱们的小周弟弟了,小周你不行啊,啧啧啧。
〈更新中〉【非人(妖/兽/…)】
这篇文我真的觉得写的很有深度,就是反映了很多社会现实问题,当然更多的是黑暗的一面。作者大大是用动物阶级来描述的。小齐哥依旧是狐狸,但是大家带入一下现实生活中狐狸的作用也好的形象也好。人们是很“渴望”狐狸这种动物的,于是小齐哥就变成了如今所剩的最后一只赤狐。小齐哥从刚开始的被囚禁,到后来的“被系上蝴蝶结”当做向上的礼物,但是人们怎么可能放过一只赤狐呢?没错,人们不可能放过,但是动物会。小齐哥先是装作猫进入了大家的视野。作者大大的细节描写我真的猛猛夸,就是太让人有代入感了。所以这一篇文不想给大家透露太多,剩下的部分就留给大家自己品味叭。欢迎来到动物世界,这里……
努力弥补周更博主再次上线,这里有一份您的周更新闻!请查收!
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这里是故里TV的新闻播报环节!
首先让我们来看一下今天的第一则新闻:近期东北地区接连暴风雪……(bushi)
【报意思,串台了,家人米】
最后来到今天的第二则同时也是最后一则新闻(您这含量可真少啊):
简单的来说就是猛猛更新,杀大家一个猝不及防
それじゃ
下一次的更新就是在
“啊啦啦,果咩果咩”
(不知道有没有咪懂这个梗)
11月18日
それじゃ,よろしくお願い致します!!!
mx小紫团建~
就这么了解对方的哦~
间接接吻
期待YON3!
(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存货翻出来了)
此篇会很长,我想讲一个关于我,也关于《有迹可循》这三年来的故事。
首先为在得知小齐生病后在自己的主页发表了比较情绪性的发言表示抱歉,让不少人担心了,我没事,只是当下有点情绪失控,很快就缓过来了,也感谢大家的安慰与私信。
(也跟最近在追新连载的姐妹们说声抱歉,这阵子会回去写一下《若有人偏爱你》,不把那天的情绪消化掉,我会很难受的,再次恳请大家耐心等待,感谢。)
因为阿蒲在wb发文中的一句“他留给我了一间房,说有空了随时可以回来。”,也让《有迹可循》一发不可收拾到达了新高度,在这一年半间,热度从700涨到3600,一次次数不清的巧合也在那时让我被冠上预言家的称呼。
每一次的巧合出现,我都得左眼放哨右眼站岗的以免在夜里被刀
其实当时对这样的称呼我觉得挺可爱的。
可在得知跳地录制时小齐失声,我就开始担心,有迹可循绝对不可以这么下去了,我不信仰任何宗教,对于所有宗教都保持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不否定,也不过度参与,但因为体质关系,我偶尔也需要去一些寺庙净化一下心灵,在这段期间,在每一次合掌,甚至在教堂里时,我都会祈求小齐身体健康,当然也包括了我所爱的人和我自己都要身体健康。
我不信神,但每一个在神明面前许下的祈愿,都是真心的。
在23年阿蒲生日时我定时发了《灵魂的思念》,而隔天就是我在那一个月内第二次做手术的日子,也在那次手术后,我的左侧声带麻痹,一直到现在都还在治疗,且没有复原。
在今年四月,发了第一篇《若有人偏爱你》,我也在最末尾说了我最衷心的祈愿,而在里面的一些关于病症过程的叙述,部分是我的真实经历,我也说了声带麻痹的是我,也在那时提到,《有迹可循》的故事,是从2024.06开始,而开始的第一幕就是小齐因为连轴转而生病住院的片段。(24.04.25发的)
我无法冷静,也冷静不下来,在星巴克里疯狂掉泪,因为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它还是发生了。
感谢你们。
但其实我在走回家的路上,我就明白了一件事,在此刻,未来就将与《有迹可循》背道而驰,因为齐思钧让我们知道了他的脆弱,而不是隐藏。
感谢他。
或许有人会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在这个节点因为这件事而崩溃,那是因为《有迹可循》承载的不只是一个故事。
更是因为,《有迹可循》里的一切,在我看来,是健康的齐思鈞绝对不会做的选择,除了故事里所提的生病,是唯一的可能。
先从我认识蒲齐开始说起,提及的所有人名不带任何的褒贬意,也不做评价。
认识蒲熠星时也是我在内娱工作的第一年,工作主要围绕着am,需要对品牌与艺人都有非常深的了解,也有建立过一直实时更新的数据库,在我做am顾问的期间,所有院人还有大多数17年-20年的选秀idol都是我和另一个同事经手。
而齐思钧,我确实对他的第一印象是在2017年明侦3的甄红,后来是歌手2018的合伙人(我妈喜欢看音综,我陪她看),那时我才跟之前王思聪做的选秀节目的主持人连上了。
王思聪投节目这件事情我是在帮主的直播间知晓的,我从2015年开始喜欢上狼人杀,从LyingMan开始(也是那时认识火树),到后来SuperLiar、PandaKill、华山论剑、京城大师赛到Godlie,我大多都没错过,当然,我认识歪哥更早,是在英雄联盟时期。
帮主那时去节目里跟选秀的妹妹们玩狼人杀,而那时的主持人就是刚毕业的小齐。
也是因为工作缘故,对他们的了解或许比观众多许多,后来密神、名学相继开播,我也就一路这么以学分的身份一直走到现在。
然后后续的也就如大家所想的差不多是这样追下来了。
我不敢说我非常了解他们,但我想我的理解也在《有迹可循》里间接的被大家认可。
《有迹可循》和续篇《我还爱你》是在2021年9月花了两天一气呵成的创作,当时在名学四播出后,也是名学的粉圈开始有了跟过去非常不同的大型事件(当然,我不混粉圈,wb只看特关),而这出闹剧,也被带到了原本平静的Lofter。那时名学第二季那样和睦且温馨的氛围逐渐在节目外消失殆尽,相互攻击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影响到了院人本身,他们开始承受许多无端的谩骂与攻击,当然也或许是火了,人多了,总会混入一些煽风点火之人。
我也从那时,萌生出了一个想法。
当时因为世纪拥抱上头,也一直在写蒲齐,我就以蒲齐为基底,写了《有迹可循》。
现背衍生是最容易带入的一种写法,也助于我表达我的一些想法。
《有迹可循》有四个最基础的逻辑:
一是:我要写一个真实的齐思钧绝对不会做的选择:退圈。
二是:蒲和齐的一些未来是有一定的置换的,我称之为活成对方的样子。
三是:“若有人偏爱你,我就在一旁注视你,若无人偏爱你,我会向前拥抱你。”
四,也是最重要的一个:“他们早能够轻易地转身离去,但他们坚持还在这里。”这是我当时在about有迹可循时的原话,后来我把这句话改成:“他们有千万种理由转身离去,但他们依旧坚持出现在我们的视线范围里。”
《有迹可循》是一个长达十年的双向暗恋。
《有迹可循》的标题就如同故事里写的那样,是我对于这个故事的挣扎,原本的标题为灵魂的思念,这是源于一个我母亲的朋友,她是一个作家,也是一位园艺治疗师、心灵绘画老师,色彩咨询师,并且常年在监狱做受刑人的心理治疗。
我也与她熟识多年,在写《有迹可循》的前一个周末,我去参加了她的读书会。那场读书会围绕着一本书,书名叫《所有相遇,都是灵魂的思念》,这是一本在谈论爱与被爱的小说,而开头的导言,是:
“每个人都在寻找,可以读懂自己的人。所以你寻找的,也在寻找你。”
这个小说里的一些关于我们爱的、不能爱的人,无法爱、拒绝去爱的人,是我写《有迹可循》感情线的启发,也大量地写在了《灵魂的思念》里。
在为了达到第一条的退圈这个结果,我思索过很多很多种可能,对于我当时对小齐的理解他根本不可能放弃他热爱的事业,当然同时也在20-21年的各种节目或直播里,我知道了他有胃病,身体不好,休假几乎都在感冒,也时常连轴转。而最后,我能想到的唯一解就是身体不允许,也就是我在故事开头这么开场的原因。
也是我这次情绪被影响的原因。
而云南,本就是蒲齐两人都曾经提及对此地的喜欢,当然,大理也是很多人的心之向往。
包括我。
接着,我开始描写对此决定不理解的所有人,就如同上面提到的,“每个人都在找寻,可以读懂自己的人。”,在这篇故事里蒲是唯一理解齐的存在。
而这些不理解,大多转化为谩骂。
后来在跟我一个关系还不错的甲方爸爸私下吃饭时,聊到了内娱生态,也聊到了蒲熠星,在那次饭局结束后没多久,我离职了,彻底的离开内娱,没有再回去过。
这周我才又跟那位甲方爸爸吃了顿饭,我才知道,后面有一个商务真合作了,就是因为我当时随口的闲聊。(我也不太清楚甲方爸爸到底手里有什么商务,反正他是这么说的。)
很开心我能尽我的绵薄之力。
在之前关于《有迹可循》的闲聊里也有提到一件事。
“他们有千万种理由转身离去,但他们依旧坚持出现在我们的视线范围里。”
所有人一直曝光在荧光幕前这件事不是理所当然,我一直在强调这件事。
试想如果齐思钧再也不是那个主持人齐思钧。(当然我很期待制作人齐思鈞)
他的事业是他的理想,我很开心他能有现在的成就,从甄红到主持人齐思钧他走了好多年,我也是在这段期间一路看着他过来的,我无比的庆幸与感谢他的坚持,但是还是要提醒,他的坚持不是必须的,而是我们需要珍惜的。
当然,蒲熠星也是,我完全可以接受他的所有选择,包括没有全勤的跳地,我完全能接受,当然也会有遗憾,但遗憾只是我的个人情绪,不应该加诸于他本人。
当然,我美化了一下,原句更加的讽刺。
有一个词叫做“喜恶同因”,意思是你做一件事,有人因此而喜欢你,也有人因此而讨厌你。
所以延伸出了我最近很喜欢的一句话:”既然我做什么都被骂,那是不是代表我什么都可以做,反正都要挨骂,那为何不追随本心呢,至少做的当下是快乐的。“
密逃和跳地的团聚是大家的期望,但蒲熠星乃至其他的院人都无需满足大家的期望。
而且这个大家,真的是大多数吗?
其实在我个人的角度看来,比起跳地,我更喜欢他在音乐节舞台上的模样。
而院人还是选择院系节目的原因,大多确实是为了聚在一起、为了与学分的约定、为了避免缺席而被攻击,为了继续维持这个唐九洲口中的“家”。
他们里面大半的人,早已可以不用仰赖院系节目生存。
在名学6收官时,我曾经想过,如果名学就此停在第六季,那将会是我这辈子最爱的节目,它不应该被拖到走下坡,它不应该崩塌,它应该在最巅峰画上句号。
“名侦探学院这款游戏”,这句话对我来说,是一个最好的ending。
但他们还在继续坚持。
在此我想表达的是“坚持”是一件很珍贵的事情,它很不容易,需要付出与失去很多大家想象不到的东西。
它需要被尊重、被珍惜。它不是理所当然,也不是他们“应该”这么做,而是他们“愿意”这么做。
我想我们都该“对得到的抱以感谢,对失去的学会放下。”
当然“我不能要求世人与我同频,但我也不能就此沉沦。”
上两句是我写同人的这些年,写的最喜欢的两句话。
在我看来无论是蒲还是齐,我都用一句我特别喜欢的歌词形容过他们:“愿为你拼尽柔情傲骨。”
附上一张我在2022年形容他们时写的字。
他们都是坚定且温柔的人,希望我是,你们也是。
我当初写《有迹可循》,努力的把上述的想法,融进了故事里,包括热搜,包括相继拒绝了院系节目等等,也是最想表达的观点。
我知道很多人为《有迹可循》而落泪,说它真实,说它是一个完全不同于现实却又最贴近的、可能发生的未来,因为大家都不想如同故事里叙述,这样的失去他们的消息,又或是坚定不移地相信他们之间的友谊,可在落泪的同时,我也希望大家能只为《有迹可循》故事里的曲折与遗憾流泪,而没有为现实生活中的蒲齐流泪的一天。
最后,有人问过,写在开头的那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是什么意思。
长按翻译:都是假的。(好久没玩长按翻译这个梗了,估计好多人都不知道了。)
这句话是源于《金刚经》,先解释“相”的含义为:凡是五感的感受、脑中的思想、观念、活动(包括梦境、幻想、臆测)皆可称之为“相”,而这句话的含义就是:“人类所感觉、思维的一切,都是虚妄的。”
所谓虚妄不是一无所有,不是空,而是假象、不真实、总在变化,这些瞬息万变的存在,从出现到消失,有多久呢?非常短暂,稍纵即逝。
因为是假的,即便它存在过,但也会失去,所以根本不需要执着。
你现在所爱的,所执着的,都是你在困住你自己,包括你对于他们的期许、甚至恨。
简而言之,故事、包括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稍纵即逝的,无需执着。
这也是我之前的个签:“你爱的,只是你想象中的他而已。”的由来。
蒲熠星在《有人自林中坠落》里的“一文带不走,唯有业随身。”也是这个概念,你什么都带不走,什么都会在死亡都那一刻失去,失去是一种注定,而所谓的“业”,就是因为那些“相”让你产生的贪瞋痴(贪是对欲念的不知足,瞋是因为与自己的预期不同而产生情绪,痴是不明白事物的道理。),带给你的痛苦而造成的恶,这些恶一旦影响到了他人,就会成为“业”。
完了我怎么开始解释佛学...
然而论西方的心理学来说,大致上就是阿德勒心理学派的论述了,我之前的闲聊有聊过,在此就不赘述。
其实我自己的情绪也是一种相,我也努力不要把我的相,成为业,毕竟“唯有业随身”。
且请相信,念念不忘的,必有回响。
剩下的,我会写在《若有人偏爱你》里,就让我留点悬念吧。
感谢大家看到这里,祝大家以及小蒲小齐,生活愉快,平安健康,合理暴富。
\蒲齐永远热恋/
今年整个春节的年味儿可以说都几乎没有,往年的春运大转移也因为这个地儿动态静默那个地儿落地隔离而少了三分之二。别说国内市场没见过这境况了,国际市场也在原油和成品油为主的大宗商品的连续下跌和突然爆发的疫情之下,把全球对于这病的恐慌渲染到了一个极高的境地。
整个二月里,在全球病例数突增到五十万的时候,我国的病例数始终维持在两千例左右。只是明明好不容易下去了两三百,又会莫名其妙地新增出差不多的病例,仿佛所有的防疫措施都跟筛子没区别。然后随之而来的又是一片又一片地区的动态静默,堪称此起彼伏打地鼠。
最开始群众们在家待上十四天还算能憋住,越到后来越会有积压的焦躁不安与迷茫恐慌。再加上网络上总是有人搅浑......
最开始群众们在家待上十四天还算能憋住,越到后来越会有积压的焦躁不安与迷茫恐慌。再加上网络上总是有人搅浑水,所以很多人都说干脆全国大静默算了。
但这怎么可能呢?
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因素,都不可能让整个国家所有区域同时按下暂停键,只能画出一个“真空区”来相对屏蔽而已。
尤其沿海城市或港口物流城市,无一例外成为了这场疫情的重灾区。哦,当然,另外还能算上一个湘省。而在湘省里,长沙独一份儿的静默更是延到了二月二十五号,比省里其他地方足足晚了十四天,其中原因当然人尽皆知。
于是多米诺骨牌似的,回到文娱的表现就是,综艺节目的天量缺失。
其他平台如何,芒果是不管的,芒果自己都要揭不开锅了,咬着牙也要硬上新去抢这波被迫闲置在家的流量。所以本来放在第二季度的很多综艺就不得不提前抬上来,不管是只拍了三分之一的还是拍了一半的,统统都提档。不过其中的好处就是,恶剪比以往要少了很多。其原因是——
都没东西播了还剪个毛的剪!
恨不得一刀不剪直接上母带了好吧?!
至此观众朋友们会发现,过去一期能播完的内容,最少都分了两期,离谱的还能分出来三期。可想而知,以前那些后期把多少东西都给一剪没。
与此同时,虽然把第二季度的节目强行提档确实可以解决燃眉之急,但依然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而已。甚至一旦这样做之后,第二季度下半段和第三季度的综艺节目就成了一片空白。
所以当整个长沙在二十六号解除了动态静默之后,疯狂的综艺邀约就四面八方地涌向了全国各地的艺人手里。然而各个卫视也好、工作室也好、节目组也好,显然统统忘记了一件事儿,那就是全国的疫情是呈现一个个波峰的。而且自从二月中旬的核酸以及健康码上线后,全国各地能随时出行的情况就麻烦了很多,也就导致了找本地的明星艺人更方便一些。
说这么多是因为,蒲熠星和齐思钧也接到了数量不算少的各种邀约。倒是惜命的两个人推掉了很多,愣是待在家里哪儿也没去……哦,不对,还是去了一个地方的,他们轮流去宠物医院看望了瓜蛋两次。医生解释说恢复得还行,就是吃东西有点儿少,虽然拍片子没什么问题,但还是得待一阵儿看看情况,如果到五月份没有什么反复和意外就可以领走了。听到这话,自然让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除此之外,他俩就是真的没出去过了。
于是整个二月份,齐思钧就老老实实地一直在家里练基本功、看各种综艺以及帮着蒲熠星收集国内外各种信息,可以说生生把自己整成了蒲熠星的内参。但要说他消失在荧幕上倒也没有,年前最后一次录的《宝藏就是你》是二月二十三号播。虽然之后就没有他的期数了,但二月二十八号起,江苏卫视的《前来赴宴》就会在周五晚八点开播,甚至要一直播到五月中旬才结束。
但就算为了健康与安全,哪怕他们都忍痛推掉了不少邀约,剩下的也很多了。
有《密室大逃脱大神版》第二季,有《名侦探学院》第二季,有《森林进化论》,有《前来赴宴》第二季,甚至《中餐厅》第四季都发来了飞行邀约,这些是针对他们两个人发出的邀约。此外还有一些比如《我是特优声》、《沙盘上的那些事儿》第二季、六一趣味运动会、618超拼晚会、毕业季晚会、中秋之夜晚会和双十二超拼夜已经主动且确定地给齐思钧发来了邀请。更有《令人心动的Offer》第二季、《诗意中国》第三季以及《叮咚上线!老师好》向蒲熠星明确发出的邀约。
齐思钧趴在被窝里看自家经纪人和助理们给他排的工作行程时,难免跟蒲熠星吐槽。
“阿蒲,你说台里是不是疯了?居然主动、主动哎!给我这么多的晚会邀请!总感觉怎么说呢,小破站里有一个何老师的视频,《有本事,就抢走我的本事》,我光是看这个标题就有种,嗯……男人果然还是得硬才行啊!”
私下里,齐思钧和蒲熠星说话一般都不带把门的。颜色带就带了又如何,人都让蒲熠星睡熟睡透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嗯?”蒲熠星正在手机端看瓜蛋的直播,听到齐思钧这么一说也没过脑子,手往人裤子里摸了一把确认没什么反应就又收了回去,这才接了话头回道,“急了呗,你们台里女主持是不少,男主持目前也就你一个独苗苗。更何况你专业能力和亲和力都这么强,晚会和综艺节目方面不逮着你薅逮谁薅?其他几个要么自己原因被上面按住不能动,要么被主持人证给憋死。就算是泽林,都还有两三年才刚刚算冒出个头。”
对于蒲熠星的动作,齐思钧动都没没动,只顾着仔细对了对两个人的工作行程。
“你也说了前提条件是疫情能控制好,”蒲熠星关掉了瓜蛋的视频,转身抱着齐思钧跟猫似的用脑袋蹭了蹭,“要三个星期见不到面了,你要每天跟我联系知道吗?也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蒲哥也是,能别出去就尽量别出去,也尽量别点外卖。反正食材都有,你现在多少也会做一点了,别犯懒。”齐思钧就憋不住笑,笑着又摸摸蒲熠星脑袋安抚,“哦,对了,少吃冰激淋。”
蒲熠星答应的声音跟喉咙里发出来似的,又轻又软。很难想象这个人几天前和公司谈判时的软硬兼施与胸有成竹,齐思钧也不懂金融这行当里的一些事儿,但他总归知道蒲熠星给自己弄到了一个GP(GeneralParters)。从一个VP(VicePresident)跨越了MD(ManagerDirector)直接跳到GP,以蒲熠星告诉他的常规晋升路径来说根本不可能——按齐思钧理解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实习主持直接坐上何老师的位置。所以其中自然是有一些手段和利益交换的,齐思钧猜大致上还是和那个几十亿的坏账……甚至不止几十亿,或是接下来和官方的那票活计脱不了干系。
“……话说你不会被灭口吧?那么多钱哎。”齐思钧知道一开始的两百亿,但后来因为蒲熠星又去找了,这两百亿就变成了五百亿,很难不让他有这种联想,“总感觉会有什么电影情节……”
“你可盼着我点儿好的吧!”
蒲熠星在不准备睡觉纯贴贴的时候,很喜欢趴齐思钧身上赖着。一来是齐思钧胸肌练得很好就枕着舒服,二来也方便他搞事作怪。于是一边给人解释,一边手指又沿着齐思的腰线游走。
齐思钧听到这儿没忍住就笑了出来,倒是对于蒲熠星似邀非邀的动作无动于衷,只是很认真地和人叮嘱。
“行吧,那你出差的时候一定一定要防护好。你嫌我啰嗦我也要说的。”
蒲熠星没用人话回答,只是一个劲儿地蹭着齐思钧的胸口不停喵喵喵,也不知道到底在喵个啥。期间梦梦还从阳台不远万里过来卧室溜了一圈,结果居然就把蒲熠星给喵小声了。
“……噗。”
“……”
虽然最后被“恼羞成怒”的蒲熠星按着做了一下午。
嗯,齐思钧就当这人……这猫是分别前的撒娇了。
二月二十九号那天,群里三个小朋友都看了前一天晚上两位好哥哥的人文美食类综艺《前来赴宴》,于是纷纷嚷嚷着要和两位好哥哥连线直播。
昨天江苏卫视播的《前来赴宴》的反响可谓爆了,里面几乎每个嘉宾都有了不止一个热搜。从吃的到看的,从看的到想的,一道道菜肴看似还原了《红楼梦》里大大小小的宴会小聚,实际又是一场场悲欢离合与生死别离,道尽了一幕幕人生百态。看《红楼梦》的人,借着食物看王朝兴衰家族成败人物命运。不看《红楼梦》的人,就是看个菜肴都觉得大开眼界。
也是追了第一期的三个小的在群里一顿狂吹彩虹屁,非要蒲熠星和齐思钧来个幕后花絮大放送。然后群里其他人起哄说要直播说花絮,大家都可爱听这些呢。
结果不知怎么着,糊里糊涂地就起哄成了“第一届3M网络视听大会”。
咳嗽,明侦、蜜逃大神版、名学,三档节目的首字母恰好都是M,于是这名字就这样定下来了,连唐九洲拉的那个群的群名都改成了——3M总群。嗯,总群这个名字懂得都懂,肯定就会有少了这个人屏蔽那个人的分群的。
唐九洲和邵明明操着生病后的公鸭嗓嘎嘎噶和石凯表演了一顿群口相声,听得其他人纷纷皱眉、无语和痛苦面具。
但又能怎么办呢,谁让那三个还是小朋友呢?
那就只能宠着了呗。
倒是三个演员,潘宥诚、罗予彤和嘟嘟真挺倒霉催的。两个女孩子困在了剧组,潘宥诚虽然顺利出了剧组,但因为防疫政策,根本回不了北京。
火树看着面色不太好但也没太糟糕的样子,一问是说在头大开公司的事情。然后就让三个小的吵得脑袋疼,隔空喊话齐思钧赶紧控控场,他血压都要爆了。歪哥和少帮主在一边笑得飞起,笑完了歪哥还浅嘴提了给在座各位发出《Godlie》和京城大师赛的邀请。
“你差几个啊?”少帮主问,“你要是上半年录,那我还是有空的。”
“十二人局,差老一半儿呢!”歪哥一听有戏立刻和少帮主商量,“你看啊,加上你、火树、蒲熠星,再带俩小朋友玩玩儿,这次想办得有意思些。”
“行,我记下了,一会儿细说。”少帮主答应了,而后开始开起蒲熠星和齐思钧的玩笑来,“怎么齐思钧和蒲熠星那儿就一个空镜头啊?人呢?”
“来了来了来了!”齐思钧的声音从镜头里的远处传来,手里还端着一盘水果,“你们有几个直播的啊?”
“……好家伙,你们这是群英荟萃?”蒲熠星跟在后面拿了两杯奶茶,“哇,九洲、明明你俩这啥声音,没事儿吧?”
“你干脆说萝卜开会得了。”
齐思钧一听那个群英荟萃就没忍住接萝卜开会,笑着拍了一下蒲熠星的肩膀。谁知道蒲熠星跟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夹着嗓子和齐思钧你来我往接着“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这段家喻户晓的接龙。
于是其他镜头里的人也开始疯了起来,把赵老师的小品给部分重现了一遍。
蒲熠星和齐思钧出镜的时候没有特意装扮过,就是普通宽松的家居服。但是没多久就把三个小朋友惹出了一叠声的怪叫。原因无他,纯粹因为蒲熠星和齐思钧一齐搞怪的时候,手舞足蹈漏了小臂胳膊上的抓痕印子。而齐思钧凑到镜头前想看弹幕内容的时候,脖子上有几个不算明显的印记更是入了镜。
齐思钧是觉得,毕竟还有一个星期才飞长沙开始连轴转录节目,所以他就没多管这两天蒲熠星在他身上明显的地方留印子的事儿。何况他们本来是合法领证的,又是在家里,确实也没必要拘着。
至于这次直播会漏出去这些……
嗐,无非就是猫猫宣示主权和傲娇着撒狗粮的小心思罢了,也没什么的。
于是蒲熠星就很爽!
所以这猫笑容不值钱也就算了,全程几乎都没有正脸,就知道侧过头看齐思钧努力控场的样子,好像漏了哪一点儿都亏了。导致了已经习惯被自家哥哥创的满天星还是被创了,并且再一次认识到了恋爱脑的恐怖程度。
而这次终于不是只有满天星被创飞了,起司们也一样第一次被自担傻兮兮的笑容弄得有点恍惚——不是,我们可爱又迷人的小狐狸怎么宅了快两个月把脑子给宅,啊,不是,摘没了?好家伙,本以为只有满天星的正主是恋爱脑,原来都彼此彼此啊,小狐狸也一样半斤八两。
……算了,他们拥有爱情,而我只拥有一盆撒满的狗粮。
马嘉祺中心
攻略进度慢
主搞病弱战损
[……]为脑内对话
其他人回了别墅,马嘉祺惯例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在楼梯上遇到了贺峻霖,那人似乎早有准备会在这里遇到他,朝人晃了晃手上的小蛋糕:“吃吗?”
[贺峻霖悔过值+2]
马嘉祺的视线落在精致的小蛋糕上,眨巴眨巴眼又抿了下唇后,声音难得上扬起来:“吃!”
[贺峻霖好感值+2]
于是马嘉祺就捧着小蛋糕,眨巴着一双葡萄眼像是要把蛋糕盯出一个洞来:“是冰淇淋蛋糕吗?”贺峻霖点头,人就被他拐到房间去了。
刘耀文对这种行为表示不耻,只好打着蹭蛋糕的名义一起进了房间,还薅上了在厨房里觅食的张真源。贺峻霖跟严...
刘耀文对这种行为表示不耻,只好打着蹭蛋糕的名义一起进了房间,还薅上了在厨房里觅食的张真源。贺峻霖跟严浩翔的屋子里一下子待了五个人,刚才叫嚣着要蹭蛋糕的人此刻津津有味地看着马嘉祺吃。
马嘉祺吃东西很斯文,用勺子舀起不多不少的一块,精准的一半蛋糕体一半奶油,一脸认真地一口吃下,尝到甜味的人眼睛睁圆起来,然后慢慢咀嚼,又满足地眯起眼睛。
刘耀文看得入神,嘴里不停分泌的口水分不清是被什么馋到了,只心里一个劲儿地想:这蛋糕有这么好吃吗?
[刘耀文好感度+3]
马嘉祺以为会被问些什么,毕竟这是个难得的时机,甚至连谈话的环境都算得上私密安全,可大家什么都没说,只是安安静静地看他吃完了蛋糕。
医院这边,医生诊断出来是轻度脚踝扭伤,大概两周就可以恢复。考虑到他们工作的特殊性,医生建议两周后可以进行简单的恢复训练,恢复得好的话一个月后跳舞是没问题的。
听到这个结果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白年桦也点点头:“不影响舞台就好……”工作人员拍拍他的肩膀:“身体第一位,先好好修养。”
丁程鑫和宋亚轩把消息发回到了群里面,好让其他人安心。白年桦的脚踝做了简单的固定,医生还给他开了些止疼药和活血止痛的膏药,让人在医院休息一阵就可以走了,没有住院的必要,临到离开,白年桦还是拒绝了医生建议他使用的双拐,主动要求自己要坐轮椅。
等一行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到了别墅门口,白年桦被搀扶着下了车朝轮椅走去,稳稳当当坐下后被推着进了院子。
屋子里的人也出来了,见人坐着轮椅还是有些担心:“这么严重吗?怎么还坐上轮椅了?”张真源问道。白年桦朝人笑笑:“我没事的张哥,不会耽误舞台进度的。”
“不是说只是轻微扭伤吗?”严浩翔在一旁问道:“也要坐轮椅吗?”闻言白年桦表情瞬间有些尴尬,轮椅推到台阶面前,白年桦看向自己身边的人,似乎是在等待大家把他抱起来,像之前对马嘉祺那样。
“白哥还是少坐轮椅吧,不利于恢复的。”贺峻霖语气诚恳,白年桦抿唇,之前已经有些尴尬了,这下他真撑着扶手站起来了,甚至没要任何得搀扶,受伤的那只脚往前迈了一步,刚接触到地面的一瞬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往前栽倒。
白年桦整个人直接倒进了丁程鑫怀里,靠在他的胸口脸有些红:“阿程不好意思啊……”丁程鑫心头一跳,下意识抬眼看向了台阶上的马嘉祺,又兀自垂下眼,扶住了白年桦的手臂:“你慢点走。”
“小祺,麻烦让一下……”白年桦已经在丁程鑫的搀扶下走上了台阶,马嘉祺刚才有些出神,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人已经在自己面前站定了,他回过神匆匆侧开身子让出路来。
擦肩而过的瞬间,白年桦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可他还不满足于此,越过人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侧过头朝人道:“可以麻烦小祺帮我把轮椅拿进来吗?”
此言一出,其他人也是一愣,准备拿轮椅的工作人员也顿住了动作,马嘉祺没说话,两步走下台阶就要去拿,刘耀文刚才一直站在旁边,这会动作却被谁都快,一把搬起轮椅朝白年桦道:“白哥,我帮你拿吧!”
“谢谢耀文。”白年桦冲人笑起来,在丁程鑫的搀扶下进了屋子。
阿姨早早做好了饭,这会等人都到了也赶紧端上了桌,丁程鑫把人扶到餐桌旁坐下,其他人自觉地去拿碗筷。
可还没来得及开心太久,就注意到严浩翔顺手拿走了马嘉祺面前的饮料,从厨房里拿出那人的胖墩墩水壶,走到人身边低声道:“蛋糕太甜了,别喝饮料了。”
丁程鑫被白年桦拉着在他身边坐下,这会也注意到了那边的声音,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马嘉祺和贺峻霖身上,给刘耀文碗里挑了一大筷子菜:“下次饭前不许吃零食知道嘛,吃了又不吃饭……”
语气颇有些教育的意味,搞得刘耀文有些懵:“啊?我没……”话音未落又被宋亚轩往他嘴里塞了个鸡腿:“丁哥说话就听着,怎么还顶嘴呢?”
“唔!唔唔……”
白年桦握着筷子的力道大了几分,那股欣喜还没来得及蔓延便瞬间消散了,他不懂为什么大家的注意力还是在他身上,明明受伤的是他。
他用力到手都在发抖,一时不察碰到了碗沿,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他抽回手,又碰上了倒满热水的杯子,液面猛地摇晃了一下,撒出几滴冒着热气的水滴,大家的视线这才重新落回到他的身上。
“没烫到吧?”张真源问了一句,丁程鑫把杯子挪远了一点,白年桦冲大家笑笑,有些不好意思:“没事的,刚才就是腿突然痛了一下……”
丁程鑫想起医生开过药:“一会吃完饭把药吃了。”白年桦乖巧地点点头:“好……”刘耀文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这会眉头皱起来道:“原来还要吃药嘛……”
其实还有没说出口的后半句,他看向马嘉祺,那他之前是不是更疼啊……
[刘耀文悔过值+5]
白年桦露出无奈的笑:“没办法呀,太疼了就要吃药,耀文不用太担心的。”他垂下眼,大家还是关心他的,只是被马嘉祺抢去了一些,没关系,他会一点一点拿回来的。
念及此他突然灵光一闪,如果马嘉祺是让他受伤就好了……
就一举两得了。
TBC.
——
跳地每次的转场都让我意想不到
!不定时掉落的更新
!哎哎哎铺垫的废话太多,越写越多,每章字数不一样了,强迫症闹心
!不知何时才能写到那个拍画报的上线
!初入职场2的小齐装造实在太好看,根本挪不开眼
!还是希望所有人都健康平安快乐
“石凯老师……石凯老师?怎么了吗?"
石凯眼睛怔怔地盯着面前的齐思钧,还未从震惊中抽出神来。刚才石凯的声音太大,引来了两个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情况。
石凯虽然还没完全明白发生的一系列事,但也明白现状太不符合常理,马上张嘴敷衍过去:
“啊……那啥……我没事,我…啊我就是和小齐聊天来着。”
本...
本来石凯以为工作人员不会多说什么,没想到两个工作人员却没走,对视了一眼又以一种极为古怪的目光看向他。
“怎、怎么了吗……”石凯被盯的有点发毛,这两人看他好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人一样。
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语气委婉:
“齐老师正在录音,应该马上就会结束了。石凯老师不然去那边坐着歇会?等齐老师录完我们告诉他来找你。”
石凯整个人懵了,小齐不就站在他眼前吗?什么正在录音?他们在说什么?
他又看向齐思钧,齐思钧只是对他轻轻地摇摇头。石凯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不可置信,他不自觉加大了点声音:
“什么意思?小齐不就在这吗?”
两个工作人员眼神更古怪了,其中一个抬起手指向石凯身后录音室,说:
“是……齐老师,就在那儿。”
石凯缓缓回头,看见了正皱着眉看着他们的文韬,和他背后录音室里,正笑着唱着歌的,齐思钧。
此时,石凯震惊得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文韬迅速从怔愣中抽离,一把拽住石凯,带着他往休息桌边去,对着工作人员说:“哈哈,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呢,吓到你们了吧?不好意思。”
顾不上工作人员是什么想法,好歹是搪塞了过去。文韬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齐思钧,用眼神示意他跟着他们。
齐思钧低着头,沉默地跟上。那两个工作人员就站在他面前,而齐思钧却像一个投影般毫无犹豫、没有一点停顿地,穿过了他们。
文韬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他面上表情不变,攥着石凯胳膊的手却越发用力。石凯胳膊被攥得生疼,心好像也被攥住了,疼得他红了眼眶。
文韬拉着石凯到休息桌边坐下,何运晨和曹恩齐两人正剥橘子吃呢,看着拉着脸的两人走来,何运晨眨巴眨巴眼问道:“咋啦?咋这么严肃呢?”
文韬盯着何运晨看了一会儿,何运晨直发毛,问他:“咋了?我脸上有啥东西吗?”
何运晨和曹恩齐都是一脸迷茫,文韬迅速判断出这两人应该还是原装的。还未等他想什么借口敷衍过去,一旁才缓过来蒲熠星终于上线了:
“刚才吃那个橘子酸得我胃疼,好想吐。”
文韬心领神会:“我和凯凯扶你去上个厕所吧。”说完迅速和石凯一左一右搀着“虚弱”的蒲熠星跑了。
何运晨与曹恩齐茫然地看着他们跑开,蒲熠星的冷白皮看起来确实很虚弱。
曹恩齐看看他们背影,又看看自己手里剥了一半的橘子,错愕地说:“啊?这么酸吗?那我也不吃了。”然后忙把橘子放下了。
演播大楼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蒲熠星三人一头扎进了卫生间。确认了卫生间里没有别人后,几人的目光聚焦到了一直沉默跟着他们的齐思钧身上。
齐思钧身上是他出事那天的服装,上身是白底带暗纹的衬衫,外面套了件草绿色的毛衣背心,下身穿了条宽松的休闲裤,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干净。
“干嘛都这样看着我。”齐思钧还是笑眯眯的。
“小齐……”
想说的太多,想问的也太多,但石凯却一句话说不出来,他现在只想狠狠地抱住他,确认面前这个人还在。石凯一挥手,手臂径直地穿过齐思钧,什么都没有抓住。
蒲熠星通过观察也理解了现状,他按下心中翻涌的酸涩,说:“小齐……所以你现在这是……魂魄?”
齐思钧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我一醒就在这儿了,而且感觉被什么困在这里,不让我出去。”
文韬说:“小齐,我们去了你家。”
齐思钧看了看他们,他知道他这群聪明会的朋友一定会发现不对劲,齐思钧偏过头,并不接话。
文韬又慢慢地说:“我们还进了你的卧室,然后看见了……你的‘遗书’。”
齐思钧还是不说话。
石凯有些急了:“小齐,你到底怎么了?在我们面前你还怕什么?”
文韬看着齐思钧,心里明白一时半会齐思钧是不会告诉他们实情的。齐思钧总是这样,无条件对别人好,自己碰到什么事却憋在心里,麻烦别人一点儿都有巨大的负罪感。
蒲熠星柔和地拐走了话题:“小齐,我们是看完你12月1号那封,那封信,才突然到这里,回到12月1号。我们不仅能看到你,还能摸到所有东西,在这里我们是存在的。如果有可能,我们是不是还能来得及,改变一点什么。”
齐思钧像一个刚解冻的人,终于有了反应,漆黑的眸子充满了悲恸,蒲熠星被他看得心底一颤。
蒲熠星又开口道:“小齐,我们都了解你,我们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但既然给了我们这么一个机会,我们不可能不做点什么。”
文韬抬起手,轻轻罩在齐思钧肩膀上,好像真的搭上了他一样,说:“小齐,事在人为。”
石凯效仿文韬,抬起手虚拢在齐思钧另一边肩膀上,眼睛殷切地看着齐思钧。
“事在人为吗……”
齐思钧感觉这几人好像身上有股股火焰,明明触碰不到他们,却感觉到火焰舔舐般的炙烫。
“那我就……再试,最后一次。”
三人心里顿时一松,蒲熠星左看看右看看,齐思钧两边肩膀都没他地方了,他便一本正经舞了两下手,试图模仿前几天刚看的番剧结印,然后毫不客气地拍上了文韬和石凯的肩膀,像是在传功一样,喊了一声:“结阵!bzi-----”
文韬和石凯心领神会,立马配合:
“bzi-------”
几人正闹着,突然有人推门进来了,看着屋里这几人仿佛跳大神一般的动作愣住了。
蒲熠星与他正对脸,仔细一看竟是12月1号本体齐思钧。
齐思钧顿在原地,缓缓扫过这几人,他也看不见灵魂版的齐思钧。因此他眼中,这三人莫名其妙在厕所里围成了个半圈,文韬和石凯手还停在半空颤抖着。齐思钧脑子分析半天才想出了个勉强可以接受的理由:
“你们……触电了?”
看着几人无语凝噎的样子,齐思钧慢慢后退,试图离开:“打扰了,你们继续。”
还不等他关上门,就被蒲熠星攥着衣服一把抓了回来。齐思钧这天穿的是件蓝白格子衬衫,由于用力过猛,蒲熠星把衬衫扣子拽掉了一颗,齐思钧心疼地看了一眼:“诶诶,轻点,扯坏了,还好这是我自己的衣服,不用赔钱。”
蒲熠星随手捡起扣子,揣进裤兜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真巧小齐,你也来上厕所啊……”
齐思钧看着这三莫名其妙的人,回问:“你们刚才这……是在上厕所?”
几人尴尬地互相看看,清华北大的脑子也解释不出来他们刚才的动作。
石凯:中二害人
齐思钧也不是真想知道他们在干嘛,只当他们又在抽风,毕竟院人正常的时刻不多。
“那能让我先上个厕所你们再继续吗?”
蒲熠星三人连忙让开,文韬终于想好借口开溜:“小齐,你录完该轮到我了吧,我先走了。”
“我……我怕文韬迷路,我陪他。”石凯也立马跟上。
卫生间里只剩下蒲熠星与齐思钧大眼瞪小眼,蒲熠星咳了一声:“刚才是他俩强迫我的……我护送他们两个,你放心吧!”
说完向灵魂版齐思钧一偏头示意跟上,慌忙地跑走了。
齐思钧在原地看着晃晃悠悠的门,喃喃自语:
“文韬不是第一个录完的吗?”
不解地抓抓头发,回头上厕所去了。
“在我未来的人生中尴尬事又多了一件。”待跟上两人,蒲熠星一脸不堪回首地说。
“哈哈”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三人回头,看见灵魂版齐思钧冲着他们,久违地眯着眼笑了。
“值了”蒲熠星在心里想。
文韬还想继续了解齐思钧的事情,聊聊从何入手改变。却见面前的齐思钧身影逐渐模糊了,而且正一点一点地消散。
“小齐!”石凯脸色猛地变了。
齐思钧抬手看看自己,又仔细感受了一下,安抚道:“别担心,之前这里一直有什么不让我离开,现在好像消失了,我好像只是要回去了。”
几人面上忧色不改,却也无能为力,眼看着齐思钧一点一点融在夕阳里。
在齐思钧身影完全消失那一瞬,几人也猛地眼前一黑,一阵熟悉的抽吸感与天旋地转后,文韬睁开眼,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齐思钧的卧室。
信息量太大,他们三人一时都没有说话,都瘫坐在地板上整理着思绪。
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文韬捞起来一看,是守在医院里的何运晨打来的
“喂?小何,怎么了?”
“你们快回来吧!刚才医生说小齐对外界刺激有反应了!”
文韬攥紧了手机,一再追问:“真的吗!什么时候?医生怎么说?”石凯与蒲熠星忙手脚并用爬了过来,凑近听着。
“刚才阿姨给小齐擦手的时候发现小齐动了一下,叫来医生检查发现小齐现在能对外界刺激有轻微反应了!医生说照这样下去,小齐很可能会脱离危险期!”
又平静了一会儿,蒲熠星开口整理信息:“目前来看,小齐的好转应该与刚才有关。小齐的信是回到过去的媒介,小齐的部分灵魂留信里,我们找到小齐的灵魂,带他回来,现实中小齐就会醒过来。”
文韬补充:“解开小齐的心结是关键,小齐必定经历了一些为难的事。”
石凯突然反应过来说:“我们既然都能回到过去了,那就直接去提醒小齐不让他出事得了呗!或者我们回过去找工作人员,让他去检查舞台!”
文韬与蒲熠星也都反应过来,文韬低头思索一会儿张口道:“嗯对,不过小齐的心理状况也是问题,我们先慢慢来,把小齐心结打开,然后在最后一天直接解决安全隐患,防止出事。”
石凯已经迫不及待想去看下一封信了,被文韬拦住了:“我们先回去医院看看,顺便把小何他们叫上,大家一起来。”
一切事情似乎一下子都解决了,蒲熠星放松下来,语气坚定地说:“我就说这世界上是有魔法的,咱们都能时空穿越了!小齐这信不就是冥想盆嘛!”
石凯开心地赞同,文韬也露出了笑容。几人快速地收了日常用具,打算回医院去。
在出门前,蒲熠星回头看了看这拉的密不透光的窗帘,想了想大步退了回去,一把拉了窗帘,午后的阳光温暖地洒满了屋子。蒲熠星迎着阳光满意地眯着眼,这才是齐思钧房子该有的样子。
拉开窗帘,阳台上还晾着几件衣服,蒲熠星随意地瞄了一眼,却像被冻住一般僵在了原地。
“咋了?”
石凯看蒲熠星没跟上回头找他。
蒲熠星没有说话,僵着手去摸自己的裤兜,他很少换裤子,今天穿的刚好是12月1号录音那件。他摸了好几下,动作越来越急,最后干脆将整个裤兜翻了出来。
“怎么了?”文韬也过来了。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蒲熠星将整个裤兜翻了个遍,什么都没有。
他又不死心地朝晾的几件衣服看去,文韬与石凯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那里挂着件蓝白格子衬衫,正在那里随风轻轻飘动。
那件衣服被小齐晾得很整齐,扣子板正地系着,一颗都不少。
蒲熠星想,他怎么就忘了,冥想盆里的只是记忆罢了。
“白月光般的1617岁”
今日
遇到这对甜度爆表的xql,就一起来嗑生嗑死吧
以上情节纯属虚构禁止上升真人
恋爱还得看咱丁老师谈…
因为放假舍不得男朋友,所以小猫化为本体去陪男盆友,真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