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傅山之魅力特别的一条是只用墨的重感堂堂地表现出来，另外也用线的力感和动感，只在具活力，有迫力的部分中，在其显要的位置，鲜亮地只以墨的重感来表现。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觉得在傅山的作品中不正是存在着当今所说的和现代艺术之特征非常近的要素吗以这样的眼光来看，能达到这样水准的人几乎没有。”这是《围绕傅山之对谈》一文中日展会员山内观在对谈中对傅山的一段评价，从中我们不仅可以感知到日本书家对傅山以“能达到这样水准的人几乎没有”的高度评价,而且还能窥看到日本书道界对傅山研究之深度的一个侧面，特别是从现代艺术的角度上去看傅山，使笔者为之眼前一亮。这对从传统意义上之研究的方法来说应该是一个较为新鲜的启示。
关键词：对谈、连绵、傅山连绵、现代意义、艺术魅力
序
“傅山(1607―1684年)，中国，明末，清初的文人画家，书家。太原人(山西省)。字青竹，青主。号嗇庐、朱衣道人等。”这是日文版《大英百科全书》中介绍傅山之其中最前面的一句话。日本受中国文化的影响，是一个喜欢书道(日本称书法为书道)的国家，其普及程度比书法之故乡中国有过之无不及，不仅小学校书法是必修之课，而且连很多类似中国村镇的地方都开有不止是一个的书道私塾或教室，尽管如此，书法世界之浩瀚广大，但如果不是专业研究和学习书道的专业人士，只普通的日本人以及一般学习书道的日本人，可能连如此的“傅山知识”也是不会有的，尽管在日本众多的书法展览会上，在众多的出品中也一定有那么一些模仿傅山或类似傅山的作品出现。对一些日本书道专家来说即不只是熟知傅山，而且研究之深度也颇让人为之叹服的。今有幸参加《纪念傅山诞辰400周年学术研讨会》借以《围绕傅山之对谈》一文为中心，同时也参照一些其他专家的论著，欲通过傅山书法的“现代”、傅山连绵的“特点”和傅山艺术的“魅力”这三个议题来探讨一下日本书界对傅山的书法艺术和思想是如何评价的。
一、傅山书法的“现代”
傅山是生活在明末清初的人物，若提及现代的意义所在，笔者认为应该包含有以下两大方面的内容。
山内：关于傅山的魅力……有现代艺术的一面吧，比如从绘画方面来说，形和色以及意象等都好象带有作者那特有的属于个人的世界，宗教等好象也包含有这一因素吧。现代书法的场合也离不开线呀、形呀以及书写者特有的世界，这其中，形的话只是形，墨的话只是墨的重感在被强调。可是，这样很多的要素做最佳的调和，也就是可以说成是东洋人之德吧，留下这样感觉的作品，我觉得是具有古典性的作品。
杭迫：全面的一种和谐啊。
山内：是，是。可是作品中色的话只有色突然表现出来，或着说作品中主要的构成比如说有5根柱子的话就只表现5根柱子其它即好象无关系一样，特别是只强调一根柱子的表现我觉的这正是一个现代艺术的特征。色的话只表现出色来，墨的话只强调墨的重感。在做着这样研究和实践的人，如果说是谁的话，我想说难道这不是傅山吗[6]
这段对话以现代绘画为例，虽然只是面对作品的直观谈话而已，但形象具体地阐明了傅山的书法所包含的“现代艺术的特征”。其超越古典和谐，突出线或墨的重感使之形成的“傅山特征”，难道不正是给了我们一个从直观感受到理性研究的现代中介式的启示吗这段对话能否代表日本书界对傅山现代意义的评价，答案一定是不能的，至少是不够全面的。但是从这段话那率真的生动的感性的自然流露的不加修饰的甚至是平平而出的评价，应该是最好的也是最有价值的“理论”感言，而不只是因为他们是日本书艺院的常务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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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傅山连绵的“特点”
纵观傅山留下的众多作品，并不都是那些独特的一览可辩的傅山“连绵”草书(参见图1)，其中有高古端庄以秦篆汉碑为本的篆隶;有含蓄高致存晋书风范的小揩;有笔势圆润意赵字清秀气和的早期作品(尽管他“极不喜欢赵子昂，薄其人，遂恶其书”[7]);有大气凛然借鲁公重厚的行揩……。但形成傅山作品的有着最大特点的，让观者流连忘返的作品正是那“连绵”不断的仿佛有着生命涌动着的“傅山”连绵。这些“连绵”之作集博学为一体，学众家之长优，化顿悟变新奇，以其撼人的气势，打造了傅山书法的独特世界，成就了傅山书法的历史地位，同时达到了“吾极知书法佳境，第始欲如此而不得如此者，心手纸笔，主客互有乖左之故也。”[8]的傅山“书法佳境”。“心手纸笔”、随意成书，不正是书法家一生所求的目标美境吗“主客互有乖左之故”之和谐有致、自由空间，不正是书法家得神化、悟大道之理想世界吗因此“傅山连绵”在傅山的书法世界中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形象标志。试想如果没有那些“傅山连绵”，傅山作品是否还会象书坛奇葩一样那么耀眼吗
那些大量行草作品中[11]对连绵笔法的喜好，也喜好在絖本、绢本上书写丈余长的条幅，如同用燃起的激情一样喷发出来的笔法在飞舞。当然他们每个人的书法都持有不同的特色，从作品的特征来说，线的表达内容都流露出了显著的感情色彩，从积淀沉重的古典书法格调中开放出来。以其自然的情调自由豁达地表现，依附于自身的内心流露。作为一般不怎么善于将字与字相连来书写的中国人，使六、七个字“连绵”起来的这些作品，看的人会感到有实实地象是以鲜烈地倾诉的样子一样，他们摇动的背景和自身的激情相互作用，好象不遇和哀愁、奇特和波澜缠绕着一样的感觉。[12]
角井也和山内一样感受了“连绵”的特色所带来的激情。傅山那“如同用燃起的激情一样喷发出来的笔法在飞舞”的书法艺技“从积淀沉重的古典书法格调中开放出来”的自我，终借独特之“连绵”书风脱颖而出，得到了历史的肯定。“傅山书法人书合一，博大精深，妙造自然，其精品观之如临深山大川，苍茫之气直袭人面，振人心肺，长人志气。他的草书，于右任爱其‘生龙活虎’，章太炎谓其‘挽强压骏’，郭沫若赞为‘志在千里’，皆推崇备至。”[13]文中虽然没有以日本专家常用的“连绵”来叙述傅山那气贯长虹的精神世界。但气势撼人的，具傅山强烈个性的大部分作品应该正是那些“连绵”的“他的草书”。傅山的“连绵”象是傅山所特有的符号一样，打印在书法历史的记忆里了。
“能感觉到他(傅山)学书的范围是非常广泛的。如果要说这其中最具代表的作品的话，还是那颇具情怀有滋润感
《草书五言诗轴》傅山(连绵)的长条幅的连绵草书。不取形似，而是依自己的思绪奔放自
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图1)在运笔于作品间。……傅山书法中字的构造、字的布白，浓
淡和润渴等墨的调子顺其自然，不象王铎强调视觉性，而是以率真的感性不加修饰地借书来流露出来。悠悠之觉驱动着行笔，不是以巧的态度，从浑然一体的一种情调酿制而成的，这可以说成是傅山书法作品的特征吧。”[14]
角井博在分析傅山的作品《草书五言律诗轴》时说：“这书法作品正是天衣无缝，依着自己的意向发展，象是狂草体的样子连绵不断的运笔，咕噜、咕噜点线相连转动着的感觉一样的曲线，一个又一个文字的形状书写出来，仿佛象深厚之线在怒涛一样，能感到有一种压迫感。这并没有特别向谁学的痕迹，自由阔达，笔法旋转。作品以极其柔软的用笔，将傅山壮年期的妙技没有遗憾地发挥了出来。可以说是一件优秀的作品。”[15]傅山作品的最高境界无外乎“不取形似”之感情的率真流露，一气呵成，气贯长虹。最具代表的当属那些“傅山连绵”的件件作品了。
三、傅山艺术的“魅力”
应该说前两章关于傅山的“现代”和“连绵”同样是傅山书法艺术之魅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傅山的魅力是多方面的，从人格魅力到书艺魅力，从学识魅力到独创魅力，从历史魅力到现代魅力……或许傅山即是一个综合起来的“傅山魅力”因为有这些魅力才有了傅山的存在，才有了傅山在中国书法史，特别是明清部分所占据的相当大的比重。自然，日本也就流进了不少的傅山作品(参照图例)，因此不仅造就了许多以傅山书法为蓝本的书法家和爱好者，特别引起的是对“连绵”草书的热衷，而且这也为日本研究傅山提供了重要的第一手资料，下面我们看一下山内和杭迫的对话，是如何谈论傅山的，以此探寻一下日本对“傅山魅力”之看法的蛛丝马迹。
山内：……傅山的一个特点是象什么喷出来的一样，好似有魔力显现于作品里。用短短的语言是不能说明白的，如果非用一个词来说的话也许可以被称为非合理，可是比非合理还要非合理真的象喷出来的一样有魔力似的，非常了不起。这就是我要说的最初的印象。
杭迫：对这些不明理由的强烈感受，我也有完全一样的同感。[17]
此对话没有直接使用“魅力”一词，文中之魔力是否可以和魅力相媲美呢“象喷出来的”、“象魔力显现”、“比非合理还要非合理”等，象是抽象的又仿佛有些不着边际的语句，贯穿了这句话的整个内容，也许正是这些要素，造就了他们眼中说不清的“傅山魅力”。连杭迫也情不自禁地随其相应发出“不明理由的强烈感受”、“完全一样的同感”的感慨。总之傅山那与众不同的书风，有非凡魔力驱动于作品，所形成的强烈的感受，就是“傅山魅力”最重要的组成。
关于魅力，以上对话中所言及的魅力感受，只是一种抽象的感觉，没有具体的形象内容。虽然较为直观，但尚缺论证力度。下面就有关书法具体的章法和笔法通过山内和杭迫的对话做一探讨，从实际作品的应用的成果中，将“傅山魅力”具体化。以期和上面所论之抽象魅力和二为一，还一个有血肉之躯有真实感的傅山魅力存在。
首先关于章法观感细品一下山内和杭迫的对话：
山内：也许和刚才说过的不明理由的强烈感受有关连，当然傅山之书使用篆法，可是除此以外是表现线的纵深感。王羲之不论从那个方面来说都是一种平面的胜负，当然不是说纵深感全然没有的意思。可是颜真卿这一块儿，再少也是做着纵深之思考啊。傅山有着从颜真卿入手的经历，我觉得还是以纵深感为研究方向取胜负吧。我觉得这一点是绝对不可忘记的，所以说正是由于这纵深感的关连，更加有难度，也更加变得不容易理解了。和颜真卿相比傅山则更有这种纵深感，且不止是平面运动和左右前后的运动。
杭迫：向纵深展开……。
山内：说向纵深展开，或向纵深的广度展开也行，他是一个可以这样研究的人。因此我觉得解说傅山时，这一定是不说不行的一个特征的存在。如果不明白这一点的话是绝对不能研究清楚傅山的，只看平面是不行的。
杭迫：关于傅山临写王羲之的作品是怎么看的。
山内：只限于东京国立博物馆所存的《临知欲东帖》(图3)来说，虽然傅山的特征很明显，可作为临书就不是很有意思的作品了吧。一般来说，我们在书写作品时，有意识地按密的地方和疏的地方来布白。特意让疏和密的团块展现出来，对吧。可是傅山的作品却看不到故意作出来的那些疏和密的团块。只是依照多少字、大的字、小的字、中间大小的字这样一种程度，没有那些团块似的疏和密，以及根据文字的形状，长的字就稍长一些书写、四方的字就稍四方一些书写、大的字就稍大一些书写、小的字就稍小一些书写，在一个字一个字中耕耘疏和密，我觉得这即是傅山的作品。所以，一看到作品也只是看到那些连绵，文字团块似的疏和密的作品是不怎么能见到的。[18]
山内在这里明确提出了傅山在作品构成时是以颜真卿之纵深感为基础的理论论点，并同时区别于王羲之之平面的胜负，是有纵深感的。傅山“以纵深感为研究方向取胜负”，“这一点是绝对不可忘记的”。在这里足以看到山内对傅山纵深感关心的程度是相当大的。当然在这里山内在强调傅山纵深感的同时，也并没有否定“平面的胜负”的存在。而傅山的魅力不正是存在于“不止是平面运动和左右前后的运动”之中吗因此山内所得到的结论是“不明白这一点(纵深感)的话是绝对不能研究清楚傅山的”的论断。山内在分析傅山《临知欲东帖》时，更加具体地就字的形状和疏密的关系、布局作了详细深入的研究。笔者认为值得注意的地方是，作为临书来说，傅山和一般人近可能地接近原作式的临法大不一样，而是注入自己的感情色彩，因此得到的是“作为临书就不是很有意思的作品”的评价，在这里笔者没有感觉到是对傅山的批评，而是强调“傅山的特征
《临王羲之知欲东帖》傅山很明显”。从傅山“写《黄庭》数千过”即可以推论写王羲之《知
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图3)欲东帖》也绝不会是一、两遍，因此要写的很象王羲之的必要即不是那么强烈了。留传下来的《临知欲东帖》并不知是那次所临，所以借临帖以强调自己的个性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另一点也是非常值得一提的地方，即在书法布局时“根据文字的形状，长的字就稍长一些书写、四方的字就稍四方一些书写、大的字就稍大一些书写、小的字就稍小一些书写，在一个字一个字中耕耘疏和密”完全是一种顺其自然式的，易于发挥自己个性式的流出。在这里没有大部分书法家那刻意地作出的疏与密的章法形式，笔者很赞成这也是傅山不同于一般的过人之处，同时也彰显了傅山的章法魅力。
下面再就笔法观感看一下山内和杭迫的对话：
杭迫：这书法(指《祝硕公曹序》(图4))之笔法的根源是什么呢
山内：是颜真卿吧，我所感觉到的是隶法或也可以说是篆法吧。不论是何场合都是逆锋起笔，首先用看不见笔锋的藏锋，好象是篆法一样的笔法吧。
杭迫：我觉的也是这样。越过王羲之憧憬着另外一个更古的书法，那就是作为用笔的象是篆法一样的笔法。
杭迫：是啊。能感的到所有楷行草的书写都是用篆法来完成的。我觉得在考虑行、草书时，可以考虑为分为有羲之系统、反羲之等一些系统的存在。也就是说，一个是按羲之之法的人的系列。另外还有为何要以羲之之法，以超越的心境来学习的人的系列。从用笔法来看我觉得傅山的书法当属于后面的系列。[19]
傅山的书法“与其说重视形到不如说成是在表现墨的重感以及线的自然力感的方面，只是这一点强调性的表现，不正是书法家的一项工作吗从这一意义上讲傅山是非常有参考价值的。再进一步说，我觉得这难道不是暗示了从现在起之书法表现的一个方向吗”[21]山内在这里分析了傅山书法所强调的“表现墨的重感以及线的自然力感”所带来的关于今后书法发展的暗示。与前面述说的傅山的章法魅力和笔法魅力，在傅山特有的书法意味上，也是傅山魅力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墨的重感”在直观感知上和“线的自然力感”在形式气势上，得以完美协调的组合，不正是历代书法家想要实现的目标吗傅山实现了。傅山的这一美学成果“暗示了从现在起之书法表现的一个方向”如果正如山内所推断的这一学术论点可以成立的话，无疑更增添了“傅山魅力”的魅力。
结论
当这些感性认识经过整理，在问为什么的同时，并寻找答案时，开始到达了由感性转换为理性认识的交接点。当“傅山在日本书界”这一命题出现时，如果真让他们做答，一定有绝大多数人的出发点是对傅山作品做出感性的认可，并以此来形成答案。这时侯书风之直观感觉的强弱直接影响着答案的结果。面对傅山，首先应该感知到他的存在的视觉刺激，毫无疑问是那些非同寻常的“连绵”的书风，而不会是傅山的其它作品。尽管傅山其它的作品也并不逊色，而且也特别优秀。这一点本论从列举的日本专家、学者的所议所论都得到了证实。“连绵”的书风，成了傅山形象的“代言人”。因此如果没有傅山的连绵之作，就没有傅山存在的理论应该是成立的。
通过分析《对谈》我们感知到他们对傅山作品中洋溢着现代人之“现代艺术”特征的兴趣和借鉴的准备。这是成为日本专家、学者注目并研究傅山的一个重要因素。通过从感性认识出发而议论的傅山连绵，经确认他们喜好的同时，从有关“表象”式的连绵，开始有了向理性研究发展的趋势。因此得出了“没有那些团块似的疏和密，以及根据文字的形状，长的字就稍长一些书写、四方的字就稍四方一些书写、大的字就稍大一些书写、小的字就稍小一些书写，在一个字一个字中耕耘疏和密”的傅山连绵“秘密”。这时已不只是单纯的感性认识，而是充满理性的傅山形式之分解。在探讨傅山魅力之时，已经不只是有感性的东西了。更进一步得到了，包括“羲之系统”和“反羲之等一些系统”之存在的论点，当然他们认为傅山是以一种“超越的心境”的书法家，属于后者。
通过他们的对谈所涉及到的傅山魅力，包括有造成直观气势的章法魅力;有形成厚重且耐人寻味之“圆锋笔法”的中锋魅力;另外还有“墨的重感”之傅山特有的墨法魅力……总之这些等等魅力，构成了整个“傅山魅力”。这魅力在不同程度上也受到了这个酷爱书法之国度的日本的许多专家、学者和一些书道家的青睐和爱戴。本论只是从一小小范围的素材就去讨论日本书界对傅山的看法，不可能全面，因此笔者也有越写越觉得视野变得有些狭窄之觉，实际上也是如此。因此要说面对日本书界对傅山的看法的话，只能是以不是结论的结论来完结了。其实除了本论所谈论的日本的学者由于喜爱傅山，而赞赏傅山连绵的正面积极的评价以外，也还有反面的声音，即“傅山为了达到宣传而书写的长条幅连绵草书，可考虑为，这不是傅山书法的常态，是为了某种目的‘不得不’去书写的行为……”[22]因此不论是正面的、反面的议论，笔者都将作为今后所研究的课题，更加广泛地搜集日本学界对傅山的研究成果，将本论向更加完善的方向推进。
注
[2]傅山《作字示儿孙》《中国历代美学文库清代卷上》，高等教育出版社(北京)，2004年，
第91页。
[3]傅山《作字示儿孙》《中国历代美学文库清代卷上》，高等教育出版社(北京)，2004年，第91页。
[11]指张瑞图、倪元璐、黄道周、王铎、傅山等明末遗民书法家。
[12]角井博《傅山集》《中国书法导引55明傅山集》1990年5月，二玄社(东京)4、5页
[13]孙稼阜《朱衣道人傅山的生平及其艺术》2005年6月，上海书画出版社(上海)83页
[14]角井博《傅山集》《中国书法导引55明傅山集》1990年5月，二玄社(东京)7页
[15]角井博《中国书法选55傅山集明》2001年5月，二玄社(东京)61页
[16]内山知也《傅山的生涯》，《傅山集》内山知也监修，明清文人研究会编1994年5月，艺术新闻社(东京)25页
[20]傅山《杂记》《中国历代美学文库清代卷上》，高等教育出版社(北京)，2004年，第78页。
[22]松村茂树《傅山的书论》，《傅山集》内山知也监修，明清文人研究会编1994年5月，艺术新闻社(东京)10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