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耀州窑之回望古陶王家河蜥蜴

铜川市王益区黄堡镇耀州窑陶瓷烧制始于何时?不容置疑是唐代,有1400年历史。但是将眼界放宽,凝神静气,北望源远流长的漆水河,再思索这个疑问,或许会感叹到这片土地的烧制史远不止此。

这个感叹,站在谷底河畔很难得到。只有从远处眺望,才能由衷感慨,就像见到残阳西坠时映照在深沉山脊上的天际线。

正是这条天际线,我们才知道天地之宽大,陶瓷烧制之深远,并吸引着我们的思绪逆流而上,聆听浪花的声音,领略漆水沿岸的陶瓷故事。

陶瓷是陶器和瓷器的总称,两者有先后之别,人们约在8000年前的新石器时代就发明了陶器。唐代黄堡能够立窑制瓷,并不是突兀出现的事,而是有着循序渐进的历史脉络承接的。

自古以来,中国人将龙视为自己的始祖,将其作为本民族的图腾。但龙不是一种真实的动物,只存在于人们的传说和想象中。这样一来,龙的形成史,便成了许多学者笔下的课题。那么,中国最早的龙之造型出现在什么地方呢?极少有人知道:就是王益区王家河街道办事处。

王家河街道办事处位于区境西北部,坐落在川塬交错地带,漆水河的上游支流王家河(古称雷平川)穿境而过。

六七千年前,一群先民迁徙到今王家河河谷一带。他们身体强壮,毛发浓密,脸颊涂着颜料,身上穿着兽皮、围有树叶。在王家河岸边台地的前峁、柳沟、炭窠沟等处,挖掘地穴居住,生育繁衍。青壮男丁使用石矛和削尖的木棒狩猎,捕捉梅花鹿、野猪和山禽。妇孺儿童在河畔捕鱼捞蚌,在林中采集果实。经过世代繁衍,河畔逐渐形成了几个氏族。

若干年后,几个氏族汇聚成部落。在一位大眼睛、高鼻梁的女酋长带领下,先民们用石铲、石耜开垦土地,种植谷子和黍,用石镰、石刀收割农作物。他们还烧制红陶钵、灰陶瓮、浅腹盆来盛放食物、储存粮食,用尖底瓶提取饮水。个别陶器上刻有“又”形等符号,这些简单的划痕后来逐步演化为中华汉字的雏形。他们挖取山麓的煤玉,磨制成质地细腻坚韧黝黑发亮的圭,放置在高高祭坛上,用来召唤苍天神灵,护佑黎民众生。

一天黄昏,夕阳西下,余晖洒在王家河波光粼粼水面上,映出一道道绚丽光彩。一位名叫泷的青年人来到河边,掬水和泥,搓泥盘筑,制做陶器。他心灵手巧,很快制成了一件高约17㎝,口径14.2㎝的束颈鼓腹、双耳灰色陶罐。忽然,茂密芦苇深处发出“哗哗”的响声,警惕的泷拾起一块石头向里面掷去。一只五爪的金眼蜥蜴忽地从芦苇里一跃窜出,吐着红红长舌,扭动细长身躯,飞快地游过河面,窜上对岸密林,转眼消失在天边的暮霭中。

蜥蜴一连串敏捷游走跳跃的姿态,如同一位奇特的神灵,很诡谲,这让泷十分惊讶。他痴呆呆地望着河面,脑海里交替浮现着幻想:一会是祭祀时酋长庄严而神秘的表情,一会是蜥蜴腾云驾雾时矫捷的身躯……猛然间,他产生了光怪陆离的奇思,用泥条捏出一个“人首龙”堆塑浮雕,粘附于器壁上侧。人首采用酋长的形象,有深深的眼睛,高耸的鼻梁。龙身如同蜥蜴,四肢扭曲,尾巴用力摆动,所饰方格纹如鳞甲。泷将陶罐交给酋长,酋长很满意,郑重地放置在祭坛上。在他们眼中,这是一件能够达地通天的灵物。

上世纪80年代初,陕西省考古队来王家河的前峁遗址采集标本,无意间发现了这件陶罐,后来被学术界称为“贴塑壁虎纹夹沙红陶罐”。这件文物出土问世,为史书所描述的众多神话,提供了实物依据。

据先秦古籍记述,华夏民族传说中的始祖伏羲、女娲,都是人头蛇身。《山海经》说:“女娲,古神女而帝者,人面蛇身,一日中七十变。”屈原在《天问》一诗中问道:“女娲有体,孰制匠之?”汉代王逸就此作的注释是:“女娲人头蛇身。”《昭明文选》中的《鲁灵光殿赋》云:“伏羲鳞身,女娲蛇躯。”曹植《女娲画赞》曰:“或云二皇,人首蛇形。”这里的“二皇”,指伏羲、女娲。《帝王世纪》曰:“女娲氏,亦风姓也,作笙簧,亦蛇身人首。”上古传说中的许多神灵,也是人首龙身:《山海经》:“其神状皆龙身而人面。”《山海经》:“雷泽中有雷神,龙身而人头,鼓其腹。”《山海经》:“西北荒有人焉,人面朱发,蛇身人手足,而食五谷禽兽。”

此外,还有古籍认为传说中的龙是蜥蜴的一种。如《淮南子·精神训》:“视龙犹蝘蜓”(蝘蜓就是石龙子科的蜥蜴)。王充《论衡·龙虚》:“龙,马蛇之类也”(马蛇是蜥蜴的别名)。《戎幕杂记》:“茅山龙池中,其龙如蜥蜴,而五色。”过去有些地方,甚至有捉蜥蜴来祈雨的习俗。

由此认为,王家河出土的这一件陶罐上的贴塑,是中国现存最早的“人首龙身”造型。它证明,远在六七千年前就出现了这种形象。贴塑中的人头,应是部落始祖的造像,龙是该部落的图腾。在这一意义上,人首龙身的性质和古代埃及帝王陵墓前的人面狮身像类似。

1971年,在内蒙古赤峰红山出土了一件大型的碧玉C型龙。它是红山文化玉器的代表,被考古界誉为“中华第一龙”。其形象被屡次刊载在各种媒体之中,已为人们熟知。但这条龙虽然有蛇躯,头却是野猪的。有学者认为,它是北方游牧民族崇祀的一种神灵,而不是农耕文明的产物。

也许,中华龙有不止一个源头,“人首龙”和“猪首龙”都是其中之一。但前者对后世影响之巨大,远非后者可以相比。这一点,用上面引用的历代文献就可以证明。所以说“人首龙”才是中国龙文化之主流,王家河出土的陶罐贴塑龙形象,才是真正的中华第一龙。

如今,“人首龙”陶罐被定为国家二级文物,珍藏于陕西历史博物馆。

华夏大地似乎有“崖”的地方,就隐藏着种种不解之谜,譬如贵州关岭的“红崖天书”,重庆石柱“千座崖棺”,山东章丘“城子崖墓葬”,等等。上世纪70年代,铜川市王益区黄堡镇吕家崖出土了一件仰韶时期的彩陶瓶。它的造型和图案充满了神秘的古朴气息,散发着抽象艺术的魅力,凝结着先民对自身和外界世界的思考和感受。

在人们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这样的画面:

六七千年前,清澈的漆水河流经今吕家崖时,地势豁然开朗,河水趋缓,山谷变宽,树木渐多,形成了一片人间福地。一群先民迁徙到此,挖掘洞穴居住,世代生育繁衍。

先民在林中采集野生植物的果实果腹。盛夏,山崖下攀缘树干而上的葫芦蔓,生出一串串青嫩色小葫芦。到了深秋时,变成了一溜溜金色的大葫芦。它们中间细,两头粗,线条优美,具有观赏性,令人喜爱。先民掏出里面的种子,做成盛水、盛食物的器具。当他们掌握烧制陶器的技能后,受此启发,便制作出了彩陶葫芦瓶。

有趣的是,先民们还将葫芦当成了一种灵物。葫芦有大量乳白色的种子,在古人眼里象征着“多子”。在原始社会里,食物匮乏,疾病肆虐,生存环境恶劣,使得人口增长率极低。但要保持一个家庭或部落的延续,把血脉和文化传承下去,就得子孙众多。多籽的葫芦,正好符合先民期望多子的心理要求。在《诗经大雅》中的叙事诗《绵》中,有“绵绵瓜瓞,民之初生”之句,用“瓜瓞”(葫芦)绵绵不绝的繁衍,比作本民族不断发展的历程。随着时光的推移,人们又不断赋予葫芦新的寓意,民间传说认为,开天辟地的盘古、补天造人的女娲、推演八卦的伏羲等先祖,都是葫芦的化身,包括贞女孟姜女也是从熟透裂开的葫芦里诞生的。少数民族史诗《梅葛》亦说,汉、傣、彝、僳、藏、白等民族,都是从一个葫芦里走出来的亲兄弟。

初期的仰韶陶器鱼纹写实性很强,一眼就可以辨识,如我们所熟悉的西安半坡“人面鱼纹”彩陶盆。盆壁所绘人面闭目,鼻梁挺直,嘴巴两侧衔着两条大鱼,耳朵左右对应两尾小鱼,整个画面自然流畅,极富动感,构成了一幅栩栩如生的人鱼合体图。这个阶段的鱼纹陶器都具有个性,每件绘画都有独特的表现和创意,展现出了自然状态下鱼类畅游于水的万种风情。后来,鱼纹的绘画从头部开始,继而鱼身、鱼鳍和尾部,不断地简化;也就是说写意表现手法逐渐取代了写实风格,越来越抽象化、几何化、拟人化,鱼的形象变得不易分辨。

从吕家崖彩陶葫芦瓶的制作和绘画风格来分析,应为仰韶史家类型,年代要晚于半坡类型。它的瓶面下部两侧所绘的半圆形,表现鱼唇的左右边界及两腮,主体图像两目上端有一眼睛似的造型,这实际是鱼的额头中心位置,头部往后变得窄起来,这显然是表示鱼身。那些奇怪的几何线条,如同人面的图形,其实画的是一条瞪目张腮的大头鱼正视图。

一个藤蔓上随风晃动的葫芦,一条清水中晃动尾鳍的鱼儿,被先民敬为氏族图腾所崇拜。他们将动植物这种强大的生育自然力,转化为对部族将来的期盼,并寄托在烧制和描绘好的葫芦瓶上。今日,当我们轻轻拨开笼罩其上的迷雾,不经意之间,窥到了中国文明史破晓时分的一束绚丽光芒,也触摸到了中华民族历经苦难,千年屹立的根本。

溶溶月光下,远古的埙声,幽幽咽咽,时急时缓,悠长的音调飘荡在历史长河里从未间断,它似乎告诉今人,只有不断繁衍生息才有传承和未来。

古老的丝绸之路如缄默长者,深沉而讷言。它仰卧在绵亘万里的山川之中,静谧地遥望着日月更替,物换星移,从不主动叙述自己曾经横跨欧亚、连贯东西的历史;也不回顾络绎不绝的中外商贾、驿站里的胡旋舞曲、久久不息的驼队尘烟。但在这条由西汉张骞开拓的万里通途中,每当暴风揭开黄沙,揭露出的艳丽夺目陶瓷碎片时;抑或在某家博物馆里,展示出新出土的五彩缤纷的丝织品时,人们就会感悟到:丝路虽然无言,但它留存于世的陶瓷、丝绸所蕴含的中华文明,却是不朽的。

一个在熊熊的炉火中诞生,一个从银白的蚕茧里抽出,陶瓷、丝绸这两种中华文化的代表,同属一个根脉,分开两个枝叶,它们有共同的交叉、承载物吗?

漆水河畔矗立着一座古陶瓷遗址专题博物馆——耀州窑博物馆,馆内珍藏着一件彩绘茧形陶壶,它是陶瓷、丝绸两大文化的复合载体之一。该壶高约25㎝,腹径27㎝,地径9㎝,器皿上部敞口细颈,宽折沿,高圈足外撇,腹部形如横卧的蚕茧,壶外用朱红、褐、黄、白等彩绘勾勒出鲜亮的弦纹、流云或几何纹,犹如一匹华丽的丝绸锦缎在上敷缠,给人以古朴、庄重和鲜丽之感。

彩绘茧形陶壶最早产生于战国时期的秦国,为秦国标志性器物。伴随着统一七国的战争而广泛东传,后来盛行于西汉,在东汉之后逐渐消失。茧形陶壶具有两种功能,首先是贮水容器。西北地区少雨干旱,河流稀少,秦人便制作陶壶储水,以备使用。再则有史料认为是侦听器,东周时期,诸侯争霸,战争频发,秦国将士在茧形壶里注满水,置于地面。根据水纹的变化,判断敌军动向,随时准备迎战。随军携带的茧形壶必定是铜制的,陶壶放置在颠簸的战车和奔跑战马上,很容易碰撞破损。

古代先民在制作陶器时,时常将身边所熟悉的动植物描绘在器物表面,或者仿制其造型,茧形陶壶就属于后者。众所周知,地处黄土高原,深居内陆的秦人擅长牧马驾车,其实历史上他们也善于养蚕制丝。

黄河流域是中华文化的发祥地之一,也是蚕业起源的中心地带之一。在原始社会中,人们采集野蚕茧制丝。20世纪60年代,考古学者在甘肃临洮齐家文化遗址中发现几件绘有蚕纹的陶罐,它们可能是先民在桑林中采集野蚕茧的容器。相传在五千年前,北方部落联盟首领黄帝的妻子嫘祖,把野生蚕移入室内饲养,使其驯化,民众纷纷仿效。这是华夏养蚕业的开端,后人尊嫘祖为蚕神、丝织业始祖。1976年,从秦都咸阳宫殿遗址中出土了锦、绮、绢等质地的丝织物,印证了关中蚕桑事业发展之早和水平之高。

古代诗歌里流传的养蚕诗句,也证明了黄河流域植桑、养蚕风气的浓厚。如《诗经·大雅·瞻卬》说:“妇无公事,休其蚕织。”大意是:“妇女们既不担负劳役,怎能不从事蚕织?”可见当时养蚕缫织是妇女的主要农活。又如《诗经·卫风·氓》中有:“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诗句大意是:“那个笑眯眯的汉子,抱着麻布来换生丝。哪里是真的来换丝,悄悄儿求我成好事。”这首诗侧面说明,远在西周时期,生丝和丝织品已在市场上开始物物交换了。

随着气候变化,耕种习惯的改变,现在渭北一带鲜有成规模的养蚕业。但是历史痕迹并未磨灭,《陕西民俗志》记载有旧时多条养蚕的谚语,例如:“养得一季蚕,可抵半年粮”“种得一亩桑,可免一家荒”“春蚕宜火,秋蚕宜风”“大麦发了黄,农家养蚕忙”等。

铜川位于关中北部,历史上也是种桑养蚕、织绣锦罗之地。清代康乾时期,在同官县令雷之采的主持下,在今印台区尧科村庙坡建起一座蚕姑庙,祭祀嫘祖,这是当地农业史上一件大事。当时西安府遣派两位通判作为代表,参加了筹建蚕姑庙事宜,以示对同官发展养蚕业的重视。

另外,据同官尧科村庙坡的清代《修蚕神庙碑记》记载:“蚕神庙由来久也,土人於……蚕桑厥复祭典寝”。证实当地曾建有蚕神庙,也证实当年桑蚕户众多,养蚕业有较大规模。同官县的养蚕业虽已成为历史,但时至今日,王益区、耀州区民间仍流传有“秦绣”技艺。妇女们在素纱的底料上,采取纳纱绣和穿罗绣两种针法,刺绣出“凤凰和鸣”“彩云福禄”等吉祥图案。秦绣大气质朴,图案艳丽,从中可以感受到古代关中丝绸生产之遗风。

西域漫道,残阳冷月,大漠孤烟,聆听苍凉的戈壁深处,隐隐约约传来铁蹄嘶鸣,刀戈铮铮声。沿途一座座饱经风雨的烽燧、城池,随着岁月流逝而湮没,如今只遗留荒凉的残垣断壁、茫茫碧草和点点野花。然而,丝绸之路上茧形陶壶所代表的陶瓷、丝绸等中华文明,早已传播世界各地,融入后裔血脉,它圆大腹部所盛储的信息和韵味,从历史的那端入梦而来,从未间断。

在上古神话中,世界上本来没有人。大神女娲嫌冷清孤寂,灵机一动,用泥土仿照自己的形象制做了“人”,进而创造了人类社会。又传说在几千年前,有一场雷电引起的森林火灾,将舜帝用泥土捏成的几个小杯子,烧成了陶器。

人与陶器共同作为来自泥土的奇迹和杰作,由此带来了无限生机与趣味。没有人类,地球就无蓬勃的朝气;如无陶器,人类将减少几许如意生活,也就没有后世似玉如冰的瓷器,更见不到釉色青翠、洁净素雅的耀州青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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