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的数字化转型可以分为两场,2019年之前的上半场和2019年之后的下半场。上半场的数字化转型是偏向于技术的超炫,采用炫酷的技术做展示,以及多样的传播形式。但这种形式是存在核心矛盾,它缺少好的展览。重馆设、轻软件是博物馆数字化转型中存在的问题。博物馆普遍存在藏品不足、人员不足的情况,基础薄弱使得数字化产品更难达到公众需求。
01
故宫的数字化经历了20年
故宫数字化转型这四年里,很明显一直倾向于对青年心理的研究,洞察青年的爱好,选择他们所喜欢的方式,推出含有故宫自身文化属性的产品。采用动漫或二次元的方式来解读传统文化。当然,除了漫画,还与腾讯合作开发了一系列的游戏、表情包和音乐作品。
这可以解读成文化建设的数字化,也对我们以后给国字、书画、文物等文创行业的品牌方做数字化转型提供了很大的参考价值“人的数字化转型,文创内涵需要被更深入的解读”。将文化融入文化空间里,同时蕴含开放性、现代性、艺术性等特点,文化空间的数字化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东西。
02
故宫遇上数字化年
如何提高便民的服务体验
故宫博物馆——数字博物馆
故宫的数字化首要解决的是如何提高便民的服务体验。游客进故宫前可以通过网络数字化的方式,提前了解故宫库藏和观看故宫历史文化。“玩转故宫”数字小程序调动了LBS精准定位技术,通过精准定位,智能规划路线,实现游客在故宫不迷路。在空间体验上利用互联网打造虚拟空间,例如“三希堂”的空间数字化,让8平米的虚拟空间放大,游客可以深切体会到乾隆一样站在三希堂里的场景。
在便民体验上面故宫博物馆和世界博物馆已无太大差别,甚至在领先地位。而故宫和世界博物馆最大的差距在于,技术的应用究竟到达什么程度,缺少的精神是对每一件文物和细微之处的深入研究。
国家文物局副局长关强曾在海峡两岸的论坛上发表:
“我们现有的文物的展览、展示和文化传播的形式都不足以支撑现实的需求,急需探索新的方式和方法。”
数字化如何应用到博物馆自身业务
下一步故宫会将更多的技术应用到博物馆自身的业务上来,如:文物鉴定、文物研究、文物修复。运用包括人工智能在内的多种新技术,打造全面的历史文物博物馆信息平台。
文物知识是博物馆的基础工作和重头戏,也是博物馆学基础学科建设的发展方向。文物知识工程是以模糊的数学和思维科学为基础,采用人工智能技术、继承和模拟前辈专家积累的实践经验、研制文物工作的标准规范和专家系统。
其实一直在维护故宫文化完整性的是这些伟大的文化修复者,在这个时候,关于数字化我们更应该思考的是:
“数字化是简单的互联网化、科技化吗?它承载的是万物的互联。”
如何提高认知和进行文化传承
文物是人类及其环境的实体见证物,本质上是一种特殊的、广义的历史信息载体。如:书画作品不仅有原创者在创作的时候表达的主题和内容,体现了当时的一种社会意识,还有当时的民俗风情。使用的材料工具反映了当时的生产水平和工艺特点,也反映了当时的审美趋势、价值观、生产消费能力和社会关系等等。
通过拍摄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和建造故宫文物修复中心,参观者可以近距离看到师傅们是如何修复,实际感受到文物的文化内涵和修复者背后所付出的辛苦,换一种方式让文物更好的被人们认知。另外一种就是建立网络信息空间,在信息空间中,人们可以更快捷、高效、低廉的交流信息和获取知识。
之前看节目听到过这句话:
“现代人对这个东西不感兴趣,可是我想将它传承下来”
文物它穿越战火纷飞的年代,阔过漫漫长河,来到我们的身边,如果它就这样被遗忘了,会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
艺品文创的数字化转型,最终的目的是对文化的传承,它影响的或许不仅是一个人,可能是一整个社会的终身
对于传统文化企业来说,文化产品的数字化转型,线上线下融合,用户数据打通,全渠道营销,这些似乎都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它是在精神层面更高于其他行业。对于文化的解读,人群的解读,氛围建设,产品的钻研,这些都是我们聚麦在做文创企业数字化转型的需要去思考。
我们不会停止探索的步伐,它的答案或许是一种融合而产出的一种创新。
下一篇会根据故宫数字化转型在技术、内容与应用做更进一步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