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3月14日,五个18岁小青年随“上山下乡”的浪潮,从上海黄浦江畔来到黄海之滨的海丰农场,落户元华一大队第四生产队。五人虽性格各异,但相同的素质和修养使之走近成为好友。四载的相知相交同甘共苦,艰苦的岁月里五人结下了深厚的兄弟情谊。“五兄弟”将3月14日定为纪念日。
大丰知青农场内的“海丰五兄弟”的雕塑承载着他们深厚的兄弟情。
高健、张兴中、吕金保、李世强、陆以群五兄弟原曾在海丰农场一大队四小队工作,在艰苦的劳作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当时光跨越了36年之后,他们各携自己的太太,成双成对来到海丰农场。全大队队友为此感到自豪,并纷纷给予赞美、褒奖,我除了上述感觉外,还得加上四个字,那就是羡慕和震惊。
先说羡慕之情。在一大队的男生中,爱广交朋友,当时也大有人在,这并不是个别。我当时的朋友圈子也非常之广,第一个要好朋友就是王阿根,当时好到饭票放在一起、甚至睡一个被窝。后来他有了女友,彼此就渐渐疏远,现在连阿根的消息都没了。后来同乔泽民、郑文贤、李锦林、赵云来是个圈子,同许建国、胡桦是一个圈子,同钟为民、高顺又是个圈子,另同任明明、沈云海关系也很铁。不要说男生了,就是同女生也有好几位(此处省略,不展开)关系挺好。
但随着时过境迁,我同农场的朋友们绝大多数都已很少往来,互相也没啥矛盾,更没翻过脸面,只是觉得没这个精力。像我这样交友的,估计属于大多数,一般的人都这样嘛。而高健五兄弟,确实是个谜啊,这么多年友情是怎么经营的,这要耗费多大的精力。古训是人生得一知己足亦,而他们是五兄弟呢,换句话就是五位知己,知己不是随便就能说的,这是朋友的最高级别,是需要推心置腹,两肋插刀的呀。我觉得似乎在现实生活中,他们的经历太传奇了,就像是外星人一般,怎么可能?所以,我首先是羡慕。
平时我同高健一直有往来,特别是互通短信,他的短信质量真高,一般我会等他的短信来了,再转发给其他友人,友人常夸我短信质量高,我也美滋滋的。同他的接触,让我对五兄弟的友情也不断加深了了解。对五兄弟的话题,我经常会向高健询问,问一次就赞叹一次,绝了。静下来,我也会思念我的农场好友,过去的往事会在我的眼前显现,就像过电影一样。
尤其让我震惊的是五位太太的加入,五个家庭会定时聚会,都会将家小带来,一同庆贺。这次去海丰,爱人全给面子。这真是奇事例,按说太太如是连队或农村呆过的,因彼此的经历相似,也许会心血来潮,陪老公前往,而他们的太太都不是农场出来的,怎么都这么善解人意。偶尔聚一次会、吃顿饭什么的,还行。定时聚会,爱人多半会“翻毛腔”,“有空奥,脑子坏塔了。唉!朋友,寒热有伐?”。
高健五兄弟,不是一个搞得定,而是全部搞得定。他们确实很男人,像个大丈夫,在申城以女权为中心的状况下,难能可贵。相比之下,我真是惭愧哟,没得比、没得比。我想起了这样一句老话,家和万事兴,夫唱妇随到了这等地步,五兄弟的小家庭生活一定挺滋润、挺和谐吧。家庭幸福的指数,最重要的不是物质财富的多少,而是夫妇二人心心相印。幸福家庭的理由总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总会各有各的不幸。
快乐五兄弟,不仅你们快乐,我们看到你们也很快乐。听说快乐也有传染性,一个人快乐,就会带动一个小团体快乐,一个小团体快乐,一个生产队就会快乐,一个生产队快乐,一个大队就会快乐。我发现除了五兄弟之外,一大队的八姐妹、500岁合唱团、第二生产队、第四生产队都很快乐,如此一大队怎会不快乐。最后,祝福五兄弟及各个小家庭永远快乐、一大队的队友永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