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新中国成立后,圆明园才再次得到重视。先是成立了专管机构——圆明园管理处,随后成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最终以遗址公园的身份向社会开放。2001年3月国家文物局批复了《圆明园遗址考古规划》,同意在长春园宫门和含经堂进行考古勘探和发掘。2001年4月至2003年12月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对含经堂遗址进行了有计划的科学发掘,使其得以重见天日。如今含经堂遗址已经成为圆明园遗址公园内一个重要的景区,供游人参观。
1.2建筑布局概况
1.3含经堂遗址现状
含经堂是圆明园内首个进行系统、科学考古发掘的遗址,由北京市文物研究所负责此次考古工作,自2001年4月起,历时2年完成了对含经堂的考古发掘。这次考古基本发掘出了含经堂景群的全部建筑遗址,由于对该遗址保护方法存在多种意见,一时无法确定最合理、最恰当的方式,所以使用了一种较为独特的保护方式,即用砖石将原有遗址包裹,以展现建筑原有基址。
今天,我们看到的含经堂遗址面积约4万平方米,是用灰色方砖垒砌成的,其间用砖红色代表连地炕和柱础。其中有特色的部分是:宫门前广场有蒙古包遗址,现复原原有地砖花纹;影壁处有抱鼓石原件;含经堂与淳化轩中间空地以及三友轩两处的太湖石假山重新搭建完成;戏台地井和静莲斋连地炕没有回填包裹,透过保护用玻璃罩可见建筑原址;遗址保存较好的澄波夕照、得胜概等原址复原台基。
自2003年10月正式对外开放至今,含经堂遗址基本向大众展示了建筑群原有风貌,作为一个试点型展示区起到了一定作用。但是,通过对游人的问卷调查,我们还是发现了一些问题,影响到了该遗址的展示。例如:大部分游客不能通过复原基址了解含经堂原有风貌,普遍反映有迷惑感,特别是对于现有的连地炕,游客看不懂意思、不明白用途;含经堂遗址体积很大,游客从现有角度看不到遗址整体,感觉零散;戏台等处的玻璃罩由于密封不严,常有雨水进入,出现积水现象,并生长出一些植物,还有少量垃圾,影响了游客的参观,不利于原有基址的保护;现有遗址出现破损情况,如砖红色标记柱础的圆形石板脱落严重,包裹用灰砖也有不同程度损坏;含经堂周边环境不理想,雨雪天道路泥泞;标记不明确,许多游人无法准确到达含经堂参观,参观的游客从现场说明中又无法准确解读,成为不小的遗憾。我们看到含经堂现在存在不少问题,亟需解决,这就需要我们讨论并解决对其保护和利用问题。
2.含经堂遗址的保护与展示
2.1遗址的保护方法
遗址不同于发掘出土的文物,它们一般体量较大,保存难度大,并且不同地域和不同类型遗址保存现状有很大的差别,因此,对于不同类型及保存环境、保存状况的遗址所采取的展示方式也会不同。目前,我国土遗址保护展示的方式主要有以下几种:露天保护展示、原址回填地表模拟展示、保护厅棚展示、标识展示(在遗址上方用植被或其他方式标记出遗址形状、范围)、博物馆展示、虚拟展示、重建等等。运用这些方式因地制宜的进行保护,使得我国在遗址保护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如秦始皇兵马俑、安阳殷墟、黄鹤楼、北京琉璃河燕都遗址博物馆等等。而西方先进的保护方法、强烈的保护意识、力求真实的保护理念更是值得我们学习、借鉴。
2.2含经堂遗址的保护
在保护方面首先要说的是,再对含经堂进行发掘,将考古遗址进行展示,以目前的条件是不允许的。我们已经把遗址回填,并且在原址上用砖石建造了复原基址,再次发掘有很大困难,很难不对原址造成破坏,而且也会消耗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对于发掘后如何保护也是难题。遗址主要为三合土等组成的土遗址,本身很难保护,如进行露天展示要面临雨水、风沙等自然因素和各种人为因素的破坏。北京本就是一个多风沙、雨水酸性大的地区,所以露天展示是不切实际的;搭建大棚等防护措施也是不理想的,含经堂面积较大,而且坐落于园林之中,搭建大棚必定破坏圆明园的整体环境。《园明园遗址公园规划》中明确圆明园遗址公园整修规划:山形水系是圆明三园的基本骨架,也是保留相对完整的重要部分,有条件整体恢复。恢复山形水系是圆明三园遗址保护的需要,也是公园功能的需要。而且我国《文物保护法》规定山形水系也在保护范围之内,所以保持该景区原有自然风貌也是必要的。
第三,遗址的保护要求完整性。我们要保护的不仅仅是含经堂建筑群的遗址,也要把周围环境加进来。中国的造园艺术讲求的是建筑与自然的结合,十分追求居住环境的美好,在我们讨论如何保护遗址时理应把这个因素考虑在内。目前的保护使人无法领略原有的造林艺术,这不利于长久的保护。应尽快恢复周边水域、山坡植被,改善进出道路。在含经堂遗址内种有大量牡丹,笔者认为并不合适,牡丹花期短、种植要求高、而且不符合含经堂遗址要求。建议改种低矮灌木、铺设草坪,这样,不但可以与周边环境相结合、利于水土保持,而且不必投入过多精力,从实用和经济两方面看都有好处。
在《圆明园遗址公园规划》中提出的“整体保护、科学整修、合理利用”的方针,对于遗址的保护只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合理的利用也是重要的一方面。保护和利用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
2.3含经堂遗址的展示
作为一个展示内容,我们要确立展示内涵。含经堂的焦点可以定位于历史意义、园林建筑艺术和爱国主义教育。含经堂是乾隆理想中的养老之所,同时又包含众多功能,在历史上有一定地位;内部建筑布局很具中国特色,建筑形式多样,周边环境优美;通过考古发掘使遗址展现在人们面前,如今的遗址和当初的宏大形成鲜明对比、大量火烧痕迹诉说那段中华民族耻辱史,很容易引起国人共鸣。这些都成为展示的核心价值。关于含经堂遗址的展示方法很简单,就是让人们看到现在的基址,再通过简单说明解释遗址,问题就在于怎么看。
首先建议在含经堂南面的土山上设一个平台,成为景区一个高点,游人站在上面可以对含经堂整体布局一目了然,周边景致也映入眼帘,构成对遗址的总体认识。其次,要做具体标牌展示,在主要建筑基址处设立标牌,对其进行解释说明,使游人了解建筑具体内容,遗址更具有可读性。建议标牌使用木牌,这样可以协调遗址环境,不会喧宾夺主。为了使含经堂的展示系统更加完善需要增添各种服务设施,为游客提供便利,形成一个相对独立的展示、游览区域。
对于在这里设立大屏幕进行动态展示,笔者认为不是首选,大屏幕和园林景致有一定冲突,势必破坏原有环境;设立大屏幕和日常维修都需要一定资金,经济上是否有必要值得考虑。而在遗址旁建立小型专题博物馆的方法是可以尝试的,既不破坏遗址又可以进行全方位的展示,一举两得。像我国多数著名的遗址一样,进行遗址原址和博物馆两种展示,不仅丰富了展览形式、内容,也便于管理和维护。
对含经堂遗址的保护和展示意义重大,是传承历史文化、弘扬爱国主义精神、宣传圆明园遗址公园、建立圆明园遗址保护与展示体系、延续该景区发展的重要一步。
3.含经堂遗址博物馆的展览展示
3.1展览展示主题和基调
在任何一个以展览展示为目的的活动中,都要有明确的主题,一切行为都要切合展览实际,符合历史背景。在这次展览展示中,笔者认为主题应定位为对含经堂遗址的历史解读上,阐述它的历史意义、展示它的建筑结构、发挥它的爱国主义教育功能。根据现有史料,再通过考古发掘出的各种文物和建筑基址,笔者有充分的证据来确立展览展示的主题。
作为一次面向大众的活动,要求此次展览能够做到雅俗共赏、深入浅出,在文字说明上要通俗易懂,并充分利用影像和实物,力求更直观的面对观众。同时要把室内展示与室外遗址相结合,用遗址说明展示内容、用遗址打动参观者、用遗址再现历史,这样也能更好地利用考古发掘的成果。
3.2展览展示空间和内容
含经堂的展览空间和内容大体可分为五部分,分别是入口、序厅部分,历史、建筑布局介绍部分,考古发掘介绍部分,含经堂特色介绍部分以及最后的尾厅部分,中间三个为主要展区。展览的空间和内容是相统一的,三个主要内容置于三个独立空间内。
3.2.1入口、序厅
展览入口的好坏直接影响一个展览对人的吸引度,所以展览的入口应该建的有新意,但又要避免过于复杂。含经堂展览的入口处可以设计一个小型甬道,甬道两壁模仿淳化轩走廊外镶嵌的淳化阁帖石刻,安置字帖图片,把观众拉入到属于含经堂的氛围内。在序厅中主要是简单介绍此次展览的内容、目的,为接下来的参观进行预热。在序厅中建造小型的蒙古包,作为含经堂广场上蒙古包的映射。蒙古包可以作为服务台或是商品销售处,这样既体现了建筑特点又提供了服务设施。
3.2.2历史及建筑布局展示
在此展区内通过文字形式简单地介绍含经堂遗址的历史,使观众对该景区有一个总体概念,有利于对后面参观时的理解。对总体建筑布局除了利用文字介绍各主要建筑及用途外,建议多用图片展示,图片很易于理解,对各阶层观众都没有障碍。如有条件可以展示建筑平面图、剖面图或立体图形,这样既可丰富展览形式又可以向更有目的的观众提供专业上的帮助,对圆明园历史、文化、建筑方面知识的交流很有益处。关于含经堂的历史及建筑布局在前文已有叙述,这里不再做过多说明,只再提及一点,博物馆展览中的文字应以说明为目的,切忌过多使用修饰用语,专业性用语在面向大众时也应尽量减少使用。
3.2.3含经堂遗址考古发掘展示
由于含经堂是圆明园内首个经过专业的、系统的考古发掘来向观众进行展示的遗址,同时,近年来我国正处于考古热潮之中,所以很值得我们从考古发掘角度向观众展示这一遗址,相信会引起大部分观众的兴趣和共鸣。
在整个含经堂遗址保护工程实施过程中,始终坚持“保护第一”和保护与利用、保护与展陈相结合的原则。遗址的保护采取了“可逆”、“可读”、“可看”的作法。可逆:即在严格保留遗址遗存的前提下,用传统工艺作法把它“包裹”。同时,对基础比较好的遗址(如澄波夕照、得胜概和假山石亭)作了基础复原;可读:即通过对建筑构件的归位、标识等手法使人们可以看到含经堂遗址群的平面、立面结构和广场、牌楼及建筑的对称布局,对原有的排水系统(散水)全部进行了疏通,并加以利用;可看:即通过层次、颜色、展陈形式的变化,增强视觉感,使人们在看到遗址时,能够比较容易接受,从而进一步增强对含经堂历史文化的认识,同时抒发人们的爱国情怀。
此次考古发掘及遗址保护的意义还在于,它获得了有关含经堂的建筑格局、规模、结构特点及其变迁诸方面的一手资料,这些考古资料和档案资料相佐证,使我们认识了真正的含经堂,加之大量文物的出土,我们才可以把含经堂展示在世人面前。同时这次保护工作也为圆明园乃至国家其他遗址的保护提供了经验。
含经堂出土的文物应该是展示的中心,也是这个展厅的焦点,虽然出土文物中多为残件,但是这样似乎更能诉说圆明园那段特殊的历史,而且其中不乏有历史价值者。文物往往最能解说历史,也最能被人们解读,简单的文字介绍和真实的文物展示相配合是一种最常见、也最能达到展览效果的手段。
铜质无量寿佛
玉钵:出土于静莲斋西南角,是两块互为衔接的玉器残块,据推测原器形应为圆形玉钵,为和田玉质,青绿色,边缘被钙化为白色(与火烧有关),背面雕刻三龙海水纹,三龙为浮雕,海水为阴刻,钵底内侧有字11行共59个字,内容大概为乾隆四十九年御制诗文。
玉和尚头像:出土于蕴真斋东侧火膛内,玉质、立雕,头颈完整、颈以下残缺,右肩尚余一角,整体钙化为白色,裂痕交错(与火烧有关),此像为一老者,眉如弯月、双目下视、面额皱纹密布、上唇有短髭,大耳重轮、着交领衫。
玉道士头像:出土于看戏殿南部,墨玉质,只余头部、颈下无存,束发及簪、双目低垂、上唇蓄八字胡,大耳重轮。
玉道士头像
鹤纹玉片:灰白色,无头、颈残缺,翅膀缺失一角、腿爪没有表现,形态似振翅欲飞,羽毛刻画精细入微,十分精美。
白瓷象:出土于假山西侧,象牙白色,浮雕,为侧面半身像,身体椭圆、肥颈,四肢隐去,方形双钩目、耳似阔叶,长牙上翘,面部有嵌槽,应有镶嵌物。
“明成化年制”款白瓷碗残片:出土于含经堂东侧,残有半个碗底,白釉,底部外侧以细线刻画菊花瓣一周,碗底印有蓝色戳记,残有五字“明成化年制”。
“大清仿古”款瓷漆工艺绛红菊花盘残件:该类器物在梵香楼出土两件,两件标本均仅残存盘底部。绛红色、似漆器,但实为瓷盘,盘心皆用金字隶书书写乾隆帝御题七言诗,第一件残存28个字,背面留有一楷书金色“清”字。第二件残存50个字,字的规格、大小、排序与第一件完全相同,盘底楷书金色“大清乾隆仿古”。两件器物均有火烧痕迹。值得一提的是,在承德避暑山庄博物馆中有一件与这两件完全相同的完整器物,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前去参观。
光绪年制的白瓷碗:于买卖街出土,虽然文物价值不高,但可以证明清光绪年间在圆明园确实有商业活动。
葫芦器陶范:在含经堂遗址出土了大量的陶范,外形皆为敛口亚腰鼓腹圆锥形,底部有气孔、内膛为翻口束腰鼓腹形,外表均无纹饰,内膛阴刻纹饰,主要分布于腰腹,腰部为带状装饰纹,腹部为各种主题纹,主要有几何纹、人物、花鸟虫、吉祥图案和文字等。这些陶范布局疏密有致、图案构思巧妙,代表了当时高超的制造工艺。
《钦定重刻淳化阁帖》石刻:共有三块,分别出土于淳化轩东南角、含经堂东墙外库房南侧、淳化轩大殿东南部。三块均为汉白玉质、有残缺。第一块阴刻楷书“淳化轩”,及行书12行并伴有小楷,字迹大多残缺,可辨别的只有34字。第二块阴刻行书7行,小楷6行。第三行阴刻小字楷书与大字行书5行。
抱鼓石(宫门影壁处):出土于含经堂宫门内影壁基槽坑东西两侧。现已残损,每件各断为三块。抱鼓石由青石料雕凿而成,质地细腻,上半部两端各有一石鼓,两石鼓间有圆形柱槽,下半部为须弥座。石鼓上浮雕龙头铺首、两侧边浮雕鼓钉一周、鼓心雕转角莲图案、石鼓下浮雕荷叶图案,两端有小鼓、雕兽面拐子图案。须弥座浮雕精美的蕃草纹图案。这对抱鼓石雕工精湛,堪称清代盛时石雕工艺的杰作之一。
抱鼓石
这些文物的出土很好地证明了含经堂的建造年代、建筑功能和社会地位,同时也体现了清代制造工艺的水平。大量火烧痕迹证明了帝国主义的罪行,为圆明园遗址成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定性和定位提供了具有说服力的实证资料。
在文物展区中要引起注意的是周围的环境搭配和展柜的方位、设计等细节。展览基调最好给人安静、严肃、和谐的感觉,使观众有一个舒适的参观环境。展柜的陈列可以使用中心陈列法(以展厅中心或壁面为重点的一种陈列品编组法),或使用对称陈列法(展厅陈列品和陈列设备相对一致),这两种最为简洁的方法最容易安设使用,也最容易得到多数人的认可,对展览场地的要求也最小。在安排展品时,要求工作人员认真仔细,展览工作人员要与库房管理员做好文物交接工作。
3.2.4含经堂遗址特色展示
含经堂是圆明园众多景群中规模较大,同时最具民族特色,建筑工艺最为考究,收藏极为丰富,代表清代皇家园林最高建筑水平、最具历史文化价值的宫殿景群之一,其中很多建筑形制都很具特色。
蒙古包:含经堂宫门南侧、广场甬道东西两侧,有对称的圆形和方形毡帐各1座,两个圆形毡帐两侧各有一方形毡帐,现存基础。这四个毡帐的铺底纹都很具特色。圆形毡帐地面铺设八角形加方格纹组成的连续图案,寓意为“连接四面八方”。方形毡帐铺底纹是四角由方形加对称三角纹组成的方块,中间为万字几何纹,寓意“万方统合、天下归心”。这四个毡帐也被称为“蒙古包”,主要是用于接待来访使臣。毡帐的四壁可以拆卸,作为活动场所,和圆明园山高水长内的蒙古包功能相同。毡帐外形被设计成蒙古包主要是体现民族特色,皇帝向外藩展示政府对边疆少数民族的重视,拉近中央与地方、不同民族文化的距离,从地砖的图案也可以看出统治者对国家稳定、民族团结的渴望。
连地炕:连地炕是一种常见的宫廷取暖设施,在建筑地下有操作室、炉膛、出火口和烟道,在里面烧炭,使建筑地面就像一个火炕一样,既暖和又安全卫生,在故宫坤宁宫、体和殿等寝宫包括太监的住处都有。道光皇帝还曾写诗一首描写连地炕:“花砖细布擅奇功,暗热松针地底烘。静坐只疑春煦育,闲眠常觉体冲融。形参鸟道层层接,里悟羊肠面面通。荐以文茵饶雅趣,一堂暖气着帘栊。”今天游客们在含经堂遗址还可看到一座座完整的连地炕遗址,很值得前去一探究竟。特别要说的是静莲斋东梢间的连地炕烟道是弧形的,与传统的笔直烟道大不相同,目前还不清楚其形态的建造原因。虽然连地炕十分常见,但在圆明园中尚属首次见到原物,意义重大。
把特色建筑作为展览的一部分是可行的,可以更好地传达含经堂文化含义和特殊之处,除了文字和图片展示外,如有条件可以制作一些小型的仿真模型,给人更加直观的感受。
3.2.5尾厅
尾厅是一个展览的结束地点,在这里主办方要写结束语,总结展览的内容,同时感谢观众的参观,使展览成为完整的一个整体。尾厅的面积最小,功能也比较单一,但是也可以加以利用,这里一般设有纪念品出售柜台,使商业行为既不影响展览、破坏观众的参观目的,又可以获得经济利益,一举两得。
3.3含经堂遗址博物馆展览展示总结
在这次展览中主要是通过图片、文字和模型进行展示的,其中展有出土文物、考古现场照片等珍贵资料,力求展示含经堂的本来面目,也借此来帮助人们了解这里。展览共分为入口、序厅,历史、建筑介绍,考古发掘、文物介绍,特色介绍和尾厅五部分,以循序渐进、逐步深入的方式向人们讲述含经堂。展览的特点就是真实,这里展出的每一张图片、每一件文物都是在圆明园实地产出的。
在展览结束后要根据实际情况总结本次活动的成果和不足,根据工作人员的工作结果做出评定,以便给下面要进行的其他工作提供经验。如果是长期固定展览,要安排好人员工作,做好未来的计划,努力使展览更上一层楼。如果是短期临时展览,则要安排撤展工作,使文物安全入库。
4.含经堂遗址保护和展示的意义
目前我国的文保事业正在蓬勃发展,特别是文化中心北京更是拥有众多各种类型的文保单位,为首都人民提供丰富的业余文化生活场所。圆明园作为一个举世闻名、历史悠久、地位特殊的古代皇家园林遗址也应该积极投入到文保工作中来,加强文物保护力度,建立文物保护和展示体系,也可以建立博物馆。
总的来说,保护含经堂遗址并进行展示有以下几点好处:第一,丰富圆明园游览内容,为游客提供学习机会,成为更有文化意义的遗址公园。第二,了解历史,更好的发挥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作用。第三,作为试点,吸取经验,为圆明园日后建设打好基础。第四,通过新型服务项目,吸引更多游客,获取一定的经济利益。
处在国际化洪流中,我们应该跟随社会发展趋势,不能再靠落后的、死板的、单一的形式来对待圆明园遗址公园,应放眼世界,学习国外成功的经营方式,利用更为先进的、活泼的、丰富的手段展示这座历史名园。保护与展示看似一对难解的矛盾,却不是一对不可化解的矛盾,继承和发展都是人们的需求。我们应该把握好文物的双重价值,即历史价值和社会价值。历史遗址要让它“活”着,所谓“活”是指长久的保存和有效的利用,也就是指保护和展示。对含经堂的保护与展示不论成功与否,都是重要的、积极的一步,是我们迈向现代化的一步,是既往开来的一步,也许这一小步会成为圆明园历史的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