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博物院从2018年9月14日持续到12月16日推出了一场题为“爱琴遗珍——希腊安提凯希拉岛水下考古文物展”的专题展览。
中国日报网报道(2018-09-1508:19)
从以上这次展出品的概要说明看来,好像可以说是证明了古希腊的辉煌以及古罗马帝国的强大。然而,这种感觉实在经不起推敲。
2016年9月初,英国著名杂志《Nature》报道称,考古学家于2016年8月31日在希腊海岛安迪基西拉岛(Antikythera)地中海沉船遗址拯救珍贵古物时,意外发现了2000年前的人类遗骸。
英国人好事者在海底50米以下发现号称“希腊沉船”之后116年之后,突发奇想,对于海底沉船早已踪影皆无,且被海底地壳运动及海底生物不断改变海底生物环境的情况下,对于并不确实的所谓百余年前的一次沉船发现的遗迹进行调查,正好像一个现代版刻舟求剑、大海捞针的故事。
不能排除摆拍的嫌疑。众所周知,大海的冲刷力、海水盐分对生物遗骸有非常强的降解能力,再加上海底生物对有机物的摄取吸收消化作用可以降解任何生物遗骸。然而,为何在这里却偏偏降解不了2000年前的遗骨?大海如果没有这点降解能力,海底早已经成为海洋生物遗骸的堆积场,哪里要等到“希腊沉船”的人类遗骨静悄悄待人类到21世纪去发现?同时,在它处海底发现的沉船几乎很少能够找到人类遗骸,就是这个道理。为何茫茫大海中2000年前人类遗骨此处独有?而且大海捞针、一捞一个准?
中国文物网2016年9月23日编译报道:近日英国著名杂志《Nature》报道的这些保存十分完好的遗骸(包括一块局部头骨、两个臂骨、几根肋骨及两块股骨)也能够解开可能在风暴中沉没的公元前一世纪著名商船的秘密。
美国马萨诸塞州伍兹霍尔海洋研究所(WoodsholeOceanographicInstitution)水下考古学家兼此次考古发掘联席主任布兰登弗利(BrendanFoley)在接受《Nature》杂志采访时表示:“我们对这一方面的信息一无所知。”
《中国科学报》跟进报道,半遮半掩、宁信其有
近年来,以希腊伪史为中心的西方伪史在世界范围内(包括中国)遭到了深刻的揭露,西方学者中有识之士开始了对西方伪史的反思,部分中国学者也开始反思并揭露西方中心论伪造历史的情况。
在这种情况下,一些研究西方古典学的学者们苦恼万状,巴不得
出现能够支撑其伪史继续存在的新发现,于是英国好事者在2016年的大海捞针行动正中下怀,借此机会将1900年的沉船旧案翻出来,试图以此来证明被揭露的西方伪史不是伪造,而是有其考古学依据的。
谁知这一来不打紧,却暴露了以下两方面的问题。
第一,暴露了这些古典学者们缺乏对西方中心论的起码认识及基本的文物鉴定知识;选择1900年的所谓考古发现作为展品,说明展会策划者缺乏对西方考古学的西方中心论本质缺乏基本了解,并且不具备最基本的文物鉴赏素质。
第二,暴露了这些西方古典学的学者们不识时务。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全面复兴中国传统文化是时代赋予中国学者的历史使命,作为中国的西方古典学学者,理应运用自己所掌握的历史知识,从事实出发、实事求是地揭露西方中心论的虚假面目为己任,而不是人云亦云甘当西方中心论的传声筒,为西方伪史脸上贴金。
因为沉船中发现了据说是古希腊哲学犬儒派大师形象的青铜头像。
然而,所谓的犬儒派的说法实际上是17世纪耶稣会士来到中国以后编出来的故事,并没有什么希腊哲学,更不会有古希腊的犬儒派哲学家。
按照成说,从公元前700余年古罗马建城开始,开创了罗马城发展的历史,当罗马帝国兴起之后,希腊逐渐被罗马帝国所征服,然而,罗马帝国在征服希腊的过程中,逐渐被希腊的文化所征服。因此,这么一船精美的物品,非希腊人做不出来,非罗马贵族消费不起,因此货物的目的地一定是罗马,不可能是任何别的地方。
可见,“条条大路通罗马”——辉煌的罗马城是16世纪之后的事。因此说这艘船是公元前1世纪的,船上所装载的珍品是运往古罗马城做装饰用的,完全没有根据。
这次故宫展出的报道称:青铜雕像中有一位“安提凯希拉哲学家”特别引人注目。他只剩下头部、手臂、双脚和衣服残片。“哲学家”面部表情严肃,双目炯炯有神,头发卷曲蓬乱,胡须则梳理得非常整洁,他的形象与当时犬儒学派的学者大致相符,所以被冠以“安提凯希拉哲学家”的名称。[见中国日报网2018年9月15日报道:《350件古希腊“海底遗珍”亮相故宫希腊同日展出故宫文物》。]
据说从二千余年前沉船中打捞出来的这位“犬儒派哲学家”的青铜器雕像是这次故宫展中的精品。然而,在海水中被浸泡、冲刷2000余年,这个头像和手部造像居然鲜亮如初,完全没有受到海水的侵蚀、看不出2000年的青铜锈蚀,实在是匪夷所思。然而,这里又出现了矛盾之处,同样是在海底2000年,既然头部和手部没有丝毫受损,那么躯干胴体及其他部分也应该被保存下来才符合情理,怎么这些部分被海水腐蚀得踪迹全无了呢?青铜器中国人见得多了,但在海水中浸泡二千余年没有锈蚀的还真是饱了“眼福”。
不仅如此,在同一艘沉船中据说还打捞出了另一尊青铜像,那一尊更了不得,在海底泡了2000余年,居然一点锈蚀也没有。但是,不知这次为何没有把那一尊一起运到故宫来出展,是不是怕中国的观众不太好糊弄吧。
据中国日报网报道,这次故宫展会上,一组大理石雕像尽管不再洁白细腻,我们仍然能从残存的形状中辨识出古希腊写实主义雕塑的高超技法与迷人魅力。比如一个做出屈蹲姿势的男孩雕像,应是一名摔跤运动员,正面向对手,准备奋力一扑。人物比例、肌肉、神态,均刻画得非常到位。[见中国日报网2018年9月15日报道:《350件古希腊“海底遗珍”亮相故宫希腊同日展出故宫文物》。]
我们看这尊雕像,一半洁白如初,即报道所言表现了“古希腊写实主义雕塑的高超技法”,而另一半则好像受到严重腐蚀,已经溃不成形。在同一艘失事船上,同样在海底被海水、洋流冲刷、腐蚀二千余年,如何能做得到一半受到严重腐蚀,另一半光洁如初呢?尤其是这尊像的头部、面部表情,栩栩如生、丝毫未损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从上述引文中可知,显然学术界对这艘船的时代有不同的说法。当时进行沉船打捞的是希腊军舰,而不是海绵采集者,当时人们都清楚那是一只时代晚近的普通大理石运输船。至于引文中关于“青铜雕像”的说法就有点离谱了,青铜怎么可以是“雕像”呢?
19世纪末、20世纪初是西方中心论伪造历史肆无忌惮、甚嚣尘上的鼎盛期。在美洲,殖民者完成了从大西洋东岸到太平洋西岸对整个美洲大陆的彻底侵占,将土著印第安人灭绝殆尽;在非洲,依靠重机枪在20年间将非洲大陆的1万个部落国家荡平,将整个大陆按照西方列强所划分的势力范围切割为40余个殖民领地、瓜分完毕;在亚洲,大英帝国吞并了莫卧儿帝国(印度),八国联军攻入中国首都北京,世界上唯一文明古国命悬一线。与此同时,欧洲人内部却享受着自拿破仑帝国覆灭之后的百年和平,指点江山、踌躇满志。
自从大英帝国在七年战争(1754-1763年)战胜法国之后,将其原本与法国争夺中国文化传播中心地位的方向,转向了塑造大英帝国自己文化形象的方针,其表现形式为英国及欧洲的“中国热”、“中国风”突然转向,从此开始了全面贬抑打压中国文化,同时开始了以中国文化的内容全面伪造莎士比亚剧作为代表的造史运动。这个运动普及开来传到欧美列强各国,形成西方中心论的主体内容。
对欧洲自身而言的百年和平时期,正是西方学术界全面构建世界伪史的时期。1900年“希腊沉船”的发现,正值西方学术界全面构建世界伪史运动登峰造极的时期。除此之外,例如特洛伊遗址黄金宝藏的发现,克里特岛遗址、迈锡尼宫殿及线性文字B的发现,几百万块泥砖楔形文字的现身及汉谟拉比法典的发现等,都是这一时期被大胆捏造出笼的西方中心论“杰作”。这些伪造品至今被编入各国教科书,鱼目混珠,瞒天过海,欺世盗名。
考古学不支持古希腊文明。在希腊所进行的考古发掘中,基本上没有出土过真正的青铜器;所谓的“古希腊青铜器”,多为来历不明的展品,没有地层分明的出土器物。
类似的其它古希腊青铜头像及人像,也都来历不明。或者不如说,都是从古董商贩手里买来的,没有出土地层的证明。例如:
好生了得,古希腊不仅有青铜器,还有现代焊接技术!
按照成说,奥古斯都为罗马皇帝,公元前1世纪属于希腊化时期,属于古典学的范畴。
正如上述例子所陈述的那样,所谓古希腊青铜器或者说这些青铜像几乎没有出土地层记录,严格以科学的态度来衡量,其所表明的年代实际上都没有考古学的依据。
“在雅典国家考古博物馆第十五展厅中雄踞主导位置的是一尊青铜神像。他被称为阿尔忒弥西翁的宙斯像(或波塞冬像),因在1928年被寻获于埃维亚岛北部阿尔忒弥西翁海角的一艘沉船中而得名。
到底是宙斯还是波塞冬?已有几十位专家就此问题写过研究论文,至今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他那蓄势待发的右手,究竟是准备投出雷电,还是挥动着三叉戟呢?似乎第一种假设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上海博物馆编《博物馆与古希腊文明》第318-319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年4月第1版。]
古希腊青铜器,除了采集品或者从古董商贩手中购得的铜像等器物,就是从沉船中“打捞出水”的器物,基本上本土挖掘出土的很少,使用科学方法辨明地层留下出土记录的几乎没有。为什么挖不出来,却能捞得出来呢?而所捞出来的造像都很难看得出有2千年的海水浸泡锈迹呢?
个中缘由恐怕不难猜出:捞出法比挖出法更容易遮人耳目,如此而已。
这样的青铜器在介绍中往往被称为“青铜雕像”或“青铜塑像”。用石头进行雕刻称为“雕”,用泥巴进行塑像称为“塑”,青铜器不是泥巴,也非石头,如何可以称为“青铜雕塑”呢?青铜器需要铸造,因此需要模子,铸造模范在哪里呢?加上铜矿产地、铸造工艺、模范的制作都需要得到证明,才可以说这个青铜器可能是当时当地制作出来的。这些,有吗?一概没有。
西方历史学上所谓的“迈锡尼文明”概念,起初由一个名叫施里曼的军火商改行做假古董生意的商人“发现”了。在迈锡尼竖井墓中不仅发现了黄金面罩,而且“发现”有青铜器,因此称之为“青铜时代”。然而,这里所谓的发现了青铜器的说法完全不靠谱。由于这位军火商敢做敢为,在“发现”了特洛伊遗址之后,又提出了“迈锡尼文明”的概念,迎合了西方中心论伪造历史的需要,因此,这位军火商后来被称为“考古学之父”。
埃文斯的发现,“是考古学史上最著名的和最重要的一次发掘,而且,仍然是我们关于爱琴海青铜器时代的建筑学和年代学全部概念赖以建立的基础。与此同时,还因为它是每年几十万游客的到访之地……”[[英]迈克尔伍德《追寻特洛伊》沈毅中译本第115页,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12月第1版。]
这里,最重要的是每年几十万游客,这不仅关乎当地的旅游收入,更为重要的是该遗址已经成为西方中心论的核心证据及欧洲古典历史的考古学标本。
这个遗址没有发现青铜器,如何可以作为“青铜器年代学”的基础呢?
原来,是用此处所“发现”的陶器与迈锡尼的陶器相对比,判定其为同一时期,而迈锡尼竖井墓穴中曾由施里曼发现过黄金面具及一些青铜器具,因此冠以“青铜时代”的概念。然而,施里曼所发现的黄金面具及青铜器具,不仅疑窦重重,而且孤证不立。
这些所谓的考古学家,应该到中国来看看什么是青铜时代,看看中国所出土的大批青铜礼器、兵器、青铜工具,了解了什么是青铜器,再去谈论“青铜时代年代学”的概念。
迈锡尼文明年表由瑞典学者ArneFurumark根据所发现物品的类型及所属地层编纂。该时期对应于希腊青铜时代(Helladique)晚期(法语:HelladiqueRécent,HR;英语LateHelladic,LH)
前1550年-前1500年:青铜时代晚期Ⅰ(迈锡尼的墓坑圈A与B);
前1500年-前1450年:青铜时代晚期ⅡA;
前1450年-前1425年:青铜时代晚期ⅡB(迈锡尼人到达诺索斯);
前1425年-前1380年:青铜时代晚期ⅢA1(诺索斯被毁,大陆迈锡尼宫殿的初建);
前1380年-前1300年:青铜时代晚期ⅢA2(迈锡尼宫殿建造的高峰);
前1300年-前1250年:青铜时代晚期ⅢB1;
前1250年-前1200年:青铜时代晚期ⅢB2(阶段末期大陆宫殿被毁);
前1200年-前1125年:青铜时代晚期ⅢC1;
前1125年-前1100年:青铜时代晚期ⅢC2。
HRⅠ对应于青铜时代中期与晚期的转换期,迈锡尼文明始于此时期。
HRⅡ时期遗迹有了显著增加。在该时期末叶,米诺斯王宫诺索斯(Knossos)、斐斯托斯(Phaistos)、马利亚(Malia)和萨克罗(Zakro)已经建成。其后只有克诺索斯宫被重新使用,并融入迈锡尼风格。一般认为它被入侵克里特的迈锡尼人占领。皮洛斯的线性文字B文本大致定年为HRⅡB。
HRⅢ时期迈锡尼文明继续扩张。在克里特之后,其余的爱琴海岛屿(如塞克拉迪斯和罗德斯岛)及小亚细亚都出现了其定居点。在整个地中海沿岸都能发现迈锡尼遗物,甚至及于中欧及不列颠群岛。在塞浦路斯和黎凡特(Levant,地中海东岸)也发现了迈锡尼人的定居点。
在希腊本土,王宫-城堡以及巨冢(tholoi)变得越来越壮观。对于HRⅢB1时期,在迈锡尼和奥科美那斯(Orchomenus)发现的珍品见证了迈锡尼统治者所积累的财富。这一个时期是迈锡尼文明的巅峰。诺索斯的那些文献无疑属于HRⅢB(约前1250年)。[见[百度百科/迈锡尼]条。]
请注意,不要被这样的“年表”所忽悠。这里讲“青铜时代”概念,然而,除了少量假古董之外,并没有多少真正的青铜器文物作支撑。同时,这样的年表并非建立在14C测定年代的基础之上。
我们在克里特岛所见到的这座所谓的“古希腊”克诺索斯宫殿,原来是20世纪由埃文斯爵士使用新型钢筋水泥建材所建的新建筑!
“克诺索斯是爱琴海上一处最为著名的旅游胜地,它是所有前往克里特岛的旅行者的必选之地。现在的游客穿过经由阿瑟埃文斯爵士(SirArthurEvans)的努力而得以重建的大厅、庭院和阶梯,便可以直接进入到一个看起来既纯真又诡秘的曾经失落的古老世界。埃文斯是我们第2研究阶段中的重要人物,就像施里曼之与特洛伊,克诺索斯的故事也与埃文斯本人的‘神话’难分难解。”[[英]迈克尔伍德《追寻特洛伊》沈毅中译本第108页,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12月第1版。]
[以上两幅图片分别见上海博物馆编《博物馆与古希腊文明》第35、51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年4月第1版。]
古埃及文的破译者商博良与古巴比伦语的破译者都声称是在二三十岁愣头青时破译失传几千年的拼音文字的,这位古希腊文的破译者也不例外,为什么越是难度大破译者的年龄却越是年轻呢?
英国学者辛克莱胡德和德国犹太学者恩斯特格鲁马克对温特里斯释读线文B泥板的可靠性提出质疑。[拱玉书、刘文鹏、刘欣如、李政、王以欣《世界文明起源研究——历史与现状》第423页,昆仑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
说是青铜时代,事实上并没有什么青铜器出土,考古所见到的东西,都是属于史前时期的一些原始住民的遗物。
这件被称为雅典的希腊国家考古博物馆“镇馆之宝”的“安提基特拉机械装置”,尽管没有过来参加这次故宫的展览,然而该物品却是从同一艘沉船中“打捞”出来的“神物”。
古希腊没有青铜器,古希腊哲学家不屑于动手干技工活儿,但是古希腊沉船中偏偏有青铜齿轮装置?而且被称为是人类最早的计算机!
事实上,欧洲最早的齿轮图纸是达芬奇绘制的。达芬奇何从得来绘制机械制图的灵感呢?是中国。文艺复兴之初,元代的插图本《农书》流传到欧洲,这才是欧洲齿轮概念的滥觞。利用齿轮传动制造机械的观念在欧洲是17-18世纪之间的事,何来二千年前的计算机之说?欧洲中心论伪造历史肆无忌惮,这是一个很好的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