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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22上海
核心观点
编者按
题目|主题出版与全民阅读的关系与协同发展策略
作者|聂震宁1），韩建民2）3）
作者单位|1）韬奋基金会；2）主题出版发展研究院（杭州）：3）杭州电子科技大学融媒体与主题出版研究院
DOI|10.19619/j.issn.1007-1938.2023.00.076
引用参考文献格式：
聂震宁,韩建民.主题出版与全民阅读的关系与协同发展策略[J].出版与印刷,2023(6):16-25.
关键词|主题出版；全民阅读；高质量发展；数字化枢纽；书香社会
主题出版是“十四五”时期出版工作的重要板块，是提升国家文化实力、增强综合国力的有力抓手。[5]主题出版强调出版工作围绕党和国家的重点工作、重大会议、重大活动、重大事件、重大节庆日等开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构成新时代主题出版的核心内涵。[6]随着主题出版内涵和功能与时俱进，涌现大量优秀主题出版物，包括传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反映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新型复合类主题出版物。[7]
《出版业“十四五”时期发展规划》在创新开展全民阅读活动方面，提出要“着力推进主题出版阅读，开展丰富多样的阅读推广活动”[8]。主题出版与全民阅读具有内在一致性，把握好主题出版与全民阅读的辩证关系，实现二者的深度融合，对建设“书香中国”具有重大意义。[9]
一、全民阅读与主题出版的发展现状及存在的问题
1.我国全民阅读的发展现状如何，存在哪些问题？
韩建民：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政府高度重视全民阅读工作，全民阅读在政策支持、基础投入、阅读效果等方面都取得了明显的进步。一是国家和全社会高度重视。全民阅读不仅连续10年被写入政府工作报告，还被写入党的二十大报告。二是基础设施不断完善。建设了一大批城市书房、农家书屋、校园书店和网上阅读平台等，极大地满足了人民群众的阅读需要。三是通过有关专家的呼吁和舆论的广泛宣传，全社会对阅读的认识有很大提升，形成重视阅读的氛围。随着国家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视，全民阅读工作的重要性愈发凸显。
聂震宁：自从党的十八大发出“开展全民阅读活动”的号召以来，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连年部署全民阅读活动。2020年，中宣部印发《关于促进全民阅读工作的意见》，就全民阅读提出全面具体的要求。2022年，我国举行首届全民阅读大会，。至今，全民阅读大会已成功举办两届。韩建民院长提到的“应试教育没有得到根本改变，真正有益于中小学生的课外阅读很难开展起来”的问题，教育部也注意到了。2023年3月27日，教育部、中宣部等八部门印发的《全国青少年学生读书行动实施方案》，对我国青少年学生阅读作出了相当全面、具体而且符合阅读学规律的安排，提出了阅读要与学校教育教学融合的要求。
十多年来，在全民阅读活动中，我们经常听到应该深化全民阅读的意见。国家“十四五”规划纲要提出要“深入推进全民阅读”，党的二十大报告也明确提出要“深化全民阅读活动”，这是对新时代、新征程中的全民阅读提出的新任务、新要求。
重点是如何深化。是要把书读好乃至把先秦元典、汉唐诗文读深读透吗？是要通过阅读助力技术革新乃至推动科技发明创造吗？是要通过全民阅读迅速实现学习型社会、创新型国家的建设吗？我的看法是，当然包括这些要求，却又不能限于此，如果仅限于此，就不是全民阅读，而只是精英阅读了。既然是全民的阅读，就应当包括人们社会生活中各种各样的阅读，有大众喜好的阅读，有国民教育的阅读，有专业人士的阅读，有各类机关单位企业组织的阅读，有城乡社区的阅读，还有个人偏好的阅读，以及家庭亲子和各种特殊群体的阅读，更有“为中华崛起而读书”。我在我的《阅读力》那本书里用“读以致知、读以致用、读以修为、读以致乐”进行了概括，当然，这样也还不能全面概括。
要正确认识深化全民阅读活动的要求，先要了解全民阅读的本质是什么。全民阅读，从语词的本源上看，就是全体人民的阅读。1995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表的“世界读书日”的主旨宣言提出“希望散居在全球各地的人们，无论你是年老还是年轻，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你是患病还是健康，都能享受阅读带来的乐趣”，这一宣言强调全球各地的人们都能享受阅读带来的乐趣。2017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施行，以立法的形式对全体公民的基本文化权益加以保障，明确规定各级政府要支持开展全民阅读活动。由此我们可以认为，全民阅读的本质是人民群众应当“享受阅读带来的乐趣”和应该“享有的文化权益”。
2.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深化全民阅读活动”，如何认识全民阅读的意义？
聂震宁：要认识“深化全民阅读活动”的意义，还是要先对全民阅读活动的提出有一个完整的认识。
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在倡导全民阅读时提出过一系列的希望和要求。2014年首次提出“倡导全民阅读”；2015年提出“建设学习型社会，提高国民素质”的要求；2016年具体提出“倡导全民阅读，普及科学知识，弘扬科学精神，提高国民素质和社会文明程度”的要求；2017年进一步提出“大力推动全民阅读，加强科学普及”；2018年提出“倡导全民阅读，建设学习型社会”；2019年再一次提出“倡导全民阅读，推进学习型社会建设”；2020年在抗击新冠疫情期间提出“倡导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使全社会充满活力、向上向善”；2021年提出“推进城乡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一体建设，创新实施文化惠民工程，倡导全民阅读”；2022年和2023年都提出了“深入推进全民阅读”的要求。这些希望和要求，体现了国家对全民阅读重要性的认识在不断深化。
“要提倡多读书，建设书香社会，不断提升人民思想境界，增强人民精神力量，中华民族的精神世界就能更加厚重深邃。”这一论述把全民阅读的意义提到“人民思想境界的提升、人民精神力量的增强，从而使得中华民族的精神世界更加厚重深邃”的高度。这就是说，全民阅读关系到民族精神的培育和振兴，关系到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千秋伟业。我国要建设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需要极大改善国民阅读状况；而国民阅读状况极大改善，又将更有力地推动我国建设成为中国式现代化国家。
韩建民：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的“深化全民阅读”意义重大。第一，能够为传播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提供有效支撑。在全面建设中国式现代化、坚定文化自信的进程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被提到非常重要的位置，全民阅读是传承创新优秀传统文化、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途径。第二，能够进一步提高公民的素质，提高文化自信。提高公民素质是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基础，毫无疑问，开展全民阅读将有助于提高公民的素质，有助于在整个社会建立正确的文化观和价值观，提高全民族的文化自信。第三，有利于培育书香社会。书香社会，是指优质出版物供给更加丰富，社会基础阅读设施更加完善，特殊群体基本阅读需求得到更好满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入人心，在全社会形成爱读书、读好书、善读书的良好风尚。[10]国家“十四五”规划纲要明确提出要深入推进全民阅读，建设书香中国。
3.目前我国主题出版的发展现状如何？还存在哪些问题？
聂震宁：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党和国家高度重视主题出版。出版业从责任使命出发，不断加大对主题出版投入的力度，并取得了良好的业绩。许多主题出版物既获得了突出的社会效益，也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取得良好业绩的主题出版物，基本都坚持了科学的精神、文化的力量和出版的规律。坚持科学的精神，坚持中国共产党实事求是的思想作风。坚持文化的力量，就是坚持以文化人，努力做到以文感人、以美育人，通过传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世界文明的精华，在不同文明的交流互鉴中提升文化自信。坚持出版的规律，就是坚持出版创新，做到人无我有、人有我优，选题要创新，切忌因袭重复，努力做到另辟蹊径。譬如新世界出版社的《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通过设问和回答的叙述方式，讲述中国共产党的故事，使得深奥的道理通俗化、大众化；三联书店的《中华文明的核心价值国学流变与传统价值观》，从中华文明的核心价值来分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创新。因此，创新应当成为主题出版的重要原则。
关于主题出版存在的问题，我认为其他出版物在出版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在主题出版领域也一样存在。此外，由于主题出版必然要突出主题要求，因此不能将其完全等同于宣传品，出版单位需要在坚持科学的精神、文化的力量和出版的规律方面加大力量。一些主题出版物在理论研究方面失之于大而化之、空而论之，缺少创新，缺少鲜活的时代元素，作品简单化，不生动，不感人；一些主题出版物盲目跟风，选题和内容重复的现象比较严重。譬如传统文化方面的选题，人人争出“苏东坡”，个个都爱“宋文化”，读者必然会产生审美疲劳。希望出版单位能够重视这些问题，在主题出版实践中不断自我调节、自我更新。
韩建民：近年主题出版发展很快，成为最重要的出版板块，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在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产生了重大影响。主题出版的内涵不断丰富，外延得到了适当拓展，国际化也取得了一定成效。
但是主题出版确实也存在一些问题。第一，有特色适合阅读的优秀主题出版物还比较少。优秀的主题出版物是政治性、学术性和市场性的统一，需要策划人具有较高的政治水准、深厚的学术积淀和与时俱进的敏感性，[11]42目前具有策划含量、接地气、文质兼美的作品总体来说数量还不多。第二，主题出版的考核机制比较单一。除了社会效益考核外，主题出版在经济效益考核、学术评价的认可等方面还需要进一步加强。而评奖机制、评奖数量等的不足，也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出版单位的积极性。第三，主题出版在“走出去”和数字化方面有待突破和加强。在“走出去”方面，主题出版还存在国际出版交流合作效果评估缺失、地区合作不平衡、出版内容与形式的交流合作不均衡等问题。[12]数字化是主题出版走向青年读者、走向国际的突破点。[11]47在数字化方面，主题出版还未取得显著进展，真正面向新兴市场主动策划的优秀数字出版物还凤毛麟角。
二、主题出版与全民阅读的关系分析
1.如何看待主题出版与全民阅读的关系？
至于主题出版和全民阅读在数字化方面能不能找到共同的兴奋点和结合点，关键是发掘读者的需求。如果主题出版物的内容是读者所需要的知识，那么，借助数字化赋能，能够更好地满足读者的需求，通过短视频等新媒体形式的宣传推广，也能进一步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对全民阅读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如果读者对出版物内容本身没有需求、不感兴趣，即使做成数字化产品也很难吸引读者，不仅不能起到阅读推广作用，甚至是资源的浪费，意义不大。因此，主题出版和全民阅读在数字化方面的发展还是要在激发全民阅读兴趣、满足全民阅读需求上下更大功夫。
2.主题出版可以从哪些方面引领全民阅读？
聂震宁：主题出版最根本的要求是把握好导向问题。出版单位既要保证选题的总体方向导向正确，还要保证字里行间的内容不存在任何瑕疵。主题出版引领全民阅读最重要的是坚持科学的精神、文化的力量和出版的规律，打造让大众喜闻乐见的优秀出版物，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当年的“三红一创”（《红日》《红岩》《红旗谱》《创业史》）和“保林青山”（《保卫延安》《林海雪原》《青春之歌》《山乡巨变》）。如果出版物的内容空洞，只是喊口号，不仅不能真正引领广大群众，而且也无法引领全社会参与到阅读中来，也就不可能形成全社会爱读书、读好书、善读书的浓厚氛围。
主题出版要引领全民阅读，还要加大推广的力度。出版单位不仅需要通过融合出版增强内容的趣味性和可读性，拉近与读者之间的距离，还要利用各种新媒体加大作品的传播范围，坚持全程营销，提供有价值的阅读服务。
韩建民：主题出版对于全民阅读的引领主要体现在内容上，因此还是需要在选题和内容上下功夫，做出真正优秀的主题出版物。我认为需要注意以下几点。
第一，切口要巧妙。切口巧妙，弘扬主题恰到好处，主题出版才既有意义也有意思，才能引起读者的共鸣。用一句古诗可以形象表达，那就是“月到天心处，风来水面时”。打造优秀的主题出版物既要研究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也要了解读者的阅读兴趣，能否找准切口是出版单位策划能力的体现。
第二，文质要兼美。主题出版要采用读者听得懂、喜欢读的语言，这样读者读起来才有亲切感，才有阅读的动力。作为出版人，尤其是主题出版的出版人，要学会用读者喜爱的语言和方式，打造出文质兼美、接地气的主题出版物。
第三，内容更丰富。主题出版内容的涵盖面需要进一步拓展。红色出版固然是主题出版，但科技出版、传统文化出版等领域也能策划大量优秀主题出版物，包括科技政策的解读、科技成就的展现、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等。这样，主题出版内容才能更立体、更丰富，才能更好地促进全民阅读。
3.全民阅读可以从哪些方面赋能主题出版？
聂震宁：主题出版对全民阅读具有引领作用，全民阅读也对主题出版起到积极推动作用。这种推动作用，就是全民阅读赋能主题出版。从出版物出版和流通环节来看，出版是上游，主题出版是上游的重点工作，全民阅读是下游，是包括主题出版在内的出版工作的服务目标。对于上游生产机构，目标读者的需求至关重要。出版单位只有赢得了目标读者的信任和支持，才能在主题出版业务上立足并不断发展壮大。没有目标读者的需求，主题出版就会面临无的放矢的风险。在全民阅读工作中获得的良性反馈，会促使出版单位不断提高产品质量，改进服务工作。这就是全民阅读赋能主题出版。出版单位开展主题出版，要始终牢记全民阅读是最重要的服务目标。“以人民为中心”落在出版业上，就是以读者为中心，全民阅读就是以人民为中心的阅读。
随着全民阅读深入人心，出版单位“破圈”服务读者的频率越来越高，力度越来越大，出版人不再强调这是加大营销力度的市场化行为，而乐于称之为弘扬公益精神的公益活动。而服务读者，开展全民阅读活动，对于出版业来说，既是公益行为，也是营销活动，既是务本之道，也是自救之路，出版单位“破圈”开办阅读讲座，其实也是通过全民阅读赋能主题出版。给主题出版赋能什么呢？赋能提升读者的美誉度，赋能增进出书人和读书人的合作关系既深化了全民阅读，又提高了主题出版的两个效益。因此，全民阅读赋能主题出版最重要的着力点就是不断提升出版单位为读者服务的能力。
韩建民：全民阅读与主题出版类似“渠道”与“水”的关系。全民阅读发动起来，即“渠道”建立起来了，“水”才能流动。从这个角度来说，全民阅读对主题出版是一种赋能。
全民阅读既注重个人的道德修养、品格建设，也致力于培育民族精神、家国情怀。在全民阅读书目的推荐机制下，众多主题出版图书得到了向读者推荐的机会。在2021年度“中国好书”名单中，主题出版类图书占比超过20%；在2022年文津图书奖获奖的19种图书中，主题出版类图书有4种。
全民阅读的系列好书推荐坚持价值导向、专家意见、市场销量、读者评价、质量标准相统一，优秀的主题出版物经由全民阅读的好书推荐，可形成良性循环。因此，全民阅读也是检验主题出版效果、拉动主题出版物销量的重要方式之一，同时还能驱动出版单位提升选题策划水平。
三、主题出版与全民阅读的协同发展策略
1.如何通过数字化技术构建主题出版和全民阅读协同发展的枢纽？
韩建民：据统计，2022年我国数字阅读用户规模达5.30亿，男性用户占比55.87%，女性用户占比44.13%；19—45岁年龄段为数字阅读用户主力，占比为67.15%。数字阅读正在逐步撑起全民阅读“半边天”。[13]
数字阅读包括电子阅读和有声阅读等多种阅读形式。数字化既是构建全民阅读和主题出版的枢纽和通道，也是主题出版和全民阅读得以加速发展的机会。从“一书在手”到“一屏万卷”，主题出版内容经由数字化加持，阅读更具沉浸感，体验更加多元化，“开卷有益”正在续写新的篇章。
近年来，出版单位与网络公司合作，推出了包括人文社科、历史哲学等领域的优秀数字读物，《论语》《史记》《红楼梦》《三国演义》等经典名著，以及老舍、巴金、余华、陈忠实等名家的名作，正在通过数字技术散发出持久的魅力。网络文学也是全民阅读精品内容消费的重要组成部分，经过20多年的发展，孵化出许多脍炙人口的好书，包括《庆余年》《大医凌然》等佳作。
目前，许多农家书屋在开展数字书屋模式升级，搭建数字图书馆和电子阅览室，以图文、音频、视频为载体，满足老年人和留守儿童的阅读需求。我在对全民阅读状况的考察中，发现许多农家书屋已逐步实现一键式信息查询、掌上自助借阅等功能，加强了对乡村居民个人数据的管理和使用，以数字技术赋能管理升级。
2.如何加快主题出版与全民阅读的协同发展以推进书香社会建设？
聂震宁：对于全民阅读，数字化是重要的发展机遇，我们必须承认这一事实，并全面加强数字技术服务全民阅读的力度。现在，许多县级以上城市的图书馆已经运用数字化技术，实行通借通还，极大地方便了读者。
对于主题出版，数字化设计和传播是必然的发展方向，正如融合出版正在成为出版业发展的方向一样，我们必须推动主题出版与数字化技术的深度融合发展。出版单位开发主题出版时，要高度重视广大读者的知识需求和阅读习惯，不断推进主题出版内容的数字化设计，使得读者能更方便地阅读到主题出版的内容，使主题出版在全民阅读中产生更大的影响力，取得更好的效果。
韩建民：在《出版业“十四五”时期发展规划》中，主题出版被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其中强调，。主题出版还承担着讲述中国故事，在国际上构建中国话语体系、提高国际传播力的重大责任。
要加快主题出版与全民阅读的协同发展，推进书香社会建设，主题出版需要在选题策划和内容创新方面不断提升，这也是近年来主题出版重要的研究方向，以使主题出版能够接地气，受到老百姓喜爱。真正优秀的主题出版物，要把党和国家的意志与老百姓的阅读兴趣充分结合。
3.主题出版与全民阅读如何在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中发挥积极的作用？
聂震宁：主题出版体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出版业的主要性质和鲜明特色，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出版业的重要使命和重要任务。全民阅读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的重要基础和必备条件，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的必然任务和发展方向。出版业只有进一步提高主题出版的质量和效益，才能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建设和文化建设作出更大的贡献。全民阅读需要全社会的参与，而出版业在全民阅读中地位重要、作用突出。出版业既要做好主题出版，又要在全民阅读中发挥更大作用，这是新时代赋予出版业的重要文化使命。
韩建民：2023年6月2日，在新的起点上继续推动文化繁荣、建设文化强国、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是我们在新时代新的文化使命。主题出版是具有鲜明意识形态属性和鲜明导向特征的文化传承与传播，全民阅读通过提升全民文化素养，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了重要的文化滋养和支撑。我们要厘清二者的内在关系，持续不断地推进全民阅读与主题出版的协同发展，充分发挥它们在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中的重要作用，和在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中的积极作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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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周国清，刘悦玲.“十四五”时期主题出版的任务与路径[J].中国编辑，2022，147(3)：14-19.
[6]郝振省，韩建民.主题出版的历史与内涵[J].出版与印刷，2021(1)：28-33.
[7]韩建民，范军，杜恩龙.传统文化类主题出版的定位与发展[J].出版与印刷，2023(2)：28-38.
[9]韩建民，付玉.主题出版引领全民阅读[N].中国社会科学报，2022-05-13(5).
[11]王为松，韩建民.主题出版的内容与作者[J].出版与印刷，2021(4)：40-48.
[12]赵海云，韩建民.主题出版“走出去”基于中国话语和中国叙事体系构建的视角[J].出版与印刷，2022(1)：1-8.
Title:TheRelationshipandCoordinatedDevelopmentStrategyofThemePublishingandNationwideReading
Author:NIEZhenning1)，HANJianmin2)3)
AuthorAffiliation:1)TaofenFoundation;2)ThemePublishingDevelopmentResearchInstitute(Hangzhou);3)InstituteofConvergenceMediaandThemePublishing,HangzhouDianziUniversity
Keywords:themepublishing;nationwidereading;high-qualitydevelopment;digitalhub;readingsociety
编辑：许彤彤
审核：靳琼熊喆萍
期刊简介
《出版与印刷》于1990年创刊，是由上海市教育委员会主管、上海出版印刷高等专科学校主办，经国家出版主管部门批准的学术性期刊。本刊专注现代出版与印刷专业人才培养，服务出版与印刷产业转型发展，促进出版与印刷领域的产教研深度融合。读者对象主要为出版与印刷领域教育、科研及从业人员。主要栏目设有本期聚焦、研究与观察、出版实务、期刊研究、印刷与包装、出版融合、专业人才培养、出版史话等，内容注重学术性、专业性、实用性和可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