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hp同人《霍格沃兹之我的同学是伏地魔》的观影体
出场人员有:【原著】:邓布利多,格林德沃,伏地魔,哈利,赫敏,罗恩,韦斯莱双子,麦格教授,小天狼星,卢平,詹姆·波特,穆迪,斯内普(加纽特了)同人:纳尔逊,汤姆。
原著的汤姆以“伏地魔”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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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还不错,”坐进斯莱特林的长桌后,汤姆评价道:“那个魔法有点儿厉害,如果不是他的袍子材质特殊,可能他身后的学生都得遭罪。”
“确实,”纳尔逊赞同道,“那只鸟看起来是纸的,但是材料可一点...
“确实,”纳尔逊赞同道,“那只鸟看起来是纸的,但是材料可一点儿都不差。”“但那是黑魔法。”汤姆皱了皱眉头,拿过两张空餐盘摆在两人面前,开始冲着长桌点菜,“虽然黑魔法的影响能够控制,但也不是这样什么时候都可以随便用的,看样子德姆斯特朗的学风和我们确实差别很大。”“如果是以前的我,搞不好还会对这个学校感兴趣,”汤姆撇撇嘴,说道,“但把黑魔法的钥匙交到一群没什么自制力与辨识能力的蠢材手里,简直就是一场灾难,那家伙身后的小子们几乎个个都是黑巫师。】
“嫌弃黑魔法的伏地魔.........”
哈利一脸世界观崩坏的神情。
“虽然但是,那可是我很久以前的想法了。”汤姆翻了个白眼,“现在看来,这种来历不明的魔法还是少用为妙。”
“还不如我自己研究和改造的那些呢,不仅威力强大而且还安全。”
“..........啊?”
“啊什么啊,就他们那种绵羊般的意志力,学黑魔法就是在给别人添麻烦。”汤姆哼了一声,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对黑魔法简直太了解了,隔几米都能闻到他们身上的臭味。”“真是可怕,”纳尔逊笑笑,揶揄道,“看样子你已经被克莉丝感化了。”“关她什么事?”汤姆埋头吃饭,一边说道,“伟大的巫师都是能够控制黑魔法的,而那些被工具控制的家伙已经离死不远了,当然会散发出一股尸臭味。”】
“克莉丝是........”
被纳尔逊称为“能感化汤姆”的人?听起来就很神奇啊,这种人真的存在吗.........
“她是我妹妹。”汤姆没什么好气地说。
“嗯.......对你学习黑魔法一事相当反对的妹妹。”纳尔逊揶揄道,“不过好在她现在还算省心。”
不远处的伏地魔神色波动了一下。邓布利多微微张嘴,却最终没有说话。
克丽丝........他听说过这个名字,在霍格沃茨的新生名单里。
“.........妹妹?原来伏地魔还有别的亲人吗?”其他人仍在表达自己对这个发现的惊讶与好奇,毕竟,据他们所知,伏地魔一直以来都是孤家寡人。
那在我们这里,伏地魔的妹妹究竟..........
到邓布利多最后一次看到那个名字,是在食死徒袭击的死亡名单里。
该说是命运的报复,或是嘲讽吗..........
【一夜无话,最终,第二天到来了,最后一颗未定的流星撞向了礼堂中央,最后的,霍格沃茨的勇士也即将出现。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邓布利多的喊声传遍整间礼堂。】
本来还在争论着霍格沃茨的勇者究竟是谁的几人顿时停下了,纷纷看向屏幕。
“居然还真的会是他........”
【霍格沃兹的眠龙扬起头颅,发出震天的咆哮,几乎要将头顶的星星震落下来,紧接着,它冲上云霄,化成一道赤红色的粗大龙息火柱,从空中直直射向汤姆,炽热的气浪在礼堂中掀起一阵劲风,将六条长桌的桌布都刮得翻卷起来。
一旁的火柱在失去根源后快速熄灭,留下了一道由头顶第三颗彗星投下的绿色光柱,汤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在聚光灯下,他张开双臂,以祈祷般的姿势缓缓地漂浮起来。四所学院的代表动物在他的身边环绕着,空中的天龙座闪烁着亘古不变的光芒。(纳尔逊:可恶,又被他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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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有点少......
“付辛博不是摄政王,但他是胡夏组的第二个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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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夏这组就该让付辛博当队长”
“付辛博好像摄政王”
“胡夏也没付辛博厉害,凭什么当队长啊”
付辛博淡淡的关掉手机,转头看着坐在钢琴前的胡夏
那是节目组未曾剪出来的一面
胡夏如水,不争,也就无人与之争
他好像总是淡淡的,总是笑呵呵的
笑呵呵的拿到烫手山芋,笑呵呵的带领队员
然后笑呵呵的完成一个又一个堪称完美的舞台
付辛博虽然在后采的时候开玩笑,说自己好像确实是队长,但是付辛博永远都会骄傲的夸耀,在舞台上,不只是他......
付辛博虽然在后采的时候开玩笑,说自己好像确实是队长,但是付辛博永远都会骄傲的夸耀,在舞台上,不只是他,几乎没有人比胡夏更知道,如何创作出一个好舞台
一公时候,他和夏夏还没有在一组,夏夏也运气不好,选到了谁都觉得难以掌握的《谁》
付辛博虽然不会质疑胡夏的实力,但是还是多多少少有点担心
果然
担心是多余的
焦迈奇,王一哲被称为“宝藏”,宁桓宇更是在二公选人环节被人争抢
付辛博骄傲的看着在众人里悠然交涉的胡夏
他的夏夏,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二公的《国王与乞丐》,三公的《云与海》,夏夏可以拿出来说的,实在是太多了
而《血腥爱情故事》,则是他给付辛博的一份礼物
前几公你的热度配不上你的实力,那我就贡献一个唱演舞台,让你从头教我
付辛博很享受这种把自己的爱人一手带上舞台的感觉
出来的成品也是好的无可替代,也不枉费那些舞台上偶尔想接吻的冲动了
四公,付辛博也开始变的炙手可热
全能ACE这个标签刻在了每个选手的心底,付辛博本来也想去别的组试试
最后,付辛博选择了一开始就坚定选择他的那个少年
随着游戏环节播出,越来越多人称呼付辛博“摄政王”“真正的队长”
最后甚至有人跳出来质疑胡夏不配
胡说,夏夏是最适合的
付辛博看着一个字一个字抠音调的胡夏
在博弈,抢歌,或者选人这方面,胡夏或许做的没有别的小队长好
但是,夏夏永远能在舞台上做到最好
这便是他的本事
变废为宝排练的过程当中,付辛博偶尔也会在心底吐槽一下老薛,写个那么难的歌干啥,谁都唱不来
可偏偏,组里的队长是胡夏
在音乐上的敏感度,便是他的杀器
而人缘,则是更温和的补给
付辛博每次都会想到,那个在人群中闪耀的胡夏,那个不在意年龄,永远都能笑的开怀的胡夏
他想,如果有人讨厌胡夏,那百分之百是那个人自己的问题
“今天排练好累啊……”
胡夏一把扑在床上哀嚎,付辛博在旁边换衣服的时候还不忘提醒他
“睡睡好,姿势不对你腰又要疼”
“我说,付哥,这个队长要不然让你当吧,我是真的不想当队长啊”
付辛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小朋友的眼里除了真诚,有的只是一片疲累
“瞎讲,四公你要不是队长我们都得垮”
“付哥肯定行的嘛~”
胡夏一个偷袭,扑向付辛博
“唱,跳,演,说唱,付哥只要想都能干好的”
付辛博在心底腹诽
夏夏这些天果然累着了,我已经帮他盯了挺多的啊,怎么还是不舒服
“咋了,身体不舒服啊”
胡夏趴在付辛博肩膀上,难得有点委屈
“嗯……我不想当队长了”
付辛博任由小朋友抱着
“锻炼一下也好”
胡夏埋着头,声音有点闷
“付哥”
“嗯?”
“对不起……辛苦你了”
付辛博一听胡夏的语气,也听出来了他的不对劲
“咋了,看到不好的东西了?”
胡夏沉默的点点头
胡夏总是勇往直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偶尔,当他留不住心爱的队友的时候,当他偶尔对自己的不信任的时候
“吃面去不,我给你下咯”
“……好”
付辛博看着被辣的鼻涕眼泪直流的胡小夏,憋着笑给他抽了张纸
“你吃慢点,别辣到嗓子了,组里还要靠你呢”
“这不有付哥在嘛”
不是对付辛博能力的夸耀
只是一个弟弟对他哥哥最基本的信任
一个负责驰骋场上,给胡夏提供想要的一切
一个负责打造最完美的演出,带着付辛博前往顶峰
他们的灵魂是交融的,能力是互补的,心是牵挂着对方的
只要有你陪着,大风大浪又算得上什么?
“夏夏,亲一个”
“哎哟……好晚了”
“就一个嘛,来一个”
“哎……啾”
“好嘞,晚安”
“嗯……”
床上的符龙飞:“我雷辛夏,从追光雷到现在谢谢”
花吐症AU,沙雕向,非全员
cp辛夏,其他自由心证
事情起源于付辛博的暗恋
暗恋是一场捉迷藏,付辛博小心翼翼,生怕爱了十五年的弟弟发现……
算了装不下去了,付辛博那甚至称不上暗恋,那独一无二的占有欲看的所有哥哥都地铁老人手机
你的胡小夏你的你的,死恋爱脑真可怕
然后,付辛博就患上花吐症了
一开始是一片黄色的花瓣
后来慢慢的长出花蕊
最后
付辛博从嘴里吐出来一个巨大的向日葵
胡夏看着向日葵都震惊了
“……付哥,你说实话,你到底怎么把这玩意吐出来的”
然后胡夏研究了一下向日葵,从花盘上剥下来一颗瓜子
“付哥多咳点,我零食有了!”
付辛博一边咳一...
付辛博一边咳一边搜索花吐症的注意事项
然后发现花吐症是会传染的
付辛博发出尖锐爆鸣
胡夏也感染上了
他一开始咳的是几根须须
后来开始咳一点小花苞
再后来
他水灵灵的从嘴里掏出一根玉米
旁边的秦昊:?
井胧捡起玉米
“哇哥还是水果玉米,要不是会传染我就捡两根带回去吃了”
胡夏睿智的摸了摸下巴
“你说,高温是不是杀菌”
井胧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豚主,除了运气脑子是贼好使
然后井胧咳出了一朵不知名的花
百度一搜
是竹子的花
小亮哥站在旁边戴着口罩
“这就说明你为人正直,任尔东西南北风”
石凯一边纠结烂梗一边纠结井胧嘴里会不会吐竹子
事实证明手艺人井胧确实是手艺人
鼻子吹葫芦丝不够,还要学口吞宝剑
小九刚起床看到满地的竹子时,一度以为他要加入黎族
随后小九从嘴里咳出一朵目前为止最正常的莲花
“哇塞这就是口吐莲花……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小亮哥一边咳,胡夏在旁边裹紧外套
花吐症还会发烧吗……怎么那么冷
直到他看到小亮哥摘下口罩后,喷出一片雪花
肥羊~肥羊~肥羊~ang~ang~
小亮哥悲痛欲绝,凭什么自己带了口罩还能被感染
石凯:这可能就是现世报吧
但是他没敢说
怕自己也被传染了
胡夏发烧了
被小亮哥的雪花冷的
他躺在床上,小脸通红,咳得撕心裂肺,旁边付辛博担心的拍打着他的胸口
“夏夏……着凉了就休息会吧……”
他深情凝望着胡夏虚弱的双眼,胡夏也委屈的看着他,仿佛要将得病后的委屈通通向他诉说
两人的目光越来越暧昧,仿佛擦出了火花
哦,不是仿佛,那是符龙飞的花
“胡夏付辛博,我真的是闲得慌才呆在这”
“符龙飞你再咳点,现在氛围正好呢”
符龙飞怒而摔门离去
从此寝室里没了门
“符龙飞想逃出他俩的的手掌心,没门!”
胡夏看着路过的小亮哥越来越冷,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又要咳出来
“咳咳……付哥……我咋感觉……咳咳……不对呢……”
付辛博疑惑皱眉
然后就看见
胡夏脆弱的扬起脖颈,朝着天空咳得似乎要出血来,眼圈都红了,他不断咳嗽,仿佛是小说里的病美人
就在付辛博想拿止咳药水的时候
胡夏朝着天空
咳出了一颗爆米花
爆米花……
付辛博再一次发出尖锐爆鸣声
井胧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拽着石凯往胡夏房间里跑
“夏哥你多咳点!反正我感染了还能有爆米花吃”
“井胧你丫我还活着呢!!!”
石凯最终还是光荣传染了
他一开始咳的和符龙飞一样,是点小火苗
正当符龙飞疑惑,花吐症还能撞,发明这个病的人是不是没创意的时候
石凯跑出房间,站在空地上
一顿爆咳以后
“滋溜~嘣!!”
绚烂的火花,伴随着漂亮的光辉
天空中炸出几个字
“井胧我恨你”
早安来探望他的好丽友好朋友
然后没戴口罩
也是光荣传染的一个
不过这个,你要说正常,也算不上正常
孟德尔狂喜——豌豆花
胡夏发烧都没好就把符龙飞和王铮亮拉过来
“火焰豌豆!寒冰射手!”
早安看着胡夏一边兴奋一边咳爆米花,对着吃爆米花的井胧
“那啥,这个爆米花好吃吗”
“没味道,但是只有这个了,我想吃奶油的”
“让付哥来”
“话说夏哥那个嗓子眼到底怎么吐出那么粗一根玉米的”
“少说两句”
小琴连着操劳两天
困倦交加下,猛猛咳嗽两声
掏出一根蒲公英的种子
看着人来人往的冷漠人群,他一时之间找不到工作的意义
悲愤交织下
他跑去后台,对着导演组猛猛咳嗽两声
漫天蒲公英飞舞,秦昊站在阴暗爬行返祖的人群里,如同超级英雄
“芒果你听我说,你们都别给我好过”
一见钟勤最后除了忙着演唱会的哈肯哥都感染了
黑泽吐的仙人球,那两天他和潇师傅被炸的像吃了大蒜的僵尸,就等着早安把他击毙
至于潇师傅
他在咳出一盆火爆腰花的时候就已经陷入了自闭
别问我为啥不咳脑花
太惊悚了
最后这场以胡夏为圆心付辛博为半径的花吐症终究是落下了帷幕
付辛博抱着胡夏,捧着他的脸,一个吻轻轻落在他的嘴角上
这似乎用尽了他的爱意
然后一个人吐出一颗向日葵一个人吐出玉米的须
“这算暗恋吗”
“你说呢?”
辛夏自那之后变得是更加腻歪,花吐症仿佛是一次调情一样,痛是痛不起来的
他们一见钟情,并且日久生情
什么?你问我其他人?
外国友人去找自己亲爱的父母或者老婆
而祖国的孩子
深深的亲吻了当时国庆节没用完的小国旗
祖国啊,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因为22册出了于是突然回魂把前面重新看了一遍,发现原来怪师是一部年轻人与老登对抗的冒险故事(喂)吐槽猜测臆想都有,因为我是个无聊的人
*请给我点赞拜托了。。
Ⅰ.本系列人物登场年龄:
■一.穿越时空的怪物果实
布布路·布诺·里维奇:12岁
*赛琳娜·昵·菲尔卡:13岁
饺子(长生):14岁
帝奇·雷顿:12岁
■二.沉睡的泰坦巨人之城
图苏:15岁
梅林:15岁
■三.危险的蓝胡子战士国
贝儿:10岁
■四.猩红森林的守卫者
莉莉丝:17岁(样貌)1000+(至今)
■五....
■五.世界之巅的死亡珍兽宴
云吞:20岁
花卷:18岁
安古林:1000岁+(至今)
■六.迷雾岛的复仇游戏
金贝克:29岁
威利·普拉卡·朔月:14岁
狮子堂:14岁
■七.黑暗的破坏神之甲
■八.死海国的鱼龙公主
赫拉拉:80岁(心智十岁)
阿方索:200岁+
■九.远古巨兽的断齿迷踪
暂无
■十.冰封的时之轮
爱伦·尼科尔:200岁+
阿尔伯特:1000岁+
丁克斯:56岁(dk99:30+)
■十一.天目族的最后之眼
■十二.来自地底的至尊魔器
■十三.幻惑的荆棘王座
帝奇·雷顿:13岁(出“场”后14岁)
尤古卡·雷顿:23岁
■十四.邪恶暗影中的迷失者
*狄安娜、奇拉翁:18岁-
■十五.召唤奇迹的使命之书
原君:25岁/后35岁
沙迦/伊牙:10岁(书中)240+(至今)
■十六.命运编织者的谎言
尤金:24岁
祖尔法:30岁+
芬妮:24岁+
■十七.泯灭的灵魂碎片
白鹭、黑鹭:28岁
■十八.御风者的青色罪印
阿不思:14岁
■十九.绝望的圣城囚笼
龙葵:16岁-(同上)
昆布:16岁-(同上)
南星:18岁-(同上)
松蒿:18岁-(同上)
林德:23岁+
■二十.雷鸣的四神基地
*天乙:65岁+
■二十一.异境的迷梦深渊
麦田:10岁
咸岸:200岁+
食尾蛇女王(前代人神):240岁+
*原作没有大姐头的准确年龄描述,只说了她比饺子小一点但又比布布路大,所以取了个中间值。
*狄安娜应该没满18岁,所以狮子曜才会说“在你年满18正式继任院长之前”。奇拉翁14册只说和她年龄相仿,就放一块了。
*根据21部情报可知,登记在册的怪物大师申请退休至少要工作十五年满,女性年满六十岁,男性年满六十五岁才可以满足条件,而20册说过天乙委员长去世时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所以写了个65岁+
*12.16修正注:帝奇的年龄弄错了哈哈哈真是抱歉,感谢大家指正
Ⅱ.关于食尾蛇与预备生:
乌洛波洛斯,老年黑化中心(划掉)
虽然这两年的谋划都失败了或者只成功了一小部分,但是大家仔细想想,女王没黑化前是非常好辛苦人神,肯定是没空干兼职的,所以组织应该是干第二任时建的。
她光两任人神就当了近两百年,这156年来还招揽了四大天王(这称号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好笑。。)顺便为了某个目的负责往外派任务+安插卧底+调查沙迦去向……
我们女王简直是冲kpl的年度达人啊!
kpl达人的手下自然也不同凡响,一个上古时代幸存下来的巨人,一个千岁起步有张鼎鼎大名的脸,还有一个似乎年轻与百年狗血命运纠缠不清,一个当爹了有个好大娃却和林德一起狠狠拉低组织的平均年龄(让我们先不算至今仍未让我知道真容的卡尔文达尼)。
他们上能对决影王索神之豪华菜单,送温暖助力夏莲姐妹回归正常生活;下能以身作则解释禁忌小知识,充当迷雾岛隐藏彩蛋boss。
他们拯救濒危种族保护蓝星民族多样性,培育灭绝植物再造彩虹草不败神话,铸造神器达摩推动沙鲁转型,帮忙解决风神之力隐患让御风族再次伟大。
——食尾蛇,有德啊!
对比起来别说我们吊车尾小队十几岁小孩了,不算尼科尔院长狮子曜委员长的话(甚至天乙委员长还是卧底)导师预备生们加起来说不定都连对方阵营零头都没活到
当然这边也是很能干的,参与政1变颠1覆国家对抗邪恶势力不在话下,每册上演蓝星版的真相只有一个手到擒来(心机之蛙摸你肚子!)
他们干翻了尼尼克拉尔圣杰曼管家以及一票威尔榭祖宗,还干倒了萨兰团长弭特区长天乙委员长,顺便解放打工30年的dk99,堪称一年更比六年强!
勇士揭开历史的迷雾,寻找真正的珍宝,传颂英雄的故事,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创造更加美好与光辉的未来。
所以啊怪师果然是年轻人勇敢对抗老龄化拯救世界(并不是)?
论证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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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咸岸居然就是金易杰,他报告当年的任务内容的时候,布布路偏偏在昏迷之中,要不然他就能亲耳听到自己追查了快两年的真相了。
这里的用词是快两年、近两年,而不是直接用两年,个人理解为是因为第二年还没有过完,所以此时的年龄不能直接按加上2岁算。
其次,根据原作第10册帝奇所说:他们失去了半年以上的记忆,摩尔本十字基地一年又分为两个学期。
那么我们假设他们失去的记忆就是半年,暂称两个学期为春、秋学期,学期结束后所放的假应该分别是暑、寒假,第3册提到琉方大陆处于夏季,而8~10册的背景是他们在放寒假(这里第9册需要另论)。
由此倒推,第1册他们入学的时候应该是秋学期,到第10册吊车尾小队认识了半年(或半年多)。
·将1~10册划分为一部分是可以成立的。
最后,11册开头吊车尾小队逃课情节提及这时是春季,新学年的第一个风主日,那么饺子与长安所说的“两年前”,应该是指饺子12岁时从黑暗圣井逃走(由于本年刚开始不久,把饺子认为还是14岁也合理);13册帝奇回忆用的词汇是“这一年来”“过去一年”;16册开头也有提及此时是黄梅时节(6~7月)。
·再结合前面21册小剧场,所以将11~21册划分为一部分,得出人物年龄比前10册时增长一岁的结论。
所以年龄差大概如下:
·原君>导师们≥芬妮>尤金>尤古卡>云吞>花卷≥狄安娜奇拉翁>图苏梅林>狮子堂朔月饺子>阿不思赛琳娜>布布路帝奇>贝儿
这群年轻人里现在年纪最大的是原君呢……在不知道十连败大叔和祖尔法究竟多少岁的情况下。
大哥只比帝奇大十岁,然而好像是最前面的哥,还是5岁的时候被丢到森林里爷爷收养的。等于说到他10岁帝奇出生时,帝奇爸妈已经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然后又生了一儿一女(凑葫芦娃吗这是
还是说其实有的是表哥表姐?
但14册除了说执行机密任务不在家的帝奇父母,好像也没有其他长辈出来说话的样子,而且二哥对大哥说话还是直接用的“咱爸妈”……总之,大哥,你管家辛苦了。
图苏登场只有15岁是我没想到的。15岁小伙潜伏干卧底啊啊啊我只能说年少有为,好吧返场变成美少年了。
黄泉跟18这个数字仿佛有不解之缘,他19死的,科里森说不定未满18(不满18应该不能继承院长职位,而黄泉除了是外姓人其他条件都有,所以才可能传出谣言)手下之一花卷18岁,合作对象奇拉翁18岁,仇人后代狄安娜18岁……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饺子的父亲还活着比起出场常常只剩一个两个的某族后裔,这个才是怪师第一大家庭,可惜死光了()
Ⅳ.关于导师们:
说了好多废话,其实是因为如果按照我的这个观点来看,“12年前”简直是可怕的一年……金易杰、白鹭黑鹭、科娜洛很有可能是同一届毕业的预备生,金贝克则差他们三年。
金、白、黑甚至都是15岁毕业,布诺也才二十几岁的年纪。
他对哥哥意气风发的透露任务,他给儿子笑容温暖的留下影像;他们自信自己要改变世界带来和平,他们以为从此以后也将相依为命并肩前行。
那时候怎么会想到世事难料,命运往往事与愿违?
——人神叛逃、布诺叛逃、bn12小组几乎全军覆没。暗部内斗、泰明导师身死、幽灵岛任务失败。
本该和平的翡冷翠开始长达十几年的战乱,前途光明的布布路背负上莫须有的原罪,满心期望的兄长最终只等到了天才弟弟的尸体,任务幸存者则迎来了一段长达十几年的梦魇。
21册有个细节是说咸岸两只脚都是右脚,而且一大一小,那可不呢因为有一只脚的主人才15岁。
好可怕,我不要刀子啊。
Ⅴ.关于影王们:
焰角罗伦五百年前还在活动,他大概率认识阿尔伯特和安古林,小概率认识摩羯。
然后,阿尔伯特和安古林,这俩起码是千岁老人,而且看安古林说起对方的炼金发明时那个语气,他俩很可能认识。不过阿尔伯特在莉莉丝虫化之前忙着当宅男搞研究,要认识估计也是他出走赫尔墨族满世界跑之后了。
接着应该是怪物大师管理协会创始人之一的摩羯,他是智谋类型的(虽然大圣王很能打的样子)情报很少,不好说。
后面是沙迦和夏莲,沙迦240年前失踪,夏莲两百多年前出生20岁沉睡,所以他俩(他仨?)虽然是一个百年的人但不一定认识。
如果给他们分一下类的话。
能打的:焰角·罗伦(输出)阿尔伯特(术士+奶妈)沙迦(远程)
说不定能打但主职不是打架的:路内德安古林摩羯夏莲
明明叫十影王为什么你们只有七个人。。而且夏莲姐妹现在都不能算影王了吧。
我真的很好奇你们十个人聚齐了能不能跟四不像打架(ⅹ)
Ⅵ.吐槽:
御风族一百多年前退居慧寿丘。
堕天录一百多年前出世。
安古林这一百多年来觉得有时睡着也许是更幸福的事。
管理协会原作设定也是一百多年前势力逐渐变大的,这一百多年怎么事儿这么多呢!不会到最后告诉我这也和食尾蛇有关然后来个突变反派吧。
三大委员长就有一个是卧底,感觉只有狮子曜委员长在正向输出。
不要变成酒厂力!
……以及怪物大师是高危职业还上管天下管地业务范围广就算了,连退休条件都这么苛刻,这不是社畜是什么!主角团不提(因为经历真的过于离谱)金易杰15岁就给协会薅去打A级任务的工拯救世界是不是太离谱了?
11册出现的优雅哥到底是谁啊,不会是第三个委员长吧?他管暗部?
暗部也是逆如天,总给我一种锦衣卫的既视感,动不动就搞囚1禁对预备生死亡威胁还内斗,我祝你们成功吧。
明明设定上各基地与工会(好像也没出现过)是独立运作的部门,协会只起到统筹作用,结果17册导师的任命还要经过协会认证,暗部上来就可以不沟通上属机构直接内部运作,挑人对方还不能拒绝(我:?)
说实话管理协会和暗部同时看上两个人的设定本来就给人一种左右手互博的幽默感,然后给的处理方式竟然是双胞胎拆开每个部门分一个……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脑回路啊喂!谁懂我看17册时候的内心吐槽
是朋友拜托的整理系列!
这种应该不用打单人tag吧?所以就打了总tag。
如果还会更的话,下期可能做有关于原作外貌设定的主题。
感谢阅读到这里的你
夜晚,当西索步入那个被闲置许久的决斗场时,伊路米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对,西索锁上身后的大门,伊路米挥舞魔杖,布下静音咒。
“我还是认为在考试后进行会比较好。”斯莱特林说。“现在的话——”
“就现在。”西索打断他。伊路米的嘴唇又抿了起来,显得忍耐,又带着少许的苦恼。西索真不知道他到底在忍什么——他宁愿伊路米说“不”然后干脆利落地扭头出去——但伊路米点点头,站到决斗场上的另一边,等待着他的动作。
西索跳上决斗台,从口袋中抽出魔杖,甩去一道魔咒昭示决斗的开始。紫色的光芒从伊路米的身旁穿过,击在后面的墙壁上。伊路米站立不......
西索跳上决斗台,从口袋中抽出魔杖,甩去一道魔咒昭示决斗的开始。紫色的光芒从伊路米的身旁穿过,击在后面的墙壁上。伊路米站立不动,打出一道“除你武器”。红光向着西索飞去,被西索闪身避过,与此同时他的杖尖发出一道白光。那道白光“当啷”一声撞在伊路米召出的盔甲上。伊路米在盔甲的掩护下发去一道软脚咒,被西索避开,现在该西索反击了——
但西索垂下了魔杖。
“这不对,伊路米。”他说。
“我没看出有哪里不对。”伊路米蹙眉。
“哪里都不对。”西索的脸色难看。“‘软脚咒’?你认真的吗?”
他死死地盯着伊路米的脸,盯着那双漆黑的眼以及面部的轮廓,记忆中熟悉的线条落在眼中,不知为何显得分外陌生。不,也不能完全说是记忆中的线条。相遇时伊路米才不过十一岁,如今四年过去,童年残留的稚嫩感已经从伊路米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青年人利落的轮廓。变化——朝夕相伴中总是难以察觉到它的存在,直到某个瞬间才会突然意识到有些东西已经在日积月累间改变了这么多。数千个日夜过去,伊路米眉眼间隐隐透露出成熟,留长的头发和愈发挺拔的身躯与初遇时早已不同,西索从来都知道,但这一刻却偏偏感受得如此强烈。
这并不代表西索拒绝这种发展,恰恰相反,他从来都喜欢变化。他自己也在变化。当他洗澡前tuo掉衣服站在镜子前时,他可以看到自己愈发宽阔的胸膛和手臂上隆起的肌肉,以及从()长出的、逐渐蔓延到他小腹的毛发。他的面部轮廓完成了自被孕育后的又一次成形,骨骼也更加坚实挺拔。一年级时的袍子早就穿不下了,西索给它施过三四遍放大咒,但肩线的位置依旧有些紧绷绷的,长度也只能勉强到达他的膝盖。后来他开始穿伊路米的衣服,就轻松愉快地在某一次扫除时把它们丢掉了...总而言之,他不反感他们身上发生的变化。
但有些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他很乐意看到伊路米身上的变化出乎他的意料,说到底他们两人身上本来就不存在什么所谓“正轨”的东西,偏离寻常对他们来说反而也是一种常态。可最近的一切都古怪到了暗沉的地步:伊路米总是在注视着他、对待他的态度莫名地隐忍退让、以及...不,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下面所浮动的东西,那些从伊路米眼中闪过的、完全不适合他的东西——
顾忌。伊路米在顾忌。
可伊路米不该顾忌的。
“我只是刚好选择了软脚咒而已。”伊路米的开口打破了沉默,也将西索从思绪中拉回。“我可以用别的咒语,如果西索不喜欢它的话。”
西索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没有在顾忌。”
“你有。”西索说,拼图的碎片此刻在他脑海中缓缓拼凑出大致的轮廓。也许并不是从他醒来,而是从他摔下来开始,从伊路米找到他抱着他开始...“你在担心。”
伊路米如湖面般平静的眼中终于泛起波纹:“我没有。”
西索从嘴角扭出一丝讥讽的笑:“你一直在盯着我,你还让你弟盯着我打比赛。”
“这都是西索自己的揣测而已。”伊路米生硬地回答,声音中终于染上些许愤怒。
西索干涩地笑了几声,右手突然向前挥出,一道黄色的光芒冲着伊路米飞去,被伊路米用防御咒抵消。“好吧,不说之前的,就说现在。”他迈步往前,目光始终锁定在伊路米的脸上。“你一年级就会用阿瓦达了,但现在呢?缴械咒、软脚咒、防御咒...你担心自己会杀死我吗?你觉得我是那么简单就能死去的人吗?”
他一步步向伊路米走去。伊路米的魔杖尖依旧直直地指向他。他抓住那只手,用力地将它往下压去。现在他们很近了,鼻尖对着鼻尖几乎要撞到一起。西索的眼中闪动着晦暗的光芒,周身的气场粘腻地涌动着,夹杂着危险的意味。
“你很强,伊路米。”他沙哑着嗓音,在伊路米的耳边呢喃。“但也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你还没有强到能够轻而易举地杀死我。”
伊路米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冰封在眼中的忍耐终于被湍急的水流冲碎,形成深不见底的漩涡。西索手下的肌肉微微收缩,他感受到上面鼓起的青筋,感受到皮肤下渐渐涌起的杀意,顺着血管缓缓流淌。幽暗的杀意笼罩住他,手中的骨头仿佛在嘎吱作响,连带着西索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这才是他所想要的东西,但这还不够——他用另一只手卡住伊路米的下巴,咧开嘴,冲伊路米露出一个大大的、挑衅的笑。
他在瞬间发出一道“粉身碎骨”,而黑暗中的人影也迅速回应,“四分五裂”轰然撞上西索杖尖发出的光芒,在空中爆炸。余波激起西索的袍角,他火红色的头发在黑暗中显眼地跃动,与金色的如太阳般的眼眸交相辉映。他又甩过去一道咒语,耳朵敏锐地捕捉着伊路米念咒的声音以做好准备,可下一秒,措手不及地,有一股巨大的力道撞上他的胸口,剧烈的疼痛和清脆的声音昭示着肋骨的断裂——是无声咒——他往后飞去,撞上墙壁,滑落下来,一只利爪如闪电般从黑暗中伸出,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
“西索没有资格说我自以为是。”来者嗓音嘶哑。他们的鼻尖几乎要撞在一起,伊路米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西索的脸颊,深不见底的眼中杀意翻涌,好似海面上燃起漆黑的火焰。西索感觉到一股战栗冲上他的天灵盖,身上汗毛顿时根根炸起。“我不是那个从扫帚上摔下来差点连命都送了的人,不是那个差点被蜘蛛吃掉的人,更没有莫名其妙地中毒。西索才是那个自以为是的人,自以为是到但凡有一点差错就会当场丧命。西索以为我战胜不了你吗,杀不死你吗?这对我来说根本就——”
西索的脚重重地踹在他的腹部。他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两步,下一秒,一道白光闪过他的眼前。伊路米瞬间作出反应,甩出反咒击中那抹白色——但直到此刻他才发现那不是咒语,而是一张薄薄的扑克牌——砰地一声如炮弹炸响,耀眼的红光划破长空,击中他伸出的手臂。他的魔杖飞到空中,打着旋儿划过空中,被西索伸出手接过。
“结论下早了,伊路米。”西索喘着粗气,脸色因为肋骨的断裂有些微微发白,嘴角却带着轻佻的微笑。“想要赢我确实没有那么容易,不是吗?”
他眼前一晃。蟒蛇像一根乌黑的长箭射向他,又贴上他身体的瞬间变回原形。伊路米牢牢锁住他抓住魔杖的手,一推一松,干脆利落地卸掉他的胳膊。失去对右臂掌控的西索在剧痛中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大笑,空着的手猛然挥出,抓住伊路米企图争夺魔杖的那只手,用力往旁边一扯。骨头断裂的“嘎嘣”声伴着伊路米嘶嘶的喘息,两根魔杖从指尖的交汇处掉下,落到地上,咕噜咕噜地滚出好远。
但也没人在乎它们了。他们不约而同地向后跃去,在落地的那一刻再次出手。西索挥出完好的那只手,打向伊路米的扑克牌密集如骤雨,每一片都带着狠戾的劲风。伊路米没有闪避,迎着它往前冲去,任由锋利的边缘划破他的脸颊、割下他的几缕头发。他向空中跃去,抬起腿骤然下劈——西索接住了——然而下一瞬伊路米的另一条腿便缠上他的脖子,死死地绞住他,将他摔在满是破碎石块的地板上。
西索发出一声呻吟,腰腿发力逆转位置,将伊路米的背砸在地板上。伊路米嘶嘶吸气,抓住西索的头发再次颠倒两人的上下顺序,将西索的头砸在地上。但与此同时他绞住西索的力量也相应减弱,西索乘机挣脱他的禁制,将他甩到一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伊路米翻身跃起,拳头夹杂着风声狠狠砸中西索的鼻子,而西索的拳头也打中了他的腹部。两人发出一声闷哼,西索收回拳头,用手肘猛然击向伊路米的胸口——
嗖嗖声在耳边响起,仿佛锐器划破长空。西索的胸口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他往后仰倒,伊路米趁势欺身而上,动作迅速有力,肌肉紧绷的手臂抓握住他的脸。他们一同摔在地上,沉闷的落地声仿佛撼动整个场地。西索准备反抗,但就在他抬起手的那一瞬,掌心与腿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金黄色的双眼大睁,撞上伊路米嘴角扭出的微笑。
不,那已经不能算微笑了。那是毫不收敛的、黑暗而疯癫的狂笑,牵动脸部的每块肌肉,满头黑色长发都飘扬于脑后。
“可不止西索一个人有魔杖之外的武器。”伊路米的声音很慢很慢,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他突然抽出西索胸口的锐器,西索倒抽一口冷气,看见数根锋利的金属物件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血色。“西索该感到庆幸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它们了。”
“我的荣幸。”西索喘息着,疯狂的笑容却是弧度不减。战栗漫过他的身体,心脏仿佛要在这一刻爆炸。“但你该知道的,亲爱的,这样的东西可困不了我多久。”
“那西索不妨试试挣脱它。”伊路米用尚还完好的那只手卡住西索的下巴,迫使那双金黄色的眼睛与他对视。两双如此不同的眼眸深处,翻腾着同等的战意、杀气与疯狂。
但与此同时,还有别的东西。
那是天与海一般的眼中都无法承载的、几乎要满溢出眼眶的yu(#&/wang与爱意。
(老地方gogogo)
在安静地躺了许久后,西索伸出一只手环住伊路米,吸吸鼻子,发出一声痛苦的sy:“你绝对把我的鼻子坐断了。”
“这是西索自找的。”伊路米冷哼一声,翻身躺入西索的怀中。他撞到了西索断裂的肋骨。西索倒抽一口凉气,收获伊路米的白眼。不过,斯莱特林还是调整了一下位置,避开他受伤的部位。
西索眼角弯弯:“你真好”
“西索刚刚才说过我自以为是。”
“唔,我其实并没有那么觉得,我喜欢你自信的样子。”
“我知道,西索在挑衅我。”伊路米凝视着决斗场高高的穹顶。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干巴巴地开口。“我也没有觉得西索很弱,也不认为西索在自以为是。但如果下次西索再用这种方式挑衅我,事情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那不叫温和,伊路米,你在压抑自己,你顾忌得太多了...忍耐不适合你,那根本就不是真实的你。我宁可你骂我。”
“西索好奇怪的pi好。”
西索在他耳边低低地笑,声音如同大提琴般悦耳:“因为你不会真的生我的气,骂完我后你还是会来吻我的。”
“我这次几乎真的生气了。”伊路米蹙眉。“西索差点死掉了,可西索还是一副毫无反思的样子,明明任何一点偏差都有可能——”
“你知道我会消除那些偏差的。”
“那些偏差是我无法控制的偏差。”伊路米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仿佛要将它看出一个洞来。“西索能消除它们,但西索又随意惯了,也许哪天心血来潮就会任由它将自己的性命夺去。我不太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
他没能在这个问题上思考太久,因为伊路米又接着说下去了。“不过也没关系。”那种惯常的自信回到伊路米的脸上。“我刚刚已经想出解决办法了。”
“解决办法?”
“嗯,我在刚刚意识到的。”伊路米点头,幽深的双眸转向西索。“既然我不想让别的东西夺走西索的性命,那就由我来终结它好了。”
西索瞪大眼睛,伊路米总能说出一些意料之外的话:“你未必能做到。”
“我能。只要我想,我总能做到的。”
“我都未必能掌控它呢。”
“西索刚刚才向我展示过自己不是一打就碎的。”
西索笑起来。好吧,他确实不认为他会掌握不了自己的生死,他对自己的强大有充分的自信:“那就像你说的,也许我哪天心血来潮就决定死掉了,你控制不了它~”
“所以我在向西索预定啊。”伊路米回答。那团漆黑的火焰在他的眼眸深处跃动,仿佛要烧尽落入其中的一切。“这是另一场交易。我会给你一场你想要的盛大精彩的死亡,而在那之前,西索必须将性命留存给我。”
西索定定地注视着他,眼中满是惊讶。蓦地,他大笑起来,边笑边咳,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决斗场上。他笑得是那么酣畅,胸口肋骨断裂的剧痛都无法停住他的笑。哪有这样的交易?比起交易更像是禁制。他该拒绝的,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喜欢被限制的人。可是伊路米的话语好像滚烫的火焰攀上他的身躯,一阵战栗传遍他的全身。他才刚结束一场如此难忘的战斗和**,肾上腺素和多巴胺依旧遍布着他的全身,血流隆隆地冲刷过每一根血管,所有毛孔都仿佛张开,贪婪地呼吸着满是荷尔蒙的空气...此时此刻的他,竟没有一丝一毫拒绝的念头。那就答应吧,就答应将性命放到这人手中,就以此为契约,让伊路米幽深的目光永远与他绑定,直到他死去吧。不需要去思考以后,不需要去担心将来,此时此刻,这就是他所想要的自由。
“成交。”他沙哑着声音,心甘情愿地如此回答到。
出道这六年,尤长靖从未在镜头面前哭得如此失态,即便是跪伏在厕所隔间里干呕的时候也不比现在这么难受。
庆怜一张接一张地给他递纸巾,意识到不过是杯水车薪后索性将一整包递了过去。
四周欢呼雀跃的人似乎更多,角落里的抽泣和哽咽隐于一派热烈。尤长靖抽噎着被庆怜一把揽在怀里,仍不忘分出些余光给一旁的Miyavi——那个刚才还淡定自若并曾掷出豪言绝不会哭的滚人此时居然也早已泪眼婆娑。
来参加披荆斩棘的这段日子,多数语言不通的时候Miyavi的身边都会有尤长靖的存在,听他的翻译,看他的反应再来做反馈似乎已经成了本能。
Miyavi原本是真的不想哭的,他的阈值一直都很高,但看到一旁哭泣得近乎狼狈的尤长靖,好像又瞬间凭空长出了泪腺。
杜海涛过来跟他拥抱,倾诉感激和不舍,接着又去拥抱尤长靖。尤长靖眼眶通红,下巴搁在他肩头,有大颗眼泪坠下洇湿衣服。两人在说着什么,Miyavi就站在旁边但却好像听不分明。
好不容易等到杜海涛黏黏糊糊地抱完了,Miyavi正要上前,石凯来了。
刚抬起的脚只得又收了回去。
感官代偿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明明距离不远,但Miyavi仍听不清两人说了什么,但却能看清尤长靖将落未落的大颗眼泪缀在眼眶。
告白的那天晚上,他也曾见过这样的眼泪,映着皎洁月光却仿佛有千斤重。
和那晚一样,他只希望他别再哭了。
石凯离开,去了别桌,Miyavi终于有机会上前,抬手搭上了尤长靖的肩。
尤长靖正在擦眼泪,因为太过用力,皮肤已经泛红。“你一直在看我。”他的声音闷闷的,语气笃定,并不是在发问。
“是的,我总是在看你。”用力掰过尤长靖的肩膀,两人相对而立,“因为我越来越发现,你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人。”
尤长靖原本低着头,不太好意思给他看自己刚哭完皱巴巴的模样,但听完这没头没尾的夸奖,就猜到这人一准儿话里有话,遂抬起下巴瞪他,“说人话。”
Miyavi:“之前向佐淘汰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想哭。”
“……”录制仍在继续,杜海涛也没走远,尤长靖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还是没忍住绷着脸笑了,“快闭嘴吧。”
Miyavi倒退着被尤长靖捂着嘴巴按在座椅上,露出的一双眼弯成好看的弧度。
终于笑了。
五公结束的这晚,刚过中秋,也是他们搬离宿舍前的最后一晚。
从马栏山返回月湖,别墅里正在举办一场独属于他们的“毕业晚会”,今天过后,这间他们曾朝夕相处数月的宿舍将会被永久拆除,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结束了疲惫的一天,面对一整桌的美食,没道理不大饱口福。但凡事总有例外,比如作为已经进化掉睡眠和饮食的Miyavi,面对一桌美食也只是矜持的小口吃水果和看起来没有放太多调味剂的沙拉,还有尤长靖,饿得眼冒绿光,但也只敢克制地往嘴巴里塞全麦面包。
直到Miyavi隔着早安给他夹了一块鸡翅,浅尝一口之后这才仿佛打开了任督二脉,将全麦面包这种非人食物抛之脑后,吃肉才是嘴巴和胃最终的归宿。
尤长靖这厢吃着,那边台上的表演已进入白热化阶段,付辛博和徐海乔两人正纠缠在一起,互相往对方嘴里塞蛋糕,X张力满满简直看呆台下一众或直或弯的大老爷们儿。
这正是早安太太钦点的戏剧片段——《血腥爱情故事2.0》。
尤长靖在一众兴奋的尖叫鸡面前堪堪维持苦行僧的表象,很怕自己表情管理失败到最后又要被有心之人拿到网上审判。
但好巧不巧,他旁边坐的正是罪魁祸首本人,尖叫鸡里的领军人物早安太太。镜头扫过他们俩,画面一度十分诡异。
“安呐,你就爱看这些是吧。”
早安递了个眼神过来,又看了一眼Miyavi。Miyavi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场地中央忘我表演的两人,满脸写着“这能播吗”。
“我更爱看你跟雅哥。不过,我有个疑问,你们是来真的啊?”
尤长靖被问住了,半晌没说话,专心细致地咀嚼完一小片毛肚,在拿纸巾擦嘴的空档才开口:“真的。你别跟别人说。”
“我不说大家也知道。”
像是为了印证早安的话,下一个环节Miyavi就被请上了台。
这个环节的规则很简单,Miyavi根据题板上的问题进行回答,同时每个部落要对他的答案进行猜测,并写在白板上,最后统一公示,全部猜对的部落可以加一分。这三个问题分别是:节目中他最喜欢哪三个弟弟;如果要带一个人去无人岛,他会带谁;如果要选一个人组乐队,他会选谁。
尤长靖不好意思自己写,就把板子递给了庆怜,可怜的小老外中文尚且说不利索,就被可恶的领导派去写汉字。这一路写得磕磕绊绊,连蒙带猜,最后终于以吊车尾的速度交了卷。
题板一亮,几乎所有人的板子上都是「尤长靖」。
尤长靖环顾一圈:“……”最终把视线锁定在Miyavi胸前的那块题板上。在这之前,他既希望Miyavi的题板上面都是自己,但又害怕都是自己。结果没想到比这更可怕的是,别人的题板上都是自己的名字……
题板翻转,Miyavi最喜欢的三个弟弟:尤长靖、庆怜、朱星杰。
除了尤长靖当仁不让占据榜首这毋庸置疑,所有部落都答对了。后面两个大家的意见就没那么统一,答谁的都有。
秦昊在一旁煽风点火,说这一题应该改成Miyavi最爱的弟弟。
蔡旻佑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要跟他一唱一和:“对啊对啊,那一定是尤长靖尤长靖尤长靖啦~这样我们就都能答对啦~”
尤长靖:“……”
第二个答案揭晓:如果要带一个人去无人岛,Miyavi会带上谁。他的答案是凤小岳。
答案一出,全场“啊?”“what?”“真的假的?”不同口音,不同语言此起彼伏。
混乱中有人暴言:“你要带小岳去无人岛干嘛,很奇怪诶!”
尤长靖看了一眼其他人的题板,心里五味杂陈。
「所以在你们心里,带我去无人岛就不奇怪了是吗?」
他不得不开始思考柜门是否真的存在这一深奥的哲学问题。
对于大家的疑问,Miyavi妄图解释,但实际越描越黑:“带小岳,是因为他能翻译。”
“都去无人岛了还要什么翻译!”
见不得男朋友尴尬局促,尤长靖挺身而出:“是因为岳哥比较高,在岛上比较方便摘一些树上的食物。”
吐槽役早安上线:“那他出发前兜里至少得揣个你,要不然以雅哥的境界对食物的执念倒也没那么重吧?”
凤小岳在一旁凉凉地开口:“我倒是觉得雅哥想带我去无人岛是想暗鲨我。”
尤长靖捂住耳朵表示不想再听,这群人都好疯。
第三个问题,Miyavi会选择跟谁组成乐队?他写了石凯。
Miyavi解释原因,是因为在节目里没有机会跟石凯组队,但非常希望以后有机会可以合作。
他的话是对大家说的,但是眼睛却是盯着尤长靖。尤长靖没有看他,眼神躲闪,刚才还积极参与活动的人此时突然哑了火。
Miyavi一直觉得他是个心思单纯的人,所有情绪都不加掩饰的写在脸上,比如此刻,他正有些不开心。
尤长靖不确定自己此时的表情是否恰当,他越是刻意调整面部肌肉归位就越是不得要领。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在游戏里争个高低。之前的心愿环节,Miyavi希望能和会乐器的哥哥们一起组个乐队表演主题曲,尽管有那么多唱功了得的哥哥在场,他还是坚持要自己陪在旁边当他的主唱。对于这件事,尤长靖向来有底气。只是还是有些别的疑问,以前就盘桓在他心上,如今再次被翻出,竟又多了些别样的滋味。
Miyavi走回座位,坐在他旁边,在桌下握他的手:“你知道的,这是个游戏。”
“我知道。”尤长靖沉吟片刻,在坦白和自我消化之间选择了前者,“但你是不是真的很介意四公我选了你,就像五公我强选早安一样?”
这是Miyavi从未想过的方向,他沉默了一瞬,很快理解了他情绪的由来。
“不会。首先,我尊重规则,每个人都应该遵守规则。其次,如果你不选我我才会介意,非常介意,至少要三分钟不理你才能勉强消气。最后,虽然我希望合作的人有很多,但你是最不一样的那个。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让我因为声音就爱上他了。”
尤长靖被这一套组合拳哄得晕头转向,仅存的那一点不开心也早已烟消云散,但依旧不肯认输非要逞口舌之快。
他祭出一副非常夸张的表情和语气来演绎吃惊,“什么?你居然不是见色起意吗?”
Miyavi向来懂得见招拆招,“也是,初次见面的时候,你那套粉西装很好看。我可以再看你穿一次吗?戴上那条chocker.”
终究还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尤长靖的脸瞬间通红,仿佛一只煮熟的虾子,红晕直接晕染到脖颈、耳垂。他梗着脖子装没听到,但Miyavi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我要拆礼物。”
墙上的倒计时总会有归零的时刻。一群人热热闹闹地从天南海北共赴一场披荆斩棘的约,旅程终了,回顾来时路,再一起奔赴下一场未知的旅途。
相聚有时,分别才是人生常态。
依然是按照初见面时的顺序,尤长靖,Miyavi,黑泽良平和高卿尘一起离开。
高悬的明月比中秋那晚还要圆满,Miyavi将手中的明信片投进信箱,看向头顶明月。
“今晚的月色真美。”
尤长靖低头将明信片穿过信箱逼仄的缝隙,再用手指轻轻一弹,纸片和邮筒底部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借着这一声脆响,他低低应了句:“嗯。”
宿舍大门前设置了跑道,直通一扇在云山雾绕中依然透着光的门。
尤长靖拎着包,驻足看向门的方向。
高卿尘感叹:“节目组真的很会诶!”
「我们的未来通往光明之处。」
尤长靖扭头看向旁边修长挺拔的黑色身影,我们的未来一定会通往光明之处。
他想。
于是转过身,朝身后的一切奋力挥手。
“我们未来见!”
Miyavi轻轻搭了他的肩,推着行李箱亦步亦趋地走在他身后,背包上是他送的小火龙,背上是他送的大火龙。来披荆斩棘一趟,身上尽然全是他的痕迹。不过,也正因为有了这些痕迹和这个人,所以相比于离别的不舍,此刻他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
对于这扇门后的未来,他非常期待。
一行四人依次穿过那扇门,来接他们的车已经在等了。
拥抱告别过后,高卿尘率先离开,黑泽拍拍两人的肩膀,也转身坐上了回酒店的车。来接尤长靖和Miyavi的车好像算准了他俩要先磨叽一会儿似的,没等两人过来就主动开去了一旁不碍事的角落。
没有了来自四面八方窥视的眼睛和摄像机,尤长靖垮下肩膀,掏掏口袋,终于摸出了一张小卡片。
Miyavi好奇地看去,试图一探究竟,但尤长靖不肯,紧紧攥在手里背在身后,神神秘秘的不给他看。
“严格意义上来说,现在已经是我生日了对不对?”
“是的宝贝,祝你三十岁生日快乐。”
“那我生日愿望是不是一定会实现?”
“当然,你说。如果是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定帮你实现。”
“你放心,是只有你可以实现的愿望。”尤长靖终于把背着的手拿出来,举高摊开在Miyavi面前:“你明天晚上可以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吗?”
Miyavi的视线黏在尤长靖手心的那张卡片上——或许更应该称之为照片,用力闭了闭眼。
“No!N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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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啦,终于出院了,有宝宝想看的去荒岛和组乐队的部分被我写成一坨抱歉!
下一章写生日聚餐,下下一章应该就完结啦。
至今仍有人怀念六年前那场未曾下过的雪,还翘首以盼,等待回不来的冬天。
然而对于漫长的时光长河来说,那不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冬天。
二零二四年的夏天也是一样。
八月,已过立秋。
回到北京后不久,尤长靖就病了,多日累积的疲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毫无预兆就将人吞没。
房间里开着冷气,尤长靖头上贴着降温贴,用毛毯把自己裹成一只粽子缩在沙发角落。Annie忙完来看他,...
房间里开着冷气,尤长靖头上贴着降温贴,用毛毯把自己裹成一只粽子缩在沙发角落。Annie忙完来看他,进门发现黄少峰已经在了,正在参观刚建好不久的录音室。
“你这儿整得挺不错,肉疼吧?”
尤长靖点头如捣蒜,确实没少花钱。
“没事儿,照你那录法儿,很快就值回票价了。”
黄少峰转了一圈又出来,看见Annie进来,抬手打了个招呼,就坐尤长靖边上开始给自己剥橘子,“这个上火,我帮你吃了,省得烂了。”
Annie带了银耳雪梨汤,给他们兄弟两个一人盛了一碗,闲着也是闲着,自己就帮着去收拾房间了。
一碗汤入腹,黄少峰嗓子舒服了,就开始教育尤长靖:“你这儿是不是也该招个生活助理了,人Annie有家有小孩儿的,你这一生病,人还得总往你这儿跑。多不合适啊。”
“是。但我这一年到头也不一定生一次病,平时自己照顾自己就行了。咱也还没有到那个身价。”
“屁话。”黄少峰抬眼看了眼Annie,又看看尤长靖,右手搭在嘴边,声音压低了几度,“那咱谈个对象怎么样,你这也老大不小的了。哥帮你介绍个先认识认识?”
几步之外的Annie看也不看他们,“黄少哥,我听得见。”
黄少峰尴尬地笑了两声,“哈哈这都不是外人嘛。我弟这几年挺辛苦,一个人在北京无依无靠的,烦了闷了累了病了身边都没个人陪,多可怜啊。”
尤长靖没说话,乖乖地盘坐在沙发上,两手抱着汤碗。碗底有起胶的银耳和雪白的梨肉,热气熏着他的双眼。
“那不是还有您吗?”
尤长靖正喝汤,闻言直接被呛得猛咳起来。
黄少峰赶紧坐过去帮他拍背,嘴巴不停,“我有什么用,害,跟你说你也不懂。”说着,又转头去看尤长靖,他这会儿已经不怎么咳嗽了,“弟,这人真的挺不错的,我见过几次了,老曾他舅妈家的儿子,哥大毕业的博士,现在在研究院工作。”
Annie看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语的尤长靖,决定将这个杠硬抬到底。
“不是我说,黄少哥,这专业背景什么的两个人也差太多了,不说别的,俩人在一起能有共同话题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争辩了起来。尤长靖一口一口把汤慢慢喝光,碗和茶几碰撞声音小而清脆。
“哥,谢谢你了,一直没找到机会说。”尤长靖将垂下来的毛毯裹紧了些,“我恋爱了。”
Annie停止了无意义的辩驳,眼神复杂地看向尤长靖,意思是你自己要坦白的,我尽力了。
黄少峰显然是吃了一惊,张着嘴巴消化了一会儿:“那挺好的啊,什么时候的事儿?哪里人?做什么的?”
“就参加节目后的事。日本人,玩摇滚的。”
“啊……?啊……!哦……我有印象,你们一起参加节目的是吧?”黄少峰拿起了手机。
“嗯。”
过了会儿。
“挺帅的……比你大挺多啊……”
黄少峰收起手机,看向尤长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圈,“……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生病,他知道吗?”
他抬眼看向墙上的挂钟,“他这会儿应该还在飞机上,挺忙的,我没说。”
黄少峰不说话了,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就是个小感冒。”
他下意识的地辩解。时至今日,他已经连故作洒脱地告诉自己活在当下好聚好散的勇气都没有了。
“……反正,你现在也还年轻,想多经历点也是好的。不用想得太多,一定非要求个结果。”他的手搭上尤长靖的肩,用力按了按,“哥只想你快乐点,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没用。以后有机会他来北京,我们一起吃个饭。”
尤长靖点头,悄悄松了一口气。忽然又想到了别的事,他坐直身体,长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拍拍黄少峰的膝盖。
“哥~商量个事呗~”
黄少峰浑身的汗毛瞬间条件反射地竖起来……这语气他太熟悉了。他扒拉开摸上他膝盖的白皙小手,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要走。
“别,你什么也别说,我现在聋了听不到。”
尤长靖倾身去抓他的手,“别啊哥,歌词我觉得真的还能再改改……”
“我先去配个助听器再来听你说话啊。”
“我自己改我自己改,到时候您帮我看看行吗?”
闻言,黄少峰瞬间恢复听力,人也开朗不少。“行啊!怎么不行呢?”他被尤长靖牵着退回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你早说啊,说话怎么大喘气呢还!”
“我还没说您就跑了……”
“这不是给你吓的吗,我都PTSD了我……”
半夜,尤长靖又发起了烧,卷在被窝里浑身打颤,眼皮和喉咙像是着了火,吐出的气都发烫。他挣扎着爬起来量了下体温,39度5。
好在药箱就放在卧室,挪两步过去就能拿到。他塞了粒布洛芬在嘴里,却发现杯子已经空了,恒温壶在客厅,只能扶着墙慢慢踱过去。
胶囊的外壳在口腔里融化,舌面被渗出来的粉剂占领,苦涩难当。尤长靖仰头喝了几大口水,依然冲刷不掉口中的滋味。
Miyavi的手机在接近凌晨时响起,他正在为明天的演出进行最后的排练。
助理把手机和毛巾一起递过来,Miyavi接过,一边随便擦了擦脸上的汗,一边按下了接听。
尤长靖只露了眼睛出来,额发凌乱,额头上退热贴非常扎眼。他眉头皱了一瞬,刚想问,没想到尤长靖先开了口。
“雅雅,我生病了。”
手机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但依旧能听出对方声音里的微哑,像是揉了一把沙,这把细沙又经由讯号跋涉万里,吹皱了他的眉头。
Miyavi在沙发上坐下,抬眸扫视四周——经纪人带着助理和工作人员正离场,排练厅很快就只剩他一人。
“发烧了吗?”
“39度多。”
Miyavi沉默了一瞬,手臂撑着沙发扶手,用力又松开。
“Annie在吗,方不方便送你去医院?”
“当然不在了,这么晚了。”尤长靖偏头咳嗽了几声,“没事了,我吃了退烧药,很快就会好的。你呢,在排练吗?”
“嗯,最后过一次。”
“那会打扰你吗?”
“不会。晚点再排也是一样的。”
Miyavi看着屏幕里他的男孩,平日里那双灵动的眼睛变得迷蒙失焦,他曾无数次亲吻的痣好似都黯淡了许多。
“你现在困吗?”
“困,但是睡不着。”
“那你把手机放下,闭上眼睛。不用关掉视频,我陪你聊天。”
“那你就不想看我吗?”他的男孩眨巴着眼睛,模样天真无邪,好似正为此感到疑惑和委屈。
“很想,但不是现在。”
“但我想看你。”
“……”Miyavi深吸一口气,“听我也是一样的。”
撒娇并不总是有用的,至少这次对Miyavi就失了准头。
尤长靖把手机放在枕头边,闭上了眼睛。
“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今天来看我,要给我介绍一个哥大的博士……”
“介绍?博士?”
“在中国,这叫介绍对象,justlikearrangeablinddate.”
“Hah?”Miyavi把手机拿得近一些,可惜只能看到尤长靖卧室天花板上的灯。
“不过我坦白说我谈恋爱了。”尤长靖闭着眼,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反而更加坦然,“等以后有机会,你来北京,我们一起吃个饭。”
尽管如此,Miyavi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些微的颤抖。
“好。”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Miyavi想,有些话既然迟早要说,那不如就早点说,免得捂久了捂成遗憾。
“本来想等所有事情都完成再告诉你的。”
视觉被剥夺后,听觉反而格外灵敏。Miyavi低沉的嗓音从耳边传来,海边沙砾的质感。他的语气和咬字听起来很郑重,尤长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但现在有点等不及了。告诉你我的决心。”
“工作室的手续已经在办了。之前讨论过选址,上海和北京二选一。我想就在北京,跟你近一些。”
“你总是回避跟我聊起关于以后的话题。坦白讲,我一直很担心,节目结束之后,你会想结束这段关系。我理解,毕竟日本到中国不是从二号房到四号房,也不是从月湖到马栏山。”
“所以我一直想给你点什么,让你相信,无论我去到什么地方工作,无论多久,最终我还是会回到你身边的。”
阒静无声的夜晚,他没等来回应。
“睡了吗”他低声试探着问道。
手机那头的呼吸声并不平缓。
“那……晚安。你要早点好起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然后是尤长靖闷闷的嗓音,一字一句,轻如落羽,重如擂鼓。
“……我相信你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感冒并没有持续很久,当晚退了烧,没过两天他就又生龙活虎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空前高涨的工作热情,在音乐节唱透了整件衬衫还觉得不过瘾,露天的环境,高音硬生生让他给唱出了立体环绕的感觉。整个人看起来甚至比生病前还要精神不少。
黄少峰过来跟他谈工作,聊专辑里的歌,看他这副样子又是欣慰又是心疼:“有冲劲是好事,但还是要注意身体。你这才刚好没几天,这么熬着,身体哪儿能受得了啊。”
就算没亲眼目睹,但Annie猜也猜的到:“准是又喝了谁给灌的迷魂汤了。”
尤长靖也不反驳,把自己写好的几版歌词递给黄少峰。黄少峰接过,低头反复看了几遍,脸上神情变了几变。最终把歌词卷起来,在尤长靖的膝盖上敲了下。
“这歌成了!”他激动地站起身,转了个圈,“所以我总说,搞艺术的人一定要有感情生活。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情感总是灵感的缪斯。”
尤长靖垂下眼,抿起嘴巴,微勾的唇角还是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这哪是缪斯,分明是狐狸精。」Annie麻木不仁地想。
披荆斩棘真人秀定在这个月19号录制,大多数人都选择18号返回宿舍,一来可以早做调整,二来那天也会有游戏录制。
小情侣不走寻常路。Miyavi约了舞蹈老师为他加训,尤长靖自然作陪,两人光明正大且毫不避忌地在17号早上一前一后出现在了黄花机场。
机场偶遇本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但对于心里有鬼且暂时还不想公开出柜的两人来说,则是件需要避嫌的大事。
两人先后抵达长沙,欲盖弥彰地订了不同的酒店,均遭到了各自经纪人无情的白眼。
「晚上还不是要睡一起」
「净整些没用的」
舞蹈课安排在下午,因为是私人行程,所以没有摄像跟随,说是两个内卷狂魔的秘密约会也行。
只不过别人约会花前月下成双入对,他们约会则是学无止境三人成行,舞蹈老师或将成为唯一受害者。
两人在练习室碰面,拥抱礼貌而克制,大概是因为他们谁也没想到以分钟为单位收费的老师能来这么早,简直慷慨得令人动容。
说作陪就真的只是作陪,尤长靖丝毫偷师的想法都没有,乖乖坐在后面的沙发上做下一公《流行》的编曲,时不时抬头看看前面跟着老师一起驯服肢体的Miyavi。
Miyavi大多时候背对着尤长靖,两人的目光偶尔在镜中交汇,空气中似有电流涌动。
尤长靖合上电脑,扬起脸看向正在朝他走来的Miyavi。
“你已经跳得很好了。”
“还不够。”Miyavi摇摇头,“要拿第一。但这次的《流行》,坦白讲,我不是很有底气。”
他走到尤长靖面前,弯下腰捧起他的脸细细端详,“又瘦了。”
“有吗?”尤长靖嘴上说着不信,眼底却笑开了花。
“有,但不准再瘦了。”Miyavi极力克制吻下去的冲动,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我有东西送你。”
他倒退几步,然后转身,从放在桌上的背包里掏出一个方形的盒子,递给尤长靖。
尤长靖懵懵懂懂地接过,将黑色缎面盒子捧在手心。他看向Miyavi:“这是什么?我可以现在拆开吗?”
“当然。”
盒子不大,约莫是首饰盒大小。尤长靖小心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两枚金色袖扣,袖扣外沿镶了钻,闪着莹莹星光,中央镂空,雕成一朵花的造型。
“好漂亮。”尤长靖衷心赞叹。
“你知道中间这朵花叫什么吗?”
尤长靖把视线从袖扣上移开,看向Miyavi。
“在日本,他被叫作紫阳花。但我更喜欢它的另一个名字,无尽夏。”
无尽夏。
尤长靖在心底默念。
说起来,他对各种花的了解并不算多。但巧合的是,这种绣球,一个月前他恰好在严屹宽那里见过,并且因为此花的美貌还跟宽哥聊了一路。
作为资深养花达人,聊起花来可谓滔滔不绝,尤长靖在跟他不到十分钟的对话里完整地了解了这种花的品种、形态、花期、养护方法……当然也知道了它的花语。
美满、团聚。
无论分开多久,都一定会重新相聚在一起。
尤长靖眼底有流光闪烁,宛如袖扣上的点点钻石。
他显然没有Miyavi的自持力,抬手压过对方的肩,使他弯腰靠向自己。他没空理会膝头歪斜的笔记本,倾身吻住对方有些干燥的嘴唇。
“一定会的。”
EndlessSum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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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几个宝宝下章客串吃瓜
公演的日子临近,哥哥弟弟们也先后返回长沙。日常练习、开会、讨论方案、修改方案、彩排……足够每个人忙得无暇他顾。
但在忙碌之余,尤长靖还是敏锐地发现Miyavi状态不对。但是以现在两人的关系,贸然关心会显得有些唐突。
不过很快,当他在一公公演舞台上看到原本应该在台上表演武术的Miyavi队友在地毯里打滚的时候,就差不多明白这状态为什么不对了。
尤长靖在演播厅里的长椅上坐着,远远地看着他们一行四人从舞台下来,回到演播厅。
PK毫无疑问的输了,除了被地毯卷成春卷的那位,另外三人的表情都如释重负......
PK毫无疑问的输了,除了被地毯卷成春卷的那位,另外三人的表情都如释重负,Miyavi甚至还带着点从容的笑意。
但尤长靖莫名能感觉到他笑意下的疲惫。
一群哥哥弟弟热情地围上去,跟他们握手、拥抱,高声说着“很棒”、“好帅”、“太惊喜”了诸如此类的话。
尤长靖就站在长椅后远远地看着,直到对方似有所感,也远远地朝他的方向看过来,就歪头对他笑。
短暂的四目相接,尤长靖先错开了目光。
Miyavi的心底却仿佛被一根火柴轻轻擦过,稍不留神就会起火。
尤长靖部落的表演安排在第八个,作为压轴表演出场。
“春卷”做了简单告别就自行回去了,留下Miyavi,梁龙和黑泽哥仨在演播厅里看表演。
尤长靖部落唱的是陈奕迅的《爱是怀疑》,五个人组成乐队,有键盘,有鼓,有吉他,还有早安唱rap。尤长靖则是主唱,负责整首歌的副歌,垫音以及和声。
Miyavi发现自己是真的很喜欢舞台上的尤长靖,唱功好,音色音质一流,机能强,表现力佳,甚至非常懂配合。
只要他站在台上,目光就根本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只是为什么又是一身棕色Look,配上这阴暗的打光,险些看不清人。他想,「我果然还是更喜欢他穿粉色……嗯,白色作训服他穿也好看……上次那件蓝色衬衫好像也不错。」
X-men作为压台表演,结束后大家都被邀请上台致谢。
漫天纷飞的彩带中,尤长靖举着手机,忙着跟台下观众和台上的哥哥弟弟合影留念。
快门声湮没于喧嚣,这大约可以算作两人的第一张合影。
公演舞台结束,但录制尚未告一段落。大家修整一番回到演播厅,等待导演组宣布这场的比赛结果。
这一季的《披荆斩棘》分弟弟组和哥哥组两大阵营进行PK,年龄在36周岁以内的为弟弟组,36岁以上的为哥哥组。
29岁的尤长靖在弟弟组,42岁的Miyavi则属于哥哥组。
最终,弟弟组以微弱的优势赢得了这次的比赛,全员安全不被淘汰。尤长靖组则以弟弟组的最高分成为了这次公演的优胜部落。
透过演播厅的直播屏,Miyavi看到他们五人紧紧靠在一起走进了他们第一天见面时的那条走廊。尤长靖被簇拥在中间,礼炮炸开时还被吓了一跳,整个人生动可爱极了。
看到获胜部落欢呼庆祝的画面,再想到今天他们在演出时出现的失误,黑泽担心为这个舞台倾注了许多心血的好友会因此感到沮丧。
然而当他看向好友,却发现对方正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眉眼微弯,唇角勾起,丝毫不见沮丧之意。
黑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镜头正好给到尤长靖,他正开心地笑着要把属于他们的合照挂上荣誉墙。
黑泽:“……”
淘汰的名单很快确定下来,他们部落的“春卷”果然位列其中。拥抱告别过后,大家毫无留恋地说了再见。
规则很长,他跟黑泽并肩坐着,接收着耳机里传来的讯息。
简而言之,这次哥弟两大集团将分别有三次点将的机会,即从对方阵容里选择三位到自己阵营来,最后再由被点将的人自主选择加入该阵营的哪个部落。
“我觉得你会被选。”黑泽道。
“不知道,对我来讲都一样。”
“那怎么一样?”黑泽对着尤长靖的方向抬了抬下吧,“那里有小尤。”
Miyavi:“?”
黑泽:“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吧?我觉得你们很合适。”
Miyavi:“你在说什么?”
黑泽:“我是指舞台表演方面,你们组合很合适。”
Miyavi:“……”
不知道该不该托黑泽的福,Miyavi果然被弟弟阵营第一个选走了。跟他一起被选的还有付辛博和杜海涛。
现在,每个部落的队长都有两条方巾,这两条方巾即邀请函,可以分别送给两位不同的哥哥,也可以都送给同一个哥哥。如果得到的多个部落的方巾,则由哥哥进行反选。
Miyavi找了个空地站着。
早安第一个来给他送方巾,他记得这是上次尤长靖部落里那位很厉害的rapper。他笑着跟对方握手,佯装不经意往旁边瞟了一眼,正好看到尤长靖把方巾挂在两只耳朵上玩。
石凯紧随其后,上来就给了他两条方巾,果然是有冲劲的年轻人,这热情险些让他招架不住。眼睛又下意识地往旁边看了一眼,只见尤长靖溜达着找到了杜海涛,递了条方巾给他。
Miyavi:“?”
胡夏也送来了他的方巾,他记得这是初舞台跟尤长靖合作苦情歌的歌手,唱功也很是了得。礼貌地跟胡夏握手致谢,抬起头就看到了尤长靖,正哼着歌向他走来。
他再也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就好像一直在期盼的事终于有了好的结果,直到尤长靖亲手把方巾放到他手中,对他说。
“Youwilllikeit.”
"Sure."
其实,尤长靖心里也是忐忑的,选人阶段导演组来跟他们沟通人选问题,他就大概知道了在导演组的规划中自己处于一个怎样的角色定位。
但看到石凯给了他两条方巾,尤长靖又开始不确定了。谁都会更倾向于明显的偏爱吧?
更何况,之前还特意Cue了很多次“Miyavi的笨蛋弟弟”这个梗,这一方面是说明他俩私下关系很好,另一方面很难说没有节目组的助力。
资本的游戏里,人是最渺小的棋子。
到了反选时刻,Miyavi因为获得了最多数量的方巾,成为了第一个反选的人。
他拿着方巾走向场地中央,条理清晰地向大家陈述自己的想法。先是表达感谢,后又平等地称赞每一个人,称自己能看到与他们每个人合作会产生的不同的化学反应。最后表露真实想法,进入主题。
“Buttoday,iwasreallyreallyamazedbyyourperformance.”他看向尤长靖,“Asaguitarist,that'smyhappinesstorockwiththegreatvocalist,andyou'remyfavoritevocalist.”
听到他对着自己说“you'remyfavoritevocalist”,尤长靖恍惚了一瞬,他看向Miyavi,犹豫地指向自己,对方颔首,给了他最肯定的答复。
“SoI'mhappytoacceptyouroffer.”
掌声四起。尤长靖在欢呼声中起身,迎向朝自己走来的Miyavi,然后抬手跟他拥抱。
胸膛靠近胸膛的瞬间,胸腔里那些原本不安的鼓噪仿佛被一双手轻轻抚平,妥帖安放。
"Sosurprise!"他由衷地说。
被人坚定选择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三公刚开始,红牌的摘牌战就是头阵。胡夏和韦礼安都顶着山大的压力站在舞台上。
《云与海》前奏一响,胡夏一开口,就把人带了进去。
“胡夏唱情歌太好听了,胡夏和情歌锁死。”石凯说。
“秦哥是谁?秦昊哥么?包子哥咋办?”井胧在一边笑道。
石凯推了井胧一把,“和亮哥组队,都被传染了是吧?”
“我不会说这么烂的梗。我只会说,胡夏,瞎唱都好听。”王铮亮说。
“他真就瞎唱也好听,”阿如那接话,“在宿舍随便唱两句,都好。”
“他在宿舍唱什么歌啊?”王铮亮好奇地问。
“取决于,他想和付辛博说啥。”阿如那答,“除了爱,就是情。”
咿——腻歪。
“他们说胡夏叫清泉王...
“他们说胡夏叫清泉王子,声音像泉水一样清澈动听呢。”雅和黑泽良平窃窃私语。
“胡夏声音很温柔。”黑泽良平说,“付辛博,也很温柔。”
“哎?”尤长靖好奇,“哥怎么会知道。”
“水枪游戏的时候,很担心没有人和我,一直在陪我,互相——。”黑泽良平笑着比划手势,“是很温柔的人呢。”
秦昊看向李克勤,“克勤哥很喜欢胡夏吧,下次有机会要不要合作一把?”
李克勤一本正经地听歌,点点头。“Lam哥都很喜欢他,是很有实力的弟弟。”
“胡夏的音色辨识度好高,和韦礼安一样。”徐海乔说,“都不敢说他俩谁能赢。”
符龙飞看着屏幕,“他俩选的歌还都是这种传唱度高的歌,真的很难分出个结果来。”
“虽然胡夏哥唱的很好,但是我还是相信William哥一定会赢的!”庆怜说。
“胡夏唱情歌非常有趣,他为什么会代入感这么强,也没有受过多少爱情的苦啊。”袁成杰说。
“应该就是天赋吧,”严屹宽说,“就和包子一样,学什么运动类的都很快,应该也是天赋。”
“老胡是不是紧张了?手一直在抖。”宁桓宇自言自语。
“是有一点。”李佳琦答,“和我们看彩排那天有点不一样。”
“夏哥就是老天爷追着送饭吃的人。”焦迈奇说,“我要是紧张成这样,声音会抖成心电图的。”
“有压力很正常,”付辛博说,“他很在乎你们,不想让大家离开。放心好了,他一定会赢的。”
8票险胜,胡夏成功打破红牌。胡夏和早安同盟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胡夏回来的时候,挨个和大家击掌,看到付辛博,直接进他怀里,“哥,我厉不厉害。”
“我的夏夏最棒了!”付辛博拍拍背,“下面到我了。屋顶着火。”
《屋顶着火》是三公的第一个舞台。红牌战就是和韦礼安梁龙同盟,团队第一个舞台依然是两个队对抗。大家虽然嘴上互相放着狠话,但都在给彼此打气。
付辛博站在舞台上,又看了看身边的伙伴,给大家打气。练习了这么多天,终于到检验的时刻了。
“唱跳,好喜欢!”高卿尘笑弯了眼睛,“包子哥跳的好好。”
“哦,所以说包子是会跳舞的哦。上次光听他唱rap了。”蔡旻佑看着屏幕上的付辛博,“他为什么不去whywhywhy?他要去我们说不定会赢哎。”
“他那阵剧组有戏,忙的顾不上。”林依轮说,“他唱跳一直都好,一公他选唱跳组是真想唱跳,和你想要挑战自我不一样。”
王铮亮问,“夏夏没跳好可惜,他应该挑战一下自己呀。”
石凯撇嘴,“我也想看胡夏和包子哥跳双人舞,肯定很好看。”
“付辛博唱跳这么好的么?”李克勤问。
“初代偶像组合的实力可不只是说说而已哦。”秦昊笑看李克勤,“你是不是又想合作了?”
李克勤笑着不说话。
“他们这组真跳得蛮好哎,”尤长靖说,“好像都没接触过舞蹈,还可以练成这样,真披荆斩棘,好惊喜哦。”
“是真的不错,我去练习室看了他们好几次。还以为可以帮上忙,结果都还蛮好。”黄潇说,“付老师是个好老师呢。”
“你没让他教你‘泥潭里捞月亮’啊?他演的戏。”朱星杰笑着吐槽。
“是呢,好像还去医院了。”尤长靖看了一眼宁桓宇小声说,“好像是。”
“OMG!包子哥会唱跳!”庆怜在侧台又蹦又跳,“好帅!”
“对啊,他也是全能ACE哦。”符龙飞说。
韦礼安笑着说,“看把孩子激动的,海乔,你要不要说说他们两个?”
“就是要享受舞台呀。”徐海乔对韦礼安说,“大家都没有红牌的包袱,你也不要有压力,而且我认为你PK没有输,谁也不能说我们红牌队伍的。”
韦礼安点点头,“也是哦。我那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兄弟真的很厉害。”
“你也很棒!”徐海乔说。
“但是,他脸色为什么有点不好?”韦礼安看着endingpose的付辛博,问道。
“是不是包子哥还没好彻底?”宁桓宇小声问胡夏。
“医生说没事,但是不让他剧烈运动。”胡夏被嘴唇煞白的付辛博揪着心。
成绩出来时,胡夏都心疼了。凭什么这么好的舞台都输了?
“没事儿,有输有赢很正常。”付辛博反而安慰大家,“我觉得我们的舞台非常好。平时出的问题,这次一点都没有。很好。”
“付哥,你怎么脸色这么白?”早安问,“和桓桓那两天说胃疼时候的脸色一样。”
“有么?”付辛博笑了笑,“应该就是累的,休息会儿就好。年纪大了,不比你们这帮弟弟。”
胡夏拉过付辛博的手,低声耳语,“去医院看看吧。”
付辛博摇摇头,“没事,缓会儿就好。帮我拿瓶水,我先吃口药。等和你的血爱,一定能赢回来。”
要准备上了哦
*四大家族黑//道商战文学(抽象版)
*本章可以单独观看,也可以当作系列番外看,但和主线没有任何关系
*cp:辛夏米哈尤安和乔
summary:欸我们是个超正经的公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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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SUN家纯仗义,一声兄弟大过天,是黑是白都混的开。
以上是石凯给SUN的宣传语。
隔壁王铮亮还很贴心送了个雅称“黑白艺术家”。
0.1
梁龙是SUN明面上的一把手,但几乎不参与公司大小事。
石凯对外称梁龙年老体弱不便管理公司,龙哥很配合地咳嗽,转身...
石凯对外称梁龙年老体弱不便管理公司,龙哥很配合地咳嗽,转身给石凯背后就是一巴掌。
梁龙虽然表面看着凶,但背地里更凶。梁龙同样给说这话的符龙飞也来了一巴掌。
符龙飞:哥,这人都抽抽了,还不解决掉吗?
梁龙拿出扑克牌:先凑够两小时。
符龙飞: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梁龙:三个5
符龙飞:emmm三个8
0.2
朱星杰明面上是符龙飞助理,其实一开始石凯只想给自己挑个助理。朱星杰一个读心魔术直接把石凯硬控住了。
“哥们就要这个了!”
还有一点很重要,石凯表示选助理第一原则,人一定要帅。
后来石凯的帅气助理就给符龙飞抢走了,石凯甚至还没来得及学会一个魔术。
其实符龙飞不算抢。
他和石凯通过打台球决定,三局两胜。就在公司休息室比,还抓来无辜的宣传组组长李佳琦当裁判。
石凯就这么把朱星杰输给了符龙飞。
0.3
没有了朱星杰,石凯在自家找了个新助理焦迈奇。
孩子除了有时候爱搞抽象其实没什么大毛病。
说到搞抽象这事,石凯容易联想到胡夏他弟井胧,以后可以介绍这俩认识,石凯想。
0.4
徐海乔,SUN家的大少爷。
SUN家不管是明面还是背后生意徐海乔似乎都不太感兴趣。
用徐海乔的话来说是天塌下来两个弟弟顶着。
石凯试探说哥你真的不想管家里生意吗?
徐海乔说我管了又有什么用?
“有车有房有女人。”石凯义正言辞。
“可车子房子你都给我了。”徐海乔说,“我是个绅士,从不打女士的主意。”
“那男人呢?”
“长得特别漂亮的考虑一下。”徐海乔绅士能屈能伸。
石凯翻个白眼,找出一张照片,“王铮亮他弟。”
徐海乔爪子嗖一声抢走石凯手机:“他长得真的很好看欸!”
石凯:“那你考不考虑和他结婚?”
徐海乔:“什么?!”
0.5
王铮亮公司其实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点亮夜空,隔壁黑白艺术家当场赐名王氏集团。
王铮亮说好好的公司为什么要被说的这么土。
焦迈奇说这题我会。
为了方便他老板中二病犯的时候可以在落地窗前一边摇晃红酒杯一边说:“天凉了,该让王氏破产了。”
0.6
王家是典型的老派贵族,老派作风无处不体现。
但王铮亮坚持使用黑色真皮沙发只是为了让自己happy一点。
他有时候也会吐槽弟弟韦礼安买的东西。
“你那些闪闪发光的小挂件都没有用哒!”
“你怎么知道没用?”韦礼安反驳。
“因为它们都不灵不灵的!”
比起韦礼安,另一边的蔡旻佑明显会更难受一点点。
0.7
王铮亮大哥简称亮哥,所以他有两个弟弟。一个叫韦礼安,一个叫高卿尘。
韦礼安是大哥的黑心小棉袄,虽然王铮亮一心想让弟弟继承家业,但韦礼安说生意要给聪明的人做。开开心心飞国外搞音乐了,拍了张机场照片发给亮哥配文。
“Birdcanfly!!!!!”
0.8
高卿尘疑似是这个家里最成熟的小孩,从小在国外长大。
刚回家时,王铮亮担心这个没和自己见过几次面的弟弟会不自在。
“小九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本来挺自在的高小九瞬间不自在了,心目中炫酷大哥形象碎了一地。
“好……好啊,我喜欢~”
小弟情绪价值给的超棒的。
0.9
蔡旻佑是王氏点亮夜空集团的二把手,相当于坐了那个飞到国外唱歌的小鸟的位置。
可以唱歌拉琴陪老板去看星星。
虽然永远会被老板谐音梗击垮,但永远维护公司形象。
“这说明我们亮哥是朵花。”蔡旻佑说,“因为只有花才有梗啊!”
“别说了~”小九捂耳朵。
最近亮哥助理严屹宽被外派出去了,王铮亮需要一个新助理。
重任交给了蔡旻佑。
蔡旻佑说一定努力给老板找一个好助理!
新上任助理小琴:你好~
1.0
秦昊是勤家一把手李克勤秘书,忠义二字刻脸上。
兴趣爱好是吐槽老板和老板助理的普通话,以及对胡夏助理贴脸开大。
空闲时候会找老板助理黄潇练广场舞,最近的一首曲目是爱在公园前。
偶尔会碰上在跳屋顶着火的石凯助理焦迈奇。
然后两人就会开始battle。
1.1
胡夏是勤家二把手,一只被迫管理公司的佛系小狐狸。
外面有人传胡夏助理才是实际上操控公司重要大事的人。
另一边井胧白眼翻上天,这居然是一件还要传的事情吗?他哥和付辛博没有哪天拆开过的,他还以为这俩人的事情早就广而告之了。
不是说胡夏能力差,但他的付哥哥跟了他十五年,把他方方面面都照顾的很好,他也习惯性去依赖哥哥。
付辛博与其说他是摄政王不如说是胡夏守护者,胡夏性格佛系,早期很多他已经不想争的东西付辛博最后都会帮他拿回来。
1.2
付辛博早就习惯这人贴脸开大行为,已经可以丝毫不理会,头也不回径直往老板胡夏的房间走。
把老板照顾的很好的助理第二天是可以在老板的床上醒来的。
1.3
胡夏有个弟弟叫井胧。
胡夏认为,很其他几家比起来,他弟弟真的已经是很贴心很懂事了。
唯一让他担心的一点是井胧从小和SUN的石凯是朋友,胡夏害怕石凯会把自家漂亮弟弟给拐走,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把弟弟打包送到国外念书去了。
第一正确选择是找了付哥哥当助理。
1.4
Pokemon可以说是最顶尖的传媒公司。杂志报纸电视剧,直播公关办综艺,Pokemon基本都能负责。每个员工都卷生卷死的,首当其冲就是老板尤长靖。
最高纪录一天工作十八个小时。
吓得凤小岳马上把印着“老板不走我不走”的标语给撕了。
1.5
必要的时候可以让公司看起来不太好惹,毕竟少林寺出来的都有点真本事。
问就是这俩人在一个办公室。
1.6
雅其实在Pokemon挂的是闲职,尤长靖说你在公司的主要任务就是哄老板开心。
但老板被雅弄抓狂的几率比较高,比如雅一定要在老板没做造型时掀人家帽子。
尤长靖马上出惩罚,下令公司今天全中文办公。
那具体雅是做什么的,抽屉里真枪实弹的家伙就够解释的了。
1.7
碰巧有一回一个倒霉蛋同时惹到了石凯和尤长靖。
等雅过去的时候,发现人已经给高效率的大小龙处理的差不多了。
“你们在,做什么?”雅看着蹲在活死人边上喝茶的两位。
雅意识到原来也有专坑自己人的。
1.8
除了雅,尤长靖还有个大宝贝叫庆怜。最开始尤长靖在办公室baby长baby短的叫,凤小岳一度以为尤长靖在公司养了猫。
只有养猫人才会用小夹子喊自己家的猫吧。
幸亏庆怜baby中文不好,不然高低和凤小岳干一架。
猫和小孩的共同点是喜欢骗人,如果像隔壁石凯啊高卿尘啊井胧啊无聊上赶着找尤长靖问点瓜解闷。
尤长靖会毫不犹豫把庆怜扔出去接客,庆怜也会毫不犹豫告诉三人独家新闻。
比如梁龙背地当美妆博主啊,焦迈奇是埃及法老后代啊,不是说王家有人要结婚吗?告诉你就是蔡旻佑和韦礼安。
Pokemon守则第一条,庆怜的话一句也不要信。
1.9
早安是尤长靖找来的新员工。
听说之前好几家抢着要的人才,尤长靖废了好大功夫玩上强制爱,给人拉进自己公司。
第一天尤长靖收到这位人才吐槽自己像个小学生。
第二天尤长靖看到早安工位上摆了隔壁勤家胡夏和他助理的合照。
“你不觉得他们很帅吗?看着他们我干活比较有动力。”早安如此解释。
第三天尤长靖抓到他上班写小说,虽然早安界面关的飞快,但尤长靖还是看见自己和雅的名字。
第四天是徐海乔和韦礼安婚礼,尤长靖想都不想给了早安一个重要任务。
去找机会,给SUN家的小少主送上一份见面礼。
谁家好人见面礼是窃听器的?
—END—
今天的故事有点像个小前传
可以看看哥几个没有勾心斗角打打杀杀的日常
接下来想额外写个Q&A
(被抓到的宝记得私信我,有小礼物)
群像修仙文。太阳阵营较多,cb向。一切都是脑补。
“怎么会有好好的宗门叫合欢宗啊!!!”第n次下山做任务的朱星杰还是不自在的迎接路人的异样目光,裹紧了身上的宗门道袍。心底发出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呐喊。
他是从小就被带进宗门培养的,那时懵懂的他指着宗门山外的大字问带他进门的徐长老,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徐长老坦坦荡荡的回答让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选择。直到几人第一次下山历练,向同行人坦言道出自己出身合欢宗,气氛瞬间凝固,身上全是打量的目光,还有走到哪跟到哪窃窃私语。...
他是从小就被带进宗门培养的,那时懵懂的他指着宗门山外的大字问带他进门的徐长老,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徐长老坦坦荡荡的回答让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选择。直到几人第一次下山历练,向同行人坦言道出自己出身合欢宗,气氛瞬间凝固,身上全是打量的目光,还有走到哪跟到哪窃窃私语。
那时他才知道,合欢宗在世间的名声是多不靠谱。传言中合欢宗弟子挑弟子只选容貌上乘的少年少女,修习采补之术保持容貌。
“合欢宗就是合家欢乐的宗门的意思。进了宗门,我们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当年的徐长老是这么跟他说的,也是这么跟所有人说的。而所有人都是这么深信不疑,直到几人第一次下山历练后强忍羞耻完成任务然后回山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徐长老面前质问。
“唔,这么说来,好像也没错,修仙本就会维持我们的容颜不衰,至于采补之说嘛,我们宗门修行心法内核本就是随心所欲,从自然汲取灵气,为我所用,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你们都是我一手带大,有没有修什么邪术,做什么坏事外人不明白就罢了,你们还不清楚吗?”
说罢还俯身端详了几个小辈,满意的道:“你们几个确实也长得不错,我挑弟子的眼光果然独到。”
“徐长老说得对,是我们道行太浅,被世人眼光带偏。”石·当时的小师弟·现任宗主·徐长老忠粉·凯如是说。“他们这么造谣我们,一定是嫉妒我们的能进合欢宗,等下次下山,咱就一个个干掉那些造谣狗。”“对对对,干死他们。”石凯这么说完,除了朱星杰以外的几个小辈纷纷举手呼应。
“没事就下去吧,本尊还有要事。”徐海乔阻住朱星杰还想刨根究底的话语,挥手让他们离去。
成功将几位小辈忽悠走的徐长老长舒一口气,转身走向后山。
“那几个小辈打发了?”还未靠近竹林,就听到师兄爽朗的笑声。“这怎能叫做打发,难道本仙尊所言不是事实?”“是,是事实,本宗门名声始作俑者都说了,怎么不是事实。”严屹宽提着两壶酒从屋后走出。“呵,我只是喜欢一切美的事物而已。难道这名声没有你们一点关系么?”徐海乔接过灵酒,猛喝一大口,不甘的说。
合欢宗有今时今日的名声,上到宗主,下到他们几个长老,没有一个能摆脱关系。
彼时仙魔大战,为封印魔界召唤的上古魔兽,四大上古山门和八大宗门大能和门下弟子死的死,伤的伤,门下一夜之间分崩离析,百年后才慢慢恢复元气。活下来的宗门弟子才借着残留的传承建立起自己的宗门。合欢宗就是这时建立起来。原昆仑山掌门亲传弟子的李克勤、逍遥山的大弟子梁龙、天山掌门之子徐海乔、天山大弟子严屹宽、快活宗二宗主王铮亮因大战时正在秘境中没能赶上大战,而秘境也因大战受到震荡,出口封闭百年待秘境灵气耗净才坍塌,待他们出来时一切已成定局,原来的宗门不复存在,只有几个老友已独立自开宗门。于是在秘境中被困的百年结下深厚友情的五人决定在秘境化坍塌后化作的的灵山上建立一个宗门。
一开始这个宗门还没起宗名,因为大家根本没想起需要宗名。是后来下山招募宗门弟子的徐海乔和王峥亮回来说不起名字实在不好招人,别人一问你们是什么宗门,什么底蕴,支支吾吾半天都不能回答。李克勤才召集起散漫的几人开会起名。王铮亮抛出的几个宗名听得几人直翻白眼。什么我对你一见钟情,一剑宗,小亮口袋空空还要招人,亮空宗,法宝你是我的梦,宝梦宗,太阳不落,我们不陨落,太阳宗等等等等。严屹宽要叫灵植宗,因为他在秘境中带出了很多灵植,徐海乔要叫华颜宗,因为他准备组建一支全是好看的少年的宗门,美翻整个修仙界。李克勤觉得无所谓,叫无名宗也没什么不好。后来是梁龙指着秘境入口化作的合欢树,不然咱就叫合欢宗得嘞,这棵树给咱守着门,咱们合家欢乐一家亲。终是给这宗名定下来了。
至于后面名声不知不觉传坏了的事,可以说徐海乔的确要担下大部分。
徐海乔是旧时天山掌门之子,因天赋高资质又好,是天山从上到下宠着长大的,因着天山底部有众多灵气灵脉,资源也是一等一的好,山门内大到建筑小到摆设,无一不精致华丽。所以天山门下无一不是佼佼者,容貌也是个顶个的出众。大战时魔修召唤出的上古魔兽是在天山脚下出现,故天山损毁最为严重。天山护山大阵被从内部的灵力与魔力的双重冲击下而破,灵脉尽毁,门下弟子也是十不存一。从秘境出来的他回到天山见到那片百年来都未能修复废墟心神大恸,修为几乎崩溃,是师兄严屹宽几乎耗净灵力才堪堪稳住。所以那时他心中有了执念,想要重建一个天山。想要回到旧时那些快乐时光。
可是合欢宗五人在秘境中被困百年,除了当时带进秘境中的法宝,一座带着灵气的山和秘境中的资源,什么都没有。所以徐海乔决定以人为本,先从招募一些容貌好的弟子开始。那些年里,哪里出美人,哪里就有徐海乔。为了招募他们,徐海乔用尽心思,使出各种手段,也打出了合欢宗的名声。
严禁放蹲,放即拉黑!!!!
嗯……婉拒正史资料以外的写作指导,谢谢各位看得起我?不过如果有哪里写的不合理还是欢迎指出来。(鞠躬)
本文一切无史实揣测可看做平行世界,作者永远尊重本世界所有历史。且我心中信仰有且仅有那抹红色!
【敲黑板】本章大多为作者主观!!主观!!
天幕夸擦一下又黑屏了。
但这对观看天幕的其他人来说,倒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比如说,刚刚经受过暴击的刘彻刘据父子。
早在很久之前...
早在很久之前,天幕出现不久之后便提出了九世殿,出现了刘据,无论哪个时期、正在发生什么的汉武一朝,就仿佛分明凉水滴进了热油里却没炸开反而连水带油一起冻住了那样的诡异平静。
在刘据已经长成了的世界里,更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即使是卫青和霍去病,也并不敢依仗着什么而去和刘彻对线,所有人都在等——
等待此刻。
未央宫的主人撑着下颔,慢慢划着他手中的小天幕,他的小太阳没有跪在离他很远的大殿中央,而是跪坐在他身侧,大抵是因为知道今天之后无论结局是什么,一切也会尘埃落定,刘据反而没有什么紧张或紧绷的感觉,只感觉更像松了一口气。
刘据放开手,将一目十行之后的小天幕压在掌心,他低着眉眼跪得规规矩矩,看着几近温顺,但是显然,看着温顺的、被刘彻称之为“太子不肖朕”的羔羊,同样拥有老刘家人血脉中潜藏着的利爪。
他的温顺,只因为他面前的人,是他无论如何也无力反抗的、大汉的主人。
他的父亲、刘彻。
这很好。
刘彻一边慢慢地划着记载着整件事前因后果的小天幕,一个字一个字印在脑海里,一边想。
这才对。
刘彻是知道刘据对江充等人毫不掩饰的不满甚至是憎恶的,他甚至暗地里见过他们单独遇见的时候刘据是多不给江充脸面——
“你是在以什么身份和孤讲话?”
面对江充的毕恭毕敬行礼,刘据只是淡漠地望过去。
“滚。”
那会儿刘彻倒是没有自家太子把自己的宠臣这么不放在眼里的愤怒,他很高兴刘据有自己的锋芒和判断,但是这样的锋芒和判断,不能只落在一个人的身上。
“据儿,”刘彻朝身旁勾了勾手,“来。”
【天幕再开的时候,秦和汉都已经不见了,没人知道祂们和分属秦汉两朝的一位太子预备役和一位纯太子都聊了些什么,总而言之,当天幕恢复了影像,所有人只看到——
刘据扒着扶苏在哭。
而扶苏坐在那里,之前周身凛冽的青年这会眼神死,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为何……为何,为何,为何,为何啊!!究竟是为何啊!!”
刘据哭得要命,刚才那股劲是一点都没了,但是所有人也都知道,这会哭得跟个什么似的的刘据,依旧是个疯子。
没人想到想创死全世界的刘据未来会变成这副模样——
“要我说,你们都是虚假的父控。”完美返祖、当时自我攻略进度已达五分之四的刘据侃侃而谈,反向洗脑,“真正的父控是什么样的?我们的父亲都是什么雄才伟略、目光如炬的人啊,我们是他们亲自挑选的太子、亲自教导的继承人!我们会有错吗?我们不会有错的。父亲呢,他们会有错吗?放肆!他们的丰功伟绩流传千古,太子是什么事?是事关国家的大事!这么完美的人怎么可能在国家继承的大事方面有错呢!”
“综上所述,无论是我们还是我们的父亲,都没错!”
“那么错的是谁呢,当然是别人了!是不安分的叛逆,是欺君罔上的奸臣,是野心勃勃的兄弟!”
已集齐的九世殿其余五人:……………
这是什么听起来似乎有道理但实际上逻辑一塌糊涂的诡辩论啊!刘据你醒醒啊!你真的不是你爹刘彻啊!那个不类父还因为太直才会被奸臣用巫蛊构陷暗害的刘据呢你还回来啊!
但这会,某些人还没出生,某个人更不会知道。
允悲。】
一切已经发生,无可挽回的汉武朝。
已有老迈之态的刘彻孤零零坐在位上。
阴凉凉,空荡荡。寒风裹着天幕上熟悉音色的哭声,落进殿中。
为何哭?据儿?
为了朕的死,还是为了你和其他人?
刘彻看着天幕,他下意识伸手,试图去描摹长子的眉眼。
后悔吗?
……不后悔吗?
朕不后悔!
……据儿……
据儿,据儿,据儿,据儿!
……朕……不后悔吗?
分明,朕分明曾说你不似我;分明朕知晓,你是朕之后休养生息的最好人选;分明朕在你身上投注的数十年的心血,即使之后有了别的孩子,哪怕就算有意让你磨刀,也不曾动摇过让你做太子的心思……
……
可是朕没有错!
刘彻忽然重重拍向几案。
你若软弱无能,你若被磨刀石磨断了,那么你怎配坐在这个位置,怎配做大汉的君主?
朕也从未想过要杀你!从未有过!朕纵使忌惮你的年轻富强而朕一日日老迈,可你是朕从小培养的太子,朕从未、从未动摇过将大汉的未来交给你的意愿!是你,是你不信如果我们面对面对质朕会听你的解释,是你不信朕!!
你分明也怨恨朕,你分明也没能看懂!你终究还是怨恨了朕,你从始至终都没能懂朕!
……可若真是如此,你为何,你为何……会进九世殿?
你为何……自己说服自己?
你又为何……愿意和其他朝代的太子一起,以身入局,去踩悬崖上仿佛被风一吹即断的蛛丝?
刘彻紧紧闭上了双眼。
朕没有错,朕也不会后悔。即使再来一次,朕依旧会磨你这把刀,依旧会看你是否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朕是大汉的皇帝,一切都要为了大汉的江山去考虑。
可若是,可若是能再来一次,重来一次……朕会换个方式,朕会留下更多的后手,朕……朕——
据儿……
阿父,会无论如何,保你平安。
刘彻睁开了双眼,并不浑浊的眼眸,唯有寒光深邃不见底。
他看向眼前那张写满了名字的绢布,提笔,在上面留下一个墨迹。
“杀。”
啊……我真的好想剧透朱棣身上的事……快憋死我了,啊啊啊,在棣儿刚去忘川那章加了点东西,给你们更深一层次的对比——
求你们猜,我好想剧透,好想好想——跳来跳去.jpg
*恋综
“听说,火锅跟滑雪更配哦。”
大巴车上尤长靖靠在石原贵雅怀里,捏着男朋友的手玩,“我不会滑雪诶,一会儿要是摔了一跤那不是当众处刑吗?”
“我会一直在尤尤身边,当好你的护花使者,而且尤尤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石原贵雅拍了拍尤长靖的肩膀鼓励他。
尤长靖上抬着眼皮看他一眼,发现石原贵雅正在很温柔的注视他,“不要捧杀我啦,我当然会努力学的,但是有的东西肯定要靠天赋的。”
热带地区的人虽然也看了不少次雪景,但是跟...
热带地区的人虽然也看了不少次雪景,但是跟男朋友一起滑雪还是头一遭。更何况石原贵雅滑的还很好,尤长靖心里不免会有压力,他当然希望前者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但是一直麻烦人家的话心里又会有负罪感,而且也不能因为自己技能的缺失就挡着石原贵雅玩耍的脚步吧。
自立自强的尤长靖到了滑雪场就把想帮助自己的石原贵雅推开了,嘴里一直重复说着:“没关系,我一个人没问题的,你可以去享受一下滑雪的乐趣。”
然后就一个人坐在那里穿衣服戴装备,护目镜、护膝和垫子一个都不落的绑在身上。
石原贵雅没有离开,而是躲在拐角偷偷的看,有的时候男朋友的话是可以选择性听的,不然一个人迷茫又无助的时候每个人陪的话心里多难过啊。
看着人慢吞吞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的时候石原贵雅才着急忙慌的往外走,在尤长靖的必经之路上摆了一个很帅poss装作等候多时的样子。
“尤尤,我们一起去滑雪吧?”石原贵雅伸出手邀请。
因为去上了厕所姗姗来迟的石凯迈着小碎步火速离开现场,从他们旁边路过,只留下一句阴阳怪气的“我求之不得”。
“石凯!!!”尤长靖咆哮,喊出了F5的声调。
石原贵雅食指抵着上巴思考,好像是略显油腻了,然后走进拉着尤长靖的手换了个意思又说了一次:“反正我就是要跟你一起玩,你拒绝也没用。”
换成霸总赛道了。
“好吧,”尤长靖拖着长腔,“那你不许说我笨。”
“我保证。”石原贵雅走到尤长靖的后面一手扶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跟尤长靖十指紧扣拉着人往里走。
其实根本不用石原贵雅教,因为导演组请了教练过来,而且不会滑雪的也不止尤长靖一个。
新手村的几个在教练面前拍拍站,认真听教练说话,石原贵雅就站在尤长靖后面一直看着。
石凯和齐思钧在那边比赛,王铮亮坐在终点给他们当裁判。即使脸上飘的全是雪碴子也在很兴奋的给他们当拉拉队,“加油,凯凯加油,小齐加油,你们都加油。”
比赛结束了之后王铮亮又晃到新手村这边看他们学习,“我感觉小尤还是很有天赋的。”
“当然了,尤尤一直都很聪明。”石原贵雅语气骄傲到让王铮亮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错念成他的名字了。
等到尤长靖他们都学的差不多了之后齐思钧组织大家一起比赛,取得第一名的人已经有奖励。
在见到过尤长靖收到的戒指之后大家对节目组发的奖品都有了一定的了解,摩拳擦掌的准备全力以赴勇夺第一。
徐海乔和韦礼安都是刚刚学会的没有拿第一的信心,互相约定着要勇夺倒数第二。
“输的人要给赢的人按摩哦。”徐海乔说出赌注。
“成交。”韦礼安伸着手跟他碰拳。
刚才在滑雪比赛中赢了齐思钧的石凯信心高涨,觉得自己跟王铮亮和石原贵雅比也丝毫不逊色,对着王铮亮放狠话道:“亮哥,你就看着我把第一名收入囊中吧。”
未必哦。石原贵雅私下里查过戒指是有同系列的粉色钻石款的,直觉告诉他这一次的奖励十有八九就是了,所以跟尤尤的同款当然只能是属于他的。
哨声响起之后跑在最前面的当属石凯和石原贵雅两个人,王铮亮属于会滑但是滑的不快的那种,一直保持在大部队的中间位置。
终点线立着的摄像机里拍到的画面是石原贵雅最先到达,石凯紧随其后,两个人只差了半个身位。然后徐海乔和韦礼安在勇夺倒二的比赛里都没有获胜,因为高卿尘拿下了这个头衔。
徐海乔:“所以这该怎么算?”他们两个一个倒三一个倒一。
“那互相按摩好了,因为我们都没有成功。”韦礼安建议。
“我赞同。”
颁奖的时候第一名的奖品确实是同款戒指,石原贵雅拿着盒子特意跑到尤长靖的面前让他给自己戴上。
“尤尤,帮我,please。”甚至难得的是撒娇的口吻。
尤长靖对男朋友的撒娇攻势毫无抵抗力,拿出戒指犹豫了一会儿给他戴在了小指上。
因为尤长靖自己是戴在食指上的,如果也给石原贵雅戴在同样的位置上的话有点太亮眼了,中指和无名指的话更暧昧,大拇指又戴不上,所以小指最合适了。
“no尤尤,我也要食指,跟你一样的位置。”石原贵雅强调,搂着尤长靖的腰阻止他逃跑,颇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
没办法,尤长靖只好妥协,换了戒指的位置之后收获了男朋友的一枚冰冰凉凉的吻,这个温度确实暖和不起来。
但是第二名也是有奖品的,不过是大金链子。石凯给自己戴上之后摆了几个很酷的姿势让齐思钧给他拍照,“这链子真的深得我意。”
高卿尘星星眼站在旁边鼓掌,“凯凯真的太帅了。”
王铮亮想了又想,说:“脖子不觉得沉吗?”
辛夏友情向,出现的哥哥会打标签。
(二十四)
当班主任就是这样,仿佛有点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嘴上说着以后不管你们了,结果不论是上厕所还是接水,只要路过自己班,高低得扒窗户瞅瞅有没有哪个死孩子不好好听课。
胡夏原来不理解付辛博有事没事就巡班的习惯,按他的话说,学生自有学生福,宽松也是爱,但等自己当上班主任后,胡夏无师自通地也开始巡班。无他,学生自有学生福这话不假,但如果不多看着点,学生的福就是老师的祸,是福也是祸,是祸老师躲不过。
比如搁门框上的黑板擦,还没来得及砸中班上...
比如搁门框上的黑板擦,还没来得及砸中班上的倒霉鬼,先掉在了临时过来通知作业的英语老师头上,直接给徐海乔来了个挑染。
比如老师偶尔记错课表忘了来上课,学生们一边窃喜,一边不让表面大义灭亲实则内心同样挣扎的课代表去找老师,然后全班被路过的领导猛扣纪律分。
比如付包子和邻班干架大获全胜,全班士气高昂的时候,自己班的班主任耷拉着脑袋站在校长办公室,校长训话的语调也是相当高昂。
胡夏哼着秦昊教的小曲,去窗外巡视物理课的上课情况,破罐子破摔地想自己也是学生时代过来的,这帮学生就算反了天还能怎样,打不死他的——
——最后一排那谁正在睡觉,倒数第二排那谁正在戳橡皮,中间那谁和那谁小话讲得火热,靠窗那谁在桌洞斗地主,脑子缺根筋不知道出黑桃尖。打眼一看班里只有付包子和付辛博处在同一个次元,提鼻子一闻,不知道又是哪个死小孩上课吃辣条。
——打不死他的,终究会打死他。
(二十五)
“刚刚上课,谁在吃辣条?”
胡夏掐着下课铃的点出现在班门口,等付辛博拖完两分钟的堂后,马上堵在门口让学生们开窗户散味,顺便训人。
意料之中的没人承认,但这火必须发,起码表个态度。
“班里不允许吃这种味道那么大的东西,我之前没说过吗?”
胡夏咣咣拍讲台。
“老师,”付包子举手了,胡夏看见他嘴角没抹干净的红油,叹息最后一个迷弟也背叛了付辛博的物理课,“辣条是徐老师发的,他说听写优秀的同学一人一袋。”
“如果要吃,在家吃完了再来,听到没有?”
胡夏顺手抽了一张餐巾纸走过去,漫不经心帮付包子擦掉了嘴角的油,付包子瞬间意识到事情穿帮,低着脑袋不敢动。
付辛博教他的这一招确实是好用的,不怒而威就让人后背发凉,大概就是这个效果。
胡夏想他得和徐海乔聊聊,让徐海乔以后奖励点别的,这帮学生天天跟饿死鬼一样,跟他们说放学回家吃压根没用,一扭头的工夫,辣条绝对立马就死班里了。
嗯徐海乔,对啊徐海乔人呢,回办公室也没见着。
胡夏一拍脑袋记了起来,徐海乔刚去水房了,洗他那被黑板擦挑染的头发。
失忆文学
直男雅一觉醒来的婚后生活
本质是一个雅,只是记忆后退了
直男雅:老子不是gay
婚后:老婆贴贴!
语言默认中英混杂,但我懒得写英语,别骂
我发癫,一定ooc
别骂我,求你求你
雅一觉醒来,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太阳穴的地方像是有锥子在锤一样,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昨晚喝的不会是假酒吧…该死…那个酒吧老板居然敢卖假酒……
雅睁开眼,房间里的窗帘没拉紧,阳光晃得眼睛疼。
不是酒店……这是哪里啊……哪个朋友的家吗……
“唔…”身边传来声音,一个人影慢慢的坐了起来,传来了有些沙哑的嗓音,“雅雅…该起床了…都中午了…”
雅愣愣地眨眨眼睛,看着那个在揉眼...
雅愣愣地眨眨眼睛,看着那个在揉眼睛打哈欠的人。
卧槽……
卧槽!这他妈谁啊!!!!
……这家伙为什么一身草莓和咬痕啊!!卧槽!!!!
雅几乎是弹起来的,然后慌忙间滚落下床,冰凉的地板让他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冰凉的……
卧槽!我怎么也没穿衣服!!肩膀上的牙印和这些掐痕是怎么回事啊!
我脏了………喝酒误事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干什么啊?”尤长靖一脸疑惑的看着雅摔倒地上,然后一脸惊恐地抱紧自己蹲着,他起身,跪立在床上向着地上的人伸出手,“起来,地上凉。”
雅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了几眼尤长靖,伸出了手,当尤长靖以为他要拉住自己的手的时候,雅用力的拍开了他的手:“…你谁啊你!”
“?”尤长靖愣了一下,然后脸就冷下来了,“你发什么癫,还搞角色扮演那套是吧?我昨晚陪你玩够了,你给我适可而止。”
“哈?我都不知道你谁!谁要和你角色扮演啊!”雅脸都红爆了,他昨晚喝醉了都干什么啊!还角色扮演!这家伙谁我都不知道!
“……”尤长靖盯着反应过于激动且毫无讨好道歉样子的雅,陷入了沉思。
mad,老公嗨了一晚嗨过头脑子坏掉了怎么办。很急。
“先吃饭吧。”尤长靖敲敲饭桌,让穿戴到全副武装的雅过来吃饭,“别想着跑出去了,门我反锁了。你好好吃饭,吃完饭我和你解释。”
雅充满警惕地坐下,看着尤长靖吃起来了,他才慢吞吞的开始吃饭。
他…做饭…还挺好吃的。
吃到后面,雅完全忘记要警惕防备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饿,而饭桌对面的人做的饭又特别合他口味,他忙于吃饭,无暇顾及别的。
一桌子饭菜,两个人吃得一点都不剩。
尤长靖放下碗筷,慢悠悠地擦擦嘴,靠着椅背看着同样放下碗筷的人。
“昨天晚上…对不起…那个…我我我我喝醉了…我、我喜欢的是女生!所以…”雅咬咬牙开口了,紧闭眼睛很不情愿地样子,“所以我不能对你负责!!”
雅闭着眼做好了被对面人掀桌子骂的准备了,却只听到了一声轻笑。
对面的人,手撑着下巴,带着调侃的笑意看着他。
那双漂亮的杏眼因为微抬着头,所以眼皮微微下垂,里面流转的光波,像星星一样闪耀;带着笑意的嘴唇,红肿且带着咬痕;抬起的下巴,显得那布满痕迹的脖颈很修长,白色的毛衣的领口有点低,下面的……
艹!我他妈在想什么啊!
这家伙居然光天化日勾引人!真不要脸!
雅慌忙地移开眼睛,偷偷咽着口水。
“今年是哪一年?”对面的人问出了很弱智的问题。
“今年?2007啊。”雅不明所以。
“错。是2027。”对面的人拿起手机,点开日历放在雅面前,“恭喜,穿越耶。”
“………”雅盯着面前的手机,然后试探着用手在屏幕上戳来戳去,无意间关掉了尤长靖的日历,点开尤长靖的wx。
奇怪的界面上,最顶上的是一个抱着吉他的橘色龙玩偶,旁边写着“我的老公雅雅大宝贝”。
“这个,可是你自己改的备注。”尤长靖的手伸过来,泛着粉红的指尖轻轻敲击屏幕,语气间带着点调侃,“我是你20年后的老婆。”
一觉醒来老了20岁且有了个喜欢勾引我的男老婆,怎么办,急!
雅像条死鱼一样躺在沙发上,手捂着脸,大脑还在宕机中。
救命,我怎么喜欢上男人的啊!!我不是都交的女朋友吗!为什么…fuc…
想到那个自称是自己老婆的尤长靖,雅就不自觉地在指缝中偷看同样在客厅的人。
尤长靖中午起来后,就只是穿了件大一号的白色毛衣和短裤,毛衣领口有点大,白皙细腻的脖子和锁骨上遍布痕迹,短裤只在太长的毛衣下露出一点裤脚,露在外面的腿上也有很多咬痕。
fuc!肯定是他勾引我的!不然我才不会和他在一起呢!
“要看我就直接看,没必要偷偷摸摸的。”拿着一沓纸翻看的人头也不抬的就出声了,吓了雅一跳。
“我、我才没有偷看呢!”雅条件反射的弹起身,正襟危坐的样子逗笑了尤长靖。
“噗哈哈哈哈,你这个样子,简直跟以前一样。当初你在和我不是很熟又暗恋我的时候,哪天不是这样装作没事的样子偷看我啊。”尤长靖笑得直不起腰。
雅的脸都红透了。
谁偷看谁暗恋了!46岁的雅和我26岁的雅有个p的关系啊!
“想不想出门,看看20年后的世界?”尤长靖笑够了,放下东西掏出了手机。
“出门?可以啊!”雅眼睛都放光了,他从家里的窗户往外看,就觉得外面的世界看起来很有趣,但看到尤长靖的脖颈和双腿,脸就红了,“你不会…就这样出门吧…”
“哈哈哈,怎么,你干的事你还不好意思啦?”尤长靖按着手机抬起头,看着雅一脸尴尬的样子就笑了,“平时不是巴不得我把痕迹全露出来吗,怎么今天…”
“才没有!”雅立刻打断他的话,猛地站起身冲回房间。
“切,二十几岁的小屁孩~”尤长靖点下了预约挂号的按键,笑着摇头收起了手机。
“哇!感觉…好厉害。”出了门,雅满脸兴奋的四处张望。
“帽子口罩戴好了,你现在已经是知名吉他手了,会被认出来哦。”尤长靖熟练地伸手替雅拉拉帽子,调整了一下口罩和衣领。
一路上,雅像个小朋友一样,到处张望着,嘴上也絮絮叨叨的,尤长靖拿出手机回复消息的时候,他也一直盯着看,掏出了自己口袋里的手机也学着点点戳戳。
“别玩了,会误触。”尤长靖收了雅的手机,拉着人过了马路。
“…为什么来这里?你生病了?”雅过了马路抬头就看到了医院的标记和英文。
“没,带你看看。”尤长靖摇摇头,笑着调侃,“一觉少20年记忆,这么传奇的病例,你会被抓走做研究吧。”
“啊?!!”雅眼睛都瞪大了,随即脸上露出了很慌乱的表情,他抓住尤长靖的衣角,犹豫了一下开口,“…你…不要我了吗?”
“逗你的。”尤长靖笑着摸摸雅的头发,拉着人进了医院。
最终以“目前没什么问题,先带回去观察几日,过几日再来复查。”的医嘱结束。
“没什么问题,带你出去玩玩转转吧。”尤长靖点开手机,搜索着去处。
“这个这个!游乐园!”雅弯下腰凑得很近看着手机,指指屏幕上的游乐园,抬起头,满眼期待的看着尤长靖。
说着就直接解锁了雅的手机教他使用。
雅看着尤长靖点开写着“亲亲宝贝老婆大人尤尤”的发电的黄耗子图片,觉得又尴尬又不好意思。
“会了吗?”
“…会、会了。”
20年后的游乐园确实很有意思。
每个项目的设施都又大又漂亮,而且很多惊险刺激的项目,还有一大堆竞技类的项目,雅感觉自己到了天堂。
他抓着尤长靖的手,激动又兴奋地说着要把所有项目都玩一遍。
雅拉着尤长靖,真的把所有项目玩了一遍,从刺激的海盗船跳楼机再到悠闲娱乐的旋转木马都玩了个遍。
然后,就趁着还有半小时关门,雅硬拉着尤长靖站在了鬼屋的检票处。
尤长靖面如死灰。
鬼屋里很昏暗,只有微弱的光指示前行的方向。
尤长靖偷偷深呼吸,故作镇定,可下一秒就被身边突然转过来的鬼脸吓了一跳。
他条件反射地想去抓雅的手臂,可兴奋的人已经冲到前头了。
尤长靖快步绕过鬼脸,往前多走了几步,但下一秒,脚踝就被冰凉的东西抚过,低下头,是张扭曲变形的脸和残破的机关手。
“啊啊啊啊啊啊!!!”尤长靖再也憋不住尖叫,边叫边往前面冲,猛地扑到前方在玩鬼机关的雅身上。
“哈你还怕鬼啊~”雅本来是想笑尤长靖的,但他发现这个不顾一切挂在他身上的人是真的很害怕,身子颤个不停,贴着他脖子的脸颊似乎也有点湿了,雅只能一手托住尤长靖的臀,一手安抚他的背,“没事了没事了,都是假的。”
“都跟你说了…我不想玩这个…”埋在他颈窝里的人,带着哭腔,小声地说着。
“我的错我的错…你别看了,我带你出去好不好?”软软的哭腔像小猫的爪子,挠在了雅的心口上,他不自觉地放软声音,抱紧尤长靖,边安抚着边往前走。
“呜…你快点…”身上的人抱得更紧了。
离开鬼屋时候已经到了黄昏,离闭门还有15分钟。
雅看上了即将收摊的棉花糖摊子,吵着嚷着要吃。
两人慢悠悠的往园区门口走,雅边走边和棉花糖争斗。
棉花糖碰到一点温度和唾液就立刻融化了,不是很会吃的雅吃得脸颊和手指上都沾了很多融化的糖水。
“唉…”尤长靖认命地从帆布袋里掏出湿纸巾,给雅擦脸。
指腹擦过雅的下巴、脸颊,最后抚过了嘴唇。
雅低下头,看着为他擦手的人。
出门的时候,尤长靖换了高领的黑毛衣,雅能想象到衣领下的那片红色;黑色衬得没遮住的皮肤更雪白了,沿着上去是尤长靖的耳朵,不知道是玩太嗨还是天凉冷的,耳尖上染着粉红。
雅克制不住地伸手触摸那只耳朵,凉凉的,但很柔软。
“怎么了?”尤长靖抬起头,那双从下往上看的杏眼瞪得大大的,眼尾还泛着红,一下子看进了雅的心里。
雅回想起鬼屋里那具抱在怀里特别柔软舒服的身体和淡淡的香味,以及那带着尾音的哭腔。
“没、没事!”雅立刻收回手,慌乱地转身就走。
mad,他又勾引我。
分个上下。
很烂,别骂。
本次观影故事的阿黛与以往的不同。
阿黛年龄调整在32岁左右。
所有原创人物,岁数随着阿黛走。
背景:顶上战争结束,海贼王之子被成功救走,海军落败,民众失望,大海迎来海贼们狂欢的盛宴。
————————
...
【“不管是真是假。”以藏坐在栏杆处,仔细的擦拭火遂抢,“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此次战役的影响甚至堪比当年海贼王被处决,当时海军气势达到顶峰,现在海军的威势达到历史最低。
但如果……是真的。
海军到底下了多大一盘棋!
先是举全军之力,重创四皇之首白胡子海贼团,再是发动独眼海贼团事变,潜伏海贼内部卧底,隐忍多年不发,动手就是杀招的。
以藏沉重的放下枪。
这些年上船的人,真的没有海军安插的钉子吗?
只有‘森婆婆’一个吗?
别说什么经历过战争的生死兄弟一定可靠。
‘森婆婆’当初遭遇海军,为掩护船长独眼.索瓦和违禁货物,被海军赤犬重伤,命悬一线。
谁敢说不是过命的交情。
此类想法在各个海贼团间发酵,没谁敢保证海贼团里就真的‘干净’。
不信任,是分歧的开端。
“不止如此。”
红发海贼团的副船长.贝克曼眉间皱成川字,指着墙板上的海域图。
“代表着海军的势力会在这里扎根,只要建立新的基地,就能斩断了海域间链接,进一步压缩新世界海贼的生存空间。”
蓝蟒——
蟒、蟒蛇是很有耐心的潜伏者。
盘踞在红发海贼团周边,冷冷的吐着芯子伺机而动。
“香克斯,我们要早做准备。”贝克曼提醒道:“她的下个目标,大概率会是我们。”
以前是恶邻,现在是天敌。
双方地盘紧紧挨着,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森婆婆’当初选择在这里立大本营,绝不是无的放矢。
船舱内的氛围吵闹,耶稣布踏在板凳上大手一挥,玩笑着:“老大,我们现在跟海军成邻居了。”
可不就是邻居么,两公里的距离,甚至没有缓冲带,出海一次,发动机还没热呢,就能在跟对方相遇。
他们当初这么会选地点的吗?
拉奇.路咬了口棒骨肉,瓮声瓮气的说:“他们才是后来的。”
“没错。”本克·宾治点头认同,这片海域本来是他们先占的,搭档猛士达在旁边喊了两声,表述支持这个说法。
其他人顿时忍俊不禁。
是啊!海军可是‘正义’的化身,可不能不讲道理,凡事要有个先来后到。
“嘛嘛,还真是难搞。”
香克斯难得没跟着玩闹,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刀柄,不见往日里的闲散。
海域图标识出的各个势力分布图,原独眼海贼团的地盘,被一只衔着天枰的海鸥取代,海军——
为了压制海贼起的动乱,保护加盟国的海域稳定,目前他们的兵力捉襟见肘。
但他相信贝克曼的判断。。
香克斯沉声下令,“告诉其他人,避免跟海军发生冲突。”附属的海贼团都在等着消息,不能往后拖:“预留出战斗缓冲带。”
“是。”×N
干部们收敛笑容,毫无异议。
哪怕平时香克斯性格豪爽大方,不拘小节,对部下平等相待,但船长就是船长,下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执行。】
空间内
海军若有所思的盯着海域图,心中钦佩,新世界真被‘小姑娘’重新划分了。
这么大片海域,可以建立新的海军基地,配套的设施齐全,让航海巡逻的外勤有补给、停歇的安心落脚点,如若遭遇战争,无论是支援还就抢救都是很好的支援点。
而海贼生存空间被压缩。
资源就那么多,大部分还被四皇占着,大浪淘沙筛选出来的新人海贼,哪里肯屈居人下仰人鼻息。
到时候……
预见到事情的发展趋势,海军们不怀好意看向右边,与有荣焉的直了直腰身。
“阿黛真是厉害!”库赞眉眼放松靠在桌边,随意问道:“战国桑、鹤桑,那边有没有我们的人啊!”
那边?哪边?
听到这话的海贼们,一瞬间脸色铁青。
鹤中将瞥眼这坏小子,摸摸手腕上的玉镯,略带纵容的说:“嘛!谁知道呢?”
含混不清的回答。
海贼们恨的咬牙切齿,谁敢赌真的没有?
你敢吗?
或许做不到阿黛那么高的成就,但只要在海贼团内,就像是颗不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引爆。
可恶。
卑鄙,手段肮脏的海军。
自己卑劣不算,还把纯真无辜的小姑娘也带坏了,罪加一等。
双方隔着主桌,眼刀互甩的厉害。
【画面切换,万国境内。
一派岁月静好的乌托邦(伪),处处都是幸福快乐的人们,浓浓的甜点香气融入空气中,每个种族的脸上都有着笑容。
“嘛嘛嘛嘛嘛嘛……”
big.mom坐在王座上,双手抓着新做的糕点,双眼放光,神态满足的像个孩子,嘴边沾着食物的残骸,享受着美食刺激味蕾的愉悦。
三将星卡塔库栗、斯慕吉、克力架还有糖果大臣.佩罗斯佩罗聚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三、四个镜头转场,就把万国境内的安稳与和平展现的淋漓尽致,仿佛海上的乱象波澜与这片安逸的土地无关。
反倒是……
鬼岛。
百兽海贼团的人往外走,内厅里凯多正在揍大和,狼牙棒抡的虎虎生风。
本来嘛!
海军、白胡子大战精锐尽出,内部空虚,百兽海贼团想趁机抢占白胡子地盘,未果。
收到消息罗杰之子逃出生天,连白胡子这个混蛋也没搭进去,未亡。
听说森婆婆突然发动叛变,还想着生意会不会受影响,结果是海军内应,未钱。
强悍如凯多也忍不了如此多的不顺心。
某逆子还在这里上窜下跳。
体型肥胖,圆滚滚的疫灾.奎因,右手捂嘴,举起左手的机械改造义肢,虚空比划打着节奏,左摇右晃:“呦,老大气到爆炸,不孝子在挨揍,tragicevent、tragicevent(惨剧),他还能活着么,为自由的抗争,呦……”
“……”同为三灾的炎灾.烬,毫无反应,大步离开这里。】
雷利没忍住的嘴角上扬,甚至发散性的想,罗杰那家伙还在的话,说不定会和凯多很有话题聊。
都有逆子。
罗杰,罗杰……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水,看了眼前方继承了白胡子意志的少年背影,灌了自己一口,垂眸把波动的情绪都藏在眼镜后面。
【目前民众的主要获取外界资讯的方式就是报纸,事件发酵的速度超乎想象,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什么海军输了,啊呸,策略,策略懂吗?
白天发动顶上战争,夜间独眼海贼团暴动内乱,说其中没联系你信?
他们就知道海贼怎么可能赢得了海军,其中绝对有内情,瞧瞧,真相这不就来了。
精气神提起来的民众,出门不聊两句海军、海贼,森婆婆,海军中将阿黛琳,都对不起新知道的讯息。
城镇、乡村、四海……随着新闻鸟飞往更远的各处,阿黛琳这名字,从查无此人到传遍全大海,仅仅只用了半日。
名望响彻大海。
仿佛透过单薄的报纸,看到了阿黛琳中将这些年的隐忍不易与辛酸,与昔日同僚倒戈相向,互下死手,明明是正义的海军却违背内心做海贼,扮演着臭名昭著的‘森婆婆’,煎熬、痛苦日日夜夜折磨着她的心。
痛,太痛了。
阿黛琳告别,带着莫森和小崽子们返航,中途上岛休整一下,她四天没合眼了。
罗杰の子‘火拳小子’被抓,当全大海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马林梵多,阿黛琳就知道等待的时机到了,以防备红发海贼团趁乱借机偷袭他们为由,迅速调遣自己人回归主船。
四日前,顶上战争开打,千载难逢,海上四皇俩个牵制在前半段,百兽被红发挡了回去,bigmom没有动静。
谁知……
本想来个锦上添花,哪曾想变成了雪中送炭。
无言至极的阿黛琳,借着‘海军的失败就是海贼的荣光’,组织了篝火晚会庆祝,待众人心思懈怠,默默拿起了屠刀——杀。
“……他们莫不是疯了”酒吧二楼住房内的阿黛琳,翻看莫森收集的大众对她的评价,浑浊的眼眸很是古怪。
可怜她?
不过……要回归海军,良好的声望与群众基础是十分重要的。
浴室内调好水温,小莫森走过去,蹲下在老者身边,仰着帅气俊朗的脸:“阿黛桑,水放好了。”
就在阿黛琳泡澡之际,泽法与战国联系上,局势悄然间稳定下来,告知将带领新人们返航马林梵多,再一个就是……“威布尔和他母亲斯图西被阿黛斩杀,头颅当作礼物送给我。。”
“纳尼?”战国不敢置信,急忙询问:“她不是在特尼达,怎么会去见你……”随即反应过来,“卡普在,怪不得放心的跑出去。”
看来这孩子对海军的认同感还是很高的。
“她心中有海军,有着正义。”泽法想着见面的情况,心中就不自觉的触动:“别辜负这孩子的满腔热血,她……独自一人在海贼里走到今日不容易。”
大好的青春全都贡献给了海军。
当初温婉良善的漂亮女孩,再归来已是成熟决断的上位者,那股子从容不迫的气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掌控全局的自信。
战国沉默一瞬:“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她是海军的英雄,摧毁了一个大型海贼团,挽救了……”
“你知道我说的意思,战国。”
泽法打断官方发言。
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何况是海军这种权力执法机构,现在阿黛琳风头正盛自然无人敢惹,当热度过去,海军各派系缓了过来,一个横空出世的海军,占据高层位置,功绩全是当海贼时期,违法犯罪或抵抗海军。
异端,跟全体海军格格不入的异端。
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交给她自己处理吧!”鹤大参谋在一旁听了半天,果断开口,理性的分析道:“阿黛她多谋善断,心性坚韧,你们想到的事,那孩子绝对想到过,不要过多的保护,也不要过度的看轻她。”
“我们要做的,就是全力支持她。”
而三人谈论的主角。
回到大本营,享受着美少男们殷勤的服务,“我可没有为别人白白地为别人效劳,自己却一无所获的习惯。”
心腹们面面相觑,不明白婆婆的意思,不过这也不奇怪,他们怎么可能会比婆婆聪明。
满脸胡子的托马斯,看没人说话,低首询问:“婆婆,这是什么意思?”
“桀桀桀咳……”M的,一时改不过来反派的笑声,“咳嗯,嗯——”清清嗓子,阿黛琳告诉他们:“意思就是,我从没想过把你们带回海军。”
按常理她要回海军复职,寻求认同自己的海军身份,有所求,就要让步,一步退,步步退。
她不会做那样的蠢事。
“你们是我的人,我是海贼你们就是海贼,我是海军你们就是海军。”阿黛琳一边说,一遍挨个看过去,瞧着把背悄悄挺直的糙汉、刚女们,心底很是满意,直言道:“我不会、也就不允许让你们低谁一等。”
“你们代表着我的脸面。”
“当海军,也要当是最优秀的海军。”
“绝不能被海军本部卡脖子。”
“我们要有属于自己的军事基地。”
“我们要一军两制。”
“我们要有属于自己的军法、军纪。”
“我们绝不屈居人下。”
短短的慷锵有力的话语,听的人激情澎湃热血沸腾,拳头紧紧握住看着主位上的森婆婆,恨不得现在就拔刀杀入马林梵多,啊,不是,是杀入红发海贼团。
婆婆虽然是海军,但她的话语里,字字句句都是为他们考量,他们才是自己人,比海军更亲近。
不需要去看海军的人,脸色。
黑皮保罗深呼吸几下,才平复激荡的心情:“婆婆,那接下来,我们就要修建属于自己的军事基地吗?”
其他人也十分期待。
“嗯?”这说的什么傻话?奇奇怪怪的,阿黛琳摆手,“从今天起,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我们是海军,军费和补助是我们该得的。”
哪有自己掏钱的道理。
等海军基地建成,有了属于自己的军队势力,这就是她在海军立足的资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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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完结撒花,有错字或不通顺等我慢慢改。
爱你们,么么哒!
·垃圾糕:喵喵喵?!!!
·自家小浣熊套路小猫猫,戴着眼镜找眼镜的瓦尔特·杨很严谨的装作看不见。
·观影宇宙家装指南里无名客们鸡飞狗跳的开拓生活,截取部分有趣片段,包括且不限于戴着眼镜找眼镜的杨叔、对着可爱猫猫糕吟诗的狡猾星核精、使用卑鄙的熬老头战术成功获胜的三月七。
「Q:姬子的『创意菜食谱』有哪些食物呢?
A:……包罗万象,我的朋友,...
A:……包罗万象,我的朋友,你想象不到的。」
姬子:保持微笑.jpg
都说了是创意菜食谱,那重要的当然是创意了,食物包罗万象怎么了?很奇怪吗?
【深夜,偷感很重的三月七与偷感同样很重的丹恒恰巧碰面。
只不过这两人目标完全不同,三月七是因为肚子在唱空城计而溜出来偷偷吃夜宵,丹恒则是接到了列车长的线报,大半夜偷摸出来找姬子的『创意菜食谱』。
油炸西瓜条、爆炒天蛾丝烩饭、油封咖啡豆鸭腿……
这些菜的名字越看越难言,三月七听丹恒噼里啪啦的报菜名,吓得魂飞魄散,与丹恒对视一眼后下定决心,一定要阻止姬子大显身手!
于是两位大聪明将菜谱稍作修改,然后安心地回去睡觉了。】
真是何等魔幻的食物名单啊!
至少在这个所谓的创意菜谱出来之前,可没人能想到咖啡豆不光可以和鸭腿混在一起,还能油封……它竟然还能搞咖啡豆油封!
不愧是用一手泡咖啡的技术让无名客闻风丧胆的姬子女士,惊得银狼连忙牵起卡芙卡的手紧紧握住,灰蒙蒙的眼睛诚恳地直视着卡芙卡,撞进了那一片神秘的雾紫色深海中。
银狼深情道:“姐妹,你一定不会尝试这样的创意菜谱的,对不对?”
卡芙卡任由银狼抓着她的手,歪着头,似乎有些疑惑银狼为何会问这种问题。
……她当然疑惑了,因为星核猎手的伙食又不是她负责的。
旁边的艾利欧把刃的大腿拍得啪啪直响,暴躁的喵喵叫。
“你跟卡芙卡说有什么用?你们的伙食都是我安排的!是我!是我用能力寻找美食小店!你找错人了吧银狼!”
被拍大腿的刃:……
或许是考虑到把星核猎手这个组织一手拉扯大的艾利欧其实还蛮不容易的,总之,刃忍了。
银狼放开卡芙卡的手,拨了拨自己的刘海,头上兔子耳朵样式的饰品也晃了晃——人一尴尬时总是动作很多,银狼虽然不太尴尬,但还是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义正言辞一些。
“你不懂,艾利欧,我这叫提前做好保障。”银狼深沉道。
能真正提前做好保障的艾利欧:“……我看你是提前忘得精光。”
流萤努力忍住笑意。
A:零分!负分!统统打回去重写!」
【豪华装修的浴室中,三月七手拿小黄鸭包装的入浴剂倾情推荐:“这个「巴门尼德入浴剂」就送给你啦!”
她兴致勃勃的介绍,清澈的大眼睛里都是对智商的渴望:“这可是「博识学会」和「技术研发部」通力合作推出的重磅产品呢!据说还有位著名的天才教授参与了研发!据说用了这个入浴剂,泡完澡会变聪明!”
只是搞抽象但并不傻的星核精露出微妙的神色:“……那位教授真的会参与研发吗?”
存着某些心思的「博识学会」和「技术研发部」里的某些人不自觉低下头。
他们盯着观影空间深黑色似乎藏着点点星辰碎屑的地板,就好像地面上有什么深奥的难题一样,把他们的视线全都吸引了过去,完全不敢抬头看前排被迫代言的某教授。
哎呀呀,这地板可真地板,就是跟别的地板不一样。
至于据说参与了入浴剂研发的某位天才教授是谁……嗐,这可真难猜啊,反正他们是不知道的,不管谁来了都是不知道滴~
见状,砂金矜持一笑,意味深长的眼神飘向与小黄鸭有着深刻联系的某位教授。
拉帝奥:……
而且「天才教授」这个名号比不得独一无二的星核精,拉帝奥除了再一次见证蠢货的奇思妙想外还能有什么?
他总不能戴着个石膏头说「对的,我就是那个天才教授,所以该把代言费给我」吧?
……真理医生只是不让别人看他脸,而不是他自己不要脸,更不是像星穹列车上那位粉毛小姑娘一样,已经可怜到需要用入浴剂补足智商了。
——三月七:???你是不是觉得本姑娘傻了吧唧的?!
「Q:瓦尔特先生的眼镜会在哪里呢?
A:这还用问?当然是在他脸上了!」
【一大早,星和三月七就团团转着帮瓦尔特·杨寻找他丢失的眼镜。
丹恒被这动静吸引过来,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三月七就像是扒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求助道:“杨叔的眼镜不见了,我正在帮他寻找呢!”
戴着黑框眼镜的瓦尔特很严肃地点了点头,连带着一旁的星也期待地看着伟大的丹恒老师。
丹恒:“?”
丹恒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扬起的眉毛都无语地平了下来:“不是就在他脸上吗?”
瓦尔特恍然抬头:“啊!”
发现眼镜其实就在鼻梁上架着的瓦尔特一下子就变成了稳重成熟的瓦尔特先生,他不好意思道:“抱歉,是我犯糊涂了。眼镜戴久了,就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三月七鼓掌:“丹恒老师,你才是真正的名侦探啊!推理能力也太强了叭!”
丹恒很想拒绝这个夸赞:“不,这和「推理」没关系吧……”
他叹了口气,感觉今天的自己也很心累。】
瓦尔特:……
丹恒:……
丹恒也与屏幕上的自己一样,感受到了熟悉的无奈与沧桑:“不,这应该跟观察力也没关系。”
这只是很单纯地跟视力有关,谢谢。
很好,继三月七、丹恒、星、姬子甚至「闭嘴」和帕姆都惨被黑历史迫害后,一直勉强维持着自身形象的瓦尔特先生也在此刻迎来属于他的高光时刻!
一方列车养一方人啊,星穹列车看样子是全员沦陷,大家琢磨着,这群无名客可靠是可靠,但脑子一起抽风的概率也还挺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来了个奇思妙想。
“你说……星穹列车上的无名客都是这种性格吗?意外的……呃……接地气?”
“我看他们都挺接地气的,睡懒觉、拖延症、甩锅、闯祸……这些事情真是样样不落,难怪每到一个地方都能碰到大事件。”
“欸,橡木家主不是说估计会登上列车吗?他可是出了名的风度翩翩懂礼仪,怎么想都干不出顶着天环找天环的事吧?”
“……怎么不可能了?你忘记万维克了吗?”
“……”
是哦!众人这才记起,星期日他也是两个面孔的啊!
别看某些人人前精英范十足,其实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蹲点抢妹妹周边呢……就和优雅的姬子女士其实是厨房杀手,可靠的瓦尔特先生本质上还处于热血中二期一样,两模两样的。
所以,再加上本身就有「万维克」性格的待定上车的星期日……星穹列车难不成是有个「不搞抽象者不被列车组接纳」的潜规则吗?
恍然大悟.jpg
还没上车就已经被实锤抽象大家的星期日:……
万维克害他至此啊!
拉帝奥则想起了他曾远远一瞥时,见到的姬子女士与瓦尔特先生的不俗风采,再一看这屏幕上戴着眼镜找眼镜的瓦尔特和地狱食谱手到擒来的姬子,陷入了沉思。
或许,那个号称能让人变聪明的入浴剂……星穹列车真的需要?
不光光他想到了这一点,「博识学会」中有心思搞入浴剂的人更是精神抖擞,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都提前爆出来了,他们会用吗?”
——星穹列车:……诽谤!都是诽谤啊!
「Q:垃圾猫猫糕在列车上有什么用处呢?
A:垃圾猫猫糕……猫猫糕天生就是要被星核精吃掉的哇咔咔咔咔!」
【星中气十足的在观景车厢里大喊:“我垃圾呢?你们看到我的垃圾了吗?”
“我刚刚放这的,这么大的一堆垃圾呢?谁拿走了!”
丹恒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书翻页:“不是我,我在看书。”
三月七连忙道:“不是我,我在打扰丹恒看书。”她又很快反应过来,叉腰狐疑地去瞅小伙伴,“不是,你为啥要把垃圾放到观景车厢?”
见三月七和丹恒都没见着她珍爱的垃圾,星失落垂头:“唉,摸遍了空间站的垃圾桶才凑够这对易拉罐,刚准备拿来玩叠叠乐……”
结果这一低头,就让星核精看见了突然出现的可爱垃圾糕。
盯着可怜又可爱的小猫咪,星的眼神骤然高深莫测起来。】
后续见隐藏结局。
【三月七在与瓦尔特进行星际象棋对弈时,卑鄙地使用了「熬老头」战术——采取守势、拉长战线,熬得瓦尔特直打哈欠。三月七抓住机会,赢得了一次并不光彩的胜利!
——瓦尔特:……
——其他人:一辆列车睡不出两种人,放心,我们都懂!】
200
【福克斯在办公室里盘旋了一圈,然后在邓布利多上空低飞着。邓布利多松开哈利,举起一只手紧紧握住凤凰长长的金色尾巴。随着一道火焰,他们两个消失了。】
“哇!”小阿不思张大了嘴,炫丽的火光中,邓布利多离开了霍格沃茨。
老魔王看着这幕,或者他的表情可以用痴迷来形容。
但很快他就暴露了本性——“你怎么忍心拽这只小鸟的尾巴。”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
纳西莎的嘴角抽搐一下,说实话,她觉得在坐的男性情商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微妙地跑偏。
【“他在哪里?”福吉嚷嚷着,费劲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金斯莱大声说着一跃而起。】
“我还从没发现金斯莱有这么好的演技呢。”唐克...
“我还从没发现金斯莱有这么好的演技呢。”唐克斯嘟囔。
【“不对,他不可能幻影移形!”乌姆里奇喊道,“在学校里不能这么做——”
“楼梯!”德力士喊道,他扑过去用力扭开房门,消失在门外,金斯莱和乌姆里奇紧跟在他身后。福吉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挪动着脚步,掸去胸前的尘土。大家难受地沉默了好一阵。
“哼,米勒娃,”福吉恶狠狠地说,一边把撕裂的衬衫袖子弄平整,“我想你的朋友邓布利多这回恐怕完蛋了。”】
“真遗憾,他完全不了解我的朋友。”麦格教授抬了抬下巴,露出蔑视的微笑来。
“他也完全不了解你。”老校长笑着说。
【“你这么认为吗?”麦格教授轻蔑地说。
福吉好像没有听到她说什么。他在四下打量着被毁坏的办公室。几幅肖像朝他发出不满的嘘声;有一两幅甚至做出了粗鲁的手势。
“你最好带他们俩去睡觉。”福吉说,他回头望着麦格教授,不屑一顾地朝哈利和玛丽埃塔点了点头。
麦格教授什么也没说,带着哈利和玛丽埃塔走向门口。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后,哈利听到了菲尼亚斯·奈杰勒斯的声音。
“你知道,部长,我在很多问题上跟邓布利多的意见都不一样……但是你不能否认他很有个性……”】
“这章结束了。”穆迪倒提起书抖了抖,就好像他还能从里面抖出什么精彩内容似的。
“那么,”老校长微笑着说。“现在我们有了一个还不错的结果?”
年轻的邓布利多对于这个说法显然有些不解,他并不觉得这个结果很不错,甚至他觉得有些失望。那些浅显无聊的手段好像就这样如影随形地缠绕了他一辈子。这时格林德沃握住了他的手,他们的手指再次交叉在了一块。
老傲罗的魔眼乱转着,看上去多少有些恼火。
“你管这叫不错?”他抱怨着。
办公室里的人物幻影全然消失了,校长室里乱糟糟的,活像刚打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在场大部分人都赞同穆迪的看法,斯内普眯着眼睛打量老校长,似乎对于他的“临阵脱逃”有着几吨毒液急需喷洒。
邓布利多把手往下压了压。
“朋友们,起码我有一场精彩的个人篇章呀,我的戏份甚至快赶上哈利了。”他冲男孩眨了眨眼睛。
“哦没门——就算您是邓布利多校长也没法让哈利把主角的位置让给您。”詹姆斯笑嘻嘻地接。
哈利尴尬地挠了挠头,气氛再次松弛了下来。
雷古勒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他真的不知道在领头人物被撵出霍格沃兹后这群人怎么还笑得出来。
格兰芬多真是种可怕的生物。
“咳咳。”麦格教授假咳了两声,试图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回正路上。“下一章是谁念?”她问。
书从穆迪的手上缓缓飞起,它在大家头顶慢悠悠地旋转着,它之前总是炮弹似的摔到某个人怀里,这次偏偏陷入了某种犹豫。
当它再次掠过年轻的格林德沃头顶时,少年不耐烦地伸长手把它拽了下来。“别飞了——”他抱怨着,把书压在手心。
书本诡异地挣扎了一下,最后认命般不再动了。
格林德沃漫不经心地把书摊在了朋友和自己的腿上,“让我们看看新的一章是在讲什么。”他念叨。
“第二十八章……”
格林德沃的眉毛挑了起来,他抬起头,看向斯内普。但他很快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毫无同情心地继续念了起来。
“第二十八章,斯内普最痛苦的记忆。”
他说。
哈利惊慌失措地把目光投向好友,他由衷地希望这事情和自己没关系——他还年轻,不想被老蝙蝠剥皮。
“老天,我可不想听什么鼻涕精故事。”小天狼星毫不留情地厌弃道,詹姆斯配合地发出嗤笑声。
小天狼星以为斯内普会跳起来咬他,但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男人发现他的死对头安静极了,他侧了侧头,发现那个讨厌鬼脸色惨白,像个审美低劣的艺术家搞出来的扭曲石膏像。
要小天狼星说,鼻涕精目前状态和死人也没什么区别。
“喂。”他推了他一下——有一瞬间小天狼星几乎要贡献出一根手指才能确认这个人还有没有呼吸。
“西弗勒斯?”莉莉皱着眉头。“你还好吗?”
她拍着斯内普的背,轻轻问道,说实话这感觉很奇怪,因为斯内普已经不是那个十多岁的同龄人了。
她试图安慰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就好像他还是个玻璃制品。
“……没什么。”过了好一会斯内普才回答。男人盯着格林德沃手里那本书,目光黑沉沉的,就像一有机会他就会把它烧掉。
【《魔法部令》
〖兹由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高级调查官)接替阿不思·邓布利多出任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长。
以上条例符合《第二十八号教育令》。
签名:
魔法部部长
康奈利·奥斯瓦尔德·福吉〗】
格林德沃念了个开头,斯内普似乎松了小小一口气。
而卢修斯挑了挑眉毛。他似乎完全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他一言不发。
麦格教授把担心的目光从斯内普身上挪开转向了邓布利多。
“老天,魔法部的这群白痴。”她抱怨。
哈利的注意力也不在斯内普身上了,他对这个任命感到恼火极了。
“他们搞了一个粉红色的老变态来当我们的校长!”罗恩尖锐地说。这次莫莉没有制止他。
弗雷德偷偷看向乔治,后者正捂着嘴,似乎在拼命忍笑。
“嗨哥们——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在瞒着我。”他咬牙切齿地说。
“哦不,当然没有,我只是爱你爱得更隐晦一些。”乔治一本正经地说。
弗雷德冲他挥舞拳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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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我正文写到200章!(远目)
无奖竞猜:小枣被屏的五个字
btw我不会跳人回复的!没回复到的就是我说了什么人心黄黄的东西被屏了哪天我自恋重新翻发现的话也许会补上请接受我的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