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2年的4月15日达芬奇出生于名为芬奇的托斯卡纳小山镇,阿尔诺河流过的山谷附近,当时这个地方是美第奇家族统治下的佛罗伦萨共和国的领地。
在欧洲学者们的笔下,说是在中世纪欧洲的一个小镇上,在蒙昧的精神状态的笼罩下,忽然就出现了一位名叫雷奥纳多·达·芬奇的“伟大的、全能的工程师、科学家和艺术家”,说是他发明了差不多供任何用途的机器,并把它们绘制得精良无比。达芬奇本人于是就成了“文艺复兴”造神运动所塑造的一尊“西方神圣”。
作为“全能的工程师、科学家和艺术家”的达芬奇、不过是一则神话
原来达芬奇绘制了大量的“机械制图”,并提出“机械原理”,在天文、物理、光学、数学、医学、建筑、军事、水利、地质学、生物学等领域,为近代科学的形成奠定了最早的基础不过是一则神话。
达芬奇的所有发明,“几乎没有任何一件,而其中最重要的更绝无一件,真会起作用。”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为了探索在哥伦布之前,中国人的船队与足迹早已遍布了包括新大陆的整个世界的历史真相,英国历史学家、英国皇家海军退役军官孟席斯(GavinMenzies),曾跟随哥伦布、狄亚斯、拉布拉尔和达迦马的航迹行遍世界。他造访了一百二十个国家,并到九百多个博物馆与图书馆与中世纪末期的各大海港收集资料。
我们所了解的达芬奇是一名全能的发明家。达芬奇被作为中世纪这座小山城的水利设施“发明人”,发明了水泵、引水渠、水闸和运河也很正常。然而,我们不禁要问,作为一名画家、达芬奇是从哪里得来这些农机水利机械知识的呢?
“托雷多”小山城的“水利设施”展览中有一则说明:“达文西(达芬奇)着手进行水道的透彻分析。1490年在帕维亚(译按:意大利城镇)邂逅法兰西斯柯·迪乔治,对达文西的训练而言是关键时刻,一个转折点。达文西要写有关水的论文。”[8]
原来,达芬奇之所以能够发明这些水利设施,是因为邂逅了一位神秘人物“法兰西斯柯·迪乔治”!
雷提博士随后列出了收藏迪乔治的《论民用和军事建筑》(Trattatodiarchitetturacivileemilitare)的图书馆和博物馆,然后继续说道:
法兰西斯柯·迪乔治著作中的一系列图画是他的原创作品吗?不是。迪乔治从一个名叫“马里奥诺塔科拉”的意大利人那里继承了笔记本和论文。
达芬奇的“发明”抄袭自法兰西斯柯迪乔治的著作《论民用和军事建筑》,而法兰西斯柯迪乔治的作品又是从马里奥诺塔科拉那里抄袭来的,马里奥诺塔科拉则抄袭自中国元代的活字版《农书》。
原来从达芬奇之前开始,当时的提水机、碾米机、排水机、运河开凿机等农业机械,都以中国原创的图示为蓝本,是对1313年问世的中国元代活字本《农书》(著者王祯)的抄袭!
达芬奇→迪乔治→塔克拉→王祯《农书》(1313年元代活字本)
从1430年到1454年间,塔科拉创作了一系列惊人的图画,集结出版了划时代的科技著作《论发动机》(Deingeneis,四部)与《论机械》(Demachinis)及其补遗。学者认为塔科拉在欧洲技术发展史上是一个关键人物,他的《论发动机》为开风气之作,成为大家争相仿效的起始点。
原来西方“科学革命”发端的排头兵,既不是牛顿,也不是伽利略或达芬奇,而是中世纪小镇这位不为人知的、名叫“马里奥诺塔科拉”的神秘人物。
在这位神秘的排头兵背后,隐藏着的秘密是中国元代王祯所著的《农书》。
王祯《农书》自序:
《农书》的内容:从流传至今的库本及民间刻本来看,王祯《农书》有十三万六千余字,插图约二百八十幅。全书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为《农桑通诀》,包括有农业史和耕垦、灌溉、收获、蚕缫等农业科技;第二部分为《百谷谱》分论了粮菜果木的栽培方法;第三部分为《农器图谱》,是全书的重点和精华,主要描绘了农具农机图,并附有文字说明,为农史研究提供了宝贵的图象资料。“在我国古代农学著述当中,本书算是篇幅比较大而价值也比较高的一种。全书十三万余言,插图二百八十余幅,除了估计没有什么学术价值的两节以外,仍然保存完整。”[28]
《农书》的流布:本书由于其实用价值较高,受到社会普遍承认,不仅在元代即有刻本流传,如“据戴表元的序文,作者当时给他看的只是农桑通决和农器图谱两个部分。本书末后提到了江西命工刊板,那应当是与戴氏写序大约同时。因而可以推想,当时刊行的应当也只是那两个部分。……康熙广永丰县志贤牧传里面曾说到作者「著有农书,刻于庐陵」,……后来莫友芝的邵亭知见传本书目列举本书的各种版本,其中有《元刊本》。”而且还受到中央政府的重视,在明朝被收入《永乐大典》,到了清代又从《永乐大典》录出抄入《四库全书》,形成“库本”。[29]
《农书》的编纂目的:“躬任民事者,倘有取于斯欤!”为了给负责社会产业的官员们提供无偿的科技知识。这里反映出来中国文化思想与西方专利观念完全不同的思想路线。
就是这样一部朴实的中国科技著作,辗转流传到佛罗伦萨,因其图文并茂,被少数西方知识分子依样画葫芦、并当成是自己的“发明专利”传播开来,催生了西方的“科学革命”。
欧洲“文艺复兴”之火既由中国点燃,西方“近代科学”也因中国影响而来。
被“神学”统治的千年黑暗的中世纪自身,生长不出近代科学。近代科学的源头既不在古罗马,更不在“古希腊”。
达芬奇被认为是欧洲文艺复兴首屈一指的代表人物,“如果我们要在古今人物中选择一位来代表文艺复兴的真精神的话,我们一定会指出列奥纳多达芬奇这位巨人。”[32]
达芬奇(1452年4月15日-1519年5月2日)是西方近代科学之父伽利略的先行者,他提出“理论脱离实践是最大的不幸”,“实践应以好的理论为基础”的方法,后来得到了伽利略的继承,并由英国哲学家培根从理论上加以总结,成为近代自然科学的基本方法,为近代科学家哥白尼、伽利略、开普勒、爱因斯坦、牛顿等人的发明创造开辟了道路。
然而,正是这位在伟大“发明家”盛名之下的西方神圣,不折不扣地、大量地抄袭了来自中国原创的作品。
中国“日心说”从1434年《授时历》传入欧洲,经过百余年的发酵,到1543年由哥白尼抄袭并发表《天体运行论》,对欧洲学术与思想产生巨大冲击波。
简而言之,从所谓“文艺复兴”的欧洲人文主义时期开始,从世界观到方法论,无不打上深深的中国烙印。实事求是的实践理性观念为近代科学的方法论奠定了思想基础。达芬奇绘制的大量“机械制图”,提出的“机械原理”源于中国元代的《农书》,在天文、物理、光学、数学、医学、建筑、军事、水利、地质学、生物学等领域,对近代科学的形成发生重大影响;哥白尼的日心说源于中国元朝的“授时历”,影响到西方的宇宙观。
1953年爱因斯坦在给J.E.斯威策的信中说:
科学自古以来,属于中国文化的强项,然而中国古人非常睿智,从不夸大科学的作用,将其限制在工具的定义上。科学技术在中国古代大量广泛存在,但因为它只是工具而已,因此在图书分类中属于经史子集四部的子部的技术工具门类,非常合理。在古代的中国,科学属于博物的范畴,技术则属于百工的范畴,科学家是博物君子,技术人员则称为匠人。此人很有技术水平,就说他独具匠心。
遗憾的是,爱因斯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说“西方科学的基础在中国都做出来了”说得对;但另一方面他还是蒙在鼓里,还相信有一个“古希腊”的存在,相信“古希腊”有所谓的“毕达哥拉斯定理”,相信在十五世纪有一个独自创立的“实验科学体系”。
第一,苏格拉底(Socrates)弟子雅典人欧几里得;
第二,亚历山大利亚(埃及)人欧几里得;
第三,编辑《几何原本》的亚历山大的塞翁即欧几里得。
据说后来的人们认为亚历山大利亚(埃及)人欧几里得才是编纂《几何原本》的欧几里得。
现代世界,只要受到过中学程度教育的人,没有不知道欧几里得的,也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欧几里得的著作《几何原本》的。
然而,有谁知道关于欧几里得的确切生平呢?他是哪里人?在哪里、受到过何等教育?等等,却无人知晓。关于欧几里得的生平事迹,没有任何确切的史料可资考据。当代世界上最权威的科技史专家萨顿说:我们对他的了解非常之少,而这点寥寥无几的知识,还是推测性的,并且是在后世的出版物中得来的。
不得已,萨顿勉强称之为:“亚历山大里亚的欧几里得”;因为关于这位“西方神圣”的故事都围绕着这座非洲城市——亚历山大里亚而展开。
既是亚历山大里亚(埃及)人,却又跑到雅典去求学。
在这里,当代世界最权威的美国科学史专家萨顿说:“他可能是在雅典受教育的”。什么是“可能”?“可能”就是不确定。说到底,最多是一个假定。
萨顿接着说:“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就是在柏拉图学园得到了数学训练。”在假定的基础上,又进一步假定“如果是这样”,那一定就是在“柏拉图学园”。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在萨顿的观念里,“柏拉图学园”是他唯一可能“获得他所拥有的所有知识的地方”。这样一来,欧几里得的《几何原本》就可以与“古希腊学术传统”沾边了。
然而,从本书考述的情况来看,所谓古希腊的“柏拉图学园”完全是虚构中的虚构,这样一来,西方学统中《几何原本》的来历就成了问题中的问题。
《四库全书提要》(子部天文算法类):
据利玛窦汉译本序,《几何原本》为欧几里得的作品,而欧几里得据说是西方中古的一位名人(闻士)。
利玛窦《译几何原本引》:
《几何原本》的汉译者来华传教士利玛窦的证言:欧几里得为中古人士,而利玛窦所得到的《几何原本》是拉丁文的评注本。
据说“利玛窦在罗马便师从克拉维乌斯(Clavius,1537-1612A.D.德籍耶稣会名学者,即利玛窦所称的丁先生)学习过后者所著的拉丁文评注本。”[42]而拉丁文《几何原本》据说来自阿拉伯译本。
按照通行的说法,《几何原本》最早的版本为阿拉伯译本。“欧氏《原本》于十二世纪初被欧洲基督教学者,在阿拉伯世界发现译本,并转译为拉丁文,很快成为文艺复兴时代的一门显学。”[43]
欧洲人伪造“古希腊”手稿,找不到有关该所伪造手稿的出处时,往往绕一个圈子,说某某手稿经阿拉伯语重重翻译、再回传到欧洲地区翻译成拉丁语文献。然而,7世纪之后才有了统一的阿拉伯语,并且阿拉伯语主要是用来传播伊斯兰教的,用阿拉伯语保存古希腊文献,根本说不通。
帕尔南神甫是著名的欧洲来华传教士,当时的来华传教士站在欧洲学术思想的前端,帕尔南神甫所承认的事实代表当时欧洲认识的最高水平。
“勾股定理”又名“商高定理”,出于中国文献《周髀算经》,为几何学的核心定理。
《周髀算经》:“昔者周公问于商高曰:‘窃闻科大夫善数也,请问古者包牺立周历度。夫天不可阶而升,地不可得尺寸而度,请问数安从出?’商高曰:‘数之法,出于方圆。圆出于方,方出于矩,矩出于九九八十一。故折矩,以为勾广三,股修四,径隅五……’”所谓“毕达哥拉斯定理”其实是中国“勾股定理”的翻版。
“勾股定理”在古代天文学中的应用:“周髀长八尺,夏至之日晷一尺六寸。髀者,股也,正晷者,勾也。正南千里,勾一尺五寸,正北千里,勾一尺七寸。日益表南,晷日益长。候勾六尺,即取竹,空经一寸,长八尺,捕影而观之,室正掩日,而日应空之孔。由此观之,率八十寸而得径寸,故此勾为首,以髀为股,从髀至日下六万里而髀无影,从此以上至日,则八万里。”(《周髀算经》)
“勾股定理”是人们认识宇宙中形的规律的自然起点,中国古代数学著作《九章算术》的第九章即为“勾股术”,并且整体上呈现出明确的算法和应用性特点,而作为勾股定理翻版的欧几里得《原本》第一章的“毕达哥拉斯定理”,则仅仅是纯粹推理的形式,显示了剽窃时的窘况。
“勾股定理”,在西方称为“毕达哥拉斯定理”,说是由古希腊毕达哥拉斯发明的,可是毕达哥拉斯的著作什么也没有流传下来,关于他的种种事迹都是后人的传说,真伪难辨。
与西方夸大科学的作用,将科学当成顶礼膜拜的对象进行崇拜不同,中国文化将科学作为工具,在传统图书四部分类法中将其归于“子部”,非常正确。
这里著名科学史学者贝尔纳所述“实践和知识两方面”中“实践”的方面,正是中国文化的特征,古诗所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就是这种科学态度的写照。
在这里,第一个阶段所谓“文艺复兴”,实际上由来自中国的火种点燃;所谓“航海大事”,其目的是为了到东方寻找地上的天国——中国,发现新大陆者手里拿着来自中国的海图;而“宗教改革”实际上是由于中国印刷术的推广,才成为可能的。
第二个阶段,西方开拓美洲和东方世界,使用了来自中国的航海术、指南针,使用由中国发明的火药,以实现其武力征服世界的野心。
第三个阶段,所谓“君主制阶段”,实际上是模仿中国的政治体制。欧洲本来并不曾有过帝王的概念,拉丁语中所谓“皇帝”(imperator)一词,其原意并不是什么皇帝、大帝,只不过是“将军”的意思。
“凡尔赛宫是法国的象征,路易十四是法国的化身,令人十分羡慕并意欲模仿的法国也是历史上神权君主的最好范例。也许路易从未真正说过:「L’étatc’estmoi」(「朕即国家」),但是,这句话清晰地概括出路易对自己角色的自信。”[50]
原来「科学革命」起源的三个阶段,都与中国的影响密不可分。
欧洲“科学革命”所使用的科学方法就是“归纳法”,在欧洲当时天主教统制思想的背景之下,没有外来新鲜空气的影响和刺激,“归纳法”不可有发挥的余地。
在中国大学问的背景之下,科学成为“格致”之学,虽云“小道”,利用“归纳法”进行科学技术实践活动,正是中国科学几千年间的社会现实。
第一、文艺复兴首屈一指的代表人物达芬奇为佛罗伦萨人,被称为西方“近代科学之父”的伽利略也出现于佛罗伦萨这座小镇,绝非偶然。原来中国点燃欧洲文艺复兴之火的核心地区就是佛罗伦萨!
第三、伽利略的实验方法与中国科学的方法最为接近。在伽利略之前,欧洲人的观念受基督教影响,从先验的体系出发,演绎出一个知识体系;而从伽利略开始,则一切从经验出发,随后逐渐归纳出一个知识体系。其特点是实验科学,而实验科学正是中国科学的长处。
详见:董并生《虚构的古希腊文明——欧洲“古典历史”辨伪》第九章第三节,山西人民出版社2015年6月第一版
[1][英]贝尔纳《历史上的科学》第2版中译本第219页,科学出版社1959年9月第1版
[2][英]W.C.丹皮尔《科学史》中译本第162-163页,商务印书馆1975年9月第1版
[3][英]W.C.丹皮尔《科学史》中译本第163-164页,商务印书馆1975年9月第1版
[4][英]贝尔纳《历史上的科学》第2版中译本第223页,科学出版社1959年9月第1版
[5][英]贝尔纳《历史上的科学》第2版中译本第223页,科学出版社1959年9月第1版
[6][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7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7][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7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8][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7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9][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290-293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10](LaurenzianaLibrary)(CodexMediceoLaurenziano361formerlyAshb.361[293])
[11](《论民用和军事建筑》,普罗米编篡[二卷,杜林,一八四一])
[12](Reti,「FrancescodiGiorgioMartini’sTreatise,」p.288);转引自[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293-296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13](Reti,「FrancescodiGiorgioMartini’sTreatise,」p.290)
[14][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296-297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15][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303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16][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300-301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17][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第299-300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18][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第8-9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19][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第301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20][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第301-303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21]达芬奇台湾译名为:达文西。
[22][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第284-285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23][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第308-310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24][法兰西斯柯图示的所有这些磨坊都出现在《农书》里。](Galluzzi,ArtofInvention,p.42-43)
[25](Galluzzi,ArtofInvention,p.44)
[26][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第310-313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27][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第314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28]王祯《农书》校者说明,见1966年中华书局《农书》点校本
[29]参看王祯《农书》校者说明,见1966年中华书局《农书》点校本
[30][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272-273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31][英]亚·沃尔夫《十六、七世纪科学、技术和哲学史》中译本上册第1页,商务印书馆1984年12月第1版
[32][英]W.C.丹皮尔《科学史》中译本第168页,商务印书馆1975年9月第1版
[33][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233、275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34][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392-395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35][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248-252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36][英]孟席斯《1434:中国点燃意大利文艺复兴之火》中译本254-255页,台湾远流2011年5月版
[37]该信题为《西方科学的基础和中国古代的发明》,载许良英、范岱年编译《爱因斯坦文集》中文版第1卷第574页,商务印书馆1976年1月第1版
[38]陈方正《继承与叛逆---现代科学为何出现于西方》上册第246页,三联书店2011年10月第1版
[39][美]乔治·萨顿《希腊化时代的科学与文化》中译本第45-47页,大象出版社2012年5月第1版
[40]同上
[41]朱维铮主编《利玛窦中文著译集》第300页,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10月1版2刷
[42]同上第293页
[43]朱维铮主编《利玛窦中文著译集》第293页,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10月1版2刷
[44][法]安田朴《中国文化西传欧洲史》中译本上册第20页,商务印书馆2013年11月第1版
[45][英]罗伯特·库珀《共济会密码》中译本第124页,法律出版社2013年6月第1版
[46]朱维铮主编《利玛窦中文著译集》第294页,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10月1版2刷
[47]见帕尔南神甫致多尔图·德·梅朗书信集《奇鸿益雁录》第21卷,第109页,定理指毕达哥拉斯定理提出的勾股定理---译者。转引自[法]伏尔泰《风俗论》中译本上卷第248页,商务印书馆1994年11月第1版2008年5月6刷
[48][英]贝尔纳《历史上的科学》第2版中译本第211页,科学出版社1959年9月第1版
[49][英]贝尔纳《历史上的科学》第2版中译本第212-213页,科学出版社1959年9月第1版
[50][美]罗宾W温克、L.P.汪德尔《牛津欧洲史》中译本第2册第11页,吉林出版集团2009年4月
[51][英]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中译本第1卷导论第149页,科学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7月第1版
[52][英]W.C.丹皮尔《科学史》中译本第194-195页,商务印书馆1975年9月第1版
[53][英]亚·沃尔夫《十六、七世纪科学、技术和哲学史》中译本上册第27页,商务印书馆1984年12月第1版
[54][英]W.C.丹皮尔《科学史》中译本第195-196页,商务印书馆1975年9月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