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PPT文件的首页显示word图标,表示该PPT已包含配套word讲稿。双击word图标可打开word文档。
2、学、经济学和社会改革均做出过贡献,但主要因在化学科学中的划时代成就而受到后世的景仰。拉瓦锡是近代化学的奠基者。他创立了在化学中具有普遍意义的氧理论,这一理论战胜燃素理论被认为是一切科学革命中最急剧最自觉的革命。对这场化学革命的研究,早已成为一个专门的领域,在国际上已形成多个研究中心,因拉瓦锡研究方面的成就而获德克斯特奖(theDexterAward)者就有5人之多。据I.伯纳德科恩(I.BernardCohn)考证,拉瓦锡是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为了衡量卡尔马克思的伟大而借以与之比较的仅有的两位伟人之一(另一位是查尔斯达尔文)。托马斯S.库恩(ThomasS.Kuhn)在他系
3、统论述他的科学发现的历史结构的第一篇论文中,篇幅最大的一节便是分析氧的发现。保罗撒加德(PaulThagard)甚至用人工智能技术,对这场革命的概念结构和机制进行探索。由此可见拉瓦锡研究之深入。实际上,这个领域的文献已经如此之多,以致如果我们不把主要注意力集中在爱德华格里莫克斯(E-douardGrimaux)、埃莱娜梅斯热(HlneMetzger)、丹尼斯I.杜维恩(DenisI.Duveen)、道格拉斯麦凯(DouglasMcKie)、亨利格拉克(HenryGuerlac)、莫里斯多马斯(MauriceDaumas)、W.A.斯米顿(W.A.Smea
4、ton)、罗伯特西格弗里德(RobertSiegfried)和卡尔E.佩林(CarlE.Perrin)等人的工作上的话,我们就概然把握不住拉瓦锡研究的学术走向。本书是拉瓦锡的代表作。科学史学家认为,“它就象牛顿的原理在一个世纪前奠定了现代物理学的基础一样,奠定了现代化学的基础”,它“在化学史上的重要性怎样强调也不过分”。作者在1778至1780年间写出了书的提纲,法文书稿于1789年3月在巴黎面世,13年之内在法国出了8版,即1789年巴黎2版,1793、1801、1805年巴黎各1版,1793年被人盗印2版,1804年在阿维尼翁出1
5、版。法文版初版不久,很快就被译成多种文字在其他国家出版。罗伯特克尔(RobertKerr)的英译本于1790、1793、1796、1799和1802年在英国爱丁堡5次出版(其中1802年版为2卷本),见RevdutioninScience,TheBelkanpPressofHarvardUniversityPress,1985,Pp.514515.见Science,Vol.136(1962),No.3518,Pp.760764.见PhilosophyofScience,Vol.57(1990),No.2,Pp.183209.DouglasMcK
6、ic,AntoineLvoisier:Scientist,Economist,SociclReformer,DaCapoPress,Inc,1980.Pp.274276.H.M.Lecicester,TheHistoriclBckgroundofChemistry,JohnWiley&Sons,Inc.,1956.P.147.1799年在美国费拉德尔菲亚、1801和1806年在美国纽约共3次出版;温琴佐丹多洛(VincenzoDandolo)的意大利译本于1791、1792和1796年在威尼斯3次出版;S.F.赫尔姆布施泰特(S.F.Hermb
8、ardHutchins)主编、不列颠百科全书出版公司(EncyclopaediaBritannica,Inc.)出版的西方世界名著(GetBooksoftheWesternWorld)第45卷(删去了副书名、附录和大部分英译者注)已印刷20余次,1965年多佛出版公司(DoverPublication,Inc.)按1790年版原貌重印,等等。而且,我们在爱西斯(Isis)、英国科学史学报(BritishJournalfortheHistoryofScience)、科学史(HistoryofSc
9、ience)、科学史年刊(AnnalsofScience)、奇米亚(Chymia)、安比克斯(Ambix)等权威刊上看到,克尔译本也是专家们进行研究引用频率最高的版本。因此可以说,这个译本是国际上最通行的版本。本书是第一次译成汉文出版。汉译本译自克尔的英译本。英译本出版于200多年前,其中所用的一些现已废弃了的古异拼词甚至在牛津英语词典(TheOxfordEnglishDictionary,secondedition,OxfordUniversityPress,1989)中都查不到,加上拉瓦锡革命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化学语言改革,这就给本书的翻译工作带来
10、许多困难。译者在译述过程中力图谨慎地(但不一定是高水准地)按英译本原貌用汉语再现这座历史丰碑。有些物质名词,如compound和bond,在拉瓦锡著作中的意义与在现代化学文献中的意义相差甚远,我们必须按拉瓦锡的用法而不是现代用法去翻译。同一种物质往往有不同名称,如quicksilver(水银)与mercury(汞),muriaticacid(盐酸)与marineacid(海酸),hepaticair(肝空气)、sulphuratedhydrogengas(硫化氢气)与foetidairfromsulphur(来自硫的臭空气),base(基)与
11、radical(根),等等,汉译本中尽量采用不同的对应名称分别表示之。有些在今天看来是完全相同的物质,而在拉瓦锡看来却是不同的物质,如aceticacid与acetousacid,我们均按拉瓦锡的本意将它们译成不同的汉语术语。有些物质名词原本是俗名,在今天的英汉词典中却被“现代化”了,译者遇到这类名词时注意还其历史原貌,比如butterofarsenic和butterofantimony在各种现代英汉词典中分别被译为三氯化砷和三氯化锑,其实拉瓦锡时代根本就不知道氯元素的存在,因此我们只能将它们分别译作砒霜酪和锑酪。有些物质名称由于其历史源衍关系和化学源衍关系的不
12、同而在译述时必须特别注意,如potash和potassium,在化学上是先有后者后有前者,但在历史上则是先有前者后有后者,而且拉瓦锡时代还不知道后者的存在,这样,本书中只能把前者译为草碱而不是钾碱。为保证译文的准确性,我们除了根据汉语表达习惯对逗号作了必要的增删处理(少数地方还转换成为顿号)之外,对其他标点符号都维持原有用法。英文本中的数字并没有全用阿拉伯数字表示,汉译本中也相应地将英文数字译为汉文数字,而阿拉伯数字则一仍旧贯。英文版中,第一、三部分有章有节而第二部分却有节无章,第一部分的表格在目录中均未列出而在正文中还有编号,第二部分的表格统统列于目录之中而又皆无编号,译者在汉译本中完
13、全保留了这些特点。原书目录和正文中的标题并不精确一致,如第一部分第九章之中的各个小标题前,目录中标有节数而正文中未标节数,再如第一部分第十六章目录和正文中标题的文字略有不同、节数的表示也不完全一样,等等,我们在翻译中有意保持了诸如此类的不一致,以使汉译文与英译文更加一致。译者冒昧改动的只是第二部分正文中的一些节的序数。这一部分正文中的标题与目录中的标题文字上基本一致,只有详略区分,未作改动;但正文中有些节的序数重复,有些序数又没有,故译述中按目录节序将正文中的一些混乱节序纠正过来。英译者在他的“告白”中谈到他的一个疏忽,即在第一部分没有把炭和碳区别开来(作者本来是加以区分了的)。实际上,英译者
14、在全书中都没有区分。汉泽本中,保留了英译本中的这种疏忽。英译者对附录所作的改动,“告白”中已有交待,不赘述。作者注和英译者注均按英译本分别以字母A和E标明。汉译者注以C标明。汉译本所依据的爱丁堡1790年版中的图安排得较松散:图版和的版心分别为33厘米宽21厘米长和28厘米宽24厘米长,两个图版各占1页;其他11个图版都各占1页以上,每页的版心约为11厘米宽16厘米长;全部13个图版共27页。西方世界名著第45卷中将每个图版中的图作了密集重拼处理,在保持每个图版中各图图序不变的情况下,使13个图版只占17页,同时将每页版心安排得大
15、小相同(约13厘米宽29厘米长),并删去了图版、和中标出的比例尺。汉译本中采用了后一版本中的图,只是相应地略有缩小。本书法文版绪论(Discoursprliminire)即英文版的序(Preface),是作者的一篇较著名的作品,金吾伦教授首先将其译成汉文发表于自然科学哲学问题丛刊1984年第4期第2328页。译者不仅在翻译序文的过程中参考了金先生的这篇译文,而且还采纳了他通过法英文比较而琢磨出的对于本书主书名的译法。刘兵副教授从北京、李先锋博士从多伦多为译者复制了有关资料。天主教中南神哲学院陈定国先生在拉丁文的翻译方面提供了帮助。辛凌副教授和王丹华副教授在语言理解
16、方面提供了帮助。周宝珠副研究员阅读了第一、二部分手稿,指出了其中的数处笔误。译者谨向他(她)们致以谢意!任定成1993年7月18日于武汉桂子山英译者告白拉瓦锡先生作为一位化学哲学家的非常高尚的品格,以及依照许多杰出化学家的看法由他在化学理论中所实行的伟大革命,长期以来就使人们期待着有一个出自他本人手笔的关于他的发现以及他根据现代实验所创立的新理论的连贯的解说。这件事现在由于他的化学基础论的出版而完成了;因此,将下述著作以英译本出版根本就用不着任何理由;译者的踌躇仅仅与他本人胜任此项任务的能力有关。他极乐意承认,他的合乎出版要求的语言写作知识远远在他对于这门学科的感情之下,远远在他在世人做出评判之前就象样地出版此译本的愿望之下。他已经以一丝不苟的精确性真诚地竭尽全力表达作者的意思,无限注意的是翻译的准确性而不是门梃的优雅。甚至他经过适当的努力的确能够达到这后一点的话,那么,由于十分明显的埋由,他也得被迫忽略它,与其愿望相去甚远。法文本在九月中旬之前还没有到达他的手中;而出版者认为必须要在十月底新学期开始之前准备好译本。他起初曾打算把拉瓦锡先生所用的所有衡量和度量都变换成它们相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