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语气与专门名词,因非出自一人之手,虽经编者一再审查,终难免有不一致的苦处,我想这一点也可以获得本界同仁的原谅”【16】,这是沈祖荣在《世界各国国立图书馆》翻译专号的序言里写道的。由此可见,当时的图书馆学者们也意识到,因为没有统一的标准,一些普通名词,诸如人名、国家、地名等没有统一的翻译用词,极易造成读者误解,甚至一些专业名词或者术语各人的译介也会有所不同,这可能引起更为严重的学术歧义。如皮高品曾就Bibliography的译法与毕吕贵论战,皮先生在文中指出翻译若“名不正,则言不顺”【17】。毛坤在翻译《西洋图书馆史略》时,将原书中的人名一律保留原文而未加翻译,部分地名也是如法处理【18】,当然这是为了避免误解,但是从全篇以及译作的角度来看,有不连贯和不规范之感。
4结论
民国时期译介作品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桥梁作用,它拓展了国人的视野,打破了陈旧思维的束缚,促进了变革的不断产生,对后世的图书馆学术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除了期刊刊载,民国时期还有大量的图书馆学译介书籍出版,但仅就三大图书馆学期刊刊载的译介作品可以看出,以开放的心态借鉴吸取先进的学术思想,是民国时期图书馆学前辈们所具备的治学理念,与此同时,民国时期这些新图书馆运动的开拓者们,不仅仅把国外最新图书馆学理论、方法与技术介绍到国内,而且还努力践行将其与中国的实际情况和图书馆历史相结合,完成本土化过程,从而建立并传承自己的图书馆学术体系。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