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政和二年(1112)八世孙勤修公撰修家谱,此时的晋陵胡氏家族人丁兴旺,仕途通畅,达到了顶峰。然物极必反,紧随着北宋皇朝的灭亡,金国人入主中原,宋高宗南逃,并建立南宋皇朝,社会动荡,胡氏家族部分人分迁各地,南宋绍兴九年(1139)九世孙纺公整理谱牒,在其所著的《胡氏大宗碑记》中这样写到“自洪来常方八世而谱牒已紊断,自祁国公始序一二以贻后人。”这就是说纺公当时续修的家谱只有徽公以下至十二世的世系。
我泽溪胡氏一世祖胤公乃宿公三世孙景平公长子,少不仕,常年经商在外,南渡时助饷勤王,与叔父世将协力大败金兵,封忠义应济候,后挂冠致仕归隐宜邑清津芳巷里,元初芳巷毁于战火,六世孙智四公迁翟墅,七世孙省一公为经源教谕,告老还乡致力于家谱考证。北宋末年战乱四起,汉族人统治的江山退出了历史舞台,南宋偏安一隅,世家大族分奔离兮,隐姓埋名,到元朝汉族人更被视为下等人,在这两朝间汉人再无力续修家谱,这在中国谱牒史上是一个断代,从而导致许多家族世系混乱不清。而泽溪胡氏宗谱在元朝初,至元25年(1288)有省一公创首序,弥补了这时代空缺,那么省一公当时考证家谱在自身掌握的材料基础上,亲往常州祖籍地考证是必须要做的,以至于目前泽溪胡氏宗谱中勤修公写的《胡氏旧谱序》、《华林胡氏世家源委》,纺公写的《胡氏大宗碑记》,与大宗世系、《胡文恭墓志铭》都由晋陵胡氏老谱所摘。
最近有幸观的《毗陵胡氏世牒》,仔细研读。发现胡濙刚过不惑之年便致力于家谱考证,最后合修成功,胡濙在《毗陵胡氏世牒》谱跋中这样写到:“余观旧谱所载,自秀至椿世系係吾族宗派,然于椿之下不知接续何支,世代绵远,谱牒欠全,别无可考。”今在《毗陵胡氏世牒》中单独有一“毗陵秀公派系”,世系为:秀-宰臣-珣-述-韶-柯-韬-延福-顺之-弈-從-涉-椿。世系简单,共十三世,一至五世为唐中后期人。秀公为武后末、明皇初宫中负责校对资料和撰写碑文的官员,善工八分书。今网络可查到简单资料,与谱载相吻合,但无籍贯记载。六世柯公为五季时期人,以此类推至椿公为北宋末,南宋初人。胡濙既然很肯定的说这是自己家族的派系,而一世祖为唐明皇时期的人,那么该谱与晋陵胡氏老谱世系相差甚远,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同一套谱。胡濙仍不气馁,与绍兴九年纺公整理的晋陵胡氏老谱校对,在《胡氏大宗碑记》中发现徽公四子從公有徙居宗城(常州城)翰林坊的记载,认为秀公以下世居宗城,從公徙居宗城是有理由的,证明两家派系不远。
今观《毗陵胡氏世牒》中的《胡氏大宗碑记》已有改动,但观泽溪胡氏宗谱中《胡氏大宗碑记》记载为:“後徙居宗城翰林坊”,胡濙把“後”错看成了“從”。又观晋陵胡氏老谱十一世也有名椿者,但传系不同,再观《华林胡氏世家源委》中提到有珣者,后世至城公,与自己世系又不同,最终还是吃不准,可见胡濙当时想与晋陵胡氏攀上关系之心迫切。胡濙在跋中又道:“九世孙顺之仕宋仁宗时以疾归豫章,以时地考之疑远祖别派,且秀至椿一十三代,椿父涉述世系录称六十三代孙,疑以受姓数之亦太史公序世家之意也。”
于是1417年43岁的胡濙借出访建文帝之由,途经华林,专程拜访了华林胡氏,并大会族人,在应麟公与琪公的陪同下,到城公与耿夫人墓前祭扫。在华林胡氏宗谱中胡濙也未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但肯定未提毗陵秀公派之事,而是扛着晋陵胡氏后裔的牌子与华林胡氏交流,华林胡氏二十一世应麟当时就表示有续修宗谱之意,胡濙以诗文记录下了当时的盛况,回常后考证谱牒之事只能暂且放下。
1423年寻访建文帝之事结束,胡濙在南京任职太子宾客兼国子监祭酒,泽溪胡氏十二世山十公在洪武初任当地“万石长”,经常往南京输运官田与民田的税粮,与胡濙相识,1425年49岁的胡濙来到泽溪继续考证家谱,而泽溪胡氏家谱当时在常州地区迁出的宗亲中是最有实力能证明是晋陵胡氏分支的,然胡濙也未能找到答案,此行还为泽溪大族翟氏撰写了谱序。
明宣德元年(1426)胡濙调往北京任职礼部尚书,正统元年1436年春,华林胡氏应麟公开始续修家谱,之前二十年来华林胡氏族人在两京间来回,拜谒胡濙以示亲近。1438年华林族人二十世琪公不远千里来北京南宫拜谒胡濙,请求重书当年诗文记载之盛况,以为谱序,胡濙在该序开头凭空就写到:“宿以诚事主,今白首矣!不敢毫发欺君,以丧平身之节。”可以看出他当时虽认胡宿为祖,但还不知如何来修自己的家谱,内心是纠结的,最后写到“惟愧不文,勉为书之,以纪岁月云耳”,此文后被华林胡氏命名为《重修华林毗陵合谱序》。
那么胡濙是如何把家族世系接到晋陵胡氏世系下面的呢接哪一支呢自己家族世系与晋陵胡氏老谱世系间也是有断代的。古人都有个通“病”,在世系不清的情况下都想尊历史上的名人为自己的祖先,胡安国是南宋时期的大儒、理学家,而胡安国父亲名讳渊,于是借名人三代世系,把胡安国接入晋陵胡氏六世宿公昆弟饰公四世孙渊公之下(渊公昆弟澄公南渡时迁溧阳,为平陵胡氏,平陵谱载为公美四子,今溧阳赵家边、上沛埠、法司塘均其后裔),这也是胡濙为何不接宿公之下而接饰公之下的原因,再把祖上亲礼公接在安国公孙大时之下,这在当时是个公开的秘密,也是权宜之计。《毗陵胡氏世牒》中南昌胡俨为胡濙父亲彦德公写墓表时就明确讲到中立公以上有数世谱缺其传。那么胡安国与华林、毗陵世系毕竟较远,胡安国子胡寅《斐然集》卷25《先公行状》中亦称之曰:“五世祖号主簿公,五代中,至建州之鹅子峰下,钓鱼自晦,人莫知其所从来。胡安国五世祖因被时人称为“钓鱼翁”。由此可见,可考仅限于此。
此次合谱胡濙便让杨士奇在《华林胡氏族谱序》中这样写到:“瑜之后居陈留,宝文阁学士谥文定安国所自出也,琼之后居毗陵太子少师谥文恭者所自出也,(王告)之后居九江泰州高邮朐山湖州教授谥文昭者所自出也”胡濙是不是又考虑到自己派系可能出自胡瑗家族呢在《二世祖常州刺史胡公可尚传》中这样写到:“瑜天成时官陈留尹,徙崇安,是为崇安陈留之共祖,字可佩,至八世为文定公安国。”虽是可尚公传,但无可尚公事迹,都是解说华林五宗世系的,而且该传后面故意没有留下撰写者的署名,明显就是正统间撰写的。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胡濙等于向近支瑜公借了世系。而泽溪胡氏谱中的《胡氏大宗碑记》是这样写的:“江州支侍郎者则后居婺女、发运使师文者居高邮、兵部尚书直孺者居华林之稻田、松年者居朐山、陈留支天圣中淮南转运使弼乃瑜之孙”此能证明以上世系是接续错误的,但是《毗陵胡氏世牒》中的《胡氏大宗碑记》最后却被放在了杂著中,其中有段“兵部尚书直孺者居华林之稻田”还被删除了。
《毗陵胡氏世牒》中的开篇首序是华林胡氏老谱中元祐己已年和至大戊申年的两篇老序,接下来就是正统年的谱序,而晋陵胡氏老谱中勤修公政和二年的谱序被放入了杂著中,勤修所写《华林胡氏世家源委》也被放入了杂著中,并且把勤修的署名也删除了。胡濙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让后人知道在常州胡氏家族中他是与华林胡氏接触的第一人,与华林胡氏合修的《毗陵胡氏世牒》也是常州胡氏的第一部家谱,在这之前并没有“晋陵胡氏”的称呼。
在泽溪胡氏宗谱谱序中有一篇《华林胡氏二十二世一清重修族谱序》,这篇谱序的内容与正统四年杨士奇为《毗陵胡氏世牒》作的《华林胡氏族谱序》基本一致,落款署名也是杨士奇,不同之处就是《华林胡氏二十二世一清重修族谱序》中胡安国接瑜公之后、胡瑗接(王告)公之后两段错误都已纠正,但《毗陵胡氏世牒》中却没有这篇序,而泽溪胡氏并未与华林胡氏合谱,这篇名为《华林胡氏二十二世一清重修族谱序》为什么会出现在泽溪胡氏谱中呢我在想!会不会是当年一清在北京修完谱后回奉新,途经常州,对胡濙篡改晋陵胡氏宗谱心有余悸,专程来泽溪把这篇修改后的谱序留给泽溪胡氏,为将来的考证留个依据吧!家谱国际是一个组建姓氏的网站,并研发了手机软件认亲、电脑软件修谱王,帮助各姓氏去完善家谱,寻根问祖。
嘉靖二十九年,胡濙幼孙颐公致仕归常,请旨刻版手录成卷册,《毗陵胡氏世牒》得以成。胡濙伯祖裕公元任奉议大夫,居福州怀安县,颐公八十三岁高龄亲往寻觅,裕公后裔世系得以入谱,裕公长子宗实一支迁宜兴清津乡胡巷里,世系接安国公弟安止之下。应炎公支因旧谱失次,久未有音讯,清顺治甲午年寻得踪迹,应炎子付公世系被纳入世牒。后子孙均繁盛,康熙年间都相继从大同谱中分修而出,胡巷里清光绪间与泽溪合谱。
人道天下胡氏一家亲。胡濙在谱牒失次、世系不明、年代久远的情况下与华林胡氏合修宗谱,虽存有私心,但对胡氏家族功不可没,此举上呈先祖,下荫子孙,不但保住了晋陵胡氏宗谱,更为后世续修奠定了基础。宝贵的家族文化财富得以幸存,使得先祖丰功伟绩仍可昭示于子孙,教化后人,为晋陵胡氏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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