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式创新，属于数字经济时代

刚刚听了大家阅读《乘数而上》的心得，让我很受触动，也很荣幸能够和大家交流，讲讲我的感受。

数字经济是一个产业层面的动态发展的概念。我们最初接触计算机的时候，那就是数字经济的第一个阶段——信息经济阶段；第二个阶段是网络经济阶段，出现了很多搜索引擎，包括门户网站、即时通信、电子商务等；第三个阶段就是数字经济，如今发展得也很深入。

第一，数字技术使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便利，比如我们现在很少需要去图书馆翻阅纸质书籍，查阅资料都是用电子化的网上资源；第二，数字技术的基础设施起到了一个连接的作用，所以有人形容数字经济时代最重要的一个特征就是发生了连接革命，使连接变得更容易；第三，数字技术优化了企业的生产和内部管理流程，这是数字技术在企业层面的深入应用。

当然，数字技术和数字产品最后还是要为其他产业赋能。《乘数之上》这本书中讲到了数字经济助力上海产业转型的一些典型案例。

另一个方面，数字经济也会带来一些生产关系的变化。传统的人与人的生产关系现在可能变成了人与机器的生产关系、机器和机器之间的生产关系。对于传统的生产观念来说，这会带来非常大的挑战，人和机器的协同变得非常重要。

在数字经济时代，创新范式的变化是颠覆式的。第一个范式是从供给侧的技术推动，通过新技术对生产进行赋能；第二个范式是从需求侧来拉动创新；第三个范式就是如今到了通过数据驱动创新的阶段。数据驱动的创新，可能是未来非常重要的一个变化。

有了数据，就要实现数据的价值。在这个过程中，可能面临这样几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第三个是数据流动。我们要把闲置的算力、算法与数据结合起来，通过进一步加工处理之后，让它们流通起来。数据要素价值的实现需要构建一种新型的生产关系。传统的机械化、自动化生产，有了数据的加持之后，可以实现新的生产力，甚至可能带来颠覆式的创新。

跨境数据流动也是数据流动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维度。现在，跨境数据流动和数字贸易的推进主要是靠规则来构建的。这样的规则构建主要有三种方式：第一种是国家之间数字贸易规则的谈判，这可能是在全球范围内具有引领性的数字规则；第二种是国内规则的外部化效应，国内做得很好之后，在全球会有一个示范引领的效应。比如，欧盟的《通用数据保护条例》，特别是对于私人数据的保护，是做得非常好的，在全球做了一个比较好的示范；第三种就是在数字技术和数字产业当中的一些先行者、头部企业，通过它们的技术锁定来实现数据规则的重塑。

因此，在数字经济时代，构建更加符合数字技术特征的制度规则、推动数据要素开放是数字经济健康发展的重要保障。

（本文为余典范在上海市委党校第14期“同读一本书”读书交流活动现场发表的演讲，有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