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通过研读书中收集的违纪违法干部的忏悔书,感到很可惜、很可恨、很可怜!同时引发了几点感想。
要注重“补钙”,提高免疫力。反思他们违纪违法的根本原因,都说到理想信念出了问题。一个人如果身体缺钙,就容易得软骨病;一个人如果精神缺“钙”,就会失去定力,什么样的见不得人的事都有可能干得出来。《忏悔录》中的干部,面对职务升迁,不是依靠组织,而是求神拜佛、迷信风水先生。检索他们职位升迁轨迹,入党的最初动机就不纯,不是为党的事业而奋斗,而是投机取巧,为了以后谋取更多个人私利,出问题是迟早的事。
要防微杜渐,提高自控力。在忏悔录中,不少党员干部谈及第一次收别人钱款时感觉很不妥,甚至紧张到晚上睡不着觉。但是到后来收受起来“理所应当”,有人甚至你不给我,我就很不舒服。这些人正是由于放松自律、放纵自己,不注意小事小节,于是产生“温水煮青蛙”效应,由量变到质变,最终坠入违法犯罪的深渊,彻底滑向党和人民的反面,直到被组织查处、失去人身自由后才如梦初醒。
要谨防“围猎”,提高鉴别力。习近平总书记曾告诫领导干部:“不可避免各种诱惑、算计都冲着你来,各种讨好、捧杀都对着你去,往往会成为‘围猎’的对象。”纵观受到组织查处的腐败分子,不少都是被不法分子“围猎”而成为阶下囚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对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套近乎、施与小恩小惠,要保持应有的敏感与警惕。不论在何种情况下,公事只能公办、按有关规定办。行使职能权力,绝对不能掺杂私心,绝对不能在履职中捞取非法好处。党员干部的思想觉悟、纪律观念、道德水平应该随着职务升迁而不断提升。职位越高,责任越重,修行应该更高,对自己的纪律与道德要求应当更严,方能“行稳致远”。
第一次读卢梭的《忏悔录》,当时对许多人和事的看法非常幼稚,觉得这么伟大的一个人物,怎么会骗人、调戏妇女、偷东西伟人应该是完人,没有一点暇癖。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对人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当我第二次重读《忏悔录》时,才感到敢于赤裸裸地公开披露自己的隐私、揭示自己伤疤的卢梭,才是人格意义上的人,值得让人尊重和佩服。而中国当代的传记文学创作,是否应该学一点卢梭的精神呢!
现在,不管是在大大小小的书店里还是大街小巷的书摊上到处是各种名人的传记。然而,翻开一本本书,从头到尾,通篇都是过五关、斩六将,而看不到他(她)走麦城,更有甚者,把自己说成一朵花,把别人说成豆腐渣,借机抬高自己,为自己树碑立传。总之,不是他(她)实际的那样,而是他(她)希望的那样。其实写自传的不管是自己写还是请别人写,真正写出自己的成长变化,犯过什么过失,倒是对世人有益。
其实学一点卢梭的精神,并不是象某些明星那样拿自己那点隐私来吸引读者。更多的应该是对读者、为后人有教益的功过是非、经验教训。一个人在几十年的经历中,他所走的路程,很难说是笔直的,一点弯度也没有。不犯错误的人是没有的。问题是看你有没有卢梭的那种自我剖析的觉悟。敢不敢象卢梭那样揭露自己的伤疤,对自己的功过是非有没有一点实事求是的精神。周总理生前曾说过:如果我写书,我就写我一生中的错误,,要让活着的人们都能从过去的错误中吸取教训。翻译者刘思慕在《歌德自传》译者新序中说:深刻的自我解剖和坦率的自我披沥,是《歌德自传》的第一个特点而这些伟大的、著名的人物,敢于披露和承认自己的缺点,并没有因此而影响自己的威望,后人不是同样敬重他们吗?
我和许多的普通人似乎没有写自传出一本书的资格或兴趣。不过活着的每一个人无时无刻不在写自己的历史。因而,在这个文化浮躁的时代,我不合时宜地重读了《忏悔录》,发一点愚不可及的感受。
忏悔记录是一个名字,也是卢梭的信心,在我看来,名字,是它说事情和理能引起共鸣,普通小说即使人们沉浸在其中,很少有机会思考,忏悔记录,每一个理性片段,它都能唤起我的思考。我会冥想,会微笑,会说,你说对的,非常合理,甚至会说:就像我想的那样。
妈妈生我,所以我的出生是我所有不幸中的第一个不幸。
“譬如我喜欢美味佳肴,但是我不能忍受高朋满座的拘束,也不能忍受小酒馆的乌烟瘴气,所以只能一生与一位好友消受。”
我的确觉得我的知心朋友不是很少,而是根本没有,即使我和每个都能相视而笑,和室友以及其他几个朋友也能相处的很好,但是心与心的距离还有很大,或许真的知己出现之际,那她应当成为我的妻子,嘿嘿,若妻如此,夫复何求。
卢梭也会意淫呢,有些东西,即使时代不同,地位、形式不同,但是本质是不会变的。这又让我想起了一些新的东西。《哈利波特》演员赫敏曾在联合国女权演讲中如此提到过,我不提出这件事,它至少十年百年后才会出现,我相信我能理解她的想法。我曾在大一下学期时想做过一件事,那就是把废弃的自行车转换翻新成新车并且充分让他变成共享单车服务同学们,我问过几个老师,做过很多事,遇到了巨大的阻碍,当时有东西阻止我,那东西就是思想。这个东西迟早有人搞起来的,这件事情根本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同时又有一个声音在鼓励我,当然目前我仍未成功。但我就是这么觉得,我和她在做的事,其实没有太大差别,我们都是勇敢的提出一个在未来终会有人提出的的想法,我们都拥有勇气,拥有创造历史的梦想。
“实际上是源自一个过分热烈,过分多情,过分温柔的心,因为找不到于自己相似的心,而不得不沉湎于空想。”
这多像我提过的心的距离,惜哉,至今未有一人。
我厌恶平庸胜过贫穷,这使得我根本上拒绝当一名公务员,也许是对公务员的了解并不是十分深刻,但是我在了解我自己,也了解我对于自由,对于一个能释放才能的职业的渴求程度,像卢梭文中对于雕刻匠阶层的评价:“这种行为虽然不能发财致富,但是日子总算富裕,能够在我有生之年一直我的野心,让我有适当的余暇培养一些有节制的爱好,使我困于自己的小天地,而根本不可能摆脱出来。”就这一点而言,是最简单的行当,而且最不烦恼操心的行当,让思想最自由的行当,就是最适合我的行当,而且也正是我的行当。
“奉承或者说迎合,不总是一种恶习,反倒常常是一种美德,尤其是在年轻人身上。我们对于善待我们的人是有感情的:我之所以谦让并不是为了欺骗他,而是为了不让他败兴,不以德报怨。”我完全就像是这句话所写的那样,不轻易反驳年纪大的人尤其是老师,有人或嗤之以鼻,是非真假,不敢当面指出是胆小,不提醒朋友的缺点更是对朋友的不忠。可如果对象和不是朋友而是长辈呢,是那些我们更应该在行动上去尊敬,在细枝末节上照顾心情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