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氪北京公司藏身于一座外形未来感十足的双塔建筑中,公司Logo在银灰色的背景墙上闪烁着微光:36Kr探索媒体边界。
从2016年开始,36氪逐步将业务拆分,传媒公司独立运营。2019年11月,36氪在CEO冯大刚的带领下,成功登陆纳斯达克,成为新经济服务第一股。
36氪上市时,冯大刚希望它能成为一家百年公司。尽管两年来的路途并不平坦,疫情等多种因素影响了营收下降,导致公司估值下跌,但作为36氪的领头人,冯大刚依旧对团队的表现给予了肯定,“因为每个阶段的难度系数都不一样”。
由左至右
灰色双排扣西装Loropiana
印花衬衫CORNELIANI
外套GiorgioArmani
长裤GiorgioArmani
棕色中筒靴TOD’S
格纹夹克LOROPIANA
高领毛衣LOROPIANA
棕色皮鞋TOD’S
午夜蓝双面夹克EmporioArmani
灰色菱格系扣衬衫EmporioArmani
长裤EmporioArmani
黑色短靴EmporioArmani
夹克EmporioArmani
灰色条纹衬衫EmporioArmani
灰色阔腿长裤EmporioArmani
黑色皮质高筒靴FENDI
驼色大衣MICHAELMichaelKors
白色内搭LOROPIANA
长裤FENDI
白色尖头鞋TOD’S
短夹克FENDI
灰色羊毛大衣FENDI
针织衫FENDI
灰色长裤FENDI
棕色系带皮鞋TOD’S
在36氪上市两周年之际,“新经济服务平台”依旧是36氪坚持的方向,以CEO为引领的这支超级团队,正在为实现这一目标而战斗,他们的使命,依旧是“让一部分人先看到未来”。
冯大刚
36氪CEO
午夜蓝羊毛桑蚕丝混纺西装ErmenegildoZegna
蓝色衬衫CORNELIANI
黑色皮鞋TOD’S
媒体公司的本质
2016年7月,36氪按照板块拆分为媒体业务、氪空间以及鲸准之后,冯大刚入职36氪,担任媒体公司的CEO。入职欢迎会上,冯大刚问了同事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36氪本质上是一家媒体,还是公司?”大多数人给出了的回答是“媒体”,而冯大刚的答案是“公司”。
经历了媒体人到投资人,回归媒体,在冯大刚看来,这是一个必然。过往的经历有助于他重新认识和理解一家媒体公司。这时的回归,也是为了实现一个信念——带领36氪,做成一家强大的媒体公司。
事实上,冯大刚已经完成了第一步。现在距离百年实践已经过去了2年,企业增值服务在三大业务板块中占比越来越高,虽然受疫情影响,并不稳定。但是这也证明,实现目标需要做好长期主义的觉悟。做好服务性,本质上是给企业、客户带去增量,积聚影响力。
在做记者的时候,冯大刚就有一个很深的疑惑——什么才是媒体?如果以影响力来看的话,当他以媒体人身份与联想总裁柳传志同台对话之时,柳传志的影响力远超于他。”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等跨界到投资界,冯大刚对“影响力”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为什么投资机构MIH认为《纽约时报》的价值不如腾讯?这依旧是影响力辐射范围的问题。
让冯大刚很难认同的是,外界总认为36氪是一家媒体(狭义)公司的说法。在他看来,“媒体公司是很难做大,“这与做媒体人的才智没有关系,也无关做事的方法”,而是因为媒体的每一种商业模式“严重依赖于人的智力和创意”,这就导致难以产品化,不具备规模化的基础,很难做大。
而冯大刚想要打造的媒体公司,是如同默多克的新闻集团一样,具有强大的影响力的公司。加盟36氪,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像是冯大刚一次理想的实践。
2016年,冯大刚离开经纬,正式加盟36氪,接手媒体业务。之后,冯大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36氪现有业务进行复盘,得出了“适合媒体的企业服务是轻型的、连接型”的结论。于是,冯大刚进行了大刀阔斧的变革——果断摒弃了原来又重又费精力的业务,聚焦媒体优势,使它“成为读者、企业的连接者”。
随着“让一部分先看到未来”的slogan出现,36氪被重新定义,报道方向更侧重于在资本和技术促进下,最能代表未来的那些公司。强调的不再是媒体属性,而是服务性,36氪是一家提供企业服务的平台。
所有的服务能力产自于内容部分,它依旧是36氪的核心,也是土壤。
为了使其更加“肥沃”,冯大刚邀请一起创办《第一财经周刊》并共事多年的老同事李洋负责内容部分,以传统媒体人的经验和严控内容质量。36氪很快搭建了有别于传统媒体的营收模式,增加了上市的可行性,包括基于优质的内容,又适时推出面向个人用户、企业用户、投资机构的会员订阅服务,付费专栏“开氪”于2017年5月上线;基于内容平台累积的企业家资源,增加了企业服务板块。
完成了第一步,冯大刚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如何服务的标准化以及创新部分,目的是让36氪规模化、强大起来。“我把36氪的业务分成两类,一类是狭义的媒体业务或者叫传统业务,如内容、活动、咨询报告。在传统模业务之下,延展的图文到音、视频,从一级市场到二级市场,从北上广深到下沉城市,从中国到全球。这是传统媒体扩张的方式;另一类就是用流量、互联网思维做互联网产品,让客户在这个平台上自助完成的各种需求。”
对于冯大刚来说,企服点评平台是36氪插入万亿企服市场的“利刃”。它不仅是一次企业服务的深入探索、也是互联网产品化的尝试。经过近一年的孵化,36氪“企服点评”平台已经收录近万款企服软件,覆盖15个企服大类、超150个类目。
同时,另一个被冯大刚寄予厚望的互联网产品也在秘密孵化中,一经推出市场,“也许会产生巨大的效果”。
李洋
首席内容官
印花连衣裙LOROPIANA
拼色尖头鞋TOD’S
这是一次持续创业
来到36氪之前,李洋在《第一财经周刊》工作了9年,她是初创团队成员,经历了从基层记者到总编辑的全过程。
2016年是一个拐点。彼时,整个社会进入了一种“不是在创业,就是通往创业路上”的全民创业热潮之中,新媒体也顺势崛起,传统媒体进入了彷徨的十字路口。这时,身居总编辑职位的李洋意识到,纸质的杂志不再是商业内容的最好载体,那么,媒体未来形式是怎样的?李洋内心充满了好奇。恰逢此时,相识多年的前同事冯大刚希望她加入36氪,做一个“不太一样”的“新经济服务型媒体”。
直到现在,李洋依旧认为,无论媒体的载体是什么、形势如何,实质仍是围绕受众传播学的理论,它的内核没变——“内容为王”是媒体立足之本。而36氪,本身也是做内容起家的,在整个公司体系中,内容是内核,这一点毋庸置疑。
转换跑道之后,挑战也伴随而来。
新媒体在工作节奏和思考问题的方式上,和传统时代是不一样的,包括焦虑感产生的原因也不一样,“传统媒体的焦虑,来自整个产业的式微和转型,而新媒体公司的焦虑,可能来自更激烈的市场化竞争,以及对未知未来的有效探索。”她说。
来到36氪之后,李洋搭建了深度部——这是一支以专注于商业深度报道的“特种部队”,主要报道头部公司,负责写出深度报道,还负责原创内容的输出。深度部团队网聚了来自《南方人物周刊》、《博客天下》、《第一财经周刊》、《财经天下》的传统媒体人;其后,内容中心陆续设立了投资报道部、二级市场部等垂直小组。
兰昊
城市发展中心副总裁
灰色西服套装CORNELIANI
开辟营收新战线
曾经计划在35岁就退休的兰昊,目前并没有做到“如愿以偿”。第一个原因是,还没有达到他的财务目标,还有就是实现心中的事业理想,现在做的事情让他觉得每天都很充实。
作为36氪副总裁,兰昊负责36氪城市发展中心业务线。相比于其他部门,这是与公司其他部门关联度最强的业务线。城市发展业务,聚合了36氪公司截至目前大部分能力搭建的服务底层。
从2018年8月开始,兰昊就奔波于各个省会一线城市,目前已经做到了包括杭州、南京、成都在内的12个一二线城市落地。同时汲取教训,这一次以直营公司的方式推进。“如果不是疫情的影响,推进速度会更快。但是,接下来的难度会更大。”兰昊直言,下沉市场更依赖于人际关系,沟通的各种成本都会提高,大大提高了管理的难度。
与此同时,兰昊深切感受到,不同城市对能力的需求并不一样。市场越发达,对内容能力、传播能力越看重。而36氪最基础的,就是内容能力,这也是36氪最具优势的能力,“我们有产出好内容的报道能力,内容能力之上,才是传播能力”,兰昊认为,36氪在垂直领域中已经具有一定的品牌影响力,这有助于提升它在各个平台上的传播能力。
而越到下沉城市,对能力的需求越务实。“我们统称为链接能力,概括地说就是帮助企业找人、找钱、找业务,36氪会提供包括整合营销、咨询、培训、FA、招聘等服务能力来为本地存量企业服务。”兰昊直言,城市发展中心并不会提供类似于财会税法这样的基础能力,“36氪提供的服务,是为了让这些客户做增量,从而发展得更快更好。”
按照兰昊的计划,未来1-2年内,城市发展中心在全国一二线城市布局达到15-20个。这也是36氪未来营收增量的一条新战线。
李政
营销服务中心副总裁
浅灰色条纹羊毛西装ErmenegildoZegna
蓝色打底ErmenegildoZegna
在赚钱这件事上“创新”
外形精干的李政,经历中带有深厚的互联网基因。虽然大学的专业是工商管理,但是命运之手将他塑造成了一个成功的销售。
之前,李政曾在新浪和网易工作过,初加入36氪,李政最大的不适应是“太灵活了”,这让在大厂里走惯了流程的他感到不可思议。
2016年底加入36氪之后,李政负责的业务线,包括营销服务中心和产业媒体中心,这些都是要为36氪带来收益的业务。
充分利用已有的资源,李政还促进了36氪与外部的合作,在上海成立了合资公司,提供高端的商业视频和二级市场的财经公关服务。
作为公司合伙人之一,李政认为“作为一个产业的媒体,要更深入行业,帮助行业,而不是总在指点江山;另一方面,我们的运营核心还是想做一个好的媒体。我们的核心目标不仅是不让媒体变弱,更要从媒体外延出来很多服务,这样能让媒体内核做得更好更纯粹,商业上的溢价也会更好。”
为36氪带来营收的一个业务条线,就是产业媒体中心。其实就是根据未来消费需求打造,垂直在地产、未来消费和未来汽车三大领域,以相对独立的团队存在,以内容深耕于每个垂直细分领域,从而累积行业资源,为行业提供制定化服务的机会,形成新的产品组合。
同时,在拓展营收空间的历程中,也会有不成功的案例。2019年底游学的尝试就是其中之一,“当时的第一期班,是去日本看日本零售行业,人都已经招满了。但是过完春节疫情就来了,当时大家积极性还挺高,没有退缩的,坚持了半年之后,疫情还没结束,只能取消了行程。”
李政非常清楚的认识到,36氪营收的增长空间,不应该只建立在内容、传播服务上,“从商务角度讲,品牌好,溢价空间就高,但这个溢价空间不会超过10%”。“是不是给钱就能做呢?”他经常会这样思考,有些可能会损耗36氪本身品牌的业务,要不要做呢?这样的思考,也决定了36氪营收的增量空间,也许一定是需要用其他能力来对接,才是长期主义的做法。这也是36氪标在墙上“探索媒体边界”给出的方向指引,从媒体到服务,也是所有36氪人正在努力的方向。
加盟36氪团队的第五年,李政认为的理想状态,依旧是“36氪首先应该做好媒体内容”,用内容转换出很好的流量和优质资源,用流量和资源来做服务,从而带来理想的营收增长。
卫琳
36氪CFO
外套LOROPIANA
针织披肩LOROPIANA
找到更多价值通道
从大公司到创业型公司,在很多人看来并不是最佳选择。不过在大厂浸淫多年,卫琳反而觉得创业公司有更灵活的机制,不像大厂,因为管理上的设置,流程冗长、牵扯的精力较多。36氪的企业文化、创业氛围都很吸引自己,加上管理上的灵活和敏捷,让卫琳更加得心应手。
国内知名券商兴业证券、美国独立证券研究服务提供商T.H.Capital(天灏资本)在邀请36氪参加投资峰会和路演之后,在今年的9月和10月,纷纷出具覆盖了36氪的研报。兴业证券指出,36氪未来增长看点在“企业服务”,同时视频、直播内容战略将有机会带来新的用户增长量,并提升自身品牌影响力;T.H.Capital指出,36氪作为服务中国新经济参与者的品牌和定位,将受益于“北京证券交易所的建立,支持专精特新企业创新发展和深化新三板的市场改革”。
在卫琳的积极推动下,广发证券、86Research等券商机构也通过反向路演,带队买方机构、基金公司来到36氪做实地调研,深刻了解36氪正在做的创造性的服务。在投资者(散户)层面,卫琳和团队通过富途、雪球、老虎等平台在线直播和回答问题,与投资者教育做更多沟通——这些举措加深了资本市场对36氪的认知,收效良好。
罗马非一日建成。
卫琳很清楚,外界对36氪所有的看法还是源于本身是否具有良性的业务增长和有效的财务管理机制——从内部的财务梳理上,36氪开始“财务和企业一体化”,强调CreditManagement(信用管理体系)、做好前瞻计划,“包括成本费用结构的科学性、逻辑上怎样提升运营效率、如何让预算规划高效可控”等等。卫琳强调,财务团队也需要对公司的业务发展逻辑做到清晰准确的把握。
而这些工作,对于卫琳来说,只是一名合格CFO的基础工作。她认为,企业CFO的价值还在于为公司提供具有参考价值、高瞻远瞩的反哺和建议,“类似于智库,从财务角度来观察行业、了解同业,看到行业机会。”
实际上,36氪近两年一直在“新经济服务平台”这个角色定位上深耕。“这两年,我们在很多细分赛道上尝试变现模式,包括为企业提供数字化转型过程中的企服点评服务等,收录了众多SaaS服务提供商和App。”
在卫琳看来,36氪在变现的路径上持续不断的创新,也是让她相信36氪“在资本市场的表现会越来越好”这一目标的实力和底气。
王坤
产品技术中心副总裁
长外套、针织内搭、长裤均为CORNELIANI
如何找到“用武之地”
但是,实现想法需要具备两个条件:首先,这家公司拥有一定数量和质量的内容库。从市面上来看,具备这样的能力,包括具备采编能力的公司数量并不多,36氪就是其中之一;第二就是彼此在价值观上能够高度一致,认可这种方式。“这样才能给予做事情的空间。”幸运的是,36氪CEO冯大刚对此非常认同。尽管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样做似乎有些“逆势而为”,牺牲一部分利益。
正是在价值观上达成的一致,以及36氪高管团队对王坤想法的认可,影响了王坤的决定,他成为36氪高管团队的一份子。
来到36氪之后,王坤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36氪自身的媒体平台上,打造观点输出的社区氛围。“平台对一个事件分发的第一落脚点,是包括门户、朋友圈等各大平台都在做的事情——快速、准确的信息呈现和触达。但是36氪去做这个事情,应该是在此基础上,做深第二落脚点——观点输出,这也符合36氪用户画像。36氪的用户,是具有观点输出能力的群体。”
来到36氪的10个月里,王坤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推行了项目制,改变了原有的团队协作机制——以项目组为“作战”单位,团队成员以项目目标为核心基础,各司其职,进行协作配合。
而王坤负责的两个新产品也在进展当中,其中基于36氪在企业服务方面近10年的积累,适时打造出的36氪企服点评产品,“这个产品的核心,是帮助实现企业级服务软件的买方和卖方之间的匹配和决策平台。企业购买软件的决策周期长,决策链路复杂,目前国内尚没有一款独立、公正、可信的第三方企业级软件购买决策服务平台,这是市场空白,也是我们的机会。”
经过近一年的运营,36氪企服点评平台现在已经收录了近万款企服软件,覆盖通用办公、市场营销、销售/商务、客服、人力资源、财税法务、数据分析、人工智能、技术开发、IT运维、设计、视频剪辑、ERP、共享办公、垂直行业等15个企服大类,每个大类又包含多个细分类目,整体类目超150个。
在王坤看来,36氪企服点评平台,将会是36氪切入万亿B端决策市场的一把利刃。
张胜男
组织人才中心副总裁
撞色毛衣EmporioArmani
我们因共同的价值观而聚集
“印象最深的是在2014年前后,我们和今日头条在抢一位AI条线的校招博士生,我们给出了40万+的offer,今日头条给了50万+。”彼时的今日头条,还不是现在的字节跳动公司,远没有如今的体量和影响力。这一点,增加了张胜男对创业公司的好奇心。
百闻不如一见。2015年,曾经的微软上司、36氪前人力副总裁向张胜男伸出了橄榄枝,希望她来36氪担任HR部门总监,负责HR工作的全模块。受时代的“裹挟”和强烈的被需要感,让张胜男加入到了36氪。
6年前的36氪还没有拆分,媒体和氪空间、鲸准是同一家公司。次年,36氪完成拆分后,张胜男也随之到了媒体业务团队。
“来我们公司的人,能适应留下来的,都会觉得特别好;而不适应的人,会觉得比较难受,难免会产生抱怨。”6年下来,张胜男对于36氪人才筛选的标准,形成了成熟的系统要求。“首先是灵活,然后是需要自身有极大的热情和自我驱动,才能盘活平台上的资源和人。”此时,对于期待老板驱动型员工,十有八九是留不下来的。
在36氪工作的6年中,她有一个很深刻的体会,就是公司对于有想法、有信念感的员工会不遗余力的支持。36氪在北京、上海、杭州都有原创的内容团队,但是在华南地区还是空白。今年年初,一个从北京去深圳的记者,在一次深圳的活动上遇到了CEO冯大刚,并深入交流了在深圳看到的巨大机会,认为36氪可以有所作为。这就让冯大刚当即拍板,要在深圳建立华南第二总部。
整个华南团队的搭建,六七个人的内容团队,都是由发起人主动来招募,HR做好辅助支持,销售则是有经验的老员工派驻过去,目前来看今年所制定的目标基本都能达成。“像这样对市场敏锐度极高、又有使命感的员工,公司是愿意花钱和给出资源,支持他们内部创业的。每次去深圳看到同事们,都觉得特别有早期创业的那种氛围感。”张胜男感慨道。
现在的36氪,已经形成了一套自有的价值观,最核心的价值观,就是坚定和灵活,这也是吸引人才源源不断而来的重要原因。
“目前来看,似乎没有一家公司有这样的价值观。”张胜男解释说,“坚定”有两层含义,首先是作为一家媒体,需要坚守内容底线,所以36氪的内容要保持理性和有建设性;第二层含义,就是目标一旦制定,就要坚定执行。而“灵活”,是在实现目标通路上的变通。“首先外部环境本身就是快速变化的,而且市场上并没有36氪可以借鉴的模式,一切都要靠自己摸索。”所以灵活和创新,是每一个36氪人需要承担的使命。
同时,机制上的灵活,也蕴含了创新性。
“比如我们视频团队的负责人,就很符合公司的价值观。”张胜男清楚地记得,搭建视频团队时,就希望找既有媒体背景,同时又在互联网公司锤炼过的人才。这样的人才,不会因为过于坚持内容而忽略商业性,而是会充分考虑两者的可行性的团队leader。“当时聊完的感受,就觉得第一他有经验,第二他对产品、对视频本身,还有对商业化都很开放”,招募之后,视频团队负责人在完成视频战略转型上,不仅有特别强烈的使命感,在实施的过程中,也会不断给团队灌输信念,做事情也很有方法,给全公司带来了很大的惊喜。
总结下来,在36氪,只要是有想法且有方法,对所做的事情充满信念感,有极大的热情,并且有灵活创新的方式和手段,那么就可以成为这个“超人团队”中的成功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