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解析“社会教育资源”一词既有利于促进人们对社会教育资源的系统了解,又有利于推动社会教育资源实践的开展。广义的社会教育资源是指能够保证社会教育实践进行的各种具有社会教育意义的资源及条件。狭义的社会教育资源指除学校教育资源与家庭教育资源外可供社会教育活动利用的一切资源总和。社会教育资源的特征主要表现在:种类形式的多样性、使用对象的宽泛性、功能发挥的两面性、生成过程的动态性、开放方式的复杂性。社会教育资源与教育资源、社区教育资源、学校教育资源、校外教育资源等概念既有联系,又有区别,需严格区分。
关键词:社会教育;教育资源;资源优化
社会教育资源是社会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确保社会教育活动有效开展的前提条件。人们对于社会教育资源的认知,直接影响着社会教育研究的进程、社会教育活动的开展以及社会教育体系的构建。据中国知网数据库的显示,研究者对“社会教育”的概念及实践的研究共有20052篇,而对于“社会教育资源”这一概念与实践的研究仅有208篇。相较可知,人们对“社会教育”的概念及实践已有了初步了解,但对于“社会教育资源”这一概念与实践的研究还相对薄弱。深入地解析“社会教育资源”这一概念,对于系统探究社会教育资源的概貌以及推动社会教育资源的运用意义非凡。鉴于此,本文拟对“社会教育资源”进行全面而系统的梳理与解析。
一、何谓社会教育资源
最早的教育功能是由社会教育去承担并实现的[1]。当氏族公社成员间通过言传身教进行社会教育时,他们已不自觉地成为传授社会教育的人力资源;当有经验的年长者向年轻一代传授生产与生活经验时,运用到的工具或设施已成为重要的物力资源。据此可知,一些社会教育资源在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还未出现之前的原始社会,其实就已存在。只不过随着社会经济条件的发展,更多的社会教育资源被不断地发掘与开发出来,人们也才慢慢地意识到社会教育资源的重要性以及开始使用“社会教育资源”一词。
“社会教育资源”一词的连用,较早出现于1995年由黄利群发表在《普教研究》第4期上的《论小学整体改革的实施策略》一文中[2]。研究者在文中提及:任何一所学校的改革都要以社会教育资源为依托。由此可知,那时的社会教育资源是作为学校教育的补充而提出的,为学校教育的改革提供了资源依托。紧接着,在梅汝莉的《公立中学也应吸纳社会资源一一北京市部分中学校长的建议》[3]、陈瑞三的《产学研结合的二元化高等工程教育模式中学校与社会教育资源综合利用的探讨》[4]中也使用了“社会教育资源”一词。而首次对“社会教育资源”进行界定则应该出现在2001年由王捷发表在《上海教育科研》期刊上的《研究性学习的社会教育资源开发》一文中[5]。该研究者从研究性学习的角度切入,认为社会教育资源,也即广义的社会资源,被定义为人力资源、信息资源以及劳动创造的物质财富,是相对于校内的教育资源而言的。
可见,虽然社会教育资源早已有之,甚至可以追溯到原始社会时期,但是“社会教育资源”一词的出现与使用较之其实践的发展要晚很多,较之“社会教育”“教育资源”等概念的出现与使用也迟很久,属于一个新兴的概念和研究领域。
(二)对社会教育资源的不同界定
1.从学校教育的角度进行界定。由于我们长期以来深受学校教育中心论的影响,将社会教育资源作为学校教育资源的补充和辅助,致使很多研究者在对社会教育资源进行界定时,也从学校教育的角度出发,认为社会教育资源是可资学校教育活动利用的一切物质资源和精神资源的总和,并将其分为人力资源、财力资源、设施资源、文献资源和组织资源五类[6]。还有研究者基于该角度,认为社会教育资源是指除学校以外的可供进行教育教学的各类文化载体、场所、设备和除专职教师以外的具有一定专业技术、特长的专业人才或具有相当阅历的社会人士[7]。该研究者将社会教育资源大致分为五种类型:文献资源、大众视听传媒、电子信息资源、社会文化机构、专业职能机构及内部专业人员和专业设备。
从学校教育的角度对社会教育资源进行界定,虽清晰地辨析了社会教育与学校教育的分界和联系但大大缩小了社会教育资源的判断和认识。
2.从资源发挥功能的层面进行界定。有研究者从资源所发挥的功能层面对社会教育资源进行了界定,认为其是教育资源体系中重要的构成部分,是社会教育活动或社会教育实践所需的一切资源的总称[8]。该研究者从物质和精神两个层面对社会教育资源进行考察,认为就物质层面而言,人、财、物是社会教育资源最根本、最重要的物质要素从资源发挥功能的层面切入,虽然加深了人们对社会教育资源重要性的理解,即能够推动社会教育活动或实践的发展,但并没有很好地揭示出它与其他教育资源类型,如学校教育资源、家庭教育资源等在推动社会教育活动发展上的差异性与独特性。
3.从研究性学习的方面进行界定。有研究者从研究性学习的角度切人,对社会教育资源进行了界定,认为社会教育资源一般是指人力资源、信息资源以及劳动创造的物质财富,但在研究性学习中,它还应包括当地的自然、社会环境中可让学生们研究的内容[9]。该研究者将社会教育资源分为三类:第一类为作为研究对象的资源(如自然、社会、自我等可供研究的内容);第二类是作为指导力量的资源(如学生家长和其他社会各界人士);第三类是作为支持研究过程的信息资源和物质条件资源。从研究性学习的方面对社会教育资源进行界定,虽将其置于学生的视角和一种具体的教育活动中进行研究,相较而言更有针对性,但仅从某个视角出发难以系统地阐释出社会教育资源的内涵。
4.从资源固有属性的视角进行界定。社会教育资源范畴广泛、种类繁多,但并不是任何资源都能纳入社会教育资源的范畴,它具有自身固有的属性。有研究者基于此指出所有具有教育意义的社会资源都可以称为社会教育资源,例如博物馆、学习中心等各类公共机构,大学以及独立的出版机构,宗教组织[10]等。该研究者将社会教育资源大致分为三类:第一类,以提供课程辅助资源为主的社会机构和团体,如BBCSchool、剑桥大学出版社;第二类,以提供教育空间为主,具有教育功能的机构和团体,如博物馆、美术馆等;第三类,以提供参与教育活动机会为主的机构和闭体,如舞蹈培训中心、电影协会等。从社会教育资源的固有属性视角进行切入,虽然揭示出了社会教育资源的固有属性——教育性和专门性,但是从该界定的外延来看,研究者将社会教育资源主要限定在一些组织与团体等可见的资源载体上,而忽视了隐性的文化资源、信息资源等软性载体,致使遗漏了一些社会教育资源类型。
(三)社会教育資源的内涵和外延
由上述诸种界定可以看出,研究者尚未对社会教育资源的内涵和外延达成共识。综合以上诸种观点,我们试图形成自己对社会教育资源内涵和外延的理解。
1.社会教育资源的内涵。我们认为,社会教育资源可以从广、狭义两方面去理解:
广义的社会教育资源,是指能够保证社会教育实践进行的各种具有社会教育意义的资源及条件[11]。既包括人、财、物等物质因素,也包括保证这些因素发挥作用的制度、文化、信息等环境条件。这样界定的社会教育资源具有如下内涵:
第一,社会教育资源是能够保证社会教育实践活动正常进行的资源,也即社会教育资源的功能所在。社会教育资源归根结底是一种资源,资源是与一定的社会活动目标紧密相连的,缺少社会活动目标的资源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与意义,成为远离人类活动的自在之物。从这一层面而言,资源并非完全客观的存在,它若成为我们所言的资源,必须与一定的社会活动目标相联系。社会教育资源同样如此,社会中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教育资源,但不一定都是社会教育资源。只有通过开发使它们用于社会教育活动的开展时才能称之为社会教育资源[12],否则只是自发性的存在。
第二,社会教育资源是具有教育意义的社会资源。社会中存在着各种各样的资源,但只有当这些社会资源具有教育意义,才能称为社会教育资源。换言之,人力资源只有发挥教育者的教育职能,辅助受教育者学习适合自己的知识与技能;财力资源只有为社会教育活动提供经费支持,避免因经费不足而致使活动陷人困境;物力资源只有为学习者提供受教育条件和操作平台,为社会教育活动的举办莫定物质基础;制度资源只有为社会教育活动的举办提供政策辅助,推动社会教育活动顺利地进行;文化资源只有在社会教育活动中发挥潜移默化的教育影响,推动社会教育活动持续长久地发展;信息资源只有发挥其强大的信息传播功能,扩大社会教育活动的影响力,才能被称为社会教育资源。
狭义的社会教育资源,是指除学校教育资源与家庭教育资源外可供社会教育活动利用的一切资源总和。既包括物质资源,如设施资源、财力资源等,也包括精神资源,如信息资源、文化资源等。这样界定狭义的社会教育资源,我们在这里实际上强调两方面的内涵:
第一,地域界限。狭义的社会教育资源将地域限制在学校与家庭外,它是指除却学校中的教育资源与家庭中的教育资源,剩余的可供社会教育活动利用的教育资源。第二,独立地位。我们知道,在社会教育初兴之时,社会教育资源便作为学校教育资源的补充而受到重视,失去了自身拥有的独立地位。在狭义社会教育资源的界定中,它不是为学校教育资源和家庭教育资源提供支撑,而是成为与其并列的资源之一,旨在推动社会教育活动的顺利进行,凸显了社会教育资源的独立地位。
2.社会教育资源的外延。社会教育资源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处于不断的变化与发展中,它的外延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有不同的体现。在我国西周至清末的传统社会教育时期,社会教育资源已处于不断的丰富与发展之中,社会教育的思想资源、主要课程资源、传播教材资源以及具体设施等资源应有尽有,但是社会教育的制度资源还处于相对无序、组织不严、不太完整的状态。具体而言,传统的社会教育有着一贯的中心思想,即仁、义、礼、乐;实施社会教育的主要课程为乡三物,即六德(智、仁、圣、义、忠、和)、六行(孝、友、睦、姻、任、恤)与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实施社会教育的教材除了儒家经典外,最早的国民教科书当推《孝经》和《论语》:我国历代以来有关社会教育的具体设施与活动也颇多,比如设立社学,实施平民教育;注重家庭教育,养育子女;设立祠堂,敦睦宗族;祭祖追圣,慎终追还等[13]。但遗憾的是,当时并未制定出完整的社会教育制度及政策。
1927年以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根据地,通过举办多种形式的学校类型(如夜校、识字学校、补习学校、半日学校等),大力开展形式多样、内容广泛的社会教育运动。之后经过艰难的抗战时期,现代社会教育历经衰败。直至新中国成立以后,中央人民政府教育部又专门设社会教育司主管社会教育工作。自此,各地才纷纷建立了社会教育机构,重新修葺了社会教育设施,社会教育活动在政府的推动下又重新蓬勃发展起来。据统计,1949年,全国共有电影放映单位646个、艺术团体1000个、文化馆896个、公共图书馆55个、博物馆21个、杂志295种、报纸382种。到了1983年已上升为电影放映单位162153个、艺术团体344个、文化馆2946个、公共图书馆2038个、博物馆467个、全国各种杂志3415种、报纸总印数155.1亿份。另外,社会教育的重要媒介手段——广播、电视系统等发展迅速。到1983年,全国已拥有县市级有线广播站2619座,广播电台12座,电视中心台52座[15]。
近年来,随着法治社会健全、网络技术发展以及人们对优质教育诉求增加,社会教育资源种类愈加丰富多样,社会教育网络资源、文化资源、制度资源等也目益成为社会资源外延发展的新方向。
综观社会教育资源外延的变迁可知,社会教育资源的外延目前主要包括人力资源(如承担实施社会教育工作的人员)、财力资源(如社会教育经费)、物力资源(如进行社会教育活动的设施)、文化资源(如传递社会教育的思想和制度)、组织资源(如实施社会教育的组织机构)以及信息资源(如广播、电视、报纸等传递的社会教育信息)六方面。不过,随着社会经济条件的发展,还会发掘出更多的社会教育资源类型,以满足社会成员的发展需求。
二、社会教育资源的特征
(一)社会教育资源种类形式的多样性
(二)社会教育资源使用对象的宽泛性
社会教育资源的使用对象非常宽泛,包括社会中的每一位具体成员,他们都理应成为社会教育资源的使用者。无论是儿童、青少年,还是成人、老年人;无论是文化票赋优异的个体,还是缺乏教育熏陶的受教育者;无论是身处某一行业的工作者,还是待业或准备再就业的劳动者,都有权享有社会教育资源的使用权。社会教育资源不像家庭教育资源或学校教育资源一样,具有资源使用的专属权,仅局限于身处其中的个体使用。它归属于社会,归属于每一个纳税者,其在法律意义上具有公共性。
(三)社会教育资源功能发挥的两面性
在社会实践中,社会教育资源的功能发挥呈现出两面性的特点,既有正向功能,也有负向功能。社会教育资源无论是作为学校教育与家庭教育的重要补充,还是作为与前两者并列的独立地位,都丰富了教育资源的形式,拓展了教育的途径与空间,对于社会教育活动的开展与个体素养的提升都具有正向功能。但也因社会教育资源的多样性,致使其存在良莠不齐的高低质量。对于个体而言,当面对海量的社会教育资源,特别是在信息资源高度发展的情况下,识别并高效地利用社会教育资源成为当前面临的巨大难题。一旦使用不当,不仅会造成资源浪费,还会为学校教育和家庭教育带来负面影响。
(四)社会教育资源生成过程的动态性
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开发出的社会教育资源种类也是有所不同的。受当时社会环境的限制,人们对于社会教育资源的开发与运用都处于一个大致的范围内。但随着社会经济力量的増强和科学技术的提高而不断地发掘着新的社会教育资源一些新的社会教育资源种类被开采出来,而另一些社会教育资源因为不符当时社会活动的需求而逐渐被废弃,社会教育资源就这样处于动态的发展生成中。这也告诉我们,要取得社会教育资源的利用效果,关键在于创造相应的条件;条件成熟了,活动的目的便能达到。
(五)社会教育资源开放方式的复杂性
就社会教育资源可供开放与使用的程度来看,它具有完全开放性、限制开放性和市场开放性三种方式,与此相对应形成了完全开放性社会教育资源、限制开放性社会教育资源和产业性社会教育资源三种类型。完全开放性社会教育资源是由国家和政府完全出资,为社会成员提供公益服务和产品的社会教育资源类型;限制开放性社会教育资源主要是由国家和政府出资,其他事业单位、社会团体以及民间组织等也参与其中,为社会成员提供准公益服务和产品的社会教育资源类型;产业性社会教育资源主要是由以盈利为目的的企业出资的社会教育资源,它按照市场价值收取服务费,为社会成员提供资源有偿服务。正是由于社会教育资源开放方式的复杂性,才推动着社会教育资源的高效利用与前进发展。如果社会教育资源处于完全开放的状态,则极易造成社会教育资源的浪费;如果处于半开放的状态,则极易使一些弱势群体失去享用资源的权利;如果处于市场调控的开放状态,则极易导致资源配置的失衡,失去资源使用的公正性。
(一)社会教育资源与教育资源
教育资源最早产生于教育经济学领域,学术界对教育资源概念和内涵的理解,也存在着不断深化的过程。起初,顾明远在其主编的《教育大辞典》中认为,教育资源是指教育经济条件,即教育过程中所占有、使用和消耗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资源,是教育人力资源、物力资源和财力资源的总和[16]。后来,随着社会的发展,组织资源、信息资源以及文化资源也渐渐成为教育资源的重要构成部分。社会教育资源与教育资源从内涵来看,两者具有一致性,都将人力、物力和财力资源作为它们最基本的资源。随着资源的不断挖掘和扩展,信息、组织、文化等资源也逐渐成为它们的重要组成部分;从组成要素来看,两者都由两部分构成,即包括人、财、物等有形的物质资源,也包括保证这些因素发挥作用的文化、组织、制度、信息等无形的精神资源。
社会教育资源与教育资源主要是从范围上来进行区分的。教育资源是社会总资源在教育这一板块资源分配的体现,而社会教育资源是教育资源分配给社会教育活动的体现,仅是教育资源中的一部分内容。教育资源除了用于社会教育活动还会用于家庭教育活动和学校教育活动等,因此教育资源的辐射范围要远远超于社会教育资源。总而言之,社会教育资源与教育资源是互依共存的部分与整体的关系,没有教育资源,社会教育资源将不复存在;没有社会教育资源,教育资源的内涵也将无法得以拓展。
(二)社会教育黃源与社区教育黃源
长期以来,因社会教育资源与社区教育资源的只字之差,致使人们常将两者混淆或等同。目前,学术界对于社区教育资源的界定也是基于社会教育资源的概念而来的,认为其是实施社区教育实践所需要的教育资源的统称,既包括显性的物质性教育资源,也包括隐性的非物质性教育资源。如此看来,两者的内涵以及构成要素具有极大的相似性。
不过,两者在适用范畴与资源归属上还是具有差异性的。就适用范畴而言,社区教育资源仅服务于本社区的居民,供本社区居民开展社区教育活动而用;而社会教育资源的服务对象是社会全体民众,每一个社会个体都卓有使用权。就资源属而言,社区教育资源是归属于社区这一特定的实体的,而社会教育资源则归属于整个社会。因此,社区教育资源实际上包含在社会教育资源之内、社区教育资源只是存在于某一特定区域内的社会教育资源,两者为整体与部分的包含关系。
(三)社会教育资源与学校教育黃源
学校教育资源是指在学校环境中蕴含一定的教育价值、能促进学校教育教学活动顺利开展的资源。它与社会教育资源相辅相成、互相促进。社会教育资源正是作为学校教育资源的补充而引起了人们的重视,虽然当前它的重要性越来越突出,独立地位越来越凸显,但从与学校教育资源的关系而言,社会教育资源的开发和利用,能够不断地丰富学校教育资源的内涵,扩展学校教育资源的外延。随着终身教育理念的不断深入,学校教育资源也将不断从传统的藩篱中走出来,用于推动社会教育活动的发展,成为社会教育的重要推动力量。
综上所述,学校教育资源与社会教育资源既在资源性质、归属部门、开发使用以及使用对象等方面存在差异,又相辅相成、互相促进。
(四)社会教育资源与校外教育资源
校外教育是由校外教育机构、社会团体在学校教育教学范围之外对学生组织实施的多样化教育活动,而校外教育资源则包括了在教育实践中所创造积累的所有校外教育知识、教育经验、教育技能、教育资产、教育制度、教育品牌、教育设施以及教育领域内外的人际关系等[17]。由校外教育资源的内涵可知,它与社会教育资源存在交叉,比如博物馆、公共图书馆、展览馆等既是校外教育资源——对学生的教育发挥着重要作用,也属于社会教育资源——满足了社会民众的教育需求。由此可知,社会教育资源的使用主体包含了校外教育资源的使用主体,两者为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从两者的区别来看,校外教育资源的任务主要在于促进中小学生的个性品质发展,使用者主要为青少年;而社会教育资源的任务则为促进个体的终身学习,它的使用对象超越了某个特殊的群体成员。也正因为校外教育资源使用主体的相对稳定,致使它没有社会教育资源的种类丰高。由此可知,无论出于青少年学生的发展考虑,还是出于全体成员的成长需求,社会教育资源与校外教育资源都应该共生共荣,互相促进,共同推动社会的繁荣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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