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彬教授的抄袭剽窃问题令人触目惊心
月光一族
一、《“主席?哪个主席?”——“革命样板戏”中的“地下工作”与“武装斗争”》中的抄袭问题
如果我们尽量把他在括弧中注明出自戴著的地方和勉强算作注明出处的文字不计,只算明目张胆地直接抄袭的文字,就有下列:
例一:
下面再看戴著的四段文字:
倒是以彭真为首的北京市委,市政府,认为这出戏基础不错,多次抽空去剧团,鼓励和支持他们不要泄气,下功夫把这出戏改好。(戴著第53页)
1964年3月底,彭真等北京市领导人审看了北京京剧团改用原名的《芦荡火种》,对这朵现代京剧艳丽的奇葩大加赞赏,当即批准他们对外公演。公演以后的《芦荡火种》连演100场,盛况不减。(戴著第54页)
简评:
例二:
先看王著:在传达毛泽东指示的同时,她还做了这样的解释:“突出阿庆嫂?还是突出郭建光?是关系到突出那条路线的大问题。”而“其间的影射,自然是战争年代以毛主席为首的武装斗争及刘少奇主管的白区斗争”。(王著第9页)
再看戴著:接着,她借题发挥作了一番解释:“突出阿庆嫂?还是突出郭建光?是关系到突出那条路线的大问题。”其间的影射,自然是战争年代以毛主席为首的武装斗争及刘少奇主管的白区斗争。(戴嘉枋《样板戏的风风雨雨》,知识出版社1995年版,第57页)
二、《哪得夕阳无限好——朱自清的不领美国救济粮》中严重的剽袭
例三:
我们再看王彬彬著《往事何堪哀》的另一例:1947年5月8日,朱自清出席清华教授会议,讨论要求改善教职员生活待遇。会议决定急电教育部长,要求政府对教职员生活待遇采取改善措施。会议推选朱自清等起草电报稿,并确定朱自清为召集人。(王著第70页)
姜建、吴为公《朱自清年谱》:5月8日下午,出席清华教授会会议,讨论助教们要求改善生活待遇的请愿书等,议决急电教育部长请求改善教职员待遇,并推选诸子情和赵凤喈、邵循正、雷宗海、霍秉权无人起草电报稿,朱自清为召集人。(姜建、吴为公《朱自清年谱》,安徽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第310页)
简评:王彬彬善于从各种原始资料抄袭,这里关于朱自清1947年5月8日的叙述据我们查证,显然抄袭自姜建等的《朱自清年谱》,只不过稍稍改头换面而已。
例四:
简评:这一句也未注明引自姜建、吴为公《朱自清年谱》第352页:“最后,他断断续续地对我说了这样两句话:‘我……已……拒绝……美援,不要……去……买……配售……的……美国……面粉。”
三、《作为留美学生的闻一多》剽窃文字多多
例五:
上段文字,据查抄袭自闻黎明、侯菊坤编《闻一多年谱长编》:考试的作文题目是《多闻阙疑》,这正应了先生名字的来历,又用梁启超文笔,故得主考赞许。季镇淮《闻一多先生年谱》:“清华学校在鄂招生,规定湖北省只取四名。先生报名投考,初试时,一片文题《多闻阙疑》的中文作文,大得主考人赞许,据说是模仿当时最时髦的梁任公笔调而作的;不过因为其他学科成绩平平,结果录为备取第一名。”(闻黎明、侯菊坤编《闻一多年谱长编》,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4页)
例六:
王著:这期间,闻一多还参与发起成立了以“国家主义”为旗帜的“大江学会”。(王著第121页)
这一重要材料也未注明抄自《关于新清华学会及改组董事会二事的答复》(《清华周刊》第309期,1924.4.11)或抄自闻黎明、侯菊坤编《闻一多年谱长编》(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26-227页)。
例七:
王著:清华学校实行的是美国化的教育,从课程设置到管理方式,都是美国式的。学校当然也聘请了美国教师。让学生熟悉美国的生活方式、了解和接受美国的价值观念,以便留学美国时能够迅速适应环境,是办学的重要目的。(王著第114页)
这一段抄袭自刘烜《闻一多评传》:清华学校的课程设置、管理制度等都是美国化。学校还聘请了美国教师,让学生熟悉一些美国的生活方式,以便将来出去留学时能很快适应。(刘烜《闻一多评传》,北京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10页)
四、《“皆起于此夜之会”——陈独秀为何离开北京大学》中的剽窃
例八:
王著:章氏其时是名闻全国的大律师,寻常案件,即以高薪奉请,也难得应允。章与陈虽是留日时代的好友,但后来在政治观念和文化观念上都属于敌对阵营,且都是各自阵营的代表性人物,相互也打过笔仗。章氏此次挺身而出,时人称之为“有古义士之风”。(王著第165-166页)
这一段剽窃自濮清泉《我所知道的陈独秀》:章氏在当时是名闻全国的大律师,普通讼案,即以高薪风情,也难得其应允。章与陈氏青年时代留学日本时的知交,因此,他愿为陈辩护,完全义务,不取酬劳,时人称之为“有古义士之风”。尽管在五四运动前后,章与陈在政治主张、文学体裁各方面,是对立的,也打过笔仗,章为陈辩护,人们说他“古道可风”。(陈木辛编《印象书系——陈独秀印象》,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第129页)
例九:
王著:陈独秀的辩诉状和章士钊为陈独秀所作的辩护词,在当时是轰动全国的名文,各大报纸都想刊载,但遭到国民党当局的禁止,只有天津的《益世报》在当时刊载了全文。上海的沪江大学、苏州的东吴大学还将陈、章的辩诉状作为法学系的教材。这两所学校因为是教会学校,才敢如此“放肆”。(王著第167页)
例十:
王著:8月15日,日本飞机开始对南京进行大规模轰炸。有一天,炸弹落到了囚禁陈独秀的老虎桥监狱,陈独秀及时躲到床底才免受伤害。也就在这一天,原北京大学学生,时任金陵女子大学中文系主任的陈中凡先生来探望陈独秀,见此情景,陈中凡回去后即与正在南京参加会议的胡适和张伯苓(时任南开大学校长)相商,谋求当局提前释放陈独秀。(王著第168页)
这一段抄袭自唐宝林、林茂生编《陈独秀年谱》:8月中旬日机轰炸南京,第一模范监狱也被炸,陈独秀的监房屋顶坍倒,陈幸卧桌底无恙,见人还谈笑自若。原北大时陈独秀的学生陈钟凡(时为金陵女子大学教授、中文系主任)去探望,见此情,遂于胡适、张柏龄等商量联名保释。(唐宝林、林茂生编《陈独秀年谱》,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477页)
经上所举十例不过是比较容易核对的文字,统观全书类似抄袭或剽窃的地方仍然不少,不想再枚举了,一个所谓的批评家一旦形成抄袭的习惯恐怕是再也改不了了。看了这样的文字,让人对所谓教授、所谓学问不由生出无限悲哀。作为一个搞研究的人,王彬彬不讲逻辑不可怕,既然天生完全缺乏理论思维,他仍然可以讲想像,讲心理推测。他不讲原创性,不讲思想也不可怕,既然没有创造性,哪怕专搞资料也算是做点文字工作。可怕而可悲的是,即使这点最低级的要求,王彬彬教授仍然不能做到。尤其需要说明的是,本文所揭发的抄袭剽窃问题尚不是按照王彬彬本人的四种抄袭方法作为标准的,而是完全按照学术界对于剽袭的通行的标准发现的,如果要是按照王彬彬教授发明的私律加以查找,王彬彬的著述之剽窃抄袭就太多了。此亦属下一步继续揭露的问题。
这真是:十分著作九分抄,九分抄里八分剽。可怜天下学子心,流氓教授霸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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